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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野外露出后与狗同欢
院子口,站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和两个娇俏的少女。
是越谦忍命令铜钱把书雪和宝画送过来的,魏金蝶大发雷霆,想将宝画打死,蒋军顺水推舟算是救了她。
铜钱一瘸一拐,站都站不稳。
魏金凰特意让他们在门口看。
三个年轻人,睁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缓缓而来的男女。
俊美的男人脸上挂着邪笑,全身穿得整整齐齐,可他前面的女人,一丝不挂。
浑身带满刑具,面无表情,好像没有灵魂的玩偶,被他推一下,爬一下。
走的近了,铜钱才看见,自己心目中的公主,最爱的女神,被王爷粗大的阴茎,插在小穴里,他连根拔起,再连根插入,连穴肉都带了出来。
可他是小厮,只能站在那一动不动,将拳头握得紧紧。
书雪疯了一般想要冲过去:“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魏金凰手里拿着皮鞭,“啪”在一声,甩在她面前:“老实站在那里,看着娇奴受刑,只要你敢过来,我就让她承受比这十倍多的痛苦。”
说完他一只手狠狠抓住徐锦衣的阴蒂,让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徐锦衣宛如孤魂野鬼一般,神思失落,面部表情空白,乳头和花穴都红肿糜烂。
尤其是花蒂,在昏暗的月光下,也能看到里面积蓄着满满的淫水。
书雪和宝画,再也不敢妄动,只能站在那里,像两座雕像,强忍满心的恨意,看徐锦衣一步一爬。
徐锦衣口中勒着马辔,只能用美目一动不动凝视着前方,不能开口说话。
铜钱心痛如绞,怎么也没想到,当成女神一样崇拜的人,如此受辱。
他故意踩碎了脚下的树枝,弄出咔嚓一声。
徐锦衣不经意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不知说了句什么。
可徐锦衣却福至心灵,因为她与铜钱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只说了一件事,十大名逼的事。
徐锦衣心领神会,突然之间收缩了一下海葵穴,魏金凰还在得意洋洋的捅着她,却不提防,那满是凸起的穴道里,一阵涌动, 好像有1000个毛刷,在他的阳具上浮动。
魏金凰一哆嗦,没忍住,泄了出来。
当着丫鬟仆人的面,魏金凰多少有点没面子。
在徐锦衣的身上,抖了几抖,将已经软塌的阳具抽出来,没头没尾用鞭子抽了徐锦衣十来鞭。
书雪听着都感到疼。
这才拎着徐锦衣的头发,把她扔回卧室。
“你们几个,在这站一宿。”
丢下这句,魏金凰便回了房间。
心下里还不自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徐锦衣和那个童子淫乐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醒来,魏金凰请了假,托病不上朝。
徐锦衣刚一睁开眼,便被他五花大绑,拉着头发,再次带入了调教室。
“昨天的事,这道坎我过不去,但我也不想杀你,还想一直玩弄,你既然喜欢跟没长大的畜牲交合,我便成全你。”
一边说着,魏金凰一边将徐锦衣四肢着地,牢牢绑好,翘起臀部,形成了将外阴完全暴露的姿势。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徐锦衣惊慌失措地问。
“不想干什么?”魏金凰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揉搓着她的嫩穴:“你这小逼长能耐了,居然一下子就让我泄出,不罚它我气不过。”
说完,拿出一个竹片,照着小穴,拍打了20多下。
只打得又红又肿,徐锦衣的身子久经调教,这个程度的暴虐,只会让她更加兴奋,随着竹片拍打,淫水滴滴答答掉落下来。
魏金凰又拿出药瓶,抠了一大坨春药,抹在上面。
然后便打开调教室一边的门,牵出了两条狗。
一条是巨大的松狮,另一条是白熊。
徐锦衣吓得花容失色,哀哀恳求:“阿凰,四王爷,好弟弟,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从此以后,我一心一意,再也不抗拒你的任何命令。”
“晚了。”
魏金凰蹲下身子,强迫徐锦衣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着那两条恶犬。
“大黄,大白过来。”
两条狗当场狂吠起来,相当吓人。
魏金凰一只手捏起她一个奶子:“真是漂亮,可惜呀,就要伺候狗了。”
他拿出一只玉瓶:“这里面是母狗的尿,只要闻到这个气味,两条狗便会发狂,你有的受。”
说完,他不再怜惜,将狗尿撒在了徐锦衣身上。
徐锦衣尖叫大声,那两条狗蠢蠢欲动。
两条巨犬,立即围了过来。
“唉……啊……叫它们走开,别过来,救命啊!。”
徐锦衣再怎么倔强,也是个少女,此时已吓得俏脸苍白,六神无主。
那两条狗原本一副想要撕碎她的样子,嗅到尿味,看到赤裸美人,突然又平静了下来。
围绕着徐锦衣,一前一后用鼻尖触碰着她的大腿和屁股。
吓得她失声尖叫。
“走开……讨厌……别这样,阿凰,你快把它们弄走……”
徐锦衣感到无比恐惧,两条腿努力蹬,可是被绑得严实,一动不能动。
她急得一下收不住,尿了出来。
魏金凰捂着鼻子:“你可真行,有母狗尿就行,是高兴的吗?”
哈哈大笑着,他坐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凝神观看着惨绝人寰的人狗相奸。
徐锦衣感觉到一阵阵绝望,她在《皇族秘史》中曾看到过,有皇宫内院宫女,或者是失宠的贵妃,因寂寞,圈养公狗。
无人时,便与狗相奸,想不到,这种事竟能发生到自己身上。
狗冰凉的鼻头和喷出的热气,不时碰触吹抚到她敏感地带,让她浑身冒出一串串丘疹。
“它们对你有兴趣了,让它们快乐后,我便饶了你。”
魏金凰喃喃自语着,脸部抽搐。
大黄突然绕到徐锦衣的身前,躺在地上,露出了它通红的龟头。
徐锦衣左右摇头,不敢去看。
“帮它舔吧!平时帮我舔的不是很好,你如果不帮它舔,惹急了这畜牲,说不定会把你撕了。
平常带它们去狩猎,小马驹子那么大的浪,它俩能撕裂。”魏金凰残忍地说。
徐锦衣越发害怕,只好发抖地低下头,将它的狗屌,含进嘴里。
大白则在徐锦衣身后不停的耸动。
魏金凰看着徐锦衣赤裸裸地跪在狗身上,雪白的胴体和着黑毛畜牲,服贴地粘在一起,柔软饱满的奶子,摇来摇去,似乎抚摸着身下的狗。
他心脏顶到了喉咙,感觉快要爆炸了。
第39章 被双狗体液浇灌后晕厥
魏金凰坐在椅子上,看着徐锦衣与狗相奸。
“哼……哦”
不知怎么,徐锦衣一颗心越跳越快,狗儿滚烫的肚腹,触得她浑身软绵绵,好像快烧起来。
突然,大腿根部,传来一阵激烈的灼烫,好像被滚水淋到似的,又麻又痒,双有说不出的舒服。
“哦……”
她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虚脱般瘫在狗身上,原来那只白熊畜牲,竟在舔她分裂开来的花穴。
“不行,这不行……”徐锦衣拼命抬起屁股,想要躲开狗子的舌头。
可她又哪里躲得过畜牲灵活的舌头,狗子昂头,她身体受限,湿漉漉的长舌,“啾啾“地舔舐着泛滥成灾的血红肉缝,滚烫的狗唾液,和粗糙的舌头,撕磨得她浑身不停颤抖。
突然,她发出了一声长鸣:“呜……”
浑身是汗,闪着白汗光芒的肉体,波浪一般起伏着,好像发出垂死的挣扎。
她整片屁股,被水壶淋过一样滋润。
“行啊!娇奴,挺会玩儿,在我面前上演六九式。”魏金凰幽怨地说。
“我…我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狗的舌头下面,达到了高潮?”
