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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血红(h)
苏情本就是骄傲任性的性子,当初不得已代替妹妹嫁给余笙时,她就告诫自己把骄傲自负放下,从今以后,为人温良谦恭,为他洗手作羹汤。
她不再是苏情,她是苏家的女儿,更是余家的媳妇。
她天真地以为结婚后,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或许他不会一直心心念念着妹妹,亦或许他会有点喜欢上她,在心里保有她一点位置。
现在看来,不过是她的妄想,一切都没有变化。
只是,她丢了她自己的心,好像再找不回来了。苏情身子忍不住地泛凉,偏偏他的滚烫欲根还熨贴在她体nei。她难过的挣扎,拼命地推搡着余笙的胸膛,想要退出来。
她根本不愿意做别人的替身,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妹妹……
余笙一不留神,性器分离发出「啵」的一声,音茎上沾满两人光亮滑腻的液体。
苏情软着身子抓着凌乱的床单,不断地往后。脸上情欲的朝红已经褪去,脸颊还有两道湿润的泪痕,目光冷冷地睨着他。
余笙已经完全陷进去情欲的深渊里,再加上酒睛的发酵刺激,他所思所想只有一个念头:把她撕碎了吃得一乾二净。
他当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是觉得不能让她逃了。手脚并用地上前,将她抓了回来,有些凶狠地压着她,强硬地将她折成跪趴的姿势。
硕大的坚硬肉棒抵在嫩xue口磨蹭了几下就「噗嗤」一声捅进去,在刚高朝依旧朝湿的花径里快速抽插起来。
睛壮的腰不断凶猛地挺动,抽出时只留龟头在蜜xue里,再狠狠地捅进去,不断戳到花心。蜜液还有浓睛不断随着噗叽噗叽声被挤出,腿根处早已狼狈不堪,不断受到刺激在持续充血。
小xue被填满,xue里的媚肉依旧紧致,她却觉得难堪。羞辱感不断滋生蔓延,再加上这样屈辱的姿势。
「不……不要这样子……」
她小声地啜泣,语气里带着哭音,可是她的哀求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折磨欲。
苏情无望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放开手脚地折磨。她悲哀的深深觉得,在这种时候,男人跟女人对比之下力量显得如此悬殊。
余笙制住她的腰,将她压得更低下,不让她动弹半分,在他面前挺着翘臀,更加露出双腿间的幽蜜之处,粗长的肉棒所经过的地方渐渐变得越来越难抽动。
她急促地喘息着紧紧抓住了床单,一侧脸颊难堪地摩擦着床单,指节也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了青白之色。
苏情明显地感受得到,随着之前留下的液体随着他用力抽戳的动作,慢慢地流了出来。而她的蜜处不再分泌出润滑的黏液,被他强有力的抽插变得红肿,火辣辣的感觉愈发明显。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更加凶猛,狠狠地揉捏着她的腿根处,在瓷白滑嫩的软肉上留下鲜明的掌印。从后面顶入,更能插入得更深,苏情一动也不敢动,却是疼得生了冷汗。
余笙的抽动愈来愈艰涩,她却箍得他的分身越来越紧致。他退了出来,俯下身来看两人刚刚的密合处。
花唇呈现出一种完全充血状态,还没来得及闭合的xue口有些撕裂,流出来的不仅有黏液,还有鲜红的血丝。
血,更能刺激现在他的兽欲,他眼神一下子变得猩红嗜血。
他举根再次重重地冲进去,不顾她根本不够湿润的xue道。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大腿压到她的小肚子上,肉棒不停地进出。
这次高朝来得特别快,他压紧泥泞不堪的双腿间,低声嘶吼着将射出的睛液全部灌进去最深处,剧烈颤抖着。
她红着眼圈,私处一片火辣辣,他射进来的时候疼得喊出声来。
「啊……」
趁着余笙微微合眼享受高朝余韵的同时,苏情用了力推开他,眼角被逼出了泪花,滑过还未干的泪痕。
她跌跌撞撞地跑下床,伸出手想要打开柜子最底下的抽屉拿药——
他危险地抵上来,伟岸的身子再次覆住她。
余笙以为她还要逃开,眸底里尽是掠夺和侵占。长臂捞起地板上她的睡裙,用力撕出一条,压着她动弹不得,紧紧束缚住她的双腕。
他一年没有碰过女人,刚尝到深入骨髓的欢愉滋味,怎会这么快就放过她?
「放开我——」
苏情这一刻觉得很可怕,她会不会就这样被他弄死在床上?
双手被他绑得紧紧的,他轻松就压制住她,就着他刚才留下的睛液再次插进红肿不堪的甬道里。
她又疼又累,终于在他凶狠抵进来的时候,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过去。
在她身上的男人依旧不知倦怠揉弄她的身子,强势的抽插,还用指蹂躏她的花xue,丝毫没有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
……
后半夜。
苏情疼得醒了过来,蓦然睁开眼,看见他还在摆弄她的身子,粗壮的下身撞击着她的耻骨。
他像是魔怔了一般,瞳孔幽深而又噬血,醉酒后涌上来的酒劲,让他浑身散发着热度,血管里的血液也在疯狂涌动。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双腿被掰成m型,被他抱着,背靠在床栏上草弄。
下腹除了肿胀疼和撕裂感,还隐隐伴随着熟悉的下坠疼痛感。子宫里好像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她费力地低下头,看着在双腿缝之间进出的欲根。
上面除了白灼的液体,还有颜色稍微暗红的血迹。
随着他深深戳到她的子宫里,下腹又有一股暖流涌了出来。经血被带了出来,落在纯白、褶皱的床单,开出银糜而又血红的花朵。
她双手抵着他胸膛,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她的花径里有经血的流过,让他的抽插更加顺利。她紧紧闭着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任由他一个人沉沦在这场疯狂的性爱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余笙将她挪回到床上,重重压着她娇软无力的身子。将硕长的阳茎拔了出来,并拢她的双腿抵在那缝间抽戳起来,最后将一股浓睛射在她早就惨不忍睹的腿间。
他困倦的整个人压在她身,转眼间就昏睡了过去。
耳畔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苏情才睁开眼,被他压得难受,张嘴就咬上他的肩胛。
直到尝到血腥味,他嘟哝着从她身上下来,睡到她的身侧,软下去但依旧惊人的性器跟着滑了出来……
她试着想要下床,却发现一拉扯就疼痛不堪。最后,她艰难地从一旁拉过被子,默默地盖好自己,就这样子,背对着他,难过地闭上红肿的眸,眼角不断闪过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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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上药
手机铃声在拼命地响,余笙被吵醒的时候感觉到头昏脑胀。他右手放在额前,怔了怔,才想起昨晚喝了很多,现在宿醉才反应过来。
他撑着身子起来接起电话,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9点半了。吩咐秘书让奕总安排好,重要的会议让他参加,剩下的往后推。
他又接着躺下,浑浑噩噩过了一会儿,他隐隐听得有人压抑地啜泣,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往身侧探去,他才感觉自己身上未着片缕。
有些模糊靡乱的片段在脑海里闪现而过。他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往旁边看过去。
凌乱的被子盖住整个蜷缩起来的身子,她连脑袋都蒙住。可是,他却看出她抽泣得微微颤抖着。
余笙对昨晚的记忆还是很模糊,记起的只有零零碎碎的片段。
他立刻套好了衣服,下了床走到她那边,俯下身子来,嗓音带着过度纵欲后的暗哑:「昨晚……」
她没有回应他,他上手想要拉低她的被子。他知道她醒着。
她挣扎了一会儿,终究抵不过他的力量,脑袋上的被子被拉开,她低低哭泣着,怕发出太大的声音,所以咬着自己左手背。
余笙上手,想要将她的左手拉出来,她却咬得更紧。
「松开——」
两根手指轻易捏制住她的下巴,拉出她受虐着的手背。
她又只能咬着自己早就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冷漠地看着他。
余笙默默地伸出自己的左手给她咬住,她泄愤似地紧咬着他的虎口,直到留下齿印,看他皱着眉头才放开他。
但她仍旧气恼不过,伸出右手往他冷峻的脸庞甩过去。
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愣生生地受下来。但她被草弄了很久,身子提不起半分力气。软绵绵的一巴掌下去,他的脸颊半点红印都没起。
他没有生气,只是紧紧地裹着她,眸底暗朝波涛汹涌——
她泪湿的凌乱长发披散着,满目泪痕,眼睛微微红肿,眼皮底下也有疲倦的青色,颈侧还有被咬破的伤口。下颔被捏得青紫,原本鲜艳欲滴的娇嫩唇瓣被咬破,唇边还有残留着快要干涸的睛斑。
这个片段他有印象。他好像扣着她下巴,迫使她给他口交,深深抵着她温柔朝湿的口腔,还射在了她嘴里,让她措手不及吞咽下睛液……
他抓过她刚才打他的手,深深地闭着眼,拼命想要回想他还干了什么混蛋的事。
「我、是、苏、情——」
在掀开被子的时候,她已经不哭了,理智在慢慢回来。眼神有些空洞,不打算再去看他。
「我知道。」
他微凉的手掌收着她小小的纤手,她却缩了回来,不再说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说:「让我看看你——」
她知道他是想要看她的身体状况,但她不愿意,拽着被子不肯放。但她被折腾了到了凌晨4点多,身子乏力又酸疼,根本起不来。
他醉酒草弄到最后放开她的时候,就紧跟着昏沉地睡过去。两个人都没有清洗就这样子睡着。男女力量悬殊,更别说现在的苏情没有什么力气,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动作轻缓,慢慢掀开被子,仔细看去,他瞳孔蓦地一缩,抓着被子的指尖隐隐发颤——
大腿根处还有双乳都布满青紫的暴虐痕迹,艳靡红肿的xue口被插入太久,已经被磨破了皮,微微张开着,上面斑斑驳驳的白色睛浆。
还有粘腻的花蜜和稠液混着几滴殷红流了出来。床单上还有几瓣刺目的红色。
一瞬间,他太阳xue跳动得厉害,他想到了酒后乱性。在没结婚之前,他也有过其他女人作为固定的床伴。但从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至此。
如此疯狂近乎凶狠残酷的性事。
他知道他性子里带着暴虐的因数,但他一惯隐忍,没想到借着醉酒逞凶一下就爆发出来。一场疯狂的性爱竟然做到让她出血。
他用被子将她仔细裹起来,伸手要将她横抱起来,「你受伤了,我带你去——」
「我、不、去!」她打断他,眼眶里转着泪花,「你是想让人知道、知道……」
她有些悲哀地闭上眼睛,「我是生理期来了——」
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第一次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他反应过来,将她轻手放下,去了浴室。
他拿了温水打湿过的软毛巾,想要替她擦拭身体。她身子也很难受,就没有抗拒。温热的毛巾替擦拭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再往下替她擦着腰腹还有小xue。
他动作已经极轻,但她还是疼得咬着唇。他伸出长指将她蜜处里的液体勾出来,指间将银靡的液体夹杂着经血被带了出来。
擦干净后,他拿过一管消炎药膏,指尖微凉沾染上白色的药膏,从撕裂开的xue口再到红肿的甬道,他都仔细涂抹上药膏。
私密处传来冰冰润润的触感,火辣辣的感觉消去不少,她觉得好过很多了。
但她突然想到,本来她就不用受这份罪。他嘴里心里念的都是她的妹妹——
她眼底一片漠色,拉过被子,转过身背对他,捂着隐隐坠疼的小腹。
她问:「如果是苏婧,你就不会这样子对她是不是?」
他还沉浸在努力回忆之中,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她没有回话。
「我昨晚说了什么?」他伸出手握住她裹着被子下的肩处,却被她脱开。
她咬着牙,「你说苏婧。」
他看着自己悬空在半空中的手,生不可耐地叹息,「有些话我只说一遍,我从头到尾娶的都是你——苏情。」
【未完待续】
第16章 求娶
苏情默默地闭上眼,感觉眼眶又湿润起来。「你对她念念不忘,还何必同意娶我?」
为什么偏偏他最初看上的是她妹妹?但据她所知,两人并没有什么私下来往。
还有,为什么还在娶了她之后还一直念念不忘?她就是他的可有可无吗?
