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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贤者时间的问答
闻听收了线走回来,谈唱已经重新冲了澡换上睡袍。
她斜倚在抱枕上,“你认识许煜迟?”
闻听摇头,“就是面试官。你认识?”
谈唱点头,又说,“前同事。”
闻听过去坐在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发尾,跪在她身后沙发上用吹风气帮她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蜂鸣声一停,室内又回归安静,还带有点尴尬。谈唱是无所谓的,刚做完爱,她有点累,伸手关了灯就想躺下。
闻听握住她脚踝,往上摩挲,“我有礼物送你。”
谈唱用眼神示意他拿出来。
闻听转身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系了藏蓝色蝴蝶结的白色漆皮首饰盒。谈唱拆开包装,翻开盒盖。
一枚晶亮的碎钻耳钉。
“只有一颗?”
闻听局促舔了舔嘴唇,“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
“我买不起一对耳钉。”
“那真话呢?”
“另外一颗耳钉在我那里。”
谈唱收下首饰盒,“你的真话和假话要反着听吧?”
闻听还在搞脑子去想谈唱这话什么意思,谈唱说,“谢了,这么有心记得我的生日。”
“所以,你和你身边的人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么?”
谈唱说,“我的信用卡记得,保险公司理财账户记得,N个会员店记得。”她叹口气,真奇怪,明明是离我最远的一群人,竟然会祝我生日快乐。
闻听贴上她耳边,“生日快乐,唱唱。”
谈唱防备地拉开距离,瞥了他眼。
闻听不懂,明明刚才还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人,为什么如此陌生。
两人睡在一张被子下,闻听想把人捞在怀里,谈唱却贴着床边转过身去。
熄了灯,关了音乐。
过了很久,闻听轻喊,你没睡?谈唱无声摇摇头,双手垫在脸颊,侧身看向眼前黑暗中的家具轮廓。
“那我们接着聊。”
“假如你能够活到90岁,并且你可以选择让你的心智或身体在后60年一直停留在30岁,你会选择哪一个?”
谈唱说,我选身体。我奶奶活到了九十多岁,最后几年就是卧床吃了睡睡了吃,人生没有一点质量。闻听说,我也选择身体。我觉得人越大心智越成熟,三十岁的心智可能还不足以成熟到应付九十年人生。
谈唱,“有些人是活了九十年,有些人不过是用三十岁的心智熬过了后六十年。”
“下一题有点玄乎,你有预感未来怎么死掉么?”
“没有。我只是希望这一天快点到。”
闻听看着谈唱的背影,缓缓伸手去摸她脊背。
谈唱不为所动,“每次体检指标都那么完美。我设想过如果有一天身体哪里出了问题,我可以非常坦然的接受。”
“我会想,哦,终于要来了么。很好,可以解脱了。”
闻听转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双腿夹住她的,低声喊,“别这样。”
“今晚是坦白局,我不撒谎。”谈唱说,“我时常活得很累。失业算是迫不得已的休息,而我还在内耗和内卷,我想只有死可以解脱了吧。”
她眨了下眼睛,一滴泪顺眼角滑进枕头,“你呢?”
“寿终正寝。我觉得我是个有福气的人,到时一定子孙满堂,在家人陪伴下走出时间轨道。”
闻听扶着谈唱肩膀将她扳过来。谈唱不情愿跌进他怀里。
她枕在闻听胳膊上,“真羡慕你。你一定要这样乐观下去。”
“我的眼里已经没有光了。”
闻听垂下眼神,目光游走在她潋滟的水眸间。他低下头亲吻她眼皮。谈唱闭着眼微微抖着睫毛,闻听一遍遍地吻,“你就是我眼里的光。”
“下一题?”
“列举我和你共同的三个特质。”
谈唱从他怀里钻出,平躺下来静了一会,“没有。我和你没有相同点。”
“一点都没有么?”
“没有。”
“我觉得很多。”闻听细数起来,“善良,心软,做事认真。”
谈唱终于笑了,却是嘲笑,“善良?心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形容我。”
“我不过是你人生中过客,你却一再包容我任意妄为,谢谢你。”
“不谢。”谈唱闭上眼睛,心道,没想到玩了个多愁善感的情种,是不是会沾在手里,麻烦了。
“那你人生目前最感恩的事是什么?”
谈唱想了会,“好酸,一说感恩我就想起高中时候成功学大师来卖书讲课。下面家长孩子抱头痛哭,学生边哭边说妈妈我爱你,对不起。”
“所以有感恩的事么?”
“非要说起来,俗套一些,感谢我妈生下我。下辈子,算了,我这样的人也别有下辈子了。以后做只猫,做只狗,做路边花花草草,都轻松。”
“灵魂是永存的,这辈子没做完的事,没爱完的人,留在下次继续,好不好?”
“不好。”
闻听叹口气,在被子下握住她手,将小拳头包裹在手心,“我感恩被锁在库房那次,你没推开我。”
他受不了谈唱离他又这么远,主动缠上她小腿,抱着她腰肢,“我有时会觉得自己在做梦。再来一次,我想改变的事情很多,唯独不想改变认识你这个事实。我没法预知结局,可故事走到这里,我已经知足。”
“太浮夸。我和你不过见了几面。”
“像是错过了很久,终于重逢。”
谈唱问,“你想改变什么事情?”
“认真写完每一张卷纸。而不是耍小聪明在月考时候提前交卷,给老爸打电话催他快点来接我。如果不是那个时间出发,他就不会在转弯处遇到疲劳驾驶的土渣车,就不会被卷进车轮下。”
谈唱第一次主动反手握住了闻听,紧了紧手指。
“没事。”闻听侧过头看着谈唱,“我能说起这事,就代表已经走过来了。”
“唱唱。”
“嗯?”
他矮了身子凑过去,“你能抱抱我么?”
谈唱抬手抱住他额头,闻听马上将脸埋在她颈窝。谈唱意外地感到脖颈间一片湿凉。她想拉开闻听的脸,闻听闷在她胸前说,“别管我。你说你的,你有想改变的曾经发生的什么事情么?”长〻腿佬阿姨﹒整理“没有。人的一生不过是无数巧合凑成的偶然,我能做的所有都是当下我认为最好的决定。我不能用现在的果去修改当时的因。”
“我也是偶然么?”
“闻听,我们遇到的人和事,都是偶然,没有特别。是我们人为赋予了他们不同的意义。你认为特别,那就是特别。你认为无所谓,就是无所谓。”
“我要反驳你。”
闻听从谈唱怀里起身,翻身覆在她身上,手掐着她腰上的嫩肉,“我所有的选择都不是偶然。就算是偶然,我也要让其成为一种必然。”
“当你走入社会后,你会发现努力是无效的,很多事情勉强不来。我现在回想那些成功的人,也不过都是时代产物。”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努力。”
谈唱说,“我拭目以待。”
闻听俯下身亲她,两人舌尖在空气中追赶逗弄一会,谈唱的呼吸又浑浊了。闻听变得大胆,拨开她内裤就摸了上去。小逼怎么湿那么快?谈唱说,你努力的结果,这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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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边操逼边聊天,不说就不给鸡巴(H)
闻听挤进谈唱两腿间,女人自然环上他腰身。
她像狐狸似的眼睛望了他一眼,闻听沉下腰,用蕈头在湿滑的细缝中滑动。
这次没用谈唱引导,他轻车熟路找到入口。闻听滞了一下,扶着肉蟒破开小阴唇顶端,用大龟头不住顶阴蒂。
谈唱晃动着胸乳,攀上他脊背,扭腰配合他,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说,“继续聊。”
“边做边聊。”
“不。”
闻听说,你会分心。
“嗯,唔……”他突然闷哼一声。因为女人翘臀用力,竟然主动含住了软钝的龟头。
肉棒陷入肉乡,闻听摸了摸结合处,她没那么湿,却足以进入。
谈唱前后送动小屁股,一夹一吸,“不会,应付你够了。”
应付两个字激起了闻听心中该死的胜负欲。他彻底压在谈唱身上,胸腔贴着她乳肉厮磨,握住她脚腕抬起挂在肘窝上。
谈唱屁股几乎离开床榻,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肏。
“啊,嗯……”
她抓着他小臂,“尽可能详细向对方讲述你的人生故事。从你开始。”
闻听边喘着粗气边往里送鸡巴,额头一层薄汗,他嘶了声,抵抗逼肉对鸡巴的嘬咬,“你看了题目?”
