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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我家狗勾
快下班的时候,前台才想起来司虞早上点的咖啡。都已经分层了,她跟陈界说了一声,便遗憾地要拿去丢掉。
陈界把她拦住,将咖啡液倒入水池再清洗干净壁身,他仔细擦拭掉上面的水珠,把杯子带回了家。
司虞夜里被周朝乐喊去团建,说介绍两位新签的小鲜肉给她认识。司虞知道他打了什么主意,委婉拒绝两位弟弟的敬酒,凑到周朝乐跟前勾肩搭背咬耳朵道:“瞧上哪个了,姐姐下次拍摄的时候帮你试试他弯不弯?”
“滚你的。”周朝乐叉了块蜜瓜堵住她的嘴,“短头发那个叫耿杰,以前跟章惠雅炒cp火过一阵子。你那小号不是也没明说对方是谁嘛,懂?”
司虞垮下脸,她才不乐意陈界被人冒名顶替了,立马就强硬拒绝了。周朝乐也没继续逼她,说是明天先三人一起拍组写真留着宣发用。
她左右打量一番后,环肥燕瘦,甚是不错。于是跟周朝乐提议道:“不如你再把公司另几个小鲜肉一起叫上,给姐姐我拍张后宫图吧。”
“以后你想怎么炒都行,姐姐我雨露均沾,谁都不爱。”
周朝乐看她嬉皮笑脸的模样就来气,推搡着让她赶紧滚。
几人都喝了点酒,周朝乐的老相好来接他了,司虞不方便跟着一块儿走,也不乐意跟另外几个男的拚车,打算先在门口醒会儿酒再走人。
等到只剩她一人时,又觉得委屈起来。
酒精上头的司虞立马打了陈界的电话。他正在外头跟母亲吃,原本想拒接,母亲恰好看到是女生的头像,催着他赶紧接,不然不礼貌。
酒吧吵得很,坐在外头也是闹哄哄的。陈界察觉她喝了酒,又听她说没人管自己好可怜。便让她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一个人坐着,再把定位发给他。
司虞乖巧地跟着做了。
等陈界赶到,看到她傻兮兮地抱着路灯柱子快睡着了。
弯腰蹲下捏了捏女人滚烫的脸,语气温柔:“司虞,先醒醒。”
司虞的眼皮像被粘稠冒泡的汤粥糊住了,顺势趴到他的肩膀上,嘟囔着:“我不喝了,我家狗勾马上就来接我了。”
……
他不悦地质问:“谁是你家的狗?”
“贝多芬!”司虞突然直起腰高喊一声,下一秒又趴回陈界的肩窝,带着酒意的唇摩擦着他的颈动脉,轻吐出一句,“不对,是陈界啊!可是他不听话。”
语毕,又痴痴地笑了几声。
“我想他了。”
他的心跟着司虞仿佛坐了趟急速的过山车,上下腾转,跌宕起伏,最终归于平静,却依旧心有余悸。
伸手回抱着陷入自己怀抱的女人,陈界认栽了。
难怪她永远理直气壮地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不就是在对待狗吗?路上依旧人来人往,他们躲在仅有彼此的无菌乐园紧密拥抱。
陈界妥协地叹了口气,单薄的唇贴着她的头顶,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那你要记得,不能弃养自己的狗。”
39 她似猫,他做狗
陈界把她送回家,顺道又把贝多芬拉到楼下拉屎。
外套搭司虞身上忘记拿下来,他忍不住原地小跑取暖。好在贝多芬很快解决了,处理完粪便,陈界赶紧上楼。
司虞酒消得快,被陈界抱上电梯时就醒了大半。只是懒得动弹,好不容易睁开眼皮,想伸个懒腰才发现自己窝在沙发上,这人也真是……
刚想抱怨,便发现自己身上还盖着他的大衣。
她笑嘻嘻地举着翻来覆去地看,又悄悄凑近闻了几下。正犯着花痴呢,门恰好开了,一人一狗与她对视,司虞赶紧把衣服藏到身后,又故作矜持地整理下头发。
陈界把贝多芬关进栅栏,径直往她跟前走。
男人高大的影子将她整个罩住,身上带着秋露的寒。他朝司虞伸手,她下意识就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仿佛在等男人落下一个绅士的吻。
男人反手拍掉她递来的手,开口道:“手机给我,在响。”
“噢噢!”她燥红了脸,连忙从身后抽出陈界的衣服,在口袋里翻了好一阵才拿出来,险些又把电话给挂断了。
看到屏幕上两个硕大的“妈妈”,司虞隐约觉得不妙。
眼巴巴看着男人淡定地打完电话,他又将手递了过来。
司虞犹豫着攥紧手里的布料,脑袋里闹哄哄的。
陈界看她傻了吧唧的模样忍不笑了下,她立马就跳脚了,反击道:“笑屁,刚刚是我酒没醒。”
“行,现在醒了吧。把手给我。”他动了动胳膊,催促她快点。
司虞笑嘻嘻地把手递过去,男人勾着她的肘弯轻松一拉,她跪在沙发上被陈界抱在怀里。似乎他也在用鼻子蹭自己的头发,也不知道晚上有没有沾上烟味,她好像先去洗个澡再重新化个妆,但又舍不得松开他。
“外面太冷了。”
“是哦,卫生间有尿垫的,其实贝多芬会用。”她把手顺势钻进男人的毛衣底下,笑盈盈道,“不生我气了?想明白了?”
腹肌硬邦邦的,司虞忍不住用指甲去抠肌肉间的凹槽。
陈界一把抓获她作乱的手。
稍微拉开一些距离,漆黑的眼眸专注地看进司虞的眼里。
“还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吗?”
“我说啥了,贝多芬吗?”她故意装傻。
男人浓重的眉峰微皱,暗示道:“再想想,在酒吧门口。”
“啊……”
陈界屏息等了一阵,结果司虞依旧打着太极,“真醉了,我喝多了就话多,不如你告诉我呗,我又不会不认账。”
她记得,就是忍不住想逗陈界。
骄傲的男人哪能说出自己是狗这种话,生气地松开她,转身作势要走。
结果手指尖又被勾住,司虞把外套递给他,眼神狡黠:“小狗勾可不能挨冻哦~”
“你——”被她甜甜一喊,心又躁又软。
陈界感觉自己就像条湿毛巾,让她随意拧巴几下又冒出更多的欢喜。伪善又真诚,气人又可爱,时而觉得她是嚣张聒噪的麻雀,时而又像四脚朝天露出肚皮咕噜的小猫。
她似猫,他做狗,倒也天生一对。
无奈又宠溺地感慨句:“你啊……”缱绻悠长的尾音变成了湿热的吻。柔软与刚硬,冰冷与滚烫,明明是两处极端,却和谐地纠缠道一处。
“上次的套子还没用完。”她附在男人耳侧发出邀请。
40 车震(H)
两人一道洗澡,又亲密地换上了那套情侣睡衣。
司虞继续耍赖让陈界帮她吹头发。男人还没开口,她立马举高辛苦劳作过的手,假装颤抖着,回道:“陈医生啊……人不能太自私的。刚刚要不是照顾你兄弟,我至于差点手都撸——唔”
男人立马挡住她的嘴,认怂地开始给她当吹头工。
终于吹干,时间都过12点了。司虞懒懒打了个哈欠,准备戴上眼罩。收拾完东西上床的陈界捉住她的手,眼神意味深长。
她眼角泛着泪,拍了拍陈界的胸膛劝道:“太困了,你要是不介意,我明天早上补上行不?”