徐锦衣迷乱地摇头,不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失控的虚空过后,徐锦衣忽然想起,自己是蜀国公主,是父皇最宠爱的六公主,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膜拜。
她有疼爱她的未婚夫,宠爱她的兄长姊妹,对她俯首称臣的侍女太监。
她才不会与狗相奸,那个狼狈的,那个疯狂的女人,绝不是她。
魏金凰见她居然被狗舔弄得快晕过去,慢慢走过来解开裤扣,挺着大屌,将银亮的水花,击打在徐锦衣的脸上。
徐锦衣只感觉一阵滚烫的骚水,从天而降,她硬是被熏醒了。
睁开眼睛才发现,还悲哀地撅着屁股,而那两只狗,也一前一后地耸动着。
大白的利齿,轻轻地咬着她纤细的脚脖子,似乎在威胁,要她配合。
在这种情况下,狗子那不受控制的身体,依然是执着的,将敏感处插向肉眼可见的潮湿处。
她只感觉麻痹的齿缝,碰到了一团像烙铁般的肉疙瘩,她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春药,在她体内,左冲右突,想找一个缺口。
而徐锦衣也感觉仿佛秋天落叶般,向泥土展开身体,任由数不清的脚践踏,揉捏着。
那团火般炽热的巨物,已经慢慢的挤开阴穴。
“哦……太大了,好烫。”
徐锦衣的脑子,被烧坏了,感觉整个灵魂在空中飞舞。
雪白柔美的身体,夹在两条滚烫的巨犬前后蠕动着。
狗的体温比正常人高出很多,这样的东西,在体内活动,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肉疙瘩,比魏金凰的东西都大,狗的两只前爪子,搭住徐锦衣双肩,使劲耸动着狗腰,毫无规律地猛干着。
徐锦衣光裸的双腿,被拘束着,还在乱蹬,像母狗一般,呜呜叫着,可嘴里还没忘记吸吮,大黄的阴具。
两只狗似乎达到最亢奋的状态,只见她下阴处啪啪啪,快速撞击着徐锦衣的屁股。
结实的狗腿和臀部,闪跳着隆起的肌肉,充满爆发力的公狗,令魏金凰瞪圆眼珠子,感叹这速度,他可达不到。
可怜的徐锦衣,被这条大公狗,从后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两条前腿还紧紧箍住她的腰,和同类交配的姿势一模一样。
更可怕的是,狗屌隆起一团的肉结,塞进她的阴道口,让交配的肉团无法脱离,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和这条大狗分开,要么等它谢精软化,要么将它切下来。
“哦…伊…耶……”
徐锦衣被狗子肏得无法呼吸,不得不吐出湿漉漉的黄狗屌,改用手抓着上下套弄,一边发出悲鸣。
可恨的狗子,竟然舔起她和大白私会处的裂缝,这令徐锦衣瞬间陷入到更加疯狂状态。
魏金凰换了个姿势,凉凉地说:“你这个女人,果然是不分人狗,长了那玩意,就撇开腿,求着干你。”
他越说越气,将茶杯“当”地一声摔在地上,手里的玉骨扇,也撕得粉碎。
可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和狗。
“呼,不行了,我要死了。”徐锦衣根本未曾注意男人的表情,不管不顾地狂声浪叫着。
狗的东西太大,也太另类了,干了几千下,也不见解一次身。
她身体不停抽搐着,眼白倒翻,不知是爽的还是被肏的。
狗子的大屌,变得越来越滚烫,娇嫩的肉壁被摩擦的就要融化了,子宫也产生不正常的收缩。
虽然现在奸淫她的是一条狗,这是从来有过的体验,但女性身体的直觉,感到这条雄物就要射精。
果然几秒后,一团沸腾的岩浆,在子宫口爆发。
“哦……”
徐锦衣被烫得浑身抽搐,心脏差点负荷不了。
动物毕竟是动物,精液不但又浓又重,量也多,一股一股不停往狭小的子宫口注入,雪白汗湿的胴体被烫得抽搐着。
狗子泄完了兽欲,离开徐锦衣粘糊糊的,充满汗渍的裸背,她两条腿大敞着,只能保持着被奸淫的姿态,身体已经无法动了, 她痛苦地闭着眼睛,在殷红的耻缝里,遭到蹂躏的嫩逼,正翻肿着,含着一泡精液。
狗的精液特别粘稠,满满的又白又浓,夹在肉壶里,居然迟迟没有掉下来。
徐锦衣的纤手无力的松开了大黄的狗屌,没了她手肘的安抚,大黄没多久就不耐烦地爬起来,呜呜叫着,不停的舔着她颤抖的身子。
徐锦衣无法躲闪,只能趴在地上,忍受着大黄再次爬上去。
魏金凰叫着狗子。
狗子像听懂了似的,呜咽了两声。
“乖狗,我会让你快乐的,今天晚上这婊子完全属于你们两兄弟,哼…”魏金凰笑得极其冷酷。
徐锦衣感觉不寒而栗,此时此刻,她很想咬舌自尽。
可是强烈的春药,却让她牙齿使不上力气。
“你若是再想自杀,我便把你下巴卸了。”魏金凰看出了她的意图,含着冰雹似地说。
第40章 丁香舌哺药轮畜生欲死拳头入穴
徐锦衣已经被两条狗玩得晕了过去。
魏金凰像哄宝贝一样,将两只狗带出去。
看都不看徐锦衣,转身走出了调教室。
不知过了多久,徐锦衣膝盖已经跪的发麻,四脚酸软,好像被焊在了地上。
正在她以为已经死掉的时候。
门开了,两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书雪和宝画。
铜钱见她们两个被留下,便一瘸一拐的走了,嘱咐她两个好好伺候徐锦衣。
两个人在外面站了良久,听到了室内的声音。
就连久经“性”场的宝画都吓傻了,这样的男人不能碰,即便是是王爷,也不行,简直是魔鬼。
本来还想着四王爷英俊潇洒,年青有前途,比起大老粗的越谦忍更有情味,可看到他的手段,宝画吓麻了,简直是辣手摧花。
把个娇柔似水的娇娘,搓揉得眼若死灰。
“公主,公主,你这是怎么了?”书雪被留在了海棠殿,一直做洒扫粗使活计。在宫里受尽了欺凌。
本来想着,重新回到徐锦衣身边,好歹有个依靠,可看见她现在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任人羞辱,毫无知觉, 两只眼睛看着房梁,半天不眨一下,似乎想在上面戳出个洞,就觉得不太好。
“许是受了惊吓,你去厨房要点热水,我们给公主擦一下身子,再喂她点儿姜汤。”宝画有经验,见多了将军府被玩到半死不活的女人。
很快,两个丫鬟,便准备好了汤水。
可徐锦衣却不言不语,任她们摆弄,姜汤喂下去,她不张嘴,都流了出来。
书雪急了,抓住宝画的衣袖:“好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公主好像受了刺激。”
宝画叹了口气:“人呢,无论受了多么大凌辱,只要还有口气在心中,就有存活的意念,可你看她的眼睛,毫无生机,只是不想活了。”
书雪仔细看着徐锦衣,那张青涩的面庞,还带着少女的婴儿肥,可却早早的染上了不该有的妇人神态。
就如同三月初开的樱花,还没来得及欣赏,便要迟暮了。
她喊叫了半天,徐锦衣还是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丝毫不见醒转,这口气淤积在心底,似被痰迷了,只呆呆的,不知看人,也不知冷暖。
“我不信,不能扔下公主不管,我得救她。”书雪将耳朵上一对坠子取下来,这是她唯一值钱的东西,也不过是对银镶玉的坠子,不值几个钱,还是徐锦衣以前赏的。
“姐姐,你拿着,求求你告诉我,你一定有法子救公主的。”
宝画自然有法子,她见多识广,趴在书雪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书雪为难地看了看徐锦衣,她长发披在腰间,换了一身白色裘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求生欲的样子。
书雪无奈,只好轻轻地说:“公主,得罪了。”
说完,她便含了一口姜汤,轻轻捏着徐锦衣瑶柱一般的琼鼻,迫她张开口。
她哺着姜汤,伸出娇小的丁香舌,慢慢渡进了徐锦衣口里。
徐锦衣口里的气味,像是一汪散发着馥郁香气的葡萄酒,肤色和酒色交织,白与红,美味儿可口。
书雪一沾到,便觉得身不由己,将凉凉的舌头,放到徐锦衣的口腔里,来回弹动。
只觉得满口花香,似乎在品味世间最美的糕点。
直到被宝画拉开,书雪的脑子还在发蒙。
“宝画姐姐,我这是怎么了?”书雪扶着头,只觉得口舌生津,似食了化骨丹。
她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徐锦衣的气味,只觉得形状姣好的唇瓣,好像吸住了她,又水又润,不想松开。
“这女子是个天生淫物。”宝画指着徐锦衣道。
这也不是她正经主子,还因为她害得受罚,来到是王爷府,她也不想多客气。
“你胡说,我们公主在蜀国时,是最懂礼节的。”书雪的口气不善。
“你闭上眼睛,细细体会一下,你的乳房是不是涨得很?下身也痒得很?”
宝画这么一说,书雪果然感觉身子不对。
“你家这位公主,要么是被人灌了太多春药,都从皮肤发丝溢出来了,要么她天生就好淫恶,生下来就这样,就是为了让男人娼女人玩的, 不然的话嘛……也有可能是……”宝画突然顿住,不说了。
“到底是什么呀?”书雪不耐烦地问。
“快把公主伺候完,我带你去房里说。”宝画眨着眼,看书雪这傻兮兮的样子,倒很好玩,长夜漫漫,不如今天晚上就逗她玩。
两个女子走后,徐锦衣躺在床上了无声息。
她的泪水不断向下落,夜晚冷浸浸的,泪水溽湿的枕头更是冰得刺骨。
那一弯月亮,好似被丢弃的银盏,孤零零的挂在天上,连片浮云都没有,亮倒是挺亮,照着人的心,却更显伶仃。
她回忆起刚才被狗肏弄的情景,只觉得活得苟且。
悲哀的并不是现实,也不是魏金凰会这样对她,而是她不受控制的非常享受。
那两条狗,无论比越谦忍还是魏金凰,肉棒都实在太大了,也太令她舒爽。
如此一想,徐锦衣更觉羞愧。
想不到,真正让她达到兴奋顶点的,居然是畜牲,她和畜牲又有什么分别?
第二天,她开始绝食,谁劝都没用处。
而魏金凰居然一次也没来看过她,每次从她门前过,倒是手里搂着柒弦。
上次去公主府之前,郑嬷嬷听说柒弦谗王爷的身子,于是便向他推荐。
王爷似乎认可了,每天晚上叫了柒弦去他的房间,又是弹琴,又是唱曲儿的。
声音自然会传到徐锦衣屋子里。
可她就像没听见似的,每天闭着眼睛,就是不肯吃饭喝水,几天过后就奄奄一息了。
书雪向魏金凰说了她的情况,王爷好像毫不在意:“这样见异思迁的女人,都被这狗肏过了,别来找我,让她自生自灭。”
这天晚上,徐锦衣已经饿得毫无力气。
可一阵寒气袭来,有男人的手伸到被子里,顺着她两颗巨大的乳房,向下摸去。
这段时间魏金凰不理她,也没有人再给她上宫刑。
她的身子又滑又嫩,之前弄出来的伤痕,早已养好。
男人竖起一根食指,伸进了她又软又嫩的穴道中,只感觉无比顺畅。
见她毫无反应,又伸进了一根,继尔是第三根,男人继续放着手指,似乎想将整张手掌都塞进去。
第41章 夜夜拳交不堪忍辱与小厮有染
男人脸上露出既厌弃又沉迷的表情,他一天也离不开徐锦衣,可又痛恨她与别的男人有染,尤其是和低贱的小厮。
嫉妒和独占,是最凶狠的毒虫,不停在魏金凰的心房啃咬,令他本就病态的心,更加扭曲。
徐锦衣虽然丧失生存意志,可她的身体却不听控制,一次又一次堕入肉欲陷阱。
她的花穴,被男人的拳头不停侵犯着。
月光下,她蓝色的宫裙被卷起,暴露了白桃一样美丽的臀部,像年轻的小树一样的大腿和脚,被男人抚摸着。
另一只手,整个在她阴部出入。
手上涂了檀香味的油膏。
男人贪婪地看着徐锦衣樱桃似的小口,不停地呻吟,又因为没有生存意志,这样撕裂般的剧痛,也不肯惨叫。
他又将肛门翻开,可爱的菊花处,油光闪耀着,也被他涂上了香膏。
他将女人的屁股,猫一样地举起。
然后将炙热的欲望,化成沸腾的大棒,撕开一般侵入了。
徐锦衣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沉重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异物侵入。
像撕开一样的痛觉,扩散到里头。
她几乎无法忍耐,将花穴和菊花,章鱼似的卷曲起来。
“哦……”男人无法承受,他的肉棒完全埋了进去,感觉是愉悦的,肛门像咀嚼肉棒似的牙齿,粘膜像缠上了一样的紧缩感。
很快,便将白浊浓稠的淫液,全部射入了肛门里,在掏出,摸到徐锦衣的屁股上。
然后,便将她狠狠地一推,头也不回地离开。
到了白天,魏金凰便若无其事地揽着柒弦,来到房里,故意大声喧哗。
有时连照顾徐锦衣的宝画,也被他孩子气似的将裙子扯开,手伸进去亵玩。
徐锦衣一日一日,不吃不喝,急得书雪嘴上起了火泡。
等魏金凰离开,便追着宝画骂:“你是个呆子吗?他欺负你,你不知道躲,是不是你喜欢被他摸?”
