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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10/04 03:05 / 323 / 86 /
【小说】浪柳鸣蝉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3:59:03

(七十四)作局
  这厢打的火热,苏曼青和冷刚那边的谈话却陷入冰点。
  “若是你愿意站到卓参谋长这边,他便会给你官职,这样我父亲就会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苏曼青拉着他的手苦苦劝说着。
  “曼青,这不是你应该参合的事,我太清楚了,他们都是帮政棍,为了争名夺利无所不用其极,没一个好人。你这是被利用了!”看着昔日爱人被别人洗脑并劝他倒戈,冷刚苦恼且为难,“忠军忠国是军人最基本的素质,你这是在劝我叛变!”
  “可是如果你不抓住这个机会,我们就永远都无法在一起了,我爹不会同意我嫁给一个无官无爵的人。”苏曼青听着他的话风,心已经凉了大截,她还是赌输了,在他心里,忠义孝悌永远是最重要的事,他人品贵重,却完全不知变通,即便让他丢弃爱人,他也绝不会变格。
  冷刚脸上不易察觉地流露出痛苦与纠结,但须臾便逝,他稳了稳心神,背过身去冷硬地开口,“看见你无事我便放心了,早点回去,别让家里担心。不瞒你说,过几天我便要和领导动身飞去国外,归期未定,你在这里守着也是无用。”
  “什么?”苏曼青震惊了。
  “听话,尽早归家,现在时局动荡,你留在这很不安全,至于我俩的事,你就当是我负了你,早点寻个好人家嫁了吧。”冷刚平静地说完这番话,身后已隐约传来抽泣声。
  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了又松,隐隐在颤,稳了稳情绪,才从贴身衣袋里掏出那枚纯金耳钉放在桌上,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留着也好,丢了也罢,它已是你自己的物件了,只记住以后切不可再做如此冒进的行动。我时间有限,不便久留,我们就此……一别两宽!”
  语罢,他如来时一般,翻窗而走,苏曼青追至窗前,已不见他身影。
  她滑坐在地,抱住膝盖痛哭了起来。
  翌日清晨,谭珍娴用纱布包了两块冰来敲苏曼青的门。果不其然,苏曼青的双眼肿得如核桃一般。
  “你怎知我……”她抽抽搭搭地接过冰包,敷在眼睛上。
  “下人告诉我,你房里的哭声就没停过。”谭珍娴无奈解释,“这个冷刚,气煞我也,若他在我面前,定要指着鼻子痛骂他一顿才算完!他果真就是个榆木脑袋!”她又义愤填膺地帮腔道。
  “是我贪心了,我来的初衷本就是见他一面而已,现在心愿已了,我知足了,”苏曼青双目失神地喃喃着,“他既想我嫁人,我便回去让父亲安排我胡乱嫁了就是。”
  “你可不能胡乱嫁!”谭珍娴想到她上辈子乱嫁的后果,赶忙劝阻。
  “那我还能如何?”苏曼青说着说着又想哭,“他说……他说过几天便要和大领导坐飞机出国了,归期未定。”
  听到“飞机”、“出国”,仿佛拉动了谭珍娴大脑里某根一直悬绷着的神经,她的瞳孔倏地紧缩。
  差点忘了,现在已是冬月,正是飞机失事前后,难不成冷刚上辈子也踏上了这趟死亡班机?所以苏曼青才会失去信仰,最终听从家中安排下嫁给了卓承宇。
  “不行!你不能让他上那架飞机!”
  苏曼青看见她突然激动也吓了一跳,“我……我如何阻止得了此事。”
  “你不能让他去,他会、他会……”她看着苏曼青充满疑惑地盯着她,突然住了嘴,不能和她直说,这太荒谬了,没办法同人解释,“他会被那个大小姐拐跑的!万一他们日久生情怎么办!”
  苏曼青心如死灰地摇着头,“能怎么办?他根本没给彼此留任何余地……”
  谭珍娴急得来回踱步,脑筋也在飞快地转,她得帮苏曼青想办法阻止那“呆子”上飞机,就当还上辈子欠她的命了!
  “曼青!”她突然停在苏曼青面前,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不已,“你信不信我!”
  苏曼青似是被她眼神里的笃定给感染了,她一向佩服她身上这股子勇敢无畏,虽然她并没有说出什么计划,可就是让人想无条件相信她,于是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信!”
  “那好,”她俯首过去,在苏曼青耳旁一阵嘀咕,苏曼青脸色逐渐转红,到最后红得像是要从薄透的娇嫩肌肤里渗出血来一般。
  刚刚还高涨的意志此刻烟消雾散,她小幅地摇头,“这……这样,太出格了,我实在是……”
  “别打退堂鼓呀,”谭珍娴看着她游移不定的样子不由发急,“他只信任你,只有你能近得了他的身,不然我替你上!”
  “那怎么行!”苏曼青的声音一下就尖锐起来,她意识到失态,又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卓参谋长不会同意的。”
  谭珍娴本就故意捉弄她,看她被逗得这般局促,噗嗤笑了,苏曼青也反应了过来,又羞又恼地轻推了她一下。
  谭珍娴笑着摸了摸她的发,眼神突然变得深邃柔软,“有些事情是要靠自己争取才会有好结果的,你都已经走了九十九步,没道理在最后一步退缩,若你现在因为一时怯懦而错过,日后想起必会悔不当初……曼青,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好。”
  苏曼青不知她为何突然感伤起来,她年纪明明比自己小,却像个长姐一般开导她、帮助她,细想想,她们之间的交情并不深厚,认识也不算久,甚至她从头到尾都知道他们与她接触是带着目的性的,可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谭珍娴待她是真心的,并不仅仅只是为了任务,所以她也愿意相信她,“好了,我听你的便是。”
  过了两日,夫人又凑了牌局,这次谭珍娴没带苏曼青。
  夫人看了看她身后的生脸,以为还是上次那事情膈应,“怎么?换了个丫头?你也太谨小慎微了些,其实没什么的。”
  谭珍娴作势苦笑,“倒不是我想换,是那姑娘气郁攻心,病倒了,奄奄一息的,看着怪可怜。”
  夫人一惊,“这么严重?”说着又怪到冷刚头上,“都是那榆木脑袋造的孽!”
  谭珍娴笑笑没说话,眼角余光瞟到窗外的树丛动了一下。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4:12:01

(七十五)偷袭
  苏曼青躺在床上,双手搅紧胸前的被子,看起来有点紧张,“这样当真行得通?不会被他识破?”
  谭珍娴对着她“姿容憔悴”的脸左右细瞧,似乎还不太满意,拿出粉饼又给她嘴上盖了一层,这下更没血色了,然后才缓缓回道,“他信不信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不来,只要他来了——”她往苏曼青掌心里塞了颗胶囊,“你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按计划行事,他哪里逃得掉?”
  苏曼青看着掌心那装着迷药的胶囊,脸就渐渐红了,这大胆离谱的计划,实在太令人赧颜。
  就算作放手一搏吧!不成功便成仁,若这样还留不住他,那么她便死心!
  下定了决心,她好受多了,捏紧手中的小药丸,朝谭珍娴轻轻点了点头。
  谭珍娴见她能想通也很是欣慰,“这样便最好,相信我,你日后定会感谢今天的决定。”
  午夜时分,窗外传来动静,已在床上等得心灰意冷的苏曼青赶紧闭上眼装睡,耳朵却竖得老高,凝神听窗边的动静。
  他的动作极轻极轻,显然是不想打扰到床上安睡的人儿。
  虽然来时心中已有几分计较,但当冷刚看见苏曼青脸上因施粉过重而铺垫出的假面苍白时,心里还是大大松了口气,她无事便好。
  今日他得到消息说谭珍娴会要去拜会夫人,于是便避过耳目守在会客厅外的树丛中只想再一睹芳颜,结果却听到了她病重的消息。
  他半信半疑,却还是放心不下,不得不亲自走一趟,好在这只是出闹剧,看来她还是不甘心想骗他过来投诚卓君尧,可她又怎知他的苦衷。
  冷刚在她床头立了一会儿,他目不转睛地凝睇着她,僵硬苍白的脸色也掩不住她的秀美,这样美好的女子,应该被锦衣玉食供养着,过富贵荣华的日子,而不该和他这个穷小子纠缠,白白蹉跎大好光景,他和她终究不是一路人,就算为了她好,他也不该再招惹她……
  像是下定决心般,他果断干脆地转身欲走,床上假寐的苏曼青再也按耐不住,坐起来叫住了他,“冷刚!”
  冷刚浑身一震,止住了离去的步伐,却也没有回头。
  苏曼青看着他绝情的背影, 泫然欲泣,“你当真就狠心至此,看我一眼都嫌多余了吗?”
  “不是!”冷刚哪里能受得了她这般委屈的控诉,急急转头,却不想苏曼青突然掀开被子,扑进了他怀里。
  他第一反应便是牢牢接住她,馥郁温香撞了满怀,苏曼青一不做二不休,捧着他的脸便吻了上去。
  ……冷刚的脑袋炸了。
  他直愣愣地任由她的唇舌胡乱撬开他的唇齿,直到感觉有异物被推进了他的口腔才反应过来,立刻想要把东西吐出去,却推都推不开她……她简直是使了吃奶的劲!
  胶囊在俩人的唾液交缠中很快融化,冷刚避她也不是不避也不是,就怕一用力把她弄伤,这便让苏曼青从头至尾都牢牢占了上风,干脆手脚并上地缠住他,俩人的躯体纠缠摩擦,再加上迷药在起效,冷刚长年不近女色的躯体好似被点燃的干柴一般灼热滚烫起来,他呼哧呼哧地急喘,一面抵抗迷药的药效,一面还要克制下身已然硬翘的热鞭所催动出来的兽性。
  苏曼青的力气快用尽了,她急得想哭,刚才在哺喂时她也吃进了不少迷药,而她的意志力显然不如他,开始头晕目眩起来,身体也失了劲,手脚都开始发软……
  “砰!”房门突然被人有力地揣开,谭珍娴举着根棍子冲进来对准冷刚的后脑勺就是一棒子,冷刚猝不及防地受了这么一下,再也扛不住了,高大的身躯摇摇摆摆,转过头来看清始作俑者,这才轰然倒地。
  “快快快!”谭珍娴指挥着踹门的几个家丁,“把人牢牢绑起来送地窖去!”
  此刻同样瘫软在地苏曼青也不可置信眼前的变故,“你……你怎么把他敲晕了……”
  “我这不是看你搞不定才进来帮你一把。”谭珍娴往她嘴里塞了颗解药,“放心吧我力气小,敲不坏他的。”
  苏曼青看着几个家丁堂而皇之地把人从她房间运了出去,不由疑惑,“搞出这么大动静,还瞒得住卓参谋长吗?”
  谭珍娴很认真地偏头想了一下,笃定地回,“应该可以!”
  ……
  .卓君尧站在地窖门口看了眼被五花大绑不醒人事的冷刚,又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两只鹌鹑,皱眉沉思了一会,冷声命令,“赶紧把人放了,我来想办法善后。”
  “别啊!”
  “不要!”
  两只鹌鹑异口同声地拒绝,被他狠狠一瞪,又把头缩回脖子里去。
  “再……再等一会儿,” 谭珍娴壮着胆子谏言,“也许还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那家飞机怎么还不掉下来,家里的电话快响啊!
  “胡闹!”卓君尧难得对她黑脸,“你们这是在置他于死地!”本来冷刚今日要随上峰出国,结果却突然失踪,现在司令部正下令以逃兵罪名全城缉拿他。
  “还有,你的迷药哪里来的?”他又厉声质问。
  “黑市弄的。”谭珍娴大方承认,上辈子帮卓承宇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这方面的路子很多。
  卓君尧看见她这幅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嘴都要气歪,没娶她之前乖得小猫一样,娶回来变野猫了!
  他冷笑了声,“看来我还是太纵着你了,无法无天的……这件事没解决之前,不许出门。”
  审判完这个,他又指着另一个说,“还有你,我今天便打电话让你家人来接你回去!”
  苏曼青闻言急得拉住谭珍娴的袖子小声直问怎么办。
  谭珍娴拍拍她的手背安抚她,示意她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实在不行你就交我出去,天塌了我来顶!”
  她挺着胸脯跟他对呛的样子实在是太碍眼了,他简直想狠狠打她一顿屁股,卓君尧只感觉到太阳穴都在突突跳,他原地来回踱了两步,想着干脆把她扛回房关起来算求,却看见副官火急火燎般跑过来报告,“参谋长,军总司令部急电!”
  副官脸上极度慌张的表情让他感觉到有大事发生了,来不及耽搁,他指了指俩人,“给我在这里好好看着冷刚,回头再找你们算账!”语毕便疾步离去。
  谭珍娴看他走了也想走,苏曼青是乖的,拉拉她袖子又看看还在昏迷的爱人,“卓参谋长让我们在这里看着他。”
  “没事的,”谭珍娴无所谓地摆摆手,“这迷药我给他用了三倍剂量一时半会绝对醒不过来,我得出去确认一件事。”
  她这么说可把苏曼青心疼坏了,“三……三倍剂量?别把他吃坏吧!”
  “那他壮得似牛一样我自然用牛的剂量,否则哪能轻易摆平他。”谭珍娴很理所当然。
  苏曼青听完觉得她说的也颇有道理,“那你去吧,我来守着。”她还是不放心,想在这里陪着他,寸步不离。
  谭珍娴看她一脸痴恋的样子无奈摇摇头,自己上楼去了。
  不一会儿苏曼青便又听见咚咚咚的下楼声,谭珍娴人未达声先到,“出事了出事了!大领导的飞机掉下来了!”
  “什么?!”
