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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审问(下)
“不是,我是因为受不了……”她哭得气息不稳,断断续续道。
“受不了什么!”卢广继续逼问她。
“受不了太子,太子一直……”就在她情绪几近奔溃时,江枫再次打断她,高声道:“臣与舍妹未行谋逆之事,请卢大人另寻真凶。”
——“此等嘴硬之人,不用刑是不会召的。”皇后终于忍不住,忿然道。
靖亲王的眸光又在江莺莺身上徘徊了一圈,此等美人去一次大理寺,出来还有人样吗?
皇帝淡然道:“江枫,即刻拖入大理寺。”至于江莺莺……皇帝回想着方才张德全紧急求见,带话说太子殿下昏迷不醒,需要熟悉的体贴人儿服侍。
啧,护得够紧的。
“太子用惯了她,便先将功赎罪照顾太子。待太子醒后处置。”
“这!”曹皇后在他身边不满出声,皇帝轻拍她的手,圣意已决。
“冤枉。我们真的没有谋逆……”江莺莺听到江枫要入大理寺,哭得更凶了。
娇花泣泪,看得靖亲王心神飘摇,心中啧啧叹声,也不知她在床上承欢泣泪时,是否也哭得这般美。
皇帝挥了挥手,所有人退出议政厅。只有曹皇后闷闷不乐坐在他身旁。
“三娘,此事朕一定查得水落石出。”皇帝趁机又摸了摸皇后的手,真滑真软。
“琰儿从未受过这般苦……他若是醒不过来,怎么办……”曹皇后这些年来待皇帝冷若冰霜,极少在他面前这般真情流露。
皇帝顺势将皇后拥入怀中,安抚道:“琰儿一定会醒来的。”
平时皇后一定会推开他的怀抱,可这会儿伤心至极,就让他这么抱着。
不错。太子病的好,可以再久一些,让他多抱抱三娘。
在曹皇后看不到的地方,皇帝笑意深深。
怀中人突然想起一事,道:“东宫有人禀告,有一侍寝宫女怀了琰儿的骨肉。”
皇帝的下巴蹭了蹭皇后的发髻,轻嗅她发间香气,温和道:“三娘放心,朕已让人好生安顿她了。”
皇帝心道:三娘这点倒是一直没改,作个称职的皇后,盼着皇家开枝散叶,子嗣绵延。
他不禁冷哼。嫡妻生得才是真龙,侍寝宫女?那生得叫野种。
(三十九)面对
江莺莺满脸是泪,双手依然被束缚着,由人引去听雨阁。
她满脑子都是江枫押入大理寺之事,心神恍惚。
张德全在听雨阁门口候着她,将人送去西阁,确保她毫发无伤。
“张公公,”江莺莺满是委屈道,“你一定知道的,我和哥哥对殿下中毒一事毫不知情,怎么会是下毒之人?你可以证明的,对不对?”她此刻已然病急乱投医了。
张德全叹了一声。这姑娘人都到听雨阁了,竟没有对殿下的半分关切,可真是冷情的。
“此事卢广大人会查明的,江姑娘快进去吧。”张德全不便入西阁,只在门口将她交给魏吉。
魏吉一个冷冽的眼刀飞来,江莺莺被吓得停了哭声。
“跟上。”魏吉吩咐道,江莺莺只得跟着她走,听魏么么在前头说道:“殿下病了,须由你细心照拂。”
她知道那人病了。
她的心很乱,若他真的病去了,她也会很难过的。可他若是病好了,她不就又要成为卑贱的床奴了吗?
哎。
庆幸他现在还昏迷着,她暂时不必面对难题,亦不必面对他的震怒。
江莺莺出神之际,未曾留意到魏吉带她去的是承欢室。
待她走进去了,咦了一声,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走进来,魏吉已经退出去,室门在身后关闭,铁锁落下。
“魏姑姑?”江莺莺急着去拍门,可廊外留守的宫女竟然也退下了,人影从窗户纸上浮现,纷纷走远。
难道要把她锁在这里吗?
江莺莺没有别的路走,只好往屋里去,绕过屏风,拂去珠链,见到一锦衣华贵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慵懒地支靠一侧扶手,左手拇指推动食指的扳指,周身散开凌人盛气和威压。
他的面容如常俊秀,不见丝毫病态。剑眉星目,眼神冰凉,薄唇勾起,笑得叫人毛骨悚然。
江莺莺从未见他这般肃穆阴鸷的神情。
此刻她在他眼里,不再是昔日爱宠,而是背叛者、脱逃者、僭越者。
李琰的声音似冬日寒冰,冷得渗人,道:“看到孤还好好地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
(四十)验身
“殿,殿下。”江莺莺对他从骨子里惧怕,两条腿有自己意识似的走到他面前,弯曲跪下。
李琰看着跪在地上,吓得跟鹌鹑似的美人,冷冷一笑道:“还知道怕。”
江莺莺脑中灵光一闪,抬眸问道:“殿下康复了吗?那哥哥……”是不是可以免受酷刑。
“江莺莺,”男人狞笑着,盯着她的眼神好似在看猎物,“孤劝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逃跑被捉回来,今夜恐怕要被重罚了……
她现在穿的是整套少女襦裙,娇媚的身子隐在层层迭迭的裙衫下,李琰觉得碍眼,沉声道:“都脱了。”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他冷酷无情地看着她,命令她脱光了,然后在太师椅上直接占有了她。
江莺莺下意识摇头。
她不想继续当床奴了,她是重获过自由的人,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日,却叫她回忆起来普通少女的平凡生活,回忆起来少女应有的骄矜和自爱。
“嗯?要孤亲自动手?”他笑意更冷了,江莺莺与他对视,从他眼中看到疯狂……
怕了。
还是怕了。
江莺莺无奈伸出颤抖的手,缓慢地解开披帛、外裳、中衣、里衣……
曾经一件件穿上身的衣服,又被一件件脱下来,在倨傲的男人面前无处遮掩。
在磨蹭许久后,顶着他的凝视,认命脱下肚兜和亵裤。
绝代妖娆的酮体,彻底呈现在他眼前。
李琰看向她光洁白嫩的私处,瞳仁骤缩,眸光狠戾,冷声道:“玉势呢?”
“玉势……在农舍里……”江莺莺话还没说完,直接被男人掐着纤腰抬起,再重重摔在一旁的贵妃榻上。
他欺身上来,将她双腿掰成M形,眸光近距离死死盯着她私处。
小小的贵妃榻容下二人极为艰难,她亦无法动弹。
少女的穴口经过一整日的时间,此刻幽幽闭合,关住内里水色风景。阴唇薄嫩嫩,粉绵绵的,可爱又迷人。看起来不似被人猛肏过的样子。
李琰面色却未见好转,继续问道:“玉势何时取下的?”
