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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10/04 03:05 / 323 / 86 /
【小说】浪柳鸣蝉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09:15:48

(五十)质问
  “他便是你失踪的缘由?”
  书房内,谭其栋质问着女儿。
  谭珍娴没搭腔,却是一脸默认了的表情。
  谭其栋头疼不已,从小到大,但凡她闯了大祸,就这么副认杀认剐,油盐不浸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女儿大了,翅膀硬了,何况,他隐约也觉察到了这次不是揍她一顿就能解决的事,“你同我好好说,究竟怎么了?”
  谭珍娴这才抬起眼来,“爹爹,我们恐怕走不成了,我得嫁给他。”
  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惊天动地。
  谭其栋虽已料定女儿同那卓家大儿关系匪浅,可俩人间却隐隐透着蹊跷,先是女儿急匆匆回家拉着他逃难,后脚那卓参谋长便大张旗鼓地回城相亲,还惹得女儿去闹了个天翻地覆,他总品着有丝阴谋的意味。
  兹事体大,谭其栋不会就这么轻易让她糊弄过去,“这没头没尾的,你总要同我说个仔细,难道你与爹爹也不讲实话了?”
  莫说是谭珍娴,连他搬来茂城这许多年都没见过卓家老大的面,俩人怎就突然好得如胶似膝了,岂不怪哉?
  谭珍娴左右为难,同爹爹断不能明说,一方面怕他关心则乱,一方面又要保护卓君尧的真实身份,可若不吐点口出去,又难以取信于他。
  于是她便掐头去尾地说了她辗转到革大参加任务的事,没料到竟遇上了卓君尧,后来又跟着他回来。
  谭其栋怎么也想不到女儿掺合进了两党的政斗,还差点被捕,“胡闹!胡闹……你真是反了天了……这是要掉脑袋的!”
  “所以我才说,我必须要嫁给他。”
  “不成,”谭其栋不允,“我们即刻动身出发香江,你不许掺和这事了!”
  “爹爹!”谭珍娴急了,“你还不明白,我与他早已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莫说是坐船,我现在前脚跨出茂城,后脚便会被南党的齐派灭口!”
  谭其栋听她说罢这利害,颓然跌坐在了椅子上,他深知自己只是个平头百姓,哪有半分能耐与这些权贵们角力,怎么护得住女儿?
  他摇头,“糊涂啊小娴,你可知政治是这世上最肮脏黑暗的东西,我们这样的寻常人家,半点都沾染不得啊!”
  “爹爹,你就信他吧,他待我很好,定会护我周全的。”
  谭其栋看着苦苦哀求他的女儿,心中更是惆怅,自家女儿自己了解,她对那男人明显已是情根深种、九死不悔,可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担心她日后受到牵累。
  半晌,他只说了句“爹爹不求你荣华富贵,只愿你平安顺遂。”言毕,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书房去了。
  谭珍娴扶额,看来爹爹并不愿轻易妥协,上辈子可不是这样,卓君尧一直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乘龙快婿呀!
  ……
  齐赞丞立在书房外,门半掩着,他听见她在叹气。
  取票回来,他已听说了中午发生的事,刚又撞见谭父摔门而出。
  心里已是有数,他紧紧攥住手中的船票,最终却还是松开,随意团起来塞进了上衣口袋里,推门走了进去。
  谭珍娴听见动静,抬头看向门口,见是他便招呼道,“你回来啦?我还说待会要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说你不走了?”
  谭珍娴没料到他消息这么快,“你知道了?”
  他默了瞬,“你若不想走,当初在沪江便可不走,为何他追回茂城来你就改了主意?”
  “……我还是放不下他。”
  当然不会向他吐露实情,况且,这也确实是原因之一。有些事,说开了很伤人,但又不得不挑明,感情毕竟不是三人行的游戏,注定会辜负一方。
  齐赞丞牵强扯了下嘴角,“好,希望他能护住你。”
  不想再延续这个话题了,谭珍娴转而问道,“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她没法收留他继续住在这里,卓君尧可没这么大度。
  齐赞丞自然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他没有告诉她,齐家的爪牙早在外面四处搜寻他的行踪,已跟至茂城,齐岱山派人带话说,闹够了就回去,他的耐心有限。
  他原本还想着铤而走险,尽快带着谭家父女外逃,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心中已了无牵挂,他在这世上不过孤孑一人,往后余生无非与世浮沉、亦步亦趋。
  “你不必担心,我一个男人,大有去处。”
  谭珍娴听他这么说并不好受,像是她在赶他走,她知道他的情况,并且他又一直帮扶于她,难免就会生出几许愧疚与不舍的离情,可也心知自己此刻再多说一句对彼此而言都是负担,只能顺水推舟地嘱咐几句万事小心之类的客套话。
  既已到这一步,他也不想再多做停留,知道谭父正心烦,走时也没叨扰他。
  离开谭府前,他回首凝望,谭珍娴就立在檐下遥送他,她身着月白锦缎常服,见他看过来便朝他挥了挥手,笑容清浅,恍惚间,时光像是倒回了那个夏意正浓的午后。
  她只是不经意地与他擦肩而过,便仿佛定格了时间,那霎的剪影更是浓缩成一张黑白默片,永恒地镌刻进了他的心底。
  有些人在你生命里出现的意义也许只是为了让你一世惋叹,就像湍溪中截不断的水,春日里留不住的花。
  他亦微笑朝她挥手道别,余生很长,愿她不负忧烦,清欢无期。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09:17:16

(五十一)较量
  卓君尧与谭珍娴道别后,开车绕了两个弯就到了家。
  卓家大宅与谭府那样典型的江南庭院风格迥然不同,是茂城唯一的一幢海派欧式别墅,却又格格不入地有着园林般的后院,这四不像的融合风,完全取决于邵雁荷的审美,卓家老爷子宠爱她,由着她推了祖宅重建。
  是以卓君尧看见这屋子就烦闷得厉害,若非为了母亲,他半步都不想踏入。
  温凝姝得了消息,候在宅子外面翘首以盼。
  “怎么说回就回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她难得喜笑颜开,走上前搂住大半年没见的儿子,母子间的思念之情都浓缩在这充满感情的一抱中。
  “父亲呢?他身体如何了?”俩人相拥进屋,边走边寒暄。
  “唉,还是老样子。”温凝姝说到这个又开始愁眉不展,卓老爷子偏瘫在床一年多了,话都说不利索,想要恢复常健怕是不可能了,这病磨人,拖个十几年的都有。
  “母亲辛苦了。”卓君尧体恤道。
  “我辛苦什么,连想见他一面都难。”温凝姝叹气,自从卓老爷子病后,就成了邵雁荷的傀儡,她拿着鸡毛当令箭,籍着照顾的由头,经常胡乱发号施令,排挤大房。
  “哟!儿子回来了,有靠山了,便迫不及待地告起状啦?”
