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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对镜(H)
翌日清晨,谈唱蹑手蹑脚推开房门,看闻听在客厅地板上绵长呼吸深睡着。她缓缓拉开门张望一下,不自在地踏出。
想象中的声音和身影都没出现。
她长舒一口气,从闻听头顶绕过走进卫生间洗漱。
深灰色玻璃杯里放了两根牙刷,一根是她昨晚用过的一次性牙刷,另一个是闻听的。
看到两枚牙刷插在一个漱口杯里,是一种很异样的感觉。
谈唱挤出牙膏面对镜子开始刷牙。昨晚睡前查收邮件,之前一直接触的项目有了推进,对方邀请她去京市进一步商谈。她订好机酒后却失眠了。早上起来时候她拢共也没睡几小时。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的黑眼圈和厚厚的眼袋,想到昨晚深夜给傅思柠发信息。
谈唱:我的假期要结束了。
傅思柠:早就该结束了。你准备去哪高就?
谈唱:还没定,大概率是京市。傅思柠,你说我们这一生的偶然真的可以变成必然么?
傅思柠:失业休长假还感悟出真理了?
谈唱:就总有一些轨道外的东西跳出来,你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象。
傅思柠:是那个叫闻听的男孩子么?
当时谈唱大半夜腾地坐起,看着傅思柠发来的信息,盯着那个名字久久缓不过神。她知道了什么,怎么知道的?
谈唱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段荒唐的经历。过了十几分钟,傅思柠没收到谈唱信息,又说:在学校看到他骑车载你,你抱着他有说有笑。唱唱,我不反对年下,也讨厌直接给意见。但你想清楚了,你喜欢他什么,当他也长成和你我同龄的中年人,他身上吸引你的那些会不会消失。
谈唱:我不喜欢他。
傅思柠:那个笑话怎么说的。真相和谎言一起去洗澡,谎言披了真相的衣服走了,让真相永远走不出来。
谈唱停止回想,看着镜中满嘴牙膏沫的人,准备拿起深灰色杯子接水。拿起又放下,她直接打开水龙头,双手捧起清水低头含住。
吐了两口水,再次抬头,冷不防看到镜中人,谈唱吓了一跳。
闻听刚睡醒,揉揉眼睛,从她身后伸手,像是要把她抱在怀里。谈唱马上去看客厅,小声问,“你干嘛?”
闻听拿起自己的牙刷,边挤牙膏边说,刷牙啊。
“你别看了,我妈早走了。”
“这么早?”
“嗯,基本每天凌晨四点就起床开车去批发市场准备当天海鲜食材。”
谈唱咋舌,那个温柔又乐观的女人,竟然一个人扛起了所有。
闻听贴上谈唱后背将人带到怀里。
“唔……”
闻听草草刷了几下,吐出牙膏,侧首就亲上她嘴角。
“好辣!”谈唱吃了一嘴薄荷味,厌恶地用手背去擦。还没等她放下手,就被人转过来抱坐在洗手台上。
闻听站在她双腿间将她嘴唇润得湿淋淋,抱着胸前的小脸舔舐裹弄。
谈唱锤他肩膀,“你怎么又硬了?”
“晨勃。”闻听不离开她嘴唇,咬吻了一会才舍得离开。
“切。”
闻听也不多说,扒下自己内裤,勃发的阴茎一下子弹跳出来。他摸了摸谈唱穴口,刮了满手的湿润。
“可以么?”他礼貌地征求意见。
谈唱无声回答,缠着他脖颈咬住他喉结。
谁都没有再说话,一切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火热探入体内时谈唱勾住了闻听腰身,双脚在他身后相缠,上面小嘴忘情与她拥吻,下面小嘴痴痴地夹着性器。
肉体的单纯的快感夹杂了其他东西,起初像羽毛拂过她心尖,而后像一团火焰从四肢烧起,一直灼到颅顶。
谈唱脑子一片混乱,闭上眼睛就是光怪陆离的难题,每一道都无解。
睁开眼,看少年专注望着她,将她紧锁在胸前抱肏。
他只用手臂撑着她全身重量,微弯膝盖将肉棒一次次送入花穴。谈唱只能投身于情欲,这是她在他身上能抓到的唯一东西,是目前的唯一解。
她趴在他肩头,没再控制,跟着肏穴的节奏浪叫起来。
闻听换了个方向,让两人侧对镜子。
谈唱入眼就是浑身赤裸缠在一起交媾的两人。少年颀长健硕,上臂用力肱二头肌贲张,下肢的股四头肌也清晰凸起,胯间的性器在女人甬道内快速抽插,几乎出现幻影。
谈唱没有躲闪,认真看着像野兽交配般的两人。不用摸她也知道,自己湿透了,不仅穴口和股缝里都是潮湿的,就连闻听的下腹和毛发都被她打湿了。甚至连拍打在逼口的阴囊都沾了爱液。
两人在镜中交汇目光,抵死相缠。
谈唱双腿逐渐勾不住他,闻听将她转身按在洗手台上。她双手撑在冰凉的白瓷砖上,抬眸看向镜子。
少年抬高她屁股,握着鸡巴插进去,第一次太滑了竟然从穴口掉出来。谈唱抬起一条腿搭在洗手池上,撅着屁股邀请身后人。闻听低头摸了摸嫣红微肿的逼口,无声地赞叹膜拜,再次撸着鸡巴肏了进去。
“唔!”
“啊……”
他压在她后背耸动,她看他如何入迷地肏他,看他额角沁出微汗,看他难耐地皱起眉头。初一进去那种紧致逐渐过去,闻听再次适应了娇嫩的甬道,腾出精力照顾她的感受。
他低眉便在镜子中看到她正目不转睛看自己。他在她注视下捞起她胸前两团绵乳揉搓,拇指抠着乳首摇动。
谈唱要撑不住,她哼叫着,看自己落在少年手里被亵玩,看自己心甘情愿将奶子往他手里蹭,看自己主动张开小逼往配合他的动作往后装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看了一会,她蓦然闭了眼睛。
闻听边操逼边拢了她头发偏向一边,露出肉嘟嘟的耳垂。他一口含住,玩着奶肏着穴舔着耳垂。谈唱脖子扬得更高,被摇得如春雨中的嫩柳,毫无力气得随之摇晃。
他是个好的sex partner,有精力有体力,硬度长度持久度都一流,对她尊重又体贴。睡处男的一大好处就是可以把他睡成专属的按摩棒。他有边界,不越线,不该问的从来不问,再好奇也只等她主动开口。
他还年轻,还有漫长的未来。
他也会爱上某个女人,也会与她在雨夜在清晨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做爱。他会有他钟爱的事业,也会在某一天站上顶峰。
可他只能是她的sex partner。只谈性,只享受,从不承诺。任何一种感情都是消耗,都是摩擦。
假期可以结束,旷野上的轨道还要继续蔓延,她心里默念,谢谢你。
谢谢你,闻听。
闻听掰开小穴深深顶到宫口释放时候,一行清泪从谈唱眼眶落下。他有些慌,扳过她小脸,吻着泪痕问她怎么了。
谈唱始终闭着眼,娇喘着,摇了摇头。
【未完待续】
第51章:我想辞职
选择离开这座城市启程去京市,并不是很困难的抉择。
失业十个月后,在这一年的深秋,谈唱找到了一个各方面都很契合的机会。加入一个集团的新业务线,与创始人一起布局团队和市场。
闻听的实习工作也步入正轨,彻底辞去了奶茶店的工作。
在那天早晨说过再见后,闻听就没再见谈唱。
给她发信息,她回得也很慢。两人又回到了原点。
他想过给她打电话,但是犹豫再三,还是没拨出那个号码。
他该以什么身份去找她,会让她觉得鲁莽和幼稚么。
圈子很小,谈唱打包行李后,有些意外又不意外接到了他的电话。
许煜迟约她出来聊聊。
谈唱说,后天中午航班,你要想见我,就来送我。
早年因为公务出差,许煜迟和谈唱一起赶过航班,但这却是他第一次来机场送她。
谈唱推着行李往VIP值机柜台走,许煜迟跟在她身旁,一直没说话。
办好了托运,谈唱要往安检口走,许煜迟终于开口,“京市冬天会很冷,照顾好自己。”
“有暖气,比这舒服多了。”
他看她,“我还是没有放弃。我会向你证明我的业务会越做越好,一定值得谈总的加入。”
“不需要向我证明。向投资人交出高分答卷本就是你该做的。”
谈唱要进去安检了,许煜迟鼓起勇气问,“你和闻听什么关系?”
