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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例行家法姜罚后穴
商和曲不知道自己已经光着臀部趴在刑床上多久了,今日是每月一次的例行家法日,按理来说自己只要晾臀半个时辰,王爷便会进入刑室,赏赐自己一顿板子,可是这都已经一个时辰了,王爷还没有出现。
商和曲实在忍不住,出声询问门外看守的掌事姑姑:“岳姑姑,请问王爷什么时候才到啊?”无人应答。
又过了几秒。“曲娘子太久没有受罚,晾臀的规矩都忘了?”——是青王严少齐的声音,他推开门来,走到商和曲面前,俯视着她。
“奴婢知错。”商和曲小声道。
虽自称奴婢,但包括商和曲在内的青王府内,有一批特殊的“奴婢”,被其他下人称作“娘子”,是用来满足严少齐某些特殊的癖好的奴婢,既不同于其他下人,也非严少齐的妻妾,常年住在府里。商和曲是被家里人卖到府里来的,长相不算是娇美,只能算得上是清秀,被卖入府里当娘子后受严少齐青睐,常常被“宠幸”。
“本王刚刚有些要事所以来的晚了些,看来曲娘子很是迫不及待啊。”
“奴婢坏了规矩,还请王爷责罚。”
严少齐边说着边从手边的柜子里拿出润滑,涂在商和曲的后庭处,商和曲感到自己的小菊花一股冰凉,轻轻的发出呻吟:“啊……”
“啪!”严少齐朝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骚叫什么?”
严少齐将手指探了一根进去,顺着润滑简单抽插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当一股辛辣的感觉袭入后庭时,商和曲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微微发出一点声音,却不敢说话。
“姜罚,无热身,八十戒尺,二十藤条。”
严少齐的声音不温不热,丢下了这么一句,就是商和曲今天受罚的内容了,她捏了捏手心,准备开始受罚。
严少齐用戒尺点了点她的臀峰,命令道:“撅起来!”然后用力一挥。
“啪!”不同于往日的例行家法那么循序渐进,今天严少齐的第一下戒尺就用足了力气,打得商和曲大叫了出来:“啊——”
这一声似乎是激怒了严少齐,他对着商和曲的右臀同一位置又连打了三下,于是今天还没挨过五板,商和曲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好在这方面王爷还算比较“仁慈”,允许娘子们挨打时哭,尤其是商和曲,本就泪失禁,每次挨打都能哭出一帕子的眼泪,但王爷有要求受罚时不可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于是可怜的曲娘子每次受家法只能咬着被子掉眼泪。
“啪——”屁股上一道戒尺印。
“呃啊”
“啪啪啪——”又是几道印子。
“哼”
商和曲一边掉眼泪一边哼哼唧唧,辛辣的姜汁被打出来,辣得商和曲屁股不断收缩,难受的程度不亚于屁股颠上单纯的疼痛。而且王爷今天真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埋头苦打。
“啪!”这是第六十九下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王爷,秦家公子说是有急事找您。”
严少齐停了下来,问道:“还有多少?”
商和曲抽泣着回答:“回王爷,奴婢还有十一下戒尺,二十下藤条。”
严少齐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似乎像是在安慰她,“晚上来我房里补罚。”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是,王爷。”
严少齐走后,岳姑姑进来将商和曲后庭中的姜条拔出,将她清洗干净。
梳洗穿衣后。
“曲儿谢过姑姑”
“娘子不必客气,王爷今日许是有些公务上的事,娘子用过晚饭一个时辰后到王爷房门口跪着就行,规矩您都是懂得的,奴婢先送您回娘子苑。”
严少齐在府内的“娘子”包括商和曲在内共有七位,他给他们在府内单独挪出来一块儿,叫做“娘子苑”,她们都是专门为满足严少齐爱打女子臀部癖好而来的。
(二)当众责臀
商和曲回到苑里,还好,刚刚赶上娘子们还没有吃完饭,而且已经有人将她的饭打好了,商和曲一撅一撅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刚刚挨着板凳,就弹起身子——呀!好痛!
另一位娘子蕊儿不知从哪里搜出一张软坐垫子递给商和曲,商和曲谢过后坐下来吃饭。
“和曲,你今天挨完例行家法还能坐下来,不错呀!是你屁股变厚了还是王爷怜香惜玉了呀!”蕊儿嬉笑地调侃道。
蕊儿跟商和曲同为苑里娘子,平时关系还不错,但不同的是,她们受王爷惩罚的次数天差地别,照例是每位娘子每个月都有一次例行家法的,严少齐已经很久没有责罚过她了。商和曲呢?则是隔三差五挨打,就算不是在刑室受罚,也要被严少齐叫到自己的房里揍,揍完了再发泄一番。
商和曲委屈地摇摇头:“哪就这么容易了,吃过饭一个时辰还要去王爷房里补刑呢。”
蕊儿起身拍拍她,“没事儿,王爷那是重视你,我吃完了,先回我房间了。”
娘子们都陆陆续续吃完饭回房间了,商和曲慢吞吞地吃完,感到十分疲倦,心想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应该没事吧?醒了就去王爷房外。
“啪嗒!”饭厅门一下子被蕊儿打开了:“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么在这睡觉啊!岳姑姑正找你呢!”
话音刚落,岳姑姑就走进来了,“曲娘子,王爷不是让你饭后一时辰去他房里补刑吗?你怎么还在这儿!王爷刚刚回来心情不好,又没看见你,发了好大的火,你还不赶紧去!”
商和曲心想完了,蹭地一下站起来往外走,走出饭厅,刚要走到娘子苑大门,门就被打开了,一张让商和曲最为熟悉的脸就出现在了眼前。
“王…..王爷。”
严少齐讽刺地笑了一下,“曲娘子好大的牌面,挨揍都要本王亲自上门来找吗?”
商和曲已经做好了被教训的打算,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小心翼翼地实话实说道:“奴婢….奴婢刚刚在饭桌上睡着了,过了时辰……还请王爷责罚。”
严少齐倒是也不废话,直接干正事。他径直走向娘子苑的饭厅,吩咐岳姑姑,“把娘子苑所有的娘子都叫到饭厅,其他下人都在厅外站着。”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商和曲跟着严少齐走进饭厅,小心翼翼地跪在他脚边,严少齐却一只手把她拉起来,按在饭桌上,屁股正对着饭厅打开的门。
娘子和下人们都到齐后,严少齐吩咐道,“今天我就正正这苑里的规矩,每个下人都站在外面给我仔细看着!蕊儿,你来扒了这贱人的裙裤,其他娘子听我吩咐。”
“是。”蕊儿应答道。
虽然以前也有被当众责罚过赤臀,但也几乎都是在其他娘子面前,或者是与其他娘子一起被王爷打屁股,这还是第一次被下人们看光,而且还是第一次在饭厅这么奇妙的地方受罚,商和曲羞得脸都红了,但知道王爷今天是真的生气了,也只能把头埋在桌上手臂里咬牙受罚。
蕊儿小声在商和曲耳旁说了一句抱歉,就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打成一个结放在背上,然后拉下她的褒裤到脚踝,露出商和曲还有些淡淡戒尺痕迹的屁股。
其实商和曲一点也不怪蕊儿,王爷的命令,谁又敢违抗呢,更何况她们本就是卖来专门给王爷揍屁股的。
商和曲赤裸的臀部就这样对着饭厅的大门,厅外的下人们都一览无余。
严少齐又下了第二个命令,让两个娘子跪在商和曲身后,一左一右,一人扇一瓣屁股。
这两个娘子一个叫阿瑜,一个叫玉水,就这样一左一右拍打着商和曲的臀部,发出“啪啪”声。
“再这么没力气的话,等下烂掉的就不只是这个贱人的屁股了。”
阿瑜和玉水只得用力拍打。商和曲的屁股便在两位娘子的煽动下颤动连连,一点点变得粉红,好看得紧。
大约扇了百多下,商和曲的整个屁股都红了,严少齐才命令停手。
阿瑜和玉水为商和曲的臀部做完“热身”后,岳姑姑向严少齐呈上一根长板,严少齐手握板子,在商和曲红彤彤的臀峰上摩擦,带动臀肉一起动。
“自己说,该打多少下?”