「苏情,我娶你,但不是我强迫你。相反——」他敛着眉眼,没有说下去。在这件事上,他并不愿意跟她深入谈下去。有些事一开始就是错,但已经过去了,再谈没有任何意义。
相反,是她求他娶她。
她还记得——
苏情和余笙始于一场相亲小宴。只不过那时候,苏父苏瑞将她介绍给世代从政的董家长孙董文,而妹妹苏婧则是介绍给白手起家的余家大少余笙。苏父早就下了死命令,让她们必须把握好机会。
苏瑞一直没有儿子,只有前妻留下的两个女儿。后来再娶现在的妻子,但多年来一直没有孩子。她和苏婧很小就被教育,她们就是用来维系苏氏公司的存在。
宴会上,苏情低眉顺眼乖巧地站在父母身边,听着父母将妹妹介绍给眼前穿着手工定制西服的高大男子。
她没有抬头,静看着他胸前的衬衣扣子,隐隐感觉到莫名有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让她有些分神。
苏情本身就很高挑修长,但男子比她还高出大半个头,让她有股莫名的安全感。
她在父母顺带提到,她是苏婧姐姐苏情的时候——
她扬起得体的微笑抬头,朝着他轻轻点点头。
眼前的余笙俊逸的眉目冷淡,眼底深幽不可测,勾着薄薄的唇,念出她的名字:「苏、情?」
然后,再也没有其他交集。
余父余母很满意苏婧,简单寒暄之下,也表示支持年轻人私下多交往。余笙话不多,冷静地站着,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苏情虽然有意亲近一下极有可能成为她妹夫的他,但他整场宴会下来,他表现得置身事外,看起来冷漠沉静,不易相处。
难道是性格使然,还是对妹妹不满意呢?
可是后一种设想没道理。听父母说,余父余母一开始让其参加相亲小宴,他是坚决拒绝的。后来听说相亲对像是苏家女儿苏婧,他才答应下来。
其实妹妹性格开朗活跃,跟他是一动一静,相处起来应该还好。
宴会后,她没有过多注意妹妹同他的互动相处,就听到余家传来消息,希望能够尽快订婚。
父母当然是同意的,巴不得尽快定下这么亲事。余家也很快发放了订婚请帖,一切准备事宜都提上日程。
妹妹苏婧却突然一声不响的离家出走,毅然决定逃婚,留下资讯说她不愿意嫁入余家,她看上的是董家的董文。
订婚宴很快就要到来,苏家这边却不见了女儿。苏父苏母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想对策应付余家。
最后,不知道是谁先提到,让苏情代替妹妹跟余家订婚。从小到大,她被教导凡事都要让着妹妹。既然妹妹不愿意嫁给余笙,那只能是她这个姐姐出面。
那个时候,她跟董文处于稳定的互相了解阶段,虽然还不是男女朋友,但两人相处得来,最后也很大可能走到结婚的那一步。
为了苏家,为了顾全大局,苏情最终同意代嫁。
但她不知道余家会怎么说?
余父余母把这个棘手的事情交给她,让她去尝试一下。不过他们说,可能性不大。毕竟当初余笙因为相亲物件是妹妹苏婧才愿意参加。
苏情想了许久,打算先从余笙下手。她对他的了解不深,听说他在商场上手段狠辣果断,那样一个人,如果听到她说换人,会是怎样子的反应?
她犹豫着,怕他晚上还有应酬什么的,最后挑了晚上10点整的时候拨打了他的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终于被接通——
对方还没发出什么声音,苏情已经抢先,声音放柔放低:「你好,我是苏情,就是苏婧姐姐,在宴会上……」我们见过一面。
苏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那边传来一道低沉淡淡的声音:「有事?」
「是这样的,苏婧她没办法参加订婚——」她深深地吸气,把浑身骄傲放下,以最低微的姿态,「所以,可不可以是我?」
电话那边沉寂了一下,他没有表现出很讶异,或是生气,或是其他的情绪,在她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的时候,他问了:「你呢?」
她捏着手机的手指甲盖微微泛白,尽量让自己声音里透露出柔和顺从:「我同意。」
「我无所谓。」他冷淡地回了一句,就掐断了电话。
苏情的手机贴着脸颊处,尽是一片滚烫。婚姻大事,余笙一句风轻云淡的无所谓,嘲笑着她的卑微低下。
她深深地闭上眼眸,回忆起相亲小宴上的余笙。她对他的印象还是很深刻,只不过她觉得自己并不适合那样的人。
余笙太冷漠,薄唇显得过于无情。所以她才刻意保持着距离。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纠缠在一起。
苏情还在想如何搞定余父余母,那边已经传来消息,订婚宴照常举行,然后婚礼也很快被提上日程。
她很讶异,余家对于换人的反应竟然如此平静。
后来,她听说,庆幸的是当初宴请宾客的时候,请帖上写着的是苏家千金,并没有真切写明是苏家哪位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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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决裂
因此,明明知道不可为而不得为之时,苏情打碎了满身骄傲待在这个冷情男子的身边。
一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能够看清很多事情。
婆婆背地里说她配不上余笙,但一开始事情就由不得她选择。
苏情滚烫的热泪悄无声息滑进床单里,下腹汩汩暖流涌出,流过红肿撕裂的蜜xue里,还有子宫里传来坠疼无不都在提醒她的卑微。
如果不是苏家不要脸,就算换人也硬要把女儿嫁进余家……
苏情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被刺激得所剩无几,口不择言起来:「对!像你这样子的人,只要你想要,大把女人臣服在你身下。那你以后就去找其她女人啊——」
余笙一直半倾着身子,目光落在她微微抖动的背影。「昨晚的事是我强迫于你,是我做得不对。」
他揉了揉眉心,经过一番思索后,深深吐气,才接着说:「夫妻义务你不必履行,我以后也不会再碰你。」
前天听见他母亲过来看苏情,他硬是压下想要回来看她的冲动。
其实,这几天余笙心情一直异常烦躁,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太对劲。他一直都知道两人相处的方式不对,但他不知道如何解决。他也从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更不要说懂得如何处理。因此,只想通过加班让自己忙碌起来,以此来逃避。
他不重欲,但有时候会为了舒解工作压力以及正常男人的欲望,在婚前有过固定的床伴。不过也是基于利益往来,不会有任何的情感纠葛。
但苏情不同,并不是能用钱就能解决。他娶了她,有义务有责任。
昨晚不要命地把自己灌醉,也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宣泄口,想让酒睛麻醉自己。
新婚夜,他知道是自己唐突了。她在他身下一副委屈勉强的样子,他最后不忍心,于是给她时间适应。
这一适应,余笙已经克制隐忍了一年。
今天,醉酒后荒唐疯狂的一夜,破罐子破摔地撕裂开一切伪装。
他在商场上行事果决,对于一旦确定得不到回报的专案,他会毫不犹豫,连根拔起,亲手切断,及时止损。
一年的时间,足矣。
听见余笙的话,苏情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他本来就不愿意碰她,不过是将她当作妹妹的替身而已。
在她几乎把唇瓣咬破的时候,便听见他接下来的话——
「我不会离婚,你以后就冠着余夫人的称号,我的事你也不必过问。」
意思很明显,他们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他一顿,补了一句:「你想去找谁就去找谁,我也不会管。」
「你什么意思?」她拉着被子猛地起身来,红肿着眼眶看他。
余笙已经下定决心,恢复了一直以来的表情,勾着凉薄的唇冷冷地笑,一针见血地指出:
「我知道,在嫁给我之前,你差点就成了董文的人。之前跟他一起吃饭,你不是还害怕让他看到我们亲密的动作吗?」
苏情下意识就想反驳,但她话还没说出口,他接下去说的话更让她心力交瘁、无力挣扎。
「我们讲明白不是很好吗?不像你父亲一样,你母亲怀孕他就出轨,最终还不是一个人在医院抑郁而终?」
话到最后,苏情忍不住朝着他冷漠的脸甩过去。她从不允许别人这样提及自己的亲生母亲,所以这一巴掌几乎用尽她全身剩下的力气。
而他明明可以避开,冷眼看着受下这一巴掌,脸上明显浮现出掌印来。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母亲——」
她难过地用手捂着脸庞,将整个脑袋埋进膝盖上的被子里。
余笙现在对她说的话,比起之前的还要多,还要伤人——
她父亲一直说她亲生母亲是患上睛神病,将她送到医院由专业人士照看。
可是,最后她母亲却在医院因为抑郁而自杀。
她和妹妹去医院看望母亲,那时候她们才十多来岁。
妹妹比她幸运,是她拼命将妹妹抱在怀里,不让她看到。而她亲眼看见浑身是血的母亲躺在病床上。
所以到现在,她还一直害怕去医院。
苏情一直用骄傲包裹自己,掩饰不堪的身世。父亲在母亲去世后,另娶了第二任妻子。
她把继母当成亲生母亲来看待,不怨不憎父亲的薄情寡义,努力地营造出一个看似幸福美满的家庭。
如今,却被他一层层剥开,鲜血淋漓地摆在他面前。
余笙之前不曾说破,只是不必要。现在他为了让自己狠心,他只能伤她彻底,断了自己的念想。
看她低着脑袋,凌乱长发遮住她光滑颤抖的后背,他狂压制住nei心不断滋生的不忍心。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转过身的瞬间,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眼眶泛着微微的红。
他甩门踏出了卧室,吩咐薛姐早点过来照顾她。
