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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为缓解鬃毛入穴将珍珠肏进宫颈
“我就请鞭子吧!”
魏金凰说着,抱着徐锦衣来到地下室。
这里无论是九龙鞭,还是晋通荆棘鞭,挨个试了一遍。
皮肉上的痛,勉强可以抵消一下肠道中的痒。
可鞭子不能停,一停下来,她的肠壁就像要爆炸一般。
“王爷,这不管用,阿凰,求求你,肏我后庭吧!”
徐锦衣不顾廉耻,拉着魏金凰的衣角乞求道。
入了地下室后,魏金凰没有绑她,她却撅着屁股,哀哀肯求魏金凰用鞭子抽她。
直抽得魏金凰手都酸了,还是没有舒解她的痛苦。
魏金凰第一次见到徐锦衣主动请求,只想逗逗她。
“裤子扒了,屁股撅起来,扒开你的菊穴,让我欣赏一下。”
徐锦衣依言而做,格外乖巧。
与平时作风,完全不同。
魏金凰大喜过望,拿出两支毛笔,斜插进了徐锦衣的后穴中,将她整个后穴撑开。
隐隐约约看到了里面黑色的鬃毛。
他知道皇姐,淫荡无比,很小时,就已经破了身。
对于性事,花样层出不穷。他自小也没少受折磨,虽然始终没得到皇姐的身子,却对这些事清楚得很。
徐锦衣在海棠殿所受的调教,和魏金蝶的手段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对于这猪鬃毛入后庭的刑法,他也略有耳闻。
感同身受,他是有法子根治的。
可现在,徐锦衣这副样子,像一个完全臣服于他的小兔子。
令他心情大悦,便不准备解除她的痛苦了。
就这么延误几天,让她尝惯大屌,爱上鱼水之欢后,再帮她拿出来好了。
如此一想,魏金凰将粗大的中指,顺着箍圈,慢慢塞入肠道。
立即感觉到紧缩,被两支毛笔撑开的红色肉穴,正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肠道,减轻痒疼。
魏金凰的中指,感觉巨大吸力,向着洞内不停滑去。
这若是放进一颗珠子,怕是瞬间便吸到内部。
他一边手指大动,抠摸着徐锦衣肠壁,感受着舒爽,欣赏她的表情。
一边轻轻说道:“我若是不在,你可怎么办呢?”
“我会…找玉米棒子…找黄瓜…找茄子,赛到后面,晃动来解决。”
徐锦衣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得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心中羞愧,可肉体上的折磨,实在难以忍受。
这话说得,魏金凰心中春情荡,另一只手,啪啪地拍着徐锦衣臀部。
那臀部,早已被鞭子抽到红肿不堪,他手掌抚过,立即就变得油光铮亮。
“…好舒服,再大力。”
徐锦衣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不停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这种淫荡,令魏金凰大开眼界。
“你可是蜀国的六公主,居然如此不顾廉耻,若是此时,有别的男子在场,是否也撅着屁股,让人肏?”魏金凰实在忍不住,愉快地大声斥责着。
“肏我肏我,求你了,我痒得不行。”
徐锦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明明魏金凰在帮她纾解,可手指伸进去,徐锦衣却越发想到,魏金凰那个葫芦状的阳具。
那东西有棱有角,放进后庭,一定能够产生摩擦,减缓痒痛。
可今天的魏金凰也不知是怎么,或许是魏金蝶刺激到了他,他的阳具一直半硬不硬。
徐锦衣伸手摸了一把,只觉失望。
魏金凰随手抄起刑房里的羊角玉势,大力掼到了她的后庭,大开大合地抽插:“小贱货,嫌我今天不勃起了,我偏不得你的愿,今日里,就不肏你。”
“啊……”
徐锦衣嘶吼一声,觉得血脉膨胀。
不用魏金凰动手,就开始大力蠕动着屁眼,那玉势一摇一晃,男人松手,已然自动吞吐起来。
魏金凰将羊角抽了出来,她只感觉一阵空虚,颤声叫道:“我要……别拿走。”
男人找到几颗不规则的珍珠:“别急,今天我一定要你哭着出去。
本王想把你调教得差不多时,用这异形珍珠,塞到你的后庭,再承受我的阳具,可没想到,已经骚得如此厉害,那本王现在就让你爽到天。”
说完,魏金凰便将那些色彩斑驳的异形珍珠,足颗塞入到她的后庭中。
那些珍珠,有鸡蛋般大小,个个价值连城,却没有想到,最后的命运,是塞到了女人屁眼中。
珍珠进入肠道之中,徐锦衣终于舒服一些,那些珍珠,形状不一,互相摩擦,使得她的肠道,总是处于被摩擦的状态,这充分缓解了她的麻痒。
魏金凰把七八个大珠子,全部塞到她的后庭时,命令道:“一个都不许掉出来,若掉出来,我就不允许你再碰我的阳具。”
徐锦衣还在扭动着身体,像是在跳舞,忙不迭点头答应。
“你舒服了,该让我爽了。”
魏金凰说完,便将剩下的珠子,一颗颗的送进了徐锦衣花穴里。
花穴并无感觉,也并不痒疼,此时还没有阴液,这样巨型的珍珠塞进去,她只感觉无比疼痛。
前后珠子在两个穴道里滚动,一种巨大的充斥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啊……太大了,我受不了。”
额间迸出的汗水,不停向下掉落。
后庭的麻痒减缓了些许,令她的羞耻心又回来了。
她红着脸,低着头,每被魏金凰赛入一颗珍珠,便浑身颤抖。
魏金凰就是喜欢看她这副,既淫荡又娇羞的模样,似迎又拒,别有情味。
终于,他无法忍受,巨龙抬头,怒吼中,用葫芦状的阳物,将三四颗巨大的珍珠,狠狠地推入徐锦衣阴道里。
魏金凰的巨大,本就十分难忍,此时还有几个珍珠,被带动着不停在宫口摩蹭,疼痛顺着尾椎向上攀爬。
徐锦衣大喊:“阿凰,这样不行,受不了。”
前后都有异物,她浑身绷得象弓,巨大的恐怖感自心底蔓延。
“我帮你舒缓,你得让我尽兴。”
魏金凰不管不顾,每次他的巨屌,都带动珍珠,捅到徐锦衣宫颈边缘。
她狂呼着,向前逃跑,防止魏金凰更加深入。
男人气恼,再次拿绳子,用熟练的手法,将她捆得严实,只将珍珠死命往子宫口推。
后庭中珍珠如同另一条阳具,前面又被魏金凰插入,好像两个男子在前后奸淫。
她的头发根都竖立起来,拼命的抗拒着。
“阿凰,我受不了了,太激烈了,求你,快出去。”
魏金凰卯足了劲,打桩一般,抱住她的纤腰,将她盘腿绑在身上,这次的姿势,进入得更深。
他则死命的向里捅,徐锦衣的眼白翻着,觉得灵魂都要被捅得从头顶出来了。
终于,一颗珍珠顶开了她的宫口,进去了。
徐锦衣感觉到比破处还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向上挺立,如一条出水的活鱼。
魏金凰却按着她向下,惯性使然,不一会,她就脱力了。
男人还抱起她,一步一肏走向刑具。
然后将她靠在木桩上,一边狂动,一边腾出手把她紧紧捆在刑具上。
“娇娇儿,这下你就躲不开了,我今天帮你破开宫口。”
说完魏金凰便不管不顾的大力动作,每一下都如同打桩机,精准无比的上下癫动。
徐锦衣疯狂尖叫,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终于珍珠滚入宫口,晕了过去。
却被魏金凰掐着乳夹,又醒了过来,再次承受着催残。
第27章 阴囊塞到菊花里黄瓜玉势前后穴
锦衣被男人压着肏的时候,再一次怀疑,面似白玉的小王爷,根本不是人。
是只狼,肏起人来,怎么会这么狠?
每日上朝前,衣着都要整整齐齐,领子也要高高竖起。
可一下了朝,进了地下室,他就脱得精光,流畅漂亮的肌肉,轻松将女人压制。
她的手指在他身上徒劳的乱抓,甚至在他白皙的胸肌上,抓出深刻紫痕,却还是被死死按着,在她沙哑的哀鸣中,被残忍的捅开宫口。
一次又一次的,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
狰狞的性器,在柔软的宫腔内肆虐。
他的葫芦阴茎,就像铁打似的,前一秒刚刚将精液射到子宫里,下一秒便将徐锦衣翻个身,换了个骑在腰上的姿势,将他的阳具再次狠狠地插进菊门里,进到一个深得可怕的地步。
饶是这样,徐锦衣依然摇着腰肢,颤抖而嘶哑的说着:“王爷,请快快动起来。”
后穴里面的猪鬃毛,已经深深地刺入到她柔嫩的肠壁里。
每天都在忍受,无法搔动的折磨。
男人上朝时,便给她一个八棱形的棒子,或者是干枯的玉米棒,让她伸进后庭,不停的耸动。
却缓解不了,越搔越痒。
时间久了,徐锦衣只觉得前穴,也空虚的很。
她的发丝被汗水浸透,湿淋淋的贴在那张美到女人嫉妒的脸上,白皙的手指,在魏金凰充满弹性的胸肌上,按出一个个深深的手印。
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她已经深知,如何取悦到男人。
可无奈,小王爷太凶猛,她被操的只能吐着舌头喘气,恍惚间,被男人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抽插。
她收缩菊穴,明显能感到鸡巴的尺寸和形状,一捅到底的时候,虽然疼痛,可慢慢地,葫芦头上两块连接着的肉冠,中间细腰的部分, 揉磨着她的肠壁,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快乐。
男人的腰精壮有力,狠狠向上顶,抓住她的乳房,逼迫她坐下。
前穴里放了一根细长的黄瓜,一鼓作气,几乎将前后两穴捅了个对穿。
穴口一次次被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到,男人用两根手指,将已经撑得发白的菊口强行撑开,将囊袋也硬塞进去一坨。
男人的嘴,章鱼般贴在徐锦衣的颈边。
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令她感觉脸发烫。
她转过头,只能看到到处都是画。
那都是她光着身子,脸部扭曲到高潮时的图像,被他画在纸上。
张贴在地下室里,贴了满满一墙。
有她痛苦地张着大嘴,像鱼一样呼吸的。
也有她被绑缚成各种形状,像螃蟹一样,任人观赏的。
还有她的乳房上带着各种乳夹,阴蒂上也被夹满珍珠翡翠玛瑙的。
还有被操到失神,两眼毫无焦距,失禁流尿的。
王爷拉着她的头发,她被迫仰起脸,逼她欣赏那些画,还要一一作出评论。
徐锦衣懂得欣赏古画,这在她刚入府,和小王爷谈天时展露过。
可她没想到,要把这个技能,用在点评被肏的画上。
这令她的心,缩成了一团。
“不说是吧?”
