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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醒来
五年前。
江莺莺从长久的昏迷中醒来,大脑昏沉,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民宅里。
一旁的桌案上摆放了各种瓶瓶罐罐,有个衣着简朴的年轻男子在捣鼓药材,他察觉到床上人的动静,抬眼与她对视,开怀笑道:“莺莺醒啦!”
江莺莺很奇怪她堂哥怎么在这里。
她这个堂哥在江家以反骨出名,别的男娃要么苦学从文,要么骑射从武,就这堂哥对医学痴迷,梦想是开个医馆。
江莺莺不了解的是,江喻不仅有医学天赋,更热衷于练毒和练解药,成天封闭在屋子里研究天下奇毒和天下奇药。
论医术精湛,江喻比蔡院判差远了,可论解毒和奇奇怪怪使人假死的药物,他涉猎颇丰。 让江莺莺“停尸”几日活过来,解了她身上的毒,还真不难。何况当时太子给他机会,每日由他准备汤药。
哈哈,真是又一成功解毒典范!
江喻端着药碗走来,眼神晶晶亮,不是堂兄看堂妹的眼神,也不是少男看少女的眼神,而是医学怪物看珍贵病例体的眼神。
江莺莺认真地看了一眼散发刺鼻气味,黑色粘稠的汤药,小声问道:“堂兄,这个真的不会吃死人吗?”
江喻哄道:“不会,不会。就算死了,堂兄也能把你救回来。”
“……”
后来江莺莺脑袋清醒后知道,是堂兄救了她,把她从陵墓里扒了出来,自是感激不尽。
私下无人时,她解开衣服,看到身上的各种金饰……又羞又恼。
皇宫是回不去的,有人要杀她。既如此,他也不能怪她偷偷逃跑了吧。
江莺莺这次不仅是出宫,更是逃命。有了上次的失败教训,她和堂兄商议后,决定以流民的身份办一份通关文碟,一路逃回老家。
她特地跟堂兄说,暂时不能告知父兄,否则必会被查到。
待回了岁康县,她买了一个婢女,一个烧饭的婆子,入手了一间小小的民居。
头两年,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在路上遇到什么捉拿她的官兵。
直到皇榜昭告,新帝登基了,想他忙于朝堂应当无暇找她了。她这才敢蒙面、穿斗篷出门走走,体会人间的烟火气。
日子过得平平安安,顺遂祥和。
虽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但她有自由。
虽然这天下已经由那人做主,无人能伤害她,但她已不可能回去了。
(七十五)暗恋
在刘琰登基那一年,江莺莺逐渐在岁康城中放开手脚行走。
她偶然注意到有一间书院竟愿意开女弟子班,教授书法。
她这个丑字,可真想好好练练。
按耐不住地交钱报名,真的开课那天,她才发觉周围都是年岁很小的女娃娃,就她一个大姑娘坐在最后一排。
夫子是个年轻的儒生,姓张。
张夫子待所有人皆一视同仁,严格要求,也不会觉得她这个成天包裹得严严实实,头布、面巾、斗篷全部蒙起来,只露一双眼睛出来的大龄女弟子有什么奇怪。
该罚字的时候,罚起来可狠了。
在张夫子的督导下,她终于找到了生活的乐趣,每天在学堂、在民居里,不是练字就是研究字帖,半年间进步不小。
在这半年里,和张夫子熟悉了一些,才知道他原来年纪轻轻考取了贡生,在府衙里谋到差事,可做了三个月公差就因厌恶官场诸事而辞任,回到这间曾经求学的书院,教书生们课业,同时兼顾教女弟子练字。毕竟这年头,姑娘家有一手好字,婚嫁时也更让人高看一筹。
张夫子从来没有问过她来路,问她为何这样装扮,本份教课,君子做派。
入夏后,日子一天比一天炎热,书院哪里像皇宫备至干冰。
江莺莺实在没法包成粽子,穿了轻薄的斗篷,免得让进进出出的书生们看到,遭人调戏。待入教室后她再脱下斗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身上穿着轻薄的夏季儒裙,脸上戴了透气且半透明的轻纱。
自那天起,张夫子虽然和往常一样给她讲字,只是耳根子总是红通通的。
暑去冬来,在新一年除夕夜,张夫子知道她亲人不在身旁,邀请她去他家里吃除夕宴。
他们认识了将近一年,已有师生情谊,且她也想除夕热热闹闹的,故而欣然答应。
那一日她见到了张夫子的一家子亲戚,各个待她热情周到,除夕宴满是欢声笑语。
第二年的上元节,张夫子邀请她一起去看灯会。
她其实有一些犹豫的,男女同行灯会,感觉有点暧昧。可她素来温柔善良,不善于拒绝人,所以还是和他一起去看灯了。
那天,他在一树长灯下问道:“我母亲说很喜欢你,让我问你,愿不愿做她儿媳?”
江莺莺当时真的惊呆了,想不到他竟然开口求娶。
她这样的人……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嫁人呢。难道新婚夜让夫君把玩自己的乳上金环吗?那对乳环跟着她,她一辈子也嫁不了人的。
想起伤心事,江莺莺瞬间落泪,转身就跑。她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她只会跑。
(七十六)掌控
上元节第二日,她去书院想去退学。
张夫子倒是一如往常,说道:“昨夜的话就当我胡言乱语。你好好上课,我决不再为难你。”
江莺莺知道夫子是个温柔宽和的人,她点了点头,没有退学。
从那一天起,他们又恢复成了纯粹的师徒,他不会再私下邀请她,她也除了上课再无互动。
如此又过了两年。
她这天进入书院时,只见学子们人声鼎沸议论当今圣上要选秀了,择选全国最美的一百名少女入京。
她怔怔地走入教室,坐在座位上,眼泪不由地落下,无声哭泣。
为什么她会哭呢?