说得倒好像是他如饥似渴了。
她还得跟公司那俩新同事拍照,毕竟不熟,司虞也怕晚上留下什么痕迹,别人看着尴尬。第二天一醒来就忙不列颠地跟陈界补了顿早餐。
为了陪他好好吃顿饭,司虞事后赶忙喝了一大杯的黑咖啡去浮肿。
陈界知道她要去拍摄,现在还早不着急上班,便提议自己送她过去。
“啊,不太好吧。我同事他们还挺八卦的……”司虞主要怕哪个不长眼的提了她小号的事情,也不知道陈界看了会是什么感受。
难得能如此和谐相处,她还舍不得现在就结束。
陈界低着头掩饰眼底的失落,语气倒是稀松平常道:“我送到门口,不会进去。”
司虞看了眼时间,也不敢多耽误便同意了。这一路上两人都揣着心思,司虞干脆连上蓝牙放歌。
依旧是她喜欢的落日飞车。
放到I Know I love you时,车子停在目的地。司虞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又啄了下笑道:“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
他一直目送她进去,女人走到门口冲他用力地摇手。
车内回荡着主唱不断吟唱的
I know you knowI love you,babyJust wanted you to knowI love you, I love you,I love you, I love you… …
他心甘情愿落入更加甜蜜的幻境。
司虞跟两个男生都拍了情侣向的写真照,有套是耿杰露腹肌的,不得不说整整齐齐六大块排着,再抹上油是真的诱人。
一众色女都在耿杰大方地招呼下动了手,司虞也象征性拍了几下夸他练得不错,满脑子却是陈界偏瘦的肉体。
白白净净的,腹肌轮廓也很明显,而且只有自己能摸能看,忍不住露出诡异的笑。
摄影师正好捕捉到这镜头,喊着司虞过来看。
这下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所以她平时都是这副如狼似虎的模样觊觎陈界的吗?这样他都没跑路,真不愧是人类忠实的朋友。
拿出手机偷摸给他发了条信息。
司虞:估计还得一起吃个饭,晚上去你那儿我那儿?
陈界:你家。
呵,现在回信息倒是快得很。
司虞又发了张狗头。
男人显示正在输入中快五分钟,司虞才准备收起手机,就看到他发的悠米歪头杀。
司虞:图存了,这次猫党获胜。
##下午席不言来了医院,说他会把满崽送回东武去。陈界随口问道:“念念回去了?”
席不言啊了一声,立马转移话题夸他桌上的多肉长得真肥。
见他不愿意讲,外头又在喊他开会。陈界找朱医生帮忙去办出院,便先把席不言领到满崽笼子前叮嘱道:“她刀口还没长好,你别把伊丽莎白圈给弄掉了。”
席不言临走前又回头问陈界:“下周我搬新家,海景别墅,一起来玩儿?”
见陈界不为所动,他故意诱惑道:“我让露露把她好姐妹司虞也喊上?”
陈界冲他微微一笑,假意随口回:“不用,我晚上会自己问她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谑,好大的信息量。
“和好了?”
陈界没有否认,只说:“差不多。”
席不言把狗放进新买的航空箱里,费力地搬起身骂骂咧咧就走了。
司虞最后还是推了跟同事的聚餐,一上车就瘫坐成烂泥一团,直言累得要死,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赚钱还不费力的工作。
陈界拧了瓶水给她喝。
女人喝了一半又递过去,他抬着她的手腕就势喝完了。
嘴唇湿湿润润,又红红的。
司虞忍不住爬到他腿上接吻,车内的空间容不下两人亲密的迭合,陈界把车座调低了些,又把椅背放下。任由司虞跨坐他大腿上乱磨。
不怀好意的女人嘴里倒是可怜的很,直说“哎呀,身体都要散架了,可没力气瞎折腾了。”
啪嗒,他的皮带被解开了。
司虞借口磨到她的肉,一边掀开阔腿裤给陈界看白嫩嫩的大腿根,一边抽出皮带,威胁地在手上舞了几下。
差点还砸到后视镜。
“安分点。”男人威胁地拍了下她的臀。
司虞立马不乐意了,假意用皮带套住他的脖颈,又夸他脖子细长很适合带项圈,下次一定买个刻上名字的狗项圈给他挂上。
这话把陈界说得老脸一红,连忙起身堵住她胡言乱语的嘴。
拉扯间,司虞的阔腿裤连着内裤被弄到腿弯,陈界的黑色内裤也露了出来。司虞往下摸了一手的水往他胯上抹。
“嗯哼……”指甲刮弄着引得他喘出声。
司虞得意地笑着,陈界也不甘示弱。手忙脚乱从底下抽出湿巾擦完了手就往她的逼里插。里面热乎乎的,还没湿透,拉扯间连着肉,陈界便用拇指抠挖阴蒂。
没一会儿就湿透了。
司虞不由地哼出声。
陈界赶忙堵住她的唇,低声道:“再叫会被听到。”
她兴奋地脑袋充血,头晕目眩,第一次开口求着男人赶紧插进来。
两人都克制着动作,不敢随心所欲,生怕被外人看出车震。越是这样,司虞的水流得越欢,腰疯狂地抵着他的鸡巴扭动,恨不得被肏到最里头。
蒸腾的雾气让车窗蒙出隐晦的痕迹,陈界握着她的臀狠狠地颠,隐忍地撞,直到司虞全身都剧烈抽搐,甬道迭连地喷水,才急急地拔出释放。
车内弄得一片狼藉,两人无暇顾及,继续抱着。陈界的手指上下轻滑着她的脊背,情不自禁地落下一枚枚淡色的吻。
餍足的嗓音沙哑着问道:“席不言问我们周末要不要一起去他的别墅玩。”
司虞觉得哪里不对劲,随后握住他的手警觉地问道:“你跟他说我们的事了?”
“我……”旖旎春色瞬间被打散,如同车窗上消失的薄雾。
身体还紧密贴着,司虞的眼神却变得疏离:“我不想把关系弄复杂,就现在这样不好吗?”
他惶恐地揽住司虞的腰,生怕又要失去。
语气卑微且谨慎:“对不起,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司虞揉了揉他的发顶,语气终于放软:“陈界,我们不要把外人扯进来好不好。”
“我保证,在关系结束之前,我们会只属于彼此。”
41 暗恋
陈界轻声“嗯”了一下。
司虞帮他擦掉体液,穿好裤子。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腹肌,眯着眼隐约看到右下腹还有颗小痣,顿时又觉得身体热起来了。
本来还想在车里再玩一会儿,可陈界看起来兴致缺缺,催促着她坐好。
沉默也是分情绪的,比如此刻沉闷又压抑。
她当然知道陈界不开心,酝酿一番后,司虞耐心地同他解释:“我也没把你当炮友,不然也不会让你进我家。”
这一说倒显得她男女关系更加混乱,还不如不解释。陈界强硬压着心理的不适,不断催眠自己要慢慢来,她只是放肆惯了,他会让她逐渐变好的。
司虞见他不讲话,继续絮叨着,甚至硬扯到了什么开放式男女关系上。其实她就是做个类比,想跟陈界说明自己还是有底线的,大家轻松发泄欲望,时机到了拍屁股走人完全不会有其他负担。
一路隐忍到了小区门口,他借口说临时加班,让司虞自己回去。
“你什么意思?刚刚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现在又发什么疯?”
