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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尊重
莘澜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将手伸进包里一通乱摸,终于在底部杂乱无章的一堆杂物里头翻出了一串钥匙。
钥匙叮叮当当的砸在门上,半天没找到锁眼,她低头看了看,终于想起自己住的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老旧公寓了。
“已开锁…”
随着哒的一声,毫无感情的机械因从门锁上传来,她喘着粗气扶着玄关处的鞋柜,甩手将门关上。
屋里灰蒙蒙的一片,窗外马路上昏黄的街灯照到地板上,映射出一道道橙黄色的光斑。
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一只被她甩得底朝天,翻着肚皮仰躺在地上,她视若无睹,走进客厅瘫软在沙发上。
楼下的车水马龙在她关门的一瞬间全被隔绝在了屋外,她眯着眼睛,仰头盯着天花板,在黑暗的房间里沉沉的喘息,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酒香。
胃里有些发烧,方才喝进去的酒液似乎渗透到肠胃底部,灼烧着她单薄的胃黏膜。
她坐直身子,还是打算去厨房给自己烧一杯热水。
“今晚去了哪里?”
她猛的回头,视线转向一旁的靠椅,那个位置靠着墙角,屋外透进来的光恰好被隔绝在外,形成一片暗色的阴影,叫人看不清。
啪的一声,小台灯亮了起来。莘澜被这刺眼的光亮闪得眯了眼,她侧过头,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墨蓝色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修长的手指交迭在腹部,一双长腿慵懒的伸展着。
怪不得她刚才没注意他,他这身行头却似蛰伏在暗夜里的猎豹,犀利的眼睛直盯着侵入他领地的猎物。
莘澜撇了一眼对面墙上挂的时钟,时针正压在正圆形的右上侧,与分针形成一个尖锐的夹角。
这么晚了他竟在这里,真是少见。
她扯了扯干涩的嘴角,转身进了厨房:“有个活动,回来晚了。”
她从一旁柜子里取出一个杯子,打开净水器的接口,往自己嘴里狠灌了一口,冰冷的水液顺着喉咙一路往下,直滑到胃里,胃部的灼烧感在一瞬间变得麻木。
“我给你经纪人打过电话,她说你下午没戏,今天也并没有什么活动,你还把跟着你的人都甩掉了…”
他的声音从客厅传进她耳朵里,不紧不慢,听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好像只是在不带感情的陈述。
她的胃又徒然痉挛了起来。
果然还是应该喝热水的。
“…怎么了?这么晚还留在这?查我岗吗?”她挨着厨房的木门,仰起下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眯起的眼睛显出几分桀骜不驯。
一句嘲讽果然让男人皱了皱眉,他撑着扶手站起身,皮鞋踩在地毯上只有细微沉闷的声响,几不可闻。
他站在她面前,身高优势让她不得不仰头看他。
他离得很近,她的鼻尖几乎贴在他胸膛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隆起的喉结和性感的下巴,那里有些发青。
他的胡子怎么总是冒得那么快!
她皱了皱眉,因为自己脑子在此刻冒出这么不合时宜的话。
“你该学会尊重人了。”
他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发出的沙哑的尾音,钻进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就是传说中的低音炮,一出声就能让人忍不住受他吸引。
她有片刻的怔忪,紧接着便是几声闷笑。
她踮起脚跟,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嘴唇刚好贴在他的下巴上,她的眼角微微勾起,狐狸眼更显妩媚撩人。
“…怎么个尊重法?你教教我呀…”她吐气幽兰,红唇故意贴着他的下巴,说话时唇瓣在上头似有若无的撩拨,扬起的尾音勾人心弦。
他却不为所动,垂看她的眸子漆黑沉默,眼底浓的是叫她看不透的情绪,这让她懊恼异常。
“别这么看我!”她有些狼狈的推开他,转身回到水池边,拿起那杯冷水又灌了一口。
身后悄无声息,她冷静下来,撑着池子转过身,他依旧站在原处,眼底的怜悯愈发浓重。
莘澜咬了咬下唇,她垂眸沉思片刻,再抬起时眼底已是神采奕奕。
她对他笑了笑,脚步轻盈的从他身边走过,她回到沙发旁,在包里翻找了一阵,小跑着回到他面前。
“抬手”她说。
他挑了挑眉,为她突然的转变感到些许的意外,不过还是依言将手腕抬到她面前。
她垂下头,解开他手腕上那枚价值百万的名表,转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腕表,表带要细得多,表盘也小了一圈,在他手腕上显得很不搭。
“送你了。”她握着他的手抬起头,狐狸眼睛笑得眯起,更显灵动。
他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不语,片刻后喉结微动:“谢谢。”
她放开手时,他将手覆在那只腕表上,温热的,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你…要走了吗?”她咬着下唇侧头又看了眼时钟,时针与分针拉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又慢慢聚拢到一处。
他也转头看了一眼,今晚确实有些太晚了…
“…以后别那么晚回来,太晚外面不安全…”他一面转身向玄关走去,取过挂在门后的大衣穿上,正要打开门,身子却是僵住了。
她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细白的小手已经钻过他的腰侧,覆在他隆起的胯间,隔着西裤似有若无的揉捏他。
“…这样就走了…不是白来一趟么…”她的声音像勾人的妖精,沿着他的脊背一路钻进他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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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舅舅(H)
他没有动作,她却愈发放肆,小手已经摸上他的腰带,镶金的锁扣咯哒一声响,伴随着拉链下滑的摩擦声,她微凉的小手已经钻进他的裤头里。
食指点上他被裤子束缚住的大龟头,指腹在圆润的顶端摩擦,感受马眼处变得越来越黏腻湿滑。
他终于转过身,低头看她。他上身依旧是西装笔挺一丝不苟,下身却是一片凌乱,腰带松松垮垮的卡在他腰臀处,西裤拉链大开,里头黑色的内裤被扯下一截,露出他性感的人鱼线。
内裤边缘微微撑起,冒出几撮粗硬的毛发,下头圆润的龟头若隐若现。
莘澜抬眼睨了他一眼,扶着他的大腿半跪在他腿间,舌尖沿着他被撑起的内裤往里伸,扫在他露出来的龟头上。
他腹部跟着紧了紧,内裤下的形状鼓起越来的大了。
“哪学的?”他觉得喉间有些发紧,修长的手指卡在她的后脖颈上。
“喜欢吗?”她避而不答,小手已经勾着他的内裤边缘往下拨,裤子里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
那根肉物巨大,是东方人少有的尺寸,硬挺挺的一根微微上翘,每一次看到它的全貌都让莘澜不觉惊叹。
他没说话,只是垂眼看她张开嘴将自己的肉棒艰难的吞进嘴里,她的口腔温热又湿滑,不时扫过的舌尖和牙齿刮过的刺麻感与她的蜜穴不同,却又同样叫人上瘾。
“唔…”他罕见的呻吟了一声,大提琴一般的音色在发出情欲的腔调时却是别样勾人。
莘澜两只手握着他粗大的棒身,红唇含着他的顶端前后挪动,不时嘬吸着他的龟头往后抽,嘴里发出拔酒塞似的啵啵声。
他肉棒上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显透出下头胀起的血管与青筋。
他有些狂乱的扯掉自己的领带,才穿上的外套被他丢在地上,他扣着她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翻过她的身子将她一把抵在了门上。
莘澜脸贴着冰冷的大门,翘起的臀部配合他的动作,任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当那根熟悉滚烫的肉棒贴泥泞的腿心磨蹭时,她眯着眼睛,微微呻吟。