为什么她心里会难受呢?
不是巴不得,那人忘了她,不再找她,各自重新生活吗?
可一想到,将来有百名美貌少女依偎着他,环绕着他,服侍着他……她的心怎么会痛成这样。
下课后,其他女弟子都走了,夫子过来关切问道:“莺莺,你怎么了?”
江莺莺抬头看着眼前人。
那人已经另寻新欢了,她也该寻找自己的幸福吧,她在岁康县只熟悉张夫子,觉得他人品、家庭都好,又是喜欢自己的,她忽然问道:“若我曾是贵人侍妾,你还愿意娶我吗?”
张夫子惊喜难掩,立刻回道:“我娶!”
江莺莺在新帝登基后,托人传了口信告诉父兄,她在岁康县。
武康伯府被圣上密切监视,父兄只能道日后相见。
直到新帝同意选秀,她也死了五年了,父兄终于前来岁康县,在江枫的婚宴上他们重逢。
那日,江莺莺也带了张夫子一同去,父兄匆匆一瞥,欣慰她终有归宿,自是应允。
张夫子家里开始布置婚事,重新翻修内宅。
每一天放课后,张夫子都会陪她走回民居,风雨无阻。
这一日下课后,两个即将成婚的少男少女并肩走着,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握着。
回到民居时,天已经黑透了,有点奇怪怎么门口灯笼是暗着的。
张夫子为她推开宅门,二人一同入内,前门处有个小小的院落,就在他们刚刚走入院中时,突然几十根火把瞬间点燃,院落里站满了手持火把的影卫,就连墙上都突然出现一整排影卫。
江莺莺见到中间为首的蓝括,脸色惨白,只觉自己今夜要命丧于此。
“莺莺,他们是什么人?”张夫子握紧她的手,轻声问道。一副要挡在她身前的样子。
“松手。”她闭上眼,哽声道。
“什么?”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松手。”她话音刚落,即刻有影卫前来,将二人分别押下。张夫子身上缠绕粗绳,如同对待重型犯。
她也被人束手在后。
影卫押着他们肩膀,迫使二人走入里屋。
小小的寝室内,尊贵的天子坐在书桌边,看着少女进步不小的字迹。
二人噗咚跪下。
张夫子不知他身份,出声道:“你是什么人?”
影卫直接上来啪啪两巴掌打肿他的脸,用布帛塞在他嘴里,骂道:“岂容你玷污圣听!”
——圣听?!张夫子瞪大眼,普天下能用上这词的,只有皇帝。这难道是莺莺说的贵人?
江莺莺见到李琰就跟见鬼似的,忍不住颤抖。
李琰看完最后一页字,才转过脸与她对视。
五年过去了,他已是深沉的帝王,再无少年朝气。可她容颜依旧,甚至美得更夺魄惊心,像一朵彻底绽放的娇花。
他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在笑,但眼神冰冷道:“莺莺想习字,朕也可以教你的。”
(七十七)羞辱(上)
江莺莺吓得话也不敢说,只会怯弱地掉眼泪。
五年前她就怕得不行的人,现在变得更加可怖。他淡笑着像平静的海水,可内里却是酝酿中的海啸。
李琰看他们二人并排跪着,心生不悦,对她唤道:“来朕脚边。”
江莺莺对他的服从和恐惧早已深入骨髓,四肢麻木地在地上爬行,缓缓向他靠近。这个姿势使得一双巨乳垂荡摇晃,分外诱人。
“殿,殿下……”她下意识用以前的称呼,乖巧地跪在他脚边,同他商量道:“能不能让夫子先回去?”
“不急。”李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感受她的体温,确定她是真实的。
“……殿下,是来接奴回宫的吗?”她声音微弱的问,泪凝于睫,分外娇柔。
“你说呢?”他微笑着反问。
“殿下,当年……”江莺莺刚开口,李琰打断她道:“莺莺不急,回去我们可以慢慢说。现在,朕问你,朕留在你身上的东西,在哪里?”
她的脸庞瞬间充血泛红,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皇帝的视线阴沉沉地看着她,像有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在……在的。”她根本就不敢乱扔,怕被人发现禀告上听。东西一直被收在匣子里压箱底。
“在哪?”皇帝又问了一遍,语气已经不耐烦了。
她知道这个人的,耐心差得很,她不敢再拖延,爬行到一侧木箱处,从箱底拿出匣子,再抱着匣子膝行回来。
江莺莺在李琰面前打开,里面整齐地放着龙凤金镯、金链玉势,阴夹、脚铐、一对金叶子。
“自己穿上吧。”皇帝淡淡道。
江莺莺脸上的红晕一路延续到脖颈,她不敢忤逆他的,可是……
“让张夫子出去。”她细若蚊声道。
皇帝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他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说:“他可以活着留下,或者死了抬出去。”
江莺莺瞪大眼看他,两行清泪飞快掠过芙蓉面。
他这是要羞辱她!
