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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温水灌肛,扩菊门
水是温热的,好象无形的手,抚摸着徐锦衣的肠壁,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地哭着。
可太监们看着那摇晃的双臀,悲哀哭泣的声音,嗜虐的快变得更加旺盛。
平日里,这起贵人主子,高高在上,他们随意被打骂欺凌。
可现在,对面高贵的美人,被踩在泥地,他们却不能任意享用。
只好将屈辱加倍返还回去。
“呵,公主的屁眼,是很可爱的形状呢,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象一张小嘴,我小的时候是渔民,打上来过章鱼,就和它的嘴好象呀。”
一个男人用女人似的嗓音说着。
徐锦衣夹着玉笛,毫无预警地被打了开来,那底部,菊穴象是一张小口,静静地展示着。
极窄的淡褐色褶皱,在周边堆起,想必一根手指头也插不进去,现在却深深的被玉杆侵犯着。
有人的手指在上面辗转摩梭,触碰过后,完全不会给人是排泄器官的感觉,太美好。
那些手指十分兴奋,粘膜的感觉,很柔软又有点湿气。
突然放松,又突然缩紧,那是因为女人紧张所致。
却给了观察菊肛人以美景。
“啊……不要继续了,请停止,肚子里已有好多水了,好胀。”她艰难地答。
却只换来一阵嘲笑。
“你叫得越厉害,他们这起没尾巴根的东西,就越刺激,你就叫吧,只会换来更多痛苦。”
柳月忍不住骂她:“还是你这贱人,就喜欢浪叫?”
她虽若无其事,但额头上的汗暴露了她的弱处。
不过强撑而已。
可这告诫毫无用处,徐锦衣的声音象是弹起般,反而更大。
厌恶的寒意四处流走,腰部象是振动般的晃动。
“啊……饶了我吧,请,拜托。妈呀,太痛了。”
这样恐怖般的碰触排泄器官,太疯狂了。
求饶不成,徐锦衣开始胡说八道:“你们这群小人……别让我逮着机会,
让你们生不如死,我……再下贱,也是皇帝要宠幸的人,
你们算什么,踩在我头上,蝼蚁一般的人!”
情急之下,她公主的威严露了出来。
还真吓退了几个胆小的。
江嬷嬷上前一步,将玉笛拔出,冷笑:“你还可能有那么一天吗?你们这起子没眼见的胆小鬼,上不了台面,
把这蹄子训服了,见着手指头都哆嗦,见了绳子就软绵绵,见了男人就往上靠,她还有个屁后手。”
她一边说着,用两手分别在在她肛门上和阴户上揉搓着。
那手法,柔如绵柳,轻似花抚,立即让徐抽衣的身子软烂下来。
“有感觉了吗?娇奴?”江嬷嬷笑着,眼睛里却并无一丝温情:“承认吧,你这身子永远比嘴更忠实,
也认清你的前路,你就是个奴隶,用身体去迎合主人,比我们不知下贱多少。”
“啊”徐锦衣舒服得说不出一句话,这感觉如同羽毛,在敏感的部位擦来擦去,可就是骚不到痒处,她还是释放不出来。
为了防止她们自渎,每日里都将手锁在一起,有些特别敏感的,还给套上了有铁刺的手套。
她长期得不到满足,身子早已不听使唤了。
当下,她的小腹向外突出,从肛门灌入的水已经聚集在了腹部,好像里面装了个孩子。
江嬷嬷见她受用,反而丢开手,命人将她两腿架起,下面放上木桶,让她排泄。
水中加了春药和香膏,并不怕有异味。
徐锦衣拼命摇头,她不肯不愿不能,当着堂堂众人放开菊门。
柳月抿嘴:“劝你听话,否则后果更不堪。”
江嬷嬷示意,一个小太监立即上前,伸手在她菊花口不断揉动,还揪住她敏感的小蒂,来回抚摸。
这个太监师出江嬷嬷,手法更胜一筹。
徐锦衣只觉得从下身处,传来一阵海浪般的涌动,不知有什么,越来越密集。
她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一点上,努力地感知那难忍的骚动,那是高潮即将到来,她内心叫嚣着“想要。”
小太监见她受用,又用手指交替刮弄,阴蒂和大小阴唇。
终于,她觉得好像千军万马自体内呼啸而来。
下体松软,高潮来临之际,她不但喷出了阴液,还夹带着尿水和秽物,一股脑的全部倾泻而出。
她那张高贵、体面而又极度淫邪的脸,在众人面前,如同瞬间怒放的昙花,难得一现,却又令人记忆深刻。
任谁看到这样一张脸,都无法忽略,也无法忘记。
柳月忍不住说道:“这娘们,绝对是个淫中极物,若是哪个相公得了,只怕日日下不来床。”
秽物在房间四散,味道本是恶臭,但因灌了香油,反而掩盖住了。
江嬷嬷立即又指挥人手,再次将玉笛倒插进去,将那些液体再次灌入。
不知谁的手指也随着笛子插了进去,刚刚排泄过,本来紧窄的菊门,变得略微松弛起来。
那指头用力的往下压着,在褶皱处帮助放松,裂缝慢慢打开,指头也跟着塞了进去。
手指一进去,立即动了起来。
“啊……太残忍了。”刚刚泄过,徐锦衣本来浑身无力,可这一只手指的进入,又让她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
她感觉到指尖塞进了纤细的排泄器官。
“好痛,不行,要裂掉了。”
“公主,不会的。”太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手上抹了许多香油,绝对不会裂,你的菊花会越来越大,直到能容下贵人们的阳具。”
她吃了一惊,越谦忍那不象话的巨大涌入脑海,冲击力太大,令她呆住了。
这一放松,指头就完全进去了。
“我摸到了底下,全进去了,好厉害的夹功呀。”
太监恶意地告知。
就像从子宫口钻出来的感觉,手上敏感的神经感知着被箍的感觉,太监很满意。
另外,往里面禁忌的肠管拓张开来,这没开垦的处女地,和前面那个相比,更有禁忌的快乐。
太监玩了一会,嬷嬷又帮她灌了几次肠,直到流出清清的水,屁眼全部洗干净为止。
随后,又将一枚带着红穗的玉势插了进去。
菊门的褶皱深处池出一根红穗,在雪白肥美的两瓣屁股中格外醒目。
徐锦衣被迫着要拉出那枚玉势,她倾尽全力。
当那半颗蛋一般的玉势刚刚露头,太监就又开始抚摸她的阴蒂。
因为难忍,她小腹一收缩,玉蛋又回到了腔内。
她浑身被汗湿透,旁边还放着恭桶,里面装着她的排泄物。她被一次次努力的汗水浸透。
她正在努力适应的时候,扶着她的小太监突然跪了下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眼珠好象要掉出来了。
第15章 真男人狂舔花心,小娘子初动春情
一个月后,靖国四王爷魏金凰王府内,一处寝室中。
微弱的烛火下,童颜巨乳的亡国公主徐锦衣,正与趴在她身上的男子对峙。
那男子喝了酒,将醉未醉时,撕下了平日里温文而雅的面具。
正欲火熏心地想要征服徐锦衣。
“娇奴姐姐,你就让我摸一下,我不会放进去。”魏金凰认真地说。
男子邪魅的面庞,额头带汗,正不得其法儿。
徐锦衣骨酥筋软徐,她体内,早已被把春药冲得神魂俱荡。
可她却无法缓解。
之前在海棠殿的调教,已令她身子敏感异常。
虽然心里,希望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掌,爱抚她,揉捏她,玩弄娇嫩年轻的身体。
可一颗心,却被分成了两半,理智的那一方面,还占据着半壁江山。
“姐姐的奶子,又大又滑,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这乳头是极漂亮的粉红色,仿若海棠花开,我现在想舔一口。”
四王爷魏金凰胡言乱语,被浑身的燥热,逼得快疯了。
他已经装了一个月的深沉。
自从海棠殿带回府里的柒弦,不愿被错认成徐锦衣,抗拒屈身于他,并将这个秘密告知于他。
他便带着人马,强闯皇家海棠殿,将徐锦衣带回府。
那日一见她的后背,便被迷住心神,再见她当着男人的面,从菊花中排出了玉蛋,他便疯狂了。
管她是不是哥哥的心头肉,他只想要她。
只想将这个女人蹂躏,想将大屌放入到她的菊花中央研磨。
当时徐锦衣见众人跪倒,又惊又吓,屁股深处的玉势,母鸡下蛋一般,从肛门处慢慢透出个头来,一紧张,又弹了回去,惹出一声长长地娇吟。
魏金凰的眼睛瞪得巨大,看着那红色的穗子,从女人的排泄处往外掉,只觉得浑身燥热,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花。
就是这个女人,看上边,是一张纯静如同观音般的面孔。
看下面,却又胜过世上万千淫荡女子。
这样违和的一幕,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他立时感觉身体中某个地方快要爆炸了。
带回府后,魏金凰暂时无法撕下面具,一贯以来的教育,不容他像个畜牲一样对待徐锦衣。
他让徐锦衣换上了宫衣,只是乳头上的夹子,阴蒂上的金玲,却并未取下。
美其名曰,即是皇兄的旨意,便不敢妄动。
狗屁不敢妄动。
人都截来了,
他不过是变着法的折磨徐锦衣。
徐锦衣心中暗恨,可魏金凰面如冠玉,儒雅温文。
举手之间,略带书生气,无法与越谦忍那种淫邪小人,联想到一起。
魏金凰也未越雷池一步,反而只是与徐锦衣谈谈书画,吟诗作对。
他的态度,恭敬有礼,谦卑敦厚。
尤其是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更是危严与温润并存。
令徐锦衣暂时放弃了戒备,可谁知,他是个斯文败类。
此时此刻,脱掉了王爷特有的紫金长袍,只穿白色裘衣的他,化身为野兽。
今日有客卿请客,去了红楼馆子,男人与女人交舌饮酒,女人毫无顾及地坐于男人之上。
平日里,魏金凰洁身自好,十分厌弃馆子中的女人,听听曲儿,唱唱调儿,笑闹两句倒是可以,但一碰触他,便生理性的恶心。
可那女子一边勾着男人的脖子,一边斜溜着眼看他。
不知怎么,腹间便腾起一团火,府上女人那双水晶葡萄似的眼睛,映入他识海。
娇奴儿!他心里狂呼,我今天就要了你。
他火速回府,借着酒劲钻进了徐锦衣的临时卧房。
男人的力气很大,虽然看上去象个读书人,但魏金凰从小骑射兵法,无不烂熟于心,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此时,他眯着醉眼,两指夹起粉红的一颗樱桃,向外拉扯着。
轻微的疼痛感袭来,令徐锦衣浑身一弹,澎湃的春药劲力上涌,只感觉身子发胀。
“王爷,你不要这样,啊!…”徐锦衣用力推搡着男人。
其实,魏金凰英俊潇洒,是她此刻讨好的最佳对象。
若是他愿意收了徐锦衣,她就会摆脱成为宫奴的命运。
可是,另一张脸浮上她的心头。
海清云,盈盈浅笑,陌陌含情,虽然已经不是未婚夫,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不要放纵。
“硬了,你的乳头硬了,摸起来就像红豆,让我吃好不好?你真的好淫荡,让人想摸又想吸,这对奶子这么漂亮,也被别人摸过吗?”
