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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偏爱
李琰冷哼一声,扯了扯她的头发,道:“你当什么人都有资格喝孤的龙精?”
她不大明白这话,殿下过去不也有侍寝宫女的么……
李琰见她懵懂的神情,心中烦闷。
他的小姑娘年纪还太小了,未生出情爱之心,所以在他病重时逃跑,在承宠时劝他另纳她人,他叹了一声道:“莺莺何时才通情爱?”
江莺莺更加迷糊了,与他对视,黛眉微蹙。
这话说的,好似她负了他似的?他哪里是真的喜欢她呢,只是迷恋她的身子罢了。
许是这会儿太子面色柔和,她斗胆说道:“奴与殿下见过两次,也未见殿下对奴青睐。分明是那夜,殿下用了奴的身子后,才开始的……”分明是他见色起意!
李琰很少展颜欢笑,偶然笑着的时候格外俊逸,有一瞬令她目眩神迷,他道:“孤从未允过太子妃遴选,见过莺莺后,孤私下允了。只是礼部尚未起草好折子,莺莺已经自投罗网了。孤又令礼部停了遴选。”
“太子妃?”江莺莺睁大美眸,难以置信道。
“过段日子,孤会亲自向父皇母后求情,颁下赐婚圣旨。”李琰抚摸她的秀发,声音缱绻道。
他心道:看他软硬兼施,娇娇还不束手就擒,死心塌地跟着他。
江莺莺果然动容了,他竟要以嫡妻之位迎娶她。
莫名其妙的,就很感动……她是不是被虐待过头了,有些不正常了……
她再次确认道:“真的吗?真的要莺莺做太子妃?”
李琰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白天是太子妃,晚上依然是孤的床奴。”
他喷出的热气,令她耳根、脖子都红了。
太子满意地看着怀中人娇美害羞的模样,问道:“莺莺愿意吗?”
她细若蚊声地嗯了一声。反正这辈子都得留在宫里,有名分总是好的。
“莺莺真乖。”被褥下,他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探向雄伟处。江莺莺隔着龙底裤都能摸到那根东西硬挺的形状,炙热的手感,她吓了一跳,小手想抽回来,却被他牢牢按着,被迫隔着底裤抚摸那处,他哑声道:“莺莺,帮帮孤……”
(五十一)乳侍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小手,竟然伸进龙底裤里面!
江莺莺的右手被迫抚摸炙热的棒身,那东西烫得惊人,青筋在她手心里跳动,他教她如何用手抚慰他。
李琰闭眼平躺着,若不是被褥间动作剧烈,好似在闭目养神。只是呼吸随着手间动作逐渐深沉,白皙的俊脸浮现淡淡的绯色。
平日里,江莺莺的身子在太子的揉弄下溃不成军,没几个来回就咿咿呀呀淫叫起来,脸上更是高潮迷离,故而她根本没有留意过太子的神色。他总是那么志在必得,彻底主宰她的身子,至多也就是沉声呼吸。这是她第一次自己清醒着,却见太子俊脸薄红微微动情的模样。
这个人本就是万里挑一的长相,白皙的脸上浮现欲望时,竟让她拜倒在他的美色下。小手有意识地开始撸动巨物,小拇指似有似无地轻轻挑拨一双蛋囊。
他看起来很享受,江莺莺灵机一动,右手动作不断,同时学他平常含乳的模样,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男人粉色的小小乳尖。
莺莺李琰整个人为之一震,睁开眼睛看向她。
江莺莺抬头与他对视,二人皆不由自主动情了。
莺莺学过乳侍吗?李琰哑声问道。
嗯。美人轻声道。
李琰坐起身,扯掉碍事的底裤,掀开被褥,坐在床边。他牵着她的手,将她引下床,令她跪在自己双腿之间为他乳侍。
江莺莺一双白嫩的小手托着乳团下方,往上推了推。如此一来,丰满的巨乳被推成饱满的球形,好似两个大甜瓜。她倾身向前,用一双巨乳夹住傲然挺立的粗长肉棍,绵软的乳肉竟然密不透风地彻底包裹住粗壮的龙茎,只剩半截顶端穿过乳逢,向上冒头。
她按照学过的课业,小手推着乳团打圈圈,用乳肉推搡男人的阳具,细密温柔地抚慰。
这个姿势,太子清晰地看到她是如何捧乳迎送,且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卑微地跪在地上献乳,生理和心理同时得到巨大的满足。
那根东西膨胀得更厉害了。
江莺莺没听到他说停,只能继续不断地推送大乳,许久后,两只小手都酸了,几乎要搓不动了太子适时伸手接过一对大乳,用力抓紧乳团,使得乳肉从他指缝间暴凸。
殿下,好痛江莺莺刚刚出声,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开始大力抓乳剧烈滚动。她呜呜呀呀痛叫,身子跪不稳倒向前,双手撑在他有力的大腿上才勉强保持姿势,一对巨乳完成沦为男人手里的玩物,随他的心意被搓揉成各种形状,用力地挤压那根炙热的龙茎 江莺莺低头看到自己的奶子被人这般淫弄,害羞地红了脸。下体已经开始分泌缕缕清液,被月事带吸收。
太子玩弄许久后,顶端马眼忽然翕张,大量的白浆喷薄而出,淋在一双饱胀的乳肉上,她两只奶子湿透了,满是殿下赐予的龙精。
眼见龙精要随着乳尖滴到地上,太子突然抓着乳团猛得往上拉扯,痛得她又呻吟出声。
莺莺,舔干净。太子命令道。
奶团被高高推起,被推到锁骨上方,江莺莺听话地低头,在他的凝视下,伸出粉舌舔吮自己的乳肉,将白浆勾进嘴里,品尝和吞咽。
江莺莺不禁腹议,他到底是什么癖好总是喜欢喂她喝龙精,几乎一日不断地喂养,花穴要喂,小嘴也要喂,还会问她好不好吃 江莺莺吃完乳上的白浆后,不必他吩咐,娇美的脸庞凑近龙根,开始用嘴帮他清洗棒身,其实也只有顶端处有稍许白浆,很快就吃完了。
然而那根刚刚喷射完的东西,被舔了几下后又雄风大振,从半软的状态恢复成一根铁杵。
殿下她有些吃惊地看向那处,抬头与太子对视。
他眸眼沉沉,眼底是难灭的欲火。
仅仅用手、用奶子,根本满足不了他。
李琰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微笑着,却令她感到十分危险。
他柔声问道:莺莺,后穴受过调教没有?