陈界捏紧方向盘,又松开,沉声叹气:“你跟你前男友也这么相处的吗?”
“你提他干嘛?跟我俩有关系吗?”
“没什么,就是挺羡慕他的。”他笑得苦涩。
司虞反应了好一阵,解开安全带,闷不吭声走了。
车子在临时车位停了很久,陈界突然很想去抽根烟,可惜他并不会。打开车窗,车内那零星的暧昧气味逐步消散。
手机响了一下。
阴郁的心情因为她一句“到家给我打电话”淡了些,勉强又扯开嘴角笑了笑。
陈界点开司虞的头像看了很久,将她眉眼的每个细节都深刻在脑海里。时间往回溯,思绪翻涌,他甚至鲜少见她哭,唯一暴露脆弱的那次,他还是仓皇逃离。
他们肉体亲密,却对彼此很少了解。他把自己困在囹圄,顾影自怜的同时,又明确地知道站在司虞的角度来看,他也只是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所以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在她心里与众不同呢?
陈界自嘲地笑着,驱车去了趟附近的粤菜馆,打包了几份招牌菜品。于是将车又开了回来,拎着打包盒,径直走到楼下。
他抬头看了眼司虞家的楼层,隐约还亮着灯光。
“还允许我上去吗?刚刚给你打包了吃的。”
看到信息的司虞睫毛一颤,刚刚的生气别扭被男人的示好轻飘飘地戳散,往楼下跑的步伐变得轻快起来。
电梯门打开,陈界只见一只飞舞的蝶翩跹落在自己身侧。
两人对视,忍不住都露出傻气的笑。
司虞勾着他的肘弯,撒着娇:“我真的好饿。”
“还是上次那家粤菜馆的,回去先尝尝粥,对胃好。”
“等等。”司虞理了下凌乱的刘海,眼神闪烁。
“嗯?”
“先去趟便利店吧。”她清了清嗓子,“刚刚打扫卫生,顺便把没用的东西都丢了。”
她意有所指,莫名其妙耳根都有些烫了。
男人低着头,目光停在她白嫩的耳垂上,嗓音变得沙哑,缓缓回道:“好,你在这里等我。”
司虞拎着打包袋,欣赏地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来高中时候的暗恋的学生会主席。个子高高,穿着白衬衫,拥有小说里所有干净美好的品质。
她当初还很害羞,因为额头上长了颗痘放弃了最后的告白机会。
“陈界。”大概是又想到当初酸胀冒泡的青涩心动,她忍不住高声喊了出来。
男人回头的画面一帧帧定格放缓,他眼里的世界只有自己。司虞笑得格外满足,催促道:“你走快点,东西好重,我手都拎疼了。”
42 沙发舔穴(H)
司虞跟陈界边吃饭边追剧。
陈界吃得很快,后续就是在帮咬着筷子专注追剧的女人扒虾。喝了一半的粥,司虞已经半饱了,吃了两颗虾仁,又把碟子推给陈界。
“不吃了,怕待会儿吐出来。”
陈界似乎也想到了“待会儿”是在做什么,停下剥虾的手,边收拾边顺着她的话补充道:“那等会儿当夜宵吧。”
司虞按了暂停,若有所思地睨了陈界一眼。
“怎么,后半夜还有安排呢陈医生?明天不用上班吗?”
他回得一本正经:“夜班,下午才去。”
“哦~~”司虞干脆把平板收了,笑眯眯道,“那我抓紧时间先洗个澡?今天还得脱毛,你先去遛贝多芬吧,我起码要俩小时呢。”
“……”
贝多芬还不知道自己要被遛俩小时,下楼遇到只柯基,立马就准备跟人干架,还好陈界一直看着,跟柯基的主人连拉带拽终于将两只对峙的狗分开。
一人一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贝多芬赖在地上懒得动弹。陈界没办法,只能打了车回头。开门便听到司虞放了歌,敷着颜色诡异的面膜,手也在往身上拍打乳液。
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只小绿人。
火速去洗了个澡,司虞买了新的浴袍挂着,他也不客气地换上了。卫生间的门刚打开,迎面就是面色红润的司虞,笑得过分明媚,陈界头皮一紧,顿时警觉起来。
“你站门口干嘛?”
“等你啊。”女人的手背在身后,也不知道藏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可以先拒绝吗?”
司虞立马嘟着嘴:“哎,我还没说要做什么呢。”
然后又特地强调:“很舒服的。”
是吗,他不信。
由于男人的强烈拒绝,司虞只能把手铐又丢回床头柜。
转身又把男人推开去卫生间里把柜子里放着的小玩具都拿了出来。陈界上次只窥见冰山一角,见女人拿得如此坦荡,不由得怀疑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司虞从床底的盒子里拿出一沓纸箱跟胶带,见陈界呆站着若有所思的模样,招手就让他过来帮忙。
“上次微博抽奖都快忘了把货寄出去了,你帮我封下箱底,我先去找点防震袋过来。”
“抽,抽奖?”他差点被口水呛到。
“对啊,怎么了。这东西可比你们男人好用多了。”陈界又没试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听从女人的安排,开始干活。
两人配合默契,没一会儿就封箱装好了。
司虞在网上预约了上门取件,让陈界明天记得提醒她。
陈界把纸箱搬到客厅放好,刚准备转身回房就被身后的司虞偷袭,细白的胳膊从后头绕到他腰前,松垮的带子被解开,指尖顺着小腹的肌肉挑逗按揉,一路摸到他的胸口。
“哇哦,陈医生还有胸肌呢~”她语调格外夸张,但手指熟稔地搓揉起他的乳头。
男人闷哼一声,腿都有些软了。
骨节分明的手陷进沙发背里,他喘得隐忍又很色情。
司虞本来就是想逗他生气,见陈界这么有反应,她也有些动情,胸脯贴紧男人的背慢慢地蹭着,又痒又爽,忍不住就喊着想让陈界也来亲亲她的。
娇小的女人被轻松地抱坐在沙发椅背上,双脚悬空,立马又勾住男人的大腿。
她的浴袍堆在腰间,男人低头含着嫩红的乳尖嘬得啧啧作响,挺立的奶头立刻被吸得艳红,变得水光一片。司虞被弄舒服了,抱着陈界的头发用力地抓扯,过电般的快感从乳尖一直传到小腹,她不自觉叫出声,穴口翕动,扭着臀在沙发上磨。
男人吸够了奶子,又起身含住她的嘴唇亲得极为强势。昏昏沉沉中司虞都有些怀疑这人是从别人身上学了什么折磨她的技术,霸道的吻法让司虞差点喘不上气来,刚想咬住他的下唇,男人又将舌尖长驱直入,搅得她天昏地暗,神魂颠倒。
就连什么时候被压到沙发上都没反应过来。
她的腿敞着,棉质内裤已经吸饱了水陷入翕动的穴口,司虞哑着嗓子命令陈界去舔。男人温顺地跪在她腿间,抬眸深深地望了一眼。
像一潭深情的幽泉,她险些溺毙其中。
底裤被剥开,男人贪婪的唇舌立马就纠缠上来。刚刚修葺过的私处有些扎人,刺的陈界的鼻梁发痒,他松开唇,用手指小心地分开嫩生生湿漉漉的贝肉,花液从小孔汩汩地往下淌,太滑了,男人的喉结滚动,立刻又覆上去将微咸的液体舔掉。
越舔,水流得越多,像失控的水龙头不断往外漫。
司虞爽得脚趾蜷缩,腿根忍不住夹紧男人的脖颈,她失控地挺着腰去撞男人的唇舌,牙齿不经意间划到敏感的内壁,剧烈的快感下牵带着丝丝痛意。
“嗯啊……要到了,喷出来了……”
她的身体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将男人困在这片泥泞的沼泽中。
错乱的呼吸交织着,司虞弯腰抽出两张面纸,仔细地擦拭着男人脸上的透明液体。
他仰着头,依旧跪着享受女人片刻的温柔。
司虞忍不住奖励了他一个滚烫的吻。
然后,嫣红的唇附在他的耳畔,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诱惑道:“亲爱的,我们去阳台做好不好?”
