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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重要的夜晚
看吧,这就是没有界限的人,总喜欢脑补。
谈唱将车窗降下,单手掌住方向盘,摇头笑。
这不是个好sex partner,怪不得许煜迟会变成过去时。
不,是过去完成时。
夜风不暖不冷,吹在脸上很舒服,夹了一股桂花香。
谈唱放慢车速,这才发现开到了一处偌大的湖面附近。她下车走进公园,专挑桂花树下的小路。
脚旁是昏暗的路灯,高度只到脚踝,照得清石板路,照不清人脸。
远处能听到交谊舞音乐,爷叔大妈们兴致高涨,不到九点绝不收摊。
谈唱驻足,伸手扯来头顶一簇枝头,凑近那米粒大小橘黄色的小花,闭眼深嗅——嗯,香沁脾肺。
甜香甜香,带走所有烦恼。
松开手,枝头弹走,香气若有若无撩拨着嗅觉。
谈唱看着轻柔弯折的树枝,耳边响起柳条姑娘的话,去奶茶店打工有什么不好?
当然不好,每天在能击穿耳膜的口水歌里像八爪鱼一样做奶茶,还要忍受店长的pua。简言之,就是傻逼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样的高度,然后按在脚底反复摩擦。
除此之外,还有那总缠在她身边的目光。
闻听来还耳钉那天后,谈唱就把他的微信静音了,工作上偶尔有事就在群里说。
谈唱抽出一根烟,点开微信。
闻听的头像有个小红点。
原来那晚她将他静音后,他还是发来了信息。
闻听说,如果有机会,我想和我爸爸一起共进晚餐。
谈唱顿时想起那个无聊的三十六题游戏。她绕着湖边走了一会,直到抽完一整根烟,点进了对话框里的音频通话按钮。
话筒里传来铃声 I'm gon' give you tonight…bangbang……You killed your love for me…但是无人接听。
谈唱放下手机,舒了口气。还没等锁屏,手机震了起来。
“对不起!”话筒里传来少年急促的解释,“我刚在收拾东西下班,太吵了没听到。”
“嗯。”谈唱抬手随意拉扯着一支支桂花,任凭小花朵散落一地,或落在她肩头。
“听声音你好疲惫。”他说。
谈唱徜徉在湖边,“晚上出来散步,恰好看到很美的月亮,很香的桂花,所以想给你打个电话。”
“我闻到了,很甜。”
谈唱笑出声,“瞎说,你又没在我身边。”
“那你在哪?”
“有一片湖。”谈唱在湖边驻足,抱肩眺望远方,湖水泛起银色细碎的涟漪。谈唱说,湖边有很多很多桂花树。
“很密,风一吹就下起了桂花雨。”谈唱又说,“我小时候最喜欢吃桂花米糕,你吃过么?”
闻听从看到那通未接来电起,就迅速扭头,逆着人群从地铁站跑出来。
他扫开一辆小蓝,长腿一跨,跟着送外卖小哥在人行道上蛇形穿梭,像黄鳝般从稠密的车流和人流中冲出一条路。
“吃过。我还会做。槐花糕也好吃。”闻听屁股离开座椅,起身猛登冲上一座拱桥,然后连闸都不捏,放任两轮车冲下桥下拐进另一条小路。
“我听不清你说什么。”谈唱说,“风好大。”
她已经往停车场走,将那片湖水甩在身后。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谈唱又笑了,“什么鬼,你牛头不对马嘴唱什么歌。”
闻听在昏黄路灯下慌乱焦急踩着脚踏车,气喘吁吁继续唱,“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也曾指尖弹出盛夏,心之所动且就随他去吧。”
哧啦,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闯入耳朵。
明晃晃两束灯光直射到闻听身上。闻听扭头将手挡在眼前,连人带车跌倒在地,一辆箱式小货车戛然停在十字路口。
司机探头骂,“闯红灯找死啊?”
闻听扶起车把手都摔歪了的小蓝,不住道歉。
“你怎么啦?”谈唱听到手机那端的一阵混乱。
“没什么。只是你说风好大,我就想唱起风了。”闻听蹬了两下,发现单车掉链子了,马上锁车开始狂奔。夜风撩起他半长的发,他额角冒出汗珠。他单肩背着书包,大步流星往公园里走去。
谈唱手机里的声音逐渐和身后的人声重叠,她握着手机诧异地转身。
“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闻听喘着粗气站在谈唱面前。
谈唱本来已经拉开车门,“你来干嘛?”
“看很美的月亮。”
“什么?”谈唱不明白。
闻听缓下气息,挠挠头,“不是,闻,闻很香的桂花。”
谈唱看着少年语无伦次的样子,抿唇低头笑着。
“要不要再一起走走?”闻听不确定地提议,指了指身后。
谈唱重新关上车门,却没回答。
闻听说,如果你拒绝了我,以后再回想起来,一定会后悔错过了这样一个重要的夜晚。
谈唱双手抱肩扬起下巴眯起眼睛,“我倒要看看会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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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逼口落在掌心(微H)
交谊舞爷叔大妈已经撤了,夜色下的公园显得越发静谧。阵阵桂花香扑来。附近有CBD,光害很严重,湖水的涟漪一面白色,一面蓝色,深邃又纯粹。
“我已经回答完第一题了,该你了。”
“嗯?哦。”谈唱玩着发尾,卷在食指,“第一题什么来着,和谁共进晚餐?可能是前上司吧。很想问问他将我淘汰裁掉有没有一丝遗憾。从公司还是创业团队开始我就加入,一路打怪升级,最终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其实他有更完美的解决方案,为什么选择了好聚不能好散,用最卑鄙恶劣的手段将我清走。”
谈唱望着湖水,说到后面,顿了一下,吸吸鼻子。
闻听将手试着搭到她肩上,她却快速往前走,顺势避开了他。
“我想和爸爸一起晚餐,是因为在我很小时候他就去世了。”
谈唱站住,惊讶地看月光下的少年。
“不过没关系,已经过去十几年。”闻听重新露出酒窝,“我妈妈和我一起努力,我们过得很好。虽然穷困,但一点不潦倒。”
“第二题。”闻听刻意忽略谈唱歉意的目光,低头翻手机,“你希望成名么,在哪一方面?”
“没想过。”
“我倒是想过。”闻听双手背在身后,转身面对谈唱,一边倒着走一边说,“不想出名。人怕出名猪怕壮。”
谈唱不知不觉也放慢脚步,跟着他节奏往前走,“你提醒我了,我想出名,一位资深的人力资源管理者。就是业内一提起我名字,都会说谈老师有干货。对了,就像第一题那样,大家会说,希望和谈老师共进晚餐。”
闻听想憋笑,努力想把上翘的嘴角拉下来,最后还是失败了,哈哈咧嘴露出洁白牙齿。
谈唱上前打了他一下,烦人。
“继续。”她嗔道。
闻听看着手机念道,“拨打电话前你会事先练习要说什么么?”
“什么奇怪的问题。当然分情况,重要的电话要反复斟酌,叫个外卖闪送什么的就不用练习吧。”
“我会。”
闻听根据谈唱的步速度调整步伐,总之就保持在她面前半米距离,足以看到她一颦一笑,一嗔一媚。
“做每一件事之前我都会斟酌,打电话也不例外。就像好几次我想给你打电话,但是又很怕,所以放弃。”
“你怕什么?”
闻听笑得更开,“第四题,怎样才算完美的一天。”
谈唱在一处木长椅坐下,闻听随之跟着坐在她身边。
“我不知道算不算完美,我只是觉得那样过一天很舒服。”谈唱望着远方回忆,像是说另一个人的故事,“睡个懒觉,去街上拆盲盒吃个brunch,下午去看展,然后一个人吃晚饭,再来一场深夜电影,很嗲。”
“一般去哪里看展?”
“西岸美术馆。”
“最近有什么有趣的?”
“女性的一些思考,抽象的,还有游戏终点原点什么的。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叫沙径的展览。整个展厅布置成容纳性腔体,展品有一些铁环,蜂巢,还有很多看着像是迷宫的东西。”
“嗯哼。”
“就,觉得像人生每一次出发。好像知道目的地,又好像不知道。殊途同归?”
