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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0/14 13:14 / 289 / 36 /
【小说】被腐女同桌的哥哥强制爱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7:11:01

第26章 车内舔乳
  黑色宾利停在无人的街角,车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阅读灯,将交叠的人影投在车窗上。
  迟凌被贺宴名抱在驾驶座上,跨坐在他腿上。
  白色长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
  “嗯……”当贺宴名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找到那颗敏感的花核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身体本能地向前倾,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贺宴名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他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舌尖强势地撬开齿关,纠缠着她的软舌。
  迟凌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微微颤抖。
  裙摆被撩到大腿根部,露出白皙的肌肤。
  贺宴名的手从裙底探入,精准地找到那片湿润。
  “不要……”她偏过头躲开他的吻,声音带着哭腔,“我要回家……”
  贺宴名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明态度。
  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开内裤边缘,直接触上那颗早已硬挺的小肉珠。
  迟凌倒吸一口气,身体猛地绷紧。
  狭窄的车厢里,空气变得黏稠而炙热。
  迟凌无意识地在贺宴名腿上磨蹭,每一次摩擦都让那根蛰伏的巨蟒更加勃胀。
  隔着西裤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与尺寸。
  “求你……”她呜咽着,眼泪滑落,“放开我……”
  贺宴名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带着惩罚般的力度。
  他的手指在那片湿润的花园里探索,时而轻柔地揉按那颗硬挺的肉珠,时而探入紧致的甬道浅浅抽送。
  迟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在渴求更多。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衬衫的布料,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贺宴名显然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低笑一声。
  目光落在她胸前,忽然想起今天早晨,她抱着哭闹的弟弟,手忙脚乱地冲奶粉,他无意间闯入,她慌乱地背过身,耳根通红地小声嘟囔:“这里…… 没有奶的。 ”
  这个回忆让他的眼神暗了暗。
  “你……”迟凌刚开口,就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
  贺宴名竟直接撕开了她的裙子,从领口一直裂到腰际。
  破碎的白色布料像凋零的花瓣,零落在他膝上。
  “我穿什么回去?”她惊愕地睁大双眼,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
  贺宴名的喉结滚动,声音低撩动听:“我赔给你。”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
  迟凌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别……”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未散的情欲。
  贺宴名勾唇低笑,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撕开她破碎的衣襟。
  那双饱满的乳峰顿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粉嫩的乳尖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而剧烈颤抖。
  “真漂亮。”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的大手猛地复上那对颤抖的乳峰,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
  迟凌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不要……”她羞耻地别过脸,却无法阻止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贺宴名置若罔闻,反而加重了力道。
  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肉,像是要将它们揉碎一般。
  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被肆意揉圆搓扁。
  “疼……”迟凌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贺宴名的唇贴上她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个深红的印记。
  他的动作带着惩罚的意味,毫不怜香惜玉。
  “这么娇气?”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他的唇缓缓下移,来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前。
  迟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乳尖上,那种若即若离的触感让她既恐惧又期待。
  当他的唇终于贴上那颗颤抖的乳尖时,迟凌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他的舌粗暴地绕着乳尖打转,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
  “啊……”她的呻吟声带着痛楚,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贺宴名的大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另一只乳峰,指尖粗暴地掐着硬挺的乳尖,乳肉在他的蹂躏下泛出深红的指印。
  “不要……太疼了……”迟凌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
  他的唇舌更加用力地吮吸着那颗颤抖的乳尖,与此同时,手指粗暴地掐着另一只乳峰的乳尖。
  那种剧烈的痛感让迟凌几乎崩溃。
  “啊……求你……”她的求饶声带着绝望的哭腔。
  但贺宴名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
  他的唇舌来到另一只乳峰,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这一次,他的动作格外粗暴,毫不留情。
  他的舌重重扫过乳尖,带着惩罚的意味。
  “嗯……”迟凌的呻吟声渐渐变得甜腻,身体不自觉地弓起。
  贺宴名的大手继续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峰,指尖用力掐着敏感的乳尖。
  那种剧烈的痛感与唇舌的刺激形成鲜明对比,让迟凌几乎发狂。
  “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停下……”
  “真的想让我停下吗?”贺宴名抬起头,唇角带着一丝冷笑,“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享受。”
  他的指尖用力掐着那颗肿胀的乳尖,迟凌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尽管她的理智在抗拒,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每一个粗暴的触碰。
  贺宴名再次俯下身,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狂野。
  他的唇舌用力吮吸着乳尖,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粗暴地揉捏着另一只乳峰,指尖用力掐着敏感的乳尖。
  “啊……”迟凌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能感受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那种熟悉的快感正在迅速累积。
  贺宴名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要去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了然,“就这样,被我舔到高潮。 ”
  这个认知让迟凌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抗拒。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花穴内壁不自觉地收缩。
  当高潮来临时,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贺宴名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
  迟凌瘫软在座椅上,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贺宴名抬起头,满意地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和剧烈起伏的胸口。
  两颗乳尖都变得红肿不堪,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唾液,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暧昧的水光。
  他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那颗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尖,“只是这样就不行了? ”
  迟凌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他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低沉:“这才只是开始。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7:15:32

第27章 车震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迟凌瘫软在贺宴名怀中,破碎的白色长裙勉强遮住身体,裸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方才激烈亲吻的痕迹。
  贺宴名的目光幽深,像是暗夜里的深海。
  他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缓缓将手探入她腿间。
  迟凌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膝盖轻轻顶开。
  “别……”她的抗议声虚弱得如同呓语。
  他的指尖先是轻柔地在外围游走,像在抚摸最珍贵的丝绸。
  迟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细密的战栗从脊椎一路蔓延到指尖。
  当他的指腹轻轻擦过那颗敏感的花核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这么敏感?” 贺宴名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玩味。
  他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按压揉弄那颗硬挺的小肉豆,时而画圈,时而轻轻拨动。
  迟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将挺立的乳尖送到他唇边。
  贺宴名顺势低头,含住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尖。
  这次的吮吸格外温柔,舌尖绕着乳晕缓缓打转,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糖果。
  迟凌的指尖深深陷入他肩部的肌肉,无意识地抓挠着。
  “啊……”当他的牙齿轻轻啃咬乳尖时,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开始向更深处探索。
  先是轻轻分开湿润的花瓣,指尖在那张合的小穴入口处流连,轻轻搔刮着。
  迟凌的身体绷紧,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邀请。
  贺宴名极有耐心,指腹在那紧致的入口处轻轻按压,却迟迟不进入。
  他的唇舌仍在她的胸前流连,时而用力吮吸,引得她阵阵战栗。
  “求你……”迟凌的声音带着哭腔,分不清是想要他停下,还是想要更多。
  终于,他的指尖缓缓探入一个指节。
  紧致的内壁立即绞紧,像是要将他推出去。
  贺宴名停下动作,转而用拇指继续揉按那颗肿胀的花核。
  “放松。” 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迟凌试图放松身体,但内壁依然紧绷。
  贺宴名并不着急,他的唇舌继续在她胸前流连,吮吸的力度恰到好处地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当她的身体渐渐放松时,他的手指又深入了几分。
  这一次,他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一个指节进,一个指节出,像是在丈量她内部的每一寸肌肤。
  迟凌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当感觉到她足够湿润时,贺宴名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充盈感让迟凌倒吸一口气,内壁再次绞紧。
  但这次,他没有停下,而是开始了更深入的探索。
  他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抽送,时而弯曲指节,寻找着那个最敏感的点。
  当他的指尖擦过某处时,迟凌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是这里?”贺宴名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
  他刻意在那个点上反复按压揉弄,手指的节奏与唇舌的吮吸完美配合。
  迟凌的理智渐渐崩塌,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将胸部更深地送入他口中。
  贺宴名察觉到她的变化,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灵活。
  他时而并指抽送,时而分开手指轻轻扩张,指尖在那紧致的甬道内扣挖揉按,寻找着每一个能让她颤抖的敏感点。
  迟凌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内壁剧烈地收缩着,蜜液不断涌出,将他的手指浸得湿滑。
  她的指尖在他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抓痕,像是困兽最后的挣扎。
  当他的指尖再次擦过那个敏感点时,迟凌终于崩溃。
  内壁剧烈地痉挛着,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手指。
  她就这么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呜咽。
  他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只是那根灼热的性器,正隔着衣料,紧紧抵在她腿间,提醒着她这场情事远未结束。
  他缓缓抽出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带出一缕银丝。
  迟凌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微微颤抖,眼神迷离。
  “还不够。”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贺宴名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着西裤拉链被拉下,那根灼热的性器猛地弹冲而出,狠狠抽打在她的下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和热度。
  粗壮的茎身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
  迟凌的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但贺宴名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逃离。
  “别怕。”他的声音带着蛊惑。
  他握住自己灼热的性器,用那滚烫的顶端拍打着她粉嫩的花穴。
  每一次拍打都带来细微的刺痛和强烈的快感,迟凌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呜咽。
  “啊……”当那粗硕的顶端再次狠狠拍打在敏感的花核上时,她的身体猛地绷紧。
