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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9/25 23:38 / 363 / 8 /
【小说】巨屌妖僧,玩转后宫

第1章
  荒野驰马啸北风,官追贼影遁庙容。
  青灯宝刹遮尘面,剃度袈裟掩孽踪。
  夜半轻叩凤床帷,龙颜乍惊玉体逢。
  檀唇微启朱砂乱,素手攀藤欲拒空。
  金銮殿外雨敲窗,绣榻之上春意浓。
  禅师袈裟半褪尽,皇后罗裙渐零蓬。
  玉腿盘踞腰间紧,酥胸起伏喘息重。
  佛前许愿求极乐,谁知今夜入魔宗。
  云鬓散乱钗钿坠,凤眸半闭泪盈瞳。
  檀口微张承佛涎,玉足缠绕莲台松。
  青灯映照销魂态,木鱼敲碎禁苑钟。
  欲海浮沉忘帝业,禅房深处诉衷衷。
  大屌妖僧,玩转后宫-皇后
  青龙山高耸入云,山顶常年笼罩在缥缈云雾之中。在这云海之上,有一座古寺巍峨矗立。寺院依山势而建,层层叠叠的殿宇楼阁宛如一条金色巨龙盘踞于峰顶。檐角高翘,金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得整座寺庙如同一座悬浮于云端的琉璃宫殿。
  主殿前的广场铺着青石板,每块石板上都雕刻着精美的莲花图案。十几级汉白玉台阶之上,矗立着气势恢宏的大雄宝殿。殿门两侧悬挂着巨大的青铜香炉,里面焚着名贵檀香,缕缕青烟随风飘散,弥漫在整个寺院上空。
  寺院正门处,一位年约三十的僧人正在整理衣钵。他名叫雄嗔,俗名赫连霸,曾是叱咤风云的马匪头目。如今虽剃度为僧,却仍掩不住一身彪悍之气。他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黝黑的面庞上有一道醒目的刀疤,自左眼角延伸至右嘴角,增添几分凶相。然而当他双手合十诵经之时,眉宇间又透出几分庄严之意。
  此时,远处山路上尘土飞扬,一支豪华车队正沿着盘山路蜿蜒而来。为首的是一辆纯金打造的马车,车身上镶嵌着无数宝石,车轮滚过之处竟留下一路璀璨星光。马车四周环绕着十二名骑手,他们驾驭着纯白色的骏马,马头上戴着黄金辔具,马蹄包裹着软垫,行走间无声无息。
  车队前方,八名身着锦绣铠甲的侍卫开路,他们手持长戟,腰佩宝剑,盔明甲亮。随后是百余精锐禁军护卫,个个身高体壮,目光如炬,神情肃穆。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寒芒,整齐的步伐如同战鼓一般震撼山谷。
  马车终于停在寺院门前,一名宫女掀开车帘,一只裹着金丝绣花锦缎的莲足踏下,接着是一袭拖曳及地的华服。慕容淑缓缓走下车辇,她的容貌足以令群芳黯然失色——柳眉凤目,琼鼻樱唇,肤若凝脂,眸含秋水。然而此刻,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却笼罩着一层寒霜,一双凤目中透出凛冽杀气。
  “这就是青龙寺?“慕容淑冷声道,语气中充满不满。她纤纤玉指拂过额前青丝,金钗碰撞发出细微脆响。那双精致的眸子扫视着眼前的寺院,高耸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在锦缎华服下勾勒出动人心魄的曲线。
  “回皇后娘娘的话,正是青龙寺。“一名太监谄媚笑道,“此寺已有千年历史,乃是皇家指定的祈福之地。“
  慕容淑闻言冷哼一声:“本宫今日微服私访,你们竟还这般招摇过市!若不是为了祈福,本宫才不愿踏足此等荒山野岭。“
  她缓步向寺院走去,丰腴的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带动华服下摆漾起点点涟漪。身后宫女连忙追上去搀扶:“娘娘小心台阶。“
  慕容淑手中握着一把白玉镶嵌、翡翠点缀的檀香扇,那扇面上绘着精美的山水画,每一笔都出自当朝著名画家之手。她用力挥了几下,清凉微风拂过她的脸庞,却未能缓解她内心的燥意。只见她眉梢高挑,黛眉紧锁,那双秋水眸子里透出几分不耐烦。
  大屌妖僧,玩转后宫-皇后