“回王爷,奴婢认为……五十。”
那块板子看起来就很结实,再加上严少齐手劲大,五十下,应该够王爷消气了吧?商和曲心想。
“啪!”“呃啊——”狠狠挨了一板子。
“双倍。加上你白日欠的,四舍五入一百二十。报数。单数说贱婢该打,双数说谢王爷教训,错一次加罚十下,听懂没有?”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啪!”狠狠一下,打在商和曲的左臀。
“一,贱婢该打。”
“啪!”右臀。
“二,谢王爷教训。”
“啪!”
“三,嗯啊,贱婢该打”
……
“啪!”打到了三十多下,商和曲的屁股已经红得透彻了,却没有一处破皮。所有娘子在厅内跪着,下人们都在厅外站立,有些人不知是羞耻还是不忍观看,一直低着头。”
“啪!”这一板打在了臀腿交接处,疼的商和曲失声,没有报数。“
“加十。”严少齐冷漠地说道。“岳嬷嬷,你让外面那些人都把头给我抬起来!否则立马趴到这个贱婢旁边来。”
“是。”
就这样,所有人都抬头看着商和曲的屁股被一点点打得更红,转而发紫。
“啪!”
“七十一……唔,贱婢该打,呜呜……”商和曲嘴里的哭腔越来越大,但还是要完整地报数。她的皮肤很白,整个一望去,只有一颗红红的肿起来的屁股在又白又细的臀和腿中间,显得十分可怜。
“一百一十九。贱婢该打!”
“啪!”
“一百二十,谢王爷教训!”
熬完了板子,就要开始加罚了,一共漏喊了三次,加罚不用报数,严少齐摁住她的腰部,快速地打完了最后三十下,根本不给商和曲喘气的机会,一百五十下打完,整个屁股已经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了。
商和曲脸上的汗水泪水混合一起滴落,却迎来了更为残酷的命令。
(三)准备打臀缝羞辱巴掌给主人享用
“来两个人抓住她的脚踝分开,两个人扒开她的臀缝。”
商和曲很想摇头,很想说不,眼泪掉得更多了,外面那么多人看着,王爷真的要自己将最私密的地方公之于众吗?真的一点点体面和尊严都不给自己留吗?
来不及想更多的内容,已经感觉到有两只手放上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然后被用力掰开,本就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就这样,后穴和花蕊就暴露在众人面前。花蕊一紧一动,已经有不少液体流出,搭配红紫的屁股,竟有些色情。
“呜呜呜呜呜——”商和曲已经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很想要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但是太疼了,太羞耻了,已经淹没过自己的理智了。
她咬着自己的衣袖,一边哭,一边准备好被藤条狠狠抽打臀缝,该来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严少齐握着藤条,看着被扒开的商和曲的屁股,愣了许久,开口说道:“本王乏了,都退下吧,商和曲,本王今天就饶恕你,准你休整一日,从明天晚上开始每日晨昏定省,持续半个月,若期间再犯错误,本王绝不饶恕,听懂了没有?”
“呜呜呜…….是,贱婢,谢过王爷。”
“岳嬷嬷,给她擦点药,晾臀两个时辰,别落疤了。”
“奴婢遵命。”
商和曲就这样趴在饭厅里,过了一个多时辰,她很想自己睡着了,或许就不那么疼了,可是恰恰不如人意,疼的完全睡不着,只能尽量调整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趴着。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突然,吱嘎一声,门打开了。
“是……是谁?是王爷吗?”
“嗯。”严少齐应答了一声。“还有力气起身吗?”
“我……奴婢……”商和曲艰难地撑起身来,双腿却使不上力气,扯得臀部生疼,又要倒下去。
严少齐一把把转过商和曲的头,抱着她的脸亲吻起来。说是亲吻,又像是跟野兽似的撕咬,商和曲不知哪来的胆子,下意识地别开头抗拒,却生生挨了一巴掌。
“跪下。”
商和曲面对着严少齐跪着,眼泪又掉了下来,眼睛已经哭得有些肿了,小声地抽泣着强忍,生怕再惹怒王爷。
严少齐低头摸摸她的脸,捏着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啧,怎么来府里当娘子挨揍都快一年了,还是一打就哭。”
商和曲沉默地小声哭着,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啪!”头被扇得偏向一边,脸上出现了指印。
“本王在问你话!”
“是……是因为奴婢没用。”
“哈,曲娘子可别这么说,你可是当时本王花了十金买回来的,娘子还是很值钱的嘛。”
商和曲一直被为难,挨的揍也最多,也不知王爷脑子里想的什么。
严少齐把商和曲拉起来,帮她把打结的裙子拉下去遮挡住,然后打横抱起,回到了自己房里。
他把商和曲放在床上,商和曲直跪在床上,怕一碰到臀部就疼。三两下的功夫,她的衣服就被王爷扒光仍在地上了。
王爷又开始亲吻她,一开始只是嘴巴,后来又到颈脖,到锁骨,到两处隆起的山丘,一开始只是亲吻,后来又变成了吮吸,轻咬。商和曲一边忍耐着臀部的疼痛,一边忍耐着内心的欲望,只轻轻发出闷哼声,任由王爷动作。严少齐突然停止了亲吻,伸出手,商和曲本以为会再挨几个耳光,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王爷的手却落在了胸前。
“啪!啪!”商和曲胸部的两个奶子各挨了一巴掌,娇嫩柔软又洁白的奶子便出现两道红印。
“转过去,跪趴,屁股撅高。”
和曲以为又要挨打了,却感到一个滚烫的物体贴在了自己最私密的花蕊,那是——王爷的性器!
严少齐扶住商和曲的腰部,一点一点的放进去,商和曲忍不住扭了扭臀部,却生生挨了一巴掌,“别动,又不是没做过。”
跪趴的姿势让严少齐的性器十分好进入,象征性地缓慢抽插了几下后,便开始加速了,撞击到臀部,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
商和曲哼哼唧唧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严少齐把手从她的腰部移到了胸部,两只手对着她的乳头一捏,下半身一边不停地抽插,“贱人!想叫就叫出来啊!”
“嗯啊——奴婢谢过王爷——啊!嗯~”
“叫我什么?”严少齐顶得更深了。
“主……主人。”
“主人现在在干什么?嗯?”严少齐双手紧紧抓住两个奶子不肯放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在……在……嗯啊!呃——”
“啪!”伤横累累的屁股挨了一巴掌,疼的商和曲叫苦连天。“说话!主人之前教你怎么说的?”
“啊啊——主人,主人在操奴婢的贱屁股——啊啊!主人,要,要到了。”
“不准。那贱婢现在在干什么?”
“贱婢,在给主人享用。”
“享用什么?
“啊!呃——哈,哈,享用贱婢的贱穴,啊,主人——”
“呃啊!”