  贺宴名刻意放慢动作,用性器在她湿漉漉的穴缝间来回摩擦。
  粗砺的茎身刮蹭着娇嫩的花瓣,带起一阵阵战栗。
  迟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内壁不自觉地收缩,蜜液不断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浸得一片泥泞。
  “想要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迟凌羞耻地别过脸,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
  她的臀部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让那根灼热的性器进入得更深。
  但贺宴名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只在入口处轻轻磨蹭。
  “说。”他的命令不容拒绝。
  “要……”迟凌的声音细若蚊吟,脸颊绯红。
  贺宴名低笑一声,忽然扣住她的腰肢,趁着她不备,猛地向下一按。
  “啊——!”迟凌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粗壮的性器瞬间破开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瞬间高潮,内壁剧烈地痉挛着,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但贺宴名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扣住她的臀瓣,开始疯狂地向上顶弄。
  每一次深入都刻意碾过那个最敏感的点,粗硕的茎身在她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
  “慢……慢一点……”迟凌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贺宴名置若罔闻,反而加重了力道。
  他托起她的臀瓣,让她以跨坐的姿势完全接纳他的性器,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彻底贯穿。
  迟凌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内壁不自觉地绞紧,像是在挽留他的每一次抽离。
  她的指尖在他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抓痕,双腿不自觉地缠紧他的腰肢。
  当第二波高潮来临时,迟凌的眼前一片空白。
  她剧烈地颤抖着,爱液再次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浸得一片湿滑。
  但贺宴名依然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粗硕的茎身在她痉挛的甬道内疯狂捣杵,带出细微的水声。
  迟凌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回应。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她呜咽着求饶,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贺宴名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没。
  他的动作愈发狂野,像是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车身在剧烈摇晃。
  迟凌趴伏在放平的驾驶座上,真皮座椅冰冷的触感让她微微战栗。
  裙摆被撩到腰际,底裤褪到膝弯,微凉的空气拂过裸露的皮肤,激起细小的颗粒。
  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她最私密的部位,像实质的抚摸,带着审视和占有的意味。
  他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
  粗硕的顶端抵上湿润的入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挤开紧窒的甬道,长驱直入。
  “呃……”迟凌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那种被瞬间撑开到极致的胀痛感让她眼前发白,手指死死抠住座椅的边缘,指节泛出用力的白色。
  贺宴名没有停顿,一手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抚上她挺翘的臀肉,开始了一场凶狠的征伐。
  抽出,再狠狠撞入。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黏腻的水声,内壁的软肉依依不舍地裹缠着,在头部棱缘刮过时引起细微的痉挛。
  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直抵花心,撞得她整个人向前倾,胸口挤压在冰冷的皮质座椅上,带来一种奇异的压迫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小穴的每一寸变化。
  初入时的紧涩,在反复的抽送中逐渐变得湿滑泥泞,但那种极致的包裹感从未减弱。
  她的小肉穴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退出时贪婪地吮吸挽留,在他进入时又热情地吞吐包裹。
  娇嫩的肉壁被摩擦得发烫,他能感觉到上面细微的褶皱是如何被自己熨平,又如何在他稍离时迅速恢复,紧紧吸附上来。
  “自己动。” 他俯身,在她耳边沙哑命令,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侧。
  迟凌无力地摇头,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
  她的双腿酸软得不像自己的,腰肢更是使不上半分力气,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一波猛过一波的撞击。
  “动不了……”声音带着哭腔,气若游丝。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7:15:50

第28章 被打的部位先是微微一麻,随即泛起热辣辣的痛感
  贺宴名似乎不满于她的全然被动,扣在她腰侧的手掌下滑,猛地抓住一边的臀肉,五指收紧,近乎粗暴地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软肉,同时身下的进攻愈发猛烈。
  另一只手抬起来,不轻不重地拍在她另一边的臀瓣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密闭的车厢内格外清晰。
  迟凌浑身一颤,被打的部位先是微微一麻,随即泛起热辣辣的痛感,但这痛感奇异地混合着更深层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绞得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夹这么紧……”他嗓音喑哑,带着情动的狠戾,“看来是还不够。 ”
  接下来的撞击更加狂暴。
  他几乎是铆足了力气,每一次都深深捣入最深处,粗硬的茎身摩擦着她敏感的腿根和臀缝,囊袋拍打着湿漉漉的花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车身似乎都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震动。
  迟凌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小舟,被巨大的浪潮抛起又落下,完全失去了方向。
  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变得模糊,只有身体最原始的反应被无限放大。
  她能感觉到他那物事上的每一处细节。
  灼热的温度,坚硬的质地,搏动着的旺盛生命力,以及上面凸起的、虬结的青筋,在她柔软的内壁上刮蹭、摩擦,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和快意。
  那快感太强烈了,像不断累积的电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炸开,迅速窜向四肢百骸。
  她的哼唧声变得破碎而连绵,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娇媚。
  身体在座椅上被撞得前后晃动,纤细的腰肢塌陷出诱人的弧度,又在他下一次深入时被迫弓起。
  白皙的背部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贺宴名凝视着身下的景象,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她全然承受的姿态,她无助的呻吟,她嫩穴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湿热,都像最烈的酒,烧灼着他的理智。
  他喜欢看她这样,喜欢她因他而失控,喜欢在她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加重了揉捏她臀肉的力道,指腹陷入柔软的肌肤,留下清晰的指痕。
  拍打的动作也未曾停下,左右开弓,不算太重,却足够羞辱,让那两团雪白的软肉渐渐染上绯红的色泽,像熟透的蜜桃。
  迟凌在这种双重刺激下几乎要疯掉。
  羞耻心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却诚实地涌出更多的蜜液,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也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那粗长肉茎每一次刮过内壁敏感点的战栗。
  空虚感被填满,却又在每一次退出时产生更深的渴望。
  她开始无意识地向后迎合,细腰扭动着,试图追寻更强烈的摩擦。
  内壁的收缩变得更加频繁和有力,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取悦着那根填满她的硬热。
  贺宴名察觉到她的变化,喉咙里溢出低哑的笑声,动作却愈发凶狠。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每一次顶弄都更精准地碾过某一点。
  “啊……!”迟凌突然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那一点被反复撞击带来的快感太过猛烈,像烟花在脑海里炸开,白光闪烁。
  她内部开始剧烈地、高频地痉挛,绞紧那作恶的根源,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
  她的高潮来了,来得汹涌而彻底。
  在她内壁疯狂绞紧的瞬间,贺宴名也闷哼一声,达到了极限。
  他死死抵在最深处,胯部与她紧密相贴,停顿下来。
  滚烫的、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尽数浇灌在她颤抖不已的子宫深处。
  那灼热的触感如此鲜明,烫得迟凌又是一阵细微的抽搐。
  他没有立刻退出,反而就着这个深度,微微动了动腰,让彼此结合得更加严丝合缝,确保没有一滴浪费。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车厢内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与女性情动交织的暧昧气息。
  他依然覆在她背上,汗湿的胸膛贴着她微凉的脊背,手掌还停留在她泛着红痕的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着,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占有。
  迟凌瘫软在座椅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花穴内部还能感受到他那物事的脉动,以及缓缓流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温热湿意。
  意识缓缓回笼,她动了动酸软的手臂,想要撑起身体。
  指尖却触到肩头冰凉的空气,以及……破碎的布料。
  她怔住,低头看去。
  那条她精心挑选的米白色连衣裙,此刻从领口被撕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直延伸到腰际。
  细腻的布料边缘卷曲着,像凋零的花瓣,根本无法蔽体。
  白皙的肌肤上,还印着些许欢爱时留下的暧昧红痕,在破碎衣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阵委屈和后知后觉的羞耻猛地涌上心头。
  “呜……”她鼻尖一酸,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像被雨水打湿羽毛的雏鸟,“裙子……裙子碎了……这下我怎么回家……”
  破碎的哽咽在密闭车厢里回荡,带着全然的依赖和无助。
  贺宴名刚整理好自己,西装裤拉链拉上的轻微声响,掩盖不住她抽泣的声音。
  他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刚刚彻底占有过的少女,蜷缩在座椅上,衣衫破碎,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仿佛他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那双总是带着倔强或情欲迷离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水光,纯粹得让人心头发软。
  他眸色深了深,没有说话,只是利落地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外套。
  动作间,属于他的、带着体温和淡淡白檀香气的气息瞬间将迟凌包裹。
  带着他体温的外套罩在了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宽大的尺寸轻易地将她从肩膀到臀部以下都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只露出一双纤细白皙、还微微颤抖的小腿。
  冰冷的空气被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他身上熟悉而令人安心的味道。
  迟凌的哭声顿了顿,抬起泪眼看他。
  贺宴名已经回到了驾驶座,发动了引擎。
  他侧脸线条冷硬,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淡淡道:“系好安全带。”
  迟凌颤抖地嗯了一声,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糯哑。
  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宽大的西装外套,将自己更深地埋进那片带着他气息的温暖里。
  车子平稳地驶出街角,汇入夜晚的车流。
  窗外的霓虹光影飞速掠过,在贺宴名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车厢内很安静,只有空调细微的风声和她偶尔控制不住的、细微的抽噎。
  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她,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但迟凌能感觉到,一种无声的、紧密的联结在两人之间流淌。
  刚刚那场激烈到近乎粗暴的性爱,以及此刻他身上外套带来的庇护,都让这种联结变得复杂而深刻。
  路程并不远,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她家租住的老旧小区楼下。
  小区里行人稀少,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亮着。
  迟凌深吸一口气,拢紧身上的西装外套,确保它能完全遮住内里的破碎和狼狈,然后伸手去推车门。
  “咔哒”一声轻响,车门锁依然紧闭。
  她疑惑地转头看向驾驶座的男人。
  贺宴名解开了安全带,侧过身,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被宽大外套包裹、更显娇小的身躯上。
  他的眼神很沉,里面翻涌着她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暗潮。
  “别动。”他低哑开口,随即自己推开车门,绕到了副驾驶这边。
  车门从外面被拉开,夜晚微凉的空气涌入。
  迟凌还没来得及反应,贺宴名已经俯身,一手探入她膝弯,另一只手环过她的后背,轻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身体骤然悬空,迟凌下意识地惊呼,手臂却已经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紧紧贴向他温热的胸膛。
  这个依赖性的动作取悦了他,她似乎听到他喉间传来一声极低的轻笑。
  他抱着她,用脚踢上车门,锁车。
  动作一气呵成,沉稳有力。
  迟凌以为他只是体贴地抱她上楼,毕竟她双腿还软得厉害,裙子也碎了。
  脸颊微微发烫,她将脸埋在他颈窝,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白檀混合着情欲过后特有气息的味道,心里泛起一丝隐秘的甜。
  然而,贺宴名并没有立刻走向单元门。
  他抱着她,走到了车尾与小区绿化带形成的、一个相对昏暗的阴影角落里。
  这里光线更暗,几乎不会被路过的人注意到。
  “贺宴名?” 迟凌疑惑地抬起头,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下一秒,她感觉到托在她臀下的手臂紧了紧,然后,他抱着她腿弯的那只手,竟然强势地分开了她裹在外套下的双腿。
  这个姿势让她瞬间门户大开,下身凉意袭来。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或抗议,就感觉到一个灼热、坚硬、熟悉无比的物体,精准地抵上了她腿心那片泥泞湿泞、尚未完全闭合的入口。
  他…… 他竟然…… 没有完全平息?