谈唱笑了下,“许煜迟,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么?”
“什么?”
“没有界限感。”
“看来你不想告诉我。”
“这和你无关。”
许煜迟知趣点头,能来一个友谊的拥抱么?
谈唱看他张开的双臂,走上前与他击掌,许总,祝你未来一切顺利。
谈总,你也是,祝你大展宏图。
“对了。”谈唱将一直拎在手里的纸袋递给许煜迟。
许煜迟诧异,给我的?他接过纸袋,才发现里面是他曾留在谈唱那里的睡衣和一瓶几乎全满的剃须泡沫。
谈唱往里面走站在队伍后面,回头朝他摆摆手,甩起一头长发,“再见了。”
打开微信聊天界面,谈唱上一条回信还是十天前。闻听说要继续玩三十六题的游戏么,谈唱说,开了一天会,我好累。那时已经晚上十点,闻听连怎么劝慰她都不会。
对于久居象牙塔的他来说,没办法感同身受996的福报。
第二天是周末,闻听在中午时候才给她发信息说早安,brunch吃了什么。
谈唱说,每天都要汇报去了哪吃了什么,很无聊。早起上班,开会,吃饭,再开会。这就是我的一天,三百六十天都是Ctrl加C Ctrl加V。
闻听再没发信息。
下班后回学校,一进寝室就闻到浓重的烟味,闻听便咳嗽边扇着眼前的雾气。
印漱衡萎靡坐在烟灰缸面前,捻灭烟头看闻听,回来了。
闻听扔下书包脱了外套,你怎么了。
分手了。
谁?就大一那个姑娘?
嗯。我提的。
闻听把门窗都打开,拖了椅子坐他床边,“你跟人家提分手,完了你自个在这暗自神伤。”
“我妈给我把工作安排好了。”
“别凡尔赛。”
“我一听我妈那语气那安排,就知道我和这姑娘肯定没戏。”印漱衡又去摸香烟,才发现一整包都抽完了。闻听说,你不就是玩玩么,不是还有个什么学姐。
“闻听,你怎么不在大学里谈一场恋爱?”
闻听不回答。
印漱衡躺下,双手垫在后脑勺,看着天花板,“这个社会神他么的现实,你说功力,市侩,这都是贬义词么?不,这都是活生生的中性词。那种纯纯的恋爱,不考虑物质和未来,爱得感天动地那种,只存在于小说和大学校园。她家就一小县城的,还有个弟弟,父母都没医保,跟她过日子我都能想到多糟心。我放手也是不想耽误人家。”
“可我真喜欢她啊,又纯又乖。我现在一闭眼睛都是她听我提分手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有错么,闻听?我没错,我也逃不了功力和市侩。我妈暗示我去见什么老板女儿,谁谁侄女,我就懂了。”
闻听说,她远离了一个渣男,也是好事。
印漱衡爬下床,你工作后找对象,烦心事更多。人家要问你车房存款家庭情况吧?感情不好可以凑合过,但是物质不匹配就没办法凑合。我讨厌这套规则,可我又是规则受益者。他叹气,闻听,我好矛盾。
闻听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
印漱衡又问他实习怎么样,闻听说挺顺利,大概率能转正。
第二天上午闻听外出办事情,临近中午才回办公室。
时序已经立冬,但是秋天仍余留温热。偶有枯黄的梧桐叶落下,闻听沿着滨江大道往地铁站走,瞥见路边小店撑开的烟牌。
蓝白相间的扁盒子,上面有四个花体字。
他问老板多少钱,老板说这女士烟。闻听继续说,拿一盒。
咬碎了爆珠,刚吸第一口,他扶着路边梧桐树差点把肺咳出来。又抽了几口,实在难以接受,他在垃圾桶上按灭半颗烟,扔了。
回到办公室,他放下东西直奔许煜迟办公室。
汇报完上午的事情,他还站在他办公桌前。许煜迟没有午饭的习惯,就吃了一碗沙拉配黑咖,他收拾桌上的沙拉盒子,“还有事?”
“我想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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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可能吧,没想过,无聊
许煜迟笑起来,闻听,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什么。
闻听说,“我特别感谢您给了我机会。我学到特别多,我”
许煜迟打断他,你直接点。
“我毕业后想去京市发展。”
“找谈唱去?”
闻听愣住。
他忙想解释,许煜迟风轻云淡将干垃圾盒子扔进垃圾桶,“你该不会以为谈唱跟你是认真的吧?”
“她是头部集团的人力资源leader,你不过是一个本科生,还没毕业。你用什么和她匹配?”
“不用您教育我,这些我都知道。”
“如果你知道,就不会这么幼稚。”许煜迟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闻听面前,与他直视,“有爱喝水饱么?你的社会阅历和资源近乎于零,而你能提供的所谓情绪价值也会在未来高压的工作中消失殆尽。你也会被社会吞噬同化,你也会变成满眼污浊毫无生气的社畜。试问这样的一个你如何站在她身边?”
“……”
“况且,从这里辞职后,你保证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能顺利找到工作?”许煜迟讥讽道,你看看你的同学们,没着没落的一大把。
“谈唱不需要倚靠男人。”
“那就更对了,她也不需要养着男人。”许煜迟说,“做小白脸你还差点。”
闻听在身侧握紧了拳头。许煜迟接道,“你今天提辞职,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回你的工位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是为了自己。”闻听说,“京市机会多,我为了自己更好的发展。”
接连开了两个会,等谈唱走出会议室才意识到已经错过晚饭时间。
她冲了杯碗面回办公室,从兜里掏出打火机。
看了看,她把打火机扔进抽屉里,拆开一枚棒棒糖含在嘴里解闷。
太长时间没看微信积压了很多信息,闻听问她吃晚饭了么,已经是两小时前的事情了。
谈唱暗灭手机,等着泡面时间去回邮件和批流程。眼神一顿,鼠标在某个流程申请上停住,她敲开企微将申请人喊来,当面聊聊这事。
对方礼貌敲门,刚进来喊了声谈总。
寻找明天每一辆飞车彻夜向前开……谈唱没好气地划开手机接电话。闻听还没等说出口,谈唱说,有急事么?我在开会。
“……没。”
谈唱啪挂了电话。
闻听坐在湖边,电话还举在手里,直到对面传来短促的滴滴声,他也没放下。
一阵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点了颗烟,靠坐在木椅上,望着漆黑的湖面发呆。
良久,他回了谈唱四个字,记得吃饭。
入职新公司没看到蜜月期,尽是磨合期。谈唱花了个把月时间梳理内外部流程,做人才盘点,与业务部门负责人交流,为其匹配BP。薪酬培训和招聘优化同时开展,她每天扎在工作里,回家也只睡几小时就再爬起来。
期间傅思柠来京市培训,顺路看过她一回。
那天京市刚下了大雪,两人把雪地踩得吱吱响,从写字楼走回谈唱住的地方。
谈唱下班时,傅思柠已经在酒吧玩完了第一场。她习惯性搀着谈唱胳膊,天啊,下雪了,太美了太美了,明天拍照去。
明天会晃瞎你的眼睛。谈唱低头看路步履匆匆,明天我加班,你自便。
周末也加班?
干不完活。
傅思柠哇哇大叫不食人间烟火的谈总又回来了,你的脸跟我脚下的路一样冷一样硬。
她抽出一根烟递给谈唱,谈唱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傅思柠吸了一口香烟,“你跟小男朋友怎么样了?”
“谁?”谈唱皱眉。
“叫什么来着,闻听?”