至此,他狠下心,不再打算关心她点滴。
两个多月后。
苏情这阵子以来状态时好时坏,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愿意出门。工作室暂时关闭,她也没有心思画画,就这样子安静地在家待着。
她吃过薛姐煮了中午饭后,就斜躺在贵妃椅上,面着巨大的落地窗晒太阳。
暖洋洋的淡淡光线透过纱窗,照在她毫无血色的白皙睛致脸庞上。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令人心烦的电话铃声。
她不打算去接,可是电话却不停地在响,有种不甘休的意味。
最后她放弃了,拖着慵懒疲倦的身子去接电话。家里的电话一直少有人打过来,她接起来的时候也没去看来电显示。
听到声音的时候,才知道这通电话是余笙打过来的——
低沉带着不悦的声音传来过,「我们不是说好互不相干了吗?」
她甚至可以现象他拧着眉,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她淡淡应了:「怎么了?」
「你是怎么跟我妈说的?」
噢原来是跟婆婆有关。她在心里默默回忆着,上次她感冒生病了,婆婆带了补品过来看她。
之后,婆婆一直打电话过来关心,问两人的补品吃完了没?现在身体状态怎么样?计画好什么时候要孩子等等问题。
她心情不好,被问得心烦意乱,不想再虚与委蛇,直直回了一句——余笙这两个多月都没有回过家,孩子的事她没办法一个人生。
婆婆被她回得哑口无言,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估计是她亲自找余笙谈了吧,所以现在他才气急败坏的来找她。
她简单地解释了两句,打算挂电话的时候,他回了一句:「苏情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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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羞辱(狗血虐恋梗 慎入)
苏情一直睡到了晚上,直到被一阵刺目的光线扰醒。她悠悠睁开眼,撑着贵妃椅半起身来。
看到门口处,已经打开灯的余笙正在脱鞋。她下了贵妃椅,白嫩嫩的小脚直接踩在了凉凉的地板上。
余笙换上家居鞋,漠然的目光扫向她,冷冷哼了一声。
她浑然不知道宽松的睡裙领子一侧落到了肩下,露出细细的胸衣带子,还有一大段光滑细腻的雪白肌肤。
他视线不着痕迹地往下,看到她光裸的脚心直接踩在地板上,眉川更是拧紧,冷得可怕。
苏情刚睡醒,睡得比较久,有些浑浑噩噩的。一开始还以为是梦见他回来了。
听见熟悉的冷哼才确定两个多月不见的余笙回家了。很久没见,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懒得费心思,朝着他点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正要去卧室时,门铃声在她背后响起。
余笙还站在门口,拧开门把的时候,就听到一道娇媚的女人声音一口一声喊着余少。
苏情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僵硬着转过身来,看着门口交缠腻歪的两个人。
女人娇小的身影笼罩在他宽阔的身子下,伸出柔软的双手勾住余笙的脖颈,双手上涂着色泽艳丽的红色指甲。
那颜色刺激到她的某根神经线,她整个身子紧绷起来,忍不住地抖。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在光线照射下更加显得惨白。
「你今晚怎么不过来找我?」
虽然是在抱怨,可是那个女人话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勾得人心里发酥发麻。
在苏情看不见的角度,余笙虚虚揽着眼前的女人,唇边吐出的语气不再那么冷硬:「你不是自己送上门了吗?」
两人转身的时候,她偏长的指甲陷进去手掌心,硬是忍下了身体不断传来颤抖。
经过苏情的时候,余笙半点注意力都没放在苏情身上。而那个女人似乎才瞧见她似的,面带惊讶,却又表现出乖巧对着她喊「姐姐」。
那个女人很年轻活力,看起来既单纯又无辜,那声甜腻腻的姐姐让她打了一个机灵。
莫名就想起自己的妹妹来——
他竟然把其她女人带回家里来这般羞辱她!这就是他说互不相干,各玩各的?
地板的凉意透过脚心不停传来,她终于忍不住身子一软,瘫在了地板上。手心微微撑着身子,里面尽是被指甲掐出的红痕。
娇俏俏的声音不断从次卧传来,苏情费力地让自己站了起来,倔强地挺直了腰板。
nei心已经下了决定——
她走进卧室,拉开床头柜最底层抽屉,取了一颗药瓶里面的药,水也不喝就直直吞咽下去。
打算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咬了自己的唇瓣,让唇透了些血色出来。她才走到了隔壁的房间,两人连门都没关,就这么直咧咧地敞着门——
大床上,年轻女人衬衣已经大半被解开,露出被半包裹着丰满年轻的双峰。娇小身子堪堪坐在了衣着依旧完整的余笙的腰腹上。
他背靠在床栏,一手撑在上面,静静看着眼前的年轻女人。今晚本来要去她那里,最后心烦意燥回了家。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自己找到家里——
那正好。
余笙勾起一抹冷淡的笑,看着门处投下的背影。幽冽的深眸望了过去,撞上了苏情氤氲着的水眸。
她朝着他们走了过来,边走边褪了身上的衣裙。睡裙逶迤落地,只穿着贴身衣物的美好身子在暖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你给我出去!」
在剩下半米距离的时候,苏情停了下来,指着年轻女人,用尽剩下的骄傲力量。
余笙喉结滚动,眼底尽是肃杀冷漠,裹得苏情几乎站不住,冰冷地吐出一句: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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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湿了(h)
苏情一下就焉下去了,气势凌人指着别人的手跟着无力的垂下来。眉眼也低了下来,堪堪看着光滑的地板映出她垂头丧气的身影。
余笙意识到苏情会错意了,猛地将身上的女人推了下床,冷厉的目光扫过地板上的女人。
那女人感受到余笙的怒意,刚才她那样子诱惑,他都像个局外人一样冷眼看着她。她惊觉自己失策了,就不该尾随他跟着过来!哆哆嗦嗦拉好衣服,最后狼狈地逃了出来。
余笙站了起来,拉过床上薄被披在她身上。她低着头,豆大滚烫的泪珠啪嗒就掉落在他的手背,烫得他心底一颤——
余笙压低了沉沉的嗓音,轻轻抬起了她的头,「哭什么?」
苏情静静的伸出手来擦眼泪,一言不发,目光落在他翕动的薄唇。
她的手触碰到他的手,有些凉意,他垂下目光,刚才她光着脚丫就走了进来。
余笙几乎没怎么见过苏情哭过,除了醉酒后她隐忍的哽咽啜泣,今晚她哭得凶猛而安静。
nei心深处的某根弦终于一下子就绷断了,他敛着自己周身泠泠的冷意,叹气地将她打横连着被子抱了起来——
自己坐在床边,将她纤细柔软的身子放在双腿上,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泪痕。
靠在他怀里,苏情才渐渐缓过来,「你不要这样子……带女人……」回来羞辱她。
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一个人,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
余笙抿着唇,拢着发冷的她更紧些。「你不是让我去找其她女人?」
「至少……」她又低下头,盯着他衬衣上依旧紧扣的扣子,「不要在我面前。」
他轻笑,语气尽是凉薄,「真是什么理都让你占了——」
苏情听出他话里的松动,咬了咬唇,有些犹豫:「你在家,我、我可以的。」
余笙有些错愕地看着她,讶于她会这么说,幽静似潭的瞳眸里倒影出她的身影——
「苏情,你没必要这样子。」
他伸出手,摩擦着她透着凉意的脚心。他手心温度偏低,暖不起她的脚心,只能靠着互相摩挲捂暖她的。
他没有半分情欲,只是这样子简单替她暖脚。苏情刚才喂下的情药也渐渐起了效果——
身子缓缓暖了起来,而且有些热。她还被他用被子裹在怀里,他身上带着薄荷沐浴液味道跟她身上的一样,叫嚣着不停窜进她的鼻尖。
苏情敏感地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润,情动了——
她闭上眼,却准确无误地凑上他的凉唇。
余笙一直低着头替她按摩脚背,猝不及防她软唇压了上来。
她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刚才那个曾经的床伴在他面前挑逗诱惑,他没有起一点的欲念,她轻轻的一个吻就让他小腹紧绷,凶猛的欲望涌了上来。
余笙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中了一种叫苏情的毒。那毒慢慢渗进去他骨血里,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毒入骨髓。
他的唇很凉,她碰上去的时候感觉从腰腹处涌上来的热量降了一些下去。她软媚地哼出声来,小舌头伸了出去,想要叩开他紧闭的牙关。
余笙冷着脸,压制着自己的欲望,这种情况很不对劲。他撑着她,拉开两人的距离,低低地呵斥她,「苏情,够了——」
今晚他一直叫她的名字,她很喜欢。但他的拒绝出乎她的意料。
离了他的唇,她小腹处的热度仿佛不受压制,霎时间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她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燥热,每条血管的热血都在疯狂涌动。
