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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0/14 13:14 / 289 / 36 /
【小说】被腐女同桌的哥哥强制爱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5:23:52

第14章 知错
  “放开我!”迟凌慌乱地挣扎,双手推着贺宴名的胸膛,可他的力气比她大太多了,她的反抗像挠痒一样,反而让贺宴名压得更紧。
  她被迫仰躺在沙发上,视线里全是贺宴名的脸。
  他的五官其实很好看,睫毛长而密,鼻梁高挺,可此刻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一点温度。
  迟凌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进衣领里,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害怕。
  “贺宴名,我错了,你别这样……”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本子真的不是我写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贺宴名的手指停在她的下巴上,指尖的温度很低,捏得她有点疼。
  他盯着她哭红的眼睛,沉默了几秒,语气依旧冰冷:“错了?你知道你现在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迟凌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能感觉到贺宴名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带着白檀香的味道,可这味道现在只让她觉得窒息。
  “我知道……我不该带在身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
  贺宴名看着她蜷缩在沙发上,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眼底的寒意似乎淡了一点,可手上的力道却没松。
  客厅里的挂钟还在滴答响,霞光渐渐暗了下去,窗外的天色一点点变黑,迟凌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样困多久,只能无助地哭着,盼着有人能来救她。
  贺宴名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
  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手扣在头顶,脆弱得如同待宰的羔羊。
  “呜……不要……”她细弱的哀求被碾碎在喉咙里,身体因那双在她腿间作乱的手而剧烈颤抖。
  贺宴名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精准找到那颗藏在幽谷顶端的肉珠。
  先是若有似无的轻抚,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直,随即加重力道,用指腹带着惩罚意味地揉按碾磨。
  “嗯啊——”迟凌的哭吟陡然拔高,陌生的快感如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那处连她自己沐浴时都羞于触碰的禁地,此刻正被这个男人肆意玩弄。
  细密的刺痛与蚀骨的酥麻交织,让她脚趾蜷缩,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
  他另一只手从她裙摆探入,粗粝的掌心复上她胸前的柔软。
  隔着文胸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指尖恶意刮过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
  双重刺激下,迟凌的挣扎变得绵软,泪水浸湿鬓角,身体却诚实地泌出更多热流。
  当贺宴名扯开她内裤边缘,指尖毫无阻隔地触上那粒完全暴露的、充血肿胀的阴蒂时,迟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指尖沾着滑腻的爱液,在那颗颤抖的珍珠上画圈、按压、快速拨弄。
  过于直接的刺激让她大脑空白,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小腹阵阵发紧。
  “哈啊……停……”她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曲线。
  身体深处涌出更多暖流,腿心泥泞不堪。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5:35:53

第15章 当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抵住湿滑穴口时
  贺宴名俯身,攫住她微张的唇。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舌头顶开齿关,深入湿热的腔体,纠缠她无处可逃的软舌。
  吮吸、舔舐、啃咬,吻得缱绻又凶猛,吞没她所有破碎的呻吟。
  迟凌在情潮中无意识地扭动,大腿蹭过他西裤下逐渐苏醒的硬物。
  那沉睡的巨兽在她无意的摩擦下迅速勃胀、隆起,炽热的温度甚至透过布料灼烫她的肌肤。
  贺宴名呼吸一沉,松开她的唇,扯下她湿透的内裤。
  两根沾满滑腻爱液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刺入紧窒的穴口。
  “疼……”迟凌瑟缩着弓起身,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她不适。
  内壁嫩肉本能地绞紧,排斥着外来的侵犯。
  手指在狭窄的甬道内缓慢抽送,带着黏腻的水声。
  指节弯曲,探索着内里每一寸褶皱,刻意刮蹭某处隐秘的凸起。
  迟凌的呜咽渐渐染上媚意,身体自作主张地分泌更多润滑,让手指的进出变得顺畅。
  当指尖触到那层薄膜时,迟凌猛地一颤,恐惧攫住了心脏。
  “不要……求你了……”她哭得浑身发抖,预感到了即将发生什么。
  贺宴名抽出手指,解开皮带。
  西裤褪下,粗硕的肉茎弹跳而出,紫红色的龟头饱满狰狞,茎身盘布着虬结的青筋,尺寸惊人。
  迟凌倒抽一口冷气,被那可怕的巨物吓得往后缩,却被牢牢按住。
  炽热的性器抵上娇嫩的花穴,沿着湿滑的缝隙上下磨蹭。
  龟头一次次划过敏感阴蒂,蹭开闭合的唇瓣,沾满晶莹的爱液。
  “本子上不是写得很熟练?”他声音低哑,腰腹缓缓施力,“这就怕了?”
