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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与白石千夏车上的交谈,结束望和西园寺晴香达成统一战线和情报共享
车辆平稳地驶离西园寺宅邸一段距离后,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
突然,驾驶座上的白石千夏目视前方,平静地开口,声音清冷得像在陈述一个实验数据:
“不久之前,就在这个主驾驶座上,你和那位西园寺夫人做过。”
不是疑问,是肯定。
司正看着窗外,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地咳了起来:“咳!千夏,你……”
“坐垫的皮质反馈触感有细微差异,这个位置的湿度偏高,车内也有淡淡的女性荷尔蒙气息,主要是晴香夫人的。”千夏依旧目不斜视,语气毫无波澜,但每个字都像手术刀一样精准,“不过,你应该没射。没闻到石楠花特有的气味。”
司一时语塞,完全摸不透身边这个他目前唯一女儿的母亲、智商超高且极其冷静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她在众女中的地位因为“母亲”这个身份和自身的强大而有些超然,她让司有些忐忑。
感受到司的沉默,千夏继续道,语调依旧平稳:“别紧张,没有质询的意思。我不会,也没立场怪你乱搞女人。”她顿了顿,终于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司一眼,“但以后,需要让我知道。我需要评估风险,保障你,以及……我们身边人的安全。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病菌。”
这番话冷静得近乎冷酷,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关怀和责任。司心中一动,一股暖流涌上,下意识地深情说道:“千夏,有你真好。”
他话音刚落,千夏却话锋一转:“刚才那个女人,西园寺晴香,对我有敌意。”
司愣了一下:“敌意?怎么会,她可能只是……”
“不是你想的那种仇视。”千夏打断他,声音里带上一丝分析的口吻,“敌意的来源,很微妙,但很大概率是因为柚奈。是一种……类似小朋友发现自己心爱的玩具可能被另一个更受关注的小朋友抢走时,那种不甘和戒备的敌意。”
而在后座结束实叶刚刚和小朋友们玩的太累了,沉沉睡去;结束望则是在看着手机,耳朵听着前面两个人的对话,她的手机上收到了西园寺晴香的信息。
…………………… 14:53
西园寺晴香:结束太太你好![可爱表情]
结束望:西园寺太太你好![微笑表情]
晴香:望妹妹,我看得出来,你和司先生关系不一般呢……方便问下,你们是什么时候……做的吗?[脸红表情]
……………………
结束望盯着手机屏幕,脸一下子涨红了。这位富太太……也太直接了吧?!她手指悬在屏幕上,不知该如何回复。
……………………
晴香见对方没立刻回话,赶紧补上一句:[解释道] 我和司先生是昨天下午才……嗯,认识的。
就是感觉,那位白石医生有点……[这里晴香斟酌了一下,用了个词] 深不可测。
她和司先生感觉好像没那么熟络?
可他们怎么连孩子都有了……真是奇怪。
……………………
就在此时,车内的结束望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断了前面的沉默:“那个……司先生,白石医生,西园寺太太加上我的LINE了,她刚刚问起白石医生您的事情……我该怎么回复比较好?”
司沉默了一下,他的“时间线跳跃”能力解释起来太复杂,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让望回应。
白石千夏撇了他一眼,瞬间读懂了他的难处,淡淡开口,语气冷静得像在布置任务:“我的事,你可以和她说。西园寺晴香看起来比我年纪大些,但心理年龄并不成熟,应该是童年缺乏关爱导致的。你可以多和她交流,适当给予些她渴望的‘姐妹’般的关怀,就是劳你费心了,结束太太。”
她继续有条不紊地分析:“至于我和司的关系,你无需提及时间跳跃这种超现实部分。就按常理说,你是实叶的主治医生,司通过你认识的我,我对他一见钟情,之后发生关系,一次中标,最近才重逢相认。以她目前的认知水平和注意力焦点主要在我和柚奈身上,不会深究太多细节,以后更不会反复琢磨你的话。”
结束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低头开始组织语言回复。
司不禁哑然失笑,看着千夏的侧脸:“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还是我的外置大脑。有你办事,我放心。”
听到“肚子里的蛔虫”这个比喻,千夏难得地耳根微微红了一下,视线有些不自然地飘忽了一瞬,声音几不可闻地快速嘀咕了一句:“……我希望你是在我肚子里的……” 随即她立刻清了清嗓子,恢复冷静,转移话题道:“今晚什么安排?”
不等司回答,她就像汇报日程一样开始盘点:“不出意外的话,结束家你想继续待着,这对母女让你流连忘返……”
结束望在后座听到这句,脸“唰”地红了,忍不住小声叫了一句:“白石医生!”
千夏继续道:“……小林太太一看便是想让你要了她,恐怕还有她那对双胞胎女儿。那位西园寺太太,估计正盘算着怎么把你再弄回她的笼子里,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争夺你的‘爱’。”她顿了顿,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结束望,补充道:“对了,还有那个葵,她是不是也被你……”
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默认了。
千夏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就知道。也就是你现在……嗯,精华有治疗养护的功效了。不然,就凭你那尺寸,有一个算一个,这些女人女孩,都得进医院。”
司被她这么一圈点,发现唯独没提她自己和樱,一下子明白过来。
千夏这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委婉地表达邀请,同时也宣泄着被他“冷落”的不满。
他赶紧表态:“今晚哪也不去,就去你家!陪你和柚奈儿。”
千夏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但马上又板起脸,冷冰冰地道:“不用。我和柚奈儿等了七年,不差这一两天。你还是先去安抚好你的‘旧爱’和新欢吧。”这明显是气话了。
司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是真拿这个智商高、心思深、还爱吃闷醋的白石千夏没办法。
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什么旧爱新欢,你是我唯一女儿的母亲,你可是核心主线剧情。”他伸出手,轻轻握了握她放在档位上的手:“今晚就去你家,我帮你……‘详细检查’一下身体,看看这七年有没有哪里需要‘维护升级’的,嗯?”
…………………… 15:01
结束望:晴香姐,白石医生是之前实叶的主治医生。
我和司先生去探望实叶时认识的她。
她说她对司先生一见钟情,后来两人就有了一次关系,没想到就怀上了。
这也是最近才联系上,司先生也是刚知道有了女儿。
(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对,准确说是两次,那一次做了两次。
晴香(几乎是秒回):啊!
这么说望姐姐你和司先生接触得更早?!
应该算是我们这里最早认识司的吧!
我是昨天下午快5点才认识的司先生,他真是我的知己,我一时没忍住就…[害羞]
结束望:算是吧。
[听到车内千夏说“这对母女让你流连忘返”,脸一红,决定和晴香站在一起] 对了,刚刚白石医生邀请司先生今晚去她家,司先生好像……答应了。
晴香:[炸毛] 什么??不行不行!望妹妹你要稳住司先生啊!不能被那个白石医生勾走了魂!
晴香:再说了,我看得出来司先生很喜欢小孩子的,我家葵其实已经…[差点说漏嘴]咳咳,我看实叶也和司先生很亲,那他去那边,还真不如来我们这里呢。
晴香:哎呀不行,我得想想办法!望妹妹你也要想办法,我们不能让司先生去那个…那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家里啊!她家就她和那个樱小姐!
结束望:我会想办法的。[感慨] 没想到你看得这么透,司先生确实很“喜欢”小孩子。
……………………
不久之后,在结束家门前,结束望和刚被叫醒的结束实叶站在家门口看着白石千夏。
司低头,在白石千夏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而持久的吻。
千夏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
“你知道的,”她声音清冷,像在陈述实验数据,“我对这些表层接触不敏感,我的神经末梢……只对宫腔深处的刺激有反应。”
司抬起头,指尖拂过她的脸颊,眼神深邃而温柔:“我知道。但这是我的态度。”他顿了顿,看向结束望和实叶,“现在得先处理小祈的事。今晚我一定会过去,到时候……可能还得劳烦你来接一下。”
“快忙你的去吧,”千夏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只要别失约就行。到时候LINE联系。”
司抬手看了眼手机时间,眉头微皱:“3点25了?糟了!”他带着歉意看向千夏:“还得再麻烦你一趟,送我们去学校接小祈,然后再送到俱乐部。我喝了酒,开不了车。完事你再把车开回你家就好。”
白石千夏无声地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无奈,拉开车门:“上车吧。”
短暂的沉默后,千夏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结束望,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结束太太,你得去学车了。”
“啊?”望一时没反应过来。
“以后司肯定会给你配车的。”千夏目光扫过旁边看似在欣赏窗外风景的司,“或者说,依我分析司的性格,他应该不会苦了自己的女人,对吧?”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精准的调侃和洞察。
司闻言转过头,阳光的笑容里带着理所当然:“当然!等有钱了肯定配!”他似乎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资产状况。
白石千夏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目光依旧专注前方:“你可是非常有钱。”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
司愣了一下,显然没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深意:“嗯?什么意思?”
千夏却没有再解释,只是淡淡地说:“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这短暂的十分钟车程,在一种混合着司的阳光、千夏的神秘、望的困惑和实叶的懵懂的复杂氛围中快速流逝。
很快,车辆稳稳地停在了结束祈学校门口略显拥挤的路边。此时正值放学时分,人流如织。
当这辆黑色豪车停靠时,瞬间吸引了不少家长和学生的目光。
车门打开,司修长的腿迈出,随后整个人出现在车旁,阳光洒在他深灰色的西装上,整个人仿佛自带光环。
正在校门口张望的结束祈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像只快乐的小鸟般飞奔过来,完全无视了周围好奇和羡慕的目光,大声喊道:
“司哥哥!”
这一声呼喊,让更多人的目光聚焦在了司和那辆与他气质相得益彰的豪车上。
司自然地张开手臂,接住了扑过来的祈,揉了揉她的头发,笑容灿烂。
这一刻,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
司笑着将欢快的结束祈一把抱起,在空中转了小半圈,引得祈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当然要来接我们家的小公主啊!”他轻轻揉了揉祈的头发,然后拉开后座车门,小心地将她放了进去。
祈一坐稳,立刻像只归巢的小鸟,先扑进妈妈结束望的怀里蹭了蹭,又转身紧紧抱住姐姐实叶的胳膊,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妈妈!实叶姐姐!你们都来接我,我好开心呀!”
结束望怜爱地搂着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是啊,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结束实叶也难得露出轻松的笑容,捏了捏妹妹的手:“待会要去俱乐部了,要加油哦。”
亲昵过后,祈的好奇心立刻被前座驾驶位上那个气质独特的身影吸引了。
她眨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身子微微向前探,小声地问司:“司哥哥,前面那个……好漂亮的姐姐是谁呀?我以前没见过。”
司侧过头,正好捕捉到白石千夏透过车内后视镜望过来的目光——那目光在接触到祈那双不染尘埃、充满好奇的大眼睛时,镜片后的清冷眼神似乎微不可查地柔和了一瞬。
他笑了笑,用轻松的语气介绍道:“小祈,这位是白石千夏医生,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医生哦。今天多亏了她开车送我们。”
然后他又对千夏说:“千夏,这是结束祈,望的二女儿,非常可爱吧?”
白石千夏的目光在后视镜里与祈对视着,听到祈那句发自内心的“好漂亮的姐姐”,她线条清冷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但那份冰柚奈初融的暖意却被司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少了几分平时的疏离感:“你好,结束祈同学。”
祈似乎被这份短暂的温柔鼓励了,声音也大了一点:“白石医生姐姐好!你真的好漂亮!”
司得意地冲后视镜里的千夏眨了眨眼,语气带着炫耀:“你看,我就说我们家小祈很可爱吧?嘴巴还甜,谁见了能不喜欢呢?”
这时,结束望也温柔地接口道:“小祈,要好好谢谢白石医生姐姐特意送我们。”
一时间,车内因为祈的到来和这份单纯的赞美,充满了轻松友好的互动氛围,连空气都仿佛温暖了几分。
白石千夏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围绕她的善意小小包围弄得有些许不习惯,但她并没有排斥,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目光重新专注前方路况,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放松了些。
车辆平稳地向着俱乐部驶去。司看着窗外,又想起千夏之前的话,忍不住再次问道:“千夏,你刚才说我有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石千夏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淡,却抛出了重磅炸弹:“字面意思,还记得那个医院么,你名下现在拥有一家完整的私立医院——圣樱女子医疗中心。作为院长,你的资产净值至少以十亿日元为单位。所以,配辆车很简单。”
“什……什么?!”司彻底愣住了。
结束望也惊得捂住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司的侧影。
连后座上的结束实叶和小林姐妹都感受到了这巨大的信息量,睁大了眼睛,车内陷入一片短暂的寂静。
只有结束祈,似乎不太理解“十亿”是什么意思,但她能感觉到司哥哥好像突然变得非常非常“厉害”了,于是开心地拍手道:“司哥哥好厉害!”
白石千夏将车在俱乐部门口平稳停下。
她看了一眼司,语气依旧平淡道:“明天上午十点,我来接你。带你亲眼看看你的‘产业’。” 这话语里藏着想要独占他一部分时间的意味。
司这才从“十亿院长”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想起这确实是完成小林优子那个支线任务后,“安全箱”带来的奖励之一。
他立刻点头,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好!明天一定!我得亲眼看看我的医院是什么样的!”
车门打开,司率先下车,然后非常自然地转过身,一手牵着结束实叶,一手牵着兴奋不已的结束祈,结束望则跟在他们身后。
第27章 结束祈正式加入Lux东山花样滑冰俱乐部、俱乐部里的刺激
“是要来学滑冰了么?”祈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司,脚步轻快地蹦跳着。
“对啊,”司低头对她温暖地笑着,“来见见高山教练,她可是很厉害的哦。我们小祈以后也会成为像实叶姐姐一样优秀的选手的。”
他们走上台阶,推开沉重的玻璃门,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冷空气和淡淡橡胶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门内是一个宽敞的接待区,光线明亮,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滑冰比赛的获奖照片和锦旗。
隐约能从深处传来冰刀划过冰面的清脆声响和人们的喧哗。
就在他们四处打量,寻找高山瞳时,一个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女声从侧面传来:
“结束太太,结束祈,你们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红色专业训练服、身姿挺拔修长的女性正朝他们走来。
她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扎着利落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张轮廓分明、极具英气的脸庞。
训练服紧贴着她的身体,完美勾勒出她长期锻炼形成的、充满力量感的优美线条,特别是那双被紧身裤包裹的、笔直而结实的长腿,每一步都透着沉稳与自信。
她,就是高山瞳。
高山瞳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结束祈身上,嘴角却勾起一抹与她那审视目光不太相符的、带着点活泼趣味的笑容:“司先生都在电话里和我说了,这就是那位非常有天赋的结束祈吧?”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种独特的活力。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高山瞳侧后方的稳步走出。
身着一套剪裁极致利落、毫无多余装饰的纯黑色专业教练服,紧身的材质勾勒出高挑曼妙、肌肉线条匀称修长的身躯。
她一头乌黑长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挽成紧实的发髻,脸上戴着标志性的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锐利如冰、仿佛能洞察一切动作瑕疵的眼眸,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冰山一样的气场,正是三岛凛。
她的目光先是精准地落在高山瞳身上,微微颔首示意,动作专业利落。
然而,当她的视线余光捕捉到司的身影时,她整个人的气场微不可查地一滞。
尽管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露出的眼部周围肌肤瞬间泛起了一层明显的红晕,那双原本锐利的冰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和羞涩,与她专业的教练形象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反差。
“司……司先生?!真的是您……”她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原本试图保持平稳的声线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惊喜。
“三岛教练!”结束实叶看到熟悉的严厉教练,高兴地挥手打招呼。
听到实叶的声音,三岛凛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电流击中。
那段最令她无地自容的记忆疯狂涌现——不是在器械室,而是在冰场那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她刚被司先生以“指导柔韧性”为名开发了后庭,正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出来时,竟迎面撞见了结束实叶!
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实叶不仅天真地问她“教练阿姨你的屁股怎么流血了还肿肿的?”,甚至伸出小手好奇地碰了碰她那时尚且火辣辣疼痛、微微外翻的私密处!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晕厥,双腿发软,死死并拢。
“实叶酱……”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高山瞳见状,不仅没觉得奇怪,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眼睛亮晶晶的,带着调侃的语气对三岛凛说:“哟,凛,怎么了?见到老朋友激动得说不出话了?这可不像你啊。” 她一边说,一边随意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她外面套着的红色运动马甲随着动作敞开,露出里面的灰色紧身训练服,下身是一条利落的黑色运动长裤。
“高、高山教练……”三岛凛被上司这么一调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司看着三岛凛这副模样,嘴角勾起笑容。他主动上前一步……(司靠近,三岛凛紧张的反应不变)……
“三岛教练,好久不见。”司的声音带着笑意,“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看来缘分不浅。”
他的话语让三岛凛露在口罩外的耳尖红透。“是……是啊……”
高山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脸上的好奇和玩味之色更浓了,她双手叉腰,对司说道:“看来司先生和我们凛教练之间,有不少‘精彩’的故事嘛!不过现在,”她话锋一转,活力十足地看向结束祈,“先办正事!结束祈同学,跟我来,让姐姐看看你的潜力!” 她自称“姐姐”,显得亲切又自信。
看着高山瞳带着祈走向更衣室,三岛凛松了口气。
司却故意凑近她,低语道:“凛教练,这身打扮……很专业。不过,我更好奇,这套‘盔甲’下面,是不是还藏着……我熟悉的‘风景’?”
这句话让三岛凛浑身剧颤,又羞又恼地瞪了司一眼,眼神里满是“你别在这里说这个”的哀求。
而这时,已经走到一半的高山瞳忽然回头,正好看到三岛凛那羞愤交加的一瞪和司玩味的笑容,她立刻丢回来一个充满八卦意味的闪亮眼神和一句俏皮话:“喂!你们两个,要‘叙旧’也等下班后嘛!别耽误我发掘新星!” 说完才笑着转身离开。
高山瞳领着众人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小型会议室。
房间中央是一张圆桌,几把椅子随意摆放着。
高山瞳热情地招呼大家:“来来,随便坐,这里安静,正好聊聊小祈的事情。”
司一进门,目光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墙角一个明晃晃的摄像头正对着会议桌。
他心中暗骂一句:“可恶,有这玩意儿在,不然现在就能……” 他压下瞬间翻腾的欲望,脸上依旧挂着阳光的笑容,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遗憾和更加浓烈的侵略性。
他看似随意地拉出一把椅子坐下,位置恰好背对着摄像头的主要视角范围
结束望带着结束实叶和结束祈坐在了他的左侧。
高山瞳则坐在了主位,而三岛凛,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司右侧的位置坐下——这个角度,恰好处于摄像头拍摄的死角,也是司余光能轻易瞥见的方向。
众人落座,话题自然围绕着结束祈学习滑冰的事情展开。
高山瞳先是夸赞了祈的身体条件,然后话锋一转,看向身旁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三岛凛,介绍道:“说到专业教练,正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三岛凛教练。她可是带出过明星选手的资深教练,之前结束实叶选手就是由她一手指导的。”
她说着,略带好奇地看向三岛凛:“说起来,凛你今天突然过来找我,我也挺意外的。不过听到结束祈的名字,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结束实叶、结束祈……这名字一听就有联系嘛!”
“明星选手结束实叶?” 结束望和司几乎是同时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
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这意味着,在这个被改变的时间线里,实叶的腿伤不仅痊愈了,还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结束望按捺不住激动和好奇,身体前倾,迫切地追问三岛凛:“三岛教练,您说的是真的吗?实叶她……她后来怎么样了?取得了什么成就?”
就在这时,三岛凛似乎被突然点名提问弄得有些紧张,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身体微微侧向司的方向。
在回答结束望的问题时,她假装不经意地俯身,这个动作让她教练服V领的开口微微下拉,一抹与黑色教练服截然不同的、鲜艳的宝蓝色蕾丝边缘,以及其下包裹的饱满弧度,在司的眼前惊鸿一瞥地闪现!
正是司“熟悉”的风景之一。
她迅速直起身,脸上因为刚才大胆的举动和众人的注视而泛起红晕,但声音却努力保持着专业和平静,回答结束望的问题:“是的,结束太太。实叶选手她……天赋异禀,非常努力。在我的指导下,她获得了全国青少年锦标赛的冠军,后来……后来她出国留学读书了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眼神飘忽,既是因为回忆,也是因为内心正承受着当着众人面隐秘挑逗司的巨大羞耻和刺激。
司的目光牢牢锁在三岛凛身上,尽管他脸上还维持着倾听的表情,但桌下的手已经微微握紧。
他能清晰地看到,在她说话时,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那抹若隐若现的蓝色蕾丝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这种在严肃讨论下隐秘的香艳景象,让他心跳加速。
高山瞳没注意到两人之间暗流汹涌的互动,还在旁边笑着补充:“是啊,实叶可是我们俱乐部的骄傲!凛教练功不可没!”她活泼的语气与会议室里微妙的气氛形成了古怪的对比。
三岛凛感觉到司灼热的视线,羞耻感达到了顶点,但一种奇异的兴奋也油然而生。
她趁着调整坐姿的机会,看似无意地将教练服的下摆往后扯了扯,这个动作让她紧身裤的腰际线微微下滑了一点点,恰好让坐在侧面的司,能看到她后腰下方,那宝蓝色蕾丝丁字裤的细边,正紧紧地陷入饱满的臀肉之中。
她一边进行着这大胆的展示,一边还要努力应对着结束望更多关于实叶海外生活的追问,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她……她在那边适应得很好……课程和训练……都很顺利……”
司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借此掩饰喉结的滚动和身体逐渐升腾的燥热。
凛小姐,在这种场合下,竟然敢用这种方式回应他之前的那句“熟悉风景”。
司灼热的目光几乎要穿透三岛凛那身严谨的教练服,流连在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和那不轻易示人的蓝色蕾丝边缘。
这细微的专注没能逃过坐在主位、观察力敏锐的高山瞳。
“咳!”高山瞳假装咳嗽一声,在桌底下,穿着运动鞋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司的小腿骨,脸上却依旧带着活泼的笑容,眼神里带着“收敛点”的警告意味。
司吃痛,瞬间回过神来,脸上阳光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立刻调整表情,坐直身体,目光也变得“正直”起来,仿佛刚才那个目光灼灼的人不是他。
他心里却在飞速盘算:得想办法尽快弄点“新鲜精华”给这位活力四射的高山教练也“标记”一下才行……
三岛凛将高山瞳的警告和司瞬间的正经尽收眼底。
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更大的刺激感涌上心头。
她趁着众人目光都聚焦在高山瞳和结束望关于祈入俱乐部的热烈讨论上时,极其缓慢、隐蔽地,用左手在桌下悄悄探过去,轻轻地握住了司的右手手腕。
司心中一动,没有反抗。
他感觉到凛引导着他的手,极其缓慢地、沿着她自己的大腿外侧,向下、再向内侧移动,最终,将他的右手掌心,完全覆盖在了她紧身教练裤包裹的、饱满浑圆的臀峰之下,那个隐秘的三角区域之上。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却被布料阻隔的触感和凛微微颤抖的手指引爆了极强的偷情快感。
手掌完全落定后,司的指尖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隔着厚厚的训练裤布料,他精准地找到那条蓝色蕾丝丁字裤的细边陷入的位置,用指节不轻不重地抠挖、按压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阻碍,但那精准的刺激和动作本身的意味,让三岛凛浑身猛地一颤。
“嗯……”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极细微的闷哼,脸颊瞬间飞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连露在口罩外的眼角都染上了媚意。
她赶紧低下头,假装在看桌上的文件,但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出卖了她。
此时,桌上高山瞳和结束望已经聊得十分投机,结束祈也兴奋地表示想加入俱乐部。一切都朝着顺利的方向发展。
就在这时,结束实叶歪着头,看着对面状态异常的三岛凛,天真无邪地问道:“凛教练,你的脸好红啊,是不舒服吗?”