“混账话,公主这么美丽,这么漂亮,这么尊贵的女,都被他拖布一嫌弃,更何况我是什么人?
你以为柒弦得逞了吗,我偷偷问过,王爷不过是为了刺激咱主子。”宝画道:“她连王爷一根腿毛都没摸到。”
她举着小指,指向柒弦房间。
“小人得志。”书雪骂道。
然后又皱眉:“这样不行,公主快承受不了,得想办法通知将军,让他救救公主。”
“没戏,他恼了公主和铜钱儿淫荡。”宝画努着嘴道。
“我才不信。”书雪的把衣襟拧得皱巴巴,守在徐锦衣床前,冥思苦想。
过不几天,王爷府宴请宾朋,除了徐锦衣的房间,到处人声喧嚷,热闹非凡。
徐锦衣在将军府失身的事,始终令魏金凰郁郁不乐,他那些幕僚朋友,便宴请京城的歌妓,来王爷府献舞唱歌。
前院一片笙歌曼舞,后院还是浓云惨雾。
徐锦衣一直在昏睡状态中,没有醒过来。
宝画与书雪轮流当值,只有她们两人,算是尽心尽力服侍着徐锦衣,希望她醒来。
书雪一直盯着宝画:“你好好照顾公主,千万别让柒弦那个贱人害了她,公主若是被害死,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好下场。”
宝画衡量了她的话,确实如此,她被魏金蝶赶了出来,就是徐锦衣的人了,无论她喜不喜欢这个新主子,只能认命。
宝画支着头,在徐锦衣的床榻前打瞌睡,书雪偷偷溜出王爷府,看看能否通知将军。
突然,她听到扑通一声,有人从后院儿跳了下来。
宝画吓了一跳,正想大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宝画姐姐,你别叫,是我呀。”
居然是铜钱,他刚刚养好了身体,便偷偷翻墙来了这里,他惦记着徐锦衣呢。
“你小子皮紧了是吧?偷来这里做什么?”宝画娇嗔道。
铜钱儿亲了亲她的小嘴,又在她奶子上狠狠拧了一把:“这几日不见,有点想你。”
宝画才不上这个当,竖起指食,在他额头上狠狠戳了一下:“为我还是为她?你心里明镜,不然咱们两个出去大战300回合。”
铜钱嘻嘻笑,还是向徐锦衣床前走去。
见她躺在那,一动不动,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儿了。
铜钱脸色难看:“公主这是怎么了?”
“绝食了,不吃东西,被四王爷羞辱了一番,便不想活了。”宝画嫌弃地说。
她们这种底层的奴役,为了活命,为了生存,为了能吃饱一口饭,什么都肯做,可这千娇万贵的公主, 只不过是和狗做过爱,就想死,她又有什么办法?
铜钱也不多说,从口袋里掏出瓷瓶,拿出一丸药,塞到了徐锦衣口里。
那药遇到津液就融化,很快在徐锦衣苍白的脸染上一丝红晕。
“将军料到她会有此一劫,不放心,特意要我来看看。”
铜钱交代了一声,便又附徐锦衣耳边,低低说:“公主,将军已经找到了你弟弟,他在江国十万大山里,活得很好, 卧薪尝胆,养精蓄锐,韬光养晦后重新打回蜀国,为了帮助他,你可得活下去。”
徐锦衣正在黑暗中踌躇,走到一条河前,河两边开着鲜红的花朵,河上有船,她正想喝了孟婆汤,乘了船,离开这个烦扰的世界。
突然一颗金丹将她命吊住,又得知弟弟的事,她幽幽醒了过来。
见到铜钱那张丑陋却很亲切的脸,她仿佛见了亲人,哇的一声哭出来,一把抱住了铜钱。
“公主,快别哭了,再把人招来。”
铜钱拍着她后背,轻轻哄着:“小的是冒死前来,你不想我让被人发现,乱箭射死吧。””
“别胡说,你救了我的命,我确实还想活下去,好好的看看弟弟。”
徐锦衣醒过来,感觉肚子咕噜噜叫:“宝画,你去帮我煮一碗鸡丝面来。”
“好咧。”宝画应了一声,便向外走,步子慢悠悠,她是个懂事的,得腾出时间来给两人欢愉。
去厨房的时候,发现书雪已经回来了,她推着书雪去服侍。
书雪走到徐锦衣房外,听到令人害羞的声音。只得站在外面站岗。
房间内,铜钱早已脱了下身衣物,身体紧贴在徐锦衣屁股上。
徐锦衣的花穴开始收缩,阴茎在滚热的小穴里纵横,那花穴宛若皮圈套住一样, 铜钱受不住,将手指又伸向徐锦衣的菊花,刺激着她,一边令她的花穴,没那么紧。
夹的太紧,享受不了几下,便泄了。
徐锦衣后面被攻击,只得放松花穴,让铜钱任意驰骋。
第42章 寻生机闺房欢爱情敌原是百合磨镜
铜钱在宴会结束前,已经狂干了徐锦衣四次,他太喜欢这具身体了。
纯洁如水,外表青涩的少女,身体却已熟烂。
面庞上秀眉微微蹙着,杏子眼流露出淫荡的表情,樱桃小口,舔舐男人阴部的时候,无法想到是怎么吞下那么巨大的东西?
而她两只口袋式的乳房,已经又大一圈,依然挺翘, 胭脂色的阴唇和阴蒂,总是怯生生的挺立。
临高潮的时节,肿胀的如同小手指粗细,那海葵样的内腔,收缩自如,令每一个经历过的男人,没齿难忘。
他不知道,那花穴已被魏金凰用拳头,奸淫了好几夜。
可每次他用完,又将迅速恢复的药剂,抹在拳头上,徐锦衣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恢复如初。
“公主,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阴雨之后,总有太阳,也一定会有人为你撑伞。”
铜钱说完,便将蒙面布拉起,跳上墙,离开了。
宝画已经煮好鸡丝面,端着托盘走进来。
满屋的鸡汤香味,令徐锦衣口舌生津,她已经饿了很久。
立即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满意地品尝起来。
“公主,不要吃得太快,也不要吃的太多,你饿了好几天,要徐徐图之。”宝画劝到。
徐锦衣吃了一些食物,面上好像胭脂晕开,有一种生动的美艳。
从地狱爬回来的女人,总有些不同,因其见识过生长在邪恶之处的彼岸。
徐锦衣决定,要好好的活着。
第二天魏金凰再次从她门前走过,搂着柒弦调笑。
徐锦衣踩着门口,叉着腰,冷冷地说:“四王爷,我听说你园子修好了,有几百步那么大,我这门口是有花啊,还是恋恋不舍?天天往这出溜?”
魏金凰见她神情大好,心也放松了一些,可还是嘴硬:“我得了新欢,说不得也让你见识见识。”
“不用见识,这小婢子服侍人很一般,连个洗澡水都兑不好,能入得了四王爷的眼,您老的要求也越来越低了。”
徐锦衣说完,便拿起书雪刚做好的桃酥,卡兹卡兹吃起来,再也不抬眼皮,好像这一对儿男女,与她无关紧要。
魏金凰讨了个没趣,只得把手从柒弦身上拿下来,灰溜溜走了。
留下柒弦杵在当地,脸红一阵白一阵,她正要离开。
书雪将一盆脏水倒了出去:“我们主人说了,这门口没花呀朵呀的,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还不快滚!”宝画可是横惯了的:“再来触霉头,姐姐教训你。”
她早就看出,柒弦根本没捞着魏金凰的身子,也谈不上宠不宠爱,骂几句帮新主子出气,还能讨个好。
柒弦忍着气,妖妖挑挑的走,一边走一边转动着眼珠子,想着鬼主意。
过了几日,魏金凰借机来看徐锦衣,都被她冷嘲热讽地骂出去。
她巴不得这男人翻脸,把她撵出府,她就可以去找越谦忍,借他的势力,寻找弟弟去。
可无论徐锦衣怎么冷言冷语,连讽带刺,魏金凰都忍了下去。
能够令她重新燃起生的希望,他不在乎她态度不好。
与狗交欢的事,他已经后悔了。
这一天,魏金凰的远房姑母前来做客,带着好几位姑娘。
宝画在徐锦衣耳边说:“这位姑母,可是有诰命在身的,大家都称她为太傅夫人,在皇上面前,都有脸面。”
徐锦衣抬头,似乎不明白,她说这些有什么用。
宝画跺了跺脚:“她可喜欢漂亮的姑娘,到处认干女儿,若是您入了她的眼,那以后四王爷再也不能欺负你,有了地位,还怕被奴才踩在头上?”