(五十二)后入
江莺莺迎着他灼人的视线,颤声回道:奴后穴开过三指。
三指和他的庞然大物相去甚远,但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爱怜地揉了揉她漂亮的小脑袋,说道:孤今夜帮莺莺肏开。
殿下,莺莺怕痛,呜呜 会很舒服的,他目光落向她私处,道,解开月事带。
殿下,奴不想弄脏龙榻。江莺莺赶紧找别的理由。
李琰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他起身,横抱起美人,走向一旁的贵妃榻道,也好。那就在这做。
江莺莺被放置在贵妃榻上,保持跪姿,太子站在贵妃榻旁边,自己动手解开她的月事带。
因为是第一天,那上面只有少许血迹,更多的竟然是透明的汁水,将月事带都淋湿了。
他笑了笑,道:莺莺原来这般饥渴,月事期间还要流淫水。
呜呜,她好冤枉!还不是他方才动作太激烈了,害她下面起反应。
江莺莺怕他要弄前穴,温声道:奴今日不可以用前穴的 孤知道,他丢掉月事带,伸手摸向她肉蒂处,开始按压揉捏。江莺莺瞬间脱力般倒在他怀里,双腿乖乖分开,方便他的手在肉蒂处大幅震动,她发出哼哼卿卿的声音,动情极了。太子轻笑道:孤还要莺莺的小子宫生育龙嗣,不会弄前穴的。
肉蒂被震得肿大硬挺,花间蜜水徐徐推出,沿着她大腿两侧向下流淌,并没有什么经血流出来。太子一手继续碾动肉蒂,另一手勾起大量蜜水,推送进后穴里。
一时间,后穴湿痒难耐,她忍不住扭动小屁股,想摆脱这种感觉。
仅仅玩弄肉蒂,就叫她花穴张开了嘴,空虚绞动着。她已经彻底被调教成男子可心的淫娃,甚至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暴裂,小脸枕在男人肩头,淫声不断。
殿下,莺莺后面好难受好湿,呜呜她竟还敢引火上身。李琰笑意深深,命她转过身,跪撅着抬高屁股。
她在床上一向是乖乖听话的。
就算心里害怕,此刻也听话照做。
李琰掐着她细腰,固定住她的身子,昂扬的龙头抵达水润的菊穴,硬是要往里冲 啊,啊,不要,好疼,呜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好似要被撕裂了般,她想挣扎,可腰臀皆被钳制,动弹不了,她纵声哭道:殿下绕了莺莺,莺莺要被撕裂了,呜呜呜 太子没有理睬她,炙热的龙头猛力挺进,那处小小的菊眼生生被扩大至包含龙头的大洞,她哭声更甚,血丝从菊眼处迸裂,他真的将她撕开了 痛,痛,呜呜,莺莺好痛,莺莺裂开了,呜呜她哭得可怜极了,浑身抖如筛糠。
李琰依然冷漠地往里挺进,棒身缓缓没入她的身体,菊眼被持续扩张,菊径被迫容纳庞然巨物 求求殿下,可怜莺莺,呜呜呜求求殿下了,呜呜莺莺肚子好疼,呜呜呜她的呼喊不仅博不来他的同情,反而助他兴致更甚。待整根巨龙埋入她体内后,李琰开始摆腰震荡,他每颠弄一次,江莺莺就啊得一声呼喊。
室内,私处相撞的啪、啪、啪、啪、啪声和女子淫叫的啊、啊、啊、啊、啊声交相呼应,直到她菊穴被肏得软烂,开始分泌出清液,水泽随着巨龙进出又发出滋滋、滋滋的声响,满室尽是肉欲缠绵声。
江莺莺被干得眼冒金星,下身软麻,痛到极致后又被干出了淫性,痛叫声渐渐小下去,鼻息呻吟声渐起,她被彻底填满了,一寸空隙也不留,被他插到身体最深处。
这身子真的好淫贱,被人撕裂了还会高潮成这样 呜呜,呜呜美人小声地哭了起来,不再挣扎,成为他手里的软玉,随他摆弄贯穿。
李琰被后穴紧密包裹的吸附感,激得差点射出来。后穴虽不如前穴多汁,却紧绷到极致,别有趣味。他虎腰狂摆,今夜要彻底将这处肏开,方便他以后随时弄穴。
几百下后,江莺莺彻底不觉痛了,媚叫着承受他的暴烈,菊径筋挛绞动,激得身后之人嘶得倒吸一口气,一巴掌拍打肉臀,骂道:咬什么!