这一问,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三岛凛身上。只见她从脸颊到脖颈一片通红,眼神湿润迷离,呼吸急促,任谁看了都觉得不对劲。
“我……我没事……可能有点……热……”三岛凛声音发颤,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她心里又羞又恼地想:“这小妮子怎么又……!算了,待会儿……待会儿再跟司先生好好……”
高山瞳挑了挑眉,看看三岛凛,又看看一脸“关切”实则可能心知肚明的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八卦的笑意,但没有点破。
就在这尴尬又暧昧的时刻,司的脑海中响起了清晰的提示音:
【任务完成!获得:结束祈的绝对信赖、结束祈“最好的天才”特性、你获得“最好的教练”特性(自身的冰面能力提升,且可以从教导别人取得反馈效果)】
然而,提示音刚落,新的信息立刻涌入:
【新任务触发:结束祈的金牌计划 - 阶段一】 【任务目标:成为结束祈的总教练,并协助她通过俱乐部初级滑冰等级考试。】【任务奖励:1. 技能·基础指导(小幅提升教学效果);2. 特殊道具·‘冰鞋校准器’(可微量调整冰鞋参数,隐性提升稳定性);3. 高山瞳的好感度显着提升。】
司心中了然,脸上露出更加真诚的笑容,对高山瞳和结束望说:“看来小祈和我们俱乐部真的很有缘。既然这样,作为祈的……嗯,家人,我很乐意支持她。关于教练的人选和初级考试,我们或许可以详细规划一下?”
司轻咳一下:“我毛遂自荐自己做总教练,训练教练的话就三岛凛小姐吧,怎么样?”
高山瞳提出:“不过,凛是FSC俱乐部的明星教练,让她来当我们这里的主教练,会不会太委屈了?”时,一直低头沉默的三岛凛猛地抬起头,口罩也遮掩不住她急促的呼吸和眼中迸发的光芒,她用近乎宣誓般响亮的声音回答道:
“我愿意!高山教练!我……我非常愿意!”
那语气,那气势,仿佛回答的不是工作安排,而是婚礼上的那句“Yes, I do”。
高山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一愣,随即大喜过望,拍手笑道:“太好了!那就这么定了!司先生,你看,你这主教练当得,直接挖来了一个王牌!那你就跳过助理教练,直接挂牌主教练,三岛凛就是你手下的第一位教练了!”
事情就此拍板。
几人起身离开会议室,向外走去。
高山瞳兴致勃勃地走在最前面,与司并肩,低声笑道:“司先生,真有你的!一来就给我们俱乐部挖来这么一位明星教练,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故事’,我都不管,总之谢谢啦!”
司侧头看着她活泼的侧脸,调笑道:“光是口头感谢?一点实质性的表示都没有?”
高山瞳立刻佯装严肃,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喂喂,搭档第一天就说好了哦,工作关系,不可以越界!不可以呦~” 她眨眨眼,语气俏皮却带着明确的界限。
司无奈地摇头,故意叹道:“你都这么大了,条件又好,还不找对象,甚至连个炮友都没有过,不寂寞吗?”
“呀!说什么呢!”高山瞳脸一红,习惯性地用手扇风,大大咧咧地回应,“当初你像个木头一样,也没见你追求我啊!现在还来说我?哼,不跟你说了!”她脸上飞起红霞,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迅速转移话题,“我带望女士和孩子们去熟悉一下冰场!司先生你自便!”
说完,她快步走向等在不远处的结束望母女,热情地招呼她们去冰场参观。
司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对结束望点头示意,让她们先跟高山瞳去。
待她们走远,他的目光才转向故意磨蹭在队伍最后、低着头的三岛凛。
司不紧不慢地走到三岛凛身边,低声道:“凛教练,关于训练计划,有些细节想单独和你探讨一下。”他的语气公事公办,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火焰。
三岛凛身体一颤,低声压抑着激动应道:“是……是的,司先生。”
第28章 关于明星教练因地面太滑而在洗手间“摔伤”右脚
司的目光扫过空旷的走廊,确认无人后,他一把拉住三岛凛的手腕,不容分说地推开男厕所的门,迅速闪入最里面的隔间,反手锁门。
狭小空间里,消毒水的气味和彼此的呼吸声瞬间交织。
“司先生……这里不行……”三岛凛背靠着冰冷的隔板,口罩上的眼眸水光潋滟,声音带着颤抖,但那颤抖中似乎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司没有理会她微弱的抗议,双手抓住她教练服外套的领口,用力向两侧一扯!
纽扣崩落,里面紧身的黑色运动内衬下,那件宝蓝色蕾丝抹胸再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极细的肩带,精致的镂空花纹,以及那低开V领设计所托起的、呼之欲出的饱满柚奈白乳肉,在昏暗光线下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啊!”三岛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隔板挡住。她的手臂不是用力推开,而是微微张开,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司欣赏着这美景,手指沿着那冰凉滑腻的蕾丝边缘,轻轻划过她敏感的锁骨,然后向下,复上那柔软的隆起,指尖恶意地刮过顶端早已硬挺的凸起。
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蕾丝,那触感更加清晰、更加磨人。
“唔……”三岛凛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脸颊红得滴血,眼神羞赧地躲闪着,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前微微挺送,迎合着他的抚弄。
这种口是心非的反应,将她内心的闷骚暴露无遗。
司另一只手缓缓抬起,勾住她的口罩耳挂,轻轻摘下。
口罩滑落,露出那张清秀绝伦、此刻却布满红霞的俏脸。
失去遮挡,她所有的羞怯和暗藏的渴望都无处遁形。
“真美……”司低哑地赞叹,目光在她羞红的脸和胸前的盛景间流转,“这身打扮,才是真正的你吧,凛教练?外表冷若冰霜,内里……却如此火热。”
他的手不再满足于隔衣的爱抚,指尖灵巧地探入抹胸上缘,直接握住了那团滑腻的绵软,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娇嫩的顶端。
“哈啊……别……这样……”三岛凛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呼吸愈发急促。
她嘴上拒绝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摩擦,身体软软地靠向司。
强烈的羞耻感和巨大的快感如同冰火两重天,让她既想逃离,又渴望更多。
司顺势将她更紧地压在隔板上,另一只手滑向她腰际,利落地解开教练裤的纽扣,拉下拉链。
裤腰滑落,露出了与之配套的、同样是宝蓝色的蕾丝丁字裤。
那窄细的布料几乎遮不住什么,反而更衬得她臀瓣浑圆,腿根柚奈白。
“不……不要看……”三岛凛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双手徒劳地想去遮掩,却被司单手轻易扣住手腕举过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完全展露在司眼前,更加无助,也更加兴奋。
司的手指沿着丁字裤那细得可怜的边缘滑动,感受着她肌肤的颤栗,然后毫不犹豫地探入那早已湿润泥泞的核心。
“啊——!”三岛凛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媚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拱起,主动寻求着更深的触碰。
她紧闭双眼,不敢看司,但脸上那混合着极致羞耻和沉醉的表情,却将她内心的享受出卖得淋漓尽致。
司的手指在那片早已泥泞湿热的花园中熟练地撩拨、抠挖,感受着三岛凛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呜咽。
她紧咬着下唇,眼角沁出羞耻的泪珠,但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司的腰,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令人疯狂的指尖律动。
“呵……”司低笑,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耳廓,“果然还是这么反差,凛教练。外面穿得一丝不苟,里面却藏着这么骚情的宝贝……反应也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
他的话语像带着电流,让三岛凛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
在他的持续攻势下,她很快到达了临界点,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被手掌捂住大半的、绵长而压抑的尖叫,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剧烈痉挛起来,软倒在司怀里。
短暂的余韵中,司抽出手指,带着晶莹的丝线,准备更进一步。
他拨开那早已被爱液浸透的宝蓝色蕾丝丁字裤边缘,灼热的顶端抵上了那翕张滑腻的入口。
就在这时,三岛凛却用尽残余的力气,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按住了司的手腕。
她仰起潮红未褪的脸,眼神迷离又充满了极致的羞怯,声音细若游丝,几乎听不见:
“司先生……能……能不能……先……后面……我……我洗过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响。
她竟然主动提出了如此羞耻的请求!
那双锐利如冰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恳求与羞涩。
这极致的反差,比任何直白的诱惑都更具冲击力。
司的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
他俯身,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连后面都提前准备好了?看来……凛教练是真的很期待被我啊……”
他的话语让三岛凛羞得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发出呜咽,但按在他手腕上的手,却并没有用力推开。
司改变方向,灼热的欲望滑过幽谷,抵上了后方那更为紧致的菊穴。“放松……”司低哑地命令道,腰身缓缓向前施加压力。
“嗯……”三岛凛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和巨大羞耻的闷哼,手指紧紧攥住了司背后的衣服。
饱胀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司感受到那紧致炙热的甬道传来的惊人吸吮感和层层叠叠的褶皱带来的阻滞感,虽然已不是初次开拓,但那份极致的紧窄和湿热依然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腰腹缓缓用力,向深处推进。
“呃啊……”三岛凛仰头发出压抑的痛吟,身体瞬间绷紧如弓。
尽管有过一次经历,但这种被从后方彻底贯穿的饱胀感和难以启齿的羞耻感,依然强烈得让她脚趾蜷缩。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隔板上,指节发白。
司俯身,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前——那件宝蓝色蕾丝抹胸此刻已被汗水微微濡湿,紧贴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而轻轻晃动。
那一抹蓝色在昏暗光线下,与她此刻承受的侵犯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放松,凛……”司低哑地道,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糙的掌心复上那蕾丝包裹的绵软,不轻不重地揉捏,指尖刮搔着顶端的凸起。
司感受着她后庭那惊人的紧窒和逐渐被开拓出的湿热,开始加快抽送的节奏。
粗硕的顶端撑开层层细密紧致的褶皱,深深楔入温暖深处。
肠壁肌肉在强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紧,分泌出滑腻的肠液,让交合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
三岛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从她紧咬的唇边溢出。
“啊……哈啊……慢……慢点……太……太深了……”她双腿发软,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倚靠在司环住她腰肢的手臂上,整个人像风中摇曳的柳条,随着撞击而晃动。
她那身宝蓝色的蕾丝抹胸和丁字裤,此刻已被汗水微微浸湿,紧贴在肌肤上,更衬得她肤白如柚奈。
抹胸的细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酥胸,丁字裤的细边更是早已被扯得歪斜,深陷在饱满的臀肉之中,与正在发生的淫靡景象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这身精心挑选的内衣,非但没能起到遮掩作用,反而将她此刻的沉沦衬托得更加彻底。
“慢点?”司喘息着在她耳边低笑,动作却更加凶悍,“可它咬我咬得这么紧……里面的肠液越来越多了……”他的话语直白而羞辱,配合着身体有力的贯穿,冲击着三岛凛最后的理智。
“呜……别……别说了……”三岛凛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的脸颊埋入臂弯。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她。
在初始的胀痛过后,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快感开始从交合处蔓延开来,顺着脊椎窜上大脑。
她不自觉地开始收缩后庭,试图容纳更多,细腰也开始微微扭动,迎合着冲击的节奏。
司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更加卖力地耕耘。
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绕到前方,再次复上那件宝蓝色蕾丝抹胸,隔着湿滑的布料,用力揉捏挤压她胸前的柔软。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三岛凛彻底迷失。
“呃啊啊——!”她仰起头,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线,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哀鸣。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当司突破那最后的屏障,齐根没入那无比紧窒湿热的肠腔深处时,一股更加强烈的、完全超出三岛凛意识控制的生理反应发生了!
强烈的异物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括约肌和膀胱的控制神经。
“噗嗤……哗啦……” 一股温热的激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间汹涌而出,淋漓地溅洒在冰冷的地砖和司的裤脚上。
她,竟然在这种难以启齿的时候,失禁了。
这突如其来的喷涌,让三岛凛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神涣散,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羞耻感达到了顶点,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
她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软软地挂在司的身上,只剩下本能的痉挛和颤抖。
而对于司来说,这却是另一种极致的体验。
在突破的瞬间,那难以言喻的紧窄和火热就如同有生命般,死死地绞紧了他,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而紧接着,三岛凛因失禁而引发的、盆底肌和肠道无法自控的剧烈痉挛和收缩,更像是一张湿滑炽热的、拥有无穷吸力的肉套,一波接一波地、疯狂地挤压、吮吸、蠕动着,缠绕着他的敏感之处。
“嘶……”司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那种被湿热软肉从四面八方死死包裹、绞紧的快感,远超寻常的交合,几乎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双手紧紧箍住凛的腰肢,额头抵在冰冷的隔板上,粗重地喘息着,对抗着那几乎要将他理智淹没的、来自肠道深处的极致侍奉。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息,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形成一种堕落而淫靡的氛围。
三岛凛瘫软在他怀里,无声地流泪,身体仍在间歇性地抽搐。
司感受着那紧致肠壁持续的、无意识的吮吸,一种巨大的征服感和生理上的极致满足感油然而生。
司低下头,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语:“上次在冰场也没有见到这一幕。”
三岛凛上下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发出细碎的“咯咯”声,浑身冰凉,唯有被侵犯的后庭和羞耻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
她试图摇头否认,却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呜咽:“呜……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司低笑,腰腹微微后撤,那被紧致肠壁死死吮吸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随即又更重地撞了回去,“不是故意洗得这么干净,等着我来?不是故意穿着这身……又骚又保守的内衣,来勾引我?”
“没有……我没有……”凛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地反驳,但身体深处那因为他的抽撤和撞击而引发的、更加剧烈的痉挛和收缩,却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相反的事实。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羞耻和陌生的快感撕裂了。
司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沿着她汗湿的脊背缓缓下滑,抚过那紧绷的臀瓣,指尖再次探入前方那片依旧泥泞的花园。
“呵……前面也湿得一塌糊涂了。”他的指尖恶劣地刮过那颗肿胀的蕊珠,“后面被这样对待,前面却兴奋成这样……凛教练,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别……别说了……”凛被他前后夹击的动作刺激得仰起脖颈,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前端传来的强烈快感和后方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追逐着灭顶的浪潮。
司感受着指尖的湿滑和后方极致的包裹,加快了征伐的速度和力度。
狭小的隔间里,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凛极力压抑却依旧溢出的破碎呻吟、以及司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嗯……呃啊……” 她先是发出一声绵长而压抑的鼻音,随着司一次深过一次的撞击,这声音逐渐破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哈啊……太……太深了……呜……”
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靠在司的肩膀上,嘴唇微张:“呀!不……不行了……要……要坏了……司先生……饶了我……啊啊——!”
在一阵急促的、近乎尖叫的媚吟中,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前端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爱液,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气般彻底软倒,全靠司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滑落。
短暂的余韵中,隔间里只剩下她破碎的喘息和司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三岛凛才从极致的眩晕中稍稍回神,后庭传来的肿胀感和隐约的刺痛感变得清晰起来。
她微微扭动腰肢,带着哭腔,用沙哑而柔软的声音哀求道:“后面……好痛……司先生……能不能……转到前面来……”
这带着依赖和讨饶意味的请求,与她之前冷峻教练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更激起了司的怜爱和占有欲。
司低笑一声,缓缓退出那依旧湿热紧致的所在,双手扶住她发软的身体,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看着她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好,凛教练。”
司双手牢牢箍住三岛凛汗湿的腰肢,沉稳而有力地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大幅度的动作使得凛身上那件唯一的遮蔽——那条精致的蓝色蕾丝内裤,原本就褪到了腿弯,此刻更是被绷紧,“啪”地一声轻响,弹性边缘从她细腻的肌肤上弹了回去,勒出一抹暧昧的红痕。
“这东西,多余了。”他哑声说着,一只手轻易地探入她腿间,勾住那细窄的蕾丝边缘,在凛反应过来之前,伴随着又一声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干脆地将那小小的蓝色布料从她腿间彻底剥离了下来。
“啊!不要……”凛惊呼出声,脸上红晕更甚,带着一丝真切的焦急,“这个……这个我很喜欢……和胸罩是一套的……”
司闻言,动作顿了顿,却并没有将内裤还给她,而是就势塞进了自己裤子口袋里,蕾丝边角还露在外面一点。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气息灼热地承诺:“一套的才更不能浪费。等过段时间,想要什么,我带你去挑,十套赔给你,嗯?”
就在司的灼热欲望缓缓退出后方幽境,转而精准地抵住前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的入口,准备温柔侵入的刹那——
“嗒、嗒、嗒……” 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径直朝着男厕所而来!
隔间内的两人瞬间僵住,所有动作和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三岛凛吓得浑身冰凉,连呼吸都屏住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望着司。
然而,司在短暂的停顿后,眼中却闪过一丝恶劣的兴味。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腰部微微用力,向上顶弄了一下,那滚烫的顶端浅浅地挤开了湿滑的唇瓣,带来一阵极其细微却清晰可辨的触感。
“唔!”凛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差点叫出声,又死死咬住下唇忍住,眼中充满了哀求和对司这般大胆行为的惊恐。
就在这时,脚步声在他们隔间前面的小便池停下:“有人吗?刚才好像听到挺大动静?”
是犬饲总太!
司给了凛一个“别出声”的眼神,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尽量平静、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回答道:“有人。是我,新来的教练,司。”
门外沉默了一下,随即传来犬饲总太走向小便池的声音,伴随着他疑惑的自言自语:“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来着……好像还挺痛苦的?”
司面不改色,一边感受着凛因紧张而疯狂收缩的内壁,一边继续扯谎,语气甚至带上了点戏谑:“哦,你说那个啊。我刚在看手机,一段……嗯……比较激烈的‘教学视频’,声音开得有点大。你听——”
说着,他坏心地又用力顶撞了两下,隔间里顿时响起清晰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随之而来的一声被极力压抑、却依旧婉转的女性闷哼:“嗯……哼……”
三岛凛羞愤欲死,又不敢出声反驳,气得在司的腰侧轻轻拧了一把,同时下身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狠狠地“夹”了他一下,作为报复。
司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箍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破功。
门外,犬饲总太似乎正在小解,水流声哗哗作响。
他听了司的解释,好像接受了这个说法,语气轻松了不少:“原来是视频啊!吓我一跳,还以为怎么了呢。司教练你也真是的,在厕所看这种……嘿嘿,挺有雅兴啊。” 他似乎完成了排水,传来拉链声和冲水声。
“对了,”犬饲总太一边洗手一边问道,“您就是今天刚来的那位男教练吧?高山教练提过您。”
“嗯,是我。”司简短地回答,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同时感受着怀里凛身体的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那你忙,我打完游戏了,先去训练了!”犬饲总太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厕所门“咔哒”一声关上,世界重新恢复了安静。
隔间内,死一般的寂静后,三岛凛猛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虚脱一样软在司怀里,随即又羞又恼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腔:“你……你混蛋!差点就被发现了!”
司低笑着抓住她无力的小拳头,重新抵住那片温暖湿润的入口:“现在……没人打扰了。我们继续?”
下一秒,司托高她的臀瓣,灼热坚硬的顶端精准地抵住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着吐露蜜意的幽谷入口,腰腹猛地向上一顶——
“嗯啊——!” 凛被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填充感冲击得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媚吟。
“司先生……轻一点……上次、上次在冰场后面……我就想……可是你没……这次……前面……我、我还是……初次……请你……怜惜些……”
当司灼热的欲望从后方退出,转而抵住前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的幽谷入口时,三岛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双手紧紧攀附着司的肩膀,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羞赧,断断续续地呢喃:
司的灼热如同烧红的烙铁,一寸寸挤开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窒娇嫩的甬道。
当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最终被坚韧而温柔地突破时,三岛凛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凄楚的但很压抑的哀鸣:“呃啊啊——!痛……!”
一缕鲜红的处子之血,如同细细的红线,沿着她柚奈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与她先前失禁留下的水渍混在一起。
然而,这剧烈的痛楚仅仅持续了短短一瞬。
对性爱深藏的渴望与对司近乎痴迷的臣服,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生理上的不适和羞耻的堤坝。
“哈……哈啊……” 她的喘息声陡然变调,从痛楚的抽气,迅速转变为一种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的呻吟。“里面……好……好满……”
司感受到那紧致无比的腔道在经历最初的痉挛后,非但没有排斥,反而开始产生一阵阵强力的、贪婪的吮吸和蠕动,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吻着他。
他低沉地喘息着,在她耳边沙哑地赞美:“看,你的身体……它正在拼命地吃着我……”
“呜……司先生……别……别说了……”她低头看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嘴上无力地哀求,但腰肢却开始生涩而主动地向上迎合他的撞击,双腿也用力缠紧了他的腰。
司心中一动,低头吻了吻她发烫的耳廓,声音沙哑而充满怜爱:“我知道…,交给我。”他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而温柔,腰身沉稳地向前推进,耐心地开拓着那极致紧窄、湿热、层层叠叠的稚嫩腔道。
剧烈的痛楚让她眼泪瞬间涌出,但这份痛楚仅仅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对司的渴望、对性的深层好奇以及那股被彻底占有的充实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淹没了最初的疼痛。
“哈……哈啊……” 她的喘息声陡然变调,从痛楚的抽气,迅速转变为一种带着惊异和贪婪的、放浪的呻吟。
“里面……好满……司先生……动、动一下……求你……” 她不再压抑声音,婉转的、带着鼻音的媚叫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腰肢甚至开始生涩地、却无比主动地迎合着司的节奏,微微扭动起来。
大量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从交合处飞溅而出,司的理智彻底被欲望的洪流冲垮,他箍紧三岛凛汗湿的腰肢,开始了最后近乎疯狂的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直抵花心,肉体碰撞的声音黏腻而响亮,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啊啊啊——!司先生!……太……太激烈了!” 凛的声音再也无法压抑腰肢疯狂地、主动地向上迎合着每一次深入,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对方的身体。
她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更是如同拥有生命般,伴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痉挛、收缩、吮吸,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绞紧、索取,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榨取出来。
“啊!那里……就是那里……顶到了……好酸……!”她的呻吟声不再压抑,变得高亢而婉转,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再重一点……求你……用力……嗯啊啊——司先生……给我……全都给我……!”