伟大的王爷也发泄了两次便放过了她,商和曲又疼又累,欲望又被填满,汗水打湿了头发,没力没气肿着屁股地趴在床上。
严少齐简单给她擦了擦,过了一会儿,岳姑姑便端了一碗药来,让趴在床上的商和曲喝下。
“算了,看你今天也受了不少罚,就饶过你,今晚就在本王房间过夜吧。”
“奴婢谢过王爷。”
就这样,商和曲裸着全身在严少齐的床上相拥而眠。
(四)晨昏定省板子藤条蕊儿替挨鞭子
第二天,商和曲醒的时候,王爷便已经不在床上了,岳姑姑给她拿了新衣服换好,将她扶回了娘子苑。
到了晚上,就是商和曲第一次晨昏定省了。晨昏定省,就是娘子苑里的娘子惹恼了王爷之后的惩罚,有时候就算没有做错什么,只要王爷想,苑里的娘子们随时都要准备好屁股。凡事在晨昏定省期内的娘子,每晚睡前先在娘子苑的院子里跪半个时辰,然后趴在刑凳上,会有专门的姑姑用板子责打娘子的左右臀部各二十下,藤条抽打臀缝五下,早上起床后跪趴挨二十下鞭子再吃早饭。每天受刑直到王爷下令解除,遭受晨昏定省的娘子们新旧伤交替,苦不堪言。
夜晚降临,商和曲在院子里已经跪了刚好半个时辰,就见到两位姑姑抬来了一张刑凳,把商和曲押上去趴着,小腹垫了一个小枕头。接着,就脱掉了商和曲的衣裙,拿出专用的板子,对着她的满是伤痕的臀部击打起来。二十下对与商和曲来说早已不算什么,只是旧伤未好,仍然疼得她眼泪直掉。
“娘子,这次晨昏定省,王爷特地要求您自己掰开臀缝。”
商和曲只得两手伸到身后自己扒开。
“啪!”一藤条狠狠打在了后庭处。商和曲手一抖松开了。
仅仅一下,商和曲的眼泪便直愣愣地掉了下来
行刑的姑姑都是王爷平时用惯了的,倒是远远不如白日当着那么多下人和娘子的面挨打那么羞耻,曲儿的小菊花呈现上红肿的楞子,不断地收缩着。
接着,又是狠狠一击!“啪!”这一下比上一下还要狠,打得商和曲叫的失了声,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小声地呻吟着:“王爷……我错了。”她不停地哭,似乎希望自己可怜的样子可以减轻行刑姑姑下手的力度。
“啪!”——“啊!”这一下,商和曲大声地叫了出来,手也忍不住放开了,从自己的臀上落了下来。
“曲娘子,规矩您也是知道的,受罚的时候如果不按着王爷所说的规矩放手了,是要重新打的。”
“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两位姑姑,饶了奴婢吧。呜呜呜——”
两位姑姑却只是冷漠地回应道:“娘子,您可别为难奴才们了,爷的话,我们怎敢不听,您不如再熬一熬,等爷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提前免了你的晨昏定省了。”
和曲求情无果,只得忍着痛将眼泪憋回去,将手伸在背后掰开自己的臀缝,又生生地埃了五下。到最后,肿着后穴被姑姑们搀扶回了自己的屋里安歇。
一个夜晚。
休息的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和曲上了药却依然疼得睡不着,到最后浅浅眠了一会儿,天变亮了。
她乖乖地走出屋外,在院子里跪趴着等待王爷的仆从来打自己鞭子。
不一会儿,按计划中的,行刑的姑姑便来了。
鞭子是黑色的皮质软鞭,鞭身不长,很好操控,是严少齐命人定制的给娘子们晨昏定省专用的鞭子,每日早晨打二十下,非常适合教训娘子们。
这两日屁股后穴挨了太多揍,前日又带伤被王爷很很操了一场,饶是商和曲入府后已经挨打挨得愈加抗揍的人,也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了。于是鞭子还没有甩下来,商和曲的眼泪就掉下了。
一位姑姑站在跪趴着的商和曲身后,帮她调整守法的姿势,鞭准备扬起鞭子——
“请等一下!”
正准备甩下鞭子的停了下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蕊儿,于是便拱手简单行了个礼,“见过蕊娘子。”
蕊儿回了一个礼,用着温柔的声音说道:“姑姑,今日的罚,让我替曲儿受了吧。”
在晨昏定省的时候,苑里是有着可以替罚的规矩的,只是替罚的人数量必须是原来的三倍,商和曲心想蕊儿见证了自己在苑里这些日子苦痛和这两日实在挨得太勤,竟愿意替自己受罚,真是这苑里最好的姐妹。
“既是蕊娘子要替罚,规矩自也不必奴才多说了,烦请蕊娘子自行去衣跪趴到这里来。”
蕊儿麻利地将自己的外裙掀起,脱下褒裤,在商和曲的旁边跪趴着,商和曲感激地看着蕊儿:“谢谢你蕊儿,若不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定不会同意你替我受罚的。” 蕊儿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和曲,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没关系的。”
商和曲被搀扶着跪在蕊儿的身后观刑,惩罚便开始了。
“啪!”“一。”蕊儿的屁股挨打的时候比商和曲少很多,一鞭子下去,清脆响亮,蕊儿翘的高高的甚至有些看得到花蕊的屁股便出现一道鞭痕。
大约六七下鞭子之后,蕊儿的屁股上便是根根分明的红色鞭痕,与商和曲不同的是,蕊儿一滴眼泪也没有留下,反而感谢着姑姑们鞭打自己的屁股。
“王爷到——”
姑姑停下手中的鞭子,在场的人都齐刷刷跪着行礼。严少齐掐着时间来苑里想看看挨晨罚的商和曲,却看到跪趴着的蕊儿,问到执刑的姑姑:“怎么回事?”
(五)做娘子还是做妾?蕊儿被鞭穴
姑姑恭敬地回答道:“回王爷,是蕊娘子主动替曲娘子受罚,按规矩打六十鞭子。”
“哦?”严少齐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蕊儿布着红色鞭痕的屁股,问她:“你为何愿意替曲娘子受罚?本王罚她太重承受不住了?”
商和曲在旁边听了心头一紧,虽然替罚是不坏规矩的,可是这晨昏定省的第一个晨罚就让人替,王爷说准了自己的感受,下来一定会找她算账的。
蕊儿对着严少齐将头埋得更低,贴在了地面上,将腰深深地往下压,屁股高高地翘起,“回王爷,是奴婢自己屁股骚痒,实在想被狠狠责打,但奴婢没用未能获得王爷青睐,便主动替曲娘子受晨罚,好止止奴婢这贱屁股的痒。”
严少齐来了些许兴致,在蕊儿面前蹲下,抓住她的后颈抬起来,对视着问到:“哦?这么下贱?”
“奴婢实在下贱该打,斗胆望王爷成全,让奴婢伺候王爷。”
“转过去,腿分开些。”
蕊儿保持跪趴姿势转身,将屁股对着严少齐。
严少齐伸出两根手指,在蕊儿的花心上摸了几下,沾上了蕊儿带有欲望的液体。“这才打几下,就了这么多淫水,果然下贱。”
“奴婢惶恐。”
严少齐又站了起来,伸出左脚狠踩在蕊儿的左臀上,蕊儿竟没发出一点痛苦的声音,反而用着娇羞细腻的声音说到:“谢王爷赏赐奴婢的贱屁股。”
严少齐居高临下地说:“看来你这贱屁股不只是想被本王打,更是想撅着屁股被本王操啊。”
“能为王爷享用,是奴婢的荣幸。”
“呵。”严少齐笑一声,说到:“罢了,本王今日心情好,算曲娘子运气好,今后的晨昏定省便停了吧。至于你。今夜准备好你的贱屁股,本王便成全你。”
蕊儿声音有些欣喜:“谢王爷!奴婢一定好好准备。”
严少齐和姑姑们走后,商和曲来到蕊儿的房里,为她上药。
商和曲心里对严少齐悄悄生着一口气,心想要不是他这些变态的癖好和他身为王爷的权势,谁愿意说这些低贱的话呢?她此刻更多的心情,是对蕊儿的愧疚。
“蕊儿,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应该自己受罚的。”
“没有关系呀,和曲。其实除了有想帮你的心之外,我确实也是为了我自己。”
“什…什么意思。”商和曲怔住了。
“前几日王爷从宫里回来,听说是皇上觉得王爷到年纪了迟迟未婚,连个妾室也没有,想给他许配王妃。皇上给王爷选妻,自是高门大户的千金贵女,咱们这样的人,自然是不敢想的。只是谁愿意自己的夫君养着一群我们这样的人呢?若是王爷妥协拆了这娘子苑,想必会留下自己十分喜欢的做妾,若是被王爷选上做妾,那今后的日子自是荣华富贵不必说,就算王爷不拆这苑子,以后的王妃少得了对咱们的为难吗?”
商和曲还是不解:“可做一个没有正经名分的娘子还有机会获得自由,若是真被王爷纳了做妾,岂非给他揍一辈子……”
“和曲,王爷喜欢打你,是你的痛,却也是你的福,至少,咱们现在过着的是衣食无忧的生活不是么?可是我现在不能不争,我没有家人也没有积蓄,出了娘子苑也只是死路一条。”
和蕊儿不同,常常挨打的商和曲得到的赏赐自也是最多的,她都攒了起来,想的是除了赎身,还要攒出自己出去后的生存的钱。只是在苑里这两年,商和曲攒的钱离赎身还遥遥无期……
她理解蕊儿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给她上了药之后,就无奈回去了。
到了晚上,蕊儿已梳洗打扮好,被姑姑送至严少齐的房内。
她给严少齐磕了一个头:“奴婢拜见王爷。”
严少齐喝了一口茶,“穿的很美。但是现在,把衣服全脱了,躺在床上去。”
蕊儿窃喜,这是她第一次上王爷的床。
“腿分开,对着我。”
王爷下了这样一个命令,蕊儿以为王爷这就要做,可是自己的下穴还还是干涸的,以王爷的尺寸直接进去必定痛的自己叫一个龇牙咧嘴苦不堪言,但是还是忍着害怕,双腿呈M字型对着严少齐大大张开。
没想到严少齐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了一条散鞭。他拿着鞭子,用鞭头戳着蕊儿的小穴问,“今天早晨挨了几下了?”