王爷拿出一根粗壮的玉势,一边摸着徐锦衣的乳房,一边伸了进去,娇气的屄穴疼得抽搐夹挤,却又一次被强行撬开,任由已经变粗的阴茎,在粉嫩的菊穴肆虐,前面的玉势,也已全部伸进去,漫长又残忍的侵犯,令徐锦衣几乎发狂。
她不知道这样的刑罚,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这令她既痛苦又淫逸的性事,简直就不是少女所能承受的。
“啊!”徐锦仰头,发出颤抖又绝望的呻吟。
男人有力的手,此时正扣着她的腰,彻底剥夺她挣扎的权利,她只能承受着男人无休止的暴行。
因为喷潮而疯狂痉挛,眼睁睁看着肚皮,被顶出阴茎的葫芦形状,凸起一个尖端,大声喊叫着,在疼痛和快感中失去神志。
她无力地喘息着,露出猩红的小舌尖。
每次狂暴的性事结束后,她还要忍着柒弦的讽刺,帮她清理身体。
“蛟奴,你的身体真是淫荡,前穴后穴都被灌满了精液,一盆都接不过来。”
“柒弦,你还是处子之身吧?算来你比我大两岁,已经18了,这在官家,已经列为嫁不出去的行列,而且,日日听我淫叫,你逼不痒吗?”
“住嘴!”
徐锦衣狂笑,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这副淫荡的样子,展示在柒弦面前,凭什么被她欺凌?索性撕破脸皮。
这些日子来,冰冷的水擦身子,饭食经常有沙子和老鼠屎,她还引来魏金蝶,在她的菊门里放猪鬃。
想让她收敛性子,不可能!
徐锦衣岂能不恨,她现在只剩下尖牙利齿。
柒弦将擦身布扔进水里:“既然这样,公主就自己收拾吧。”
说完,她将刺骨的冷水,往徐锦衣身前一墩,便走了出去。
徐锦衣艰难地将布放到水里,洗干净,缓一会,等能够适应,才慢慢擦拭着身体。
她无法容肮脏,身子脏了,心不能脏。
她在想,如何将这种处境暗示给魏金凰,明着说,根本没用。
每日里,魏金凰天不亮,便上朝,巳时下朝,吃过饭后,便不管不顾地将徐锦衣拉到地下室,没日没夜的调教侵犯。
她没有时间说。
这天,到了端午,朝中放假。
魏金凰早上醒来,抱着徐锦衣:“多日不去皇姐的公主府请安,她有埋怨,上次把拿你出气,今日休假,不如我们去探望她。”
徐锦衣摇头,魏金蝶对她没有善意,做出如此狠毒的举动,她去请安,不是送上去任人欺辱?
魏金凰压低声音,在徐锦衣耳边说:“去了公主府,你把性子压一压,我再说几句好话,想办法套了拿出猪鬃毛的法子,别再让你受苦了。”
徐锦衣惊异地看着他,魏金凰狭长的眼里,流露出真正的关心,不是戏谑。
原来,他知道自己受的苦,原来,他也不是那么狠心,或许,肏得多了,真让他生出一丝柔情。
徐锦衣苦笑点头。
魏金凰吩咐丫鬟仆妇,帮徐锦衣更衣。
他躺在床上,连屏风也不许打,看着徐锦衣光溜溜站在当地。
“乳环和阴蒂环,先别拿下去了,就这么带着,郑嬷嬷,还有什么法子,能上娇奴在走动的时候,也感受到春情呢?”
魏金凰此话一出,徐锦衣脸色大变,对他刚生出来的一丝情义,烟消云散。
第28章 露乳绣衣及阴逼上夹子用嘴叼着走路
郑嬷嬷是不好相与的。
徐锦衣平日里稍给她脸色看,便想着法子折磨她。
偷偷往调教的油里加辣椒,把玉势换成她不能接受的尺寸,诸如此类事情,她做熟了的。
久而久之,徐锦衣见到她便哆嗦。
她忙赔着笑脸:“嬷嬷,是去公主府呢,装扮是不是要庄重些。”
“没关系,我能既保住王爷的脸面,又让娇奴时刻感受到调教。”郑嬷嬷毫无表情。
魏金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点头:“嬷嬷办事,我放心。”
一盏茶的功夫,嬷嬷便将徐锦衣推到王爷面前,看到他满意的点头。
只见美人儿穿着一身嫩黄的锦缎刺绣宫衣,脸上画着淡淡胭脂,美得好似仙女下凡。
宽大的裙摆上绣着初春的水粉色海棠,丝丝络络蔓延至裙腰,绣工精湛,而上身却是海棠结果,结了两颗殷红的小豆子。
细看去,哪里是什么果子,而是衣裳前方开了两个小洞,女子的双乳正好露在洞外。
颤巍巍,抖擞擞,红白相交。
只是那两粒红丸,被小王爷玩得厉害,隐隐变成了深红,不复从前的粉嫩。
她这一身饰物,宛若神女,高贵典雅,可露出两枚巨乳,却既雅致又淫荡。
看得魏金凰拍手叫好。
“这套衣服,可是十个绣娘,用了20天的时间,方才绣完,娇奴,你可要珍惜,不得弄脏。”郑嬷嬷边整理衣摆边说。
“弄脏弄坏,难找到第二件了,就罚你……光着身子,给我当一天马骑,我说的是真马,不是闹着玩。”小王爷用扇子骨拨弄着她的乳头。
那敏感的乳首肉眼可见的立了起来。
徐锦衣握紧拳头。
站在她身边的柒弦,下体一紧,一股水流出来。
入府已经三月有余,她听墙角的毛病没改,在地下室调教房的门口,日日幻想着被小王爷操弄。
实在受不住体内残余春药的余威,她勾搭上了府里一个粗使下人。
可那下人,虽然对她爱如珠宝,却只知甜言蜜语,轻手轻脚,阴茎又短小如女人手指,怎能令她畅快。
心下难过,身子难受,无法派遣之时,她就更将徐锦衣恨上了。
徐锦衣低头看着男人如玉似的手,还在恋恋不舍的拨弄乳头,并当着众人,又将手伸入了海棠绣裙里。
她羞得满面通红,低低地说:“阿凰,能不能不这样穿,我要见的人,可是你皇姐。”
“无妨。”王爷的手动得更厉害:“只怕她都要赞一声美,就冲你不听话这一点,该罚。”
他抽出手,向徐锦衣的衣裙上擦了擦,细细端详着她,那小模样,怎么爱不够呢?
郑嬷嬷辩声识事,立即钻入宫裙里,扒住腿根,从身上拿出一根金子打造的鱼型夹子,将夹嘴打开,残忍的向娇嫩敏感的小阴唇咬去。
“唔……”当着屋子里众仆人丫鬟的面,徐锦衣不敢大声叫喊。
宫里出品的虐奴工具,本来还留有三分情面,大部分只为了赏心悦目,做得吓人,实际戴起来,还能忍受。
可偏偏柒弦为了欺凌她,给了郑嬷嬷银子,所以用在徐锦衣身上的刑具,都疼入骨髓。
她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忍得额头上渗出细小的汗珠。
她已经疼得连脚心都快抽筋,夹子紧紧咬着嫩红的花瓣。
金子的质料又冰又重,将柔软的肉片稍稍拉长。
“拿下去,我不要戴这个。”徐锦衣痛苦地说。
“跪下,求我,并将这个戴上,我就让她们拿下来。”魏金凰手中出现了一串拴狗的链子。
徐锦衣眼睛都瞪红了,倔强地摇头:“我不是狗,我宁肯戴着刑具,也不跪你。”
说完,她便挺直了腰板,好似一座山似的站着。
柒弦讨好地笑:“王爷,娇奴一向喜欢这样,你又何必……”
王爷摸了摸鼻子,没逗着佳人,倒惹她生气,有点尴尬。
郑嬷嬷又不知从哪摸出几个夹子,将夹嘴伸到阴唇的上下方慢慢合紧。
这几个夹子,小了许多,但也能带来威慑。
徐锦衣努力不避不躲,依然站得笔挺。
可小阴唇又传来痉挛般的剧痛,汗珠大颗大颗滚下来,白皙紧绷的大腿根间布满汗珠。
“行了。”王爷喝了一声,于心不忍。
“娇奴,你可还行。”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崩。
“看来,我的小奴儿,没享受够呢。”魏金凰看到她那种神色就气。
两人这段时间日日同房,每天他都要将鸡巴插在她温暖的小穴里睡着,也惊异于她快速的恢复能力。
可明明做到高潮的时候,女人也很享受,会露出满心欢娱的神然,甚至含着他的巨大不肯松口,也会迷乱地叫他“阿凰”
可一转头,他去上朝下朝,回来后,她就变了。
冷漠、疏离。
他喜欢看她在调教时,情不自禁的样子。
象食了鸦片。
“继续。”小王爷冷冷地命令。
时候还早,皇姐每日都是午后方才醒来,那就欣赏她痛苦的表情吧。
郑嬷嬷一个接一个的把夹子夹上娇嫩的私处,肉缝两侧一共被夹了六根夹子。
充血的阴唇被夹子拉成薄薄的肉片。
夹子并不是咬到肉后就停止咬合,而是还在不停夹紧,被夹住的部分痛到产生发麻的感觉。
“舒服吗?”魏金凰打开扇子,又关上,用扇子骨抬起她的下巴问。
“唔……”徐锦衣控制不住的颤抖,将抽咽压在喉咙里,她已经身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了。
任由意念支撑着,站在原地。
她怕一松懈,便如了他的意,跪下,那她就要无止径的沉沦了。
郑嬷嬷还在裙下忙活着,在金鱼夹子的尾端,系上了一根小指导头粗的麻绳,然后又将六条麻绳的线头,系成一个绳球,向上拉到徐锦衣面前。
“嗤……”她还在吸气。
唇肉被夹子牵产生更剧烈的痛疼,徐锦衣蹙眉咬紧下唇,身体在轻轻抽搐。
“来,张开嘴,好好咬着这绳子,如果敢松开,从公主府回来,我便把这些绳子吊在屋顶,让你的阴唇扯出血来。”郑嬷嬷厉声说,然后再谄媚地对魏金凰道:“王爷,奴婢是怕娇奴到了公主府,不听规矩,乱找男人。”
魏金凰轻点头,他知道公主府里有头狼,不能拿自己家的美肉去伺狼。
第29章 马车上露屄公主府被将军摸乳
“你们都出去。”魏金凰命令道。
柒弦心不甘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向往走。
郑嬷嬷领受了她的“孝敬”,自然要将事情做好。
在柒弦耳边低声道:“王爷既如此喜欢调教,不若从公主府回来后,你也毛遂自荐。”
柒弦茅塞顿开顿开,微笑露齿:“那还要好好向嬷嬷讨教。”
待众人离去,魏金凰一下将徐锦衣的绣花长裙撩起。
只见火辣辣的阴唇,被夹子扯得变了形,已经从鲜红变得似要滴血,阴户里湿红的粘膜,随着唇肉被扯紧,翻出外面。