  苏曼青震惊得无以复加,倒是谭珍娴,她的表情兴奋得有点莫名其妙。
  “大领导的飞机在瓦岭南山头失事,无一生还,现在外面乱成一锅粥了,我家君尧也被召走了。”
  苏曼青倒吸一口冷气,如果她没按谭珍娴说的来做,让冷刚上了那架飞机……
  她握住谭珍娴的手,怕得直抖,“珍娴……珍娴……幸好你……”
  “别激动,”谭珍娴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她,“他现在不是没事吗?我们歪打正着啦!”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4:26:06

(七十六)策反
  一夕之间,风云突变,天地倾覆。
  这个国家孕育着巨大的动荡变局,山雨欲来风满楼。
  南党作为执政党突遭此变故第一时间便启动紧急预案,首要任务便是推举出一位代理首脑。
  齐岱山的势力在南党内部盘综错杂,深耕数十年,呼声最高。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权宜之下,他毫无悬念地高票当选。
  散会时他走在最前面,身后是一大群簇拥的朋党,故作沉重的表情中都隐隐透露着喜不自胜,仿佛是赌场里押对宝的赌徒,眼见着荣华富贵便要扑面而来。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卓君尧冷眼旁观着这名利场上的虚伪冷漠,看来大部分人已把瓦岭南山上的那具残骸抛诸脑后了,所谓人走茶凉,悲痛浮在表面,暗喜藏在心中。
  南党必亡!卓君尧在心里下了定义。
  这里已无一人愿与国之命运与共,所有人都在利用虚空的职权地位争名夺利,想掏空这个国家,中饱私囊。
  ……不,也许还有一人。
  冷刚被下了牛一般的迷药剂量还被敲了一棒子,就算醒了也依然头晕脑胀,他倚在床上,听见卓君尧带回来的消息,久久无法回神。
  “你怎么想?”卓君尧问他。
  “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他依旧这么说。
  卓君尧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严肃了。
  此刻躲在门外听墙角的两个人也严肃起来。
  “君尧这么个表情就是要发火了,我上次非要拿糖当饭吃的时候见过。”谭珍娴压低声音解说。
  “这头蛮牛!他怎么就这么死脑筋!”苏曼青对于冷刚的不开窍很是气郁,这也太不识好歹了些。
  “我原以为你是忠义,不曾想你竟是顽愚,我只问你,你到底是忠君,还是忠国?你到底是愿意只效忠一个人,还是愿意效忠这天下亿万万的百姓!”卓君尧忍不住质问道。
  “你是为了天下百姓?”冷刚的声音更为讥讽,“你们只是内斗,为自己争名固利,一个个都想站上权利顶峰,贪纵富贵罢了!”
  卓君尧沉默了一会儿,从内袋掏出一枚印章,反手将底印亮给冷刚看。
  冷刚凑近细瞧,不由震惊,“你竟是……”
  “没错。”卓君尧打断他的话头,“所以并不是人人都为了争权夺利,或者说,与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都抛弃了自我私利。我们更愿意抛家舍命地去建立一种新的秩序,挽救这个岌岌可危的国家,铲除你所说的那些国之蠹虫。
  而这里面首当其冲的,便是那齐岱山。
  这些年来,我们都眼睁睁看着他在南党内部豢养的势力越来越大,甚至威胁到了南党的政权体系,而上峰的不作为,最终也导致养虎为伥……可悲的是,他是个奸吝狡诈之辈,利用职务之便,在党内大兴腐败之风,苦的却是缴纳苛捐杂税的黎民,大量财富都积累到了齐氏党羽的口袋里。”
  冷刚垂眸不语,确实,上一任政权所奉行的怀柔政策还是太保守了,等反应过来时,这头党内的贪腐大老虎已经失控,无人可再约束他了。
  “我们想做的,无非就是重建一个政治正确的领导团队,将这个国家再次导入正轨,让黎明百姓重享国泰民安罢了。只不过代价会很大……所以,你愿意加入我们吗?当然,这是条稍有不慎便会自取灭亡的路,我不勉强,但凡你有一丝不愿,我便即刻送你离开,党内你是回不去了,你的失踪点太巧合,说不清楚,你若愿意同苏曼青双宿双飞,那么我可以安排你们先去南洋,等国内局势稳定……”
  “别说了!”冷刚打断他,纠结的表情像是挣扎了许久,“……我愿意加入。”
  卓君尧的眉目舒展了,他眼里流露出一种自信和笃定,仿佛他早就料到是此结果似的,从容地朝冷刚伸出手去,“那末,我代表北党临时政府欢迎您。”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冷刚话锋一变,卓君尧伸到半空的手一顿,突然有点搞不清他的路数。
  谁知冷刚摸了摸后脑勺的鼓包,再想起他是如何被绑到了这里,还有苏曼青之前大胆到完全不符合她性格的举动,很严肃地要求,“请你的夫人离曼青远一些,曼青很单纯,我不想她被带坏。”
  这话可把门口蹲守的谭珍娴给惹到了,她不敢相信这个榆木脑袋居然就这么直喇喇地编排起她来,“哎呀这个死木头!要不是我你都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一百次了!”
  她顾不得蹲到麻木的双脚站起来就想冲进去跟他理论,被身后的苏曼青死死拽住拖走,“别去!别去我们不能暴露!你放心我不会听他话的,不会不跟你玩的!”
  两个男人听着门口晰晰索索逐渐远去的吵闹都颇有些无奈,还是卓君尧率先开口,“我家夫人行事是荒诞了些,但心不坏,我带她向你赔个不是,放心,惩罚我一定是会惩罚的。”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4:39:13

(七十七)追问
  “苏曼青那边你放心,后期两党之间应该是避不开一场战争,我会将她与小娴妥善送回茂城,不会出差池,至于你,须火速前往承天,现在已到了争分夺秒的时刻,我们正需要你的情报。”
  卓君尧说的殷切,却见冷刚愈发心事重重,他踌躇了半晌才开口,“若我告诉你,从头到尾就没有什么口头传达的战略部署计划呢?”
  卓君尧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所以我才一直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因为从头至尾都是一出空城计,大领导深知自己的政治生涯已是强弩之末,党内有齐岱山在虎视眈眈,北党又在不断壮大,内忧外患,他使出一招声东击西,无非是想坐山观虎斗,挑起内战打破现在的恐怖平衡罢了。”
  卓君尧不解,“可挑起内战,局势将更加复杂莫测,对他巩固政权又有何好处?”
  冷刚缓缓摇头,“你应该知道,齐岱山经过多年浸淫,已经牢牢掌握了国家的政治和经济命脉,若不是有北党这个不稳定因素制约,南党领导人的交椅怕早就换人坐了。
  所以说,北党看似是叛党乱党,实则是制衡齐岱山最重要的筹码,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齐岱山一直反战,打起仗来对国力消耗巨大,与他而言则相当于从自己口袋往外掏钱。
  所以是大领导一直想挑起两边的战争,用战争的名义削弱两方的实力,而他则是那个渔翁。他先是对外宣称有战略部署计划,又成立战争指挥部,把对战情绪拉满,借着这次出国,他又秘密去寻求其他国家政治资金的支持,等内战一发不可收拾时,引入外援,一举拿下两方势力,助他重新稳固政权。”
  卓君尧听了个透心凉,不由冷笑,“此举与卖国何异?”
  “所以这次飞机失事,我的心情很复杂。”
  卓君尧拍拍他肩,“事情既已发生,就别再多想,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将计就计,你还是去北边,我会放出风声,南党内部必会因为你的叛逃而生乱,主动权仍在我们手上。”
  “行!”冷刚爽快答应。
  “在走之前,好好陪曼青吧,若不是她对你的义无反顾,你现在连命都没了。”
  冷刚也早已按耐不住澎湃的情感,道了声谢,急忙出门去寻佳人芳踪了。
  卓君尧心想他也有一肚子气……不,一肚子话需要找佳人聊聊,黑着脸回房去了。
  激烈的谈话博弈搞到最后便是以单音节收场。
  “啊……啊!”谭珍娴双目失神脸色潮红,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小手紧紧攥着被单,承受着背后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重杵,细腰被男人有力的手紧握着,高翘的雪臀肌肤微红,留下的都是不轻不重的掌印。
  “你哪里来的黑市资源?”卓君尧的口气些许冰冷,却因为此刻放荡的举动有种莫名的禁欲,听上去性感无比。
  “我……我说了一百次了,实……业部长夫人……唔、告诉我的——”
  “撒谎!”卓君尧又开始击拍她的两丸肉臀,她的屁股一被拍打穴肉就开始紧张得乱抽搐,这种毫无章法的吸吮带来的酥爽感从深埋她体内的龟头处一直连着脊椎窜上去,直达头皮,他闭上眼无声地享受,这样的“审讯”,他根本不想停,可是他开口的声调却依然冷静,“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谭珍娴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今天她不吐点口出去怕是没得完,不由哭叫着嚷了出来,“是卓承宇!”
  体内火热的摩擦戛然而止,谭珍娴暗叫不妙,赶紧翻过身来看向他。
  卓君尧的神色极度晦暗,“你什么时候跟他接触的。”
  “以前。”谭珍娴这倒没说假话,“他很早就开始和这些下三滥的人走在一起,我那时候跟他厮混……不是!是……是跟他一起玩,也不是……我、我那时候还不认识你……”她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他的表情吓到她了。
  卓君尧不发一语,跨步下床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谭珍娴懊恼地锤了一下床,要听实话的是他,现在她说实话了他又要不痛快!
  而她顶着个重生的身份实在是太难了,什么都不能明说又什么都要去做。
  ……算了,不跟他计较。
  谭珍娴认命地下床挪到浴室,他背对她在冲澡,细细的水流顺着他虬结的后背肌理汇聚到腰间再顺着一路向下……
  他听见动静微一偏头,却依然没有转过身。
  她便走过去主动揽住他,“你生气了吗?”
  她滑腻的两条臂膀缠在他腰间,像纠葛的藤蔓爬上坚固的城垣,饶是铁壁铜墙也经不住这般千丝万缕的柔情缠绕,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将她搂进怀里,又顺手拿起香皂,替她细细地揉搓起身体,“气你做什么,我只是气自己没有早认识你。”
  放屁!谭珍娴暗暗吐槽,明明心里有十五个醋罐子在七上八下,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捧住他脸很认真地表忠心,“君尧,我心里只有你,过去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小,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做不得数的。”
  他听完后并没有轻松一些,“马上要打仗了,我得把你送回老家……”
  “你怕我和他朝夕相处旧情复燃?”
  这八个字刺耳到他连听都听不得,“你敢!”
  “……”谭珍娴哭笑不得,“卓君尧,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真的生气了!”
  卓君尧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你不懂,我有多害怕……”因为他见过她看卓承宇的眼神,那样狂热而痴迷,那是他从没有得到过的热爱,“我没怕过什么,上战场打仗,死我都不怕……”
  谭珍娴立刻紧紧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我真要发火了!”
  她眼中切切实实地流露出恐惧慌张,卓君尧觉得自己已是变态了,得不到那份热爱,那么被这样担心也是好的,“我不会有事。”他轻柔她的后背安抚。
  “当然不会有事。”谭珍娴像给自己吃定心丸一般又重复了一遍,紧紧抱住他平复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心情,很多事件的轨迹都改变了,她相信这一世他一定会平平安安。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4:46:45

(七十八)送别
  齐岱山升任代理元首,国内外的贺电祝词雪片般飞过来,谁都清楚这不过是以代理之名,行上位之实了。
  于是就有狗腿子谏言搞就职仪式,无非就是找借口把上一任的遗孀家眷都从元首府赶出去,堂而皇之给齐家让道。
  齐岱山嘴上推却着,却对下面的各种小动作视而不见,由着儿子们下属们张罗。
  大夫人和大小姐出国之前谭珍娴去送了她们一程。
  码头上熙来攘往,巨型海轮前人影孤单渺小,大夫人身着玄黑貂皮大氅,看起来依旧华贵非常,这是她为自己保留的最后的体面。
  海风吹乱了她向来一丝不苟的发梢,但她的目光却依然傲然自若,“谢谢你来送我们。”她朝谭珍娴略微颔首,并没有多余的话。
  “应该的。”谭珍娴觉得像她这样的人必然不想被人消遣她的落魄,但她只是觉得于情于理都应该来送别一下,毕竟若没有她无意之间的纵容,她和苏曼青的小伎俩恐怕没那么容易得逞。
  大小姐跟在后面,见母亲走远,才上前同谭珍娴搭话,“我母亲内心早已崩塌了,只是在故作坚强。”她倒没了之前的那股子张扬,像是一夜长大般,整个人都内敛了很多。
  “遭此人生巨变,难免的,”谭珍娴表示理解,“往后她只有你了,前路可能艰难,但总能走通。”
  “借你吉言,”大小姐友善地笑了一下,“我会记得你的,所有人现在都避我们犹如洪水猛兽,而你还能顾念我们,实属难得,若你有机会来法兰西,记得找我。”
  “一定。”谭珍娴亦微笑颔首。
  大小姐走出几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来,“哦对了,冷刚……他还好吧?”
  谭珍娴一愣,对上一双洞若观火的眸,瞬间就明白过来,其实她什么都知道,于是便坦然笑笑,“他没事。”
  “那便好。”说完,她提箱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海风将她的乌发吹得飞扬,她纤薄却坚毅的背影逐渐隐入人群,谭珍娴突然就看懂了这个女孩子的洒脱坦荡。
  祝安好。她在心底默默说。
  回到车上,卓君尧体贴为她披上衣服又拢了拢她的手,“这么冰,当心着凉。”他握住就没再放过,缓缓摩挲,把手心的热量传递给她。
  “你来都来了,为什么不下车去送一程呢?”谭珍娴很怕冷,干脆偎进他怀里让他抱着。
  卓君尧就耐心同她解释,“你送她们,是女人之间的惺惺相惜,虽也会被人诟病,但至少能说得通,若我去送,那会演变成政治站队,被人抓住把柄小题大做,懂了吗?”
  ”懂了,你是大人物,凡事都谨言慎行。”谭珍娴悻悻然回,位高权重有什么好的,天天谨小慎微,她都替他累。
  卓君尧知道又招她不待见了,无奈笑笑,亮出手中的请帖,“看来这虚与委蛇的宴会你是不打算陪我去了。”
  谭珍娴接过来一看,偌大的“就职仪式”四个字,她不由惊叹,“真是不要脸!怎么就成就职仪式了?不过是个代理元首,他哪里来的胆子……”
  “隆极自必亡。”卓君尧意味深长。
  “那么我去,”谭珍娴把请帖收进包包里,“好歹看看齐家在灭亡前如何耀武扬威。”
  冗长的仪式从早上的阅兵式开始,卓君尧被安排在第一排,他左右望望,不觉蹊跷,周围皆是齐家拥趸,而少数的清流派和跟齐家不对付的人则是被安排在边角落,几乎看不见人影。
  这很不对劲,说白了上一任一直对他信任有加,于是他被划归到直属势力中,从不与齐派同流合污——虽然他们已对他抛出过多次橄榄枝。
  可目前这座位却像是硬性安排了他的阵营,这令他不适,尤其女眷区也在后方,他很不放心谭珍娴,想想便起身,干脆去陪她站着得了。
  齐潍东就恰巧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将他不轻不重地又按回了椅子上,“怎么了卓老弟?国内外的媒体都在,前排空了个位置可不好看啊。”
  卓君尧就笑笑,“后排任意一人皆对此座趋之若鹜,调一人上来便是,这首排皆是肱骨之臣,我何德何能,还是低调为好。”
  说罢又要起身往后去,却被齐潍东再拖住,“卓老弟未免太过客气,谁不知你是南党最年轻有为的功臣,外形更是器宇轩昂,把你安排在第一排那是有道理的——”他语重心长地劝,“你可是咱们南党的脸面,你看,记者们长枪短炮可都对着你呢,大局为重,莫要任性了。”
  卓君尧扫了周围一眼,确实已有人侧目,无奈只得留在原地。
  他被缠上便不大好走开了,下午的就职演说齐潍东还贴着他,见了鬼一样同他聊家长里短:
  “自上次参加你的婚礼我们也好久未聚了,今日敞开聊聊,弟妹还好吧?”