“怎么我是文盲么,你看得我看不得。”
闻听得逞般笑了,心说,姐姐,你认真了。
“小康家庭,母亲全职,从小学琴,梦想是组乐队做吉他手。直到爸爸去世,中产家庭不堪一击,我妈在夜市摆摊,我靠奖学金和助学贷款度日。很穷,但很快乐。能做的兼职都去尝试,从线上到线下,我是体验派。”
闻听说得很快,话不成句,冲刺也弱了下来。
她太坏了。闻听又喜欢她的狡猾。她明知这个时候让他先说会打乱操逼的节奏。
他急急说完,再也不管她的伎俩,退出仍旧稍许艰涩的甬道,一头钻进被子里。
“嗷,闻听,你……”
谈唱一手揉上自己的胸,一手抓住他头发,将屁股翘更高。闻听扯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再次埋头深入。
他脸上湿淋淋,舌头在她大腿根舔弄,再滑到腹股沟,绕着大阴唇走。
小穴空虚的翕张。像是小嘴无声求饶。
闻听摸了摸娇弱的两片小阴唇,伸进去两个手指转了一圈,女人呻吟着夹紧腿。
“说啊。”
闻听帮她抠逼解痒,说,“轮到你了,姐姐。”
穴里进了两根手指,谈唱又去回想这双帮别人做奶茶的手正在她会流出白带经血的地方抽插,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心中涌起。闻听尽根没入两个手指,大拇指按上阴蒂碾压,“你能应付我的。”
谈唱吃不到更粗的,只能夹着手指蠕动逼肉。她短暂陷入空白,不知道闻听让他说什么。她紧紧扣着他的头,把逼往他手里凑。
穴像是会咬人一样,从深处一波波漾出波浪,啮咬着指尖。闻听知道她要到了,加紧抽送手指。
最后一秒抽出手,换上嘴。
一波波甜蜜冲进嘴里。他用嘴接着喝了个干净。末了舔了舔嘴角的淫水,直起身。
“说啊?”他又催促。
同时撸动着鸡巴从湿透的逼口滑进。
两人再次重重结合。鸡巴一下子被攥紧,闻听破开层层褶皱缓慢抽送,加深她高潮后的愉悦。
他肏一下,小逼就抖一下。到最后小逼合不拢,只能拼命裹着柱身吸附。
两人都藏在被子下,只露出上半身,但是少年压在女人身上胯下发狠地耸动,再加上一室腥臊,任谁走进都知道两人在干什么。
被肏得爽利,谈唱一时间找不到自己声音。
闻听在逼肉又开始追着鸡巴咬的时候,狠了心拔出肉棒。啵一声,像是红酒启开木塞。
“你混蛋!”谈唱小脚踩在他后背胡乱地踢。
闻听让她快点说,不然就不给鸡巴吃。
“毕业了跟着老板创业,共情资本,无情站队,崇尚九九六福报和狼性文化,在登顶后就被一脚踹向山下。”
闻听摸着洞开的入口撸肉棒,维持着最佳状态。
谈唱说完就催他快进来,逼痒。闻听也受不住,可是肏进去她就不说话,只抱着他嗯嗯地叫。
谈唱后悔了,她没想到奶狗上了床是条狼狗。那个肉物也跟个狗狼似的凶猛,滚进穴道就四处撕咬。
闻听操了会听她不说话,又退出小穴。
“啊!”
女人掐进他肩膀。
她断断续续说,“然后我就失业了。父母双全,有个大我十岁的姐姐,我是计划生育漏网之鱼,从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读书工作,没什么好说的。”
闻听说,“那你快乐么?”
“别在这个时候问我。”
谈唱说,“别在夜晚问我这个问题。”
她有点生气,用脚摸上闻听湿漉漉的腿间,踩着鸡巴问,“还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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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抱在怀里磨逼肏穴,鸡巴插不住掉出来(H)
“为什么不能在夜晚问?”
“因为一到黑夜,我就想死。”
谈唱说,我不快乐。我自我怀疑自我纠结,我庆幸自己看到每一天的太阳,至少没在晚上真的死去。
闻听被她踩得舒服,可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听了谈唱的答案,他不再逼她,肏进去一把将人抱起然后躺在床上。
白色羽绒被掀开,少年躺在下面,抱着女人跪趴在他身上。
谈唱虽然在上面,却不主动。
闻听掰揉着她屁股,往上一下下地顶,再不说话,专心肏干。
若此时从后望去,便会看到一个标准沙漏身材的女人俯在少年身上,大张双腿跨在他腰间,一头秀发从洁白的后背铺下。
从菊穴到小逼都被掰开,一览无余。
一根火热粗壮的肉棒从骚穴插进抽出,由下至上啪啪啪地撞击着屁股,把腿心插软了,肏红了。可怜的小阴唇被插得东倒西歪,在快速的摩擦中带了微微的绛色。
淫水被打成泡沫围在鸡巴根上,随着少年上顶的动作糊在逼口和卵袋上。
谈唱环着闻听脖子瘫在他胸前,侧着脑袋冲着他耳朵呼吸浪叫,闻听摩挲着她脊背,将她按在身上进出地更快。
他抓着臀肉,手指摸过菊穴。
谈唱舔上他脖颈,嗯,不要。
粗粝的指腹在褶皱外轻轻滑动,前面的小穴像是尿失禁一样流出一股股淫水。
鸡巴一个打滑,从骚穴里滑出。
那么长那么硬一整根,翘起来还带有角度,一下子打在他小腹,被她坐在屁股下。
“哦……”
谈唱从头到尾摸了下,湿滑坚硬,比一比长度,从逼里插进去都能顶到肚脐,这么长一根怎么能吃得下。
偏她抬起屁股,边撸边把鸡巴再次送到洞口,丝滑地吞下。
“啊,好大……”
闻听托起她身子,注视着下身,看着她是怎么用屁股把他性器一寸寸吞掉。
啪,谈唱坐在闻听小腹上。
又吸,她下意识留住重新进入的鸡巴。
闻听往上顶,续上刚才断掉的快感。
“啊啊,好爽。”谈唱嘴下就是他锁骨,她保留最后一丝理智,问,“能咬么?”
“随你。”
“怕你女朋友看见。”
闻听啪啪扇打着趴在腿根上的屁股,又揉又掐,故意留下指痕。
“嘶,疼!”
谈唱喊疼,闻听落手更重。然后又心疼地哄她揉她,姐姐,姐姐。
谈唱咬住他锁骨,他抿着谈唱耳垂,鸡巴把淫水捣出花,飞溅到两人身上。
“以后别在深夜里不快乐了。”
他锁紧怀里的女人,使劲往上顶肏,把那块肉肏得软烂,在她急促收缩着小逼到了高潮时再往里顶。
鸡巴抽动着射出浓精。
“哈……”闻听紧了紧胳膊,又再次推入更深。
谈唱趴在他胸前急促呼吸,听着同样怦怦跳动的心脏。
她往外挤了挤发泄过后的肉棒。肉眼还挂着白浊,粉黑的鸡巴从骚穴掉出。
两人液体混在一起不分彼此,扯着黏丝从阴唇沾到龟头上。
谈唱就那么跪趴着,闭上眼睛。
“你可以来找我做爱。”
闻听亲着她耳侧的发丝,“夜晚可以用来做爱,这是快乐的事,这样每个黑夜都有了盼头。”
最终决定不再胡闹,真的要睡觉前,闻听又说,下一题你想过么,就是明早起床能获得一项特质或超能力,会是什么。
谈唱即将睡着,哼哼着说,“等我明天还活着,再回答。”
谈唱当然活着,还活得生龙活虎,尤其是被一根年轻的鸡巴唤醒后,从阴道到心理,都是饱满充实的。
晨勃是正常生理现象,往常闻听用一泡尿去压下冲动,今天就无需忍耐了。
他先把谈唱舔湿了,然后拉开她一条腿从后干进去。
谈唱迷迷糊糊说,还没够么?