司被她的迅速转变和主动迎合刺激得低吼一声:“要深入了!” 他不再克制,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
“呀!太……太深了!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啊啊——!” 凛放声浪叫,双腿主动盘上司的腰际,用力夹紧,仿佛要将他更深地吞没。
司能感觉到三岛凛身体最深处那圈娇嫩肌肉的痉挛性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吮吸着他,这最后的绞紧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低吼一声,一直刻意维持的温柔和耐心瞬间被最原始的掠夺欲取代。
“呃啊……凛……你里面……”他双臂如铁箍般死死锁住她的腰肢,腰腹发力,开始了最后的、毫无保留的疯狂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直顶花心,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糜烂。
起初,三岛凛还试图用手捂住嘴,发出一些破碎的呜咽:“呜……太……太深了……慢……”但在司这般狂风暴雨般的攻伐下,她所有的压抑和羞耻心终于被彻底冲垮。
“呀!……司……司先生……不行了……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好……好厉害……要……要死了……呜……再重点……求你……”那双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紧紧缠绕在他颈后的手臂。
那张总是抿紧、或被口罩遮挡的嘴,再也无法合拢,断断续续的、高亢而婉转的媚吟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给我……全都给我……哈啊……!”
司的理智在那极致紧致、湿热蠕动的包裹中彻底崩断。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近乎野兽般的嘶吼,猛地将凛的身体更深地压进自己怀里,腰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死死抵住她,将灼热的生命精华尽数灌注进那颤抖的子宫深处。
“呃啊——!”凛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洪流冲击得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喘,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弓起又软下。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欲望之物,在最后一刻的搏动与喷射,每一波热流都让她小腹深处泛起一阵酥麻的涟漪。
短暂的极致爆发后,是死寂般的停顿。
狭小的单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声。
司身体的重量大部分压在了凛身上,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震动着彼此。
单间内一片狼藉,淫靡而温暖。
弥漫着浓烈的、属于情欲的独特气味,混合着汗水、体液以及凛身上那抹被蒸腾开的冷冽淡香,形成一种矛盾而诱惑的气息。
两人浑身湿透,汗水将发丝黏在额角颈侧。
司的背部可能留有凛无意识中抓挠出的红痕。
而凛,宝蓝色的蕾丝文胸被推至锁骨上方,勉强挂着,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混合着处子之血与双方的体液,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凛那身昂贵的定制西装裙被皱巴巴地垫在身下,浸染了深色的水渍。
丝袜从腿根处被撕裂,像残破的花瓣。
高跟鞋一只还勉强挂在脚尖,另一只早已不知被踢到哪个角落。
冰鞋被随意丢在一边,冰冷的刀锋反射着顶灯微弱的光,与这满室暖昧的温热形成讽刺的对比。
司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侧过头,轻轻吻去凛眼角渗出的泪水。
他的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和前所未有的温柔:“还好吗?”
凛根本不敢抬头,全身的皮肤都泛着高潮后的粉色。她无力地点了点头,将脸更深地埋进臂弯,喉咙里发出一个细微的、带着哭腔的鼻音。
激情渐歇,狭小的隔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情欲与厕所的气味。空气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喘息声。
司整理好衣裤,靠在隔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以及正背对着他,衣衫不整地蹲在地上,默默用卫生纸擦拭着地面水渍的三岛凛。
她的教练服外套敞开着,里面的运动内衬和宝蓝色蕾丝抹胸也凌乱不堪,短裙更是皱巴巴地卷在腰间。
她白皙的背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她擦拭的动作,肩胛骨微微耸动,显得既脆弱又诱人。
司的目光掠过她腿间那片依旧泥泞的幽谷,以及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的、混合着透明爱液与些许浊白的痕迹,最后落在地面上那一小滩明显不同的水渍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伸手过去,在她敏感的腰眼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啧……这么多‘水’,”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明显的戏谑,“真没想到……我们一丝不苟的凛教练,不仅后面……连前面也……”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地面那滩尿液,“在男厕所里,还尿得满地都是……”
三岛凛正专注于清理自己失禁的“罪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和直白的话语羞得浑身一颤,手中的动作瞬间僵住。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连带着脖颈和后背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她死死咬着下唇,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根本不敢回头看他。
这种极致的羞耻感,比刚才的性事更让她无地自容。
“你……你还说,我擦的除了我的……不是还有你的精……精华么”
她加快了擦拭的速度,手指微微发抖,只想尽快消灭所有证据,逃离这个地方。
好不容易清理完大部分痕迹,三岛凛双腿发软地站起身,试图整理好衣物。
然而,前后两处被过度开垦的私密之地传来的强烈酸痛和肿胀感,让她刚迈出一步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下意识地扶住隔板,走路的姿势变得十分别扭,一瘸一拐。
司适时地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笑容。
凛抬起头,眼圈还有些发红,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委屈和娇嗔,细若蚊蚋地抱怨道:“坏蛋……太、太大力了……前后都……都通了……疼死了……”
这句充满暗示和依赖的抱怨,配上她此刻柔弱无骨、步履蹒跚的样子,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撒娇。
司低笑出声,揽着她的腰,半扶半抱地带着她,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这个充满了他们疯狂痕迹的男厕所隔间。
第29章 当“没掌握好力度”的司先生扶着“站不稳”的凛教练走出训练场
司半扶半抱着三岛凛,缓缓走进训练场。
凛已经重新穿好了那身严谨的黑色教练服,口罩也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水光未退、眼尾还泛着红晕的眼睛。
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倚在司身上,走路的姿势十分别扭,尤其是右腿,几乎不敢真正受力,仿佛真的崴伤了一般。
就在这时,高山瞳正好带着结束望母女参观完冰场,迎面走来。瞳一眼就看到凛这副模样,脸上活泼的笑容瞬间被担忧取代,几步就冲了过来:
“凛!你怎么了?哎呀,这可是我们的明星教练,可不能出什么闪失啊!”她急切地询问,目光在凛“受伤”的脚踝和司的脸上来回扫视。
凛身体一僵,口罩下的脸颊瞬间爆红,眼神躲闪,声音带着不自然的紧绷和一丝心虚:“没、没什么大事,高山教练……就是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脚踝好像……闪了一下……”
瞳立刻将“问责”的目光投向司,语气带着点埋怨:“司先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能让凛小姐摔了呢!”她显然是真的担心这位得力下属。
司脸上立刻浮现恰到好处的歉意,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只有凛才能读懂的笑意。他扶着凛的手臂紧了紧,语气诚恳却意有所指地说道:
“抱歉,是我的疏忽。没想到凛教练……这么‘站不稳’。可能是地面太滑,我又……没掌握好‘力度’和‘节奏’,动作有点‘猛’了,让她一下子没‘支撑’住,就摔了。下次我一定注意,会更‘温柔’一点,扶好她。”
他这番话,每个关键词都像带着小钩子,精准地刮蹭着三岛凛最敏感的神经。
凛听得耳根通红,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倚靠着司的身体微微颤抖,恨不得当场消失。
只有她明白,这些话分明在描述刚才在隔间里,她是如何在他猛烈的冲击下双腿发软、站立不稳的景象!
一旁,结束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看着凛那不自然的站姿、通红耳根和司眼中戏谑的笑意,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非但没有点破,嘴角反而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理解和同感的弧度。
她甚至悄悄拉紧了女儿实叶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说话。
她是真怕实叶再冒出什么“教练阿姨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不是司哥哥又给你做痛痛的治疗了”之类的童言无忌,那这位脸皮极薄的凛教练恐怕真要当场社会性死亡了。
而年幼的结束祈则完全没看出其中的暗流涌动,她仰着小脸,担心地看着凛:“凛教练,你脚痛不痛呀?要好好休息哦,祈还想跟你学滑冰呢!”
这天真无邪的关心,更像是一剂温柔的补刀,让三岛凛在羞耻之余又生出几分愧疚,只能含糊地应道:“谢谢小祈,我……我休息一下就好……”
训练场的寒暄与初步安排结束后,众人准备离开。
司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他脸上阳光的笑容不变,却自然地揽过三岛凛的肩膀,对其他人说:“你们稍等一下,我看看凛教练脚踝的具体情况,别明天严重了影响训练。”
不等凛反应,他便半强制地将她带到了冰场附近,一个堆放清洁工具和杂物的相对隐蔽的角落。
“司先生?”凛有些疑惑,也有些紧张。
司没有解释,直接将她按在墙壁上,背对着入口方向。他快速拉开凛的裤子,手指探入。那里果然还红肿着,触感温热而敏感。
“嘶……痛……”凛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双腿一软。“你……干什么……”
“忘了留点精华了,委屈你一下。”司就着那湿滑泥泞,用指尖迅速刮取了一些混合的、尚带温热的精华,然后利落地帮她整理好,自己也恢复如常。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凛十分羞怒,却只能咬着唇看他。
司若无其事地扶着她走回众人面前。这时,高山瞳正好走过来,关切地想拍拍凛的肩膀:“凛,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就在瞳的手即将碰到凛的肩膀时,司似乎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那只沾着精华液的手指“恰好”非常自然地、快速地擦过了高山瞳裸露的小臂皮肤。
“哎呀,不好意思,没站稳。”司立刻道歉,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尴尬。
高山瞳只觉得手臂上一凉,有点黏腻感,也没太在意,随口说了句“没事”,还顺手抹了一下。
司紧紧盯着她的反应,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瞳教练,有个小事。明天一早第一批冰面维护的时候,我想让凛教练单独使用东侧那块区域做适应性训练,麻烦你安排一下,暂时别让其他学员靠近。”
高山瞳闻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脸上立刻露出她标志性的活泼笑容,爽快地应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明天我亲自盯着入口,保证没人打扰凛教练训练!”她甚至还主动补充了执行细节,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配合。
司眼中闪过了然,但表面上还是笑着点头:“那谢谢啦。”
他不再耽搁,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白石千夏的电话,语气干脆:“千夏,我们这边结束了,速来俱乐部门口接一下。”
“收到,十分钟。”电话那头,白石千夏干练的声音传来,随即挂断,毫不拖泥带水。
在等待的几分钟里,司像是随口问道:“凛,你住得远吗?待会怎么回去?”
三岛凛低声回答:“有点远,在城西区,坐地铁要一个多小时。”
这时,结束实叶眨着大眼睛提议:“凛教练,要不你来我们家住吧?我家有客房的!” 结束祈也用力点头:“对呀对呀!教练姐姐可以教我滑冰!”
结束望也温和地笑着附和:“是啊,凛教练,你看你脚也不方便,跑来跑去太辛苦了。让实叶和祈挤一挤,你睡实叶的房间就好,很方便的。” 她的话语充满了真诚的关切,仿佛完全没看出任何异样。
三岛凛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司直接拍板,语气不容置疑,“就这么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们不放心,而且明天一早还要训练。望,那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了。”
白石千夏的黑色宾利平稳地停在俱乐部门口。她摇下车窗,简洁地说了句:“上车。”
司拉开副驾驶的门,却没有自己坐进去,而是先让结束望带着实叶和凛坐进后座。
凛在望的搀扶下,有些别扭地坐进车内,刻意低着头。
司则抱着小祈,自己坐进了副驾驶位,让祈坐在自己腿上。
“千夏,先送她们回结束家。”司吩咐道,同时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位是三岛凛教练,接下来会一起负责祈的训练。”
白石千夏透过后视镜,目光冷静地扫了一眼后排低着头的三岛凛,又瞥了一眼她有些不自然的坐姿和身旁搀扶着她的结束望,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她显然早已观察到了一些细节,但并不关心。
车辆无声地启动,汇入夜晚的车流。
车程只有几分钟,车内一片安静。结束望和实叶看着窗外的夜景,三岛凛则尽量缩在角落降低存在感。而司的内心,却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祈娇小柔软的身体就坐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裙子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臀部的温热和弹性。
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在家中与祈的那些“亲密治疗”,想到她生涩又热烈的回应,下腹一阵燥热。
而此刻,祈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小屁股因为车辆的轻微颠簸和调整姿势,时不时地在他腿间蹭动。
这无意识的摩擦,对于正值兴奋余韵的司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再次不受控制地抬头,硬硬地抵住了祈的臀缝。
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她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开始有意无意地、时而用整个小屁股的重量轻轻往下坐压,时而又微微抬起,用那尚未发育完全、却已然存在的柔软凹陷(穴口)的位置,精准地磨蹭着那灼热的顶端!
司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才没发出声音,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环住了祈的腰。
就在这时,祈在一次向后靠紧他胸膛的动作中,一只小手竟然悄悄地摸索下去,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那根昂扬的“罪证”!
司身体猛地一僵。
祈却在这时仰起小脸,转过头,示意司低头。司强压着悸动,俯身靠近。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带着天真又好奇的语气悄声说:
“司教练的蚯蚓……又变得好烫好硬了哦……像一根……嗯……快要爆炸的火箭糖!”
这句充满童真却又极度撩人的比喻,配合着她小手无意识的握紧,让司的理智几乎崩断!
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轻轻“嗯”了一声,不敢多言。
幸好,车子很快抵达了结束家楼下。司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小心地将祈从腿上抱下来,自己迅速下车,借着夜色和车身掩饰着身体的尴尬。
结束望带着实叶和祈下车,三岛凛也在望的搀扶下慢慢挪下车。众人简单告别,结束望带着孩子们和凛转身进屋。
司快速坐回副驾驶,关上车门,长长舒了一口气。
白石千夏甚至没多问一句,直接打转向灯,驶向了另一个方向。
车辆在夜色中平稳行驶,车厢内的沉默却像不断积聚的浓雾,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司敏锐地察觉到白石千夏周身散发出的冷意,这与他预想中完成任务后的氛围截然不同。
他觉得必须打破这种诡异的寂静。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开启话题:“那辆黑色宾利呢?今天怎么开这辆车来了?”他指的是现在这辆相对低调的轿车。
没想到,白石千夏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目光依旧平视前方,语气却像裹了一层冰碴子,生硬地砸了过来:
“那辆车?内部都脏得不成样子了,沾了些不该有的痕迹和气味。我送去彻底清洗消毒了,暂时停在车库里。怎么,司先生很急着用?”
司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讪笑一下,赶紧转移话题:“啊,不是,随便问问。咳……那个,小柚奈今天在家乖吗?”
“她很好。按时作息,睡前还在看解剖学绘本。”千夏的回答依旧简短、客观,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堵死了任何借此延伸家常聊天的可能。
司感到一阵棘手,他实在不知道白石生气的点在哪,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绕圈子,他侧过身,看着千夏冷峻的侧脸,语气放缓,带着一丝试探性的歉意:“千夏……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因为……那辆车,或者……在俱乐部和凛……”
司感到一阵棘手,他实在摸不准白石千夏生气的具体原因,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绕圈子。
他侧过身,看着千夏冷峻的侧脸,语气放缓,带着一丝试探性的歉意:“千夏……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因为……那辆车,或者……在俱乐部和凛……”
白石千夏的目光依旧平稳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但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没有弧度的冷笑,终于给出了明确的回应,声音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而冰冷:
“司先生,你觉得呢?我以为我们之间至少存在最基本的坦诚。”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你自己说吧,都做了什么?和哪些人,进行了何种程度的‘接触’?我需要评估潜在的风险和变量。”
司心里一凛,明白这是要秋后算总账了。他揉了揉眉心,于是开始硬着头皮,像做汇报一样细数自己的“罪行”,语气尽量保持平静:
“好吧……我说。”他叹了口气,“首先是在西园寺家。和晴香在车上,后来在宅邸里,和她还有她的女儿葵做了。”
“然后……是结束望和她的女儿结束实叶。在她们家中,有过数次……深入交流。”司顿了一下道,“今天在俱乐部……和三岛凛教练。在男厕所隔间里两次不同方式。其他的就是穿越世界里的事情了,你知道的”司这里还是打了个马虎眼,毕竟主世界凛和实叶可是白石不知道的。
白石千夏听完司的“清单”,冷哼一声,目光如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他话语中的每一个漏洞,补充道,语气冰寒刺骨:
“对葵……这个才5岁的孩童,你进行了宫内射。想必对西园寺夫人,你也如法炮制了吧?至于那位三岛教练……”她嘴角勾起一抹极具讽刺的弧度,“你倒是‘克制’,两次都没选择宫内。看她那副前歪后倒、双腿打颤的样子,想必有一次,是走了后面那条‘路’吧?”
她猛地转过头,锐利的目光第一次完全锁定司的眼睛,语速加快,压迫感十足:“你既然拥有能修复组织的‘精华’,就没考虑过给她宫内注射一次,帮她缓解一下痛苦?还是说,你享受的就是她带着伤痛、行动不便的狼狈模样?”
“还有!”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难以抑制的怒意,“最重要的!刚才在车上,祈坐在你腿上时,你是不是又对她动了那种心思?!你们的小动作我看的一清二楚!”
司沉默了片刻,白石千夏的敏锐和条理清晰的指责让他无法反驳,也让他意识到,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利用这份智慧。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郑重:
“我并不是想刻意隐瞒你,千夏。只是……有些事情太过惊世骇俗。” 他看向她,目光深沉,“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女儿’。不仅仅是因为血缘,更因为你的头脑,你的冷静,你的……不可替代性。”
白石千夏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放松了一丝,但语气依旧平稳,带着一种引导式的冷静:“既然你觉得我‘不可替代’,司先生,那不妨对我彻底坦诚。我可以帮你。帮你处理你忽略的细节——比如未经排查的疾病风险,比如用你的‘精华’及时治疗三岛凛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比如……如何妥善安置那个多出来的‘结束实叶’,再比如,如何更‘安全’地满足你那些……对祈的危险想法。”
她的话直白而赤裸,将司所有隐秘的、甚至他自己都未深思熟虑的欲望和疏漏都摊开在明面上,并冠以“帮助”和“处理”的名义。
司再次沉默,这次是被她这种近乎冷酷的实用主义所震撼,同时也意识到这是目前最优的解决方案。
他选择了一个切入点:“……你先详细说说,结束实叶的安排。”
白石千夏目视前方,方案早已成竹在胸:“这个世界的结束实叶,按年龄应该正在国外读大学。那么,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实叶’,就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利用你那种‘精华’的暗示和认知扭曲能力,影响结束彰的认知最为直接。让他‘回忆’起来,当年结束太太在圣婴医院生产时,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只是小女儿‘结束小实叶’体弱,一直在国外的特殊机构疗养,最近才接回国。”
她顿了顿,补充道:“巧合的是,结束祈当初就在圣婴医院出生。至于入学,可以操作直接插班到祈的班级,姐妹一起上学、一起滑冰,合情合理。”
司仔细思考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发现它几乎完美地解决了身份和社交问题,将不寻常的存在完美嵌入寻常的轨迹中。
他不得不叹服:“……好吧,我承认,你的脑子确实好使。”
他下定了决心,身体向后靠进座椅,仿佛卸下了一层重担:“那么,我对你开诚布公。我知道你最想确认的是什么——我的能力。”
“是的。”白石千夏的回答简洁有力,但她的眼神透过后视镜锐利地锁定司,“我能模糊记得……那个世界破碎的一刹那的扭曲感。但我问过樱,她对此毫无印象。”
司点了点头,开始讲述核心秘密:“我的确能进行有限度的时空跳跃,但并非没有代价和限制。而那种‘精华’,是伴随这种能力产生的……副产物,或者说,是某种生命力量的具现化。它能够强化、修复,甚至在一定条件下扭曲认知,就像你刚才提议的那样。”
司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关键的信息:“你经历的那个世界线的崩塌,和我修复实叶的短腿有关,主世界的实叶已经避免的起跳摔坏腿,而这个摔坏的时间线自然要没掉,我想办法从里面带走了小实叶、你、樱、小林优子和医院。”
白石千夏安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原来如此”
车辆平稳地驶入繁华街区一栋现代风格白色别墅的车库。引擎熄火,车库门缓缓落下,将内外隔绝。
第30章 白石千夏的楼梯之旅
“到家了。下车。” 白石千夏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依旧简洁,却似乎带上了一丝不同以往的决断。
她率先下车,司跟着她走到连接车库与室内的门口。
就在司准备按惯例开门时,白石千夏却突然转身,一手撑在门框上,将司壁咚在门板和她的身体之间。
车库内冷白的灯光从上方打下,勾勒出她冷静中带着异常执着的脸庞。
“我可以帮你,用我的头脑。” 她仰头看着司,目光灼灼,不容置疑,“但有两个条件。”
“第一,信任我。对我提供所有必要的信息。我……”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复杂但清晰的情感,“我爱你,也属于你。我不会做任何危害你的事。”
“第二,” 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求,“我需要宫内。别的刺激……就是隔靴搔痒。”
说完,不等司完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直白要求和她话语中罕见的情感流露,白石千夏已经利落地用指纹打开门锁,一把将门推开。
她猛地将司拉进玄关,随即一脚将门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几乎在门关上的瞬间,白石千夏做出了一个与她平日冷静形象截然不同的、充满野性的动作——她纵身一跃,双腿熟练地缠上了司的腰肢,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精准地封堵了司可能发出的任何疑问。
司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当机了一瞬,但身体的本能快于思考,他下意识地用手稳稳托住了她弹性惊人的臀瓣,防止她滑落。
白石千夏激烈地吻着他,灵巧的舌头急切地探寻、纠缠,仿佛要将压抑已久的情感尽数倾泻。
她的下半身隔着衣物,不自觉地微微起伏,那隐秘的入口处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湿意,正若有若无地轻蹭着司的小腹。
吻隙间,她喘息着,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到腰间,熟练地解开纽扣和拉链,用力将那条完美包裹着她挺翘臀形的蓝色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绣着一只可爱毛织白色小兔子图案的粉色内裤一起扒拉到膝盖上方,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摩挲着司的裤腰,意图明显。
司被她的热情彻底点燃,大手在她几乎半裸的丰臀上用力揉捏,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另一只手也迅速解放了自己,将裤子和内裤褪下。
灼热的坚挺瞬间弹出,顶端恰好抵住了那片已然泥泞、微微翕张的蜜裂入口。
感受到那真实的触感和湿滑,司微微一愣。
白石千夏的舌头暂时放开了他的纠缠,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地在他唇边断断续续地低语,
“从……从在西园寺家里看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脑子里……就……就一直在反复播放……上次被你……穿刺到宫内的感觉……所以……一直……在流……”
听到这句充满暗示的坦白,司不再犹豫,腰部用力向前一顶,在千夏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呜咽声中,彻底贯穿了那片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温湿紧致,直捣黄龙。
司前面进入的很快,白石千夏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在宫颈口那里停了下来,多次抽出在撞击宫口,或是肉冠在宫口边缘磨蹭。
“给我……进来……嗯……”千夏断断续续地哀求,腰肢主动向上挺送,试图将他纳入,“是、是的……我其实……很不爽……凭什么她们都能轻易得到你……而我……我等了七年了!连那个祈……你都有想法……你却不肯看看我……是宫内太让你费心……还是我哪里让你不喜欢了?你说……我改……快进来吧,求你了……”
她一边说着,双手一边急切地抚摸着司的背脊,双腿也紧紧缠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像藤蔓一样吸附着他,全然不见平日的冷静。
司听着白石千夏带着哭腔的告白和哀求,看着她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脸庞此刻布满情动的红潮,身体因渴望而难耐地扭动,那种彻底卸下防备的屈服感,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他低笑着,依旧坏心地只在宫口边缘磨蹭,享受着这份掌控感。
就在千夏又一次奋力向上迎合,身体微微悬空,宫口下意识放松张开以求纳入的瞬间——司瞅准时机,腰腹猛地发力,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向上狠狠一顶!