  卓君尧不明所以,以为他虚伪客套,漫应,“她很好。”
  齐潍东若有所思地点头,话风一转,“啧!不像我们家啊,鸡飞狗跳!你也知道美姎那脾气,天天同她大嫂斗气,我夹在中间,实是难做。”
  卓君尧觉得他讲的一堆话实属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且令他抓不住重点,随口应道,“女大不中留,早些许了人家便是,齐家独女这名头,配个国外的王室都不为过。”
  齐潍东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连连摆手,“非我族类不可,非我族类不可。”
  好不容易熬到元首府的晚宴开始。
  谭珍娴同太太们登着高跟鞋站了一天,此刻大家无不脚筋酸麻,这会子被接到了元首府,哪知还是不能夫妻相聚,被直接安排去了偏厅。
  实业部长夫人是个嘴快的,忍不住一通抱怨,“这是如何安排的,早知道便不来了!我们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哪朝哪代了,莫非还搞男女不共席那套?”
  “这么听着倒是我们齐家怠慢各位了?”齐美姎踏着冷冽的话音走进来,她今天身着笔挺的制服,长发用香味浓郁的生发油盘成个一丝不苟的爱司髻,看上去干练又不失妩媚,可微微吊梢的双凤眼里一如既往地藏着阴狠,令周围晰晰索索的话音次第安静下去,她肩膀和胸前挂着的勋章银光棱棱,谁都知道这是用无数个人头换的。
  刚才还在叫嚷的实业部长夫人气势瞬间弱了,闷不啃声地往后站。
  齐美姎倒也没发难,率先在主桌主位上坐了下来,“大家莫要误会了,我们做此安排并非要搞男女有别那套,反倒是为了让各位夫人们更加自在,男人便让他们酒桌上推杯换盏去,这小宴会厅的菜色可都是精心安排的,全是夫人太太们的最爱,我父亲特地差我过来陪伴大家,又怎会不看重各位,男人们在外打江山,全靠女人们在后方操持妥当,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大家都劳苦功高。”
  她招呼众人坐下,每个人按名牌陆陆续续入席,谭珍娴有意离她远点,往最偏的那桌去,殊不知齐美姎早就锁定了她,“珍娴,到这里来坐。”她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
  谭珍娴听她这么称呼她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又不得不回应,“不必了,我年纪最小,我丈夫官职也不是最高,主桌上位我如何坐得。”
  “莫要推辞,我说你坐得变坐得,”齐美姎一副不容拒绝的姿态,“满堂人我只认得你,与各位夫人太太皆不相熟,你不替我引荐引荐?”
  “去吧去吧!”实业部长夫人暗暗推她胳臂,“看她那誓不罢休的样子,大日子别为这点小事搞僵掉了,你就让她呈呈威风,总不至于给你饭菜下毒。”
  谭珍娴想苦笑,这位还真说不准。
  最后还是坐在了她身边,齐美姎这才端起酒杯,“来,我替父亲敬各位一杯,前日空难亦为国难,值此风雨飘摇之际,还承蒙各位抬举,我父亲必不负重托,直至下一任正式元首升任之前,恪守代理之职,鞠躬尽瘁死而不怠。”
  大家也纷纷举杯,一时间满场恭维溢美之词不断,分不清是虚伪还是真心。
  齐美姎真就拉着谭珍娴下场巡桌,让她引荐高官们的家眷,很多夫人不胜酒力,皆以茶代酒,谭珍娴杯里却是实打实的白干,几巡下来都快醉了。
  就在此时,窗外响起几声鹧鸪啼鸣,两短一长,谭珍惜原本晕涨的大脑忽然警醒,这是北党的暗号。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5:02:27

(七十九)下毒
  齐美姎此时正被一堆太太围着敬酒,她乘其不备悄悄退了出去,果然齐赞丞在暗处等她。
  “她想毒死你,最后上的那碗药膳鸡汤是一人一盅,你那一份以及平素和齐家不对付的几个官员家眷的汤里有过量川乌,而所有人的则都有少量,灌你酒一方面想麻痹你的味觉,一方面想扩大你的药效,介时伪装成食物中毒,过错全部推到厨子身上,就算别人觉得蹊跷,也不敢追究到齐家头上。”
  “怪不得……”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要单独安排太太们了,“她为了个男人,可真是煞费苦心。”
  齐赞丞觉得她此刻的口气凉薄得不像话,“你一点也不怕?”
  “怕什么?”谭珍娴想说这些在她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上一世她的偏执冷血比起齐美姎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是来保驾护航了吗?吉人自有天相。”她还有功夫调笑。
  他想不到她这么没心没肺,“你别不当回事,这是个连环套,齐美姎要除掉你,而齐潍东今天缠着卓君尧铺垫了一天,目的就是要他跟齐家联姻,他是齐家一定要争取到的人,若是争取不到,他们也会除了他。”夲伩首发站:po18t d .co m 听到这里谭珍娴才开始紧张,“那他岂不是比我更危险?”
  “他是一般人吗?会随意任人摆布?”齐赞丞不情不愿地来了这么一句,“你还有空担心他……赶紧回去,莫要引得那女人起疑了,待会我就在外面守着,你若无法脱困,我随时策应你。”
  虽然他这样说,可谭珍娴心里却慌慌的,总觉得今晚要出大事。
  回到宴会厅,果然齐美姎在到处找她,“你去哪了?”
  “我去方便一下而已,齐大小姐。”谭珍娴皮笑肉不笑,对着这么个要取她性命又要抢她男人的阴毒胚子,她也实在装不出几分客气了。
  齐美姎也没说什么,只是拉着她继续巡桌敬酒,并且大部分的酒都让谭珍娴替她挡了,谭珍娴倒也爽快,来者不拒,越喝越上头。
  一圈酒敬完,谭珍娴已经双颊酡红,路都要走不稳,齐美姎不动声色扶着她回到主位,朝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就有侍应端着一盅盅汤鱼贯而入,从主桌开始摆起,随着盖子被掀开,一股子党参黄芪夹杂着别的大补食材的药味混合着鸡汤独有香气飘散开来,里面甚至还有甲鱼块,在坐的夫人都是锦衣玉食惯的,谁都知道这汤滋补营养是下了真功夫,不由令人饕口垂涎,食指欲动。
  齐美姎看着身旁醉得茫茫然的谭珍娴,别有用意地指了指那碗鸡汤,“知道这汤叫什么名字吗?”
  谭珍睁着眼傻傻地摇头。
  “霸王别姬。”她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扬起一丝邪谑的弧度。
  “霸王……王八!哈哈哈哈王八别鸡?”谭珍娴笑得花枝乱颤,东歪西倒。
  齐美姎看她这癫样无比地嫌弃,把汤往她面前一推,“喝点暖暖胃,缓一缓酒劲。”
  谭珍娴却突然抓住她衣襟,撒起酒疯缠着要她喂,旁边的夫人都已经看出她不妥了,忙要将她拉开来,却被齐美姎阻止,“无妨,我喂她就是。”
  能亲手杀了她还是很有快感的。
  她舀起一勺热烫的鸡汤递了过去,却因为诡计即将得逞而激动得指尖微颤。
  谭珍娴,你这个早就该死的贱女人终于要下地狱了,卓君尧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
  眼见着谭珍娴凑过来已经快要喝到嘴,齐美姎眼中精光大盛,仿佛下一秒她就要亲眼看着这个贱女人倒地而死,却不曾想谭珍娴头一歪,躲过了那勺致命鸡汤,死死揪着她的衣领子哇啦一口大吐特吐起来!
  “啊!啊啊!”她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身的污秽物,瞬间整个人狼狈不堪恶臭难忍,惊慌失措下手里的鸡汤也打翻了,猛地一把推开吐得一塌糊涂的谭珍娴,这下可好,秽物呈喷射状撒了一桌都是,夫人们都花容失色地尖叫起身,谭珍娴也被推得跌坐在地,哇哇大哭地撒起酒疯来。
  这下还有谁坐得住,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往这边涌过来看热闹,上鸡汤的程序也被打乱了,没人再顾得那碗汤,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这卓参谋长的夫人可是大大地失了体面了……
  齐美姎气得双眼通红,恨不得上去一脚踹死她,可众目睽睽,她又一身污秽,像被封印住一般动弹不得,“来人!快来人!!!”
  接着就是一片兵荒马乱,几个好心的夫人扶起谭珍娴,齐美姎则被下人们拥着去后面换衣服去了。
  齐赞丞在外面的树上看着这一室混乱简直无法直视,原来她就是这么化解的,还真是……不拘小节又粗暴有效,他不由摇头失笑,本来他还有点担心她是真醉了,结果却看见她趁齐美姎没注意偏过头猛抠嗓子眼,原来就是为了憋这么恰恰好的一口。
  酒量还真好!
  这厢兵荒马乱,主宴会厅那边也是剑拔弩张。
  齐潍东今天全程贴着卓君尧,借着几杯酒意就把话题聊进了正轨,“卓老弟,大丈夫何患无妻?弟妹美则美矣,但毕竟于你政途无益,男人嘛!风花雪月总是有的,可若想成就大业,就莫要被儿女情长羁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卓君尧听他废话了一天,心里早就有了计较,此刻也不动声色,“那按齐次长所言,鄙人该如何应对呢?”
  齐潍东见他这态度有戏,更没想到他竟如此听劝上道,简直喜出望外,自己也总算办成一件父亲的重托了,不由认认真真地建议起来,“你也知道美姎对你的心意,那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依理来说,凡事得先来后到,但你说美姎这身份这脾气,绝不可能做小,你听我一劝,权宜之计,先休了弟妹,明媒正娶了美姎,若想二美共侍,我介时教你几招,金屋藏娇保证不被人知道……”他凑过去压低嗓音,“你嫂子被我瞒得死死的。”
  卓君尧端起杯喝了口酒,并不附和,等着他继续掰扯。
  “只要你成为齐家人,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自不必说,最重要是能真正掌得实权,依你的才华和能力,何至于当什么总参谋长,那是上一任忌惮你才限制你,而我父亲不同,知人善任,早就把总军司令长的位置给你留着啦!”他拍拍卓君尧的肩头,故作不忿,“哎呀,我这个做亲儿子的都没这份殊荣啊!”
  “依你所言,换一届政府便要换一任妻子?”卓君尧终于冷不丁冒了一句。
  “啊?”齐潍东满嘴火车跑得正欢,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我看也不必如此麻烦了,什么休了娶了的,反倒累赘,你们现在只是代理政府,能给我的官职想必也只是代理司令,既然什么都是代理的,那便让齐美姎也来我家寻个代理的差事吧,卓夫人自是不妥的,长媳宗妇人名已经上了族谱了,列祖列宗不会答应,我死了都不得换,其余还有没有空闲位子得问问小娴了,这些家务事我向来不过问。”
  “你!你也太……”齐潍东的脸青绿交替,气得脸上横肉直抖,却苦于众目睽睽,中外记者满场,不得发作。
  卓君尧一天没见谭珍娴,确实有点慌了,尤其齐家对他的态度如此暗昧不明,他担心齐美姎会对她不利,虽早早嘱咐了齐赞丞贴身保护,但还是觉得不妙,此刻只想赶去她身边,他扭头看了主桌上的齐岱山一眼,他正与几大部下相谈甚欢,“我的意见你大可转达给你父亲,若无要事,容我先走一步。”
  说罢起身往外走,哪知刚到门口便被宪兵拦住了去路,“抱歉卓参谋长,任何人不得擅离宴会。”
  任何人?卓君尧刚才分明看见其他人来回穿梭于门口,“方便也不让方便?”他挑眉质问。
  “是我的命令。”身后传来一道老者浑厚的嗓音。
  卓君尧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他缓缓转过身,是齐岱山,身边跟着满脸余怒未消的齐潍东。
  “我儿子把你的意见都同我说了,”齐岱山的眼色深不见底,看不出喜怒,“是他不懂规矩,你莫要同他置气,再求贤若渴,也得明事理,卓参谋长可否赏脸让我同你聊聊?”
  齐岱山今日是焦点中的焦点,他到哪里众人的目光便追随到哪里,已经有记者举起相机拍照。
  卓君尧知道齐岱山是不打算让他出这道门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5:17:30

(八十)战争
  他并不慌,盘算着某些事情的时机应该差不多了,况且齐岱山目前是最高领导人,总不能让他下不来台,他姿态放得这么低,若是要硬碰硬,反倒会让他抓住机会大做文章。
  于是他欠身虚手一请,“卓某受宠若惊。”
  旁的人没看出什么端倪,只当他们是在闲聊,于是便都回过身去继续吃喝闲谈,卓君尧跟在他们后面往回走,只是步伐放得有些慢。
  齐岱山走在最前面,平静的脸色已转为阴鸷,他心里一本谱,这小子同他们不是一条心,奈何自家没出息的女儿对他如痴如迷,本想着给个机会招徕他为己所用,也算是如虎添翼,可此人太不识好歹,看来还是留不得……既然他对个死人那么忠心,就姑且送他一程,黄泉路上作伴去吧!
  正欲同齐潍东使眼色,却见军情处负责人从门外一路小跑进来,看起来竟有几分慌乱,他脸色一凝,这个人一向做派沉稳,现在竟失态至此,莫非是出了大纰漏了?
  “不、不好!北党在东安、禹城、夹口、武城子四处发起了偷袭战,而驻守在附近的守备军……哗变了!”
  ……
  谭珍娴没想到战争来得如此迅速,说实话,上一世她对什么政变、什么打仗并没有特别上心,她只知道嫁给卓君尧之后他就一直在外面打打打,几乎在家不见人影,她也并不在意,甚至还巴不得他别回来。
  可是这一世不一样了,一想到他要上战场,她心乱得快要不行。
  有很多事情同上一世都不一样了,比如这场战争的时间线,明显是提前了许多,她觉得这和他们顺利找到了冷刚有关系,因为前世没人知道所谓的战略部署只是个障眼法,所以北党那边有所顾忌才不敢贸然行动,可这一世北党的行动明显迅速而果断了许多,必然会导致后期战争局势的扭转。
  而最让她揪心的是,卓君尧的身上疑点重重。
  上一世卓承宇同她说,卓君尧是被北党围困而战死,可他明明就是北党,又怎么会无法脱困呢?难道北党那边也不干净,有人出卖了他?