早上不敏感,不容易射,闻听弄了好久才结束。
谈唱休息,闻听是早班,胡闹了这么久他也要回奶茶店了。
谈唱按亮手机,“多少钱”闻听正套头穿衣服,站在地上愣了下。
他上衣整齐,下身就穿着条内裤站在床前。谈唱慵懒靠在床头,胸前围着被子,寸缕不着。
早起后女人的声音有点哑,谈唱又问,“昨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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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鸡巴真大,睡完给钱(微H)
什么……昨晚……
闻听失望看着谈唱,只一瞬又恢复平常神态。
谈唱环视满屋气球,有些漏了气,有些还蔫蔫巴巴贴在天花板。
“我是说,酒店一晚房费多少钱。”谈唱点开两人聊天界面,“连着这些花里胡哨的,给你两千。不够就算你请我的。”
“……不是。”闻听刚想拒绝,谈唱点下转账。
她扬了扬手机,“别退回,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回收。”
闻听,“我不想和你扯上金钱关系。”
谈唱笑了,下了床,赤裸着身子走到少年面前,拍拍他脸,“那我们什么关系,小朋友?”
她靠向闻听,越贴越近,像骗穷书生的狐狸冲他眨眼睛。
手抚上他内裤,从裤裆到屁股摸了一把。
他腿间的一大包又顶起帐篷,龟头简直要从内裤边缘撑出来。
谈唱贴着他腰身伸手从他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他手机,在闻听还没反应过来时,冲他面前一晃,人脸解锁。
谈唱点开微信找到自己头像,闻听意识到她要干嘛,去抢手机。
谈唱踩在他脚上背过手,舔了他喉咙一下。
一缕酥麻从脚底通向颅顶。
“好了。”
谈唱轻巧地说,替闻听收了钱,把手机还给他。
闻听沉着脸看眼前的女人巧笑倩兮将手机伸过来,无动于衷。
“你不是很快乐么,怎么不笑。”
谈唱甩了下头发,手指勾开闻听内裤,将手机塞进去。
鸡巴真大,天赋异禀。
她站在自家落地窗前,回想昨晚的旖旎。
谈唱拆开一包新的香烟,抽出一根,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用拇指划开手机。
闻听在那条收款信息下回了两个字:谢谢。
呵。乱谢什么呢。
咻。
对话框上跳一条新信息。
闻听:我希望一觉醒来有控制时间的能力。我小时候就幻想要是有时间银行就好了,开学时不忙,把时间存起来,考试时候忙到没空睡觉就去时间银行里取出预存的时间。你呢?
谈唱深吸一口烟,轻咬颊肉想了会,写道:切,你们地球人的奇妙幻想,我早就实现了。
闻听发来一个笑cry的表情:所以这道题又是白卷?
谈唱:嗯哼,我没有特别想拥有的超能力和特质。头顶星空,脚踏实地,我好像就是这么活了三十年。
闻听:所以你会空虚,你把成就感寄托在了客观存在上,你对自己的内核迷茫。
谈唱厌恶皱起眉头,狠狠按键盘:禁止随地大小爹。
正和小狗不着边际瞎聊,电话响起。
“喂,姐?”
谈唱弯腰在烟灰缸咖啡渣里捻烟头,“嗯,好,我知道了,晚点我去学校给他送过去。”
临要挂电话,谈唱又被话筒那边的人喊回来。
她悉听尊便听完自家姐姐的谆谆教诲,说,“我不是折腾,我就是想再证明一下自己。我懂,回家不过就是多双碗筷的事,但我总不能承认自己的失败。”
“……”
“姐,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闻听忙了一下午,没空再去看手机。却在下了地铁往学校走时,不受控制想起谈唱。
她才不是狐狸,她不骗他钱,还给他钱,跟他算明账。
她说是伪装的地球人,那她可真是个合格的coser,学谁不好,竟然把东亚人卷天卷地的劣根性融入骨子里。
闻听抬头看了下今晚的夜空,掏出手机拍了张月桂枝头的照片。
“还想吃桂花糕么?”
谈唱看到他的信息和图片,暗灭手机,没想回复。
闻听刷卡进学生公寓,上楼。
“横竖,开题报告写了么?”
寝室门没锁,他推门就问。
谈唱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打火机,闻声侧首向门口看。闻听啊了一声,状况外站在那。
她仍旧穿着板鞋牛仔裤白T,就像在校园里能遇到的任何一名普通的女大学生一样的装扮,只是披着一头长发。谈唱等人等得有点烦,又不能在人家寝室抽烟,无聊地转着打火机。
闻听向后倚靠,用背把门关上,“你怎么在这?”
谈唱走到他面前,“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闻听垂眸看胸前的女人,有点生气也有点兴奋。早上刚收了她钱,晚上又遇到她。
“没和女朋友出去玩?”
“没有。”
“啧。”
谈唱手指从他胸前划了下,“乖宝宝。”
“我是说我没有女朋友。”
谈唱已经走到他的书架前,随手翻着他放在桌上没来得及收的课本文献。寝室是四人间,都是下桌上床的构造。其余两人苦战考研,不住校,平时只有闻听和印漱衡住在这。
谈唱坐在他桌子上,一条腿垂下晃来晃去,她侧身,手指从一排书脊上划过,说,博览众书,古今中外,涉猎挺广啊。
“哎呀。”
她转过来,却不经意撞上闻听。闻听扔下书包,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身站在桌边将她包围在怀里,“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呀。”
闻听不信。
谈唱点了下眼前的挺翘的鼻梁,“我是穿越来的,想干什么干什么,拥有所有你幻想的能力,你忘了?”
说话间她目光朝他脖颈瞥去,“没有女朋友,那我是不是就能咬得狠一些了?”
闻听解开喉结下的衬衫扣子,扯了扯领子,露出锁骨上淤血的深紫色,“来吧。”
他将她扣到怀里,站在她双腿间,抚摸着她长发。
谈唱也没客气,牙齿啮动,细细啃着他细长突出的锁骨,从喉头到肩膀,舔弄着这根人身上最性感的双S形骨头。她扒开闻听肩头衣服,在上面留下半月型齿痕。然后抬头,满眼氤氲望着少年。
闻听一把将她抱起,噙住她嘴角,歪着脑袋用舌头反复描绘她的唇线。谈唱掌根向后撑在书桌上,冲他挺起腰身,抬起腿搅在他腰侧,扭着身子磨蹭他。
两人啃咬亲吻了好一会,闻听抵着她额头问,“要不要去我床上看看?”
“在男大学生的寝室弄么?”
“想不想?”
“我什么都敢啊,闻听。没想到你这么骚,迫不及待在这就想露出鸡巴。你就不怕别人一进来闻着味就知道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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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当着同学的面在被子里偷偷操逼(H)
闻听抱着谈唱上去,谈唱还挺好奇。离开学校太久了,又重新找到睡上铺的新奇感了。
她笑说男生被窝可是个盲盒,别一股十年没洗澡的味。
闻听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谈唱掀开被子躺下去。
满鼻清爽干净的皂香,符合他一向的气质。
学生床太小,一米二宽两米长的单人床,装下一米八身高的闻听已经挺费劲。他坐在床尾看女人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摸摸西瞅瞅。
墙上贴了一排粉色卡通小挂钩,挂着个素色收纳袋,里面装了内裤袜子,还有一些充电器小玩意什么的。
谈唱问,“挂钩不是自己买的吧?”
闻听挠挠头,还真不是。
她酸道,“准是女生送的。”
“记不清了。好像是吧,有一次收拾东西问社团人有没有挂钩,一个学妹给我的。”
她瞅着粉萌的挂钩,“你行情不错。”
“……就一个挂钩,别上纲上线。”
“我不信就一个挂钩。”
闻听想了下,好像后面又送了我个抱枕。
东西呢?
没要。
为什么不要?
闻听像逮住狐狸尾巴似的露出一侧酒窝,跟着盖上被子握住谈唱脚踝,“你在吃醋么?”