徐锦衣心中一惊,宫廷中的手段,她见得多了。
这阵子,没什么可攀附的对象,也就没多想。
被宝画这么一提醒,如醍醐灌顶。
她不会安于性奴这一角色,想要逃出魏金凰的眼皮,去找弟弟,还真得用些手段。
昨日,从铜钱口里,她已经知道弟弟徐景琪,在江国的十万大山内。
这江国被魏金麒麟攻过,虽然打残了,但那里地形险峻,兼之常年冰雪覆盖,易守能攻,他这长胜之主,居然也铩羽而。
十万大山,此时此刻,已成为徐锦衣向往的梦乡。
弟弟居然在那,就一定很安全,因为他还活着,或许他还在那里建立了新王国。
“好,你帮我打扮一下,想办法让我在太傅夫人面前露个脸,如果我真能翻身,不会亏待你。”徐锦衣对着宝画道。
宝画应了一声,开始帮她梳洗。
帮她梳头的时候,拿眼睛偷偷看着徐锦衣。
想要得到太傅夫人的喜爱,凭徐锦衣的容貌,不成问题,可是…得到了她的青睐之后呢?
徐锦衣能否接受呢?
宝画心里这样想着,手却不敢停,她和书雪一人一边,很快帮徐锦衣梳了个堕马髻。
她那细长的柳眉,流盼妩媚的眼睛,挺秀的瑶鼻,微微泛红的玉腮,妆之娇艳欲滴的唇,再加上犹如春葱般的手指,和这些日子风月而来的春情。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见这副容颜,都会被迷住。
片刻之后,宝画扶着徐锦衣,故意从门前走过。
那太傅夫人,一眼便瞟到徐锦衣。
再也顾不上和魏金凰说话,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美人消失的方向。
“那女子,可是你府里的丫鬟?”直到徐锦衣消失无影踪,夫人还在张望。
“是我的一个宠妾。”魏金凰毫无心计地说,他怕姑母这边再出什么幺蛾子,把徐锦衣弄走,只是不敢说性奴二字。
这些日子,他虽然没宠幸徐锦衣,可心里还惦记着她,想着再晾她一阵子,找回面子,再重归旧好。
他的眼光,也随着徐锦衣而去。
想不到平日里,见到的都是徐锦衣淫荡的一面,她这高雅妩媚的样子,居然也如此令人眼神迷离。
“好好,这样的好姑娘,就应该好好疼一疼。”姑母随口说着,却心不在焉。
宝画扶着徐锦衣回房:“主子,你看到夫人后面站着一个清秀的小娘子吗?”
徐锦衣摇了摇头,人太多,她根本未曾注意。
“那小娘子便是郡主魏金婵。”宝画一边看着徐锦衣的表情,一边说道。
果然,徐锦衣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忍不住踮脚向那边张望,可她已经回房,什么都看不见了。
魏金蝉,她记住这个名字,那是海青云被指婚的娘子。
第43章 交欢三洞狂肏勾引入骨
“我不舒服。”徐锦衣说了一声,躺回到床上,没心情在看。
那女人,是刺,扎在她和海清云之间的刺。
不能想,一想就疼!
本来宝画建议她,在门前多走几圈,只说是丢了镯子,可徐锦衣完全没那心情。
她想着,日日被剥得精光,即便现在外面穿得光鲜,可内里依然带着乳夹,小穴里夹着珍珠。
因为后庭的猪毛,还没拿出来,铜钱来的匆忙,她也只顾着问弟弟的事儿,忘记问如何取出了。
现在依然每天要靠珍珠,靠玉势来解决酸痒。
可那位郡主,穿戴整齐,美得好似三月桃花,端正坐在那里,是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
徐锦衣早已麻木的心,迸出一抹恨意。
若不是国破家亡,她怎能沦落为宫奴,甚至与下人厮混?与狗同寝?
都是一枝花树上的娇蕾,谁又比谁下贱?
凭什么?
她越想越气,将手里的衣服,撕得粉碎。把头上的首饰,摔在地上。
转头去睡了,到了晚上,魏金凰又来偷偷暗袭她,她装作不知,任他妄为。
魏金凰见她不反抗,心里一喜,脱了裤子,不厌其烦地玩弄着她的菊花。
这男人,自从她受辱回来,再也没碰过她前穴。
可依然喜欢拿着绳子,将徐锦衣捆成各种形状,大多是劈着两条腿,任人玩弄的姿态。
此刻在烛下,,他将徐锦衣双手向后绑好,又挑出一根绳子,在肘部上方绕过。
用力一拉,徐锦衣只感到双臂一紧,双肩向后板,乳房向前挺,痛苦之极。
“嗯……”徐锦衣从口中溢出轻吟,想要装睡,也装不成了:“王爷?”
她轻轻地说。
“闭嘴,不要叫我。”魏金凰将一块布,晒到了她嘴里,他不想听她说,只想蹂躏。
“白天穿成那个样子,不就是想勾引我吗?行,我来了,定叫你今夜不得安睡。”
魏金凰哑着嗓子,喘息如野兽。
谁勾引你?
勾引的可不是你。
可这些话,徐锦衣只能咽回肚子里。
她一双巨乳,被绳子束缚着,呼之欲出。
丰满无比的酥胸,因此显得更加傲挺诱人。
只是好紧,好疼!
徐锦衣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小口小口的,让空气流过喉咙。
“厉害的还在后面。”
魏金凰喃喃自语,他憋了几日,早已难忍。
柒弦那相貌和那身子,他根本不感兴趣,一靠近就觉得恶心,满眼都是徐锦衣的影子。
“闭上眼睛,感受着。”魏金凰命令。
徐锦衣感到胳臂很难受,可那强烈的紧束感,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天,看到两个死囚玩弄梅落,又出现在她眼前。
不知什么时候,捆绑和束缚,已经令她习惯,这些空着身子的日子,反而像是偷来的。
魏金凰继续忙活着,又拿出一根粗绳,穿过胳臂,向前绕过奶子上段,在身后交叉,再向前绕过奶子下端,缠到身后束紧。
这样,徐锦衣一双巨大的双奶,就被紧紧勒住,向前突出着,显得特别大,特别挺。
徐锦衣只感觉一阵疼痛,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声音,这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挑逗。
魏金凰将剩下的绳子,绕过身子,一圈一圈的绑,像是给女人穿了一件绳子内衣。
最后剩下的绳结,分别在膝关节上下绕过系紧。
打了结的绳索,穿过裆下,男人将绳子往上一收,绳结便紧紧贴在阴蒂之间。
绳子向上与手腕间的绳子系在一起,使她的手更受约束。
徐锦衣只要一动,就牵动私处的绳结。
她绯红满面,却觉察到了细绳入肉的快乐。
“就这么享受?”
魏金凰借着暗淡的烛光,看到徐锦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
面上虽然痛苦,可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懂得。
他在姐姐面上,经常看到这种表情。
他的手开始四处抚摸。
徐锦衣被男人的手多次抚摸过身体,异常敏感,绳子的捆束,使她触觉更加敏锐。
下体的刺激,更是令她一动不敢动,一阵阵快感潮水般涌了上来。
只刺激得她全身发软,淫水长流。
一阵难以形容的燥热与冲动,令她瘫软在床上。
今天晚上,魏金凰并没点带着春情的香,也没有用药,也许因为发现女人身体成熟了。
象一枚烂红的果子,等待采摘。
这个认知,令他惊讶。
难道与别的男人接触,能令这个小浪肉,更加妖娆妩媚!
他不愿与别人分享,却又喜欢徐锦衣那迷离的表情。
“舒服吗?”魏金凰可不是来服侍她的,他是来折磨女人,以取悦自己的。
说完,他手里冒出了一堆玉势。
一个白色巨鹿角,雕刻成了丑陋的样子。
魏金凰抹了一些油膏,噗的一下,便插到了徐锦衣的花穴中。
太大了,比所有人的都大,没有经过前戏,便狠狠插了进去。
徐锦衣感觉子宫都快被冲破了。
她摇着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魏金凰却不管不顾,大力地抽插起来。
抽了十来下,又拿出一个稍小一些的,这是一种植物做成的,上面还有着尖尖的棱角。
他又抹了一些油,慢慢的,一点一点插入了徐锦衣的菊花。
他很享受这种过程,尤其是看到徐锦衣像鱼一样,挺起身子,又落下,不停的抽搐,他就觉得心里莫名的满足。
或许是小时候,看过魏金蝶被那人折磨吧!
他把徐锦衣幻想成了魏金蝶。
十岁以后,他便每天,握着巨大的阴茎,痛苦地睁着眼睛, 听着房间里那些淫词浪语,不停与五姑娘亲热,换来一波波的吐泡,直到天亮。
他心里极渴望魏金蝶,又痛恨她,既想把她捆起来,狠狠的折磨,又想用鞭子,把她打得浑身是血,唯独没有学过温柔疼惜人。
他又拿出来一根极细的毛笔,用力插入徐锦衣尿道。
虽然徐锦衣尿道早已开发,可还是不适应,三个洞穴都被插得紧紧,她只觉得身子膨胀,好像不是自己了。
魏金凰还是不肯放过她,将手指捏着她的阴蒂,不停扯来扯去。
第44章 三位娘子互相
高潮过后,徐锦衣只感觉一阵空虚。
她已经习惯了被调教,被绑缚。
不知不觉中,她的高傲和羞耻,已经被磨掉。
她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让她更感觉像地狱。
在地狱中沉沦,已化身为地狱一部分。
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她的倔强变得柔软了,而且很柔软,是魏金凰喜欢的那种。
魏金凰心也跟着软下来。
两个人看似紧张的关系,在慢慢融合。
徐锦衣以为,说不准日后,两人会习惯相濡以沫,习惯于这种调教与被调教的关系。
可世事难料,谁也不能保证,日子一成不变过下去。
很快,便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转折。
次日一早,魏金凰上朝。
徐锦衣像往日一般,补个了早觉。
这是她唯一觉得在王府快乐的事。
当公主时,必须早早起来,去听训听课。
抛开魏金凰那变幻莫测的性格,这点倒是令她满意。
可今天,天还没亮透,她便被宝画拎起来,帮她梳洗。
徐锦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做什么起这么早?”