“咬紧。”魏金凰故意扯了一下绳结,命令道。
徐锦衣屈从地咬紧绳球,阴唇又被向上扯紧几分。
“王爷,如此羞辱,你真觉得有趣。”徐锦衣眼中滴血地问。
嘴里咬着绳子,发音不准,但小王爷显然听出了她的意思。
“你的国家已经没了,你也是我的人了,只要你肯柔顺些,象宫里妃子对我皇帝哥哥一样,我不会再为难你。”
小王爷任性嚣张,但说话的口气,已然软了三分。
转眼,他便被徐锦衣下身吸引:"娇奴,你的阴户好看极了,翻得好开,真漂亮,我敢担保,整个皇宫,不,整个京城,都没有比你这阴穴更美的了。" 徐锦衣苦笑,你才尝过我一个女人,又怎知别人不好,要不了多久,玩够了这具身子,或许就会其如敝帚。
她真盼着那一天快些到来。
“不会的,不会有那么一天,有朝一日,就算是我死,也将你的手缠在我的手上,我们两个烂成一具尸骨,葬在一个坟里。”
魏金凰一边说,一边顺着她的尾骨向上摸。
根本无法承受的的麻痹,令徐锦衣直翻白眼,她仰着脸,激烈地喘气。
就这样被玩弄了许多时间,徐锦衣立即攀上高潮时,魏金凰残忍地放开了她。
“时辰到了,娇奴,我们出发吧。”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最近很喜欢玩这种游戏,把她的身子玩弄到即将高潮,再抽身而去,欣赏着她的痛苦。
这令徐锦衣火烫的阴户,痒得很,可阴唇上布满了夹子,想要借腿根摩擦来缓解,没法做到。
郑嬷嬷进来,帮徐锦衣套了一件披肩,披肩上也布满了锈工,极致精美。
遮挡掉她露出的两个乳房。
这样从外表看上去,徐锦衣遍身富丽堂皇,就是个高雅贵女。
可谁又知道,她被布料覆盖着的身子,每处都遍布着赤裸的痕迹。
上了马车,魏金凰还算老实,在马车中没有在猥亵她,只是不断指着帘外景色问:“怎么样娇奴,外面的风景可好?你光着屁股吹着风,感觉如何?”
徐景育懒得回答,王爷便怒道:“回答我,否则在车内将你扒光,把你的逼凑到窗口,再把帘子打开,让满街的男男女女,都看到你这个骚逼。”
锦衣满面娇红,只好轻轻地说:“风景旧时颜色,堂前燕飞不到谢王家。”
“行了,别摆出一副哭丧脸庞,一会儿到了公主府,你乖巧些,或许皇姐看在我面上,能把拿出那猪毛的办法告诉我。”
车行迅速,很快便到了公主府。
靖国公主大婚后,并不住在驸马府,自己有独立的府邸,行动自由,出入随意。
入府后,徐景衣见为魏金凰遇到魏金蝶,眼睛便像粘在她身上一般。
那带着火花的眼神,令她都感觉灼热。
她从未见王爷如此看自己。
那眼神被她解读为慕孺、思恋、求而不得、崇拜有迷恋。
原来……魏家姐弟有这样的不伦之情。
她突然想起魏金凰讲皇家故事时,所讲的那一对兄妹。
或许,她可以将魏金凰对自己的变态之情,转移到他皇姐身上,回去定要试试。
“姐姐,最近可好?”魏金凰向榻上的绝世女子请安。
徐锦意一愣,这语调和他平日里,调教徐锦衣时,一模一样。
她终于明白,破处之时,他口里喊的姐姐,他心里眼里的姐姐到底是谁了,他把自己到底当成了谁?
徐锦衣咬着嘴唇,竟然有点酸楚。
被当成性奴已经够可悲了,不但日日承受着魏金凰的摧残,还要作为影子,一个他心中爱而不得的影子存在。
她无限委屈, 魏金蝶架子端得高。
斜倚在榻上,媚眼如丝。
喝了皇弟的茶,娇声细语地说:“早听说你得了个好姑娘,就把皇姐忘到脑后去,一个月都不来请安,日子过得舒坦,最近显见丰腴了。”
“不敢不敢。”魏金凰低着身子,斜溜着眼看那美人。
两个人眉目传情,令徐锦衣坐立不安。
她在魏金凰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襟。
魏金凰没理她。
魏金蝶道:“宝画,你带着娇奴,去园子里逛一逛,顺便帮我采几朵牡丹,花瓶里的花都萎了。”
她边那个千伶百俐的丫头,忙行了个礼,冲着徐锦衣说:“姑娘,走吧!”
徐锦衣心里明白,这是魏金蝶想支开她,好和弟弟说体已话。
她只能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跟着宝画,向园子深处走去。
夹子扯着她的阴珠,步子迈大了便是巨痛。
公主府的园子,可是不小,曲径通幽,草木葱茏。
她无心看风景,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
只是越走越偏僻。
连花草也不见了。
最后,来到了一片湖边。
徐锦衣警惕起来,在宫里,她听得多,宫人把皇帝宠爱的妃子,偷偷带到湖边,推进去淹死的。
她自幼会水,心里想着,就算是小丫鬟把她推下去,也能获救。
谁知,宝画到了湖边停住,只向湖中心的亭子一指:“姑娘,有些累了,去亭子那边歇歇脚吧,我去找老婆子要点茶水。”
说完,宝画便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徐锦衣心里咯噔一声,怕不是亭子里有什么人在等她。
她本来转头离去,可公主府的园子太大,举目四望,一下就迷路了。
这若是走丢了,估计逃不出去。
无奈,她只好向那个四面围着白纱的亭子,慢慢走过去。
还没到亭子里,便有个人,急不可耐地穿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她,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乱摸。
她还来不及挣扎,一只巨掌已钻进了披肩里。
另一只硕大的手掌,粗暴的向下身摸去 徐锦衣的宫裙内,可是光裸着的,男人的手一把便摸入私处,只觉得水光粼粼。
他再将手掌伸到她眼前:“我的小丫头,你的肉洞成瀑布了,这粘粘的肉汁,是随时都湿漉漉的吗?”
徐锦衣早已猜到,来人便是令她羞愤难当的越谦忍。
“将军,请放尊重些。”她忍着羞意,半推半就地说。
毕竟他的手掌缓解了她身子上的焦躁,那手过之处,荒芜的沙地恢复了生机。
她久旱遇甘露,身不由已。
最的一段时间里,魏金凰每每只顾着自己畅快,全然不管她是否吃饱。
被开发得熟烂的身子,却得不到缓解,欲望一日日高涨。
可越谦忍是什么人,才不在乎她说什么呢,手里拿着一捆麻绳,走到她身后,在她诱人的胸前拉紧绳子,用粗糙的绳身轻轻压着乳尖的樱桃,不断摩擦。
第30章 湖心亭野外露出乱大炖
“越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徐锦衣的披肩,已被他撕下,一把扔到了湖里。
“做什么?老子馋你身子。”越谦忍粗大的手指,划过徐锦衣的乳房,惊起她一身栗粒,乳尖又涨了一圈。
越谦忍捆好她的身子,两手分别捏着乳头:“你的身子倒诚实,招人喜欢。”
“将军,休要无礼,我已经是四王爷的人,你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都难活命。”
徐锦衣自然知道,越谦忍是开国大将军,又是长公主的驸马,拥有无上荣耀,即便被人发现,他也能脱罪,而自己则像个蝼蚁一样被处死。
她已经忤逆圣旨,成为魏金凰的人,若再屈身越谦忍,应该如何自处,又如何活命?
“六公主,小依,怕是还不知道你的处境吧?”越谦忍喘着粗气,伏在她耳边,气流激荡着耳廓,令徐锦衣浑身燥热。
“我知道你弟弟的下落,也能想办法把书雪带到你身边服侍,日后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也能够保你。”
“你说什么?”
这话,便徐锦衣的抵抗,全部瓦解。
她现在活着,吊着一口气,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找回皇弟,重建蜀国。
越谦忍整个身子贴上了徐锦衣,身前的巨物,磨蹭着她的两瓣雪臀。
还不停的前后耸动,像一只公狗:“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什么都可以帮你。”
徐锦衣不得不相信他,因为弟弟还活着,这条消息是书雪告诉她的,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红口白牙,凭空瞎说。
她现在只要指认越谦忍知道这个消息,他就会变成乱臣贼子。
所以,可信度极高。
“你……有什么证据?啊!别碰那里。”
越谦忍的手,已经撩开宫裙,伸了进去,一下便摸到了坚硬的夹子。
他皱了皱眉:“想不到小王爷平时文质彬彬,居然也喜欢这些劳什子。”
越谦忍一挥手,便将那些夹子,全部拨掉。
疼得徐锦衣浑身直颤。
他一低头,猛地含住两个硕大的乳房:“你这身子,如此敏感,简直是个妖精。”
见徐锦衣还不能完全放松,越谦忍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环玉佩。
“收好了,你应该认识,这是你弟弟身上戴的东西。”
徐锦衣伸出手,接过那牌子。
入手温润,是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正面刻了一个简约的棋盘,背面刻了一个琪字。
正是王弟随身携带的物品,是父皇在他周岁生日时送的礼物,他从未拿下过,逃跑的时候,徐锦衣在他身上见过。
徐锦衣亲吻了一下玉佩,将它塞到了衣袖中。
不再抗拒,任由越谦忍在她身子上下其手。
如果弟弟活着,那什么都可以忍受,不就是男人吗?