江莺莺想,他一定是知道了她这三年和张夫子朝夕相处,又和张夫子刚刚订下亲事,他动怒了……再加上她逃跑了五年……完了,今夜要被他狠狠羞辱了……
“嗯?”皇帝催促道。
“我……我脱。你别杀他。”她颤声回道。
张夫子离他们十米远,听不到二人在说什么,却见帝王朝影卫一拂手,影卫尽数退出寝室,只余下宫女。这些宫女各个武艺高强,两个宫女站在张夫子身侧,一人按住他一侧肩膀,他一个读书人根本无法起身。
“好了,影卫都走了。”皇帝俯视跪在脚边的少女,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江莺莺伸出颤抖的一双手,脱去自己的夏季儒裙,脱去里衣、肚兜、亵裤,赤裸地跪在李琰面前。乳上金环闪过清冷的光辉,也就这东西还留着,无法解除。
身后传来挣动声和呜鸣声。
她不敢回头,背对着张夫子。
(七十八)羞辱(下)
江莺莺迎着皇帝审视的目光,带上金镯、带上脚铐、带上金叶子,这几样并不难。
下一样是阴夹。
要戴阴夹前,她需要先搓揉肉蒂,让那处肿起来,方便牢牢夹住。
她分开双腿跪着,大腿以上直起,羞愧难当地在皇帝面前,用手指拨弄自己的肉蒂,好在那处天生敏感,自己弄了一会儿后微微肿起,她拿起阴夹,稳稳夹上去。
——“噢!”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瞬间不稳前倾,饱胀的双乳在男人大腿上滚动。她起不来,下阴处传来触电般的快感,淫水溢了出来,一缕粘液从花缝间吐出,流到地上。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她娇躯颤抖,格外有耐心地等她缓过来,重新跪好。
江莺莺拿起最后一件,金链玉势。
她为难地看着粗壮如马屌的庞然大物,委屈地哭了,小声道:“莺莺塞不进去的。”
“莺莺以前可以,现在怎么不可以了?”皇帝好整以暇地反问道。
“莺莺现在很紧,呜呜,真的塞不进去的。”她哭得可怜巴巴的。皇帝轻轻一叹。他的娇娇,让他在盛怒中竟产生了一丝怜爱。
李琰伸出双臂将她抱起来,令她跨跪在他大腿两侧,微微抬起小屁股。
长指探入那魂牵梦萦的温柔乡,在她内壁媚肉上打圈,令她唔唔轻颤。
花径紧如处子,令他神色缓和了几分。
他的手指强势地撑开花径,令她痛苦又愉悦地颤抖,又令她回忆起那种久违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彻底交由他支配,肉臀不自知地左右摇晃,饥渴难耐。
“小骚货。“李琰笑骂了一声,感受到她开始宫缩了,适时退出手指,握住玉柄猛得刺入。
——“啊啊啊……”江莺莺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被硬生生中断了发情,眼泪沁出,呜呜悲鸣。
李琰抓着玉势手柄,模仿交合的动作,一寸寸导入,在她的娇喘声中,龙头直达花芯,整根没入花径。他体贴地为她穿戴好腰间金链。
她终于都穿戴好了。
李琰低头扫视,甚为满意。
皇帝这才给了一个眼神,看向角落里跪着的男人。
此刻张夫子双目赤红,肩膀被宫女死死压制,愤怒得头发丝都在抖动,口含破布低声呜鸣。
皇帝趣味盎然,对怀中人说道:“现在,走到你的奸夫面前,问他,你这一身金饰美不美?”
(七十九)凌辱
他,他不是奸夫,呜呜呜江莺莺娇娇弱弱地哭道。
哦,皇帝嘲讽笑道,那是未婚夫?
他的眼神像要杀人。
江莺莺吓得打了个哭嗝,像个鹌鹑似的缩进他怀里,用熟悉的姿势坐在他大腿上,求饶道:莺莺错了,莺莺真的错了,莺莺再也不逃跑了,莺莺是殿下的人,永远都是殿下的人,呜呜呜。
话说得很好听,可惜李琰听不进半个字。
第一次逃跑前,她也是一副柔顺的乖奴模样。
第二次逃跑前,她还口口声声说愿意嫁给他。
她真是个漂亮的小骗子,且懂得审时度势,知道自己硬杠不过就乖乖认怂,一有机会逃跑就脚底抹油。
这会儿诚心悔过的姿态,环着他脖颈痛哭流涕,像只被人狠狠虐待的小母猫。无非是为了博取他的怜惜。
李琰知道她这是如何也拉不下脸走过去。
罢了。
他双手拖着她肉臀两侧,将她抱到床榻上放好,命宫女给他宽衣。
江莺莺见他脱衣服,急忙道:殿下,你让夫子出去啊 皇帝露出肌肉结实的健壮龙体,那根马屌似的巨棍已经笔挺向上直立,他上床揉着她脚踝,冷笑道:夫子要与莺莺成婚了,还不知道莺莺哪里敏感。朕今夜先行示范,好让他学习一二。
不她惊呼着,皇帝已经解开她的脚铐,迫使她背对着他下跪。双手被他往后猛扯,上半身被迫挺成弯月,饱胀的双乳晃晃荡荡,乳尖金环和金叶子绽放华彩。
她直起的正面,就这么分明地落入床前跪着的张夫子眼中。
不,不!江莺莺剧烈挣扎,可手脚被固定着,只有娇躯晃个不停,大奶子在空中左右弹跳,金叶子晃成了虚影。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呜呜 张夫子已经看痴了,眼神紧紧地粘在她身上。读书人多年来学得非礼勿视,在这般诱人的娇躯面前荡然无存。
李琰从后方抓起一只奶团,搓揉成各种形状,奶团之大已经远超他一手掌控,他只能拖着乳根玩弄肥乳,啧啧称奇道:莺莺好似又长乳了。是自己长大的,还是被男人揉大的?说罢,五指瞬间收紧,几乎用捏爆她的力气掐住。