“嗯…”不管是她做了多少次心里准备,当那根硕大的肉物开始往里挤时,她总是会觉得酸胀难堪,蜜穴忍不住绞住这根巨大的入侵者,阻止它往里继续深入。
“唔…”他在她身后闷哼,温热的大手将她的腰臀扣紧,窄腰坚定的往前推进,肉棒顶开她蜜穴里绞紧的一切阻碍,直将整个穴道贯穿。
“啊…嗯啊…”莘澜侧过脸,感受他喷在自己颈间的灼热呼吸,当身体适应了他的尺寸,便是接纳和享受。
她眯着眼睛,脸上潮红,叫声破碎又撩人,身后的男人撞得她不停的前倾,她却痴迷于腰椎窜上来的快感。
“快…在快…啊…”她的手握紧他覆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掌,腰臀弯成弧线,雪白的翘臀向后迎合,她感觉自己要到了。
他总能让自己很快高潮,他的技巧熟练,天赋异禀,知道她需要什么,他也总愿意给。
“啊…”她手抓着门板,失神的仰起头,整个身子剧烈颤抖,身子像是突然被抛向了真空,脑子在那一刻似乎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所有的烦恼思绪都变得不再重要。
只有短暂一刻,却是让她心驰神往,她喜欢性爱高潮的一刻,快感,愉悦,灼热的呼吸,沉重的喘息。
淫荡又圣洁。
他在她身后快速的抽动着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延长她高潮的快感,他垂眸,盯着她高潮时脸上的表情。
“喜欢吗?”他贴着她耳畔喷出潮湿的浊气,他知道她听不到,但她的表情已经表达了所有。
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她被他一把抱起,快步走回卧室,将她放到床上,伸长手将一旁的床头柜打开,在里面翻找。
莘澜躺在他身下,看着他紧实修长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罩住,她伸手刮了刮他的手臂内侧,发出一声呲笑:“别找了,我又怀不了孕。”
他顿了顿,低头盯着她看,半晌依旧从盒子里抽出一张保险套,撕开包装,套在自己黏腻的肉棒上。
绵软的床垫发出规律的响动,莘澜两条腿盘在他腰间,打开的肉穴已经被肏得有些发肿,窗帘外应出几丝光亮。
“嗯…啊…”她搂着他的脖颈,身子痉挛着绷紧,小嘴里的呻吟声已经变得沙哑。
他终于扣着她做着最后的冲刺,几百下后搂着她闷哼一声,肉棒在她体内颤抖,浓稠的精液被保险套裹住。
他喘息着靠在她颈侧,搂着她转过身,屋内慢慢恢复平静。
莘澜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一声门锁扣动的声音让她睁开眼,她转头望向门边,他已经梳洗完毕,穿戴齐整,手腕间是她送的那枚男士腕表。
“我还得去公司,你再睡会。”他整了整自己的袖口,转身旋开房门。
“钱不够就跟我说。”
他突然回头,视线看向床头柜,莘澜侧过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上头多了一张纸条。
他转身出了门,门要阖上时,突然顿了顿。
“再见,舅舅…”
莫逾谦抬眼看她,她枕着手臂侧躺在床上,削瘦赤裸的肩膀从被子里露出,两颗乳房被她的姿势挤出一道深沟,她看着他笑,红唇勾起的弧度,似笑似嗔。
“…嗯。”他应了一声,垂眸锁上房门,眼睫落下暗影,遮住他的眼眸,叫人辨不出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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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快递小哥
莘澜撑起身子,伸长手将那张纸条勾了过来,上面的数字哪怕是去掉一个零都能让寻常人奢靡的过上好几年。
这可比她送给他的那枚腕表贵多了。
她将那张支票丢回抽屉里,整个人瘫回床上,这般来钱可真快。
她不知想到什么,脸一下阴了下来,翻身从床上起来,顾不上身下滴滴答答流出的粘液,快步走到一旁的书架上,从几本原文书后头翻出一个盒子。
颤抖着抽出一只快速点燃。
“呼…”
她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白烟,纤细的手指夹着那根女士香烟,看着白色的烟雾在半空中飘荡又消散。
不管他给自己带来的物质有多丰厚,不管他给她的快感有强烈,每次跟他在一起,她总会不由自主想起那些往事。
那些罪恶的,恶心的,血腥的,叫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往事”。
客厅传来敲门声,她将手里燃了半截的香烟按进烟灰缸捻灭,随意套了一件真丝睡袍,拢了拢前襟,这才慢腾腾的走到客厅将门打开。
“您的快递。”
门外的快递小哥意外的年轻英俊,鸭舌帽下高挺的鼻梁,眉眼干净,清瘦又坚实的身子撑得深蓝色的制服有些短,他将个包裹递给她,手指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
“请您在这里签…”他下意识的抬头,一眼便窒了声,很快低下头,耳根荡起一阵红,声音低了几分:“这里签收。”
面前的女孩子漂亮得不像话,脸颊泛出蜜桃的粉色,眼睛像浸没在水里,微微透着水光,眼角勾起,带着抹明艳的媚色。
而她此刻正两手交迭在胸前,懒洋洋的倚在门边,身上仅穿着一件深绿色的印花真丝睡袍,深V的前襟露出白皙的胸脯,明显没穿内衣,因着她抱胸的姿势,饱满的乳房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沟。
他比她高得多,垂垂眼睛便能看见那半露而出的雪白乳肉,尤其那两颗凸起的小点,更是遮挡不住。若隐若现印在丝质布料下,叫人忍不住幻想它没了遮挡的美艳风姿。
莘澜歪着脑袋,盯着面前的小哥打量。他皮肤白皙,俊脸深邃,下身穿着条蓝白色的牛仔裤,极有少年气。虽显清瘦,大腿却结实有力,腰胯处微微隆起一个小丘。
她垂眸微微一笑,一眼便看出这年轻人有一副好本钱。
“…小姐,请您签收。”
他微侧着脸,眼睛斜盯着门框,露出的耳朵红得发烫,捏着包裹的手指像坚毅的青竹,指节分明,态度难得的真诚,却对她却无半分僭越与邪念。
莘澜突然觉得很有趣,她多久没遇见过这么纯情的小男生了,方才心口压抑的闷气不知怎么就散了不少。
“拿进来签吧,这样签我不方便。”说完转身回了屋。
沉星柯在门口呆立半晌,才叁月的天气就渗出了一身的热汗,他把有些无措的把帽子往上提,拨开汗湿的短发,心里有些后悔替室友接这个工作。
捏紧快递盒,呼出一口浊气,他终于鼓足勇气进了屋。莘澜正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袍侃侃卡在她腰间,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交迭处趁着暗影,惹人遐思。
见他进来,她扬了扬眉,眼角跟着勾起一道明媚的弧度,沉星柯心口一跳,立时错开眼,不敢再看。
“先喝杯水吧,瞧你,一身汗。”
莘澜将玻璃杯向他的方向推了推,玻璃杯重重的在桌面上摩擦,发出沉硬的刮蹭声。那声音似刮在他的背脊上,蹭出一身热汗。
“谢谢,您请快些签收吧…我后面还有单子,很急…”他把快递放在茶几上,有些僵硬的摇了摇头,声音变得干巴巴的,喉间莫名的干涩,话说的急了几分,只想快点从这里出去。
她却是越看他越有趣。他很年轻,一身少年气,声音爽朗清脆,五官极是精致,脸型棱角分明,皮肤白皙,显得极为干净,全然不像个常在外跑的快递小哥,倒是像青春校园剧里极受女生欢迎的翩翩少年。
“很急呀…”她站起身,绕过茶几向他走去。
他僵着身子似乎很紧张,有些无措的向后退,尽力拉远与她的距离。
这画面实在有趣,她分明比他娇小得多,他却如同一只入了猛兽巢穴的小动物,她则是那只兽,每靠近一步对他而言都是莫大的威胁。
“…小姐…”沉星柯整个背都贴在墙上,终是皱着眉抬眼看她:“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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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教你(H)
一滴热汗从额头滑到浓密的睫毛上,迷离的水雾间看见她靠到自己身上。他像患了重病,喘得厉害,手足无措,伸手要推开她,却被她握着,贴在那颗饱满的乳房上,手心里是绵绵的软,他心口一窒,猛的抽手回来。
年轻男人的荷尔蒙真的很勾人,加上他这张秀气的脸蛋,青涩的表情,莘澜觉得要是放过他,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惩罚。
“你多大啊?”她纤长的手指将他的衣领勾开,对着他汗津津的胸口吹气:“满十八了么?”