魏金凰失去理智的轻喃:“姐姐,我从来没碰过女人,就连柒弦都是处子之身,你就给我吧,我喜欢你。”
他不停地絮絮叨叨,大拇指将乳头向下捻摁,又是一阵娇吟。
“这敏感的身体,除了我,不许别人再碰。”
娇纵的四王爷,因其才华斐然,酷爱书法笔墨。
从不理朝政之事,又是魏金麟一母同胞弟弟,从未卷扯到争夺皇位之事,
反而活得潇洒自在,想要什么无有不满的。
魏金凰再次弹动了那颗艳红挺立的红珠。
感觉像有一根弦,从乳头连着酸胀的阴道,徐锦衣的阴道塞缩了一下,发出轻微的水声。
她不行了,她就快守不住底线,胳膊已经不由自主的攀上男人的脖子。
“清云哥哥,云哥。”她嘴里毫无意识的乱叫。
“什么云?叫金凰弟弟。”
魏金凰狠狠吸住她一个乳头,像水蛭一般,吮得稀里哗啦。
徐锦衣再也控制不住了:“金凰弟弟。”
男人身上的味道变得浓郁,结合着他雄性的气息,汹涌的像徐锦衣鼻端扑去。
小腹酸胀的难受,浪穴抽搐着,吐出的淫水浸润着她的私处,连宫裙都打湿了。
“下面好湿,怎么回事?”魏金凰未经人事,并不十分了解女人构造,伸出手向下摸去,结果摸了一手骚水。
“小姐姐,你尿了,我帮你把衣服换了。”魏金凰此话一出,徐锦衣脸儿羞红。
“不是尿了,那是…那是…”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几个字。
“那是什么?”魏金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是…”
魏金凰忽然福至灵归,想起了《皇宫秘史》:“是你的阴精,对吧?”
说完,魏金凰便体贴的为她脱去宫裙,连白袜都剥了下去。
见她脚丫生得白晰如玉豆,便一颗颗含在嘴里吸吮,并用舌尖舔舐她的脚心。
太舒服了,她的脚趾蜷在一起。
还想抗拒,却浑身无力。
抬头的瞬间,魏金凰瞧见她大腿内侧流淌着晶亮液体。
只感觉小腹一紧,淫邪的念头如雨后春笋,忽地窜了上来。
本能,令魏金凰体内的酒劲,加速挥发,他早已醒了大半,可兽性却疯狂的在体内乱撞。
什么诗书礼仪,什么道德廉耻,太师所教的规矩全抛在了脑后。
“小姐姐,这就是你的淫液。”魏金凰猛然将手插入下体,然后伸到徐锦衣面前:“告诉弟弟,不许说谎。”
魏金凰的手指非常好看,骨节修长,常年执笔,指甲修剪的长短合意,杏仁粉的甲面上,沾满了她晶莹剔透的阴液
徐锦衣羞得将脸埋到他的衣服中。
“从哪里流出来的?”魏金凰故意引导,想从她那绯红的唇瓣中,听到更多暧昧煽情的淫词浪语。
这可比诗词作画,好看得多。
徐锦衣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清风霁月的小王爷,居然会说这种话。
一紧张,小穴又缩了一下。
男人的手已经伸了进去,一边抠摸一边说:“小姐姐,你这个骚穴在动,我的宝贝儿也在动,它们两真是一对。”
“那是…那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徐锦衣终于被逼着说了一句。
“什么地方?你不说,我就要伸进去探探了。”
徐锦衣被手指怼得心慌,在海棠殿里听惯了脏话,张口顺了出来:“小穴里,就是那里。”
“这样啊!…”魏金凰的声音披上了沙哑:“我要尝尝。”
不等话音说完,他就伸出了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那根沾满了她淫液的食指。
他的动作缓慢而色情,桃花眼圆瞪着,深深地凝望着徐锦衣。
朦胧迷离,而充满沉郁,带着酒香,就那么直直的闯进了徐锦衣的脑海。
第16章 强暴破处被插到晕厥
徐锦衣身体内,早已来来回回的被春药冲击了一次又一次,在海棠殿里,嬷嬷和太监不许她高潮。
那些累积的欲念象尖牙一般,啃嗜着她的残存的理智。
是个男人就好,不管他是谁,是越谦忍的大黑根也好,只要捅进去,只要缓解烧开心灵的火就好。
魏金凰的舌尖抵在少女花穴上,便感觉一涌浓液流出,灌了他一嘴。
并无异味,还带着淡淡的处子香。
他抬头望去。
少女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珍珠乳夹,已被他扯脱,扔在一边,只有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腿垂在床边。
硕大浑圆的两颗巨乳,随着她的呼吸轻颤。
小腹平坦,白皙平滑的肚皮上,小巧的肚脐,好像一颗枣核,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
而下面,微微隆起的无毛之地,白皙犹如绸缎。
魏金凰的手,已经移了上去。
轻轻舔了一口,他便笑看着徐锦衣。
少男情怀初开,眸中的侵略性更强,看向徐锦衣的眼神,似乎在看落入陷阱的小兽。
徐锦衣闭着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
半晌,感觉不到男人的湿润,急急睁开了湿淋淋的眼。
面前的男人,全身的气场都变了。
没想到,一转脸,他就从温文尔雅变得气场强大,如同猎人,嘴角噙着冷酷的笑,冰冰地看着陷阱中的猎物,毫无温情。
不愧生有皇家血脉,最是无情天子家。
“姐姐,你的花穴,不知比起姐姐来如何?”
他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便将高大的身躯。
挤入徐锦衣的双腿间,练字而起的薄茧大掌,笨拙而粗暴地抓摸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
故意在上面,留下了青青紫紫的印痕。
“给我喝水,姐姐,我好渴。”他野性地呢喃着,缓慢地将她大腿,左右分开。
徐锦衣被他摩娑着强吻,气息不均,弄得心思混乱,想要并扰双腿,却将他夹得更紧。
男人舒爽,用力将她的腿盘到腰间,并威胁似的在她的无毛逼上轻拍。
他的手中,好像有一团炙热的火,不断烧烤她残存无几的神丝。
将军府,海棠殿里的调教印痕,深深刻在了她的身上。
即便她曾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公主,此时,也不由自主的成为了淫荡的女子。
被他碰触过的皮肤,慢慢变得滚烫,炽热的温度,在徐锦衣身上蔓延,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崩断的那边,有她欢快无忧的童年,还有那牵着她手的未婚夫,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却渐行渐远。
崩断的这一边,是个介于成熟与少年之间的男子,长相迷人,眼神深邃,他与海清江哥哥,完全不一样。
“金凰。”徐锦衣挺起身子,用她濡湿的花穴焦灼的磨蹭着他的身体。
立即感觉硬梆梆的东西,狠狠顶在了阴蒂上,压得那上面的珍珠差点掉进了穴道。
轻轻碰触,她便感觉到了巨大,这滚烫的东西吓了她一跳。
越谦忍那粗如儿臂的巨屌又回到脑海,尤其是肏在书雪细小的孔洞中,那恐怖的一幕吓得她忙向后退。
王爷重重地拍了下她的大腿,发出清晰的啪声,对她的临陈退缩以示不满。
然后是第二下,力气更重:“手感真好,贴上来。”
魏金凰咬着嘴唇,眼神被迷乱的暴力充斥。
“好疼。”
徐锦衣伸出一只手,想推开他,却激起了男人更多的狂暴。
他转过头,拿起一条丝带,将徐锦衣的双手,高高举过头,捆绑起来。
挂在了床梁上,她只能曲着腿,跪在床上。
“娇奴,你是我的。”
魏金凰一边说,一边对她有了反应,发烫发热的男根,将裘裤顶了起来,起了个巨大的帐篷。
徐锦衣少时打过马球,那个球棒和那个巨头,竟与他的宝贝十分相似。 她惊愕之极,想不到这十四、五岁的少年,竟然与越谦忍的巨物不相上下。
可魏金凰并不着急,还有漫漫长夜可供消遣。
他柔软湿润的舌头,贴上了她的大腿。
徐锦衣如被烫到般轻颤,喉间荡出一丝轻吟。
魏金凰贪婪的舔舐着她大腿内侧,顺流淌的汁液,一路向上,目标指向少女沁出花穴的私处。
舔了一会,魏金凰忽然嘿嘿一笑:“那日见姐姐菊门有玉,无限风景,不知今日能否品尝。”
徐锦衣脸色大变。
她本以为,魏金凰谦谦君子,就算要为自己破身,也不会过分。
却未曾想到,魏金凰前段时间,在皇宫里,偶尔发现了海棠店这个隐秘之所,便经常去偷看, 早已知晓了这些性奴被调教的过程。
一开始,他只觉荒淫无道,多年来严格道德教育,令他对这种行为感觉不齿。
可看的多了,听得多了,难免心猿意马,直到见过徐锦衣。
便一见难忘,可当时看到的只是她的后背,慌乱中,不及细辨,误将柒弦带走。
回府之后,怎么样也感觉不对劲。
徐锦衣那美丽的后背,莫名的印在他脑海,无法忘掉?
这才敢冒抗旨的危险,将她强掳了过来。
美人在眼前,已看遍她的身体,此时将真实面目暴露在她面前,再没有羞耻之心。
魏金凰江徐锦衣的身子扳过来,嘿嘿笑着,把右手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中旋转着。
手指在肛门中旋转摩擦的异样感觉,让徐锦衣微微颤抖。
肛门也轻微的收缩,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不要那里。”
“娇奴,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可以用前面吗?”
不,徐锦衣狂乱地摇头,不知该如何形容。
恶寒在周身遍布,她的汗毛立了起来。
魏金凰只觉有趣,低下头,将嘴唇按徐锦衣后背,顺着蝴蝶骨,伸出舌头,一一描摹。
徐锦衣感到毛骨悚然,浑身冷热交织:“不要。”
她嘴里无意识地喊着。
魏金凰趁她松懈,将另一根手指在她肛门圈上,轻轻刮着,刺激得徐锦衣肛门圈剧烈收缩起来。
“反应不错,那日,自从看了姐姐,我便上了心,日思夜想,只觉得这里的温度,一定能容纳我的巨物。”
说完,他抽出玩弄肛门的手指,将左手在她的屁股蛋上,用力的拍打。
不一会儿,她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色的掌印。
徐锦衣感觉酸麻恐怖,难道这男人有特殊的癖好?