  说曹操,曹操到,邵雁荷迎面走过来堵住母子俩的去路,后面跟着的,还有满面阴沉的卓承宇。
  这俩人来势汹汹,卓君尧心里一本明账,定是为着今日相亲之事,邵雁荷原本绞尽脑汁为卓承宇争取到了一个与苏曼青见面的机会,却被他搅了局。
  定是恼火到了极点,否则借她胆子也不敢这样正面冲撞他。
  卓君尧不可能与他们争这份口舌,径直越过二人便往楼上去,谁知在经过卓承宇身边时,被不轻不重地扯住了袖子。
  他一凛,低头看了看被拽住的袖口,视线又移到卓承宇脸上。
  “大哥,今天这事,你办得实在不地道。”卓承宇缓缓侧过头,斜乜着卓君尧,言语里没了尊重,这是他头一次用如此挑衅的口气同他说话。
  卓君尧从他的眼神里竟读出了威胁的意味,看来,这白眼狼翅膀硬了。
  他早知这同父异母的弟弟不是省油的灯,对他亦无手足之情,待父亲百年后,俩人必会反目。
  但卓家只要有他在,便不容任何人翻天。
  轻巧挣脱束缚,他反手握住卓承宇的腕部,嘴角上扬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难得你还愿意尊称我一声大哥,所谓长幼有序,只能请你多担待了。”
  卓承宇脸色一阵青白,他腕关节快碎了……
  卓君尧很快便放开了手,头也不回地搂着母亲上楼去,仿佛刚才这充满力量的钳制只是他的无心之失而已。
  卓承宇望着母子二人离去的背影,轻轻活动着差点散架的手腕,眼里却毫无一丝惧意,只剩毒蛇般残酷的冷芒。
  二楼的主卧门口果然有邵雁荷的人在把守,见卓君尧来了,都慌忙低头敛首地贴着墙根溜走了,俩人推门进去,发觉整个屋子里晦暗阴冷,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卓老爷子躺在大床上昏迷不醒,明显没有受到良好的照顾,已呈弥留之态。
  温凝姝再怨他,毕竟一辈子的夫妻了,见他整个人已消瘦至灰败脱形,心里还是不好受,用手帕捣住嘴呜咽出来。
  卓君尧默立了一会儿,不发一语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温凝姝便听见楼下大厅响起一片哭天抢地的求饶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09:29:08

(五十二)暗影
  最近茂城人们茶余饭后最热衷的八卦便是卓家的嫡庶之争。
  卓家老大一回来便雷厉风行地忙着肃清家仆,极有针对性地将二房都心腹铲了个精光;二房夫人则四处哭诉自己劳而无功,枉费心血,把卓家老大形容成个过河拆桥、心胸狭隘之人。
  这豪门恩怨,孰是孰非也不是寻常百姓看得透的,大家凑在一起,无非七嘴八舌添油加醋,各种阴谋论甚嚣尘上,愈演愈烈,传言也越发离谱。
  “这种人家你能嫁?”谭其栋对卓家的印象简直跌至谷底,天天苦口婆心地劝,“小娴,爹不是不开明,你们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搞什么自由恋爱,爹也不反对,你看你之前带小齐回家,爹可有多说过半句?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你往火坑里跳啊!”
  谭珍娴无言以对。几日不见卓君尧,她不知卓家发生了什么,反正上辈子没出过这许多纰漏。
  她记得很清楚,卓家老爷子这时候确实快不行了,卓家两位少爷匆忙相亲结婚也是图个冲喜的意头,卓君尧娶她,卓承宇娶苏曼青。
  可这辈子全乱了套了,难道因为卓君尧搅黄了卓承宇的相亲宴,所以两房提前反目了?
  其实爹爹说得在理,她本就要逃远远的,可没想到还是会和卓君尧纠缠在一起。
  有些命定之事,注定挣脱不掉,不如顺其自然。
  她用手支着脑袋捻桌上的杨梅吃,谭其栋还在说,翻来覆去地重复念叨那几句话,她却只想着今年杨梅好像不怎么甜。
  谭其栋眼见女儿面前的梅核逐渐堆起一座小山,也看出她吊儿郎当的态度了,板起脸叱了声,“小娴!”
  “嗯?”谭珍娴梦游般回过神,坐直身子无辜地望着他。
  “你……”谭其栋知道他又是鸡同鸭讲了,气得脑袋里嗡嗡响,他握拳捣了捣前额,“罢了、罢了,我也无须同你在这白费口舌,总之我不同意,谁来也娶不走你!”