  她现在无比后悔当时没有偷看一下卓承宇让她递出去的情报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因为那时她毫不关心,满脑子只想着讨好那个男人,他对她承诺:如果这封信送妥了,他会考虑同她在一起。
  没想到不久后就传来了卓君尧的死讯。
  她吓坏了,第一时间便联想到了那封信,去质问卓承宇,他却笑而不语,“小娴,你难道不高兴吗?我可以光明正大娶你了。”
  一句话,打消了她内心所有的愧疚和懊恼。
  ……也将她打入了地狱。
  卓君尧的时间很紧张,三天之后便要整装待发奔赴前线,他抽空将谭珍娴同苏曼青一道送回了茂城。
  谭珍娴被各种恐怖的臆想困扰得整宿整宿不睡,卓君尧怎么哄都没有用。
  “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谁都知道我可是战无不胜的,更何况两边的战况我都可运筹帷幄,不要太紧张了。”他拇指轻抚过她泛青的眼眶,“快!闭上眼睡觉!”
  谭珍娴像没听见一样盯着他不放,“你明天就要走了……”说着说着眼睛便又浮起一层水雾。
  卓君尧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离开……”
  “我们不打这仗了好不好?”她哽咽着哀求,“我们今晚就逃走吧,他们都要害你。”
  卓君尧苦笑,只当她担心过头,“我保证,毫发无损地回来,好不好?”
  “多久?”她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这让他如何说?“……我尽快。”
  谭珍娴当然知道他是在糊弄她,她已经如此依恋这具温暖的怀抱,可接下来她必须要独自一人捱过这场遥遥无期的等待,除了被动地接受,她什么也做不了。
  这是她上辈子从未有过的刻骨离愁,简直肝肠寸断。
  又是浸泡在泪水中的一晚,或许也不仅仅是她,吹角连营,沙场点兵,今夜是无数个将士家眷的无眠夜。
  “回首西风深巷底,梅花霜月夜如年。”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1
  “我不许你去!站住!卓承宇!卓承宇……”
  男女间纷杂的争执、凌乱的脚步声,一路从楼梯间传下来,卓君尧端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静听着这一切,神色冷郁。
  卓承宇满面怒容地冲在前面,看见卓君尧坐在客厅,略感意外地顿了下脚步,生硬地打了声招呼,“大哥。”
  卓君尧只微微点了下头。
  谭珍娴沓着拖鞋跟着,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看上去狼狈又破碎,她追上来,也不顾有他人在场,毫不体面地紧紧抓住卓承宇的衣摆,指关节都泛白,“我不许你去!你敢去我死给你看!”
  “死去!”卓承宇显然已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厌恶地用力一扬手,谭珍娴便毫不吃力地被他甩跌在地,而他头也不回,径直出去了。
  邵雁荷听见动静也出来晃了一圈,嘴上不忘数落媳妇,“闹闹闹!天天就知道闹!没本事管男人又没本事生孩子,我们家倒霉催的,娶了你这么个丧门东西!”
  没有一个人向着她,也没人要扶她一把,她就那么小小的一团,趴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哭得肩膀一颤一颤,伤心欲绝。
  卓君尧走过去,轻柔将她扶起。
  她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挣脱他的怀抱站好,低着头小声道了句谢,转头上楼去了。
  卓君尧站在原地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眸色深深,深到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刚打完一场为期三年的边境反击战,这次回家来是休长假的,卓承宇娶谭珍娴的时候他不在,只是从家书上得知,没想到这次回来,他们的关系已水深火热。
  他还以为他们会很融洽,毕竟是青梅竹马……
  谭珍娴回房后趴在床上恸哭,卓承宇愿意留在她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也许是因为她肚子一直没动静,也许是因为已对她腻烦,她知道他打着应酬的幌子在外面沾花惹草,可是她毫无办法……
  叩叩叩。有人敲门。
  “走开!别来烦我!”谭珍娴哭骂着,她以为是哪个下人。
  “是我。”门口传来低沉的男声。
  她一惊,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过去开门,果然是卓君尧,“大哥……”她有些意外,夜已深了,他来她房间做什么?
  “刚才我见你的手肘脚踝都蹭破皮了,得处理一下。”卓君尧举起手里的药箱递过去。
  谭珍娴嫁过来后在这个家就没受到过什么关爱,婆婆的尖酸刻薄,丈夫的冷落轻遇,再加上自己不服输的性格,一直过的就是鸡飞狗跳的日子,甚至连下人都被婆婆撺掇得和她不对付,她又不想让父亲担心,苦楚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往肚里吞。
  此时此刻,在这样脆弱的一个当下,即便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善意,都能让她红了眼眶,“谢谢。”
  “别见外,早点睡。”他强压下心头蔓延开的无边心疼,将想要拥她入怀的手插进了裤袋里。
  谭珍娴嘴角扯了一抹很轻的笑容以示回应,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走廊里光线昏暗,四下无声,他立在她门前,听见她在里面啜泣良久,最终归于无声。
  卓承宇一夜未归。
  第二日早餐时,卓君尧未见谭珍娴,邵雁荷又在叫嚷,“这个懒坯子,日日赖床,她还当她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吗!我这个婆婆真真当的窝囊!享不到一点媳妇伺候的福……来人!上去把她给我喊起来!”
  卓君尧闻言,不轻不重地将碗扥在了桌上。
  就这么小小一个动静,邵雁荷就吓得噤声,转念又一想,自己教训媳妇又关这尊瘟神什么事,声音又大了,“赶紧去把她喊下来胀饭!”
  谭珍娴明显睡眠不足,坐在桌前一脸困顿憔悴,卓君尧注意了一下她的手肘处,已经晕了一小团青紫,他不禁皱了下眉,她昨晚没听他的擦药。
  邵雁荷还在不住数落,谭珍娴本就心烦意乱,终是忍不住翻了脸,“够了!别在这里跟我耍婆婆威风,你不过就是一门偏房,要真论起来我的婆婆应该是大夫人才对,哪里轮得到你!”
  此话一出一桌的人都陷入尴尬,温凝姝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儿子,卓君尧的眼色则有些耐人寻味,而邵雁荷的脸都气绿了,正打算跟她拼个你死我活,就见不知何时回来的卓承宇大步走到谭珍娴面前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
  这记耳光振聋发聩,谭珍娴被打蒙了,她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而他则对她一脸仇视,与此同时卓君尧拍案而起,“对女人动手,你算什么男人!”
  卓承宇诧异地扭头望向失态的哥哥,良久,他扯出一个邪肆的笑,揪着谭珍娴的手腕一把将她从板凳上拉起,对着卓君尧呛道,“好!大哥教训得是!我当着众人教训婆娘碍你眼了,那么我现在就把她拖回房里教训,大哥的手总不能伸我房里来吧?”
  谭珍娴的手腕被紧紧扣着,疼得脸都发白,加上昨晚的折腾和刚才的一巴掌,整个人已虚弱得东歪西倒,卓君尧看得喉头发紧,脸色已难看到了极致,不由冷笑,“父亲现在去世了,长兄如父的道理你应该懂,卓家的家风可没有打女人这一项,你若一意孤行,我可是有权家法伺候的。”
  卓承宇扭过头去不屑地嗤笑了声,“好哇,那这女人以下犯上,对母亲出言不逊,大哥既要主持公道,又该如何算呢?”
  “什么母亲,这家中从来只有一个母亲,她无非就是对个姨娘不敬,有何要紧?顶多罚跪祠堂便就罢了。”
  他轻漫的语调鞭子般抽挞着那对母子可怜的自尊,邵雁荷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登时哇哇大哭起来,而卓承宇的脸色青绿交替,他扶住母亲,眼神藏着阴狠,“大哥这碗水端得平,小弟受教了。”
  母子俩相携而去,谭珍娴却被冷落在了原地,她心气郁结再加上精神恍惚,一个趔趄便要摔倒,卓君尧赶紧将她搂在了怀里。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2
  卓君尧口中的家法所言非虚,茂城这样的小地方,尚未完全开化,遗风陋俗盛行,各大家族内自行制定的严苛家规有时更凌驾于政府颁布的律法之上,大多都是用来管制和约束女人与下人们的陈规陋习,甚至还有投井沉塘之类的恶行,命案甚多,但是关起门来的那点子腌臜家务事,政府也懒得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卓君尧向来是不屑的,今日借用乃是情急之举。
  祠堂烛光昏暗,谭珍娴默跪在香烛案前,背影倔强。
  脸上的泪痕早已风干,但麻痛的脸颊却时时提醒着自己曾经的恩爱缱绻已成过眼云烟,心中怨气滔天,但更多的却是惶恐无依——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今日这一掌下去,心无芥蒂是不可能了,人生还那么长,她要以何种姿态面对他?若他日后执意要纳妾,她又如何应对?……不,她不想做第二个温凝姝!
  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飘摇,她发觉自己已经掌握不了人生的方向。
  门扉传来轻响,她心中蓦然升起希冀,如果是他……如果是他!只要他愿意解释,只要他肯跟她服软,说自己只是场面上碍于孝义—— 猛然回头。
  卓君尧高大的身姿衬着背后沉寂的夜色孤单入室,他单手托着食盘,看着她眼中点点星芒逐渐黯淡下去,神色很快转为泯然。
  谭珍娴冷淡转过头去,她此刻没有任何心思应付旁人,哪怕她心里清楚他今早实在帮她。
  他不以为意,将手中的糖粥递过去,“吃点东西。”
  “我在受罚。”她没接。
  卓君尧的手顿在半空,平添了几分尴尬,良晌才缓缓收回来,却是单膝半蹲下去,舀了一口递到她嘴边,“来,我喂你。”
  谭珍娴望着坚定送至她嘴边的那口粥,深感诧异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子窝火,这人怎么回事,听不懂人话吗?还要喂她……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
  这情绪明显顺着她的眼神传达给了蹲在她面前的卓君尧,他便笑了,这小妮子心里不藏事啊——怪不得要受欺负。
  他收回手,用勺子将糖粥表面的桂花豆沙和下层的白糯稀饭缓缓搅拌均匀,登时甜香气四溢,谭珍娴饿了一天本就饥肠辘辘,此刻被这么一勾,又是她最爱的甜粥,意志再坚定也斗不过肚里作乱的馋虫,忍不住口舌生津,暗暗咽唾沫。
  他现在倒不急着给她了,在那里自言自语般喃喃,“我在外行兵打仗,常常食不果腹,最挂心便是粮草辎重,须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何以?人有如铁,饭有如钢,喂饱的不仅是肚子,更是意志。”
  她当然知道他说这番话的用心,只是不解他几次三番逾矩帮衬于她,所谓何求?
  “你是否看我可怜。”她问这话时的口吻是尖锐的,在这个家里她活的就像个小丑,嫁为人妇只能以夫为纲,她在人前人后的体面都要靠卓承宇来给予,可他现在给她的只剩羞辱了。
  他当然是可怜她的,可怜到恨不得立刻将她纳入到他的羽翼下悉心看护着才好,可他不能这么说——“我母亲也总受父亲冷遇,你就当我推己及人吧。”
  谭珍娴的眼中就泛起晶莹的泪花,看吧!在别人眼里,她已经活成了第二个大夫人了。她撇过头去自嘲一笑,又带着几分娇蛮地将他手中的碗夺过来,唏哩呼噜吃了个干净,“好了!我吃完了,你走吧!”
  卓君尧却不走,从案几下也抽出个蒲团来跪在了她的身侧,“很久没有来祠堂陪过各位先祖了,今日难得,在这里自醒吾身也不错,你跪你的,不必理我。”
  谭珍娴实在是看不透这个大伯哥到底怎么个想法,只当是行军之人恣意惯了,行为举止都不同常人,何况她心情欠佳,实也无心揣测,俩人便在这深夜祠堂里各跪各的,各藏着各的心思。
  案台上烛火微光摇曳,将俩人的身形拉成对影,重重迭迭,纠纠缠缠,外头行夜人的打更声远远传来,为这讳莫如深的夜平添了几分朦胧烟火气,谭珍娴渐渐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头如小鸡啄米般点,身子也摇摇晃晃,卓君尧不着痕迹地将半跪的她搂在了怀里,她像是寻到了依靠般喟叹了一口气,便整个放松下来,倚在他的臂弯中沉睡了过去。
  她的睡颜娇憨中带着一丝无邪的纯净,只是脸上有不适宜的伤,卓君尧蹙眉抚上那肿处,眼中似孕育着一场风暴,既然别人不知珍惜,那么他来,掠夺,然后占有,他没有一丝迟疑。三年前的惊鸿一瞥令他魂牵梦萦,有人说,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可他知道不是,他见过许许多多的好颜色,唯她可一眼入心,一笑入骨,他愿称之为天命宿缘。
  今早他的一番举动已被母亲看出端倪,她一向懂他,也从不干预他,可这次却将他喊入房中郑重其事地劝,劝他千万别做糊涂事。
  ……没用的,他从三年前就已在肖想这场荒唐。
  其实刚才他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回房,家主定家规,他想怎样就怎样,可是放她回去做什么呢?看不见,也摸不着。
  现在这样多好,睡美人就这样安静乖巧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尽态极妍,触手可及。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5:20:36

(八十一)离愁
  谭珍娴醒来时身旁已空了,卓君尧许是在半夜就已离开,未惊动她分毫。
  惆怅无边袭来,她翻身,脸深深埋进他睡过的枕头里,上面还残存着他留下的最后一丝余温。
  我允许你再哭最后一次。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上了战场,但她在后方也并不能闲着。
  卓君尧其实提前把一切都打点好了,北边发动战争看似突然,实则谋定而后动,要怪只能怪齐岱山沉浸在上位的狂喜里大意失荆州,而他目前作为南边的将领出征,必然不能携家带口,否则一定会惊动军司,实有落跑嫌疑,总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影响整个战局。
  他知道齐美姎必然会趁机对谭珍娴不利,早就嘱咐蒋芳留下专门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周围更是埋步了很多北党暗探,他本想让她住到乡下别苑去,但她借口要照拂二人的父母推脱了。
  他总想着护她,却不知自己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齐家现在对他们夫妻二人都动了杀心,齐美姎那个疯批婆娘谭珍娴不担心,充其量私人恩怨罢了,用的都是些下三滥的无脑手段,但齐岱山要如何对付卓君尧,她不知道。
  更让她忧心的是卓承宇,上辈子就要治卓君尧于死地,那么这辈子他也难断其念。
  他此刻应已开始筹谋如何篡夺卓家的产业,因为卓老爷子已病入膏肓,在她记忆里似乎很快就要归西了。
  卓家祖上出了不少战将,世代簪缨,是以卓君尧有这般作为,也是应了将门无虎子这句老话,奈何卓老爷子却生不逢时,出生年代恰逢新党变法,前朝覆灭,卓君尧的爷爷身为前朝旧臣同受牵连,一众革命党查官抄家,偌大的家业倾覆灭顶,留得个苟且偷生都算是幸运了。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卓老爷子没了世家底蕴却有世家血统,绝非池中之物,是个经商奇才,他自研了一套育珠绝技,加之茂城水乡泽国,水质纯净清澈,天时地利人和,于是他靠养蚌育珠重兴家业,育出的淡水珍珠远近驰名,不仅国内,更销往东洋、南洋、欧洲等地,这通关之路一旦打开,他又合计做起了国际贸易生意,产业版图便迅速扩大,丝绸,航运,餐饮,百货皆有涉猎,比如在沪江的那家连锁餐馆——香积堂,便是卓家名下产业之一。
  不过他心中始终对仕途有执念,才让卓君尧参军从政,说到底,他虽宠妾灭妻,却是实打实的老门老户的思想,是绝不可能把家业传给庶子的。
  卓老爷子上一世临终时卓君尧还未出征,自然而然接手了过来,之后便让温凝姝和她一同代管,温凝姝哪里是卓承宇的对手,加上她又同卓承宇里应外合,最终未能守住这份家业,让二房夺了去。
  这一世就有些不同了,卓君尧出征日期提前,这事情就有了变数,卓老子目前已失去了语言和行动能力,茂城这种地方可还没有普及什么遗嘱的概念,那么届时谁来继承这份偌大的家业必然会召开宗族会议,请族老来主持公道。
  那花头精可就多了。
  想到这里她再也躺不下去,招了小满进来服侍她洗漱,然后下楼。
  今晨这餐桌上人来的整整齐齐,每人瞧她的眼色也都各异。
  主位空着,卓老爷子来不了。左手边上位坐着温凝姝,满面温和地对她笑,对面则是邵雁荷,还是那样市井气,充满了小人物的刻薄刁钻,而卓承宇,一直盯着她,那种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神令她如浑身爬满了虱子般不适,旁边的尹慕秋自然是发现了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面色沉了一瞬,但马上就换了一副面孔热情满溢地招呼,“小娴,你起啦?快来坐这边!”