  或者说,在刚才的短暂休息后,他又迅速勃起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7:31:18

第29章 不是害怕,是这种在公共场合被侵犯的背德感太过刺激
  “不…… 等等! “迟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贺宴名! 你疯了?! 这可是在外面! ”
  虽然是在角落,虽然光线昏暗,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
  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别怕。” 贺宴名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但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看不到。 ”
  话音未落,他腰腹猛地向前一挺!
  “呃啊——” 粗硕的欲望毫无阻隔地、深深地贯穿了她尚未从上一轮情事中完全恢复的娇嫩甬道。
  过于突然和深入的闯入,让迟凌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变了调的惊呼。
  肉穴内部被瞬间填满,甚至比在车里时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入。
  那种极致的饱胀感和被撑开的微痛,混合着隐秘的暴露感,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贺宴名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小穴内部依然那么紧致湿热,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剧烈地收缩着,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着他,快感强烈得让他脊椎发麻。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着这个抱着的姿势,开始缓缓走动起来。
  方向,正是她所住的那栋居民楼的单元门。
  一步。
  坚硬灼热的肉刃在她身体最深处碾磨过敏感的一点。
  “嗯……”迟凌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喉间溢出的娇吟。
  身体被他顶得向上微微窜动,又被他的手臂牢牢锁住。
  又一步。
  更深的撞入,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缝,发出细微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黏腻声响。
  “慢…… 慢点……”她无力地哀求,手臂却将他搂得更紧,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支撑。
  羞耻心爆棚,却又被这种在户外、在移动中、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禁忌感刺激得浑身颤抖,内壁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蜜液。
  贺宴名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
  她被他的宽大西装完全包裹,只露出一张潮红的小脸和环在他颈后的手臂。
  外人看来,或许只觉得是一对亲密情侣,男人正体贴地抱着疲惫的女友回家。
  只有他知道,西装之下是怎样的春色无边。
  他知道她如何在他每一步的顶弄下颤抖、收缩,知道她紧窒的甬道是如何贪婪地吞吃着他,知道那结合处正如何汁水淋漓。
  这种认知让他血脉贲张,动作也愈发孟浪。
  他刻意调整着步伐的节奏,让每一次落步,都伴随着一次深而重的捣入。
  从停车的地方到单元门口,不过短短二三十米的距离。
  对迟凌来说,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她的意识在极度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中浮沉。
  身体被他每一步的顶弄拆解、重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粗长肉茎在她体内进出的每一个细节,感受到它如何撑开柔软的褶皱,如何刮蹭过敏感的肉壁,如何直抵花心,带来一阵阵让她脚趾蜷缩的酸麻。
  微凉的夜风吹拂着她裸露在小腿和脚踝,与身体内部灼热的侵犯形成鲜明对比。
  偶尔有远处车辆驶过的声音,或是楼上邻居开关门的声响,都让她紧张得浑身绷紧,内壁也随之剧烈收缩,反而将身上的男人绞得更紧,引来他更凶猛的进攻。
  “呜……会被听到的……”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身体内部咕啾的水声,还有两人皮肉相撞的细微声响,在她敏感的听觉里被无限放大。
  贺宴名呼吸粗重,抱着她的手臂肌肉绷紧,步伐却稳健依旧。
  他享受着这种近乎偷情的刺激,享受着她因紧张而带来的极致紧缩。
  他甚至恶意地在她耳边低语:“夹这么紧……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被怎么疼吗?”
  露骨的话语让迟凌浑身一颤,蜜液涌出得更多。
  结合处已经一片泥泞,甚至在他行走间,有黏腻的液体无法控制地顺着她微微摇晃的腿根滑落,在昏黄的路灯下,偶尔反射出一点糜艳的水光,滴落在干燥的水泥地上,留下几不可察的深色印记。
  坚硬如铁的茎身在她体内碾磨过最敏感的软肉,迟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脚趾在西装下摆里蜷缩。
  晚风拂过她裸露的脚踝,与体内灼热的侵犯形成冰火交织的刺激。
  “别……”她慌乱地环住他脖颈,将滚烫的脸埋进他肩窝。
  破碎的裙摆布料摩擦着大腿内侧,提醒着她此刻的狼狈与放纵。
  步子落下时,他刻意加重了腰腹前顶的力道。
  “啊!”她猝不及防仰起脖颈,像被掐住翅膀的鸟儿。
  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吞吃得更深。
  粗硕茎身上的脉络刮蹭着娇嫩肉褶,带起细密的电流。
  贺宴名闷哼一声,呼吸喷在她耳后:“这么贪吃?”
  露骨的调笑让她耳根烧透,却在他第三步迈出时,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蜜液。
  湿滑的触感让结合处的进出更加顺畅,也让她清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在他每一步的顶弄下溃不成军。
  五米外的路灯投来昏黄的光。
  迟凌紧张得浑身僵硬,生怕被人看见西装下交合的秘密。
  然而视觉受限反而放大了其他感官,她能听见他皮鞋落在水泥地上的轻响,能闻到他颈间白檀香混着情欲的气息,能尝到自己唇上残留的咸涩汗味。
  最要命的是身体内部的感知。
  那根灼热的硬物随着他的步伐,在她最柔软的花穴深处规律地抽送。
  退出时带来细微的真空吸力,进入时又填满所有空虚。
  肉刃刮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每次顶到最深,都会撞上某处酸胀的极点,让她脚心发麻。
  “有人……”她突然颤抖着低语,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贺宴名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往上掂了掂,这个动作让性器以刁钻的角度碾过G点。
  “呃嗯……”她咬住他肩头的衬衫布料,防止自己叫出声。
  内壁剧烈收缩着,像在阻止欢愉的流逝。
  脚步声渐近,羞耻感让快感倍增,汁水汩汩涌出,将两人腿根染得一片湿滑。
  他抱着她转向阴影更深处,步伐稳健得仿佛只是在调整抱姿。
  西装下摆随着动作晃动,若有若无地露出她微微摇晃的小腿。
  “放松。”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钻进耳膜,“你越紧张,咬得越紧。”
  这话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身体却诚实地变得更敏感。
  当脚步声从旁边经过时,她紧张得屏住呼吸,内壁痉挛着绞紧,差点让他当场失控。
  “这么怕被发现?”他低笑着加重顶弄,囊袋拍打在她臀缝,发出细微水声。
  迟凌摇头,眼泪沁湿他肩头的布料。
  不是害怕,是这种在公共场合被侵犯的背德感太过刺激。
  明明穿着象征体面的西装,内里却在进行最原始的交合,这种反差让她头晕目眩。
  十米处有个积水洼。
  贺宴名故意踩进去,溅起的水花惊得她轻颤。
  这个颤动通过相连的部位传递给他,带来美妙的摩擦。
  他享受着她每一下无意识的收缩,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讨好。
  “看着路。”他突然命令。
  迟凌茫然抬头,正对上单元门口监控摄像头微弱的红光。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僵,内壁猛地缩紧。
  “啊……不要……”她慌乱地想埋回他怀里,却被他扣住后脑。
  监控像一只窥探的眼睛,而他们正在这只眼睛下,进行着最隐秘的仪式。
  “它在拍……”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因为暴露的刺激更加兴奋。
  蜜液不断渗出,顺着交合处往下流,在他迈步时拉出银亮的细丝,滴落在积水洼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贺宴名凝视着她染满情欲与羞耻的小脸,故意对着摄像头的方向,更深更重地顶进去。
  “让它拍。”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拍下你是怎么被干得汁水横流的。”
  粗鄙的话语像催化剂,让她瞬间到达一个小高潮。
  内壁高频颤抖着,暖流浇灌在顶端,他舒服得仰头喘息,步伐却丝毫未乱。
  十五米处有棵桂花树。
  晚风送来甜香,与情欲的腥膻交织成怪异而诱人的味道。
  走到树下时,他忽然将她压在粗糙的树干上。
  这个姿势让性器插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子宫。
  迟凌的惊叫被树干反弹回来,散在夜风里。
  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放荡。
  “会被看见……”她无力地推拒,手指抓皱他背后的衬衫。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包裹在西装外的臀肉,带来轻微的刺痛。
  贺宴名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快速顶弄。
  每一次撞击都又狠又准,顶得她花心发麻,汁液飞溅。
  桂花簌簌落在西装上,像为他们荒唐的交合撒下祝福。
  “叫出来。” 他诱哄着,拇指抚过她咬紧的唇瓣。
  她摇头,破碎的呻吟却从齿缝漏出。
  身体诚实得可怕,内壁像有自主意识般吸附着他,每一次退出都依依不舍,每一次进入都欢呼雀跃。
  二十米处是垃圾桶。
  腐烂的水果气味混着情欲的味道,形成诡异的催情剂。
  经过时,他故意放慢脚步,让性器在她体内缓缓研磨。
  迟凌发出难耐的呜咽,腰肢不自觉地摆动迎合。
  快感堆积得太满,她需要更激烈的撞击来释放。
  这种渴望让她忘记羞耻,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
  “痒……”她带着哭音哀求,内壁空虚地收缩着,“快点……”
  贺宴名低笑,满足她的祈求。
  抱紧她快步走过最后几米,每一步都伴随着凶狠的顶入。
  囊袋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娇吟。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7:33:41

第30章 他向上迈步时,性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上顶入
  终于抵达单元门禁前。
  他将她压在冰冷的金属门上,借着最后几步的冲力,狠狠撞进最深处。
  迟凌在剧烈的撞击中达到高潮,内壁疯狂痉挛,暖流汹涌。
  他依然没有退出,就着相连的姿势,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老旧的居民楼没有电梯,需要步行上到三楼。
  单元门的电子锁发出“嘀”的一声轻响,贺宴名用膝盖顶开沉重的防火门,抱着迟凌踏进了昏暗的楼梯间。
  年久失修的声控灯在他们头顶闪烁两下,勉强亮起昏黄的光。
  灰尘在光柱中飞舞,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消毒水的气息。
  与室外开阔空间不同,楼梯间的封闭感让迟凌瞬间绷紧了身体。
  她下意识收拢双腿,这个动作却让穴内的性器进得更深。
  “嗯……”她咬住下唇,把呻吟咽回去。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任何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
  贺宴名似乎很享受她的紧张。
  他故意放慢脚步,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稳,让性器在她体内缓慢而深刻地研磨。
  “怕了?” 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迟凌摇头,手指紧紧抓着他肩头的衣料。
  不是害怕,是这种在公共空间里偷情的刺激太过强烈。
  老旧的居民楼隔音很差,她能听见楼上电视机的声音,甚至能分辨出是哪个频道在播放晚间新闻。
  第一步台阶。
  他向上迈步时,性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上顶入,直抵花心。
  迟凌浑身一颤,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像在挽留这突如其来的深入。
  “轻点……”她小声哀求,声音带着哭腔,“会被人听见……”
  贺宴名低笑,不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就着上楼的姿势,加重了腰腹前顶的力道。
  肉刃刮过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第二步台阶。
  声控灯突然熄灭,楼梯间陷入一片黑暗。
  视觉的缺失让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迟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次进入时,粗硕的顶端是如何撑开娇嫩的入口,能感受到退出时内壁被拉扯的微妙触感,甚至能感受到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蜜液,正顺着她微微摇晃的腿根往下流淌。
  “啪”的一声,贺宴名故意重重踏出下一步,声控灯应声而亮。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迟凌无所适从,她慌乱地把脸埋进他颈窝,仿佛这样就能隐藏正在发生的荒唐事。
  可这个动作反而让她的臀部抬得更高,让进入变得更加顺畅。
  第三步、第四步……
  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每一步向上都伴随着一次深入的顶弄。
  迟凌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完全被他掌控着节奏。
  快感随着台阶的升高不断累积,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细碎的呜咽。
  “嘘……”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想让整栋楼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这话让她浑身一僵,内壁猛地收缩。
  极致的紧张反而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她感觉到小腹一阵发紧,高潮的预兆让她惊慌失措。
  “不要……在这里……”她语无伦次地哀求,手指无助地抓挠着他的后背。
  贺宴名却变本加厉。
  在走到第一层转角平台时,他忽然将她按在冰凉的墙壁上,开始了一阵迅猛的冲刺。
  “啊!”迟凌的惊叫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她慌忙咬住自己的手背,防止更大的声音溢出。
  墙壁的冰冷透过西装布料传来,与体内灼热的侵犯形成鲜明对比。
  他每一次顶入都又狠又准,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结合处汁水飞溅,在墙壁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迟凌能感觉到蜜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
  “夹这么紧……”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是不是很喜欢这样?”