呜哇江莺莺痛叫一声,赶紧回道:莺莺自己长,呜呜没有男人,呜呜 自己长那么大,是为什么呢?勾引男人用吗?皇帝两只手都绕到少女胸前玩乳,她虽然双手自由了,却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任由他支配自己的身子。
江莺莺曾陪伴他一年,知道该怎么回话,为了少受苦,只好当着张夫子的面,脸庞羞红道:为了,给殿下玩,呜呜 说清楚!他又是重重一掐,乳团已经被拧成深红色。
呜呜呜江莺莺颤声道,莺莺的奶子是为了殿下长的,长出来是给殿下玩的,奶子大了给殿下煽巴掌用,呜呜呜她说完已经无颜面朝向张夫子,脸颊向墙壁侧去,身子却是不受控制地受李琰支配。
莺莺说的不错,这奶子手感极好,最适合用来煽巴掌。说罢,他迫使她朝后下腰,她身子弯成C形,小腿跪着,人却是往后仰,后背枕在他一侧手臂上,而他高高扬起另一只手,当着张夫子面开始疯狂煽乳。
每煽一下,乳团发出清脆的巴掌声,乳肉摇晃不停,她啊得一声痛叫。室内连续响起了二十几个巴掌声,和她吃痛的呻吟声。
经这么一轮虐乳,两只大奶子被男人打烂了,紫红交接地肿着,她脱力般保持枕在他小臂上的姿势,两眼迷离,竟然生生被打到发情了。
李琰满意地微笑着。在她失神时,另一只手来到她阴蒂处,捏住小巧的阴夹。
他不是夹起取下,而是捏住阴夹一只小角,在她发情时用蛮力生生将那只阴夹扯下来!可怜的肉蒂先是被拉成长条形,几乎要捏断了,在阴夹飞出的瞬间狠狠弹回两瓣阴唇顶点,受惯力震荡。
啊江莺莺睁大眼,觉得灵魂都要出旁了。
太痛楚也太刺激,下体分泌出涓涓细流,全被玉势堵在花房里。
李琰的手指拨动肿大的肉蒂,冷笑道:莺莺这处敏感至此,真讨人喜欢。
他的笑容危险,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江莺莺赶紧回道:殿下喜欢就好莺莺的肉蒂,也是为了殿下长的,呜鸣呜 哦,既然莺莺这么说,朕就多玩几回吧。说罢,又将阴夹夹了回去。
江莺莺瞬间倒抽一口气,躺在他小臂上翻白眼,双腿颤抖不已。
她刚刚适应阴夹带来的痛楚和快感,李琰再次用蛮力扯去!
啊莺莺不行了,莺莺不行了,呜呜呜她崩溃大喊,李琰却冷笑着,手指揉了揉肿大如黄豆的肉蒂,反复用阴夹玩弄她。
江莺莺枕在他小臂上,失控地流眼泪 ,哽声道:肉我吧,求求你,肉我吧。
肉干花穴,不要再玩弄肉蒂了。
大声些!李琰呵斥道。
阴夹再一次被扯落 ,肉蒂痛得钻心,花径绞动坚硬的玉势,冷汗从额角淌下。
求殿下肉莺莺吧,肉烂莺莺的骚穴,肉得莺莺流水吧,求求殿下了!她什么都顾及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肉蒂都要被玩断了。
皇帝满意地看到张夫子震惊的瞳仁,惨白的脸色。
他冷哼一笑。亲自解去金链玉势,那处一释放 ,花穴里面积攒的淫液瞬间如小溪股流出,淋得她大腿内侧湿糊 片。
皇帝再次将她双手束后,迫使她朝向张夫子挺起一对紫红大乳。他从后面贯穿花径,淋着满穴热液重重捣入,就像骑马样骑着她挺动,令她如筛糠般颤栗。
嗯嗯,唔唔江莺莺很快沉沦于他的统治,再无任何思考和反抗的能力。
这种久违的酣畅漓漓的感觉,仿佛进入人间幻境,灭顶的快感吞噬了她,令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淫叫不停。
莺莺舒服吗?皇帝律动的频率极快,打桩似的顶在嫩芯深处。
啊,啊,舒服啊,啊,这里好舒服,殿下,殿下噢,肉烂莺莺她已然开始胡言乱语,眼冒金星, 全身的知觉都汇聚到二人剧烈撞击的私处。
李琰用这一一个姿势就令她高潮了数次。她大泻之后,男人却频率不变地继续狂干她,她呜呜求饶,直说受不住了。
莺莺,尿出来,朕要你尿出来。李琰粗声说道。
自那回用羊皮膜子玉势羞辱她,她听信李琰编造的江枫玉势,尿了一回后,李琰对她出尿事耿耿于怀,床第上少不得逼她出尿。若她尿不出还会喂她喝水,肉到她尿出来为止。
江莺莺被他干了个时辰,实在无力招架,花穴都被肉得软烂了,床榻上湿得像淋了盆水,他还不肯歇息一会儿 ,就是为了逼她尿。
她无奈地迫使自己松弛下来,放松尿道,在他一次次的威压挺进后,尿眼终于打开了,二人私处漫出的液体散发淡淡的尿骚气。
李琰的龙根还堵在她身体里,令她尿液只能滴滴答答漏出缝隙。就在这时,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方托起她,芾她走到张夫子面前。
殿下,殿下江莺莺吓得不行,她的身子近距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张夫子面前,就连二人紧密相连的私处都那么清晰。
她被人插满的花穴正对着张夫子的脸庞,就在这时,皇帝拔出龙根,急急的尿液淅淅沥沥喷到张夫子脸上,一时间他满脸都是少女的尿液,连鬓角发丝都挂了尿滴。
张夫子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花穴,在排尽尿液后张着小嘴空虚地搅动,然后又被皇帝粗长的龙根狠狠贯穿,那么小巧的肉穴竟然吞咽了整根庞然大物 唔江莺莺忍不住嘤咛出声,羞耻难当。
皇帝笑着,俊眉舒展道:莺莺怎可以淋夫子一脸尿水, 点也不懂尊师重道。
(八十)母狗
呜呜,呜呜江莺莺羞红了小脸,发出娇弱的嘤咛声。
二人密切结合的私处还在张夫子眼前,在皇帝龙根深贯到底后,花径开始新一轮搅动,穴口的媚肉更是一张一弛地蠕动着,让张夫子看到她是如何饥渴地吞咽巨大的龙根。