  邵雁荷立刻一个眼神飞刀给过去,“要你能!”
  尹慕秋便不言语了,满脸的隐忍。
  她终究还是凭借手段嫁进卓家来了啊,谭珍娴内心感慨,只可惜名不正言不顺的,她肚子不争气,生的是个女儿,卓承宇始终没给她正式的名分。
  没理会邵雁荷那尖酸的态度,她挨着温凝姝坐下,亲昵地唤了声“母亲。”
  温凝姝拍拍她的手,轻声问,“昨晚睡得好吗?”
  她的眼里满是关心,一定是观察到了自己还没完全消肿的眼,谭珍娴就轻轻点了点头,“还好。”
  温凝姝把一碗桂花糖粥推到她面前,“吃吧,君尧特地叫人半夜起来熬了,他说你吃了甜,心情会好些。”
  谭珍娴就听话端过来吃,可是这次,好像再甜也不管用了。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3
  茂城地方小,娱乐场所不多,最上台面的便属军人俱乐部了,里面有个舞厅,也对社会人员开放,那里自然就成了不甘寂寞的男男女女们厮混的地方。
  谭珍娴收到消息,卓承宇迷上了一个舞女,最近都泡在那里。
  她不甘心在家坐以待毙,决定要去示威。
  这里的舞厅档次低,不及沪江那些高级舞厅那般气派明亮,灯光暗昧,酒味烟味夹杂,还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令人不适。
  红男绿女们在内场抱作一团,凭藉着西洋舞姿的浪漫洒脱,暗暗释放被礼俗教条束缚住的放纵和欲望。这所谓新时代的风气终究也吹进了茂城这样因循守旧的小城里,老学究们捶胸顿足地直嚷着礼乐崩坏,掀天揭地的批判,却也架不住年轻人们冲破迂腐旧规的决心。
  许多兵痞子就爱来这里喝酒消遣找乐子,三教九流也多,谭珍娴一入场就感受到了周围的虎视眈眈,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瞧见里面是这般不入流的场景,实在是有点慌的,简直要打退堂鼓了。
  不!不行,她还没有找到承宇,找不到他,他又要彻夜不归,一想到他流连在别的女人怀中,她便又恨又不甘,嫉妒的火苗在胸膛里疯狂地燎烧,简直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焚毁殆尽,于是她硬着头皮往里走,不找到他誓不罢休!
  也许是她眼中的怒焰太盛,竟唬住了几欲向她围拢过来的一只只饿狼,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女人美则美矣,却带着毒刺,明显就是来找茬的,大家都是来寻开心的,谁都不想惹麻烦,竟自动为她让开条道来。本文首发站:ha it a ng wo.c om 于是她便看见了在舞池中央抱着女人尽兴跳舞的他,那女人姿容媚俗,眉眼浪荡,简直同邵雁荷如出一辙,不知廉耻地与他严丝合缝地紧贴着,挂在他臂弯里娇笑,俩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他的嘴都快贴到那个贱货的脖子上去了!
  谭珍娴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原本她还可以在家自欺欺人地骗自己都是谣言,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什么借口都没有了。
  她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性格,感情在她的观念里是非黑即白的,不管他是移情别恋也好,还是逢场作戏也罢,她都忍不得,也不想忍!
  整个人都已气得狂乱,她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抡起手里的小绣包疯狂甩打在两人身上,“我让你们跳!我让你们跳!”
  受了惊的两人蚂蚱般蹦开。卓承宇这才看清楚哭花了脸的谭珍娴,“你怎么在这里?发什么神经!”他怒斥,说着还不忘把那娇柔女子护在身后,“赶紧滚回家去!”
  谭珍娴看着他的举动,更加受刺激,她冲上去恶狠狠地一口咬上卓承宇护着那个女人的胳膊,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卓承宇吃了痛,猛地一把将她推开,谭珍娴个子娇小,竟被他活活推出去一丈远,重重跌在了地上,一时间只感觉浑身筋骨都疼散了架,倒在地上低声地痛吟。
  卓承宇视若无睹。
  周围人开始议论纷纷,对着三人指指点点,谭珍娴泪眼婆娑地仰望着对面冷硬无情的丈夫,“你还是人吗?你对得起我吗……”
  卓承宇却连眼神都懒得给,像没事人一样理了理衣服,拉起身后佳人的手安抚,“被这个悍妇坏了兴致,真扫兴,别怕,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说着从谭珍娴身边跨过,丝毫没有要理她的打算,连那个与卓承宇同路的舞女,都对她投去了同情的一瞥。
  谭珍娴恨极气极,猛地拽住他的西装裤脚,“不!你不能走,我不许你走!”
  卓承宇低头望着浑身狼狈的她,眼底满是厌恶,他脚轻巧地一抬再一踢,坚硬的鞋尖恰好踹上她柔软的小腹,她立刻疼得脸色苍白,双手捂着下腹蜷缩起来,他居高临下地冷眼旁观着她的痛苦,然后又蹲下身,恶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迫她直视他,“我警告你,你若还想在卓家待下去,百般委屈都得忍着,下次再敢这样当众撒泼发疯驳我的面子,就不是踹你两脚这么简单了!”
  他眸光隐隐透着阴毒,语气低沉却冰冷,谭珍娴头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强大的威胁,她止住哭泣,突然觉得恐惧。
  卓承宇甩开她的下巴,力道不轻,她整个人趴伏在地,再也没有力气阻止他的离去……
  卓君尧得到消息赶过来时谭珍娴已经喝高了,她被一众男人围着,每个人都拿着酒杯不怀好意地在灌她,她自暴自弃来者不拒,又哭又笑地胡言乱语,头发是凌乱的,衣服也脏兮兮,手肘和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的膝盖骨,不出意外的又是青紫一片。
  卓君尧的眸冰冷下来,紧咬了一下后槽牙克制蔓延的怒气,然后才抬脚向她走去,这里可是军人俱乐部,那些小兵喇子见了他简直像老鼠见了猫,哪怕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也都在旁人的提醒下瞬间清醒过来站得笔直向他敬礼,也不知今天吹了哪门子妖风,这里可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会来的地方。
  谭珍娴身边嗡嗡个不停的苍蝇们瞬间作鸟兽散,她醉眼朦胧地抬起头看着笔直立在她面前的男人,端详了好久才勉勉强强认出他,“大……大哥?”
  还认得人,不算太糟。卓君尧弯腰将她一把抱起,谭珍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捂着嘴强忍着要呕吐的欲望倚在了他的肩头,“好难受……”
  “哼,”卓君尧冷笑一声,“难受也好,长长记性,下次就不会这么糟蹋自己。”
  她不喜欢他这样冷冰冰的语气,听起来跟卓承宇那个丧良心的家伙一样,于是借着酒劲皱起眉用手指戳他刚毅的下巴,嘴里含糊不清地嚷,“不许凶我!连你也凶我……”
  卓君尧无奈任由她手指作怪,生气她的鲁莽无知,又心疼她的遭遇,军人俱乐部后堂有客房,她这样回不得家,于是便喊人戒严了后堂,要了间房带她上去。
  到了房间他叫她去卫生间处理一下,谭珍娴却烂醉如泥挂在他身上不肯放手,她嘻嘻笑,答非所问,“你怎么又来了?你……你怎么每次都在?只……要我……出、出丑,你就出现——了,嗝!”
  她边说还边对他动手动脚,两手捧住他的脸又揉又捏,卓君尧被她缠得没招,干脆将她抗在肩上往厕所走,她醉成这样不是办法,得催吐。
  果不其然,颠了两下谭珍娴胃里便翻江倒海了,一进厕所就奔去水池大吐特吐,卓君尧跟人要了醒酒汤,又到厕所去关照她,也不避讳她一身的酒气和满室污秽,拿毛巾将她收拾妥当抱上床,又开始打扫起卫生间。
  全部整理完毕出来,谭珍娴已经沉沉睡去了……但实在是睡得没什么样子,醉了酒四仰八叉的,不像上一次在祠堂,偎在他怀里恬静乖巧得像西方童话里的睡美人。
  ……搞得他心猿意马忍不住偷亲了她一口。
  卓君尧回想起那个偷吻甚至还有些面红体热,他还没有过女人,但他也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战场上的日子苦寒难耐,多少个难眠的夜晚他肖想着她自渎其身,在梦里,他和她什么都做过了。
  她现在又这样躺在他面前,玲珑起伏的曲线被旗袍包裹得恰到好处,纤细的小腿从下摆开叉处露出来,简直白得晃眼,卓君尧自认他并不是什么克己复礼的良善之辈,时机成熟,他一定会狠狠地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
  他无声坐在床沿,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目光紧盯她酡红的醉颜,谭珍娴睡得不安稳,许是酒劲发作,浑身燥热,一直在用手扯旗袍领口,盘扣本就不好解,她今天又穿的是个斜襟,再加上神志不清,难上加难。
  她的上围过分傲人,被裹紧的两坨乳肉随着她扯衣领的动作晃颤不停,卓君尧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稳了稳神,拼命克制自己两腿间已汹涌窜起的欲望,一点一点帮她解开扣子,这斜襟扣子一解便解到了乳下,手指难免就会触到那份柔软,卓君尧手都在抖,热汗浸了满背。
  她可能是觉得松快了,手不经意地将领口扯得更开来,彻底暴露出了里面贴身穿着的蕾丝小马甲,这马甲聊胜于无,卓君尧几乎已将她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正欲起身离开,没想到谭珍娴却醒了。
  她看起来还是迷迷糊糊的,却死死拉住他的手臂,“你为什么又要走!”
  卓君尧刚想解释,没想到谭珍娴竟突然生扑上来抱住了他,“你要我吧,求求你,要我。”
  她几近哀求,楚楚可怜,眼中泛着委屈的泪花,衣衫不整地跪在床上求着他要她……
  卓君尧没有拒绝,要了她是早晚的事,也许她现在酒后乱性,但又如何?他不介意早一点打乱他们之间的关系,卓承宇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让她赶快跟着他好了,少受点罪。
  于是他翻身压住她,动作开始放肆。
  “承宇……”她享受着他的揉弄,突然嘤咛。
  如遭雷击,卓君尧猛然抽身,脸色无比难看,而谭珍娴依然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迷迷糊糊,“承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别走……”
  一时间什么兴致都没了,他僵硬地拉下还死缠着他脖子不放的两条藕臂,然后起身,立在床头静静地凝睇着她,看她在梦里沉沦、抽泣、呓语,心碎而绝望地不断呼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默默离开。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4
  谭珍娴宿醉未归,直到清晨潦倒出现在卓府大门前。
  内宅已因她的失踪而乱了一夜,连在外寻欢作乐的卓承宇都被邵雁荷召了回来,他见她彻夜未归内心还是慌的,那地方鱼龙混杂,她该不会是被谁带走欺负了吧?
  然而现在看她完好无损地到家了,还带着一身酒气,积累了一夜的焦躁与怒气都沸腾到了极点,高高扬起的巴掌眼见就要对准她脸扇下去,却被卓君尧死死钳制住了,“什么都没问清楚,又要打人?”
  卓承宇自知在体力上不是他这个所谓大哥的对手,只能恨恨地作罢,旁边的邵雁荷却不依了,趁卓君尧不备上去一脚踹向谭珍娴的膝盖窝,“跪下!”
  谭珍娴本就因宿醉而恍恍惚惚,哪里受得住她这么一踹,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坚硬的石板上,发出好大一声响,卓君尧只觉得自己的心尖都跟着颤了一下,可当着众人的面,他不便扶,也不能跟邵雁荷动手,只能怒视于她。
  邵雁荷双手抱臂,一脸刻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自家婆娘自己却不能管了?说破天也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二房关起门来自己处理家务事,其他人的手可别伸得太长了!更何况这女人已经堕落到竟敢彻夜不归在外酗酒,若今日不好好惩治,传出去咱们卓家还有名声没!”
  “卓家的名声还轮不到你来考虑。”卓君尧不由冷斥。
  邵雁荷脸一青,正要反驳,却被站在一旁卓承宇按住了,“好!就算我们没资格管,那么我倒想问问大哥,既然你一口一个家法、家主,这女人现在犯了七出,你不会就想这么算了吧?”
  “当然不会。”卓君尧低头望了眼还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谭珍娴,“按照家法……打手板五十,再扔到乡下的宅子里去禁闭思过三月,期间不得任何人探望。”
  此言一出,满场静默,这惩罚着实过重了,去乡下宅子连个丫鬟也不准带,对于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来说,简直如同任其自生自灭。
  小满头一个冲出来朝卓君尧磕头,“大少爷,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没看顾好小……二少奶奶,我求求您了,她身边不能没有人服侍啊!”
  卓承宇的脸色也有丝难堪,他没想到卓君尧竟真的如此铁面无私,他原本还以为……刺探的目光在卓君尧和谭珍娴之间来回逡巡——难道是他想多了?
  全场最满意的恐怕就是邵雁荷了,倒是一直站在一旁温凝姝,一脸的忧惶,儿子终究没听进去劝,恐怕只有她了解他真正的目的。
  “君尧……”她急上前几步想劝阻儿子,“不可!”