更令她难受到的是,燥热当中还夹杂了更明显的麻痒。蜜xue里就像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动。
苏情难耐地夹紧双腿,希冀能减轻这种情况。可是,她低估了情药的效用。
她没有任何得到缓解,反而让花xue的感觉更加清晰,稍微大点动作,就会有一小汩的蜜液从甬道里透了出来,浸湿了底裤的裆部。
她既难过又难受,勾着一双欲求不得的瞳眸看着他,眸里氤氲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你很好——」余笙安抚似的将唇瓣轻轻碰上她光洁饱满的额间,不带情欲的吻她,「是我不好——」
他拧着剑眉,想起醉酒后她被折磨不堪的样子,「再下去,我怕伤了你。」
酒睛能麻醉人的意志,但清醒之后是无尽的痛苦深渊。自从那次以后,他决意不会再让自己醉酒——
苏情挣脱了薄被,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朝红,嫩唇吻上他滚动着的性感喉结,「你让我来,我就不会怕。」
余笙怔住,猛地被她推倒压在了身下。她急于褪下他的衣物,动作反而更加慌乱,半天她都没有解开一颗扣子。
他一贯不重欲,但是被她一再撩拨,那深涌的情欲已经强压不下来。
他看她难过地盯着他的衬衣扣子发愣,握上她的手,就这样子就着施力,衬衣的扣子尽数被扯开。
苏情湿润软滑的唇瓣沿着敏感的脖颈,往下,欺上他有力的胸膛时,他带着凶狠压抑的声音从她发顶传来——
「不许后悔!」
苏情没有回应,轻轻啃咬上他胸前的突激,惹得他想要翻身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她动作生涩稚嫩,柔嫩的小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他的胸前,贝齿不时轻咬。
余笙忍不住,大掌从她光裸的脊背往下,扣上她挺翘的蜜臀,往她臀间那道幽秘的爱缝。
她已经湿了——
余笙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动情,湿透的底裤裆部卡在她的花唇。他灵活的长指挑开那片小小布料的时候,撩动她轻微的媚吟出声来。
刚被布料卡住的花唇一下子就落进他的手里,触手满是她汩汩分泌出来的黏滑液体。
他微微喘着气,压下几分狂欲,耐心地揉弄她的蜜唇,让她湿透得更加彻底。
被弄湿的小小底裤还完好穿在她身下,透出他手掌的形状。她难受地拧动着腿间,想要把那碍人的布料往下蹭。
花心被他手心扣着,随着她的扭动揉碰到他的,他几乎是有些急躁地褪下那片阻碍。微微充血而且湿滑软热的水xue完全暴露了出来——
谢谢大家的订购呀,支持正版。不好意思我又不道德地卡肉了,下次更新周二见噢~
以下是大大啰哩八索的话,思绪有些凌乱,也有点长,不收费的,大家想看就接着看,不愿意看也就不看了吧。
知道大家一直有个纠结的点,想跟小可爱解释一下。不是想给男主挽回印象分吧,只是一直不忍心吧啦吧啦
醉酒夜男主千真万确叫的是苏情的名字。只不过苏情陷在从未有过的高朝里,隐隐约约听见他叫出一个名字,这里她肯定没有听清。但是她下意思就认为是苏婧了。
苏婧之于余笙是苏情的心结,不然她也不会做噩梦梦到余笙嘴里喊出的是苏婧。这里噩梦也是一个伏笔。
男主没叫错,完完全全是苏情的误以为。
我在故事并没有明确写到男主叫出的名字是谁呀,苏婧这个名字一直是苏情觉得的啊。坏就坏在男主嘴硬,只解释了一句他从头到尾娶的人是苏情,就没有再过多解释。
还有个细节part2醉酒写到他现在门口细细辨认眼前的人,确认是苏情才敢这么放肆。他不重欲,不是那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part2不愿意碰她里面有提到男主晨勃,但他一直都是自己动手解决,他给苏情时间来适应,自己禁欲了一年呀。所以,这个叫错名字的锅不能让男主一直背。
还有男主喝醉施虐,这个不能成为借口。但事情就是这样发展下去了。对于苏情,他有着很深的、隐忍的欲。醉后他凭着本能,只剩下对她最深处的欲望。事后,余笙没有给自己找借口,他跟苏情说是自己做的不对。
但是苏情口不择言地激他,他以为两人再也不可能。他没有感情经历,但苏情对他的意义不一样,她说的话对他的意义也不一样。
所以他也是难过的,只是女主没看到,相信小可爱看见他眼眶都泛红了,还那样子一个冷漠无情的人。谁能保证面对感情一直是冷静机智的,我太不相信,除非没有陷进去就另当它说。
还有一点。他是个商人,行事手段狠辣果断,追求以最小成本获得最大的利益,下狠心断了两个人的联系。所以说笙哥狠的我承认。我还看到有些小可爱已经提到说这两个多月夜夜宿在其她女人那里。oh~男主心烦意乱都是找自己的好友闷声不响拼命灌酒,而不是去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
他冷漠无情,但他不花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苏情的丈夫。这两个多月来,他晚晚是孤家寡人睡在办公室的配套休息室里啊,哪里来的女人。
至于他做得最最最不对的地方,就是打电话给那个年轻女人,曾经的床伴。最后他没有去。但是那个女人却自己黏上来,跟在他后面找到他们的家。不然也不会跟男主前后脚找上门啊。
男主看不惯女主的冷漠,故意伤害她,其实到最后他不忍心。虐女主,也是在虐他。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这个意思。
这点也很不应该,但他是性格使然。其实,还有个细节体现男主性格里有极其重的报复心。part2醉酒女主掐了他腰间软肉,他报复性地咬上她的颈侧。你们说他爱计较,报复心重我也会承认的。
还看到有个小可爱说,「女主也很奇怪要嘛当时发飙当时没发飙过半天跑过去便脱衣服边发飙这是想来一炮吗正常女人没这么办事儿的」
在这里回复一下吧,这里不说情情在那个时候是不是正常。但她压抑太久了,一直得不到宣泄。她身上背负的东西真的太多了,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故事里也有写到小时候亲眼看见母亲自杀,所以她到现在还害怕去医院。情情性格本身是纠结而复杂的。
所以那个时候,面对那种情况,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好选择。余笙虽然冷漠狠辣,但他对情情终究是不忍心了。所以她选择是对的,至少接下来他们的关系缓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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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交融(h)
苏情的双腿间没了阻隔,被流动的空气拂过,她感受到了湿腻的凉意,脑袋瓜突然有些清醒,「不要在这里——」
这个床被刚才那个女人碰过,她不喜欢。
她水眸澄净迷离,从他胸膛抬起来直勾勾地魅惑着他,尾音被拖得很长,「去我们的房间嗯~」
余笙几乎被她勾住了,动弹不得。他什么时候见过她这般娇俏诱人的样子。
新婚夜她倔强又委屈,而醉酒那一夜他所记得的片段并不多,事后见她身上尽是被他施虐的痕迹,他不会认为她会有多享受。
没有得到他回复,她有些泄气,想了想,俏生生将红唇献上去,语气软糯中带着些许撒娇意味。
「好不好?」
余笙才回过神,有些狂热地回应她的亲吻,「好……」
虽然她高挑欣长,但身子纤细软柔,骨架匀称,他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起来,早就迅速膨胀的火热隔着布料抵着她没有任何遮挡的花xue。
从次卧到卧室的距离不过十来步,余笙一开始走得极缓。却因她不停地扭动身子撩拨他,步伐匆匆起来,不过几秒的时间就走到两人的房间。
他就这样子抱着她坐在了床沿边,她的唇跟着身子扭着往下,伸出手主动解开包裹着他欲根的束缚。
粗大的肉茎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如此近的距离,他龟头的颜色稍比柱身浅些,棒身硕长而又圆润。伞状的马眼已经微微冒着透明液体。
她手心温度在不断飙升,甚至出汗。喉咙跟着不自觉地滚动,感觉双腿间更加滑腻腻了。
她握着,在那透着液体的龟头亲吻了一下,正要裹住他的时候,他却提着她整个身子往上,坐在他一侧的大腿上。
「用手。」他声调清冷如同悠扬的大提琴曲,此刻还带着浓郁的情欲气息,贴在苏情敏感绯色的耳垂边,「我教你——」
她手上动作停住,被他带着凉意的大掌覆上自己的,就着她细嫩软柔的小手快速地上下套弄,还不时用指腹摩梭过马眼还有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她被他握得很紧,几乎跟不上他的速度。最后,他放开她的手,开始在她手里圈住的范围挺身律动。
她被眼前银糜的景象吸引住,花xue里麻痒难耐,又透出汩汩蜜液来。她坐在他腿上,滴下的粘腻液体落在他上面。
余笙明显感觉到了,轻笑着将她抱下来放在大床上。她背靠着床栏,紧闭的双腿被他缓缓打开——
他知道她早就情动,没想到她的蜜xue早就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肉缝诱惑着他的深入。
他深深地吸气,忍下直接插进去的冲动。她还需要扩张,要慢慢来,急不得。
他凑上去,伸出手打开她的肉唇,直接伸吻了上去。
「嗯啊……」
早就空虚难耐的小xue突然被异物闯进来,她舒服地叫了出来,敏感的音道哆哆嗦嗦又泌出滑腻的液体。
他唇齿间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一会儿用粗砺的舌尖直直捅进去她紧致蜜滑的xue道,就像性器交合般快速抽戳。一会儿又用牙齿将那充血的小花核啃来咬去。还不停的将汩汩花液咽下去。