“呃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到几乎破音、混合着极致痛楚与巨大满足的尖叫,司彻底冲破屏障,齐根没入了那片他阔别七年、温热紧窒的宫腔最深处!
“进……进来了……全进来了……好满……顶到了……啊啊啊……”千夏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贯穿刺激得浑身剧颤,仰着头,脖颈青筋浮现,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她最渴望的宫内充实感瞬间达到顶峰,然而,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那未经充分开发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
几乎在司开始抽动的瞬间,千夏的身体就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失控的紧缩。
“不行……太……太刺激了……要死了……司……慢点……啊——!”她在高潮的浪潮中语无伦次,瞬间被推上了愉悦的巅峰,又因过度敏感而陷入短暂的失神,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然而,千夏那一声异常高亢的尖叫,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楼梯口很快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首先冲下来的是羽田樱,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惊慌:“千夏!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当她看清玄关处纠缠的两人、以及千夏那副被彻底“拆吃入腹”、意识迷离的媚态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
她眼中闪过一丝“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的复杂神色,有失落,有心痛,但更多的是一种早已预见的释然。
她知道自己偷享千夏的温柔已久,也深知千夏的心始终系在司身上。
紧随其后的白石柚奈也揉着眼睛走了下来。她看到司,小脸立刻绽放出惊喜的光芒:“爸爸!” 说着就要飞奔过去。
樱猛地回过神,一把拉住小柚奈,将她护在身后。
她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哈……原来是司先生回来了啊。欢迎回家。”她的目光扫过依旧紧密结合的两人,语气努力维持平静:“别……别在门口做了,来吃饭吧。吃完饭……回房间再做。”
然而,被情欲主宰的白石千夏似乎完全听不进去。
她感受到司的存在,下体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爱液,断断续续地命令道:“司!就这样……去餐厅!我要……在餐桌上……”
樱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道:“餐厅在楼上!千夏!你认真的吗?!你清醒一点!”
白石千夏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达了她的坚决。她腰部用力,双腿紧紧缠住司,下身猛地收缩,仿佛在催促他行动。
司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箍刺激得低吼一声,看着怀中意乱情迷的千夏,又看了眼脸色惨白却仍在努力维持局面的樱,以及张望的小柚奈,一种恶趣味涌了上来。
司低笑一声,托住千夏的臀瓣,就着依旧紧密相连的姿态,如同抱小孩般将她面对面抱离地面,开始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挪动。
每向前迈出一步,他深埋在白石千夏宫腔内的欲望就会被牵动、摩擦一次。
那粗壮的顶端刮过娇嫩敏感的宫壁,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战栗的kuai感。
“呃啊……哈啊……” 白石千夏被这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刺激弄得完全失控。
她的身体在司的怀抱中四处乱仰,像一条脱水的鱼,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司的肩膀和后背,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胡乱扑腾着。
大量的爱液根本无法控制地顺着两人紧密交合处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和司的裤管滴落,在身后留下一道断断续续、湿漉漉的痕迹。
她对宫内的刺激极其敏感,每一次移动带来的摩擦都让她发出高亢而破碎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涌出更多的蜜液。
司感受着体内的紧箍和怀中的混乱,在她耳边灼热地低语,声音带着戏谑和掌控的快感:“柚奈和樱可是在看着呢……千夏,你这个小水龙头……水都流了一地了。”
白石千夏此刻已经被汹涌的kuai感冲击得神魂颠倒,根本无法组织完整的语言,只能胡乱地、带着哭腔回应:“呜……看……就看……都是你……动的……太……啊啊……深了……”
此时,司已经抱着她挪动到了楼梯口。羽田樱还僵在原地,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
司停下脚步,目光看向樱,看出了她强忍的失落和难过。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一种带着安抚和承诺的语气对樱说:“樱,别这样……你知道的,千夏一直需要这个。待会儿……等我安顿好她,也会让你感受到……属于‘老婆’的快乐。” 他刻意用了“老婆”这个亲密的词。
樱闻言,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和复杂的酸楚。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低下头,声音细弱:“嗯……我……我给你们带路去餐厅。” 她转过身,掩饰住自己发红的眼眶,率先朝楼上走去,步伐有些凌乱。
而一直安静被樱拉着的白石柚奈,此时却睁着那双过于清澈冷静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母紧密结合的部位。
她看着不断滴落的液体,听着母亲异常的叫声,突然用她那稚嫩却条理清晰的声音说道: “根据《妇产科生理学》第三章,女性在受到深度性刺激时,盆腔会极度充血,G点及宫颈口受到持续摩擦,会导致前庭大腺液分泌急剧增加,出现所谓的‘潮吹’现象。妈妈现在的状态,符合教科书描述的急性高潮期生理反应,伴有轻微的失禁特征。”
她顿了顿,抬起头,看向司,眼神里没有孩童的天真,只有一种近乎科研观察者的好奇和跃跃欲试:“爸爸,这种直接刺激宫腔神经丛引发的连锁生理反应,看起来比书本上描述的更剧烈。我……也想感受一下,可以吗?”
小柚奈这番惊世骇俗的“医学报告”和请求,让正在上楼的樱脚步骤然一顿,背影显得更加僵硬。
深陷情欲漩涡的白石千夏,似乎被女儿这句不够“精准”的学术描述触动了某根神经。
她强忍着体内一波波灭顶的快感,艰难地抬起颤抖的手,拍了拍司的后背,示意他暂停动作。
司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怀中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却试图保持一丝清明的女人。
千夏剧烈地喘息着,晃了晃被快感冲得发懵的脑袋,努力聚焦视线,看向女儿,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却依旧试图维持着医学教授的严谨:
“柚奈……不对……不是……腔道……是、是宫内……宫颈口……神经末梢……密度……呃啊……”
她话还没说完,又被体内持续的饱胀感和司恶意的轻微脉动刺激得仰头发出一声呻吟,但她还是坚持着,断断续续地纠正:“是……宫内刺激……导致的……连锁……生理反应……”
这番在极致情动状态下仍不忘专业纠偏的景象,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反差感,让司的眼底暗流涌动。
白石柚奈闻言,乖巧地点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被纠正的尴尬,反而像是上了一课,眼神中的好奇更浓了。
她看着近在咫尺、依旧紧密相连的父母,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再次提出请求:“原来宫内和腔道的刺激反应有这么大差异……妈妈,那我更想亲身体验一下,感受两者的具体差别了。”
这时,千夏仰起头,主动吻上了司的唇,这是一个短暂却充满占有欲和情欲的吻。
分开后,她看着司近在咫尺的、带着询问和深意的眼睛,感受着体内因为女儿大胆请求和此刻氛围而明显变得更加灼热坚硬的欲望,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
她知道司在等她的回答。
而她自己,在经历了七年的等待、压抑和此刻彻底的沉沦后,某种界限已经被打破。
她脸上忽然绽放出一个极度慵懒、媚意横生的笑容,断断续续地,却清晰地对着司,也像是在对所有人宣布:
“当然……可以……等妈妈和爸爸……先把这七年……欠下的‘研究课题’……做完……就、就带着你……还有樱……一起……”
“诶????!!!!”
站在楼梯上的羽田樱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叫,声音都变了调!
她猛地转过身,脸上写满了震惊、慌乱和一丝被卷入的恐慌:“千夏!你……你同意了?!还有我?!她可是……她可是个孩子啊,甚至是你和司的孩子!这……这怎么可以?!”
白石千夏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在司耳边耳语一句:“看来……你这个精华……不内射的话……掌控力度不够呢……看樱大惊小怪的……” 她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将话题引向了对司能力的评判,试图用这种方式重新抓回一点掌控感,尽管她自己的身体正完全被对方支配。
然后,她提高了一点声音,对着仍处在震惊中的柚奈吩咐道:“柚奈……先上楼……吃饭……”
司闻言,低笑着用腰腹的力量,就着深入的状态,不轻不重地向上顶撞了两下,作为对她那句“评判”的回应。
这突如其来的深入捣弄,让千夏喉咙里瞬间溢出一声拔高的呜咽,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爱你,”司一边开始迈步踏上第一级台阶,一边在千夏耳边喘息着回答,“估计看到我刚才那样抱着你,她都能冲上来把我打一顿……”
攀登楼梯的动作,远比平地行走要剧烈和颠簸得多。
司每向上迈一步,身体不可避免地会有起伏和震动。
这种震动毫无保留地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传递到千夏身体的最深处。
“呃啊啊——!慢……慢点……不行……”千夏发出不成调的尖叫,双手死死抠住司的肩膀。
对于宫内刺激毫无抵抗力的她,在平地行走时就已经濒临崩溃,此刻在楼梯的颠簸中,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像是直接撞击在她的灵魂上。
司的每一次抬脚、落步,那深埋在内的粗长就会随之在娇嫩敏感的宫腔内刮擦、碾压、深入。
千夏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宫口一阵阵疯狂地收缩吮吸,试图挽留那带来极致kuai感与痛苦的根源。
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沿着司的裤腿和楼梯滴落。
司托抱着白石千夏,踏上了通往二楼餐厅的第一级台阶。
仅仅是一级台阶的高度变化,带来的微小颠簸和重力作用,就让司深埋在她宫腔内的欲望向下沉坠,粗壮的顶端更重地碾过那敏感至极的宫颈口!
“呃啊啊啊——!!!!”
白石千夏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
她发出一声完全失控的、尖锐到破音的惨叫,整个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反弓起来,头用力向后仰去,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
剧烈的痉挛从子宫深处爆发,迅速蔓延至全身,双腿死死夹住司的腰,脚趾蜷缩。
一大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落在楼梯上。
“这才第一阶,千夏。”司低喘着笑道,手臂稳稳地托住她,继续向上。
他刻意调整了步伐,让每一步都带着轻微的顿挫感,如同持续而缓慢地撞击着她最脆弱的开关。
“不……不行了……停下……啊啊……太深了……顶穿了……”千夏的理智彻底被冲垮,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手胡乱地抓挠着司的背部。
每一次迈步,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精准地刺激着她毫无抵抗力的宫内神经,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毁灭性的快感冲击。
她的身体在司的怀里剧烈地颤抖、扭动,像一条被钉在鱼钩上的美人鱼,承受着甜蜜的酷刑。
清澈的蜜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液,沿着楼梯一步一痕地滴落,形成一条蜿蜒的水迹。
寂静的楼梯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千夏高亢而破碎的呻吟哭喊,以及司粗重的喘息。
司抱着千夏,仅仅迈上几级台阶,每一次抬腿和落步的动作,都使得深埋在她宫腔内的欲望产生更剧烈的摩擦和顶撞。
对于宫内刺激毫无抵抗力的千夏,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变本加厉的折磨。
“嗯啊……哈啊……慢、慢一点……台阶……太深了……呃啊!”她的呻吟声支离破碎,身体在司的怀抱中剧烈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
爱液早已泛滥成灾,顺着两人的腿根不断滴落在台阶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走到楼梯转角平台时,司故意停顿了一下。千夏以为这酷刑般的移动暂时结束,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瘫软的身体刚泄了半分力气——
却不想,司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腰身猛地向上一顶,同时双臂巧劲一送,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将她整个身体微微向上抛起了一小段距离,又在重力作用下,让她更重、更深地落回自己的欲望之上!
“呀啊啊啊啊————!!!!”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失重感结合着瞬间贯穿到宫腔最深处的猛烈撞击,让千夏的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大脑彻底宕机!
她达到了一个极其短暂却剧烈无比的高潮,身体像被电流穿过般剧烈地痉挛、绷紧,然后彻底软了下来,连一丝哭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细微的、如同受伤小猫般的呜咽。
“呜……嗯……”
司满意地感受着宫内极致的紧缩和怀中人儿的瘫软,稳稳地接住她,低头看着她失神迷离、泪痕交错的脸庞,低声笑道:“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到一半呢……,”
说完,他不再停留,抱着软泥般的千夏,继续一步一颤地向上走去。
后半程的楼梯,对千夏而言更是如同炼狱。
每一次台阶的起伏,都伴随着司恶意的深入和碾磨,持续刺激着她那过度敏感、早已不堪重负的宫腔。
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司的脖颈,仰着头,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近乎窒息的抽气声,身体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感冲刷,意识在清醒与沉沦的边缘反复徘徊。
在前面楼梯口等着的羽田樱,看着千夏被折腾得如此凄惨却又透露出极致愉悦的模样,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既心疼又有一丝难以启齿的羡慕。
而白石柚奈则依旧睁着大眼睛,认真观察着母亲的生理反应和父亲的动作。
这段从门口到二楼的、充满情欲与征服的楼梯之旅,终于在千夏近乎昏厥的边缘,抵达了二楼。
第31章 餐前点心——白石千夏
司抱着软成一滩泥的白石千夏,走到餐厅桌前。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椅上,自己则在她身后站立,就着依旧紧密相连的姿势,双手撑在桌沿,将她圈在怀中。
这个姿势,让两人下身的连接处,恰好被桌布垂下的部分若隐若现地遮挡,却又因为千夏几乎是半躺靠在司身上的姿态,而使得那结合部位的轮廓和细微动作,在桌布下清晰可辨。
樱已经坐在了司的正对面,脸色依旧复杂,低着头默默摆弄着餐具,不敢直视。
而白石柚奈则坐在千夏的左侧,她个子矮,坐在儿童餐椅上,视线恰好与桌面平齐,此刻正歪着小脑袋,好奇地盯着父母桌布下那微微起伏、传来湿润声响的区域。
“都吃饭吧,”司故作轻松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千夏应该是不想吃饭,想吃我。可惜啊,实力太差了,刚上楼梯就成这样了。”说着,他腰部恶作剧般地轻轻向前顶了两下。
“嗯……哈啊……”千夏被这两下顶得身体一颤,发出两声软糯的鼻音,眼神更加迷离。
然而,司的嘲讽和这轻微的挑衅,似乎点燃了白石千夏骨子里的好胜心。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原本瘫软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些。
在司和樱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伸出双手,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了自己胸前那两颗早已硬挺的蓓蕾!
剧烈的痛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暂时压制住了宫腔内那蚀骨的kuai感,让她获得了片刻的清醒和对身体的控制权!
“呃!”她痛得闷哼一声,但眼神却骤然变得锐利而专注,如同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紧接着,她调动起全身的力气,尤其是精准控制着那极度敏感却也因此能被意识稍稍引导的盆底肌群和宫腔肌肉!
她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一圈圈地收紧、放松、再收紧!
那紧窒湿热的宫腔,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拥有无穷吸力的肉套,以一种司从未体验过的、极其刁钻且迅猛的频率和力度,开始疯狂地挤压、吮吸、刮搔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一下变故来得太快太猛!
司脸上的戏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措手不及!
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卧槽!千夏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倒吸冷气的嘶声。
他试图抵抗,想要夺回主动权,但白石千夏这融合了医学知识和对自身极限了解的“绝杀技”,根本不给任何机会!
千夏一边忍受着乳头传来的刺痛和下身几乎要让她再次晕厥的kuai感,一边更加卖力地收缩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角却勾起一抹近乎癫狂的、胜利般的微笑。
她看着司因为极乐而扭曲的表情,断断续续地、带着挑衅说道:“怎么……司先生……这就……不行了?七年……的研究……成果……还、还可以吧……?”
“你……你这个……妖精……”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在千夏这波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势下,他所有的防御和坚持都在瞬间土崩瓦解。
“呃啊啊啊——!”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近乎痛苦的吼叫,司腰眼一麻,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将积攒了七年的思念与欲望,连同刚刚被彻底挑起的亢奋,尽数倾泻进了那片为他而生的、温暖深邃的宫腔最深处……
他浑身脱力地向前趴倒,下巴抵在千夏汗湿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和……一丝被征服的茫然。
与此同时,这一股接一股强劲的、灼热的冲击,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白石千夏凭借痛感勉强维持的、脆弱的防线。
她早已忘记了掐住乳头的疼痛战术,全部的感官都被这灭顶的kuai感洪流所吞噬。
“咿呀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几乎撕裂声带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狂喜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向后反弓,头颈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随后便开始了一阵完全失控的、癫痫般的剧烈痉挛!
她的盆底肌和宫腔肌肉,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开始了自主的、疯狂的、毫无规律的收缩和悸动,如同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挤压,带给司二次叠加的、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
“呃……!”司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内部的疯狂绞杀刺激得闷哼一声,刚刚有所平息的欲望竟然又有抬头之势。
然而,这还远未结束。在连续不断的、强烈的痉挛和宫缩的压迫下,白石千夏的膀胱括约肌终于彻底失守。
“噗嗤……哗啦啦……”
一股温热的、带着些许腥膻味的激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间汹涌喷出,尽数浇淋在司的小腹、裤子和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部位。
她,在意识彻底模糊的边缘,高潮失禁了。
这突如其来的“水患”,让司都愣住了。
就在这时,一直静静观察的白石柚奈,用她那清脆的声音,开始了她的“实况报告”:
“观察记录:目标个体母亲在接收到目标个体父亲的大量生命物质注入后,出现全身性不自主痉挛,伴随尖声喊叫,瞳孔散大,符合教科书定义的‘濒死性高潮’特征。随后,出现压力性尿失禁现象,液体排出量约200-300毫升。目前个体A意识水平下降,肌张力减弱,呈短暂性虚脱状态。推测其宫腔内仍有持续节律性收缩。”
白石千夏此刻正瘫软在司怀里,浑身湿透,微微抽搐,意识处于半游离状态。
听到女儿这番冷静分析,她连抬起一根手指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极其微弱的、带着羞耻泣音的呜咽:“呜……柚奈……别说了……”
她潮红未褪的脸颊深深埋进司的颈窝,试图躲避这令人无地自容的现实。
“看,千夏……连女儿都在为你表现做学术记录呢……你这可真是……惊天动地啊。”司感受着怀中的一片狼藉和温软,听着柚奈的“报告”和千夏羞耻的呜咽,一种混合着征服快感、荒诞感和满足感涌上心头。
司感受着怀中人儿仍在持续不断的细微痉挛,以及那紧窒宫腔内仿佛有自主意识般、依依不舍的吮吸和绞紧,低笑着在她耳边喘息道:
“没想到……还有这么夸张的后续……千夏,你拼尽全力战胜我,最后自己却彻底沦为快感的……”他本想说出“囚徒”或“奴隶”之类的词,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而说道,“……彻底被快感淹没了啊。”
他尝试着微微后撤腰身,想要从那片依旧火热泥泞、紧紧缠绕着他的温柔乡中退出。
然而,他刚一动,就立刻遭到了强烈的“抵抗”。
白石千夏那原本因高潮而酥软的宫腔肌肉,仿佛被触碰了开关,瞬间再次收紧,死死地箍住了他,传递出清晰无比的挽留信号。
同时,她一只软绵绵搭在他手臂上的手,也突然用力,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发出无声的抗议。
“嗯……别……动……”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极度虚弱和浓重的鼻音,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她似乎极其抗拒这种“连接”被中断的空虚感,哪怕身体已经敏感得不堪重负。
司被这突如其来的挽留弄得一怔,随即心底涌起一股混合着怜爱、征服感和被需要的满足。
他停下退出的动作,反而更深入地嵌合回去,感受着她内部随之而来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剧烈颤抖。
“好,不动……”他放柔了声音,安抚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就这么待一会儿。”
他维持着深入拥抱的姿势,支撑着怀中这具彻底被欲望征服的、软烂如泥的躯体。
餐厅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以及那依旧隐约可闻的、从结合处传来的细微水声和肌肉痉挛的悸动。
羽田樱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地低下头,默默扒拉着碗里的饭,食不知味,以前她和白石千夏磨豆腐,白石千夏从来没有这么夸张的反应。
白石柚奈则依旧睁着大眼睛,认真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补充记录:“观察补充:生命物质传递完成后,出现明显的‘连接依赖’行为,表现为生理性挽留(肌肉收缩)及肢体抗拒(抓握)。推测与宫内神经末梢过度刺激及心理依赖有关。”
白石千夏听到女儿的“学术报告”,环抱着他的手和内部绞紧的力度,却丝毫没有放松。
司的欲望终于缓缓消退,从那片温暖泥泞的宫腔中自然滑出。
白石千夏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想挽留那充盈的饱胀感,但终究是徒劳。
她轻轻哼了一声,带着一丝不满。
司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臀瓣:“好了,千夏,我真的要吃饭了,中午就没吃好,饿坏了。”
千夏从他身上滑下来,站到他右侧,一边弯腰将自己湿透的牛仔裤彻底褪下,一边小声嘟囔着,语气带着点罕见的娇嗔:“中午没吃好?我看是脑子里一直想着怎么策划你的‘银趴’(银乱派对)吧?”
司被说中心事,只能讪笑。
这时,千夏从他扔在一旁的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了一条宝蓝色的蕾丝丁字裤,捏在指尖,挑眉看向他:“这是?刚才就感觉你口袋里有东西硌着我了。”
司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伸手想去拿回来:“这个……没什么……”
千夏却灵巧地躲开,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然后竟然直接弯腰,将自己纤细的双腿套了进去,轻轻提上。
那极细的蕾丝带子深深陷入她饱满的臀瓣间,前方窄小的布料勉强遮住依旧红肿的花谷,与她清冷的气质形成惊人的反差**。
“还挺合身,样子也不错。”她语气平静,仿佛在评价一件普通衣物,“不出意外,是那位三岛凛教练的吧?算你还有点良心,她当时那副样子,如果再穿着这个,怕是更难受。”她顿了顿,指着司同样湿漉漉的裤子:“把你身上这条也脱了吧,然后吃饭。你这一身……待会我去丢到洗衣机里,然后去洗澡。”
司见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穿上了凛的内裤,心情似乎还不错,不由得胆子大了起来。
他伸手过去,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那深陷在臀缝中的细带,指尖甚至坏心地蹭过她依旧敏感红肿的穴口,将丁字裤的边缘往那幽谷深处塞了塞。
“吃饭!”千夏身体一颤,拍开他的手,板起脸瞪他,“我是不是给你点好脸色,你就飘了?”
司嘿嘿一笑,见好就收,拿起筷子夹菜,大口吃起来,由衷赞道:“真好吃!谁的手艺这么棒?”
“当然是樱。”千夏也坐下,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樱其实很全能,做饭、家务、照顾人,都比我强得多。我做的饭……就没她好吃。”
这时,一直安静观察的白石柚奈放下小本子,开口问道:“妈妈,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体验呢?”