  卓君尧读懂了母亲眼中的担心和告诫,可这次无论是对是错,他都义无反顾,“任何人不得求情!”
  谭珍娴就这么被扔进了空寂无人的老宅,卓君尧甚至在门口还派了哨兵把守,她的手心被打了五十板,看起来血肉模糊,但好在并不是很疼,可她对这些都毫不在意,自从舞厅那日后,她就终日浑浑噩噩,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卓君尧也真是下了狠心,连送饭的人都不让进,只嘱咐了一个菜摊老板日日送菜上门,看来是真有心要锻炼她自食其力了。
  自食其力是不可能的,她干脆饿死算了,如了他们卓家人的愿。
  谭珍娴活活饿了两日,水米未进,连床都没下,醒了就睁着眼发呆,熬不住了又睡,昏天暗地。
  第三日,她又闻鸡睁眼,心里恼恨着隔壁家的公鸡日日喧腾不胜其烦扰人清梦,还不如宰了吃掉,做个叫花鸡、白斩鸡、花雕鸡……什么的都行,她咽了口口水,又开始联想古代那些清流言官为了上谏,怎就能做到绝食而死,如此难熬简直非人所能,怕不是古书为了扬名而杜撰……
  口也渴,身上也臭,手掌心也肿得像馒头,她也不知自己怎就落得如此的田地,一时又想到宠她的爹爹,娘家的温床……早知道嫁人竟是这般滋味,情愿做个永不出阁的老虔婆,也好过去别人家当猪狗牛马!
  委屈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了两下唇没忍住,干脆也就不忍了,反正这偌大的园子冷宫似的也就她一人,干脆放声大哭嚎个痛快!
  哇哇哭了没一会儿她房门就被人推开,卓君尧拎着食盒疾步走到她床前,谭珍娴吓得噤了声,眼睁睁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坐在她床头,一脸关切地问,“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可是有哪里不适?”
  他看见她伤痕累累的手,抓过来仔细端详,“已经关照过了,怎还打得这样重!”
  那日动刑时他特意避开,见不得她受罚的场景,怕自己忍不住要去护她,让这全盘计划功亏一篑。
  谭珍娴不搭话,抽回手,掉了个身子面朝里。
  她没忘记这男人那天知情不报,但凡他站出来帮她说句话,说是他把她安顿在招待所的,她也不至于被他们误解至此。更何况他还下令罚她,助纣为虐,亏她原本还以为他是好人。
  卓君尧知道她心里怨他,也不急着解释,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摆在中堂的八仙桌上,又去内室哄她起床,“饿了两日,胃吃不消了,快起来吃点东西,我手艺不及家里的厨子,但还算能对付。”
  谭珍娴听了一愣,君子远庖厨,他竟亲自为她做饭?他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真的觉得这个所谓的大哥行事荒唐又离谱。
  卓君尧等了半天不见她动弹,遂掀开被子一把将她抱起,谭珍娴不由惊呼,这……这人,土匪来的吗?
  “放我下来!”她大声抗议,连扭带踹。
  “好。”他满口应她,却将她放在桌前。
  谭珍娴看着桌上的菜色,虽功法粗糙了些,却也不失色香味俱全,最主要是竟还有一道红烧鸡,简直福至心灵!
  可她还是不肯轻易认输,义正言辞地训斥,“你对我同情,总要有个限度!我不是你娘,我是你弟媳!你对我做这些事情让我觉得莫名其妙,况且总这样抱……抱来抱去的,成何体统!”上次在舞厅也是的,她醉了但她没晕,众目睽睽之下他毫不避讳地抱着她走,传出去还不知会召来多少闲话。
  “知道了,”他一点都不恼,端起饭碗夹菜,“你现在手不便,我喂你。”
  他态度总这样,温柔中又隐隐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谭珍娴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但是红烧鸡的味道太香了,她的嘴巴替大脑做了决定,张嘴一口咬住了他喂过来的鸡腿。
  吃完了饭卓君尧又帮她处理起手上的伤,他手掌又大又暖,衬得她的柔荑握在他掌心里只有小小的一团。
  他包扎的动作轻柔又迅速,一看就是极富经验,谭珍娴趁他低垂着头第一次认真打量他,剑眉星目,五官无一不是刀凿斧刻般的精致,与卓承宇的细皮嫩肉的阴柔不同,他常年行军打仗,皮肤颜色稍深,眉眼间蕴藏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凌厉和粗犷,阳刚气十足。
  这样出众的男人,又身居高官要职,女人见了还不得如狂蜂浪蝶般扑将上去,桃花应该不会少。
  想到这里,她又气不打一处来,兀自恨恨地撇开眼去,没一个好东西!没有!
  卓君尧虽未看她,却也知道她在打量自己,眼见她情绪不知怎的又低落下去,有心要哄哄她,“这园子占地百亩,景色不错,我带你出去走走?”
  谭珍娴兴致缺缺,“不了,我可是要被禁足三月的罪妇,大哥作为家主威正严明,切莫为我这一介妇人破了规矩,免得让人抓了把柄,白白遭人诟病。”
  “看来你还怪我,你倒真以为我是要罚你?”
  谭珍娴一脸“不然呢”的表情。
  他却突然说起别的,“你那丫头小满,日日求到我门上来,说她家小姐身边离不得人,简直令人不堪其扰。”
  谭珍娴不知他说这话的用意,难不成他还要惩罚小满?她眼神犀利起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了?你要心里有气,尽管冲着我来,别为难一个下人!”
  “还算主仆情深,”卓君尧只望着她浅笑,他喜欢她炯炯有神的样子,哪怕是在生气,“我向她保证一定不让你吃苦,前两天我要处理一些事情所以耽搁了,害你挨了饿,接下来这三月我便陪你住在这园子里,供你差遣,你就当我是个仆役,那么我也算对得起那小丫头的嘱托了。”
  这三个月若要风平浪静,卓承宇这个障碍不得不除,他昨日找他谈话,借口南洋一带的生意出了岔子,他有公务在身走不开,拜托他跑一趟。
  卓承宇听完两眼都发光。他这个弟弟野心很大,他一直都知道,用生意作饵,他不会不上钩,尤其是南洋那边他一直想插足,之前已经有意无意试探过几次了,都被他找借口挡了回去,现下这个时机却将将好。
  为了打发母亲,他又借口回沪江述职,这才耽误了过来的时间。
  谭珍娴听他这么说,防备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他讲得这是什么没头没脑的怪话,把他当仆役差遣?开什么玩笑!怪不得他刚才还亲自做饭。
  她心里简直怀疑他想对她图谋不轨,可他看起来如此磊落坦荡,一点都不像包藏祸心的样子。
  “我可不敢!大哥无事还是请回吧,孤男寡女的实不方便。”
  “我走了,你手又伤着,你的饮食起居怎么办?让你饿死在这可不是我本意。”
  “那你的本意到底是什么?”
  “自我归家,便见你日日以泪洗面,同那对母子呕心斗气,卓承宇更是动辄对你拳打脚踢,我这么做,无非是见不得你受此磋磨,想寻个僻静处让你修养身子。”
  谭珍娴嗤笑一声,“三个月,能改变什么?莫说三个月,就算让我在世外桃源住个三年又如何?出去这世道就变了?他们就能遂我的意了?”他怎么这么天真!
  卓君尧却意味深长地只盯着她不放,“三个月,改变一些事情,足够了。”
  想出这个略显卑劣的招数也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他本打算对她徐徐图之的,可却突然失了耐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去耐心的呢?
  他想,应该是她在床上把他认作卓承宇的时候。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5
  卓君尧便就在这园子里住了下来。
  刚开始谭珍娴浑身别扭,起初几晚甚至夜不敢寐,就怕他藏了什么脏心思,后来发觉自己实在多虑,他果然沉默恪守得仿佛忠仆一个,每日除了尽心伺候她三餐起居,半点逾矩之举也无。
  她就逐渐放松下来,原本对他冷淡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手掌的伤也见好了,多亏他换药换得勤,谭珍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同他独处隐患无穷,即便他们之间一清二白,可万一走漏了风声,那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楚。
  于是她便同他委婉表达了意见,大约是说自己已无大碍,感谢您无微不至的照顾,请功成身退吧。
  卓君尧并没有正面表态,“你千金小姐,饭都不会做。”
  “你教我!”她不给他留下的借口。
  “也好。”他答得倒爽快。
  谭珍娴松了口气,这大伯哥真识相,确实是好人一个!
  俩人遂动身来到后厨,卓君尧拾来柴禾从起灶开始教她,“柴火打成束,放到灶台中央,松散些,引火点着,火大了就加细柴,火小了就加粗柴,明白了吗?”他麻利操作完一遍,扭头看谭珍娴,却见她被熏得眼角飞泪,涕泗横流,根本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从小眼鼻敏感,根本是一点呛人的烟熏都闻不得的。
  卓君尧摇头一笑,“罢了,你快出去。”
  谭珍娴灰头土脸钻出厨房,没想到自己第一关就败下阵来。
  “为何不能找人送饭呢?”她就不解。
  “邵雁荷定会趁机加害于你,你孤身在此,这可是动手的好机会。”
  他这个理由找的令人反驳不得,邵雁荷确实恨不得她这个不听话的媳妇早日归西。
  谭珍娴只好打消了把他请走的意图,看起来他早就做了万全的防备,这宅子现在封闭得像个遗世独立的孤岛。
  只是到后来他带着她肆无忌惮地在这园子各处赤身裸体地贪欢时,她才彻底明白他戒严这座宅子的用意,只是明白过来也迟了,她那时早就上了他的贼船,与他日日颠鸾倒凤,被操得七荤八素,腿间时时充塞着他的肉棍任由他逞凶。
  这是后话,现在他同她还处处恭谨有礼,除了每日殷勤伺候她吃喝,还将园子内务打理得仅仅有条,简直将一个军人超强的综合素质发挥到了极致,令她刮目相看。
  相比卓承宇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世祖,不知强了多少倍。
  一来二去的,谭珍娴被他喂得肚皮滚圆,胖都要胖了几斤,也是因为她心情不虞,一直不乐意出门走动,卓君尧相邀了几次,她都不肯踏出房门,一方面确实毫无心思,一方面心里依然觉得膈应……和他逛园子,总感觉身份太尴尬。
  卓君尧自然感受到了她刻意的疏远,他本就没什么同异性相处的经验,原本他总要趁着送饭时同她没话找话地搭上几句,后来看她一脸怏怏,也变得逐渐沉默起来。
  说来也怪,自卓君尧来了之后隔壁的鸡也不打鸣了,谭珍娴每晚一觉好眠到天亮,天天日上三竿才起。
  卓君尧每日便算准她起床时间将食盒放在她房门口。
  这日她醒得早,起来在屋子洗漱完毕又原地兜了几圈,还没听见门口有动静,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屋外天气一派明媚,来这宅子时刚立夏,眼见着都快到端午了,这园子的造园匠师是前朝有名的大家,植景造园确实别具匠心,回廊漏窗后错落有致的竹,青瓦白墙前婀娜多姿的梅,真真是风韵清雅,美不胜收。
  谭珍娴边走边逛,就来到了位于园子东侧的伙房,远远就见炊烟袅袅的,定是卓君尧在生火做饭。
  她突然心就一暖。
  ……无论他基于何种目的,弥补也好同情也罢,他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这世上除了爹爹,她从未受过任何人的偏疼,即便是卓承宇,那也是她一直追着他的,现在更是只剩虐待。
  她怀着满腹心思走近,恰好卓君尧正装了食盒出来,看那架势是要送饭给她,却没想到在门口碰上了。
  “你今日倒起得早。”他吓了一跳,往后微退了一步,面带诧异。
  谭珍娴感觉这话有点冒犯,红着脸辩驳,“我在家……都是起得早的!在这里终日无所事事,才故意不想起的!”
  “好的。”卓君尧就笑,又想起邵雁荷的评价,连连点头,“没事,在这里你大可随心所欲……呃,今天的早饭,不如就在厨房用?”
  谭珍娴别扭又傲娇地点点头,“好吧!”
  这还是俩人第一次单独同席吃饭。
  谭珍娴小口喝粥,眼睛却忍不住偷瞄他。
  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真的是行伍出身,连吃饭的时候姿态都那么规整挺拔,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凌冽的,实在是出类拔萃的男人,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谭珍娴!你在想什么!她被自己突然跑偏的歪心思给吓到了,赶紧整肃心态,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将碗里的粥喝了个底朝天,“我吃饱了。”她放下碗就想落荒而逃,还是赶紧回“壳”里去吧,把门一关杜绝一切胡思乱想。
  “等等。”卓君尧叫住了她。
  谭珍娴顿住脚步却没回头。
  他站到她面前来,“我托人给你买了换洗衣物,天气渐热了,这园子不比新宅,没有现代厕所不好淋浴,还只能用木桶装水,以后每天傍晚我会帮你把水烧好……”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的。”谭珍娴听他说什么沐不沐浴感觉臊得慌,脑海里一堆邪恶画面,低着头就要绕走。
  哪知卓君尧竟牢牢拉住了她的手臂,他不打算让她再继续躲避下去了,“你就这么怕我么?”
  他的口气非常的平稳缓和,可以说是不带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可谭珍娴硬是听出了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怕你做什么?”谭珍娴一向是钉嘴铁舌酥骨头的代表,“洗就洗!走啊!先跟你去拿衣服。”
  她自己都没感觉到她的回答是多么的荒诞而词不达意,令卓君尧啼笑皆非。
  他就住与她院子相临的阁楼上,其实这阁楼与这院子本就是一体,怪不得她稍有动静他都能知道。
  谭珍娴立在窗台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院子里推开的窗,若是她坐在窗前梳妆,那他可以毫无保留地将她的姿态一览无遗。
  她的心里渐渐泛起异样的情愫。
  “给你。”他将几套新衣服递给她,有外衣也有小衣,一应俱全。
  “噢。”谭珍娴回神接过,但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突然起了试探他的心思,“大哥,”她轻唤他,“你陪我逛逛园子吧。”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5:24:30

(八十二)筹谋
  “小娴?我待会要去城外的寺庙参佛,你可要同我一路。”温凝姝看出她心情不虞,故意邀约道。
  “好的呀。”谭珍娴应着,恰好她也有些体己话要同温凝姝单独说。
  城中因战事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人群三三两两聚做一团,都在讨论前线的战况,口口相传的小道消息若真若假,被路人演绎得绘声绘色:
  “北党皆是叛军,一众宵小,说到底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若为抵御外敌而光荣牺牲倒算英杰,现在这打的算哪门子仗?上层政斗,搞得整个国家烽火连天乌烟瘴气,又不知有多少无辜将士要送命!”