“姑母太傅夫人,带着贵女们来串门子了。”宝画眼波流转。
好似那夫人是她亲娘老子似的。
“这也值得我盛装?”徐锦衣莫名其妙。
“公主若是不想翻身,我就把这发髻帮你拆开。”
宝画梳头的手艺,巧若织女,比书雪强百倍。
她能在一柱香的功夫里,把个普通女孩,变得娇媚万千。
更何况徐锦衣这样的绝世美人儿。
简单的发髻,可也要发许多功夫。
再配上金贵的流苏和步摇,真个倾国倾城。
坐在那里,可徐锦衣被肛门里的猪鬃毛,搔得坐立不安。
她已经习惯和它们共处。
幸好里面还有那八棱珍珠,她只要轻轻扭动身体,便能缓解痒麻。
不过这样一来,好似偷偷的自慰。
“太傅夫人,巴巴来王爷府还能为啥?不就是想来看看你?”
宝画笑得春光灿烂,红唇不停在蠕动,巧舌如簧。
“为我?”徐锦衣又打了个哈欠。
“如果夫人看对眼,认你当了干女儿,就翻身奴隶把主子当。
听说有个丫头,被她相中,抬举得经常出入贵女宫廷府邸,不知多风光呢。”
宝画的话,终于引起她一丝注意:“行吧!”
就当是拉个人脉!为以后见弟弟做准备。
徐锦衣终于打起精神,准备营业。
大厅里,太傅夫人已经等候良久。
正歪在美人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身边贵女们聊着天。
有个小丫鬟,拿着香瓜锤在帮她捶腿。
而她的一只纤手,正伸进丫鬟的衣服?
衣服里?
徐锦衣又看了一眼,夫人的手在衣服外面,难道是她眼花,看错了?
见徐锦衣出来,夫人没丝毫不耐,反是笑脸相迎。
寒暄了几句,便向徐锦衣一一介绍身后那批贵女。
居然还有魏金婵?
只见她长得弱柳扶风,好似个没长开的孩子,脸上毛绒绒的,一双眼睛似睁非睁。
也在好奇地打量徐锦衣。
“不知你这里可有空屋子?我有些乏了,想歇一歇,你在边上伺候着我吧!”
太傅夫人指着徐锦衣说道:“你不可笑话我这婆子,我那府里不成样子,天天见事儿烦我,好不容易才偷点闲,来这逛逛,睡一觉可好?”
徐锦衣见她身后那些贵女伴照,随着太傅夫人来到了新装修的一间房子。
只见这屋子,粉红堆金,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
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
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徐锦衣回头看了看,宝画与书雪都没跟来。
那些贵女们,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好像想笑又笑不出来,偷偷看着徐锦衣。
进了屋子,徐锦衣就听到夫人说:“你这女子,一看也是经历过人世的,想必在小凤凰那里,没讨到什么快乐,否则也不至于如此憔悴,你看我身后这几个闺女,哪个不是脸色红润?”
夫人身后的魏金蝉,和其他女子都吃吃笑起来。
她们的确容颜如玉,美丽无比。
倒不是长得如何艳丽,而是身上肌肤细腻,泛着淡粉光泽,看上去令人羡慕。
夫人说完,拿出一个象牙雕成的带棱短棍,异端带着红绸,她把红绸系在腰当中:“过来,锦衣公主,我也让你快乐。”
徐锦衣大惊失色,只见那东西狰狞可怖,雕成了男子阳具状。
虽然并不粗大,可形状诡异,还泛着粼粼黑光。
徐锦衣想要逃出房间,已经来不及了。
魏金蝉和其他贵女将她摁在床边,扒下她裙子和裤子。
“来,看看我们可爱的肉脔,还是个白虎。”
夫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在徐锦衣光秃秃的肉丘上,摸来摸去。
她第一次被当着众女人的面,摸私处,只觉说不出的别扭。
汗毛都竖起来了,不停扭着身体。
“干娘,这可不是白虎。”魏金蝉拈着一根毛茬说:“已经长出新的了,这是被人拔而去的。”
她用指甲尖将新长出的黑毛,掐住连根拔起。
徐锦衣惨叫了一声,上次阉人拔毛的惨痛,她还记忆犹新。
“好,光秃秃白绒绒,我喜欢。”夫人双手便轻巧地掰开小穴,暴露在空气里。
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红宝石一般的烟蒂。
闷闷说道:“锦衣,你的屁股手感极好,像面团般软,这个丰满瘦胖程度,不多不少。”
一边的用手来回摩挲着她的屁股。
贵女也不嫌着,将她上衣撩起来,让硕大乳房孤独挺翘。
还好奇地拨动乳尖,不停拉扯:“男人是喜欢这么玩女人的?”
她们嘴里议论纷纷。
徐锦衣不停挣扎,被一群女人用嘴舔遍了全身。
这种感觉不但屈辱,还十分恶心。
可是她扭动却引起女人更大兴趣。
“这身体好饱满,好舒服。”
夫人喘息地说:“只要你听话,一会儿便能尝到乐趣,我会带着你出入宫廷,让你享受无比荣耀。”
这话令徐锦衣停了动作,闭着眼睛,忍受着女人们玩弄。
夫人拉开她两边大阴唇,将阴道里面的肉,用牙齿扯出来,慢慢撕咬着。
徐锦衣又想起那两个死囚对梅落做的事,感到无比娇羞。
魏金凰欺凌她的时候,还能将海清云的脸替换。
可这些女人的手,无一不按在敏感处,只能令她感觉更羞耻。
夫人的手律动越来越大,好像找到了某个突出点,不停的在上面刺激。
她的舌头也随着手的节律,摩梭着大腿根和阴唇。
徐锦衣身上所有的敏感处都被玩弄着。
很快,便感觉身体里沉睡的巨蛾,正准备展翅化蝶。
终于,破茧而出,冲到了她身体的最顶点。
她身子一挺,达到高潮了,可夫人还没放手,继续不停地刺激那点。
徐锦衣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潮喷了,大量的水都喷在了夫人的脸上。
第45章 生肉去猪鬃夜
太傅夫人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很好吃:“味道不错,比那些年岁大了的,强许多。”
其他贵女站在原地痴笑,有两个女子上前。
抚弄着她的乳房,好奇地玩弄着那些乳夹和珍珠。
“若是平时,夫人可看不上被男人玩弄过的女人,也就是你,长相甜美,身材极好,能入得了她的眼。”魏金蝉说道。
“衣衣,你下身为何要放珍珠?真是如此放荡?”另个贵女问。
徐锦衣被夫人弄到高潮,见她们此关心,比魏金凰的调教,要舒服许多。
于是耐心把魏金蝶在她后穴塞了猪鬃毛的事,告诉了女人们。
夫人沉吟片刻:“这也好办,亏她想出如此折腾人的法子,不难解决。”
“怎么拿出来?”徐锦衣睁大眼睛,迷茫地望着夫人。
这种眼神,湿漉漉的,让夫人再次冲动起来。
“你个小妖精,真是男女通吃,也难怪蝴蝶那个叼专的,要拿鬃毛折腾人。”
她含着徐锦衣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小蛇一般扭在一处。
魏金蝉及其他贵女也忍不住,一起加入战局。
一群女人,各自带着淫具。
女子,比起男子来,力量毕竟差得远,玩的花样也少,更注重情感交流和温柔体验。
这令徐锦衣感觉十分舒适。
徐锦衣的腿大大分开,脚尖绷直,直指向天空。
因持续不断摩擦,她的阴部都成了亮红色。
雪白硕大绵软的乳房,被几个女子又掐又捏,布满了许多暗红色的痕迹。
然后又将她翻过来,俯卧在地上,后背冲着房梁、 把手伸到下面,将雪白肥硕的乳房,从身子底下掏出来,捏乳的捏乳,夹阴的夹阴。
“小锦衣,我这就帮你把鬃毛拿出,只可惜,今天带的器物不足,明儿个让金蝉过来,每天来一次,很快就清理干净。”
太傅夫人说完,从淫器包里掏出一块生猪肉。
用刀子将它片得薄薄,卷成一个卷,再把徐锦衣绑到柱子上,将她那两瓣丰满的臀肉,用力分开,用手指从她阴道里,沾点阴液抹在屁眼周围,然后又抹在屁眼里。
徐锦衣扭动身子反抗,她很不舒服。
但丝毫无法阻止夫人的行为,当夫人可以将两根手指插入屁眼儿,就把那卷生猪肉也送进去。
模仿着男人操弄的动作。
“想不到,你这后庭,紧致有弹力,只是男人有福了。”夫人点着头称赞。
生肉慢慢插入拔出,按摩着屁眼,徐锦衣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但又夹杂着舒爽,毕竟鬃毛也被带出来了。
她最终放弃毫无意义的挣扎和反抗,顺从起来,但在轻微抽泣。
“别哭了,弄出来一部分,放进去的时间太长,一次不能全弄出来,我们还是先快活吧!”
夫人说完,将那片猪肉拿出来,亮在徐锦衣面前。
她鼻子头红红的,看到那片猪肉上面,果然有许多毛茬。
“你们随身带着生猪肉,做什么?”徐锦衣被勾起好奇心。
魏金蝉红着脸解释:“这东西好处可多。”
她也拿起一片猪肉,卷起来,放到了下身。
“凉凉的,很舒服,弄热了,也很畅快,味道香,没人抚慰的时候,要它就够了。”
她说完,女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徐锦衣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总觉得与她们格格不入。
“明儿有一个宴会,我带你去玩。”太傅夫人发出邀请。
“可是是王爷不一定同意。”
“有我们呢,放心吧。”
徐锦衣点头,只要能脱离四王府这个魔库,去哪里她都愿意。
尤其是跟着这帮香香的,无害的贵女,虽然她并不十分喜欢,可也比日日被糟蹋强。
第二天下午,太傅夫人又带了一群香艳的贵妇,来到王府,并邀请徐锦衣一同参加宴会。
魏金凰本想拒绝,却被太傅夫人几句话薄驳回去:“家里藏着这么个娇妾,我带她出去见见世面,好让府邸都知道有这么号人物,否则哪天皇帝想她,再从你身边拉走,我看你上哪哭去?”