  迟凌咬紧下唇不肯回答。
  身体被磨得酥软,快感如潮水阵阵涌来。
  当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抵住湿滑穴口时,迟凌全身的神经末梢都绷紧了。
  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性器上搏动的脉络,像活物般在她最娇嫩的肌肤上轻轻跳动。
  贺宴名并没有急于进入。
  他用手肘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咬紧的下唇。
  “放松。”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共鸣。
  可迟凌根本无法放松。
  当龟头开始施加压力,试图挤开那道从未被闯入的屏障时,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疼……真的疼……”她的手指无助地抓挠着沙发面料。
  贺宴名停下推进的动作,改为极小幅度的研磨。
  龟头在入口处轻轻打转,沾满她分泌的爱液,让接触处变得更加湿滑。
  这个动作意外地带来一丝微弱的快感,从疼痛的缝隙中钻出。
  “呼吸,”他贴着她的耳廓低语,“跟着我呼吸。”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气。
  随着她慢慢吐息,身体似乎放松了一寸。
  就在这个瞬间,他腰腹微微用力,龟头终于突破了最外层的抵抗,挤入了第一个指节的深度。
  “啊……”迟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那种被撑开的感觉如此陌生而强烈,内壁的嫩肉本能地收缩,试图排斥这个入侵者。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5:39:41

第16章 细微的破裂声伴随着她痛楚的哭泣
  贺宴名没有再急于推进。
  他停在这个深度,轻轻抽动这已进入的部分。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奇异的摩擦感,疼痛中开始混杂着令人不安的酥麻。
  “你看,”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你的身体在欢迎我。”
  确实,她感到内里涌出更多热流,让他的进出变得顺畅了些。
  当他开始推进第二个指节的深度时,阻力明显变小了。
  这个阶段的感受变得复杂起来。
  除了被撑开的胀痛,她开始能清晰分辨出他性器上的细节,那些凸起的血管脉络擦过她敏感的内壁,带来细微的战栗。
  她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觉抓住了他的手臂。
  贺宴名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改为更缓慢但坚定的推进,每进入一点就稍作停留,让她适应这个新的深度。
  这个过程中,他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随时调整节奏。
  就在她意识涣散的瞬间,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猛地挤开穴口,突破了最初的屏障。
  整个龟头都埋入穴口,将大小阴唇撑大到极致,几乎要撑裂了。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惨叫出声,泪水汹涌而出。
  “出去……好疼……”
  贺宴名将手掌垫在她臀下,抬高她的腰肢。
  这个姿势让结合更深,粗长的肉刃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进,撑开紧致异常的甬道。处女膜被彻底捅破,细微的破裂声伴随着她痛楚的哭泣。
  他俯身吻去她的眼泪,声音是罕见的柔和:“乖,忍一忍。”
  “你欺负人……”她抽噎着控诉,却被更深的吻封住嘴唇。
  当推进到一半深度时,迟凌突然绷紧了身体。“等等……太满了……”
  他立即停下,改为在这个深度做小幅度的圆周运动。
  这个动作意外地摩擦到了某个点,一阵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
  “嗯……”她无意识地呻吟出声,随即羞耻地咬住下唇。
  这个反应鼓励了他。
  他开始尝试更深的推进,但每次只进入一点点。
  这个渐进的过程漫长而磨人,她的感知被无限放大,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内部是如何一寸寸被打开、被填满的。
  当最终完全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超出了迟凌的想象,她内部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紧密地包裹着入侵者。
  贺宴名没有立即开始抽送,而是保持着这个深度,轻轻摆动髋部。
  这个动作带来细微的摩擦,让她内里的敏感点被一次次擦过。
  快感开始像涟漪般扩散,逐渐盖过了最初的不适。
  “还疼吗?”他低声问,声音因克制而沙哑。
  迟凌轻轻摇头,脸颊绯红。
  疼痛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饱胀感和逐渐升腾的渴望。
  她的身体自作主张地开始微微起伏,寻求更深的接触。
  这个细微的主动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贺宴名终于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到一半,再深深撞入。
  这个节奏让她有足够的时间适应,同时又能持续刺激她内部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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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5:44:51

第17章 在逐渐加速的律动中,迟凌完全迷失了
  随着一次次深入,她的内壁不再紧绷,反而开始学会迎合。
  当他的下一次进入特别深时,她发出一声惊喜的呜咽,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让结合变得更加紧密。
  贺宴名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抽送的节奏开始加快。
  但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仍然保持着足够的控制力,确保每一次进入都不会太过粗暴。