“昨夜……入睡前……”江莺莺心中警铃大作,完了,她又破坏了一条规矩。
“有没有人碰过你这里?”李琰厉声道,花唇在他的死亡凝视下微微颤抖。
“嗯?”江莺莺没有反应过来。
李琰看着诱人的花唇轻轻蠕动的模样,心想,这处但凡被人看到,怎可能不弄她?
他倾身上前,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与她对视,审问道:“这一日一夜,有人肏过你没有?”
“?”
“你的车夫是什么人?在农舍里碰过你吗?”
“?”
“莫聪呢?他在农舍里淫幸过你吗?”
“?”
“金吾卫押送这一路,没有人色欲熏心淫辱你吗?”
“?”
“昨夜你逃走,一路上遇到那么多侍卫,竟无一人色欲熏心奸了你?”
“?”
“还是被他们轮了?”李琰的神色逐渐疯魔,她一直不回答,他脸色愈发骇人。
江莺莺实在被这一连窜的问题羞恼得不行,本来是很怕他的,可这会儿羞到极致,不顾一切气呼呼吼道:“我瞧你才是色欲熏心之人!!整个行宫没有人比你更色欲熏心!!”
(四十一)抠弄
李琰俊眸瞪圆,死死凝视她,脸颊抽搐,胸腔起伏,深深吐息。
她从未见过太子气到这般地步,好似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能拍死她。
江莺莺又怂了,温吞道:“没有的,你说的那些都没有。”
李琰没有理睬她,左手压制她一侧玉腿,右手放开,转而三指刺入穴内。
“呜呜……”江莺莺受不了他的粗暴动作,一侧自由的玉腿无助地颤抖,最后挂在贵妃榻的扶手上。她的娇穴被凝视许久,里头微微吐出蜜水,绕是如此也经不住他手指的暴动。
三根手指在里面又戳又探,入至深处,摸到水泽后用指腹按压内壁,迫使她吐出更多的春水。手指突然在穴内弯曲勾起,用蛮力扩宽花径,痛得她呜呜娇呼,私处颤颤。
在他的抠弄下,涟涟蜜水慢慢吐露出来,水泽晶莹透亮,好似月光下宁静流淌的小溪。
是干净的,女体分泌出来的露水,未参杂浑浊的白浆。
李琰盯着她私处,见挖了许久,从少女身体最深处流出来的只有清清溪水,脸上阴云终于散开,面色宽和些许。
“孤命人连夜取回玉势,以后不得擅自解除。”他冷声道。
江莺莺并不想戴那个东西,每时每刻都胀得很,夜里入睡更是艰难。
她还是渴望自由的,渴望回到平静的少女生活,渴望离开东宫的束缚。
她鼓起勇气,试图与他讲道理:“殿下,我之前是用身体交换,求您更换谣诼案主审。我已经陪伴您三个月之久,是否已经还清了您的恩情?”
李琰停下手上动作,转眸看向她,眼神犀利冰凉。
他薄凉笑道:“原来莺莺还想着另嫁他人。”
“我……我只是想回到从前的生活。”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她不想当他的禁脔。
太子薄唇扬起,冷笑着看着她,三根手指还在穴内抠弄,大拇指同时轻轻搓揉娇嫩的肉蒂,引得少女轻颤。
他用动作告诉她,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
“孤之前就告诉过莺莺了,东宫弃奴就只有两条路。死,或者去兰茵院。”
他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语。
江莺莺明眸含水,嘴唇紧抿,一脸委屈,她不想一直被他要挟、恐吓,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问道:“若去了兰茵院,被人搓磨过,殿下也解气了,我可否以后回家?”
李琰愣了一瞬,实在想不到她有如此决心。
“哈哈哈……”太子忽然大笑,他的娇娇竟然宁可去当娼妓也要离开他,太可笑了。
江莺莺听他的笑声,头皮发麻,却坚毅地与他对视。
或许今后能不能获得自由,就看今夜二人的谈判了,她不能屈服。
李琰想,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女,单纯又无知,以为兰茵院是什么可以全身而退的地方。他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拨弄逐渐挺立的肉蒂,缓缓说道:“在兰茵院里,莺莺会被千人肏万人骑,莺莺什么都不懂,孤怎么能放心莺莺去兰茵院,孤今晚可以大发慈悲,先教会莺莺如何做娼妓。”
(四十二)羞辱
在江莺莺进屋前,李琰考虑了很久,今晚怎么惩罚她。
承欢室内布满了各种调教工具,能让她皮开肉绽,体无完肤。她必须为逃跑一事付下惨痛的代价,此生再也不敢生第二回念头。
可她是那么娇软、柔弱、易碎,又是个漂亮的小哭包,若她乖乖认错,哭哭卿卿捏着他袍角求饶,发重誓再也不敢了,或许他会心软,今夜待她温柔一分。
李琰怎么也没想到,江莺莺不过出笼一天,心彻底野了,不顾一切想逃脱东宫。
很好,那他今夜绝不会心慈手软,往死里整她。
江莺莺听完他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是羞臊又是倔强,偏不求饶。
李琰伸手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脸蛋,俊脸笑着,却极其可怖,他缓缓道:莺莺做娼妓后,可就不只是孤的阳具入你了。上京城第一美人沦落兰茵院,恐怕所有世家贵子每日每夜排着队要肏莺莺,上千根阳具轮流入穴,莺莺的小穴得早些调教起来,适应得了千人千棍。
说罢,他翻身下塌,站在旁边,迫使她跪趴好,高高举起臀部,双乳被压扁在贵妃榻上。
李琰走开了一会儿,翻出一个黑匣子,然后搬起凳子坐在狭小的贵妃榻旁边,在她面前打开黑匣子。
里面摆放了五根伪物。不同于她见过的翠色玉雕阳具,这些阳具外头都包裹了一层肉色的羊皮膜子,形状栩栩如生,就连青筋亦凸起在棒身,龟头有的往上勾起,有的笔直如枪江莺莺吓得小脸惨白,这些东西做工好到以假乱真。
李琰只给她看了一眼,就移去她双腿之间,叫她看不着了。
这些玉势尺寸和模型略有不同,是受制于原石形状,李琰却骗她道:莺莺从娼必引得京城权贵纷纷出动,以探香穴。既如此,孤先教莺莺认识贵人们的阳具。
他拿起第一根,握着玉柄处,用龟头抵着她花唇摩擦,胡诌道:第一位必然是最尊贵的天子。莺莺,来认认父皇的阳具。
不江莺莺深信不疑,吓得发抖,李琰已经推着阳具,龟头强势挤入穴口。