他紧抿着嘴,身子滚烫又僵硬,连吞咽都变得困难,呼吸间都是女孩身上惑人的甜香味,吹在他身上的气息仿若一把尖刀,莫名的刺痛,似乎要破开他的皮肉,捅进他心口里。
“小姐请自重…”女孩的乳房整个挤到他胸口上,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那对饱满乳房的绵软触感,沉星柯在这粘稠的空气里艰难的呼吸,生怕将那对乳儿挤得更扁。
“自…重…”她仿佛听不懂他的话,歪着脑袋微蹙着眉头的重复他的话,尔后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小腹贴着他的腰胯暗暗挤压碾磨,腰间能明显感觉到他腰胯处那极有分量的一大包,在她的磨蹭下慢慢肿大起来。
“你都硬了…”她扬起修长的脖颈,娇艳的红唇贴近他的下颚,说话时气息扑在他的唇上,痒得厉害。
这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让他顿时胀红了脸,伸手想推开她,莘澜却是动作更快,早一步解开他的裤子,手掌贴着他平坦的小腹钻了进去。
“…”男孩很快扣住她细白的手腕,难以置信的抬眼看她。他大概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女孩能这么大但,将手探进一个陌生男人的裤子里。
他眼睛里映着光,像一张干净纯洁的白纸,还没经受过黑暗的摧残,让人看了生怜,当然,这些人并不包括莘澜。
她的手指还能动,隔着内裤在他肿大的龟头上碾磨刮蹭,指腹下的触感热烫,棉质布料渐渐显出几分黏湿。
沉星柯呼吸渐沉,眼睛里的光隐隐闪烁,眸底有暗影闪过,那样子莘澜熟悉的很,她在心中暗笑:
呵,男人…
“你湿了…”她的声音像荡在江南水乡上的袅娜烟尘,沁着湿润的风情,贴着他的下颚,粉色的舌尖从嘴角伸出,贴着他下巴轻舔,似条勾人的美人蛇,摄人心魄。
沉星柯硬到了极点,抿紧嘴捏着她纤细的手腕,手心里的皮肤微凉细滑,骨节脆弱得好像一捏就会碎掉。
她分明是个小女生,他却莫名的使不出力去推开她。裤子里的灵巧的手已经钻进他的内裤里,肉贴着肉,包住他那根从未被旁人染指过的肉物,一股陌生的燥欲直窜上来。
他闷哼着咬紧牙关,额上渗出绵密的汗水,握着她的手要从自己的裤子里扯出来,她却突然使劲,扯住他的肉棒。
“嘶…”沉星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脆弱的肉物叫她扯得发疼,龟头上渗出几滴清液,棒身在她手心里抽了抽,额上的汗滴到眼睛里,迷了他的视线。
“你好大…这么胀了,不想要么?”她反手握住他粗大的阴茎,轻轻撸动着那根肿胀的棒身,摸到上头暴起的筋膜让莘澜腿心发软。
好想要…
想要这根大鸡吧插进来,搅翻她这虚空的一池春液。
“…放开。”
他咬牙切齿,原本白皙干净的脸变得有些狰狞,那是欲求不满又强忍不畅的表情。
莘澜笑得风情万种,眼角荡漾着妖艳的红,手里的动作快了几分,阴茎在她手里弹跳,叫嚣着想畅快发泄的欲求,他明明想要的。
手握着棒身快速撸动,拇指在他圆润的龟头上碾磨,渗出的清液散发到空气中,满屋子都是雄性荷尔蒙浓郁的麝香味。
他来扯,她便握着他不放。他疼得连连抽气,不敢真的使力,一时竟拿她毫无办法。
沉星柯只能贴着墙,无措的喘息,肉棒在她手心里越涨越大,疼得几乎要炸开。
她越磨越快,绵软的手心紧箍着硕大的棒身,裤子在摩擦间发出沙沙的布料摩擦声,隐约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沉星柯忽然绷紧身子,捏紧她的手腕,喉间抿出一声闷哼,肉茎在她手心里剧烈颤抖,马眼张合眼看着就要喷薄而出,却是被莘澜一下掐住了茎身根部。
“你…”他睁开眼睛盯着莘澜,额上青筋跳动,声音更是低哑得厉害。
“想不想要?”莘澜身子贴进他怀里,乳房挤在两人中间绵密的压,手掐着他跳动的肉茎不让他释放。
她可不白做好人。
他喉结剧烈翻滚,身上的汗像落了水,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般无措。
“还没和女孩子做过吧…”莘澜在他的耳根轻吻,声音细细软软勾人得厉害:“我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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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插进来(H)
沉星柯站着没动,看她在自己面前低下身子,脱下他卡在腰间的裤子。
硬挺胀大的肉茎从裤子里弹了出来, 粉色的茎身很是干净,哪怕盘踞着青筋也不显得狰狞,微微翘起一道完美的弯弧,前端的蘑菇头颜色更是清淡几分,马眼剧烈张赫着吐着清液。
棒身被她扶住,粉色的舌尖伸出,在他圆硕的龟头上舔吮。
“唔…”他攥紧了拳头,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哼声,快感太强烈,身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
龟头叫她吞进嘴里,绵密的吸吮。
胸膛剧烈起伏,腰臀绷得发颤,她的小嘴温暖又濡湿,抚慰着胀疼的棒身,快感强烈到他无法招架,他喘息,呻吟,第一次来得又急又快,不受控制的按住她的脖颈,腰胯本能的前挺,直往她嘴里捅。
浊白滚烫的阳精喷薄而出,又多又浓,射了她满嘴。
沉星柯喘息着睁眼,看见她将嘴里浓白的精液吐到手心上,一大坨满满的,浓稠的拉着丝,她将那一大坨阳精全抹在自己半软的肉茎上,两手握着他撸动。
空气中是黏黏糊糊的摩擦声,她抬眼睨他,狐狸眼里有狡诈的笑意,忽然伸出舌头勾住嘴角粘上的白浊,再收回嘴里,像品尝什么美味般,表情极尽回味。
呼吸一窒,琥珀色的瞳眸骤然转暗,他脑子里已拉扯成丝的理智瞬间便崩坏了。俯身揽住她的腰,将人一把抱起,跌跌撞撞的扑倒在沙发上。
年轻人的身体经不起一点儿撩拨。
沉星柯狂乱的亲着她细白的脖颈,勾了他半天的雪白胸脯,两只手笨拙的扯着她睡袍的系带。
莘澜闷闷的笑,手从他工衣下摆伸进去,贴着他滚烫的皮肤,攀上他厚实宽大的背。
似受了鼓舞,他随她的动作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薄唇包住一颗绵乳吞咽舔吮,像个婴孩含住她一颗娇艳的奶尖吸吮深嘬,大手覆在她另一侧乳房上,重重的的揉,不时掐着她的奶尖轻掐拉扯。
“啊…”莘澜眯着眼扬起下颚,脖颈拉长,胸脯更伸到他面前,腿夹着他强肩紧窄的腰,腿心渗出一股股粘液,在他小腹上磨蹭。
他的手伸进她弯成圆弧的纤腰下,往下包住她圆翘的臀,手感丰盈形状美好,有饱满的臀肉从指缝中漏出,充盈他满手。
空气中都是粘稠的喘息声,沉星柯火热的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滑,高挺的鼻梁蹭出她一身颤栗,大手顺势剥开她的内裤,腿心处拉扯出透明晶亮的银丝,有浓郁的甜香散发到空气中。
“…快进来呀…”莘澜勾着他跪在自己腿间的膝,张了张腿,发出难耐的轻吟。
他盯着那张开的花心看得发痴,肥厚的阴唇包裹着粉嫩的穴肉,像清晨浸染在朝露中的花,带着水露,诱人采缉。
握着肉茎,龟头剥开她的阴唇,粉嫩的穴肉包裹他的顶端,那是一股陌生的温热湿滑,他闷哼着握着棒身在那裂开的唇瓣中碾弄。