  最近每日父女俩的对话几乎都是这样不愉快地结束,谭珍娴只得无奈看着爹爹再一次拂袖而去。她不是有意要忤逆他,可她同卓君尧的婚事,夹杂着很敏感的政治因素,不得不为之。
  “小满,我们回房吧。”她悻悻然起身。
  时辰已不早了,小满打着手电走在前面,谭家人口简单,不免就显得有些门庭冷清,一路上都没碰见旁的人,小满知道小姐心里不痛快,也不说话,光线暗淡的回廊里只听见俩人的脚步声。
  谭珍娴虽在分神想心思,可体感还是很敏锐,不知为何,她老觉得有人在暗处盯她。
  四处打量,又无别的异常,她只能催促小满走快点,直到了房里才安心下来。
  室内有丝寒意,小满走过去把窗户关上,“谁打开的?”谭珍娴听见她轻声咕囔。
  她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强迫自己不要太敏感,小满伺候她洗漱完后便退到了门外,她关了灯,换上睡袍躺在床上闭起眼。
  猛然,她睁开双眸,果然有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立在了她床头。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09:39:20

(五十三)遇刺
  黑暗中寒芒一闪,那人见行迹败露,直接抄起匕首朝谭珍娴刺去,手起刀落,谭珍娴利落朝床内一滚,他扑了个空,一刀扎在被褥上,电光火石间,他脑门上多了一柄枪。
  “谁派你来的?”谭珍娴沉声问,好在她经卓君尧提醒,早有防备。
  那男人相貌气质极普通,一看就是个喽啰角色,他没回答谭珍娴的问题,反倒嗤笑起来,“你忘拉闸了。”
  谭珍娴呆了,瞬间就被那人掰住手腕一折,枪落入他手,只听咔啦一声,枪倒被他上了膛。
  他二话不说瞄准她眉心,缓缓扣动扳机,嘴里还不忘调侃,“这般貌美,着实可惜了。”
  谭珍娴脑海一片空白,心里又懊恼又火大,难道这辈子就这么结束了?简直比上辈子走得还窝囊。
  怪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她认命地闭上了双眼,但听砰的一声闷响,她猛抖了一下,准备捱过垂死前钻心的疼痛,忍了一会儿却发觉自己一点事都没有,倒是床前那人倒了下去,脑袋砸地发出好大的动静。
  她忙睁眼,却见卓君尧站在面前,手里拿着把消音手枪。
  “君尧!”她见他就绷不住了,害怕和恐惧的情绪立刻就释放出来,眉一垂嘴一撇就要掉眼泪,站在床上朝他怀里扑,卓君尧脸色也不好,张开手臂接住她,紧紧抱在怀里。
  然后门就被推了开来,是一脸惊慌的小满,“小姐小姐,发生什么……”
  映入眼帘的是卓家大少爷紧紧抱着衣衫不整的小姐,地上还躺着个血流成河的死人。
  “啊……”她软软叫了一声,干脆晕了过去。
  谭家书房今夜灯火通明。
  谭其栋坐在书桌前,默默盯着地面,眼神呆滞,不发一语,任凭卓君尧和谭珍娴在他面前干坐。
  谭珍娴数度想催父亲开口说话,都被卓君尧用眼神制止了,他轻轻按住她手,示意她让谭父再缓缓。
  谭其栋是想好好缓缓,这些贼人,包括这卓君尧,入他谭府竟如入无人之境,还有小娴,她枕头下居然一直藏着把枪?!
  事件的复杂和危险程度已远超他的想象,现在他才真正地明白过来,小娴之前说她与卓君尧早已生死攸关绝非矫情的托词,而是实情。
  他的阻止还有用吗?没有用了,若没有这个男人护着小娴,她便时刻暴露在危险中,他这个做父亲的半分都保不住她,若今日卓君尧没及时赶到,宝贝女儿现已命丧黄泉,而他还在呼呼大睡。
  过了良久,谭其栋终于回魂般喃喃了一句,“那个人,怎么办?”
  卓君尧知道他指那具尸体,“伯父无须担心,我来处理。”
  他缓缓点着头,突然起身,略显沉重地走到了卓君尧的面前。
  卓君尧正在揣测长者此举的意图,不料谭父膝盖一松就要跪下去,好在他眼疾手快,赶忙托住了他,“伯父,您这是作甚!”
  谭其栋只觉自己窝囊无能,摇着头恸哭,“我老不中用了,卓参谋长,我求求你一定要护好小娴,万万不能让她出事啊——”
  谭珍娴原本被父亲的行径惊得站了起来,后又听他这般声泪俱下地剖白,忍不住就跟着红了眼眶,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不是个省心的女儿。
  卓君尧搀扶着情绪激动的谭其栋坐下,旋即双膝落地跪在了他面前,“这一拜,该由我来,君尧对天立誓,必以性命护小娴周全,白首永偕,福祸相依,必不负伯父重托!”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09:53:37

(五十四)别苑
  谭府已十分凶险,谭珍娴断不能在家里继续住下去了,卓君尧明白定是齐美姎搞的鬼,按她不死不休的个性,刺杀者必会纷沓而至。
  要找机会以牙还牙,但他必须要先和小娴顺利完婚,他不能再忍受一丝一毫的意外。
  “我在茂城还有一处房产,若伯父信得过我,我想先将小娴藏身于那以便贴身保护,至于谭府,我亦会加派人手,暗中布防,保证您的出行安全。”
  谭其栋面露夷犹,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准丈人心里在计较些什么,卓君尧一清二楚,“明日我便带小娴去婚姻所登记婚书以正名分,尔后先以订婚名义登报昭示,并按流程补办婚宴,对外,仍宣称小娴住在谭府尚未出阁,伯父以为如何?”