越谦忍见她不再反抗,兴趣越浓。
肥大的舌头闯了进来,卷住她檀口雀舌,缠绕着,由慢到快,缠绵吸吮。
舌尖不断顶弄挑勾,捣出了一丝丝的银液。
“唔……嗯……啊……”滑腻的舌头,顶入了她的喉咙里,徐锦衣想要麻木着承受已不可能,男人的用意是让她清醒着被奸淫。
毕竟是偷情,越谦忍不敢放任胡来。
指尖捏住藏在花唇里的珍珠,用力揉捻着,并不断地刺激。
夹子被拉掉,疼痛消失,徐锦衣感觉舒适了许多。
越谦忍是第一个摸过她身子的人,自然很快便能找到敏感处。
抠摸之下,她身子软了。
“啊……唔…………”身体总被春药浸染,湖心亭里也燃着心字烧香,那香气如昙,她明白,掺了极浓的春药。
徐锦衣身下的蜜穴,被刺激得渐渐分泌出了花液,那手指滑动得更顺利,甚至往她的花穴口里刺探着,想要刺进去。
“不要……”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不能让这个男更深入,再进行下去,她就真被吃干抹净了。
“听话,六公主,锦衣,我好喜欢你。”男人粗喘如牛,舌头从她口中抽出,探进了耳蜗。
徐锦衣被这一声轻喃烫到了,三个月来,她已经丢失了名字,失丢了人格,能听到这声轻唤,她感觉自己还活着,还有存在的理由。
她本来是害怕的,但身体却起了反应。
酥麻的快感从尾骨往上散开,怎会在肏过别人的男人,凌辱下起了反应?
她用力摇头,想躲开他再次逼近的热吻,但他嘴里如绸丝般滑腻的舌头,依然绕缠着她,没有分毫移动。
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体,将夹在乳尖的花夹,用力一拧。
徐锦衣忍不住轻呓了一声,夹紧双腿,下面的手指,却一用力,被湿润的液体滋润着,毫无障碍地插进了她吐着花蜜,已经滋润了的花穴里。
那手指如灵蛇般,肆意地弯曲敲击,抠刮着她的肉璧。
与魏金凰的感觉不一样,熟练、婉转,每一分力度都刚好。
或是令她微疼,或是令她骚痒,恰到好处。
她眼前拂过书雪那张淫靡的脸,魏金蝶迷乱的表情也依次出现。
魏金凰总是不许她到达高潮,总是在享受过后,就扔她在黑暗里煎熬。
她在这些调教的日子里,身子已然成熟 ,对于男女之事有所期盼。
今日里,因为湖心亭偷情的放纵,再加上每次与四王爷做爱时,都会想起初见越谦忍的样子,她终于不再矜持。
脚夹得越紧,快感更强烈,连背脊都酥麻了。
湿润的花穴里传来抽丝般的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如被千万蚂蚁咬着般,让她情难自禁地按着男的人手,似乎向外拉,又似乎暗示他,插得更深些,那一半的空虚,让她渴望被阳物填满。
“小衣,你下面的嘴夹得可真紧,是要吃人吗?还是想要爷的棒子,你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他说着,长指故意往她花穴内的淫肉用力一抠。
在那被凌辱般的疼痛中,快感随即如潮水,汹涌而来。
“将军,那边有人过来了。”徐锦衣有些担心,只好糊弄他。
“当这是哪儿?魏金蝶那个贱婢,不敢管我的事儿,你就在这里与我快活吧。
随着戏谑的笑声响起,滚烫的唇落在了她起伏的酥胸上,灵活的舌头缠绕住她的乳尖,用力勒住,舌尖向乳尖一舔, 长指在她颤抖着的花穴里,也开始了近乎凌辱般的抽插抠弄。
徐锦衣见越谦忍的巨龙,已支起了小帐篷,正要阻止,就听到一有人轻唤:“将军,公主在叫娇奴回去。”
第31章 阳具塞入子宫里
徐锦衣急忙从越谦忍怀里挣脱出来。
她羞红了脸,想要整理衣襟,可披肩已被扔到湖里,宫裙也扯得皱巴巴。
简直令人无地自容。
跑过来的,是魏金蝶的一个通房丫鬟,叫宝画。
她好像没看到徐锦衣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样子。
带着媚笑,走进了亭子:“爷可真有雅兴,这里风急水湿,你也不怕叫旁的人看了去。”
徐锦衣又羞又恼,急忙躲开将军的玩弄。
越谦忍手一空,指尖上还留着徐锦衣体液的黏腻感,两只手指搓了搓,毫不在乎地说:“不是让你在外面看着,爷兴致正浓,你闯进来,搅了我的雅兴,爷生气了。”
宝画毫不在意,反而说一句话,走近一步,眼看就要钻进越谦忍怀中。
小鸟依人的靠着魁梧的男人,娇声细语地说话。
“我是怕公主等急了,她要娇奴过来采花,一盏茶功夫过去,你们还在这里腻歪,不怕她急起来,抓人吗?”
“我怕什么?”
“您是不怕,可这娇奴姑娘…”宝画眼波流转,下面的话不用说出来,越谦忍也明白。
他笑着将宝画搂住,一把扯开衣衫,露出粉红的肚兜,又用力一扯,肚兜便掉了,她两个滚圆的奶子露出来,被大力的拍打。
“嗯……嗯……”宝画被他的粗暴激得直颤抖,身子好似风中落叶,可乳首却挺立起来。
她的乳房不大,越谦忍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男人的手掌大力的捏着,似乎想将它们捏爆,以惩罚她撞破好事。
宝画唉唉地叫,挥舞双手,踢动长腿,似拒还迎。
越谦忍一边将宝画的身子,搓成一滩水,一边用眼角余光,幽怨地瞟着徐锦衣。
“想将你后穴的猪毛取走,就过来。”越谦忍低吼了一声。
这样的好机会,不可多得,他得珍惜。
徐锦衣见两人越发分不开,本来想转身离开湖亭,可越谦忍一喊,她又不由自主地挪动脚步,走到两人面前。
这几天,菊穴里的猪鬃毛,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成日成夜睡不好觉,还得像个荡妇一般求着魏金凰肏她,心内并不好受。
也不知魏金凰是否能讨得缓解的办法?
说不得,还是自己努力吧。
她一步一挪走过去。
越谦忍急不可耐的将粗长的大屌,从裤裆里掏出。
明晃晃颤巍巍。
他一只手吸附在宝画身上,另一只手,将徐锦衣的宫裙,掖到了裤带里,露出她那已经被剃光了的私处。
那充血挺立的花珠,突然被越谦忍充满力量的手指捏住,在被凌辱的疼痛里,快感潮水般汹涌而来。
徐锦衣忍不住,发出了羞耻的浪叫。
“行不行啊你?被摸一下就鬼哭狼嚎。”宝画嫉妒地撅着小嘴:“难怪将军一直惦记着你,如此骚浪贱。”
越谦忍挥手,照着宝画的屁股,狠狠拍了下去:“小浪蹄子,这就醋了,爷什么时候没满足过你?就算是三五个丫头一起上,绑在一块,也也能把你们肏翻。”
“趁早闭上你的嘴,否则有你好看,爷若不高兴,十天半个月不碰你的身,看你去哪治浪逼,去蹭墙?”
宝画被说得一撇嘴,眼睛里水光粼粼。
将军府里狼多肉少,想要雨露均沾,她得乖巧听话,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她明白。
于是闭紧嘴,尽情享受越谦忍的玩弄。
也随之浪叫起来。
越谦忍也怕这小蹄子急,不能成就好事,想着还是先满足她。
便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撅起身子,将他那硕大的肉棍,抵在了她湿淋淋的穴口。
那圆洞收缩着,缠满丝滑的液体,可他却不进去,只在花穴口研磨。
“爷,你快进来,别折磨奴。”宝画将屁股撅得更高,恨不能一下子便将整根棍子,吞进去。
越谦忍偏戏弄着她,向后躲了一下,又用指甲狠狠掐了徐锦衣阴蒂一下。
她忍不住狼狈地叫了一声,只感觉羞耻无限,自己居然沦落到,和两个女人一起伺候男人的份儿上。
这情景,不但囧,还那么的淫荡,向着羞耻的底线,无止境滑下去。
宝画趁他分神,用力坐下去,夹紧双腿,疯狂的颠动。
越谦忍冷不防被她偷袭,居然差一点失手。
急忙集中注意力,一边用两只大手,狠狠拍打着徐锦衣的两只大奶,一边意守丹田,防止被宝画搞到射精。
徐锦衣呆了,想不到宝画一个纤瘦、柔弱的小丫头,癫弄起来,几乎疯狂。
那根肉棍超大,几乎扎入宝画的宫颈口,可她贪恋男根,不管不顾。
平日里,公主多有嫉妒,通房这起丫鬟,想要尽兴的和越谦忍玩一阵,也不容易。
她身子空了几日,逮着了,就拼命耸动,只求尽兴。
耸动了几十下,终是女流,力气很快用完。
“爷…求你,用力把我肏死,让我死在你的大鸡巴上……”她淫词浪调,再配上声声娇语,也着实让越谦忍上了头。
他已入花巷,想着快点把这小蹄子送到顶端,再慢慢享用徐锦衣。
双手上下齐用,尽情的揉摸着徐锦衣的乳房和阴蒂,只求她快些动情。
另一边,任宝画自己耸动。
与几个女子共春宵,他是玩熟了的,个个能照顾到,绝不会冷落任何一个。
宝画见他注意力全在新人身上,只得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花谷,手指用力捏住充血挺立的花核,重重揉搓,还将一根手指,塞进去滑动。
“啊……好呀……好哥哥,肏死我了……爽啊!”