魏金凰转到她前面来,痴迷的看着她因受疼,而皱起了眉毛。
“姐姐,你这个表情太好看了,下次我要把它画下来。”
徐锦衣在海棠殿,受了太多调教,对于屁股上轻微的火辣辣感觉,已经习惯。
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虽然疼,却令体内的欲火缓解下来。
当魏金凰的手掌拍打十分疼痛时,才大声哼一下。
她的屁肉,被拍打得不停颤抖。
拍了一会,魏金凰捏住屁股蛋上的肥肉,用力揉搓。
随着他揉搓的动作,屁股缝中的肛门,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他的指尖慢慢向前滑至粉色的贝肉,沾满了淫水的肥嫩阴唇,看着就像晨起带露的花瓣。
“不要碰”
“不要怎样?”
魏金凰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地私处,手指在贝肉间来回摩擦:“这样?,还是这样?“
他用湿润的指尖轻轻碰触,下阴唇顶端的小珍珠。
“疼。”徐锦衣惊呼一声,有些痛苦。
魏金凰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俯下身子。
将她的阴唇轻轻地含在嘴里,舌尖轻柔的拨弄了下阴蒂,就听到她亢奋的尖叫。
第17章 小王爷演说变
次日一早,娇奴醒来,只觉浑身酸软,好似被石磨碾压过。
她身边还躺着一具裸男。
正是大靖国四王爷——魏金凰。
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皮上,酣睡正浓,呼吸间带着韵律。
徐锦衣一惊,这才相起昨晚的事,她已失身。
处女膜如花绽放,帕子散落着一朵血色梅花。
如果皇帝陛下追究下来,她只有死路一条。
可她不能死,她要为了弟弟而活。
魏金凰长得不难看,是个美男子,可却不是她心中思念的面庞。
思来想去,她越想越难过,耸着肩膀,静静地躲在被子里哭。
细微的动静惊醒了身边的人。
那个刚晋升为男人的小狼狗,一下子拉开她被子。
“你哭什么?是怪我欺负了你?”他一向高高在上,见不得女子哭泣,有轻微不悦。
娇奴摇头:“我是女孩子,第一次被男人……所以……”
“我明白了。”四王爷拉开被子,将高耸的分身露了出来:“若非不高兴,就再来快活吧,你看它已经醒了。”
他还是小孩心性,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并未想到女子被破身,有无限苦楚和心结。
淡淡的晨光中,那分身勃起老高。
徐锦衣情不自禁的抬头看去,只觉一道雷光劈在她头上。
她张大了眼睛,目不转睫的看着那根巨大。
昨夜匆忙,又是在烛光之下,看得并不分明,只感觉双腿间象是被巨刃撕裂。
此时展眼看去,才发现,魏金凰这物事,与越谦忍大不相同。
只见它雄纠纠,气昂昂, 好似一条巨龙初抬头,又似一条威蟒看山河, 上面一个圆球落圆球,淡粉色的龟头竟然昂扬是个葫芦状。
“啊!”娇奴只觉得凄惶,却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去碰触。
这玩艺太奇观了。
虽然她只见过越谦忍一条鸡巴,可春宫图倒也偷看过,画上男人都是细细一条,如棍状。
这腰间的玉葫芦,可奇怪得紧。
一摸之下,阳物张开铃口,吐了一口粘液,全粘在了她的手上。
滚烫滚烫的。
“好姐姐,你快帮我纾解吧。”魏金凰的大手覆上小手,一把将她的手,实实在在握住了那根玉茎。
娇奴只觉得入手后,那东西还在蹦跳,上面的青筋犹如脉搏,又似小鸟,扑着翅膀,不住挣动。
“姐姐,你捏得太紧了,要松松的,上下套弄。”魏金凰只觉得,命脉被面前女子捏在手中,却说不出的舒畅。
“你这……这个东西,形状怎如此奇怪?”徐锦衣丢开手,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看着那巨物。
她头极低,就快要碰到那阳具,呼吸喷在上面,巨物不觉又暴涨一圈。
徐锦衣抚着胸膛,只觉恐怖,这么大的东西昨夜是如何塞入小穴的?
难怪此时她还觉得周身酸软。
阳物不停颤抖,魏金凰挺了挺身子:“姐姐我好难受,肿胀莫名,你且将它在嘴里温热,我说与你听。”
他的声音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又字字讲究文法,十分动听。
徐锦衣满心好奇,便忍着难受,轻轻伸出丁香小舌,在那葫芦样的阳物上,添糖儿般的拭了一下。
“舒坦。”魏金凰受不了,将整个龟头一下怼入她口里。
小小的檀口儿,怎么容得下这么个东西。
只含了个尖儿,娇奴便疯狂抗拒,并呕了出来。
“你居然嫌弃我!”王爷做惯,听多了奉承的话,魏金凰怎受得了这个。
眼睛一瞪,强自捏住徐锦衣的鼻子,逼着她张开小口,狠狠地将阳物惯了进去。
并将她两手折到身后,不许反抗。
女子只感觉好似沉入了水底,呼吸不顺。
可口里含着那巨大的物事,又吐不出来。
无奈下,只好被他强按着头,律动起来。
王爷舒服多了,终是松开了缚住的手,随她舔弄。
“用舌头,舔弄……”他颤声说道,只觉得好似浮上了云端,这世上无论什么都难换这片刻的舒畅。
“且将牙齿收着,别碰着我的宝贝,我听说你还有个随行的丫鬟,若不听话,我将她送到军营子里去。”
徐锦衣怕了,忙努力的适应着这个尺寸。
见她不再抗拒,而是努力的吞咽,小王爷的心情好了些许。
他一边抬着身子,不停怂动,一边说:“我听说,女子刚刚破壁,身子软乏,我且饶了你,就用嘴把它伺候好。”
他手指下抚,将娇奴的双乳从裘衣里掏出来,大力抚弄。
很快,徐锦衣便脸红心跳起来。
“我们魏家男子,天生伟物,超出寻常,一般女子都承受不住,肏几下便能把阴精耗干,每个男人一辈子非娶五六房不可, 到了我十世祖父那一代,虽然富贵冲天,却独恋我十世祖母,怕损了她的阴精,就不再做房事。”
魏金凰十分受用,便将家族秘事,慢慢说与她听。
“十世祖母好不容易生了一儿一女,谁料想这一儿一女不恋其他人,反而生出背伦之心, 最后在为祖先守灵的时候,偷偷做下悖逆之事,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身体健康,可阳物却比祖上小了许多, 且是个畸形。只听年老的仆妇们说,是个陀螺样儿,且没见过,也不知真假。
到了下一代,魏家的每个男子阴物都与众不同,一开始家人惶惶,可这东西却能令女人格外快活,比正常粗大蠢笨之物, 多了许多好处,你也算是有福之人,能享用我这个独特的宝物,不过比起皇兄来, 还是略输一筹,他占了先机,比我先生,那阳物不但有祖先的遗风, 上面还化形为个肉坨坨,据说女子粘身后,死都不愿意再离开他。”
魏金凰说完,见娇奴已惊得停下了嘴,就用力拍着她的屁股催促道:“再磨蹭,我就肏你了。”
第18章 在穴里抽插准备行刺
两个人在房间里咬耳朵。
房间外站着的女人,双腿麻木。
眼睛瞪得滚圆,捧着心脏,听魏金凰讲起家中秘事,只觉后悔不迭。
此人正是先前代替徐锦衣,送入四王爷府邸的柒弦。
江嬷嬷怕皇上怪罪,想了个李代桃疆的主意,将身材差不多的她,送去给魏金凰。
不想,柒弦心高气傲,不愿意伺候这个没有官职的小王爷,还想着一朝进入皇宫,获得宠幸。
所以当下,便把身份交代了,并哭着求魏金凰放过她。
她聪明心思转得快,入府时,和丫鬟谈了几句,便探听到魏金凰喜欢作诗吟曲,于是一边一哭,一边将家世谱了歌赋,唱了出来。
魏金凰本是与皇兄赌气,怪他把姐姐魏金蝶嫁给越谦忍那个莽夫,所以才动了抢徐锦衣的念头。
见她并非原主,就把柒弦当个玩艺儿,没动她身子,安放在府里了。
后来抢了徐锦衣真身,一朝欢娱,竟恋上了她的身子,好不快活,早将柒弦丢在脑后。
他本来在情事上,稍有洁癖,知道徐锦衣贵为公主,虽然是前朝的,现在变为宫奴,可说来说去,还是个懂宫廷礼节的。
所以决定日后只宠她一人,若是她表现好些,就长留在身边。
柒弦早晨本来是伺候两人起床的,在门外偷听到对话,尤其是魏家男人的阳具与其他男子不同。
心儿便砰砰跳个不停,在越谦忍的将军府一夜见闻,也令她心上染了灰尘。
她微微的将窗纸舔了个洞,向里面窥探。
只见里面的两个人,已经重新操练起来。
魏金凰不再像昨夜那般粗鲁,而是温柔缱绻地用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形,然后,从微微抿起的唇瓣,探入樱桃小口。
她的香津中带着丝丝甜腻,他如同品尝美酒般咂弄,舌尖一一舔过她齐整似珍珠的贝齿。
徐锦衣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只觉得心里小鹿乱撞,想要推开又不敢推开。
魏金凰此人脾气难以捉摸,好象六月天的孩儿面,忽儿亲姐姐,好姐姐的乱叫,突儿又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了她。
有几次那种凶狠的眼神,令她感觉像狼一般。
尤其想到他是仇人的弟弟,害自己国破家亡,沦为性奴。
她就身子僵硬,连在海棠殿里,学过的魅惑男人手段,也忘记了。
可魏金凰并不知道她的想法,留恋在新尝美酒之中。
他身边的女子众多,自小在脂粉堆里长大,深知宫里礼仪众多。
后来又眼见许多不洁之事,更令他纯如白纸似的心灵,染上了阴霾。
见着徐锦衣,看到那片脊背,纤尘似雪,虽然鞭痕阡陌纵横,交织在一起,却还是在满殿裸女中,吸引了他的注意。
后来那坏嬷嬷送过来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虽然当夜并未说明,可他也全无兴趣。
柒弦坦白后,他更加想念徐锦衣,可真的将她抢了来,却不敢轻易造次。
打熬了几天,才疯了似的借着醉意,夺了她的身子,真是甜美无暇。
他挑起她的丁香舌,缠绵的吮吸着,轻咬着,贪婪地萃取着她身上的芳香。
在海棠殿调教久了,她的体内充斥着浓郁的春情药,再加上已经变得敏感的身子。
他想逗弄一下,却不成想被燃起了熊熊篝火。
这浓郁的春情,挑逗着王爷的神经,他化身为野兽,狂吻起来。
将她的小嘴吸入口中,恨不能囫囵将她咽下肚子。
香甜中还带着他阳具上的腥膻味道,他却也不嫌弃。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不知节制的狂热,双手撑在他光裸的脸膛上,努力平息着被挑起的心火。
刚刚破处,她身子并不好受,两条腿酸软无力,心里又恨又怨,可却不敢违抗他。
她害怕,这个王爷突然发癫,玩过了她的身子,又再次把她塞到皇帝那里。
那时,她才生不如死。
未来及咽下的唾液化成一条银丝,滴落在两人的嘴角处,她的舌头被他拉扯得有些发疼。
“嗯,王爷,疼。”她嘤咛一声,轻微的抗拒着。
魏金凰后退一些,看着她孩子似的面颊,绯红如布,娇喘吁吁,撩拨得他浑身燥热。
体内的空虚如同火焰一般,钻入他的身体,疯狂叫嚣,要她要她,不管她的身子是否能承认,都要她。
“王爷,不要了。”少女抗拒的声音,带着欲擒故纵的错觉,冒犯着他的理智。
什么文以载道,什么衣冠楚楚,全被他扔到了脑后,面前只有这个活春宫,吸引着他一切注意力。
这女子太美好,稍微碰一下,都能沁出一滩蜜水。
他手指向下,抠弄着她的下体,果然,那里已经是重灾区,蜿蜒漫流,将他的大腿也浸透了。
他顾不了那么多,将葫芦头大屌一挺,便訇然插入她的小穴,将她两腿分得大大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疯狂耸动起来了。
“直抵黄龙府,与诸君痛饮尔。”魏金凰一边大动,一边吟诗,将他风雅的本性,坦露无疑。
可徐锦衣却说不出的悲凉,说不出的羞辱。
她无法控制体内升腾的快意,却也暗恨身上男人的斯文败类。
“接着我的诗。”
下体在啪啪作响,可魏金凰的嘴也不停着,汗水滴在她的脸上。
他念:“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我的萧好吹吗?六公主?”