“回王爷,七下。”
“那你现在就把剩下的挨完吧。”他举起散鞭,啪地打了一下蕊儿的花心:“用这里。”
“是,王爷。”散鞭没有早晨那条软鞭那么痛,只是打穴和打屁股不一样。
“啪!”“一,贱婢该打。”鞭尾拉扯着蕊儿的花心打开,蕊儿没有因疼痛哭泣或叫出声,只是学着商和曲在饭厅受责的那天那样报数,说着轻贱自己的话,希望这样可以更让王爷有欲望。
“本王记得没有要求你报数,不必自作主张。”
(六)玉势耳光一边口交一边挨打
“是,奴婢知错。”
“啪!”又是一下。他的鞭子有时打在阴蒂上,有时打进了花心,有时打在大腿内侧,疼的蕊儿面部扭曲,却不敢哭出声音,更不敢因为疼痛将腿闭上,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小腿往外掰,咬着牙承受着残酷的鞭穴。
小穴已经肿了,大腿两侧也布满了红色,严少齐估摸着大约是打完数了,便停了下来。
他又从刚才那个装鞭子的盒子里拿出一块玉势,怼在蕊儿的穴口上,然后插了进去。玉势不算大,但是蕊儿的小穴刚被打的红肿发热,进去一个冰冷的东西,她很难受,挤进去的时候,不断有着蕊儿的穴水往外流。
“起来,跪下。”严少齐发出命令。
蕊儿忍着玉势塞住小穴的不适和疼痛的私处,起身跪在严少齐面前。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进来吧。”严少齐说到。
蕊儿一下没反应过来王爷在说什么,接着,便是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裙的商和曲从屏风后面走进来,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进的房间。
蕊儿惊讶地瞪着商和曲,不知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商和曲也很懵,她估摸着今夜王爷叫了蕊儿服侍,虽然娘子们也有当众受罚或者一起受罚的时候,但是王爷似乎也没有同时和两个人一起行房事的时候,想必不会再来为难自己,便早早地清洗摸上床了,早已清洗掉了自己的梳妆,打算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大觉。没想到刚躺下岳姑姑便来传话让她赶紧过去。
“姑姑,可……可是,现在不正是蕊娘子在服侍吗?”
“娘子啊,王爷的事哪是我这种奴婢能过问的,你就赶紧去吧,再摸索爷生气了又得挨罚。”
来不及梳妆穿戴,商和曲便换了一件长裙跟着岳姑姑走了,出去的时候还望了一眼蕊儿的房间,她似乎是没有回来的。
到了之后,姑姑便让她跪在严少齐房里的屏风后面等着王爷叫她。没想到,竟在这里听到了蕊儿被鞭打小穴的声音。被王爷叫进来之后,更是不敢和蕊儿对上眼神。
“跪下。”严少齐冷冷地命令道。
她便乖乖地跪在了他的面前,旁边是和她同样跪着的蕊儿。
接着,便是狠狠一耳光扇在商和曲的右脸上,“欠教训的东西,本王一天不管教你,你就要上天了是吧?谁准你这样就来的。”
商和曲脸被扇向一边,眼睛里含着眼泪委屈地说道:“王爷召得急,奴婢来不及梳洗打扮……”
“啪!”左脸又挨了个耳光。
“奴婢知错,求王爷责罚!”刚刚她忘了规矩,王爷训诫的时候,是不允许先解释的,必须先认错认罚。
“跪趴好。你,把她的裙子掀起来,把她的内裤两侧卡在臀缝里。”
“我…….我吗?”蕊儿已被眼前的情景搞得不知所措,只能照着王爷的意思做。
然后,岳姑姑进来向蕊儿呈上了一块木质的板子。
“你就跪在她后面,用这块儿板子打她的屁股。”
蕊儿举起板子,往商和曲的臀尖上拍了一下。
“用点力。”
蕊儿只得听从,用板子用力地打商和曲。商和曲头面向地,痛的掉了几颗眼泪。严少齐便命令她把头抬起来看着他。
接着,王爷便掏出了自己已经涨起的性器,怼在商和曲嘴前:“张开。”
于是商和曲就这样呈着跪趴的姿势一边给王爷口交,屁股上一边被蕊儿打板子。“嘶。”这样的行为,商和曲便一控制不住,就用牙齿碰到了王爷的鸡吧。严少齐抽出鸡吧,她顺其自然地又挨了一巴掌。
“如果再碰到一次,我今天就让你们俩一起光着身子扔到大街上去过夜。”
说罢,又插进了商和曲的嘴里。果然是要算账了,表面上大发慈悲免去了晨昏定省果然是没好事。她有些吃不下了,屁股又在挨打,唯一能做的就是卖力地舔舐着吞吐着,希望王爷可以早点发泄出来放过自己。
就这样吃了一会儿,严少齐一直没有射,却停了下来拔出鸡吧。他走到商和曲身后从蕊儿手里拿走板子,蕊儿识相地往旁边爬了几步。商和曲便被严少齐抓着内裤勒着自己的阴部朝屁股上打了两下,她的屁股早就已经整个呈着红色了。
他把臀缝的内裤扯出来,然后一把扯掉,塞在了商和曲的嘴里,免得她又哭得叽里呱啦的。塞住嘴后,便从身后扶着鸡吧怼着商和曲的小穴塞了进去。
他缓慢动作了几下,侧头对着蕊儿说:“还不快滚?”
(七)后入脐橙脏话乳夹
蕊儿只好抓起衣服赶紧狼狈地离开,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商和曲和严少齐两个人。
严少齐双手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挺近,动作越来越快,商和曲的小穴已被击溃,不断地抽插着流水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似乎要把她的欠干的小穴操肿操烂。
她的嘴巴被塞住已经哭不出声音,脸上还有红红的巴掌印,屁股上也是红成一片。可严少齐还嫌不够,捡起地上的板子,左手扶着她的腰,一边狠狠地肏,一边用右手上的板子拍打她的屁股,“不想被我打是吧?不想被我肏是吧?那现在是谁被我肏得发骚一地的淫水?嗯?说话!”一边说着手上的板子越来越用力,除了欲望,似乎有着什么其他的发泄。
她被严少齐的无理取闹整无语了,明明是他把自己的嘴巴塞住,如此羞辱自己,还要她回答他的问题,她一边被严少齐肏的耸动,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哭噎声。
商和曲有时候也很恨自己,明明很想逃离,身体上却被严少齐调教得越来越骚,一边挨打一边挨肏的她更加油快感,水越来越多,马上就要到了。
严少齐一个挺身,爽的他仰头发出了一声痛快的吼叫,心想这苑里的娘子还是这贱人肏得最爽,把津液全数射了出来,灌满了商和曲的整个穴里。他射完之后,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扯出商和曲嘴里塞着的内裤,允许她放声地哭。
商和曲这时候反倒没力气大哭了,她摊在地上不停地抽泣,小穴里不断往外流着混杂的液体,有自己的爱液,也有严少齐的津液。
严少齐倒是有的是气力,折腾了这么久,他也不给商和曲休息的时候,从地上捞起她便往床上扔。“本王动了这么久,你倒是累上了,到底谁伺候谁啊?”
说着,严少齐压上身去,准备再来一次。商和曲刚想开口求饶,嘴便又被堵上了。严少齐扼住她的后颈,倒也不嫌弃,开始亲吻她这张只会哭和求饶的嘴。
他咬她的嘴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向里面进攻,发出的声音使场面显得更加色情。嘶咬了一会儿,他抱着商和曲转了一个方向,让她在压在自己身上。他指着自己再次直直挺起来的性器,说:“你,坐上去。”
“王爷…我,我不会……”这个姿势,她从来没有做过,几乎每一次都是严少齐主动肏她。
严少齐从床头拿出一只夹子,捏住她的右边乳头用力向外扯,然后夹在上面,“嗯啊~”,夹子很紧,痛的她叫出了声。
“我说过,我在操你的时候叫我什么?嗯?为什么不给你一点惩罚不就总是记不住。”他狠狠地扇了带着乳夹的右胸几巴掌,扇得她奶头扯得生疼,小穴里又流出了不少的水。“坐上去,你来动,别让我说第三次。”
“是……主人。”商和曲撑着将自己的身体跪直在床上,让自己双腿在严少齐的两腿之外,准备一点一点地对准他的鸡吧坐下去。 “呃~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被贯穿了,还好河流一般流水的穴让她减少了许多疼痛,她好不容易坐下去之后,才开始满满地动。
“快一点。”他又扯了扯那颗夹子,没有一点会动作的意思。
商和曲只好加快自己的速度,敏感点不停地主动往严少齐的鸡吧上撞。
“嗯啊啊啊主人———”她已经不顾一切放肆叫了出来,两人的脸上都已经大汗淋漓,感觉这辈子所有的气力都在今天用完。撞击的啪啪声在严少齐的房间里响彻。
他伸手继续扇她的奶子,“啊?小贱狗,这不是挺会做的吗?这不是挺喜欢主人的鸡吧吗?啊?整天做着那副委屈样给谁看?要不要叫你的好姐妹来替你这条贱狗挨肏啊?”