殿下,不要在这里。她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乳上金环和金叶子左右晃动,招惹又轻佻。
好。李琰继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带她走,二人来到书桌前。
江莺莺改成岔开腿跪在书桌上,腰部却被下压,半个臀部轮空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挺入。
他埋在她体内不动,右手提起狼毫,在白纸上写了莺莺二字,道:朕来教你写字。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墨宝,见一次惊艳一次。他的字不似出自某个行家字帖,而是自成一派,修长又流利,一撇一捺如刀锋凌厉。
她哪里写得出这样的字呢。
江莺莺提起狼毫,正要认真写字,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腰,龙茎在她体内以极缓的速度研磨,好似在与她嬉戏缱绻,又好似纠缠至深地相互摩擦。
噢,噢她的花径忍不住紧绷颤栗,这让她怎么写字嘛 莺莺,写啊。李琰一边折磨她的花径,一边催促她写字。
是她忍着下体的骚痒难耐,勉强写了莺莺二字。
皇帝似乎是为了证明不是存心折磨她,一边顶胯弄她,一边接过狼毫,又稳稳落下字迹卓然的发情二字。
江莺莺红了脸,她正发情的厉害,身子都酥软了,还要写这样的字。
写。皇帝慢慢加快动作,只是幅度依然轻柔,像在肏一件易碎的珍宝,又怕弄碎她,又想弄碎她。
唔,唔江莺莺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呼吸紊乱地照着写下发情二字。
皇帝的龙根还在不断律动,他左手绕到她身前,食指轻挑肉蒂玩弄,右手写下母狗二字。
啊啊啊她的肉蒂方才被阴夹狠狠玩过,这会儿轻轻一碰就肿痛欲裂,花径随之往死里绞那根龙茎,舒服得他沉声吐气。
殿下,不要玩那里,呜呜呜她的肉蒂肿成平时三四倍大,充血暴涨,惨不忍睹。
你乖乖写字。他手上动作不停,玩的正起劲。
呜呜呜江莺莺无法,羞耻地写下母狗二字。
皇帝笑了笑,在三个词中间分别连上是的,句子连成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江莺莺精力都集中在肉蒂和花穴上,顾不上什么,乖乖照他写。
莺莺自己念一遍。他开始全力启动,一边在她的穴内横冲直撞,一边用左手恶意挑逗她受伤的肉蒂。
她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理智,被他淫弄着身子,噙着眼泪娇声道: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角落的男人这才知道二人写了半天的字是什么。
挂了尿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是气极又是心酸。
皇帝托着她的双腿,继续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凌空肏她。
江莺莺的重心全插在那根肉棍上,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阴蒂终于被他放过,却红肿着随她身体震荡而起伏。
皇帝不喊停,她只好一遍又一遍说着莺莺是发情的母狗噢噢,莺莺嗯嗯发情的啊啊啊,顶得太深了呜呜,母狗,发情的母狗,呜呜呜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全部的感知都被他掌控和支配,完全沦为龙茎统治的性奴。
皇帝又弄了半个时辰后,才在她穴里射出今晚第一波龙精,又烫又多,填得小肚子满满当当。龙根退出时,玉势强势顶入,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脚踝也被他重新上脚镣,阴夹再一次夹住暴 凸的肉蒂。她又穿戴整齐了。
皇帝披上外裳,深紫色的绸缎长衫,乍看极为尊贵。
莺莺痛,呜呜,不要阴夹,呜呜。美人儿求饶道。
李琰使坏羞辱她道:朕想溜联心爱的小母狗。莺莺乖乖跟着朕爬一圈,就免 了这阴夹, 好不好?
好,好。她连连点头,只要解开阴夹,她什么都可以。
江莺莺被放到地上,恭敬地跪爬在男人腿边。
李琰脚蹬木屐,长衫轻摆,飘飘欲仙。他从宫女手里接过一一个皮质项圈,蹲下身,亲自给她套上项圈,调整宽度,微微勒着她,使她呼吸艰难,不一 会儿小脸就因充血 而泛红。
项圈连着一条金链, 金链的另一头是手柄,皇帝握着手柄,牵引她道:莺莺,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往前爬,随着皇帝的脚步,晃动暴涨通红的双乳,晃动淌满蜜水的肉臀,身上的金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此刻就像一个不知羞 耻的淫物,乖乖跟着主人的脚步。
不知不觉间,皇帝牵着她来到室门处,他亲自推开门, 要牵着她往外走。
江莺莺刚刚要跟上,突然想到门外那么多影卫,她这淫荡的模样岂不是要被几十个影卫看光?