  “话不能只说一面,北党那叫起义!南边这群蠹虫把国家的根都快啃光了,贪污腐败无恶不作!我还听说代理政府为了敛财甚至勾结洋人往国内倾销烟草,你没看那路上的花烟馆子又多起来了……”
  谭珍娴关上车窗,将一切繁杂之声都隔绝在外,扭头对温凝姝说,“母亲,别太担心,君尧吉人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
  “这话我倒想同你说。”温凝姝反过来安慰她,“他年少起便在外征战,我早就习惯了这聚少离多的日子,而你,刚嫁过来便要忍受这般煎熬,一定很辛苦。”
  她说话的声音太温柔,又字字珠玑敲打在谭珍娴心上,不由令她动容,她沉默了瞬,又摇了摇头,“我没事,我相信他,这次必然也同之前一样,能逢凶化吉,凯旋而归。”
  “一定会的。”温凝姝温和地笑应。
  谭珍娴一直觉得她这个婆婆柔弱谦卑,可今日才发现温凝姝有着蒲草般的坚忍,她只是性子恬淡无争,却不懦弱。
  这便又令她想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卓承宇现已大学毕业了,刚回到卓家,又恰逢能压他一头的卓君尧外出打仗,卓老爷子目前气息奄奄,他定会谋划如何争夺家产。
  卓君尧走的匆忙,针对此事并未嘱咐,若她不帮衬着温凝姝,恐怕等卓老爷子撒手人寰,家业即刻被人瓜分一空也未可知。
  毕竟族老那一帮子虎视眈眈的吸血鬼也不是好相与的。
  她虽此生与卓承宇已不同路,但对此人性格脾性却很了解,卓承宇目前羽翼未丰,还算好对付,若她们早作谋划,未必会输。
  一会儿便到了城外,司机将车停在山脚,谭珍娴她们便下车徒步往半山的寺庙走。
  她趁着四下无人,伺机问道,“母亲,父亲近日状况可有好转?”
  温凝姝摇摇头,“最近情况愈发得糟,怕是快不行了。”
  谭珍娴看了眼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司机,压低嗓子叮嘱,“这话你千万别同任何人提及。”
  温凝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却又像明白过来似的缓缓点了点头。
  谭珍娴又问,“父亲病了这许久,目前家里的生意是谁在操持?”
  “他没病倒之前,是有意栽培承宇接他的班的,按他的思路,大儿子从政,小儿子从商,兄弟俩相辅相成齐心协力……他总想着能复兴卓家家业,延续家族的百年辉煌,发扬光大下去。”
  “那这么说,大部分家业已经交到卓承宇手上了?”
  “那倒是没有,承宇毕竟是庶出,他也不傻,知道家业还是要让嫡系血脉继承,只是在培养承宇辅佐他哥,毕竟君尧常年在外征战,根本顾不上家里生意,我肚子也不争气,血脉单薄,否则也轮不上庶房话事。”
  谭珍娴心想卓承宇哪里肯做小伏低,卓老爷对他这二儿子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恨不得吃肉不吐骨头的东西。
  温凝姝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脸,“小娴,你问这许多,心里可是有什么计较?”
  谭珍娴就同她实话实讲,“母亲,我说这话你也别觉得触霉头,父亲这身体状况不知还能撑过多久,现在君尧又在外征战归期未定,我在担心,若父亲等不到君尧回来,那家中这偌大的产业就成了肥肉,怕是会惹得族中各系倾轧相争啊!”
  温凝姝听完神色一凝,“你说的有道理,真有那么一天,我们孤儿寡母的恐怕做不了族老的主,若等君尧回来再主持公道,那这家当就早已被他们划分殆尽了……你可是有什么好主意?掌家权目前还在我这里,再说我娘家也算昌盛,生意上的事情,我还是能说的上话的。”
  谭珍娴摇摇头,“这中间关窍甚多,我一时半会还理不出什么头绪……但族老我们一定要先去会会才行,至少要探出个口风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5:26:10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6
  卓君尧听她主动邀约,愣了一瞬,然后便点头说好,谭珍娴细细观察着他的反应,觉得他看似沉稳的举动里确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欣喜。
  她不动声色跟在他身边,俩人前后脚地走了一段,谭珍娴望着他沉默的背影,不由清了清嗓子,先开了话头,“这园子真大,你们家为何将它建在乡下?”
  “这园子本是前朝赫赫有名的一品大员在茂城修的别院,许是看中了这里依山傍水,结果后代不争气,败光祖业,宅子抵给了赌坊,被我太爷买了来,我祖母又传给了我,说来也有百年历史了。”卓君尧娓娓而答,眼中满是对这园子的喜爱欣赏。
  谭珍娴没想到这古宅还有如此辉煌的过去,她睇顾四周,庭台楼阁确是修建得奢侈精致又不失风雅,处处彰显造园者高超的品味,哪里像城中的那个卓家主宅,被改成了四不像,也怪不得卓君尧对这宅子青睐有加,总要拉着她逛,想来也有点献宝般的意思,“这样好的宅子,荒在这里,可惜了。”
  “也不算荒废,我时常会过来住住。”卓君尧随口答道。
  谭珍娴眼皮子一跳……那就是说,卓君尧为了同她独处,故意把照看园子的下人们都支走了?
  她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的背影,猜测着他背后的动机,那深藏在心底的答案,似乎越来越明确了。
  卓君尧半晌听不见她回应,不由扭头看她,就见她俏脸泛粉,不知在低头想些什么。
  “你是不是累了?我们去前面的水榭休息一下。”
  “也好。”谭珍娴回过神来,突然有点不敢直视于他,可他又真真是一副明公正道、襟怀坦白的样子,怎么也不像藏着什么出格的心思。
  俩人就在水榭里坐下歇息,这里阴凉通风,舒适宜人,刚才走路起的一身身燥汗都被吹散了许多。
  谭珍娴平复了一下凌乱的心情,又试探着开口,“大哥,不如……还是叫上些佣人回来操持这园子吧,你看你也不是真为了罚我,这么好的园子也需要人侍弄,何必这样陪我在这里吃苦头。”
  他静静听她说完,没有立刻表态,也不看她,只是调换了个坐姿,用手指轻轻扣了几下桌沿。
  他表情明明没变,可谭珍娴分明感觉到他眉眼间冷肃了起来,不似往日,对着她时总是温闻和煦的。
  她猜他一定听懂了她背后的意思。
  “没关系,”他终于答道,“此事日后便不要再提了。”
  如此强硬的说辞……谭珍娴的心一下就乱了,她如坐针毡,可不知为什么,她敢同卓承宇闹,却半点都不敢同卓君尧闹,明明他看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我……我有些累了,大哥,我们回去吧。”她猛然起身,简直想落荒而逃,此刻感觉自己像一个无处遁形的老鼠,在猫咪的利爪前慌得团团转。
  他却唐突拽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不是很怕我?”
  谭珍娴觉得被他握住的那寸肌肤烫得发麻,她勉力抽回手来,往后退了一小步,低声咕哝,“我们不应该这样。”
  “哪样?”他起身逼近她,高大的身躯压迫感极强,谭珍娴退无可退,被他困于桌前,她只敢盯着他宽阔的胸膛,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大哥,我是你弟媳!”
  他默了半晌,却在她头顶笑开了,那般肆意爽朗,谭珍娴被他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这么严肃的气氛和话题,笑什么笑?
  “你真的很有趣。”他没头没脑地丢下这么一句评价,倒率先走了开去。
  谭珍娴呆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好半晌才缓过神来,他这是早就洞悉了她的想法,故意戏弄了她一遭?
  她气得直跺脚,就说卓家没好人!没好人!
  过没几日就到了端午,谭珍娴从一早起便听得外面街上人喧马嘶好不热闹,她愣愣望向墙外,连卓君尧靠近了都没察觉。
  “你也想出去玩?”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谭珍娴一拘灵,回过神来,退开几步又垂下眼皮缓缓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爹爹了,以前每个端午节他都要亲手编五彩绳送我,还带我出门放纸鸢,看赛龙舟,直到我嫁人之后……”
  卓君尧又在她脸上看到了久违的苦涩落寞,心疼得很,他希望她一直都是活泼伶俐的,“今年让你同爹爹过恐怕不现实,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她马上来了精神,仰起小脸眼里也有了光彩,“我们怎么出去呀?”
  正门不能走,太惹眼了,卓家老宅那边一直有人来探消息,卓君尧知道是卓承宇的人,他这个庶弟,不是一般角色,就算人不在国内,耳目爪牙也丝毫没松懈,这边稍有动静他都能知道。
  他无所谓同他撕破脸,说到底,就算强行抢人他也做的出,但他一定要顾忌谭珍娴的感受。
  何况这小妮子对他戒心还挺大的。
  于是他就往上指了指,“会爬墙吗?”
  “会!”谭珍娴心想这可难不倒她,她从小胆大心野,总跟在家里一帮堂兄屁股后面厮混,她刁蛮是出了名的,搞到后来她倒成了孩子王,一群男娃都听令于她。
  卓君尧又笑了,她说出“会”这个字他是一点都不意外,这丫头,离经叛道得很,“那你去吧。”
  谭珍娴信心满满地径直走到墙根下,头一抬却犯了难,“这墙好高呀,比我家的墙高了一头……哎呀!”
  她只听耳后一阵疾风,紧接着便被人扣着腰肢腾空而起,等她回过神时,已经稳稳地落在墙外了,以及她整个人都紧贴在卓君尧的怀抱里,而他正笑眯眯地低头看着她。
  “你……你……”他这个利落的攀墙速度,也太惊人了吧!她忙推开他站好,左右看看,还好是后巷,没什么人经过。
  “我们快走吧。”她脸有些臊得慌,不知是因为刚才牛皮吹破还是因为他抱她抱了太紧,脚步匆匆走在前面。
  卓君尧也不急,背着手在后面慢慢跟着。
  今日集市热闹,俩人顺着人流往前逛,谭珍娴兴致高,东瞧西望的,也没怎么管跟在后面的卓君尧,不一会儿她才发现他手上提满了东西,忍不住问道,“你买了什么呀这么多?”
  “都是你刚才看过的。”她只要在一个摊头前驻足得久点,他就上前去付款,他想着她既然喜欢就买了,无非一些小玩意小把件,省得回了宅子她又要无聊。
  “哦。”谭珍娴干巴巴地应着,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窜过一丝悸动和异样,他真的好细心,卓承宇从来不会关注她喜欢什么。
  集市的尽头便是今日划龙舟的江域,人群摩肩接踵,争先恐后地往河堤前挤,卓君尧四下打量,“小心一些,我们不要再往前了,有点危险。”
  他原本只是张开双臂帮她格挡人群,可周围人潮汹涌,挤挨碰撞之下,卓君尧不得不将她紧紧地护在了胸前。
  谭珍娴简直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龙舟,只能感受到他火热宽厚胸膛,还有俩人严丝合缝紧贴的躯体,脸都快烧起来了。
  她咬着唇,用手暗暗推拒他的胸,想拉开一点同他的距离——没用,纹丝不动的,倒是手下传来的那份触感,像包裹着厚丝绒的烙铁,恰到好处的坚实平坦……
  谭珍娴正胡乱臆想着,就听前方突然传来骚动,好像是前排太拥挤,有人落水了。
  “是小孩子!两个小孩子!”人们议论纷纷,谭珍娴隐约能听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哭泣,在喊救命。
  “待在这里,千万别乱动!”卓君尧将她推向一块平坦的高地,紧接着毫不犹豫地朝出事的地方挤了过去,“都让一让,我是军人,我能救人!”
  所有人闻言都自动让开了一条道,向他行着注目礼,谭珍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冲到前面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江水里。
  “今日风浪有点大嘞,不是那么好捞人的,还要捞两个娃,体力吃得消伐?”周围人在议论纷纷。
  她的心揪成了一团,可是前方人真的太多了,她个子小,力气也小,根本没办法跟过去,只能踮起脚焦急地张望。
  过了一会儿前面就有人欢呼,看来人是平安救上来了。
  卓君尧湿漉漉地立在岸边,像是报平安一般遥遥向她挥了下手,谭珍娴松了口气,她突然觉得有点热泪盈眶,也朝他用力地挥着手回应,她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又激动、又骄傲、又自豪、又崇拜,五味杂陈,她感觉有种克制不住的情感快要溢出来了,满满地充斥着心房。
  龙舟也看不成了,俩人回了家,等卓君尧收拾妥当已是晚霞漫天。
  “本想带你出去好好玩的,这下真是‘泡汤’了。”他一语双关道。
  “没关系。”谭珍娴直勾勾盯着他望,双眼扑闪扑闪的。
  卓君尧拧了下眉,这小妮子对他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奇怪,“我备了些小菜,还有雄黄酒,本打算中午喝的……今日好歹端午节,不如我们去凉亭里赏月吃酒?”
  “好呀。”
  他对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小意实在摸不着头脑,但这也不是坏事,她平时防他跟防偷鸡的黄鼠狼似的,难得这么百依百顺,他倒觉得受宠若惊了。
  “光喝酒没意思,我们来划拳好不好?”谭珍娴兴致很高的样子。
  她一个深闺小姐,这些三教九流的招数到底跟谁学的?卓君尧有点哭笑不得,但又岂能不奉陪,便答应道,“可以是可以,输了不能耍赖,如何?”
  “那当然!”谭珍娴豪气地一口应下。
  结果这大半的雄黄酒便进了她的胃。
  这雄黄酒是用绍兴酒做底的,喝着适口,其实后劲极大,谭珍娴渐渐就招架不住了,卓君尧见她已有些东歪西倒,就要撤酒,结果谭珍娴抱着瓶子不撒手,“不行!不能耍赖!”
  “你要醉了,乖,听话,我们明天再喝。”卓君尧哄她,想从她怀里把瓶子拿走。
  “军人不能抢人东西!军人只能救人!”谭珍娴已经开始说醉话,她用手指着他,双目怒瞪,凶巴巴地警告。
  卓君尧苦笑,无奈至极,“好的,我不抢你东西,你抱着瓶子,然后我抱着你,我们回房睡觉了,这样可以吗?”
  “你要抱我?”她突然又娇羞起来,终于肯把手里的酒瓶放在桌上,卓君尧眼疾手快,赶忙拿过来摆在了一边。
  “你怎么这么喜欢抱我?”谭珍娴忸怩地捋了一下耳边的发,“那我就让你抱抱吧!”她朝他张开双臂,竟然主动坐到了他腿上。
  卓君尧措手不及地搂住她,以免她滑到地上去,被她突如其来的大胆搞懵了,她喝完了酒这么可爱?
  “你醉了,”他点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头,“我送你回去睡觉。”
  他声音好柔好柔,听起来好舒服,卓承宇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调跟她说话,谭珍娴是个傻子也感觉到了,他对她真的只能用宠溺来形容。
  她怎么就这么迟钝呢,还以为他之前对她只是同情。
  她用手搂住他的脖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一双俏目被天边即将收敛的晚霞余光映衬得流转生辉,卓君尧看得都有些痴了,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
  谭珍娴就充满暗示地轻抚上去,小手绕着他凸出的喉核打了个圈,“我不要回去睡觉,我要你陪我。”
  卓君尧的眼色彻底变了,“你确定要这样?”