这算是赤裸裸地算账了。
脐橙之后,她上半身又被按在严少齐房间的桌子上翘着屁股狠狠挨肏。一边肏一边挨骂,“你天天被打,你的好姐妹知道你被打得这么爽吗?啊?骚屁股,就该被打烂了再肏,伺候不好主人就该再拿鞭子抽烂你的贱逼,奶头也应该被夹烂,带着一身烂骚味丢出去给大家看你这条骚狗有多贱!”
“啊啊啊主人——奴才知错了,呜呜呜——啊!”商和曲已经觉得这副身体不属于自己了,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被严少齐不停地干着那颗洞。
“说!你是谁!”
“呜——我是——主人的狗——啊!主人的贱狗——被主人教训——呜呜呜,给,给主人肏是狗狗的荣幸——啊啊啊,主人,请将津液赏赐给狗狗吧!”
严少齐对这些话非常受用,最喜欢在肏她的时候逼她说淫荡下贱的话。
“真乖。”严少齐转过她的脸亲了亲。
这天,他们做了整整一晚,严少齐换着法子发泄了五六次,肏的她天昏地暗。
那次之后,商和曲总算过了一段安分日子。
安分日子哪有那么好过,这不,岳姑姑又带着人来了。王爷确实有段时间没让苑里的娘子们去挨过打了,大家都以为是来苑里抽人伺候的。
(八)传杖吧
娘子们都被喊出了自己的房子站在院子里。
“前几日,王爷房里丢了一块贵重的玉佩,整个王府里除了娘子苑的屋子已经搜查完了,各位娘子就在院子里等着吧。”岳姑姑说罢,其他几个下人便纷纷进入了娘子们的房间搜查。
“怎么会这样……有谁敢偷王爷的东西”大家窃窃私语着,偷偷猜测会是谁这么大胆。
搜查了一会儿,搜查的人便有一个双手捧着一块雕刻细腻的环形墨玉玉佩出来了,他对着岳姑姑鞠了一礼,道:“这是从曲娘子的妆匣子里搜到的。”
“什么!”商和曲一下子慌了,“我的妆匣子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块玉佩?”
“曲娘子,这块玉佩是你拿的吗?”岳姑姑问道,她奉命行事,心里却不相信会是商和曲偷的,她是公认的这苑里挨王爷的打最多的人,王爷却从不在其他方面亏待她,论起银子首饰,商和曲也必是这苑里最富裕的娘子,她实在没有因贪财偷盗的理由。
“姑姑……当然不是我做的!”
“你既说非你所为,那边跟奴婢走一趟吧,调查清楚也好还你一个清白。”
“不,姑姑,我为什么要偷王爷的玉佩,是哪里搞错了吗?我要见王——”
“王爷到!”她话还没说完,严少齐便来了。
“哦?这是找到了?”
岳姑姑行了个礼,捧着玉佩走上前去。
“回王爷的话,这是在曲娘子的妆匣子里搜到的,但她说并非她所为。”
“也是,曲娘子要本王的这块玉做甚。”严少齐倒是挺相信她。
商和曲正松一口气。
“王爷,奴婢有话要讲。”是蕊儿。她走到严少齐跟前,磕了一个头。
“说。”
“王爷,和曲同我虽是好姐妹,但王爷让奴婢们在这苑里衣食无忧,奴婢不能对不起王爷,不能替她瞒着!”
商和曲震惊又慌乱,“蕊儿,你在说什么!”
“闭嘴。继续说。”严少齐吩咐道。
“那日,奴婢去爷的屋里服侍了上半夜,后来便是曲娘子,第二日她回来之后,来我屋里找我,哭啼着说她并不知道王爷会突然叫她过去,她跟我抱怨被爷折磨得苦不堪言,总有一天她会攒够钱为自己赎身出去,不要一辈子给爷您折磨,那天我无意间看到了她袖子里有一块墨色玉佩,想必正是王爷这块儿啊!我本在想,王爷虽会打赏咱们这些做娘子的,可赎身钱那可是几十金!曲娘子她怎会有那么多的自信能有攒够钱的那一天,原来是偷了王爷的东西,怕是准备拿去当卖吧!”
“你胡说!”商和曲急了,她确实去找过蕊儿,也曾与她诉说过自己想出去的愿望,可她为什么要冤枉自己偷玉佩?偷盗可是重罪,她难道想置自己于死地吗?“我什么时候袖子里有过什么玉佩了!我们是这苑里最好的姐妹,你为什么要栽赃我啊蕊儿?”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没有栽赃你,商和曲。你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你憎恶王爷,你想出去,难道你能否认吗?我们是王爷花重金买回来的,挨打不是你情我愿的吗?王爷还让我们过的衣食无忧,你还偷他的东西,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没有偷!王爷!”商和曲直直地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腿解释着。
严少齐刚才还看不出情绪,现在已经生着一股气了。他弯下身子,捏住了商和曲的下巴逼她抬头看着自己,恶狠狠地说,“你那么想离开,是吧!”
她握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我没有偷……我没有偷啊王爷!”
“跟你的好姐妹抱怨是吧?啊?憎恶我是吧?想赎身是吧?啊?商—和—曲!”这个时候,严少齐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早已跪了一地,商和曲这是见过他生气生的最厉害的一次,完全不同于以往自己犯了错事要挨板子的样子,她只能一边哭一边无助地说着:“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偷,王爷你相信我啊!岳姑姑,你替我说说话啊姑姑!”
“岳嬷嬷,王府里犯偷盗罪的奴才如何处置?”严少齐已经气到了极点。
岳姑姑哪敢求情,只能毕恭毕敬回着王爷的话,“回王爷,应该拖到院子里叫所有下人们看着施杖刑,直到打死了再丢到郊外去,以警示王府里的奴才要手脚干净。”
“不要!”商和曲惊慌地叫出声:“王爷!不要打死奴婢!我真的没有偷王爷的玉佩,求求王爷再查查好不好,不要相信蕊儿的一面之词啊王爷!”她又卑微地连磕了几个头,害怕严少齐下一句话便是打死自己的命令,让自己既没了命也没了清白。”
“来人,传杖吧。”严少齐冷冷地吩咐道。
(九)泼水,狠狠打
商和曲只觉得天都塌了,自己是真的要死在这里吗?早知道捱不到出去那天就会被打死,平时还攒着那些钱做甚,就应该全花了,现在好了,平白挨了那么多打,有命拿赏没命花。
蕊儿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脸,其他娘子也都被吓得怔住了,杖刑与平时那些板子鞭子什么的都不一样,看来王爷今日是真的要下死手了。
不一会儿,刑凳便被抬了上来,还有两位拿着长杖行刑的下人。商和曲被抓着提起来然后又按在刑凳上面,双脚也被捆在了刑凳上。
有下人给严少齐抬来了一张椅子,他坐在台阶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商和曲,说到,“念在这些日子本王操你操得还算爽,便给你一个活着的机会,今日便打你一百杖,一百杖之后若你还活着,本王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若你死了,就按规矩把你丢掉郊外去,你可有异议?”
一百杖?杖刑跟平时那些带有情趣的惩罚能一样吗?她想着自己必死无疑,还做着最后的挣扎,“王爷,您为何就是不信我?真的不是我偷的!”
严少齐不理他,吩咐着,“来人,泼水。”
商和曲被按着动弹不得,接着便有人抬着一盆清水尽数泼在她的臀部,杖刑虽不必须去衣,她的臀部轮廓却因泼了水显现出来。
“给我狠狠地打!”