  在逐渐加速的律动中,迟凌完全迷失了。
  最初的疼痛早已被汹涌的快感取代,她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动作,在情欲的海洋中浮沉。
  当整根性器完全没入时,两人皆是一颤。她内部湿热至极,嫩肉疯狂痉挛绞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啃咬。
  他伏在她身上,享受这极致的包裹感,额角渗出隐忍的汗珠。
  短暂的静止后,他开始抽送。初时缓慢,让她适应他的尺寸。
  肉刃退出时,内壁依依不舍地紧缩挽留,深深撞入时,娇嫩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能清晰感受到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摩擦带来的细微战栗。
  迟凌依然感到胀痛,但随着他节奏渐稳,疼痛中奇异地滋生出酥麻的快意。
  细碎的哼唧从唇间逸出,身体诚实地迎合着撞击。
  贺宴名逐渐加快速度,每一次进入都又重又深,直顶花心。
  肉体碰撞发出黏腻声响,混合着她婉转的呻吟。
  沙发随着激烈的动作微微震动,她在他身下如浪中小舟起伏。
  当一次特别凶猛的撞击碾过某点,迟凌身体猛地绷紧,脚背弓直,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滚烫的逼水汹涌喷出,浇淋在深入体内的龟头上。
  高潮来得又急又凶,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下就湿了一大块。
  迟凌瘫软在沙发上,眼神迷离,身体间歇性轻颤,腿心狼藉一片。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身体的极致欢愉如薄雾消散,理智回笼的瞬间,迟凌猛地睁大了眼睛。
  窗外月光清冷,勾勒出身上男人深邃的轮廓。
  他是贺宴名,她同桌贺熹微那个高高在上、向来对她冷淡疏离的哥哥。
  而此刻,他们正在贺家别墅的客厅里,以最亲密也最不堪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依旧埋在她穴内的性器,在她不自觉的收缩中,又有重新硬热的趋势。
  “不……不可以……”巨大的屈辱感和道德冲击让她瞬间崩溃,比刚才破身的疼痛更甚。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开始疯狂地推拒他依旧压下来的胸膛,“放开我!贺宴名!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贺宴名刚刚平息些许的呼吸因她的挣扎而再次紊乱。
  他轻易制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腕,固定在头顶,腰腹下沉,将那灼烫粗硬的性器更深地嵌进她湿滑的嫩穴深处,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宣告着他的占有。
  “现在才想起来是谁?”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可惜,晚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5:53:39

第18章 窒息
  他故意缓缓抽动了一下,感受着她小肉穴因恐惧和愤怒而产生的剧烈绞紧,闷哼一声,“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也就不在乎再多一次。”
  “你混蛋!”迟凌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心口的疼痛远超身体的不适,“那本子……那本子本来就不是我写的!退一万步讲,就算……就算真是我写的,那也不是你……你侵犯我的理由!”
  “侵犯?”贺宴名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眸色骤然转冷,深处翻涌着被激怒的风暴。
  他猛地加重了腰部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地撞进她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那刚刚才被开发、敏感至极的点。
  “呃啊!慢……慢点……不要了……”强烈的快感混合着被侮辱的痛楚,让她语无伦次。
  刚刚适应了他存在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凶猛的攻势,熟悉的灭顶感再次从交合处攀升,让她恐惧又绝望。
  “嘴倒是挺硬。”贺宴名看着她在他身下被顶弄得七荤八素、面色潮红却又泪流满面的模样,一种扭曲的征服欲和破坏欲交织升腾。
  迟凌受不了了,那快感堆积得太快太凶猛,几乎要摧毁她的意志。
  她再次哭着求饶:“呜……我错了……饶了我……停下……求求你……”
  然而,她的求饶并未换来怜悯,反而像是点燃了更旺的火焰。
  贺宴名猛地将她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姿势让她无从逃避,臀瓣被他大手掰开,灼热的硬铁从后方再次狠狠贯穿了那泥泞不堪的幽深嫩穴。
  “啊——!”姿势的变换让进入的角度更深,几乎要顶穿她一般。
  迟凌趴伏在沙发上,手指死死抠抓着皮质沙发面,发出痛苦的呜咽。
  身后的撞击猛烈而持续,肉体拍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她不停地哭喊,挣扎,眼泪浸湿了沙发面料。
  “不要……放开……救命……”
  她的哭喊声似乎吵到了他。
  贺宴名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和更为深沉的暗色。
  他随手抓过旁边的一个天鹅绒靠枕,没有任何预兆地,用力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唔——!”世界瞬间变得一片黑暗,空气被骤然剥夺。
  迟凌惊恐地瞪大眼睛,四肢剧烈地挣扎,如同离水的鱼。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肺部火烧火燎地疼痛,大脑因缺氧而阵阵眩晕。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生理痛苦和濒死感中,身体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
  每一个神经元都在尖叫。
  他在她体内的冲撞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顶弄带来的快感,都因为窒息的边缘而变得尖锐、强烈了数倍。