“哦,他啊。”
“是不是新鲜感过了?”傅思柠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许煜迟给你当狗你都看不上,哪轮得上那乳臭未干的小子。
“没怎么联系了。”谈唱双手插兜,脑子还不能从刚才过目的报表中抽出来。她随口说,“他每天早安晚安问得倒是勤,除此之外也就这样了。我跟他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当初也不过是好玩。”
“玩脱了吧?”
谈唱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团成雪块就往傅思柠身上砸。傅思柠笑着跑来,也抓起一把雪扬向谈唱。两人在雪地里笑闹着追打,头发上都落了一层微白。
傅思柠呛了冷风,哐哐咳嗽,去抓谈唱手,不玩了不玩了。谈唱把她扑倒在地两人顺势翻了个个。
“咳咳……呼……”傅思柠躺在雪地上,手脚做成大字状,看满眼繁星璀璨,“唱唱,那个是北斗七星么?”
“可能吧。”
“你现在有没有一个冲动,想拍下这个星空发给谁看?”
“没想过。”
傅思柠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然后从联系人里找出一个对话框。谈唱说,谁这么倒霉被你看上了。
傅思柠满足地放下手机,侧首看同样躺在雪地里的谈唱,“我不像某人这么嘴硬。我确实有心动的人。”
“无聊。”谈唱起身拍拍后背的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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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自卑与去魅
屋外白雪皑皑,屋内四季如春。
雪后初晴,谈唱坐在办公室内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加湿器喷出翳翳白雾,带着竹子精油的清香。
她穿了件裸色V领羊绒衫内搭圆领白T,袖口拉到小臂,锁骨间荡着扇形红玛瑙吊坠。
噼里啪啦打了一段文字,她松懈下来,拿起手边马克杯抿了口咖啡。工作告一段落,谈唱走到窗前望着楼下雪景,抻着懒腰划开手机。
闻听发了很多大段大段的信息。
唱唱,如果你没有时间,就让我来说。
第二十六题,请完成这个句子,我希望可以和某人分享——看,我们这里竟然下雪了。很小很小,落在地上就化了,是最不像雪的雪。但你看南方人就这么没出息,见了这么丁点的雪就兴奋不行,当然,我也是。
下一条信息是个图片,谈唱笑了声,对角线放大,才看清楚花坛上面堆了个超级无敌迷你的小雪人。
如果这也能称之为雪人的话。
谈唱往下划信息,想到了什么又返回去看上面的图片。花坛,石径,连路灯都眼熟。这不是她原来住的那个小区么?
第二十七题,如果你要成为对方的密友,有什么事情是对方需要知道的。
闻听说,我觉得大家最初交往时候像孔雀,都拼命开屏展现自己的美好。殊不知孔雀开屏后那枚丑陋的菊花也同时暴露。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诚实地给你看看。
谈唱噗嗤笑出声。
闻听的信息是昨晚发的,但是他仿佛好像早就预料了谈唱的反应。
下一条信息就是,别怕,我不是让你看我菊花。
我需要坦诚我的缺点,我那些不让人舒服的地方。唱唱,我很自卑。我其实一点不勇敢,我总担心自己是不完美和破碎的。小时候学琴,我就知道我不是那块料,看着人家弹得好,更觉得自己完全拿不出手。高中时横竖买了新球鞋拉着我去球场显摆一圈,我心里挺不是滋味。我也羡慕他的限量版球鞋和新款运动手表。我的成绩不够出色,是擦着分数线混进X大的,看着和我坐在一个教室上课的学霸们,我就觉得自己像误入高手村的小白。你可以说我走到今天是幸运的,但这幸运包含了我全部的不确定,动摇与自卑。
因为不自信,很多事情我宁愿去模糊,去暧昧。我并非推卸一段亲密关系,而是这样一个自卑的我如何面对未来的承诺。
谈唱小声自言自语,小朋友,你需要学会给这个世界去魅。
第二十八题,告诉对方你喜欢她什么地方(要诚实。)你知道么,唱唱,在打这行字之前我深呼吸一口气。我庆幸我是用文字与你表述。如果我面对你,我大概率无法说出以下这样的话。
肤浅地讲,第一眼我就喜欢你,喜欢你的漂亮。再肤浅一点,贪恋你带给我的感觉。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你教会了我如何取悦自己,如何尊重伴侣。你带给我所有关于情欲和性的东西都太过美好,满足我所有想象,有些甚至是我从未想过的。
所以你无论是在玩弄还是利用我都好,只要我有睡在你床上的资格,我就觉得满足。
谈唱也叹了口气,是够自卑的。
你对我来说是一个谜。人们总有好奇心,我迫不及待想了解更多地你,而越了解就越喜欢。抱歉我形容不好此时的心情。
很晚了,我猜你已经睡了,我再说完下一题。
第二十九题,和对方分享你人生中尴尬的时刻。
打球时被扯破了球服算不算?汇演上唱歌跑调算不算?走路上认错人热情地给人家一个大逼兜算不算?但我想这些都不如这个场面。
那天,我和一个女人做爱,疯狂到进门后在玄关就做起来,连裤子都没脱。我像个刚打败头狼的新首领,那么投入讨好我的母狼,骄傲又卑微。而当我走进浴室看到一瓶男用剃须泡沫时,一刹那连包围在身边的空气都无情嘲笑我。
那个深蓝色塑料瓶子仿佛长了五官,撇着嘴挤眉弄眼看我,满脸都是三个大字:别傻了。
我从没有如此尴尬过。
再往下是最后一条信息,闻听说,晚安。
谈唱反复看了几遍这些文字,点了下右下角加号,从相册中调出一张图片。
晴朗夜空中,要很仔细很仔细才分辨出明亮的北斗七星。照片的远处,可以看到屋顶树梢落了厚厚一层雪。
她写道,京市也下雪了,很大,我手机突然涌进电话,谈唱马上接起。是她一直约的一位高管候选人,对方终于有空同意出来聊聊。谈唱喜出望外,您稍等,我马上过来,十分钟。
她放下手机,拿起衣架上的围巾外套快步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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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玩不起就别玩
本想回复闻听的,但是她没想好要说什么。
她觉得他那么认真发来大段文字,她也不能敷衍。可是拖着拖着,每天都被不同的事情打断,她便再没回他。
偶尔闲下来,洗澡时候,吃饭时候,谈唱也在内心自言自语,对于这些问题她的答案是什么。
又过了一周,周一开完例会谈唱心情不是很美妙。
下属递过来校招的初筛,她先放在一边,快步走进会议室参加业务部门的招聘讨论。
这个业务负责人很强势,比许煜迟有过之无不及。
“您没想清楚。你要候选人这也会那也会,根本不可能。最终结果就是我们招聘的每一位你都不满意,把人来都当废材来用。”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男性,有着精英自带的傲慢。他公然顶撞谈唱,HR只管帮我们招人就好了,这些都不是你插手的事情。
“如果你觉得这些不需要与我共识,我现在就与老板再次沟通,对齐我们的目标。”
谈唱觉得没有必要再讨论下去,对方说别动不动就拿老板压人,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眼看两人要剑拔弩张,有人出来解围。谈唱丝毫不让步,你需要一个总监级的候选人,不应该是这样这样。对方说你不懂业务也别指手画脚。
手里电话震动,谈唱接起来,“闻听你很闲么?”
那边半天没声音。
“说话!”谈唱命令道。
闻听沉默半晌,说,“对不起,打扰你了。”
谈唱收拾笔记本起身,对方先她一步走出会议室。她跟在他身后走,恨不能用高跟鞋将地板踩出一个洞。
爽文只在剧中有,现实职场多得是狗屁倒灶。谈唱劝自己别较真,又气不过。
那晚十点,谈唱还没下班。她揉着眼睛疲惫地点开手机,望了眼窗外。
扑簌簌又下起了雪。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了好一会,想起什么,点开和闻听的对话框,这才发现红色的草稿两字提醒她有一条N久之前没法出去的信息。
那也是一个雪夜。
谈唱删除了那张图片,重新拍了一张。照片里不仅有暗夜中的漫天大雪,也有玻璃窗上女人的倒影。朦胧如天地间的雾气。
咻。
信息发出,下面跟了一行灰色小字:你发送的信息被拒收。
什么?