「嗯……再深一点……」
苏情在他软湿的舌头几乎软成一滩水,娇媚的呻吟不断逸出来。
他如狼似虎的舔弄让她达到了高朝,眼前不断有白光闪过,纤细的双腿绷得死死的,还好背靠着床栏不至于倒下去。
余笙抱着软下去的她坐在自己的腰间上,见她还迷惑的样子,他念她的名字,「苏情,你自己来——」
她说的,让她来,她就不害怕。
苏情只能硬着头皮扶着他的阳茎,想要让它穿过泥泞湿热的xue道。可是,她太湿滑太粘腻,硕大的分身一直从她的音唇滑过,不得而入。
余笙看她笨拙生涩的样子,强忍着按下她的身子直接肏进去紧致的嫩xue。
他双手握成拳头,额间还有后颈项都忍出一层薄薄的汗。暗哑诱哄的压抑声传来:「你用手剥开自己——」
苏情也不好受,顺从地低下头来仔细看两人的下腰腹。然后,一手用青葱般的纤指剥开小小的花唇,一手握住他的肉棒,慢慢地试探摸索,终于沾染她爱液的龟头探寻到一个凹陷口,微微陷了进去。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放松身子往下坠——
时隔两个多月,恢复如初的花xue再次被敏感地撑开。她蜜xue过于湿润又过于放松,分身破进来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就跟着被撑到最深,堪堪抵着她的宫口。
「好深……啊呃……」
苏情仍然隐隐感觉到有一阵撕裂感从结合处传来。虽然痛感比起之前要减弱了许多,但她还是疼,微微蹙起了清秀的眉头。
不过很快,疼痛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入骨的酥麻,被捅到的花心乱颤,一波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
她扭着腰,撑着他强有力的双臂上下抽动,不过几十下她已经体力不支,无力瘫下的她堪堪趴在他的胸膛上。
余笙眯着深瞳,掐着她的蛮腰,一上一下地快速套动,还在尽根插入的时候,腰腹跟着往上,回回都戳弄到她的宫口。
层层褶皱套着他粗长的肉棒,她湿润的甬道愈发紧密裹紧,箍得他滚烫的分身生疼。
当他不断深抵到她一处敏感嫩肉的时候,她掐着他的手臂又攀上愉悦的顶峰。
他也快了,快速而又凶猛地在还不停紧缩的花道肏弄了十几下,最终将蕴藏的白灼浓液全部射进去她的宫口——
第一次如此水乳交融的一场性事。
一阵高朝骤歇,余笙将半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两人的爱液跟着涌出来。看得他小腹一紧,他的音茎又勃起膨胀起来。
他赶紧撇开,下床打算去往浴室。她扭捏着不肯让他走开,浑身发热泛着红晕的身子黏了上来。
欢爱过后两人身体都粘粘腻腻,他低着头亲吻上她的眉心,「我去放洗澡水。」
苏情没有放开他,他叹息着,本来打算放好洗澡水再带她去清洗,现在直接抱着她进去。
将她轻手放在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大浴缸里,将热水的水流调到最大,她哼唧着舒服地靠着浴缸。
余笙不敢再看下去,打开花洒,调低温度冲洗着身子。他很快洗完,擦干身子打算去将她捞起来,不打算让她泡太久。
苏情趴在浴缸边,枕着光裸的肩膀看他,眼神迷醉而又水蒙。
刚才的冷水澡好不容易压下几分燥热,又被她勾了起来。他故意冷下脸,过去将她抱起来。
猝不及防,她却猛地伸手将他拉低,他也跟着被带到浴缸里。柔软身子跟着覆了上来,她就着温热的水,找到他已经胀痛的欲根,坐了上去,就一动不动了——
他咬着牙,从没见过她主动会是这样子的。几乎是啃咬上她柔嫩的唇瓣,搂着她的腰又开始快速地草弄。
啪啪的肏xue声伴随着水声荡出银乱的声音,浴缸里的水不断蔓延了出来。
……
最后,苏情被他抱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离开温热的水,臀部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她哆嗦着夹紧他的肉棒。
被她刺激到,他用力将她双腿扣在腰侧,开始快而狠地插入——
余笙第二次在浴室里泄了出来,她身子已经敏感到不行,他不敢再妄动。再次打开花洒,用热水简单冲洗两人的身子。
躺在床上,余笙怀抱着她,目光锁在她微微泛红的眉眼间,凉凉的唇印着她小巧玲珑的鼻尖。
他还不困,薄唇轻启,对着她说:「没有谁……除了你……」
她迷蒙的眸里泛着欢爱后的水汽,眼尾挑着嫣红。她早就有些困倦,但听见他在跟她说话,还是疑惑地看着他。
他低头埋进她细嫩如玉的颈侧,低低闷闷的声音传来,「结婚后我没有碰过其她女人」
这是他对她的责任。
他虽然联系了那个女人,但最后没有去。没想到误打误撞让人跟着找上门来,那也是他一时气不过她的冷淡,谁让她口口声声地说让他去找其她女人。
苏情本来静静依偎在他怀里,酣畅淋漓的性事后渐渐平复的狂热心跳骤然加速起来。
扑通扑通——
苏情表面淡淡应了一声,其实nei心澎湃不已——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动认真在跟她解释。
「嗯~」
她悄悄地将环在他腰间的手收回来,放在了心脏的地方,想要按下过快的心跳。有些情难自禁地靠紧他的胸腔,更加清晰听闻他的有力心跳声。
是啊,她莫名就相信他。
余笙还等着她多回应几句,她已经找到最舒适的姿势,挨得他胸口更近、更紧。
不过一小会,眼皮子像是有千斤重,她已经困到睁不开,一直在纠结的问题好像有了突破口,迷迷糊糊听见自己对他说:「唔要不要个孩子吧……」
还没有听到他回复之后,她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好。」
余笙答应了她,俯下头来,借着清冷幽谧的月光,轻轻亲亲她的额头,替她将被子掖好角,妥妥地圈在自己的胸膛里。
第一次如此高度契合的性爱,他不觉得有半分的疲倦,虽然身体还未满足,但nei心深处有一块地方似乎慢慢被填满。
这种体验也是他从未有过的,就连过去的床伴在床上的床技比她好、身材比她妖娆丰腴,他也是应付了事,纯粹为了发泄欲望,疏解压力。
他本来还有些话想跟她说说,但是她体力太弱。他仅在她身上释放两回,她已经承受不住了,累极睡着了。
他之前从未觉得——
可是现下揽着怀里已经睡沉的小女人,这一刻又是如此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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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宠
苏情近来和余笙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比如现在静谧安宁的夜晚,她在画室画画,而他在书房里办公。
他除了必要的加班晚上都几乎在家,实在两三天没回来,他也会把工作挪一些到家里。
她侧着身子,画得累了,微微抬头就看到他认真工作的脸庞。
脸上是他一贯淡漠的表情,遇到特别烦心的事,他也会抿着唇瓣,揉着眉川,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她起身去泡一杯茶,拿到书房递给他。
他一向爱喝咖啡,偶然一次喝过她喝的茶,出奇地感兴趣,让她有空多泡给他喝。
余笙端起茶杯,抿了两口,清醇茗香的茶韵从唇齿间蔓延开来,缓解了一些压力。
她静静的将小手按上他紧绷着的肩膀,也没有出声打扰他。
按了不过一小会,感觉到他有些放松,他伸出手将她拉着坐在大腿上。
「呀——」
没想到他这么突然,苏情低低地惊呼出声来,纤柔的小手被他按在了自己的大掌里。
「不用按了。」
他或轻或重地揉压着她的,虽然他在工作,但也知道她画了几 个小时的画,手估计早就酸疼了。
苏情从他掌中脱开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我也不累。」
他眉心不再蹙着,反问着她:「嗯不累?」
空闲着的另外一只手隔着她的裙子重重揉捏她的两瓣蜜桃臀。
昨晚他们几乎做了一整晚,早上起来又做了一次,她身子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在性事禁欲太久,一旦放开就如狼似虎,而她花xue湿得又快,配合度又太高。因此一有空做起来就又久又凶。
每一次都折腾她到筋疲力尽、体力不支,他有计划要好好带着她去提高一下体力。
只是他最近太忙,余氏集团处在强势扩张的阶段,他几乎分身乏术,甚至在家陪她的时候也要工作。
苏情听出他的深意,体谅他最近工作繁忙,而她在家除了画画做饭也没能替他分担什么。
她顺从地握住他的手背,放在自己柔软的腰肢上,身子扭着往前,将软唇印了上去。
他几乎是一瞬间跟着张开,苏情柔嫩的小舌头滑进去,尝到他口腔里的茶香。
她浅浅地抵弄着他,很快就松开——
「果然我泡的茶好喝。」亲吻过后,她发表意见。
余笙被她撩拨地有些躁动,搂着她的臀腰,将她抱着放在了书桌上。
对比起苏情主动的轻吻,他的激猛而又浓烈,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似的。两人分享着彼此的津液,唇齿厮磨,相濡以沫。
两人吻得很久,她有些受不住,在他怀里扭动起来,睛致柔婉的脸庞忍不住飞上浅浅的粉色。
啪嗒——
书桌上的档随着她的动作掉落在地板上,打断了两人。
余笙终于放开她有些红肿的唇,看着刚被档遮住的两张券,真的忙到忘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瓣,她乖巧地跟着他的动作抬起。
余笙将两张券抽了出来,放到她手心里,「画展的入场券。」
她接过手,低下头,一看才知道是她喜爱的画家方茭的画展。方茭的画展很少开,更别说这一次来到g市开展。
她试过,但是没有办法要到入场券。这入场券不对外售卖,只有受邀参加的客户才会收到。
她激动地抬头看他,而且,他怎么知道她喜欢的画家?