并一边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逼迫她念:“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句诗接得她心在滴血。
商女不知亡国恨,她哪里不知道国已亡,家已破,她已没了所依所宿,只能任男人欺凌羞辱。
她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说:“这诗都是前人写过,纵然好听,却没什么趣味,不如我给王爷念一首。”
“好,你念。”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力狠狠顶了一下,直顶得女人闷哼。
“分花柳手拂尘沐,展伸间,茎露擎天柱,惭天愧地长立,魂缈缈,好抚私阜,惑了红颜,承乐享欢起落往复,蹙秀黛,娥翠青眉,百转迭芳户。”
“好个百转迭芳户,娇奴儿,这词可是你凭借眼前景物,现做的吗?”魏金凰将阴茎抽出,在她的阴埠上不停挫磨。
“正是,奴家身子空得很,小爷,你快放进吧。”徐锦衣忍着恶心,娇声软语地说。
男子立即插了进去,边插边轻颤着,将白色的精液悉数送入她的子宫。
而徐锦衣却悄悄的将手里锋利的银簪,高高举起,就想从魏金凰的脖子处扎下去。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施施然走了进来,喊了声:“王爷!”
打断了她的行动。
第19章 珍珠乳夹镂空内衣
徐锦衣急忙收回手,将簪子藏在身后。
进来的正是柒弦,她倒未必看见徐锦衣行刺,只是感觉这两人浓情蜜意,心下里越发不舒服。
她衣角上的穗子都快被扯脱了,实在忍不住,正好想起,外面有相公求见魏金凰,便闯了进来。
“你快看看娇奴,好象吓着了。”四王爷叫了一声。
柒弦下意识的看了徐锦衣一眼。
再转过头来,魏金凰早已穿好了裤子。
光着雪白似玉的膀子,面色冷得如冰:“柒奴,日后有事通报,要在门外高呼,爷叫你进来伺候,再进来,入府几日,还这样没规矩,当心我把你送回宫里。”
说完,他拿起衣服,一甩帘子,走了出去。
柒弦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徐锦衣见她愣神,忙着收拾好自己。
“爷这就恼了,你说真是孩子心性。”柒弦自嘲地嘟囔着。
一边服侍徐锦衣穿衣:“您原来是公主,怕是自己弄不好这杂事,我来吧。”
柒弦原来生在官宦之家,打小培养着做当家主母,什么事都明白一些,不象徐锦衣,金枝玉叶似的长大,平日里衣服都穿不明白。
穿完衣服,整理衣袖的时候,锋利的银簪子突地掉了下来。
徐锦衣一晃神,柒弦已经笑吟吟地拾起来,帮她簪到头上了。
“咱们在王爷府,与王爷还未混熟,一切都得小心应付。”
“那姐姐的身份?”徐锦衣试探地问。
柒弦尴尬的笑了一下:“也不算婢,也不算妾,就这么混着吧。”
徐锦衣“哦”了一声,身在宫廷长大,她虽不会看眼色,可那些嫔妃间的小猫腻也知道不少。
柒弦这人,虽然一同从海棠殿里出来,可得提防着些。
“公主,打扮好了,你且歇着吧,我去帮你取饭食。”柒弦见她不愿多话,忙着告辞。
这时,两个粗使丫鬟走进来,一个手里端着簇新的衣服,一个端着珠宝首饰,光灿灿,令人眼花缭乱。
“都是王爷吩咐拿来给娇奴的。”
徐锦衣淡淡看了一眼,动也未动:“放在那里吧。”
柒弦眼波流转,死死地掐着衣襟。
明明一样的出身,虽然她是公主,她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可一朝被打落在泥地,还分什么高低?
海棠殿里,她们受的调教一样多,论脸蛋论身材论床上功夫,她岂甘心落于徐锦衣之下。
她却忘记了,当日代替徐锦衣来这里,根本未曾将魏金凰看在眼里,见到人家有杆好枪,心如红杏欲探墙外了。
她转着眼珠,一路向北,在魏金凰归来的必经之路上站着,翘首遥望。
王爷刚开了荤,与客卿聊天,也不做诗也不谈画了,说着说着,望着茶杯走神,嘴角还露出轻笑。
不一会,便推说有事,将相公遣走。
出门看到柒弦站得如一块石头,见到他便露出明媚地笑。
“王爷,你可出来了。”
“什么事。”
“娇奴她……”
“她怎么了,有事直说。”
“她不习惯您送过去的衣服和首饰,也不喜欢这里的生活,觉得不体面。”
“她与你说的?”魏金凰用手里的玉骨扇敲着头。
“她说在海棠殿里住习惯了,锁链缚身,红线绑阴,淫虐调教,才是她向往的生活。”
“她当真这么说?”
“当真。”
“太好了。”
他将扇子一开,扇着并不存在的风:“小爷还以为她身子骨软,温存起来多有放不开手脚,这下好了,我平日里春宫绘本子没少看,定让她过足瘾。”
说完,魏金凰放声大笑。
留下已经傻了眼的柒弦,当场石化。
我不是傻子吧?
本想让王爷以为她淫荡,厌恶于她。
可竟让魏金凰对她更感兴趣了。
当日,魏金凰便命丫鬟仆妇撤了给徐锦衣的好衣裳,好钗环。
重新为她定制了一身衣服。
女子乌鸦似的墨发高高梳起,梳着宫里时兴的样子,点缀着许多珍珠。
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由珍珠串缀的镂空服装,珍珠链子紧紧的勒着她的皮肉。
项圈做成了金锁,延伸出的金链子扣住了她的双手。
再绕过腰臀锁住了脚踝。
胸乳之处,两圈小小的珍珠链,紧紧裹住了淡紫色的乳头,露在外面孤零零地耸立着。
缠得极紧,故意将小红豆挤得充血红肿,珍珠象一排牙齿,狠狠的咬合着那处妖娆。
像是等君来采撷。
女子的下身,也穿了一条用珍珠做成的裘裤,两条珍珠串成的细带,深藏于蜜穴之中。
劈开了大小花瓣,露出里面大小如同樱桃般的红肿花蒂。
花蒂的正中央,夹着一颗硕大的东珠阴蒂夹。
花穴用珍珠流苏遮掩,遮了等于没遮,行动间,露出已经雪白似玉的小馒头,上面并无一根杂毛。
正是魏金凰初见时的模样。
她的眼睛用鲛绡制成的挡眼布,蒙上,在头后面松松挽着结。
仆人帮她打扮好了,惊艳地望着六公主:“这套珍珠和黄金制成的衣服,是花重金打造的,全是真的,穿在你身上果然美丽。”
魏金凰特意请了海棠殿里的嬷嬷过来调弄,当真是做足了全套。
“娇奴,现在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一枚玉势,塞入了她的屁眼。
她没看到的地方,还垂着一根长长的红线穗,象是一匹行动的母马。
玉势塞进去,她便感觉到一股燥热,向身体内钻去。
是熟悉的春情药,这几日在王爷府,药性已消减,想不到她又要被当做性奴一般对待。
她只觉得无限悲凉。
这和在宫里有什么区别。
她第一次暗恨魏金凰把自己带入王爷府。
第20章 蒙住眼睛抽鞭子吟诗被虐
徐锦衣一哆嗦,这声音她熟,是海棠殿里一位姓郑的嬷嬷,地位比江嬷嬷低多了。
记得她的手段近似粗鄙,本是调教下等宫奴的人。
手法也不温柔,想不到她来到了王爷府。
那自己的好日子是不是到头了?
原来,魏金凰也好这一口。
她真恨自己没用,那天没能行刺成功。
可若是成功又如何?刺杀王爷,滋事体大,怕不会立即人头落地。
向前一步是荆棘,向后是万丈深渊。
她只能苦笑,尽力按海棠殿的教诲,努力摇着胯。
用她的童颜巨乳,换一条活命之路。
徐锦衣被郑嬷嬷牵着,走过长长的路。
只觉得温度越来越低,身上不自觉起了许多丘疹。
出门前,她身上被披了件轻纱,不是为了保温。
而是为了她姿态更加撩人,更加能吸引男人的欲望。
又走了几十步,郑嬷嬷突然放开了她:“娇奴,享受你的调教之夜吧,既然你喜欢,就调动全身的感官,去感受。”
她的声音尖削,仿似夜枭,带来了一阵回音。
喜欢?
鬼才喜欢?