“切。”谈唱飞了一个白眼。
两人分坐床头床尾,合盖一张被子,双腿在下面交叠。闻听顺着脚踝往下拉,让谈唱坐在她身上。谈唱呀了一声跌在床上。闻听摸着她裤腰往下脱,“没有别人,唱唱,第一管都射给你了呢。”
谈唱说,我没问,你少自作多情。
闻听笑着不说话,身子已经先压了下去,用嘴剥开谈唱的衣领,拱在她脖颈上吹气,边舔边叫她名字。谈唱咯咯笑着喊痒,闻听扯下她裤子甩在一边,手覆上底裤。
大掌隔着底裤轻拍小逼,不多时就把肉穴揉湿了。
谈唱也隔着内裤去揉他鸡巴,刚一碰才发现他比她都先流水了。她笑他,闻听倒是坦然,主动把性器往她手里放。
两人上面交换着唾液,下面互相抚摸,没一会呼吸就纠缠在一起逐渐失了节拍。
闻听半撑起身子,鼻尖碰碰她的,“以后别给我钱。”
“一把一利索。”
“别想着跟我利索。”
嘭!
突然防盗门被人从外面踢开,撞到床边的铁围栏上,跟着一个粗吼的声音,“妈的太沉了!”
是一个男声,谈唱下意识揭开被子蒙到头上整个人躲进去。
闻听下半身光着在被子下面,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他从上铺坐起,尴尬地说,“啊,你,你回来了。”
靠!
一双微凉的脚竟然攀上他大腿,脚趾朝他腿间滑动。
闻听按住不安分的脚腕,警告性地握了握。
印漱衡说整整两箱矿泉水,京东大哥最近太懒了,平时都送上楼。他拧开杯子喝了口,没水了,他过来坐在闻听桌旁拿起闻听水杯咕嘟咕嘟灌了满肚子,打着水嗝仰头说,“嘛呢?脸那么红,空调温度挺低啊。没干什么。”闻听胡乱说着,顺手抓起床脚的一本书,“看书。”
于是他松开谈唱脚踝,装模作样翻开书。
没了桎梏,女人得逞地往上探,最后轻踩在他挺翘的鸡巴上。
火热的柱身卡在微凉的趾缝里,别提多刺激。谈唱上下滑动脚趾,又用两脚包着粗壮的肉棒撸动。
闻听太阳穴旁的血管突突地跳,就和鸡巴上的血管一样贲张。
“什么书?”
闻听定眼一看,这才发现书都拿反了。
“社会……统计学。”
小脚动得越来越快,从肉棒根部往上挪,脚趾甲往他微张的马眼里探,蹭了一脚黏湿的前精。
隔着被子闻听一把握住她的脚扣在鸡巴上搓动,女人比他用力,撸了一会就踩在鸡巴根上轻轻震动。
她双脚像是小猫爪子踩奶似地在他大腿根和下腹还有鼠膝处反复游走,最终双脚一起踩在肉柱上。
闻听面色潮红,一行字都看不进去,印漱衡还不走,赖在他椅子上边发信息边和他聊天。
“开题报告借我抄抄。”
“……”
谈唱用脚心压着龟头打转,激得闻听直往上挺腰送胯。
“服了,学姐给我的课题我里外看不懂。”
“……你。”
鸡巴硬到要爆炸,谈唱再踩几下他就要射了,突然小脚踩着他膝盖,女人整个人往下扭到他胯上,双腿往他腰间一盘。
闻听说,“你,你好福气,有人直接给你课题。”
“白帮学姐打杂查文献?总归要点好处。”
“都有了学妹……还,还和师姐拉扯。”
不知道女人窸窸窣窣在被子下面干什么,反正闻听正要找回理智,下一瞬龟头就蹭上了软嫩的逼口。
她竟然主动把小穴送上来!
就在外面有人的情况下,在被子里露着逼贴他鸡巴。
闻听往后挪了挪,花费十二分力气控制理智去回答印漱衡的问题。
“送上门,不扯白不扯。”
“开题报告……”
闻听刚说四个字,又中断。谈唱跟着他往前,小腹一凑,穴口一下含住了半个龟头。硕大的顶端陷入肉缝,顷刻间被吸附。闻听魂魄都要被吸走,根本拔不出来,他说,“我……也没写完。”
跟着最后一个字,逼口彻底包住了阴茎,用逼肉将粗长一根吃下,然后大胆地拉扯抽动。
闻听按在她小腹位置想制止,她更来劲,扭屁股画圈用嫩肉去磨肉棒,顺时针一圈,再逆时针一圈。肉棒泡在温润的穴道内被绞紧再嘬吸。闻听再也受不住,边说边小幅度抽插起来。
印漱衡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些废话!
眼看他就要坚持不住了。闻听咬紧后槽牙,颊边肌肉微颤。他想骂人,这女人太胆大包天,使劲用穴去肏他,夹着鸡巴擦蹭,她就是笃定他不敢大动作,才来挑逗。
印漱衡再一次从手机里抬起头,疑惑,“你今天说话怎么断断续续?”
“……热。”
“发烧了?”
印漱衡好心地踩在椅子上站起来凑近上铺的闻听。此时谈唱猛然加速,主动套弄鸡巴,闻听浑身一抖,忙摇头,没有没有。
印漱衡刚一矮身坐回椅子上,闻听拉起被子下面的两条长腿耸腰猛顶了几下,抗拒着骚逼的吸吮往甬道深处插去。
女人腿张更大,一脚蹬在墙上,把腿心敞开给他磨。
印漱衡玩着手机说,“怎么还不来?”
“什么?”
“我小姨给我送点东西。”印漱衡发了两条微信,去哪了?不是在寝室等我么,我拿个快递功夫你人呢?
嗡嗡。
他吓了一跳,看着闻听桌上闪亮震动的手机。
印漱衡不确定,又拨出一串号码。
叮咚刺耳的铃声大作。
谈唱倏地收缩小穴,闻听差点交代在里面。
周末愉快!明天还是双更~谢谢大家猪猪和留言没有上新书榜能有这样的数据很知足了,谢谢谢谢!
希望走过路过的都留个爪印呀。
【未完待续】
第31章:鸡巴在你小姨逼里(H)
“我小姨手机怎么在你桌上?”
闻听心说,我鸡巴还在你小姨逼里呢。
闻听正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又进来一人。
这下可好,都来看活春宫么?他就要坚持不住了。谈唱操逼的技术太高超,夹着鸡巴扭,让龟头去碾阴道上的敏感点。越肏水越多,外面男生越多她扭得越起劲。
他偷偷摸了一把,淫水已经把被褥床单都打湿了。
隔壁寝室哥们来找印漱衡,喊说,横竖,你爹我这局又不成了,快来帮一把。印漱衡趿拉着拖鞋握着手机跟着去了隔壁寝室。
他刚带上门,谈唱一把掀开被子。
“憋死我了。”
她一语双关。
闻听也不管还会不会有人进来,情欲占据了所有,盯着两人交媾处一顿狠肏,肉棒次次末根,黑色粗硬的毛发都肏进逼里。
刚谈唱弄得也不爽,这把配合他进出。闻听这才仔细看到,谈唱连内裤都没脱,就把逼口一层薄布往旁边一偏,凑过来纳入了肉棒。
“就这么急么?”
“彼此彼此。”
弄了一会,闻听抽出硬屌,拍了下她屁股。谈唱也觉得刚才虽然刺激,但还是隔靴搔痒。马上心领神会翻身趴在被子上翘起屁股。
闻听跪在她身后啪地撞上屁股。
“……啊……”少年竟然呻吟出声。
在大学男生公寓里操逼,而且随时有人会进来。一种背德刺激感油然而生,谈唱贪恋地往后轻撞他,催促他快点。
闻听也怕,但是又怕又爽。
他拽着谈唱一条胳膊,疯狂把肉棒送进逼里,每一次都拍打出响亮的声音。
在他平时温书学习的书桌上方,在他睡了四年的床榻里,他像一条公狗拼命讨好一个年长他八岁的女人。
油亮的阳物在女人蜜桃搬的屁股缝里进出,带出腥臊的淫水。
淫水不若往日清澈,带了团团浊色。闻听说,怎么这么黏,湿这么快。
谈唱教他,“周期到了,排卵期。”
“什么?”
“就是会特别想要。”
“想到不顾时间地点,连自己亲外甥同学都上?”