她想起方才在议政厅见到端坐上方的中年男子,满是不怒自威的气势,年纪比她父亲还大 不要,呜呜,求求你江莺莺吓哭了,脑中幻想出天子脱下龙袍,挺起那物要入她的画面。她害怕却又不敢反抗,那人是天下的主宰 李琰一寸寸强势推入阳具,直到整根没入,只剩一个玉柄留在外面,他笑道:莺莺真厉害,父皇的阳具全部吃进去了。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她害怕地颤抖,却只会蒙头哭泣,面对皇族权势毫无反抗之力。
李琰捏着玉柄,摇动手腕,令玉势在她穴中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圣上,不要江莺莺羞耻地喊着,小穴却是绞得厉害。羊皮膜子包着玉势,触感厚实,经过摩擦后羊皮膜子也会发热,然后越来越烫,好似一根火热的龙茎劈开花径,潜龙游荡。
太子手抖了一下,想不到她如此入戏,倒觉出几分乐趣,厉声道:跪好了,屁股抬高,父皇要猛肏了!说罢,玉柄大力推送,龙茎在她体内恶狠狠鞭挞,美人跪趴着呜呜大哭,羞得满脸通红,泣不成声。
她被强暴了,呜呜呜,她不想活了,呜呜呜 待江莺莺玉臀颤颤,吐出一汪水泊后,太子拔出玉势,她脱力趴倒在塌上,张开的穴口尤在空虚地蠕动。
太子卷起湿漉的右袖,露出一小节健壮的手臂。他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迫使她哇得得一声大哭,又乖乖地重新跪好。
李琰拿出第二根玉势,向她介绍道:第二根玉势,是朕的六弟靖亲王。莺莺今日也见到了。
方才的玉势已经被花径摩擦发热了,故这根东西刚进来时,带着微微的凉意。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发觉这根东西好粗,比刚才那个粗 李琰亦感觉到推送的艰难,好在方才她出了那么多水,费些工夫终于推到底。
嗯嗯江莺莺回想起那人。隔了那么远,她其实看不清楚,可她跪在议政厅时,总觉得上方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看着她,她的一颦一笑都被那人牢牢锁定,眼神狂热得好似要生吞了她。
随着玉势开始抽插起伏,脑中浮现着靖亲王走下台阶,抱着她去往床榻,二人赤膊交缠的画面。他的那根东西强势捅入,又粗又胀,将她彻底占满了,捅得肚皮上浮现他的形状,动作剧烈得狂干她。
啊,王爷,不要,呜呜江莺莺的声音媚得惊人。
李琰又是愣了一瞬,骂道:骚货!玉势在她体内狂捅数十下后猛得拔出,拖出长长的银丝,扯都扯不断。
呜呜呜,王爷,奴好疼江莺莺伏在塌上轻泣。
李琰的脸色绿了又绿,过去还真没看出来她yIn性这般深重。再一想,她娇娇软软,无力抵抗,任何权贵男子强掳了她,她也只能张开腿承受。一想到别人也会这般压着她弄xue,李琰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焰高炽,已近疯魔。
她走丢的这一天,他已经品尝过心尖上的宝贝不在掌控范围内的极端恐惧和震怒,他绝不会再给她第二次逃跑的机会,也不会给任何男子靠近她的机会!
李琰这会儿倒想看看她还能浪到什么地步。
第三根玉势比之前两根都细,稍许轻松地推到花芯深处,他冷笑道:卢平肖想你许久,他定然不会错过肉弄莺莺的机会。
江莺莺 听卢平,下半身剧烈挣扎起来,嘴里直喊不要!不要!
方才那两人皆是皇族,她胆子小是不敢反抗的,可卢平只是平常世家子, 她不要给他闲!
李琰右手还在推动玉势,左手在她臀肉上猛煽两巴掌, 怒斥道:动什么! 你只是个娼妓! 哪怕是个布衣,只要付得起嫖资,任何人都可以肉你!跪好!
江莺莺被折腾许久,早已代入到娼妓的幻境中。她听完这话, 不再反抗,撅着被打肿的玉臀被身后的阳具狠狠贯穿。眼泪夺眶而出,埋在塌上发出小猫儿般凄厉又心碎的哭声,仿佛受了 莫大的委屈。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卢平,他是出了名的浪荡子,遇到几回,眼神总在她胸脯处瞟来瞟去,还跟人说等她落入兰茵院要好好亵玩她。若她真去了兰茵院,他一 定会来的,说不定还会带着那群狐朋狗友道来轮了她,呜呜呜 李琰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出水越来越少,明白过来她是真够讨厌卢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他取出玉势,又换了一根,冷笑道:这是你心心念念的闵澜的玉势,如今他已娶了蔡侯之女。莺莺,来尝尝与人夫通奸的滋味。说罢,那根龟头上翘的玉势被推入湿密的花径,因顶端上翘,龟头沿着花径路刮动上壁,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噢,噢江莺莺喘息着。
李琰见穴口蠕动得厉害,眸色沉深,心道她果然对闵澜还有旧情,他不知江莺莺完全是被这勾起的龟头折磨的,淫水又涌动起来。
呜呜她脸庞、耳根子、脖颈都红了,一晚上听他各种言辞羞辱,深陷娼妓幻境,认命地撅屁股服侍恩客。
闵澜的阳具比前面三个人都厉害,或许是因为那勾子,在花芯深处勾得天翻地夏,芯子软烂如泥,春潮不息。
她神思飘渺,心想着,若是当时未入东宫 ,若是闵澜未受谣诼案牵连,他们会成婚吗,成婚夜他也是这样肉弄她吗 噢,澜哥哥,呜呜,澜哥哥轻一点,呜呜呜江莺莺花枝乱颤,双乳无意识地在贵妃榻上动,一副饥渴难耐的骚浪模样。
李琰见她幻想着闵澜入穴,奶子在塌上磨蹭的骚样,气恼至极,把将人拉起,迫使她含着玉势跪坐起来,上半身面向他。
太子一手撑在她后背,令她软软倒在他手臂上, 另一手高高扬起,对着两只莹白大乳啪啪啪啪狠抽了十几个巴掌,痛得怀中人哇哇大哭 ,泪水飞溅。
两只奶子平添了十几道红痕,可怜极了。
莺莺哭什么,娼妓被性虐是常有之事。莺莺奶子那么大,恩客们定要日日夜夜抽打莺莺的奶子取乐,打到烂了为止。李琰俯视着她,冷笑道。
美人又被重新放到场上,阳具啵得一声拔出体内。
只剩最后一根玉势了,他做戏做到底,今夜狠狠恫吓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想去兰茵院。
江莺莺又被迫重新跪撅肉臀,打肿了的奶子压在塌面上,疼得厉害。
李琰拿起最后一根玉势,冷笑道:最后这根,是你的好哥哥江枫。
江莺莺瞬间瞪大眼,灵魂仿佛瞬间离体。待那根粗壮的东西插进来半截,她开始剧烈挣扎,大喊道:不可以!不可以!