呜呜她也不想的,可控制不住,呜呜 李琰折腾了大半夜后,龙精悉数灌入后穴,那根金链玉势又被穿戴回来,只是这次塞的是菊穴。往后她的月事期便由菊穴塞玉势,一日也不许她除去。
李琰唤来宫女给二人走水,擦身,宫女为她重新穿好月事带和亵裤,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小美人上塌。
龙精和玉势堵在后穴里,原本是极难入眠的,可她太累了,竟然倒在他怀中很快睡去。
习惯就好了吧。习惯了前穴塞玉势,也会习惯后穴塞玉势,习惯他给予的所有恩赐和惩罚。
(五十三)婚事
十二月初,东宫太子终于醒来。
于病榻中,太子虚弱道:“燕奴……下毒。”
太子亲自指证,大理寺即刻下令捉捕燕奴。
天牢内,赵婉挺着四个月的孕肚,气焰嚣张道:“我怀的是龙嗣,你们谁敢用刑!”
回应她的,是东宫掌事魏吉带着几个宫仆入内,宫仆手执长板,围绕着赵婉,奉太子之名用长板捶击她的腹部,生生将胎儿从她体内打落下来。刑房内尽是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孩子去了后,大理寺略施刑罚,赵婉受不住酷刑,很快招了是靖亲王给的毒药,让她涂在乳上,谋害储君。
靖亲王下狱时,起先是镇定的。他早就防备赵婉招供,所有物证已毁灭干净。
他想不到的是,大理寺竟然凭空捏造出物证和人证,指证他与赵婉窜通谋害太子。到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他的父皇偏心到什么地步。
靖亲王在狱中被赐鸩酒,亲王党牵连甚广,玉瓦台再次血流成河。
江枫无罪释放,朝廷给予重金抚慰。
皇宫外历经狂风暴雨,宫内倒是一片祥和。
太子苏醒后,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半个月就康复了。
皇后心情大好,各宫妃子每日请安,风声笑语,谁都不记得曾经一时风头无两的张贵妃。张家人尽被赐死,死得悄无声息,如秋后落叶凋零。
东宫太子的生辰是十二月二十日,隆冬。
天降大雪,瑞雪兆新年。
因除夕宴将近,依太子之意不必大肆操办他的生辰宴。
那一日,他与父皇母后在琼林殿共进晚膳,一切从简。
满桌都是热腾腾的上好宫宴菜肴,天家三人共坐一桌,气氛难得好。
皇后也不会在这一日给皇帝冷脸。
她微微笑着,虽然是对着儿子笑,直把皇帝看醉了。
转眼又迎一春,皇后如历年那般劝道:“琰儿二十四了,开春后应遴选太子妃了。”
历年李琰都会找借口回绝,皇后也不再多言,心里到底是纵着儿子的。
今年却不同以往,李琰回道:“母后,不必遴选太子妃,儿子已有意中人了。”
皇后大喜过望,连忙问道:“哪家姑娘?”
“母后见过,武康伯府江家嫡女江莺莺。”
皇后的笑容冷凝,甚是惊骇。
她并不在意儿子找的女子出身高低,只要是家世清白即可,只要二人两情相悦即可。
可那个姑娘,在太子病危夜逃跑,在议政厅哭诉着要逃离太子,无法承受太子,浑身上下都诉说着不情不愿,不爱太子。这样的女子,怎可以做太子妃?岂不是和她一样,被困在这深宫,一辈子面对不愿面对的夫君,蹉跎岁月,一生怨悔?况且,太子应寻一贴心人,才能关怀他、抚慰他、与他共度难关。
“不行!”曹皇后厉声道,“那女子绝对不行!”
李琰微微惊讶,他的母后极少这般驳斥他,问道:“为何?”
“我看那女子并不喜欢你,不情不愿的婚姻岂能幸福?”曹皇后这句话,同时刺痛桌上的两个男人。
太子回道:“她年岁还小,先娶回来,过几年就知喜欢了。”
皇帝帮腔道:“她喜不喜欢不重要,儿子喜欢就行了。”
曹皇后瞪视二人,心中气极!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气死她了!