43 后入,操哭
窗帘没有拉,落地窗外只能见窥见灯光闪烁。
女人温顺地塌着腰,臀部轻摆着发出邀请,甚至将两根细白的手指插进逼仄的花穴,搅动出更多的水声。陈界撕扯包装的手在剧烈的抖动,喉结急促上下翻滚,眼神紧盯着那片水泽地。
套子箍上阴茎,下一秒司虞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凿入了滚烫的铁棍,她的手指还卡在里面,男人便开始了猛烈地冲撞。
鸡巴在被挤压吸吮,她的手掌被迫不断拍打底下晃动的卵蛋。
司虞听到男人压抑的低喘,便缩紧小腹绞得更紧,男人的手掐着她的腰,拇指陷入深深的腰窝中。
陈界仰着脖子,眯着眼享受性交的快感。放空的脑海中除了更加放肆地冲撞,顶弄,再无别的念头。
他们是被欲望控制的兽,刺激在肉体激烈的拍打声中成倍堆积,却也只能堵塞在身体里,司虞的腿已经难以支撑两人的重量,瘫倒在地上,性器还牵连着,他们仿佛真的变成了交配的狗,趴伏着冲刺,全然没有撤退的意图。
“慢,慢一点……”望着窗外的天空,隐秘又暴露的矛盾心境让司虞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她的膝盖被地板磨得很痛,呻吟带着哭腔。
陈界咬牙,并没有放手,阴茎猛地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体内的水阀失控,欲望迭连着无比的快感蜂拥而至,痉挛的穴喷湿了交合的私处,淌到地面,映出他们情欲贲张的脸。
高潮后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司虞喘着气让陈界先拔出来,换了个姿势倚坐在地板上,她的手握住男人尚未发泄的鸡巴,面目狰狞地像要把套子也给捅穿。太湿了,司虞干脆把套子扯掉,粗鲁的动作刺激到男人敏感的龟头,闷哼一声,精水顺着冠状沟往下淌,滴滴答答地像失禁似的。
司虞觉得有趣,就着水不断地拨弄,指甲偶尔划过翕张的口,陈界嘶着叫了一声,伸手想去挡住她,又被呵斥住,烧红的眼委屈地瞪着恶作剧的女人,又咬紧牙不愿求饶。
司虞玩够了,弯腰像是亲吻一样嘬了下柱身,鸡巴抖得不能自已,恨不得放肆地戳进她窄小的檀口中。
“别玩儿了!”他不想伤到她。
隐忍的男人脆弱又危险,司虞很想把他这副模样拍下来,挂到墙上整日欣赏。于是起身叉开腿跪坐在他身上,龟头被穴肉含住,布满青筋的性器微微弯曲,插入甬道深处。
这几乎是直直地钉进去,能顶到极深。
深到刚刚高潮过的女人立马又泄了身,又疼又爽地呻吟着,双手死死地抱着顶弄的男人,乳尖碾着他坚硬的肌肉,丰腴的肉被挤压成奇怪的形状,颤颤巍巍。
激情和欲望操纵了两个人,身下结合的性器难舍难分。他们从阳台一直坐到客厅的地毯,再到餐桌。
性爱的痕迹弄脏了衣服,地板,家具。
斑驳的水渍一路蔓延到卧室,司虞被按在松软的被子里,男人握着她的臀挺身肏弄,一下接着一下,麻木的穴肉下意识地咂吮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被肏得连声音都是破碎的,陈界攻城略地般在她身体里冲撞,高潮迭到最顶端,她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
司虞被肏哭了。
可身后那位依旧一声不吭,自顾自地耸腰。
哭声变成了骂声,司虞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挣脱,却引得男人更加兴奋,动作强硬地箍住她的两只胳膊。他俯下身,锋利的牙咬着她白嫩的颈,低吼着射出精液。
夜晚漫长,司虞仿佛做完了一辈子的爱。
44 纵欲后遗症
纵欲过度的司虞睡到中午才被尿憋醒。
陈界一早上就起床打扫完了昨晚的惨烈现场,又把快递交给了上门取件的快递员。本想着下楼买点吃的,看了眼司虞冰箱里的材料,还算丰富,便煎了鸡蛋,简单做个了鸡胸肉三明治。没加多少调料,生怕女人又说吃了会水肿。
他刚接完电话便听到卧室的动静,开门听到司虞在卫生间里又骂又哭,赶忙敲门。
“怎么了,我能进去吗?”
女人立刻吼道:“你快滚啊!”
陈界皱眉,听到她哭得伤心,便一咬牙开门进去了。
司虞愣了下,张着嘴巴看着傻乎乎的。
她坐在马桶上,屁股光着,也不觉得丢人,顺手拿了包纸巾就往陈界身上丢,继续骂着:“我让你滚啊,听不懂人话是吗?”
因为她看起来太可怜了,一点也没有攻击性,陈界好脾气地把纸巾放好,蹲下身与她平视,试探性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司虞哪受得了这么温柔的陈界,嘴巴一扁,委屈地回道:“我尿不出来了。”
说完脸憋得通红。
他懊恼又心疼,摸上女人的小腹小心地揉着,轻声问道:“要我帮你看看吗?”