闻听一手搭在谈唱身后的椅背上,一手搭在自己膝盖上,半侧身子,虽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却将谈唱虚虚罩了半怀。
谈唱低头沉思回忆诉说,发丝垂下挡在脸颊。
猛一抬头,惊觉闻听已经靠得如此之近。两人鼻尖相贴,闻听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
“电影呢?”
谈唱垂下眼帘,往后躲,却发现他的手挡在后面,她非但没有拉开丝毫距离,反而更显躲避无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她微微嘟嘴不满道。
“见不到会想念,会猜测,会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拿起手机又放下,编辑好了信息又删除。路上一枚漂亮叶子,天边一朵奇怪的云都想和她分享。见了面,却紧张得一句话都不会说,只好尴尬地用僵硬的问题缓解氛围,生疏却偏执地将故事向前推。”
“你在说什么?”
“这样惦记一个人的感觉,很美妙。这样过一天,心倏忽上下,很美妙。”
谈唱望进闻听的黑眸,可是距离太近,失了焦。她好像看到月亮倒影在他瞳孔中,又不确定那晶亮水润的一点痕迹是什么。
夜风卷着桂花香漫无目的侵袭,一时间很安静。
是闻听先主动向前半寸,温热的吻落在她唇上。
她没反应。闻听用询问的眼神看她,无声请求对于冒犯的宽恕。
然而谈唱还是静静看着眼前少年。
霎时闻听就懂了,他贴向谈唱,捧起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啄着她的唇,从唇珠到唇角,然后撬开齿关去勾她的舌头。
谈唱嘤咛一声,歪过脑袋闭着眼睛回应闻听,将舌头送给他,同时调皮地咬住他喂来的舌尖。
少年受到鼓励,裹着香舌搅弄着她口腔,手掌虔诚地抚摸她脸颊,额角,而后他用长指梳理着她的发梢,揉捏着后脖颈的软肉,揽上腰肢。
“唔。”谈唱彻底靠在他怀里,胸乳隔着衬衫顶着他。乳尖藏在文胸海绵里,可耻地硬了。
谈唱想,做女人真好,可以隐藏很多。不像男人,只要硬了,就无处遁形。
闻听在谈唱面前也没想隐瞒什么,他丝毫不介意让她感觉他已经勃起。他滑进紧致的牛仔裤,稍作停顿,谈唱在他嘴里支支吾吾说,解,解开。闻听同样在她嘴里边舔边回答,不急。
少年的手摸到低腰内裤边缘,探进去贴上皮肤,沿着尾骨下面的沟壑往前爬,指尖拼命向前伸展,直至摸到一汪水源。
谈唱想,做女人也不好,被发现了就遮掩不了。索性她岔开腿,换了个坐姿,让闻听的手顺利摸到深处。
他垫在穴口外,让整个逼口落在掌心。肥厚的大阴唇中,两片蝴蝶翅膀般的小阴唇充血微张,摩擦着他皮肤。温润的爱液一股股打湿他,隐秘又热烈。他轻轻抽动手掌,让小屁股碾压在他手上移动。玩了一会,他逐渐翘起中指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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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互相给对方手淫(微H)
入口很滑,几乎毫不费力就吞下一整根长指。
他解开谈唱牛仔裤的扣子,获得更多施展的空间,马上加入一指。两枚手指竟然不是同频的进出,而是灵活地一伸一缩,最大限度搅动敏感的肉穴。指腹按上嫩肉,辗转按压,抠挖玩弄。
谈唱叫出声。此刻她摊靠在木椅上,双腿微张,任凭闻听的手在裤裆中起伏抠弄。她睁开眼睛,有一瞬间失神。她明明是想享受这湖水清风花香,却不知怎的又落在这小子手里。
闻听拇指按上阴蒂,边打圈边问,是这么?
“再往下点,嗯。”谈唱咬着唇小声指挥。
“角度不太好。”她说。
闻听连着内裤一起拉下,顷刻雪白的臀裸露在月华下。他一把抱起女人让她面对他跨坐在身上,脱下衬衫外套盖在她后腰。
动作一气呵成,在谈唱还没意识过来时候,他已经抱紧了人,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释放出一根火热的东西。
他也不求,就在衬衫遮掩下袒露着性器,用手玩她的逼。
水蹭湿了他裤裆布料,他笑着说,尿了我一身。谈唱瞥了他一眼,话多。
他虽然是生手,有时候弄得劲大了,有点疼,但还是蛮体贴,会心疼人。知道跟着她节奏来,她哼得紧了,他就捅得快,喂得急,手指拼命往穴口里插,还会扭着角度讨好她。她稍微缓了呼吸,他就跟着放慢动作,一下一下往外带出粘液,抹在阴蒂上。
馒头小逼前面贴着吐出口水的鸡巴,她只要稍微一抬身就能套上去。好几次龟头都擦过阴蒂,她受不住,干脆握住那跃跃欲试又缩头缩脑的东西。
谈唱按着龟头往自己小豆子上打,用龟头破开阴唇,又夹着鸡巴耸动。闻听能感受到她的变化。只要鸡巴挨着她小逼,围绕手指的嫩肉就夹得厉害,从深处漾起一圈圈涟漪。
他挺腰稍微往上刺,肉穴就更激动,绞得他手指都动不了。
谈唱握着柱身上下撸动,让冠状沟卡在虎口上画圆,听到闻听大口喘气,又开始大开大合从根部往龟头移动。
两人互相给对方手淫,喘息声融在一起,彼此都乱了阵脚。
忽然,套在手指外的穴道痉挛起来。谈唱像是要将什么排除体外一样拼命推挤手指,又矛盾地嘬吸指尖。她敞开腿心骑在他手上去奸淫他,玷污他,眯着眼睛用逼肉夹着少年修剪整齐的指端。
她说,别动。
闻听的手真的就没有动作。谈唱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凭体内热浪来袭,哪里痒就换着角度让手指顶在那里摩挲。
“嗯……唔……哈啊啊……”
她猛然低头咬上闻听锁骨,哗啦泄出一股清液。
锁骨很疼,但闻听能忍。高潮的瞬间,谈唱手缩得更紧,箍得鸡巴更疼。
疼痛混合快感直冲闻听天灵盖,他不管不顾,主动怂腰将肉根往谈唱手里送。
手指几乎是被淫水冲出来的。闻听恋恋不舍离开滑腻不堪的小穴,双手隔着他的衬衫按在翘臀上。谈唱指甲都要陷入龟头中间的裂缝,给闻听带来灭顶的快感。
可谈唱纯心不想让闻听好过。她缓过神来,只觉得好玩。她边玩鸡巴边问,“几岁学会的打飞机?”
不是问他有没有过自慰经历,而是问他何时开始。
从高潮余韵中拔出,女人倍加精神,只有少年还陷入情潮找不到出口。
闻听嗓音浊哑,“忘了。”
谈唱狠狠箍在冠状沟,能感到龟头充血贲张得要暴开,闻听开始发抖,他攥住谈唱手腕,艰难地吞咽口水,我,我想……
就在他怀疑龟头是不是真的要滴出血的时候,谈唱突然又放开鸡巴,温柔地从囊袋开始往上摸,只是速度越来越快。
察觉手里的肉棒不受控制开始弹跳,隔着薄皮感受到围绕柱身的血管开始抽动,谈唱再一次加快手速。
就在极限的前一秒,她一下子按在了鸡巴根上,拇指和中指压在跳动的血管上。
“让我出来。”闻听乞求。
鸡巴疯狂抽动,和射精的状态一模一样,就是一滴精液都没射出来。
“回答我。”
闻听脑内一片空白,全身都叫嚣着让我射出来,他艰涩诚实道,“八年级。”
“跟谁学的?”
“同学借了我一个优盘。”
“还记得什么场景么?”
“啊……一个女人……被压在墙上……”
“男人在身后插她。拉起她一条腿,边走边肏……还像狗一样尿了。”他回答得又乱又着急,话语间谈唱快速撸了几下,在他说女人被肏尿的同时,也交代在了谈唱手里。
精液染透了内裤,黏糊糊湿哒哒。
谈唱翻出纸巾擦着手指,“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闻听瘫仰在长椅上,处在不应期内,精神高昂又混乱,亢奋又疲惫。
谈唱不过像是刚吃完一碗酸辣粉,爽得里外舒坦,松弛自然。她提好裤子,踢了踢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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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收获姻缘
“好像是,你上一次自己唱歌是什么时候。”他大口喘气,坐直身子,在衬衫下摸索着把半疲软的长屌收回裤子里。“你上一次给别人唱歌是什么时候。”
“你先说。”
“自己唱歌是昨天洗澡时候。给别人唱歌就是刚才,唱给你听。”
谈唱说,我这人五音不全,社交最怕进KTV,所以也不荼毒别人耳朵。
“总要取悦自己吧?”