谈唱握紧手机仔细确认,闻听将她拉黑了?
她马上给闻听打微信电话,打不通,发信息,发不出。她干脆拨了他号码,却无人接听。
很显然,他先放手了。
谈唱阴冷地抽笑,好,很好。
她风似的从桌上拿起烟盒打火机,连外套都没穿,就跑到写字楼外面的吸烟处。
身后是卷着雪花的寒风,面前是旋转门带出来的空调热气,谈唱缩着肩膀站在吸烟处垃圾桶旁,抖着手抽出一根烟。
指尖抖得厉害,她好不容易将过滤嘴叼在嘴里,拢起火机打火。
一次,两次。
妈的,什么破火机还卖那么贵,一点不防风。
第三次,烟纸微皱开始燃烧冒丝儿。
刚想抽一口,火星又灭了,腾起一阵灰烟。
谈唱将香烟猛地扔向垃圾桶,香烟软绵绵滚在地上,她缓了一秒钟,又狠狠将手中打火机往垃圾桶上扔。
金属碰撞发出清脆巨响。
她将一整盒烟都砸向墙壁,蹲在地上脸埋在手臂中。
呜呜。真丢脸,谈唱,你可真行。
风雪很快就打透了她的针织裙,谈唱只允许情绪短暂失控,马上又站起来,昂首挺胸,拉了拉裙摆,用手背蹭了下脸颊。
她头也不回地走回办公室。
只是坐电梯时候,眼泪不受控制掉下来。她不敢眨眼睛,只要眼皮微微一动,成串的大眼泪就溃堤。她抬眼看上跳的数字,不时用拇指去抹颧骨上的泪痕。她鼻尖通红,抽泣着,眼神空洞盯着电梯数字。
坐在办公桌前,什么材料都看不进去。她戴上耳机,又打开和闻听的聊天页面。之前他那些狗屁诚实的肺腑之言还停在那里。谈唱第一次和他共情,因为她也觉得这满篇的字,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
别傻了。
向右滑动,删除按钮就跳出。
谈唱放下手机,在办公室里踱步,一圈又一圈。耳机里不断播放着那两首歌,女歌手再次唱到飞到了路崖便永不回来,谈唱终于决心按下删除键,将和闻听的所有聊天记录彻底删除。
再把这个人从通讯录里删除,从记忆里删除。
呵,小朋友,玩不起就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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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你不就是想睡我么
三个月后,校招终面在京市总部举行。
进入终面的管培生一共二十多人,六人一组针对考官给出的主题当场准备然后进行无领导小组讨论。
闻听走进会议室,像是早就知道一样,目光精准落在谈唱身上。
谈唱抬眸扫了他一眼,视线落回手中的简历。
早在拿到这批简历时,她再三与项目主管确认,这些人的笔试,初面及二面三面以及各种心理性格职业模型测试结果。
她没想到闻听会入围。
事实上,她第一个想法是,闻听怎么来京市了?
春天的京市天气属实不友好,浮沉与花粉柳絮杨絮齐飞,好多人都红了鼻尖捂住嘴巴不停打喷嚏。
闻听戴了口罩,略显尴尬说抱歉。
面试官在讨论圆桌后坐成一排,谈唱低头做笔记,脑子里想的却是闻听骑车载她在梧桐大道时,对她说春天来了二球悬铃木的小毛毛让他痛不欲生。
她勾起嘴角。
旁边的另一位考官小声和她聊,谈总,你对这个男孩子很满意啊?
谈唱意识到表情失控,马上换上扑克脸摇头。
小组讨论后是一对多的面试,主要是压力性测试。
闻听最后一个进来,他已经摘去口罩,但是仍能看到鼻尖和眼角都是红肿的。
例行公事问出常规问题后,谈唱压轴开口。她看也不看闻听,一直低头看他简历,“你刚才说的什么理想啊目标啊,你知不知道很不切实际?”
“我就这么说吧,企业需要盈利,挑选你是看中你的成长性。但这不意味着我们要为你的成长买单。”
闻听还没说,谈唱又道,“轮岗会去一线库管,做社区地推,很辛苦。”
她又向闻听介绍了一遍所有面试官身份,问,定岗后最不想去哪个部门,为什么?
闻听没想到她问他最不想去哪。
他坦白地说,人力资源部,自己不善于这方面的工作。
谈唱意味深长地笑,在他照片上画了个差。
管培生名单确认时,谈唱是不同意招闻听进来的。她说候选人实习经历不出彩,太过于追求物质。她点点那张纸,奶茶店,学校食堂,看看,这都是什么。浪费时间!多少大学生做自媒体网红都积攒到第一桶金,他还是在低端服务业里打转。
不会平衡时间,想不清楚工作性价比,这样的人潜力太差。
有人反驳说,但是他的社会实践项目,后期的实习成绩很亮眼。S司,这个我知道,据说是许煜迟做的创业项目,他这人出了名压榨龟毛,能在他手下干半年多,还能让他写推荐信赞赏有加,不简单。
大家都赞叹这个小伙子头脑清楚,处事乐观,思维能力强。尤其是面对他前几面的笔试面试成绩,其他考官对其无可挑剔。若真要说哪里不满,便是他只是一个本科生。
谈唱说行,把他定在名单上我没意见,但我有一个要求。
“我要他。”谈唱手指点在他简历上,“入职第一站来人事轮岗。”
她说,若是他最不擅长的工作都能胜任,我才相信他是可塑之才。
是夜,九点一过,大部分人再卷也要下班了。
谈唱还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有叩门声,她说请进,便看到闻听走进来。
谈唱轻撇了下嘴角,放下手中的笔,后仰在转椅内审视他。
“您昨天布置的调研,我写好了报告。”
“下周一交就行,你下班吧。”
谈唱重新拿起笔,一片影子落在她笔下的纸上。
“我不喜欢拖延。”闻听站在她桌旁。
笔尖划破了纸张,谈唱头也不抬,“我知道了。”
“不喜欢拖延,所以想当面问清楚说明白。”
谈唱抿唇,“你什么意思?”
闻听穿着规矩的衬衫西装,为了今天的会议报告还正式打了领带。少年剪短了半长的发,换了利落的超短发板寸,再也不见发尾调皮的自来卷。他直视谈唱,不亢不卑,眼神也不躲闪。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谈唱不在乎笑笑,“该问清楚的人是我吧?”
“你问。”
“没什么好问的。”谈唱关了电脑开始收拾包。
“你什么都不想说么?你哪怕骂我一句,你说恨我,我都知道你还在乎我的。”
“闻听。”谈唱疏远地看他,“你是我的下属,我不要再听到如此僭越的话。”
“姐姐。”闻听难以自持,越过办公桌捉住谈唱双臂,他逼她看向自己。他不要看见她那样无所谓的眼神。谈唱狠厉地呵斥,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就是想睡我么,我给你睡。”
“疯子,让开。我要喊保安了。”
闻听将谈唱扑倒在办公桌上,谈唱挣扎着,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扫到地上。闻听压在她身上,她疯狂去踢他,说你这是强奸。闻听箍紧她的手摸向自己,谈唱拳打脚踢地反抗,终于抽出手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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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angry sex
闻听愣住。
啪。
谈唱反手又给他一巴掌。
闻听被打得偏过头去,谈唱哽咽着定在那里,满眼雾气。
两人终于彼此面对,却异常安静。
突然闻听跨步上前捧起谈唱小脸急切吻了上去。谈唱被他一路向后带着走,脚跟不稳跌倒在他怀里。他压着人坐在沙发上,宣泄似地与她交换唾液,将她双唇舔得晶亮才罢休。
他喘着放开她的唇,却仍旧摩挲着她的下颌。
少年湿润的双眸看着她,让谈唱想起路边的流浪狗。
谈唱一把拉住他领带将人扯到眼前,目光在他眉眼间划过,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孟浪地咬住他嘴唇。闻听意外,谈唱将领带缠在手掌,再一拽,将他放倒再沙发上,翻身跨上。
闻听知道他嘴唇已经破了,仍旧不舍得喊停。
一股铁锈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开。
谈唱咬得又重又深,毫不留情,直到发泄够了才起身,擦了一把嘴角的血。
唇上是血色,表情却是享受。闻听躺在她身下,摸上她裙摆下的丝袜。
谈唱又拽紧他领带,闻听喉咙被勒住几乎窒息。
“我只用干净的鸡巴。这几个月睡别人了么?”