  她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内壁像有自主意识般吸附着他,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楼上突然传来开门声。
  迟凌吓得浑身僵硬,内壁剧烈收缩,差点让他当场射精。
  贺宴名闷哼一声,迅速抱着她转向阴影处,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脚步声从楼上传来,越来越近。
  迟凌紧张得屏住呼吸,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她濒临高潮,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放松……”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越紧张,叫得越大声。”
  这话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当脚步声经过他们所在的楼层时,她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内壁高频颤抖着,暖流浇灌在性器顶端。
  贺宴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等到脚步声远去,才继续向上走。
  接下来的台阶变得格外艰难。
  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顶弄都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迟凌无力地攀附着他,像藤蔓缠绕大树,完全依靠他的支撑才能不滑落。
  第十步、第十一步……
  他故意放慢脚步,让性器在她体内缓慢地旋转研磨。
  这种折磨人的节奏让她几近崩溃,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唇间溢出。
  “求你了……快一点……”她带着哭音哀求,腰肢不自觉地摆动迎合。
  贺宴名却依然不紧不慢。
  在走到第二层转角平台时,他再次将她压在墙上,这次是面对着他。
  性器深插到底,几乎要顶穿子宫。
  迟凌的惊叫被他用吻堵住,所有呻吟都化作模糊的呜咽。
  她能看到他额角滑落的汗珠,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
  这种面对面的姿势让她无所遁形,所有的情动和羞耻都暴露在他眼前。
  她想要躲闪,却被他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间,身下的撞击越来越猛烈。
  迟凌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飘远,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她开始主动迎合他的节奏,内壁像有生命般吮吸着他,索取更多。
  “对,就是这样……”他喘息着赞美,动作变得更加狂野。
  楼梯间的声控灯再次熄灭,黑暗中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压抑的喘息。
  迟凌能感觉到结合处不断溢出的蜜液,能感受到他每一次顶入时带来的充实感,能感受到高潮再次逼近的眩晕。
  当声控灯再次亮起时,她看到他眼中翻滚的欲望,那么赤裸,那么直接,让她浑身战栗。
  攀登的动作,使得他每一次向上迈步,那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性器都仿佛进得更深,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更重、更狠地撞上某一点。
  “啊……!”迟凌忍不住尖叫出声,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
  楼梯间比外面更安静,甚至有隐约的回音。
  她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生怕被邻居听见。
  贺宴名似乎毫不在意。
  他抱着她,一步一步,稳健地向上走。
  每一步抬起,性器微微退出,带出更多湿滑的蜜液。
  每一步落下,又是更深更重的贯穿,直顶花心,撞得她花枝乱颤,内里酥麻一片。
  迟凌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缓慢而持续的顶弄逼疯了。
  快感像不断上涨的潮水,一层层堆积,即将冲破堤坝。
  她无力地攀附着他,身体内部又热又湿,软得一塌糊涂,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甜蜜的酷刑。
  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亮起,又在他们经过后熄灭。
  明灭的光线下,她能看到他冷峻的侧脸上沁出的细汗,能感受到他胸膛下同样剧烈的心跳。
  在走到二楼到三楼的转角平台时,贺宴名忽然将她更重地压在冰凉的墙壁上,胯下的撞击变得急促而猛烈起来。
  “唔……!”迟凌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撞得魂飞魄散,破碎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齿缝间流泻出来。
  身体内部累积的快感达到了临界点,她感觉到小腹一阵阵发紧,内壁开始失控地、高频地痉挛。
  贺宴名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低吼一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抵着她狠狠撞了几十下。
  “嗯啊——”迟凌脑中白光炸裂,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内壁疯狂地绞紧、吮吸,像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一般。
  几乎在同一时刻,贺宴名也闷哼着到达了顶点。
  他死死抵在最深处,滚烫的精华有力地喷射进她身体深处,那灼热的冲击感,让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依然没有退出,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靠在墙上喘息。
  迟凌浑身脱力地挂在他身上,连指尖都在发麻。
  声控灯熄灭了,狭小的楼梯转角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还有结合处缓缓溢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湿意,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腿根,蜿蜒流下,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糜艳的水痕。
  最后几级台阶,他几乎是跑着上去的。
  剧烈的运动让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顶弄都直击最敏感的点。
  迟凌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7:35:37

第31章 那绷紧通过相连的部位传递给她,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到达三楼门口时,他将她死死按在门上,进行最后一阵猛烈的冲刺。
  迟凌在剧烈的撞击中达到高潮,内壁疯狂痉挛,暖流汹涌而出。
  他依然没有退出,就着相连的姿势,靠在门上平复呼吸。
  迟凌浑身脱力地挂在他身上,连指尖都在透着酸麻的快感。
  声控灯再次熄灭,狭小的楼道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还有结合处缓缓溢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湿意,正顺着楼梯台阶,一阶一阶地往下流淌……
  门锁“咔哒”一声打开,贺宴名抱着迟凌踏进玄关。
  声控灯应声亮起,照亮了这个狭小而温馨的出租屋。
  空气中飘来隔壁炒菜的香气,与此刻两人身上浓郁的情欲气息格格不入。
  迟凌被轻轻放在铺着碎花桌布的餐桌边缘,双腿依然软得无法站立。
  贺宴名的性器仍埋在她体内,随着放下的动作在她敏感的内壁轻轻碾磨。
  “嗯……”她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手指无力地抓着他胸前的衬衫。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啼哭。
  迟凌浑身一僵,所有的情欲瞬间被惊慌取代。
  “弟弟…… 是弟弟在哭……”
  她挣扎着想要下地,却被贺宴名按回原位。
  “别动。”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腰腹微微前顶,让她重新感受到那根仍在她体内微微搏动的性器。
  哭声越来越响亮,带着婴儿特有的、令人心焦的迫切。
  迟凌急得眼泪直掉:“他饿了…… 一定是饿了…… 可是我……”
  她低头看着自己仍在轻微颤抖的双腿,破碎的连衣裙下摆凌乱地堆在腰间,西装外套滑落肩头,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
  这副模样,别说照顾孩子,连正常走路都成问题。
  “怎么办…… 我动不了……”她无助地抽泣起来,婴儿的哭声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贺宴名凝视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伸手抹去她脸颊的泪珠。
  “别担心,”他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柔,“我来。 ”
  说着,他托着她的臀将她重新抱起来。
  这个动作让性器在她体内滑得更深,迟凌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奶、奶粉在厨房左边的柜子里……”她一边喘息一边指导,“要用40度的温水…… 先放水再放奶粉……”
  贺宴名抱着她走向厨房,每一步都伴随着细微的顶弄。
  迟凌强忍着快感,继续断断续续地交代:“奶瓶……要消毒……在消毒柜里……”
  厨房的灯光比玄关更亮,迟凌羞耻地发现流理台的玻璃映出他们交合的身影。
  她双腿大张地环在他腰间,西装外套虚掩着上身,而连接处正不断渗出混着白浊的蜜液。
  贺宴名单手打开柜门,取出奶粉罐。
  这个动作让他的胯部不自觉地前顶,迟凌“啊”的一声咬住下唇。
  “几勺?”他声音如常,仿佛此刻不是在和她做爱,而是在讨论今晚的菜单。  “三、三勺……”她声音发颤,内壁因为紧张而收缩。
  他依言舀出奶粉,动作略显生涩却不慌乱。
  接着打开消毒柜,取出奶瓶。
  整个过程他都保持着与她相连的姿势,每一次移动都带来细微的摩擦。
  “温水……”迟凌提醒道,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婴儿的哭声从未停止,而体内的快感却在不断累积,这种矛盾让她几乎崩溃。
  贺宴名单手调好水温,按照她说的顺序倒入奶瓶。
  他的动作很稳,如果不是胯下那根仍在她体内微微脉动的性器,几乎看不出他正在经历着什么。
  “摇匀……要轻轻摇……”迟凌指导着,声音越来越弱。
  她能感觉到他每一次动作时肌肉的绷紧,那绷紧通过相连的部位传递给她,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奶瓶在贺宴名手中轻轻摇晃,奶粉渐渐溶解在温水中。
  而与此同时,他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肢,性器在她体内浅浅抽送。
  “不要……”迟凌摇头,眼泪滑落,“弟弟在哭……”
  “所以我们要快一点。”他在她耳边低语,动作却依然不紧不慢。
  奶瓶准备好了,贺宴名抱着她走向卧室。
  这段路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伴随着深深的顶入。
  迟凌不得不紧紧环住他的脖颈,防止自己在快感中滑落。
  卧室的门虚掩着,婴儿的哭声从门缝中传出。
  贺宴名用肩膀顶开门,抱着她走了进去。
  婴儿床上,一个约莫六个月大的男婴哭得满脸通红,小拳头在空中胡乱挥舞。
  “弟弟……姐姐在这里……”她哽咽着伸出手,却因为贺宴名突然加重的顶弄而变成一声呻吟。
  贺宴名走到婴儿床边,单手拿起奶瓶,俯身将奶嘴凑到婴儿嘴边。
  这个俯身的动作让性器在迟凌体内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她惊叫出声,内壁剧烈收缩。
  婴儿似乎被这声惊叫吓到,停顿了一瞬,然后更加响亮地哭起来。
  “轻点……嗯啊……”迟凌哀求着,却在他下一次顶入时发出甜腻的呻吟。
  贺宴名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一边轻轻摇晃奶瓶让婴儿含住奶嘴,一边开始在她穴内缓慢抽送。
  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极深,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
  婴儿终于含住奶嘴,开始急切地吮吸。