前端凸起的小肉蔻娇嫩小巧,像花心中伸出的花蕊,龟头碾上去,莘澜身子微颤,发出一阵婉转的嘤咛,花道夹了夹,吐出一大泡透明的淫液。
“…进来…插进来…”她喘息着去勾他,肉穴里空虚得厉害,她渴望被填满,重重的狠狠的填满。
龟头重新滑回她湿润的穴口,抵着张合的小孔往里陷,陷进一小节又拔出来,如此反复。
莘澜在他身下扭着身子,现在是她喘得要更厉害些,她抬起臀想去吞,他却极快的躲开。
肉物硕大重重的压着她,侵略感满满,她张嘴刚想吃他就快速抽回,惹得她口水狂流。她嘤咛着去勾他的衣,眼角微湿,终于显露出几分女孩子的娇憨柔弱:
“快进来…肏我呀…”
沉星柯剑眉微凛,喉头剧烈翻滚,他俯低身子手臂压在她耳侧,一下衔住她的嘴,腰胯缩紧往前狠撞。
一击直入,尽根而没。
“唔…”莘澜搂着他发出一声闷叫,身子在他怀里快乐的颤抖,她与他唇舌交缠,唾液交换,激烈的回吻。
滚烫硕大的肉茎终是破开她层层软肉,直顶入底,填满她空虚的身体。
“啊…啊…你好大…啊…”她在他耳边轻喘呻吟,张着腿紧夹着他精壮的腰。穴中肉物坚挺滚烫,如一柄坚硬粗大的利器破开她水泽弥漫的花心。
他眼神发暗,咬牙闷哼,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直进直出,每一次进出都使了十二分力道,腰胯打桩一般往她肉穴里撞,又狠又深,大龟头重重的撞击花心,囊袋跟着甩上穴口,溅起她一池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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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射进去了(H)
沉星柯眼角猩红,紧锁牙关,她太紧太热,花穴里的软肉夹着他敏感的肉茎痉挛着吮吸搅弄,快感强烈得几乎淹没他的理智,腰椎处酥麻感一阵强过一阵。
喘息越来越重,他咬牙强忍,肉茎在她身体里颤抖得越发强烈,沉星柯大手陷在她的臀肉里,腰胯越撞越猛烈,交合处有透明的水液被挤出穴外,又被捣成白沫,或是拉扯成黏腻的淫丝,或是沿着她窄小的股缝往下流。
“啊…啊…太重了…啊…”莘澜揪着他的衣襟,长腿在他腰胯上痉挛着颤抖,他仿佛从一只乖顺的小羊化成成嗜血的野狼,毫无保留的在她身上攻城略池。
又疼又爽。
沉星柯垂眼看向自己身下的女孩,她眼角荡着妩媚的情丝,手包住自己荡漾的乳儿,呻吟着揉捏,花穴里的软肉将他绞得越发厉害。
肉茎越涨越大,胀得发疼,额上的汗往眼睫上淌。他垂下眼睛发出一声闷哼,扣着她的软臀撞得越发用力,囊袋狠狠的拍打着穴口,发出清脆的声响。
莘澜对他没有章法的肏干毫无招架之力,年轻男孩的荷尔蒙就是这般浓烈,没给她片刻的喘息,只有越发沉重的撞击与捅入,一下重过一下,一波快过一波。
她的身子越绷越紧,突然一声尖叫,背脊高高弯起,花穴剧烈抽搐着将他绞紧,一股滚烫的水液当头浇下。
沉星柯毫无防备,他有限的生理知识不足以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腰椎飞快窜上陌生的刺麻感,他闷哼一声来不及抽出便是喷薄而出。
“啊…”有力的热液射得莘澜一声轻吟,身子在他怀里颤栗,张开的腿心任他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她的花壶里。
一时间满室静默,只有交缠的喘息声。莘澜眯着眼餍足的躺在沙发上,第一次就能坚持这么久,却是个可造之材,也算是压到宝了。
沉星柯撑着身子坐起来,拉出半软的肉茎,嫣红的肉瓣间有白浊的水液跟着一起涌出,他有些无措的盯着看。
“没事…”莘澜半抬起身子,从茶几上勾过几张纸巾,按在黏腻的腿心。
薄薄的纸巾很快被水液浸湿,她看了一眼,咂了砸嘴,将软烂的纸巾甩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正要伸手再去扯,他已经早一步将纸巾盒拿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抽出几张,轻轻的压在她粉嫩的穴间,神情专注,动作极尽温柔。
莘澜撑着脑袋盯着他看。
“舒服吗?”她问。
沉星柯楞了楞,反应过来一下胀红了脸,他把手里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坐在沙发边缘,又抽了几张略略擦过自己黏腻的下身,便是闷头穿裤子。
真是清纯。
她笑着将快递盒拿到手里,低头签字。
“…我叫沉星柯,现在B大读研究生…你呢?”
莘澜闻言抬眼睨他,他正侧着头盯着她看,眼神真诚炙热,手撑在膝上有些无措的捏紧又放开,看得出他很紧张。
她扯下包裹上的快递单,递给他,撑着脑袋看着他笑:“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还真是个单纯的小处男,他不会以为一场男欢女爱的四幺九就会牵扯出什么可笑的情爱故事来吧。
沉星柯盯着手里的快递单,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
莘澜。
莘澜累了,不想和这个小伙子在这里消磨时间。她站起身懒懒散散的往屋里走,有滑腻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痒痒的让人烦躁。
她进了卧室的洗手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等她洗好了澡在出来的时候,厅里已经没了人,大门也关上了,她走到沙发上坐下。
划开桌上的快递盒,里头的东西用塑料泡绵包裹了一层又一层,拆开之后还有一个粉色的盒子。
东西拿出来,肉粉色的一根,硅胶做的仿真外膜,下头有连接器,有点硬又带点软,手感奇奇怪怪,她按下开关,那东西扭着身子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发出嗡鸣声。
她盯着那根仿真物看,半晌后站起身,把盒子连同那根东西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假的哪有真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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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林慕倾
莘澜睡了个午觉,餍足后的身子睡得很沉,耳边有烦人的嗡嗡声,她睁开眼,直接关了机。
再想睡就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盯着头上的顶灯发呆,门外又开始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叹了口气,她爬起身慢慢悠悠的换衣服,还画了个妆,不紧不慢,花了近两个小时,才走到门厅打开门。
“莘小姐,林先生已经在楼下了。”门外的人不敢抱怨,低着头低声说道。
“哦。”莘澜倚着门没有动。
“…7点有个活动,林先生说如果您不下去,一会他会亲自上来。”
她垂下眼睛撇了撇嘴,林慕倾这是在威胁她吗?他以为她会怕他吗?