  羞耻与恐惧达到了顶点,可身体却在背叛她的意志,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将入侵的性器绞得更紧。
  贺宴名能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剧烈颤抖和小穴的极致紧缩,这种濒临崩溃的反馈让他更加兴奋。
  他俯身,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钉穿。
  在迟凌意识即将涣散,眼前开始发黑,挣扎变得微弱的那一刻,贺宴名猛地抽走了枕头。
  “哈啊——咳咳……哈……”大量新鲜空气瞬间涌入肺部,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腔剧烈起伏,咳嗽不止。
  劫后余生的恍惚中,身体对快感的感知却并未消退,反而因为氧气的回归而变得更加敏锐。
  而贺宴名,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她大口呼吸,身体最为放松也最为敏感的这一刻,他扣住她的腰肢,开始了最后也是最凶猛的冲刺。
  那力道,像是要将她彻底撞碎,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碾磨着最敏感的蕊珠。
  “不……不行了……啊——!”迟凌发出一声被快感彻底撕裂的尖叫,身体在他凶狠的贯穿下剧烈地痉挛起来。
  比上一次更汹涌的潮吹喷涌而出,温热的水液溅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身下的沙发。
  贺宴名在她内部极致紧缩和滚烫爱液的浇灌下,精关大开,将灼热的精液尽数释放进她身体深处。
  一切归于平静。
  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6:04:05

第19章 事后清洁
  贺宴名缓缓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着血丝与白浊的黏腻液体。
  迟凌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狼藉的沙发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月光照在她身上,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泪痕交错模糊,唇瓣被咬得红肿不堪。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红痕与指印,尤其是手腕和腰际,大量白浊从无法闭合的嫣红穴口涌出,带着一种被彻底凌虐后残破而惊心动魄的美感。
  贺宴名站在沙发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视线扫过沙发上那具仿佛失去生气的娇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读的情绪,但很快便被惯有的冷漠所覆盖。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迟凌瘫软在狼藉的沙发上,身体像是被拆解后又勉强拼凑起来,每一寸肌肉都泛着酸软无力,尤其是腿心深处,那被过度开发的娇嫩之处,传来阵阵鲜明而钝痛的存在感,伴随着被填满、被撑开的残余幻觉,以及一丝湿黏冰凉的不适。
  她闭着眼,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空茫的疲惫和劫后余生般的虚脱。
  意识模糊间,她感觉到身边的沙发凹陷下去,贺宴名似乎离开了片刻,又回来了。
  紧接着,一股微凉的湿意触碰到她腿间最私密、也最脆弱的肌肤。
  她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别碰……”
  是贺宴名。
  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条浸湿的温热毛巾,正试图擦拭她腿间和私处混合着的斑驳液体。
  他自己的精液,以及她高潮时涌出的爱液,或许还有最初那抹刺目的落红。
  她的抗拒让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细微的颤抖。
  那呜咽声像羽毛,轻轻搔刮过他心底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脏了,清理一下。”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似乎比刚才少了几分戾气。
  他一只手轻轻按住她试图蜷缩起来的腿,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再次覆了上去。
  当毛巾的纤维擦过那因为过度摩擦和撞击而红肿不堪的阴唇和穴口时,迟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呜……疼……”
  贺宴名的手指停顿了。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低头看去。
  那片曾经粉嫩娇柔的肉穴,此刻凄惨地暴露在空气中,花瓣红肿外翻,入口处更是可怜地微微张合,带着被彻底蹂躏后的艳色,周围皮肤上甚至能看到些许细微的破皮和被他指痕掐出的青紫。
  他留下的白浊正从微微开合的红肿穴口缓缓溢出,沿着腿根滑落,画面淫靡又带着一种残破感。
  他眸色深了深,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一闪而过。
  再次动作时,他手上的力道明显放轻了许多。
  他用毛巾最柔软的部分,极其小心地、一点点蘸去她肌肤上的黏腻。
  避开最红肿的敏感点,先清理大腿内侧,然后是粉嫩光滑的耻丘,最后才极其轻柔地擦拭外阴周围。
  即使他放轻了动作,偶尔不可避免的触碰依然让迟凌发出细弱的抽气声。
  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身体因为羞耻和不适而微微发抖,却不再激烈反抗,像一只认命了的、等待被处置的猎物。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6:18:40

第20章 上药
  清理完表面的污浊,贺宴名又从旁边拿过一个小巧的药膏管。
  似乎是常备的消炎镇痛药膏,他挤了一些在指尖,那冰凉的触感让迟凌又是一颤。
  “别动,上点药。”他低声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他用指尖蘸着药膏,以一种近乎笨拙的、与他之前粗暴行径截然不同的轻柔,一点点涂抹在她红肿的阴唇和外阴周围,尤其是那些细微的破皮处。