“没。”
谈唱像个小豹子,蛰伏在闻听小腹上,像是随时会跳起再将猎物拆吞入腹。她离闻听很近,皮笑肉不笑看那张已经涨红的脸。
闻听喘不过气,握住她的手想掰开。
谈唱阴森森看着他,将领带又扯紧。闻听终于开始反抗,不自主想抬腿抽离她的压制。看着他无助扭动的样子,谈唱哈哈笑起来。缠绕脖颈的束缚一解开,闻听立刻大口呼吸空气,缓了好久才平复,哑着嗓子说,“验货吧,唱唱。”
谈唱穿着黑色丝袜和奶茶色翻领西装百褶连衣裙,闻听在她腿上撕扯,粗鲁地将丝袜撕破。谈唱伏在他身上,主动拨开内裤裆部那一块布料,露出无毛的入口。
一根棉线拖在外面,闻听诧异地变了眼色。
“……别,唱唱。”他握住她手腕。
谈唱甩开他,抽出体内的棉条塞进他嘴里。闻听本想说话,刚一张嘴,牙齿咬住了带着血腥味的棉条。
少年咬着红白相间的棉条,双目通红望着骑在身上的女人。
“闻听,本质上我俩是一路货色。”谈唱上下扭动腰肢,“敏感、变态、多疑,这才是我们的共同点。”
闻听呜咽着摇头。
“我勾引你,你就敢睡我。你跟我讲什么狗屁的三十六题,还将我拉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你唯一让我佩服的是,我二十三岁时尚且不敢爬上陌生人的床,你敢,你什么都敢!”
谈唱抽出闻听的领带,将他两手束在一起高绑在头顶。
闻听下半身裤子脱去一半,内裤也半穿着,露出浓密的毛发和红肿的肉棒,上身衣衫整齐,却高举双手含着卫生棉条,一副被蹂躏践踏的模样。
谈唱按着闻听交叠在一起的手腕,像驯服一头最烈的种马,不住在他胯下奔涌起伏,小逼含着鸡巴上下磨蹭,迅速吞咬。
几乎没有快感而言,没有前戏,只靠着血液的润滑,她就那样套在鸡巴上奸淫他。
少年的双眸盛满了惊讶和意外,随后是坦然和屈服。他慢慢闭了眼睛任凭她在他身上泄愤。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谈唱俯下身咬他已经破了的嘴角,像头愤怒的狮子,边咬边肏他,让软肉降落在龟头上,用紧致的阴道去擦蹭贲张的鸡巴。
闻听竟然在这变态的性爱中找到了一丝快感。
她的甬道是软嫩的小嘴,入口窄,里面却深不可测。女上的位置让肉棒入得极深,她又偏去惩罚他,按着他的手不允许他动。她用粗粝的阴道敏感点去磨他,他爽得扬起脖子恨不能求她再用力。
谈唱坐在鸡巴上把自己榨出汁儿,也把闻听肏出了感觉。
肉棒弯着一个角度去勾骚逼,她划着阿拉伯数字8降落又拔起,只剩下龟头在洞口。
她掀开裙子低头看,鸡巴根下面堆了一层血色的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又拉出红色的黏丝。
谈唱悬着屁股用小逼夹着大龟头,亲眼所见露在外面的肉棒又涨了一圈。
闻听趁她分神,挣脱松了手上的领带,一把拆开,拉出嘴里的棉条。
“唔……”谈唱瞪大眼睛。
因为闻听将她拉下扣在身前,含住她下唇猛烈地亲吻。谈唱尝到了属于自己的血腥。
她激烈地反抗,推拒他前胸,变态,疯子!
她的血和他的血的味道糅杂在一起弥漫在两人唇齿之间。
闻听掰开两片臀瓣按在自己胯下不住耸动往上拱。大肉棒每一次都拔出又尽根没入,啪啪扇打着阴部。
皮肉交欢的声音不绝入耳,如果此时有人闯入,便会看到在沙发上抱做一团的两人在多么愤怒又淫荡的做爱。
闻听从下面往上顶,谈唱咬着他,狠狠一用力,夹着龟头便泄了。
闻听还要肏,谈唱已经直了身子抬起腿。
一根油亮暗红的鸡巴从逼口里掉出来。
闻听平躺在那里,委屈地看她,抖了抖胯间的雄伟。
谈唱拉下裙摆,抽出纸巾擦了满手的殷红。
她低头快步走到桌边拿起包包,不管裙下仍旧一片黏腻,打算掩耳盗铃就这样逃到地库开车走人。
“啊!”
手刚摸到玻璃门,闻听从身后压来,将她压在磨砂玻璃墙上。
从谈唱办公室外面往里看,隐约看到两个交叠的轮廓,律动着令人脸红的节奏。
掀开裙摆捞起她腰身,闻听垂首便入目红肿的入口。
本来揉着鸡巴想进去的动作一下迟疑了。
她瑟缩着,一股经血从阴道口漫出,顺着黑色丝袜流进大腿。
闻听缓了动作,用龟头沾上新鲜的经血往她会阴和菊穴去蹭。
白皙的皮肤沾满了干涸的血渍,本来极乐的入口此时仿若血盆大口,狰狞血腥。
谈唱失望地放弃挣扎,趴在冰凉玻璃上,“你……你敢……”
预料之中的插入没有发生。
她感觉到他用手使劲掰着她的穴,让漾着兴奋的逼肉暴露在空气里。她看不到他在干什么,有些怕,但是他压得太紧,她完全回不来头。
闻听按着她屁股,看着不同往日的花穴,闻着她生理期特殊的味道,心中悸动填得更满。
他用经血涂染着逼口,另一只手快速搓动肉棒。受不住了,就让龟头凑过来陷入缝隙沾满粘液。解了馋,再继续手淫自读。
意识到他正看着她的逼打飞机,谈唱就受不住地收缩洞口。
真的太骚了,怎么被这么看着就能来感觉。她恨自己。
闻听隔空撸了会肉棒,实在不满足,双手从腋下抱住她隔着衬衫摸上奶子,肉棒顺势滑进分开的肉片。
没有真正的插入,但快感簌簌袭来,比真实的肏入还刺激。
肉棒从后往前在她腿心间抽动,她若观看,便能看到大龟头如何隐秘地从破碎的丝袜里探头探脑磨着她的阴蒂。
阴唇瑟缩着,小腹抽搐着,谈唱抖得像寒风中飘落的梧桐叶。
闻听埋在她发香里,揉着绵软的奶子磨着水嫩的逼口,一时间控制不住。
逼肉甚至主动开始蹭起鸡巴。
两人隐忍地喘息着磨逼,小逼不时还滴落鲜红的经血。闻听终于忍不住,舔着她耳垂抽出鸡巴,快速撸动,颤抖着射在了挺翘的屁股上。
“对不起,对不起。”
“……混蛋!”
他的胯间一片可怖的血色。
她撅着屁股趴在墙上缓神,白浊混着血红糊了满腿心,滴滴落在脚旁。
闻听整理两人衣服,翻开手掌这才发现双手都是血,谈唱的胸前也被染了两枚血手印,正好扣着两团浑圆。
恐怖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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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与错误说再见
回家路上,谈唱是一边开车一边哭的。
屁股下面含着精液和经血,她受不住这浓烈的味道。大开了车窗,一面吹着夜风一面痛哭。
她只是后悔今天咬他不够狠,打他不够疼。
月末部门有重要会议,从早开到晚。
错过了饭时又不想点外卖吃地沟油,谈唱下了班拐去附近的全家要了几根关东煮和一碗杯面。
天已经黑透了,路灯寂寞地撑在路边,不咸不淡投下暗黄的光,对面的建筑物半隐在黑暗中。
谈唱一个人坐在面向马路的边台上等泡面,歪着身子托腮看马路对面行色匆匆的人。
一个穿黑风衣的高个子男人穿过几条马路走到全家。
站定。
隔着玻璃与谈唱对上目光。
谈唱正发呆,看了来人不自在坐直身子。
闻听弯腰敲敲玻璃,指指她旁边的位置,挑眉询问。
谈唱无奈摇头,拿起座位上的包包。
“欢迎光临全家。”
自动门拉开又阖上。
闻听长腿迈入,径直走到边台落座。
谈唱掀开泡面,用叉子挑高面线搅拌,低头埋在热气里嗦了一大口。
“常在这边吃晚饭?”