“啪!”“一!”行刑的人高举着长长的刑杖,狠狠打了下去,一边打一边有人在旁边喊数,第一杖下去,商和曲就见识到了这臀杖的厉害,疼的她有种皮肉分离了的感觉。
“啪!”“啪!”“啪!” “二——”“三——”……
“啊!王爷饶命啊!”
十杖之后,商和曲便已经感觉屁股不是自己的了,她挣扎不得,已经放弃了解释不是自己偷拿的,使了这些个气力,王爷也不会停止对自己的杖刑。
“啪!”“二十——”
臀部湿润的裙衣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血渍,想必是破皮了,商和曲一脸的汗水,心想怎么还没有把自己打死?
“再泼水,给我剥了她的下裙,狠狠打!”
行刑的人停了下来,将她的下裙扯下,露出屁股,“啊!”—— 裙子扯着受伤的屁股脱离,扯的她生疼。接着又是一盆清水泼在臀上,商和曲感觉自己的屁股炸开了,“王爷,求您不要泼水,好疼!好疼!”
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臀杖又落了下来。
“啪啪啪——”“三十五——”
“啪啪啪!”“五十——”
商和曲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每一杖都很重,她环手抱着趴在刑凳上,手臂上已经全是自己的牙印,汗水泪水混杂着落下,整个院子里都是她凄惨的叫声。
“啪啪啪啪啪!”“七十一,七十二,七十三。”
商和曲哭的没声了,接着便没了反应。
“死了?”严少齐残忍地问道。
下人探了探她的气息,“回王爷,只是晕过去了。”
“没死就继续打。”
就这样,晕厥的商和曲被继续施行残忍的刑杖,最后是硬生生打足了一百杖,商和曲昏得很死,但倒也真没死。
她就这样趴在刑凳上,一片血肉模糊,没有人敢说什么,只静静地等待着王爷发话。
本以为是接着处置商和曲,严少齐却起身走到了蕊儿面前,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结果,你,可满意?”
蕊儿已经被商和曲的杖刑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王,王爷……和,和曲她,没,没死就好……想必她,她以后也不会再敢偷——”
不等她说完,严少齐一把抓住她,当着大家的面剥开她的衣裙,又抓起她一条腿,使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将私处整个暴露了出来。
“蕊娘子,本王不记得——允许过你拿出玉势吧?”
“王,王爷,那日您并没吩咐奴婢拿出玉势,可,可这都过去几日了,奴婢,奴婢以为您默许了……”
“默许?”严少齐一怒,狠狠踩在了她的阴部,使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又接着说,“什么时候,本王的心思,也是你这个贱货能妄自猜测的,啊?”说完,又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
蕊儿脸色发白,不断地求饶,“王爷,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塞进去,饶了我奴婢吧王爷!”
一边是昏死在刑凳上的商和曲,一边是被王爷踩着穴的蕊儿,周围的娘子们都大气不敢出,生怕下一个就教训到自己身上。
踩了几脚后,严少齐似乎还是觉得没有发泄自己的气,命令到:“来人,抽烂她的逼,拿了她的身契卖到妓院去!”
“王爷!奴婢知错了!不要卖掉奴婢啊王爷!”蕊儿忍着阴部的剧烈疼痛,跪着往前爬想要抓住严少齐的小腿哀求他,却被下人一把抓了回去,就在院子里按住她让她正躺着,将她的腿分开死死按住,拿来鞭子不停抽打她的阴部。院子里便换了一个人惨叫。
“塞住她的嘴,狠狠抽!把商和曲抬到我房里去,其他几个娘子给我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不要让我再找到机会教训你们几个贱人!散了吧。”
(十)她竟然有脾气了
“不是我……不是我偷,的…..不,不要,啊!”
从噩梦中惊醒。
映入眼帘的严少齐的脸。
“我……我死了吗?”商和曲趴在床上,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有气无力地问道。
“被子掀开,我给你上药。”眼前这个男人一脸无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手里拿着疗伤的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掀被子。
“看来是真的死了。”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如果自己还真活着,怎么会有一张跟严少齐长得一模一样脸的人坐在榻上为受伤的自己上药呢?他对自己的态度,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要不就是讥讽,要不就是冷脸,要不就是恶巴巴的。
罢了,他是权势滔天的天家皇子,一个王爷,在一个花钱买来的奴婢面前,本来就该是高高在上的。
自己又在奢望什么呢?
“嘶!”直到药物触碰肌肤时,刺激到了伤口才疼的她清醒过来。
“王……王爷?我,我还活着?”她扭了扭身子,观察了一下,确认这就是严少齐的床。
“嗯,你睡了快两天了。”
她没有死,她挺过了一百杖,还在严少齐的屋子里睡了两天?不对,她应该是被打得昏迷了两天吧。
要说自己也是冤枉,却偏偏有蕊儿这个人证,和屋子里搜出来的物证,自己这嘴确实难说清,唯一能想到的,自然就是蕊儿偷了王爷的玉佩塞到了自己屋子里。
严少齐现在在给她上药,她心想他应该是没有那么生气了,想最后为自己辩解一句,他要还是不信就算了。
“王爷,不论怎样,奴婢想最后说一句,您的玉佩,真的不是我拿的……”
“我知道。”他语气平淡。
商和曲瞪大了双眼,“什……什么意思。”
“若不是我的吩咐,你以为自己真能挺过一百下杖刑还安然无恙?不过三十杖就可以让你断气。”
“你知道?你知道!”商和曲激动地撑起身子,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安然无恙?没死就算安然无恙?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她被冤枉手脚不干净贪财偷东西,这也就罢了,还被施以杖刑打的血肉模糊直至昏厥了两天!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叫的有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现在他告诉自己,若不是他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她早就死了。
她委屈地想哭,可似乎这段时间哭了太多太多次了,眼泪竟掉不下来了。只是眼睛红得发肿,质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觉得自己委屈,是吗?”严少齐有些回避它的目光,却还是接着说,“蕊儿那天说的,除了偷东西,其他话不假吧。”
她愣住了。没有回应,想听听严少齐把话说下去。
“憎恶我,想离开我,不是么?”他冷笑了一声,“商和曲,你是本王从你那赌鬼哥哥那里花重金买来的,一个出身低贱没有依靠的下等人,本王花那么多钱已是让你们家捡很大的便宜了,你出卖你的身体满足本王的欲望,甚至是在你眼中本王那些变态的癖好,这不也就是一场买卖么?你没有资格离开。”
“就算这是一场买卖,可买卖也有买卖的规矩吧?只要花三倍的金钱,就可以赎身,不是吗?”商和曲听到这些话,加上挨了重打,心里的委屈,已经无法忍受,一改以往为了少些折磨低声下气讨好他,反而和严少齐顶起了嘴。
大不了再把我提起来打死,也不必再受他折磨。她心想。
“那你现在凑够了吗?”严少齐讥讽道。
“就算我凑不了钱,就算我一辈子都凑不够,一辈子都要呆在娘子苑里任你随时唤着去挨打,挨……”她说不出那个字,愣了一秒,转而继续说,“就算我现在没有资格离开,难道连想都不能想了吗?王爷似乎没有说过我的心也不能离开吧?就凭这个王爷打了我一百杖,我,我难道连委屈的资格也没有吗?”
严少齐似乎一下被堵住了,除了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自己有些理亏,更被她今日的态度震惊到了,这是商和曲?她竟然有脾气了?
可他一个王爷难道能被一个奴婢唬住了?
“商和曲!你还真是被打傻了,胆子大了口不择言了啊?”他一把摔了手里的药瓶。
外面的岳姑姑还有几个奴才闻声进来,都跪了下来,“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岳姑姑隐约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知道一定是商和曲说了些什么惹了王爷摔杯子,怕她又受罚,赶紧劝到:“王爷,莫被一个娘子气到了,要不奴婢先带她回苑里吧,省的她在这里惹您烦心。”
商和曲赌气地说到:“是啊王爷,奴婢在这里,马上又要口不择言了。”抱着不怕死的心境,商和曲的嘴今天着实是爽了一把。
岳姑姑也惊了,曲娘子今天的嘴怎么这么硬?难道真被打傻了?