(五十四)水池
自太子康复后,他便住回东宫主殿,江莺莺也跟着一道住进去。
主殿里烧了暖暖的地龙,那炭火烧得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太子特允了她一件白色狐皮轻裘,让她别着凉。狐裘里面是少女赤裸的娇体,乳上窜了金环,私处佩戴金链玉势,脚上落了镣铐。
或许是畏惧于那人的手段,又或许是她已经绝了回家的念想。
这样的装扮已然习惯了,除了奶尖特别敏感、花穴时刻饱涨、走路不大方便,也没有别的影响。
太子从琼林殿回来时心情不错。
婚事只要父皇允了就行,这座皇宫里,是他父皇说了算。母后怎么想并不重要,况且母后素来疼爱他,他过几日再去磨一磨,想必母后不会阻拦他。
太子来到寝室,见到明媚的少女裹着狐裘坐在贵妃塌上,正津津有味看话本子。自从知道她在闺中会看话本子打发时间,他就命人从宫外买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子给她看。
江莺莺都没发现太子走进了,手上的书本突然被男人抽走,李琰看了眼扉页标题《囚在东宫的日子》,嘴角抽了抽,问道:这里面写了什么?
写殿下爱上一民间少妇,强掳回宫她如实答道。
李琰闻言,将话本子重重甩到地上,仿佛他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语气恶劣道:孤不好人妻。
朝廷对民间言论的管控算是宽松,只要不是反皇室反帝制的言论,皆不会入刑。
江莺莺正醉心于话本子里的浪漫故事,小声顶撞一句:那殿下遇到莺莺时,莺莺已经出嫁了怎么办?
想不到太子脱口而出道:自然是抢过来。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大眼瞪小眼。
太子换了话题,问道:洗了吗?
江莺莺心头一跳,他语气很正常,但她听起来色气满满,声音微弱道:还没有,太子回得比寻常早。
那一起吧。李琰横抱着她走去潜龙池。
起步时经过地上的话本子,不忘再踢一脚,踢得远远的,回头让人烧掉。
江莺莺觉得他可能被惹恼了,此刻她似鹌鹑般乖巧地由他抱着。
两人脱下衣物,她除去金链玉势和脚铐,被他抱入水池,数名宫女站在池边听候差遣。
潜龙池池底是梯形斜坡,池水一头潜一头深。深水池,水漫到李琰脖颈以下,江莺莺若是自己站着,头顶都要被淹没了,她只能像个八爪章鱼似的盘在他身上,双臂环在他肩头,双腿环着他劲腰。
那根巨物在水中撬开娇嫩的花穴,带着温热的池水捣入湿润的花径。
随着他的剧烈动作,水面上一圈一圈荡开涟漪,可想而知下方动作有多激烈。
江莺莺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声,被迫承受他的索取。
太子一边肏干一边问道:书里面的太子也这么肏那妇人吗?
嗯肏的她费力地回答他,忍不住唔唔轻吟。
有这么猛吗?男人嘴角微扬道。
她侍奉他半年了,多少学会一点揣测圣意的本事,回道:没有殿下,最猛唔唔 那妇人流得水和莺莺一样多吗?他坏笑着又问道。
没有莺莺,最骚莺莺,好多骚水唔唔 龙根凿了几十下后,花芯松软地被压开一道口子,龙头捣得更重,直想钻入她可爱的小子宫,江莺莺连连痛呼,直说不行了。
宫颈开得不够大,硕大的龙头暂时还入不去。他也不急,长夜漫漫,今夜一定能凿开宫颈,钻进她的小子宫玩一玩。
殿下,莺莺,痛,呜呜小美人泪眼迷蒙,却令男人更加难耐。
水面波澜更为剧烈,渐渐变成池水扑腾扑腾地打击二人,拍湿他的下巴,拍湿她的脸颊。
岸上的宫人低头看自己脚面,不敢张望。她们早就习惯了,得有好长一会儿才会传唤她们递皂角、勺热汤。
李琰又律动了数百下,江莺莺已经无法克制地咿咿呀呀吟叫,浑然不知羞,完全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
她的乳团在他胸膛上打滚,金环时不时磨蹭他的乳尖,李琰的乳尖竟也被磨硬了。
惩罚她似的,他分出一只手绕到二人之间,食指深入乳环勾紧,狠狠一拉!
呜哇江莺莺仰头尖叫,花径狂绞。
李琰一边大力干她,一边拉扯金环,将她一只大奶子拉成长条形,乳尖肿如樱桃。
殿下,莺莺痛,呜呜呜 没事,扯不坏的。他坏笑着,将怀中小美人逼上高潮,她大声吟叫着喷泄阴精,然后脱力倒下,脑袋枕在他肩头呼吸。
李琰看她美眸半闭,被肏得透透的模样,心中爱怜极了。
往后余生,他想与她密不可分。
想到母后今天宴席上说莺莺不喜欢他,不愿意嫁他,他烦躁地又猛扯了一下乳环。
江莺莺迸出一大滴眼泪,娇喘道:殿下,绕了莺莺吧。
莺莺,你自己说,你愿不愿意嫁给孤?