谈唱意有所指笑了,扭头看闻听,“取悦自己方式很多,干嘛唱歌?”
“以后我还唱给你听。”
谈唱又笑了,“你也不问问我爱不爱听,一厢情愿。”
一向勇敢的少年听闻最后四个字,失落地低下头。
“两位施主。”
谈唱吓一跳。这大半夜哪来的和尚。
桂花林暗处走出来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僧人,来到两人面前。
谈唱警觉,毕竟欢好之事只是闺中乐趣,被别人窥见可就另当别论。
和尚面对闻听的茫然和谈唱的警惕,淡然一笑,“佛渡有缘人,今夜见到两位施主,不如就替二位算一算。”
“算什么?”
“你们有想问的事么?”
闻听看看谈唱,谈唱马上摇头。
“但我看到男施主有想请的问题。”
谈唱蹙眉,闻听赶紧澄清,和尚说,不妨把掌纹给我看看。闻听嘴上说没有,却乖乖伸出手。
和尚捏着他手指将手凑到眼下,目光顺着横竖纹路逡巡几遍,转向谈唱,“女施主可否借掌纹一看?”
谈唱说,“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尚看破不说破,说那就无缘回答男施主问题了。
谈唱听到闻听几不可闻的叹气,犹豫道,好吧。
和尚看完两人手相,说,今年不成,明年也急不得,但是第三年,会收获姻缘。
“谁?”谈唱问,我还是他?
和尚从怀里拿出两条紫水晶手链分别扔给他们,“开过光,戴上保平安舒淤气。”又对闻听说,“成对佩戴,心想事成。”
谈唱拿起手串,翻来覆去看,觉得有趣。手掌一缩一张,将橡皮筋穿成的紫色珠子套在手腕。
和尚还不走,微俯下身子,打开随身挎着的布袋,“阿弥陀佛,请施舍贫僧一些赶路钱。”
谈唱大叫,“我就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感情你来骗钱的。”
“随缘,施主若觉得贫僧说得对,就”
谈唱摆手,快走快走。她掏出手机,现在谁还带现金啊?
和尚从衣襟里掏出个三合一二维码。谈唱扫了两百,够了吧?
和尚双手合十感谢谈唱,本已经走了两三步又踅回来,“女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今日所言,您日后相证。”他指了指湖对面小山丘上的一座寺庙,“你们一起去那拜一拜,不为所求而拜,只为恭谦正念。”
闻听还想多问几句,谈唱已经不耐烦起身。闻听追上来,谈唱说,“化缘都是要吃的不要钱,他明晃晃一个骗子,还跟我讲正念。”
“你不礼佛?”
“不。”
“那你有敬畏么?”
谈唱心烦,斜眼睨过去,“怎么,你有?”
闻听低头,也将紫水晶手串戴上。
“你心里真有想请的问题?”
闻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谈唱说,算了,我不多嘴。
从湖边走向停车场距离不远,闻听一会看看自己手上的,一会看看谈唱手上的。两串一模一样的紫水晶,分别戴在了他和她手腕。闻听心里的潮汐一点点又漫上沙滩,潮湿澎湃。
走到车旁,谈唱顺手将手串摘下,看都不看就扔进身后垃圾桶。
咣当一声,紫水晶砸在铁皮桶深处。
闻听愣住。
谈唱说,“你住哪,我送你。”
闻听将手背在身后,脱下刚戴上的手串。被团成一团的水晶珠子互相摩擦,拥挤在他拳头里。
他握紧,说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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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觉得自己被渣女玩弄了
闻听风一样冲回学校,一路上心神不宁,再没有在湖边和谈唱腻歪时候半点淡定。
他跑回寝室楼时候,宿管阿姨还没落锁。大四开学后也没什么课,很多人都没回来,楼里人也不多。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二楼,刚走到宿舍门口。
迎面从里走出个人,差点和他撞上。
香水味扑鼻,没等闻听看清楚,就觉得姑娘粉色裙角被开门掀起的风贴到自己裤腿上,然后倩影一闪就拐到楼梯口。
他好奇回望。
“这么晚回来?”印漱衡翻身跨在椅子上,双肘搭在椅背上,将椅子摇成二郎腿,玩味地看略尴尬慌张的闻听。
“印公子最近又被掐断信用卡了?连开房的钱都没有,把人带回宿舍来搞。”
印漱衡痞笑道,“你不懂,这是情趣。”
“刚大一的姑娘,直接带出去过夜,怕吓着人家。”
闻听脱掉衬衫外套,兜头脱下工字背心,捞起毛巾冲进浴室,咔嚓落锁。
内裤上的精液早就液化,卵蛋下面一片泥泞湿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他将内裤踩下,闷头捂脸站在水帘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半晌,闻听仰起头,摩挲了一把鼻子,眼角通红。花洒噗噗喷出热水,从额头滑到前胸,他视线模糊,盯着白格子瓷砖中间灰色的缝隙,思绪暂停。
水流沿着麦色脊背向下蜿蜒,到达紧致健硕的臀部发生曲折。闻听蹲下捡起内裤,搓了几下,又猛然把灰格纹布料攒成一团,连着肥皂沫将一团湿漉漉的内裤甩进垃圾桶。
换上还带着皂香干爽的睡衣,闻听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脸上还是往常的平静和阳光。
印漱衡刚打完一局游戏,摘下耳机,“儿子打野去了?回来就着急洗澡。”
闻听说,“给你爸爸我倒杯茶。”
印漱衡边骂边扔过去一瓶无糖乌龙,“在奶茶店打工,还没喝够?”
奶茶店三个字刺痛了闻听。闻听拧开瓶盖一口气干了半瓶,将捏扁的塑料瓶重新透进空气。他问,“印漱衡,你还记得八年级借我的那个优盘么?”
印漱衡茫然摇头。
闻听搬了椅子凑过去,欧美的,还带剧情的,就……你说……
“哦我知道了,我说要让你从男孩成为男人打开新世界大门那次?”
印漱衡闻到八卦味道,贼兮兮探头来,“有情况?”
闻听说,“没,我哪有。就是。”他遮掩地喝了口乌龙茶,“我有个朋友想问问,女生不都是先走心再走身么,为什么”
没等闻听说完,印漱衡打断他,“你朋友是不是觉得自己被渣女玩弄了?嗨,多大点事。”他转身继续点开鼠标,边看电脑边说,“任何人都是自由的,从精神到肉体。发生肉体关系并不代表默认一种身份。我小姨教我的,无论男生女生,只要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没必要依附于性关系而开展恋爱。换言之,也无需因为恋爱而索取性关系。”
“你小姨怎么总教你这些。我认识你十几年,你嘴里天天我小姨说我小姨说。”
“我认同她。”印漱衡嘻嘻笑着问,“还是说,你那个朋友就是你?”
“……我”
“想也不可能是你。你天天不是忙着去招聘会就是去兼职,大学四年还是童男雏鸡,上哪考虑这么深层次问题。”
印漱衡无聊叉掉对话框,又转向闻听,“不过你真的不试试成年人的滋味嘛?”
闻听抬眼看到阳台上晒了一排衣服,“你个懒虫自己洗衣服了?”
“这就是恋爱脑的好处。”印漱衡说,就刚才你撞到那个妹子,在这呆了一下午,把我臭衣服全收拾干净了。
“你这算不算用恋爱索取其他?”
“她愿意,我又没逼她。”
周一闻听向奶茶店请假了,下午要回学校参加一个创业公司的宣讲会。
在大家都卷考研考公,上岸去央企国企事业单位大外企的同时,闻听还是想多选择多尝试。因此即使小公司来宣讲,只要是他觉得靠谱可行的,都想去看看。
世人滤镜加上外部环境,让文科生的就业一向没有那么顺利。
宣讲会规模不大,选了个最小的阶梯教室,却只坐了三分之一人,稀稀拉拉分布在后面。
闻听坐在第一排,听创始人讲故事,听HR画饼。
宣讲会结束后正好是饭点,挺多人交了简历就奔去食堂抢饭。闻听交简历时候特意问HR什么时候面试,HR公事公办说尽快。
闻听觉得又是一家挂羊头卖狗肉的公司。正失望地往食堂走,手机响了。
是一个醇厚好听的男中音,“闻听同学么?你现在有空回到刚才宣讲的教室么,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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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你有女朋友么?