“嗯。”
闻听拿来她撕下来的泡面铝箔盖子,跟店员要了一次性筷子,“我也饿了,分我点。”
谈唱从杯面里挑出一筷头盛给他。
两人并排坐着,一起吃面看外面。
在谈唱喝了最后一口汤开始擦嘴时候,闻听开口了。
“我想过很多次重逢,但是我并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很多事情,我没办法说出口。”
谈唱勾了下耳后的头发,“是啊,发过疯就觉得,什么都没意思了,很多事情没必要再澄清了。”
“上次在别人面前哭是什么时候,自己哭又是什么时候?”
谈唱说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那天我坐在你楼下的花坛,在不知道是雨还是雪中抽了一下午烟。最后哭着按灭最后一颗烟,然后把你拉黑了。”
“你觉得痛苦么,闻听?”
谈唱说,“如果痛苦,说明你追求的是错误的。与错误说再见,本身就是解脱。”
“你也这样觉得么?”
谈唱闭了下眼睛,“我已经收起了所有触角。没有感知就不会痛苦,你的问题问错人了。”
闻听继续道,“告诉对方,你现在喜欢他什么地方?”
谈唱讪笑,摇摇头,“我之所以讨厌这个游戏,是这些问题把所有事情都讲得太明白了。可是你要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黑白,只有昼夜,只有是非。如果你一定要我现在回答,就是逼我。”
“我不逼你。”
“你永远没机会知道了。”谈唱说,“那天我准备好好回答你的问题,到底对你什么感情,喜欢你什么,可是当我编辑好信息发过去,却发现你将我拉黑了。”
闻听喃喃叫着她名字去握她的手。
谈唱收拾桌上干垃圾扔进门口垃圾桶,闻听跟出去。
“那有什么事是绝对不能开玩笑的?”
谈唱想都没想,“我的事业。”她认真看着闻听,“或许称不上是事业,那是只一份工作,那只是我的一份营生,但是我不容许任何人以此开玩笑。”
“你呢?”
“我的感情。”
谈唱默默往前走,闻听陪着走在她身边,仰头望了下天,“我和你说过,我很看重感情。不仅是狭义的感情,而是广义的。如果没有爱的滋润,人生会枯萎。感情和事业不是对立,如果我的心是充盈的,我对于工作和生活也会积极。”
“看来我给你的工作量还不够,让你有空去想感情。”
“我在感情中从不开玩笑,打擦边,说模棱两可的话。”
“所以我们错位过,对么?”
“如果你对待所有都能像对工作这样诚实就好了。”
“你在教我做事?”
“如果你今晚就会死掉,而且无法与任何人联系,你最遗憾还有什么没告诉别人,为什么还没说?”
谈唱已经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她说,“我是个不喜欢立flag的人,大张旗鼓的宣扬努力,只会招来嘲笑。我一直在暗自较劲努力,我有我的追求。我遗憾如果我立刻死掉,没有人知道我的抱负,但只要我没死,我就不会说。”
“不说出来的话,不遗憾么?”
“我已经尽力,该遗憾的不是我。”
谈唱嘭地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
闻听站在车旁,“我已经和妈妈说过我爱她,和横竖说过下辈子还当损友。好像对天对地都问心无愧。但我内心有一个真空地带,从没与别人说过。”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他说。
谈唱说,那祝你晚上在梦里弥补这个遗憾,再见。
闻听说,去我家,如果今晚我就死掉,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我?”谈唱放开刹车,看着闻听。
少年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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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温柔地舔吻与插入
闻听终于明白,真正的离开从不是大张旗鼓。
在他那张一米三的单人床上缱绻缠绵后,他与谈唱剩下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告别。
他注定只能在她的真空里,没有定义没有承诺。
打开单身公寓房门,迎接他们的竟然是两只胖橘。
“喵呜~”
猫咪翘着尾巴从猫爬架上跳下,拱背去蹭谈唱裤脚。
“休假,下班!”她蹲下挠着小猫下巴,回头看闻听,“你把他们带来京市了!”
闻听脱下外套,盘腿坐在地板上,捞起软萌的小猫搂在怀里,“爱确实不是占有,但把他们带回家是给予另一种自由。”
橘猫舒服得眯起眼睛,他亲亲毛茸茸的额头,“与其让他们在外面翻垃圾桶,不如给他们一个温暖的窝,三餐四季,遮风挡雨。”
休假在闻听怀里收起尾巴藏起爪子,下巴搭在他手腕上。
下班趴在谈唱肩头,用脸颊去蹭她。
谈唱不做声,一下下摸着怀里的毛团子。
那一刻她有种错觉,她已经和闻听在一起生活了很久。
两人两猫,上班下班,平淡又隽永。
“说完了?”谈唱松开下班,我走了。
闻听侧身吻住她。她扇动了下睫毛,没躲。吻越落越密,被挤在两人中间的橘猫喵了一声跳出少年怀抱。
谈唱被推躺在地毯上,闻听从身后搂住她,拱在她颈窝,大腿夹住她的腿磨蹭。
两只猫轻盈跳到她头顶,闻着她发丝喵喵叫着撒娇,谈唱侧身摸着猫咪。
闻听胯部顶着她腰身,手掌揉皱了她胸前薄薄一层布料。
他从裙底伸进去,鼻尖在她而后和脖颈间游走,粗粝的掌纹温柔地从小腹抚摸,游走上乳尖。
“嗯……”
他捏住小巧的奶头搓揉。下一秒,闻听拉起她裙摆,将人翻过去。
橘猫跳上谈唱脊背,踩奶的小爪子在她肩胛骨按摩,边踩边看闻听,像个监工。
闻听虔诚趴在谈唱臀间深嗅一口,缓慢拉下轻薄的内裤。
每拉下一寸,湿润的吻便熨在光洁敏感的肌肤上,从浑圆紧致的臀瓣滑到线条细腻的大腿内侧。
扯下底裤的同时,他的吻也将她臀瓣间润得透湿。
将抱枕垫在她小腹下,他分开眼前的娇臀,舌尖往沟壑里顶了下,立刻引来女人的战栗。她难耐地蠕动,却不往前爬,任凭少年的吻落在深处。
橘猫早就不满谈唱的起伏不稳,舔了舔爪子从她背上跳下。
闻听换上手指勾进去,起初是一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待嫩肉软了,又加进去一指。
两根长指从后深入,不是常规的方向,却恰好顶在了前段的敏感点上,女人喘息着在他急促的抽动中小死了一下。
流出的粘液突然变得清亮,一股股打湿他的手。
闻听将人翻过来,倾身附上。
一滴泪从眼角落进鬓角,谈唱睁开眼凝视少年专注的目光。他抚上她下巴,轻捏着献上湿吻。
两人互相拥抱,手臂交缠在彼此身后,侧首交换唾液。
闻听嘴角的伤口早就愈合,谈唱用舌尖去舔,隐约还能感到一道凸起的疤痕,足见她当时下嘴之狠厉。她反复舔弄那处,闻听不让,掰过她脸颊,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
他裹着香舌拉出嘴唇,逼她伸着舌头和他在空气中逗弄追赶,口涎从两人嘴角流进脖子里。
吻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总是谈唱刚喘一口气,他就又追上上来。
直到她双唇晶亮,脑子也混成一团,闻听才松开她。
亲吻翻滚间,两人互相用手脚撕扯彼此衣物,闻听早就光了下身。他压在谈唱身上,用最传统的姿势进入。
谈唱主动分开双腿翘起屁股,探手向下握住肉物,像第一次那样,引导着入侵者来到入口。