千夏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看向女儿,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待会洗澡的时候。现在先吃饭。”
她的目光随即转向了一直低着头默默吃饭、情绪明显低落的羽田樱。千夏微微叹了口气,伸出右手,轻轻覆在樱紧紧攥着筷子的手背上。
樱身体一颤,却没有抬头。
千夏的声音放缓,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恳求的温柔:“樱,你不懂……被那样彻底填满、占据,甚至……摧毁的感觉。七年了,我等待的不仅仅是快感。”她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摩挲着樱的手背,“待会……就当是为了我,好么?我需要你在我身边……我需要你明白,我所感受到的……”
樱终于抬起头,眼眶微红,反手握住千夏的手,用力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我……我明白了,千夏。”
司风卷残云般地吃着饭,含糊不清地说道:“今天……今天出太多‘精华’了,体力消耗太大,太饿了。”
白石千夏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优雅姿态,小口咀嚼着食物,闻言抬眼瞥了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嗯,是消耗了不少。那你更得多吃点,好好补充体力……”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流转间带着一丝狡黠,“……待会儿,说不定还有‘夜场’活动呢。”
这话让正在给千夏殷勤夹菜的羽田樱动作一顿,脸颊微微泛红,但眼神却亮了起来,更加卖力地将千夏爱吃的菜堆满她的碗,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支持与期待。
千夏感受到她的热情,转头对她投去一个极其甜美、充满依赖和赞许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樱瞬间像被灌了蜜糖,整个人都酥了,完全沉浸在“被需要”的幸福里,彻底被千夏拿捏得死死的。
接着,千夏将目光转向司,语气带着一丝娇嗔的责备:“就知道自己埋头吃,也不知道给女儿夹点菜?怎么当爸爸的。”
司正扒着饭,被说得一愣,连忙咽下食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嗷嗷,对不起对不起,第一次当爸爸,没经验哈。”说着,他赶紧夹了一大块鲜嫩的鱼肉,小心地放进旁边白石柚奈的碗里,语气变得温柔:“来,柚奈酱,多吃点,长得高高的,像妈妈一样聪明漂亮。”
白石柚奈看着碗里的鱼,抬起小脸,冲着司露出一个无比纯净、甜甜的笑容:“谢谢爸爸!”然后,她果然优先拿起勺子,认真地吃起了司夹给她的菜,小脸上写满了开心。
晚餐在一种微妙而温馨的氛围中结束。司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白石千夏也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依旧有些酸软的腰肢,然后对司吩咐道:“把衣服都脱了吧,你这一身又是汗又是……别的,没法要了。连我的这些一起,拿到三楼洗衣房去。” 她指了指自己刚脱下的牛仔裤和司的衣物。
接着,她转头对正在收拾碗筷的羽田樱说:“樱,麻烦你收拾完厨房后,也上来一起……做点‘家务’。” 她的话语带着双关的意味,樱听后脸颊微红,但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用力点了点头。
然后,千夏牵起女儿白石柚奈的手,柔声道:“柚奈,你先去三楼浴室的浴缸放水,妈妈和爸爸马上就来。”
柚奈乖巧地点点头,应道:“好的,妈妈。” 她松开妈妈的手,灵活地右转,率先踏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
司依言,迅速将自己和千夏的衣物团在一起抱在怀里。
此时,走在前面的白石千夏,除了脚上那双居家的软底拖鞋,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就是那条宝蓝色的蕾丝丁字裤。
她高挑曼妙、肌骨匀称的背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司的眼前,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流畅的肩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瓣以及那双笔直的长腿。
那条细细的蓝色蕾丝带子深陷在臀缝中,更增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诱惑。
司侧着身子抱着衣服,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牢牢黏在千夏的背影上。
刚刚饱餐一顿补充的精力,此刻仿佛瞬间转化为另一种躁动,他感觉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刚刚软下去不久的欲望再次抬头,并且来势汹汹,硬得发疼。
白石千夏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即使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那两道灼热得几乎要实质化的目光。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带着得意和了然的笑意,脚步依旧不紧不慢,腰肢随着步伐自然摆动,仿佛在无声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刻意延长着这份无声的挑逗。
第32章 白石和司的洗衣机缠绵、樱的秘密
白石千夏领着司左转,走进了二楼的洗衣房。
房间不大,但摆放着几台不同功能的洗衣机。
她神色自若,如同指挥一场精密手术般吩咐道:“外套放这台滚筒,里衣放这边,最里面那台小的是专门洗内裤的,袜子扔旁边那个迷你洗衣机。”
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抬起一条腿,脚踝优雅地勾住另一条腿的膝弯,形成一个曼妙的姿势。
手指灵巧地探入腰间那抹宝蓝色蕾丝的边缘,轻轻向下一褪。
那单薄的布料便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被她用指尖勾着,随手扔进了那台专用的小洗衣机里。
“凛小姐的这条,也得洗洗。”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务,“先不着急洗,你就放这儿,待会儿我会来拿柚奈和樱的,凑一起洗。”
司全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脱卸内裤的过程,那流畅的动作、展露无遗的隐秘地带、以及她脸上那副浑不在意的表情,交织成一种极度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奔涌,刚刚平复些许的欲望再次昂扬挺立。
白石千夏放好衣物,一转身,正好对上司那无处遁形的昂扬。她目光向下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和探究:
“刚才在里面,让你多待一会儿,你软绵绵的就退出去了。现在只是看了几眼,就这么……精神了?”她故作思考状,指尖轻轻点着下巴,“嗯……刚才我也没这么大反应啊……难不成,问题出在这条内裤上?看来,得对你的‘特殊喜好’再深入研究一下才行。”
说着,她弯腰从洗衣机里又将那条还带着她体温和淡淡体香的蓝色蕾丝丁字裤捡了出来。
她走到司面前,用那柔软的布料,如同包裹珍宝般,轻轻地缠绕、覆盖住那硕大的顶端。
冰凉的丝滑触感与内部的灼热坚硬形成鲜明对比,刺激得司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白石千夏竟就着这个姿势,十分色情地缓缓蹲了下去。
她仰起头,那双冷静的眼眸此刻波光流转,仰视着司。
一只手依旧用内裤包裹着前端,另一只手则开始不轻不重地、带着节奏感地上下撸动起来。
“看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伴随着手上动作的细微水声,“在正式‘研究’之前,也得先把你这里……好好‘清洗’一下才行呢。”
白石千夏的左手用那条蓝色蕾丝内裤紧紧缠绕住司的根部,带来一种微妙的束缚感和布料粗糙的摩擦感。
她的右手则稳稳地握住了中部,指节分明,力度恰到好处地施加着压力。
紧接着,她俯下身,温润的口腔如同最上等的丝绒,毫无预兆地包裹住了那灼热硕大的顶端。
司浑身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扶住什么,却只按在了冰冷的洗衣机面板上。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千夏灵巧的舌尖如同一条调皮而精准的小蛇,顽强地顶开了前端最敏感的沟壑,开始细致入微地“清洗”着每一个褶皱和凹陷。
那种湿滑、温热、又带着轻微搔刮感的触感,简直要让司疯狂。
他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地呻吟。
“千……千夏……”他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
然而,这还只是前奏。
白石千夏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洁”。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以一种惊人的决心和技巧,将司的昂扬整根吞没,直至顶端深深抵入了她柔软的喉腔深处!
司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出去了,极致的紧致和深喉带来的压迫感让他瞬间窒息,千夏也明显不适,她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下来。
白石千夏深深地含住,口腔内壁紧密地吸附包裹,温热的唾液充分润泽着每一个敏感的棱角与脉络。
她专注地上下吞吐了数次,仿佛在进行一项精细的清洁流程。
最后,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带着湿润回响的“波”声,她将之吐了出来。
她微微侧过头,轻轻干呕了几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抬起眼时,目光已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完成检查后的满意:“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她站起身,语气自然得像刚完成一项普通家务,“走吧,去找柚奈,水应该放得差不多了。”
说完,她极其自然地拉起司的手,两人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走出了洗衣房。
司依旧有些恍惚,身体还残留着极致的快感余韵,任由千夏牵着他前行。
他们路过二楼餐厅时,羽田樱正背对着他们,站在水槽前专注地洗碗。
她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洗碗的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只是耳根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继续用力地擦洗着手中的盘子。
她知道是谁经过,也知道他们此刻的状态。
白石千夏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牵着司,如同两道白色的影子,从容地穿过餐厅区域,走向通往三楼的楼梯。
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空气中留下淡淡的、暧昧的气息。
推开三楼浴室的门,温热湿润的水汽夹杂着清新沐浴露的香味扑面而来。浴缸里的水已经放了大半,水汽氤氲,让整个空间显得朦胧而温馨。
柚奈正乖巧地坐在浴缸边的一个小矮凳上,晃荡着两只小脚丫。看到司和千夏进来,她立刻扬起笑脸,清脆地喊道:“爸爸!妈妈!”
白石千夏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走到女儿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
“嗯,柚奈真乖,水放得正好。”她说着,声音是罕见的温柔,“来,妈妈帮柚奈把衣服脱掉,拿去和爸爸妈妈的一起洗。”
“好~”柚奈配合地抬起双臂。
千夏的动作熟练而轻柔。
她先帮柚奈脱掉了印着小草莓图案的棉质上衣,露出孩子瘦削但健康的小肩膀和光滑的背部。
接着,她让柚奈站起来,利落地将印有同样草莓图案的浅粉色小内裤褪至膝盖,让柚奈自己抬脚迈出来。
那条小小的、可爱的三角内裤,正面还绣着一只小小的泰迪熊。
此刻,柚奈全身赤裸地站在温暖的水汽中,皮肤白皙细腻,像刚剥壳的鸡蛋。
她的身体尚未发育,只有孩童特有的、纤细而单纯的线条。
胸前是平坦的,只有小小的乳头像两粒淡粉色的珍珠。
双腿笔直,腿间的三角区域光洁无痕,像一枚柔嫩的贝壳,微微隆起,带着不谙世事的纯洁感。
千夏将女儿的小衣服仔细地叠好,放在一旁的洗衣篮里。
她的目光扫过女儿的身体,眼神中既有母亲的慈爱,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属于科学家的冷静观察。
她并没有刻意遮掩或强调,一切都显得自然无比,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洗澡前准备。
“好了,先坐进浴缸里玩一会儿水,小心别滑倒。”千夏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
柚奈“嗯”了一声,开心地爬进浴缸,温暖的水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司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千夏蹲下时展露的完美背部曲线和臀线,与女儿天真无邪的稚嫩身体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一种混合着家庭温馨感与深层欲望的复杂情绪,在他心中悄然涌动。
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千夏站起身,拿起洗衣篮,转身看向司。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神情自若地走过司的身边,将篮子放在门外走廊,准备待会一起处理。
当她再次走进浴室时,水珠已经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凝结,顺着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
“好了,”她对司说,语气平静,仿佛在讨论天气,“现在,该进行下一项‘清洁’和‘研究’了。”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司依旧精神抖擞的下身,又看了看浴缸里玩水的柚奈,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白石千安顿好浴室的父女俩,便悄然下楼,回到了二楼厨房。
羽田樱正背对着门口,系着围裙,在水槽前认真地冲洗着最后一个盘子。
水流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千夏走近的脚步声。
千夏无声地走到樱身后,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樱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看到是千夏,脸上瞬间浮现出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千夏?你……你怎么下来了?”
千夏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中叠好的、属于女儿柚奈的那套印着小草莓的衣服递了过去,语气自然得像在分配一项普通家务:“碗我来洗吧。你今天做饭辛苦了,帮我把这些送到洗衣房去,”她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樱身上那件素雅的居家服,“顺便,把你身上这套也脱了一起洗了。”
樱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重复道:“我的……也扔进去洗?现在?”她看了看自己还算干净的衣服,有些不解。
白石千夏闻言,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浅却极具诱惑力的弧度。
她微微歪头,靠近樱的耳边,用气声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樱的耳廓:“怎么?不想……要我的‘奖励’了?”
“奖励”这两个字如同带有魔力,瞬间击中了樱的心房。她身体猛地一颤,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要!我要的!非常要!”樱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
她手忙脚乱地接过柚奈的小衣服,眼神闪烁着坚定和急切,“我、我马上就去!脱完衣服开好洗衣机就马上过来找你!”
说完,她像是生怕千夏反悔似的,转身就小跑着冲出了厨房,直奔洗衣房的方向而去。
白石千夏看着樱慌乱又兴奋的背影,脸上那抹笑容加深了些许,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她优雅地卷起袖子,接替了樱的位置,站在水槽前,开始不紧不慢地清洗剩下的碗碟。
樱几乎是冲进了洗衣房,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微微喘息,却没有像她所说的立刻行动,而是她低头看着手中那叠小小的衣物——属于白石柚奈的衣物。
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捏起那条柔软的最上面那条浅粉色、印着泰迪熊的三角小内裤,将内裤正面紧紧贴在自己的鼻尖,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混合着洗衣液淡淡清香、阳光晒过的干净味道,以及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属于孩童肌肤特有的、如同牛奶混合着蜂蜜般的甜糯体香,还有一丝丝的尿液味道涌入她的鼻腔。
这味道让她瞬间闭上了眼睛,“柚奈酱……我的小柚奈……”她梦呓般地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浓烈爱意,“这纯洁的、只属于你的味道……千夏的血脉……真是太美好了……”
接着,她伸出舌尖,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又似崇拜的复杂心态,舔舐了一下内裤正面那只小熊图案的内侧布料。
或许只是她心理作用下的幻想,舌尖传来棉布细微的摩擦感和残留的、极其淡薄的甜味。
她咂了咂嘴,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琼浆,“甜甜的……就像柚奈酱一样……可爱到让人想把你永远珍藏起来……”
然后,她又拿起那件小草莓图案的上衣,将衣服内侧、对应胸口位置的地方凑到鼻尖。
那里似乎残留着更浓郁的、属于孩童的温暖奶香。
她深深呼吸着,评价道:“这里……是离柚奈小心脏最近的地方吧……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千夏的女儿……”
她恋恋不舍地将上衣扔进了专用的洗衣机。
接着,她迅速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物,胡乱扔进对应的洗衣机里,又将柚奈的裤子和袜子仔细分类放好。
最后,她的目光再次落回那条粉色小内裤上。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放入洗衣机。
而是将内裤的内侧翻出,小心翼翼地将其反套在了旁边那台矮一些的洗衣机的尖锐直角上,让那片最私密、承载过柚奈纯洁身体的布料区域,直接暴露在外。
看着那悬挂着的、象征纯洁的私密之物,樱感觉自己体内某种黑暗的欲望在翻涌。
她双腿发软地靠近,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生着茂密黑森林的幽谷,对准了那个被内裤包裹的直角。
她双手撑在洗衣机盖上,腰肢开始难耐地、前后磨蹭起来,让那粗糙的布料棱角隔着薄薄的内裤,反复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核心。
“嗯……柚奈……千夏的宝贝……”她一边动作,一边发出压抑的呻吟,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极乐。
这行为既是对柚奈纯洁象征的玷污,又是她将自己对千夏疯狂的爱意,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投射并烙印在千夏后代身上的极端表现。
在一阵急促的痉挛和短暂的释放后,樱喘息着,近乎虔诚地将那条沾染了她体液的小内裤从角上取下,无比珍重地、轻轻放入了那台专门清洗内裤的小洗衣机里。
做完这一切,她靠在洗衣机上平复了一下呼吸,脸上带着疲惫与满足。然后,她转身打开门,赤裸着身体,向厨房走去。
第33章 打扫家务的姐妹与浴室里的父女
厨房的灯光下,白石千夏正背对着门口,优雅地擦拭着流理台上最后一点水渍。
听到脚步声,她并未回头,只是淡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都放好了?”
樱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从身后贴了上去,双手环住千夏纤细的腰肢,滚烫的脸颊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千夏的、混合着淡淡清洁剂和体香的气息。
“嗯……”她含糊地应着,嘴唇已经不安分地在她肩胛骨上流连。
千夏放下抹布,轻轻拍了拍樱的手背,语气带着一丝纵容的无奈:“别急……先把‘战场’打扫干净。”她转过身,指尖挑起樱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欲望之火,“从厨房到餐桌,再到椅子、楼梯……一路都是留下的‘痕迹’呢。”
她的话语明明是在说清洁,却每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撩拨着樱的神经。樱用力点头,眼神黏在千夏身上,一刻也不愿分开。
清理开始了。
千夏递给樱一块湿抹布,自己则拿着另一块。
她们并排跪在地上,从厨房门口开始,擦拭着并不存在、却又真实无比的“湿润路线”。
当抹布滑过餐桌腿时,千夏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呻吟:“嗯……这里……刚才司就是抓着我的腰,把我按在这张桌子上……”她眼神迷离地看向樱,引导着她的想象。
樱的呼吸瞬间急促,她模仿着想象中司的动作,伸手搂住千夏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拿着抹布,却像是代替了别的什么,在千夏腿间敏感的区域周围画着圈。
“是……是这样吗?千夏……”
“再……再用力一点……”千夏配合地仰起头,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桌沿,仿佛正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声音带着蛊惑,“他……他可没你这么温柔……”
当清理到那张关键的餐椅时,千夏的表演更加投入。她主动坐了上去,双腿微微分开,手指抚过椅面,对着跪在面前的樱喘息着低语:
“就是这把椅子……他……他就在这里,特别粗暴地……顶进了宫里……唔……樱,你想试试吗?试试……把我钉在这把椅子上的感觉……”
这话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
樱低吼一声,扑了上去,模仿着那种“粗暴”,唇舌并用地在千夏颈间、胸前留下印记,手指急切地探向那神秘的幽谷。
千夏则完美地扮演着被侵犯的角色,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身体在椅子上扭动,引导着樱的动作和节奏。
千夏则完美地扮演着被欲望俘获的角色,发出一连串精心计算过的、足以点燃任何倾听者欲火的声响。
那声音起初是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细微呜咽,像受惊的小动物,带着一丝无助的颤抖;随着樱模仿的动作加剧,这声音逐渐转为悠长而甜腻的呻吟,尾音微微上扬,带着钩子般的诱惑,仿佛正被推往愉悦的悬崖边缘;当樱的动作触及关键点时,她会猛地拔高音调,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吸气声,随即化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啊……慢、慢点……那里……太深了……” 但这哀求非但不会让施予者停下,反而更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
当樱的动作过于急躁时,她的腰肢会像水蛇般向后弓起,看似在躲避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实则为对方提供了更佳的切入角度,并减缓了节奏;当樱的动作犹豫或偏离时,她的臀部会微不可查地向前迎合,用那湿润的核心精准地磨蹭对方的手或身体,引导其回到正确的轨道。
白石千夏的双腿时而紧紧缠住樱的腰,仿佛寻求依靠和更深的进入;时而又无力地蹬踏着空气,脚趾蜷缩,展现出一种极致的、被征服的脆弱美感。
白石千夏的双手也未曾闲着,一只手紧紧抓住椅背,指节泛白,显示着“难以承受”;另一只手却会主动抚上樱的后颈或背部,指尖带着鼓励的力度,时而按压,时而划圈,无声地传递着“这里很好,继续”的信号。
“对……就是这样……占有我……”千夏在樱的耳边呵气如兰,用语言不断刺激和鼓励着她。
楼梯的清理更是……
千夏走在前面,手里拿着湿润的抹布,腰肢款摆,每一步都踩在台阶边缘,使得臀部的曲线在昏暗光线下诱人地晃动,仿佛无声的邀请,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樱灼热的心尖上。
她用布片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拂过木质台阶上那些想象中或真实存在的湿痕。
“嗯……这里也好湿呢……”千夏并不回头,却发出慵懒而放浪的评语,声音在狭窄的楼梯间产生微弱的回响,“得……好好擦干净才行……” 她故意将“擦”字的尾音拖长,带着黏腻的意味。
突然,她“脚下一滑”,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带着惊慌的娇呼:“呀!”身体便柔若无骨地向后倒去。
樱立刻上前,从后方紧紧接住她。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樱的手不可避免地环住了千夏的胸腹。这个“意外”给了樱绝佳的借口和位置。
“千夏!你没事吧?”樱喘息着问,但她的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顺着千夏的小腹滑下,手中的抹布成了最完美的掩护,指尖隔着湿润的布料,精准地按上了那片早已泥泞的核心地带。
“唔!”千夏配合地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闷哼,身体向后完全靠进樱的怀里,“没、没事……就是楼梯……有点滑……” 她的解释苍白无力,更像是鼓励。
于是,清理变成了最直接的挑逗。
樱跪在千夏身后的台阶上,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用那团湿布作为媒介,或轻或重地揉按、画圈,模仿着某种节奏。
布料的粗糙感和水的湿润感,混合着肌肤的热度,产生奇妙的刺激。
千夏则彻底“放浪”开,她仰头靠在樱的肩上,毫无顾忌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啊……对……就是这样……擦干净……全都擦干净……” 她的语言充满双关,每一个词都在刺激着樱的神经。
她甚至主动引导,臀部微微后顶,迎合着那隔靴搔痒般的动作:“上面一点……嗯……就是那里……刚才……好像滴到那里了……”
这露骨的引导让樱再也无法满足于隔阂。她扔开抹布,直接用自己的手指,沿着那滑腻的路径,坚定地探入了早已热情迎接的秘径深处。
“哈啊——!”千夏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而放荡的叹息,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进去了……樱的手指……进去了……” 她毫不羞耻地描述着,声音因快感而断断续续,“和司……不一样呢……樱的……更温柔……但是……好痒……”
“嗯……樱……真好看……比司专注多了……”白石千夏的声线时而娇柔无力,时而拔高变成短促的惊叫,仿佛真的被回忆中的场景或樱此刻的动作刺激到难以自持。
“啊!慢点……你碰到那里了……对,就是那个地方……”
在擦完楼梯到一楼时,千夏更加大胆。
她突然轻呼一声,整个人软软地侧倒在地板上,手中的抹布也掉在一旁。
她并不急于起身,而是就着这个仰卧的姿势,双腿微微曲起分开,眼神迷离地看着樱,一只手甚至抚上自己的胸口,指尖揉捏着顶端的蓓蕾,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嘤咛。
“樱……我……我没力气了……”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和诱惑,“剩下的路……你……你抱我过去擦,好不好?就像……就像司抱我那样……”
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放浪姿态和直白的请求,彻底击溃了樱最后的理智。
她丢开抹布,扑了上去,抱起了千夏,覆盖千夏的身体,两人身体朝向玄关那扇紧闭的门走去。
在到了玄关处,樱的手臂稍稍放松,准备将怀中这具温软的身体轻轻放在地板上时,情况突变。
千夏的脚尖轻盈地一点地,如同羽毛般从樱的怀抱中滑了出来,稳稳站定。
她转过身,脸上那种迷离娇柔的神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野性、充满侵略性的笑容,眼神亮得惊人。
“知道吗,樱,”她的声音不再婉转,而是带着一丝沙哑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刚刚我就是在这里……像这样……对司主动发起进攻的。”
话音未落,她根本不给樱任何反应的时间,猛地一步上前,将樱逼得后背重重靠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紧接着,千夏温热的唇就带着掠夺般的气势堵了上来,不再是之前的诱导,而是彻底的侵占。
同时,她的手温柔引导爱抚的手——精准而迅速地探下,没有丝毫犹豫,两根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挤进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紧致的幽谷深处。
“呃啊——!”樱被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入侵刺激得仰起了头,发出一声尖锐的、掺杂着震惊和极度快感的娇吟。
她试图说些什么,但千夏的吻和她手指开始快速、有力抽动的动作,将她所有的言语都碾碎成了不成调的破碎呻吟。
“嗯…哈啊…千夏…那里…太…太快了…”樱的呼吸完全乱了套,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令人疯狂的节奏。
千夏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深入浅出都精准地刮擦过最要命的那一点。
千夏微微撤离亲吻,滚烫的呼吸喷在樱的耳廓,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持续刺激着她:“对,就是这样…叫出来,樱…让我听听,你被我弄得到底有多舒服……你里面,热得像要融化我了…”
“啊!…是…是的…千夏…只有你…只有你能…”樱的理智早已飞散,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应,娇吟声越来越高亢,夹杂着泣音,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双腿紧紧缠着千夏的腰,脚趾死死蜷缩。
千夏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剧烈痉挛和紧裹,知道临界点即将到来。
她加重了力道和速度,拇指同时按压上前端那颗早已硬挺的蓓蕾,用力揉按,在樱的耳边发出最后的、命令式的低语:“给我…樱…现在…全部给我!”