连HR初面都没有,直接面对创始人,闻听说不好是幸运还是不幸。
幸运是自己有了个机会,不幸是因为公司太小了,他猜他们可能实在招不到人,所以矬子里拔大个。
他对眼前这位先生印象蛮深刻。不像之前见到的所谓公司高管或者领导,来面试时候都穿得偏正式,最少也是商务休闲。眼前人运动鞋,连帽卫衣,手腕上带了iWatch,话语间都是年轻人听过的梗。
就,没那么油腻和以过来人自居。
坐在没有爹味的大老板面前,闻听打了招呼,寒暄过后,按照对方要求走流程介绍了一遍自己。
“嗯。”对面的人双手交叉,没再看简历,微笑着和说,“放松,我们简单聊聊。”
“我对你印象蛮深刻。”男人说,“你和我们HR说,你坚定不会去考公考研出国留学,就是要工作。现在很少看到目标感这么强的大学生,多得是随波逐流的人。”
“所以。”他向后倚在靠背上,“你对未来清晰的规划是什么?”
“工作,赚钱。”闻听诚实回答,又补充说,“贵公司的业务方向我很感兴趣。”
两人聊了很久,大概四十多分钟,前面是闻听说得多。后面是那个男人说得多,两人颇有些相见恨晚得感觉。就在闻听以为自己是离群数据外的幸运儿,即将收获第一个offer时,男人话锋一转,问,怎么看待WLB的问题。
闻听说感觉这事太虚了,我要说工作比生活重要,显然我在撒谎。但是我要说工作不重要,但其实我也接受合理范围内的加班。
男人说还是大学生敢说。
“那我问你个问题。”男人想了想,“你有女朋友么?”
闻听愣了下,不知怎么回答。
男人说,“那就比如你的crush,今天过生日,但是你有特别重要的工作没完成,可能要晚上十点以后下班,甚至要把工作带回家,你不能帮她庆生了。你会怎么做。”
“没什么工作一定要牺牲一整晚时间吧?”闻听反问,“就算不是我身边重要的人过生日,我也不会将一整天的时间都耗费在工作上。”
男人一副还是小孩子啊的表情摇摇头。
“这么高的加班强度,那说明白天工作效率很低。要么是无用的会开多了,要么是做绣花活做猛了。”闻听又问,“您遇到这样情况,怎么处理?”
“当我专注于一件目标时,就会忽略杂音。所以我可能都会忘记那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闻听耸耸肩,哦。
别过面试官,再去食堂,已经过了饭点。
盘餐区没什么饭,剩下些大头菜粉条之类的滞销品。闻听只好割肉去风味小档口,要了平时只有庆祝时候才舍得吃的麻辣香锅。
麻辣香锅店生意倒是不错,档口前挤满了没在大食堂吃上饭的学生。帮着下单刷卡的兼职生手忙脚乱,一会加错了东西一会收错了钱。老板都从后厨伸脖子骂他。
“左脚踩右脚,迈不开步的东西!”
又一个女生看着兼职生端出来的香锅,噘嘴抱怨道,“我都说不加香菜不加香菜。”
还没完,另外一边挤进来一个端着半个锅底的学生,“诶,我说了要微辣,你是不是记错了,这是爆炸辣!”
闻听在旁边听了会,轮到他刷卡时,他跟兼职生说,“你可以打乱出餐顺序。要求相近口味相同的集中安排出餐。前后不过差一两位,不耽误时间。”他又指指档口里面的夹号码牌的木夹子,“热敏纸遇水就容易糊掉,你可以请老板换一批带号码的夹子,不同辣度做成不同颜色,香菜芹菜这种特殊需求再做上标记。这样你看一眼号码夹子就不会搞错。”
兼职生忙不迭点头,一边给闻听按价刷卡,一边喊号出餐。一分心,差点把香锅弄撒。闻听说,你先去出餐,慢两秒钟刷卡也不打紧。
第二天闻听在奶茶店是早班。
奶茶店推出一系列新饮品,车厘子奶昔,爆炸葡萄。闻听反复研究根据SOP流程如何做新品更省时省力。
他专注站在操作台前,轻转手腕,长勺一剜,给车厘子去核。将净核的车厘子加上配料放进塑料杯,再倒进酸奶,装进破壁机,启动。
噪音太大,以至于他一直没注意谈唱已经在他身后说了好几遍。
破壁机终于静止,粉红色奶昔冒着泡沫簇拥在杯子里。
“新品的操作流程在哪?”谈唱一连问了三遍。
闻听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她,顿时又垂下头不好意思,“嗯,在群里。”
“文件过期了。再发我一遍。”
“算了。”谈唱又走回来,“你再做一遍,我看看就会了。”
闻听打开蜂蜜罐子,琥珀色半流动液体拉着丝从勺尖滑进饮品,谈唱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
那是一种吃多了糖觉得齁得慌的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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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酒店开房与桂花糕
日子一天一天过,因为一直在奶茶店上班,谈唱和闻听鲜有机会独处,两人的三十六道题问答也就进展缓慢。
闻听喜欢给谈唱发一些生活中的琐碎,顺便在微信上起话头聊三十六题。
谈唱每天回到家,一点聊天的心思没有。
任凭他在对话框里怎么问,她就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偶尔回上一两个字。
不想聊。
很累。
我睡了。
她想,是不是之前在她忙成陀螺而无暇顾及其他事时候,也这样敷衍过乙方,下属,以及上司。
这样漫无边际的沟通很无聊。她才不管他看到的云和树到底有什么特别,她一直追求的是高效和达成。为什么这么做,这样的过程可以产生何种结果。是最好么,还可以优化么?
去奶茶店机械地工作,不动脑子,就像是刻意躲入真空,远离职场政治和是非对错。
可每晚回家点开邮箱,看到寂寥的收件箱,发出的求职没有回复,洽谈的项目没有下文,她又不安。
真空呆久了会透不过气,可一旦开始喘气,灰尘与氧气又会一起吸进肺管。
这天她和闻听都是早班。
之前聊的一个职位临到要入职却被告知要缩减预算,年包直接砍掉三分之一。谈唱果断拒绝了。
可以滞销,但绝不贱卖。
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闻听又在她身边黏黏糊糊。她觉得她就是那柄勺子,闻听就是上面总也流不走的蜜。
“今晚……有事么?”闻听问。
谈唱说,“干嘛?”
“要聚会么,要见朋友么?”
谈唱觉得奇怪,没有。
两人脚前脚后走过马路,谈唱瞥见一直慢她半步的少年犹犹豫豫跟在身后,说,“你走错方向了,地铁站在那边。”
“我知道。”
闻听嗯了半天,“你相信我么?”
“什么?”谈唱不理解他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
“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反闻听的预期,谈唱没讨价还价,乖乖阖上眼睛。
她站在路灯下,闭着眼睛静静等闻听下一步动作。左右晚上也无事,她倒要看看他要干什么。
闻听站在她面前,看了白皙精致的面孔好一会。她长睫如羽,在眼睑投下小半圈刷子样的阴影。一枚绿叶悠悠飘下落在她肩上。
下一秒,一双温热的手盖上她紧闭的眼眸。
“诶,你要带我去哪?”
少年胸脯贴着她后背,小心带她往前走,“往前,没关系,没有障碍,直走,再左转,跟着我。”
“闻听,你要拐卖我么?”
“你太贵了,卖不出去。”
本是一句玩笑话,谈唱心里却突然针扎一样疼。
“以前我爸去赌博,就是带上黑眼罩坐上大巴车被拉到不知什么蹩脚地方去。”谈唱放心跟着闻听走,“然后在没有钟表也没有窗户的屋子里打麻将,不睡觉熬上几天,输光了再被蒙着眼睛送回来。你别拉我去赌博,我连麻将都不会打。”
闻听笑了,“我会一点,打不好。”
“不耽误你拉人头赚钱。”
“我不懂大人的尔虞我诈。”闻听说,“谢谢你相信我。”
谈唱能感觉到他带她走进了一座楼宇,鼻尖的香氛告诉她这地方挺高级。然后他们坐上了电梯,又走过长长走廊。
谈唱说,“我与你没有利益往来,所以你也没必要害我。”
“万一我想害你呢?”