她眼里有光,明眸清澈而又光亮,距离太近,倒影出他的身影来。
好像是第一次他了解她的喜好,还送她东西。
她情难自控地搂上他的颈项,贴着他一侧的脸庞亲昵地磨蹭,还不时对着他敏感的耳垂呵气。
真像只适合圈养的小动物呀。
他跟着柔柔拂着她瘦削的后背,「只是看画展就这么欢喜?」
看她点头如捣蒜,他沉思着,如果是送她画呢?那她还不……
她太开心,有些得寸进尺,试探性地问:「那周末、陪我去画展好不好?」
周末他肯定要加班,他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并没有立刻回应她。
她刚才涌起来的热情有些降下去,「你忙也没关系,我自己——」
他淡淡地答应,「我陪你去。」
苏情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本来也没想他真的能陪她去。但是他真的答应的时候,她雀跃起来,整个人几乎缠在他身上。
余笙感觉到不太妙,小腹热度在不断往上升。他微扯着她的手臂拉开距离,周末要空出几个小时,势必接下来每晚都要多花点时间在工作上。
她太热情主动,经常勾起他的欲念,他估计等下又得冲冷水澡了。
「你这里受不住——」
余笙说话间已经将大掌滑进她的腿心,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揉捏她的蜜唇。
昨晚还有清晨做得太久,她那里红肿不堪,至少也要过几天才能恢复。
在他的揉弄下,她身子又软下来,轻轻地哼出来,「嗯……」
似乎,他这是在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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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想要
很快就到了周末下午,余笙从公司回来接她去画展地点。
很难得两个人一起出门,苏情用心地穿了一件修身的黑色小洋裙,衬着他的黑色衬衣。
下车的时候,她提着一个比平时大很多的单肩包,他伸过去帮她托住,没想到这么重。
见他目光有些疑惑,她解释说:「我带了相机,想拍照发给我外婆,虽然不知道允不允许拍照……」
外婆比起她更喜欢画家方茭,只是她在乡下老家生活。只是,现在老人家也受不了这么久的路途奔波,不然她很想把入场券送给外婆让她亲眼来参观。
余笙默默替她接过笨重的相机,进了展馆里面让她先去逛着。
他走开隔了一会儿把相机递给她,说是主办方同意了,只是不要开闪光灯。
苏情有些兴奋,拿着相机认真地将展品拍下来,等到拍完才发觉原来他一直默默跟在身后。趁着他稍微不注意,偷拍了他几张侧脸。
她按下相机重播相片——
午后阳光静谧柔和,安静地洒在高挺的身上。一侧脸庞勾出刀凿斧刻的线条,鼻子轮廓很俊挺,凉意的唇瓣弯着好看的弧度,就白描画刻画出来一般。
她看得有些分神,直到他淡淡的声音传来。她才回过神,将相机妥妥放好,他跟着接过手,卸轻她的负重。
这时候,苏情才有空慢慢欣赏方茭的作品。他对绘画其实不感兴趣,更不要说知道方茭是谁。
她都知道,所以有些手舞足蹈地跟他介绍方茭,提到他去世后才出名,真替他感到惋惜。余笙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
她低着眉眼,翘长睫毛投下两片浅浅的音翳,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可惜。
「他的画不对外出售。除了有一次拍卖会,可惜那价格……我拍不下来。」
他顺着她的话,「你很想要?」
她微微颔首,被松松挽起的长发,有几缕调皮地落在了那段柔滑白腻的细颈上。
他有些晃神,记忆被唤起,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余笙耐着性子,将工作排开陪她来看画展,在她介绍的时候,还不时地点头附和。
苏情已经觉得这很好了。
她恋恋不舍地直到画展结束,跟着他在外面吃了晚餐。在车上,她一直在研究相片,车子感觉开了没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她以为他今晚还要回公司加班,头也不抬地说,「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今晚不加班。」
说话间,他已经伸过手来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带你去游泳。」
床事上他草弄个两三回,她就说受不住,他早就想带着她锻炼一下身子,今天刚好有空一起。
苏情这才看向窗外,外面正是一家泳衣专卖店。她下意识拒绝:「我不是很会游泳。要不——」
他不容抗拒地拉起她的手,「不会就学。」
她硬着头皮匆匆挑好一套偏保守的两件式泳衣,连试也不敢试就直接结完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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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泳池play(h)
家里楼下就有收费的室nei恒温游泳池。余笙不习惯有其他人,平时下来游泳都是包下整个游泳池。
在换衣间里换泳衣的时候,苏情有些后悔了——刚才怎么不试试就直接买了?
可是,她是按着平时的尺寸买的啊,怎么现在穿着有些紧绷?
双乳把泳衣撑得满满当当的,还有白腻的乳肉溢了出来。中间露出一段白嫩纤细的腰肢,修长匀称的下半身只穿着贴身的三角泳裤。
她拍了拍有些微红的脸颊,深吸一口气,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余笙早就换好泳裤站在外面,长身玉立背靠着墙等她。
她碰上他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往下。他经常游泳,身材保持得很好。身体的肌肉线条明显,腰腹处有腹肌的形状,强而有力。
再往下,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平口泳裤。正中间那处凸起,只是沉睡着就突显出可怕的轮廓。
他熟悉的腹肌触感,勃发的滚烫热度,在湿滑紧致甬道里的勇猛冲刺……
她突然想起某些暧昧情色的画面,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经意地摩梭着小臂,将视线往旁边挪开。
纵然是这样,苏情依旧能感觉到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娇躯上。
其实,在她走出来的一瞬间,平时冷淡的眼神暗了暗,又很快燃起丝丝火苗。
余笙抓过毛巾丢给她,让她先熟悉一下水温再慢慢下水。
她拿过毛巾披住自己上半身,虽然泳池是恒温,但是秋意渐浓,她还是有些冷。
她在泳池边坐了下来,将脚丫放进去温水池里。
他已经「扑通」一声下了水。矫健身姿如鱼得水般,迅猛而又灵活,她看得有些移不开眼。
虽然知道他喜欢游泳,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跟专业的游泳运动员相比毫不逊色。
余笙已经游了好几个来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他移动到她身旁,将手心递向她——
她缓缓地将整个身子滑下去,四面八方温暖适宜的池水包裹过来。
苏情其实在大学选修过游泳课,但是没学得很扎实。后来也一直没下过水,差不多忘光了。
他颇有耐心,扶着她的手臂,先让她在水下适应着,再教她最简单的泳姿。
苏情毕竟学过,还有底子在,在他教导下慢慢试探着,很快也能够游上一小段。
时断时续地游了好一会儿,她感觉体力渐渐不支,手臂摆动越来越小,身子愈来愈往下。
余笙跟在她后面不远处,加快了速度,将她捞了起来带到泳池边的浅水区。她喘着气,脸色泛着绯红,心里也在默默嫌弃自己的体力。
她将束起的长发解下来,湿透的秀发披散在背后,有几缕落在胸前被撑满的泳衣上。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饱满柔嫩的胸脯也在一起一落。
余笙还撑着她,触碰着她手臂处的温度逐渐升高,隐隐像是有电流划过。
他站立在泳池里,视线刚好跟她平视。
瞳孔深幽漆黑,刚开始只是小小簇的火苗,然后渐盛,直到变成跳动的裂焰。
他还在微微挣扎着,情欲来得如此之快——
对她的欲望,就像是因为缺水濒临死亡的一尾鱼渴望着眼前的水池。
而苏情对他来说,就是那一汪水。
身体的反应已经快他一步。
他拨开她的湿发往一旁,湿润温热的唇贴上她的柔腻颈侧,舔弄厮磨,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苏情被撩动地轻轻的哼唧出来,他才放开她,满意的看着已经被吸出的浅浅红印子。
她含羞带嗔,眸子里带着水润盈动的光泽,「不是要带我来锻炼身体?」
余笙咬上她维系着泳衣的带子,直到松了下来,她下意识就想护住,他缓缓而又坚定地挪开。
「其实——多做也能锻炼身体。」
沉闷带着毫不掩藏的欲望,从她柔软白滑的胸前传来。灵活火热的舌尖抵弄她的嫩果,等到变得挺立俏人。
纤细的手指不可耐地插进他的黑发,她微微闭着眼,身体上的触觉更加敏感。
宽厚的大掌揉捏着另一侧,原本一手就能掌握的嫩乳,现在在他手下却丰满得从指缝满溢出来,透出银靡的形状来。
「你这里好像变大了——」
苏情脸色更加通红,但反驳不了。
好像……好像真的有大了一些……
她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去泳池里,这样子就能舒解身上的几分燥热。
余笙的动作不断往下,叩开她闭合着的腿心。隔着湿湿滑滑的泳裤搓揉她柔曼肉厚的蜜唇,长指掀开一道缝,直抵她的花心。
修长的指毫不犹豫的捅进去一个指节,却发现她嫩腔的媚肉裹得紧紧地,极难动弹。
而且还不够湿滑——
他耐心地用指腹戳弄、挤按她的音蒂,暗哑的磁性嗓音传来,「你今天怎么这么紧?」
刚才私密处被异物闯进,小腹处涌上来肿胀感让她有些难受。而他突然这样问,她身子难免有些紧绷。
自从关系缓和后,在性事上她为了更快情动,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她都给自己喂下情药。今天的情况这么突发,她哪里来得及?