魏金凰仔细想了想,觉得有理,便同意。
徐锦衣到了太傅府时,已是月上梢头,宴会开始了,满府笙歌燕舞,千里逢迎,高朋满座。
太傅夫人见她进来,起身相迎,拉着她的手,向内院走去。
偌大的厅堂,被半张巨大屏风围成两个空间。
屏风上似乎画着祼身的男女,个个都在欢好。
徐锦衣只觉得眼睛没处好,想不到宴会竟是这个样子。
若知道,她宁肯呆在王府。
夫人递给她一个鸟形面具。
并在她发髻上,簪了一朵白色茉莉花。
“带茉莉花的,都是我们这边的,带红海棠的,有男有女。”夫人一语道破秘密。
徐锦衣放眼望去,都带了面具,分不清谁是谁。
夫人领着她来到白茉莉这一边。
歌舞停下,大家都站了起来,不用说,一屋子都是女眷。
花香盈室。
夫人笑道:“怎么的我一来,便停了。”
魏金蝉急道:“都在等你,宴会才算开始。”
“走吧,姐妹们,去看今晚的节目。”太傅夫人起身,左手拉着魏金蝉,右手拉着徐锦衣,率先朝后面走去。
女子们鱼贯而出,跟着她穿过游廊,这是座宫殿般高大的宅子。
亭台楼阁,水榭抄廊,一应俱全。
月色中天,显得景色迷离,院子里的名贵花朵,也看不出名目。
只觉得人比花娇,个个脸上涂着白粉,人人衣襟似挂着水晶。
太傅夫人推门而入,徐锦衣紧随其后。
这房子外面看着宽敞,进去后却是个小屋子。
室内明亮,正前绘着花鸟山水图,可每一只的鸟眼处,都有洞。
六位贵妇在椅子内坐好,好奇地望着山水图。
伯爵夫人微微一笑,只拉着徐锦衣来到山水图前。
透过那些鸟眼,见到里面的情景,徐锦衣有些惊讶,用团扇捂住了嘴。
太傅夫人问:“惊着了?”
“也没有,在宫里的时候,见过了。”徐锦衣答到。
偷窥,不是一次两次,不至于震惊,她想不到的是后面别有天地。
只见山水画的那一边,站着许多漂亮女子,故意着男子圆领常服,一束玉带,只是衣服前面都开着洞,下面是纱衣,共有六个女子,对应着这边的贵人。
她们都露着身上最关键的部位。
第46章 4P插三根巨物强奸下身
轮到男子了,徐锦衣不眨眼地盯着壶,并祈祷,一定不要投中。
可惜她的愿望落空,那箭矢不偏不倚,稳当地掉落了壶中。
迎来一阵喝彩。
男人们都不怀好意地上下目测徐锦衣的大小。
徐锦衣后退一步,只当这些人看不到自己。
可带狼面具的男子,跨前一步,将她外衣“刺啦”一声,撕成两片。
锦缎碎裂声,又迎来一片嘘声。
徐锦衣尖叫一声,捂住住了胸,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肉,简直是噩梦。
“这小娘们,如此嫩,第一次来玩吧!”
“害怕什么,我就喜欢这种娇羞的娘子。”
“狼兄,把此女让给我吧,一会儿给你百两黄金。”
徐锦衣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着,不住给自己打气。
可男人第二箭,又稳稳投在了壶中,甚至为了卖弄,特意投了一个倚竿。
就是将箭颤悠悠地挂在壶耳上。
这令徐锦衣压力倍增,没关系,还有三只呢,她就不信中不了。
这次她换了个姿势,双脚着地,眼死死盯着那只壶,投了出去,还真就稳稳高中了。
人群发出并不起劲儿的欢呼,即便剩下两次也中,徐锦衣得分也高不过男人。
被扒光了,任人参观,是必然结果。她现在只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希望能有人来救她。
徐锦衣心如死灰,惊慌失措下,另外两件也投偏了。
狼面男人在女子的尖叫下,将她扛起,拱了拱手,对场子里的众人说:“今晚,这小妞归我了。”
戴猫头鹰面具的男人不乐意了:“她可是我先发现的。”
“那猫兄一起来吧!”狼面男子带头向后面房间走去。
猫头鹰跟上,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感兴趣的的,一个带着鬼脸,一个带着牛脸,也跟了进来。
这一路上,徐锦衣只见走廊两边,都绑着形态各异的女子。
名贵的波斯地毯,高贵的瓷器,辉煌的棚顶,吊着琉璃彩灯,足足有上百盏的蜡烛,在琉璃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那些女人便在这些灯光下,被捆绑的千奇百怪。
有的双手被缚在身后,有的双手呈波浪形,有的带着铁铐脚镣,有的带着木枷。
穿着也不一样,有穿皮衣的,有穿肚兜的,还有被撕得仅剩小小布片,甚至还有用珍珠编成链子的,最多的还是不着片缕的。
徐锦衣在狼面男子身上不停挣扎,男人嫌累,便随手在旁边扯了根绳子,将她也绑了起来。
很快,她就没了力气,失去反抗的能力。
这个男人抗着她,推门进了一间空旷的大屋子。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大床,床上铺着洒金的被子。
门推开,狼面男子将徐锦衣一把丢到床上,她上下唇止不住地颤抖。
猫头鹰男人一把甩去面具,将徐锦衣的面具也扯去。
他长得很是邪魅,抬起她下巴,眼睛里似乎有把尺,正在把她上下打量着。
似乎对她的长相很满意。
“哥几个?你们来看,小娘子长的可谓绝色,在整个贵女圈里,数一数二,只是我怎么从未见过?”
鬼脸也将面具扯下,是个长着桃花眼的,点点头开口:“果然不错,今晚是个良宵,哥几个一起上,包你满意。”
“原来是丁家三公子。”
另外两个男人也都拿下面具,看来他们是相熟的。
随便打了个招呼,便将狼一样的眼神,锁住徐锦衣。
“有阵子没遇上这么好的货色,今儿我们四个要乐呵乐呵。”
徐锦衣吓得面容失色:“不要……”
眼睛被那人瞬间拿黑色绸缎,蒙了个结实。
徐锦衣眼前一片漆黑,听到周遭细碎的脚步,身子瑟缩着,心跳加速。
圆润的下巴,愈发抖成筛子。
那四人依然在品头论足,有人用冰凉的扇子骨,挑着徐锦衣的下巴,接着触了触,她饱满坚挺的胸。
扇子的触感,令徐锦衣想起魏金凰。
他也喜欢玩扇子。
此时此刻,他那些小手段,与这四人相形见绌。
“哥们,动手吧!”
徐锦衣立即感觉身上一凉,一双手已经把她身上的肚兜扯去。
扇子依然在乳尖上磨蹭:“好丰满,爷一只手握不过来呢,上面还带了乳夹,这是多盼爷来用雨露滋润你呀?”
徐锦衣心底涌过一丝麻酥的快感,急忙将那声呻吟压抑住。
身体内的春药毕竟积累太多,她克制不了。
那人低低笑了声,一把扯下夹子,弯下腰,含住徐锦衣的乳尖。
用舌头不住弹弄,等到徐锦衣身子软了,却一口咬下,狠狠撕扯着,几乎见了血。
徐锦衣张口惊叫,下面的裙摆却被人一把掀开。
淾裤扯落,身体里面探进两根手指:“花活不少,里面还有珍珠,哥们,几个接着。”
一颗两颗,七颗珍珠全部抠了出来。
“倒是很湿润,不必前戏了。”
另一人摇着头,怜香惜玉的腔调,却将自家僵硬无比的男根一下挺入,捅进紧致的花穴。
如同快剑,好不凌厉。
徐锦衣倒抽口气,两样痛楚,使她呼吸不畅,她如在黑暗河流沉浮,额头滴下汗珠。
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如梨花带雨,纯洁却又淫逸。
像一把小手,撩动着另外两人的欲望。
“动一动,让我们也舒服舒服。”另一个人发出声音,嗓音里透着不耐。
徐锦衣下身那人呲笑了一声,抱起徐锦衣,以撒尿的姿势将她双腿分开,后面的男根,毫不怜惜的从菊穴穿进去,刺入她身体深处。
徐锦衣呼吸困难,手狠狠陷入了面前男人的肉里,痛极却呼喊不出,她这是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前后穿刺。
虽然平日里,魏金凰喜欢用各种玉势折磨她,但也不曾同时放入如此粗大阳物。
徐锦衣以为世上的苦楚,不过如此。
隔着一张粘膜,两根硬挺,有节律的摩擦,男人们却乐此不疲。
一开始是配合着你进我出,逐渐的便顾不得,同时插进,同时拉出。
徐锦衣感觉下身麻痹了,那两个管道里的肉,似乎都被拉离身体。
这时身后有人撩起她裙子后摆,拿手指沾上淫液缓缓推入后庭,玩弄了好一阵子。
又将那巨根凑到前洞来,原来这人想要赛入两根,一起吃肉。
第47章 淋香液满身捆在棍上玩弄
徐锦衣垂头,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只能深深呼吸,想靠吐气来忍受痛楚。
羞耻为何物?她已抛在脑后。
感觉今夜,这肉体就像一块破麻袋,被男人们捏圆了肉扁了。
也许他们玩腻了,就将她撕烂。
她的思绪飘得很远,感觉灵魂分离,已经飘到了房顶上,冷眼看着五条赤裸裸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时间在这一时刻停止了,她迷迷茫茫,觉得又有东西,塞入嘴巴。
插得很深,让她不停的流泪呕吐,却又被迫比回声音。
那些肉棍的抽查,好似永无休止,那些男人的体力,简直不似人类。
最后一股咸腥喷涌而出,灌了她满脸满嘴。
之后就是重复,四个人换着位置,重复的动作,重复的冲刺。
握住蛮腰,她感觉就要断为两截。
魏金凰虽然残暴,但好歹,总能在最后让她攀上快乐的顶峰。
可现在,她是被强暴着,被迫地承受。
拼命的拉扯,让她双股间麻木着,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快乐。
有的只是无边无际,永远不会结束的痛苦。
那一夜,到了后来,她已经不在害怕,也不再独叫,所有希望全部破灭。
四个人,八只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摸来摸去,还有人将她两个硕大如球的乳房,当成玩具,来回的碰撞。