“我从不高估人性,那就只能说我看走眼。”
“到了。”
闻听放下手,谈唱觉得透过眼皮有光亮刺进。她睁开眼睛,一时不适应,又微微闭上。
闻听从背后拥住她,“生日快乐。”
耳边是轻柔的音乐,入目是金色和黑色气球装扮的天花板和地面,气球有些黏在天花板上,有些扎成簇立在床边。高矮错落,布局有秩。
窗帘上挂了两个bulingbuling的牌子,拼起来是happy birthday。
闻听关了灯,刹时天花板上繁星点点,谈唱宛若身处苍穹,空灵又美妙。
他端了一小块蛋糕出来,上面插了一根蜡烛。他将蛋糕端到谈唱眼底,“姐姐,生日快乐。”
自始至终谈唱都没向前踏出一步,就站在客房玄关的地方仿佛局外人在看一场闹剧。
少年羞涩又兴奋的表情半藏在摇曳的烛光后,眼神纯净炽热,抿唇笑着露出酒窝。
谈唱呼一下吹灭蜡烛。
闻听的脸庞在眼前就消失了。
他的笑容与黑暗融成一片。
谈唱啪地按亮总控,上前关了音响,哼道,“小孩子的把戏。”
闻听尴尬立在原地,蜡烛熄灭拉起的尾烟直刺鼻腔。
谈唱双手抱肩环视屋子,“挺高级一客房被你布置得不伦不类。你这套东西适合在日租房里哄小姑娘。”
她去瞧闻听手里的东西,却有点意外。闻听读懂她眼神,收起失落,捻起一块糕点喂进她嘴里。
“桂花糕!”
“我做的,好吃么?”
“真的是你做的?”
闻听点头,还有几块,都是你的。
桂花糕上插了蜡烛庆生,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谈唱也没客气,洗了手拿起桂花糕又咬了几口。
“你先去洗澡。”
“你不走了?”
“你想我走?”
“不,我……”
谈唱说,“你在酒店开房等我,不就为了那事?”
“不,我真没有。”
“那我走了。”谈唱说着拿起手机往房门走去,闻听嘴笨,反倒不会说了,情急之下扣住她手腕,“其实,我没……”
“嗯?”
闻听乖乖放下手,平静了下心情,“我先去洗澡。”
本以为她会高兴地收下这个讨好,到头来唯有他心情起伏如过山车的世界达成了。她仍旧不咸不淡,最终与他落到成人话题上。闻听甚至都没来得及给谈唱看礼物,话赶话被她将了一军,赶进浴室。
谈唱听着花洒水声响起,边吃桂花糕边在屋里绕着看。拉开窗帘,嗯,高层城市景观,头顶星空脚踩璀璨。转身又打开衣柜准备换鞋,发现角落里那一大束鲜花。
黄百合和小桔梗的组合,还插了几只毛绒小熊和棒棒糖。
烟瘾又犯,她下意识去摸屁兜,才想起烟抽完了没来得及买。谈唱拿出花束,从里面拔出一颗棒棒糖,拆开玻璃纸放进嘴里。
【未完待续】
第21章:骚穴好痒,好空虚(微H)
闻听换了浴袍出来,就看到谈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边刷手机边吃棒棒糖。
“洗完了?”
她伸个懒腰,将吃了一半的糖从嘴里拿出来递给闻听,“帮忙拿着,别偷吃。”
谈唱刚关上浴室门,闻听就把手里的糖放进嘴里。
又甜又黏,还带有她惯用的雪后红茶味道。
他把糖拿出来,看了看,又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了几下,最后全部放进嘴里。他含着糖往床边走,不经意间瞥见被扔在地上的花束。
百合叶子折了,桔梗花骨朵也掉了一朵。
那么精心包装并且被用心藏起来的花束,如同破败的洋娃娃被甩在一旁。
闻听沉下眼神,蹲在花束前。
牙齿发狠地咬,喀拉,硬糖在齿间崩碎。
他猛然起身,转身往浴室走,推开门。
谈唱简单冲完了,正用干毛巾绞微湿的发尾,“吓我一跳!”
闻听冲到谈唱面前,又滞住。胸口不住起伏,盯着她看。
谈唱胸口裹着浴巾,“干嘛啊?”
很少见少年这样阴鹜的眼神,她不确定地后退半步。
不会……真的中了什么圈套?他到底冲色来的还是冲其他什么东西?
没再给谈唱思考的时间,闻听上前揽住谈唱腰肢将人带到怀里,抬起她下巴,头一歪,狠狠吻上。
破碎的硬糖在两人舌尖推拉,从一人嘴里渡到另一张口中。
闻听敛了温柔,舌尖极具攻击性地往她嘴里推,连着她舌上的糖渣一起卷着亲吻。
硬糖融化在两人唇齿间,到最后,谈唱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被亲到发麻。她抗拒地推他,他偏将她桎梏更紧,含着她下唇磨蹭,又咬着她上唇轻咬,缠着她舌头拼命吸吮,直到她无法呼吸才松开她。
谈唱甫一得到空气,马上把他推倒一旁,抬手蹭了下红肿的唇,埋怨看他。
动作间,松垮围在身上的浴巾垂落,在脚下开出一朵花。
闻听艰涩咽了口水,刚寻到的呼吸几乎再次丢失。
女人的乳房浑圆挺翘,顶端两颗玫色的乳头倏地被冷空气刺激得发硬。平坦小腹下是一览无余的私处,一根毛都没有,干净宛若处子。
面对这样的胴体,他的气也没了。
“你发什么疯?”
谈唱没好气道,“该生气的是我!”
闻听笑了,从地上捡起浴巾重新披在她肩上,像个正人君子,“你生什么气?”
“你偷吃我的糖!”
我还想偷吃你。闻听心说。
隔着浴巾,他一把公主抱抱起谈唱走回卧房,双双摔在床上。
“轻点,你压到我头发了。”
“啊……你,慢点。”
“闻听你把我咬疼了!”
一直埋头苦干的闻听从白花花胸脯前抬起头,“姐姐,你一点不浪漫。”
“这种事情只是解决生理需求。”
闻听抬手关了灯,在漫天星河下,重新埋进谈唱身体。
少年覆在女人扭动的身体上,长腿勾缠上她的小腿,撑起上半身,借着微弱光线细细打量她,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女人的轮廓模糊在暗夜里,良久,他抬手将她散落的碎发都温柔收在耳后,然后一遍遍摩挲她发顶,耳垂。
拇指和食指夹着肉嘟嘟的耳垂不紧不慢地捻,从耳郭到耳后一层薄皮。谈唱抖了几下,喊痒。
黑夜里,只听到闻听轻笑,看不清他表情。
他靠过来,呼吸都喷在她耳朵上,就那样对着她耳朵喘,什么都不说。
“你……快点。”
“急什么。”
沙哑的嗓音喂进耳内,谈唱立刻想并紧双腿,想遮掩流下的骚水。闻听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得逞,她又去锤他的肩,他捞起肩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将两个手腕一并抓住举在她头顶。
女人袒露一切,赤诚卧在他身下。
闻听低笑,舌头勾进她耳朵。
谈唱霎时大失分寸,缩着脖子喊痒,身下淫水一浪接一浪涌出。痒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闻听丝毫不顾她的抗拒,用唇堵住她的耳朵。一时间,谈唱只能听到近在迟只的舔舐声,他的口水声,舌苔绕在耳朵里通过骨传导传来的沙沙声。老A?铁缒更七医灵〝舞吧吧舞〝酒灵那种声音像是挠在心头上,让她浑身都酥了。
她企盼他快点放过他,又不想他太快就结束。
闻听咬着她耳骨向下滑,舌头始终没离开她身体。从脖子一路舔到锁骨,又停在喉头,在下面的凹陷处反复舔弄。
谈唱一会绷直大腿,一会想抬起腿去勾他身子,整个人像一尾滑鱼在他手里扭动。
少年的舌尖打着圈往下,顺着奶子边缘勾勒半圆。他的舌尖像带电,走到哪里谈唱就麻到哪里。她好想他给个痛快,但他偏不去碰重点。
他的发梢跟着一起簇拥在胸前,刺激着娇嫩的奶子,谈唱摇着头说,别弄了,快点。
她做什么要这么快,她也说不清。
闻听调皮地在白嫩的奶子上留下齿痕,玩够了,才得偿所愿满足她,一口咬住乳尖。
“唔……”
她在闻听怀里抖得像算盘上的珠子,却怎么都逃不出那个框框。
奶尖在少年口中又硬又翘,含在嘴里比糖都甜。他用舌尖拨弄着乳头,然后像婴儿吸吮般含住全部乳晕,用软腭裹咬着乳尖。
随着他的吞咽,软腭一波波压动着乳头,谈唱战栗着涌出更多淫液。他裹几下,她下面就痒到不行,穴内的空虚越发明显。
谈唱不管不顾地挣扎,终于抬起一条腿搅在闻听腰侧,用脚跟蹭着他屁股。
腿心就这样大咧咧朝他打开,他不意外感受到大腿上的一片湿滑。
谈唱在他大腿上磨逼,借着硕健的肌肉解馋。
闻听岂能不知,他放任她的小动作,嘴上用力吸咬,感受着随他的动作腿上小逼收缩颤动,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粘液。
把两枚奶子都咬到通红,闻听继续向下。
他松开了谈唱的手,跪在她身下,掰开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
谈唱抓着他的头发,翘起屁股往他嘴边凑,“你倒是快点啊!”