兄妹相奸!为世人所不齿!
哥哥不可以这样,哥哥这辈子都毁了 李琰牢牢固定她一条腿,另一条腿被挂在贵妃榻扶手 上,伴随她的哭声,那根粗壮的玉势终于满根塞入。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江莺莺胆子都被吓破了,此刻她的小穴含着江枫的玉势,二人私处紧密结合, 作出最禁忌最无耻之事 哥哥不要这么对我,鸣呜呜她挣扎着,发警散乱,满头青丝铺散在光洁白嫩的背上,随着身体的律动,青丝摇曳。
不管她扭动得多厉害,李琰稳稳禁锢着她的腿,有力的手握着玉柄带动玉势在花穴内进进出出,媚肉搅动榨汁,淫水泻个不停。
他嘲讽笑道:原来莺莺最想被亲哥哥肉呀,出了那么多水,孤的袍面都湿了。
不,莺莺不想呜呜呜她不要和江枫做这种事,他们不该的!他们不该的!
他们血脉相连! 怎么可以!
沦陷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江莺莺彻底灵魂出窍了, 翻着白眼陷入持续的高潮中,蜜液如潮水泛滥狂泻而出,屁股一抽一 抽地颤栗,水势大到李琰不得不握着玉势先行退出来,亲眼见她喷泻的淫水不仅淋湿了贵妃榻,甚至流到地 上汇聚成一方水塘。
男人紧盯着那处出水的蜜穴,见春水渐渐流尽后,她的臀部还在空中一抽一 抽地摇晃,嘴里嗯嗯啊啊呢喃淫叫,然后两瓣阴唇又被里头的水泽推开了,这次冲出来 小股淡黄色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浅浅的骚味。
她竟然被江枫的玉势肉尿了。
李琰与她交媾三个月也未管肉尿过她。
此刻她竟然因江枫的伪阳具尿了。
这还只是一根他胡诌的阳具。
她是彻底沦陷在与江枫的欢爱幻想中高潮到尿失禁了。
很好,她这辈子再也别想见到江枫了。
(四十三)惩罚
李琰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大手依然禁锢着江莺莺的一侧大腿,迫使她保持跪撅的姿势。
他薄凉笑道:很好,莺莺现在被五位恩客入过了。兰茵院的娼妓有一门绝活叫玉穴辨千人,莺莺说说看,现在重新进入的是谁的阳具?
李琰方才依次拿起又依次放下,他拿起第一根,重新捣入刚刚历经高潮的蜜穴。
唔江莺莺哪里分辨得出,又听他呵斥一声:说!
她只好闭眼乱猜道:卢卢平?
错了,这是父皇又来肏莺莺了。他刚说话,小穴下意识紧紧夹了一记,想是被吓的,李琰嘲讽笑道:莺莺小心些,可别把父皇的龙根夹断了。
乌发间露出少女的耳根,红得要滴血。
李琰抽出阳具,大手抚摸她红肿的tun肉,凛声道:莺莺猜错了恩客,该罚!说罢又是啪啪两巴掌,打得美人哇哇大哭。
李琰拿起第二根阳具,阳具又粗又胀地挺入蜜穴深处,那饱胀的感觉令她想起靖亲王,她脱口而出道:王爷 她答对了,可李琰一点也不高兴,拔出玉势胡诌道:又打错了,这是卢平。说完又是啪啪两巴掌。
江莺莺觉得不对,她分明觉着是靖亲王,可她又不敢说,太子今夜太凶残了,呜呜呜 李琰拿起第四根阳具,龟头上翘划过花径,她瞬间颤栗起来,身子又酥又麻。
这是谁的?太子冷声道。
她知道这是闵澜的,又不敢说出来,揣测太子的心意,装糊涂道:奴,不知道 李琰掏出阳具,再次赏了大屁股两巴掌,江莺莺呜哇一声哭嚎,觉得屁股被打开花了。
李琰犹豫了下,还是插入了第五根阳具,他手贱地想试试,她是否认得出来。
没想到那根东西插入后,江莺莺刚刚还紧绷的身子突然绵软无力,臀部下意识摇晃着搅动阳具,发情似母狗。
莺莺?他喊了一声。
她没有答他,再次陷入幻境,流着眼泪小声呢喃道: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 太子脸黑如墨,拔出阳具,狠狠抽打肉臀,生生把她从幻境高潮中打回现实里。江莺莺痛苦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呜呜呜 她的小屁股实在太惨了,没一块好肉,紫青交加,膨胀得好似生育后的妇人。
他的手也打得通红。
太子沉了沉气,停止手上动作,粗暴地揪起她青丝,迫使她侧过脸,让他看到这张布满泪水的瑰丽小脸。
莺莺怎么哭了呢?娼妓可不能在恩客面前哭,要吃苦头的。他的语气似在好心提醒她,语调却Yin嗖嗖的,骇人至极。
莺莺,不当娼妓了,呜呜呜呜臀部的剧痛将她从幻境中拖拽出来,回到现实,回到这间调教室,再次面对眼前可怕的男人。
噢,莺莺不当娼妓了,那是要留在东宫还是要寻死呢?他嘴角扬起,残忍问道。
纵使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得认怂道:莺莺,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东宫逃奴一律赐死,可孤素来心疼莺莺,孤免莺莺死罪,但活罪不能逃。你说孤这么罚,对吗?李琰开始和她算第二笔账。
对小美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愣愣回道。
江莺莺的出逃是对他,对东宫的背叛。
对于叛徒,他素来是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她,破例了。
她是第一个,他不舍得弄死的叛徒。