“嗯嗯,啊……”
谈唱说,你不想上我?她回头魅惑地看着闻听,“愿者上钩,你我半斤八两。”
闻听不敢恋战,连续高速抽插,来了点感觉就持续加码,没像往常那样压抑下冲动。
他按着谈唱腰窝,连续伐鞑嫩穴,把阴唇都肏肿了,还觉得不够过瘾。他趴在谈唱背上,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支起来,拼命地骑她。
“唱唱,唱唱。”他贴着她耳垂喊,“说句骚话让我快点射。”
“不会说。”
闻听知道她故意的,他说,你总不希望待会你外甥进来看见我俩在这操逼。
她不说,那就换他来。
小穴开始抽搐地包裹鸡巴,闻听知道她的情趣点在哪,继续小声说,看你骚水流了满床,像个荡妇似的摇着屁股。
看你饥渴地吃鸡巴。
看你像骚母狗被人骑。
看你叫着高潮喷得到处都是。
谈唱抓着被子小声呜咽,不敢叫出声。但确实瑟缩得越来越频了,最后一头埋在枕头中,闻着闻听清爽的味道夹着鸡巴到了高潮。
“要到了……”闻听掌着翘臀深拉几下,顶在宫口射了。
他拔出肉棒,从收纳袋里抽出纸巾接在穴口,说,用力。
谈唱使了使劲,一团又一团混着两人体液的东西落到纸巾上。
谈唱翻身跪在床上对着他撒娇,“你才是狗,一天不操逼就发情的公狗!”
闻听用同一张纸巾裹着肉棒擦拭,笑说,“对,我是狗。今早还让你上了。”
谈唱反应过来,但继续羞辱他道,“晚上的钱也会给你。”
闻听沉下脸,“你非要这样么?”
两人上衣都没脱,谈唱甚至还穿着内裤,就这么对峙。
印漱衡组局打了几把,想着还有事,又回到自己寝室。
一进门,他就嗅嗅鼻子,“你闻着什么味了么?”
闻听衣冠整齐坐在电脑前修改开题报告,长指在键盘上灵动,头也不回,“没。”
“诶对了,你看到我小姨了么?”
“谁?不认识。”
卫生间传来冲水声,谈唱开门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你回来了?”
“小姨,你刚去哪了。我不让你搁这等我。”
谈唱说,拉肚子。
全程闻听都专注地打字,没有侧目去看一眼谈唱。谈唱跟印漱衡在寝室最里面嘀咕嘀咕聊了会,起身说,行了,我好歹算异性,大晚上别在男生公寓呆太久。
“东西给你了,你也让你妈省点心。”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怎么也跟我妈站队,以前你最向着我的。”
谈唱往门口走,“二十多岁的人了别还不着调。不用送我。”
她从他背后经过,也是挺着腰身没看他一眼。
一阵若有若无的雪后红茶味道擦身而过,门被拉开又关上。
闻听哐地合上笔电,抱着头双肘撑在桌沿。印漱衡说,你小子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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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偶然、随机与不可控
虽然谈唱照例去奶茶店打工上班,也像以往一样与闻听没有特别的交流和出格的言语动作,但闻听就是能感觉到,谈唱也在和他闹别扭。
闻听中午点简餐,问要不要帮谈唱带一份,她边做奶茶边头也不抬地说,我不吃草。
“不是草,给你点藜麦鸡胸肉。”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吃那种东西。”谈唱忙着给奶茶贴标签,“听不懂话么?”
闻听悻悻转身。
过了一会店长进来监工,站在谈唱身后看她操作,“车厘子那么弄不够细腻,口感不好。”
“车厘子偏硬,不像是葡萄。”
谈唱说,我按照标准SOP流程来,破壁机工作几秒什么功率,严格遵循规定。
店长说你要稍微灵活一点。这批车厘子略生,你要加点破碎时间。谈唱讥笑道,“那是你选品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亏你原来还是什么高管。”
谈唱摘下围裙甩一边,“你付我奶茶小妹的工资,还想用我高管的脑子?”
“你给我多少钱?”
店长也朝她喊,“怎么着,不想干了?”
谈唱冲后面喊,“吃完出来替我。”然后面对店长,“没说不干。只是别指望员工超出预期表现。一分钱一分货,你以为你能捡漏?”
闻听从听到两人在外面拌嘴开始就起身收拾外卖,谈唱没指名道姓喊他,他也赶紧过来了。他把谈唱往休息室推,吃饭吃饭,人不吃饭就容易坏脾气。
这边转向店长,不好意思,是我的问题,没教好她。
谈唱本来都走过去了,又转身白了闻听一眼,我用不着你教。
第二天闻听轮休,他跟店长说,后面就不干了,只在周末来,因为要去实习了。店长恭喜他找到工作。
“现在大学生饱和,街上掉下一牌匾砸死四个三个都是大学生,你能找到工作就赶紧去。”
“……”闻听说,“不是正式工作,只是实习机会。”
“我这种高中毕业就打零工的人,从农村出来在城市打拼,能做到店长挺知足了。”店长拍拍闻听肩膀,“你和我都有光明的未来。”
上午赶早去了新公司办实习手续,结束后闻听看时间才上午十点。
很少有一整天的时间完全属于自己。他背着书包站在写字楼下,看老城区永不拓宽的马路上人来人往。突然就想起谈唱说的话,怎么才算美好的一天。
他拿出手机给谈唱发消息,也没指望她回。他给她找理由,最近奶茶店挺忙的。他知道谈唱也不会在奶茶店久留。实际上他甚至不理解她为什么能来奶茶店打零工。
天气燥热,闻听去街角全家买了个可爱多,坐在边台吃着,往落地窗外看。
路口红灯,人们驻足停下。一个年轻女学生骑着单车,一位中年领导模样的白领女士拎着H家包包低头看手表。旁边是一位老妇人推着婴儿车,应该是个女婴,粉嫩一团含着奶嘴在车里睡着了。
四个人,一个女人的一生。
闻听想,谈唱这样的女人又是想如何过她的一生。他和她聊亚瑟阿伦的三十六题,是要建立在信任基础上。然而他觉得他始终和她隔着一堵透明的墙,她给出的回答没有重量也没有温度。
他咬了一大口巧克力脆壳,划开手机。和谈唱的聊天框还停留在他发出的那条信息,他点开她头像,跳进她朋友圈。
已经看了很多次,却还是想再看看,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半年前谈唱晒出一张电影票根,闻听点开图片,对角线放大再放大。
他歪着脑袋看那行模糊的小字,原来是这家电影院。
在全家糊弄完一顿勉强称之为brunch的快餐,闻听推门而出。
秋阳和煦,滨江绿地人不多,他走下台阶绕进江边公园。货轮鸣笛缓缓从身边拉过,他举起手机拍了几张,眯眼眺向对岸。
有几队运动员在训练,他跟着人后面走,又拍了一张小伙子姑娘们矫健的身姿。
就这么没有目的不留痕迹地走,仿佛也没什么不好,思维放空,腾出了更多地方。
走到西岸美术馆门口,闻听拿起宣传页。
“沙径还在展览么?”
“在。”
得到准确答复,他踏入静谧的展览馆。闻听站在展览导语板下望着那句话,不断反刍,久久没往下再踏一步。
“我们好像从不缺乏路径中的标记物……但从没人能说得清楚自己是不是沿着那条想象中,预计好的路径上来的,也很难描述此后我们还将要再去往哪里。”
闻听第一次觉得和谈唱有了一缕的关联。
在同一个展陈项目里的不同时间相遇。他试着去勾勒还原她在每一个展品下的思考与判断。她会不会在这里停留,那么哪里呢?
在那些柔软的,混乱的,看似深邃又无迹可寻的呈现中,她获得了反馈与力量么?
艺术家总在个人作品中加入强烈的暗示,引领人们去寻找唯一解。而这过程又违背了艺术本身,艺术家又希望人们从同样的作品中读出相异答案,而这伴随更多误解。
在被设计的参展路线中,闻听总能寻到既定轨迹中的缝隙,而每一次去见同一个展品,都可能走到不同路线。
偶然的,非必然的。
他与她的相遇,亦然。
谈唱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说出事物的本质是随机与不可控,是努力后也难以预料的偶然。
展览馆不大,逛了一圈出来,夕阳偏斜。
闻听沿着江往下走,不知不觉走出五六公里,看到路边炒面摊,坐在了老板刚撑起来的矮木桌后。
吃了一碗加蛋炒方便面,又继续往前走。
乌金即将坠入江面,他闻着一片桂花香。
桂花花期很短,这时候还有这么一片桂花林怒放,引起了闻听注意。他信步走过去,才发现是一个公园后门。越走越觉得熟悉。
就是当初和谈唱遇见了野和尚的那个公园。
天刚擦黑,华灯初上。
闻听从后门绕到湖边,静静站着吹了会风,举起手机对焦深蓝的湖面。
他不礼佛,但是有敬畏心。
他不想亵渎任何相遇。
汪汪,汪汪汪!
