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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车上(口活)
“报酬,你要什么报酬呢?郎君。”
徐锦衣看了看自己,她这一身衣服,还是别人的。
入太傅府后,被扒得精光,就连身上的饰品,都扔的不知去向。
浑身上下,除了弟弟那块玉,被她当做腰链贴肉藏着,没有丢失,可这不能送人。
男人饶有兴味地盯着徐锦衣:“没有报酬,你就下去吧。”
他不像开玩笑,微微翘起的嘴角上方,桃花眼里,却表情全无。
手里的折扇,漫不经心地摇着。
突然“嘶”的一声,高抬手,一巴掌又打在为他服务的女人身上。
“今儿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平时有外人在,也没见你不会。”男人声音带着冷意。
“奴家不敢,请主人原谅。”
赤裸的女子,微微颤抖,像夏夜里的蝴蝶,更加卖力地蠕动着。
徐锦衣眼珠转动,偷偷观察起这辆马车。
内部典雅雍容,车壁上绘着各色禽类图案,色彩斑斓,地上铺着色调柔和的织锦物,车厢里镶嵌着鸽子蛋大的夜明珠 看不出主人身份,但显然非富即贵。
突然她想到什么:“郎君,奴家别无所长,少时学过没骨画,为您提个扇面吧!”
倚在窗前的带刀侍卫,想要出言阻止。
那男人咳了一声,毫不在意地将扇子一合,扔给了徐锦衣。
“冷原,帮她磨墨。”
这间马车也有百宝箱,侍卫很快找出砚台,不情愿地磨着。
淡淡的绿色微光下,徐锦衣提笔在扇子上挥毫泼墨,很快一幅没骨梅花便画好了。
枝瘦梅斜,那株老梅竟要溢出扇子,空气里飘出墨香。
仅看画,还以为出自老先生手笔。
她将扇子吹了吹,待墨迹半干,双手捧起,恭敬地递给男人。
男人随意瞟了一眼:“不错,留下吧。”
能入他眼的画作,不是国宝也是传世极品了。
徐锦衣不知他身份,就她一手宫廷画,见过的人无不惊奇。
这个没骨梅花,魏金凰也曾赞不绝口。
想不到男人只是淡淡看一眼,要么不识货要么过于高贵,见得多不在意。
她宁可信后者。
松了口气,她在车厢另一边,蜷缩着坐下来。
车子慢慢地向前行,狗吠声,追兵声,远去了。
徐锦衣尽量不碰到任何人。
这辆车厢很大,坐四人本不成问题。
可男人的手不老实,在裸女身上,不停抚摸着。
将那裸女弄得娇喘声越来越大。
“月儿,今晚若不能让我满意,便不再护你。”
男人声音温柔,语调很慢,但每个字都带着裨睨天下的威严。
徐锦衣坐在角落里,感觉马车里,飘起雪花。
如果不是为了躲大黄大白,她真想立即下去。
这冰寒的冷意,令人畏怯。
冷静下来,她才想起,大黄大白是魏金凰打猎用的狗,无论跑出多远,都能找回猎物。
可它们再没有追踪这辆马车。
看来,这位郎君的身份,很不一般。
徐锦衣尽量缩小,不引起他的注意。
片刻之后,另一边嘤嘤嗯嗯的声音传来,令人心绪不宁。
她悄悄地向冷原看去。
他好像没听到,镇静自若地坐着,对这种情况,司空习惯。
徐锦衣把头埋进膝盖,做一只睡鸟,努力与空气融为一体。
“主人,这样不行,我受不了,换个姿势。”
女人娇声嗲气。
男人声音稳定如常:“这就不行,往日里的精神头呢?”
“主子,你还说,刚才在酒池肉林上,您已经把奴家弄得半死不活,现在又来,可是受不了。”
“听话,很快便好。”男人的尾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宠溺。
两人动作越来越大,车厢似乎被他们弄得颤动起来。
男人故意弄出动静,将车壁撞得咚咚响。
大力神吗?还是熊精?
徐锦衣不满地嘟囔,却不敢让人听到。
终于,男人发出类似猎豹的吼声。
裸女风箱似的喘着,男人双手轮番拍在她臀部上,打得她身子不停下沉,抬起,再下沉。
一声声,传到壁上,被反弹入另外两人耳中。
那声音,徐锦衣熟悉,魏金凰夜夜如此折腾她。
……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
徐锦衣被放下。
“你就在这里下吧。”冷原说了一句,惜字如金。
“请问郎君,尊姓大名?”
那男人像一只餍足的野兽,吃饱了,敞着胸怀,懒洋洋坐在兽皮上。
而那裸女,已经被他折腾得一动不动,盖着衣衫睡去。
徐锦衣知道他是冷原的主人,便入乡随俗,客气问他名字。
没求回复,只随口一问,不然显得太没礼貌。
可没想到,男人居然认真地告诉她:“记住我,钦天监白茅仕。”
这名字好熟悉,只是一时想不到在哪里听过。
男人报名时,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气氛。
徐锦衣看到侍卫冷原,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不再多想,抚了抚衣裙,跳下马车。
径直向城门去了。
她一边走一边想,那个裸女的声音,也熟悉,只现下里什么都想不起。
她身影消失后,车厢里。
冷原道:“主人,就这么放她走了,这女人可疑。”
“可疑什么?后面追她的是我那可爱的弟弟,至于这女子身份,我心里有数。”
他手指敲着膝盖,好象在说,有趣得很。
展开了扇子,他认真看着没骨梅花。
“有几份功底,画得不错,也不算辱没了暹罗国进贡的玉扇,这幅画,千两黄金也值。”
冷原没想到,主人对她评价如此高。
他对这女人印象不好,把难听的话咽回肚里,不置可否。
主人对女子,一向没什么耐心,玩玩就算,这女人不过偶遇,不会对主人造成威胁。
“那主人为何不把她,直接送回四王爷那里?”
躺在那里的裸女,已经坐起身子,穿上衣服,那张脸果然是徐锦衣认识的。
当初和她一起在海棠殿,做宫奴的柳月。
她的乳房似乎比那时更大,假白茅仕托着她乳房,狠狠捏了两下。
“不如你来做主人?”
柳月住嘴,见男人眼中寒意更渗,不敢再问。
徐锦衣靠在城门边,抱着衣衫蜷缩着。
准备天一亮便出城,这个季节,春意虽浓,夜晚却还孤寒。
她瑟瑟发抖,在睡梦中,被人拍醒,看到两个家丁。
“人终于找到了,可以交代了。”两人说完,架着徐锦衣离开了城门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太傅夫人府的,找了你一夜,可把夫人急坏了,快跟我们回去,家人不人不由分说,架起徐锦衣上了马车。
徐锦悲叹,看来想逃走是不可能了,折腾了一夜,她实在扛不住,安心睡着了。
她是被舔醒的。
第51章打脸刁奴坐在上承欢
魏金凰大步迈进屋子,慌急喊:“娇奴,你在哪?”
看到床上空无一人,他的心又提起来:“你们骗我,她又跑了,我要把你们府上的人都抓到大牢去。。”
夏丝吓了一跳,忙往床底看。
魏金凰低头,果然看到一片衣角。
他欣喜若狂,孩子气地钻进去:“娇奴,跟我回去,不再生你气了。”
他拉住徐锦衣的裤腿,将她硬拉出来。
徐锦衣拽着床杆:“你别碰我,我讨厌你。”
魏金凰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退出去,一张脸沾满灰尘。
他坐在床边:“昨天晚上找不到你,我吓坏了,以为你离开我,再也看不到。我不要这样,我不生你气了,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会原谅。”
这人转了性?
徐锦衣缩在床下,一动不动。
她才不信。
狗改不了吃屎。
“太傅夫人教训了我,说我对你不好,再这样下去,她就把你要到太傅府,当干女儿养。
我静心细想,不能没人,这两天晚上没搂着你睡觉,我已经很难过,心就像撕裂一般。”
当着丫鬟的面,他也不害臊。
就这样表白了。
徐锦衣趴在床底:“昨天晚上,我被别人…”
“你别说了,我不管,反正跟我回去,我若是再如从前那样对你,就让我不得好死,上战场叫敌人一箭穿心。”
魏金凰赌咒发誓。
无论怎样,这是她第一个男人。
如果他死在诅咒下,那徐锦衣一定会夜夜噩梦。
她心软下来。
慢慢从床底退出:“我跟你回去,你要好好对我,哪怕拿我当个丫头,也会安心。”
她想好了,想要逃出去,得徐徐图之,这次失败让她明白了许多道理。
没有准备,没有银子,没有出城通行证,没有令牌,她是跑不出去的。
魏金凰见她回心转意,大喜过望。
立即拉着她,就要出府。
“这个丫鬟是郡主送我的,也一起带去。”徐锦衣指着夏丝。
魏金凰看都不看:“行,想带几个都行。”
他将徐锦衣公主横腰搂住,一路抱着她走出太傅府。
太傅夫人闻讯匆匆赶来:“你真要好好对她,这么如花似玉,娇滴滴一个人,看你给摧残得憔悴不堪,若是她再不高兴,我可不依你。”
徐锦衣害羞地将头埋在魏金凰怀里,对太傅夫人,她是感激。
只是无法忍受她那些怪癖。
一路无话,回到王爷府。
刚下马车,回到卧房。
隔着魏金凰腿弯,徐锦衣便看见一双恶毒的眼睛。
正是柒弦,站在窗外,眼带恨意,将手里的帕子快拧碎了。
徐锦衣向站在门口的三个丫鬟,使了个眼色。
只见书雪张口便骂,宝画过去推她,而夏丝狐狸眼微眯,撸胳膊挽袖子,走出去冲着柒弦脸便扇了一耳光。
“你干什么?”柒弦捂住脸,怒吼着。
“主子在屋子里欢娱,你站在外面看什么?如此没规矩,下次挖你眼睛。”宝画口齿伶俐。
徐锦衣暗喜,想不到夏丝不喜言语,却是个狠角色。
这次柒弦遇到对手了,看她日后还敢嚣张。
夏丝出手够重,柒弦脸上浮起五个通红的掌印。
徐锦衣只觉十分畅快。
想不到,这小丫头是个能动手,绝不比比的角色。
不像书雪,只会夹枪带棒讽刺,宝画,只会跳脚骂人。
带着夏丝这样的丫头,正好方便她日后行动。
柒弦捂着脸,咬着嘴唇,眼里含着一泡泪,委屈地望着魏金凰。
可王爷没看到她,眼睛里只有徐锦衣。
柒弦气得一跺脚,转身便走,找郑嬷嬷搬弄是非去了。
“这丫头不错,魏金蝉算是有眼色,给你送个厉害的,以后不会再任人欺负了。”
魏金凰看着夏丝。
“你若喜欢,送给你?”