呜呜,不要,不要江莺莺颈间的细链绷直了, 双手扒着室门,怎么都不肯出来。
皇帝用力扯手柄,见她的脸色更不自然泛红了。她宁可呼吸艰难,甚至宁可无法呼吸,也不愿跨出这道门。
过来。皇帝不悦道。
她说话都费力了,于是轻微地摇头,流下无助的泪水。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身上,美得像坠入凡间的精灵,可身上那么多淫饰,又像破了清规戒律的堕仙。
莺莺,不要忤逆朕。李琰沉声道,声音紧绷,即将弦断。
求你,求你,呜呜江莺莺抱着室门,哭得伤心欲绝。
李琰再无耐心,走回几步,强势地反剪她双手,横抱起她跨出室门,就在这一瞬间,江莺莺仅存的一丁点羞耻心终于破碎了, 她呜哇一声嚎啕大哭,羞愤欲死。
皇帝带她走到室外,很快又把她放到地上,重新拉动手柄,命令道: 给朕爬!
江莺莺哭得泪眼朦胧,好一会儿后才发现 ,所有的影卫都背过身去,目不斜视,且他们耳朵里都堵上了厚厚的棉花。
虽然没有人回头看她,可她依然羞耻到极点。
跪在地上哭了许久,原本就呼吸不畅,这会儿更是呼吸艰难,胸腔剧烈颤动,大奶子上上下下蹦个不停。
李琰等她哭够了, 扯了扯手柄道:不想取阴夹了?
美人儿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自然是想的,呜呜呜。
江莺莺终于认命了, 再次恢复成四肢爬行的姿势,亦步亦趋地跟若李琰在院中爬行。
天地空旷,皎月高挂,尘世间最美的少女,如同卑贱的母狗,被尊贵的天子牵着狗链爬行。
他带 她走 了整整三圈后,终于慈悲地停下脚步,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道:莺莺真乖。
那枚阴夹取下的瞬间,她彻底脱力倒入他怀中,昏迷了过去。
李琰解开她的项圈,揉了操少女泛红的脖颈,有几分心疼。
他横抱起少女,带她重新回到屋内。
言女们已经换了床铺,收拾了书桌,清扫了地板。
李琰令.人带走奸夫,眼不见为净。
下属特地来请示如何处理张夫子。
他冷笑道:朕既然答应莺莺不杀他,那就不杀了。只是男根留下,活罪不可免。
若。
(八十一)阴钉
伴随着阴蒂处传来的剧痛,江莺莺在马车内醒来。
她睡得昏沉迷糊,此刻只想知道自己下体怎么回事。
费力地推开薄被,先是一对窜了乳环坠了金叶子的巨乳跳出来,然后是少女缠绕金链的纤细腰肢,最后见到肿大的阴蒂。
仔细看,察觉到阴蒂两端多出了一对金色的小结点,她轻轻一按,钻心之痛,里面有横穿的纯金硬钉。
“呜呜……”江莺莺痛得喘息。
“别动。”身后,李琰抓着她一只乱动的小手,说道:“朕给你穿了阴钉,刚过半个时辰。”
他方才还特地喂她喝了昏睡药,怕她吃不了苦。想不到她下体疼到能将昏睡时间提前半个时辰结束。
“你,你……”江莺莺转过脸,泪眼婆娑地看向他。
他淡笑道:“怎么了?朕当初给你穿乳环时就告诫过你,若有第二次,就赐阴钉。”
“呜呜,呜呜……”江莺莺不想理他了,背对身,卷起小被子,蒙头痛哭。
李琰一把扯下她头上的被褥,撑起上半身,从上方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问道:“莺莺该和朕说说了,这五年是如何度过的。”
江莺莺吓得打了个哭嗝,感受到上方散发着死亡凝视。
她怂怂地转过身,面朝皇帝,也顾不上阴蒂处的剧痛,主动依偎在他怀里,大奶子往他穿了中衣的胸膛上蹭了蹭,讨好意味明显道:“殿下……”
“叫陛下。”他确实是受用的,微笑着提醒她。
“哦,”她反应过来,改口道:“陛下,当年……”江莺莺徐徐道出当年之事,特意强调自己初时是不敢回宫,不是不想回!至于两年后,他登基了,她则是习惯了民间生活……顺便说她其实有时候也会想念他的……
“噢,是吗?”李琰冷笑道。
“是的,那日得知陛下昭告天下要选秀了,莺莺哭了许久。”她及时沁出两滴伤心的眼泪。
李琰如今对她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会信。可见她真诚讨好的模样,心底到底是舒服的,大手揉了揉少女发顶,柔声道:“莺莺乖。”
江莺莺小心翼翼地探向他深不可测的眸光,颤声问道:“陛下可不可以对我堂兄和张夫子网开一面,他们都是好人……”
李琰将她抱进怀里,鼻息间满是馨香,连带着人心情也好上几分,他薄唇轻扬道:“莺莺放心,朕如今行的是仁政,朕答应你不会取他二人性命。”
“谢谢陛下!”小姑娘感激涕零,在他前襟处抹眼泪。
(八十二)选秀
回京的路上,不是在马车里就是在驿站里,皇帝换着法子用各种姿势搓磨她。每天大部分时间,竟然都是用来与他欢爱。他还振振有词道:“莺莺这五年里欠下的,当好好偿还。”
那根东西埋在她体内一直不肯出来,唯一好的是,龙根总比玉势舒服一些。
待一个月后他们回到皇宫,天气已经入夏了,全国遴选最美的少女们也入住储秀宫、钟粹宫。