一阵狗吠打断闻听思路。他循声看去,两条泰迪在湖边草坪上打架撕咬,狗主人呵斥怒骂就是没办法将两个狗崽子分开。
草坪边缘长椅上,橙红的一点微光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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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看狗打架
谈唱在湖边看夕阳,直到夜幕降临。她不想吃饭,也不想接电话回信息。尽管她的手机叮当响个不停,她干脆静音扔进包里。
夜晚来了,公园里热闹起来。看两只狗打架比两个人打架有趣。
至少狗会龇牙咧嘴直接冲对方叫唤,而不是笑容满面喊亲爱的然后捅你一刀。
谈唱边抽烟边看热闹,不知道想了什么,笑出声。
“唱唱。”
谈唱抬头,“你怎么在这?”
闻听一两句话说不明白,干脆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看狗打架。谈唱将烟头在垃圾桶上碾灭,“听店长说你后面只有周末来。接哪个offer了?”
“只是去实习。”
“去许煜迟那?”
“嗯。”
一直看着狗的谈唱转向闻听,“入职最基本要做背调,你和公司是双向选择,你懂不懂?”
闻听第一次听谈唱这么气急败坏和他聊工作相关的事情。
“你都知道我认识许煜迟,你怎么不来问问我他人品如何,公司是不是坑。”
“那,他人品怎么样,是坑么?”
谈唱顿了一下,心烦自己多事,扭过头继续看泰迪,“晚了。你去都去了,也别打听那么多了。”
闻听说,“给你发了信息。”
谈唱说,我没看手机。有人一直给我打电话,我觉得很烦,又不好拉黑。
两只狗没分出胜负,狗咬狗一嘴毛,被主人分别拉走了。
闻听说,“要不要继续聊那些问题。”
“好。”
“假如有水晶球能告诉你一些真想,你希望是什么?”
谈唱沉吟了一会,你先说。
“为什么毕业生找工作越来越难,我到底要怎么做才会容易。”
谈唱伸了个懒腰,笑,“这事不用问水晶球,问我也行。”
“那么伪装成地球人的水晶球小姐,你能告诉我真相么?”
“你越在乎一件事就越觉得困难。你不在乎,这事就难不倒你。上学卷,工作卷,老板喊穷,员工喊累。资本说赔钱,政府说负债,这个社会都有病,我们都有病。”
谈唱说,“别去做容易的事,要去做正确的事。”
“所以奶茶店的工作是错误的,去大厂搬砖就是正确的?”
“合着你来教育我了?”
闻听马上摆手,不敢不敢。人生为什么要那么紧绷。唱唱,你试过去想如果没有工作压力准备做点什么自己喜欢的事情么?
谈唱翘起二郎腿,闭了眼睛,“等你三十岁失业半年找不到工作时候再来和我讲不要紧绷。”
“你有没有很想做的事一直没做?”
谈唱说,开个宠物用品店。一楼做猫猫狗狗仓鼠龙猫的生意,二层是冷血动物专区,三层卖鸟和蛐蛐。
呦呵,还挺全。
是啊,做梦么,一步到位。
那为什么还不去做?
谈唱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好朋友学兽医的,跟我说千金万贯带毛的不算,别碰跟动物相关的生意,大动物畜牧业另说。”
“别人说不行,你就不做了?这不像你性格。”
谈唱讪笑,“我不上清北,是因为我不想上么?”她侧过身子,胳膊肘搭在长椅背上,看着闻听,“你呢?”
“组个摇滚乐队,每天练歌,写歌,去各种城市演出,就是玩。”
他放缓了语气,垂下眼帘,“至于为什么不去做,很现实。我要先赚钱,至少保证我妈后半辈子生活无忧。”
谈唱,“都被现实和物质困在牢笼,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
闻听看了看时间,提议去看场电影。谈唱问哪个电影,闻听耸肩,没计划,开盲盒。
两人起身慢悠悠往电影院走。距离不远不近,出了公园再穿过两个街区就到了。
晚上公园里无动力儿童乐园一人都没有,谈唱调皮地走上半米高的木桩独木桥,张开双臂找平衡,“友情中你最重视哪一部分?”
闻听跟在她身边一副随时保证她安全的神情。
“陪伴。”
谈唱左脚紧贴右脚跟踩到下一个木桩上,摇摇晃晃,“都是过客,到站下车。”
她晃一下,闻听就跟着紧张,伸手在空中虚扶了一下,“也许吧。我和印漱衡初中就认识了,算起来也有十年了。因为见过彼此成长的轨迹,所以就很容易理解和支持对方。”
“印漱衡可不把你当铁哥们。”谈唱说,“我外甥跟我挺亲的,我从没听他提起你的名字。”
闻听不在乎笑笑,“这又不是谈恋爱,我干嘛去要求他。友情的事情,在某一个节点能够说爸爸懂你,儿子别哭,就够了。”
独木桥走到尾,谈唱跳下来,“我比较看重友情中的……清醒和批判。”
“诶?”
“我闺蜜是学哲学的。其实她从小就像个小哲学家一样,很睿智,看待问题的角度总是清奇。她不屑于仪式感,也常常忘记我生日,但是我有重要事情要找她商量,她从不掉链子。”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读高中那会我颜控,就喜欢高的帅的,她撇嘴说到老了都是满脸褶子只有钱最实在。你看看,高中生啊就这么市侩。”谈唱走上不高的铁皮梯子,从弯弯绕滑梯上滑下。
“反而大家进了社会开始用钱财衡量人性,她却告诉我找个贴心的,聊不腻的。”谈唱说,她说钱这东西,都会有的,但是能心平气和过日子的太少了。
闻听说,听着挺老成的。
谈唱大笑,比我还小一岁。
“说不定你认识她。”
“谁?”
“她在你们学校工作,傅思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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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电影盲盒与深夜闲聊
到了电影院只有几个夜场电影可供选择,谈唱有选择困难症,把决策权交给闻听。
闻听打开猫眼app,牵起谈唱手。谈唱吓一跳,甩了手往后躲,你干什么。
“闭上眼睛,随便点一个。”
谈唱也觉得好玩,闭着眼睛在他手机屏幕上胡乱一指,“这个。”
《一句顶一万句》,根据刘震云小说改编的。
九点半开场,还有十五分钟。
“你看过原著么?”闻听说,我没看过,讲什么的。
“很久前看过,记不清了。”谈唱说,大概就是讲不同人之间的沟通,都是鸡同鸭讲。
龙标出来后,又有一个女孩子匆匆赶来,坐在了前排。
灯光变暗,音响显得越发刺耳。全场只有三人。
闻听和谈唱坐最后一排中央,放映室射出一束幽光,浮尘在光束中潜动。
谈唱说,我想做点不道德的事。
闻听侧目,小声问,那我把你抱我身上?你想做什么都行。
谈唱拍下伸来的手,“我就是觉得无聊,想聊点别的。可是看电影唠嗑又影响别人。”
“下一题是你最珍贵的回忆是什么。闻听,你先说。”
屏幕上正演到刘蓓和范伟饰演的角色结婚。新娘穿着审美过气的婚纱,笑得不坦荡和勉强。
“没什么特别的,但因为我爸去世了,这段记忆就尤为珍贵。他出事一个月前我过生日,我们一家三口去水上乐园玩。我和我爸胆子大,怂恿我妈玩好多她不敢的项目,我记得玩激流勇进过山车时候她都吓哭了。”
“那时候她高兴啊,竟然哭了。可后来日子那么苦,她都一直笑,再没哭过。”
“可能只是没哭给你看。”
“唱唱,你非要把每一句话都说破么。”
“我最珍贵的回忆和一个男人有关。”
闻听皱了下眉。
“那时候刚工作,他是我部门负责人,把我招进来手把手地带。从工作和生活上都给我很多指导,我挺有安全感。”
“只是安全感?”
“故事总是很俗套,我毕竟是这么优秀的人,他怎么会不爱。”
“你爱他么?”