这道指令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樱的瞳孔猛地放大,发出一声漫长而尖锐的、近乎崩溃的哭喊,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汹涌而出,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下滑去,全靠千夏抵着她的身体和仍在轻微动作的手指支撑。
几秒钟后,樱才从灭顶的高潮中略微回神,眼神涣散,大口喘息。
“好了,我的樱。现在,把你刚刚弄出来的这一大摊和一楼我弄的一长串液体……一起清理干净吧。千夏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暧昧的银丝。她看着指尖的晶莹,又低头看了看地板上以及樱腿间新添的、更加明显的水渍,嘴角勾起笑容。她伸手,用沾着爱液的手指轻轻抹过樱潮红滚烫的脸颊。
在千夏用尽全身解数拖住樱的时候,三楼的浴室笼罩在氤氲的水汽中,暖黄灯光下,浴缸里的水泛着涟漪。
司刚迈入浴缸,温热的水流还没浸过腰际,一个小小的身影就急切地靠了过来。
是柚奈。
她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扑过来拥抱,而是伸出小手,坚定地抵住了司正要向前迈进的腿,阻止了他的动作。
另一只小手则毫不犹豫地在晃动的水波下,精准地握住了那根她一直好奇地观察着的、属于爸爸的“精华棒”。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仰头看着司,语气里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兴奋的研究欲:“爸爸别动……终于可以……一个人做试验了……我好喜欢……这个的感觉……”
司被她的话和动作惊得身体一僵,水流似乎都凝固了片刻。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柚奈……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棍子’?”
柚奈的小手紧紧握着,指节有些发白,她歪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摇了摇头,眼神迷离:“不知道……就是喜欢……爸爸这里的味道……信息素……让我好着迷……”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本能的、无法解释的吸引力。
说完,她不再给司反应的时间。
只见她微微张开小巧的嘴巴,不是试探,而是带着一种想要彻底容纳、完全包裹的决绝,直接俯身吞了进去!
那不是循序渐进的尝试,而是一下子就抵达了极深的地方,直接触到了她稚嫩的喉腔深处。司甚至能感觉到前端被紧窄喉口包裹的惊人触感。
出乎意料的是,柚奈脸上并没有出现特别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一种近乎欣喜的、满足的神情,仿佛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
当然,生理性的泪水还是瞬间从她眼角涌出,和浴缸里的水混在一起。
她的小手非但没有推开,反而更用力地扒住司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拉,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却依然执拗地想要更深、更完全地容纳。
司被那前所未有的深度包裹和柚奈近乎痴迷的举动震撼得动弹不得。
他低头看着女儿——她的小脸因缺氧而微微泛红,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混合着浴缸里的水,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痛苦或迷茫,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的光彩,仿佛在进行的不是一种亲密行为,而是一项至关重要的“研究”。
“呜……咕……” 柚奈的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呜咽和吞咽声,但她扒在司腿上的小手却更加用力,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肤,表达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她没有尝试浅尝辄止的节奏,而是固执地、试图将那份灼热和充盈感完全容纳进自己稚嫩的身体深处。
司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塌的边缘摇摇欲坠。
他既是享受者,也是被动的观察者。
柚奈的这种“喜爱”,纯粹、直接、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完全颠覆了他对“父女”关系的认知。
他阳光开朗的外表下,那份隐秘的癖好被如此直白地满足着,同时又因对象的特殊性而备受道德感的煎熬。
“柚……柚奈……” 他声音沙哑地开口,试图找回一丝主动权,“慢……慢一点……你会难受……”
听到他的声音,柚奈反而更加兴奋。
她微微后退了极小的一段距离,让空气得以进入,发出细微的“啵”声,但她的嘴唇依旧紧紧箍着,不舍完全离开。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眼神亮得惊人,断断续续地、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喜悦说道:
“不……不难受……爸爸……这里……好深……好暖和……跳得好厉害……像……像心脏一样……” 她的小手甚至松开了他的腿,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触摸着自己纤细脖颈下方、那明显被顶起一个细微轮廓的位置,脸上露出惊奇又满足的表情,发出模糊的声音,“感觉到了……全部……都在里面……”
她的话语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扭曲又纯粹的美感。
司倒吸一口凉气,柚奈的言语和触摸自己脖颈的动作,比任何直接的刺激都更具冲击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紧窄喉腔的每一次不自觉的痉挛和吞咽,都像是有生命的小嘴在吮吸。
这种体验,远超普通的生理快感,是一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极致刺激。
第34章 白石柚奈的极致刺激介绍
柚奈终于缓缓退开,带出一丝银线,她大口呼吸着,胸口起伏,但眼神依旧清亮而专注,仿佛刚刚完成了一次成功的采样。
她的小手没有松开,而是用力拉着还有些怔忡的司,让他坐进已经放好温水的浴缸里。
水波荡漾。
司刚坐下,柚奈便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个子娇小,双脚直接踩在司的大腿外侧,站在了浴缸里。
由于身高差,水面大概到她大腿根部。
她微微岔开双腿,身体向前倾,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以一种毫无防备又极具展示意味的姿态,呈现在司的眼前。
温暖的水流覆盖了一部分,但仍有一半的景色暴露在氤氲的空气中,那紧闭的、稚嫩的缝隙,因为刚才的刺激和此刻的姿势,微微张开一道细小的、水光淋漓的缝隙。
接着,柚奈做了一个让司血液几乎倒流的动作。
她竟然松开了撑着浴缸边缘的手,转而用自己的双手手指,轻轻扒开了那一道缝隙,像一个好奇的孩子掰开珍贵的贝壳,将内部更加柔嫩、粉润的景色,毫无保留地展现给身后的父亲。
司的呼吸瞬间停滞,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干涩地咽了一口唾沫。
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太大,远超他任何一次的想象。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柚奈……你……你要做什么?”
柚奈回过头,侧脸在灯光下水润光滑,表情却异常认真,仿佛在课堂上发言:“我在介绍自己呀,爸爸。” 她语气平常得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首先,我叫白石柚奈,今年七岁,就读于圣樱花女子学院初等部一年樱组。” 她先进行了标准的自我介绍,然后,将一只手的食指,精准地点向自己正暴露在父亲视线下的、那微微翕动的穴口最外侧的嫩肉。
“爸爸,你看这里,” 她的指尖轻轻按了按那片娇嫩的肌肤,“医学上,这个部位叫做阴道前庭。” 她吐字清晰,随即歪头想了想,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补充道,“不过,我看的一些书上,有时候会叫它……唇瓣?或者……玄关?听起来好像房子哦,爸爸。”
她的比喻天真又直接,而且随着手上的指认,这一幕冲击得司头晕目眩。
接着,她的指尖稍微向内,轻轻划过那道湿润缝隙顶端的一个极其细微的、需要仔细看才能发现的凸起。
“这里,” 她继续用她那冷静的、授课般的语气说,“是阴蒂的头部,很小的一部分。” 她顿了顿,“嗯……有的书上说,这是‘快乐的开关’?或者……‘最敏感的小珍珠’?爸爸,它现在好像有点硬硬的,是因为热水吗?”
她一边用医学名词冷静地介绍,一边又夹杂着从某些渠道看来的、半懂不懂的俗气称呼,这种极致的纯真与极致的色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几乎要让司疯狂的诱惑。
司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她指尖所点的地方移开,每一句冷静的“讲解”都像是一把火,烧灼着他的理智。
“再里面……” 柚奈试图将手指探入更深,但似乎因为角度和深度问题,只能浅浅进入一个指节,“里面我就看不到了,爸爸。书上说里面叫阴道,好像也叫……小穴?”
柚奈的小手徒劳地在自己的腿间摸索了片刻,指尖无论如何努力,似乎都无法触及那更深处的、让她无比好奇的奥秘。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却目光灼灼地看向司,用一种混合着天真请求说:
“爸爸……手指……够不到了……再里面的地方……需要爸爸来帮忙了。” 她微微喘息着,小手轻轻推了推司的胸膛,“请爸爸……抱我起来……用……用你的舌头……代替我够不到的手指……好不好?我想知道……里面的样子……”
这个请求如同惊雷,在司早已混乱的脑海中炸开。
用舌头……探索自己女儿的……他残存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但身体深处那股被最纯粹欲望点燃的火焰,以及柚奈那不容置疑的、仿佛在进行神圣研究般的眼神,让他如同被蛊惑。
他喉结干涩地滚动了一下,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双手托住柚奈的腋下,微微用力,将她湿漉漉的小身体从水中抱了起来,让她以一种跨坐的姿势,面对面地悬在自己上方。
这个姿势让一切变得更加惊心动魄。
无需更多指引,司仰起头,凑近了那近在咫尺的、微微开启的粉色秘密花园。
温热的水珠和少女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闭上眼,摒弃杂念,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尖。
第一下触碰,是柔软褶皱的入口。司的舌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细密而温暖的褶皱,如同最细腻的天鹅绒。
“嗯……” 柚奈立刻发出了短促的呻吟,身体微微一颤,但她的声音却带着解说的冷静,“这里……是入口……爸爸的舌头……好软……比手指暖和……”
司的舌尖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向内探索。他的舌头长度有限,但尽力向前,掠过更多的内壁褶皱。
“啊……里面……褶皱更多了……” 柚奈断断续续地说,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一只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司湿透的头发,“像……像有很多小波浪……被爸爸的舌头……抚平了……”
司能感受到那异常紧致、温暖而不断微微收缩的触感,他的鼻尖萦绕着少女纯净又带着一丝情动气息的味道。
这种前所未有的探索方式,带来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几乎让他窒息,下方的精华棒早已昂然挺立,灼热地抵在两人之间。
而柚奈,仿佛一心二用的大师。
她的上半身被司抱着,另一只空闲的小手却准确地下探,握住了那根让她痴迷的“研究标本”。
她的小手生涩却带着惊人的热度,模仿着司舌头探索的节奏,轻轻套弄着。
“爸爸这里……” 她一边感受着内部的探索,一边居然还能分心解说司的身体,“最前面……圆圆的……滑滑的……现在好烫……” 她的小手拇指甚至尝试着摩挲顶端的敏感处,同时,她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指微微用力:“里面……爸爸的舌头……好像碰到这里了……对应的……是这里吗?”
她竟然试图在司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上找到对应的坐标!
司的舌头继续向前,终于,在极限长度快要耗尽时,舌尖似乎触碰到了某一处略有不同、感觉更加细腻娇嫩、微微向内凹陷的区域边缘。
“呃啊——!” 这一次,柚奈的呻吟猛地拔高,带着明显的颤音,“那里……!好像……好像到了……一扇小门的边缘……是……是那个‘膜’吗?爸爸……再……再碰一下看看……”
司集中全部注意力,将舌头努力向前延伸,舌尖终于清晰地触碰到了那层娇嫩、富有弹性的薄膜边缘。
他能感觉到柚奈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内部的收缩也变得剧烈。
“碰……碰到了……” 柚奈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大的喜悦,“就是这里……但是……好像……好像舌头够不到最中间……”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仿佛一项重要的观测因为工具限制而未能完美完成。
司的舌头确实已经到了极限长度,无法再更深入地探索那层膜的中心点。
柚奈的小脸皱了起来,带着一丝苦恼。
她发现即使自己尽力吞咽,也无法完全容纳那惊人的长度和粗度。
“还是……够不到全部……”她小声嘟囔着,语气里满是不甘心。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小手拨弄着的“大家伙”上——那足有二十多厘米长、形态傲人的“精华棒”。
她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绝妙的主意,仰头对司说,语气带着孩童般的兴奋和发现新大陆的喜悦:
“爸爸!我找到了!最好的‘识别棍’!就像我们老师手里拿着指黑板的那种长长的教鞭一样!”她的小手用力握了握那灼热的根部,宣布道:“就是这个!你站起来,往里进!我再来给你‘介绍’一次!这次一定能指到最里面!”
司被她这天真又大胆的比喻弄得心神一荡,依言将舌头顶端从她湿热的口腔中退出,最后不舍地、带着吮吸的力道轻轻刮过她敏感的上颚,引得她一阵细小的战栗。
他低哑地回应,声音里混合着宠溺、情欲和一丝被这奇特游戏点燃的兴奋:“好……我的小老师……我来给你指地方,你来给我‘介绍’。”
他双手稳稳地托住柚奈纤细的腰肢,借助水的浮力,缓缓从水中站起。
水珠从他们身上哗啦啦地滑落。
他抱着柚奈,转身坐到浴缸头部那片较为平整宽阔的边缘上,让柚奈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根部。
那粗长的“教棒”此刻灼热而坚挺,精准地抵住了她腿间那稚嫩羞涩、从未被造访过的幽谷入口。
柚奈深吸一口气,小手扶着司的肩膀,借助司腰腹微微向前的力道,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沉坐。
这一次,有了“教棒”的全程引导和支撑,“介绍”变得前所未有的深入和清晰。
“首先……是入口,爸爸,医学上叫‘阴道口’……”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但每个词都清晰可辨,小手甚至引导着司的一只手,轻轻触摸着两人紧密结合的边缘,“这里的肌肉……嗯……叫‘括约肌’……很紧……需要耐心……让它适应……”
随着逐渐深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现在……进入‘阴道’了……这里面……唔……不是光滑的……有很多……褶皱……叫做‘阴道壁皱襞’……它们……啊……在摩擦……好奇怪……又有点……舒服……” 她的讲解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变成了细小的呻吟。
当触及那层关键的障碍时,她身体猛地一僵,声音带着痛楚的哭腔,却依旧坚持:“这里……最关键的……‘处女膜’……是一层……不完全封闭的……黏膜组织……我的……正在被……撑开……撕裂……呃啊……” 她低头看着那缕在水中散开的鲜红,像个认真的小医生在观察病例:“看……出血了……这是……毛细血管……破裂……正常的……”
突破之后,是更深入的探索。
柚奈适应了最初的疼痛,好奇心再次占据上风:“再里面……快到……尽头了……会碰到……一个……特别敏感的地方……有点像……一个小小的……凸起……”她扭动腰肢,试图让那一点更清晰地感受到刺激,“这里……G点……对吧?爸爸……感觉……好强烈……”
最终,当顶端抵住那最深处的门户时,她发出一声悠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满足的叹息:“到了……最里面了……‘宫颈口’……像一个小圆孔……是通往……子宫的……大门……爸爸的……‘教棒’……顶在这里了……好满……感觉……整个肚子……都是爸爸的了……”
司完全沉浸在这份由女儿主导的、既纯真又无比色情的“教学”中,身心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满足。
那滚烫的顶端稳稳抵住最深处的门户时,柚奈发出一声悠长的、带着颤抖的叹息:“嗯……到了……这里就是‘宫颈口’了……”她的小手从司的肩头滑下,轻轻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下方,指尖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爸爸……你摸……这里……能感觉到……一个明显的……凸起……好硬……好热……这就是……你的‘教棒’……顶到的地方……”
司依言伸出手,覆盖在柚奈的小手上,共同感受着那份惊人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连接和触感。
他喉结滚动,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撼:“……感觉到了……柚奈……你里面……好深……好紧……把我……完全吞没了……”
感受到父亲的回应,柚奈更加兴奋,她的解说也带上了颤音:“宫颈口……平时是紧闭的……像一朵……紧紧闭合的小花蕾……但现在……它被爸爸……顶开了……一点点……在欢迎你……” 她一边说,腰肢一边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让那圆钝的顶端在紧窄的入口处研磨,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感。
就在这时,柚奈的身体猛地一僵,继承自母亲的那种对宫内刺激的极致敏感开始显现威力。
“啊……!里面……最里面……好像……有电流……窜过去了……”她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哭腔,眼神开始迷离,但强大的理智和“解说”的使命感让她强行保持着清醒,“是……是宫腔……在收缩……因为……被顶得太深……太舒服了……”
话音未落,更强烈的反应接踵而至。
她感觉小腹深处一阵难以抑制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宫腔和膀胱同时涌出!
“呀啊啊——!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还有……里面的水……也……啊——!”她尖叫着,身体在司的怀里剧烈地颤抖,达到了极其猛烈的高潮,混合着喷涌的潮吹和失禁的尿液,尽数浇灌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身下的浴缸边缘。
即使在这种彻底失控的生理巅峰,柚奈竟然还能断断续续地、带着喘息和哭音完成她的“解说”:“这……这就是……‘潮吹’……和……‘失禁’……同时……发生了……因为……宫内刺激……太……太强烈了……我……我控制不住……爸爸……对不起……弄脏了……”
司被这惊人的景象和怀中女儿即使在高潮失神时仍不忘“学术”的执着彻底征服了。
他紧紧抱住她颤抖的小身体,感受着那紧窒深处仍在持续不断的痉挛吮吸,一种混合着巨大征服感、背德感和难以言喻爱怜的情绪淹没了他。
“没关系……柚奈……你很棒……解说得……非常清楚……”他吻着她的发顶,沙哑地安抚道。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缓缓退去,但柚奈眼中的探索欲望却并未熄灭,反而因为刚才极致的体验而更加炽热。
她微微喘息着,在司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根依旧坚挺灼热的“教棒”在身体最深处停留。
“爸爸……先别动……”她轻声说,小手依旧按在自己小腹上那个明显的凸起处,眼神专注得像个小科学家,“刚才……太激烈了……现在……我们安静地……探索一下里面……我的‘宫殿’……还没长大……很小……很嫩……”
司依言,屏住呼吸,全力配合着女儿这非同寻常的“研究”。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被极致温暖和紧窒包裹的顶端,正抵在一个异常柔软、娇嫩且富有弹性的“小穹顶”上——那就是柚奈尚未发育成熟的子宫内壁。
柚奈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体内的细微变化。
“现在……顶到的……最里面……就是‘子宫底’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触摸易碎品般的小心翼翼,“像一个小小的……倒置的梨子……现在……还是扁扁的……软软的……”她尝试着极其轻微地收缩了一下小腹深处的肌肉,“嗯……感觉到了吗?宫壁……在轻轻……裹着你……像……像小嘴巴在吸……”
柚奈闭着眼,专注地感受着体内最细微的波动。
“现在……顶到的……是‘子宫底’……”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音,因为仅仅是说话时声带的震动,都会通过身体传导,在敏感的宫腔内放大成令人战栗的涟漪,“啊……别……别笑……爸爸……你呼吸重一点……里面都感觉得到……”
她尝试着极其轻微地收缩了一下宫底肌肉,想更清晰地感受那份充盈,但这个小小的动作却引发了连锁反应。
“嗯啊——!”她自己反而被这强烈的自体刺激弄得仰头呻吟起来,身体像过电般猛地一抖,“不行……太……太刺激了……我自己碰一下……都像……像被电到……”
她引导司的手按在凸起上,声音断断续续:“爸爸……你……你轻轻动一下……就一下……很慢的……”
司依言,腰腹极为克制地、缓慢地向前送了一点点。那粗壮的顶端在敏感至极的宫腔内壁缓缓碾过。
这一下,如同点燃了引线。
柚奈“呀!”地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反应起来!
“等等……太……太深了……碰到……啊——!左边……左边的‘子宫角’……特别……特别痒……酸死了……”她的解说瞬间变成了哭喊,眼泪涌出,但双手却紧紧扒着司的背,仿佛既想逃离又想索求更多。
“还……还有右边……也是……呜……像有很多小针在轻轻扎……又麻又痒……”
她的小腹开始明显地痉挛,宫腔不受控制地、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起来,紧紧地裹着入侵者。
“它……它自己又开始了……吸得好用力……呜……我控制不住……”她被这强烈的宫内反应弄得语无伦次,身体像狂风中的小船般颤抖。
“啊……”柚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对……就是这样……从宫底……到‘子宫角’……左边……右边……都能感觉到……你的形状……好清楚……”她的解说夹杂着细微的、愉悦的呻吟,“里面……好滑……好热……黏膜皱襞……虽然少……但是……很敏感……你一动……就像……有火花……”
她的另一只手甚至开始在自己平坦的胸口和小腹上轻轻划动,仿佛在绘制体内的地图:“这里……对应的是……宫颈口……这里……是子宫体……再往上……就是底了……爸爸的‘教棒’……现在……充满了整个小宫殿……”
随着这细致入微的“探索”和“讲解”,柚奈的身体再次渐渐升温。
那娇嫩的、未曾被如此造访过的宫腔,仿佛被唤醒了某种沉睡的本能,开始自发地产生更丰富的润滑,内壁也泛起更明显的、节律性的轻微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在温柔地吮吸、按摩着入侵者。
“嗯……它……它好像……喜欢爸爸在里面……”柚奈呼吸再次急促起来,眼神迷蒙,“自己……动起来了……在欢迎你……抱紧你……”
随着宫腔的剧烈痉挛,又一股热流开始在小腹积聚。
“坏了……又要……又要尿出来了……里面的水也……啊啊啊——!”她惊恐又带着一丝期待地尖叫起来,第二次混合着极致快感和失禁感的潮吹猛烈爆发,比第一次更加汹涌。
即使在这种几乎要晕厥的强烈生理反应中,她残存的理智仍在试图进行最后的“解说”:“这……这就是……宫内敏感……的……典型反应……刺激……直接作用于……宫体……引发……强直性收缩……和……和反射性……潮吹……”
说完,她彻底脱力,像被抽掉了骨头般软在司怀里,只有那敏感异常的子宫还在一下下地、可怜又可爱地抽搐着,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惊天动地。
司紧紧抱着这具因为极度敏感而不断给他带来震撼和极致享受的小身体,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爱怜。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缓缓退去,但柚奈眼中的探索欲望却并未熄灭。
她微微喘息着,在司的怀里调整姿势,让“教棒”在身体最深处停留,开始了更精密的“宫内探索”。
“爸爸……我们继续……”她小手按着小腹的凸起,闭眼感受,“现在……顶到的是‘子宫底’……嗯……像碰到一个特别软……特别娇嫩的小垫子……” 她的话音未落,身体就猛地一颤,因为司只是极轻微地动了一下,那娇嫩的宫腔内壁就像被电流击中般传来一阵剧烈的酸麻。
“啊呀!又……又来了!”她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音,眼神开始迷离,但强大的理智依旧在坚持工作,“宫内……黏膜……太敏感了……只是轻轻磨一下……就好像……要抽筋了一样……舒服得……受不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话,更强烈的生理反应接踵而至。
她感觉小腹深处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宫腔和膀胱再次同时失守!