  一面要保证女儿安全,一面又要护她名节,卓君尧此举也算是两全,谭其栋没得挑剔。
  他再不舍,再不忿,也被今晚的暗杀吓慌了神,一切都没有女儿的安全重要。
  于是谭珍娴便乔装成一个随从,随卓君尧离开了谭府。
  卓家的别苑是卓家太奶奶留下的祖产,一座建造精巧的江南私家园林,靠近乡下,十分幽静,卓君尧回茂城总会来这里小住。
  “这园子真美。”天色虽暗,但谭珍娴依稀可辩处处别具匠心的设计,可谓是移步换景,咫尺内再造乾坤。
  从前堂至后院的亭台轩榭不一而同,庭院里四处点缀着“漏、透、瘦、皱”的珍稀太湖石,连洞门都设计得各形各样,满月、海棠、宝瓶、贝叶,形态各异,处处透着大户人家的风雅与奢华。
  “从明日起它便是你的了,你大可留着慢慢欣赏,”卓君尧见她走得慢,干脆一把打横抱起她,惹得她一声惊呼,“但是现在请走快点,我等不及了。”
  谭珍娴一时没明白,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得什么等不及,不由想起前几日戛然而止的那场欢爱,她还从未见过他那般手忙脚乱的样子,突然就笑得停不下来。
  卓君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
  她伏在他耳边偷偷说了句话,眼见着他脸就青了。
  她说,“你不会被吓得不中用了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0:03:12

(五十五)沉沦
  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这份嘲弄。
  谭珍娴被压在床上狠狠折腾的时候,才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
  “不中用?”他伏在她耳边反问。
  “我、我错了……”她哭唧唧地娇哼着,浑身都战栗,小穴被捣得快发麻了,可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图。
  “不够。”卓君尧是真发了狠,将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往前压,狼腰带动窄臀耸得飞快,后背坚实的肌肉流畅紧绷,滚下颗颗热汗,他低头紧紧盯着俩人的结合处不错眼地看,仿佛要确认身下的女人已经毫无保留地被他占有、贯穿、合二为一。
  摩擦生热,甬道被捣杵得滚烫又柔软,她明显又到了一次,绷紧了腰浑身直颤,脸上是攀上极致愉悦后略显痛苦的表情。
  穴内春潮狂涌,包裹着他的分身紧紧吸纳,快感直往他脑尖儿上窜,他赶忙把整根都拔了出来压制喷精的欲望——差点一泻千里。上次的欢爱结束得那样狼狈,他郁了几日了,今天只想插个尽兴。
  干脆就尽数拔出再整根没入地大操大干,一下下重杵,谭珍娴只觉下面好像有根热烫的桩塞,每次将她劈到尽头后又退出,再狠狠劈进来,幅度太大了,快感剧烈,她双手上举胡乱抓住床头的栏杆,高声娇叫起来。
  叫吧!他喜欢听她被欺负到极致后欢愉又脆弱的讨饶,简直比黄鹂还动听,让他血脉沸腾,欲生欲死。
  双手就撑在她身侧,她的下半身几乎被他折迭了过来,双腿将丰乳压得变形,只有臀部朝天任他抽插享用被拍得啪啪作响,他凝视着她因高潮迭起而粉白的俏脸,头微微偏着、禁闭着眼,脸上是被欺负过头后泫然欲泣的表情,羽睫微潮,眼角也红红的,堆积着些许晶莹。
  怜爱地吮去她的泪,蜻蜓点水般顺着她完美的侧颜一路向下,最终寻到她柔软香甜的唇覆上去,轻咬啃噬,于是吻的力度便不受控地火热起来,俩人的唇舌裹搅在一起,激烈地纠缠。
  上下两张嘴都水声泛滥,她体质敏感,根本受不住什么刺激,身体又开始抽搐紧绷起来,呜呜哭着将臀抬起来直朝他拱,还前后磨蹭,卓君尧俊脸扭曲,再一次承受媚肉对硕棍的疯狂绞杀。
  要死了。
  他紧紧抓住床单,手臂肌肉绷到变形,热汗大滴大滴朝下滚,拼命遏制着早已肿胀的龟头亟待溢出的欲望。
  着实是个妖精投胎的,他可以肯定,寻常男人在她身上连五分钟都撑不过,根本就喂不饱她,早晚要红杏出墙。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莫名其妙就有些生气嫉妒,仿佛她曾背叛过他似的。
  母亲从小便告诫他要娶妻娶贤,莫要贪念女人的容貌外表,许是怕他走父亲的老路。他从小懂事孝顺,唯有这次忤了母亲的意,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见过许多漂亮女子,丝毫不为所动,唯有她,看上一眼就已致命。
  可能是前世的缘分。
  雪白的硕乳就在他眼前不住晃悠,带回他飘远的思绪,他俯身下去,埋首吸吮着,舌头品着奶香,凸起的乳珠在齿间调皮地打滚,丰满腻滑的乳肉更是塞了满嘴。
  他的感官已迷离癫狂,听觉、视觉、触觉、味觉,四重享受都已达到巅峰,天下最极致的享受不过如此,无怪世间男子皆逃不出女人腿间这销魂窟的诱惑,实在是催心夺命的存在。
  沉沦吧,他已不能自拔,或许放纵的尽头便是毁灭,可他不在乎,他只要她。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0:18:07

(五十六)婚示
  卓谭联姻的消息是今日最大的新闻。
  卓家用了一整幅的版面刊登订婚启示并定下了婚宴的时间,还请了茂城最有名望的老者来做证婚。
  一切都开始得毫无征兆,明明前几天卓家老大还在跟市政厅长家的女儿相亲不是吗?
  不仅外人看不明白,连卓家内部也是一团乱。
  温凝姝没想到儿子能自说自话到这种程度,竟然连她都瞒得滴水不漏。
  “君尧,你怎么可以娶谭家的女儿?难道你不知道她和承宇是青梅竹马吗?”
  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极为刺耳,卓君尧难得在母亲面前都板下脸,他低头理了理袖口,连声线都冷淡了几分,“那是小时候的事,作不得数。”
  温凝姝还是了解儿子的,看他这个态度就知道他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谁劝也没用。
  “行了,母亲,过两天带她来见您,您会喜欢她的。”他明显是一副势在必行的态度。
  见得还少吗?温凝姝担忧地皱起了眉,谭家女儿嚣张跋扈不懂事是出了名的,除了一张皮囊生的好,哪儿有大家闺秀的半点样子,否则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怎会成天往别的男孩家里钻,还主动嚷嚷着要嫁上门来。
  更何况,二房那个儿子也不是好相予的,君尧一回来就搅黄了他们筹划已久的相亲,又借着整肃家风的由头打压他们,现在偏偏还要娶谭家的女儿,说句不好听的,狗被逼急了还要跳墙呢。
  这哪是一场喜事,恐是祸事的开端。
  看来儿子是一点没把自己的劝诫放在心上。他一向做事深谋远虑,这次怎么就昏聩鲁莽成这个样子!
  另一房也是大为光火,邵雁荷把报纸拍在桌上张口就骂,“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他就是故意针对我们!搅黄了你的相亲却掉头去娶谭家那个小贱货,这不是打你的脸是什么?”
  她扭头看向一语不发的儿子,“你倒是说点什么呀!”
  卓承宇紧盯着那则订婚启示,指关节捏到泛白。
  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怪不得谭珍娴失踪的那段时间他怎么都查不到她的踪迹,原来是卓君尧在藏她。
  看来他的好“大哥”早就打上她的主意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回茂城和苏曼青相亲?蹊跷的是,苏家受了愚弄,竟也一言不发,他们私下到底有什么勾当?所有事件的时间点都重合得太巧了,里面到底有什么乾坤?