“闻听,要么说你还太年轻了。只有年轻时候才在乎到底爱不爱,年纪大了再说这事就矫情。”谈唱不想回答,继续道,“那时候明令禁止办公室恋爱,他作为人资总监不能顶风作案。我们表面上是同事,转头就私下里约会,很刺激。”
“有一次开会他把我骂哭了,我修改方案最后一个下班。到了地库发现他一直在车里等我。他伏小做低跟我道歉,亲我吻我求我,还。”
“在车里做了?”
谈唱说,这也不重要。总之那两年真的很快乐。直到有一天有个女人来找我,说她怀孕了,他们就要结婚了。
刘蓓暗自神伤的镜头一晃而过,闻听摸上她手背,别说了。
“之所以我觉得珍贵,因为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一个男人交心。”
“后来就分开了么?”
“你说怎么算分开呢,还是在同一间办公室,抬头不见低头见,工作上有掰不开的交集。但是他当他的五好爸爸,我当我的黄金剩斗士。”
“再后来呢?”
“下头后就学会去魅,觉得他也不过如此,比我早出社会几年,摸到了时代彩票而已。我抓紧一切机会对上管理,不断升职,最终和他内聘竞争同一个岗位胜出后,当了他顶头上司。”
谈唱说,“男人都很贱的。当初他骗我不过利用我的不谙世事和对他的崇拜。我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理由把他干掉,并且一分赔偿都没给。”
她看着大屏幕却眼神空洞,“很酷,很爽。男人会背叛你,但是努力永远不会。后来我就把所有精力和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可是。”她声音转低,像是跟自己对话,不在乎闻听的回应,“现在努力也背叛了我。”
闻听握紧谈唱的手,看不清她的表情。
谁都没再继续往下讲,电影中刘蓓有些失望地说,只想找个人说个话,怎么反而结了婚也没话说了。闻听微微侧首,才发现谈唱睡着了。
他让她靠在她肩上,她顺势倚了上去。
电影不长,黑底白字演职员名单打出时,影厅亮起昏黄的灯。前排那个姑娘在电影后半段就走了,只有闻听和谈唱还坐在那。
唱唱。
闻听摸了摸她脸颊温柔将她唤醒。
谈唱眯着眼睛缓了一会,“结束了?”
走出影院,已经十一点多,谈唱说打车送闻听回学校,闻听说不急,沿着地铁站再走一会。
走到下一个地铁站入口,他说来得及,再走走。
于是两人在深夜暧昧的灯光下压马路。
“这电影跟我看的书有点不一样。”谈唱说,阉割太多。原著讨论得很复杂很立体,这电影倒是片面化了。婚姻中有没有话说虽然重要,但并不是最重要的。
“如果此时让你说说最糟糕的回忆,你想说么?”
谈唱双手小指搭在一起背在身后,在马路边上像过独木桥一样走出笔直一根线,“可以啊。我没差。”
“你要走么?”又到下一站地铁,谈唱指指入口电梯,“很晚了。”
闻听摇头,陪你聊完这一题。
“高考后,我姐请假带我毕业旅行,原计划五天四夜,因为来了台风航班更改我们提前一天回家。”
谈唱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自然,“挺狗血。打开家门看到我妈和一个从小看我们长大的叔叔睡在一个被窝里。”
“当时我姐挡在我身前不让我进屋,我一个劲问怎么了怎了,她往外推我说别看。”谈唱停下等红灯,说道,“细节记不清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想忘记,但确实挺难忘。”
闻听去牵她的手,恰逢变灯,他拉着她走过路口,再没放下手。
“算了,我就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从那以后,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对待父母。”
“你爸知道么?”
“我爸可能不在乎。因为后面他们在客厅吵架,我趴门板偷听,隐约听到我妈哭诉我爸穿着别个女人给他织的毛背心回家。”她说,我后来遇见一些男人,总会问自己,他值得信任么,他也会被判我么。
“还是说,忠诚本就稀缺。爱情友情,都是到站下车?”
“你觉得呢?”
“这些事反而教会我很多,放下希望,放下执着。”
天不觉飘下细雨,闻听拉着谈唱小跑起来,谈唱气喘吁吁说你是不是要错过末班车地铁了。
终于到下一个地铁口,她催他快走。闻听恋恋不舍,不肯松开她手。谈唱说你看我头发都湿了,你松开我。
闻听反而拉起她另一只手,将她两手合掌端到眼前亲了一口,深深望她。
雨越下越大,闻听说,那我真走了。
嗯,谈唱说好。
闻听放下她手往地铁站跑,谈唱突然在后面喊,“闻听,你最糟糕的回忆是什么?”
闻听转身跑到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一下子将她带到怀里,低头猛然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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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雨中湿吻(微H)
“唔……”
谈唱抱住他腰身仰头回应。
雨越下越大,直直打在她眼睫上。她闭上眼睛,感觉身体被扯了一个角度,他挡在她头上弯腰吻她。她浑身都潮湿起来,舔着咬他嘴唇,他也回舔她。
两人拉开,目光缱绻。
看着看着,都笑起来。谈唱说你也成落汤鸡了,快走吧。
“我走不了了,姐姐。”闻听又去亲她,“末班车开走了。”
秋雨中,闻听凝视她眉眼,认真又恳切,“如果今晚我错过了你,这将是我最糟糕的回忆。”
“神经。”谈唱打了他一下,我俩一起在这淋雨,真是神经。
换了谈唱拉着他跑。雨越下越大,闻听将书包遮在她头上,大声问,“去哪?”
谈唱不回答,闻听分辨了一下四周,隐约了然。
快进小区,雨突然变得更大。
闻听却停下,谈唱说走啊,身子全湿了,好冷。
他回身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吻下,给我亲亲,唱唱,我想要你。
“……不”
谈唱想拒绝,闻听再一次吸吮她唇瓣和舌尖。她捧起他的脸,与他在大雨中交换唾液,咂咂有声,身子也拱向他。闻听黏着她嘴唇裹咬了几下,扣住她腰身往上顶,吻逐渐游移到她耳后。
谈唱软得像没骨头,扬起脖子让他啃噬,完全不节制。
雨声淹没呻吟,她想放纵。
没什么好怕的。
刺眼的橙黄灯光扫过两人。闻听放开谈唱,遮了下眼睛。
黑色雷克萨斯停稳,驾驶位走下一个男人,嘭地带上车门。
他也不撑伞,站在雨中直视谈唱。
“这就是你不接我电话的理由?”
谈唱下意识远离闻听,闻听沉着地扣住她手腕,把人带回身旁。
男人舌尖顶了腮帮,点点头,好,好,“你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么?”
谈唱深呼吸几下,勇敢地回握闻听,放弃挣扎,挺起胸脯与男人对视。
“谈唱?”男人又喊。
“我只知道,现在是午夜,是我的私人时间,我不想被打扰。”
男人苦笑一下,看向闻听,“我要和谈唱单独说几句。”
谈唱说,不要。再见。然后拉着闻听跑进小区。闻听跟在谈唱身后,不时回头张望,不确定地看他。男人双手撑在腰侧裤带上,审视地与闻听对上目光。
指纹开锁,进门,刚到玄关,闻听还没站稳就被谈唱推到玄关桌上。
她半坐在玄关桌上,勾着闻听瘦腰,带着他的手摸她胸脯。闻听说等一下等一下,太湿了,你会感冒的。
谈唱又拿着他手往下摸,急促地喘息,“你也知道我湿了?”
“不是,唱唱,我。”
没等闻听说完,谈唱扒下他裤子。内裤浸水,几乎透明贴上皮肉,勾出已经勃起的阴茎的全部轮廓。
谈唱拉开自己裤链,手从他内裤边缘伸进去,“你说了想要我。”
“洗个热水澡。”
“你在拒绝我?”
“没,我”
“闻听,你敢拒绝我?”