“别揉了,憋得疼。”司虞明明还在生气,却又该死地吃男人这套,温顺地让他抱回床上,陈界去洗了手回来,搓热手指轻柔地分开红肿的贝肉,里头的颜色也比平时深上许多,手指顺着小孔试探性戳弄一下,滚烫的穴口立马绞住,司虞咬着牙还是没藏住呻吟。
“太难受了,你别摸了。”她连小腿都开始打颤。
陈界帮她把衣服拉好,轻声说了几句便下楼买药。
冰冰凉的药膏刚抹好,司虞又觉得自己行了。
拒绝男人的帮助终于完成生理大事,神清气爽地从里面出来。
陈界又戴上了指套,好心提醒:“我觉得还是再擦一次比较好。”
面子跟身体健康,司虞果断选择后者。
##因为上次的事,司虞半个月都没想做爱了。
陈界也忙,两人除了偶尔发短信打电话外,基本很少联系。席露露打了电话问她要不要去席不言家玩,司虞想起上次因为这事差点跟陈界又冷战,爽快地答应下来。席露露也开心极了,直说那天肯定会有好多帅哥在,她的汤臣一品还是有望的。
司虞眉毛一挑,问道:“你不嗑cp了?”
“cp千千万,只要我跑得快,塌房就追不上我!”
“嗯?谁塌房了啊,你说什么鬼话呢。”席露露不撺掇她跟陈界了,司虞倒是有点不是滋味,非得逼着席露露说清楚。
“我不是说你,就是咱磕cp的得可持续发展,反正有糖就行。你都八百年不更新微博了,咱没粮吃还不得自己想办法拉郎配吗?”
“随便你。”司虞被她绕蒙了,刚想挂断,席露露又嗷嗷鬼叫。
“啊啊啊,卧槽,这俩小哥,哈斯哈斯!”
司虞连忙打断:“你发春呢,又鬼叫什么。”
“还不是你们公司发的图,操,这俩帅哥新签的吗?真不错,这腹肌,这下颌线。唉,这个怎么有点眼熟?”
司虞也看到了微博上的艾特,随手转发写了句姐就是女王,然后就关了微博。
“你说耿杰吗?”
“哦哦就是他,这人之前不是跟章惠雅炒过cp吗,这么快就跳槽你们公司了?”
司虞笑了下:“钱给到位了呗,怎么他俩你也磕过?”
“可算了吧,一股工业糖精味儿。”席露露嫌弃极了,“章惠雅可是你对家,你别吃人家剩饭啊!咱实在不行,可以不谈恋爱的。”
司虞骂了她一句神经病,赶忙就挂了电话。
说曹操曹操到,耿杰真就给她发了信息,起初还挺隐晦约她一起吃饭啥的。她推拒几次,这人居然直接把私房照发到自己手机上了。
腹肌却是挺好看的。但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比起着这不守男德的大肉块,她还是馋自己的狗勾。想起上次在车上用皮带套住陈界的模样,司虞立马打开淘宝,精心挑选了一家店。
——店家在吗,可以定制项圈?
45 叫他老狗(H)
天逐渐冷了。
司虞有点馋火锅,便发信息问陈界晚上要不要一起。
那头回了电话,男人听上去挺开心的。
“你终于忙完了?”
司虞愣了下,下意识回道:“我最近不忙啊,不是你忙吗?”
“我也不忙。”听上去语气有点委屈。
她故意长长的哦了一声,继续说:“那还挺可惜的,看来是我冷落了陈贵人啊。”
陈界朗朗笑着,说自己等会儿就下班,然后就去接她。
司虞边等边看了会儿美食综艺,想起这半年都没拍生活vlog,于是把她快积灰的gopro7 拿出来检查电量,准备去拍点素材。
陈界没上楼,看到司虞穿着连衣裙下来,手里只搭了件薄款大衣。陈界把车内温度调高一些,关心道:“穿这么少,不冷吗?”
司虞拎起裙摆给他看了眼里面的加绒背心和打底裤,嫌弃道:“你们男人是真没见过世面,现在保暖的内搭很多的,别看着女人穿裙子就问冷不冷,太土了。”
陈界好奇地摸了下她的加绒背心,评价中肯:“我的确落伍了,以后不问了。”
司虞笑嘻嘻捏了下他的手背,回道:“那我改天也给你买两件。”
她预约了位置,因为想拍东西所以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司虞提前跟陈界说明:“我不会拍到你脸的,要是你介意,后期也会帮你把声音处理掉。”
陈界倒是无所谓,不过有点好奇:“你不是美妆博主吗,除了测评化妆品还得拓展其他业务吗?”
毕竟他一直认为术业有专攻,虽然他没特地了解过司虞的行业,不过他母亲倒是很沉迷看别人做菜之类的。
司虞觉得他过分认真了,不过还是满口跑火车唬人:“何止美食,我还管旅游,插花,绘画,情感谘询呢!”
服务员把锅底端了上来,两人没有再说工作的事,认真地品尝美食。司虞偶尔会特地把食材递到镜头前,小声地评价味道。
她说话时跟平时不太一样,情绪饱满,诙谐有趣的话跟吐豆子似的往外蹦。陈界忍不住轻笑出声。
司虞瞋了他一眼,干脆关掉机器。
吃饱喝足,两人又在商场逛了一圈。司虞去喜欢的店里挑了副耳环,想起下周去席不言新家,便又拉着陈界去挑了件礼物。
回家的路上,司虞一直牵着陈界搭着的手。
仔细把玩一番,忍不住感慨:“我当初就是先看到这双手了,要不然你那鬼态度,我都准备好给你差评了。”
“哎,对了。你们医院平台收到差评,会扣工资吗?”