徐锦衣斜瞥着魏金凰。
她此举是试探,明知道夏丝是不喜欢男人的。
“无福消受,有你一个,我已经烦扰不堪了。”魏金凰一双手,上下摸索。
随即咬住她胸前一点。
隔着衣料,肉棒已经肿胀,几乎有小手臂粗,透过薄衫,印出巨大的葫芦形状。
魏金凰拉着徐锦衣的手向下。
徐锦衣含羞带怯地看到,上面布满膨胀的血管,还有青色冠沟,和红色圆头。
被那四个男人恶意蹂躏的时候,才想到魏金凰的好处。
男人并不心急,将滚烫的嘴唇舔在乳尖,吸食得咋咋作响。
徐锦衣的下身,立即湿透。
男人的大手,摸到一摊液体,在徐锦衣耳边低笑。
“怎么着,想我了,小蹄子,这几日没碰你,既然湿成这样?”
男人的手发出啪啪声音,徐锦衣有些羞愧。
他嘶哑着嗓子:“进来。”
徐锦衣抱住他肩膀,将自己送上去。
她慢慢跌坐,依然感觉到他的阳具,大得惊人。
双头粗,中间细,上下摩擦,令糜烂地腔道,说不出的刺激。
她已然从未解人世的少女,变成烂熟的身子。
且在情欲中沉浮,难以保持初心。
进入的过程畅快无比,徐锦衣感觉到棒身上,暴涨的青筋,和进入的两个凸起,都在欢快的跳跃。
入到一半,男人喘息声剧烈。
徐锦衣搂着他,挺腰向上提,进去一半,她已瘫软无力,挂在男人脖子上,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两人激吻着,徐锦衣的舌头扫入男人口腔,两条灵活的小舌疯狂纠缠。
淫液顺着两人腿部流下,落到地板上,发出轻微又令人羞耻的声响。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淫邪地气息。
“娇奴那里好软,夹得我好舒服。”
“你不在意这里被别人占过?”
徐锦衣轻声问,她必须化解魏金凰心中之刺。
否则,以后的日子还会难过。
魏金凰迟疑片刻,凝眸沉思。
徐锦衣一下沉到底,耻骨压着他大腿,发出极致快乐之声。
身躯如波浪起伏,蛇一般柔软。
她想起魏金蝉的话,须得使点手段,将男人臣服于裙下,至少会性命可保。
魏金凰不再沉默,身子一顶,便刺入徐锦衣的宫颈。
“啊…”女人发出长长的嘶叫,秀美的脚踝紧紧锁住男人健硕的腰身。
满足之极。
所有不快,都已被极致的高潮和欢乐冲淡。
完美的性事,令徐锦衣光彩照人,变得好似水中精灵。
魏金凰躺在床上,看着她梳洗打扮,眼神缱绻:“娇奴,你真好……”
情人嘴里说出的话,怎样都听不腻。
他手又伸进衣襟,抓着两个乳尖,来回拧转。
“不要再叫我娇奴。”
徐锦衣转过头,小鸟一般,轻轻地啄在他唇边。
“那叫你什么?你原名叫什么来着?”
“叫我衣衣吧,衣服的衣,父母希望我一生彩衣,锦绣荣华。”
说这句话,她略有些惆怅,但装出副快乐的样子。
魏金凰不觉,轻轻唤了一声,只觉比娇奴动听几倍。
徐锦衣长叹口气,名字的权力总算拾回,她也算是个人,不是个物件了。
“不可以再虐待我。”她继续撒娇。
魏金凰摇头:“我偏好这一口,这是别的男人享受不到的快乐,不过我答应,会温柔些,定让你欲仙欲死。”
徐锦衣轻轻拍了他一下,算是默认。
这算是一个大进步,她不能比得太急,得徐徐图之。
女人的眼神坚定,自归来,便打定主意,要用计策让男人拜服。
她笑得邪魅,男人眼眸一沉,再次陷入温柔乡。
第52章 偷情时刻青梅胯部
略带凉意的手,伸入男人腰间,握住昂扬的肉棒,徐锦衣感到一丝安心。
海清云的宝贝,远不如魏金凰,比越谦忍更是差了很多,但胜在柔嫩、光滑、触手温润。
男人惊恐睁眼,向后退一步,因为过于惊骇,左脚拌右脚,仰倒在地上。
想要起身,徐锦衣已经压到他身上,含笑望进眼里。
“海哥哥,一直未经人事?”
“胡说…我成婚半年,和郡主……”海清云挣扎道, “我已经知道了,郡主都告诉我了。”
徐锦衣的两团雪白,柔软如酥,压在男人心口上,他脸一下红透。
听到男人的心跳声,女子越发放开,挑逗地咯咯笑出声。
徐锦衣:“已经看到了,闭眼有什么用?在你脑海里,没有这两团白兔吗?”
她调笑着,褪下海清云的玄色长裤,伏在他胯间嗅了嗅:“海哥哥,真的不近女色,这里的味道不像男子那样浊气扑鼻,而是香草一般,好闻的很。”
海清云急忙捂住裆部:“妹妹,你这是哪里学的手段,太过淫荡。”
他心跳如鼓,徐锦衣听得清楚,轻笑:“想知道这段日子,我如何过的吗?就是这样。”
海清云难堪推她,入手却是一团柔软,他心中大惧,不敢再有动作。
徐锦衣隔着裘裤,舔上肉棒。
海清云颤了颤,气息不稳:“你要做什么?”
“做哪极乐之事。”徐锦衣笑得不见眼睛,抚摸他清俊脸颊:“别怕,海哥哥,我会让你快活,保证你会忘记烦恼。”
她再褪一下男人裤子,将精巧漂亮的肉棒露出来,正柔软无比地缩在黑色耻毛中,好像受伤的小兽。
小兽头部粉嫩,未经世事,有着浅红色泽。
被她抚弄得铃口溢出透明的珠液。
徐锦衣看得欢喜,低下身子,含住了小兽的头,将那滴蜜露噙在嘴里。
“啊!”海清云大叫,疯狂扭动身子,太刺激了,一阵颤栗涌上脑髓。
他见过春宫图,也见过活人六九欢愉,可轮到亲身经历,却毫无心理准备。
只觉得七佛出世,六佛升天,个中滋味,无法细说。
肉棒自徐锦衣口中跑出来,她伸手拨了一下:“海哥哥,男女之事,本十分快乐,你闭上眼,且试试,会让你舒服的。”
海清云被这样一拨,眼角流出不受生理控制的泪,像大闺女一样,只得闭目承受。
徐锦衣吻住那些泪珠,舔上海清云粉嫩的唇瓣。
少年口中甘香,徐锦衣不愿浅尝辄止,往更深处探寻。
海清云呜咽几声,舌头不受控制,对徐锦衣的挑逗起了反应。
他按住女子,眼中露出祈求神色。
已感觉到快乐,下身愈加肿胀。
他挺动身子,将发硬的肉棒,蹭到女人身上,心里却想寻觅更幽深处,能容纳他的洞穴。
徐锦衣又转移到腿间,微微一笑,在他注视下,将漂亮的小兽头含入口中,舔舐其身,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美佳肴。
阳物在女子口中进出,那樱桃似的小嘴,仿佛有魔力,在周围敏感皮肤上游走,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
这是他心爱的女子,心里愧疚,却感觉似乎经常梦到这一幕。
海清云心中大震,几乎尖叫出声。
“别…别再继续。”
海清云额头渗出冷汗,抿紧了嘴唇。
徐锦衣抬头眨眼,魅惑的一舔嘴唇:“当真不要?”
海清云摇头,俊脸通红:“不…不要……”可心里却涌上失落。
“海哥哥,你说谎,不乖。”
徐锦衣看到那小物露出狰狞,心尖也是痒得要命。
心心念念的宝贝,近在咫尺,只是不知用起来感觉如何?
是更加顺畅,还是疲软无力,她很期待。
她想要,将那红嫩香软的阳物,就此纳入窄穴。
可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呼叫:“四王爷到。”
这是徐锦衣的丫鬟宝画的声音,是在提醒她小心。
海清云吓得魂魄出窍,就连下身的小兽,也软了下来。
徐锦衣倒很镇定:“海哥哥,莫怕,你穿上婢女衣服,不要惊慌,背着脸走出去。”
海清云在她帮助下,手忙脚乱套上了夏丝的衣服,幸好夏丝身材高大,和男子不遑多让。
两个人的衣物刚刚整理好,魏金凰已经迈步入房。
一把拉住徐锦衣的手:“衣衣,朝堂上真真无趣,早就应该散朝,可皇兄,非要拉着我讨论政务,政务远没你胸脯有趣。”
说完,他大手便攀上徐锦衣双乳。
“怎如此挺翘,是等不及我了吗?”魏金凰头低下来,狠狠啄住徐锦衣的又唇。
不知他是否能嗅到别的男人气味。
徐锦衣一手抱着魏金凰,另一手猛甩,示意海清云先行离去。
海清云换上女子服饰,有种别样娇俏。
他脸庞本就阴柔,再加上粉嫩的双腮,使他显得更加可口。
若被色男遇上,就想多看几眼。
可偏偏魏金凰眼中只有徐锦衣。
海清云不受控制开始嫉妒,他捏紧双手,却只能灰溜溜的迅速离开。
“等等。”魏金凰高喊:“这个丫鬟,怎如此眼生?”
“是个粗使的,夏丝说她的茶沏得好,便叫她进来,伺候完了,不过如此,若王爷喜欢,就留下。”
徐锦衣很镇静,把一双杏仁似的眼睛,望着魏金凰。
“快下去吧!腌臜极了,还是我家衣衣最可爱。”
说完,他又低下头含住徐锦衣的乳尖。
若得女子高呼。
海清云有惊无险退出。
刚来到门外,便被一个女子搂住:“这有个靓俏的美人,真有福气。”
原来却是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宝画,她对于海清云的身份,十分了解。
她拿着折扇,抬起海清云的下巴,手向下,在下身,狠狠拧了一把。
海清云眼泪都飙出来了,用力推开她。
转身就走。
宝画轻笑着,一副妖媚样。
书雪在她身后问:“这娇嫩的骏马,好似春天刚发芽的树叶儿,不知味道如何?”