  安静的卧室里顿时只剩下婴儿吃奶的“咕噜”声,和两人交合处黏腻的水声。
  “嗯……慢一点……”迟凌咬着唇,试图压抑呻吟。
  她看着婴儿渐渐平静下来的小脸,内心充满罪恶感,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贺宴名似乎很享受这种矛盾。
  他一边观察着婴儿吃奶的情况,一边调整着抽插的节奏。
  当婴儿吞咽得太急时,他会稍微退出奶瓶,这个动作总是伴随着在她体内的深深顶入。
  “看,”他在她耳边低语,“他吃得很香。”
  迟凌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感受着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婴儿满足的吮吸声像是最好的催情剂,让她在羞耻中不断攀登快感的巅峰。
  奶瓶渐渐见底,婴儿的吮吸变得缓慢。
  贺宴名轻轻抽出奶瓶,将这个吃饱喝足的小家伙放回婴儿床。
  整个过程他都保持着与迟凌相连的姿势,动作流畅得仿佛练习过无数次。
  婴儿咂咂嘴,很快进入梦乡。
  而这时,贺宴名终于可以专注于身下的人儿。
  他将她抵在婴儿床边的墙壁上,开始了真正的进攻。
  “不要……在这里……”迟凌惊慌地看向熟睡的婴儿,“会吵醒他……”
  “那就小声点。”他咬着她耳垂低语,动作却凶猛得让她几乎尖叫。
  墙壁因为撞击发出细微的声响,迟凌吓得浑身僵硬。
  这种在婴儿床旁做爱的背德感让她既恐惧又兴奋,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
  “放松,”他喘息着命令,“你想把他吵醒吗?”
  她摇头,眼泪再次滑落。
  身体却因为极致的紧张而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顶入都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贺宴名似乎很享受她这种矛盾的反应。
  他时而温柔时而凶猛,将她推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边缘,却又在她即将释放时放缓节奏。
  “求你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已经分不清是想要更多还是想要结束。
  婴儿在睡梦中咂了咂嘴,这个细微的声音让迟凌瞬间到达高潮。
  内壁剧烈痉挛着,暖流浇灌在性器顶端,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叫出声。
  贺宴名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
  婴儿在床中安睡,嘴角还带着奶渍。
  迟凌无力地靠在贺宴名怀中,身体仍在轻微颤抖。
  西装外套完全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腿间一片狼藉。
  贺宴名依然没有抽出性器,粗硕的肉茎深深嵌在甬道里,严丝合缝。
  他抱起虚脱的迟凌,走向浴室。
  经过婴儿床时,迟凌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熟睡的婴儿全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那张天真无邪的睡颜,与此刻她身体的糜烂形成鲜明对比。
  浴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卧室里婴儿平稳的呼吸声。
  磨砂玻璃透出朦胧的光,在水汽氤氲的瓷砖上投下交叠的人影。
  贺宴名将迟凌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材质的冰凉透过湿滑的西装布料渗入她的肌肤。
  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仍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轻轻碾过敏感点。
  “嗯……”她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手指无力地抓住洗手台边缘。
  花洒突然开启,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瞬间浸透了两人早已凌乱的衣物。
  迟凌的连衣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而贺宴名的衬衫也变得透明,紧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先…… 先脱衣服……”她小声提醒,声音在水声中几乎听不见。
  贺宴名却没有理会,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拉近,让水流冲刷着他们交合的部位。
  温热的水流进入敏感的甬道,带来奇异的刺激。
  迟凌浑身一颤,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
  “这样洗得更干净。” 他在她耳边低语,腰腹开始缓慢摆动。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7:38:13

第32章 事后沐浴舔穴
  性器在温水的润滑下进出得更加顺畅,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混着精液与蜜液的浊流,被水流冲散,沿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迟凌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刷着脸庞,分不清脸上是水还是泪。
  贺宴名单手解开她连衣裙的纽扣,湿透的布料应声散开,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脯。
  他俯身含住一侧挺立的蓓蕾,同时加重了下身的顶弄。
  “啊!”她惊叫出声,手指深深陷入他湿透的衬衫。
  水流不断冲刷着他们交合的部位,将残留的体液洗净,却又被新分泌的蜜液染上情欲的颜色。
  迟凌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流在每次退出时涌入体内,又在进入时被挤出,这种循环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贺宴名终于褪去她身上湿透的连衣裙,接着是那件早已不成样子的西装外套。
  现在她完全赤裸地坐在洗手台上,双腿大张地环在他腰间,而他还衣着整齐,只有胯部敞开着,那根灼热的性器深深埋在她穴里。
  这种不对等的赤裸让迟凌羞耻得浑身发烫,内壁不自觉地绞紧。
  贺宴名闷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凶猛。
  “自己洗。”他将沐浴露递到她手中,声音低沉沙哑。
  迟凌颤抖着挤出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胸前。
  这个动作让她胸部随着他的撞击轻轻晃动,乳尖在氤氲的水汽中挺立得更加明显。
  贺宴名凝视着这一幕,喉结滚动,胯下的动作愈发狂野。
  沐浴露的泡沫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流经他们交合的部位,在抽插中变成细腻的泡沫。
  迟凌艰难地清洗着身体,每一次动作都因为撞击而变形,清洗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挑逗。
  当她的手滑到小腹时,贺宴名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这里,”他引导着她的手来到两人交合处,“也要洗干净。”
  她的指尖触到那根进出的性器,以及不断溢出的蜜液,羞得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在他的引导下,她的手指被动地清洗着结合处,每一次触摸都带来强烈的刺激。
  “够了……”她带着哭腔哀求,内壁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剧烈收缩。
  贺宴名却变本加厉。
  他关掉花洒,将浑身泡沫的她抱进浴缸。
  浴缸的边缘正好到她腰部,他让她俯身趴在浴缸边缘,就着这个姿势从后方进入。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更深,迟凌的惊叫被浴缸的陶瓷壁反弹回来。
  她能看见对面镜子中自己情动的模样: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唇瓣微肿,而身后是衣着整齐的贺宴名,正扶着她的腰猛烈抽送。
  沐浴露的泡沫在撞击中飞溅,落在瓷砖上、镜子上,和他们汗湿的肌肤上。
  贺宴名单手挤更多沐浴露,涂抹在她背部,然后缓缓向下,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他的手指就着泡沫的润滑,在她敏感的入口处打圈。
  时而轻轻按压那颗脆弱的小珠,时而随着抽插的节奏按摩着被撑开的褶皱。
  这种双重的刺激让迟凌几乎疯狂,内壁高频颤抖着,蜜液汩汩涌出。
  “不要……同时……”她语无伦次地哀求,身体却诚实得可怕,臀部不自觉地向后迎合。
  贺宴名低笑,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灵活。
  他时而专注于那颗敏感的小珠,时而又探入甬道,与自己的性器一起在她体内制造双重的快感。
  迟凌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过度的刺激逼疯。
  前端的敏感点被不断按压,深处的敏感点被不断撞击,快感从两个方向同时涌来,在她体内汇聚成汹涌的浪潮。
  当高潮来临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内壁剧烈痉挛着,热流浇灌在性器顶端。
  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时,他同样压抑着喘息,只有紧扣她腰肢的手泄露了他的情动。
  一切归于平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在浴室里回荡。
  贺宴名缓缓退出,带出混着精液与蜜液的浊流。
  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再次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将泡沫和体液一并冲走。
  但清理还没有结束。
  贺宴名让迟凌背对着他趴在浴缸边缘,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穴口微微张合,不断有混着精液的蜜液缓缓流出。
  “你要……做什么?”她不安地回头,却看见他单膝跪地。
  当温热的舌尖触到那个敏感的部位时,迟凌浑身一颤,差点软倒在浴缸里。
  贺宴名牢牢扶住她的腰,开始用舌尖清理她体内残留的精液。
  这种刺激比性交更加直接,也更加羞耻。
  他的舌尖灵活地探入微微张开的穴口,将刚刚射入的精液一点点勾出,然后吞咽。
  时而轻轻吮吸敏感的内壁,时而绕着穴口打圈,确保每一处都被清理干净。
  “不要……太脏了……”她带着哭音哀求,手指紧紧抓住浴缸边缘。
  贺宴名却置若罔闻。
  他的清理细致而彻底,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舌尖每一次探入都带来细微的吸力,将残留的精液引出,同时也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迟凌很快又有了感觉,蜜液不断分泌,与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成为他清理的对象。
  这种循环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这种亲密的清理。
  当他的舌尖找到那颗脆弱的小珠时,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高潮来得突然而猛烈,内壁剧烈收缩着,涌出大量蜜液,全部被他仔细地舔舐干净。
  清理持续了很久,直到她体内再也流不出任何液体,直到那个敏感的部位因为过度刺激而微微红肿。
  贺宴名终于抬起头,唇边还带着晶莹的水光。
  他抱起虚脱的迟凌,用温水最后冲洗了一遍她的身体,然后用柔软的浴巾将她仔细擦干。
  整个过程他都沉默着,只有动作透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迟凌无力地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轻柔的擦拭,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当贺宴名用浴巾裹住她,抱着她走出浴室时,卧室里的婴儿依然在安睡,全然不知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7:51:33

第33章 尊严什么的
  窗帘缝隙里漏进几缕晃眼的阳光,迟凌动了动手指,浑身骨头像被拆开重装过似的,酸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贺宴名低沉的呼吸、覆在她身上的温度、一遍遍不肯停下的力道,她脸颊瞬间烧起来,抓起枕头往旁边砸了砸,心里又气又恼:“贺宴名这个混蛋!”