一人脱下了她的绣花鞋,用脚掌摩擦起肉棒,脚下一种奇怪的感觉,袭上心头,弄得她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无用的挣扎着脚趾头,却给男人带来不尽狂欢。
此时此刻,徐锦衣正香汗淋漓的,吃着腥臭的肉棒。
舌头不自觉地像条蛇般,缠绕在粗大的肉棒上。
她已经顾不得口水弄湿了下巴,口中的腥臭,与下体的骚动,让徐锦衣渐渐沉醉。
她忘了自己是谁,也完全忘了身在何处。
只有无边无际的高潮起伏。
脚下的肉棒,也从一开始摩擦,变成了男人,抓着她纤细的脚踝,夹着肉棒套弄,这个情况持续了三盏茶功夫,那个男人才终于缴械。
男人们,野兽般的喘息,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他们早已脱光,露出赤条条的身躯,团团围住了徐锦衣。
这个房间里,多得是淫虐的工具。
似乎专为折磨女子准备。
一轮结束,男人们伏在地上喘息。
夜还长着呢,他们如雄狮般休息了一会儿,又来了兴致。
谁叫今天的美人,有倾国之姿,丰满肉体,还有那眼神里荡漾的无边春意呢。
地上散乱着徐锦衣的衣服,旁边的桌子上堆放着绳子、蜡烛、竹筒、洗盆等物件。
还有原来一桶原本十分满,现在只剩下2/3不到的香液,全部涂在了徐锦衣身上。
无论是外表的皮肤,还是两个小穴那里都滑不溜手。
由上往下看,四周被男人们围得密不透风的床上,一具雪白油亮的赤裸女体,正遭到八只手揉捏的玩弄,她重复的想爬起来,又被按下。
一个男子正将一壶透明的香液,当做清凉的泉水,不断浇淋在凝脂般的玉体上。
徐锦衣此时变得十分狼狈,全身上下覆盖着厚厚的一层香液。
眼睛都快糊住了。
男人的手,则恣意涂抹着。那触感太好了,丝滑而细腻,堪比织女纺出来的细纱。
映着油光的酮体,无比诱惑。
“想不到,这小娘们还是个名器,插不久,便吸出来,我不服,我没玩够。”一个男人尖利的声音响起。
“那是自然,既然如此好物,今夜就不能轻易放过她。”
另一个狼似的的声音说道。
徐锦衣胸前一双饱满圆润的肉球,在香液的滋润下,加倍诱人地颤动着,闪着萤光。
那些人好像准备了多到用不完的香液,淋完一壶又一壶。
上下其手地享受着滑溜油腻的女体。
可怜徐锦衣连头发都湿了,如丝的乌发,闪乱地贴在清秀的脸颊上。
凄美的大眼睛,流露出强烈的屈辱,已经被四个男人承爱一番,她浑身无力,只能从喉咙发出呜呜的控诉和抵抗。
她的手还被绑着,有两个男人,一人一边,抓住她的双腿,残忍的朝两边拉开。
她的黑布已被拿走,怒瞪着四个男人,一一把他们记在心间。
其实这个男人长得真不差,虽然不及魏金凰和海清江,但堪比妓馆里的小倌。
锦衣玉食的长大,一个个皮光水滑,只不过眼中多淫邪,便得他们皮肤泛着不太正常的红。
她浑身无力,轻易就被迫让出两腿间的门户,想去反抗,但纤弱的肩膀,也马上被抓住。
另个男人拿起长棍,分工合作地将她两腿和脚踝,牢牢捆绑在棍子两头。
如此清秀美人,全身被绑得赤裸,还让人淋满香液,脚趾不停蜷曲着,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挑逗暗示。
“呜…放了我……”痛不欲生地徐锦衣,羞愧的泪水,濡施了黑色布条。“
捆好她的腿后,又有两人抓着她油腻腻的膀子,合力抬起上身,用另一条木棍,从她背后穿过,夹在双边腋下,再和肩膀捆在一起。
“如此一捆,小娘子的奶子显得好大,真好淫荡…”
男人的手,不停肉搓着双肩,而向前挺起的饱满肉球,挺起的大奶头,像红豆子,俏立在油亮雪白的乳肉上。
“这小妮子的乳头,好大,都能挂住两个金铃铛,你说,是不是常常被男人玩弄?”
“那还用问吗?看她下面那销魂的小嘴,没少被人挑弄。”
徐锦衣更拼命扭动身体反抗,可被绑成这样,她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无法逃避凌虐。
她无法想象,刚刚被狗操弄,好不容易在太傅夫人的帮助下,恢复了身心,现在又被男人强暴,她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男人们握住那捆着脚踝的长棍,往她头的方向推高,直到两条腿压到胸部。
徐锦衣无力抵抗,原本风采迷人的一双美腿,被迫张成圆形,仰天张开。
大腿根处已暴露到极致,黏湿的花穴,光洁溜溜,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那凹凸起伏的阴唇和阴蒂,令已经肏过她的男人,依然感到兴奋不已。
“这个馒头比,真算是极品。”
提壶的男人,又朝她抬起的私处,倒下香液。
“唉,不要……好凉。”
徐锦衣崩溃地摇头,疯狂掉泪,冰冷滑稠的液体,淋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十分难受。
还有异样的舒服和刺激,那种羞耻感,不断侵蚀到她的自尊心。
“看,完全打开了。”一个男人,在她的花穴上勾勒着轮廓。
香液仍像瀑布般,没完没了的淋着完全暴露的花穴。
“呜……”
徐锦衣更加痛苦,几乎崩溃地扭动着,被绑住的双肩和两腿,只能任人捏弄。
无尽的羞辱,似乎刚刚开始…
第48章 玩过了,花瓶肏穴差点丧命
后面伸来一只大手,从她毫无遮拦的花穴入侵,有力的指掌“啾啾啾”地活动着,色情地肉搓着被淋得滑溜、柔嫩的花瓣。
遭玩弄的两片红色肉片,被看得一清二楚, 徐锦衣扭着小蛮腰,悲惨地想要摆脱那恶心的手,和非她自愿的快感。
但是她越挣扎,胸前两粒饱满油亮的肉球,就越加诱人。
男人的手也更激烈的揉捏,还把指头插进滚烫的阴道里乱抠。
旁边的人配合着,在那里淋下更多的香液。
滑溜的抽送快感,使她无法抑制地颤栗起来。
“嗯……”徐锦衣忍耐地喘着粗气,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又滑又热又湿,不知道哪些是她的淫水,哪些是香液?”
粗暴戳弄她下体的男人,兴奋得连说话都不连贯。
“这女人脸如此清纯,可下面的小穴,夹得很紧呢,再邀请我吗?”
四个男人早已释放完一次,下面的肉棒,又高高耸立起来了。
男人说着下流淫秽的词语,使徐锦衣身心蒙受更严重的羞辱和打击。
“不要……”她努力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脸上流露出无尽哀恨和祈求。
这种凄美绝艳的模样,激起了更多的兽欲。
男人们吞咽着唾沫,用手指玩弄着滑嫩嫩的小肉片。
一只手过后,是另一只手,不停地轮回着,徐锦衣感觉没完没了。
努力想挣脱被人辖制的身体,但两脚张得大大,被固定在长棍两头,男人们毫不费力的,压着棍子就能制服她。
这种腿根全开的淫乱姿势,也便性器毫无隐藏的露出来。
绯红的小阴唇,肿胀油亮,像迎风颤动的新生花瓣。
黏糊糊的耻洞,随着身体起伏,而收缩蠕动,有时还会吐出香液。
被泄得油亮一片的耻缝上,凸出的放S状菊穴,也显得分外醒目。
“接着倒,别停,反正香液还有很多。”
男人们更加兴奋,向着可怜的小肉洞,继续倒下液体。
徐锦衣拼了命的踢扭,修长的腿用力到肌肉紧绷,却还无法在男人的辖制下动摇一分。
“呜呜……”她绝望呜咽着,小穴里容不下的粘液,不停从洞口满溢出来。
“像这样滑得不得了,再大的东西也能放得下吧。”
男人啾啾啁啁地肉着滑不溜的温热穴道。
肉片被他肉得乱扭乱颤,被固定在棍子上的美腿,无助地弹动。
男人肉着搓着,伸出根手指冷不妨,顺着滑滑的通道,一下进入到更烫的阴道里,浓浓的透明油液瞬间大量涌出来。
“啊!”徐锦衣不由自主地抬高柳腰。
被绑着玩弄了这么久,再贞洁的身体也会有感觉,更何况,她已经被玩弄了许久。
她全身内外滑溜溜,手指插进去十分受用。
身子早已被魏金凰开发得烂熟,再加上伯爵娘子的照护和灌输,更是不受控制地淫逸发浪。
“哼……”她神情略显辛苦地合着眼。
随着男人的手指抽动,而抬起腰肢。
“这比婊子开始享受了,看她那副骚样,我们也来帮帮她。”
其他男人见状也过来帮忙,他们放下那根长棍,将徐锦衣的腿不再仰天大开。
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挣动,而是乖乖的抬起大腿,让男人的手指在阴道里挖掘。
而其他的人又开始爱抚着她,滑溜溜的油亮胴体。
“嗯嗯……”徐锦衣在众手联合挑逗下,不受控制地扭起身子,喘息声声越来越大。
“这么划,屁眼应该也很容易进去吧!试试看。”
男人三根手指头还在她阴道里,腾出小指,轻轻压着油淋淋的菊花眼,只是稍微用力而已,“刺”一声细响,指头轻易送进入一截,肝肠里头有如火在烧。
“哦……”徐锦衣地声音变得甜美悠长。
“看来她这里不是处,也经常被玩弄,难怪,刚才操她的时候,后面也跟着用力。”
男人们暂时停下手,但是身体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经过长时间挑逗,积压的苦闷,犹如洪水般,大量崩溃。
她起先还咬着唇,辛苦的忍耐,后来实在受不,如波涛般卷入脑海的快感,终于放声哼叫起来。
“这妞发浪了,大家再加把劲,不过别让她到高潮,我喊停时,就住手。”
一个男人指挥。
“不,不要。”
徐锦衣隐约听到他的话,努力睁开迷蒙的水眸,娇喘不成声的泣诉数。
但面对这群禽兽,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两条腿又被抬起来反压在身躯上,展开油黏黏的股缝,被男人挖着翻红的肉缝,淌着透明淫液。
还有一根手指,一半一没入肛门,看起来怵目而淫乱。