夏丝则粗鲁推着两人,命令她们离开,莫看了。
海清云转个弯,刚要从后门离开王爷府。
迎面来了个汉子,喝得醉醺醺,一把抱住了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四王爷府里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美的小娇娘,与我乐呵乐呵去吧。”
海清云认出,这正是太傅,平日里也是色中恶魔。
她只得捏着嗓子:“奴家身子不便,今儿个放过吧?”
太傅才不愿松手,搂着海清云的腰,将他摁到山石边。
他今天来魏金凰的王爷府,本想找他去青楼玩,却被他一口拒绝。
正憋着一肚皮火,撕了女子裤子,就想进入。
第53章 郡主将丈夫出让
海清云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被孔武有力的男人一按,再也无法挣动。
他将女装男子,翻个身,压在墙上,手指卷起衣裙,迅速钻入他的菊穴。
“爷不喜欢水路,喜欢走旱路,让爷先爽一把,完事之后给你黄金。”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裤子褪下,露出昂扬的巨物。
海清云的青筋在额头上乱迸,哑着嗓子叫:“不要,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清脆的声音响起:“你这登徒子,这是王爷府第,欺负丫鬟,找死吗?”
海清云看到了救星,抬眼向那丫鬟看去。
她穿着不逊于主子,富丽堂皇,头戴珠翠,俨然是个大丫鬟。
太傅唬了一跳,却强自镇定:“柒弦姑娘,在这儿做什么呢?”
说完还问她使眼色。
柒弦抛了个媚眼,努了努嘴,示意太傅稍后去寻她。
她为了在魏金凰面前露脸,常跑到前厅伺候。
可卿中,有许多人认识她,大家都以为她是王爷的宠姬,故不敢得罪。
“这里是什么地方?太傅还是先去了吧。”柒弦袖着手,娇笑着说。
太傅提起裤子,拱了拱手,一溜烟跑没影了。
海清云松口气,正想离开王府。
柒弦似笑非笑拦住他:“好俊的丫鬟,个子这么高,奴家还以为是个男子。”
海清云不再多说,学女人样子,福了福。
柒弦噗嗤一笑:“海大官人,女子的礼可不是这样行的,瞅你的禁步,晃得哗哗响,这要是被嬷嬷看到,会打板子的。”
海清云见被识破身份,索性站直身子:“你知道我,还不快带我出府。”
“慢着,我救了你,拍拍屁股走人啦?这买卖我可亏了,不然我把太傅叫回来?你以为他不知道你是谁呀?不过是装糊涂罢了。”柒弦半扭着身子,娇俏的使着媚眼。
“姑娘,我这衣服坏了,银两都失落,改日你来骏马府,赏你大大的金元宝。”
柒弦将帕子一甩:“谁稀罕?”
“那你想要什么?”
柒弦转过身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着海清云,脸颊慢慢泛上红晕,一双妩媚的眼睛,也泛着水光。
海清云立刻明白她所思所想,这副模样,他在酒池肉林上见得多了。
他甩甩袖子,只可惜今天穿的是窄袖女装,甩不动。
“姑娘不必有非份之想,海清云也不是那种小人。”
“行了,逗你玩呢。”
柒弦心中暗恼,面上却不露声色:“我知道,这府里有你惦记的人,不过海大人,你可要小心,别叫咱王爷,抓住首尾,到时候两个人的性命,可都悬于一线了。”
海清云以为柒弦与徐锦衣交好,一路感激着,被柒弦从后门送出府。
他走远后,柒弦眼中闪着毒蛇般的光芒,暗自思量:“娇奴,你好日子到头了,该轮到我上位。”
房间内。
徐锦衣搂着魏金凰,扭着嘴求欢。
魏金凰目光闪烁,他早已看到床下藏着的男子衣裤。
可他不想发作,好不容易才修复两人关系,若此刻翻脸,徐锦衣要生要死的,或是偷偷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怂恿着逃离府邸,他可去哪里寻找?
于是他把这股怒气,化作凌虐。
在大白天,也不避着下人,将徐锦衣捆成各种形状。
抱着肩膀,一边欣赏,一边肆意玩弄,缓解他内心沉郁。
麻木了,的确是麻木了,少时看皇姐玩弄别人,或被别人玩弄。
渐渐的与徐锦衣合二为一,他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受。
……
事后魏金蝉回府,与海清云交流过。
等她再到王爷府来找徐锦衣时,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两个真是笨蛋,都已经入巷,居然什么都没吃到?哎呀,真真要笑死我。”
徐锦衣冷眼看她,不知这女子是心大,还是无情,抑或真的只喜欢女子,任何男子都不放在眼里。
魏金蝉趴在徐锦衣肩上,故意用两个木瓜似的乳房,摩挲着她后背。
徐锦衣不动声色地避开:“我可是沾了男人味的女人,你不觉得恶心?”
魏金蝉点着她额头:“也就你一个例外,换了别人,我早熏香避得远远。”
她看着徐锦衣,那张清冷如天边月的脸,那放着色情香味儿的身子,还有偶尔从齿间蹦出来的冷哼,她是个女子,也吃不住这诱惑。
说着魏金蝉已情动,干脆撕了肚兜,一只手握着一个奶儿。
娇声嗲气地说:“衣衣,你帮帮我,我可真喜欢你,一见你那小嘴,就浑身燥热。”
徐锦衣感谢她的帮助,知道她在太傅夫人耳边,吹了不少枕头风,得以让夫人对自己青眼相加。
更何况,魏金蝉还把丈夫,送到了她床上,对于这样的情敌,她恨不起来。
徐锦衣歪着头,眨着一只眼问:“可让我怎么帮你?”
魏金蝉大喜,拿出一支白玉雕琢的玉势,上面挂着一条红绸:“你把它绑于腰间,模仿男子,在我身上大动,让我快活,好人儿,我给你讲有趣的事。”
徐锦衣第一次做这种事,觉得新鲜,便依她所言。
很快,两人身上香汗淋漓:“你这身子,是谁破的?”
徐锦衣忍不住问道。
魏金蝉一边喘息,一边说道:“这宫里呀,妃子和宫女,妃子和妃子,因为寂寞因为孤独,都可能产生感情,我这身子,是祖母女儿破的,我也是在她那里,尝到了快乐。”
“你们胆子可真大。”
“这在宫里是默许的,这种感情可珍贵着,比薄情负义的男子,要长久得多,我至今还念着祖母家的姐姐,她可比我的丈夫珍贵。”
“这民间也有这样的事,花城那边,女子不嫁,她们的房子叫姑婆屋,男子不得入内,这些善女两两相对,滴血为约,永不外嫁,终生不渝。”
“可比正经的婚事,好的多,若不是皇帝指婚,我也不想嫁,幸好海哥哥懂得情趣,从不强迫我,蝉儿为了报答他,才想与你们牵线,可别曲解了我的好心。”
第54章 春梦袭人将小丫鬟
魏金蝉压低嗓子,喘息着说:“所以女人之间的爱,是真的,和男人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徐锦衣不置可否,她并没经历过真正情爱,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为了表示同意,她用力顶了一下。
魏金蝉握紧了她的手,长呼一声,额角渗出汗珠,闭着眼睛,一瞬间好像过去了。
海清云回到郡马府后,闭上眼睛,晃动得都是徐锦衣身影。
说是爱吗?也不尽然。
两人从小一处长大,太过熟悉,有时玩闹,并不避讳男女之嫌。
亡国后,他为了父母性命,为了保全荣华富贵,投靠靖国。
之前在蜀国,他虽然为太子陪读,却并未有实权,反而亡国给了他新机会。
在朝廷上,虽然他地位不高,可魏金麟器重他。
遇到蜀国之前的制度问题,都会征询他的意见。
这令他有种成就感。
他常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不敢行差走错一步,所以也未曾与女子有纠葛,对于现在的富贵生活,他并不敢坦然接受。
自魏金蝉把他带到王爷府,见到徐锦衣后,他的心竟有了一丝裂痕。
那个女人,在短短半年时间不到,竟变得如此魅惑。
举手投足之间充满着成熟之美,那种美如同珠宝玉石之辉,日月迷离之美。
他心中明白,那女子绝非经历过一两个男人,方才变成这样。
他想远离她,她是他的噩梦,也是他挥之不去的禁地。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脑子。
当天晚上,便做了一个梦。
梦中徐锦衣的乳房被他捏住,臀肉被大手挤压成各种形状。
酥麻的感觉,从小腹窜上来,胯间阳具,挺立着金刚不倒。
只盼望有什么东西,将他牢牢夹住。
那个方寸之境,又烫又热,令他仿似趟入火中,浑身被烧灼着。
两颗饱满的红豆,显得可口之极,挂在女人的枝头,泛着鲜艳色泽,诱人采撷。
她呻吟起来,令他空虚感倍增。
徐锦衣不停扭动着腰肢,向他招手:“海哥哥,快些进来。”
转瞬之间,又一个衣料单薄的女郎也走了进来,那张脸娇媚动人,却是柒弦。
海清云,被两个女人抱住,一个吻着他的嘴唇,另一个在他胯下耸动着头颅。
柔软的舌头,羽毛一般轻盈,在他浑身上下游走。
驱散了那些炙热,他有点手忙脚乱,双手不知如何安放。
徐锦衣翘起屁股,一条粉嫩的缝隙,在金黄色的绒毛内,若隐若现。
海清云心中情动,迎着温热的洞穴将肉棒送了进去。
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捏着柒弦的乳肉。
他只觉得小弟在狭窄的腔道内,已经充血,变得巨大。
海清云不停耸动着,下身越来越涨痛,然后眼前一黑,便到大了顶端。
那漫长的贤者时光,令他不到二十的生命,饱满得快撑破阴霾。