严少齐按照习惯,在怒火之下正想狠狠罚她,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怎么罚她?又打她?刚挨了杖刑还没好万一真把她打死了怎么办?那自己以后肏谁?苑里那几个娘子只有商和曲的屁股肏起来最是欲仙欲死,在没有买到比她肏起来更爽的人之前,还是别把她弄死了吧。
(十一)去漫春楼泄泄火
商和曲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望着严少齐,等待他发号施令。
他却只说了一句:“这几天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说完转身就走,几个奴才只得匆匆跟上。
严少齐走后,情绪激动的商和曲这才留下眼泪来,这两日应该都是上过药的,这药该也是王府里什么金贵的药,仅仅两日她的伤口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但还是会不小心扯的生疼。
她一个人哭了一会儿,哭累了,便又睡着了。
另一边。
严少齐气极了,若不是离开了王府,呆在商和曲面前铁定是忍不住狠狠惩罚她。他有一种自己是被商和曲撵出了自己的屋子的感觉。
他来到了漫春楼,心想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等找到一个比商和曲更能满足自己性欲的女人,就立马打死她。
漫春楼是全城最金贵的妓院,走进这里便是一片富丽堂皇,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里面的妓子有男有女,个个都是极品,不论你喜欢什么样的,只要给足了银子,都必能奉上。
严少齐打扮从不算耀眼华贵,却也一眼能看出他的衣衫靴子价值不菲,一进门,这里的鸨儿便上前迎接。
“这位公子,第一次来漫春楼吧,您喜欢什么样儿的?男人女人,还是一起?咱们这都可都能给您伺候好——”这里的鸨儿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见着严少齐必是有银子有势力的人,讨好地说道。
严少齐也不废话,直接丢了一锭有份量的金子给她,“备间好点的屋子,给我找个长相清秀,臀部姣好的女人来就行,要抗揍的。”
鸨儿立马明白,这位爷是个有凌虐欲的人,接下金子连连答道:“好嘞爷,您先坐会儿,奴家这就给您准备去。”
漫春楼奏着乐,台子上有着艳美的舞姬在跳舞,台下尽是来喝酒玩乐的客人,大部分身边都围着好几个妓子,有喂着水果的,有娇嗔着讨好的,有给客人按摩的,有坐在客人身上被捏着胸的,甚至还有跪在地上带着项圈被牵引着的,整个楼里充斥着各种带着淫荡的玩乐声,笑声。
严少齐一个人在大厅里冷着脸坐着喝了两杯酒,正盘算着等会怎么玩那个女人,好好发泄今天的怒火。有位妓子贴了上来,“爷~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奴家陪陪您啊。”
“不了,我叫了人了。”
“真是令奴家难过,不知道爷喜欢什么样的?”这位妓子是偏美艳的长相,大红的嘴唇,狐狸一般的眼睛十分勾人,声音更是娇嗔诱人。
严少齐并不喜欢这种太勾人的长相,感觉生来就会情色,比起这种,他更喜欢长相不太有欲念的,清秀一些的人,拿下这样的人强迫着欺负时,眼中控制不住流露出的骚劲儿,说着淫荡下贱的话,这样的人才更能满足自己的兴趣。他脑子中瞬间出现了一张脸——商和曲。
想起那个贱婢他就生气,只要他想,例如面前的这种女人就会有数不清个争先恐后求着自己干,她倒好,一心想着离开。
但他还是对这位妓子说道:“本公子并不喜欢你这样的,你走吧。”
“公子不试试怎么知道奴家满足不了您呢?”妓子听到了他和鸨儿的对话,知道这人有凌虐欲,见这位爷必是万贯家财之人,被拒绝后还是努力想试着讨好,她大着胆子坐在了严少齐的腿上,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严少齐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坚硬的东西在她的乳头上,“你穿了环?”说着,用力拧了下她的乳头。
“啊~”妓子娇嗔了一声见他似乎吃这套,“公子,您说对了。公子~您的掌好厉害,拧得奴家的奶头好舒服,公子~求求你疼爱一下奴家吧,奴家这么大胆,公子难道不想狠狠惩罚一下奴家吗?”
“呵。”严少齐笑了一声,手又捏了捏她的臀部,手感也还不错,那就凑合着用吧,“去回你的鸨儿,说不必安排其他人了,去房里等我吧。”
“是,奴家这就去~”妓子行了一个礼。
半柱香的时间,严少齐在大厅里喝酒赏舞也赏得差不多了,便来到了为自己安排的房间。
他一打开门,便是那位妓子跪在门口,她穿着极少的衣衫,轻薄透明,隐私的部位若隐若现,他一进来,妓子便磕了一个头,“奴家香黛,今日见罪于公子,特在此盼望公子惩罚。”
“有意思,爬过来服侍吧。”说着往房内走。
香黛便顺着他爬到了屋里。
屋子里早已备好了各种道具,桌子上也有着好酒好菜给他享用。
“你那点衣服穿了做甚?一齐脱掉吧。”
香黛便听话地脱掉了衣服,又跪在地上。
毕竟是漫春楼的妓子,她的身材确是极品,两个洁白无瑕的奶子大大挂在胸前,两只乳头都穿了乳环,腰部没有一点赘肉,臀部更是如蜜桃一般滚圆翘嫩。
严少齐伸出手继续捏她的奶子,大掌不断地揉搓着,以前还没玩过穿乳环的胸部,等回去就给商和曲打一个。
“爷~您揉得奴家好舒服,啊~”
严少齐抬手给了她一耳光,“真贱。”
“爷您喜欢就好。”
“看见那个窗户了吗?你,去把它打开,然后趴在窗台上。”
“爷~您可真会玩,奴家好生喜欢。”说着,便按照严少齐的命令去做,趴在窗台上,下半身撅起屁股高高翘起。
严少齐拿起屋里燃烧的蜡烛,滴溅在香黛翘起的臀尖上,臀上的蜡迅速成型。
“啊~爷,奴家的屁股好生烫,您用您的肉棒来降降奴家的火吧!”
“啪!”
严少齐用鞭子抽在了滴着蜡的臀尖上,香黛趴在窗台上,外面看得见楼下的各位客人和妓子。
严少齐又连抽了几十下,香黛不顾地娇嗔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爷~舒服!请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来让奴家伺候您吧。”
严少齐低头却发现自己的鸡巴还一点都没立。
(十二)阳痿还来什么妓院
香黛扭了扭臀部,“爷?”
像是做任务一般抽了香黛的屁股之后,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没有性欲,满脑子都是那句“王爷似乎没有说过我的心也不能离开吧?”
商和曲现在应该还趴在自己的床上吧?是不是正在偷偷咒骂我?是不是又哭了?
他无法集中注意于眼前的性事,一脸烦躁地摔了鞭子,说“你走吧。”
“爷……是香黛做的不好吗?您喜欢什么奴家尽力去做。”
“没事,你走吧,我现在没兴致。”说完又丢了一锭金子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香黛一喜,“恭送公子。”他走后,她拿了金子,却用很小的声音嘀咕道:“阳痿还来什么妓院……”
严少齐离开已是深夜,他心里烦躁得紧,也不知该去哪儿,又回了王府里。
去苑某个娘子房里过夜?可自己现在硬不起来啊,大半夜去睡个素觉感觉怪怪的。
算了,本王自己的房间凭什么不能回去,还能给那个贱婢霸占了?
“见过王爷。” 房外有侍女守夜,见严少齐深夜又回来了,行了个礼,“岳姑姑把晚饭送进去了的,曲娘子这时候该是歇下了。”
“嗯。”严少齐想说我也没问你啊。
床头放着打开的食盒,食盒里有一碗粥、一碟小菜、一盘甜糕,粥和菜似乎都没动过一口,倒是甜糕有一块咬过的痕迹。商和曲许是有些发热,被子掀开,她穿着轻薄的里衣,凌乱地微微有些侧着趴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就这样耷拉着。
他坐在床榻上,戳了戳她,“睡了两天,东西也不吃,给我起来。”
商和曲被她戳了两下,摇了摇头,迷迷糊糊地睁眼,“我……吃不下……好……好难受啊。”
严少齐抓过她的手,欲让她起身,把她掰起来正对着自己。
她的头发几乎被打湿,是汗水。
摸到她身上烫烫的,严少齐发现了有些不对。
他伸手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来人!”
那天夜里严少齐折腾了一晚上没睡,商和曲被他抓着强行喂了些药,她差点没吐出来,抓着他的手喃喃道,“好难受……好难受……”又是拿来了冰袋降温。
她突然没头没脑地叫了他的名字:“严少齐……你,我讨厌你……”
“胆儿肥啊,背后也就罢了,当着我的面也敢喊我的名字这样跟我说话。”
她怕是烧傻了,没有一点害怕的反应,倒是一直皱着眉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严少齐到底是有些不忍,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罢了,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
她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词,突然嘴一瘪,哭了出来,“不要,不要打我,我好疼,我好疼!呜呜呜——”她哭得很大声,明明饭也没有吃,受着伤还发了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这样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落下,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全部释放出来。
纵是见她哭惯了,严少齐却也一下怔住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他是向来不会哄人的。
手足无措的,只能嘴上念叨,“好好好,不打你不打你,你别难受了行不行?”