陈界想了下,回道:“不知道。”
反正他没收到过。
司虞顺着他的掌纹摩挲着,男人觉得痒,想要抽回。司虞又黏糊糊地勾着指尖在他指缝间纠缠。交合的手指仿佛一场隐晦的情事。
车子停在地下室许久。
隐约能看到人影浮动,暧昧的气息交缠着,司虞的裙子被扯开。但是裤袜太贴身,狭小的空间根本不够他们缠绵。
陈界抵着她的额头,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
他艰难地把司虞的扣子系上,又按住她的后颈深深地接了个吻。
“想换车了。”男人嘟囔一句。
司虞咯咯笑着,坐在他怀里打趣:“嗯,干脆换敞篷的,更宽敞。”
男人身体一凛,随即脸滚烫起来。
回了家,顾不上洗澡两人就纠缠在一起。陈界焦躁地找着套子,一只手还得帮司虞扯掉那该死的加绒背心。
被强硬插进来时,她还不够湿,内壁感受着阴茎的勃动,司虞缠着男人的腰难耐地扭着。陈界威吓性地拍了下她光裸的臀肉。
清脆的声响引得司虞尾椎发麻,贪婪的逼穴很快就湿透了。
他耸腰急急地进,缓缓地抽,司虞被折腾了快半个小时,陈界还没放过她的迹象。阴茎一直硬着,在她的身体里膨大放肆。每次都要插到她的敏感点,再碾一下,退出些许,又整根没入,汁液横流,又痒又爽,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司虞嘴里喊着陈界是吃人的妖精,又开始胡言乱语逼问他是不是从别人那里偷学什么折磨人的手段,她不要他弄了,她最讨厌脏男人了。
女人挣扎得越起劲,陈界就越觉得兴奋。
咬着牙继续顶弄,不想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哪料到这野猫居然开始又挠又咬。陈界握着她的腿根将人架得更高些,司虞赶忙搂住他的后脖颈,险些摔下来。
“都要被你榨干了,找什么其他人。”
司虞头次听他气势汹汹地说荤话,得意到不行。立马就黏糊糊地勾着他的舌头缠吻,一会儿哼唧地夸小狗勾真棒,一会儿又骂骂咧咧喊他要操死人的老狗。
今夜的两人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互相洗澡,抚摸,拥抱。然后司虞被公主抱到床上缠绵,湿漉漉的身体把床单都弄出印子。
但他们沉溺在欲望中继续舔吻,无暇顾及。吻痕从锁骨一路向下,司虞把男人按在自己胸前咂吮,咿咿呀呀地呻吟,头脑发昏地问:“小狗勾是在喝奶吗?好舒服哦……”
陈界含着她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让她闭嘴,大掌放肆地拍在臀肉上,颤巍巍的印上了指痕。
司虞没觉得痛,哼哼唧唧让他继续操自己。
想到上次的教训,陈界不舍得让她难受,只用手指跟嘴巴让她再次高潮,她抬着臀又喷了陈界一脸的水。几番折腾,司虞困得睁不开眼,懒洋洋地配合陈界清理的动作,沉沉睡去。
男人的眼里流露出放肆的眷恋,他从身后抱紧司虞,将她的腿圈在自己的双腿间,极具占有欲的姿势。
女人稍微挣扎一下,又继续酣睡。
陈界轻叹一声,阖眼,将头埋进她的肩窝。
46 狗勾剥虾被奖励
司虞开车载席露露一道去席不言的豪宅。
进了高档小区就开始感慨人各有命,席露露恨得咬牙切齿,说等下辈子自己要比席不言会赚钱,省得每天都被她爸妈嫌弃一无是处。
司虞哭笑不得:“你都全款买房了,这还废物?那我算啥?”
席露露还真就一本正经地在思索,等她停了车,幽幽冒出句:“苟富贵……”
“快滚下去。”
今天都快零度了,席不言还穿了件敞着领口的风骚衬衣在门口招摇。司虞把礼物送上又说了几句客气话,男人立马阴阳怪气说:“女明星好久不见啊,难得我这么大的面子,终于能请得动你了。”
之前拍的云南特辑确实在网络上小火了一把,司虞头次在热度榜第一待了快一整天的时间,粉丝也从小一百万往一百五十万稳步提升。
她也没谦虚,得意地问席不言需不需自己给他多签几个名,让他裱起来放家里。
“你签名能辟邪是吧?”
司虞气得要打他。说话间几人往屋里走,陈界正好下楼。两人假装无意地对视一眼,又很快撇开。席不言看到陈界一脸心虚样,立马就拉着堂妹去帮忙招待朋友。席露露因为之前猫难产的事有点怵陈界,虽然也想吃瓜,还是选择跟着堂哥出去帮忙。
司虞穿了件袖子很长的毛衣,隔着衣服偷偷勾了下他的手指。陈界眼睛看着外面,手也顺着她的袖子钻进去,捉住乱动的女人,缓缓在她掌心写了个字。
又有人进来了,远远就在喊陈界的名字。两人赶紧分开,司虞借口找卫生间上了楼,在镜子上画了好一会儿才隐约觉得是个“等”字。
虽然嘴上嘟囔着他还不如干脆发信息,心里却因为这样偷摸的小动作得意极了。耍心机的狗狗也是可爱的,只是想得到主人的关注罢了。
席不言特地请了厨子过来,人差不多齐了便聚在玻璃花房里吃了顿饭。长长的桌子放满了各式新奇的食材,席露露一边骂着万恶的资本家,一边含泪真香。
司虞坐得里陈界不远,只隔着两个人,但因为在同一侧,又不能放肆自己的视线。她偷偷发了条信息过去。
——想吃虾了。
没一会儿就看到陈界起身,手里还端着盘子。
十多分钟后,司虞收到信息让她去三楼。
她假意吃饱了,说要去补妆。席露露还在啃羊排,挥手说让她先去。
门半掩着,司虞推开,看到陈界在小餐厅里面剥虾,专注地仿佛在做什么精细的手术。她乐呵呵地凑上去让男人喂,问道:“我怎么没在下面看到水煮的虾。”
“你不是不吃辣吗?我刚刚看到厨房还有人,就让厨师又煮了一点。”
她笑弯了眼,忍不住揉乱了陈界的头发。
司虞吃了没两口就真的饱了,咬着虾尾又勾着陈界接了个吻,吻到深处虾被谁囫囵吞下去也没人在意,司虞坐在他腿上厮磨,男人半硬的性器顶得她心都在颤。
“门没关。”陈界按住她乱摸的手,呼吸凌乱。
司虞抽出手去摸他滚烫的脸,忍不住打趣:“关了你想干嘛?这是别人家哎。”
“你也知道?”男人像在抱怨。
司虞感觉心里像一锅煮沸的巧克力,咕嘟咕嘟泛着香甜的泡泡。最后陈界又被司虞哄着进了卫生间,弄了一手黏糊糊的精液,司虞不禁怀疑道:“我有饿着你么,怎么每次都这么多?”
他懊悔极了,耳朵红得能滴血,默不作声帮司虞洗干净手,两人错开各自又回了席位。
下午司虞被拉着去凑人头玩游戏,五男五女各组一队,司虞玩了个混子瑶在野王姐姐头上挂着,陈界就坐在后头的沙发上跟人闲聊。
司虞旁边的女生也是熟人,游戏结束后猛地凑过来闻了几下她,突然问道:“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奇怪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身后的某人打翻了杯子。
“是吗?可能是品牌方送的新款香水,还没上市。你要是喜欢,我下次也送你一瓶。”她转头起身,瞥见陈界僵硬的坐姿,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47 国王游戏(上)
原本大伙儿各玩各的,毕竟也不是全都认识。
中途走了几位,又来了几个新人。司虞抬头看到熟悉的面孔,也不知道耿杰跟席不言这种富二代有什么交集,礼貌地跟挥手的男人笑了笑,便径直去其他房间找席露露。
下午席不言各个房间吆喝着要玩国王游戏,他喝了点酒有点嗨,躲在里屋的司虞跟席露露直接就被他拎出来了。本来她俩就玩得开,跟席不言说好了惩罚不能是喝酒,便坐在桌台前等人。
没一会儿外卖送了二十斤柠檬过来,席不言坏笑着解释规则:“拒绝任务就直接吃五个柠檬,谁赖皮的话朋友没得做啊。”
七男六女,挑选的扑克牌都是黑桃,K是国王。国王可以指定任意玩家完成自己发布的任务,玩家拒绝就会受到惩罚。
司虞运气好,第一次就抽到了国王牌。
她坏笑着故意去问席不言是几号,男人警惕起来,连忙偷看了眼陈界的牌。
陈界还是新手,没防备,听到席不言报了自己的牌号黑桃五,立刻慌张地看向司虞。
那副茫然无措的样子,让司虞又忍不住想去欺负他。
司虞扫了一圈,跳过黑桃五开始发布任务,黑桃A和J,Q一起跳鬼畜舞蹈,其中两位都是女生,男的站在C位,蓝牙音箱放着影流之主,引得众人哄笑。
席露露趁机告诉了司虞自己的牌号,司虞一通胡乱操作后又给席露露放了水让她唱首歌就过关,最后剩下了席不言,陈界还有耿杰。
她不禁陷入沉思。
虽然很想看席不言贴着陈界跳钢管舞,但万一选到耿杰的话……嘶,算了她还是小小的偏心了一下。
“黑桃二就跟九号跳个贴面舞吧!”