  寺院内的僧人们纷纷上前迎接,为首的是青龙寺方丈空闻禅师,一位年逾七十的老者,满头华发,面容慈祥。而在他身旁,站着一位肤色黝黑、身形魁梧的年轻僧人。此僧身高九尺有余,虎背熊腰,一张脸孔棱角分明却又略显粗糙,额头上一条明显的刀痕从左眉延伸至右鬓角,增添几分凶悍之气。他的袈裟下隐约可见结实健壮的肌肉轮廓,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野性的气息。
  慕容淑的目光如同利剑般扫过两位僧人,当停留在那位高大黑肤的和尚身上时,她的柳眉皱得更紧了。皇后素来爱美,对长相丑陋之人向来不屑一顾。只见她玉手一扬,手中价值连城的檀香扇便脱手而出,精准地击打在这名和尚宽阔的胸膛上。
  『滚远点,看着就碍眼!』慕容淑冷声斥责道,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那名和尚猝不及防,一把抓住飞来的檀香扇。他黝黑粗糙的脸庞上顿时浮现愠怒之色,喉结上下滚动,一双虎目瞪得铜铃般大。然而当他抬头与皇后锋利的目光相遇时,那份怒火却又如冰雪消融。他低下高大的身躯,默不作声地退到了殿角阴影处。临行前,他偷偷抬眸望了皇后一眼,然后将扇子凑近鼻端,深深嗅了一口那上面残留的淡淡幽香,一股奇异的感觉顿时涌遍全身。
  老方丈空闻禅师见状连忙上前施礼:『皇后娘娘恕罪,此乃敝寺新来挂单的僧人,名为雄嗔,言谈举止尚欠规整,望娘娘海涵。』说着便引领慕容淑朝正殿走去。
  十余名太监宫女紧随其后,脚步声整齐划一,彰显皇家威仪。十余名禁军守卫在外围站定,手按刀柄,神情肃穆。另有四名身材魁梧的侍卫抬着一把镶金嵌玉的檀木躺椅,小心翼翼地跟随皇后步入正殿。与此同时,又有六名侍卫抬起几块晶莹剔透的冰块,准备置于殿内各处,以驱散夏日酷暑。
  慕容淑莲步轻移,锦缎华服拖曳及地,每迈一步都有说不出的雍容华贵。她的凤目微微眯起,扫视着古寺正殿内庄严神圣的佛像和陈设,心中不知在盘算些什么。而那位被斥退到角落的雄嗔和尚,则默默注视着皇后的背影,黝黑粗犷的面容上浮现出复杂难明的表情。
  慕容淑端坐在檀木雕花椅上,纤细玉指轻抚袖口绣着的金龙暗纹,凤目半眯,似笑非笑地望向老方丈。殿内檀香袅袅,几位宫女正忙着摆放冰块降温。
  『空闻大师,』皇后开口,嗓音如同山涧流水般动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宫听说贵寺求子最为灵验,可有此事?』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中檀香扇轻轻摇动,扇面上珍珠串成的流苏叮当作响。
  老方丈闻言浑身一颤,佝偻的身影在佛像前显得更加卑微。他捻着手中的佛珠,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皱纹滑落,『阿弥陀佛,娘娘明鉴,老衲不敢妄言神迹。只是信众们常道敝寺香火鼎盛,菩萨保佑颇多善缘而已。』他说话时目光游移,不敢直视皇后的眼睛。
  慕容淑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开始殿内踱步。她的绣鞋踩在青石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每一步都透着皇家特有的威严。『心诚则灵?大师这话可真会敷衍人啊。』她凤眼微眯,声音愈发冷冽,『那柳金雀贱婢不过是个戏子出身,竟敢怀了皇家骨血!』
  皇后停在佛祖面前,高挑丰满的身姿与庄严佛像形成鲜明对比。她玉指轻点檀香扇,语气陡然拔高:『皇上居然为了那个狐媚子成天在我耳边炫耀,说是什么龙种祥瑞!哼,本宫倒要看看这贱人的命有多硬!早晚让她摔个大跤,一尸两命才好!』说着,她冷笑连连,眼底掠过一抹狠厉之色。
  殿内众僧听闻此言,无不心惊胆战。老方丈更是吓得双膝发软,连忙低头合掌诵经:『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他苍老的声音微微颤抖,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慕容淑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颤巍巍的老方丈。『既然大师说了心诚则灵,那本宫便在此虔心祈福。』她挥了挥手,立刻有一名宫女上前禀告。