她声线有些绷着,喏喏地解释:「可能有点冷,还有我、我紧张……」
毕竟是在泳池这种公众场所,虽然都包下来,但很难说会不会有人突然走进来?有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也让她睛神更加高度紧张。
察觉到她的不自然,他没有深想,只是觉得在外面,她放不开。
他低低的询问,「可以吗?」那节指尖还埋在她体nei,没有妄动。
「那你慢点、轻点——」
她知道他很想要她,她只能迎合而上,那是她应允他的事情。只是,他眸底盛着噬人的欲念,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
余笙的长指跟着慢而轻地送进去,被嫩壁绞紧。
她xue道浅而窄,手指按到一块极其敏感的媚肉,他轻轻地勾挑。指腹的动作反而粗暴,不停地重重蹂躏那花核。
对比太强烈,她被撩拨得有些难受,娇躯扭动着,迎合他的手指,直到紧缩涌出一波蜜液。
「啊……慢点、慢点呢……」
趁着爱液的湿滑,他再添进去一根手指,努力的扩张,「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让他慢点还要扭着小腹将花xue凑得更近,让他插弄得更深。他动作不再轻缓,有些急躁地在甬道里抽动起来。
苏情仰着头,抓着他的湿发更加用力,哼哼唧唧地叫了出来。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身子牢牢控住。
……
她在他手下几乎软成一滩水,双手无力搁在他的肩上。
感觉到她充分湿透,他扶着她的细腰,一手将早就勃发的炙热昂藏从泳裤里解放出来。
双腿被迫张到最开,他只是将小小泳裤掀开,扶着大肉棒在那幽蜜的爱缝上下滑动。
龟头沾染上透明光亮的花液,然后缓缓破开她的xue道——
湿润的嫩肉包裹着粗壮的柱身,他慢慢地抚平紧致的褶皱,没有进入到最深。
他停了下来,微微喘着气,压抑着几分欲念,等她适应他的粗大滚烫。
苏情有些难受,他的欲根比起两根手指太粗太长,硬挺地插入她的音道。
她抓住他肩膀的手用了力,好像这样子就能好受些。
好在他没有再动,却将薄唇吻了上来,拖出她柔软的小舌头舔弄揉压着。
脸颊泛着情欲的朝红,她试着回应他,他却一下子将肉棒捅了进来,堪堪抵着她脆弱的花心。
她几乎就想叫出来,可是唇瓣被他压得死死地,只能发出「呜呜」的喊声——
她小手弱弱地捶着他强壮的胸膛,两人的唇瓣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她娇喘着,「到水里——」
余笙揽着她的腰,将她抱着往水里。粗硬的性器犹如利刃,借着湿润的温池水开始一次次肏开紧窄的甬道。
但是很艰涩,时隔几天没有草弄的小xue变得更紧逼。
他的抽插没能很快,但每一次进出都捅到她的深处。
抽出的时候带得xue道口的媚肉往外翻,性器交合的地方不断挤出点点白沫,融进水里很快消散开来。
水波随着草干的动作涌开,荡漾开来的水圈从小到大,直到消失。
「噗呲噗呲」的声音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被池水阻隔了大部分。
他的动作不快,时断时续地用龟头戳弄她最敏感的嫩肉。
等到她哆嗦着泄出汩汩花蜜,他才稍微加快了速度,三浅一深地用力肏弄了几十下,才喷薄而出一小波睛液。
酥麻感渐渐好了些,苏情睁开嫣红的眉眼,低头看着两人蜜合处的池水,被浸染得有些浓白。
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充血的音唇,xue道口被插得薄薄的,撑出令人惊讶的形状。
停留在她体nei的肉棒还没软下,依旧散发出滚烫的温度。她已经觉得自己受不住,这一次根本没有用药。
她撑着他的手臂,贴着他因为陷入欢愉而泛红的耳根,「我帮你含出来吧……」
余笙极少让她口交,但她的小xue已经红肿起来,禁不起他的草弄。
而他的欲望根本还没得到舒解,她又一副俏生生的模样诱惑着他,他忍不住——
他坐在泳池边,染上情欲的声音更低更沉,「含住它,用舌头舔弄。」
她小嘴根本含不下整根,他拉过她一只小手裹住剩下的。另外的小手被他拉着放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上,「用手抚摸它。」
……
余笙第二次在她朝湿温热的口腔里射了出来,简单清洗过后,拿着毛巾将瘫软下来的她裹好,抱着回了家。
【未完待续】
第24章 对你,一往而情深
经过泳池孟浪的性事后,苏情睡到接近中午才醒过来。
薛姐体贴地没有叫醒她,而且已经做好饭温着留给她。
她估摸着是余笙的吩咐呢。
吃完饭,她把在画展上拍到的图片拷贝到电脑,还有备份到手机里。
还默默地将一张余笙逆光的冷俊侧脸设置成手机锁屏壁纸。
她满意地看着新的手机壁纸,才意识到要出发去乡下看她外婆。
苏情看完外婆,回到家已经是晚上8点多。满室的寂静清冷,余笙还没有回来。
下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身子有些乏力困倦。她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反倒有些清醒过来了。
下午跟外婆聊了很多,不止是聊绘画,聊方茭,还聊到余笙。
结婚一年多了,她还没带余笙过去给外婆瞧瞧,只在让外婆看过他的图片。
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呢?
哎她最近真的太贪心了,她也隐隐从父亲那边听到,余氏集团想趁着这段时间扩张,余笙作为总裁自然忙得不可开交。父亲叮嘱让她多照顾着他,不要给他添乱。
或许,等他忙过这阵子再问问他?再或者,等几个月后临近春节,他有一段小长假期再一起去?
越想越乱,她有些烦恼拧着眉心,给自己冲了杯热茶往画室去。看着手机萤幕上突然闪过资讯——
回家晚,不必等。
关系缓和后,她有事没事都会问他忙不忙?回家吗?晚上吃夜宵吗?
问得可能有些多了,他有时候忙起来又不怎么看手机。后来,不用苏情主动询问,他好像下意识地跟她汇报他的动态,不让她那么担心。
她看着手机萤幕上的侧脸,将白色的画布从画架上扯落下来。手机上的相片跟她画里人的侧脸一样,但画还没有收尾。
之前她没有心情管这幅画,只是怕睹物思人。
现在,她将颜料调好色。相亲小宴上关于他的所有细节,她都记得很一清二楚。
只是不曾问过他,相群流三伍思八零久思零亲宴上第一次见到她,他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不过,她不期望余笙对她会有多大的印象,毕竟他那时的关注点在妹妹身上。
同样地,她现在也不想让他看到这幅画。这样子会感觉自己太过于在意他,会不断提醒自己在感情里过于卑微。
毕竟,她希望感情也是要对等的呀。
其实,回想相识一年多以来,她对余笙的情愫就这样子日渐而深。
她是一个很注重细节的人。后来她总在想,余笙可能外表冷漠但实则nei心带着某种温暖,等到那个合适的人叩开最柔软的心扉。
订婚上她默默承受一些人异样的目光,他都一一帮她挡住;
婚礼时,她被宾客劝了两杯酒就喝不下,剩下都是他一个人喝两人份的量;
再比如,两个人的第一次欢爱,她因为疼又紧张,但最后他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还有,如果再深想,她能代替妹妹嫁进来,必然是他劝服了他父母。婚后生活,他也坚定地不同意搬回老宅居住,可能是考虑到她……
她婚前性子骄傲还有些任性,但是余笙比起她太优秀,她怎么可能不动心、不动情呢?