掌着龟头在逼口蹭了蹭,沾湿了,然后屁股往上一送,诱着闻听沉腰压下。
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没有。
传教士体位没有什么花样,但是却是最亲近的姿势。两人脸颊相贴,胸脯相依,感受着彼此心跳。
闻听托起她两侧臀瓣冲刺。
没有技巧,也不再迟疑,鸡巴次次凿开花心,越肏越深。
谈唱在他身下喘叫,反手抓住他胳膊,指甲都陷入肉中。
臀缝中有根粗硬的肉棒不住抽插肏弄,把两片粉鲍都磨出了微黑色。肉棒挂了白浆带着粘液拍打在小逼上,每一次都又急又重。鸡巴根下面的囊袋跟着一起拍打在逼肉上,又准又狠。
闻听撑在她身上像打桩机一样弄了一会,就感到包裹着鸡巴的肉软烂不堪,一圈一圈地吸咬他。
谈唱体内像有团火在烧,又燥又热。她急需那根鸡巴帮他降火解痒,可他在她身上弄了会,甬道深处窜出更难耐的痒。欲望如滔天的巨浪一波波袭来兜头浇上,她缩着小逼想让大鸡巴操得快一些,可是他弄得快了她就越发空虚。
不够,还是不够,谈唱拼命想挽留什么,却还是留不住。
小逼被肏得软烂,还一口口嘬咬着鸡巴,闻听肏红了眼,按着她大腿根猛入,把人肏得拉出尖叫。
脸颊滚烫,身子是热的,连周围的空气都是热的。谈唱陷入情潮,思绪游离在肉体外,只能感到双腿间抽插的那根火热。
闻听拉出鸡巴,握着龟头扇在肿胀的阴蒂上。他动作飞快,大龟头打出幻影,一下下砸在敏感的小豆子上。
“唔……痒。”谈唱汁液横飞,穴内的空虚让她诚实求饶喊痒。
闻听换上手掌,快速拍打着小逼,让洞口往掌根上磨。
骚穴被打得通红,连大腿根都红了,谈唱双脚岔开踩在地上淫叫。闻听鸡巴肿得要滴血,还是忍着冲动跪在她身下一下下扇着嫩肉。
落掌清脆,他却收了力道。
稚嫩的穴肉几乎外翻,吐露着淫液在他手里颤抖。
他越打越用力,谈唱在快感里察觉到一丝疼。可是这疼痛又调浓了快感,让股间的渴求愈演愈烈。
她勾下闻听的脖子,双腿缠上挺着逼去磨他鸡巴。
肉棒明明都硬到直挺挺翘起来贴在小腹上,却不肯插进逼里。
逼肉微张含住肉棒,闻听直了身子擦蹭几下,谈唱就绷直了身子泄出一汪清液。
高潮的喟叹还没出口,闻听拉着她侧躺把人抱在怀里就着余韵将鸡巴喂进了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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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操尿➕射尿
两人面对面侧拥,谈唱曲起双腿夹在他腰上。闻听往后一摸,心满意足地从腰窝往下走,贪恋她的曲线。
这个姿势让女人的臀更丰满,两人结合得更紧密。
因为动作受限,他们几乎是搂在一起蹭逼。
无法大开大合的操弄,谈唱主动往他怀里拱,在闻听耻骨上磨豆子,那快感比直接操逼来得还猛烈。闻听托着她腰身压在怀里,湿淋淋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脸颊和脖颈上。
他缓慢抽动,配合她自我寻乐的节奏。
闻听拨开她淌湿在颊边的碎发,吻着桃粉色的脸颊,贴着她唇瓣说,“我不要做你的sex partner。”
“小朋友,你原本很乖的,啊,啊。”
“是么?”
“你从不越界。”
谈唱含着鸡巴前后挪动,难以集中注意力去看眼前的少年。
他好像瘦了,短发映衬下脸颊更显坚毅,这几个月的职场生活貌似磨去了他的棱角,却没有泯灭他眼中的星光。
“如果我偏要越界呢?”
“闻听,现实很残酷。不是童话。”
谈唱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眼睛。
过去与未来,他与她之间,像是站在一起,又像是分隔两端。
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的那片浓雾就腾到眼前,她分不清虚妄与现实。谈唱想,她大概真的是伪装的地球人,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性是为数不多真实的体验,而除此之外,她不要再有牵挂了。
心不动,就不痛。
很多理由已经不成立,她知道她的飞船就要离开地球,而她却被牵制下来。
是梦吧。
失业后,休了长假,也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只是偶然路过了奶茶店,心血来潮去兼职。冷库里莫名其妙的怀抱,浴室里不知所谓的勾引,雨夜中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躁动,包括校园里的暧昧与大排档里的坦诚。
这一切都像是谎言。
对于谈唱来说,爱不是一个具象的词。她需要很多很多理由去支撑这个动作,她无法用一个点去证明全局。
她不是在拒绝闻听,她在拒绝自己。
抱操在一起的两人都有些难耐,闻听的额角沁出细汗,他拼命地往她逼里插,却找不到那种肆无忌惮的快感。他再次跨上她腰间将人压在身下骑乘。
他入得又深又急,龟头推开褶皱凿在宫口,逼肉又开始急促收缩。
闻听了然,压着她操了几百下,猛地撤出鸡巴,一道水光滋出,打在他下腹。
阴毛被润得湿亮,闻听压着龟头堵住翕张的穴口,“姐姐又喷水了。”
顶着那一块肉肏了几下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又拔出肉棒,谈唱喷出更粗的一股水流。
“啊啊啊……”
女人敞开双腿胡乱喷了他满身。
“真骚。”闻听揉着她阴蒂,笑,“真可爱。”
谈唱小腹还在抽抽着,整个人陷入混乱。23069﹕23﹐96闻听侧过身子从后插入,拉起她一条大腿,让交媾处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谈唱晃动着乳肉拼命摇头说不要,小逼却紧紧咬着鸡巴。
闻听插得癫狂,几乎与她交叉成直角,只有性器媾和在一起。他一手快速揉着阴蒂,一手掰开腿心从后向上顶,油亮的鸡巴飞速肏进逼里。
“啊啊,真的……不要了,会坏掉。”
“真软,真紧。”闻听按在阴蒂上打转,“舒服么?”
“嗯嗯,啊……”
鸡巴插得太快,泡在淫水里几乎站不稳脚。肏了一会就掉出来。闻听握着一枚粗屌送到逼里,冲到尽头顶几下又出来,然后再肏,再出来。
谈唱撅着屁股去蹭他,“骚穴好痒,操我。”
“操逼舒服么,嗯?”
“舒服,舒服的!”
闻听的指甲几乎要抠进阴蒂里,谈唱下面一片泥泞。少年肏红了眼,盯着鸡巴鞭笞在骚逼里的样子,咬着牙狠狠地往里插,怎么都操不够。
这会是两人的最后一次么?
如果是,他能不能永远这样抱着她。
故事永远不要到高潮,月亮永远不会圆,人便永远不会分离。
谈唱叫着轻点轻点,想尿尿。
闻听马上腾了手压在她耻骨上,隔着皮肉按着膀胱猛操,让人无处可躲。
龟头碾在骚逼里带来阵阵蚀骨的快感,女人嘬咬着鸡巴,两个孔穴都一阵酸麻。
于是尿液和淫水同时冲出。
“停……停下!”
闻听尝到了变态的胜利感,纵然谈唱已经喷出一股股淡黄色液体,闻听就着她尿尿的姿势在人身后顶送更深。
空气中的腥骚刺激了他,在她喷尿的过程中,他也顶在宫口射给了她。
“你出去!”
射过精的鸡巴仍旧坚硬,闻听插在逼里,鼻尖蹭着她脖颈,“不。”
鸡巴小幅度抽动,每动一下逼肉就缩一下,完全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闻听抱着屁股又往里肏,却是在谈唱逼里整整尿完了一泡尿。
谈唱呆住了。随机呜呜哭起来。
任凭她打骂,他都不退缩。他把人桎梏在怀里,他和她的尿液混着精液从交合处流下。
谈唱小腹鼓鼓的,闻听温柔摸着,像不像怀孕了?