“…等会。”她板着脸声音冷硬,回头从柜子上拿了个手提包,换好了鞋,甩着包出了门。
她不是怕他,这叫尊重。
毕竟他现在也算得上是自己的老板,让个大老板在楼下等她两个小时也就算了,一会要是让他亲自上来请人毕竟不太好看。
还是给他点面子吧。
楼下一台黑色的卡宴停在路边,在这个高档小区里算不上稀罕物,当然也并不引人注意。她打开门,自顾自的坐了进去。
“开车。”
她一上车就毫不客气的发号施令,说完便抱着胸靠着椅背,侧头看向窗外。
司机楞了楞,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看向坐在她身侧的男人。
男人一身灰黑色高订西装,没打领带,微微松开的前襟露出修长的脖颈,垂着眼睛盯着手里的财报:
“小卢,打电话让造型师过来。”
莘澜闻言骤然转头盯着他看,男人面无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翻过一页报表,似乎完全没注意她。
“不要造型师,我就这么去。”
林慕倾终是抬头看她。
毫不意外,她那双狐狸眼画着厚重的眼线,眼角高高挑起,明艳的眼影更衬得她眼角媚态横生,唇珠勾出饱满的唇线,嫣红的颜色显得嘴唇自有一份难抑的性感,微笑唇即便生气时也只会让人觉得她在撒娇。
身上一件低领紧身改良旗袍,乳沟突出,连那两颗饱满的乳房都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紧实圆翘的臀部在那紧窄的裙身下莫名的诱人。
这身艳星打扮与素颜的她判若两人。
他捏了捏眉头,觉得头有些疼,终究只是叹了口气。
“开车吧。”
“这个剧本我已经替你看过了,题材很好,虽然不是女一号,但你的戏份很多,而且人设不错,会讨观众喜欢的。导演虽然是个新人,但是在业内口碑很好,已经替你接了,你看看。”他给她递过一个本子,声音比往日沉了些。
莘澜接过来随意的翻了翻,确实如他所说,是个难得的好剧本,题材也新颖,人设也十分讨巧,只可惜她不想接。
“推了吧,我不接…”她把本子丢到他腿上,身子懒散的往下滑,整个人窝在椅子里,倚着车窗看着窗外闪过的灯光。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乳房整个往上挤,几乎就漏到外头来。
林慕倾眉头紧皱,拿过旁边的小毯子丢到她身上,看她嘟嘟囔囔的把毯子打开盖好,才肃声问:
“为什么不接?”
“不喜欢啊。”
她侧过脸,看着他笑得明媚:“我何德何能劳您林少亲自替我安排工作啊,让红姐给我找部小投资的电影拍拍就行了。”
又是那副牙尖嘴利尖酸刻薄的嘴脸,莘澜觉得自己都要演烦了,他却每次都还是那个样子,那双眼睛总能让她想起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年少往事,那些回不去的青葱岁月。
“别看我。”她侧过脸避开他的视线,收起嬉皮笑脸,表情逐渐归于冷漠。
林慕倾没转过脸,瞳眸紧盯她的脸,窗外的灯光不时打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道暗影,恍惚间他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林家大宅外的小树林里,那天也是这样的灯,她坐在长椅上,扯着他的衣袖仰头问他:
“慕倾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
树影打在她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他当时以为她只是被连日的噩梦吓坏了,那阵子他刚接管林氏产业,忙得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她。
佣人过来催了他好几遍,有个电话会议就要开始了,他拉着她的手哄道:“先跟我回去,一会我忙完了一定跟你过去看。”
他又看了看腕表,时间确实很紧迫,这个会议是他第一次面对所有股东,重要性不言而喻。
“…你去吧。”她失落的松开他的衣袖,垂着脑袋,掂着脚在地上乱划。
林慕倾看了看不远处亮着灯的房子,蹲在她身前揉她的脑袋哄道:“那你在这等我,我一会开完会就回来。”
等他再回来,她已经不在那里了。本想去她家看看,手机却收到了她的短信,她话语间似乎又高兴了起来,说她已经回家了,让他不要担心。
他忙着回去处理事务,便也没太放在心上,没想到之后再见她时,竟是那样的惨状。
若是当时,他没有把她丢在原处,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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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旗下女艺人
到了地方,莘澜自顾自的开门下车,她走到车前弯下腰就着后视镜补妆,胸襟半露,圆臀微翘,一副妖娆姿势。经过的男人皆是侧目看她,她似无所觉,依旧我行我素。
“披着。”
也不知林慕倾从哪找了条复古的兔毛披肩,跟她身上的衣服还挺配,即便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嘟着嘴,正想把东西丢回车里,他已经先一步将她扯到身边。
“这是新的。不想我把它绑在你身上就乖乖披好。”他目不斜视,将她一只手放到自己臂弯里,缓步往红毯处走去。
“林先生看这边。”
周围的摄影师拍个不停,迟迟不肯放两人离开。要知道林氏资本雄厚,早些日子有小道消息传出林氏要正式进军娱乐界,如今正主出现在这里,却是把这消息锤得死死的。
更何况林慕倾平日里甚少出现在媒体面前,今晚能出现算是给足了主办方面子。媒体自然也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林慕倾伸手自然的搭在莘澜腰间,带着她侧过身子看向摄影师出声的方向,周围镁光灯闪烁不断。站在他身侧的女人勾着红艳的小嘴,身子微微往他身上靠,饱满的胸乳挤上他的手臂。
人群有片刻沉静,之后便有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飘过来。
“原来林少喜欢这样的女人啊。”
“啧啧…男人…”
莘澜脸上笑得一脸灿烂,趁着调整姿势偷偷抬眼睨他,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下颚微扬,一副正经自持的精英模样。
她歪着脑袋,撒娇一般倚进他怀里,手向后环住他的腰。见他不为所动,她笑得越发谄媚,手顺着他紧窄的腰线往下滑,落在他挺翘的臀上,隔着西装裤用力的掐了他一把。
很紧,很硬,手感极好。
他慢慢侧过头,垂眼睨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警告意味明显。
无趣,他真是越来越无趣了。
莘澜松开手,慢慢从他怀里直起身,脸上的表情也开始散漫了起来。
之后的整个活动她都有些意兴阑珊,到了后面的酒会,挂了一晚上的假笑几乎僵在脸上,可总有人过来给林慕倾敬酒,毕竟难得能跟林氏总裁套上近乎。
来人总会开口说一句:“您的女伴真是漂亮,女朋友吧?”