他幽幽醒来,才发现,阳光洒满窗档。
而他正一只手握着疲软了的阳物,上面被白色包裹,已然干涸,他居然做了个春梦。
这可了不得,海清云一直活男女授受不亲的祖训里,偶尔有情色浪潮,也被他遏制在萌芽中。
在宫里,他一直循规蹈矩,谨慎小心。
亡国后,比之前更严谨。
可没想到,一朝破戒,见识了红粉骷髅,他凡愈重,再也无法回到当初纯白。
他来到书房,看到案头上,有几本小厮买回来的市井话本。
看完之后,心绪不宁。
又拿出《皇族秘史》,细细研读。
可这些东西,无异于饮鸩止渴,越饮越渴,越渴越得不到。
正在此时,一个小丫鬟过来送茶。
海清云饮完茶,一双眼直勾勾看着这丫鬟。
小丫鬟,长相普通,一般姿色,连柒弦都比不上。
见女人溜着眼看自己,小丫鬟心跳如鼓,郡马长相清秀,不是那平凡男子之姿。
如青松挺拔,似朗月照江,岂是她这等低贱之人敢惦记的。
海清云只觉这小丫鬟似仙女下凡间,单薄的衣衫,裹在成熟的身体上,就与《皇族秘史》中的春宫图,好有一比。
“你,过来,帮我把袍子解了,天气甚热。”
海清云松了松圆领胡服的扣子。
小丫鬟慢吞吞走过来,一边更衣,一边手无意识地碰到了他下身。
女孩身子日渐成熟,早就对郡马垂涎欲滴,只是平日里,他不近女色。
可今天,感觉他皮肤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她见主子没反应,不像往日一样骂人,反而呼吸加深。
热气喷在她手上,带来一阵战栗。
便大着胆子,芊芊玉手摸向海清云跨间。
海清云那里,已然肿胀难忍,任小丫鬟将粗大物事握在手中,慢慢地摩挲。
他一偏头,将小丫鬟耳垂,叼在嘴里。
“少爷。”
小丫鬟嘤咛一声,化作一滩春水,挤进了他怀里。
海清云抱了个满怀,只觉馨香馥郁,虽然姿色平凡,胜在还是处子。
抱住她的腰,凑上去吻她湿润的唇。
小丫鬟红唇颇有肉感,他舌尖撬开唇瓣,吮吸着她的舌头。
咋咋有声。
或许男子对此事,都是无师自通的。
海清云内心苦笑,想不到饥不择食,连个丫鬟,都不放过。
可此时此刻,也顾不得另找她人了,青楼他是决计不会去的。
他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丫鬟挣扎几下,便闭着眼睛认命。
睫毛剧烈抖动,身上的幽香一阵阵钻入鼻孔,处子之香的蛊惑下,海清云心境动摇。
两条舌头相互纠缠,好像两条蟒蛇。
丫鬟抚摸着胯下的肉棒,爱惜地肉弄。
海清云倚靠着案台,一挥手将上面的诗书与道德经,全部扑落在地上。
将丫鬟的衣服解开,伏下头,含住胸前的红樱,吸吮起来。
小丫鬟抬起纤白的细腿,盘上他的腰,口中溢出细碎呻吟。
海清云褪去小裤,将搏发的阳具,对准她已堆满液体的肉粽,冲了进去。
只觉得一片薄薄的阻碍挡住去路。
任它国教兴亡,任它叛国贪富贵,任它卖主求荣,他这条路也要走到黑了。
他咬着牙,像当初做决定时一般,狠狠地将阳刚之肉,刺了进去。
丫鬟尖叫一声,下体撕裂,几乎晕了过去。
想不到温柔似水的男子,在房事上,竟如狼似虎。
他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的深入,毫无感情的注视着小丫鬟。
肏女人,竟与卖国一般容易,他心中狂笑。
只觉得下身,获得舒缓,饿了许久的人,尝到一顿大餐,并不一定美味,却可以裹腹。
丫鬟还是处子,被他一下捅破了那层膜,只觉得疼痛万分,不停挣扎着。
那张平庸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海清云漠然注视着她,却仿佛注视着另一张脸,另一张姣美的容颜,滚熟的身子。
时尔是徐锦衣,时尔是柒弦,娇柔软语,乐此不疲。
毕竟是第一次,海清云撞了七八十下,便谢出精华。
立刻推开丫鬟,用她的衣服擦了擦下身,看到上面的血迹,皱着眉,只觉心中烦闷更甚。
站在门外面偷窥的魏金蝉,捂着嘴,将笑意吞进肚子。
说不得还得她出面,为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谋点福利。
第55章 为救竹马到
一响贪欢,却换来剧毒攻心。
徐锦衣目眦尽裂,到底是谁?想害死他们。
海清云去厨房偷酒,酒是上宴会的,不可能下毒,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想害他们。
她想起,刚才喝酒的时候,是半壶,想必海清云之前喝过,酒毒发作的更厉害。
现在就连他眼角也开始流血。
徐锦衣强忍腹痛:“海哥哥,你先忍一忍,我想办法救你。”
她报了必死之心,哪怕只能存活一个,也要让自己心尖上的哥哥活下去。
“快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海清云抓着徐锦衣的裙袂:“我就不该来,我就不该找你,我后悔死了。”
徐锦衣一边安抚他,一边使劲砸门:“金蝉,你救救我们,金蝉,你还在外面吗?”
那个平日随叫随到的魏金蝉,却毫动静,好似不在外面。
门被锁死,堂前的歌舞和音乐声,随风飘过来,掩盖了徐锦衣的求救。
“怎么办?难道我会因间情而死?我不想死呀。”海清云疼得在草堆上打滚。
渐渐地,声息弱下去了。
徐锦衣拼命吸气,告诉自己要沉着,她也不想死在这里,可是喊叫又有什么用?
只会加剧毒药入血的速度。
她环顾四周,发现一扇窗户。
柴房里有锄头,她用锄头拼命的砸门,门却纹丝不动,似乎从外面被东西顶上了。
她只好拿着锄头,去砸窗户,幸好窗子上糊着纸,窗棂薄弱。
很快,被她砸出一个洞。
那个洞恰好能穿过她的身子,徐锦衣回头看了海清云一眼。
“海哥哥,你一定要挺住,我去找人救你。”
她豁出去了,哪怕两个人奸情暴露,也要去找魏金凰。
海清云是朝中要员,他再恨,也不会不救。
至于自己,是杀还是罚,她认了。
只有他能救海清云。
在宫里,她也略识毒药,酒中带涩味,这应该不是急性毒药。
一个时辰内,若能找到解药,海清云应该活得下来。
此时此刻,徐锦衣心中只有海清云,并没有想过自己能否存活。
她忍着剧痛,拼死爬出窗子,划破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
胳膊上都是血痕,她全然不在意,拼命地跑出院子。
后院这里,寂静如斯,没有人烟,她喊了几嗓子,就连个仆人都没有。
书雪、宝画、夏丝,居然不知去向。
徐锦衣急得五内俱焚。
突然,在一处假山后面,她看到了皂色衣角,似乎有个男子,隐在那里,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绕过假山,拉住那抹衣角。
“求求你,求求你救我。”
她眼前的人影,已经由一个变成两个。
原是出现了中毒后的症状,看不清来人,只希望这是救星。
躲在山石后的男人,正不耐烦。
他讨厌宴会上的喧嚣,拿了酒壶正在这里独酌,享受悠闲时光。
却不料突然跑出个女人,扯着他衣袖不放。
常年处在贵女脂粉堆里,令他烦不胜烦,正想甩开衣袖,却发现那女子已经软软跌倒在地。
“怎么着?还想碰瓷。”
他正想抽身离去,却发现那女子眼鼻耳中,渗出鲜血。
明明就是中了毒。
这是在别人的王府,是别人的家事,他不想管。
就想快步离开,女人的手死死拉着衣袖,抽也抽不出。
男人万分无奈,又细细看了女人一眼,猝然一惊。
这不就是前两天,爬上马车的那个女子?
当时她就魅惑了主子,让主人对她念念不忘。
回去还命令去查她的身世。
可他却不敢将徐锦衣真实身份,告诉主子,生怕惹出意外。
没想到,这女人阴魂不散。
也不知她是装的,还是真被人所害。
但冷原不想搅这趟浑水,他想拿刀切掉衣角,让女人自生自灭。
可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威严地问询:“你在做什么?”
魏金麟眼角带着戏谑。
他可是第一次看到冷源抓着女人的手不放,这可比审阅奏折,好玩多了。
冷原吓出一身冷汗,立即单膝跪地:“参见皇…”
“算了,免礼。你与女人调笑,不方便。”
魏金麟准备离开,却突然发现不对。
拉着冷原衣角的白皙手腕,迸出了青筋,可那女人却一声不发。
作为皇帝,他不是个迟钝之人,随时都保持着极其灵敏的感官。
立即在空气中闻到了淡淡血腥味。
他慢步走了过来:“冷原,你过来。”
冷原见主子已经近身,女子的手却还抓着衣袖,只急得抓耳挠腮。
魏金麟终于走过来,一眼看到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的女子。
“怎么回事?你想杀她?”男人的声音冰冷起来,就连周围的空气,也如风雨欲来。
冷原立即觉得威压,令他想下跪,他咬着牙:“不知道她从哪里跑出来,好像是中毒了。”
若换了别的女子,魏金麟早就置之不理。
毕竟这是他皇弟的府邸。
可这个女人……与众不同。
他甩给冷原一个眼神。
常年伴君,冷原立即明白他的意图,咬着牙,从衣襟里掏出一个药瓶,拿出一粒红丸,塞到了徐锦衣口中。
不过几个呼吸,徐锦衣便微微恢复了神智,她轻轻地嗫嚅着:“救海哥哥,海清云,他也中毒了,在柴房里。”
魏金麟的眸子一眯,海清云是他极其重视的大臣。
虽然是敌国归顺的文官,但他对蜀国历史、人情、风俗比较了解、 这样的人,他暂时还不能失去。
“立即去救治海郡马,这个女人,交给我吧!”
冷原惊讶:“可是,谁来护驾?”