  她伸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时瞳孔猛地一缩,11点58分。
  “糟了!”迟凌几乎是弹坐起来,睡衣滑落露出肩头的红印也顾不上,脑子里只剩一件事:弟弟还没喂奶。
  爸妈一向把刚满月的弟弟看得比什么都重,以前她哪怕晚起半小时都会被妈妈扯着胳膊骂,要是知道她睡到快中午,弟弟还饿着,指不定要怎么发火,说不定爸爸的巴掌都要落下来。
  她慌慌张张地套上拖鞋,头发乱糟糟的也没空理,一路小跑冲到客厅。
  客厅里没像她预想的那样鸡飞狗跳,反而很安静。
  暖黄色的阳光洒在沙发旁,一个穿着米白色居家服的阿姨正坐在小椅子上,怀里抱着裹着粉色襁褓的弟弟,动作轻柔地喂着奶。
  弟弟小嘴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很乖。
  迟凌脚步顿住,警惕地皱起眉,声音还有点刚睡醒的沙哑:“你是谁啊?”
  阿姨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笑了笑,笑容很温和:“我是家里请的育儿嫂,姓王。”
  “育儿嫂?”迟凌愣在原地,眼睛睁得圆圆的。
  她家里条件普通,爸妈连给弟弟买进口奶粉都要犹豫半天,怎么可能请得起育儿嫂?
  而且爸妈一向觉得“请外人带孩子不靠谱”,怎么会突然接受?
  正想着,迟父迟母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洗好的草莓。
  以往这个时候,妈妈早就该对着她念叨“怎么才起”,“弟弟都饿坏了”,可今天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尤其是妈妈,走到她身边还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语气特别温和:“凌凌醒啦?快坐,刚给你热了牛奶。”
  迟凌更懵了,没动,只是疑惑地看着他们。
  迟父把草莓放在茶几上,拉了把椅子坐下,笑眯眯地问:“凌凌啊,你认识贺总怎么不跟我们说呢?”
  “贺总?”迟凌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贺宴名,“你们怎么知道……”
  “贺总昨天联系我们的呀!”妈妈抢着说,眼睛里都带着光,“他说知道咱们带孩子辛苦,特意帮咱们请了王阿姨,还说以后弟弟的奶粉、尿布这些,都由他安排人送过来。你说这贺总,人也太好了吧!”
  迟凌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的。
  难怪她能一觉睡到中午,爸妈不仅没生气,还这么和颜悦色,原来是贺宴名安排了这一切。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因为昨晚……
  她脸颊又开始发烫,心里乱糟糟的。
  “凌凌,你跟贺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迟母凑过来,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期待,“人家贺总是大老板,能这么帮咱们家,肯定是跟你关系不一般吧?”
  迟凌被问得心跳加速,手指下意识地绞着睡衣下摆,支支吾吾地说:“就、就是朋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能这么上心?”迟父显然不信,却也没追问,只是笑着点头,“不管怎么说,贺总是个好人,你可得跟人家好好处。”
  迟母也在旁边附和,嘴里不停夸赞贺宴名“有本事”,“人品好”,听得迟凌耳朵都红了。
  她实在受不了爸妈这副模样,找了个借口“我回房间换衣服”,逃也似的跑回了卧室。
  关上门,迟凌靠在门板上,长长舒了口气。
  她拿出手机,点开和贺宴名的聊天框,手指在屏幕上顿了半天,才敲出一行字:“你为什么帮我家请育儿嫂?”
  消息发出去没几秒,贺宴名就回复了。
  他的消息一向言简意赅,只有短短一句:“王阿姨是专业机构培训过的,带孩子有经验,你要是不喜欢,我再帮你换一个。”
  迟凌看着屏幕,心里那点气恼又冒了出来。
  他以为这样就能弥补昨晚的事吗?
  她咬了咬唇,又敲了一句:“别以为你做这些,我就会原谅你。”
  这次贺宴名没回消息,反而发来一个转账通知。
  迟凌疑惑地点开,看到金额时眼睛都直了,三千万。
  她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银行,刷新页面后,那串数字清清楚楚地躺在余额里。
  心脏“砰砰”跳得飞快,刚才还堵在心里的气,像是被这串数字瞬间冲散了。
  她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的欢喜压都压不住。
  可欢喜了没几秒,她又皱起眉。
  上次也是这样,给她转了三千万……
  每次睡完就打钱,感觉更像嫖娼了。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她看着手机银行里的余额,又忍不住想:三千万啊,够她过好日子了。
  尊严什么的,根本就没有钱来得实在。
  而且她也不要名分,不想和贺宴名确定关系,不然这钱就成了以结婚为目的的赠予了,是可以要回去的。
  她只不舒服了一分钟,把不高兴的想法抛到脑后,钱拿到手,还是高兴的。
  她犹豫了一下,没把钱退回去,也没再给贺宴名发消息,只是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孩头发乱糟糟的,眼角带着点没褪去的潮红,肩头还有淡淡的红印,看起来有点狼狈,又有点说不出的媚态。
  她伸手理了理头发,心里琢磨着:贺宴名到底想干什么?
  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可转念一想,管他想干什么,先拿着钱把日子过好再说。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8:01:16

第34章 零花钱
  贺熹微攥着手机站在沙发旁,声音像被揉皱的纸团,支支吾吾地飘向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贺宴名:“哥……那个……能不能再给我点零花钱啊?”
  贺宴名抬了抬头,金丝边眼镜滑到鼻尖,露出双深邃的眼。
  他手指捏着文件页角顿了顿,眉尖轻轻蹙起,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疑惑:“上星期不是刚给你转了一百万?这么快就花完了?”
  暖光落在他脸上,把下颌线衬得更清晰,贺熹微盯着他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又赶紧低下头,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心虚的颤音:“我……我看中一个包,买完就没剩多少了。”
  其实那一百万到她手里没多久,就被她亲妈薅走了,又哭着喊着让她把钱转过去,她哪敢说不,可这话怎么跟贺宴名讲?
  贺宴名把文件放在茶几上,身体往后靠进沙发里,姿态放松却带着点疏离:“你现在还小,那些奢侈品用不上,别随便乱花钱。”
  他指尖敲了敲茶几,发出轻响,“心思该放在学习上,不是盯着那些包包首饰。”
  贺熹微的肩膀垮了下来,眼眶有点发热,声音里带着委屈:“那……那零花钱就不给了吗?”
  她以前找贺宴名要零花钱,他从来没这么犹豫过,每次都是她刚开口,转账提示就来了。
  “你找爸要吧,”贺宴名拿起手机看了眼,语气平淡,“我现在手头没什么闲钱。”
  贺熹微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没了底气。
  找爸爸?她哪敢啊。
  在贺家,她就是个不被待见的私生女,爸爸看她的眼神永远带着冷淡,只有贺宴名偶尔会对她好点。
  要是让她知道,本该给她的零花钱,贺宴名却给了迟凌,她估计能气炸。
  可她不敢问,只能闷闷地“哦”了一声,转身往门口走,脚步都透着没精神。
  第二天早上,贺熹微背着书包走进教室,刚坐到座位上,就把书包往桌上一摔,扭头盯着同桌迟凌,语气里满是火气:“迟凌,你是不是在我哥面前说我坏话了?”
  迟凌正低头整理课本,闻言抬起头,睫毛颤了颤。
  她肤色瓷白,校服穿在身上显得清瘦,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玻璃珠,此刻满是惊讶:“没有啊,我怎么会说你坏话?”
  贺熹微趴在桌上,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声音闷闷的:“那他怎么对我变差了?连零花钱都不给我了,他以前给我钱的时候可大方了。”
  她侧过头看迟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迟凌的发梢,晕出一层浅金色,她忽然觉得迟凌的耳朵好像有点红,可又没多想,只觉得更委屈了,“你说他是不是讨厌我了?”
  迟凌的手指攥紧了课本边角,声音低了点,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心虚:“我……我怎么知道。”
  她不敢看贺熹微的眼睛,视线飘到窗外,心里却在打鼓。
  贺宴名确实给她转了六千万,当时没多想,现在听贺熹微这么说,才后知后觉那钱说不定本来是给贺熹微的。
  贺熹微叹了口气,把脸埋进胳膊里,声音含糊:“我现在更担心的是,他是不是看到我的本子了。”
  迟凌的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笔“啪嗒”掉在地上。
  她赶紧弯腰去捡,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捡笔的动作都有点慌乱。
  等她坐直身子,才勉强稳住语气,劝道:“那你就别写了呗,以前写的……也全部烧掉算了。”
  贺熹微猛地抬起头,双手紧紧抱着桌肚里的笔记本,像是抱着什么宝贝,眼睛瞪得圆圆的:“不行!这可是我的心血,我怎么舍得烧掉!”