徐锦衣刚想反驳,郑嬷嬷拍了她大腿一下,脚步响动,已经离去。
听起来,这个所在的空间很大,很空旷。
似乎这么大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这种认知,令她有些恐惧。
她刚想把黑布从眼睛上拿下,就听到一个抑扬顿挫的男声传来。
徐锦衣认出,那是魏金凰在她身后说话,距离很近。
热气打在她肩膀上,带来了更多的冷战。
“别动,漫漫长夜,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
娇奴,你果然更适合这身打扮,淫荡到了极点,骚穴是不是痒了?
后庭是不是待本王来插?”
他的吻细细绵绵的印在脖颈和锁骨上,如蜻蜓点水般柔软。
这样的温柔她从来不曾领会到,自从王国沦陷后,她所面对的都是粗暴和蹂躏,何曾有过这样婉转的轻抚。
她叹息一声。
男子的眼神深遂了,压在那具如玉躯体上的唇,开始施加压力。
徐锦衣沉浸在如同水波荡漾般的涟漪中,眼前慢慢浮现出一张脸。
那个潇洒的美少年,已经被铁蹄的哒哒声,震碎了容颜。
只忆得一个轮廓,举杯饮酒时,常常傲视青天,俊美之姿犹如玉树临风。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徐锦衣的珠唇,碎玉般的轻轻吟着。
这字字句句正掐在魏金凰的心尖,他酷爱诗文,又自比风流。
能在心爱的女子口中,溢出这样的评介。
这一瞬间,无限柔情密意涌上心田。
可柒弦的话又回荡在他耳边:“娇奴呀,喜欢被粗暴对待呢。
在将军府被调教的时候,许多人看光了她的身子。
可人越多,她越是挺着胸叫得欢呢,想被她记在心里,只需……”
也罢,她既如此放荡,又入了自己的眼,说不得撕了君子的面貌,和她天雷勾动地火。
男人的手指下滑,顺着紧致的小腹,腿沟,一边舔抵,一边用力啃咬,留下数不清的淤青痕迹。
女子承受不住,哀哀讨饶,却被男人以为是欲擒故纵。
反而手指齐上,连掐带拧,只将那白玉似的身体,画上各种颜色。
“海天清波处,日影荡层云。”徐锦衣被玩弄得眼角滚下一滴泪。
她好想那张面庞,她好希望未婚夫的大肉棒,能够插入私穴。
而不是那根变异的葫芦大屌。
魏金凰又不是傻的,早在这诗句中听出了海清云的隐名来,他冷哼一声。
两只大手用力掰开她双腿,手指探入两腿之间,用力揉搓隐藏在花瓣中的小小嫩核。
“啊!”仿似被火焰灼烧,少女发出一声尖叫,双腿猛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压住,按倒在身后的床上,无法动弹。
只能将重要的弱点暴漏在空气里,无助地承受王爷的进攻。
王爷玩弄着那朵娇花,见她神色失常, 轻嘲道:“还没怎么样呢,先撑不住了,想享受没门,先让小爷开心吧。”
徐锦衣还以为下一刻,他的粗长就要贯入。
已经分开两腿,做好了心理准备。
上次的巨疼,令她记忆深刻,但她不想撕裂下身,想着还是温顺些会少受伤害。
可是,想象中的插入并没有。
反而是遒劲的皮鞭,带着啪啪声,呼啸而至。
重重抽在她的乳房上,火烧般的疼痛提醒她,所处的处境。
她是奴!
哪怕刚刚破处,承受了一些温情,也依然是奴。
是性奴。
不能抗拒,只能接受。
立时,那重重的羞辱裹着难堪,汹涌而至。
她还是不能接受这种身份的落差。
她的乳房立时肿起一条红痕,好象一只赤炼。
眼睛看不见光明,身体上的疼痛好似被放大了。
她紧张的呼吸着,抓紧能抓住的一切,好象溺水的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第二鞭又来了,她的大脑瞬间麻痹。
五脏六腑好似被击穿,抱着肚子哀嚎。
却又牵动了乳扣,带来另一波疼痛。
“王爷,好疼,别打了。”她娇嫩的软语中,带着颤音。
魏金凰只觉得动听极了,象出谷的新莺,他好想再听。
皮鞭挥出一条长弧,再度抽在蜷缩成一团的娇奴背上。
“啊,清云,你在哪,你来救我。”少女疼得胡言乱语起来。
无意中将心底的秘密暴露在男人面前。
这更加激起对方的狂暴。
“小浪蹄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你真当爷是王八?”
男人的手指裹挟着怒意,狂暴地伸入了她的花穴之中,毫无温情可言。
他大力的抽插,女人象一条脱水的鱼,不停的挣扎,吸气:“王爷,阿凰,好疼,要被捣坏了。”
这一声阿凰,奇迹般的浇灭了他的怒火:“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海清云,否则我叫他人头落地。”
徐锦衣瑟缩了一下,如今前未婚夫虽然没被处死,还受到新朝的重用。
可毕竟是敌国降来的,根基不稳,随便什么人进谗言,都能置于死地。
还有前朝的百姓,也不满他变节投诚。
徐锦衣知道海哥哥不是那种人,她不能让他处于危险之中。
魏金凰见她走神,突然一把扯去了蒙着眼睛的纱布,徐锦衣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心惊肉跳,他怎得变了个人似的。
第21章 淫词写在身
只见面前的男人,眼睛里火红一片,俊郎的面庞上,是铁青的戾气 在烛光下,影影绰绰,格外狰狞。
平日里,穿刺绣罩褂,手拿玉骨扇的隽秀之姿,荡然无存。
那张满布欲望和嫉妒的脸,仿佛被毒火淬炼过。
他狂暴地抽打着徐锦衣的奶子:“娇奴,人道你淫荡,我还不信,想着今日里只是增添些情致,却没料到, 你果真如此,在我身下婉转娇啼,心里想的倒是别的男子。”
他手中的蟒鞭没头没脑,在她身上招呼,一边怒道:“海清云的鸡巴香吗?越谦忍的大屌粗吗?还有我皇兄,你是不是也惦记上了?”
“和我在一起,不甘不愿,爷破了你的处子之身,还以为你能心中有我,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可谁知道,你脑子里想的,心里念的,嘴里叫的,是别的男人。”
他已然气得失了理智,平日里谦谦公子的样貌都丢去一边,像个被扒掉伪装的凡夫走卒,突然将徐锦衣翻了个儿。
“爷想做的事,一直不敢,怕伤了你,今日里便放心大胆的去做,让你这颗不安份的心,想别的男人,这淫荡的身子却忘不了我。”
嫉妒使人发狂。
嫉妒变成毒瘤。
嫉妒自寻烦恼。
魏锦凰少时,被姐姐和哥哥还有爹爹的那些行为,刺激得差点发疯,若不是有诗文,有道德礼仪束缚,他早就变得放荡不羁了。
可他骨子里有魏家的血统,这个乱伦的家族,血液中本就有暴戾和肆虐的因子。
没有徐锦衣,也会有李锦衣或是王锦衣,诱发这份疯狂,只不过若是别人,都只是浅淡的,带着情趣的。
可她不一样。
她是亡国公主。
她身上已种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奇蛊。
她已被安排着,成为了权谋攻略的一枚棋子。
所以,他更加癫狂,这份癫狂也会不停蔓延。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个屋子,是不是都是你心爱的甜点?”
魏金凰恶狠狠地说,稚嫩的脸变得阴邪,抓起娇奴的头发,迫使她仰脸看着这个房间。
由房间的温度,和她刚走的路程判断,这是个地下室。
里面点着许多鲛人油灯,大概二十步宽的正方形屋子里,虽然略显空旷,但四处放着刑具。
这许多刑具,她在海棠殿见过,都是调教性奴的。
可这屋子的当中,立着十字形刑架,还有各种木制的怪物品,她见也未见过。
这些东西,都在黯淡的烛光下,闪着黑幽幽的光,象无数个吞噬人心的怪物。
她吓得轻轻叫了一声:“啊,阿凰,这太可怕了。”
“是不是兴奋了?”王爷说着,伸手向她大腿处摸去。
刚才的深深舌吻,以及这室内的性具,已经令她不能违背身体命令般的,涌出了许多淫水。
男人的手划过一线银丝,最后落在她嘴里。
“舔一舔你骚穴流出来的水,这是不是请柬?邀请我一尝花蕊。”
魏金凰毕竟咬文嚼墨许久,即便再释放自我,也带出了一丝儒雅。
可这份斯文混在凌虐中,更加令人窒息。
他说完,将徐锦衣扔在床上,走到旁边的桌椅边。
女子害怕,目不转睫地盯着他的行动。
书桌上有纸笔,他慢慢的研起墨来:“娇奴,今日里这淫水不够,等一会上了刑具,我便接半瓶子来磨墨。”
他欣赏着她迅速浮上的,既恶心又恐怖的神色,私自以为,那是太过于激动,变扭曲了。
墨研好后,他用狼毫蘸了黑黑的墨水,向徐锦衣走过来。
那狼毫聚而不散,笔尖如锋,显然是极昂贵的狼毛所制。
魏金凰执笔,向徐锦衣靠近,在她的胸口开始走笔游龙似的写字。
徐锦衣只感觉狼毫如一只小手,细细在她的身上描摹,她很难受。
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来自心的荒芜。
想要对一个人诛心,就需要从她的所爱、所恋、所思打击。
将她的希望灭绝。
她的海哥哥,每日在御书房陪伴太子殿下。
两人写诗作对,用得也是上等狼毫与集锦墨。
可四王爷,侵占了她身体的男人,却用这种方法彻底羞辱她。
她开始抗拒起来。
愤怒地将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推开去,并将毛笔狠狠折断,扔到地下。
她本来想装乖巧,博取爱怜,再想办法找到弟弟,可看来是不能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他,怒火燎原,熊熊不止。
而男人则不气不恼,饶有兴致地看她。
那张婴儿肥的脸上,昨天还带着娇羞,今天就有了反抗。
处在这劣势的环境里,她还如同一朵怒放的罂粟,火红火红地挣扎着。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平静无波地说:“一个玩物,想反抗主人,下场很惨,你不怕吗?”