她的淫水还有他的精液和尿液大部分堵在肚子里,谈唱憋得难受,扭着屁股要挣脱。
她这么一夹一咬,明显感到逼里原本疲软的肉棒又将阴道撑开。
鸡巴还没退出来又在骚穴里肿胀。闻听说,今晚就把小逼射满。
“难受!”谈唱往前爬,闻听在后面追着操。
她挣脱得狠了,鸡巴终于啵地一声从洞口拔出,一股液体顺着洞开的小嘴流下。
黄白相交,腥臊淫靡。
闻听上前从逼里抠了一把抹在鸡巴上,再次顶入。
谈唱四脚撑地,荡着两团奶球喘着气说,“你,你今晚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该说的已经都说完了。”
谈唱来不及去想闻听到底说了什么。
橘猫优雅踱步来找谈唱玩,却发现女主人状若痛苦呻吟着,他们喵喵叫着,像是询问,也像替她求救。
谈唱抬手想摸摸他们,可刚动了下,手肘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
闻听在她身后抽插着,摸了摸橘猫们的肚子,我在和姐姐做很舒服的游戏,你们先去吃罐头,乖。
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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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分开不意味结束,而是圆满
打开抽屉拿出优思明,才发现铝箔板上的药片已经空了。
谈唱叹口气,将空药盒捏皱扔进垃圾桶。
她本想着今天吃完了最后一粒就停药。
却忘记这盒药昨天就没了。
Outlook在右下角弹出会议提示,谈唱拿起笔记本走出办公室。
她今天穿了深色烟管裤配粉色真丝衬衫,踩着高跟鞋,像是要上战场的女王。
因为下一个会议对她来说极其重要。
路过闻听工位,她下意识侧目望去。
少年坐在电脑前专注打字,手边是黑色镶金边的马克杯。他扭过转椅去侧面翻材料,桌子上被遮挡的东西露了出来。
一个蓝白相间的烟盒,一盆小小的发财树。
发财树的瓷盆上缠着一条紫水晶手串。
谈唱脚步放缓,像是步入慢镜头。
闻听和旁边人说了什么,笑起来,仍旧露出酒窝和八颗牙齿。他余光好像看着她,又好像不是。
他与她,彻底成为了擦肩的陌生人。
“啊,对不起谈总。”迎面快步走来的人一下撞在谈唱身上。
是谈唱失神挡了路,她歉意说,没事。
对面的姑娘蹲下身收拾散落的文件,谈唱回头深深望了闻听一眼,转过身换了另副表情。
昂首挺胸,意气风发。
闻听胡乱点着鼠标,自从谈唱从他身边经过,他便无心工作。
雪后红茶像是一道魅影,无时无刻不缠着他。
以至于他分不出此刻是现实还是他的幻想。
“诶,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旁边人没注意闻听变化的表情,仍继续着八卦问题。
“嗯?”
那个同事朝那条紫水晶手串努努嘴,“这东西一看就是女朋友送的,你天天放桌子上供着。”
“这个啊。”闻听摘下手串把玩,“一个和尚送的。”
同事一副了然的表情,啊我知道那种,江湖骗术,跟你说有缘,胡乱讲些你爱听的然后跟你要钱。他同情地看闻听,“被骗了吧?”
闻听怅然若失点头,“是啊,被骗了。”
会议室里,CEO对谈唱的汇报很满意。第一趴结束后,谈唱主持后面的会议,谈到管培生轮岗,一个业务部门的负责人先举起了手。
“闻听这个小伙子不错,下一岗来我们市场部,我要了。”
有位HR打趣道,那你要问问我们谈总放不放人。
谈唱笑了下,反正他两个月后就要离开人事,我何不成人之美。
CFO发话,我也观察这个小伙子很久,是个可塑之才,先来我这。
市场部老大说拜托你那里加班太猛人家都没时间谈恋爱了。
“谈总那加班不猛?好几次我都看闻听最后一个下班,说是在做谈总布置的任务。”
谈唱轻咳一声。
京市的夏天难熬,动辄三十五六度高温肆虐。印漱衡刚工作没几个月,整天哼哼无聊,好不容易逮了机会周末跟老妈去京市以看小姨为理由透口气度个假。
他觉得小姨的状态有点奇怪。
那天早上谈唱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很久才出来。印漱衡打着哈欠路过她,问,坐那么久脚不会麻么?
谈唱穿着白棉T,长发团在脑后,神情有一丝慌乱。
“今天不陪你们了。”
印漱衡正在冲咖啡,“诶?”
“帮你们租了车和司机,玩得开心点。”
“那你呢?”
“有事。”
印漱衡端了两杯黑咖坐在中岛台边,将煎蛋和咖啡推向谈唱,“我才不要和我妈一起玩,我去找闻听。”
谈唱看了下咖啡,“不喝。”
“不是你怎么了?”
她将咖啡倒掉,跟印漱衡说,对你没意见,只是最近没胃口。
轮岗正式通知下来之前,闻听想约谈唱聊聊。谈唱一直回避,闻听说不会耽误你太久,下班后,十分钟。
算起来,两人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私下碰面。所有的交集都局限在工作上面。
即使每天见面,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谈唱好像在赶时间,不住看手表。闻听在咖啡店刚坐下,谈唱不耐烦道,“迟到一分钟。”
“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
谈唱抱着肩不接话,静静看他。
“既然开始了,也收个完美的结尾。”闻听说,“最后一题,分享你人生中的一个问题,问对方遇到这样的问题会怎么做,同时也请对方告诉你,站在他的角度,你对这个问题的感受。”
谈唱双腿交叠抬头示意他先说。
“我明知今天的见面意味着什么。你说过人生就是随机,我承认了。我以为的必然,不过也是偶然。”闻听自嘲笑笑,低头喝了口咖啡,“但我从不遗憾。分开不意味着关系的结束,而是。”
他说,“这段关系圆满了。”
闻听平静了一下,接道,“我被外派去新加坡,轮岗国际市场部。谢谢您这半年来的照顾,从很多层面来说,您都是我的启蒙老师。”
“我知道。”谈唱毫无波澜,“管培生流向申请是我签字批准的。”
“可我不想走。”
谈唱不屑,“孬种。”
“有些东西是距离无法弥补的。如若此时我走了,唯一的那根线也就断了。所以我纠结过,但是最后我明白,以目前我的力量,无法撬动任何东西。我不能贪恋也无法贪心,我唯有沿着既定的轨道走下去,才能跨越万千鸿沟走到那个人面前。”
“唱唱,请允许我再这样叫你一次。”闻听说,“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做,你又如何看待我的选择。”
“这根本不称之为一个问题。对于我这样以工作为中心的人,轻而易举就能做出决定。”谈唱在热牛奶里投入一块方糖,“我只会更厌恶你的懦弱和自卑。”
“我确实自卑。”闻听坦诚,但是天平上的两个东西对我同样重要。
谈唱反驳,“根本不可比拟。”
“到你了。”
谈唱双手搭在鼻尖上,疲惫地摩挲了一把脸颊,“闻听,我们一定要诚实回答么?”
“如若你撒谎,我也不会发现。”
“我其实早就应该和你断掉。”谈唱说,正因为我摇摆过,所以今天我才坐在这里。
“是什么问题,我想想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
“你永远不会遇到这种问题。”
“为什么?”老锕'“……因为”谈唱捧着热饮转头望向落地窗外,看夕阳嵌在地平线上,橘色和蓝色逐渐融为一体。
无论多少年过去,闻听一直记得这一天的场景。谈唱垂下眼睫轻吹牛奶,逆着光,脸颊的轮廓映在暗灰色玻璃上。她张开嘴唇说了什么,那一瞬,他觉得窗外的夕阳忽然降到了怀里,黄昏下一股巨大的不确定性变成潮水朝他涌来。
他与她就要被冲散,但是他逆着海浪往回游,捉住了她的手。
纵然他们身后是无垠的大海,脚下是烂泥和未知,他却义无反顾抱住了她。
谈唱沉吟许久,终于勇敢迎向闻听目光。
“我怀孕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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