魏金麟嘴角上翘:“护驾?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速速去救人。”
说完,他抱起徐锦衣,随便找了个客房,走了进去。
徐锦衣在梦里,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好像毒蛇一般,在她身上摩挲。
这不是越谦忍,也不是魏金凰,更不是海清云,也不是那四个纨绔弟子,完全是个陌生的人。
她不停挣扎,可她越挣扎,对方似乎越有兴趣。
对方拉着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蕊珠:“把自己高到高潮,我就放了你。”
那声音好像魔鬼的诱惑,令徐锦衣不得不服从。
她食指和中指捏住了自己的阴蒂,不停拉扯着,不停用力,只期望这动作,能让对方满足,好去解救海哥哥。- 虽然她神志不清,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已经得救。
所以越来越卖力,终于,快感凝聚到了顶点。
她惊叫一声,身子像桥一样拱起,然后重重的落在床上。
第56章 赤身露体被四男欺凌
男人望着沉睡中的徐锦衣。
粉嫩的乳头透过薄纱,已经挺立起来,将春衫顶起。
两腿间细白嫩肉中的阴蒂,也探出了头,肿胀如小指。
“想不到,竟是个淫物。”
男人失去了兴趣,从茶壶里倒了碗水,倒在了徐锦衣脸上。
此时已离中毒,过去了三个时辰,室内的光线已经慢慢转暗。
前面的宴会正盛,丝竹声飘来,他只觉得无聊。
就连一向感兴趣的酒池肉林,都无趣了许多。
男人无聊地摆弄着茶碗,等待徐锦衣醒来。
女人虽然也淫荡,但胜在新鲜。
他已喂徐锦衣服了解毒丹,想不到这四王府中,也波诡云谲,不比他的皇宫差。
这下有好戏看了。
徐锦衣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努力适应着房中景物,手指抽动,只感觉手上黏糊糊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她睁开眼睛,看到昏暗的光线中,有个男人剪影。
矗立在那,好像山一样高,好像水一样远。
“谁?你救了我吗?”徐锦衣从齿缝里,艰难地蹦出几个字,她发现嗓子喑哑。
男人身子动了动,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着:“两次。”
徐锦衣只觉声音熟悉,片刻后,想起他是马车里的那位:“又是您救了我吗?”
看来,上次想的简单了。
她以为此生再不会与这位贵公子见面,可没想到,时间这么短,又相遇了。
而且对方还再次救了她的命。
“你欠我两条命。”
不知为何,公子声音极冷,好像六月冰山滚下来的雪水,不知怎样才能温暖他。
“我…我会还你的,只是,海公子他……”
徐锦衣惶急的想要起身,一抬头,便觉得一阵眩晕,又倒在了床上。
“没死。”
男人的声音依旧像从阎罗殿传来。
“真的吗?”徐锦衣不敢相信:“海公子也得救了?”
“他的命比你的重要的,放心,死不了。只是你如何报答?”
徐锦衣惊喜交加,努力分析着话里的意思,才明白,男人想要酬劳。
“想必,金银珠宝,您也看不上,我这身子…”徐锦衣苦笑。
“脏。”男人依旧是那副腔调。
“我的命,只有一条,您什么时候想要,便拿去。”
徐锦衣也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实在没可以回报的东西了。
“暂且存着。”男人说完,便站起身。
“白先生。”
徐锦衣想起了他的名字:“请问,您府上哪里?”
想要报答人家,总要知道人家住址吧?徐锦衣记得,他是钦天监的人,可门冲哪儿开,她不知道。
男人身子停顿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露出一个邪笑,只是黑影里,徐锦衣没看到他的表情。
“你不必知道,只要记住我是钦天监白茅仕就可以了。”
徐锦衣思量了一下,难怪他权力如此之大,钦天监,凌驾于百官之首。
为皇帝祈雨,拜祷,求福。
可这名字白茅仕,为何如此熟悉?
想了一下,男子的脚步已经快走出房间。
徐锦衣急忙说道:“《皇族秘史》,您就是那个画春宫图的白茅仕先生?”
魏金麟左脚绊右脚,差点跌个跟斗,刚想说话,又咬到了舌头。
他努力维持着皇帝尊严,咽了口口水。
真没想到,自己远方堂兄白茅仕这混蛋,赖以成名的居然是这本春宫图?
“这本书,你读过?”魏金麟站在门口,将行未行。
“没…没读过。”徐锦衣欲盖弥彰地扯谎。
魏金麟实在忍不住,忽然爆发出一串笑声。
那种笑,从他浑厚的胸膛里涌出,好像雪山爆发。
吓的徐锦衣直哆嗦,不是哪句话得罪了他。
他人已经走远,却还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准备好你的命,我随时来取。”
徐锦衣这才将心思转到了海清云身上。
不知道他如何?白茅仕说他没死,应该救了他,可救了他,不等于治好了他。
徐锦衣挣扎着从床榻上起身,一步一挪地走出这间房。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在钻出窗棂时撕破,又兼魏金麟没安好心,故意撕扯,她现在几乎是赤身露体,关键的地方都露在外面。
她刚一走出房间,之前满后院没人的小径上,歪歪斜斜的出现了四个公子。
十只眼睛,五个人,正对在了一起。
徐锦衣立即认出,这便是那夜酒池肉林上,遇到四个强暴她的男人。
看到这四个男人狼一样的眼神,她立即感觉下体,一阵疼痛。
花瓶赛入下硬的疯狂感觉,又在体内升腾。
徐锦衣转头便跑,一边跑,一边高声呼救。
四个男人上次没玩够,还被人教训了一顿,正觉得满心火气。
立即飞奔上前,拽胳膊拽胳膊,拉腿的拉腿。
就想把徐锦衣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全部撕掉。
正在此时,闻声而来的宝画、书雪和夏丝,疯了的一般涌上来。
她们寻找徐锦衣,已经有一段时间。
自打徐锦衣被魏金蝉拉走,三个侍女便坐立不安,总觉得不是好事儿。
可她们却被柒弦支去前面帮忙,等到回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守在柴房门口的魏金蝉也不知去向,门被破开,里面空无一人。
又找了半天,听到徐锦衣的呼叫,立即飞奔而至。
“书雪,你腿脚快,快去找王爷,夏丝,你力气大,一拳一个,把这四个登徒子,打趴下。”宝画一边伸出尖利的指甲,向男人脸上挠去,一边谋划指挥。
两个小丫鬟,倒也听她的,立即照办。
四个男人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下了狠心,一巴掌一个,将三个女子全部打翻在地,只跑了书雪。
“乱了章法,我丁洪还没受过这等委屈。”
“就是,我贾禄玩遍女人,没见过这么狠辣的。”
“小娘子,今晚就有我朱青,送你上极乐世界。”
“别落了,我桑程,我们来个大混战。”
这四个男人正想拖着三个女子进房,就听到一声怒吼:“住手,什么腌臜玩意儿,敢来我这王府捣乱,来人,给我拿下。”
正是怒意滔天的魏金凰。
宴席上,久不见皇兄影子,他心内担忧。
生怕魏金麟看到徐锦衣,这女人毕竟是他强抢入府的,如果皇兄和他计较,他也没有办法保全她。
这个女人对皇兄可能无所谓,可对他来说,就像性命一样重要。
一天看不见徐锦衣,他吃饭没味,睡觉无神。
听到书雪报信,他放下一众客人,立即跑过来。
看到四个男人,拉着几乎赤身露体的徐锦衣,有人的手已经放到了她乳房上,还有人的手已经在扣摸她下体。
徐锦衣虽然脸上惶惑,泪水长流,可下体却流出了一摊白色浓稠的液体。
魏金凰一眼便认出,那是什么东西。
第57章 放四公子生路治恶奴暴奸
可魏金凰不动声色。
徐锦衣刚从鬼门关回来,他以为是冷原救的人,悬着的一颗心,堪堪放下来。
他生怕徐锦衣被魏金麟发现,抢了回去,便将心底疑惑咽回肚里。
府中手下,已按着那四位公子,将双臂扭转,踢着膝盖,跪在了地上。
魏金凰逐个看去,不住用扇子骨击打天灵盖,真令人头疼。
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嫡子贾禄,一个是兵部尚书的孙子朱青,一个是刑部尚书的亲侄子丁洪,还有一个是工部侍郎的庶子桑程。
虽然都只是裙带关系,可个个都是刺头儿,这叫什么事。
位高权重的贵公子,跑到他王爷府上来撒野?
虽不好惹,但魏金凰也不是吃素的。
“拉下去,剁碎了喂狗。”他板着脸,下了命令。
四位公子吓得浑身抖成筛糠,吓得差点尿裤子。
在女人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儿,全丢去喂王八了。
“等一等。”徐锦衣已经换了衣服出来,立即出声阻止,并偷偷观察着魏金凰的脸色。
见他虽然面有怒意,离疯狂边缘还差着火候。
以她了解,这个时段他算是有理智,能够克制感情。
她忙一板一眼地说:“我中了剧毒,差点丧命,王爷不去调查到底是谁下的手,反倒急着处理这劳神子的事,是不是想袒护谁?”
此话一出,空气凝结了几分。
四位公子,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是色大胆小,平时欺压民女,弄死几条人命,也都有爷娘老子撑腰,可今天惹到四王爷,他们是真害怕命丧于此。
正在此时,拐角处站着他们的小厮,忙使眼色,要小厮去搬救兵。
小厮见惯人情事故,立即借了两条腿,逃离了王爷府。
“并不是包庇凶手,只是一时之间还没头绪。”
魏金凰回应道,艰难地将眼睛对上徐锦衣,当下,他还在按捺脾气,不想翻脸。
“不是查不明,就是办事不利喽。”徐锦衣转着眼珠,想着措词。
她并非不恨这几位公子,但她换衣服的功夫,夏丝已点出几位公子的身份。
徐锦衣想留他们一条命,日后用得上。
“不过几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什么时候想整治他们还不容易,倒是差点害我性命的人,你不急着查办?两相比较,我觉得这条命也不值钱,那又何必为我得罪这四位公子?”