敏感的花穴被拉扯着,在兼越谦忍插入的大屌,酥麻的快感,从尾骨处泛开。
宝画全身酥麻,一条腿跨在花亭里的座位上,扭动着身体,一派的淫靡放荡。
看着她已经陷入情绪不可自拔,越谦忍终于放开了徐锦衣,撑开宝画的双腿,拉开到了极致,扎着马步,腰下一沉,把尿似的抱起她,将她整个身子摁在巨大的阳具上。
徐锦衣都替那姑娘感觉疼。
只听宝画,哀叫一声:“将军,不行,这一下子太狠了,插得太深。”
越谦忍觉得那肉箍似的圆圈,一松一紧,一股热流,浇在了他龟头上。
他知道,确已插入到宝画的宫颈里,他便抱着女子的双腿,画画一般,在那个顶点不停揉搓。
宝画又疼又痒,不住哀求:“将军,好哥哥,好爷,好爹爹,奴家不行了,你放了我,去肏娇奴姐姐吧。”
越谦忍是故意的,就想在徐锦衣面前显示威风,让她心甘情愿,败在胯下。
越谦忍看到徐锦衣惊惧恐怖的表情,只觉开心,已经够大的肉棒,在宝画紧致的穴道里,还在继续变大,宝画只觉得要被撑爆。
宫颈口,就像被活生生撕开一样,她疼得抬起拳头,用力捶着将军的大腿。
可她的力气,就像棉花一般,给将军搔痒罢了。
越谦忍哈哈大笑,见宝画溃不成军,便将她扔到一边,就要用同一个姿势,把徐锦衣放到阴茎上,正在这时,外面人声吵杂,一阵脚步响起,又来人了。
第32章 小铜钱细数女人十大名屄
铜钱在公主的教导下,早就识得女人穴道好坏。
他本是越谦忍的远房亲戚,只因乖巧懂事,讨人喜欢,做了他的徒弟。
入府后年岁虽小,公主却并不嫌嫩,很早便吃下了他。
他在府里肆意妄为,小丫头也时常被他调戏,早就识得女人的穴名。
只见他一边大动,一动报花名:“收口荷包型,海葵型,印笼型,章鱼壶型,鲱鱼子型,前垂型,鳖型,梯田型,章鱼型,千条蚯蚓型。公主啊,你这逼穴可当得十大名器之首,是个海葵型。”
“啊……”徐锦衣一边被他插得意乱情迷,一边被他的吧的吧不停的小嘴,说出来的话迷住了。
没想到,这小孩子拧着腰,在她的花穴里施展九浅一深的技巧。
那十来个花名,报得她头昏眼花,忍不住将穴壁一夹,就听得铜钱“嗤”了一声:“公主,莫用力,莫用力,这一下子就搞到我要泄了,你这名嘴我还没尝够呢。”
徐锦衣在他身子下,竟感觉到久违的公主威仪,忍不住轻轻赏他一耳光:“快快说与我听。”
她本就年纪不大,孩子心性,也不过比铜钱虚长三五岁,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之心。
“我不多说,这十大名器,若是全给公主讲一遍,今儿就出不得府,被人看到,我们两个都得被打死,我就说你的海葵型。”
铜钱徐徐图之,用他龟头上的横梭,蹭着徐锦衣花壁上的突起,一时之间,也性味儿十足。
“这海葵型,就如同海葵的触角,公主你是没见过这玩艺吧?我在海边长大,那东西长得是个团子,上面尖尖刺刺,有无数根须, 女人若是长了这种形状的阴户,那阴唇四周的纹路很细,数量也多,感觉就像有无数的小触手,男人的阳物一插进去,小触手便开始纠缠蠕动, 将男人的大屌当成猎物,拼命将这物事吞到屄里,你说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铜钱的演说令徐锦衣心下一动,她被猎物这两个字吸引,由此也爱上了自己的阴户。
海葵?
那她就试试这名器。
如此一想,她下身发力,将她窄窄的阴道试着动了一下,并未用十分力气。
就听铜钱哎呦了一声,再也不敢动了,就着这一缩便全泄了出来。
“我的姑奶奶,你别夹我呀,这一下子可是又好受又销魂,又让我的小宝贝酸得发麻。”
铜钱倒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翻着的白眼。
金屄,果然名不虚传。
徐锦衣只觉好玩好笑,竟一时忘了危险,也忘了来此的目地。
“你说得如此热闹,还见过什么名器?”她边问,边拿着铜钱递过来的白布擦身子。
“那自然见过,就说咱们府里的这位公主,那叫千条蚯蚓型。”
“怎么个说法?”
“你有没有看到我这主子,一笑,人中上有细细的横纹,如同乱七八糟的线,她长得美则美矣,可这一堆乱纹破坏了整体容貌, 实际上这横纹呀,就是她屄的形状,你看她不笑,闭着嘴时人中仍有明显横纹,这说明她阴道内部横纹也多。”
“所谓千只蚯蚓型,既指阴道内的褶,软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插入的阳具,如同蚯蚓在爬行般蠕动,给予刺激, 而且不是从同一方向,是从所有的角度缠绕着阳物不放,有这种名器的女人,好房事,哪怕不喜欢那男子, 但对方只要对她笑,她都会意乱情迷,就是这只屄作怪。”
难怪,难怪。
魏金蝶在婚前便失身,遭到越谦忍厌弃,说来是因为她身体构造特殊。
就连魏金凰也不同普通人。
那么当今皇帝的性异癖好,也算是可解了。
这一家子人,男人是名器,女人是名屄。
徐锦衣轻轻点头:“快帮我找到披肩,好离开这里。”
铜钱手下一边忙活,一边恋恋不舍得看她。
她身子不止那一样好处,还有一种雅、淫交织的浪荡,这种放荡姑且可以称之为魅力。
与魏金蝶那种疯狗似的求欢完全不同。
半晌,铜钱方找到一块与之前类似的披肩。
可郑嬷嬷来时说过,丢掉的那块,与众不同,20个绣娘缝制,岂是一般织物能比较的?
徐锦衣出门,便看到已经收拾停当的宝画,慌慌张张地带着她回到了大厅。
公主一脸怒容,魏金凰则是风雨欲来,越谦忍也坐在堂上,脸上挂着玩味的表情。
“我说她没与我在一处,你还不信,派了宝画来寻,现在人找到了,我算洗脱嫌疑了吧。”
越谦忍表情不太好看,不为人知地狠狠瞪了徐锦衣一眼,有警告的意味。
想必她与铜钱的事儿,他猜到了。
魏金蝶死死盯着徐锦衣,似乎能在她身上剐下一块肉来。
徐锦衣看到她即便盛怒,人中上也有横纹,果然如铜钱所说。
魏金蝶见她还在走神,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茶盏“咣”地一声摔在她身前,茶水溅湿了她的宫裙。
“你身上的披肩哪来的?”魏金蝶一眼看出,这是本府里的绣活儿。
她气得手指颤抖:“宝画,你把这贱人的披肩给我撕下来。”
“不可。”魏金凰上前一步,挡在了她身前。
披肩下是什么猫腻,他自然清楚。
其实见到换了披肩,他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娇奴的身子,八九不离十,是被别人看光了。
他也想立即发作,可皇姐先一步动怒,他太了解她的脾气了,搞不好今天娇奴的命要交待在这。
他得施于援手。
第33章 被绑在笼子两死囚狂肏的女人
铜钱哀叫着,被暴打了20鞭子,这鞭子并非调教的那种,而是粘了盐水的蛇鞭。
铜钱屁股那块剪了巴掌大的方洞,一开始还说笑:“再重点,啊……嗯……哦,好爽。”
可是鞭鞭到肉后,便吸着气,叫不出来了,当第15鞭响起的时候,他已经晕过去了,最后抬走的时候,下身全是血。
“知道我为什么罚他吗?”魏金蝶转身向宝画发问,实际却说给徐锦衣听。
宝画拼命摇头。
“因为连带,你们都给我记着,真正犯罪的主子,不好罚,那就只好连带罚奴了。”
魏金蝶说完又道:“皇弟,你这娇奴很不听话,让她去园子逛一圈,采几朵花来,她不但四处乱跑,还两手空空, 知道的是你带来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外面的奸细呢,听说这两天皇城混进来刺客,我不罚她,难以服众,日后再想管教手下,难了。”
徐锦衣明知她就是想打自己,看向魏金凰,只见他脸色阴沉,斜眼看着她鬓发散乱,心烦的将扇子打开又合上。
“来人,将她带到我的蔷薇园,留宿两日,调教好了,再给我皇弟送去。”
徐锦衣的心一下提起来了。
“且慢,罚是可以,但我也要留下,我一日无娇奴,一日就睡不好。”
魏金凰前半句话令徐锦衣掉入深渊,后半句她又燃起希望。
徐锦衣被魏金蝶的两个丫头架起来押走。
她们面目无情的带着她去换衣服。
徐锦衣被剥得精光,侍女帮她套上一件滑不留下手的皮样紧身衣,说是鲨鱼皮做的,本是采珠人所穿。
她这件通身漆黑,前襟一路开到肚脐,用金环左右相连,巨大的乳房深沟露在外面,腰肢两边挖着圆洞,显得身材更加修长纤细。
阴埠那里也挖着洞,将两片阴唇和小小的肉核都暴漏在空气中。
她那里无毛,又白又嫩,高高隆起,格外引人注目。
大腿上面也露着圆洞,一个连一个,总的来说,这件鱼皮衣,遮挡的地方比挖掉的地方还多。
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很快便出了细汗。
丫鬟推着她向前走,她的身材曼妙之极,就连丫鬟也嫉妒。
她们又将盘子里羊脂白玉雕刻的八棱南瓜,用夹子咬在了她的阴蒂上。
小南瓜很重,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得又长又红。
那丫鬟还不解恨,更在她巨乳头上夹了两颗小金铃,一走动,便叮当乱响,提醒她处境如此不堪。
然后将一条红布,蒙上了她的眼睛。
丫鬟牵着她像一条狗般,不知走过了几重院落,还上了马车,行了半柱香功夫。
徐锦衣有些害怕:“姐姐,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去?”
她怀疑,魏金蝶恨她入骨,要偷偷把她卖到青楼。
“放心,一会便到了。”丫鬟在她胸口拧了一把:“这么大的胸器,把你弄到哪儿,都不用为衣食发愁,你怕什么。”
徐锦衣也恨这出众的身子和敏感的肌骨,可她又能怎么样?又不是她想长成这样的。
车子终于停下,徐锦衣被带入一个屋子,丫鬟帮她解下了蒙眼布,她适应了一下,看清屋子里的状况后,瞪大了双眼。
她面前是一堵墙,墙上有个洞,丫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按住她的头,令她趴在那个空洞前。
前面是间宽敞的房间,房间正中安放着一个笼子,笼子上方绑着一个裸女。
只见她一丝不挂,头发被吊在房梁上,双手绑在身后,两条腿分得极开。
跨坐在笼子上,露出了垂在肉缝中的褶片,两片阴唇上还穿着亮晶晶的细环,一排三个。
这女子一看就被奸淫多次,身体已有残败,乳房口袋似的耷拉着,被两块实心的铁乳夹坠得快接近肚皮,阴唇黝黑。
此时她正处于高潮边缘,因为她下身正被两个笼子里的两个壮汉,轮番舔弄。
那两个壮汉十分邋遢,头发和胡子蓬乱,衣衫不整,看上去似乎象街上的乞丐。
强烈的刺激令女人身子不停轻颤,忘情呻吟着。
小丫头凑在口瞪口呆的徐锦衣耳边说:“这是个不听话的丫头,下面两个男人是军营里的逃兵,犯了死罪,公主弄出来伺候梅络的,你看她多享受啊!”