一路下来,她比他急。
他拨开阴唇上方的包皮,露出肿胀的阴蒂,倾身含住。
“嗯哈……”
头发被扯疼,闻听嘴巴做成真空,吸附在阴蒂上。
肩上的脚勾成两张弓,紧紧攀在他脊背。
骚穴好痒,好空虚,急需什么填满。谈唱抓住闻听手腕向下,闻听反手握住,与她十指相扣。
谈唱急得用脚捶打他肩膀。
闻听一直含着阴蒂,没伸手也没伸舌头。虽然淫水已经流了他一下巴,但他就是任由洞口欲求不满地收缩,推出一波波骚水。
谈唱腾出另一只手,曲起两个指节就要抠逼。
闻听从旁边摸出什么东西。谈唱听到窸窸窣窣的玻璃纸摩擦的声音。声音停了一会,正当她疑惑。
一枚浑圆的东西顺着湿滑从穴口被推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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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棒棒糖插穴,小处男的第一次(H)
棒棒糖几乎是被吸进体内。
闻听握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段塑料棍,缓慢抽插推拉,间或转几个圈。
“下面这张嘴也好馋,也想吃糖。”
“你听。”闻听加快速度用棒棒糖插穴,“它发出声音,好像在说真好吃。”
“闭嘴!”
于是闻听乖乖闭嘴,只用做的。
圆球在穴道内滚动越来越快,一会捅在深处,一会压着内壁上方的粗糙面。谈唱扭动着水蛇腰,夹着棒棒糖越发空虚。她想并起膝盖,闻听挤在她腿间强硬压住她腿根。
他着迷望着身下的洞口。
光线暗到完全看不清,但是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光是脑补都能想想那里有多美。被糖球磨肿的穴口充血微张,努力将糖含到深处,却解不了痒。
“唔啊……”
随着闻听的动作,谈唱一阵急促呼吸。
他将棒棒糖完全推进去,连白色塑料棍都默入甬道。闻听伸了中指跟着棒棒糖一起插入骚穴,顷刻,肉壁从四面八方挤来。闻听跟着谈唱一起呻吟了声。
穴口湿淋淋,他再探一指,在小逼里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塑料棍快速上下进出,糖球恣意摩擦着水嫩的阴道。
“啊啊啊,不要!”
谈唱胡乱蹬腿,脚掌打在闻听脸上。闻听一手捉住她脚踝抬高,一手继续急速地扭动糖球。谈唱小腹使劲,想把糖排出体内,反而吸进去更多。随着她的用力,闻听的手指也被穴道夹紧又吸附,闻听嘶了下,从尾椎麻到头皮。
这个逼实在是太会吸了。
玩了会,闻听把塑料棍拉出体内,独独留着糖球卡在穴道浅浅的地方。就在谈唱以为他终于不再捉弄她时,闻听说,“想弄出来么?”
“想。”
他大掌熨帖在她小腹,轻轻地揉,哄道,“自己挤出来。”
谈唱红了眼尾,咬唇娇嗔,“你这样我怎么动。”
闻听埋身在她穴前,目不转睛盯着黑夜里的轮廓,将她两腿大大分开抗在肩上。
“用力。”他揉了揉她小肚子。
但见馒头似的阴阜微微动了下,他帮着她向下施力,球型糖果渐渐从小阴唇包裹的穴口露出头脑。
“啊……”谈唱抓皱了枕边床单。
闻听着迷般说,像不像生孩子?
“变态啊你!”
糖球破开穴口,眼看着要从小逼里掉出来,谈唱没了力气,大喘一口气,已经被吐出的糖果又被吸回体内。
谈唱骄蛮地使劲踹闻听,拿出来拿出来!
闻听拉着塑料棍缓缓往外拽,待圆球掉出,又握着糖果往上,让棒棒糖顶开阴唇,贴上小豆子。穴口湿得停不住任何东西,糖果从小豆子沿着穴缝往下滚。
少年用棒棒糖沾着淫水在穴道内外磨蹭了好一会,伸出舌尖,绕着棒棒糖舔了一圈。
“甜的。”
女人焦急地催促他,他竟然慢条斯理咬住糖果,在嘴里裹弄,呜咽地说,“姐姐,你好甜。”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明知她下面已经发大水了,勾起两根手指操进去,摸着一处使劲地抠。谈唱像是小兽,哼唧着,夹着他手指就不放。闻听一边吃糖一边抠逼,淫水几乎将谈唱屁股下的床单浸透了。
谈唱揉着两团乳肉,夹着闻听的手,一个劲往上凑。察觉甬道毫无规律的痉挛,闻听抠得更深,手指模仿交媾的频率,进出间都出现幻影。淫水四溅,甚至溅到他脸上。
“要到了,唔……”
突然,谈唱勾紧脚背,闻听感受着穴道的推挤,插得更快,陪着她一起攀上巅峰。
谈唱颓然松开捏着乳头的手,还没缓过去,闻听就贴上来,将糖球塞进她嘴里。她嫌弃地撇过头,闻听捏着她脸颊逼她张嘴。
他用糖球去抚摸她的舌头,腮颊,故意让棒棒糖在她脸侧顶出一个凸起。
谈唱羞耻地愤恨咬碎棒棒糖。闻听笑,“两张嘴都这么厉害。”
她瞪他,然而高潮后的目光却多了缱绻,黏腻得拉丝。
闻听抽出手指,扒下内裤,撸动着早就硬得要爆炸的鸡巴,跪着凑近逼口。
热气腾腾的龟头杵在穴口,他握着肉棒从下到上沿着缝隙擦动几下,蹭够了淫水,按着龟头卡在逼口。
尝试了几次,竟然摸着门就是进不去。闻听有点着急,动作重了些。
谈唱摸索着往下握住他的手往逼口带。
“你松开。”
闻听尴尬地把自己的性器交到女人手里。
谈唱脚踩在他大腿上,抓着鸡巴往穴口蹭了蹭,让大龟头去顶小豆子。高潮后的小豆子异常敏感,贴上充血的肉棒就一阵战栗。
谈唱迷醉般往前凑,让性器贴得更紧。
不是第一次摸这根鸡巴,但是却第一次真刀实枪吃进去。
她是什么人啊,从来把肉体和灵魂分开。跟傅思柠去夜店玩,一晚上换两个牛郎。睡个男人,就像是喝杯酒,喝完了,再续杯。酒不好喝,倒掉,好喝也不贪杯。
她从不宿醉,也从不沉迷。她总是能时刻清醒,逼迫自己从各种成瘾性的东西里抽离。
可以驾驭,但绝不留恋。
就手里这根鸡巴,蹭过,却没吃到,她这是怎么了。当初闻听执意要来给她送耳钉时候,她就该给人办了。
她为什么能把这个小处男留到今天?
让他用一根棒棒糖侮辱她?