  『传旨,即日起皇后娘娘将在青龙寺挂单修行,为皇家祈福。』皇后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殿内众人无不俯首听命。
  不多时,十余名侍卫抬着一张紫檀木雕花拔步床步入大殿,床架四周悬挂着绣有金龙凤纹的幔帐,床上铺着柔软的锦缎被褥。随后又有宫女抬进铜镜台、梳妆匣、熏香炉等一系列奢华用具,每一件都彰显着主人高贵的身份。
  老方丈闻言,也不敢多言,告罪一声,灰溜溜地从皇后歇息的房间退了出来,背脊依然因方才的紧张而微微弯曲。他的布鞋刚踏上廊阶,一道高大的身影便从阴影中走出,挡在他面前。
  雄嗔魁梧的身躯几乎占据了整个走廊空间,黝黑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油亮光泽。他那粗砺的手臂上有条狰狞的鞭痕,此刻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老方丈。那双虎目炯炯有神,却透着几分野兽般的危险气息。
  『大师,那骚娘们儿,那皇后娘娘,来干嘛的?』雄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牙齿,浑厚的嗓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好奇心。他的袈裟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露出胸膛上那一道长长的疤痕,像是被利器所伤。
  空闻大师闻言一哆嗦,抬头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嘘!慎言啊。』他捋了捋稀疏的胡须,『皇后娘娘厅门咱们这求子灵验,特来求子的。』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老方丈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雄嗔听到这话,原本平淡的表情瞬间变得生动起来。他那双粗壮有力的大手搓在一起,发出骨骼摩擦的声响。『哦?求子啊?』他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淫邪的笑容,『那正好,俺去给她送子!』说罢,他挺了挺宽厚的胸膛,露出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老方丈见状大惊失色,一把拽住雄嗔的袈裟。『不可!不可!』他焦急地低声呵斥,『那可是当朝皇后,正宫国母!你要是敢对她…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老人的眼角因激动而剧烈抖动,枯瘦的手紧紧抓着雄嗔的胳膊。
  雄嗔被拉得皱起了眉头,但还是故意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讪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侄儿明白啦,大师放心,只是玩笑话罢了。俺一个粗人,哪敢对皇后不敬啊。』他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做了个揖,却掩不住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
  空闻大师松了一口气,面色稍微缓和了些。他叹了口气,拄着拐杖继续说道:『雄嗔啊,当年你做马匪窝里惹下祸事,被官兵追杀到此,要不是看在你父亲当年对我有恩,贫僧也不会破例收留你。这些年来…』说到这里,老方丈摇了摇头,满脸悲悯,『这些年那些来求子的良家妇女,你到底糟蹋了多少?真是罪过罪过啊!』说到最后,老方丈又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雄嗔听完,不但不悔改,反而得意地笑了。他那张粗犷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大师何必如此严厉?她们在家不受丈夫待见,日子难过得很。俺给他们送去种子,让她们能有个孩子傍身,在婆家也能抬起头做人。这不也是渡人脱离苦海吗?』他理直气壮地说着,厚实的胸膛骄傲地挺起,那副模样活像个占了理的泼皮无赖。