那叫梅络的丫头,肥大的阴唇上面都是晶莹的水光,还有阴液在不停滴落。
“那两个囚犯,有三天没喝水,七天没见女人了,你想不想知道梅络会被怎么样?好好看着吧。”
丫鬟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徐锦衣手脚被死死固定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梅络被奸淫凌虐。
“看这母猪的屁股多圆呀?前天还跟铜钱偷着乐,昨天就被主人送到这来,已经被十几个男人肏了,这两个是最狠的,你就好好看着吧。”
丫鬟的话让徐锦衣直打哆嗦,这是在暗示她的下场吗?
两个囚犯还在不停吆喝:“小贱人,坐得再往下点,让哥哥的舌头全伸进去。”
梅络坐的位置,刚好让两个男人舔到逼,他们再想抠摸,她就淫笑着向上挪去。
只急得两个男人黑粗的长屌,翘得快顶天了。
梅络也似乎忍到了极点,正此时,她的手脚突然被解开,她很想往屋子外面跑,却被男人隔着笼子,拉住了身子。
四只手,恶狠狠的把她固定在笼子边缘,男人又将她手上垂着的绳子绑在栅栏上,她手脚被摊开,只能任两个肮脏的男人亵玩。 梅络痛苦地被挂在铁笼边,发出轻微的哼声,偶尔被两个囚犯弄疼了,方才发出一、两声痛哼。
两个犯人被关在这里,很久没有洗澡,他们那肮脏的手在梅络的身体上留了乌黑的手印。
看到这里,徐锦衣不忍心,闭上了眼睛, 被丫鬟照着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给我好好看着,再闭上眼,我就将你也扔进去,一起陪他们玩。”
徐锦衣吓得只好再次睁眼。
梅络的屁股正对着笼子,那个位置距离铁笼很近,刚好能让铁栅栏内的两个犯人的手,摸到阴户,却不能够将阳具插进去。
两个犯人看着近在眼前的阴户,却只能摸不能肏,急得上窜下跳。
突然一阵鞭影闪过,梅络为了躲避鞭子,只好不停向栅栏处靠去,可这一靠近,就被两个犯人捉了个正着。
他们捉乳的捉乳,摸逼的摸逼,一时间好不快活。
第34章 翻出阴道内的肉啃吃
两个囚犯在梅络残破的身体上,恣意揉捏起来,那憋着劲,放肆玩弄的手法,好似要将她揉烂撕裂一般。
梅洛的身子,如同雨打残荷,在两个男人狂暴的手下,无力扭动着。
雪白的身子,不停留下一道道黑污掌印,脸上表情似哭似笑,说明她此刻遭受的凌辱,有多痛苦。
丫鬟得意地站在徐锦衣身边,一边揉搓着她的阴部,一边不忘给她解释。
“娇奴,你知道这两个囚犯是怎么来的吗?”
徐锦衣被梅洛凄厉地叫声吸引,目不转睫盯着洞口,她已经被惊骇得失神了。
听到丫鬟问,她茫然摇头。
丫鬟的手隔着皮裤,在她的阴部不停抓弄,却只带来阵阵骚痒。
她干笑两声:“这两个家伙,本是公主男宠,常常一起伺候公主。
公主尤其喜欢前后洞一起插,玩得十分快活。
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居然背着主人,偷偷跑到山下,把一个农户家的处女,强奸致死。
公主没觉得怎么,将军不乐意了,把他们两打入死囚。
公主哀求了许久,说是要弄死他们,也得她亲自下手,这才放他们过来,准备让他们一日不间断的玩弄女人,让他们精尽人亡。”
在她说话时,墙那边两个死囚,已经把梅络身子转了过来。
让她肉感的臀部,贴在栅栏上,其中一个隔着铁笼,将硕大的阳具,插入梅络有些松弛黑逼里。
梅络被两个男人舔了半天身子,早已情动。
虽讨厌他们,却无法抗拒欲望,她的表情渐渐欢愉起来。
扭着腰,晃着头,摆动着屁股,淫荡的叫声不断从她口中传出。
“啊……好爽…用力。”她那松弛的阴唇,在男人粗壮的阳具上,发出了噗噗的声音。
看着梅洛满足的表情,徐锦衣的下体也有了变化,好像蜡烛燃烧一样流下了体液。
她用力加紧大腿,扭来扭去, 此时她恨不得越谦忍或是魏金凰,就算是铜钱也好,立刻出现在身边,将巨大的阳具插入火热的阴道,大力的肏弄,也好过看着别人爽快。
她大腿紧紧夹着,想要摩擦缓解,可阴唇隔着皮衣,却不得享受。
身体更深处的骚痒,越来越强烈。
徐锦衣很快感觉大腿根部,变得湿淋淋,似乎快要透过皮衣。
脸上冒出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口也微微张开,发出了轻微喘息声。
偷窥男人干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她的心境却起了巨大改变。
第一次看越谦忍调教书雪和魏金蝶,她还是处女,未经人事,只觉得无限羞愧。
第二次看是侍卫干小宫女,那时,她在受辱,并不觉得心思荡漾,只觉得无限厌恶。
可这一次,她刚经历了魏金凰的调教,又被越谦忍挑起情欲,再加上铜钱那虽然熟练,却不够强大的阴茎抽插,使她欲望被推上顶点,却得不到减缓。
她这成熟的身子,也违背本心的开始变得骚浪起来。
不住地挺动,弄得乳尖的小金铃,发出不雅的声音。
丫鬟的手从后不知摆弄了什么机关,打开臀部的皮扣,一下子插了过去, 大力的玩弄着她的阴部,不一会儿就甩着湿淋淋的水迹,涂抹到她的脸上及双唇。
不屑地撇着她,嘲讽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其他动作。
她被魏金蝶示意,要等徐锦衣忍不住,开口请求玩弄时,再放两个死囚,将她操弄致死。
这两个男人,有得是手段,能把一个强壮的农家处女生生玩死,可见其凶残。
魏金蝶已经打定主意,让徐锦衣有去无回。
她从小虽然没有动过皇弟,却私下里认为他是自己的男人,只待成熟,便将其采撷。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亡国公主,竟然捷足先登,不但收服了皇弟身子,还收服了他的心。
绝不能让她活着离开。
挑战她的权威和魅力。
绝不!
这时,插弄梅洛阴道的囚犯,其动作开始变得粗暴起来,又粗又长的阴茎,在梅络口袋一般的逼中,狠进狠出。
甚至全部拔出,再猛地一下,全部插入,那种狂猛的动作,连徐锦衣都觉得到疼。
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响,清晰的在房间内传播。
随着下体抽插,那个囚犯的手指,也开始在梅洛的菊穴中,挖弄起来。
旁边的那个人也没闲着,他一边伸手在梅洛的屁股上拍着,一边捏住梅洛的乳房,用力拉扯,还时不时捏住她的鼻子,令她无法呼吸。
见梅洛的脸变成紫红色,他又放开,哈哈大笑子,疯狂的吮吸梅络的舌头,将她的舌头扯出口腔,时而轻咬,时而狠吸。
梅络表情十分难看,额上青筋爆出,毫无享受的感觉。
开始时淫荡的神情已经消失,看得出,两个死囚的粗暴玩弄,让她有点受不了。
她身后的男人,正毫不留情的粗暴插弄着,搞得不堪折磨,不过相比之下,菊花被那男人挖来挖去,才真正让她感到不舒服。
那个男人将整根中指,在她菊穴里,毫不留情的全部插进去,旋转着。
最可恨的是,还时不时用大拇指,在她的屁眼圈上摩擦,用力甚大,恨不得把她整肛门卸出来。
一个手指不过瘾,又慢慢的伸进其余四只,五个手指将她的菊花整个扩开。
前方的粗壮大屌,和后方的五指猛插,令梅络翻着白眼,口涎流出,顺着嘴角流到了乳房,男人再揉搓到她身上。
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她的臀部,每一巴掌,都击得身子一沉。
一个红手印也出现在白净的臀部上,不一会儿,她的整个屁股都变得红肿青紫。
抽插了梅络的淫穴一会,那囚犯忽然拔出鸡巴,将龟头顶在,被他手指玩弄的松弛的菊门上,用力往下一沉,便插到了梅洛的肛门深处。
梅络刚刚来得及喘口气,轻轻呻吟一声,那囚犯便开始在她肛门中用力抽插,速度快得晃出虚影。
随着阴茎进进出出,梅洛的肛门圈,不停翻动,居然从肛门里,流出了浓稠的白色泡沫。
从梅络尚能忍受,还未晕过去看,显然她已习惯这种剧烈性交。
另一个囚犯蹲在下方,把他的脸,贴在栏杆上,伸出舌头,撕咬着梅络近在眼前的阴道。
他的手指捏住梅洛的阴唇,将它用力翻开,露出里面红红的阴道,然后用牙齿轻轻咬出肉褶, 撕扯着,那痛苦的刺激,使得梅络高声尖叫起来。
可每当她发出娇吟,便有重重的巴掌拍打在她屁股上。
突然,其中一个囚犯面朝着徐锦衣偷看的小洞, 大声嘶吼:“小婊子,要不要过来找操?你看我们干的这么起劲,你的逼是不是也痒了。”
第35章 马车上露阴玩绳巧遇旧情人
“好,今天你想离开这里,就让这女人接受我20鞭子,她如果活着走出去,我再也不为难她,就算是你对我的报恩吧!
毕竟从小到大,如果没有我的呵护,你早死100遍了。”魏金蝶冷声说道。
魏金凰松口气,柔声对徐锦衣道:“你想被姐姐的男宠蹂躏致死,还是宁愿挨20鞭子,跟我回去?”
徐锦衣紧紧捏住魏金凰的胳膊:“我跟你回去。”
魏金蝶恨她入骨,留在这里,将成为姐弟之间虐恋的牺牲品。
“好。”
魏金凰眼睛闪着光亮:“你忍着疼,实在忍不住,我替你。”
这一句话,将这几个月来,徐锦衣对他的恨意,全部消弥了。
他毕竟是王爷呀,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王爷。
想着替她挨鞭子,有这话已经不容易。
这算是爱护嘛?还是不容任何人伤害他的玩物?