现在爬起来,重新跪坐在塌上。李琰下令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此刻好似行尸走肉,意识不剩多少,麻木地听从男人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跪在塌上,两条胳膊被他拽到身后,手腕被捆在一起,上臂也被紧紧拉近捆绑,迫使她高高挺起被巴掌狠狠煽过的巨乳。手腕的绳索又连接了贵妃榻扶手,如此一来她倒也倒不下来, 只能保持跪姿。
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要玩弄她奶子了。
李琰从摆放了各式工具的杂物架上取出一根长条形的木锤, 这木锤其实是敲编钟用的,修长的一支,顶上是个圆形的锤头,锤头也就拇指指尖大小。
他步履优雅地走回来,一拿木锤,在另一手手心里敲了两下 , 测试手上的力度。
莺莺本次出逃,孤就罚莺莺的奶子各被打二十下,莺莺要自己报数,明白了吗?他说完,右手拿着木锤抵在她左乳上,他没有急着锤打巨乳,而是用圆形锤头推磨乳肉,绕着乳晕打转,再故意顶弄乳尖,迫使乳尖硬得冒头,被戳往各个方向 唔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好色情,轻声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李琰扬起手,对准左乳尖反手抽,锤头精准砸落,将奶头直接打憋进乳肉里,她痛得嘶吼一声,待奶头颤颤悠悠弹跳出来时,乳尖充血暴凸, 整个左胸腔都麻了。
报数。李琰冷冷地提醒她 她麻木地说道。
乖。李琰又拿着木锤开始挑逗奶头,那处正疼得厉害,江莺莺控制不住颤抖,泪水直下,奶团随着呼吸在胸口一下一下跳动,分外淫靡。
李琰扬起手连续敲了两记。
哇江莺莺扬起脖子,朝半空痛苦嚎哭。她身体无力地要倒下去,却又被手腕的绳索扯住,几近扭曲地保持坐跪的姿势。 报数。李琰不耐道,不要让孤提醒你。 木锤离开乳尖,来到少女分开的腿心处,锤头顶着花蒂磨蹭。她这处格外敏感,肉蒂被压扁滚动,引得春水重新泛滥,江莺莺哼哼卿卿,口齿不清道:“二、三”
李琰没有要放过肉蒂的意思,碾压的差不多了, 开始控制木锤轻轻敲击花蒂。不是对奶尖的猛抽,而是以一种快频轻 柔的方式按摩那处,令她神智不清地扭动身子,淫水缕缕往外推出,因她岔腿跪着,淫水直直地滴落到双腿之间的贵妃榻上,混合方才泻出的淫液和尿液, 场面更加迷乱了。
江莺莺的阴蒂被那根东西震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脸上不自知地浮现出高潮的红晕, 双目轻合,闭着眼沉沦在酥麻的震感中。
就在这时,太子突然扬手对准左乳尖又是狠狠一抽!
啊啊啊~ ~她睁开眼放声大叫,灭顶的快感如洪水般将她淹没,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被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剧痛拉扯,整个人仿佛要被一撕为二。
几瞬过后,灵魂才回到这躯壳。
她粗喘着,被迫保持跪姿,抬头看向肃穆阴沉的男子, 喃喃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她已经不知道她在求什么了,她只知道向他屈服,求他放过她。
面对逃奴的祈求,李琰没有半分心软,狞笑道命令道:“报数。”
(四十四)痛楚
“四。”惧服于他的淫威,江莺莺颤声道。
她哭了许久,话语间鼻音很重,听起来怪可怜的。
李琰又是一记锤击!左奶子被打得震荡不已,乳尖剧痛,这次她学乖了,主动开口道:“五。”
很好。男人愉悦地笑了。
他暂时放过左乳,木锤来到右乳处,锤头碾压已经泛起鸡皮疙瘩的乳晕,挑动刚刚苏醒的乳尖。
江莺莺现在两只奶子,左边的乳团紫青交接,乳头更是被打成了青黑色,好似熟透了的车厘子。右边的乳团布满掌掴过的红痕,乳头还是殷红的一粒樱桃,比左边小了一倍。
有趣极了。
李琰挑逗右乳头许久,慢慢地又磨出了她的淫性,在她双眼迷离时,狠狠赐下一击!
呜哇!江莺莺吃痛大叫,疼得死去活来,避又避不开,倒又倒不了,哭得伤心极了。
李琰却不给她喘息,连敲四记,恶狠狠道:报数! 一、二、三、四、五呜呜呜,殿下要一直这么折磨我吗?她快受不了了,奶子要被人打爆了,情绪几近崩溃。
太子一脸无辜地惊呼道:方才不是莺莺说孤的处罚对的吗?怎么才各打五下就受不了?莺莺出逃东宫,孤只不过打莺莺奶子解气。你知道其他背叛东宫的人是什么下场?他声音越来越阴沉,令她不寒而栗。
殿下,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只要不打她,她什么都认了。
太子满意地笑了笑,语气怜爱道:知错就好。孤处罚莺莺只为了让莺莺记住教训。下次就不会糊涂了。
天家男子六艺皆精。
李琰亦通编钟音律,此刻将她两只大乳当作两口编钟,甩臂猛抽,仿佛在击钟奏乐,姿势优雅从容。
唔六、七、八呜呜,九、十江莺莺人已经被虐得神智不清了,最后数也数不清,她觉得已经够数了,可他还在锤打她的奶子。
疼到极点,仿佛失去了知觉。
木然地承受他的暴击。
许久后,太子扔了木锤,上前揉捏一双大乳,问道:莺莺觉得如何?