  他缓缓闭上眼,心里极不痛快,卓君尧这次真是惹到他了,谭珍娴跟谁都行,但她万万不该跟卓君尧。
  在他的概念里,婚姻是垫脚石,而女人只是消遣,虽然他永远也不会娶谭珍娴,因为谭家不从政,对他毫无裨益,可她是他唯一放在心上的女人。
  此刻就像是最爱的珍宝被人夺了去一般,怎能不扼腕心痛,甚至还衍生出一种被背叛的愤恨来。
  很好,既然卓君尧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那以后也莫怪他无所顾忌。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0:33:59

(五十七)婚书
  卓君尧回静园的时候谭珍娴正在池旁无聊地喂鱼。
  看出她的不开心了,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往池里抛洒饲料,整个人都没精神,懒懒地倚在凉亭的栏杆上。
  就是个闲不住的,这才单独呆了半日,已经没了耐性。
  他在凉亭下驻足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察觉他的到来,直到他握拳轻咳了声,她才扭过头,果然欢喜非常,两手拍拍把饲料一股脑儿全撒进水里,踮着脚雀跃地跑下来,惹得一池的鱼儿全部蜂涌而至夺食,原本清波潋滟的池面玉碎般激起一大片水花,搅得哗啦啦地响。
  卓君尧浅笑,她走到哪里,哪里都是生机灵动的。
  她张着手臂扑进他怀里,“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我还要在这里被关多久啊!”半嗔半怨地一通抢白,今早醒来就不见他人影,已经很不开心了,结果他还走了这么久,徒留她一人在这陌生的园子里发呆。
  “自然是去办顶顶要紧的事。”卓君尧将手中的婚书递给她。
  谭珍娴煞有其事地接过来看,是最常见的龙凤呈祥嵌牡丹吐蕊的图案,和上辈子一式一样。
  上书誓词: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看看左下角,就差她一个签名了。
  突然,她的视线被一小点不起眼的墨迹吸引了去,就藏在花蕊图案的中心位置,不注意根本看不出。
  她不敢相信,又拿近了些,紧盯着那一处,心里莫名地涌出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怎会这样?!
  上辈子她与卓君尧的婚书也有这处墨迹,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她的记忆又倒回她自杀的那夜,那个诡异的梳妆台,那些沾满她罪迹的物件,包含着这份泛黄的婚书。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她突然就有点晕眩,脚步虚浮地踉跄了一下,卓君尧忙扶住她急问,“怎么了?”
  谭珍娴摇摇头勉强站直身子,脸色却苍白如纸。
  “可能、可能我刚才坐久了,一下起身有些不适。”她托辞着,可脑海里却不断回放上辈子她对他的所作所为。
  心疼得厉害,她不敢去想他前世是在怎样一种孤立无援的状况下死去,但必然是凄惨悲凉的。
  难道她的重生并不是一次全新的开始,而是一场逃不过的轮回吗?
  卓君尧扶她至一旁的石凳坐下,她此刻的情绪明显不对,眼神里满是忧伤惶遽。
  “究竟有何不妥?”他捧起她脸紧盯着她,“有心事不许憋着,告诉我。”
  她迟疑了下,眸光微动,最终只是用手指向那处污渍,“这里怎么弄脏了?好不吉利。”
  “证婚人年龄大了,手抖,不小心弄上的。”卓君尧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仅仅因此而已?她明明是在害怕。
  谭珍娴没法告诉他真相,况且就算说了也只是徒增烦恼,如此怪力乱神的事情谁会毫无保留地相信呢?说不定还会觉得她有病。
  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一个很普通的失误而已,前世今生本就有诸多重合。
  心中对未来的隐忧无法找人倾诉,她只能自己劝自己,也许可以在洞察先机的情况下排除掉所有危险,她相信事在人为。
  忍不住紧紧抱住他,喃喃低语,“君尧,我这辈子都不要和你分开,永远都不要和你分开。”
  卓君尧知道她没说实话,可也摸不透她突如其来的感伤缘何而起,蹙紧了眉抚着她的背安慰,“不会的,不会分开。”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0:49:56

(五十八)偈颂
  谭珍娴突如其来地消沉,卓君尧便有心想逗她高兴,遂提议带她出去逛逛。
  静园在古镇中心,走出巷口便是繁华街市,江南正逢雨季,行至半途,淅沥小雨便如絮如烟地飘了漫天,雨水淋湿后的黛瓦白墙,更如一副浑然天成的水墨丹青。
  卓君尧脱了外套遮盖到她头上,俩人跑进桥心亭避雨,他比她高许多,遮住她,自己便淋湿了,谭珍娴忙掏出手帕帮他擦拭,细雨春寒,还是很容易感冒的。
  站得很近,她担忧的情绪都落在他眼中,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他再没得过第二人的关爱,更别说年少离了家后所有苦痛伤疼都是自己咬牙在扛,现在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替他挂心的人,怎能不意暖情浓。
  他胶着的眼神令她羞赧,忍不住两颊泛粉,秀美的指尖都透着红,“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旁边人来人往,他也不好做太出格的举动,只凑近她耳边轻吟了句,夫复何求。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刚才已在婚书上签了字,俩人从规矩上来说,已是正式的夫妻了。
  她垂眸浅笑,神情里荡漾着的全是女儿家的娇憨妩媚,卓君尧的心便酥融融地暖了起来,被撩动的气血不受控地在体内乱窜。
  很是想把她往家里拖了……