奶团被人拉长了,奶头被人勾在指尖,她哪里还敢说不,连连点头道:莺莺嫁,莺莺嫁 李琰这才放开乳环,把那只被虐待过的豪乳重新拱圆了,推回她胸前,安抚地揉了揉,满意道:莺莺真乖。
(五十五)交换
过了两日,太子去凤栖宫向皇后请安时,特地提起婚事,一脸诚恳道:“儿臣回去后又问过莺莺了,她心中一百个愿意嫁给儿臣,直道找不到比儿臣更好的夫君了。母后允了此事吧。”
曹皇后忍不住翻他一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母后若是不信,儿臣让莺莺自己来与母后说。”当然,来之前,他得好好调教莺莺,叫她背下要说的话,原封不动转述给母后听。
曹皇后冷声道:“不必了。”自己养的儿子,心里什么打算她还不知道吗。
气只气,儿子不肖自己,肖那个霸道不讲理的爹。哎。
“那母后允了儿臣好不好?”李琰一脸乖巧,神情与平日里冷酷倨傲的储君模样相去甚远。
他也就有求于皇后时,会作出这般淘气少年的模样。
曹皇后从来不舍得斥责儿子,况且儿子志在必得的模样,也不是她说几句话就能劝得住的。
她决定行缓兵之计,回道:“此事我与你父皇再商议商议。”
“好,好。”李琰连连应下。父皇自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太子走后,皇后细想这婚事,心中久久不宁。
李琰对那女子志在必得、精于算计的模样,实在和他爹年轻的时候太像太像了。说到江莺莺时,那眼神中的执念一览无余。
不行,这宫里已经有她这一桩悲剧了,她决不能让悲剧在儿子身上重演。
她心疼那姑娘,受尽强迫,出逃又被捉,那姑娘该回家,回到正常生活的。儿子也该娶个心意相通之人,两心相印,共度余生。
皇后怎么想都觉得,她有义务阻止这一切。
可有一点,太子想的没错,这座深宫里,真正能拍案裁决的人,是皇帝。
皇帝如往常般,有了闲暇就来凤栖宫,直往皇后跟前凑。
她素来不爱搭理他的。
他手拿小刀,细心地给她削苹果皮,再切成一块块苹果肉,送进她碗里。这种事本不必尊贵的皇帝动手,可皇帝特意吩咐了宫人,送带皮的苹果来。他总是在这些小事上送殷勤,可惜皇后看不进眼,无甚感动。
“三娘,你尝尝。”皇帝将装满苹果肉的小碗递给她。
皇后摇头。
他也习惯了,道:“等会吃也可。”
往常皇帝要在她面前好一阵自言自语,偶尔得她几句回应,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今天皇后破天荒主动与他开口道:“琰儿的婚事,不能依着他。”
“三娘,儿大当婚,女大当嫁,没什么不好的。”皇帝心里还在介怀她那日说的话,况且这事他本来就支持琰儿的。
“姑娘家并不喜欢他,他就不能找个两情相悦的人吗?”她愠怒道。
“琰儿说的没错,兴许成婚后,两人就处到一起了。”
“此事我不同意!”皇后坚决道。
皇帝一脸为难道:“此事朕也没有办法。若是拆散他们,琰儿必然怨恨朕。这父子感情就淡了。一个女子哪里比得上天家父子情重要?”
他说的很有道理,可她回道:“我知道,你若是不同意,你一定有办法的。”
“三娘说笑了。琰儿看中的人,哪怕藏到天涯海角,他也找得到。他要藏进宫里。他要娶进门。朕一点法子也没的!”皇帝一手轻抚额头,不胜烦恼的模样。
皇后盯着他看,见他还要推辞,她哽声道:“我问你。若是你分开他二人,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能不能做到?”
皇帝顿时不头疼了,两眼放光地看向皇后,声音有一丝激动道:“三娘,你话说清楚,什么机会?”
皇后脸颊薄红,撇开脸,恼道:“做不到就算了!”
皇帝哈哈大笑,他自然不敢追问,赶紧抓着皇后的一只小手,揉进大掌里,朗声道:“朕虽是为难,但也没那么难。三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朕都听三娘的。只不过……三娘所说之事,亦当言出必行。”
“……好。”皇后闭上眼,神情复杂。
她已经够悲惨的了,再惨一些也无妨了。
(五十六)帝后番外01
这些年来,曹皇后一日不敢忘将军府灭门之案,不敢忘曹家一百三十余口性命死在皇帝的圣旨下。她怕自己稍稍动摇,就会陷入皇帝布下的迷阵。
二人当年是真心相爱的,炙热如八月骄阳,情浓似火,烈火如歌。
她必须将自己的心冰冻起来,才能包住那团火,包住如花火般绚烂的往事。
十六岁那年,她刚刚及笄就因一道圣旨,从河道东赶赴京城选秀。
当今天子时年二十,去年登基,后庭无人,正需广纳秀色。
曹灵并不想去后宫当妃子。她的家族可是雄踞河道东呼风唤雨的将军府曹家。只要不当妃子,回了河道东,她还不是横着走,想嫁谁就嫁谁,哪家小郎君胆敢不同意,她爹直接能将人绑进府里送给她。
虽然曹灵模样生得极好,出门时若未戴面巾,路人时常痴痴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就跟见到天上仙女似的。但是经过她的客观分析,她应当是到不了殿选就该淘汰了。
秀女殿选前有诸多考核,除了仪态容色,还有女红、才艺考试。 当了七天秀女后,众秀女聚在储秀宫,要进行第一回女红考试,五十人里要淘汰十人。
她是将军之女,岂会喜欢绣花做女工呢?