她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太子又分别刮动肿大紫黑的乳头,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莺莺现在应该乳头麻了,不知痛了吧。他说道。
她缓缓眨眼,意识涣散。
不知什么时候,男子重新来到她身边,在她眼前打开一只小巧的锦盒,里面躺了一对纯金色龙纹圆环。圆环是开口的,开口处是一根粗长的银针。
这是内务府许久之前打造的龙纹乳环,孤先前一直不舍得给莺莺用。现在觉得莺莺戴上乳环必然是极美的,孤亲自为莺莺佩戴。说完,一手揪着肿大的乳头,一手拿起乳环,银针对准乳肉。
破肉。贯穿。锁定。戴环。
啊江莺莺痛感再一次回笼,额头青筋暴起,身子被牢牢固定,动弹不了。
他动作极快,转眼间一对伤痕累累的乳头分别窜上了龙纹乳环,随着乳波荡漾在空中闪动。
真美李琰痴迷地看着双乳,向她介绍道,这根银针刺入后,便会接入另一侧圆环内,机关落锁,圆环闭合,再也解不了了。莺莺会一辈子戴着孤赐的龙纹乳环。他眼底涌现狂热,几近疯魔道,莺莺终于彻底属于孤了。
戴了龙纹乳环后,她再也不可能嫁给别人。她也怕了兰茵院。她哪也去不了。只能成为东宫禁脔。
你这个疯子,呜呜江莺莺气恼至极,哭着骂道。
她记得太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她有几分疼爱,调教的手段比延喜阁轻柔,她虽然没有自由,却感觉得到是被他爱惜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逃跑了一夜后,太子突然变成了这样,极度占有欲和控制欲将她压制得喘不过气。她仿佛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和癫狂。
哈哈哈李琰闻言不气反笑,不与她计较。
他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华服,直到与她赤裸相对。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同他欢爱, 痛苦地连连摇头,身子却不受控制,被解开绳索后,李琰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从后方抄起她双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牢牢控制她。硬胀的龙茎就着腿心处的淫液轻松深入花径。
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太子的阳具,几乎没有任何招架能力,任由他攻城略地,所到之处, 城池沦陷,水流成河。
太子开始颠震她的身子,双乳随之上下狂甩,乳尖更是上蹿下跳,乳环亦是起舞翩飞,时不时重重砸落乳晕。
痛,呜呜好痛,呜呜江莺莺的乳尖刚刚受穿刺,经受不住这般震荡。花径同时紧绞,内壁紧紧吸附巨物。
李琰舒服地嘶了一声,挺动幅度更猛,大开大台地窝她。
江莺莺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乳尖更是剧痛,她见到乳环穿刺处隐隐渗出血丝,惊呼道:殿下,出血,出血了 太子置若罔闻,疯狂肉干她,哑声道:莺莺,尿出来。今夜,孤要看你尿出来。
对着江枫的伪物都能尿失禁,他的真龙难道不能满足她?
殿下江莺莺觉得身后的男人已经彻底疯了, 她绝望地被肉干,血珠自乳尖处渗出,沿着紫青色大乳如流星坠落。
上身疼到极致。下体却是淫贱地迎合着他,分泌出涓涓春潮打湿二人连接的私处。
嫩芯越来越烂,被龙头凿开了小口,使他入的更深,龟头甚至陷入小子宫里。
噢江莺莺想挣扎 却动不了,有一种被人开膛破肚的窒息感。
阴精狂泻,潮水泛滥。
李琰见她脱力不再挣扎,雄心更壮,更是大力挺动,二人耻骨啪啪啪相撞,满室尽是淫靡的交欢声。
嗯嗯,嗯嗯,太深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
李琰带着她走到茶几处,将她一条腿搭在桌上,端起杯子喂怀中人喝水。
江莺莺脑袋无力地枕在他健硕的胸肌上,被迫喝下一杯又杯温水,小腹处微微隆起。
太子放下水杯,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肚皮,沉声道: 莺莺乖,今夜是一定要尿出来的。说罢,抬起那只搭在茶几上的玉腿,继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肉干她。
呜呜,呜呜呜她垂下眼泪,被迫承受他带来的狂风暴雨。
放过我她下意识呢喃着,身体被人肉得精门大泻,一次又一次连续高潮。
李琰疯魔了般继续干她,直到许久后 ,她闭上眼脱力晕去,下体同时彻底失控,温热的尿液终于从二人相交的缝隙间溢出,升起淡淡的尿骚味。
李琰也终于心满意足了,眼神忽然变得温柔极了, 他吻了吻少女的香鬓,宠溺道:乖。
江莺莺失去意识,不知道后面是李琰抱着她亲自入浴的,二人甚至一同回了西阁主卧,她从今夜起爬上了储君的龙榻。
不止今晚,以后每一晚李琰都要抱着她入睡 ,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午后。
睁眼看到陌生的床幔,陌生的被褥,她想起身,可身上疼得厉害。
小福听到动静,撩起帘幔,问候道:姑娘醒啦。
江莺莺眯了眯眼,然后在小福的帮助下坐起来。
被褥下滑,她看到两只大乳紫青交加,无一处好肉,奶头肿得发黑,分别窜 了对龙纹乳环。
她愣了愣,彻底推开被褥,见到私处重新装上金链玉势,以太子尺寸仿造的玉势正密不可分地陷入花径中。
再往下,脚踝处被戴上了纯金色脚铐,两只脚铐之间连了细细的金链,长度约与肩同宽,令她从此只能小步行走,无法跑跳。
江莺莺呆滞地看向自己的身子。
这身子已经不属于她,不受她意识支配了,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东宫太子的私有物。
(四十五)喂食
江莺莺缓缓地移动身体,下榻坐在软凳上,由小福服侍,简单地梳洗。
小福在她颈后盘了垂髻,衬得她温婉又顺从。
太子在隔壁书房听闻她醒了,放下书册移步寝房。
他今日穿着月白色蛟龙袍,头戴羊脂玉冠,显得尊贵又温煦,和昨夜暴戾之色判若两人。
李琰见到她赤裸地坐在软凳上,乳环荡漾,腰间环绕细链,双足也被纯金脚铐锁着,这一幕赏心悦目极了,男人言笑晏晏走来,打横抱起美人走去膳桌。