  “怎么样?”她又害羞了,收回手捂住脸吃吃笑,但借着这股酒劲什么都敢说敢做了,“大哥,你是不是喜欢我的?”
  卓君尧挑起了眉,他缓缓拉开她遮住脸的手,勾起她的下巴,无比认真地直视她,笃定地答,“是啊。”
  谭珍娴听见这两个字,感觉呼吸都凝滞了,两人的视线在月乌初上的明晖中胶着纠缠,她听见自己说——“我也喜欢你的。”
  卓君尧便炽烈地吻了上去,她只愣了一秒,转瞬便闭上了双眼,任由他霸着她的唇,辗转厮磨,难分难舍。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5:27:50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7
  男女之情有时就是这样,汹涌而来,令你措手不及,一个刹那,一次回眸,一抹淡笑,便如星火燎原在心头蔓延,将人焚烧殆尽却也甘之若饴。
  谭珍娴知道自己喝多了,但她没醉。她也不知她的那句喜欢藏了几分真心,许是他下午英武的见义勇为令她心生崇拜,又或者他一直对她好,潜移默化中,她也有了共情,加上此刻被情景催化,她就这么做了。
  为什么不可以呢?是卓承宇先对不起她的……
  她被他拥在怀里,承受着他的热吻,这深寂园林里四下无人,除了水塘里的蛙叫,花叶间的虫鸣,便只剩男女情动时发出的细碎嘤咛和喘息,口齿纠缠间黏腻的水泽声,刺激着彼此高涨的欲望,做出更出格的举动。
  卓君尧的手开始飞速地解她胸前的纽扣,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不一会儿她便袒胸露乳,他知道她丰满,却没想两颗乳儿的形状也生得极好,乳头粉红,早已坚挺在那里趋君品缬,堆雪红玉似的。
  他从没看过女人的躯体,还是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原本只能在梦中肖想的女子,此刻就在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他原本还以为会多蹉跎些时日,没想到这么快便美梦成真,实在不太真实。
  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两坨雪白赤裸的、颤巍巍的软肉,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下手的好。
  谭珍娴觉得自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快要融化了,羞赧地抬起一双藕臂交叉挡在胸前,却不知适得其反,纤细的双臂将一对丰乳推挤得变形,那两粒玫红乳头则更为憋屈,从她的指缝里硬涨地探出头来,仿佛在等着被人狠狠疼爱。
  这欲拒还迎的淫靡春色,刺激得男人愈发目赤口干。卓君尧舔了一下唇,终于下口去舔弄她指缝间漏出来的乳头。
  “唔……”谭珍娴忍不住开始呻吟,被他唇舌霸占住的那粒乳头又酥又痒,直连到她下腹最隐秘的那点,湿液开始充沛,快感堆迭。
  卓君尧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他拉开她遮挡的手臂反剪在她身后,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背高高拱起,乳房愈加堆耸,像是主动凑进他唇舌似的。
  他嘴里含住一只,手里把玩一只,谭珍娴的耳边全是他贪婪吸吮的吞咽声,那修竹般骨节分明的手也没闲着,陷在她软嫩的乳肉里胡乱抓握,大拇指绕着娇嫩的乳晕快速打圈,磨揉着被冷落的另一侧乳头。
  强烈的酥麻感过电一般从胸前的两点传向全身,卓君尧其实手段还是生硬,轻重也把握得不好,好在她是已经经历过情事的成熟女体,若是开苞少女,被这般玩弄恐怕还会略有不适,而他弄得越狠,她却越觉得舒爽。
  心里也泛起嘀咕,他好像没什么章法的样子,可依他的年纪、经历,又怎会没有过女人呢?
  于是她开始主动撩拨他——要试出他是不是处男,还是挺容易的。
  她的手也顺势摸进了他的裤裆,虽然已有准备,可还是被那根庞然大物吓了一跳,这尺寸……
  卓承宇已经蛮大了,他哥比他还大!
  一想到待会这柄利剑就要戳进她的腿窝里冲刺,她有点后怕了,她能吃得进他吗?
  卓君尧对她的小心思全然不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握住的肉根上。
  她柔软的小手一上一下套弄着他,另一只手则若有似无地轻抚着他的龟头,他胸膛剧烈地起伏,被心爱的女人摸弄和自亵的感觉截然不同,那里肿胀发痛,有什么东西亟待从内而外喷发出来,忍得他浑身战栗。
  “大哥……”身上的妖精又不死心地贴身上来含住了他的耳垂啃嗫,“你好像,没经验啊……”
  他听出了一丝戏谑的意味。
  谭珍娴发觉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她从未见他这样,双目如狼一般嗜血锋利,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床笫间的男人,是最经不起嘲笑的。
  糟糕……
  下一秒她就天旋地转,被他抗在了肩上,“这一点也不妨碍我今晚干翻你。”他口气冷硬,大步流星走下凉亭扛着她回屋。
  她头朝下倒吊着,光裸的屁股却朝天,他走路间也不忘惩罚她说错话,闲着的一只手揉捏起她的臀肉来,揉着揉着便撑开她的臀缝抠弄起她的阴户,他是长年握枪耍棍的,指腹粗粝,她的阴核被摩挲得极舒服,她细声娇吟着,只感觉脑袋充血,被他抗在肩上动弹不得,无奈承受他的手指在她腿间胡乱作祟。
  卓君尧的手指被润得腻滑一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下那两片柔嫩的穴唇像章鱼嘴儿一样在一开一合,仿佛想要将什么东西吸吮进去,于是他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饥渴湿滑的阴道开始持续抽插。
  “好紧……”她听见他难耐地咕哝了一句,但她已顾不得那么多,快感在下腹持续堆积,她身体紧绷了起来,不行了……要高潮了……
  突然,她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开始哆嗦,他的肩头瞬间湿濡一片。
  “小骚货,这么没用,还嘲笑我?”她听见他低笑,言语间已大步流星地跨入了房门,将她甩进柔软的床榻里,急迫地附身上来压得她严严实实。
  她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泥,任由他拉开了她的下肢沉身在她腿间,他用手扶住硬如烙铁的肉棒死死抵住她湿腻的穴口处,已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却定住未动,俯下身来抵住她的额,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持轻声问道,“告诉我,我是谁?”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用手捧住他坚毅的下巴缠绵地轻吻住他性感的薄唇,柔软地回应,“你是卓君尧啊。”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毫不迟疑地、凶狠地贯穿了她。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瞠大了双眼,心脏不受控制地砰咚狂跳起来,这无与伦比的契合感……她从未有过,哪怕是跟卓承宇感情最好的时候,她也没觉得性爱竟可以直击魂灵,就像血脉中某种封印被冲了开来,令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天生就应该为他所属,从两人结合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获得了圆满。
  他强悍地摆臀,入得又重又猛,谭珍娴被操得不断向上耸身,双乳剧烈地晃。
  “唔……太重了……太重了……啊啊——”她难耐地呜咽着,大口大口喘息,这男人上床简直变了个人。
  两腿间啪啪的拍打声激烈到能惊走窗外枝头上休憩的鸟儿,床也被摇得咯吱晃,谭珍娴笃定他是仗着园子里没人才如此肆无忌惮,门窗都大开着,无形中增加了一种羞耻的快感。
  “怎么了?”他喘息着轻笑,“这就受不住了?可是夜还长呢。”
  他便又调换了个姿势,从侧面捞开她一条腿又沉身进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下俩人契合得更深了,谭珍娴只觉得她的阴核都要被磨肿起来。
  “你到底……有没有过女人?”谭珍娴还没忘记这茬,没道理啊,如果是处男,第一次会泄得很快。
  “没有,”他俯下身来深吻住她,“你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叮咚,您的操了么订单已送达。
  没羞没臊的隐居生活正式开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5:29:30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8
  怎么唯一一个又是最后一个?
  谭珍娴想捕捉他话中的深意,却被他胯下持续的、深而重的捣杵将思绪击碎成了浆糊,她的手无意识地攀附住他肌肉虬结的臂膀,仿佛想在这场惊涛骇浪般的露骨欢愉中获得一丝支撑的力量。
  因为实在是……太激烈了!
  “够……够了……”她有点招架不住了,忍不住出声求饶,阴蒂在不断被摩擦刺激之下已开始堆积尿意,可能也是因为刚才喝多了酒,若是没忍住此刻尿了出来,该是多么尴尬的事情。
  卓君尧明显没尽兴,却也发觉了她隐忍的表情,难道她不舒服吗?可是两人身下的契合如此完美,而他明明能感受到她那话儿火热近似饥渴的吸吮和汩汩不断仍在分泌的粘稠水液,怎么就突然够了呢?
  难道他技术真这么差?他很少不自信,却没想到在头一次的床事中产生了浓浓的挫败感。
  “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他放缓了速度,表情有一丝小心翼翼。
  “没有。”谭珍娴红着脸否认,她看得出他误会了,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自尊心都很强,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同他心存芥蒂,只好羞赧地开口解释,“我想去小解。”
  卓君尧的表情明显如释重负,“我带你去。”
  他起身,将谭珍娴一把抱起,却是让她背朝着他,如同孩童把尿一般的姿势,双臂将她的腿弯牢牢锁住往两边拉开,任由她阴户大敞朝外,而胯下尚未疲软的硕棍又重新插入了她体内,一边顶弄着一边往外走去。
  “别——”谭珍娴又惊又恐却也忍不住瘫软在他火热的怀抱里呻吟,弄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却因变化的体位又感受到了另一种别样的快感,刚刚突然空虚小穴因为重新吃入硕棍满足地抽搐收缩着,而受挤压的小腹此刻更加尿意充盈。
  他带着她走出房门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a i12.co m俩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了户外!
  “不、不要……”谭珍娴拼命摇头,虽然这园子里没人,可这样实在太有违伦理纲常了!
  身后的男人却脚步不停,径直走到了湖边,“来,往里尿。”
  谭珍娴怎么可能愿意当着他的面做如此污秽的事情,她还要不要见人了,她摇头拒绝,“不,这太羞耻了,大哥……别这样……”
  “没事的,你做任何事我都不嫌弃。”卓君尧在她耳边轻哄,声线温柔低沉,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粗粝的指腹快速地拨弄她已然敞露在外的脆弱阴蒂,见她不肯就范,又变本加厉地磨弄起来,谭珍娴看不见他此刻炽热的眸,正一瞬不瞬地,紧盯她的胯下,似乎非常迫切地等待着她那话儿被他操弄得呲出水花的淫靡画面。
  她没想到身后这个看似坦荡磊落的男人在床笫之间行事竟如此邪恶大胆。
  她招架不住了,小腹已憋涨到了极限,不一会儿,蜂出泉流,落在夜晚静谧的湖面上,叮咚不断。
  卓君尧喉结滚动,双目欲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终于臣服在他怀中,他完完整整的得到了她,甚至被他操尿了……
  谭珍娴明显感受到了背后男人的兴奋,他呼吸急促起来,一直含在体内的阴茎也变得更加肿胀硬硕,抽插更迅速起来。
  而她却羞得不想面对他,她捂着脸呜咽,只听得他在她耳边似安慰又似赞赏,“你好美,小娴,你太美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的认识到,这男人平素里那所谓的光风霁月,稳重持成,都是伪装!
  谭珍娴觉得自己错了,她不该招惹他的。他做起这事儿简直比卓承宇还要放浪形骸!她算是彻彻底底羊入虎口了。
  俩人自此便陷入了衣不蔽体没羞没臊的日日夜夜。
  刚开荤的男人完全没有节制,他们在园子各处随时随地便能陷入一场酣畅淋漓的荒淫,搞到后来衣服也不肖穿了,就这么赤身露体地裸袒相待。
  刚开始她坚决不接受,可她本就没带换洗衣物,几件薄衫被他蓄意拉拉扯扯早就失去了蔽体功能,再加上他又总哄着她说这是什么解放天性,她竟就这么鬼迷心窍被他说服了去,女儿家的羞耻心在无休无度的欢淫中逐渐消磨殆尽,她彻头彻尾变成了个耽于淫乐的荡妇。
  阴凉通风的湖心亭里,谭珍娴跨坐在卓君尧身上妖娆地起伏着,柔嫩的腿心中央嵌着一截深色肉棍艰难吞吐,若隐若现的粗长上被润得水亮光泽,私处规律地发出啾啾水声。
  他的大掌则拖着她丰乳的下缘,欣赏她饱满的胸乳在他的掌心中晃颤弹跳,大拇指则时不时便揉弄几下肿胀红艳的乳头,像是把住了一个神秘开关,随时拿捏着膝上的淫娃濒临极乐的情绪,令她更加浪啼娇吟。
  他恣意欣赏着她因陷入情欲迷离的神情,只觉得这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而他根本不想醒。
  “我最爱在后花园的秋千上操你,秋千一摇一晃的,你那话儿也跟着一缩一放,干得好尽兴……”他开始在她耳边说起浑话,知道她受不了这样露骨荒诞的语言刺激,每每他故意描述他们欢爱的细节,怀里的小女人就会耳根子通红,浑身软成一滩春水,他再大力地操干几下她就会高潮,紧紧地裹住他不要命地抽搐吸吮,那是一种形容不出的,很绝的感受,因为她穴中的嫩肉会在他不停歇的操弄下一直持续不断地高频抽搐,爽到他整根脊椎骨都酥麻,简直想立时就极乐升天,死在她身上算了。
  果然谭珍娴受不住了,身子软了下来,瘫在他怀中红唇微张大口喘息,他见不得她这样子,狠狠吻上去,俩人唇舌裹挟纠缠,发出黏腻声响,卓君尧掐住细腰,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向上迅疾挺身,果然谭珍娴没承住几下便高潮涌迭,卓君尧发出模糊的闷哼,两掌牢牢抓握住她两股继续猛力套弄,如饥似渴、毫不留情地享受那弥天盖地般的舒爽。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令男人受用的一副身子。
  卓君尧此刻对卓承宇的嫉恨到达了顶峰,他算是个什么东西,竟能比他先占有她,再毫无怜惜地糟蹋。
  高潮余韵散去,谭珍娴窝在卓君尧怀中闭眼休整,平复着过于剧烈的心跳和呼吸,任由卓君尧轻柔地摩挲整理她紊乱的发鬓,他总要这样的,不似卓承宇,每次发泄完便自顾自去梳洗,从不理会于她。
  卓君尧却很温存,俩人总要腻歪一番,然后他再抱她去共浴,让她觉得备受呵疼。
  今天这温存的时间却有点久,她有点累了,天气炎热,身上不爽利,于是她不解地睁眼,“我们去洗洗吧。”
  卓君尧点点头,却也没下一步动作,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突然说到,“三个月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