曹灵压根就没想通过考试,在别的秀女认真绣制鸟兽花草时,她别有兴致地在布帛上绣小老虎。
她绣得可起劲了,头都不抬,就连皇帝来了也不知。
李呈这次纳秀乃是迫于朝臣各方施压,各个迫不及待要塞女儿进自己后宫。他先来瞧一瞧,都是些什么女子,若是一个顺眼的都没,他宁可搅黄这选秀。
目光投向满殿秀女……她是那么地突出,眼神不自知地被她吸引,再也看不进旁人。
李呈都怀疑自己眼花了,世上会有如此貌美动人的少女吗?
他脚步轻轻地朝她走去,生怕惊吓到她。
皇帝看到布帛上圆滚滚的小老虎,只觉栩栩如生,可爱至极。
“绣得极好。”他的声音落入少女耳中。
曹灵抬头,见到俊雅绝伦的少年皇帝,龙袍将他衬得威严高贵,气势凌人。
“我?绣得好?”她愣愣道。
“你叫什么?”
“我是河道东将军府曹家三娘,曹灵。”她恭敬回道。
皇帝抬头,朝众人朗声道:“曹姑娘定是知道朕生效属虎,绣虎以悦圣心。本次考核,曹姑娘当属第一。”
什么?她这只肥嘟嘟的嘻哈虎,成了第一?
(五十七)帝后番外02
绣女在考试后,是有空闲日可出宫游玩的。
曹灵头戴面巾,和秀女们结伴出宫,见到京城的繁华,一个个兴奋得这也想买,那也想要。
可她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将军之女,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要打这批秀女的主意,她劝大家先找个酒肆坐下用餐,往人多的地方去。
待她们入座后,有一黑袍少年,戴黑色面巾入酒肆,虽是坐在远远的角落里,但她直觉就是他!
见他只有一人,且看身形挺拔,不似匪类。曹灵大胆地朝他走去,直接在他对面入座,问道:“兄台是否在尾随我等?”
李呈答不上话。他知道她要出宫,生怕她被人掳走。毕竟她生得那么美,没有他守着,他不放心。
“还请兄台以真面目示人!”曹灵按江湖规矩向他抱拳作揖。这年头,少女蒙面很正常,男子无事蒙什么面?
李呈没有取下面巾,而是轻咳一声,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是朕。”
曹灵以为自己幻听了,可仔细看他眉眼,确似那日俊逸的少年天子。面巾下,她红了脸问道:“您今天也出宫吗?”
皇帝又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京城朕熟的很,朕带你玩好不好?”
曹灵大大咧咧,回道:“噢,我和姐妹们说下,一道玩吧。”
李呈斜睨她一眼,说不出的俊逸风流,道:“就你一个。”
她依稀记得,他们那天玩得极开心,沉醉不知归路。
宫门落锁了。
他们喝了许多桃花醉,生平趣事聊得底朝天后,互相扶持着走到宫门口。
皇帝摘下面巾,酒气晕人道:“是朕。”
侍卫们打开宫门,侍卫长例行公事问道:“这位姑娘是?”
她还没回答,李呈抢先道:“这是皇后。”
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
圣上醉成这样,也无人敢追问,二人分别回宫。
那天回到储秀宫,曹灵爬上塌倒头就睡。
李呈回到太极宫,气势沉沉坐在御案前,不见半分醉态。
回想方才曹三娘将她曾经调戏俊俏郎君,在河道东威风凛凛的往事当作趣谈与他分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吩咐属下,将她刚才说过的人,行过的事,一件件细查。
最好只是调戏打闹,若叫他发现有人碰过她,赐死亦不足惜。
(五十八)帝后番外03
第二场秀女考试是才艺比试,照例又要淘汰十人。
可以画画、可以写诗、可以抚琴,有什么才艺就上什么才艺。
她很认命地弹奏屡屡破音的七弦琴,中途几次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弹下去。
一曲终了,皇帝拍手道:“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她又被内定第一了。
众人又不是傻子,圣心偏袒的如此明显,纷纷恭维她的琴技。
曹灵尴尬得不行,有点羞恼。这小表情落在皇帝眼里,更是欢喜。
李呈本以为事情顺顺利利,只待殿选,封她为后。
谁知中途有人横插一道。
公瑾侯府是当今太后的娘家,小侯爷是太后的亲侄子,受尽宠爱。据说是那日出宫,小侯爷在人海中看到曹三娘面巾飞落的一瞬,就这么一眼就倾心了。只是急事在身耽误不得,派了奴仆跟随打听她的来历,问清楚了就去太后跟前求亲。
历来选秀也不只为皇帝选,亲王侯府亦可借此机会寻觅佳媳。
太后不是他的生母。
他的生母是先帝的元后,可是红颜薄命去的早。
他是元子,是高贵的嫡长子。只不过父皇娶了第二任、第三任皇后,又多出来好几个嫡子。