“大不了一死。”
“死?这世上有比死还难以忍受的苦,我让你陪着我,一样样的尝吧。”
他的声线压得很低,有种逼迫感。
徐锦衣摇头看着他拿起绳索,越走越近。
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片刻后,娇奴被绑成了个棕子。
他只用一根绳子,很少的绑扎,便完成了女人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刑缚。
退后一步,认真欣赏着她。
只见徐锦衣双手被绑在身后,前胸高高挺立着。
后背那里,被绳子绕了个巨大菱形,两只菱形尖端那里,在胳膊上绑了两个环。
这简单的绑缚,却令女人一动也不能动。
他抬起徐锦衣的脸,口气喷在她脸上:“这是倭国的捕绳术,本来是用来绑犯人,和渔民捕来的大鱼,现在便宜你了。”
女人恨恨地瞪他,钗环掉落,发髻松散。
她懒得再装,怨意充满眼瞳。
“早晚有一些,我会让你一看见绳子,两腿就夹得紧紧的,求着绑你,求着肏。”
男人重新在桌上了取了一根狼毫。
蘸上墨水,在徐锦衣的股处写起诗文。
那些诗,都是淫词浪语,令女人看了,面红耳羞。
男人一心两用,边写还边说:“这倭国呀,地薄人稀,没有田产,也没有宝藏。
没事的时候就侵我边疆,你看我是文官,但我上过战场,我的军功都让给皇帝哥哥了。
所以并没有人知道,我也懂军事,只以为我是闲散王爷。”
或许觉得这炫耀无聊,他把话题扯回来:“倭国男人阳具短小,行房之时, 不但女子不能满足,男人也不深,享不到快乐, 久而久之,边疆的女人,都喜欢掳了中土的男人行淫事, 倭国男人觉得无颜,便想出一千个方法行淫,乐此不疲, 我手里有几个倭国俘虏,送了他们几个女子,便说了许多这方面的轶事, 我从前不喜此事,现下既遇到了你,又是个淫物,就便宜你吧, 一样一样的试,长夜漫漫,除了诗文,我可有乐子了。”
说完,他的诗也写完了。
徐锦衣面如死灰,想不到落入四王爷的手中,要遭受生不如死的摧残。
随即,魏金凰拿出另一个东西,徐锦衣一看,只惊得张大了嘴,口水掉落都不自觉。
第22章 将乳房绑起吊在房梁用毛笔划阴唇
魏金凰从怀里,掏出一方青田石所做的印章,在烛光下显出温润的光泽。
徐锦衣拼命摇头,大声的喊着“不”。
印章所刻定是魏金凰黄的名号,他不但要玷污她的身子,将精子射在她身体里,还要将他的名字,镌刻在她头脑里。
魏金凰勾起一边嘴角,笑了笑,将印章在朱砂印泥中蘸了蘸,便一步一步走徐锦衣。
冰凉的印章,覆盖着在她身体上时,她眼角忍不住滴下泪水。
魏金凰喃喃说着:“我要你的身体上,布满我的名字,然后,将你脑海的海清江,完全驱逐,你记住,朝廷上,我会不遗余力地攻击他,早晚让他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我不杀他,杀了他,杀不掉你心中的种子,我从此以后,欺侮他,凌虐他,让他像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
他的眼睛充血,平日里斯文的外衣完全脱掉,变成野兽一般的男人。
“不……”徐锦衣摇着头,发丝凌乱。
魏金凰拿出一团细棉线,抓住了她的乳房,从乳头到根部被握紧,拉紧一条棉线,恶虐的磨擦着她娇嫩的乳头根部。
“不要,住手。”徐锦衣辛苦地颤抖着,棉线摩擦着娇嫩的乳头,产生了麻痒和疼痛。
“叫我好弟弟。”
徐锦衣叫不出来。
魏金凰便将棉线,围着乳头开始缠绕。
“哦……”女子咬着嘴唇,痛苦地忍耐着。
最后棉线被打了个结,乳头根部被棉线绞紧,徐锦衣闷哼了一声,脚趾头忍不住曲了起来。
这种既麻又痒的感觉,红线与白乳交织的视觉,让魏金凰产生了无法言喻满足感。
在这一瞬间,徐锦衣脑子里海青江的形象,碎成了千万块。
肉体上的感觉,强烈到令她无法思考。
两边乳头都被绑上后,魏金凰抓住线头往上轻提。
“别这样……”
徐锦衣有些害羞,饱满的乳房,随着棉线吊着乳头,被拉扯成尖锥体。
她的乳头本来就大,现在被勒得又大了一圈,好像龙眼。
魏金凰手指一下放开,一下抽拉,那充满弹性的乳肉,一阵阵颤抖。
好象水晶肉冻。
二个乳头上,传来了另一种发麻的刺激。
魏金凰忍不住用大手,沿着她美丽的曲线,顺势而下,延着均匀的大腿,颀长的小腿肚,摸到柔软的脚心,然后手指玩弄着五根精致的脚丫。
魏金凰非常喜欢娇奴的脚,一粒粒脚丫,好象白玉的豆子,他爱不释手。
徐锦衣闭着眼,任他搂在怀中,随意轻薄。
她已经无力反抗。
经过刚刚的狂暴,她美丽的青丝长发,凌乱的垂在额前,粘在汗湿的颈间,看起来相当性感,极度惹人怜爱。
“这样就乖了。”魏金凰不住顺着曲线抚摸,一边念起来写在她身上的诗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徐锦衣仿似被扔进了寒冰,刚刚腾起的一丝柔情,再次土崩瓦解。
魏金凰每次都在浓情蜜意时,用她国破家亡的现状,不断刺激她。
让她在冰火两重天中,痛不欲生。
“怎么了?姐姐,弄疼你了吗?不过你的身体太好,太敏感了,我知道你喜欢,你喜欢我更狠辣一些,我还是太温柔了。”
魏金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徐锦衣被这只禽兽,欺负得痛不欲生。
因为春药,她无法反抗,才能让他一直得逞的亵玩,肉体才会有反应。
现在他居然还和自己谈情说爱?
刚往心间插了一把利刀子,又要她把他想象成激情交欢后的情人,只让她反胃。
她轻轻地将脸,从魏金凰身上转过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想玩弄就玩弄,想折磨就折磨,我随你,我的身体被你蹂躏到坏掉,我也绝不会向你这种,毁我家园,破我山河的畜牲,有任何感觉。”
魏金凰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贱人,你就爱大屌是吧?你心里偏想着别的男人,我迟早要让你看看,海清江多么窝囊,多么丢脸,现在,你就明明白白的,看我是怎么糟蹋你的?”
魏金凰将洗笔罐里的水,一下泼在了徐锦衣脸上。
顿时,将她体内的春药冲淡了些许。
可这份短暂的清醒,却让她对目前的境况,更加恶心。
做完此事,魏金凰一改刚才的温柔,粗暴地将她被捆住的手腕,用力向上推举。
一阵痛彻心扉的疼痛传来,徐锦衣咬着牙,倔强地不哼一声。
魏金凰怒火中烧,他明白,徐锦衣这种高高在上的美人,不会对他心有所属。
旧日伤痕所导致的自卑,懊恨使他疯狂,更加想变态地凌辱徐锦衣。
他粗暴地将徐锦衣吊在房梁上,徐锦衣忍不住疼痛地闭紧双眼。
魏金凰反而因为她痛苦的表情,产生报复地快感。
吊在了房梁上的徐锦衣,动都不能动一下,呼吸困难。
魏金凰的脸色,也变得越发可怕。
“你想做什么?”她颤抖地问。
“不是说,怎么虐你都没关系吗?问那么多干什么?承受就是了。”
“被吊起来很舒服吧!”
魏金凰一边拍打着徐锦衣的屁股,一边狞笑着说。
身子一被拍打,便在梁上不停晃荡,徐锦衣感觉到眩晕,双腿无依无靠地吊在空中,没有任何支撑,她只觉无尽恐怖。
“放我下来。”她已经带了哭声。
魏金凰的手,从下方抓住她的乳房,粗鲁地揉搓。
又拿起一根斗笔。
这笔平时是用来画大山水,或者是写门斗用的,粗如拳头。
魏金凰将笔,插到了旁边放的冰桶中,润湿后,顺着徐锦衣的身子,一点点沿着她粉红色的乳,开始向中心划。
“嗯……不要……”
笔尖的毛,浮动着她的乳房,乳尖几乎麻痹地刺激,使她的身子晃得更加厉害。
魏金凰又将那支笔,轻轻地压住饱满红润的乳头。
“呜……”徐锦衣的大脑开始停顿。
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笔尖头带来的酥麻感,从乳头导向全身。
“唉……不要……”
徐锦衣猛然扭动曼妙的身体,想要躲开笔头。
魏金凰又转到了她后面,用湿软的毛笔,在划她紧致的臀缝。
迷人的腰臀,敏感的向前挺,想避开毛笔,但她被绑得严实,哪能逃得掉呢?
毛笔不断在她身体上滑动,一会儿是腋窝,一会儿是耳洞。
又软又麻。
“停下来,阿凰,弟弟,求求你……”徐锦衣受不了这酥麻,不停地求饶。
“爽吗?”
“好好爱抚你不要,偏要玩变态,我这毛笔以后都要供起来,只在你身上作画。”
男人写一会,画一画,玩弄一会她的臀部,一会再推她在房梁上荡一会儿。
“嗯哼……哼……不行……”
魏金凰将徐锦衣的两条腿劈开,分别绑在了屋子两侧。
大腿中间湿粘的耻丘,和肉缝也被展开。
然后他蹲下身子,用笔毛刷着湿亮的肉沟和阴唇。
“啊……”徐锦衣忍不住仰起脖劲,就要攀上高峰。
第23章 毛笔亵玩线入尿道
“啊……”
徐锦衣用力地扭动腰肢和屁股,但是两条腿被绑得结实,她根本无法藏住私处。
“是不是更爽了?”
魏金凰抬头看着她,这女人浪贱的模样,令他欲望高涨,下身绷得紧紧,但还是忍着,不掏出阳具,期待会令欲望更加高胀,释放的时候,才够爽。
红嫩的小穴自动吸张。
魏金凰把整支毛笔再度蘸湿,小拳头般的笔头,慢慢向徐锦衣粉红色的阴道捅去。
徐锦衣刚刚破处,还没有完全休息好,硕大的笔头,带着毛笔,让她发出一声长啸。
“呜……”
她弯成了倒弓字,全身用力绷紧,软中带刺的毛笔,慢慢旋转,插入阴道里,令充血的粘膜,产生收缩和痉挛地反应,水汁沿着阴户边缘,不断地滴下来 “被玩成这样,好可爱!”