“不行了……里面……又要喷了……尿也……憋不住了……啊——!”她尖叫着,身体在司的怀里剧烈地抽搐起来,混合着清澈潮吹和微黄尿液的热流,再次汹涌地浇灌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即使在这第二次失控的喷发中,柚奈仍断断续续地完成着她的“学术报告”:“看……这就是……‘潮吹’和‘失禁’……又一起……发生了……因为……宫内刺激……达到阈值……我的体质……太敏感了……”
司被这接连不断的强烈反应震撼得无以复加,他紧紧抱住女儿颤抖的小身体,感受着她子宫深处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痉挛和吮吸,仿佛那个小小的器官正在以自己的方式贪婪地吞咽着他。
他低下头,看着柚奈即使在高潮失神中仍不忘解说的执着模样,一种混合着担忧、怜爱和巨大征服感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他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沙哑而充满感慨:“柚奈……你这里……太敏感了……将来……等你这里发育成熟……恐怕会比现在……还要敏感得多……” 他顿了顿,想起了千夏那同样极易动情的体质,低声道:“这大概是……遗传了你妈妈……她也是……如此……”
听到这话,濒临虚脱的柚奈嘴角竟勾起一抹满足而疲惫的微笑:“像妈妈……好啊……那就能……更好地……感受爸爸了……” 她说完,便彻底脱力,像只被掏空了所有力气的小猫,软软地瘫在司的怀里,只有那仍在微微抽搐的子宫,昭示着刚才的探索有多么激烈和深入。
司拥抱着她,手掌依然能感受到她小腹内那根“教棒”的轮廓。
他知道,怀中的女儿不仅继承了她母亲的智慧,更继承了那份足以焚毁理智的、源于生命原初的极致敏感。
第35章 被抓个正着的司和羽田樱
就在这静谧而深入的探索达到最微妙时刻,浴室门被“哗啦”一声轻轻推开了。氤氲水汽中,千夏和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司浑身猛地一僵,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他下意识地腰腹一紧,原本只是轻轻抵在宫底的“教棒”猝不及防地向上猛地一顶,重重挤压在柚奈那娇嫩无比的子宫内壁上!
“呃啊——!!!”
这记深重无比的顶撞,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将柚奈推向了超越之前任何一次的、毁灭性的高潮巅峰。
她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拔高的泣音,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反弓起来!
“进去了——!顶到了!最里面——!不行了!要坏了——!”她的声音完全失去了条理,只剩下本能的无序尖叫和混乱的词汇,“子宫……被……撞开了!……热……尿……又……啊啊啊——!”
在这极致的内壁挤压和宫颈口被猛烈冲击的刺激下,比之前更汹涌的潮吹和失禁再次爆发,猛烈地浇灌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而与此同时,司也在那骤然紧缩到极致的宫腔与甬道的双重疯狂挤压下,再也无法抑制……
千夏静静地站在门口,脸上看不出丝毫惊讶或愤怒,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欣赏的、平淡到令人心悸的表情。
她甚至微微歪着头,仿佛在观察一项有趣的生物实验达到了预期的高潮。
她的目光掠过司震惊而窘迫的脸,最终落在女儿那因为极致快感而近乎癫狂、失神的小脸上,嘴角似乎还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满意的弧度。
与千夏的平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樱的反应。
“柚奈!!!” 樱发出一声近乎心碎的惊呼,脸上写满了惊恐、心疼,以及一种扭曲的、感同身受般的激动。
她完全无视了赤裸的司,像一阵风一样冲到了浴缸边,跪倒在地,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触碰柚奈,却又怕弄伤她似的停在半空。
她看着柚奈翻着白眼、后仰着头靠在司胸膛、小嘴无意识张开、身体不断痉挛的失控模样,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
“你怎么能……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让她……” 樱的声音带着哭腔,责备地瞪了司一眼,但更多的注意力立刻回到了柚奈身上。
她看着那从两人结合处缓缓溢出的、混着透明液体和血丝的浓白精华,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心痛,有愤怒,但深处,似乎还有一种被这禁忌、激烈而又充满生命连接意味的景象所震撼、甚至隐隐吸引的悸动。
她对千夏的爱,此刻仿佛自然而然地延伸到了这个由千夏创造、正经历着蜕变痛苦的女儿身上。
而此时,柚奈在最后的痉挛中,小手无力却固执地按着自己那被填满到极限的小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发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呓语:“装……装不下了……宫腔……满了……多余的……溢出来了……”
随着她的话音,又一波浓稠的生命精华确实从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压着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随即,她身体彻底软了下去,眼睛向上翻着,只剩下细微的、无意识的抽搐,后脑勺完全顶在司汗湿的胸膛上,仿佛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精致人偶。
司看着一片狼藉的浴缸边缘和水中混杂的痕迹,刚张了张嘴,千夏的声音便从浴室门口传来,带着一种慵懒却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她的手指正不紧不慢地在樱的身后动作着,引得樱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
“好了,樱,”千夏抢先开口,目光却带着一丝戏谑看着司和柚奈,“毕竟是司的‘东西’,他想怎么用,用在谁身上,都是他的自由。何况……”她指尖故意加重力道,让樱的身体又是一颤,“我们的小柚奈,是自愿的,对吧?”
樱的视线越过千夏的肩膀,落在浴缸那头——那鲜明的血迹、白浊的痕迹、以及混合着尿液和浴水的狼藉,尤其是柚奈脸上那副刚刚经历极乐高潮后慵懒又满足的红晕。
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混合着被背叛和难以置信的痛苦,对着司哭喊道:“司!你……你夺走了白石姐姐,我认了!我甚至感激姐姐接纳了我!可你……你怎么能对柚奈……她还是个孩子!你不是人!”
此时,柚奈已经从短暂的高潮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完成伟大实验后的满足感,转头看向哭泣的樱,语气清晰甚至带着点自豪:“二妈,是真的。是我请求爸爸的。”她的小手甚至安抚性地拍了拍依旧埋在自己体内的“教棒”根部,“我想把学到的医学知识实践一下。爸爸的‘教棒’是最好的教学工具,能帮我弄清楚里面每一个部位的名称和感觉。我想成为像妈妈那样伟大的医生,亲身实践不是进步最快吗?”
“不!这不是真的!你只是被他骗了!”樱摇着头,拒绝相信这扭曲的现实。
柚奈见状,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学术态度”,竟对司说道:“爸爸,配合我一下。现在,让‘教棒’慢一点退出去。我要给二妈现场演示一下刚才的教学成果。”
在樱震惊和千夏玩味的目光注视下,司心情复杂地照做了。他扶住柚奈的腰,开始极其缓慢地将那略微软化但仍具规模的物体退出。
柚奈立刻进入了“解说状态”,尽管退出时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声音发颤:“现……现在……教棒正在离开‘子宫底’……嗯……经过‘子宫颈口’……这里……好酸……啊……”她的身体因为刺激而微微痉挛,“……进入‘阴道穹窿’了……现在……是‘阴道壁’……皱褶……在滑过……哈啊……快到……‘阴道口’了……”
当最后“啵”的一声轻响,略软的“教棒”完全退出时,柚奈长长舒了口气,脸上带着完成艰巨任务后的红晕和骄傲,看向目瞪口呆的樱和似笑非笑的千夏:“妈妈,二妈?我的实践课怎么样?”
“非常好,我的宝贝,理论很扎实,实操略显生涩,但是小柚奈胆子很大哦,”白石千夏赞扬道。
白石千夏的手指恶意地在樱的体内又扣挖了几下,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笑容,抛出了重磅炸弹:“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樱。你爱柚奈吧?不是那种干女儿的爱。”
樱猛地一愣,身体僵住,下意识地夹紧了千夏滞留的手指,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什、什么意思?我当然爱可爱的柚奈了!”
千夏嗤笑一声,语气笃定:“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刚刚故意让你去送柚奈的衣服。我早就发现了,你会紧贴着柚奈呼吸,有时候,你会用柚奈的贴身衣物自渎吧?比如刚刚就弄了,要不然为什么咱们俩还没开始,你那里就湿得一塌糊涂?”
樱紧张得顾不上自己腿间的狼藉,她猛地打掉千夏还在她体内乱动的手,转过身来,脸上满是慌乱:“你胡说!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早就……再说了,看了吃饭时你和司的样子,谁能忍住不流呢!”
她辩解着,却不知自己此刻转身,正将完美的臀型和那因为激动而微微开合、泛着水光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对面浴缸中司的视线里。
司靠在浴缸边,恰好能将这诱人的风景尽收眼底,他眼神幽暗,手下意识地在水中轻轻拨弄着刚刚在柚奈体内释放过、此刻略显柔软的“教棒”,一副静观好戏的悠闲模样。
而他怀里的柚奈,则小手在水下无意识地玩着那根属于自己的“所有物”,耳朵却竖着,津津有味地听着大人们的对话,脸上带着一丝了然和好奇。
千夏步步紧逼:“你爱柚奈,是那种如同爱我一般的、带着占有欲的爱!你刚才那么愤怒,就是因为感觉自己喜欢的人被司‘夺走’了,对吧?樱!”
“不、不是的!”樱慌乱地否认,眼神闪烁。
千夏优雅地走到樱的身后,几乎是贴着樱的耳朵,声音却清晰地传向司的方向:“好了司,你来惩罚这个心口不一的坏女人吧。” 接着,她又侧头,用充满诱惑的语气对樱说:“柚奈太小,无法真正‘惩罚’司,但樱……你不想试一下……你最爱的柚奈的味道吗?那个‘教棒’上,现在可全是哦……”
说完,千夏还故意走到浴缸边,拉起柚奈检查了一下。
柚奈的腿心处确实有些微肿,但这更多是破瓜初愈和精华滋养的迹象,恢复得其实相当快。
但千夏却夸张地叹了口气:“哎呀,都肿成这样了,真可怜。哎,我那里也被某个坏蛋折腾肿了,没法替我们小柚奈‘报复’了。樱,”她再次看向樱,眼神充满煽动性,“你不想替柚奈出这口恶气吗?去,用你的那里……夹断那个坏的‘教棒’。”
然后,千夏捏了捏柚奈的小脸,从浴缸外靠在边缘,抱着柚奈,示意她说话。
柚奈抬起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慌乱又隐隐有些期待的樱,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了最具冲击力的话:“樱阿姨……你那么喜欢我的味道吗?连爸爸从我这里带走的东西……也想要?”她的小手在水下握紧了那根软化的“教棒”,仿佛在宣示主权,“可是……爸爸的‘教棒’……是属于我的哦……它刚刚……才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上面有我最秘密、最干净的味道呢……”她歪着头,露出一个近乎恶魔般的纯真笑容:“樱阿姨想要的话……要用什么来换呢?”
白石千夏满意地笑了,重复道,语气加重:“是啊,拿什么来换呢?就拿你自己来换吧。想想,樱,这可是刚刚沾满了柚奈最纯洁的落红和爱液的东西哦。你不仅能尝到她的味道,还能‘替’她报仇呢。” 她说完,转头对司说道:“好了,大坏蛋,别看了,赶紧抱着你这个新‘对手’,去那边淋浴区‘大战’三百回合吧!我得放水换新的了,真是的,也不知道在浴缸外边做,都弄脏了。”
樱眼神挣扎,最终看向千夏,声音带着颤抖道:“千夏姐……如果……如果我也被……用这个‘破’了……让我的血……和柚奈的血……留在同一根‘教棍’上……是不是……从某种意义上……就可以算作……我也‘破’了柚奈……我……我也拥有了她的一部分?”
她不再掩饰话语中那种超越常伦的、对柚奈近乎占有的爱意。
白石千夏没有立刻用语言回答,而是侧过头,用前额轻轻顶了一下怀中柚奈的额头,这是一个无声的示意。
柚奈瞬间领悟,她抬起小脸,尽管身体还残留着极致体验后的酥软,但眼神已恢复了几分冷静的智慧光芒。
她看向樱,用她那特有的、带着孩童清脆却内容惊人说道:
“二妈,从组织胚胎学和体液交换的角度看,你的假设具有生物学意义上的部分合理性。”
“处女膜破裂的本质,是阴道前庭黏膜下层纤维组织和血管的断裂。血液中的主要成分,包括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以及蕴含遗传信息的DNA片段,会附着在接触面上。”
“如果先后两次破裂产生的血液成分混合并交换,确实可以视为一种生物意义上的物质交融和标记。从细胞层面讲,这种混合液附着在爸爸的生殖器黏膜上,在后续行为中,不同来源的DNA片段会随着体液运动产生微观层面的交叉沾染。”
“因此,在象征意义上,你可以认为通过这个共享的载体,我们完成了一种深度的生物联系交换。你拥有了我破裂时刻的生物印记,我也同样承载了你的。这是一种双向的、在分子层面的‘相互占有’。”
柚奈这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医学剖析,将一件充满情欲和背德感的事情,解构成了细胞和分子层面的交换,反而让这种“共享”和“占有”显得更加不容置疑、深入骨髓。
樱听完,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彻底被决绝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浴缸,双手牢牢扶在冰凉的缸沿上,弯下了腰。
这个姿势让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呈现出完美的蜜桃形状,腰肢深陷,与饱满的臀部构成惊心动魄的曲线。
腿根深处,那神秘的幽谷入口若隐若现,因为紧张和期待,已然湿润,泛着诱人的水光,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就在这……”樱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定,甚至有一丝解脱,“让我……看着柚奈和千夏姐……看着我……是怎么……通过爸爸……和你们……彻底连在一起的……”
司看着眼前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樱那毫无保留的、充满邀请意味的姿态,千夏怀中柚奈那冷静又纯真的目光,以及千夏本人那深不可测的表情——一股混合着巨大征服感、背德感和难以言喻刺激的热流,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司的目光从千夏深邃的眼眸和柚奈纯真又冷静的脸庞上移开,落在樱那具因弯腰扶缸而完全呈现在他眼前的、成熟而诱人的身体上。
她的姿态充满了献祭般的决绝,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浴缸里的水波轻轻荡漾,映着顶灯,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他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灼热的顶端精准地抵住了那已然湿润、却依旧紧致无比的入口。
与柚奈青涩稚嫩的幽谷不同,这里是属于成熟女性的、更为丰腴饱满的领域,但此刻,它同样面临着初次被开拓的命运。
“樱,放松……”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腰腹缓缓向前推进。
“呃啊——!”不同于柚奈的稚嫩紧涩,樱的通道是成熟而富有弹性的,但初次的闯入依旧带来了尖锐的痛楚。
她仰起头,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双手死死抓住缸沿,指节发白。
“呃……!” 在突破的瞬间,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痛呼。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十指死死抠住了光滑的浴缸边缘,指节瞬间发白。
与柚奈那种带着研究精神的忍耐不同,樱的忍耐是沉默的、对抗性的,仿佛在和自己多年的坚持与伪装做斗争。
司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障碍的撕裂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紧窒滚烫的包裹。
他停顿下来,给她适应的时间。
水流声、几人粗重的呼吸声,在浴室里交织。
“继续……” 樱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痛楚的颤音,却异常坚定。
她甚至主动地、有些笨拙地向后微微沉腰,试图接纳更多。
“不用……怜惜我……”
司不再犹豫,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推进。
每深入一分,都能听到樱从紧咬的唇瓣间溢出的、混合着痛苦与某种奇异快感的闷哼。
“嗯……哼……啊……”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不同于柚奈清亮的声线,充满了成熟女性压抑的性感。
“看到……血了……” 柚奈冷静的声音适时响起,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和二妈……一样的血……现在……教棍上……有我们……两个人的……生物标记了……”
这句话仿佛刺激了樱,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竟发出了一声似哭似笑的呜咽。
她努力转过头,目光越过自己的肩膀,看向被千夏抱在怀里的柚奈,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近乎疯狂的爱意与占有欲。
“柚奈……看着我……” 樱的声音破碎不堪,“看着二妈……怎么……通过爸爸……变成……和你一样……的女人……我们……现在……真的……分不开了……”
她的话语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
司感觉到她内部的肌肉从极度的紧绷,开始转为一种痉挛般的、剧烈的收缩和吮吸,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
樱再也无法抑制声音,高昂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呐喊回荡在浴室中:“啊——!进去了……全……进去了……顶到了……!”
当最终完全结合,司的腹部紧密地贴住她饱满的臀瓣时,樱彻底脱力,上半身软软地趴在了浴缸边缘,只有腰部还被司的手托着。
她大口喘息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一脸潮红的看着白石母女。
第36章 二妈与少女的生命摇篮连接实验
“二妈……好棒,我们连在一起了!但是……”柚奈的声音传来,“爸爸的‘教棒’……刚才……不仅破了我的膜……它……还顶开了我的宫颈口……直接……接触到了我……还没长大的……子宫内壁……”
她的话让樱的身体猛地一颤,扶在浴缸边沿的手指骤然收紧。
柚奈继续道:“子宫内膜……即使在未发育完全时……也非常敏感……富含腺体和血管……刚才……爸爸的顶端……在那里留下了……‘印记’……现在……那个印记……还带着我宫腔里的温度……和微小的……组织液……”
她看向樱,眼神清澈却深邃:“所以,二妈,你即将接受的……不只是一个破处的‘教棍’……而是一个……刚刚测量过我生命摇篮最深处的……‘探针’……它带着我宫腔里最原始的……环境信息……现在……要去拜访你的了……”
这番描述,将即将发生的行为提升到了一个更加禁忌、更加深入骨髓的层面——这不再是简单的体液交换,而是两个女性生命本源圣殿(子宫)通过同一个媒介进行的首次、直接而深刻的“交流”。
樱的呼吸彻底乱了,她甚至能想象出那根灼热的器物上,可能沾染着的、属于柚奈宫腔深处的细微气息和生命印记。
这种想象让她恐惧,更让她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近乎虔诚的渴望。
她将腰塌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用一种完全献祭的姿态,颤声道:“来……来吧……让我……也感受到……柚奈的‘那里’……”
司深吸一口气,猛然往前一挤。
“顶……顶到了……”樱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和某种奇异的满足,“我的……宫颈口……柚奈……你刚才……就是这里……被……啊啊……!”她的话语被一阵剧烈的宫缩打断,那是成熟子宫被触及本源时的强烈反应。
“进……进来了……”樱喘息着,泪水滑落,但她努力睁大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浴缸里相拥的千夏和柚奈,“柚奈……我感觉到……了……”
当顶端终于冲破那层障碍,抵达到那熟悉的深度时,司和樱都浑身一震。
司能清晰地感觉到,樱那成熟温暖的宫腔,与刚才柚奈那小巧稚嫩的,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但此刻,它们却通过他,产生了诡异的连接。
柚奈在千夏怀里,睁大眼睛看着,轻声补充道,像是在完成最后的实验报告:“现在……二妈子宫内壁的黏液……爸爸顶端属于我的印记……还有二妈破裂处的血液……正在进行……全面的生物信息交换……我们……在分子层面……连接在一起了……”
就在司即将进入的前一刻,千夏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慵懒的沙哑,在司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又如同最贴心的指引:
“司……樱她……和普通女人不一样……她最敏感、最能让她失控的开关……不在寻常的G点或深处……”
她的嘴唇几乎贴着司的耳廓,气息温热,“在后面……那个……平时用来排泄的……小洞……”
千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怀念与独占欲的复杂笑意:“相信我……轻轻碾压那里……她会疯的……会变成你从未见过的样子……”
樱的身体如同被最高压的电流击穿,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完全走调、破碎不堪的尖叫:
“咿呀啊啊啊啊——!!!不……不对……那里……不能……千夏……你……啊啊啊——!”
这句话如同一个惊雷,在司的脑海中炸开。
他不由自主地,原本抚摸着樱臀瓣的手指向下探去,越过湿滑的幽谷,指尖轻轻擦过了那个紧涩无比的雏菊之门。
仅仅是这样一个微小的触碰——
“啊——!不……不要碰……那里……不行……”
樱就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的反应激烈得远超之前任何一次刺激。
千夏看着樱彻底失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心疼和决然,她更紧地抱住樱,对着司,几乎是咬着牙命令道:
“对……就是那里……用手指……开拓它……进入它……”
浴缸里的水因为三人剧烈的动作而不断晃出边缘。樱已经语无伦次,只会重复着破碎的词语:
“会坏掉的……千夏……救我……啊……后面……要变得奇怪了……”
她的哭泣声中,恐惧和一种陌生的、灭顶的快感正在疯狂地交织。
千夏不再对司说话,而是低头吻去樱眼角的泪水,用前所未有温柔又带着蛊惑的声音安抚她:“乖……樱……放松……交给司……也交给我……你会感受到的……不一样的……”
“呜……千夏……千夏……”
樱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反复呼唤着千夏的名字,将自己完全交付。
这根本不是愉悦的呻吟,而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意识被彻底搅碎的哀鸣。
但司没有停止,反而凭借着惊人的控制力,开始持续地、专注地研磨、碾压那个致命的点。
“去了……要死了……脑子……脑子麻了……停下……求……不……不要停!更深……坏掉了……要坏掉了!”樱的声音彻底陷入了混乱的狂潮,前言不搭后语,只剩下本能的宣泄。
她的双手死死抠着浴缸边缘,指节发白,腰肢疯狂地扭动,既想逃离那灭顶的刺激,又本能地追逐更深的撞击。
眼泪、口水完全失控地流淌,与身上淋漓的香汗和失禁的液体混在一起。
她甚至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试图抑制那过于强烈的、几乎要将灵魂都震出躯体的快感。
当司的手指终于突破那极致紧涩的雏菊之门,并开始在那异常敏感、紧热的肠壁内探索时,樱的整个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般猛地反弓起来!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狂喜的呜咽从她被堵住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紧接着,仿佛堤坝彻底溃决——一股异常汹涌、滚烫的爱液,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流量,从她前庭花园的最深处喷薄而出,猛烈地浇灌在司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之根上!
那汁液如此丰沛,以至于在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都容纳不下,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沿着棒身和被撑开的入口边缘飞溅出来,将司的小腹和她的腿根弄得一片狼藉。
司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汁液冲刷着棒身的每一寸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滑腻感和强烈的征服感。
这极致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克制!
他低吼一声,腰腹猛地向前一送,将肿胀到极点的顶端,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深度,狠狠撞开了樱那微微翕张的宫颈口,突入了那狭小、娇嫩、从未被造访过的宫腔最深处!