在他眼里,那些是什么嫡子。他们的母亲,当年都是妾侍,他们都是卑贱的庶子罢了。
太后是先帝的第三任皇后,也就年长李呈六岁,太后生了十四弟,那年才五岁。
太后自己的儿子还没长大,此时对娘家人多有倚重,娘家有多宠腻这宝贝大侄子,她不是不知道,她若是不应下,怕是要与侯爷长兄起隔阂。
太后将皇帝召到跟前,说了公瑾侯府有意要纳曹灵为媳之事。
皇帝回道:“朕有意迎她为后。”
这婚事再怎么也需要太后首肯,太后实在惧怕她那位侯爷长兄,毕竟她能当上太后,侯爷出了莫大的功劳,她见皇帝志在必得,试探问了一声:“哀家瞧她太过招人,怕是红颜祸水……”
皇帝冷冷一笑,语气桀骜道:“母后若是想让儿臣绝嗣,好让十四弟兄终弟及,便这么做吧。”
太后吓得瘫软,差点从坐塌上滑下来,连声道:“都依你。都依你。”
当今天子能问鼎天下,靠的可不仅是元子身份,更是狠辣的手段和精湛的权谋之术。太后还想多活几年,将幼子培养成人。
皇帝在殿选钦点曹三娘为皇后,令她不必回河道东,直接留在宫内备婚事。
为纪念帝后大婚,他改元为佑霖。霖同灵,亦有庇佑苍生之意。
佑霖元年元月元日,李呈与曹灵携手踏过中横龙脊,于启星高台上礼成。
(五十九)帝后番外04番外完
照祖宗历法,帝后成婚后第二日,应去长门宫给太后敬茶。
也不知是皇帝不怎么重视这位继母,还是帝后情深缱绻,皇帝竟然关闭太极殿宫门,令宫人只许定时送水送饭,帝后二人整整七日闭门不出。
曹灵原先也是愿意嫁的,毕竟皇帝俊美出尘,与她相谈甚欢。可当她领略到皇帝惊人的欲望后……真是插翅难逃了。
她实在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有这么多花样,这么多手法,这么多招式来淫弄她。
少女娇嫩脆弱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么剧烈的折腾,可她就算昏睡了,他竟然还能扶着她腰继续发泄,就好像要将那根东西种进她身体里似的。
她两条腿被分别拉开,与两侧床柱的绳索相连,根本无法合拢。腿心间的那朵肉花彻底肿了,李呈虽然早晚为她上药,可二人私处相抵,淋漓蜜水很快把药性冲淡了。到后来她疼得不行了,他命人打水来,小心地为她擦洗,再上药,然后又忍不住继续弄她……
成婚后一整年,竟然都是这般荒淫度过。
他宫里也没别的侍妾,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
夜夜烛火高炽,燃至后半夜才熄灭。
她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乳间和私处更是没法看,总是布满欢爱的痕迹。
皇帝说:寻常人家的夫妻都是这么过的。
曹灵很怀疑,却又反驳不了什么。
一年后,她遇喜了。
这一年,他手法温柔许多,有时候也会停下动作,仅仅是抱着她,与她闲聊,一起猜测是儿是女,长得更像谁。
那时的他们,真是郎情妾意,缠绵悱恻。
孕七个月后,皇帝忍不住又开始动作激烈了。她费力招架,可到底身子骨娇弱,做了几日后,腹中常有坠坠感,吓得皇帝不敢再弄,命太医好生为她调理。
月份越大,胎象越是凶险。
分娩那日,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死在产房里。可听到婴儿洪亮的啼哭声时,她咬破嘴唇逼自己活下去,她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呈哥。
琰儿自小由乳母喂养长大。
她的奶水……竟都给了皇帝。这人真是荒淫无度,与小儿争口食!可当她低头看着皇帝一脸沉迷地吮吸她的乳尖,喉间吞咽她的乳汁时,竟也随他去了。她也是爱着他的,他高兴就好。
太医说她生产时出血过多,内宫有损,每日有人送来进补汤药。
确实,她分娩后,小腹依然隐隐作疼,想是伤得厉害。
她很想母亲,母亲还未见过琰儿。
她求皇帝让她宣母亲进宫。皇帝推脱说得过几日。这几日……正巧是皇权与军权争斗最激烈时。将军府不肯这么早交出河道东兵力,将曹家细心培养的军士送给新帝,还以为皇帝尚且稚嫩,可以周璇一番,不敢对将军府动真格。
然而,李呈是铁了心要收回将军府的权势,绝了外戚专权的路。
曹灵觉得奇怪,怎么宣母亲进宫这般困难,于是让陪嫁婢女出宫时打听打听。
待婢女出宫,已是一个月后,彼时曹家起兵后已被王师镇压,曹家已遭灭门之灾。
曹灵一直恨皇帝。
若他当年如实告知,她必然心向他,会劝劝父亲从了君主的意志。
或许皇帝觉得,她说的话不能改变什么,又或许,皇帝想将她从曹府造反一事中摘干净,从头到尾将她蒙在鼓里。
更可气的事,那人天天伏在她胸前讨乳喝,背后竟是如此雷厉风行铁血手腕的君主!