“谢谢,我是他旗下的艺人。”他不说话,每次都劳她费神解释。
莘澜累了,趁着没人的间隙,揉着自己僵硬的脸颊:“嗳,不陪你了,我去外头坐坐,跟你呆在一起真是累。”
也没看他脸色,放下手里的酒杯自己走了出去。
外面风有点凉,好在还有条兔毛披肩。屋里屋外都是近期赤手可热的大牌明星,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小糊咖,按道理来讲,不仅得不到别人的青眼,更不可能受邀来参加这么大型又正式的活动。
不过多亏了林慕倾的福,现在人人都看得出他想捧她,即便如今是个糊咖又如何,只要资本愿意捧,总有红的一天。
这是娱乐圈的铁律。
所以外头这些人看见她出来也都客客气气的,虽说眼底难掩鄙夷,但那些人脸上的谄笑看得莘澜很舒服。
也有主动上来交谈的,叁两句不离林慕倾,旁敲侧击的打听他们关系,当然也顺道打听林慕倾喜好。
莘澜后悔了,待在外头比和林慕倾呆在一起更累,好歹在里头她只需要演个花瓶,现在还得自己应付这许多人。
她挠挠头,想着要不要现在厚着脸皮进去,林慕倾那性子应该不会笑话她。
“莘澜。”
身后有人叫她,莘澜转头去看,看见来人微微挑眉,冲她点头笑了笑:
“玲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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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完美男人
陈晚玲,算得上如今娱乐圈的顶级红星,莘澜的接的第一部戏演的就是她的丫鬟,当时在剧组,陈晚玲眼高于顶,几乎不会主动与她说话,有事叫她也是一个字代替。
要么是“嗳”,要么就是“喂”,莘澜还以为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今晚倒是特别。
“好久不见,刚才在外面就看见你了,一直没顾得上和你打招呼,最近怎么样?”
这么一说莘澜懂了,原来是看到了她和林慕倾一起来的,这才过来套近乎。
“马马虎虎,只是换了一家公司。”
陈婉玲闻言笑了笑,上前两步竟是主动挽住了她的手,玩笑道:
“什么马马虎虎,那可是林氏,资本雄厚,之前投资过的电影都是口碑票房双丰收,眼光独到,如今旗下好像就签了你一个艺人,那他手里的资源可不随你挑么。你呀真是好福气,攀上林少这根高枝,不像我,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才爬到如今的位置。”
一时竟有莫名的酸气溢出。
莘澜那股掩不住的妖媚样子最是招人,现在酒会上的人私下都在说,她不是个正经货色,原本林氏在娱乐圈只投资,是不捧艺人的,现在旗下无端端签了这么个女人,还只签她一个,可不就是有猫腻么。
陈婉玲自然也听说了,原本对莘澜她就不待见,谁喜欢演丫鬟的比自己这个女主角长得还漂亮,只如今人家攀了高枝,甭管是用的什么手段,这咖位迟早会上去,当然得趁她还没红之前攀攀关系。好在助理还记得清她的名字,便是过来与她套近乎。
莘澜笑了笑,借着拨弄头发抽回自己的手:“沉氏也不错啊,科技界翘楚,资本与林氏不相上下。”
陈婉玲与沉氏少东沉暮晨交往的消息早几年便公开了,否则她陈婉玲这几年也不会在娱乐圈爬得这么快。
“不能比。”话是这么说,但陈婉玲却笑得娇羞又得意:“暮晨对娱乐圈没兴趣,我也只能靠自己了。”
沉氏确实对娱乐圈没有涉猎,但占着他商界大佬女友的名头,怎么可能占不到一点便宜。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说破罢了。
正说着,陈婉玲笑得娇媚,对着不远处招了招手。
莘澜寻目望去,那个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部线条凌厉又紧绷,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舒缓了他冷峻的线条,看起来儒雅又风流。
但那套黑色的高订西装根本掩不住他一身紧绷的肌肉,健硕的胸肌将西装撑起,肩宽腿长,腰身紧窄收缩,臀肌却饱满紧翘。
一个成熟又完美的男人。
至少身材相貌是如此。
他略是侧目往陈婉玲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下颚微收,举起手里的红酒杯轻点了下头,便将头转了过去。
莘澜盯着那个男人坚毅的侧脸线条,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角,腿心骤然发痒,她侧着身子在椅子上换了个交迭双腿的姿势。
“下个月有空吗?我订婚,你一定要过来哦。”
陈婉玲没发现她的异常,完全一副沉侵在爱情中的小女人模样,拉着旁人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甜蜜的烦恼。
“他原本不喜欢这种活动的,工作这么忙,还是担心我,今天才特意陪我过来。”
莘澜勾起红唇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是那种柔情铁汉的类型。
请把我加入书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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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修道士与老妈子
活动结束的时候,林慕倾要送她回去,莘澜僵持着不肯配合他上车。
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现在回去岂不是浪费这大好的青春?
林慕倾很有耐心,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的看文件,也不催促,只是莘澜旁边站着他人高马大的司机,不肯放她离开。
莘澜手抱着胸,高跟鞋在地上磕得踢踏响,嘴努了又努,心里有气撒不出。
远处有车灯扫过来,照得她心愈烦,打眼看过去,刚好看到车窗下闪过的白光。
狐狸眼转了转,她忽然扬了嘴角,甩了包扭着屁股上了车,门还没关,她就倚到了林慕倾身上。
半个胸挤到他手臂上,脸贴着他的胸口,看着他手里的那张满是密麻数字的文件娇笑:
“看什么呢?这么好看呀?”
林慕倾没理他,任她靠着,只是翻过一页,才沉声道:
“开车。”
这是老司机了,车开得很稳,丝毫不妨碍林慕倾路上看文件。
莘澜撑着身子一只手搭林慕倾肩上,饱满的乳房全挤在他身上,见他看得专注,悄悄往车后窗看。
挺敬业呀,跟这么紧。
她回过头,盯着林慕倾的侧脸看,他垂着眼睛的时候,更显得睫毛浓密修长,车窗外闪过的光打进来,留下一道阴影。
这人也是长得极好看的,不然她年少时也不会鬼迷心窍看上他。
她伸手去刮他的耳朵,修长的睫毛扇了两下,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又拿起一旁的iPad,上头的折线图看得莘澜嫌恶的撇过眼,又去撩他的耳垂。
“别乱动,痒。”他垂着眼睛没看她。
“哦。”莘澜说。
她这回没动手,只冲着他的耳窝吹气,他鬓边的发丝跟着轻晃。
林慕倾的眉头皱了,他刚转过头,她便靠了过去,一下贴住了他的嘴。
软软的,有点凉,还有香槟的淡香。太久没吻他了,她都快忘了跟他接吻的感觉。
林慕倾盯着她没动。
扫兴。
莘澜翻了个白眼,乖乖瘫回位置上,直到下车都没再搭理他。
“明天我让红姐来接你,别睡过头。”
他有的时候像个修道士,有的时候又像个老妈子。
莘澜背对他摆摆手,摇摇晃晃的进了楼道。
第二天中午,莘澜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翻手机。各个社交媒体都翻了一遍,楞是没看到关于林慕倾的半点儿花边消息。
除了热搜上的#林少,我要给生猴子#的热门话题。
现在这些小姑娘是瞎了眼了么,还是娱乐圈人才太紧缺?这样的男人就要给他生猴子了?照片旁边不还杵着一个她么?
直接被这些花痴的少女给忽略不计了?
不对,昨晚的狗仔呢?