生病的人哪是说不难受就不难受的。
那以后直到商和曲的伤口愈合,近一月,每夜她都睡在严少齐的床上。意识清醒后也提过想回苑里修养,都被严少齐一口拒绝了,“没好之前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
她嫌药苦,也难有什么胃口吃饭,他就会说,“给我吃!要死别死在我床上。”
王爷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严少齐大部分时候与她同眠,有时也去书房过夜,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惹了妻子生气被碾出房间的妻奴呢。
但严少齐另有原因。
漫春楼那日他硬不起来,回府后跟商和曲睡却是三天硬两次,他真想像往常一样把她按在自己的床上,桌子上,窗台上,让她撅着屁股狠狠地打她一顿,打完了再肏,肏得不够尽兴再打,边打边肏。想看着她蜜桃一般的屁股,脸和奶子也被扇得红肿,哭哭唧唧地被自己逼着说尽淫荡下贱的话,流着淫水的被肏的红肿的小穴不断地收缩着求自己再干她一次,求着主人将津液全数赏赐给她。
这些都是他的幻想。
他就这样与熟睡的商和曲相拥着,回想着他们以前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情,想的他的鸡吧硬的发疼。
好几次憋的不行想不管不顾地把她弄起来肏一顿,但是那日她烧的厉害,伤也一直没有好,到底自己有些理亏,再肏她那挨了一百杖的屁股,万一伤上加伤也行不通。
于是他就把自己赶到了书房,靠着幻想把自己撸了出来,他边撸边盘算着,等她好了下次一定逮来书房狠狠肏个一天一夜。
商和曲的伤逐渐好了,人也跟着老实起来,这几日跟严少齐说话小心翼翼的。将死之人可以奋不顾身,捡回了小命就还是好好惜着吧!
秋来了,又到了每年皇家狩猎的日子,严少齐身为皇子自是要去,商和曲庆幸地想自己能松活好一阵子了,却直接被严少齐揪了起来,“收拾好你的东西,跟我一起去。”
“我,我也要去吗?是王爷伺候的人手不足吗?”她就差直接拒绝了。
“呵,伺候本王衣食的人够了,伺候这里的还不够啊。”说着,拿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听到这话,商和曲感到屁股发凉,也只能应着。
(十三)车上干她勒着奶子打乳钉
杖伤虽然好全了,但那之后商和曲总觉得面对严少齐很尴尬,此次同他去秋猎,总怕他又跟自己算这段时间在他房里撒野的新账。
她这段日子只好夹着尾巴做人。
明日便出发了,严少齐在这之前还把她抓进书房里按在书案上肏了一顿,这是他憋了这些日子第一次做爱,若不是明日要赶路,真在这里想把她肏到晕过去。
“这段时间你就做我的贴身侍女,听懂了吗?”严少齐抓着她的腰,一边问她。
“是,奴婢明——啊!”顶到了敏感点。“明,明白了。”
娘子和其他伺候人的侍女到底是不一样的,娘子入府之后只需要准备好屁股伺候王爷的性欲便好,至于王爷的衣食住行,都不是她们要考虑的。
只是随身带着供人发泄情欲的婢子,总归是不怎么好听的,只能作侍女跟着吧。
一路上。
昨夜在书房只做了两次,但没怎么出过门的商和曲以侍女的身份贴着王爷的车厢走,也实在是累的紧,秋日的阳光没有那么毒,但还是晒得她晕沉沉的。
甚至于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觉得伺候王爷的床事也不是那么辛苦了。
像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
“停车!”车厢里传出严少齐的声音。
“怎么了王爷?”岳姑姑问道。
“让曲儿上来伺候。”他命令道。
商和曲心不在焉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王爷喊的是自己,在府里从未如此称呼过,竟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见她没反应,严少齐直接下了马车,把她揪进了车厢里。
“耳朵聋了?”
“奴婢,奴婢以为王爷叫的不是奴婢…….”她跪在车厢里,面对着坐着的严少齐,低着头。
“这是当下贱娘子当惯了呀?罢了本王不与你计较,但你从现在开始记住你是本王的侍婢,这段日子你就名曲儿!”
“是,奴婢明白。”
“昨夜本王没有尽兴呀。”
这时马车还未出城,车外也稍热闹,商和曲终究有些羞。
但她还是道:“奴的错。”接着,跪行着往前了一点,脱掉了上衣。
车厢里只有两人,严少齐伸手揉搓着她的一只奶子,商和曲的奶子不小,但在娘子里不算大,但是软软的,他很是喜欢。他搓了两下,她的那只红红的乳头便硬了起来。他捏着乳头,越搓越用力。
商和曲的身体已被严少齐调教的敏感,被他捏了一会儿乳头,她就感到下穴有些湿润了,她忍着不要呻吟出声。
严少齐只捏她的右乳,这让她有些不适,“王爷……奴婢,这边也想要。”
“想要什么?”严少齐的指甲刮蹭着她的右乳的奶口。
“想要王爷也揉揉这边奶子。”
“我偏不。”说罢,狠扇了一下她的右边奶子,发出啪的一声,商和曲真害怕外面有人听到,羞得有些红了脸。
他单手捏住奶子抖了抖,有些不满道,“真小。”
说罢,他不知从哪扯出一根绳红色细绳。“自己捏住奶子,本王给你捆好看点儿。”
严少齐用这根红神勒住她的右胸,围着一圈给她绑了起来,避免绳子脱落下来,他勒得紧,又打了一个结,这样捆着,确实比左边奶子好看了一些。
他从身边拿出了一个盒子。从那天漫春楼之后,就一直想着回来对商和曲做这件事,现在伤好全了,正是这么做的时候。
盒子里有一只乳钉,还有一瓶消毒的药水。
“王,王爷这是要……”商和曲有些被吓到,这是戴在哪里的?难道是——
他又把她揪起来,扒光了剩下的衣裙,正对着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着,“听话,本王让你的奶子变得更好看些,现在抱住我。”
就这样在车上,商和曲跨坐着环手抱着严少齐,将头放在他的肩上,她心里很害怕。
张腿跨坐使她穴部打开,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小穴,又拿出自己挺起来的鸡巴,将龟头抵在洞口,“现在,本王要先干你。”
今日只被捏了乳,没有打屁股,小穴虽有些许湿润,但并没有往常那样一系列地虐了之后水那么多,严少齐粗大的鸡巴这样的姿势进去让她很疼。
她跨坐着严少齐跪在坐板上支撑着,他伸手从身后抬住她的屁股,轻轻拍了拍让她放松,然后开始往上插,另一只手环住她的颈。
“想叫就叫,只要你不怕外面的人听着。”
这话说完,她更是强忍着。
他愈插愈烈,用力捏了下她的屁股,“你也动动。”
商和曲配合着上下怂动,龟头不断戳着G点,淫水慢慢变多,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但她也只是用力环着他的脖子不叫出声。
严少齐一边觉得干的很爽,一边又觉得她这个样子有些好笑,捏着屁股顶得更用力了。
马车在前进,微微有些颠簸。
“哈,啊,”她忍不住了,“求您轻一点,唔——”嘴被捂住了。
“不是舍不得叫出来吗?那就一直别叫了。”他又改变了主意。
他捏开她的嘴,讲食指和中指并着戳进去,命令道,“含着。”
又模拟着下身的抽插,他的两指也抽插着她的嘴,她只能发出“呜呜”声,是真不能叫出来了。
快高潮了。
他将商和曲往外推了推,好埋下头吃她的奶子。
用手捏着她被捆起的右边奶子,咀嚼吮吸起来。鸡巴也不忘抽插。
她的奶子勒得突出来挺立,他像是吃奶一样,吸她的奶头,吸得很用力,像是要把奶水吸出来。
吃得差不多了,他的嘴离开奶头,用手扯住往外拉,然后迅速地拿起乳钉刺了下去。
“啊!”她终于叫出了声。
一只银色的乳钉镶在了她的乳头上。
下体喷水了。
他把鸡巴拔了出来。
他的肩上,也已被泪水和手指插嘴时滴下的银丝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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