随后,一股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精华,如同岩浆喷发,强劲地、持续地灌注进那温暖的圣所之中。
“千夏……千夏!救……不是……杀了我……就这样……杀了我吧……哈啊……尿……又要……出来了……宫口……开了……感觉到了……全都……灌进来了……”樱癫狂的叫声传来。
在这双重极致的刺激下,樱的身体剧烈地、持续地痉挛着,仿佛永无止境。
然而,从高潮开始的那一刻起,她整个人就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力气,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地、彻底地埋进了身前白石千夏柔软而微凉的大腿内侧,再也不肯抬起。
仿佛那里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和慰藉。
只有她那依旧高高撅起的、布满了红痕和晶莹水光的雪白臀瓣,以及仍在微微颤抖的双腿,昭示着她正经历着何等灭顶的感官风暴。
司在完成了最终的注入后,保持着深入的姿势,喘息着感受着那内部持续的吮吸和绞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自己从那泥泞不堪、依旧紧绷的宫口和穴口退出。
柚奈像一只灵巧的水獭,轻轻从千夏的怀抱中滑出,落入温热的水中。
她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凑近了樱双腿之间那一片狼藉却又无比迷人的领域。
“二妈,你看,” 柚奈的声音清脆而冷静,仿佛在实验室里观察显微镜下的标本,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拨开那微微颤抖、艳红湿润的阴唇,让最深处的景象暴露在氤氲的水汽和灯光下。
“宫颈口……现在像一个熟透的、微微张开的柔软蓓蕾,” 她解说道,目光专注,“因为刚刚承受了……嗯……非常彻底的授粉和浇灌。”
只见那娇嫩的宫颈口,此刻确实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开放姿态,原本紧密的圆形开口微微外翻,显得柔软而湿润。
最引人注目的是,从那小小的、深邃的洞口内部,正缓缓溢出一种浓稠、呈现半透明乳白色、如同上好乳脂般的精华。
这精华带着一种生命特有的温热感,与浴缸里的温水混合,却依旧保持着清晰的界限,如同熔化的珍珠,缓慢地、一丝丝地向外流淌,挂在那嫣红湿润的褶皱上,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
“这些,‘生命物质’,” 柚奈继续用她那独特的术语说道,“正在从宫腔内部回流。这说明注入非常深入,并且二妈你的子宫颈口在刚才的刺激下,出现了短暂的、最大程度的开放,以便于容纳。现在它正在缓缓闭合,但痕迹……留下来了。”
就在这时,一直紧闭双眼、沉浸在余韵中的樱,发出了极其轻微、如同梦呓般的声音。
她的身体还微微痉挛着,脸上交织着疲惫、痛苦和一种超脱般的愉悦。
“融……融为一体了……” 樱的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却无比满足的微笑,泪水再次滑落,但这次是纯粹的喜悦,“柚奈……我的……小柚奈……通过爸爸……二妈……真的……拥有你了……”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喃喃道:
“千夏姐……说的对……后面……好爽……从后面……到前面……都……被填满了……像……像飞起来了……”
说完,她彻底脱力,瘫软在千夏的怀中,仿佛所有的意识和力气都被刚才那场席卷一切的巅峰体验抽空了,只剩下平稳而深沉的呼吸。
白石柚奈跳了下来好奇地、专注地投向了更后方——那个刚刚被开拓、此刻仍微微开合着的羞涩雏菊。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像触碰珍贵标本一样,点了一下那圈泛着诱人粉红的褶皱,引起樱的惊呼。
“爸爸,” 柚奈的声音依旧清澈,带着纯粹的好奇,“下一个教学课题,可以研究这里吗?‘肛门括约肌’和‘直肠黏膜’在受到类似刺激时,产生的生理反应机制,应该和前面很不一样吧?我想做一次‘后庭教学’的考察。”
这个请求如同又一记惊雷,在静谧的浴室炸开。
还没等司或千夏有任何反应,原本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在千夏怀里的樱,身体猛地一僵。
她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了一股力气,竟强行用手撑住滑腻的浴缸边缘,挣扎着从千夏怀里仰起上半身。
“绝对……不行!”
樱的声音尖锐、颤抖,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母兽护崽般的坚决。
她甚至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处处留痕的狼狈状态,猛地转过头,用从未有过的严厉眼神看向柚奈,打断了这过于冷静的“学术申请”。
“柚奈!你……你还那么小!那里……那里怎么可以……!”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断断续续,但保护欲却前所未有的强烈,“那种事情……对你来说还太早了!太危险了!会……会受伤的!”
她急促地喘息着,目光扫过司,又恳求地看向千夏,最后重新定格在柚奈写满不解的小脸上。
看着女儿那纯粹求知的眼神,樱的心像是被揪紧了,一种混杂着愧疚、保护和难以言喻的占有欲的情绪冲垮了她。
忽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从激烈的反对,变成了一种带着绝望和献祭意味的决绝:
“如果……如果真的需要……一个教学模板……” 樱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屈辱和一丝自暴自弃,“就用我……”
她说着,甚至主动地、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重新俯下身,将那个刚刚经历了一番风雨、仍显红肿的私密之处和后庭,更清晰地展现在司的眼前,仿佛在说:糟蹋我一个就够了,不要碰我的柚奈。
“用我……来教她看……就好……” 她把脸埋进千夏的颈窝,闷闷地、带着哭腔补充道。
樱那句带着哭腔的“用我……来教她看……”似乎用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她瘫软在千夏怀中,身体微微颤抖。
但仅仅几秒钟后,她像是突然被一个更强烈的念头击中,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等等……我……我忘了!”她挣扎着,不顾身体的酸软和从腿间不断流淌下的、混合着三人痕迹的液体,强撑着从千夏怀里站起来,踉跄地迈出浴缸。
水珠和那些暧昧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地板上留下蜿蜒的水迹。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放衣物的架子旁,拿起自己的手机,又快步返回。
她甚至等不及擦干手,就解锁手机,打开了相机,将镜头对准了司双腿间那根依旧昂然、但沾满了混合着鲜红与乳白痕迹的“教棒”。
“咔嚓”、“咔嚓”。
她从几个不同的角度,认真地拍下了特写,仿佛在记录什么至关重要的科学证据或艺术品。
做完这一切,她才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长长舒了口气。
但紧接着,一个更疯狂、更彻底的念头占据了她。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清晰的“证据”,又抬头看了看司,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想要将这一切彻底占有的光芒。
“光是照片……还不够……”她喃喃自语,然后跪了下来,仰头看着司,眼神迷离而坚定,“这些记录……要……要全部收回到我的身体里……由我来保管……”
说完,她不再犹豫,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沾满混合液体的顶端,深深地纳入了口中。
这不再仅仅是情欲的挑逗,而更像一种偏执的、想要通过吞噬来达成完全融合的仪式。
就在这时,柚奈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她也凑近过来,蹲在樱的身边,像观察自然现象一样看着这一幕:
“二妈现在进行的,是深度口腔清洁和吞咽反射研究。”她的小手甚至好奇地伸过来,轻轻按在樱的喉咙外部,“看,当异物,也就是爸爸的生殖器,深入咽喉时,舌根会下压,喉腔的肌肉会产生剧烈的蠕动,看,这里凸起来了……”
柚奈用手指隔着皮肤,感受着那明显的滑动和凸起。
这突如其来的外部刺激,让樱的喉咙一阵紧缩,发出了被呛到般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刺激的呜咽:“唔……唔唔——!”
但柚奈的解说还在继续,带着发现新大陆的兴奋:“这个凸起就是喉结的位置,说明刺激已经到达了咽部和食道的交界。二妈的吞咽动作非常努力,她在试图将含有我和她自身生物标记的混合液体,尽可能多地吞入胃部。”
第37章 洗浴后的主卧激情与樱新区域的测绘
“好了,别闹了。浴缸已经重新放好水了,想研究什么,待会儿去主卧随你们怎么闹。”千夏先是对柚奈和樱说,然后眼波流转,落到正看得兴致勃勃的司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至于你,大功臣,也爽够了吧?吃饭时拿下我,刚才又先后拿下了柚奈和樱,赶紧去那边冲淋浴,别在这儿碍事,也别再想着搞什么新花样了。”
司被她说得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走向旁边的淋浴间,嘴里嘟囔着“卸磨杀驴”,眼神却忍不住瞟向浴缸。
千夏不理会他,先是弯腰将依旧对“新课题”念念不忘的柚奈抱进清澈的热水里,然后转身,伸出手,温柔地拉过那个因为极致欢愉而腿软、走路还有些微瘸拐的樱,小心地扶着她迈入浴缸。
最后,千夏自己才优雅地抬腿,跨了进去,带起一阵水波。
香艳的清洗仪式,正式开始。
司站在花洒下,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住,牢牢锁在几步之外的浴缸里。
千夏拿起浸泡着舒缓精油的海绵,率先细致地擦拭着樱的身体。
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的指尖划过樱胸前那依旧挺立的蓓蕾,绕过小腹上依稀可见的、因刚才剧烈痉挛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最后来到那双微微颤抖、并拢的腿间。
她没有刻意回避那最私密的地带,而是用海绵轻柔地拂过稀疏的毛发和微微红肿的唇瓣,洗去残留的混合痕迹。
樱闭着眼,仰头靠在缸壁,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叹息,身体完全放松,任由千夏摆布,脸上是全然信赖的疲惫与满足。
柚奈模仿着千夏,也拿起一块小海绵,开始有样学样地帮千夏清洗后背。
但她的“清洗”很快变成了对千夏优美身体曲线的探索——小手顺着脊柱沟下滑,划过挺翘的臀峰,偶尔还会“不小心”碰到千夏的侧乳。
千夏并不阻止,只是偶尔回头给她一个带着笑意的眼神。
当千夏为她清洗完毕后,樱也挣扎着拿起海绵,想要回报千夏。
但她手软无力,动作笨拙,擦拭千夏修长脖颈和锁骨时,更像是一种充满依恋的抚摸。
三具各具风情的女体,在清澈的水波下若隐若现。
千夏的成熟丰腴、肌肤雪白,樱的纤柔匀称、带着被怜爱后的脆弱,柚奈的稚嫩玲珑、却透着早熟的光泽。
她们互相触碰,互相清洗,水珠从她们的肌肤上滚落。
司看着这一幕,感觉刚刚被冷水压下的火气又隐隐有复燃的趋势。他不得不转过身,用冷水冲刷后背,强迫自己冷静。
清洗完毕,三女陆续走出浴缸。
千夏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先裹住柚奈,再细心地为樱擦干身体,尤其是那双还在发软的腿。
最后,她才随意地披上浴巾,遮掩住自己傲人的身材,发梢还滴着水珠。
“走吧,去主卧。”千夏说着,一手牵着柚奈,一手搀着樱,向浴室门外走去。
通往三楼主卧的走廊,灯光昏暗。司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眼前的景象。
千夏走在前面,浴巾下的身材曲线毕露,步伐从容,樱几乎半靠在千夏身上,步履依旧有些蹒跚,浴巾下的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别的缘故,柚奈则好奇地东张西望,偶尔回头看一眼司,眼神亮晶晶的,不知道又在盘算。
他们经过了三间卧室的门。第一间是主卧,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暖色的光。第二间是柚奈的儿童房,门上有可爱的贴纸。第三间的房门紧闭。
千夏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带着两人,走向了那扇虚掩着的主卧房门。
她推开门,侧身让樱和柚奈先进去,然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在进去之前,她回头瞥了司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门,轻轻合上,但没有完全锁死,留下一条缝隙。
司在走廊里只迟疑了片刻,便伸手推开了那扇虚掩的主卧房门。
就在这一个错身的瞬间,门缝扩大,卧室内的景象毫无保留地撞入他的眼帘,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呼吸都为之一滞。
房间的风格极简而冷峻,一如白石千夏本人。
墙壁是高级的浅灰色,地面铺着深色原木地板。
一张宽大的悬浮式矮床占据中央,床上铺着质感极佳的深烟灰色缎面床罩,在昏暗的壁灯下泛着清冷的光泽。
枕头是蓬松的羽绒枕,同样是深色系,但此刻,有两个枕头被抽了出来,叠放在一起,垫在了……
垫在了樱的小腹下方。
樱全身赤裸,以一种完全臣服和暴露的姿态,前趴在床沿。
她的脸颊埋在另一个枕头里,只露出泛红的耳尖和散乱的黑发。
那两个叠起的枕头将她的腰臀高高垫起,使得那浑圆雪白的双丘以一种极其羞耻又无比诱人的角度,彻底翘起,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门口司的视线里。
而更让司血脉偾张的是跪坐在樱两侧的人。
白石千夏跪在樱的左侧,柚奈跪在右侧。
千夏神情专注,如同进行一场精密手术。
她伸出双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向两侧扒开了樱那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泛着羞涩粉红色的菊蕾入口,让那从未被如此细致观察过的、紧致无比的幽深内部,暴露无遗。
她的目光冷静地审视着,仿佛在评估着什么。
而柚奈,则学着千夏的样子,也用她的小手,努力地帮忙扒开另一侧。
她的小脸上没有情欲,只有满满的好奇和求知欲,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隐秘的入口,仿佛在观察一个奇妙的生物构造。
这一幕,充满了极致的背德感、掌控感,以及一种扭曲的“学术”氛围。
冷色调的简约房间,深色的床品,与床上那具被摆布、泛着情动粉色的女体,以及两位“探索者”构成了一幅冲击力极强的画面。
司僵在门口,喉咙发干,感觉自己像个闯入某个秘密仪式的冒失鬼,双脚被钉在原地,无法移动,也无法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千夏头也没回,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
“站在门口当门神?把门关上,过来。”她的语气平淡,仿佛眼前的一切再正常不过,“刚刚柚奈不是想做个对比观察,看看这里和前面的生理结构差异。正好,来和樱一起当个‘教具’示范一下。”
司依言关上房门,走近床边,每一步都感觉踩在自己的心跳上。他站在床尾,这个角度能将一切尽收眼底。
白石千夏右手举着手机,手电筒的冷白光柱像手术无影灯一样,精准地打在樱那被完全暴露的隐秘之处,将每一丝褶皱、每一寸泛着水光的粉红都照得清晰无比。
“柚奈,你先来。”千夏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实验室里指导助手。
“是,妈妈。”柚奈应道,小小的脸上满是认真。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右手更加用力地扒住樱的右半边臀肉,试图固定住这个“观察样本”。
然后,她伸出左手的食指——那根手指尚且稚嫩,不算修长,却带着一种探索者的坚定。 “现在开始介绍肛门括约肌的外部形态和初步触感。”柚奈的声音清脆,开始了她的解说,“观察目标一:肛缘。可见形态呈放射状褶皱,颜色较周围皮肤更深,呈现粉褐色。目前处于非完全松弛状态,有轻微收缩……”
她一边说,那根纤细的指尖开始轻轻触碰那紧涩的入口边缘。仅仅是这样的接触,就引得樱的身体一阵剧颤,埋在枕头里的脸发出模糊的呜咽。
“……触感反馈:体表温度明显高于周边皮肤,湿度较高,有轻微黏着感。现在进行浅层括约肌紧张度测试……”
说着,柚奈的指尖开始尝试性地、缓缓地向那被她妈妈扒开的缝隙中探入。尽管入口已被撑开,但内部的紧致和排斥感依然惊人。
“啊——!别……那里……不行……”就在柚奈的指尖突破最外层括约肌,进入不到一个指节的深度时,樱如同被电流击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整个下半身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反应带来了连锁效应——柚奈用来固定樱臀部的右手,毕竟力气尚小,在这剧烈的收缩和弹动下,没能抓稳,瞬间脱手!
而千夏那边,手指依旧稳如磐石地扒开着左侧。
于是,失去了右侧的支撑,那圈极具弹性的肌肉,在樱自身剧烈的收缩本能驱动下,猛地、极具力量地向左侧——也就是千夏依然扒开的方向——合拢过去!
“哎呀!”柚奈惊呼一声。
更巧的是,也因为柚奈右手的脱开,她那根刚刚探入一小截的左手食指,还没来得及抽出,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劲的肌肉收缩“砰”地一下,紧紧“咬”在了闭合的入口处!
“被……被吃住了!”柚奈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惊讶,她试图抽动手指,却发现纹丝不动,“惊人的夹力!妈妈,目标区域的括约肌在受到刺激时,会产生远超预估的闭合强度!像……像液压钳一样!”
樱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那致命的紧咬不仅困住了柚奈的手指,更带来了让她头脑空白的强烈刺激。
千夏见状,眉头微蹙,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了然。她冷静地伸出空着的左手,轻轻握住柚奈被“咬住”的手腕。
“放松,樱。不然柚奈的手指会被你夹伤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同时手上用了一个巧劲,顺着肌肉的纹路,缓缓地、稳定地将柚奈的手指往外抽离。
“啵~”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寂静房间里清晰可闻的、带着湿濡气息的声音响起。柚奈的手指终于被成功解救出来,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谢谢妈妈。”柚奈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指,立刻又进入了研究状态,“刚才的收缩压强大到异常,这证实了该区域神经末梢分布密集,敏感度极高。而且括约肌的快速反应机制远超预期……”
白石千夏转头对正跃跃欲试的柚奈说:“这个精细的观察和操作,柚奈你作为操作者还不太合适,力气和角度可能掌握不好。” 她话锋一转,语气依然冷静,“不过,你可以作为最重要的辅助——负责打灯光。去拿我的医用头灯和那个可调节的阅读灯过来,注意根据我的指令变换光照角度和焦点,确保视野无影且清晰。”
柚奈一听自己有新任务,立刻乖巧地点头,脸上没有丝毫失落,反而充满了接到重要使命的郑重感,转身就小跑去拿设备。
千夏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仍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司,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蹲下,你的任务是代替柚奈,用你的手,稳稳地撑开这两片臀瓣,固定住,保持暴露状态。我们要观察静息状态和受到刺激时的括约肌微观变化。”
司咽了口唾沫,依言走到床边,在樱高高撅起的臀后蹲了下来。
这个角度,让他得以近距离、毫无阻碍地欣赏樱的臀部——那如同成熟蜜桃般的完美曲线,肌肤因刚才的热水浸泡和此时的羞耻而泛着淡淡的粉红,光滑紧致,腰肢与臀部的连接处是惊心动魄的凹陷,随后饱满地隆起,形成两座圆润挺翘的山丘,中间的深谷幽邃而神秘。
视觉的冲击让司几乎本能地伸出手,不是先去执行任务,而是带着赞叹和欲望,在那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把。
那极佳的手感和微微的颤动,让他心神荡漾。
“啊……!” 樱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垫高的腹部和千夏的目光固定住了姿势,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发出模糊的抗议呜咽。
“注意你的任务!” 千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的提醒,如同严厉的导师,“现在是观察阶段,不是让你进行触觉刺激实验的时候。控制好你的手和本能。”
司讪讪地收回揉捏的手,定了定神,这才正式伸出双手,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分别抵住那两片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光滑的臀瓣边缘。
他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向两侧用力撑开。
随着缝隙的扩大,一股混合着清新沐浴露(是千夏常用的、带着雪松与白麝香的高冷调香气)的淡淡味道,以及一丝丝……更加隐秘、带着体温的、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
“热气?” 司不禁疑惑地低声自语,他没想到会感受到如此明显的温度差异。 正在调整柚奈递过来的头灯角度的千夏,头也不抬,用她那特有的、平静无波的授课语气解释道:“这很正常。肛门括约肌在静息状态下并非完全密闭,会有细微的缝隙。当你将其撑开,局部空气流通增加,肛管直肠腔内的温热气体(通常比体表温度高约0.5-1摄氏度)会因为内外压力差和肌肉的轻微张弛而被挤压出来,形成可感知的气流,也就是你感觉到的‘热气’。这个原理,放在女性外阴部位,尤其是阴道口在特定状态下,也是一样的。这只是基本的物理和生理现象,不必大惊小怪。”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光线精准地打在那片被完全暴露出来的、微微翕动的粉色皱褶上,眼神专注得像在观察一颗罕见的宝石。
“好了,光线OK。括约肌呈星状收缩,皱襞明显,颜色粉红,湿度正常,可见极少量无色透明润滑液分泌。司,保持这个撑开力度,稳定住。”
司在千夏冷静到极点的解释和指令下,心中的旖旎被一种奇异的肃穆感取代。他半蹲在那里,双手撑开着樱最私密的后庭部位。
司在千夏冷静的指令下,双手稳稳撑开樱的臀瓣,固定住暴露的视野。
灯光精准地打在中心区域,照亮了那圈因紧张和暴露而微微收缩的粉色褶皱。
千夏没有急于动作,而是先进行视觉评估。
“括约肌静息张力中等,皱襞清晰,黏膜颜色健康,可见轻微湿润反光。” 她的声音平稳得像在口述病历。
接着,她伸出右手。
她的手指修长匀称,符合钢琴家或外科医生的典型特征,但绝非夸张。
中指长度目测约7-8厘米,在女性中属于偏长,但完全在合理范围内。
她先用指腹,非常轻柔地按压褶皱周围的皮肤,进行触诊。
“放松,樱,感受我的触摸,别对抗。”她的指令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效果。
然后,她将中指指尖蘸取了刚刚从隐蔽角落里拿出来的透明的、专为这类检查设计的水溶性润滑剂。
指尖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抵住褶皱的中心点。
她能感觉到括约肌环下意识的、强烈的抵抗性收缩。
“深呼吸,樱,呼气时放松。”千夏指导着,指尖保持着温和而持续的压力,并没有强行突破。
当樱在一次深呼气后,肌肉出现瞬间松弛的窗口期时,千夏的指尖才顺势滑入了一个指节(约2-3厘米)的深度。
“呃……”樱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绷紧。
“很好,通过外括约肌。现在是最深处的内括约肌,它会更不自主,放松需要更刻意。”千夏解释着,手指暂停了前进,只是在浅处轻轻转动,让润滑更充分,并等待樱的适应。
她的手指长度,确保了她即使只进入一个指节,也能有效刺激到肛管起始段的神经末梢,但若要触及更深处的直肠壶腹,则需要更深的进入,这需要时间和技巧,无法一蹴而就。
片刻后,她再次引导:“好,再试一次,呼气……对……” 借着又一次肌肉松弛,她的手指稳健地向内再推进了约一个指节。
现在,大约有4-5厘米的长度进入了肛管。
这个深度,已经足以让她感受到肠壁的紧致、温热和节律性的蠕动,但距离男性的前列腺位置(通常距肛缘5-7厘米)还有一段距离,更不可能触碰到任何想象中的“子宫口”(子宫位于盆腔,与直肠有肠壁和道格拉斯陷凹相隔,手指绝对无法触及)。
“感觉到肠壁的拥抱感了吗?”千夏甚至用上了教学口吻,“非常紧致的平滑肌。现在,我要开始轻微移动,观察肌肉的反应和润滑液的分泌变化。”她开始极其缓慢地旋转手指,并用指腹轻轻刮擦肠壁黏膜。
“啊……别……动……”樱的呻吟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这种来自异常通道的、精准而陌生的刺激让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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