  空闻大师被他这一通话噎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罢了罢了,老衲也管不了你。反正只要别碰那位娘娘,其他的事就随你的意吧。』说完,他叹息着转身离去,蹒跚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雄嗔见老方丈离开,自己也蹑手蹑脚回到位于寺院东侧的禅房,反手闩上门栓。这间简陋的厢房本该清贫如洗,但他却偷偷藏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烛火点燃的刹那,雄嗔健壮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宛如一头蛰伏的猛兽。他粗犷的面孔在昏黄烛光映照下更显野性,额角青筋暴突,一双虎目精光四射。他走到角落里的檀木柜前,粗砺的大手在第三层抽屉摸索片刻,终于取出一个翠绿小瓷瓶。
  『嘿嘿…』雄嗔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这可是好东西啊。』他将僧袍脱下甩在一旁,健壮如熊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当他的粗手解开腰间的袈裟,一条黝黑粗壮的巨蟒顿时跃然而出。
  怒龙盘踞势,丑陋狰狞形。
  龟首如鹅蛋,蟒身缠九筋。
  黑肤藏巨杵,怒挺似山峰。
  虬髯密布茎,血管突兀青。
  雄嗔胯下的阳具犹如一条苏醒的远古黑龙,静卧时已有小儿手臂粗细,长度更是惊人,几乎垂至膝窝。那黝黑发亮的茎身上布满蜿蜒虬曲的血管,如同盘踞其上的青龙纹路。巨大的龟头呈紫黑色,直径足有青年拳头大小,顶端微微渗出透明液体。
  他将药瓶打开,一股浓烈的异香顿时充满整个房间。雄嗔倒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液体在粗糙的大手上,然后缓缓覆上了自己的巨物。当冰凉的液体接触到火热的肉棒时,整条阴茎猛地跳动了一下,像一条被惊醒的毒蛇。
  『嘶…』雄嗔倒吸一口气,粗糙的大手开始上下撸动起来。他的手法娴熟且富有技巧,拇指时不时擦过马眼,食指则轻抚冠状沟,其余三指则牢牢握住茎身,配合着手掌的旋转,带来全方位的刺激。
  药液在他熟练的动作下渐渐发热,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雄嗔的动作逐渐加快,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原本半软的巨龙在他的掌控下逐渐苏醒,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犹如一柄出鞘的宝剑,直指苍穹。
  不过片刻功夫,在雄嗔娴熟的手法和药物作用下,那条黑龙已经彻底苏醒。它昂首挺立,犹如一根黝黑粗壮的大铁棒,硬度惊人。整根阳具表面青筋暴突,血管盘踞,宛如一条盘旋而上的山脉。硕大的龟头油光锃亮,马眼微张,吐着丝丝热气,就像是一枚蓄势待发的炮弹。
  雄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粗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狞笑。『哈哈哈…』他低沉地笑了几声,声音里充满自信和邪恶,『皇后娘娘,今晚俺要好好伺候您老人家…』
  说完这句话,雄嗔用僧袍随意擦去手上的药渍,挺着他那根昂首怒目的黑龙,蹑手蹑脚地朝着皇后的住处摸去。
  青龙寺大殿平日庄严肃穆,今晚却灯火通明,檀香与酒香交织。原本供奉菩萨的大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东海鲍鱼、西域驼掌、南疆燕窝、北国熊掌应有尽有。十二名宫女太监侍立两侧,恭敬垂首。慕容淑高居首位,凤冠霞帔,端坐于檀木雕花椅上,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室威仪。
  然而这般奢华宴席,皇后却是食不下咽。她玉手轻拈金箸,偶尔夹一箸菜放入唇边,却只轻轻碰触便又放下。倒是那晶莹剔透的琉璃杯中,陈年佳酿已然见底数巡。