“孤喂莺莺吃饭。”他语气温柔极了。
昨天的她,是倔强出逃的囚奴,今天的她,是被彻底打怕了的金丝雀。
江莺莺已经对太子恐惧到骨子里,丁点儿也不敢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
李琰本就对她这一身束缚极为满意,又见她乖巧顺从之态,心中怜爱更甚。心道:她认清了就好,她认命了就好。
江莺莺坐在他大腿上,靠在他怀里。
太子竟然亲手端起药膳的玉碗,哄孩子似的作势要喂她吃。
粉嫩的嘴唇颤抖张开,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进食。
吃完后,太子又体贴地拿起茶杯,喂她喝了半杯水。
“真乖。”李琰在她发顶留下一吻。
见太子此刻和颜悦色,江莺莺斗胆问道:“殿下,我哥哥……”
她感受到身后之人不悦沉着的呼吸声,不禁瑟瑟发抖。
李琰察觉到怀中人的害怕,安抚地又在鬓角亲了亲,答道:“他死不了。”
“殿下,您不是已经康复了么……”江莺莺小声问道。
李琰失笑片刻。
他都这样出现在她面前了,她竟然还以为他中毒了。
东宫中除了四处遍布的影卫,还有东宫太子自小畜养的影身。所谓的影身是与他外形相仿模样相近之人。这些人往往是蒙受灭门之罪的小少年,在李琰少年时留下他们性命。他给他们一次活的机会,直到某一日他们需要替他挡去灾害。
去燕奴房里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其中一个影身。虽模样相似,又施了仿妆,可近看会露相,故影身每次都是蒙着燕奴的眼敦伦。
他需要知道中毒后的症状,装作自己中毒以蒙蔽敌人。
那毒确实是慢性剧毒,那名影身已经殁了。现在是另一名影身代替他躺在东阁寝房的重重帘幔后,不允任何人靠近,太医也只得隔帘问脉。那影身服了昏睡药,装作沉睡不醒。
李琰不想与江莺莺解释那么多,她只需要在寝房里乖乖承宠即可。
他答道:“江枫的嫌疑应由大理寺审明,若他是无辜的,大理寺亦会还他清白。”
“哥哥被用刑怎么办,呜呜……”江莺莺枕在他肩头落泪。
这倒还真不用他开尊口。
他那位明察秋毫的父皇,什么都知道。
昨夜又私下召见了卢广,装作迷惑道:“朕瞧江枫身姿坦荡,不似忤逆之人。”
就这么一句话,卢广心里门儿清,自是不敢用重刑。
“没事的,过几日就出来了。”太子揉着她软软的小手,温声道。
怎么连手的自由都没了,被他捏在手里把玩……
江莺莺只好按耐住担忧,不敢多言。
她这么全身赤裸地坐在男人怀里,总怕他又要做床第之事,于是问道:“殿下,奴能不能穿衣……”
“天气这般炎热,孤担心莺莺中暑,暂时不必了吧。”他语气体贴极了。
江莺莺脸色羞红,却惧怕太子淫威,不敢争辩。
委委屈屈嘟着嘴唇,可爱极了。
李琰见色起意,一手揪着她颈后发髻,迫使她转过小脸,强势地深吻她,品尝她口中蜜津。
呜呜,这般活着,太艰难了。
(四十六)蜜水
她的双乳和臀肉昨夜经受了暴击,这会儿布满淤青和血丝。
李琰命人呈上药膏,开始为她亲自上药。先是两瓣弹性十足的玉臀,再是高高耸立的双峰,最后来到肿大的乳尖。
“痛,呜呜……”乳尖窜着金环,被他轻轻一碰,疼得厉害。
李琰的食指分别停在一对乳尖上,轻轻一压,感受到皮肉下方坚硬的金环……
“啊啊……”江莺莺痛叫出声。
他的食指又来到乳头下方,指甲盖往上轻轻一弹,只见乳头咬着金环上下跳动,小美人呜咽轻泣,发出小猫儿般的嘤咛声。
真美啊。
他目露沉迷,玩不够似的挑逗一对脆弱的乳头。
其实他的动作很轻,可她一点也受不住。忍痛的同时,下体竟然被激出缕缕淫液。气恼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淫荡!这个坏人又是穿刺她乳尖,又是故意按压淫弄,又是塞入巨大的玉势,又是铐牢她双足……面对这样的坏人,这身子为什么还会发情,呜呜呜……
李琰见她眉眼含春,知道她也想要了,轻笑一声,大手解开玉带,释放了那处,再解开她后腰处的搭扣,去除玉势,炙热的阳具挺进湿密的花径,舒服得男人轻哼了一声。
他正要抬起她双腿,起身肏干,江莺莺急呼道:“殿下,殿下,莺莺实在承受不住了!”
“莺莺下面湿成这样,分明也很想要。”他打趣道。
江莺莺面色绯红,一想到等下他大力甩腰,她必是全身震荡,双乳和臀肉又要吃痛。她小心翼翼讨好道:“奴给殿下口侍可以吗?”
她之前连续口侍多日,对这事熟悉,除了嘴巴吃痛,其他地方不会受苦。
男人沉默了下,回道:“也好。”
于是他掐着她的腰,抬起她的身子,使得二人私处分离。
江莺莺跪在地上,面颊来到他双腿之间。
那根肉茎刚刚从她的蜜穴出来,棒身沾满了晶莹的露水,全是她体内的淫液。
江莺莺害羞极了,她竟要吃自己的淫水。
“莺莺还在等什么?”太子趣味盎然地看向跪在胯间的少女。
她不敢再拖延,柔嫩的小手搭在他大腿内侧,迎面亲吻湿润的巨棍,伸出粉舌勾走棒身上黏糊的清液,咽进嘴里,品尝自己的味道。
李琰眸色沉深地看着她绝美的小脸紧挨着丑陋的棒身,用娇嫩的舌头舔他的丑物,掌控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阳具更是涨了几分。
“含进去。”他吩咐道。
江莺莺费力地张嘴,先将顶端含进去,用舌头打转抚慰,再一寸寸艰难地往里含。他的龟头已经抵达少女的嗓子眼,她张着嘴无助地流下口水。
那根东西实在太粗太壮了,她几次尝试都无法深入喉咙,太子耐心用尽,大手抚摸她后脑,用力往前按压……
(四十七)臣服
——“唔!!”一股恶心感从喉间扩散。她的嗓子眼被捅破,庞大的龟头进入了她的食道,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凄楚极了。
李琰站起身,紧紧固定她的后脑,她已经吞下大半根阳具,随着他劲腰摆动,阳具在她嘴里不断抽插,娇嫩的嗓子被来回捅戳……
“唔……”好想吐,可她只能含泪忍着,承受他在她嘴里的泄欲、释放。
许久后,江莺莺的食道被喂了好多精华,太子终于从她嘴里缓缓退出。
她小嘴微张,大量的唾液同时流下,混着眼泪,好生狼狈。
太子重新将她扶起来,伸手探了一把少女的幽穴,摸到双腿间一片粘稠,他笑道:“莺莺下面的小嘴馋得很,孤一并喂饱了吧。”
“不要……”在她的惊呼声中,李琰拉着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上,正面开始肏她。一对大奶子在男人的前襟处摩擦,袍面上精美的刺绣对于重伤后敏感至极的巨乳是莫大的折磨……
“骗我,呜呜呜……”在她无助的哭声中,他开始新一轮的宠爱。
江莺莺迷迷糊糊地过了数日。
寝房一步未出,每天裸着身子等待君主的宠幸。