“芜湖~”席不言突然站起来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司虞下意识看向面色铁青的陈界,席不言也不知道搞了什么手段居然偷摸地跟陈界换了牌。她恨铁不成钢地说了句:“你!”又想到在场这么多人,只能自暴自弃地继续重复了下指令。
耿杰看起来跃跃欲试,还故作亲昵地冲司虞喊话:“小虞姐,虽然我们很熟,你也不能对我这么特殊照顾吧?”
她僵硬地尬笑着,眼神全在陈界身上。
耿杰走到陈界面前,自以为幽默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司虞陡然头皮发麻,手脚冰凉,生怕陈界突然冲上来就咬她一口。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陈界终于站起身。推开耿杰,径直走到司虞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司虞有些结巴了,问道:“你,你要干嘛?”
她疯狂使着眼神,都装不熟一天了,可别现在露馅啊。
在场的八成人都知道她微博小号,要是此刻被人发觉她跟陈界的暧昧,这他妈不就变成奸情现场了吗?
陈界突然就把牌递给她,顺道出卖了席不言:“如果换牌的话也要被罚吧?”
司虞下意识点头,虽然她脑袋并没有在思考。
“行。”他转身就去篮子里拿了五个柠檬摆到席不言面前,“那我俩一人五个吧。”
席不言咬牙切齿道:“陈界你他妈是真的狗。”
吃了一口柠檬就酸到不行的席不言立马求饶。本来就是为了玩儿,司虞也没难为他俩,找了破壁机让保姆来榨成了柠檬汁,在众人的加油声中,两人捏着鼻子喝完了。
席不言被酸得脸都皱了,开始求饶:“姐姐,你不会还要再让我吃五个柠檬吧。”
司虞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发布黑桃五的指令:“学两声猪叫就行。”
扑哧,没人能憋住笑了。
因为上轮偷换牌,陈界跟席不言都被剥夺了当国王的权利。
新的一轮是位司虞不熟的男性抽到国王牌。
她运气还不错,虽然对方说让玩两人吃饼干游戏,但她是跟问她身上味道的女生一组的,两人亲亲密密搂着嘴巴最后都贴到一起,乐呵呵地完成了游戏。
陈界又被剩到最后。
“看你上轮受罚,这轮做二十个俯卧撑就行。”
他轻松就完成了任务,席露露咬着司虞的耳朵小声道:“看出来腰不错了,宝,你真会挑男人。”
司虞打了下她的手,让她赶紧闭嘴。
席露露现在只想赶紧进入下一轮,能不能让她当次国王,她想看cp现场发糖。
48 国王游戏(下)
大概是席露露的虔诚打动了上天,终于最后一轮她摸到了国王牌。
跃跃欲试的女人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司虞被她盯得心里发毛,连忙捂紧自己的牌。席露露自有打算,立马跟席不言使了个眼色让他亮牌,保证说一起亮出号码的人她就轻松放过。席不言老江湖了,知道席露露准备搞事情。
一番心领神会,席不言暗自拍了下陈界的大腿,随后就劝旁边的妹子也亮出了号码。席露露立刻就安排两人猜拳,一局定输赢,输了的人给对方发个红包就行。
席不言故意晚出手,妹子美滋滋收下888的红包。
接二连三,玩累了的众人都想着和平收场。
陈界一直在注意司虞的动作,她没亮牌,自己也跟着沉默地坐着。
最后剩下三男一女。
席露露挑了下眉,问道:“东哥,我要是喊到你跟别人打啵,嫂子今晚还能让你回去吗?”
随后,只剩两男一女了。
见耿杰油盐不进,一副就想让席露露搞出点事情的模样,她憋屈地恨不得立马把这讨厌鬼给丢进泳池。
司虞低着头,手指抵着桌面转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隐隐生出些不安的情绪,陈界也捏紧了手里的纸牌。他的心跟着席露露报出的数字停滞一下,随即又加速坠入谷底。
在众人的催促下,席露露一咬牙发布指令:“黑桃三跟黑桃九,你俩商量谁给谁留个口红印吧。只要是身体部位,哪里都行。”她豁出去了,反正2/3的结果她都能接受,实在不行,大不了她替司虞去吃柠檬。
陈界把牌翻开,他是黑桃Q。
下一秒,他听到女人轻笑着说了声:“好。”
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司虞和耿杰身上。
他狼狈地从现场逃离。耿杰甚至作出要表白的架势,敞开怀抱说欢迎司虞,随便她亲哪里都是他的荣幸。
眼见大家情绪高涨,甚至拿出手机准备拍摄,席露露急得揪着她的衣袖说自己瞎说的,劝司虞赶紧认输会替她认罚。
可是陈界逃避的举动让司虞很不爽,她拉开席露露的手,拿出口红气定神闲地补了妆。
“不就是游戏嘛,谁怕谁?姐才不会认输。”
陈界躲在暗处,眼底是粘稠的黑。他盯着灯火通明处女人摇曳着走到耿杰跟前。
心被狠狠地揪着,他不自觉地屏着呼吸,喉咙发紧。
那双无数次缠上自己脖颈的手终于也攀上了别人,看到男人也顺从地微微俯身,他慌乱地撇开视线,却又忍不住自虐地继续看下去。
众人的起哄声像在嘲弄这场盛大的闹剧。
陈界狼狈地仰着头,觉得眼眶发烫,心被灼热的刀片划开,又灌入破败的冷风。
不是说好结束之前,我们只会属于彼此吗?