谈唱引导闻听往前,再往下,屁股一抬,小穴就像是一张嘴,包住了龟头。
“操。”闻听罕见地骂人了。
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面一切水到渠成。
闻听的性器很可观。纵是久经沙场,谈唱都很少棋逢对手。鸡巴头刚肏进去三分之一就卡在那不上不下。两人一个被夹紧,一个被破开,都不好过。
闻听捉起谈唱的手,放在唇边一遍遍地吻,含着手指头舔弄,逐渐耸动腰身,每次都进得更深,直至一根肉棒从头到尾顶进去。
两人皆是重重叹气。
闻听挺胯肏干着逼穴,大脑一片空白。
活了二十二年,这根鸡巴终于肏进女人的逼里。原来那东西那么紧,那么暖,那么湿滑。他咬着她的手指不住地晃动腰身将性器插入又拔出,次次狠厉,毫无技巧可言。
谈唱也不教他,反而很享受愣头青的冲动。
不行了,要死了。闻听整个人下半身都被吸麻了。他眷恋地放下谈唱的手,架起她膝盖,跪在她腿中间打桩。
啪啪啪啪,肉体交欢清亮的拍打声响彻全屋。
“哦,姐姐……真想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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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肏穴舔逼,小处男第一次有点快(H)
逼肉一缩一缩地蠕动,像是小嘴贴在鸡巴上嘬咬。处男哪见过这阵势,只能不管不顾抱着女人大腿冲锋陷阵。
谈唱的胸不算丰满,但是平躺下来,两团乳肉反倒显得丰腴。
乳房随着性器结合拍打的节奏晃动,闻听按在上面,将乳肉都抓红了。
“唱唱,唱唱,”他低声喊,“你再夹夹我。”
谈唱心说,好小子趁火打劫,连姐姐都不叫了。
她也舒服,也就不矫情,随着肉棒插入就使劲夹一下,肉棒退出再恋恋不舍松开。没过几个回合,闻听就有了感觉。他仰起头咽了口水,嘶了声,缓缓拉出肉棒。
肉棒青筋环绕,堵在穴口,拉着黏丝往外扯。鸡蛋大小的蕈头刚要露出,他啪一下再肏进去,力道比之前更重。
缓慢抽出再发狠插进,反复几次,谈唱分泌出更多淫水。她双手攀上他线条坚毅的小臂,哼唧着还要。
闻听清晰缓慢地肏干了几十下,谈唱说不是这样。
“我正肏着你呢,唱唱。”闻听抱起她坐在他身上,缠着她耳朵亲,“你还要怎样?” 谈唱摇头,不,不。71︰0〃(05)58.8〻(05)90﹐日更“嗯?”
谈唱坐在闻听怀里,终于掌回一些节奏。她主动加速往下坐,不仅坐到鸡巴根上,还压着少年小腹扭着细腰磨。他想慢,她偏要快。
她晃动着屁股不住吞吐肉蟒,股间的性器消失又出现,无比淫荡。
闻听往上顶,伞端碾在敏感肉壁,在谈唱尖叫中得寸进尺地撞。那个地方简直是个开关,龟头越磨,穴内水越多。
谈唱骑在鸡巴上塌腰又挺直,逼肉嘬着肉棒从头吸到底。
她双手环住闻听脖颈,上上下下地扭,两团乳头压在他前胸,失了形状。
“好爽!嗯,啊!”
谈唱双手在他后背拉出红痕。
闻听说,你这样我用不上力气。
话毕将谈唱重新放在床上,抱着她小屁股冲刺,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
这个体位让女人屁股抬起落在男人跪叠的大腿上,逼口自然冲上打开,更容易迎接肉棒的贯穿。
闻听咬紧牙根肏干身下的女人,噗嗤噗嗤将鸡巴塞进洞口。
无毛的小穴泛起涟漪,吸咬着鸡巴。闻听拼命抵抗穴道深处的吸吮,像是要分出胜负一样打桩,他偏要谈唱先求饶。但谈唱如鱼得水,尽管被摇得骨头都要散架子了,还是一遍遍说还要。
闻听喉咙浑浊地拉出声音,抱着她屁股突然加速。
“忍不了了。”
谈唱揉着小豆子,说,别忍。
闻听羞红了脸,幸好黑夜给他做了掩盖。
“太快了。”
“第一次,正常。”
“啊……啊,要射了……”少年抓紧手里的脚踝,将她膝盖曲起摆成M型,专注盯着交媾的地方死命肏干。
闻听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谈唱的逼里,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他尾椎发麻,一股电流击中下腹,他看着不住吞吐性器的入口,狠肏数百下,猛地退出鸡巴。
“嗷,射了,射给你了,唱唱。”
他握着鸡巴小幅度撸动,最后卡在冠状沟狠狠往龟头撸了一下。
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星点落在谈唱小腹,还有一大片糊在她穴口。
“嘶哈!”
闻听揉着鸡巴感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用手刮了下谈唱阴户外的精液,欠身去床头找纸抽。
谈唱先他一步抽出纸巾自己收拾着下体,闻听愧疚地说,“你是不是……”
“那怎么办。”谈唱装作无奈,“处男的第一课总不是那么完美。”
“总?”闻听想问,你睡过几个处男。
他不敢问,上前捏着她乳肉,那能给我一次补考机会么?
谈唱大笑,“什么时候?”
“现在。”
闻听鸡巴还硬着,一点不像是刚射过。他去舔谈唱耳垂,拢起她长发掀开,去咬她肩膀。谈唱说,“不要,我想先洗个澡。”
“我陪你。”
浴室灯光大亮,花洒下,两人媾和在一起,像是发情的野兽。
谈唱双手向后撑在碎格子瓷砖上,仰头呻吟。
少年跪在地上扶着她双腿在她腿间舔舐啃咬。他含着阴唇,又大口大口吞下淫液,满脸都是水,分不清那水是花洒出来的还是谈唱分泌出来的。
他用拇指按在阴蒂上,舌头插进穴口,模仿性器进出的规律勾弄穴道。插一会再将阴唇含在齿间轻轻晃动。
谈唱腿软,站不住,彻底靠在墙上。
“会凉。”
闻听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转过去。揽着腰枝向后一拉,小屁股契合在他胯间。
鸡巴一直挺着,就等这一刻。
穴口刚沾上肉棒,鸡巴就弹跳着要进去。他按下她屁股,磨蹭着滑入,毫不费力。
小穴湿滑温暖,早就做好准备迎接异物的肏干。
其实刚才谈唱已经舒服了,但不知怎的被毛头小子一舔,又勾起了骨子里的淫欲。她沉下腰背,让身子和地面平行,往后撞他小腹,主动吞吐着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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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后入,边走边肏(H)
若说刚才在黑暗掩饰下,闻听还是半想象谈唱的美色,而现在,橘色灯光下,一切一览无余。
娇嫩的花穴是深粉色,一丝杂毛都没有,小阴唇翕张,可怜地包在柱身外,随动作卷进翻出。
明明那么小一个洞口,平时吞下一根手指都费劲,此刻却大咧咧含着他的鸡巴,不知餍足嘬吸。肉棒太粗,把穴口都撑成薄薄一片,简直下一秒就能把骚穴肏漏了。
偏这挺翘的臀配着干净的穴正往自己小腹上撞,一下比一下狠,主动咬着鸡巴不松口。
闻听手指爬上她脊背,从肩胛骨沿着脊柱往下滑。谈唱一抖一缩,穴口跟着含紧鸡巴。
闻听的手指按在她的腰眼上,看两个小坑随肏穴的动作摇晃起伏。
太美了。
他双手揉上蜜臀往两边掰,露出同样粉嫩的菊穴。
每一个褶皱都恰到好处,简直长在他心巴上。
“嗯……”
女人呻吟,每次往后撞都将鸡巴吞到底。
闻听摸着手下的滑腻,捏着臀肉往前送鸡巴。插进去时往里挤压翘臀,退出时再掰开她屁股。活像是把她屁股当成了鸡巴套子,围在肉棒上供他搓揉泄欲。
说不好谁利用谁泄欲。
明明是谈唱撑着墙扭着身子用骚穴在吃少年的肉棒,少年也同样掌着屁股控制着节奏。
粗壮的性器长长一根没入穴道。
真想不到里面有多深,像是永远探不到底。龟头顶到最深处,他还使劲往里进,怂着屁股把所有都送进去。谈唱被推到俯趴在墙壁上,口水情不自禁从嘴角留下。
慢慢玩了一会,两人都热火焚身。
热水扑洒在他们身上,浴室里一片氤氲。
闻听不再让谈唱掌控,将她彻底压在墙上,拉起她一条长腿,微屈膝从后猛冲。