直到有一天,太子带着她坐进一辆外观普通内饰豪华的马车里,告诉她,他们要回宫了。
其实皇家列队两天前就已经出发了。太子中毒昏迷,太医院随行的药物用尽了,不得不即刻回宫,以各种仙药给太子续命。他的影身代他躺在太子车舆里回宫。
他们迟了两日,换上普通马车,明面上只有十余人护送出行,一半的暗卫却隐藏在暗中保护。
江莺莺赤裸地躺在车内床榻上,浑身链条尽除,唯独一对乳尖窜了龙纹乳环。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娇美的酮体散发迷人的清辉。
她无力地仰面躺着,双腿被男人拉开,他坐在她腿间,伸手一下一下地拨弄逐渐挺立的肉蒂。
“莺莺这处生得敏感,若是以阴钉穿刺也不错呢。”他微笑着,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
“不要,求求你……”她人都吓傻了。
“孤知道莺莺怕痛,阴钉先收着,暂时不上。若是下次再逃跑,孤就不再怜惜了。”他粗粝的拇指压着肉蒂,以极快的频率震动。
“啊,啊……”江莺莺粗喘着,哭得声音都哑了,“莺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经过那夜暴虐和乳环穿刺,她已经彻底怕了,这会儿听到什么阴钉,魂儿都吓没了。她彻底臣服了,她不跑了,她乖乖做东宫禁脔,她认命了。
李琰见她乖巧的模样,心中欢喜,指尖温柔地捏着肉蒂轻轻一夹,道:“莺莺真乖。”
(四十八)凤凰
东宫太子回宫后卧床不醒一月有余,全凭太医院各式珍材仙药吊着一口仙气。
朝堂上人心浮躁,太子党备受围堵。过去太子党有殿下坐镇,亲王党弹劾前须深思熟虑,周密安排,而今群龙无首各个自顾不暇,亲王党围追堵截,弹劾不断。
皇帝对靖亲王更是倚重,任由亲王党在朝堂上振声高呼,对太子党罪证确凿之人严厉惩戒。
皇帝看着满朝文武,心道:你们哪一个手脚是干干净净的。只是被抓到把柄之人,定然是蠢的。这般蠢物,还是替儿子收拾干净了。
太子重病不起,也正好可以撒手不管。
前朝局势震荡,后宫各院心思各异。皇后终日悲痛,拒了各宫每日问安,各宫嫔妃如今皆涌向张贵妃所在的琉璃殿,张贵妃形同副后,风光无两。
皇帝并不在意这些。他闲下来便去凤栖宫走动,看望皇后。
这一日,曹三娘又在内殿伤心落泪,皇帝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三娘,别哭了,这样下去,琰儿没事,你的眼睛都要不好了。”
皇后不理睬他。他在她身边入座,刚要伸手抚摸她,却被皇后一掌拍开,怒斥道:“你怎么一滴眼泪也不流,天家男子就是冷情!”
皇帝尴尬地笑了笑,应道:“三娘说的是。”
“江枫入大理寺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审问明白!
“江枫受刑一个月仍不肯认,想是无辜之人。”皇帝解释道,语气好得不能再好。
皇后听此话更气了,儿子中毒至今,嫌犯竟还逍遥法外,她站起身,居高临下指着皇帝鼻子怒斥道:“你这皇帝怎么当的!”
换作任何一个人,胆敢这么说话,早就被拖出去砍头了。
皇帝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眼神宠溺极了。
曹皇后越看他这样,越是来气,后退几步,直呼天子名讳道:“李呈,定是你今生作孽太多,罪孽深重,因果循环才会报应在琰儿身上。”
皇帝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眼神颇为无辜道:“太史令皆道朕乃不世英主,三娘何出此言?朕好生冤枉。”
“你不要过来,呜呜……”皇后一路朝后退,直到后背抵上抱柱,下一瞬,皇帝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圈禁在抱柱和他之间。
皇帝温柔笑道:“三娘,反正琰儿半死不活了,我们不如再生一个吧。这么多年,朕一直期盼三娘可以再添龙嗣。三娘的身子调理这么久,朕努力一番兴许就有了。”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曹三娘在他怀中徒劳挣扎,被他剥去一层层华丽的宫装。她都四十了,他竟然还想要她生。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凤栖宫中,皇帝又是一回强制宠爱。
凤栖梧桐,凤凰泣血。
(四十九)分宠
太子虽不能现身前朝,却也在时刻关注局势变化。
论权谋心计,他父皇可是高手中的高手,都不需要特别知会什么,父子俩极为默契地大肆清洗朝臣。
先将太子党中的毒刺挑干净了,日后太子归位,便是亲王党秋后算帐时。
赋闲一个月,他除了每日听闻属下汇报政务,平添了大把时间搓揉他的娇娇。
江莺莺现在一看到太子来了,两条腿都软了,这个人怎么就不觉得厌呢!
非但不觉得厌,李琰待她黏糊极了,恨不得把她锁在裤腰上,生怕她又跑了。可她都已经不敢跑了,皇宫城墙高砌,与外隔绝,她就算变成蝴蝶都不一定能飞得出去。
那人恐吓人的手段又如此暴戾,她怕真的穿刺阴蒂,老老实实认命了。
日子好似又恢复到最开始的时候,她每日下午在延喜阁接受调教,君主夜夜强宠爱抚。
今天倒有机会好好休息,因为她来月事了。
金链玉势被去除,她垫了月事带,穿上亵裤。虽然第一日的量少,可过去李琰从不会在月事期间召幸她的。
夜里,太子沐浴后穿着寝袍来到碎玉轩,见到美人赤裸着上身,坦着一对窜了金环的巨乳,私处穿了亵裤,脚踝上了撩铐,乖乖地坐在床榻边。
他看到亵裤,俊眉微皱,知道她来月事了。
“殿下,莺莺今天不行……”美人温声道。
太子嗯了一声,道:“那上塌歇息吧。”
江莺莺微微吃惊,怎么还要抱着她睡呢,不嫌弃她不洁吗……自逃跑被捉后,他每晚手臂霸道地环绕她腰身入睡,未曾断过一日。
她不敢多言,服侍太子脱去寝袍,他只留一条底裤,二人一同滚入被褥。
江莺莺还是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他的指尖百无聊赖地缠绕她的秀发。
时辰太早了,二人皆难以入眠,往常这个时候正要激烈地开始……
她温柔体贴地小声问道:“殿下若是憋着难受,要不要再收一个侍寝宫女?”
人心这东西很奇怪。当初看到燕奴在他怀里,她又气又恼又哭又闹。可体会过他的暴戾和乳尖穿刺后,她对他的恐惧更甚,这会儿甚至有点想将他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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