李琰当夜狠狠爱抚了她一番,春情方歇时,二人身上尽是薄汗,他将她搂在怀中,说道:“明日一早,莺莺就当搬去钟翠宫,做一名遴选秀女。”
“啊?我也要选秀吗?”她愣愣道。
李琰看她傻乎乎的模样,心中爱意更甚,回道:“朕要给莺莺名分。”
选秀之事既然已经张榜昭告天下,自然不得朝令夕改废除了,总得进行下去,也正好给他机会名正言顺册封江莺莺。
“噢,谢谢陛下……”回想起当年,她差一点就成了他的太子妃。也不知他要给什么名分,难道是皇后……不敢想,不敢想。
第二日,宫女早早叫醒她。
江莺莺被折腾了大半夜,面色疲倦地任由她们折腾自己。
身上的东西竟然被好心地去除了,只剩下乳环和阴钉,宫女说做秀女是很辛苦的,所以陛下特许摘下饰物,只叫她每晚过了亥时随指引回太极殿,与陛下同睡。
她身上好久不曾这么清爽过了。就是秀女的衣服,着实暴露了一点,许是入夏了,领口开得极低。肚兜也是低开口设计,如此一来,少女大半酥胸竟然是外露的。像她这样天生奶儿大的,招摇极了。
她实在不想这么招摇地去钟粹宫,可听说这是统一服饰,只好乖乖听话。
秀女分成二宫各五十人,分开管教。容色上佳的都在钟粹宫,容色稍逊的则在储秀宫。
正巧有一名秀女未曾报道,江莺莺补上了,凑整一百人。
绕是江莺莺已有心理准备,即将见到满殿花红柳绿的少女,却被踏进钟粹宫大殿的场景深深震撼……
在举国范围内挑选的最美的少女们,各具特色,各具风情,有娇媚的,有英气的,有清冷的……可有一处竟是惊人的统一,她们各个胸怀巨乳,大半个酥胸外露,以至于江莺莺第一眼就被震到了,视野范围内尽是肉弹冲击……别说是皇帝这样热血又重欲的年轻男子,她一个大姑娘都目不转睛看向满殿的乳团,恨不得抓在手里揉几下……
想到她之前吃味皇帝要被少女们环绕和服侍,可眼前的场景让她觉得,拒绝这满殿少女简直反人性啊!
江莺莺同时也被少女们明的暗的集体打量。
若论外貌,她不仅是京城第一美人,放眼整个王朝也无人匹敌。
若论身材,胸乳处的庞然大物都快兜不住了,乳冠群芳,无人能及。
随着她走入秀女堆里,有一面容还很稚嫩,看起来好似刚刚及笄,可双乳已经十分饱满的少女,突然牵起江莺莺的手,娇声说道:“好羡慕这位姐姐噢,有这么大的奶子,陛下肯定欢喜。”
江莺莺瞬间红了脸,安慰道:“妹妹不要急,我只是比妹妹多长了几年,妹妹迟早也会长这么大的。”
(八十三)验身
稚嫩脸少女嘻嘻一笑,问道:“姐姐出身何处呀?”
江莺莺微微害羞,回道:“武康伯府,江莺莺。”
她比满殿少女们年长许多,真是不好意思与她们共处一室。
稚嫩脸少女微微一窒,道:“江姐姐,我是端瑾伯府七姑娘闵秀……”她二人在五六年前是见过的……
“你是闵家的?”江莺莺眼前一亮,“我好像有印象,那是你才十岁出头,还是个女童……”
闵秀尴尬地笑了笑,道:“我是庶出的,平时不敢到姐姐们跟前走动。难为江姐姐竟然还记得我……”
其实吃惊的人是江莺莺才对。她印象里的端瑾伯府七姑娘是个干瘦的小姑娘,想不到五六年不见,发育成这般惊人的模样。
二人来不及多说,魏么么带领一众教导么么们来了。
这一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头一件事儿就是众秀女验身。所有人分成几列,依次去对应的小室验身。江莺莺被安排在其中一列,最后一名的位置。
验好身的秀女们跟着宫人们指引,去不同的寝房入住,布置新室,也无人留意后头排队的人。
江莺莺想,陛下一定安排好给她验身的人,帮她蒙混过关。
可她没想到,当她推开验身室的门,里面竟是穿着天子常服,头戴东珠玉冠的李琰,他笑意深深,手握一卷皮尺道:“江秀女,还不快过来。”
“是……”
江莺莺听话地走过去,殿内还站着几名宫女,都是寝殿中的老熟人。
她脱去秀女的衣服,暴露出丰满诱人的女体,乳尖金环和被刺穿的肿大阴蒂格外惹眼。
她乖乖抬起双臂,皇帝亲自给她量了胸围后,惊呼道:“江秀女平时是吃什么的,长出这么大的奶子?”
“……奴一直吃宫中的药膳,有促乳发育之效。”
男人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这对巨乳是他一手揉大,长期喂养的,他功不可没!
量完三围,皇帝命宫人记下,暧昧笑道:“让针房照着尺寸多做几件好衣服,够朕在床上撕。”
江莺莺脸颊通红!这个人怎么总是光天化日的,穿戴整齐的,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淫荡无耻的话!
李琰斜睨她一眼道:“好了,江秀女,坐上去,要验穴了。”
江莺莺听话地坐上一座高脚椅,双手双足同时被锁在两侧手铐、脚铐上。花穴朝上方微微张开,被暴肏了一夜的花唇此刻殷红充血,肉嘟嘟地堵在穴口。
他得意地看着那处,坏笑道:“江秀女的穴一看就被男人肏烂了,还能是处子?”
江莺莺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气呼呼娇声道:“奴的穴是怎么烂的,陛下心里没点数吗!”