  药膏带来的清凉感暂时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迟凌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丝。
  做完这一切,贺宴名沉默地拿起她被撕扯得有些凌乱的衣裙,动作算不上娴熟,但足够耐心地替她一件件穿上。
  内裤已经不能穿了,他直接将裙摆拉好。
  过程中,他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划过她腰侧或腿根的肌肤,引起她细微的战栗。
  当他试图替她穿上内衣时,迟凌终于忍不住,自己伸手接了过来,背对着他,颤抖着扣好。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只有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贺宴名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又恢复了那副矜贵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在她身上失控掠夺的男人只是幻觉。
  “能走吗?”他问,声音平静无波。
  迟凌试着动了动腿,一阵酸软和私处的钝痛让她蹙起眉。
  她咬着唇,摇了摇头,又立刻低下去。
  贺宴名没再说什么,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他的怀抱带着清冽的白檀香和他身上独有的、强势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迟凌身体一僵,却没有挣扎,只是将脸深深埋了下去,不愿看他。
  他抱着她,稳步走出别墅,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细心地系好安全带。
  引擎发动,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夜色。
  车厢内一片死寂。
  迟凌侧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光影在她苍白麻木的脸上明明灭灭。
  身体深处的疼痛和车内萦绕的、属于他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屈辱、恐惧、茫然……种种情绪交织,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紧紧攥着裙角,指甲掐进掌心。
  贺宴名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线条冷硬。
  他的目光偶尔会扫过身旁蜷缩成一团的女孩,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和毫无血色的侧脸,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易察觉地收紧了些许。
  车子最终停在了迟凌家楼下那个老旧的小区门口。
  “到了。”他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迟凌像是被惊醒,猛地解开安全带,手忙脚乱地去开车门,动作急切得像是要逃离什么洪水猛兽。
  在她推开车门,一只脚迈出去的瞬间,贺宴名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一种难以辨明的意味: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写那种东西,就别怪我做出更过分的事。”
  迟凌的身体猛地一僵,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
  她几乎是踉跄着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冲向那栋熟悉的居民楼,单薄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脆弱,仿佛随时会被夜色吞噬。
  贺宴名坐在车里,看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眸色深沉如夜。
  他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许久,直到那支烟燃尽,他才缓缓驱车离开。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6:22:23

第21章 委屈
  门刚开一条缝,迟母的骂声就砸了过来:“死丫头!你还知道回家?看看都几点了!”
  系着油污围裙的身影从厨房冲出来,手里锅铲上还挂着面条碎屑。
  迟母扫过她的校服,没看见她发白的唇和攥得发皱的衣角,只往客厅瞥:“你弟从中午饿到现在,嗓子哭哑了,尿布湿了一天没换,屁股都红了!你要是再晚回半小时,我看他都要出事!”
  迟凌的书包“啪嗒”掉在地上,贺宴名那张脸突然撞进脑海。
  他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指尖夹着杯红酒,灯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连侧脸的轮廓都精致得像画。
  可就是这张俊美绝伦的脸,在她想逃出门时,会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骨头发疼,语气却轻得像在哄小孩。
  “你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打死你!”迟父的报纸摔在茶几上,声响刺耳。
  他没看迟凌一眼,径直往婴儿房走,掀帘子时的语气瞬间软下来:“乖宝,不哭了,姐姐回来了,马上给你冲奶粉。”
  迟凌的眼泪砸在地板上。
  她想喊“不是我不想回来”,想说出贺宴名怎么把她堵在别墅门口,怎么用那种笑着却没温度的眼神看她,怎么在她挣扎时把她死死按在沙发上,可喉咙像被棉花堵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知道父母惹不起贺家。
  去年她被同学欺负,父母说“你不惹别人,别人怎么会惹你”,上个月她想换辅导书,父母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现在说这些,他们只会骂她“不知好歹”,说不定还会怪她得罪了贺家。
  “站着干什么?死人吗?”迟母推了她一把,迟凌踉跄着撞到书包,“赶紧去洗奶瓶,阳台上衣服堆了一天,洗完给你弟冲奶粉!”