魏金凰一边旋转毛笔,一边用手指尖掐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按转。
两种刑罚,令徐锦衣脸上,露出了扭曲表情。
她的脸,本来十分完美,若是不笑,会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若是露出笑容,只觉得娇花烂漫,春色满园。
可此时此刻,那种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还带着几分淫尼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把这种纯洁夹着淫欲的表情,狠狠撕裂。
要么将它变为圣洁,要么将它变得更加堕落,这种模糊神色,只会把男人带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他一手拉住徐锦衣的腿,另一只手拿着毛笔再度展开攻击。
用笔尖压住包藏的阴核,又拿出刚才的狼毫,塞入徐锦衣的肛孔内,周围的约括肌,一直在用力收缩。
为她破处,令他骄傲。
但他的目标,却是后面的洞穴,当日菊穴掉出玉蛋时,他便笃定,这个孔一定比前面的口更受用。
“哦……住手,停…停下,求你……”
徐锦衣娇躯乱颤挣扎着,身上敏感的洞洞,都被毛笔刺激着,那种令人丧失神智的痒, 令她比死还难受。
尤其是现在春药,被冷水浇熄,她身体里涌现的,才是内心真正的欲望,这令徐锦衣无法直视。
“《皇族秘史》里,有一张春宫图,画的便是用毛笔玩女人,画图上的女人,疯狂的颠动,古人诚不欺我。”
魏金凰兴奋极了。
越发将大半支毛笔,塞入徐锦衣阴道里,放开手后,毛笔就夹在抽搐的粘膜中。
露在阴道外的笔身,不停地摇动。
他先用手指,压住阴户上端两侧的嫩肉,让整片湿红的粘膜向外突出,原本隐藏在粘膜中的尿道,被翻出来,张成湿滑的大洞。
“来看看你这淫荡的小穴。”
魏金凰一把抓住她的头,使劲向下压,强她看着自己的私处:“这是什么地方?如果把毛笔放进去,会怎么样?”
徐锦衣浑身颤抖的激喘:“不,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你不要玩那里。”
她感觉毛骨悚然的恐怖,魏金凰此人太可怕了。
表面上风度翩翩,谦谦君子,可玩弄起女人来,这手段太过残忍,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他怎么会?他怎么能?
“我听说,养在深宫里的公主,看上去礼仪繁复,大家闺秀,可实际上,却骚得不能再骚了,我听说过被狗操,也听说过被马肏, 还听说有的嫔妃,为了纵欲,特意让净身房把小太监煽不干净,然后再让他们的阳具长出来, 你们这些女人呐,个个都是口是心非,面似白雪,心比煤黑,我今天,就让你露出本来面目,谁让小爷我偏偏喜欢你呢?
娇奴,你浪起来,让小爷我高兴,就不要你跟动物玩了。”
魏金凰的话,令徐锦衣肝胆俱裂。
和动物玩?她虽然是玩物,但怎能和动物相提并论?
魏金凰拿着另一只细楷毛笔,小心地将笔芯,插入娇嫩的尿孔内。
“啊!”徐锦衣像被鞭策一般,振动极强,整片阴户都在抖动。
“娇奴,我要把你搞出尿来……”
魏金凰又加了两道绳索,他巧妙的捆绳后,令徐锦衣完全无法再动。
他将毛笔在徐锦衣粘哒哒的尿道内转动,女人尿道的敏感度,比起阴道有过之无不及,而且是从未碰过的处女地。
才一下子,徐锦衣就觉得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抽筋似的难受。
“不要,阿凰,求你,我从今天开始,忘掉海清江,我再也不要想他,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徐锦衣声声苦求,拼命扭动屁股,却一动不能动。
到了这部田地,魏金凰将她带入地下室起,就准备撕掉面具,露出真实的他。
平日里,他压抑得极苦。
为了怕皇兄怀疑,为了怕皇姐担心,为了那份压抑的欲望,他已经忍得太久。
他尽情的把她的尿道,用指甲轻轻拨开,让笔毛能碰触到更深的地方,尿道壁的嫩肉像鱼嘴一样的开合着。
“不要,会尿尿的,尿到你手上,这太恶心了。”
徐锦衣哭喊,指望魏金凰的洁癖,能帮助她,让他停手。
“想让我停下来,把你的感觉说给我听。”
魏金凰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旋转着笔身,逼问她。
“嗯,好痒,想尿尿,那地方,好涨,求求你,放过我。”
徐锦衣闭着眼睛,哭红了俏脸,语不成句。
她以为,魏金凰会放过她的,可更残忍的,却刚刚开始。
“本王平日里,最喜欢绣娘做的兽毛服装。”
说完这句话,毛笔便离开徐锦衣的尿道。
她松了一口气,以为求饶有用,魏金凰终于可以放过她的尿道。
她刚刚抬起眼,想感激的看魏金凰一眼。
却发现他手里拿着一卷黄色的粗线:“这是为本王特殊绞制的兽毛线,混了虎毛,狼毛,熊毛,既坚硬又柔韧,正好适合给我们的娇奴通尿道。”
徐锦衣听到这话,眼白一翻,吓得晕过去。
魏金凰将她放下来,重新捆绑,缚在了十字形的木架上,推开她的腿,将双腿推成门形。
又用绳索紧紧捆绑在刑具上。
然后,变态的舔着那根长长的兽线,再次拨开她的大小阴唇,露出尿尿的孔道,将线头慢慢送进去。
“哼……”感到下体产生刺痛的徐锦衣,悠悠醒转过来。
魏金凰低低说道:“醒过来了,看看我在对你做什么?嗯。”
徐锦衣依言低头,她感觉酸胀的刺痛,一直向身体深处逼近,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看到魏金凰拿着一根长长的兽线,送进了尿道里,半截在里面。
“别,住手,求你别这样。”
徐锦衣用尽力气挣扎,可身体被被绑着,根本躲不掉。
“不要了,好难受……”
无法逃避,她只好绷直身体,痛苦叫着。
鱼线已经刺入到更深处,开始有少许尿液,沿着兽线滴出来。
“真过瘾,娇奴姐姐,你的阴户红的像快滴出血似的。”
魏金凰得意地看着她。
“你猜,是不是已经进到子宫里了。
他是个男人,却并不知道那里通向膀胱,并不到子宫。
“我想,应该是,已经滴尿了呢。”他自问自答地说。
尿沿着线,越滴越快,可怜徐锦衣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声来。
膀胱又酸又胀的疼痛,简直是残忍的酷刑。
“怎么只尿了这一点?难道还不够深吗?”魏金凰嘟囔着。
其实线早已经到了膀胱,但他并不知道,还在用力往里送,使得线头一直在戳膀胱壁。
“唉,不可以……”徐锦衣想叫他停止,却叫不出来,一边大声喘息,一边将滚烫的尿液,哗哗的从尿孔内洒了出来。
魏金凰立即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涨的得发疼的葫芦屌,迎着她的尿液,让滚烫的液体,全部淋在了大鸟上。
“娇奴,尿得好爽,小爷太舒服了,下次你尿到我脸上,尿到我身上。”
他一边大声吼叫,一边用手拼命的撸动着葫芦屌。
很快,便随着徐锦衣的尿液,全部射在了她身上。
另一只手,还在尿道内抽送着兽绳,象用他在战场上用的枪,捅在敌人身体内一样。
徐锦衣的尿道,酸胀欲裂地痛,从膀胱蔓延到大脑,更多尿水哗哗的露出。
“比我的精液还多。”魏金凰舔着嘴唇,兴奋地直喊。
第24章 三个小洞轮流被肏
自此之后,在这间密不透风的暗室里,接连三天,徐锦衣一直被魏金凰调教着。
每次都把她肏到昏迷。
他好似永不疲惫,插在她小穴里的葫芦屌,射完不到半个时辰,又硬起来。
最后索性放在温暖的穴道里,不出来了。
肏完前面,肏后面,肏完后面,肏小嘴。
三个洞,车轱辘似的转。
徐锦衣哀哀求告:“阿凰,我要被你玩坏了,求你让我休息。”
可魏金凰充耳不闻,除了仆人过来送餐,他所有时间都把徐锦衣摁在腿上,狂暴的操弄,像是永远不知疯倦。
按在他身上喂她吃饭,喝水。
她若是想出恭,便在屋子里的春桶中排泄。
排泄的过程,魏金凰目不转睛地看。
“阿凰,你是个爱干净的男子,怎么能看这个?”
可魏金凰毫不在乎:“娇奴姐姐,只要是你拉出来的东西,都是干净的,我不在乎。”
徐锦衣日日被他缠磨着,精神差了许多。
到了最后,只知道张着嘴,留着口涎,劈开大腿,让他不停发泄。
到了第四天,许是魏金凰终于累了,离开了暗室。
离开前,吩咐手下,将徐锦衣收拾干净。
柒弦拿了件斗篷,扶着软绵绵的徐锦衣回了房间。
为她准备洗澡水。
可是,徐锦衣一踏入浴桶,就被激得一哆嗦。
那居然是全凉的冷水。
“阿凰吩咐你准备沐浴,就是这样办事的?”徐锦衣站在地上,怒目而视。
柒弦笑得灿烂:“娇奴,现在是什么时辰,谁会半夜起来帮你烧水?想好好睡个觉,且洗洗吧!”
徐锦衣盯着柒弦,只看得她头皮发麻,越来越低。
虽然她被魏金凰圈养,但身上公主的威严依然存在。
“没人烧是吧?”徐锦衣冷冷地看着柒弦,将两条腿完全迈入浴桶,慢慢坐下去。
上牙打着下牙,却绝不屈服。
不过就是冰冷刺骨而已,比起魏金凰在她身上留下的耻辱,以及刻到她骨子里的亡国之恨,这算不得什么。
她挺着腰,在冰冷如冬的浴桶里,勉强洗干净身子。
徐锦衣穿上为她准备好裘衣,刚一上身,感觉脖子上刺疼袭来。
她把衣服脱下,发现领子上别着一根绣针。
柒弦急忙走过来:“哎呀,做衣服的绣娘,太粗心了,居然把针落到了衣服上,明日里我定去打她板子。”
徐锦衣吸了口气,待疼痛过后,缓缓地说:“算了吧,无心之失,我没那么娇惯。”
她并非不知,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在宫里,什么样的龌龊事没见过?
一条人命,如草芥一般。
她虽是六公主,可也提心吊胆长大的,只不过身边多了有经验的嬷嬷,和能干的宫女罢了。
现在虎落平阳,凤凰变乌鸦,讲究那么多,有什么用?
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徐锦衣望着床梁,这上面曾经捆绑过她,曾经让她以各种丑陋的姿态,在魏金凰身下婉转浪叫。
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她早让坟头长草,吊在这床上了。
寻找弟弟徐景琪,是她必须要做的事。为了这个任务,她得忍辱活下去。
只可惜,现在她毫无耳目,就连书雪这个得心应手的丫头,还留在皇宫。
她冥思苦想,到底要如何破这个局?
朦朦胧胧中,睡着了。
又在朦朦胧胧中,屁眼火烧火燎的被捅开时,醒了过来。
魏金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见她,就像发情的公狗。
急吼吼衣服也没脱,掏出巨大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菊穴。
这些天调教下来,魏金凰还是格外喜欢她的屁眼。
毫无节制,只是偶尔抚摸一下花蕊。
“这一日不见,去了哪里?”徐锦衣娇喘着问道。
“娇娇…你…担心我?”魏金凰一边大动,一边惊喜地问。
这些天,他尝到了女子的滋味,无限上头,食髓知味。
只可惜,这娇奴的心,冷冰冰的。
即便是在情动时,也有所保留。
少男少女,情窦初开,正处于敏感时期,对方一点一滴的举动,都会令他费无限神思。
徐锦衣那颗封闭被冰冻的心,魏金凰岂能不明白。
只不过,他处理的方法不对罢了。
徐锦衣忍着恶心,淡淡地说:“我怕发热传染你,刚洗了冷水澡,身子还有些冷着。”
若是魏金凰足够关心她,就能听出话里的意思吧?