效率低下。
如今狗仔真的,业务能力太差了,她这么努力了,都没能给林慕倾那厮安排上一个花边热搜?
好气哦。
莘澜气得在床上直打滚儿。
没给莘澜在床上滚多少时间,催魂的门铃声已经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嗡嗡的手机震动声。
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果然不出她所料。
红红姐。
这个女人真的很会治她,通常都会采取多管齐下的办法,让她想躲都躲不掉。
莘澜顶着鸡窝头,拖着鞋子去开门。
开门暴击:“窝就鸡道!”
殷红进门便扯着她往屋里走,一面翻找莘澜一会要穿的衣服,一面抄着那口流利的广式普通话喋喋不休:
“怎么每气都等着窝来给俚收习啊哈?系间某等人的窝,啊俚,等哈去导演那边,俚给窝表现好一点窝,俚明某明啊?”
“…明啊明啊。”
莘澜说着便瘫倒进了被窝里。
出门的时候莘澜想把眼影画的再浓一些,才拿起眼影盒便被殷红一掌拍掉了。
“憋动!”
她恶狠狠的瞪着莘澜,好似莘澜不是要补妆,而是要毁掉她好不容易才做好的一顿美味佳肴。
莘澜叫她唬了一跳,没敢多嘴,乖乖跟着她出了门。
跟导演是约在一个私人会所里,单独定了包间,反正花的是林慕倾的钱,不用白不用。
进门前殷红便跟她说了这个导演的喜好,让她千万别踩雷,还有:
“记得笑,灿烂点。”
莘澜转头盯着她勾弯了红唇,狐狸眼眯成两道月牙。
假笑嘛,她最会了。
【未完待续】
(十一) 要进来吗
是个胖乎乎中年导演,几十年工作经验的老导演了,可惜作品平平无奇,烂也烂不到哪去,出彩的也没有。
莘澜就喜欢这样的。
大家一起混日子不好么,为什么要那么努力?
“嗳…怎么长得跟照片不一样?”那导演看着手里的照片又疑惑的盯着莘澜看了半晌。
“哎呀…今天妆化得淡了点。”殷红笑嘻嘻,冲着导演举起酒杯:“我们家澜澜啊演什么像什么,就是个剧抛脸,角色塑造得很好的窝。”
导演呵呵的笑。
来见莘澜不过是走个程序,林慕倾捧的人,他哪里会拒绝,更何况这部电影里有一大部分投资都来自林氏,不说莘澜长得如何演技怎样,她便是个丑八怪零演技也注定是这部剧的女主角。
“我意思是说本人比照片漂亮,不愧是林氏旗下的艺人。”
都是人精。
莘澜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没有半分变化。
“啊那个导演…男主角有没有定下来啊?”殷红给导演碗里夹只烧红的虾,试探着问道。
那胖导演像个弥勒佛,笑呵呵:“还在谈。我这回呢,自己写了个剧本,题材新颖,国内目前还没有人拍过,现在正在构思结局,男主角嘛,我们人选有好几个,过阵子剧本好了就会和他们联系过来试镜了,都是大牌的,你们就放心吧。”
剧本男主都没定,先把女主角给定了。
莘澜笑得越发灿烂。
她就喜欢这导演的行动做派,这意味着在开机之前她还能再浪几个月。
林慕倾这事儿办得真合她的意。
回去的时候天还早。
莘澜本想去夜店浪一浪,可惜时间太早。而且在殷红面前她却是不敢太放肆,这女人太能治她了。
“回去好好休习,记得每天去健身,别到开机的习候胖了一圈,那样会挨导演骂的,俚鸡某鸡啊…”
殷红还在她身后唠叨,见莘澜盯着小区门口站着不动,她寻着莘澜的视线看过去。
门边站着个小帅哥。
白衣黑裤,腰窄腿长,一身干净的少年气,推着辆山地车,倚着墙站着。
“你认习呀?”她歪头去看莘澜,眼神犀利。
“不认识。”莘澜回看她,脸上又是那副标准假笑。
“哼。”殷红翻了个白眼:“别给人拍到,我警告你。”
说完把莘澜的包塞回她手上,自己开车走了。
莘澜装作没看见,拎着包径直往小区里走。他动作倒是快,很快到她身边:
“莘澜。”
沉星柯叫出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这两个字已经叫他放在心里嚼了一天一夜。
“你叫我呀,小帅哥。”
莘澜转身面对他,嘴角上扬,眼角带着媚,是沉星柯昨夜梦里的样子。
“…我叫…沉星柯。”
他垂下头,眼神微黯。半晌从裤兜里掏出个东西,捏在手里不说话。
莘澜看那东西露出的边角,嘴角的笑上扬得愈发厉害。
她伸手去扯,他却扭扭捏捏,不肯松手。
“…不是给我的么。”她笑。
是一盒事后避孕药。
沉星柯没有放手:“…这个东西,伤身体。”他买之前查了很多资料,无论选哪个牌子都会对女性身体有损伤。
其实他不想给她,但昨天他没控制住,在她花穴里射了许多。
“…其实,你可以不吃的。”他看她的表情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小狗:“如果…”
他紧张得厉害,转头说起其他:“我大学做项目研究时开了家公司,现在已经开始有营收回报了,还做了别的投资…”
在莘澜一头雾水之前,他终于说到了重点:“我现在的收入负担得起一个家庭的开支…”
实际上目前沉星柯公司的现状,虽然离家里的企业还有段差距,但负担一个家庭绝对是绰绰有余,只是在昨天之前,他从未考虑过这件事。
一则是他还年轻,结婚这件事在此之前仿佛离他还很遥远。
二则是他此前一直忙于学习和工作,连心仪的女孩都没有,更不会去考虑结婚生子的问题。
但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然变了样。
他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闭上眼全是莘澜那双狐狸眼,眼角微扬,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娇喘:
“你好大…”
又想到白日里嫣红穴肉间渗出的白浊,头一次开始考虑起结婚这件事。
莘澜愣了愣,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吧,这个小帅哥就因为跟她睡了一觉,如今还想对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负责?