她搞不清楚,但迷茫的眼睛,感激地看了魏金凰一眼。
鞭子准确无疑地,落在了她身上。
徐锦衣只感觉入骨的疼痛,一声惊呼还未出口,第二鞭已落下。
她这才明白,之前越谦忍的调教,以及魏金凰的鞭挞,简直就是开胃菜。
他们手起鞭落,只会让皮肤火辣辣之余,充满了酥麻。
而行刑的鞭子,却疼得三魂出窍,七魄煎熬。
执鞭的家奴,见惯这场景,高高抬手,享受着皮鞭甩打在肉上,刑犯疼痛哀嚎的乐趣。
徐锦衣只感觉撕心裂肺,打了不过五鞭,她便晕了过去。
魏金蝶挥了挥手,魏金凰以为皇姐宽容,就此罢手。
谁知走过来一个丫鬟,仔细检查着徐锦衣挨鞭子的地方,并将她后背的衣服撕破,拿酒精擦拭伤口,弄得满是血痕。
火辣辣的痛感,令徐锦衣醒了过来。
丫鬟将冰冷冷的水,泼在她脸上,清醒一些,继续行刑。
就这样,她晕过去,家奴便停下上药,等她醒过来,再接着打。
如此反复,徐锦衣不知是怎么挨过15鞭的。
魏金凰突然趴在她身上:“剩下的五鞭子,由我来替。”
“不要,小王爷,你犯不上,让她们打死我好了。”
徐锦衣倔强的脾气又上来,咬着牙根说。
魏金蝶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冷冷看着魏金凰:“你以为,用苦肉计,我就能放过她吗?好,你既然愿意陪,便由我来执行。”
说完,她便脱下了繁复的宫裙,里面也穿了一身鲨鱼皮制的皮衣。
大红色套皮衣紧箍在她身上,大腿与胳膊都没遮挡,前胸和后背,也都露肉。
深深的乳沟,一览无余。
魏金凰趴在徐锦衣身上,低低地说:“娇奴,别怕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
他连一眼都没看亲姐姐。
这令魏金蝶感觉一股怒火,从脚底到头顶迸发出来。
“既然你诚心护着小贱人,我便成全你。”
她换了鞭子,鞭柄儿臂一般狰狞,鞭梢又长又粗。
魏金蝶拿起鞭子,在空中挽了一个花结,看来用得稔熟。
只听得噼啪作响,然后,鞭子如灵蛇一般,重重砸在了魏金凰背上。
即便他是男子,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身子一沉。
鞭子甩得山响,既准又狠。
这五鞭,抽离了姐弟感情,也抽来了徐锦衣的怜惜。
魏金凰还是喜欢她的,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她,不惜与皇姐决裂。
任哪个少女,都无法抗拒这份赤裸裸的呵护。
五鞭打完,魏金凰踉跄站起身。
他后背衣服完全破烂,一道道血痕,惊心触目地刻在后背,这是要留疤的。
魏金凰咬着牙,坚定地抱起徐锦衣:“皇姐,可以离开了吧?”
“滚!”
魏金蝶扔掉鞭子,怒目圆睁:“别忘了,你毁我两个奴隶,这笔仇我记住了。”
魏金凰痴笑,在魏金蝶眼中,两个奴隶算什么?她一向草菅人命,只顾快活,恣意妄为,她是长公主,谁又能拿她怎么样?
除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帝哥哥,还有战功赫赫,千万军营温酒斩敌人首级的越谦忍外,她没怕过谁。
这样的威胁,不过向他重申一个事实,他们之间暧昧的情义,结束了,毫无转圜余地。
魏金凰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出公主府。
这几百米的路程,他好像跋涉过千山万水,不止身体上疼,心灵上的撕扯,才更令他不间不界。
徐锦衣缩在他胸口,听他坚强有力的心跳,那一声声,传到了她耳模,好像巨人击鼓。
“王爷,你何必?”徐锦衣娇弱的声音传来。
“闭嘴。”
魏金凰咬牙切齿,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想不到,五鞭子如此巨疼痛,牵动心肺,他怀里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忍受的。
两个人上了马车,魏金凰喘了口气,从马车的百宝柜里,掏出一个瓷瓶。
拿出两粒药丸,自己吞了一粒,喂了徐锦衣一粒。
徐锦衣只感觉一股热流涌上四肢百骇,很快,后背上的伤便不那么疼了,完全可以忍受。
虽然还挂着血,但人的精神已好起来。
就连菊穴里的猪鬃毛之痒,也缓解很多。
想不到,魏金凰有这般好药,之前又不舍得给她用。
她不免嗔怪地瞪了魏金凰一眼。
男人三下两下,把身上破烂的衣服扯光。
就那么裸着,也将徐锦衣剥了个精光。
然后抬起他的手,照着徐锦衣屁股,大力拍下去:“你这贱货,离开我眼珠子,就去勾引男人?”
想不到刚才还温情脉脉的小王爷,立时就变了脸。比天上的云,还变幻莫测。
徐锦衣惊慌失措,她的身子可没魏金凰复原那么快,她毕竟挨了15鞭子。
“王爷,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多想。”
魏金凰冷笑,伸手便插进了她阴道,将整个手掌全部塞了进去,毫无半点温柔之意。
他眼角抽搐着,脸上的神情,毛骨悚然。
徐锦衣眼睁睁看着整只巨掌伸了进去,只感觉腿间像插了只烙铁。
可她的力气早就用在对抗鞭挞了,现在软软的抱着男人的手,哀哀求告。
男人咬着牙,两边的青筋暴起,好像他之前挺身护住的,并不是面前的人。
他手掌上下翻飞,很快便有一缕白色精液,从徐锦衣穴中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贱人。”
魏金凰抬手,便给了徐锦衣一耳光:“你这逼,就那么骚?又是勾引驸马,又是勾引他的仆人,还去勾引那两个死囚吗?”
徐锦衣捂着脸,感到无比屈辱,难道是她想的吗?
不是这姐弟俩,非让她去花园,送去给男人侮辱吗?
“我没有那么想。”
“你还犟嘴。”魏金凰忽然掏出绳子,将徐锦衣两只手,绑在了腿下,将两条腿立起来,像粽子一样,露着她的两个小孔。
徐锦衣只能像一条失水的鱼,被魏金凰绑得结结实实,一动不能动。
她急得大叫:“这是马车上,你要干什么?你有怨恨,回到府里再教训也不迟。”
“想得美,你是小爷我的人,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我曾经说过,若是把这套衣服弄坏,便让你做马,你以为我说着玩吗?”
徐锦衣羞愧难当,当街将她剥得精光,又绑成如此羞耻的模样。
她只能露着逼和菊穴,还有硕大的乳房,任男人在马车上欺凌,这太悲惨了。
正在此时,突然,外面驾车的马夫喊到:“王爷,前面是郡马的车子,我们要不要向旁边闪一闪?”
郡马,正是海清云。
第36章 马车上被捆绑 露穴尿初恋情人一身
徐锦衣吓了一跳,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
魏金凰嘿嘿冷笑:“堵着路,不许海清云绕道而行,让他等着,我先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徐锦衣知道魏金凰是个疯批,可并不知道他底线在哪。
魏金凰邪恶地说:“我在想,如果让你光着身子,在他面前走过,会是什么反应?”
“不要…求求……你不要。”
在这样不堪的情景下,被心中所爱的男人看到,徐锦衣一想就心如刀割。
“不要啊?你求我,说说,做到什么程度能让我高兴?一高兴也许就放过你。”
魏金凰带着满满恶意问道。
“我…”徐锦衣哆嗦着嘴唇说:“我装成马,装成狗,你可以拴住我脖子,牵着我走…”
“在王府时,让你这么做,推三阻四,怎么一听到海清云的名字,什么都肯做了?”
魏金凰狠狠在她下身掐了一把。
“水这么多?”又抹在她脸上:“是听说海清云就又发浪了吗?放心,不会让你太难堪。”
说完,魏金凰掏出一捆红色绳子,重新将徐锦衣捆绑好。
她的四肢都能够活动,却无法挣扎,乳房高高绑成翘起的样子,又找到两个画着樱花的铃铛,加了上去。
只要她稍微一动,就响起清脆的铃声。
徐锦衣被如此羞辱,恨不得当场死去。
瞧着这场景,她心里明白几分,无论魏金凰想怎样做,她都是无法反抗的。
搞不好真让她光着屁股,露出在海清云面前,那她还有活下去的意思吗?
徐锦衣眼睛一闭,朝车壁上撞去,好宁愿撞晕过去,也不想再被魏金凰戏耍。
刚刚对他升起来的爱惜之情,也随着一串话语,粉粉碎。
可头接触到马车壁时,才发现软软的,原来包着棉花。
魏金凰见她竟敢寻死,怒火中烧,拽起头发,朝她脸扇去,左右开弓,打了七八下,才罢手。
魏金凰并没用大力,只是虚虚拍在徐锦衣脸上,可这也让她痛不欲生。
徐锦衣被打得两眼抹黑,魏金凰掰开她腿,露出中央娇小粉嫩的花瓣。
“我知道你这里痒,那今天我就让你更热。”
魏金凰从那百宝囊的柜子里,掏出一包药粉,悉数倒在手上,揉搓在她小穴里。
“这是烈性春药,只要用一点,就会变成只知道求肏的贱货,这下我看你还怎么装清高?”