(八十四)羽鞭
“哪来的秀女,气性这么大。”皇帝听了,不气反笑,执起玉骨扇,用扇棱对准肿大的肉蒂,狠狠一敲道:“欠调教。”
“呜哇……”江莺莺猛得弓身,四肢挣扎发出清脆的铐锁挣动声。
肉蒂昨夜被狠狠搓磨过,此刻正红肿暴凸着,又被扇棱砸扁再弹起,好生可怜。
“你,你好好说话,别动扇子……”江莺莺颤声道。她看到玉骨扇就害怕,他昨夜用扇棱敲了奶头各一百下,每一下她都报数了,打得奶头到现在还有紫青瘀肿。
“好,朕换别的。”皇帝将玉骨扇扔回桌上,给宫女一个眼神。伶俐的宫女呈上羽鞭。皇帝接过手,握着长柄,猛得挥臂甩鞭,鞭子砸在地钻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爆破声,“啪”得一声震裂她心魂!
“陛陛陛陛下……”江莺莺吓得口吃了。
李琰昨晚用玉骨扇打完奶子,又要用羽鞭打她私处。江莺莺哪里受得了,扑在他怀里撒娇卖萌喊爸爸……男人得了新乐趣,昨晚扔了羽鞭,猛肏至夜深,她喊了整宿的爸爸……
想不到他这会儿又拿出来鞭子,还趁她四肢被束缚,无法反抗的时候!真是坏透了这个人!
李琰扯了扯羽鞭,哄她道:“用上千根白羽编织的长鞭,打在莺莺身上,又麻又痒,舒服极了。”
“你骗人,呜呜……”她刚才分明听到甩在地上的那一声,她相信只要皇帝略施内力,地钻都裂开了!
“莺莺试试看就知道了。”李琰高高扬起右臂,挥舞羽鞭时优雅至极,仿佛君子舞剑。
纯白的羽鞭精确地挥击到被阴钉贯穿到肉蒂上……
“啪!”
“啊……”江莺莺身子猛得一颤,高脚椅要不是有身后的宫女扶着,已经翻倒了。
他施放的力道极有分寸,令她感到剧痛剧麻,同时有一丝丝快感从下阴直冲天灵盖。
“啪!”“啪!”李琰连挥两鞭,江莺莺无助地掉眼泪,粉颊坨红,已然动情,在他眼前喷射出晶莹的花汁,直直地飞溅到地钻上。
皇帝对眼前的美景满意极了,开始轮流抽打肉蒂、肉唇、花缝……鞭鞭到位,声声震耳。少女蜷缩身子,无助地闭上眼哭泣,被他粗暴地打烂下阴,私处尽是一道道深红色的鞭痕,蜜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渐渐地,淫欲深重地粗喘着,被男人鞭打得失了理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淫叫不断,眼神空洞地看向虚无的某处,蜜水和尿液交替涌出,被生生抽打得高潮迭起,更替不断……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
明明一开始,她觉得身上万般疼痛,可不久后就会被他玩弄成发情的母狗,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
而他,明明一开始想折磨她解气,讨回这五年的肉债,可每次见她春情泛滥的模样,心底就一片柔软和爱怜……
(八十五)虚弱
江莺莺的胸乳、下阴、臀肉被抽打得满是鞭痕,皇帝要不是后头还有行程,甚至想压着她白天淫幸一番。
宫女为她清身、上药、穿衣,最后由两名宫女扶着她回到钟粹宫寝房。
她住的是三人一室的寝房,另两个姑娘都不在,她沾上枕头就累晕过去了,直到夜深了才醒来。
“你醒了。”隔壁床的姑娘见她醒了,走过来说道,“我见你未用午膳和晚膳,给你带了一份晚膳回来。”
“谢谢。”江莺莺正好饿了,她从床上爬起身,心怀希望打开盅盖。
会不会是什么家常小炒……
额,里面是碧绿绿的药膳……
平时江莺莺吃的药膳都是最顶级的药材,辅以珍珠粉和东阿胶制成,颜色是莹白的。这看起来像是炖的寻常草药……
隔壁秀女解释道:“听说是用来助我们长身子的药膳。”
江莺莺嘴角抽了抽,道:“好的,谢谢姑娘……”
这时,最里面的姑娘也听到声音走过来,三人互相做介绍。
原来那两位姑娘本就是闺中好友,给她带药膳的叫黄月柔,身姿纤细,眉目温婉。另一个叫董芳芳,个子娇小,天真可爱。因她年长她们几岁,二人都喊她江姐姐。
倒是许久不认识新的小姑娘了……这会儿竟有点开心……
仿佛她不是被锁在龙床上承欢的性奴,而是与人正常交流的寻常世家女……
开心的,竟然有点想落泪了。
黄月柔和董芳芳见她要哭的模样,以为她病的难受。
今天下午江莺莺缺课,教导么么是说她病了。
二人安抚她,言辞温婉,更令她心生感动。
一口一口吃着药膳,恢复体力。
惦记江莺莺的人还不少。
这会儿,闵秀结束了晚课,听说她病了,也赶来探望她。
黄月柔和董芳芳适时回到自己床榻,方便她和闵秀说话。
“江姐姐,你怎么病了,早上看还好好的。”闵秀坐在她床边,面色关切道。
江莺莺微微脸红,总不能说她在小室被皇帝用羽鞭抽得昏迷了吧……
她轻咳一声,回道:“我没事……对了,”心底升起异样的骚痒,隔了那么多年,她差点忘了当初自己是为谁进宫,“闵澜和闵妍,如今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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