  迟凌弯腰捡书包,她走进厨房,水龙头的水流哗哗响,奶瓶放进水槽时,指尖的冰凉让她猛地一颤。
  她用力搓着奶瓶,刷毛蹭得手心发疼,眼泪混着自来水滴进水槽。
  贺宴名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你倒是挺会意淫。”
  他说这话时,手指划过她的校服领口,她想躲,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肩膀,那力道让她觉得肩胛骨都要碎了。
  洗完奶瓶,她抱着衣服去阳台。
  老式双缸机嗡嗡转着,风卷着傍晚的凉意吹过来,她裹紧校服外套,还是觉得冷。
  晾完衣服走进婴儿房,弟弟还在哭。
  迟父把奶瓶塞给她,语气不耐烦:“快点冲,水温别太烫,烫到我儿子你试试。”
  她接过奶瓶,走到客厅冲奶粉,奶粉罐盖子拧不开,用牙咬的时候,牙龈的疼让她想起贺宴名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他当时说“看着我”,她不敢抬头,他就稍微用力,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深,像藏着冰,一点温度都没有。
  冲好奶粉,她抱着弟弟坐在沙发上喂奶。
  小家伙含着奶嘴安静下来,小脑袋靠在她怀里,暖暖的温度让她鼻子一酸。
  哄睡弟弟时已经快十二点,她趴在婴儿房的小床边,刚闭上眼,贺宴名的脸又冒出来。
  他送她到门口时,手指碰了碰她的头发,语气轻得像叹息:“下次别怪我做出更过分的事。”
  她当时没敢回答,拔腿就跑,现在才发现,跑再快,那些画面也甩不掉。
  没睡多久,婴儿的哭声把她惊醒。
  窗外一片漆黑,挂钟显示凌晨三点,主卧里又传来父母的骂声:“迟凌!你死了吗?你弟哭成这样都听不见?”
  她挣扎着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没说话,走到厨房,水龙头的水冰凉刺骨,倒奶粉时,眼泪又掉了下来。
  父母年纪这么大了还要二胎,而且凭什么要她来照顾。
  她知道父母白天都要工作没时间照顾弟弟,但是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生?
  抱着奶粉走进婴儿房,弟弟哭得小脸通红,她把奶嘴放进他嘴里,看着他慢慢平静,心里的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自从有了弟弟,每隔三四小时就要给他冲奶粉喂奶,跟定时闹钟一样,半夜也不让人安生,她已经好久没睡过安稳的好觉了。
  迟母走进来,撇撇嘴:“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等我们喊才动,懒死你算了。”
  说完转身就走,没看见她脸上的眼泪,也没问她为什么眼睛红得像兔子。
  迟凌抱着弟弟坐在小床边,眼泪无声地掉在衣襟上。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6:34:38

第22章 想做杀人犯?
  周六,迟凌不用上学,却需要在家照顾弟弟,还要做家务。
  刚把弟弟从摇篮里抱起来,小家伙就张着没牙的嘴哼哼,小胳膊乱挥,直奔她胸前抓挠。
  “别找了,这里没有奶。”迟凌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声音又轻又急,伸手轻轻按住弟弟的手。
  她麻利地冲好奶粉,指尖还沾着奶粉颗粒,小心翼翼地把奶嘴塞进弟弟嘴里,看着他满足地吮吸,才松了口气。
  窗外忽然传来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迟凌没在意,转身去拿墙角的拖把。
  昨天被贺宴名留下的酸痛还没消,她弯腰时腰腹一阵发紧,忍不住皱了皱眉。
  刚拖了两下,背上的婴儿突然哭了起来,小身子扭来扭去,迟凌手忙脚乱地把他从背带里抱出来,哄了好一会儿也没用。
  “别吵了行不行?”迟凌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烦躁,眼眶慢慢红了。
  想起贺熹微得知她有个弟弟后便嘲笑她骂她扶弟魔,还给她取了个招娣的外号。
  她越想越委屈,心想没有这个弟弟就好了,手不自觉紧紧掐住弟弟细嫩的脖子。
  就在指腹感受到温热皮肤的瞬间,窗外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车喇叭。
  迟凌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着看向窗外。
  贺宴名的黑色轿车停在楼下,他正靠在车门上,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阳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想做杀人犯?”贺宴名的声音隔着窗户传进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让迟凌的腿瞬间软了。
  他迈开长腿走进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住她,空气里似乎都弥漫开他身上淡淡的白檀味。
  迟凌抬起头,眼眶还红着,眼神里满是幽怨:“总比你这个强奸犯要好。”
  贺宴名嗤笑一声,俯身凑近她,两人的距离近得能看清他长而密的睫毛:“你想想,是杀人犯判的重,还是强奸犯?”
  迟凌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低下头,盯着自己磨破边的拖鞋。
  怀里的弟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哭,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贺宴名,小手还抓着迟凌的衣角,像是被他身上的气场镇住了。
  贺宴名的目光落在她垂着的发顶,声音低沉了些:“手机号码。”
  迟凌愣了一下,才小声说:“我手机坏了,开不了机。”
  话音刚落,贺宴名突然拉起她的胳膊。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迟凌慌乱地挣扎:“干嘛?我还要照顾弟弟!”
  “带你去买新的。”贺宴名没松手,直接把她往门外带,“放心,他没那么脆弱。”
  迟凌被他塞进副驾驶座,安全带还没系好,就急着回头看:“我弟弟怎么办?他还在家!”