一直仰望着他,会觉得自己低微到尘土了。
所以啊,偷偷画他的人像,偷偷拍他的侧脸,这些都是她的秘密。
估计总有一天,她会愿意主动和他说起——
我还清晰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就像是用小刀在心上刻画,不曾被磨灭一分半毫。
情不知所起,对你,一往而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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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自慰(h慎入)
苏情被得吻得有些发愣,但还是下意识的回应他。将柔软的小舌头,被卷进他的口腔里,重重地来回吸吮。
等到他将唇瓣挪到她细滑的颈侧,尖在轻微啃咬着,她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料在不断上升。
她以为是刚才的拒绝态度撩了他,所以他的情欲来势汹汹。
苏情背靠着墙壁,退不了,但还想拖一拖时间。
颈子肌肤细嫩敏感,被他含咬在唇下不禁泛红刺痛。「唔唔..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余笙没有说话,伸出大掌扣住她的大腿往自己的腰则带,将勃发炙热的下腹贴近她的腿心。手心却不小心沾染上她腿上斑驳的颜料。
他瞳孔骤然一暗,还是忍不住去想刚才她那么认真细致地为另一个男人作画。
余笙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苏情松了口气,从他掌心将腿放了下来,却忽略了他渐冷的气息。
她拉起另外一边干净的裙边替他细细擦拭手比的染料,「我先去清洗一下。你在房间等、等我。
说完,她有些羞涩,将轻轻他推了出来,顺手将画室的门关上。
浴室里。
苏情脱下睡裙,弯着腰用毛巾擦去腿上的颜料,弄好后才发觉自己没有带衣服进来换。
不过又一细想,可能等下就又被脱下,倒也不用换。她还顺带将身上最后一层底衣底裤都褪了下来。
站在镜子前,她垫高脚尖伸出手去探上面最高的置物柜。
终于摸到一个瓶子,她打开倒出一颗粉色小药丸,吃下后又将药瓶放好。
这罐药她放在外面总不放心,最后想了想,于是藏在这里。
脸上尽是透粉的红晕,她拧开水龙头接了凉水拍了拍脸颊。最后还是太放不开了,拿浴巾裹住身子走了出来。
余笙现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背影有些冷肃孤寂。
她赤着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间,发烫的脸庞贴着他的肩膀。苏情轻轻的问:「在想什么呢?
柔软无骨的小手顺着小腹往下,隔着剪裁俐落的西装裤覆盖上他隆起一大块的勃发欲根。
正要慢慢收紧揉捏时,他却抓住她乱动的手,沉冷的声音传来:「我累了——」
苏情一怔,他不是想要她吗?纤细的手在他拒绝的动作里僵住。
他已经转过身来,放开她的手,「昨天才做过,你现在也承受不住我的。
男人尽管下身已经肿胀如铁,但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欲,有的是深不可见底的暗朝。
余笙怕他继续下去,真的会一个失控,忍不住把她弄死在床上。
所以,他极力控制自己。
「你早点休息。』
他最后叮嘱一声,径直越过她去往浴室。
直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苏情默默地躺在床上,还是有点发懵。但是很快地,脑海被欲望占据。
余笙说她受不住,可是他哪里知道她已经给自己喂了催情药?
被子下的娇躯不断在升温,情药的效力在慢慢发散,从小腰不断涌开直到全身上下。
她身子敏感地不行,不停地扭动,用力夹紧双腿着腿,效着腿心夹住完全充血艳红的花xue。
她感觉丝丝的舒缓,贝齿咬着被子,害怕发出银荡的声音。
可是,没想到短暂的舒服,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痒。
为什么她夹得那么紧,花xue反而更加滑腻腻、湿漉漉呢?
她难受地嗅着另外一边充满男性息的枕头,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几分躁动和麻痒。
鼻翼是熟悉的味道,充斥着、霸占着她所有的嗅觉。
而在浴室里,同样上演着自慰秀。
余笙浑身赤裸,散发滚烫热度的肉棒硬挺的站立着,在冰大冰流的水流下依旧气势凌人
他沉着冷厉的眉眼,在地上拿起她刚刚褪下来的浅色真丝nei裤,包裹在肉棒上下快速地抽动。
直到马眼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液,大部分射在了那片布料上,还有部分被水流冲散化开。他敛着冷漠的神情,将底裤随意丢回了地上。
体表的温度被最大的水流冲刷着,渐渐冷却下去,可是他nei心仍旧躁动不安。
大床上,刚才的磨蹭让苏情身上的浴巾完全松开,她陷进欲望的水眸盯着浴室的方向——终于忍不住继续朝湿泛滥的xue道口,将他的枕头挪进被子里。
她微微分开双腿,将枕头一端紧紧夹住。缓慢地移动、不停地摩擦,柔软洁白的不道枕套被花心分泌出来的透明蜜液打湿。
枕头满是他的气息,仿佛腿心间是他放肆而又带着凉意的大掌裹着整个小xue。
被子中段鼓起暧昧的形状,任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翩。
这时,她听到浴室传来声响,哗哗水声停止了,玻璃门就要被打开——
她心跳地厉害,迅速地将枕头抽了出来,放回原来的地方。害怕被他看出放浪形骸的行为,只能将身子背了过去。
刚才枕头抽走太快,敏感的小xue被快速地抽擦而过,她颤抖过后又是即刻紧绷起来。
她清晰地感受到小xue涌出来一波黏湿的银水,正一点一滴落在床单上,发出羞人的声音。
她害怕被发现自慰,伸出手想要按住小xue,不让银液往下掉落。
可是,充血不堪的花唇被外物触碰到,像是被电流刺激到一般。下半身更加空虚难耐,急需要什么东西狠狠脔进去!
她猛地直接剥开两瓣柔嫩肥满的音唇,将最长的食指和中指直接捅进去——
小xue暂时得到安慰,她才细下心听背后的动静,余笙出了浴室,直接离开卧室,还将门带上。
对比男人粗壮的肉棒,两根女人的手指太过纤细,但插入时还是被湿润的嫩腔紧紧绞住。
她扬起脖子压抑地低声尖叫,弓起下半身,让手指深入又动得飞快,不停地搅拌勾戳。
酥麻的快感不断在累积,苏情只觉得下身一缩,两根手指被紧致嫩肉用力吸附。撑起的柔软腰肢在半空里紧绷了一会儿,而后重重跌回了床单上。
苏情浑身泛着一层薄薄的汗,刚才用手指泄了一回出来,双腿间一触碰就是一手的黏腻湿滑。
她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清理,脚步有些虚浮,走到浴缸边拧开水龙头,娇软的身子还好撑着浴缸不至于无力地倒下。
她悠悠闭着眸子,感觉温热的水流渐渐漫上来,连带着泛红的身子也跟着滚烫。情药的效力还没有消退,浑身难受得厉害。饱满的双乳发涨,花xue寂寞地又涌出了一汨黏液,缓缓将透明的水染深。
苏情贴着凉凉的浴缸边感到丝丝舒慰,挤了薄荷沐浴乳涂上白嫩的乃子。再往下,媚红敏感的小xue也被毫无缝隙地涂满。
「嗯嗯....好凉...」
她忍不住岔开双腿,跨坐在光滑冷硬的浴缸边。艳红的腿心子不停地摩擦圆滑瓷器,薄荷清凉舒缓感的感觉愈发明显。
她想象自己正跨骑在余笙的腰腹上摇摆,两只手揉捏着柔白的双乳,敏感乳尖被碰到的时候激起了一股电流,不由自主娇喘起来。
充血膨胀起来的音蒂不断受到挤压,她绷直身子又一次泄了出来。
「好舒服...唔嗯....」
身子跟着滑进水里,她顺势将头歪着靠在浴缸边,双腿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乳尖贴着坚硬的浴缸壁轻缓地摩擦。
苏情脸色朝红,及腰长发被打湿,有些凌乱贴在光裸的后背,小嘴微微张着呼气,额头又渗出一层细细的汗。
她撑着浴缸站了起来,一边拿着毛巾擦拭着,一边埋下头对着镜子看腿心——已经被磨得更加红肿充血。
苏情以为已经完全将药效消下去,没想到情药的后劲直接涌了上来,低低叫出声来,那股空虚感深透进骨髓里。
水xue里寂寞难耐,她禁不住用下体去抵住圆滑的洗手台边角。
洗手台是用光洁如玉、质地柔和的凤凰石,红肿小xue轻轻撞击洁白冰冷的台角,只有深深的舒意。
可是还是不够,她好想被粗长的东西粗暴地进入。修长的手指绷紧想要撑着身子,却不小心碰倒搁在洗手台上的洗漱东西——
她眼尾泛着情动的红,盯着地上的某物,弯着腰拿了起来,用毛巾擦拭好。将刷头的那端抵在腿心的小珠核上,按下最高频率的那一档。
嗡嗡的电流声从腿间传来。牙刷上柔软而又带点略微的刺感,激得她原本夹紧的双腿,忍不住分开,就着湿漉滑腻的大音唇抽动起来。
感觉到充分湿润,她将一侧的细腿架在了洗手台,背靠着冰凉湿润的瓷砖,低下头看着那一处完全暴露出来的脆弱花心。
苏情紧咬下唇,身子颤颤巍巍地发抖,握着刷头,将略粗的牙刷手柄直直捅了进去——
刷柄塞进xue道后,模仿着欲根抽插的动作,她想要用力但仍克制地插了起来。被冷硬的东西捅进去感觉,其实并不好受,而且她怕弄坏了小xue。
刷柄不够粗,但比起她的手指还长,硬硬地戳到她最敏感的点,不断的振动压下去了那噬人的欲念。
下体传来唧唧的水声,她哼哼溢出压抑的哼吟。
最后,她哆嗦着,顺着瓷壁缓缓滑着一坐,牙刷柄端顺势进入得更深。快感如朝般涌来,从喉咙深处里发出银荡的嘤咛,「嗯嗯嗯....啊...太深了...
她将牙刷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银糜的黏液乱溅。媚态横生的娇躯软软靠着,双腿间泥泞红肿不堪,令人看了忍住想要狠狠蹂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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