站立后入这个姿势让鸡巴正好顶在平时碰不到的地方。谈唱骨头缝里的酥都被榨出来了。他在后面猛肏,她爽得睁不开眼,迷蒙地倚在墙上,胸前是冰凉的瓷砖,乳头被激得又硬又挺,身后是火热的身躯和温水。冰凉与火热交替,她也在快感和低谷间徘徊。
鸡巴插进来,她就饱满。鸡巴刚抽出去一点,她就空虚。
快感总也接不上,她无声抗议,晃着屁股催他。
闻听掰开她的腿,像是动物般拼命将性器送到女人体内,最后简直是只进不出,将谈唱体内的快感一层层往上推,直至顶端。
谈唱甩着长发,啊啊啊地叫着,小穴一缩一缩。闻听享受着嘬吸,顶在深处将她送上高潮。
“舒服。”
谈唱向后靠在他怀里,红唇轻启,给他的补考一个还算满意的分数。
鸡巴还泡在骚穴里小幅度抽动,闻听摸着她奶子,亲着她发顶。就着这个姿势,他浅浅插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一把关了花洒,急切地将两人擦干净,从后抱着她走出浴室。
至始至终,两人都没分开。
他在后面抱着她边走边肏,谈唱的淫水流了一路,先是滴滴落在灰黑的大理石地上,再没入厚厚的地毯。
从浴室走到床边不过十几步,两人均走得艰难。
两人连体,步伐本就不大,但是每挪动一步,闻听的鸡巴就在穴内随动作摩擦弹动。他根本就不用使劲肏,单就是两人前后一起走路的频率,就足以让鸡巴把骚穴插出水,让女人得了滋味。
好不容易挪到床边,闻听抱着她不管不顾先狂干一顿。他双手交叉将她锁在胸前,侧首去咬她脖颈,变咬边肏,以解刚才肏得不爽的馋。
像是偷吃糖的小孩,肏过瘾了,他暂时放过她。
谈唱膝盖碰到床沿,一打弯,人就扑到床上。
闻听将她抱起放在床边,让她四脚支撑跪在床上。
还没等谈唱摆好姿势,闻听提起鸡巴再次闯入禁区,前后晃动摩擦着穴肉。
“嗯,啊啊啊。”
两团奶子随动作前后荡漾,激起迷人的乳波。
闻听跟着一条腿跪在床上,上前捞起奶子在手里把玩。
啪!
大掌扇在一侧臀肉。
啪!
再一下。
力道不重,但是谈唱皮薄肉嫩,光是轻轻打了两下,臀上就泛起红痕。
“闻听!”她想起身,“你敢打我?”
闻听陷入情潮,任谁都不能将他从谈唱体内拉开,就是谈唱本人也不行。他按着谈唱肩膀在后面干她,“让让我。”
“唱唱,就是你待会要把我坐折都行。”
“但是你让我打一下。”
他又落掌,求你了,唱唱。
他揉着谈唱后脖颈,鸡巴次次顶到最深处,嘴上求饶,但是却将她欺负了个遍。
闻听每一句话都是柔的,糯的,像是匍匐在谈唱脚下的小狗,呜咽着撒娇。但是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凶残骁勇的,就是发情的雄兽尽情占有自己的雌兽,要让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味,将她的骚穴肏成他鸡巴的形状,让她再也想不了别人,让她离不开他。
最后谈唱趴在床榻上,只剩屁股高高翘起。
闻听觉得不够,“再抬高些。”
他喜欢她逼口大张含着鸡巴的感觉。他入得顺利爽快,她叫得也婉转好听。他知道她也喜欢他干她那里,他顶一下她就瑟缩一下,想躲又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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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跪着后入肏喷水(H)
谈唱的脸埋在床褥中,身下被肏得都麻了,但还是能清楚感知生龙活虎的鸡巴在体内进出。
真好,这大概就是年轻该有的样子。
不管不顾,不问来路,也不应诺明天。
只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能带走所有阴郁。
身后的少年顶着那个地方肏了太久,她真受不住了。她说,别弄了,别弄那里。
她说不是那里,闻听就知道,一定是那里。
他拧着她臀肉,大龟头肏在那块嫩肉上,直接把骚穴操得喷水。
谈唱喊,出去,快出去。闻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像狗一样往前爬,穴口啵一声吐出肉棒,几乎同时一瞬间,一股清亮的水柱喷到他身上。
闻听懵了。
然后瞬间反应过来。他兴奋地爬上去追着谈唱肏,骑在她身上。穴道里的嫩肉一圈圈往外吐,想把异物赶出。他感受到骚穴的缩动,找到窍门,翘着鸡巴再次磨上那个地方。
“滚!”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谈唱染了哭腔。
察觉一股热液兜头浇在龟头上,闻听拔出肉棒。
噗嗤。
又是一股骚水喷出。
不是单纯地流出,是很有力地射在他腿上。
他撸着鸡巴保持最硬的状态再次插进去,谈唱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连续的高潮让她一丝力气都没有。她脸贴在床单上,回首望他,从下往上看。
整个身子被撞击摇动,在晃动的视线中,她看到少年眉梢染了浓重的欲,卷发挡住一半的脸。他喘着粗气,丝毫不吝对她的赞美,求她再让他玩一会。嘴上说着,鸡巴却凿得又沉又重。
“嘶,我好舒服。”他蓄意顶弄,想让她再来一次,“舒服么?”
谈唱又受不住了,说,你快拔出去。
经历两次,闻听知道她要干什么“泄出来。”他抱着谈唱屁股粗鲁地抽插,“我们,一起。”
谈唱又潮喷了。淫水却被堵在肚子里,只有少数顺着鸡巴的抽插从缝隙中流下。
小穴慌乱抽动,闻听爽得发出喟叹。
谈唱往前爬,闻听跟着上床在后面顶肏。她爬两下,就陷入柔软中,闻听捉着她屁股狠插,她再逃,他再肏。
两米的床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
少年跪在身后追着她肏,她哭着说够了够了。
可是嘴不对心,身体还是诚实地咬着穴里的肉棒。
闻听将她逼到墙边,用手护着她的头不让她撞到床头。虽然床头包着柔软的海绵。
她挺起身子,想摆脱穴里的鸡巴。
他跟着起身,拉起她一条胳膊逼她回头看她。
“嗯,闻听。”谈唱红着眼睛看他。
闻听握住她下巴将她拉到面前,偏首吻上。
“唔!”
闻听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咬,他吸吮她的舌尖,咬她的嘴唇。跟着一计深吻,将人彻底扣在怀里,下身精关一送,也交代在她深处。
两人扭抱在一起,都是一身薄汗。
半软的鸡巴不情愿滑出穴道。
顷刻,白浊连着潮吹的淫水哗啦啦流出。
谈唱像尿了一样,瘫靠在闻听怀里,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闻听没有离开她的嘴,只不过疾风骤雨般的吻变成了和煦春风。
他描绘着她的唇线,问,“我抱你洗个澡?”
谈唱一口咬住他,毫无威慑力立着眉毛说,“我不要了!”
“就洗澡,不干别的。”
谈唱咬着他唇,故意使劲。
闻听给她咬,等她松了劲,他认真看着她,“解气了?”
谈唱点头。又马上摇头,撅着嘴要从他怀里出来。闻听视线向下,扫过一片泥泞的穴口,鸡巴又有反应。
他压下冲动,帮她把穴道深处的精液抠出来。
经历过情欲的小穴实在经不起撩拨,他就是这么一插一抠,谈唱就又湿了。
“对不起。”闻听说。他没想到弄进去了。
“我有吃药。”
闻听心里不是滋味。她是不是性生活很频繁,所以在规律地用短效避孕药。
“生理期不太准,医生开了短效避孕药调理一下。”
谈唱看到少年的表情从失落到重新燃起希望。
太单纯,白纸一张,什么都藏不住。谈唱哼笑。
床头手机震动,谈唱撇了眼。
许煜迟。
她下意识去够手机,拿到手里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不是她的手机。
闻听道了谢,从她手里抽出手机,起身到玄关接电话,“许总,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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