她觉得她一直以来都被骗了,被他的小意温情,他的椒房专宠,他的炙热爱意骗了。
她绝不会再为他生儿育女,此生也不愿再给他一个真心的笑容。
一进宫门深似海,再回首已过半生。
(六十)试探
内务府接了太子指令,已经紧锣密鼓开始筹备婚事用度,绣房和珠房是最忙的,一个忙着绣婚服,一个忙着打造头冠金饰。
李琰先命珠房锻造一对龙凤金镯来,作为定情之物。
那天,他带着金镯去主殿寝房,他的娇娇刚刚结束调教,回到塌上休息。
他怜爱地将人搂在怀里,打开锦盒给她看道:“这是孤给莺莺的定亲礼。”
那是一对雕工精美的手镯,一只刻龙,一只刻凤,只有皇后、太子妃才有资格佩戴这样的手镯。
江莺莺却是大惊失色,她脚上已经有一双镣铐,这手镯在她看来好似一对手铐,她声音细弱道:“奴……身上已经有很多了。”
李琰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讪笑道:“莺莺待大婚那日佩戴即可。”
“好。”她温顺地应下。
李琰爱得痴狂,娇娇如今千依百顺,任由他折腾,还心甘情愿要嫁给他。
他要喂她喝更多的龙精,把自己最宝贵的精华全部赐给她。
佑霖二十五年正月。
朝中休沐七日。
天家父子难得有闲时对弈。
皇帝一边与太子下棋,一边随意聊些政务,谈论后续安排。
太子皆对答如流,早已有计划,皇帝很满意,不愧是他倾心培养的儿子。
“朕还有一桩烦恼事,”皇帝话锋一转道,“你母后总是劝朕为你另觅良媳。成天说叨,朕头都大了。”
太子心尖一紧,赶紧道:“母后有偏见,总是不信孤与莺莺两情相悦。父皇不必理会。”
皇帝点了点头。回想那日议政厅,逃跑被追后的少女伤心落泪的模样,说实话他也不信,但天家男子惯于强取豪夺,不算什么事。
皇帝试探问道:“若你母后执意如此,怎么办?”问这话,是为了知道太子有多坚决,他该用什么手段解决这事。
太子素来明白母后对于父皇的影响力,想来父皇有些动摇了,他赶紧道:“孤非莺莺不娶。她今生今世都是孤的人。还请父皇一定要为儿做主。”说罢,他起身站在皇帝面前,深深作揖。
“紧张什么,为父自是为你做主。”皇帝哈哈一笑,让他回座,继续下棋。太子这般心志坚定,也在他意料中,也罢,他就做一回棒打鸳鸯的恶人吧。
(六十一)挚爱
休沐日的最后一天。
冬日午后,阳光和煦。
东宫寝殿却是昏暗闷沉,满屋子都是男女交媾散发的淫欲气息。
“殿下,奴的小肚子装不下了,呜呜……”江莺莺被他射了满肚子的龙精,小腹都鼓起来了,他还嫌不够,非要她继续跪趴着承接更多,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谁能来救救她噢,把这个黏人的太子请走,呜呜……
许是上天听到她的祈求。
有一宫女在帘外禀告道:“殿下,圣上请您过去一趟。说是钦天监算好了良辰吉日。”
李琰又大力深捅了几次,撞得她眼冒金星,愉悦道:“莺莺听到没,我们的良辰吉日算出来了。”
“嗯,嗯嗯……”她费力地回应。
太子又暴插了几十下后,狂泄了一波龙精,然后将金链玉势狠狠塞入她的花径。
“啊……唔唔……好涨……”满肚子淫水和龙精被迫推往身体更深处,挤压着花壁,她实在腹胀难忍,怀孕了似的。
“莺莺乖,等孤回来再喂你。”李琰低头,又亲了亲她肿大的乳尖,流连忘返,最后依依不舍离开。
太子穿戴整齐,春风得意地前去太极宫。
东宫和太极宫距离不近也不远。坐轿子不过半柱香功夫。他一路上催促宫人脚步快些。
太子被引入皇帝书房,上前行礼。
“琰儿,”父皇坐在御案后,宽和道,“既然你非她不娶,朕自然圆你心愿。娶就娶吧。钦天监算的吉时是下个月二十日。还有一个半月,时间紧张了些。好在琰儿早已让内务府置办,倒也赶得上。”
“多谢父皇。”李琰朝皇帝深躬。他就知道,只要父皇答应,就没什么难事。
“婚服朕先看过了,绣得极好。”皇帝吩咐一旁的太监道,“拿给太子过目。”
皇帝身旁的太监,捧着一个由红布覆盖的托盘走到太子跟前。
太子欣喜接过,就在皇帝眼前掀开红布。
里面是一件白底的女式长袍,用黑色的丝线绣了密密麻麻的寿字。
李琰倒抽一口气,托盘坠落地上,那件寿衣在地上散开。
下一瞬,李琰转身拔腿就跑,朝东宫的方向狂奔而去。
皇帝看着他飞快消失的身影,轻笑道:“反应倒是挺快。”他望了一眼门外的天清气朗,又道:“这会儿回去。正好赶上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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