莘澜看着他笑,现在这世道这么纯情的男生已经很少见了吧。
真是让她有些看不过眼,好想拉着他一起堕落沉沦。
她放开扯着药盒的手没说话,也没理他,只转身往小区里走。
沉星柯呆立在她身后,不知如何反应。
他第一次向一个女孩子说出类似于表白的话,紧张又害怕,而她的反应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莘澜甩着手提包越走越慢,尔后她停下脚步,回身看他:
“要进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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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野兽
这是沉星柯第二次进她的家。
第一次是他替生病的舍友顶了兼职。
他大学时其中一个论文课题就对快递行业进行研究,曾经跟着从业人员跑过一阵子,很清楚这个行业的工作性质与模式。所以替人顶一天班对他而言不算难事。
有些快件可以直接放驿站,当然,也有些顾客会要求送货上门。
像莘澜这样的懒人就是其中之一。
别的人家都很顺利,但到了莘澜这里却出了意外。
这场意外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莘澜进了家门将包随意一甩,便是歪倒在沙发上瘫住不动了,半晌才发现沉星柯还呆愣愣的杵在客厅里。
原是盯着她看,见她看过来,他骤然转头看向阳台,耳根一下跟着烧红了。
真是有趣。
她侧过身,一只手撑着脑袋,两条长腿交迭着,臀部微翘,腰身弯成妖娆的姿势。
“嗳,你站那么yuan干嘛?”她冲他勾勾手,像在逗一只小猫。
沉星柯回头看她,才扫过一眼,又立时撇开了眼。
她的裙摆直翻到大腿根部,一双白嫩的大长腿裸露在外,腿根处若隐若现。领口歪斜着敞开,因着她的姿势露出里头粉色的胸衣,坠在其间的白色乳肉让人看得面红耳赤。
“来这里坐嘛,你那么高,这样看你好累呢。”她拍拍自己头侧的空位,对着他笑,声音娇软带憨,好似在撒娇。
沉星柯喉结滚动了下,终是走到沙发旁坐下。
他正思考着如何开口,莘澜已经靠了过来,很自觉的将头枕到他的腿上,手勾着他衬衣的扣子轻扯。
沉星柯垂眼看她,她躺在自己腿上,亚麻色的发丝从腿上上荡下去,像流淌的瀑布。脸颊细白软嫩,画了淡妆,眼尾勾起一道弯弯的弧线,更显妩媚。
“要做吗?”莘澜抬眼睨他。
他的身子明显一僵,喉结滚动,下颚跟着收紧,眼睛闪过一片光,抿着嘴却不说话。
“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
她把身子向上挪了挪,肩挨到他腿上,便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
沉星柯很快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哑:“我来,不是为了这个。”
莘澜歪着头思考了片刻,抽出手去掏他的裤兜。
“为这个呀?”她翻过身平躺着,把那盒避孕药举到他脸上晃了晃。
沉星柯盯着她的动作,思考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才不会显得过于轻浮。
她已经自顾自的拆开的包装盒,锡箔纸包装的药片在她手心里咯哒咯哒的响。
“你是想说如果我不小心怀孕,你就和我结婚?”莘澜翻弄着手里的药片,话说的直白。
沉星柯闻言,白皙的脸先跟着红了起来:“…我们…可以先交往看看…如果你介意的话。”
他知道这样就跟一个女孩子说结婚,确实唐突了些。
莘澜笑眯了眼:“你几岁了?”她总觉得自己不小心拐了个未成年,不然怎么会这么单纯。
“二十一。”
他表情真挚严肃,很快又补了一句:“但我再过两个月就满二十二了,到时候就能领证了。”
“哦。”莘澜笑答,比她小两岁。手上的药片已经被她拆开了,一下丢进嘴里。
沉星柯楞了,根本来不及阻止。
“现在。”她吞下药片从他腿上爬起来,长腿胯到他腰间,搂着他的脖颈坐在他的腿上:“可以考虑别的事了么。”
她的嘴贴着他的唇,说话时气息扑到他鼻尖,淡淡的花香,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手指从他脖颈的衣领伸进去,在他皮肤上轻刮,麻麻的痒。
沉星柯心跳如鼓,仿佛又回到了昨天下午,热汗开始渗出,身上是她绵软的身子,但与昨天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心痒难耐。
因为知道她有多销魂。
莘澜看着他笑,臀下明显感觉到一大块隆起,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年轻人就是这点好,一撩就硬。
他紧盯着她的唇,艳红饱满,像冬日里耀眼的暖阳,似夏日里诱人的娇花,离他越近,终是贴上他的唇。
娇软弹滑。他僵着身子喉结滚动,她温热的小舌在自己唇瓣轻舔,在他的唇缝间骚刮。
又痒又麻。像羽毛在嘴唇间轻扫,能痒到心里去。男人压抑的本能一旦被激活,便会淹没理智,变成一只嗜血的野兽。
“砰”的一声,天旋地转,莘澜已经被他压倒在身下。他曲起长腿跪在她腿间,倾长的身子半压在她身上,薄唇反客为主,恶狠狠的衔住她勾人的红唇,手掌从她衣服下摆转入,推高她的内衣,包住一团诱人的乳房,重重的揉。
他一下从一只乖顺的小羊变成了掠食的虎豹。绵软的乳房被她揉成各种形状,润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他曲起手指,略带薄茧的拇指在她的乳尖轻刮,蹭出她满身酥麻。
“嗯啊…”莘澜仰着头气喘吁吁,身子在他的逗弄下本能的颤抖。他滚烫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落下一个个温湿的吻,不时轻吮,在雪白的皮肤上开出嫣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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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喜欢这个姿势?(H)
沉星柯的理智又一次离线了,在他二十一年的人生里,仅有的两次全与她有关。
他很困惑却难自抑,仿佛素了几十年的和尚突然开了荤戒,尝过了肉香味,便再难抵挡诱惑。
莘澜揪着他的衣衫,在他怀里无助的喘息,仿佛漂泊在汹涌情潮中的浮萍,只能紧紧抓着他,依附他。她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是她在勾引他,怎么主动权却落在了他手里。
她不甘心,忍着身上热烫的湿吻,手从他衬衣下摆钻了进去,沿着他紧窄的腰身攀上他宽阔紧实的腰背。
二十一岁,已经长出一副成熟的皮囊。宽肩窄腰,背脊挺直,看着瘦但该有的一样都没少,身上块节分明,是年轻人的健康饱满。
手心紧贴的皮肤弹滑热烫,温滑紧致,像古希腊匠人手下精美的雕塑,让莘澜爱不释手。纤白的手在他衬衫下游荡,摸过他整片背肌,又爬上他饱满的前胸。
掌心被他胸前的小硬石刮得酥麻,她发出一声轻叹,感叹自己确实好运气,胡乱勾搭也能碰上个极品。
沉星柯浑身热烫,一团火在在体内烧灼,叫嚣着想要宣泄出来。大手贴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掌心摸过她温凉滑腻的皮,修长的手指顺道将衣摆推至她胸口。
雪白的皮肤泛着着粉,亮得耀眼,白得发光。粉色的胸衣早是被他推高,卡在她胸乳之上,勒出粉色的红痕,又卡着瘫软的乳肉,挤得愈发饱满。粉白上两颗娇蕊儿,粉嫩得能掐出水来,勾得人垂涎欲滴。
他俯下身,薄唇贴着她弹软的乳肉舔吻,手掌包住她另一颗揉捏,手心里是娇软的面团儿,嘴里含着她香甜乳肉,身下胀得将裤子撑出一个大鼓包。
她的手早是隔着裤子包住那火热的一大包,手指描摹它粗壮的轮廓,薄薄的布料哪里挡得住那滚烫的温度,她甚至能感觉到肉茎上跳动的脉搏,宣誓着少年人的活力十足。
手指寻到他龟头所在处,她作恶多端,曲起手指用指甲盖隔着裤子在那敏感的顶端刮蹭。
“唔…”沉星柯发出一声闷哼,一股尖利的酥麻感沿着腰椎直窜而上,一下撞进脑子里。他悬在她身上微微颤抖,肉茎在裤子里胀疼的抽搐,马眼张合着吐出出滚烫的前精。
他咬牙强忍,她却捏着他不放,拇指在他肉茎顶端快速刮蹭碾磨。
“你湿了…”莘澜笑的得意,指腹开始变得黏腻,在布料间有黏液粘连,是他溢出的前精,多得将裤子都黏湿。
他的肉茎似乎胀大到了极限,将原本宽松的裤子撑得绷紧。
沉星柯胀得发疼,他忍过那股射意,黯着眼睛在她白嫩的胸乳上狠狠留下两朵湿润的红梅,便抬起身,扯着她的手肘要将她翻过去。
莘澜很配合,甚至起来的时候还顺道把勒着她的文胸脱下扔到了一边。乖乖趴在沙发上,还扭头看他:
“喜欢这个姿势?还是想我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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