  贺宴名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侧头看了她一眼。
  晨光落在他脸上,柔和了他平时冷硬的线条,他的声音里难得带了点安抚的意味:“让他先睡一会儿,醒了也吵不坏。”
  迟凌咬着嘴唇,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6:49:48

第23章 新手机
  副驾驶座上还残留着贺宴名的味道,混合着皮革的气息,让她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
  她偷偷瞥了一眼贺宴名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分明,手腕上戴着一块简单的手表,昨天就是这双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把她困在沙发上……
  “看什么?”贺宴名突然开口,吓得迟凌赶紧收回目光,脸颊又热了起来。
  “没、没看什么。”她攥紧了衣角,小声问,“你为什么要给我买手机?”
  贺宴名目视前方,嘴角勾了勾:“方便找你。”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迟凌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看着窗外掠过的商店招牌,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弟弟的哭声,一会儿是贺熹微的嘲笑,一会儿又是贺宴名靠近时温热的呼吸。
  汽车停在一家手机店门口,贺宴名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她:“下车。”
  迟凌犹豫着没动,小声说:“我不用新手机,修修旧的就行。”
  “我说买就买。”贺宴名拉开车门,又伸手把她拉了出来。
  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顿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
  走进手机店,店员热情地迎上来:“先生,小姐,想看什么价位的手机?”
  贺宴名指了指最新款的手机:“拿那个,黑色的。”
  迟凌赶紧拉住他:“太贵了,我不要这个!”
  “钱的事不用你管。”贺宴名没理她,直接让店员开单。
  他付完钱,把手机递给迟凌,看着她攥着手机盒、手指都泛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怎么?怕我又对你做什么?”
  迟凌的脸瞬间涨红,抬头瞪他:“你别胡说!”
  “我没胡说。”贺宴名凑近她,声音压低,带着点暧昧的气息,“要是怕,下次别一个人在家。”
  迟凌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转身就往店外走。
  两人回到车上,迟凌把新手机包装盒放在腿上,小声说:“我会还你的。”
  贺宴名发动汽车,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好,我等着。”
  汽车往家的方向开,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却没有尴尬的感觉。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迟凌的发梢,贺宴名偶尔会偷偷看她,看着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的样子,心里忽然觉得有点不一样。
  迟凌攥着新手机盒,指尖在包装盒边缘反复摩挲。
  贺宴名发动汽车的瞬间,她飞快拆开盒子,按亮屏幕,新机的蓝光映在她眼底,像淬了层冷意。
  指尖在拨号键上敲得飞快,110三个数字刚按完,还没等她按下通话键,屏幕突然闪了下,自动退回了主界面。
  迟凌愣住了,又试了一遍,这次刚拨到“11”,屏幕直接黑了两秒,再亮时连拨号界面都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猛地转头看向贺宴名,声音里带着慌意。
  新手机的金属边框硌得掌心发疼,她这才发现界面上多了个陌生的远程控制软件,图标是个灰色的锁,点进去全是乱码一样的权限提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6:57:35

第24章 银行卡
  贺宴名握着方向盘,视线没离开前方,嘴角却勾了点浅淡的弧度:“我给你手机,是拿来联系我的,不是用来报警抓我的。”
  他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下,迟凌的手机突然弹出条消息,发件人是“管理员”,内容只有一行字:“禁止拨打应急电话,禁止删除联系人‘贺宴名’。”
  迟凌气得指尖发颤,点开设置里的权限管理,却发现所有按钮都是灰色的,连恢复出厂设置的选项都被锁死了。
  她盯着屏幕上那个高高在上的“管理员权限”,忽然觉得有点无力。
  这手机根本不是给她用的,是贺宴名拴住她的绳子。
  “你怎么能这样?”她咬着下唇,眼眶有点红。
  昨天的酸痛还残留在腰腹,此刻再看贺宴名冷硬的侧脸,更觉得委屈。
  他穿着件黑色的短袖,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点锁骨的线条,可那好看的轮廓下,藏着的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贺宴名侧头看了她一眼,从副驾储物格里拿出张黑色的银行卡,递到她面前:“密码是你生日,里面的钱够你和你弟弟用很久。”
  卡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正面的金色纹路晃得迟凌眼睛疼。
  迟凌没接,手指攥着衣角。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个荒唐的念头:如果接了这张卡,昨天晚上的事,是不是就从“强奸”变成了“嫖娼”?