  可她明显游玩得兴致未减,用手指着桥下穿梭而过的摇橹船嚷着要坐。
  俩人泛舟河上,贯穿古镇的河道升腾起烟波朦胧的水雾,如梦似幻,摇橹船动则轻快,泊则闲雅,在这样一个雨映寒空的天气确实饶有一番滋味。
  河道尽头连着一片湖,是当地最大的水域,远处山峦迭嶂,隐约可见崇峰峻岭间宝塔飞檐、香火飘渺,这里佛教盛行,庙宇遍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谭珍娴遥望着隐在葱郁间的红墙金顶,心怀感念,不由凝声说,我们去拜拜吧。
  卓君尧从不信这些虚妄之事,只当陪她散心,遂带着她来到寺前一进一进往里逛,最后便是地藏殿。
  地藏王菩萨,专管阴间度化,普度众生罪过,脱离苦海。
  谭珍娴愣愣地望着殿中巍峨如山的菩萨金身敛眉低目地俯瞰着她,仿佛在涤荡着她的魂灵,整个人便如重生那日出窍一般,肺腑感知都漂离到了躯壳之外。
  殿中燃着长明灯,烛火桀桀,有僧侣在垫上打坐诵经,谭珍娴双手合十,跪拜在佛前,虔诚地俯身。
  “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
  她听见这庄威肃穆的偈颂,弯身将额头轻点在莲花蒲坐之上,不自觉地便流出泪来。
  也许前世欠下的债,就会化成今生轮回的缘。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1:03:45

(五十九)春船
  “同我去见一见母亲吧。”回程的路上,卓君尧提议道。
  谭珍娴心里发紧,一想到又要回到卓家大宅便没来由地消沉,那里有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人和物,可她又不能不去。
  她不愿被他看出她的勉强,因为他不能理解,只得强颜欢笑说,好的。
  可卓君尧是什么人,怎可能看不穿她的伪装,但是他想歪了,他以为她是在膈应和卓承宇的旧事。
  ……他也膈应,就算她当时只是少不更事的情窦初开也令他如鲠在喉。
  不得不承认,为了得到她,他步步为营,甚至有丝卑鄙,可他一点也不愧疚,他那个庶弟,营营苟苟、工于心计,对她根本无心,否则怎会千方百计想攀附苏曼青。
  可是小娴对卓承宇呢?每每一联想到他初初见她时的那副场面,他内心便虫啃蚁噬般难受,她对卓承宇用过心,他知道。
  是他不够自信,旧情复燃是一种很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某些错误的时间突然有了对的情绪,便容易如星野之火那般燎原。
  这是他无法掌控的,所以他不安。
  归程的路上是他掌舵,小船平稳地滑行在水面上,谭珍娴怀着心事,半个身子倚着舷窗,恹恹地不说话。
  卓君尧难免不多想,他不太能容忍她心里记挂什么别的人,握着船桨的手一紧再紧, 最后丢了开,带着一身水气钻进船舱,不由分说便将她卷进怀里狠狠地吻。
  他很少会在她面前表现出如此强势的姿态,谭珍娴被吻得有些懵了,他完全没打算停,大手直接扯开她的前襟。
  小船在水面上剧烈地摇晃起来,谭珍娴有心想要躲避,又拗不过他的蛮力,衣衫轻轻松松就被摆弄得大敞,两颗成熟白皙的硕乳颤巍巍地暴露出来,他埋首大口品尝,另一手已向下游走,探入裙内的密地搅弄。
  谭珍娴慌得很,频频往舷窗外看,湖面上不止他们一艘船,被发现怎么办?
  可他不管。利落扒开她的衬裤长驱直入,小穴的肉瓣被拨弄开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湿热的甬道快速抠弄,火热的掌根紧贴着耻骨带动着摩擦敏感的阴蒂,很快下体便水声泛滥。
  “君、君尧,别这样……”她推拒着,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失控,可这般蛮横的作弄却别有一番滋味,一种被惩虐强迫的快感。
  她勉强手撑着身子,两腿却被摆弄得呈八字曲张开来,任由他在她裙下作怪。
  “别怎样?别这样,还是别那样?”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用手指在甬道内换着角度戳刺。
  “你……”她被他的恶劣逼得没办法了,眼角堪堪泛红,体内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弄得她浑身发抖。
  卓君尧褪下裤子,扶着巨根正欲对准腿间窄缝狠怼进去,却突听得不远处有渔民朝他们喊话,“喂——需不需要帮忙——”
  他们的船晃得太厉害,又泊在水中央不走,还是引起了别的船家的注意。
  谭珍娴像受了惊吓的贝壳一般整个人都缩了回去,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卓君尧挫败无比,早知道就该带人来把湖都戒严,他不能不顾她的颜面,再继续下去,万一真的被好事之人发现什么端倪,她岂不是要怨死他。
  只能坐回去揺撸让船继续前行。
  却没把支楞在裤裆外的那柄利刃给收回去,太长太硬了,塞不下,幸好船舷可以挡住他下半身。
  谭珍娴看得脸红心跳,指着他那话儿语无伦次,“你、你怎么怎么……怎么不穿好裤子。”
  “帮我一下。”他一本正经地求助,喉结却不对劲地滚了个来回,眼神也黯了几个度。
  她隐约能感受到他的“不怀好意”,可也无法拒绝,只能低伏着身子偷偷爬过去,跪趴在他面前帮他“收枪”。
  怎么可能收得进去,越摆弄越糟,肉刃愈发充血硬挺,几乎要杵到她脸上去。
  卓君尧面色紧绷,缓缓岔开修长的双腿,垂眸看着她手足无措地握着肉棍胡乱折腾。
  小脑袋就埋在他腿间,龟头顶端离她的樱唇咫尺之遥,他有个大胆的想法,肏不到她下面的嘴,就肏她上面的嘴吧。
  他就空出一只手轻轻揉捏她的下巴,谭珍娴懵懂地抬起头,但见卓君尧眼里仿佛腾烧着两簇烈焰,虎口掐住她的双颊,迫她微微张开唇,“愿意吗?”
  他沉声问。
  待她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后,脸色便爆红了起来,她还从未这般伺弄过男人,上辈子卓承宇也要求过,可她有障碍,死活没同意。
  这次对象是他……
  她望着眼前狰狞的“玩意儿”,呼吸微窒,把它含进口中,那是什么感觉?