“今天就让你尝尝这大家伙。”
一个男人将桌子上的花瓶取下,里面的花悉数倒出:“用这个,把小骚货的子宫撑开,记得上次,一个宫女被撑爆了,希望她能坚持得久一些。”
徐锦衣恐怖地睁大了眼睛,看来这些男人今天是想让她死在这里,不仅仅是玩弄那么简单。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做什么都可以。”
徐锦衣此时才感到危险,她还想要活着出去,逃出去找弟弟,她不能死得如此憋屈,被男人活活玩死。
男人嘿嘿笑着,拿着瓶子,就向她娇嫩的小穴插去。
徐锦衣即便再被扩充,也无法盛下那比拳头还粗的瓶口。
更何况,瓶肚犹如男人的胳膊般粗。
她吓得厉声尖叫,拼命挣扎,可她要哪里挣得过绳索,与四个男人的按压。
“哥哥们,刚才玩得快乐极了,现在也想把你送往极乐。”
男人见插不进去,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们合力,把她扩充到能放进去。”男人一边说,一边把三根手指,不急不徐地抽插花穴,那根插在肛门里的指头,也配合着进出。
“不,不要……”
徐锦衣从未享受过这么舒服的感觉,两个肉洞同时被开发,在肉屄润滑毫无比抵抗力下,不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要不是还有一点羞耻心在,她早就忘了一切迎合着。
男人的手指逐渐扩充,四个,五个,最后是拳头。
另一个男人抓住徐锦衣的头发,命令她看着拳头在里面出出进进,她只感觉到无边的恐怖。
第49章 躲追捕上马车上遇到奇怪的裸女
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从房间内传出,徐锦衣不明白,为什么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这样凄厉的声音。
她不想死,想死的时候,死不了,可现在,重燃人生希望,想活下来,似乎也活不下去。
那个花瓶头卡在小穴里,她恐怖地看着花瓶底。
男人们拼尽全力,还再向里插去,想把整个花瓶镶嵌入她身体。
“这样,就可以插花,拿你当美人壶了。”戴狼面具的男人擦了一把汗,手里毫无怜惜。
其余的人,继续按着徐锦衣手脚,防止她挣扎。
听到这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从她嗓子里发出,男人们也觉得有点渗得慌。
“把她嘴堵上。”
一块儿白布,塞倒了徐锦衣嘴里,连求救,她都发不出了。
她瞪大了双眼,绝望地看着花瓶,一点点消失在身体里。
疼痛已经不能形容她现在的感受,恐惧战栗,以及羞辱悲愤,这些复杂的情绪,令她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披着黑色斗篷的白无常,似乎在不远处正在向她招手。
她翻着白眼,半昏半苏醒着,承受酷刑。
就在她以为,这一次要沉入到无间地狱,绝望没顶时,门“砰”地被踹开。
一个穿皂色劲装衣袍的男子,闯了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玩,不是这么玩的。”他厉声喝道。
进了屋后,他凝神看着被绑在棍子上的女人,已经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
男人上前一步,将几个男人踹翻:“滚出去,今天是好日子,别W了庄太妃的生日,否则你们几个脑袋担待不起。”
四个男人屁股上被踢了一脚,被他轻松拎小鸡一样,两只一对,扔出了房间。
长相俊美的男人,皱了皱眉,回过身去,将手探在女人鼻端,感觉她还没死。
便帮她解绑:“还活着吧?要死,别在这死,自己想办法出去……”
“你……帮帮我,将那玩艺儿拿出来……”女子细微的声音传来。
男人皱眉:“想勾引我?我可不是那种**,自己弄吧。”
说完,他将一套女子衣服,扔在了徐锦衣身上。
便将门大力关上,走掉了。
徐锦衣艰难地将花瓶取下,用尽了全身力气,下体还是酸软不堪。
幸尔花瓶的底部,只有男人半个拳头大,魏金凰的她都能容下,这也不在话下。
但若是花瓶肚进了穴道,她就真的废掉了。
她看了看衣服,那套府内丫鬟的衣服,粉衫绿裙,说不出的俗艳,可看在她眼里,却等于救命的宝贝。
“动作快点。”男人没走,还在门外,不耐烦的催促着。
徐锦衣顶着气,将花瓶扔在墙上。这东西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才不管是不是官窑的。
花瓶碎成八瓣,代表着她曾经无垢的心灵也破碎了。
手忙脚乱穿好衣服,男人正人君子似的,看也不看她一眼。
徐锦衣手脚酸麻,下身痛疼,好不容易才慢慢走出房。
“大哥,我不是这府里的,只想离开,可能帮我指个门儿。”
徐锦衣垂着眼,低声下气地问。
男人自然知道,能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非富即贵,都不是一般人物。
发生什么事,最好当做不知道,若不是感觉这屋子要出人命,他也不会闯进来。
他随手指了个方向:“那是后门。”
懒得再理徐锦衣。
看着他那张如同春山点墨的脸,徐锦衣苦笑,难得有个男人对她不感兴趣。
她却只觉悲哀,在他心里,她这类人,是破烂的仓库吧?
徐锦衣不禁又看了一眼那男人,想记住他的脸,毕竟这也算救命恩人。
只见他一脸英气,手里拿着长刀,很像六扇门的人。
按照男人指引的方向,一路并无阻碍。
她并不知道,刚才有人将粉色海棠花,插到她鬓上。
那是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已经逃出了王府。
或许她是为了脱身,又或许她是受别人指使。
徐锦衣不得而知。她被男人强暴的时候,看到了发上掉下的海棠花,心里也存了疑惑。
可现在不是细想这事儿的时候。
现在她急匆匆向外走,不带花的,大部分是丫鬟仆妇,没人在意。
终于,她来到那扇小门前,远离这淫逸奢华的宅邸,走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是那么清甜,外面的街道,空无一人。
可徐锦衣却感觉,仿佛脱了牢笼,飞向自由。
刚脱困的欢愉,令她忽略了巷子深处,传来的狗吠声。
徐锦衣不辨方向,随意走着,只求离京城越远越好。
她完全没有想到,长路迢迢,如何去寻找弟弟。
可刚走了不远,狗叫声越来越近。
徐锦衣变了脸色,这狗叫熟悉,突然想到,那晚被两个畜牲欺负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那是大黄和大白,因为微型庞大,叫声与众不同。
叫得整个巷子都震动起来。
而它们的身后,似乎也跟着大队人马。
糟了,魏金凰牵着狗来找她了。
徐锦衣心惊肉跳,四下里张望。
这才想起,晚上是城中宵禁。
她一个人在街上晃悠,简直就是个活招牌,如果不快想办法,马就就要被抓回去。
想要逃出京城,还得找个地方,偷偷的藏到天亮。
她正在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寂静的街上,传来了清晰的马蹄声。
一辆精致巨大的马车,从远处驶来, 徐锦衣看到那马车,盖着轻油帘子,因为月光昏暗,看不清颜色,只觉十分精致,上面没有标志,并不是魏金凰府里的。
待车子到她面前时,便一跃而上,趁车夫不注意钻进了车里。
车里是满目的黄色,她心里诧异,黄色可不是一般人家用得的。
这车里的人,不是王爷便是高官。想必能护得了她。
车里有两男一女。
一个男人坐在车窗边,正满脸警戒地向外张望,徐锦衣一跳进来,便对上了他那双清冷之眼,心立即噗噗跳得飞快。
那玄衣男子,是先前救过她的。
“什么人?”男人长刀出鞘,驾在徐锦衣脖子上。
“恩人,是我,刚才你救了我。”徐锦衣急忙出声,怕男人手起刀落,受到误伤。
男人听出她的声音,转身看向旁边人。
只见硕大的马车中央,铺着白色长毛熊皮,上面坐着个男子,因逆着光,看不清长相。
只觉那男人身边笼罩着一层寒意。
他脚下,正匍匐着一个裸体女人,光溜溜趴在兽皮垫上,藏于男人下身处,头正前后动着。
徐锦衣立即明白,那两人在做什么。
她不为人知地叹了口气,这是走到哪里,都逃不过风流艳事吗?
“你上车做什么?”
熊皮上的男子开口询问,声音如铁器击石,清脆冰寒,毫无魏金凰做这档事时的兴奋。
“我…我被人追杀,求求恩人,把我带出城外。”
徐锦衣跪下,不住的磕头。
“出城?”那男人手摸着下巴,好像在沉思。
他胯下的女子,嘴里发出啾啾的声音,似乎吮吸的格外专注。
就连马车上来人,也没有让她停止分毫。
只是徐锦衣一开口,她好像停顿了一下。
男人不满地拍着她的裸背,下手很重。
徐锦衣看不到黑暗中的光景,但那女人背上一定会印上手印,因为她的到来,挨了掌掴,女人会不会恨她?
“出不了城,今日太妃寿辰,举城欢庆三日,城门封了。”
男人的声音,好像金属上罩着寒霜。
“那…那可怎么办?”徐锦衣自言自语。
“我可以带你去就近的地方,躲避仇人,想要出城,自己想办法吧!不过啊…”
男人拖长声音,饶有兴趣地看着徐锦衣。
马车里,好像装了夜明珠,正镶嵌在徐锦衣头边,幽淡的绿光下,她的面庞,一览无余,映在男人眼里。
“我要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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