徐锦衣觉得身体迅速热了起来,再加上之前嗅到体内的春药,越发失去反应能力。
她努力想合上两条腿,不让下身露出,但感觉一阵阵热流,从腿间花穴里流出,转眼就打湿了白玉般的腿根。
魏金凰抱着肩,象欣赏好玩的东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顺手拿出一块白布,塞到她嘴里,防止寻死。
“行啦,娇奴,别闹,不过是出去见见人而已,又不露脸。”
男人又找出一顶纱帽,戴在她头上,那层白白的薄纱,让她绝美的容颜,若隐若现。
她能清清楚楚看到外面,外人就看不清她长相。
她总算不再欲生欲死的挣扎,春药已经发挥作用。
魏金凰粗暴揽过徐锦衣,双手揉搓着雪乳,另一只手分开湿润的花瓣,提起巨大的葫芦屌,毫无前戏地猛插了进去。
虽然也有阴液,可如此狂暴,也令她闷哼一声,十分难受。
她下面的小嘴,紧紧吸住阳具。
男人拉过徐锦衣的手,将她的食指,一并塞了进去。
马车开始行驶,车轮一颠簸,魏金凰的阳具与徐锦衣的手指,都能感受到小穴蠕动。
徐锦衣发出一声呻吟,湿润的阴穴,将阳具和手指抓得更紧。
“真是个荡妇,要见你心爱的男人,居然这么无耻。”
男人说着,突然将马车的帘子打开。
正在这时,清朗的男声响起:“郡马海清云,求见四王爷。”
“你抬起头来。”魏金凰凛冽的说了一句。
徐锦衣身子紧绷,一动都不敢动,听着外面的动静,魏金凰嘴角划过冷笑。
看着徐锦衣紧张的样子,他心底生出扭曲的快乐。
更加用力的掐弄手指般肿大的乳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光着屁股,让你青梅竹马的情人看着,爽不爽?”
徐锦衣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嘴里塞着布块,只能呜呜叫,生怕海清云认出她。
她心都碎了,不想让昔日的玩伴,心中的海哥哥,看见如此不堪的一面,这太过淫乱屈辱。
海清云见魏金凰无声,就在外面静静站了片刻,听到他让抬头,于是向前看去,立即大脑冲血,差点跌倒。
只见他面前,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手里捧着光裸的女子,女子遮着面纱,看不清面目。
只觉得明艳照人,周围的景色都黯淡了几分。
他的眼光,不由自主被女人垂在胸口的两个巨大乳房吸引。
魏金凰见他看着,一只手用力捏着徐锦衣的左乳,还用指尖夹起乳头:“好看吗?”
海清云急忙低头,可这一低头,徐锦衣的小穴又出现在面前。
魏金凰那粗大的巨屌,正插在女人的花穴里,尽情的翻搅着,还溢出了雪白的泡沫。
乳房上的手移下来,玩弄着她的小蒂珠:“怎么,没见过女人,你家夫人,我的堂妹,不够娇俏可人?”
魏金凰懒洋洋地说。
海清云没说话,眼前的睫毛恍惚。
魏金凰不满地拍打着穴前的白肤:“这女人不是白虎,毛拔光而已。”
女子身体里的淫水,沾湿了他的裘裤,将裤子浸成一片。
海清云只颤抖地说了一句:“臣不敢,不敢觊觎王爷的女人,臣愿退后百米,恭请王爷先行。”
魏金凰从口里发出鄙夷:“这么个软柿子,任人捏,任人踩,有什么男人气节?我那皇兄,和我那郡主堂妹,是怎么看上你的?”
边说,魏金凰边用力挺动几下,徐锦衣浑身颤抖,强忍着不发出声响。
魏金凰不满,手下猛地一紧,徐锦衣的花蒂被他捏得生疼,身子痛苦地一缩。
王爷似乎开心:“没事的时候,去我府里请安,我教导教导你。”
海清云应了一声。
可眼眸不知何处安放。
正被情药送到春潮顶端,又被魏金凰和手指肏得七佛升天的徐锦衣,忽然忘记了一切,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比不及高涨的欲望。
唯一的理智让她拼命推着男人,可男人反而加紧了速度,看到女人伸长的脖子,他知道她就要出来了。
他的心狂跳,当着她老情人的面,将她肏得六亲不认,很有成就感。
徐锦衣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长长的尿液,沾染了海清云的衣裤。
他咬着牙,却不敢后退一步。
第37章 捆绑剥光做母马
魏金凰哈哈大笑着,让马夫驾车扬长而去。
“小娇奴,你可真厉害,当着青梅竹马的面,居然尿了他满身,太有趣,太有趣。”
魏金凰一边说一边放下马车帘,食髓知味的大力肏弄徐锦衣。
射了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因为心情愉悦,又硬铛铛了。
徐锦衣觉得他象一只八爪鱼,心烦不已,自责不已。
怎么在海清云的面前就管不住自己呢?是太刺激了?还是因为背德?
她想到铜钱说过的名器,终于暗暗发力,将男人送上顶端。
在马车上泄了三次身才罢休。
到达王爷府后,魏金凰用把尿的姿势,把她带进府里。
一路上,整个王爷府的佣人,都瞠目结舌看着徐锦衣光裸的身体。
她无地自容。
柒弦嫉妒的快发疯。
回到房中,魏金凰连喘息的功夫都不许,便带着徐锦衣去了调教室:“你答应我什么?如果把披肩丢掉,便给我当马, 你不但丢了,还与别个男人有染,看来我今天得好好调教你了。”
魏金凰一边说,一边将徐锦衣口中的布,拿了出来。
魏金凰在性事上,本有洁癖,这若换一个女人,他早就挥挥手,当即处死。
可徐锦衣不同,他对她有着深刻的执念。
看到徐锦衣的身子被别人玩弄,他却只想让女人更加痛苦。
他在调教室的柜子里,找出一根马尾巴。
前端是鹿角雕刻的假阳具,比魏金凰的大屌,不遑多让。
毫无湿润地,他只用嘴唇舔了一下,便狠狠塞进了徐锦衣的菊花。
之前,每次进入时,他都会做做前戏。
可这毫无缓冲的进入,令徐锦衣身子一沉,感觉好像被猛地压入水底一般,呼吸都屏住了。
她颤抖着双腿,适应了好半天,依然有种异物入侵般的痛苦。
魏金凰一松手,便将她后穴里的软肉往外扯。
女人感觉的肛门都被翻了个。
喘息着,不发一言,她的确和铜钱有染,但那是她愿意,当时在将军府,只要高喊一声,便能撞破这件事,让魏金凰来拯救她。
可她没有,反而享受着,这也算是一种对魏金凰的报复。
魏金凰见她眼里依然闪烁着倔强的光辉,咬着牙,又找来两个特大号的金夹子,夹在了她的阴蒂上:“我说过,若是夹子丢了,就惩罚你,现在只是开胃菜。”
魏金凰拿起绳子,在徐锦衣脸上忙活着,不一会儿,便用绳子打了个笼子。
他把挡在墙上的帘子拉开,徐锦衣恐怖地发现,那后面是黄铜打造的菱花镜,有一整面墙,镜子里,清清楚楚映着她悲惨的容颜,和赤裸的胴体。
只见她脸上,被魏金凰用绳子打成了菱形套笼,那张绝世美颜,便在绳笼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淫逸,还带着凛冽,相融合形成了一种特异的美。
“这个辔头不错。”说完,魏金凰又用两根绳子,绑在她腮边,做成了一副马嚼子。
他又用几根金链子,将徐锦衣的乳房缠绕,再拿夹子夹住,并用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蒂, 肉蒂肿大如花生米,已经被他在车上玩弄的又红又肿,她经不起这样玩弄,浑身不受控制的抽搐,魏金凰却猛地打了一下屁股。
命令她将身子支起来。
徐锦衣痛苦地直起身子,连着金链的马辔头,立即将她的肉蒂和乳头扯得生疼。
她口中勒着缰绳,魏金凰站起来,猛地扯动缰绳,缰绳拽着她的肉体更疼,感觉下身快要被扯破。
她被迫仰起白皙的脸颊,尽量顺着他挺起身子,才不让敏感处那么疼。
魏金凰却顺着她的后背,开始舔弄被打出的鞭痕,并且阴冷地嘿嘿笑着。
“说,越谦忍有没有用他那粗大的鸡巴捅你?”魏金凰喘着粗气,愤愤地问道。
“没…没有。”徐锦衣诚实地说。
魏金凰手里的鞭子,“啪”地一声抽在徐锦衣胸口,将两个夹子全部打落。
她疼得直哆嗦。
男人拾起夹子,再次残忍地夹上去。
“菊花里面的珠子哪去了?还有穴道里面的珠子也没了?”他再次冷冷问。
“是…我和…”徐锦衣说不下去了。
魏金凰大怒:“到底是谁?”
见徐锦衣张着嘴,大口喘气,就是不供出对方。
魏金凰拿起筷子,做了个撑口器,拿起水瓯,象她嘴里猛灌去。
徐锦衣摇着头,拼命拒绝,可哪能抗拒魏金凰的大力。
她感觉快喘不上来气了,水很快,便大部分灌到了她肚子里。
魏金凰停手:“说,是谁?”
徐锦衣摇头。
他继续灌水,只灌得得女人肚子肿起,好像孕妇,再也喝不进一滴,一个劲儿的干呕。
“愿意说了吗?”
“我说……”徐锦衣实在受不住了,只好点头答应:“是,越将军的徒弟,铜钱。”
魏金凰的眼神更加危险,像一只即将捕食的猎豹,回手给了徐锦衣一嘴巴,将她嘴里的刑具拿出来。
抓着她的头发:“贱人,一个小厮也入得了你的眼,是不是猫啊狗啊都可以肏你?”
徐锦衣摇头:“我没有办法,当时好难受,中了春药,王爷,如果换作是你,是不是会找个小丫鬟解决呢?”
魏金凰表情似笑非笑:“不会,我就算是爆炸,也不会随地大小便。”
徐锦衣感到万分悲哀,原来自己是他的夜壶,是他发汇精液的工具。
“你随便,随便处置。”徐锦衣死猪不怕开水烫,也豁出去了。
魏金凰眼角竖立:“你以为我会让你死?绝不可能,我要让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让你后悔活成个女人。”
说完,魏金凰将她的手套上精致的金马蹄,勒着她的马辔头,将她按趴下,逼着她,走出来了调教室。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月亮冷冷地挂在中天,好像老天爷翻了个白眼。
空气很凉,徐锦衣裸露的肌肤触在凉凉的地面上,浑身发抖。
而乳头和花蒂上的夹子,扯着她被迫仰起头,浑身都疼,让她忘了羞耻。
不知是不是魏金凰的吩咐,外面空无一人,佣人们回到房中,不得出来。
只有空空的院落,和她哒哒的马蹄声。
徐锦衣昂首挺胸,像一匹淫荡的小母马,被他牵着走。
糜烂的红色穴口,全部翻开在外,已经被磨得不成样子,在经过的地上流下一滴又一滴淫水。
魏金凰突然绕过夹子,将大屌插在她的嫩穴中,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向前走。
一个绝美的男子,搂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艳女子,两只手抓着她的乳房,一边吵闹,一边行进。
“驾,愉……”他嘴里喊着口号,让女人更觉得屈辱。
徐锦衣的双眼中,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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