  却也不忍见他失望,他经常用嘴伺弄她,不如就当投桃报李好了。
  眼一闭,心一横,她张开双唇,仿佛小孩子初次尝试什么新口味的零食,用舌尖先舔了舔顶端的马眼。
  咸咸的,并无什么腥气,好像没那么难以入口。
  头顶上方却传来男人压抑的咝吸声。
  她有点得意,能够操控他的情绪令她很兴奋。
  嘴巴一点一点将棒身慢慢含进去,濡湿的唇舌夹裹着粗长硬物吞吐,卓君尧能够明显感觉到她喉头深处因吞噎所带来的阵阵痉挛,而他的顶端就抵着颌上摩擦,这是从未体会过的奇妙触感,加之暴露的环境,还有她臣服在他腿间的姿态,无不令他陶醉疯狂。
  就算小嘴只能把他堪堪含进去一半,她手段也太生涩,好几次牙齿都磕到了包皮与龟头的脆弱连接处,弄得他又疼又痒,可他还是兴奋得难以自持,按住她的头,微微抬臀抽摆起来。
  谭珍娴口中被塞满了,呜呜地叫,她也不好受,被这淫靡的情景催化,欲火高涨,股间的淫水酣畅淋漓地往下流,可是却得不到满足。
  卓君尧看着她难耐地扭腰摆臀便知道她饿惨了,大掌干脆掀开她裙子暴露出她高翘的后臀,她衬裤还没来得及穿,屁股光裸着,招摇在这山水之间天光之下,白嫩嫩地,湿答答地,晃得他双目发红。
  他用手探入她臀缝,随便搅和几下就是一手的腻滑,可见她已经多么空虚。
  “想要就背过身来,自己吃。”他像号令着一个被欲念操控的傀儡娃娃,看她乖乖转过身用翘臀对准自己,手扶着粗壮的阴茎直往饥渴的小逼里塞。
  他干脆一提臀,顶了进去。
  肉刃一下就将柔软的甬道一劈到底,谭珍娴捂着嘴惊叫,下体剧烈收缩,被捅得直接到了一次。
  卓君尧两手死死握住她的柳腰想要疯狂驰骋,可他不能动,他一动,周遭的经过的船支便会发现他的异样,无奈自己只能坐得笔挺,明明早已双眸充血,表情还是波澜不惊。
  所有的节奏都变成由谭珍娴来掌控,她扭着腰来回晃,卓君尧垂眸看着自己的分身如一尾肉蛇不断地在张开的臀缝里钻进钻出,被淫水润得透亮。
  俩人的阴毛都被打湿了,一缕缕地附在外阴上,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浪荡的屁股,还是没忍住上了手,掌住她的臀激烈地前后推送,快感立刻汹涌而至,谭珍娴只敢细细地哭吟,整个上半身都瘫软了下去,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任由他带动着撞击他的腿窝,啪啪作响。
  雨早就停了,湖面上升腾起朦胧的水雾笼罩着这艘激情四射的小船,像是在帮着偷欢的情人做好掩护。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1:19:12

(六十)饭局
  谭珍娴到底还是跟卓君尧回了家。
  再熟悉不过的场景,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像一出出折子戏般清晰地跃然于脑海,三分惘然,七分焦炙……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手就紧紧抓住卓君尧的臂膀不放。
  他以为她类似于丑媳妇见公婆的那种怯生,便安抚似地拍拍她说,“我母亲很好相处。”
  大夫人为人和善,她知道。
  她只是怕遇见那个冤家……
  怕什么来什么,远远地便见卓承宇迎面朝他们走过来。
  好像早就等在那里似的。
  他完全无视卓君尧,直勾勾盯着谭珍娴不放,站定在俩人面前,“小娴,好久不见。”
  这语气,这神态,仿佛分隔已久的恋人重逢,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也不考虑当下彼此的身份。
  简直是把卓君尧的颜面放在地上踩。
  卓君尧并没发作,不等谭珍娴回应,手自然扶上她腰,平静地回,“叫什么小娴,没规矩,以后要叫大嫂。”
  见血封喉的一个下马威,卓承宇的眼中仿佛要迸出火花来,他暗暗咬紧后槽牙,手往裤袋里一插,迎上对方凌厉的目光。
  俩人隔空用眼神较量。
  不远处的温凝姝将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这便是她最担心的事,轻皱了下眉,赶忙过去打圆场,“君尧,带小娴屋里坐吧,都傻站干什么。”
  这才把场面缓和开来。
  一顿饭吃得阴阳怪气,卓君尧本意只是想让她和母亲走动走动,毕竟谭珍娴已是名义上的儿媳了,可二房那两位不请自来,有心故意添乱似的。
  饭席上就听邵雁荷一人在那里笑说,“小娴和咱们家还真是有缘分,从小便嚷着要嫁进来,说到底,还是我们承宇没福气,阴差阳错的,最后倒让君尧占了便宜。”
  这话说得太不中听了,什么占不占便宜的,桌上的气氛立刻尴尬起来,只她一人卖了乖般在那得意洋洋。
  谭珍娴在心里啐她,这女人她再了解不过,又蠢又坏,全凭仰仗儿子的势力,否则早把自己作死了。
  她可不是吃素的,眸子一冷,张嘴就回,“邵姨娘可真会打趣我,谁会把小孩子发的愿当真呀,我长大了么,自然就知道好赖了,哪还能一直不懂事呢。”
  这句姨娘叫得刺耳,邵雁荷牙痒痒的,她生平最厌恶别人叫她姨娘,原先谭珍娴过来可都称呼她小妈的,更何况她在这里含沙射影的,说什么好赖,说什么不懂事,不就在贬低他们二房么?