风是钝刀,不断拉扯他脆弱的神经。
这也只是场游戏啊……
就像他们之间,司虞也是永远的国王,而他的底牌在她面前无处遁形。陈界变成了懦夫,慌乱地逃回了自己的避风港。
落寞的男人颓废地坐在阳台上抱着悠米,手指轻梳毛发,望向窗外眼神空洞,脑海中千百种念头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
她会不会嘲笑自己的逃离,或许根本就没有察觉。
还是她已经找到了新的目标,那个人的眼里透着张扬肆意的喜欢,她也会跟对方提出同样的要求吗?没有人能拒绝司虞的诱惑,陈界试图说服自己在司虞心中是特殊的存在,却找不到一丝证据。
深感无力的男人忍不住妄自菲薄,司虞不过把他当作一只狗而已。
一条早已驯服,就算被丢弃也会永远忠诚于她的狗。
49 强制巴掌+边做边哭的大狗(H)
猫咪的听力比人类灵敏。
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悠米从男人膝盖上跳下来,径直跑到玄关。
它围着门来回踱步,时不时用脸颊去蹭。等待许久,主人还是没有跟过来,悠米困惑地喵了两声。
陈界似乎刚反应过来,幽暗的眸中光亮一闪而过,他步履凌乱,差点还撞到客厅里的矮柜。悠米扑上男人的膝盖,尾巴尖抖动着,娇憨的叫声变得急促,转身又直起身用爪子尝试去够门把手。
门外有它熟悉的人,陈界心中了然。
内心忐忑的男人太容易被门后的人影响情绪,他不由地开始整理仪容,拨了拨凌乱的黑发,等待了许久门依旧没有被敲响。
或许她给自己留了信息。
陈界又匆忙去客厅找手机,悠米歪着脑袋,看到男人一脸颓然地瘫坐着,似乎是从没见过如此狼狈的他,翠绿的葡萄眼里写满疑惑。
门被敲响了,只一声。
男人握着的手机随即震动下,女人似乎总是轻而易举地掌握他的行踪。
——我知道你在。
门终于被打开,悠米哼了一声扭着屁股回了书房。
陈界立刻就注意到她换了身衣服,贴身的黑色羊毛衫和深色的牛仔裤,发尾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澡。
不禁心中有了猜忌。
但是胆怯的男人不敢开口质问。
司虞进门,弯腰换鞋的时候好心提醒道:“你没发现自己脚上的鞋有哪里不对劲吗?”
男人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脚夏天的凉拖,一脚冬天的毛拖。羞愤的男人看到对方戏谑的笑,干脆把鞋都踹掉,直接赤脚。
司虞弯腰把拖鞋捡起,跟着男人身后淡淡地问道:“你给我摆什么脸色,难道不该是我该生气吗?”
陈界蓦地转身,司虞没注意差点撞上去。
看他一副隐忍克制的憋屈模样,她又想起男人仓皇逃走的背影。司虞终于按捺不住,把拖鞋往他身上砸,语调变得尖锐:“为什么要逃跑?”
“是你先说‘好’的。”
见他急吼吼地反驳,司虞诧异地瞪圆眼睛,气极反笑道:“难道不是你先按着牌,试探我跟耿杰的关系吗?”
“我没有!”他用力反驳。
女人往前一步,踢掉鞋踩在他的脚背上,他们靠得极近,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鼓噪的心跳声变得明晰起来。
司虞伸手捧着男人的脸,让他的视线无处躲藏。她面目表情,眼神中是陌生的冰冷:“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刚刚在门口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怀疑我跟耿杰上过床了?”
“我……没有。”巨大的压迫感使得男人的声音变得虚弱。
温热柔软的触感消失,司虞失望地拉开与男人的距离。这样位置颠倒的场景令人发笑,她顿时觉得疲惫无力。
“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真是鬼迷心窍了,干嘛要为了让你开心去参加什么狗屁聚会。你以为自己演技很好吗,明明喜欢我喜欢的要死了吧,还装作一副我跟别人怎样你都能忍受的嘴脸。虚伪的要死,又胆小的要命。这么喜欢的话,你怎么不上来抢啊,自己夹着尾巴跑得真快啊!”
“别说了……”他的心被撕成碎片,一张一张被女人赤条条地披露。
“为什么不能说,这里有别人吗?”
司虞冷笑一声,继续道:“反正咱俩算彻底结束了,我好心帮你认识自己的虚伪软弱,你就这么不敢听了吗?”
“我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用你来管。”男人怒吼着背过身,伸手捂住紧闭的眼,滚烫到不敢睁开。司虞并不会因为可怜放过陈界,她看到桌子上未开封的白酒和杯子,干脆就盘坐在椅子上囫囵地喝了起来。
转头看到男人倨傲又可怜的背影,忍不住又开始挑衅:“狗都知道要保护主人,你算个什么?不是怀疑我跟别人上床了吗?怎么着,老娘人都在你地盘上了,你连自己检查都不敢是吧?”
白酒助燃了她的怒火,司虞被烧得理智全无。
陈界被她恶意曲解的话语重伤着,稀薄的理智被击得溃散。
那双泪眼恶狠狠地瞪着面色绯红的女人,他变成捕猎的豹,女人被扛在肩膀上,又被狠狠地丢到柔软的床铺上。
衣服被扯到变形,头脑发热的司虞紧紧地箍着他的头颅,只觉得冰凉的泪水一点一滴浇灭了她的怒气,身体开始变得潮湿,难耐地扭动着。
男人扯开她的手,将她摁趴在床上,发冷的手指卡在裤腰,下一刻司虞被剥得精光。
司虞猛地吸气,撑着床铺想要起身。可刚伸直胳膊,圆润的臀就被狠狠掴了一掌。
白皙的臀肉颤颤巍巍,逐渐浮现出男人的指痕。
“不准动,我要操进去检查!”
她没被人这么对待过,酒意让反应变得迟钝,瞬间的火辣感过后,一股难耐的麻痒从红绯处四散开,宛如蚂蚁爬过,穴口变得更加潮湿。
男人固执地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清瘦修长的手指色情地在她的逼穴里戳刺碾磨,水液漫上手腕。司虞被迫地将头埋进枕头里,臀部高翘着,难受得差点喘不上气。
她讨厌这样羞辱性的姿势,谩骂着陈界禽兽的行径。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狗吗?狗他妈的不是禽兽是什么!”硕大的泪砸在司虞的背上,她知道男人一直在哭。明明是在羞辱自己,却仿佛他才是那个承担痛苦的人。
怒气,欲望,兴奋,怜悯……
错乱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被插入时,两人都屈服地发出满足的呻吟。男人的腰猛烈地耸动着,肉体的拍打声中混杂着滑腻的水声。
司虞被颠得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一处,她难受地开始痉挛。下一秒,男人松开了钳制她的手,温柔又强势地将她抱转过身。
交合的性器感受着皮肉的扭转厮磨,汁液肆意横生。
他们面对面,终于看见彼此的表情,司虞无法忽视那双负伤又哭肿的眼,男人的脸上因为汗水和泪水变得狼狈不堪。
她不由地伸手挡住他眼底的深情。
另一只手挽上他的脖颈,施舍地在他的锁骨上印下一个怜惜的吻。
“别哭了,我没亲他。”她心软了,不想再折磨这个胆小鬼了。
一束光撕开了他的蒙蒙黑夜,他呆愣着缓缓眨动了下眼皮,睫毛扫过女人的掌心。而后又不确信地快速眨了下,脑中逐渐恢复的信息令他身体发烫,控制不住地轻颤,逐渐加速的心跳仿佛要从身体里迸出。
良久,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哑而又坚定:“对不起,别丢下我。”
他被蒙着眼,期待的吻从喉结,下巴,人中,又覆上他苍白颤抖的唇,混着泪水的咸涩。身下的交合温柔缠绵,如同女人赋予的吻。
这场始于粗暴的性交,最终因为她的施舍又染上了爱欲的温暖浪漫。
许久,男人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咬紧牙关抽出饱胀的性器,在女人的撸动下精液弄脏了彼此的小腹。
司虞伸手勾着一点白浊,肆意地抹在他的胸肌上,深红的乳尖变得更加色情。
语气依旧是懒洋洋的:“你是有发情期吗,为什么还是这么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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