  那本子里写的都是她的小心思,有对贺宴名的偷偷观察,还有些不敢说出口的幻想,虽然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羞人,可怎么能烧?
  迟凌看着她护着笔记本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硬了几分:“凭什么?就凭那本子要是被贺宴名看到,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来就不该写。”
  她声音压得低,却带着股穿透力,教室里刚到的同学还在吵吵,可两人之间的空气像是凝固了,连旁边同学的笑声都显得遥远。
  贺熹微把笔记本往桌肚深处塞了塞,下巴抬着,像只炸毛的小猫:“我自己的东西,就算被他看到也不用你管!迟凌,你别总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管好你自己行不行?”
  她心里本来就烦,被迟凌这么一管,火气更上来了,连带着之前怀疑迟凌拿了她零花钱的念头又冒了出来,语气里多了点讽刺,“再说了,你跟我哥走那么近,说不定我零花钱不给我,就是给你了呢?”
  迟凌的脸瞬间白了点,放在桌下的手攥得更紧,可嘴上没示弱:“你与其在这跟我吵,不如想想自己到底该不该写那些东西。”
  她避开了贺熹微的质问,眼神却有点飘,贺宴名确实给她转了钱,这话她没法说出口。
  贺熹微被噎了一下,又想反驳,上课铃突然响了。
  她狠狠瞪了迟凌一眼,转过身坐好,手却在桌肚里摸着那个笔记本,指尖碰到封面时,心跳又乱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头发上,暖融融的,可她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连老师走进教室都没注意。
  迟凌看着她的侧脸,眉头慢慢松开,心里却有点乱。
  她刚才是不是太强硬了?
  可一想到那些本子里的内容,又觉得自己没做错。
  贺宴名看到本子的内容那么生气,还把她折腾得那么惨,肯定是不高兴的。
  只不过要是让他知道本子是贺熹微写的,会不会把泄愤对象换成她?
  迟凌突然有点不自在,她觉得贺熹微对哥哥是有点不清白的依恋,毕竟她最爱看骨科,尽管她打死不会承认,但贺宴名是怎么想的不清楚。
  她偷偷瞥了眼贺熹微放在桌下的手,那只手还在轻轻摸着笔记本,迟凌的心跳莫名快了点,赶紧移开视线,盯着黑板上的字,可一个都没看进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8:03:00

第35章 情书
  下午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刚响,走廊里瞬间飘进此起彼伏的喧闹声,靠窗的梧桐树把碎金似的阳光筛在迟凌的课桌上,她正低头收拾刚用完的笔记本,手腕突然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抬头就撞进男生泛红的耳尖,对方攥着个浅蓝色信封,手指关节都在发白,没等迟凌开口,男生把信封往她桌上一放,几乎是落荒而逃,后背贴在教室后门时还飞快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消失在走廊尽头。
  迟凌捏着信封边缘,指尖能摸到里面信纸的褶皱,正准备拆开,胳膊突然被人一拽,信封“啪”地落在同桌贺熹微手里。
  贺熹微挑着眉,指甲在信封上刮来刮去,声音里满是促狭:“我看看啊,这该不会是情书吧?”
  她故意顿了顿,眼神扫过迟凌的校服领口,语气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迟凌,不是我说你,你穿校服都显不出一点曲线,头发永远扎得像个老姑婆,怎么会有男生看得上你啊?”
  迟凌伸手去抢:“还给我,不管是不是我的东西,你不能随便拿。”
  贺熹微往后一躲,指尖已经捏开了信封封口,抽出里面叠得整齐的信纸,扫了两行就笑出声,声音大得周围几个同学都看了过来:“哎哟,还真是情书,写的什么‘每次看你做题时咬笔的样子都很可爱’,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写这种又土又low的东西?”
  话音刚落,她手腕一扬,信纸被撕成了两半,接着又是几下,碎纸片像白色的雪花,轻飘飘落在迟凌的课桌底下。
  迟凌盯着那些碎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比平时冷了几分:“贺熹微,你凭什么撕掉别人给我的信?就算你觉得土,那也是别人的心意。”
  “心意?”贺熹微抱着胳膊往后靠在椅背上,校服外套滑到胳膊肘,露出里面印着明星头像的卫衣,“这种没人要的心意,留着也是占地方。”
  她突然话锋一转,眼神瞟向教室后排,声音压低了些却刚好能让迟凌听见,“再说了,咱们班谁不知道盛驰才是宝?我和好多姐妹都磕他和展轩的cp呢,盛驰那长相,皮肤白,眼睛又大,笑起来还有梨涡,简直是标准的诱受,展轩又高又能打,护着他的时候超有攻气。”
  她凑近迟凌,语气里带着警告:“你一个连名字都像‘招娣’的人,怎么好意思插进去?别以为上次盛驰帮你捡了次笔,你就想凑上去。”
  迟凌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她其实对盛驰没半点想法,上次对方帮她捡笔也只是同学间的举手之劳,可贺熹微一口一个“磕cp”,把两个男生的正常相处说得变了味,还扯上自己的名字做文章,她实在懒得跟贺熹微掰扯,只冷冷回了句:“你磕魔怔了吧,他们只是同桌。”
  贺熹微还想反驳,上课铃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把走廊里的喧闹压了下去,同学们陆续往教室里跑,迟凌弯腰想去捡地上的纸片,却看到盛驰从后门走进来。
  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针织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细白的手腕,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前,走到课桌旁时,目光突然顿在迟凌桌下的碎纸上,脚步都停住了。
  迟凌抬头撞进他的眼睛,那双眼平时总是带着点笑意,此刻却睁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没说话,只是慢慢走到自己的座位。
  就在迟凌斜后方,拉开椅子坐下,肩膀微微垮着,头低下去,露出的后颈线条绷得很紧。
  迟凌能看到他的肩膀在轻轻颤抖,偶尔有几滴透明的泪珠落在校服裤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她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愧疚,虽然信不是她撕的,可如果刚才她能抢快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让盛驰看到这一幕?
  她知道盛驰性格软,平时连说话都很少大声,现在看到别人的心意被撕成碎片,肯定觉得很难过。
  “驰哥,你怎么了?”展轩刚从外面打完球回来,满头大汗地坐在盛驰旁边,看到他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赶紧放低声音问,伸手想去拍他的背,又怕碰到他会哭更厉害,手悬在半空半天没落下。
  周围几个女生本来在偷偷看,见这场景立刻小声起哄起来:“哎哟,轩哥,你老婆哭了,还不快哄哄?”
  “就是啊,驰哥都掉金豆豆了,轩哥快拿纸巾啊!”
  贺熹微眼睛一亮,推了推迟凌的胳膊,兴奋得声音都拔高了:“迟凌你看!我就说他们是一对吧,这糖也太甜了!你可别再想凑上去了,免得招人烦。”
  迟凌没理她,从抽屉里拿出课本,指尖划过书页上的文字,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耳朵里全是周围女生的起哄声和盛驰压抑的啜泣声,心里的愧疚又重了几分。
  就在这时,班长林晓雨拿着个笔记本走了过来,停在贺熹微桌前,语气带着点恳求:“熹微,跟你说个事,下个月不是校庆嘛,校长说想邀请你哥贺宴名回来做优秀校友代表,你能不能帮忙去请一下他?”
  贺熹微脸上的兴奋立刻淡了下去,皱着眉摇头:“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向来不喜欢参加这种人多的活动,上次我妈让他去参加亲戚的婚礼,他都找借口推了。”
  “我知道有点难,”林晓雨急得攥紧了笔记本,“可校长特意跟我说的,还说要是能请到贺学长,这次校庆肯定能更热闹,你就试一试嘛,不然我真的不好交差。”
  贺熹微犹豫了半天,看着林晓雨快哭出来的表情,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那行吧,我回家跟他说一声,但他同不同意我可不敢保证。”
  林晓雨立刻松了口气,连声道谢后才离开。
  迟凌本来没在意他们的对话,可当“贺宴名”三个字钻进耳朵里时,她手里的课本“啪”地一声掉在了桌上,周围的声音仿佛瞬间消失了,只剩下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贺宴名以前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每次在升旗仪式上发言时,穿着白衬衫站在主席台上,声音清亮,眼神坚定,学校的招生宣传片至今仍然用的是他。
  迟凌悄悄攥紧了校服下摆,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脸颊也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贺熹微瞥见她的样子,又开始打趣:“怎么?听到我哥的名字就紧张了?我劝你还是别想了,我哥眼光高得很,你这样的,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迟凌没反驳,只是把掉在地上的课本捡起来,重新翻开,可目光落在书页上,却全是贺宴名把她压在沙发的样子,连老师走进教室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8:08:46

第36章 只要她去请
  傍晚,贺熹微正吃着饭,听见玄关处传来脚步声,她立刻踮着脚探头,看见贺宴名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男人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松松垮垮挂在颈间。
  大概是刚从公司赶来,肩线绷得笔直,额前碎发沾了点薄汗,抬手脱外套时,衬衫后腰处隐约显出紧实的腰线。
  贺熹微盯着那截线条看了两秒,才想起正事,脆生生喊:“哥,快过来吃饭,阿姨炖了玉米排骨汤。”
  贺宴名将西装搭在玄关的衣架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衬衫领口,声音没什么温度:“吃过了。”
  他说着就要往书房走,贺熹微赶紧跑过去拉住他的袖口,布料触感细腻,带着点他身上惯有的白檀冷香。
  她仰头看着他,睫毛轻轻眨了眨,语气放软了些,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哥,我们学校马上要校庆了,你不是咱们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嘛,能不能回学校给我们做个演讲啊?”