她越握越紧,闻听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隐忍着冲动低头去看。内裤没完全脱下,只是把肉棒放了出来,松紧边缘卡在卵蛋下面。一只滑嫩莹白的小手搭在鸡巴上,和紫黑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她快速撸着肉棒,又用掌心去蹭马眼处的前精,把鸡巴揉得更粗更硬。闻听滚动喉头,握住她的手,够了。
谈唱主动脱下内裤跳到他身上,不够,闻听,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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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裤子都没脱忍不住在玄关就操逼(H)
闻听摸了下逼口,有些湿润,但远远不足以纳入。
谈唱用腿心去吞龟头,闻听往后退,拇指按上阴蒂打转。
她闹脾气,任性地往前,终于双脚在他腰后相缠,略一用力,小穴含住整个前端。
“啊……”
闻听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没被情欲带动冲锋陷阵,而是停了几秒,才慢慢往前推,每次拔出来一段,再插进去更多。抽插几次,感觉把骚逼插出水儿了,才舍得向前。
谈唱坐在玄关桌上双手向后撑起上半身,在与他彻底结合一刹那重重叫了出来。
闻听趴在她颈窝,还好么?
她用脚后跟踢踢他屁股,快点。
两人都穿着上衣,一颗纽扣都没解开。闻听的裤子堆在脚踝上,谈唱只卸下来一边裤腿,露出性器与他结合。
于是闻听调整了角度姿势,摸着她奶子开始操逼。
他舍不得挪开视线,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看阳具是如何推进洞口又是如何抽出。指甲盖大小的穴口被撑到合不拢,堪堪包裹住鸡巴,上方肿胀的阴蒂探头探脑,一副恳求怜爱的模样。
他一手揉着软嫩的奶子,一手按上阴蒂,随着鸡巴抽动的频率震动她的敏感点。
“啊啊。闻听……肏我。”
闻听咬紧牙,将皮肉拍打得啪啪作响。眼看着棒身上的淫水越来越多,他肏得就更卖力。
站立的姿势刚好让挺翘的龟头顶到阴道上壁的敏感处,闻听感觉那块地方越加粗糙,也硬了起来,反过来磨着龟头。他连顶了十几分钟,觉得浑身都麻,啵地一声抽出鸡巴。
粗长的阴茎挂着白浆在空气中弹跳,啪一声打在他小腹。
他挺着鸡巴去磨小穴,握着肉棒扇打逼口。
谈唱哼道,“进来。”
下一秒,插进去的却是两根灵动的手指。
闻听并起中指和食指肏进去,微微上弯摸到那处粗糙,顶着阴道上那个弯抠挖,带出大片爱液。
谈唱爽得并不拢腿,却还是说要他。闻听捏着她乳头,专注手上的工作,在汁液四溅时,问,“这不是肏你呢么?”
“换更粗的进来。”
手指比鸡巴灵活,能照顾到更多细微的敏感处,但是终究没那么爽利。只有粗壮的鸡巴插进去,才能将所有褶皱撑开再拉扯,给阴道贯入更多情欲和感觉。
闻听快速搅弄了一会,让谈唱在他手上哗啦啦泄了,那边小逼还夹缩着,这边他猛地换上肉棒插进去。
“嗯,啊……”谈唱向前跌落在他怀里。
闻听双手扒着小屁股兜在胯下,不住往上顶,不说话,埋头苦干。
高潮后的穴肉敏感至极,稍微肏一下就抖得厉害,把肉棒夹得进退两难。
他拍拍她屁股,又往里插。这一次再没犹豫,大开大合疾风骤雨地操干。
他掀起她贴在腰身上的衬衫,拨开一侧胸衣,圆润的奶子像乳鸽般跳出来。
闻听满口含住乳首和乳晕,上面的嘴咬着奶子,下面鸡巴入着小逼,一起耸动。
谈唱坐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头,把乳肉往他嘴里送。
闻听剥开另一侧胸衣,双手揉面团似的捏着乳肉,摆动腰肢狠狠贯穿。
他边肏边抬起头,将两个奶子挤到一起摩擦,她晃着长发扬起天鹅颈,鼓励又推辞的呻吟从檀口溢出。
“闻听,别咬奶尖。”
“闻听,再深点。”
“……干死我。”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住女人这样的孟浪,听闻她的浪叫,闻听鸡巴又涨了一圈,向更深处凿去。
雨夜的两人都格外动情,扭着腰身互相缠咬,穴肉包着鸡巴没几下就又丢了。就着一波波淫水,闻听也没再坚持,本想拔出来,却被她死死勾着腰身无法抽出,就这样顶着宫口撒了满穴的精液。
射过精的肉棒在穴内还一跳跳的,谈唱就合上腿从他身上下来。
“唱唱。”闻听想抱她。
谈唱低头捡起地上散落的内裤衣物走进主卧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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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谢谢你的勇敢
闻听跪蹲在地板上擦拭谈唱一路上从腿心滑下的星点液体。擦到浴室门口,他听到里面低低的啜泣。
唱唱。
他站起来靠近浴室玻璃门,还想张口问什么,水声忽然响起淹没一切。
知趣善后战场,然后去客卫洗澡。闻听又乖又低调,尽量不在谈唱家里留下任何痕迹。
浴室置物架上还有剃须泡沫,他刻意忽略,伸手按压了几下旁边的大瓶洗发水。原来,谈唱用的洗浴香氛都是红茶味的,一些苦柠混着甜,夹了茶香。从洁面到身体乳,用完全套,他从自己身上闻到了和谈唱同样的味道。
围着浴巾走到镜子前吹头发,心不在焉。卷发半干,闻听掀开门缝,不确定扬起声音,“有我能穿的衣服么?”
他补充道,“oversize,bf风之类的,大一些的。”
谈唱打开衣柜,手已经落到角落里那件男士浴袍上,又停下。
灰色丝绸睡袍静静挂在那里,很久没人动过。
她关上衣橱,“没有。”
闻听走进客厅时,谈唱正坐在落地窗旁一隅的矮桌前抽烟。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烛台上亮着两块圆球状的香氛蜡烛。谈唱从矮桌上的冰桶里拿起酒,倒了两杯。
“坐。”
闻听盘腿在她身旁坐下。
谈唱递过去烟盒,用眼神询问。
蓝白相间的宽扁烟盒,横着peel四个花体字母。
“酸奶味的,很淡。”
闻听摇头。
谈唱双膝翘起并在胸前,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闻听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晚上睡不着,除了酒和性,还需要点其他的瘾品刺激神经。”
“少抽点,戒了吧。”
谈唱弹弹烟灰,嗤笑声,“别替我做决定。”她将烟头捻灭,拿起瓷碟中的车厘子,轻咬一口,登时暗紫色汁液溅到绿色方格子桌布上。她连吃了几个,在掌心吐出果核,建议闻听也尝尝。
两人喝酒吃水果,一时没有人说话。
谈唱穿了森绿色半袖睡衣和短裤,披着蓬松的长发,双肘架在膝盖上,下巴枕着手臂偏过头看闻听。柚香檀木味的烛火中,闻听中规中矩坐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双手拿着酒杯垂下眼睫小口小口喝。
“不常喝酒?”
“没喝过这种。”闻听放下酒杯,球状冰块在玻璃杯里晃动翻滚。
“稍微有些烈。”谈唱拿起酒瓶架在他杯沿倒了一点,轻转手腕抬起。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围着浴巾?”
“我没衣服穿。”
谈唱笑,你真滑稽。
闻听双手握拳搭在膝盖上,“你——要不要跟许总解释一下?”
“怎么解释,解释什么。许煜迟大半夜跑到我家楼下已经很冒犯了,我犯不着跟他多说。还是说,你担心影响你的职场发展?”
“我没这么想过。”
“未来的老板是你sex partner的前炮友,四舍五入你们共用过一个东西。以雄性的心理,即使你不在乎,他比你年长,有更多资源,想当然有更强领地意识。你不怕他给你穿小鞋让你难过。”
“最坏不过辞职。我不在他公司干了,他为难不到我。”
“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你好不珍惜机会。”
“我有更重要的要去珍惜。”
谈唱正将一枚车厘子放进齿间,顿了一下。她直起身子托着下巴看闻听,牙齿落下,咬碎红果。
“闻听。”她叫他名字,“我有没有说过谢谢你。”
“没有。”
“谢谢你的勇敢。”谈唱目不转睛看着昏暗中的少年,“你要爱护你眼中的光和心中的火苗,希望你人到中年依然可以心动。”
闻听揽上她腰肢将她抱在腿上,侧首捉住她唇,从她嘴里偷出果核吐出来。他说,“我会的。二十二岁这一年的所遇,会让我心动一生。”
“我知道人生会有苟且,但我永不妥协。”他再次吻上谈唱,“还有,你不是我的sex partner。”
烛芯在空气中爆了下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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