身在皇家,说话都要拐十七八个胡同,但愿他能懂。
可魏金凰竟没听出来,他从小被保护的太好,只以为徐锦衣并不惦记他。
他的动作慢下来,有些讪讪的。
“皇兄叫我上朝,商议国事,明日我会叮嘱那几个老奴,好好伺候你。”
“不用了。”徐锦衣得到了答案,懒得多说:“我不过是你的玩物,也是你的奴才,让他们伺候我,没得抬举了我,心里不痛快。”
魏金凰自然明白,他心里也不自在,便不再多说,嘘嘘喘着,又捣鼓了200多下,才将浓浓的精液,涂在徐锦衣身上,睡了过去。
自此之后,魏金凰每日天不亮便起来上朝。
大概巳时回来,下了朝,依然将徐锦衣带到地下室,没完没了地调教蹂躏。
柒弦本以为,王爷对徐锦衣只图新鲜,所以不停在他耳边吹风。
可却没想到,这股股阴风,却让魏金凰对徐锦衣越发离不开。
她哪里知道,魏金凰的一段心事。
这日,魏金凰上朝后,柒弦端进来饭食。
徐锦衣瞥了一眼,伙食越来越差,一开始只是冷饭冷炙,可今天,饭菜的味道已经馊坏。
冷饭冷菜,她不在意,饿得极了,顾不得许多,也都咽下了。
可馊坏的饭菜,她堂堂一介公主,怎能下咽?
她袖子一甩,哗啦一声,将饭碗扣到柒弦脸上。
柳眉倒竖:“柒弦,我念在同是海棠殿出来的份上,平时不愿计较,可你蹬鼻子上脸,居然敢拿这种菜饭敷衍我,你真当我虎落平阳被犬欺吗?”
柒弦慢悠悠的把脸上的饭粒拿掉,拿着扫把,将饭菜扫起:“姑娘,劝你别那么大脾气, 我在府里,不上不下,奴不奴婢不奴婢,妾不妾,姨娘不姨娘的,半句话也说不上,平日里, 吃的喝的穿的,比你还差了半截,有口饭糊口就不错了,我们这种人,且对付活着吧!”
“你愿意做狗奴才是你的事,别拿这些敷衍我,你以为我不出屋子,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吗?”
徐锦衣慢条斯理地说:“那日,我顾不上吃饭,结果王爷回来了,正巧也饿了,等不及前厅准备饭菜,在我的屋里扒了一口冷饭,气得摔了碗盏,当时就想把厨房的佣人发卖,我拦着他,说大家都不容易,你如果再这样对我,我就把这事儿捅开,大家谁也不得好。”
她算是明白了,不把话挑开,几次点柒弦,这丫头并不放在心上,还拿她当软柿子捏。
柒弦并不怕她,直起身子,瞪着两只眼珠子:“好大的威风,娇奴,别忘了你的身份。”
徐锦衣抬起手,照柒弦脸上便是一巴掌:“好大的狗胆,我一口一个柒弦叫着,尊重你的名字,没叫你在海棠店里的奴名,你却这样对我?”
柒弦恨恨地瞪着徐锦衣,想着你的冤家就要来了,还这么横,很快你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第25章 菊穴里吹入猪鬃毛痒不可当
柒弦捂着脸颊,鼓荡着一双肿泡眼,桀桀地笑:“徐锦衣,什么奴才主子的?
我们都是亡国之奴,沦落到这个地步,还摆什么谱?
我劝你且安生些,别看小王爷宠着,可男人不都是这样,把女人调弄得淫荡不堪,心里又觉得上不了台面,金屋藏娇着, 有朝一日,拿你当了礼物去送人,也未可知呢,人尽皆夫的婊子罢了。”
“我再怎么淫荡,也好过你一双贼眼,天天盯着小王爷,巴不得他操弄你。只可惜你劈着腿流着水,他也看不上。”
徐锦衣对于柒弦已经一忍再忍。
闲日里,她就想煞煞这奴才的威风,省得受这份闲气,大不了闹开,撕破脸皮。
让魏金凰讨厌,也好过天天被肏弄,日日被调教。
谁料到柒弦反而不恼了,垂着眼睫:“所谓公主,并不只是你一个人。”
“你什么意思?”徐锦衣拍着桌子。
“大胆的奴才,竟然敢在王府内,作威作福,来人,把这个没眼见的奴才押下去,让她见识一下,到底谁是公主?”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不知何时,一队人马来到了徐锦衣的卧室。
立即便有王府佣人,七手八脚将徐锦衣捆绑起来。
她发丝散落,衣衫不整,抬眼看着来人。
她认得,众人前带头那个锦玉华服的贵人,正是当时在将军府内,隔着窗户向内偷看时,弓着身子母狗一般,求着越谦忍操她的靖国长公主,魏金蝶。
柒弦立即跪到地上:“参见公主。”
魏金蝶懒得理她,挥了挥手。
她慢慢走到徐锦衣面前,用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这便是令我皇弟,三日不上朝的红颜祸水?”
她狠狠的碾着徐锦衣的下巴:“也是让我夫君,日思夜想,辗转难眠的贱婢。”
“既然你如此淫荡,我便成全你。”
徐锦衣立刻匍匐在地上:“参见公主,我乃一介凡妇,泥土一样的人儿,无意招惹贵人,只求有一口饭吃,活命足矣,任凭公主发落。”
魏金蝶说了一半的话,不得已收了回来。
当着王府众人面前,徐锦衣退了一大步,地位也直线向下拉,并做出了奴婢该有的姿态。
她也不好下手,本来想借此机会,将徐锦衣这个眼中钉除去。
可没想到,这位风闻倔强有节气的公主,居然在这节骨眼上,能屈能伸。
魏金蝶走回坐椅,拿起小丫鬟刚上的茶,吹着茶叶沫,心里打着主意。
这个女人不简单呀,不能轻易放过,可她又如此机智,如何整治她呢?
“算了,我懒得和你计较,既然皇弟喜欢,收了你,便规规矩矩的,好好服侍他,你若听话懂事,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徐锦衣松了口气,若是没有出宫寻找弟弟这个信念支撑着她,今日,她是决计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不过…”魏金蝶将茶盖一扣,她又怎能不在初次相见,就来个下马威呢?
“既然咱们今儿个照面,也不好让你以后忘了我。”
说完,她便向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立即拍了拍手,公主府的两个仆人,将徐锦衣双手架住,把她绑在了春凳上。
魏金蝶斜斜地看着她:“瞧瞧这水灵灵的脸蛋,粉嫩嫩的身子,就不上鞭子了,赏你几根柔毛,让你晚上睡得消停些。”
说完,公主便带着众人走了出去,只留下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仆。
房间内,柒弦还跪着,抻着脖子看徐锦衣受刑。
那两个仆人,手脚麻利的,将她的宫裙退下,露出雪白的臀瓣,不住手的亵玩。
徐锦衣叫出了声,哭得声嘶力竭。
一个男人不耐地将她的袜子脱下来,塞入嘴里。
两人站在两边,大力扒开了臀缝,将淡褐色的肛门,露在空气中。
徐锦衣感觉不妙,拼死挣扎,她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她有预感,绝不仅仅是向菊花里灌水这么简单。
果然,她只感觉肠道一凉,整个肛门被翻了出来,也不知那两个仆,用的什么手段,居然将肠壁的肉,暴露在眼前。
那充满着褶皱的肠壁,不停蠕动着,粉红色的凸起,密密麻麻。
“这性奴,居然还是个名器,就这样的甬道,是个男人恐怕都离不开。”
仆人一边羞辱徐锦衣,一边轻轻地用竹管向内部吹气。
徐锦衣只感觉一些轻而尖锐的东西,被吹到了她的秘道里。
立时,一股钻心的刺痒,从肠壁袭来。
两个仆人松开了徐锦衣,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柒弦站起身,坐到椅子上,翘着脚,把一双绣花鞋,学魏金蝶的样子,抵在徐锦衣的脖劲颈下。
可她已经顾不上这种羞辱了,肠道里不知被吹进了什么,令她坐立不安,那种痒在心尖,却又搔而不得的痛苦,几乎逼得她发狂。
“我可是看到了,公主将一些猪鬃毛,吹到了你的肛门里,这下子,你会撅着屁股,遇到个男人,就忍不住求人家插你,变成了千人骑,万人骑的性器。”
柒弦蹲下身子,抓住徐锦衣的头发:“我叫你高傲,我叫你自称主子,我会把你房间里所有管状的东西,都收走, 让你每日里,痒得恨不得把皮肤都抓破,到时候,我看王爷还宠你?”
说完,柒弦便扬长而去。
徐锦衣匍匐在床上,不停地耸动着身子,腰都快被她折断了,可丝毫不能缓解,肠道中的酸胀。
猪鬃毛,既柔软,又坚韧,扎到了肉里,细如发丝,若是扎到手指上,钻入皮肤,想拔出来,都很难,更何况是扎到肠壁中。
搔搔不到,拿拿不出,只急得徐锦衣浑身是汗。
正在此时,小王爷魏金凰下了朝,直奔她的房间而来。
见徐锦衣一身是汗,躺在床上,还在不停耸动身子,把手伸到下半身,在后面抠挖着。
他一脸不痛快,除了在密室中调教,魏金凰要求徐锦衣不能自慰,不可独自快乐。
“真是个骚狐狸,我刚去上朝,不过几个时辰,你就这么忍不得?想要被操了?”
“王爷,求求你,给我几鞭子。”
徐锦衣已经难受得神志恍惚:“我好痒,我好难受。”
魏金凰这才觉得不对劲,凑近了闻闻她身上,并未闻到春药的味道:“你这是怎么了?”
“今日里…金蝶公主来过。”徐锦衣刚说完这句话,就见魏金凰的眉头,皱成了个山字形。
“我皇姐过来,她做了什么?”
“她怪我勾引你日日宣淫,不去向她请安。”
徐锦衣神智半迷,却觉得魏金凰一听到魏金蝶的名字,就浑身不对了。
他底裤里葫芦状的阳物,一下子便支了起来。
徐锦衣一把抓紧住他:“求求你,王爷,插我后庭吧!公主在我后面吹了猪鬃毛进去,我实在受不得这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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