  贺熹微其实知道贺宴名忙,贺氏集团那么多事等着他处理,可班长把这事拜托给她的时候,她实在没好意思拒绝。
  毕竟全校谁不知道,贺氏集团的总裁贺宴名,是他们学校最传奇的校友之一。
  贺宴名垂眸看她,眉峰微蹙,黑眸里没什么情绪:“我未必有空。”
  他的语气算不上严厉,可贺熹微还是莫名有点紧张,手指攥着他的袖口又紧了紧,声音放得更软:“那……那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不可以去一趟呀?就一个小时,不会耽误你太多事的。”
  她眼巴巴地望着他,贺宴名原本想说“没时间”,话到嘴边却忽然顿住。
  他想起昨天偶然从贺熹微的书包里看到的作业本,封面上写着“迟凌”两个字,字迹清隽。
  他记得,迟凌是贺熹微的同桌。
  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贺宴名收回目光,语气依旧淡淡的,却多了个条件:“如果迟凌来请我的话,我可以考虑。”
  “啊?”贺熹微猛地睁大眼睛,脸上的讨好瞬间变成了震惊,她松开攥着他袖口的手,往后退了半步,“你什么时候和迟凌关系这么好了?”
  她实在想不通,贺宴名整天忙着公司的事,连她的学校都没去过几次,怎么会想认识迟凌?
  而且还提出要让迟凌去请他,这也太奇怪了。
  贺宴名没解释,只是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了点不容置喙的意味:“按我说的做,不然没门。”
  他说完就转身往书房走,背影挺拔,没再给贺熹微反驳的机会。
  贺熹微站在原地,咬着下唇,心里又气又无奈。
  她是真不想找迟凌帮忙,平时在班里,她和迟凌就不对付,而且迟凌那人总是冷冷淡淡的,话少得很,谁知道会不会答应。
  可一想到班长拜托她时的期待眼神,她又没办法真的放弃,只好咬牙跺了跺脚,心里把贺宴名埋怨了好几遍,还是答应了下来。
  次日早上。
  迟凌坐在教室的靠窗位置,指尖捏着一张印着彩色图案的传单,目光落在上面的楼盘信息上。
  今天早上来上学的时候,她在公交站遇到有人发传单,是市中心新开盘的一个高档小区,本来她是不打算接的。
  这种动辄上千万的楼盘,和她没半点关系。
  可手却下意识地接了过来,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天贺宴名把一张银行卡递给她时的场景,想起她卡里已经有六千万了。
  现在看着传单上“均价一千两百万”的字样,迟凌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纸面,心里有点发怔。
  原来,她现在也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了。
  她看得太入神,没注意到贺熹微已经走到了她的课桌旁。
  贺熹微低头看见她手里的传单,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语气里带着点毫不掩饰的震惊:“迟凌,你看这个干什么?你买得起吗就看?”
  迟凌抬起头,长睫颤了颤,目光落在贺熹微脸上,没什么情绪:“不关你事。”
  她的语气很淡,却带着点疏离的意味,贺熹微被她噎了一下,心里顿时有点不爽,嘴角撇了撇,语气里多了点轻蔑的嘲笑:“也是,这种房子可不是谁都买得起的,你还是别白费力气看了。”
  说完她又想起贺宴名的话,脸上的轻蔑瞬间变成了不情不愿,她磨蹭了半天,才别别扭扭地开口:“那个……迟凌,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迟凌挑眉看她,没说话,等着她往下说。
  贺熹微咬了咬唇,声音放低了些:“我们学校不是要校庆了嘛,我想让我哥回学校做演讲,可他说……他说只有你去请他,他才会考虑。”
  “为什么让我去请?”迟凌的声音终于有了点波动。
  贺熹微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委屈和不解:“我怎么知道啊!是我哥要求的,不然我才不想找你呢!”
  迟凌瞬间想起那天在贺宴名家发生的事。
  男人把她按在沙发上,身体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他的呼吸带着白檀冷香,落在她的颈间,带着侵略性的意味。
  那个画面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的指尖瞬间变得冰凉,心里也泛起一阵莫名的畏惧。
  迟凌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指尖攥着传单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纸面被捏出了几道褶皱。
  她沉默了半天,才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点不确定:“我知道了,我会去问问他的。”
  贺熹微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就答应,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点喜色:“真的吗?那太好了!你要是能让我哥答应,我请你喝奶茶!”
  迟凌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回传单上,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
  她不知道,自己去见贺宴名的时候,该说些什么,又该面对些什么。
  窗外的夕阳渐渐沉了下去,橘色的光芒慢慢褪去,换成了深蓝色的暮色。
  教室里的同学渐渐走光了,只剩下迟凌一个人,她坐在座位上,手里捏着那张传单,直到暮色把整个教室都染成了深灰色,才缓缓站起身,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教室。
  她拿出手机,犹豫了半天,还是找到了贺宴名的联系方式,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却迟迟没有按下拨通键。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8:15:33

第37章 樱桃
  迟凌正犹豫要不要按下通话键,手机突然震起来,屏幕上跳出的名字让她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课桌里。
  接起时她的声音还带着点没压下去的慌:“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听筒里传来低笑,贺宴名的声音总裹着点漫不经心的磁性:“我不打给你,你打算犹豫到什么时候?”
  迟凌攥着笔的手紧了紧,笔杆在掌心压出浅印:“你怎么知道我在犹豫要不要给你打电话?”
  “忘了这手机是谁送给你的了?”
  她才想起贺宴名送的这部最新款手机,当时他只说“方便联系”,没提过里面装了远程控制软件,更没说她连卸载的权限都没有。
  一股气涌上来,却又在喉咙口卡着,她没资格跟贺宴名发脾气。
  “你在监视我?”她的声音轻下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这只是我做的不算很过分的事。”贺宴名的语气没起伏,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迟凌咬了咬下唇。
  是啊,比起他把她堵在沙发上,远程看她的通话记录确实不算什么。
  她深吸口气,把话题拉回来:“那你答不答应去参加校庆?”
  “除非你亲自来我家请我。”
  “凭什么?”迟凌提高了点声音,又赶紧压低,“邀请函我可以给你送过去,或者……”
  “诚意不够。”贺宴名打断她,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喙的强势。
  迟凌的指尖蜷缩起来。
  去他家?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后背发紧。
  上次去送本子,他把她抵在沙发上进犯,呼吸落在她颈侧,烫得她几乎要逃。
  那种带着侵略性的亲近,让她总想起被猎人盯上的小鹿,连挣扎都没力气。
  “我要回家,明天早上还要上学。”她找了个最蹩脚的借口,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哀求的意味。
  “不会耽误你上学,就只在我家住一晚。”贺宴名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有股引力,让她没法直接拒绝。
  “我爸妈问起来怎么办?”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父母是普通工人,一辈子循规蹈矩,要是知道她在一个比自己大七岁的男人家里过夜,非气坏不可。
  “很简单,熹微是你同学,你说在同学家过夜就行了。”
  迟凌的心沉了沉。
  那个总爱穿着公主裙、说话带着点娇纵的女孩,看向她的眼神里从来都没什么善意。
  尤其是知道她跟贺宴名有交集后,更是处处针对。
  “贺熹微不会生气吗?她向来不喜欢我。”迟凌的声音低下去,心里盘算着怎么找个更合理的理由。
  “让她知道又能怎么样。”贺宴名的语气里带着点不屑,仿佛妹妹的情绪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可迟凌不能不在乎。
  她太清楚贺熹微的脾气了。
  上次只是因为她不小心碰掉了贺熹微的限量版钢笔,贺熹微就当着全班的面说她“手脚不干净”,还到处传她想“攀高枝”。
  要是让贺熹微知道,她这个讨厌的同桌不仅跟她哥哥有牵扯,还敢去她哥哥家里过夜,贺熹微绝对会闹得全校皆知,把她的名声撕得粉碎。
  “我不想让她知道。”迟凌的声音带着点固执,“要是被她发现了……”
  “行。”贺宴名没等她说完就应了,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跟我去另一栋别墅。”
  迟凌愣了愣,随即又反应过来。
  贺宴名那样的人,手里怎么可能只有一套房子。
  她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挂了电话,迟凌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
  她知道跟贺宴名走太近没有好结果,可每次他一开口,她就像被下了咒,没法拒绝。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学校门口。
  车窗降下,贺宴名的侧脸映在暮色里,鼻梁高挺,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刻。
  他穿着件黑色的衬衫,露出腕上的名表,浑身都透着贵气。
  迟凌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里弥漫着淡淡的白檀味,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她没说话,转头看向窗外,尽量不去看身边的人。
  车子驶离市区,往山上开去。
  山路蜿蜒,两旁的树影在车灯下飞速后退。
  不知过了多久,迟凌突然看到路边有一片樱桃树,树上挂满了又大又红的樱桃,像一串串红宝石。
  地上也落了不少,铺了层薄薄的红,看着可惜。
  她忍不住指着窗外问:“那些樱桃怎么没人摘?是不是不好吃?”
  贺宴名的目光从前方收回,扫了眼窗外,语气平淡:“闲置了,这里是我的地产,没人敢摘。”
  “那不是浪费了?”迟凌小声说。
  樱桃对她来说是奢侈水果,平时只有过年的时候,妈妈才会买一小盒,一家人分着吃。
  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樱桃。
  “想下去摘?”贺宴名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点玩味。
  迟凌下意识地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不用了,就是觉得可惜。”
  她知道自己不该跟贺宴名提要求,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对等。
  可贺宴名没管她的否认,直接踩了刹车。
  车子停在路边,他解开安全带,侧过身看着她:“下去摘点?”
  迟凌看着他,又看了看窗外的樱桃树,心里的渴望压过了犹豫。
  她咬了咬唇,轻轻嗯了一声。
  贺宴名推开车门下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替她打开车门。
  晚风吹过来,带着点山间的凉意,还有樱桃的甜香。
  迟凌跟着他走下车,脚刚沾到地面,就被地上的草叶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贺宴名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校服衬衫传过来,烫得迟凌瞬间僵住。
  她赶紧站直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谢谢。”
  贺宴名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转身走向樱桃树。
  他伸手摘下一颗樱桃,擦了擦,递到她面前:“尝尝。”
  迟凌看着他指尖的樱桃,红得发亮,果肉饱满。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来,放进嘴里。
  甜津津的汁水在口腔里蔓延,带着点微酸,比她以前吃过的任何樱桃都好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