徐锦衣说得合情合理,将魏金凰怼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将他们四个,通通押到柴房,好好看管。”
魏金凰一甩袖子:“封厅,我要查验凶手。”
徐锦衣只是觉得那四位公子的门第不低,若饶他们一命,说不定日后可以利用,却没想到魏金凰把她的话当了真。
前面的宾客,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还在欢唱宴饮,可突然之间,大厅封了。
王爷府的奴仆们,上前挨个搜身,高得大家惊慌失措。
搜了一圈,来宾都是有身份的,无论主子还是丫鬟仆役,都没有找到不对的地方。
倒是收出一些个头发、指甲、香囊之类的订情信物。
高的男人丢脸,女人羞愧。
“既然来宾里没人有此心机,怕不是内贼吧?。”
大理寺卿经常审案,颇有经验,悄悄对魏金凰说:“不如将此事交给我,不出一个时辰,便帮你审出真凶。”
魏金凰点头应允。
大理寺卿果然厉害,很快便将柒弦丢到了魏金凰面前:“这女子已经招了,毒药是她下的。”
魏金凰看着柒弦,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对你如何?把你从宫奴提为王府大丫鬟,管你吃住,用度不比你主子差,居然想害死她。”
柒弦双手受刑,愤恨地说:“我不比徐锦衣差什么,凭什么要屈居她之下?她算什么?都是靖国的奴才。”
“死不悔改。”
魏金凰懒得理她,对徐锦衣说:“你们有旧情,如何处理她,由你说了算。”
这是把柒弦的生死,交到了她手上。
徐锦衣慢慢走到柒弦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嫉恨之心,正如毒药,啃噬的是你自己的心,我不杀你,就把你赏给那四位公子。你不是缺男人爱吗?一下子有四个人爱你,够了吧?”
柒弦脸色大变。
那四位公子在京城声名狼藉,她早有耳闻。
想不到徐锦衣如此可恨,居然把她交给他们,若是当即要了她的命,也可免于酷刑。
她破口大骂,却被赛了嘴。
柒弦被拉着,扔到了柴房。
“如此一来,那四位公子也算帮你惩罚了恶仆,就饶了他们性命吧。”
徐锦衣的小手抚上魏金凰的衣斤,温柔款语地说。
魏金凰冷冷哼了一声,将她的手一拨。
徐锦衣也不尴尬,手向下,抓住了魏金凰的分身。
将两个大囊轻柔握在手里,缓缓肉弄。
不到两个呼吸,魏金凰的身子便一抖:“你这女子,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淫荡。”
“拜您所赐。”徐锦衣说完,便扭着屁股去柴房偷窥了。
魏金凰咬牙切齿地骂了声:“小浪蹄子,等晚上送走这起子宾客,看我怎么罚你?”
徐锦衣咬着牙,她刚刚解毒,也觉体力不支,可是处罚柒弦,她怎可不看。
这是她被抓到靖国后,第一次复仇。
此刻在柴房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被绑在木头桩子上。
四个男人露着丑陋、黑漆的阳物,围着女子雪白丰满的身子,不断抽插着。
时尔是她的小嘴花穴,时尔是她的菊穴和尿道。
女子身子被迫扬起,吊着两团巨乳,方便男子玩弄。
浑身都是肮脏的精液,女子混着精液和血迹的花穴,已经被玩到惨不忍睹,被操得松松垮垮,看起来都有些烂了,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鲜血来。
“丁公子,这个木头桩子怎么样?插进去,能不能让她更爽?”
“朱公子,我以为她是处女,想不到,如此糜烂,你看她这阴蒂,早就发黑,不知被多少人玩烂了?”
“听说本来就是宫里的性奴,骚乱无比,什么小厮马夫的,来者不拒。”
“你看她那身子,还在扭呢,想必十分享受。”
“这烂身子,四王爷是怎么看上的?”
“定是被是王爷玩腻了,才扔给咱们的。”
“行了,捡了一条命回来,多亏那位姑娘不计较咱们干的事,以后做事得小心点。”
“那是自然,我们欠她个人情。”
“日后听她吩咐便是了。”
“这娘们还不如我在青楼里找的妓子。”
“凑合用吧,毕竟也是大官家的女儿,咱们平日里碰不上这样的娘们。”
“这屁眼子,你瞧瞧松的,怕是找个马吊,都能进去。”
几个人不断的侮辱着柒弦,她被操得黯淡的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我就是想上位,我就是想踩徐锦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一定不会饶了你……”
她翕动着双唇,说着几位公子都听不清的话。
第58章 花朝节混合大野战
“哎呀妈,这大白天的,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真替你们害臊。”
魏金蝉娇嗲地声音响起。
徐锦衣立即站起身,将魏金凰一推,掩了掩宫裙:“小蝉,我和你去前面聊天。”
魏金凰一脸怒意,看着两个女子蝴蝶一般,翩翩离去,他的手指还残留着徐锦衣身体上的软糯。
这女人,几时敢如此大胆,居然敢弃他而去?
他只觉焦躁不耐,连诗都写不下去了。
徐锦衣被魏金蝉拉着手,来到了前厅。
扔掉她的手,徐锦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我?”魏金蝉有点心虚。
“明明说好了,帮我们看着柴房门,结果我和你家夫君都中了毒,连你的鬼影都不见,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两?”徐锦衣厉声说道。
“我没有,好姐姐,你听我说。”
魏金蝉说她在门口站了不到半柱香功夫,就见到了皇帝哥哥,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她怕极了,只好请了安,佯装无事,去前厅了。
在前面吃了两盏酒,不放心,又跑回来,却听见小厮说海清云中毒了,立即请了太医救治。
徐锦衣听得如坠五云里。
“难道你没看到钦天监白茅仕?”
“白道长并不在京城,听说四处云游去了。”魏金蝉眨着明媚的眼睛,如一汪泉水,不像撒谎的样子。
“我后来担心你的安危,四处找你,却没找到人,听说你也获救了,这才来打探消息,谁知你们两大白天竟不避着人……”她一边刮着脸,似乎替徐锦衣害臊。
“做什么,坏人家的好事。”徐锦衣忙掩饰刚才对她的怀疑,撒娇道。
魏金蝉拿着团扇拍了她头一下:“好个没良心的,你的毒解了,也不记挂着郡马。”
“海哥哥,怎么样了?”徐锦衣这才想起,差点忘了重要的事,她就想发落了那四位公子后,便去打探海清云的消息,没想到,魏金蝉会上门来告知。
“无大碍了,只是他一向身子弱,又受这寒毒入体,怕是十天半拉月起不来床。”魏金蝉单担忧地说。
她的心里,只是把海清云当成哥哥看待,对他毫无夫君之情,所以这才巴巴来告诉徐锦衣。
“好妹妹,谢谢你来告诉我。”谁知徐锦衣听了这话,态度冷冷的。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传给他?”
徐锦衣摇了摇头:“他是你的夫君,和我又没什么关系,偶尔的露水姻缘罢了,这靖国的贵族圈,今儿个和这个好了,明儿个又和那个翻脸了,不是常有的事吗?”
魏金蝉十分诧异,掩着小口:“想不到,你居然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我真是错看你了。”
说完,袖子一甩,便离开了。
徐锦衣露出苦涩地笑,她并非不关心海清云。
只是第一次见面,便因魏金凰而女扮男装,差点捉奸在床。
第二次碰面,两人虽然有了亲密关系,可他却中巨毒,差点死掉。
桩桩件件,表明了海清云早被人盯上,而她徐锦衣的日子也不好过,何必非要两人交集,增加更多的危机?
她心里还是顾及着海清云,既然遗憾已解,就此放手吧。
徐锦衣心里有更远大的目标,更深远的筹谋,还是不要让海哥哥卷入这件事了吧?
且放他个安宁,让他好好过日子,魏金蝉虽然耽好女色,但应该不会害他。
魏金蝉一路往前走,一路思量着,想不到徐锦衣居然没有沉沦到海清云的床第间,自己可要如何完成任务呢?
她回头,看向四王爷府,眼中射出熊熊的火焰。
早晚,早晚我会让你露出马脚,到那个时候,就没人能护得了你了。
徐锦衣站在门口,浑身打了个冷战,穿得有些单薄了,她慢慢往回走。
迎面撞见魏金凰,他已经整理衣衫,面上也去了情色之意。
反而露出几分潇洒倜傥的公子样貌,手里拿着玉骨扇,在花枝下,缓缓走来,阳光照到了他发间的丝带上,显得别致优雅。
见徐锦衣看过来,他嘴角更是上翘:“花朝月夜动春心,谁忍相思不相见?”
徐锦衣一愣,算了算日子,已到二月中旬,再抬眼望向新建的园子。
只见得桃花朵朵,灼灼似火,映着蓝天白云,别有一番景致。
魏金凰走近,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他的皮肤更显透明:“衣衣,眼看花朝节就要到了,我们要不要外出郊游?”
徐锦衣心思一动,这是魏金凰第一次称呼她名字,不再是娇奴。
他呼唤的如此自然,好像在心里,不知温习了多少遍。
如果当初相见,是在桃花树下,公子翩翩,她会不会心动?
苦笑着摇头,徐锦衣又想起,在皇宫里过花朝节的日子。
蜀国重雅情,过花朝节,别有风味。
举国同欢,皇帝也会私服,带着宫妃和子女,悄悄来到郊外,与民同乐。
在花朵上挂红布,御裹小帽,簪花乘马,别有风情。
那也是徐锦衣一年中,最喜欢的节日子之一。
可现在,蜀国已经成为断瓦残垣,大靖国第一次庆祝新皇登基,收复边疆,又该是怎样的精彩呢?
可这份精彩,与她无关,她只是个亡国之人罢了。
徐锦衣的寂寥神情,魏金凰看在眼中。
他也知道,大靖国的花朝节,无外乎是变相的淫逸。
贵族男女,结伴同行,呼朋唤友,到了靖国最出名的十里桃花林,便饮酒席坐,舞之蹈之,跳够了,喝够了,便脱了衣衫,不分你我,共赴爱欲。
这样的风俗,他早已看腻了,也不十分喜欢。
在他眼里,徐锦衣就是节日,每次和她在一起,无论是虐身还是虐心,或者是被他虐,他都是发自内心的欢乐。
魏金凰神思微动,建议道:“不然,我们就在府里,找一些人庆祝吧。”
“那就叫上太傅夫人,还有那四位公子吧!”
徐锦衣缓缓开口,眼眸直视魏金凰,没有丝毫躲避。
留了四位公子一命,他们必然心存感激,这个聚会,也可以点拨一番,要他们宣誓忠诚。
魏金凰皱着眉头,很想拒绝,他讨厌那四位公子,更恨不得生啖其肉。
硕大的帽子戴着头上,可徐锦衣眼波流转,又向他抛了个媚眼。
他半边身子已经酥了,刚才没有完成的欲火,又腾地一下生起。
“只要你…”下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徐锦衣已然明白,手向下探索。
花朝节很快便来临,徐锦衣百无聊赖地坐在美人榻上,斜倚着身子,承受着四位公子的敬酒。
魏金凰的府里没有真正的姬妾,柒弦被发卖后,她便是宠姬,底下的仆人无不畏惧。
那个长得像孩子似的女人,有着团团和气的脸,却又有着恐怖可怕的手段,且看她对付柒弦,对付四大公子,哪个仆人不瑟瑟发抖?