  这个想法让她打了个寒颤,可目光落在银行卡上,又忍不住想起家里空空的奶粉罐,想起她想买又舍不得的漂亮裙子。
  “拿着。”贺宴名把卡塞进她手里,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掌心,两人都顿了一下。
  他的手很暖,带着点烟草的淡味,和他身上的白檀气息混在一起,让迟凌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等贺宴名专心开车时,迟凌偷偷摸出手机,下载手机银行查看余额。
  等看到余额界面上的数字时,她倒吸了口凉气。
  一连串的零晃得她眼睛发花,数了三遍才确认,是三千万。
  三千万。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上次在超市看到进口奶粉要三百多一罐,她还犹豫了半天,而这张卡里的钱,够买十万罐奶粉,够她在这个城市买个带阳台的房子,够她再也不用听贺熹微的嘲笑。
  迟凌的手有点抖,赶紧把手机揣回兜里,又把银行卡从钱包里拿出来,塞进背包最里面的夹层,还拉上了拉链。
  做完这一切,她偷偷抬眼瞥了贺宴名一眼,生怕他发现自己这点小心思。
  贺宴名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她藏卡时肩膀紧绷,像只把松果藏进树洞里的小仓鼠,又警惕又紧张。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没戳破,只是放慢了车速,让她有足够的时间“藏好”自己的宝贝。
  “你……”迟凌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了,“你不会以后把钱要回去吧?我同学说,有的男的跟女生分手了,会把送的东西、给的钱都要回去,还会去法院告。”
  她心里又有点慌,万一贺宴名以后反悔,她拿什么还?

凡人修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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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4 17:01:11

第25章 甜头
  贺宴名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下,侧头看她。
  阳光透过车窗落在她脸上,把她的睫毛染成了金色,她眼里满是不安,像只受惊的小鹿。
  他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
  “不会。”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不是以结婚为目的的赠予,法律上我要不回去。”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何况,我贺宴名还不至于缺这点钱。”
  迟凌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地。
  她悄悄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三千万,够她过一辈子了。
  以后她不用再每天早起打工,不用再为奶粉钱发愁,甚至可以给弟弟买最好的玩具,送他去好的幼儿园。
  她正想得入神,贺宴名突然开口:“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迟凌猛地回神,赶紧收起笑容,假装看窗外:“没、没什么。”
  她的耳朵有点红,怕贺宴名看出自己的心思。
  毕竟这钱是他给的,她这么开心,好像有点没骨气。
  贺宴名没拆穿她,只是从储物格里拿出瓶牛奶,拧开盖子递过去:“刚在便利店买的,热过。”
  迟凌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温热的瓶身,心里也暖了点。
  她小口喝着牛奶,偷偷瞥了眼贺宴名,发现他正专心开车,侧脸的线条很流畅,下颌线绷得很紧,却很好看。
  她忽然觉得,贺宴名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除了那天晚上的事。
  车窗外的街景越来越陌生,迟凌扒着车窗看了半天,也没找到熟悉的小区门口。
  她攥着衣角,小声开口:“你是不是开错方向了?我家不在这边。”
  贺宴名握着方向盘的手没动,目光依旧盯着前方,声音淡淡的:“没开错。”
  他侧头看了迟凌一眼,嘴角勾了点似有若无的弧度,“我给了你新手机,还把银行卡给你,你不该给我点甜头?”
  “什么甜头?”迟凌愣住了,眼里满是疑惑。
  她下意识攥紧了口袋里的银行卡,难道贺宴名要她把钱还回去?
  还是想让她做更过分的事?
  贺宴名没回答,只是踩了油门,汽车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最后停在一片没人的空地旁。
  这里远离主干道,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安静得有些吓人。
  他熄了火,转身看向迟凌,车厢里的氛围瞬间变得暧昧又紧张。
  “我看你那本子,”贺宴名凑近她,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得让人心慌,“里面写了车震的内容,记得吗?”
  迟凌的脸瞬间涨红,像煮熟的虾子。
  她猛地摇头,手忙脚乱地解释:“那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贺宴名挑眉,眼神冷了下来,“那上面写着你偷拍我车震的照片,怎么解释?”
  迟凌脑子瞬间空白。
  她咬着下唇,眼眶慢慢红了,心里又怕又委屈。
  “写那种东西,早晚要付出代价的。”贺宴名的声音里没了笑意,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伸手想去碰迟凌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迟凌慌得不行,伸手去开车门,却发现车门锁得死死的,不管她怎么按,锁扣都一动不动。
  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转头看向贺宴名:“你把车门打开!我要回家!”
  “别急。”贺宴名没动,反而俯身过来,两手托住迟凌的两肋,轻轻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迟凌的身体瞬间僵住,脸颊贴在贺宴名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她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腰,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紧紧攥着他的衬衫衣角,声音带着哭腔:“你放开我!我真的要回家了!”
  “这么迫不及待?”贺宴名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点笑意。
  他的手轻轻放在迟凌的腰上,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车厢里的空气好像都变得滚烫,迟凌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白檀味,混合着烟草的气息,让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才不是!”迟凌急忙反驳,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贺宴名的衬衫上,“我只是想回家照顾弟弟,他还在家等着我呢!你别这样好不好?”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委屈的哭腔,让贺宴名的动作顿了一下。
  贺宴名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脸颊通红,眼睛里满是泪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