  卓承宇不由冷笑了声,“懂事便好,若还同小时候那样分不清好赖,当心日后吃大亏。”
  谭珍娴没回他,她不愿与他有任何正面的交流,手却暗暗握紧了筷子。
  “往后由我护着她,自不必担心会被旁人欺负。”卓君尧终于发话,声音不大却很有压迫感,他看出了谭珍娴的不自在,顺手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布菜。
  桌上的人便都噤声了。
  谭珍娴望着他笑,如释重负一般,温馨甜蜜尽在俩人的眼神中交流,卓承宇看着她把不爱吃的菜又偷偷夹回卓君尧碗里,被他逮住,皱起眉无声训她不准挑食。
  谭珍娴那么嚣张的一个小姐脾气,竟被制得服服帖帖的,苦着脸乖乖扒了两口菜,一会儿又转过头去咬耳朵,跟他要桌上的糖芋艿吃。
  “先乖乖吃饭。”卓君尧用拇指掸去她嘴边黏着的米粒。
  卓承宇绿着脸,不发一语便起身离席,邵雁荷也匆匆找了借口灰溜溜跟着走了,饭桌上终于清净了下来。
  温凝姝将刚才的较劲都看在眼里,她倒是很欣赏谭珍娴的,直率泼辣,也很伶俐,最主要是,能把那女人说得哑口无言,便非常得她欢心了。
  她对这准儿媳其实不算陌生,虽然小姑娘以前每次来都找二房的人,与她只算打过几个照面而已,了解都只停留在表面,也许当时看她向着那房多一些,心里难免就有偏见。
  她不是个爱摆威严做派的婆婆,别人家的女儿既嫁过来,便要真心相待,婆家的关系处得顺畅,对小俩口的关系也有裨益。
  “多吃点。”她也不多说旁的,微笑着招呼她。
  谭珍娴却对她很有好感,大夫人上辈子还是很疼爱她,虽然那时她对卓君尧没什么感情,可对这个婆婆她是真心尊敬。
  桌上有温凝姝最爱吃的碧螺虾仁,她便特意摆布到温凝姝面前,“大夫人,你也多吃。”
  温凝姝有些诧异,笑着问卓君尧,“你告诉她的?”见卓君尧摇头,她又对这姑娘多了一分顺意,微微点点头,“是个细心的孩子。”
  谭珍娴被夸得都有些赧然,卓君尧还要打趣她,“你要改口了,不要叫大夫人,要叫母亲。”
  温凝姝知道女娃脸皮都薄,假意嗔怪儿子帮谭珍娴解围,“还未成礼,不必急着改口,他就瞎起哄。”
  “嗯。”谭珍娴怯应了声。
  虽说两世嫁的都是同一人,可心境却孑然不同,上一世是不甘是怨怼,此生却满满都是期待和幸福。
  她记得自己从相亲到婚礼没给过卓君尧一个正眼一个笑脸,连大夫人到后面都颇有微词,可他好像并不介意,一直纵着她,对她彬彬有礼。
  现在想想,可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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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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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4 11:30:25

(六十一)下台
  刑场。
  沉闷的枪响声声回荡,带着黑色头套的囚犯们被绑在刑柱上,随着百米开外那个女人漫步行走间不断利落地抬腕,一个个便如被抽了魂儿般耷拉下头去。
  生命如烟消逝。
  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齐美姎无动于衷,她阴沉着一张脸残忍地用活人做靶,用以平复自己致郁的心绪。
  她恨,恨自己竟被那敝薄的贱女人耍得团团转,更恨她一腔深情错付东流。
  原来他不是对谁都那般铁石心肠的,他也可以情深如许。
  前日有一枚小型汽油炸弹在她车前猝不及防地引爆,距她不过百米开外,她至今仍清晰记得火光与热浪冲袭而来时她的惊惶,那是他对她的警告,更是在为那女人撑腰。
  “她有什么好!”终究捱不住内心的愤懑而嘶吼,她脆弱地红了眼角,再一次举起手腕对准前方无辜的人儿猛然扣动扳机。
  血溅八步。
  “心脏被子弹精准贯穿,在胸腔外绽放成一朵荼靡的花”
  这是齐美姎在日记里写过的一句话,除了她,没人欣赏得来这种残酷的美感。
  场外的人瑟瑟发抖——最近她愈发喜怒无常了,这些被行刑的人不过北党疑犯,甚至有些都是他们抓来滥竽充数的平民,还未过审便被枪决,成了供这女魔头发泄积愤的枪下亡魂。
  最近上面对异党的镇压愈发恐怖残暴,宁可错杀不放一个,摆明是这大小姐籍着公事借口玩杀人游戏,谁叫她有个权倾朝野的爹。
  闻讯而来的齐潍东站在不远处直摇头,脸上尽是不耐,终究是女人,只会意气用事,他为这妹妹收拾烂摊子已经收拾够了!
  “美姎!”他出声道。
  齐美姎终于放下手中的枪。
  “父亲有事找你。”
  一路无言,齐潍东只管闭起眼假寐,齐美姎心里有点慌,哥哥这态度蹊跷,怕没有好事。
  回家之后直接上了书房,齐岱山在里面候着她,除此之外,还有一人。
  竟是随那女人私奔的贱种!他还好意思回来?!
  齐美姎惊怒之余心也凉了半截,她有数了,父亲终究信不过她是个女儿家。
  面色麻木地走到书桌前,垂手而立,“父亲,您找我?”
  齐岱山从不多说废话,直接将一迭文件劈头盖脸掷到女儿脸上,“看看你干的好事!”
  齐美姎狼狈捡起一张细瞧,全是弹劾国情局的报告,说其下属单位谍参处到处搞恐怖镇压,弄得民怨燎天,甚至被北党抓住机会煽动民众的反叛情绪,建议严查责任人云云。
  国情局局长气得跳脚,可又碍于齐家的势力不敢发作,只能天天给齐潍东这个次长小鞋穿。
  “我只是在履行工作职责。”齐美姎漠然回道,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还嘴硬!”齐岱山虎目一瞪,手掌往桌上一拍,砰地一声巨响,雷霆气势将屋内几个儿女震慑得瞬间垂头低目。
  怪自己把她惯坏了,齐岱山无奈,“罢了,给过你机会,不知珍惜,退下来吧。”他不容置喙地发令,齐美姎终于惊惧地抬头,“父亲!”
  他已不给她辩驳的机会,用拐杖指了指立在一边的齐赞丞,“你退下来之前,先带带他,谍参处不能落到别人手里,我会想办法让他顶上去。”
  齐美姎愤恨地望向齐赞丞,他却不看她,眼神专注地盯着齐岱山。
  “不要再让我失望。”齐岱山又嘱咐齐赞丞道。
  “是!”齐赞丞顺从地低应着。
  齐岱山又似想到了什么,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红封递给大儿子,“卓君尧的婚礼,你替齐家去,带上你这帮不争气的弟妹,让他们都死了那条心,”他威凌的眼神又逡巡了一圈儿女们的脸庞,“天天就知道情情爱爱,结果呢?人财两失,还差点被别人收拾得没命,蠢猪!”
  齐赞丞和齐美姎面目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