再加上她三个忠心耿耿的丫鬟,谁敢说个不字。
酒至半酣,四位公子非常拘谨,太傅夫人也借着酒劲,手伸到了身边贵女的衣服里。
而魏金凰今日狂饮,却是半醉,伏在案子上,像是睡着了。
徐锦衣觉得万分无聊,王府墙外传来了欢呼声。
她好奇心顿起,便要来梯子,登上墙,便看到了外面令人眼红耳热的一幕。
只见一个女子,衣衫不整,正坐在男人的胯上,大呼小叫,好不快活。
第59章 春色喜人各自交欢
徐锦衣啐了一口,掩住眼睛,在宝画的搀扶下,慢慢下了梯子。
饶是她被魏金凰调教许久,见到墙下的男女,不分场合,不分地点,赤身露体的在室外大战,也替他们觉得怪不好意思,没眼看。
“主子,您得入乡随俗,每年二月的花朝节,可是贫民小户人家子女,最欢畅的日子,唯有这样的时节,贵族少年才会陌上采青,贵家女子也会挑选情郎,若是一朝被选中,便是他们一生翻身的好机会。”宝画轻声在她耳边介绍。
“那也不能这样…太有伤风化。”徐锦衣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但她居高临下,看到其他府第的墙头上,也有坐着看风光的男男女女,丝毫不觉窘迫,似乎已习以为常。
听宝画这样一讲解,她有些好奇起来,从手指缝向外张望。
只见她正前方,有个小麦色肌肤的少女,估计是农户家的女儿,常在地里种田,皮肤略黑。
那女孩儿身材娇小,挺翘的长睫毛下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高耸的鼻子,略厚的嘴唇有些性感,身上只穿件小肚兜,外面披着薄纱。
轻薄的布料遮掩不住胸前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透过薄纱那圆润的奶头,露出了大半。
清晰可见,深深的乳沟旁绘着一只朱砂桃花,让她性感的大奶变得更加诱人犯罪。
“她穴口是什么?”徐锦衣忍不住开口问。
宝画轻轻地说:“回主子,是用了颜料,再找人用笔绘上去的,咱们这街上,便有铺子,当然也可以去纹绣,那就再也洗不掉了。”
徐锦衣微微点头,继续看下去。
那女孩儿修长的大腿交叠着,已经被撕掉一半的裙摆,完全遮掩不住。
女人羞人的深处若隐若现,这女孩脸上泛着蛊惑人间的魔女媚态。
女子正被一个贵族公子搂住。
大奶被一双大手包住,细长的大手包裹住小麦色的大乳,不停肉搓着。
坚挺的乳头夹在双指间揉捏,那农家妹似乎颇为享受。
双唇火热与公子四唇相吻,双手还捧着俊俏的脸来回摩梭,健美修长的大腿,跨进了公子的双腿间,挑逗着,丰翘的臀部磨蹭着公子的大腿,淫荡诱人。
“这个女子有福了。”宝画艳羡道:“那位公子可是秦主薄家的公子秦三郎,算是个重情义的,这农家女,说不定要进府做个小妾享福了。
徐锦衣点了点头,继续看着。
不远处,有位长发披肩的美女。
头上金钗皆无,穿着白色的无领抹胸襦裙,短上衣加长裙。
裙腰上的绸带已经被打开,裙子也被卷到腰上,白嫩的乳房上覆盖着一张大嘴。
那神情猥琐的男子,叼着娇嫩的奶头吸吮。
用两根手指头,淫荡的在鲜艳的花蕊中戳弄。
长发美女双手抓住那位劲装公子正在侵犯的大手,似乎抗拒他更进一步。
可这样的距离,足以让那位公子灵巧的手指活动着,不断以手挑逗着女孩的隐秘之处。
女孩一脸娇羞,并不情愿地把脸扭到一旁,却没有做出更积极的反抗。
从喘息中隐约发出几声抗拒,可态度又是那么暧昧,偶尔还夹杂着细微却又诱人的呻吟。
“这姑娘可是徐司空家的嫡女,那位公子就厉害了,是今年的武状元,不过他眠花宿柳,经常去青楼,这位嫡女恐怕日后不会找到好人家。”宝画喃喃地说。
她还在一一指点着窗外的春色。
四位公子坐在原地,百无聊赖地饮酒吃水果,偶尔挑眉逗弄着宝画和书雪。
夏丝根本不理他们,扭着头,只关注着徐锦衣。
魏金凰半醉半醒着,还趴在桌子上。
徐锦衣只觉得无趣,慢慢走下梯子,抖了抖衣裙:“不如就此散去吧!”
她心内略有惆怅,春花如绸,春色如织,可她的心,却被淫言秽语,弄得W浊不堪,了无声趣。
“那多无聊,正值花开满园,幽香四溢,徐小娘子也正青春年少,怎么不去踏春,及时行乐呢?”
太傅夫人捶着腿:“别像我这老婆子,年岁大了,想走动也动不了啦!”
她身边的一个婢女娇笑着:“夫人,您可不老,在我心中,还像个仙女姐姐似的呢。”
今日里,魏金蝉没跟在夫人身后,想必也是去踏青了。
“那就备马,起去看看吧,没得拘谨了你们。”徐锦衣吩咐了一声。
宝画和书雪跃跃欲试。
“那这王爷?”
太傅夫人想找个房间歇歇,顺便跟今天新结交的贵女来个鸳鸯戏水。
“这园子里春意正融,黄莺婉转,就让他在这歇着吧!”
徐锦衣可不想带上他。
这家伙若是在郊外兽性大发,当着这些不知廉耻的男女,她可有的受呢?
马车徐徐驶出王爷府。
徐锦衣打开车帘,向外望去,外面已经成了花的海洋,靖国人虽粗俗,但也喜欢鲜花满园。
蝴蝶和蜜蜂闻到了花的香味儿,嘤嘤嗡嗡,在空气中不停纷飞,自由自在的,令人羡慕。
徐锦衣追随着一对彩色蝴蝶,看它们在空中翩迁,不时又落在桃花枝上,只觉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美是美哉,可她的心却荡漾不起来。
桃红三月,总是被无情的春风吹落水面。
牡丹虽好,一夜风雨,也是红瘦绿肥。
花枝树荫隐蔽处,又总是淫声浪语,让她不胜烦扰。
车厢里,四位公子和宝画书雪不时调笑着。
有时她的眼光无意瞟过去,便看到公子们的手,不是在丫鬟的裙底,就是在丫鬟的胸前。
这整个靖国,就是个恶昭昭的藏W地。
魏家的皇帝,实在是窝囊。
治理不好国家,还放任这种淫逸的风气,到处席卷,有多少良家女子,受此侵害?
如果由她来管理靖国…
她又能做到怎样呢?
徐锦衣不仅哑然失笑,她只是个小女子,还是现在的尴尬地位,想那么远又有什么用?
她只不过是想家了,想念那个风气清正,礼数周到的蜀国罢了。
车子忽然一顿,停了下来。
“怎么啦,车夫?”书雪问道。
“前面是郡主家的车子,不知是绕道而行,还是上前打个招呼。”车夫询问,如果是魏金凰在的话,一定会找茬羞辱他们。
“打个招呼吧!”徐锦衣淡淡地说,她猜到海清云,可能在车上,便吩咐道。
第60章 羊眼圈刺阴癫狂
回到府里,徐锦衣突然想起,丁洪的亲叔叔是刑部尚书。
又过了几日,四位公子依然来府上寻欢。
她强按压下心头烦闷,堆起微笑,慢慢走过去,单独叫了丁洪的名字。
用纤细的手指,顺着他强壮的腹肌,向下摸去。
一直摸到他坚挺的肉棒,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去帮我打听一下,刺杀之事的详情。你很会办事,我要的是全面的细节,能帮我高到吗?”
她的尾音挑得高高,舌尖一舔,便卷住男人的耳垂,模仿接吻的动作。
她知道,这位公子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
轻轻在上面吹气,已经让丁洪受不了,更何况徐锦衣浑身带着香气,舌尖好似灵活的泥鳅,时而在他耳蜗旋转,模仿着男人进出的动作,时而把耳垂轻咬,舌尖旋转,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他的下体。
这谁受得了?
明知这份资料不好拿到,可丁公子还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好人儿,只要你帮我吹箫一曲,我什么都答应。”
徐锦衣捏摸着他的阳具:“这又有什么难的?”
她的嘴顺着男人的喉结向下,一路蜿蜒,在他乳尖上,轻咬了一口,又在乳晕边舔了一圈,含笑望着他。
丁洪已经全身舒软,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声音:“舒服…衣衣的嘴,简直是极品……”
徐锦衣从旁边食盒中,拿出一只杏子,挑了一颗大的,咬住一半,另一半喂给丁公子,男人含笑咽下。
“衣衣,我今天弄了个好东西,听说能让女子欲颠欲狂,你若同意用此物,什么资料我都帮你拿来,就是死也值得了。”
徐锦衣听他说着淫逸的话,脖子都红了。
这东西她的确听说过,在《皇族秘史》里见过,只觉新奇,却并未试过。
想必极其可怖,为了拿到想要的东西,她只能同意。
其余三个男子,羡慕的看着丁公子。
平日里,徐锦衣与他们交欢,确实不走心,他们欠在花丛中,自然是明白的。
看她心甘情愿地同意被丁公子蹂躏,除了羡慕,还有嫉妒。
“衣衣,你还有什么事要我们去办,无有不可的。”
徐锦衣轻微摇头,发丝粘连脖颈上,令人浮想联翩。
“今日我只与李公子交欢,你们且去吧!”
不同意,还把他们撵出去,三位公子只得悻悻离去。
“听说那淫逸之物,能令女人发狂。”
“衣衣有的受了。”
“我也想要。”
三位公子去而复返,偷偷地俯在窗边,将纸糊的窗棂,舔了个洞偷看。
只见丁公子,在床上,正凑在徐锦衣脸颊上狂吻。
女子扶着他光滑的脊背,眼神中的哀伤逐渐被情欲取代。
她并非不担心魏金凰,也没有忘记海清云。
可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从丁洪这里套出。
那对新人行刺之时,她听到了他们呼喝之声。
“杀了叛国的狗贼。”
“卖国的海清云,受死吧!”
“什么狗P大臣,卖国求荣,踩着公主登上荣耀,就该去死。”
这些话,如石子在她心湖投下怀疑的种子。
世间万事,除非有人做过,否则不会无风起浪。
她找丁公子去调查,就是想知道,海清云到底有没有判国之举?
如果做了,还委身与他,心心念念他的好,真是瞎了眼,一片真心喂了狗。
如果所言属实,她还应想办法搭救这些人刺客。
在她眼里,他们是正义之士。
他们日后将成为反靖的力量。
她目前,想要知道这一切,只能付出自己。
丁公子身子光溜溜滑腻腻,一双长腿笔直,上面的汗毛清理得干干净净,行动间,胯下之物,昂扬挺动。
他不停晃动的性器,鲜红柔韧,想必经常护理。
行动间,小兽抬头吞吐着舌头,似乎在为他那昂扬的挺拔之物,助兴。
丁公子阳物下方,套着毛圈,上面有长长的柔软毛刺。
他撸动着阳具的头部:“这可是成百上千的羊眼睛里选出来的,下面那层最柔软之处,好不容易才挑出,晒干了,粘了香液后才会变柔软,套在阳物上,击打阴部灾,据说能让女rEn欲仙欲死。”
徐锦衣的手,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上面的毛刺是羊的睫毛,看似柔软,实则有些刺手。
若是刺入阴道周围那层柔软的皮肤,不知是怎样令人疯狂的感受?
她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退没了。
“没关系,我会温柔的。”丁公子的手,在柱身上轻轻滑动。
另一只手,拉过徐锦衣,让她跪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双腿,露出鲍鱼似的阴部。
迫不及待地将阳物插入,徐锦衣欲拒又迎。
当皮肉不小心被割破,露出最娇嫩的肉芽,却被既柔又韧的小刺,狠狠插入,反复搓摩,就是徐锦衣现在的感受了。
她发出一声长嘶:“不,拿走,这实在太难忍受,我要疯了……”
丝丝络络的毛骨悚然感,随着那一处,像是主宰着一切。
徐锦衣抬起头,呼吸急促,每次吸气,便带动喉咙,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反应太过激烈,令身后的男子,愈发兴奋:“古人诚不欺我,羊眼圈真的能使女人发狂若疯。”
“不…不要弄了,真的受不了。”
才几十下,徐锦衣那柔嫩的阴部,已被刺激到红肿发聩,痒痛入骨。
她的臀部不停地挺翘收缩,希望躲避男人的攻击。
可这番光景,却令男人更加癫狂,他牢的握住女人的腰肢,将它狠狠固定在根部,又抬着她,上下左右的来回研磨,大杀四方。
他的肉棒,越发挺硬,在腔道里,螺旋一般旋转着,在将阳物后部的羊眼圈,深深镶嵌到了嫩肉中,徐锦衣几欲疯狂。
男人还将手,伸到她膨胀的乳头上,旋转揉捏。
不停拉伸。
徐锦衣的蚌肉翕动,显示着原始的欲望。
丁公子吞咽了一下,手不停抚摸她光洁的身体:“衣衣,花瓣全部打开了,太美了,太漂亮了。”
他另一只手,拉扯着阴蒂,不停的肉搓着。
徐锦衣实在无法忍受,拼命收缩着宫腔,让那千刺万毛海葵嫩穴,不停夹住住丁公子。
一个带着羊眼圈,一个拥有海葵比,站在一起,终于大吼一声,两人同时释放,到大了高潮。
第61章 监狱审女囚滴蜡
“哗”一桶凉水浇在了阿娜尔的身上,冷水的刺激又把她带回到痛苦中。
身穿单薄衣服的少女,被绑在监狱的栏杆上,身上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狱卒见少女醒了过来,将她托起,驾到了徐涛面前。
徐涛用手中马鞭的杆部,托起阿娜尔的下巴。
连续几天的严刑拷打,已经使原本青春靓丽的少女,被折磨得黯然失神。
那充满灵气的眼神,变得暗淡,可是当徐涛迫使她脸抬起时,少女还是露出倔强的表情,厌恶地扭过头去。
阿娜尔的表情没有逃过徐涛的眼睛。
他也懒得再问什么,抡起鞭子,重重地一下抽在少女胸脯上。
向手下吩咐:“把她吊起来,我看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敢行刺靖国大臣,罪当斩首,只不过,她身子这么成熟,想必你们有福了。”
猥琐的狱卒立即七手八脚将她吊了起来。
还在捆绑的时候,不断占着女人便宜。
她招与不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玩弄这个漂亮的异域少女。
阿娜尔长着一双浅棕色的眼睛,像千年流转的琥珀,又像玉杯里的金色玉液,日莹璀璨。
她的鼻子高高耸起,略厚的嘴唇,肉嘟嘟,好像随时欢迎男人的品尝。
阿娜尔,是江国十万大山石榴花的意思,她也的确如同一朵盛放鲜艳的火红石榴,她便是扮成新郎行刺的人。
当时追兵四起,她本来可以逃离,可是弟弟克巴依,也就是那位神S手,却因为寡不敌众,成为围猎的目标.
为了救弟弟,她才落入了金吾卫的手里。
本应提交刑部审理,却被徐涛这个铁监头子调来提审。
阿娜尔招不招,并不重要,因为朝廷那边,已获得了重要消息。
用鞭子叫女人屈服,才是徐涛的个人爱好。
阿娜尔坚贞不屈,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狱卒把阿尔娜拖到墙边,提起她的双脚,使她头朝下,背朝着墙,把脚踝分别绑在两个相距约一米远的铁环上,然后又抓着她的手腕,拉起她的身体,把少女的手腕也分别与绑在脚踝的铁环绑在一起。
完成这一切后,少女的姿态就像跪在墙上一样,大腿与地面平行 腹部和胸脯向上扬起,双臂抬起一般伸展,使得胸前的曲线更为夸张 将她姣好而形状完美的水滴型乳房,清楚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他们的手,不规则的揉捏,抚摸,掐弄着。
少女呜呜的反抗,可因为被绑缚的极其紧致,她的反抗有胜于无,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她的头发像乌黑的花朵,散落在地面。
脑缺血,便她一阵阵眩晕。
“江国的女人,的确如传说中艳美多汁。”一个狱卒手伸过去,在阿娜尔的下身,大力的揉捏着,抬手的时候,已经挂上了银丝。
因为双腿分开,凸起的丘壑全部展开少女隐秘部位,像他们毫无保留地敞开。
少女羞愤地悲鸣着。
动刑之前,徐涛较为体贴地问了一句:“你还不打算说吗?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行刺的?你为他们保守秘密,谁来拯救你,看看你现在,劈开大腿,任男人玩弄,你甘心吗?”
徐涛惯会用挑拨攻心术。
阿娜尔头垂下,从她的嘴里除了痛苦呻吟外,还是一字未吐。
她将牙齿咬到咯嘣响,哪怕身体摆成屈辱的样子,她的心,却依然凛然不可侵犯。
“摆出这么高傲的姿态,给谁看呢?”徐涛蹲下身子,照着她脸便是一巴掌。
一挥手,狱卒递上来一根手臂粗的蜡烛。
蜡烛明晃晃的光,闪烁着,映出阿娜尔淡棕色,令人神魂颠倒地双眸。
徐涛一把扯住她的乳房,一只手猥琐地拍打着半球,将丰硕的浑圆,扯成各种形状。
然后,狠狠的拉起她的乳首,将蜡烛倾斜。
红色的蜡烛,向来是文人骚客描写相思的道具,此时此刻,却化身为邪恶的刑具。
一滴一点洒落在少女雪白的r峰上,就好像绽开了红色的梅花。
滚烫的蜡油,滴落的时候,少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蜡泪顺着乳房向下滚落,还未融化时顺着脖颈,流到了半边脸上。
远远看过去,触目惊心,就好像毁容了一般。
但她还是紧紧闭着嘴,像蚌壳。
强忍疼痛,令她身体不停颤抖。
这种颤抖,带来更加令男人视觉满足的快感。
一个狱卒,将肮脏的手,伸向了阿娜尔的下阴,用他藏着W垢的指甲,拈捏着阴蒂。
那宝石一样尊贵的女阴,就在最低贱的手里,挺立起来。
“不许碰我。”阿娜尔发出一声怒吼。
“那就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徐涛的手,更加残忍地倾泻下数不尽的蜡油。
阿娜尔闭上了嘴,任他们的手,继续在她身上爬行,带着侮辱性质,令她浑身起了一层栗粒,可她是训练出来的女战士,决不能出卖主人。
徐涛见羞辱对她不起作用,便将手里的马鞭一抖,啪地一声,击打在阿娜尔的胸脯上。
他的手法精准,将蜡油纷纷打碎,在雪白的胸脯上,浮现出蚯蚓似的鞭痕,却又不会皮开肉绽。
这是为了欣赏挺拔的双峰,被鞭子抽打的落差,好像被打得花瓣儿纷飞。
“你再不说,我可要灌辣椒油,让你上木马了,我知道你们江国人嘴严,可你毕竟是个弱女子,辣椒油也不是为你嘴巴准备的,会放在哪里,你应该有数。”
徐涛的手,也揉捏住她阴部。
少女明白,她将要面临的,是更加残酷的刑罚,脸上的血色迅速消失了。
正在徐涛已经准备好木马,命令两个狱卒解开她的束缚,将要把她扶上木马。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住手!”
只见黝黑的监狱通道中,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
一个是年轻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另一个人浑身上下披着黑色斗篷,巨大的帽兜,将那人的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但看身形,像是个女子。
那位公子位高权重,正是丁洪。
徐涛不敢得罪刑部尚书的侄子,便微微点头,向他打了个招呼:“丁公子,有何贵干?这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我找这个女犯,有事要问。”丁洪昂着头,摇着折扇,仿佛这里不是恶臭难闻的监狱,而是花柳场所。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阿娜尔,被她娇俏的身形和妩魅的眼睛所吸引,这简直是个魔女,比起徐锦衣来,也不遑多让。
“笑话,这是重犯,岂是你能见的。”徐涛一口回绝。
丁公子从怀里掏出件腰牌,在他面前一晃,徐涛吓得差点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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