  『撤下吧…』皇后玉指轻抬,声音已不如白日清脆,带着几分微醺后的慵懒,『本宫不喜这山野清食。』
  太监总管忙不迭躬身应是,指挥众人将满桌山珍海味撤去。皇后却挥手示意留下酒壶,独自端坐饮酒。不多时,一杯接一杯,雪白的脸颊已染上醉人红晕,凤眸也渐渐迷离。
  大屌妖僧,玩转后宫-皇后
  『贱婢…』慕容淑摇摇晃晃站起身来,锦缎长裙在地上铺散开来如一朵绽放的牡丹,『本宫倒要看看…这菩萨…能保佑什么狗屁贱种!』她摇摆着走向佛像,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
  此时的皇后已是醉态尽显。她高耸的胸脯随呼吸起伏,将胸前锦缎撑得几乎裂开,露出一截白玉般细腻的颈项。酡红的脸庞犹如盛开的海棠,秀眉微蹙却又带着几分媚态。朱唇轻启间,隐约可见皓齿银牙,吐气如兰。原本精心梳理的发髻已有些许松动,几缕青丝垂在脸颊两侧,平添几分风情万种。
  『皇帝…』慕容淑踉跄几步靠在佛像前,玉手扶着冰冷的佛身,『你…你敢宠幸那个贱人…本宫…本宫就让你戴一辈子绿帽子!』她喃喃自语,醉意更深,连说话都有些含混不清。
  殿内的宫人们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后越发放浪形骸。慕容淑此时已半倚在佛像前,丰腴的身躯若有若无地蹭着冰冷坚硬的石佛,雪白修长的大腿从裙摆间若隐若现。她玉手扶额,眉头微蹙,樱唇轻启,呼吸急促而紊乱。
  『本宫…不开心…』慕容淑抬手又饮了一杯烈酒,脸颊愈发绯红,凤目半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这该死的地方…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她说着,玉手不经意间抚过自己的锁骨,在胸前来回摩挲,惹得胸前一阵波涛汹涌。
  原本端庄华贵的皇后此时醉态十足,举止间不经意流露出妩媚风情。她的腰肢若有若无地扭动着,丰腴的臀部隔着华服也能看出完美的曲线。裙摆因她的动作而稍稍撩起,露出一小截凝脂般的足踝。
  『本宫…好热…』慕容淑解开领口的第一颗盘扣,露出里面雪白的抹胸。她摇晃着走向殿内的铜镜,醉眼迷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纤纤玉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本宫…美吗?』
  殿内宫人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应答。只见皇后踉跄几步,一头栽倒在铺着锦垫的地面上,华丽的衣裙顿时凌乱不堪。但她丝毫未觉,反而舒适地侧卧在那里,一只玉臂支撑着臻首,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理着散乱的青丝,活似一幅美人醉酒图。
  殿外月光如水,洒在这位醉酒皇后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慕容淑此时已是不设防态,朱唇微启,吐气如兰,凤眸半闭,面若桃花。原本高傲冰冷的面容此刻竟带着几分勾人的妖艳,让人让人血脉喷张,难以把持。
  殿内的宫女太监们见状无不垂首回避,生怕多看一眼便是欺君之罪。然而角落里一双虎目却牢牢盯着这幅美人醉卧图,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慕容淑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酒意之中,玉体横陈于地上厚厚的毯子上。华贵的霓裳半褪,露出雪白圆润的香肩,胸前的盘扣松开数颗,隐约可见一抹诱人的春色。她修长的玉腿交叠,裙裾滑落在一侧,露出一截如玉般的足踝。
  『皇帝…』皇后醉语喃喃,纤纤玉手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锁骨,顺着雪白的颈项一路向上,直到触及鬓间的金钗。那枚镶嵌着翡翠的步摇晃动着,发出轻微的脆响。
  慕容淑皱了皱秀眉,一把将金钗拔下扔在一旁,青丝顿时如瀑布般散落。她随手扯开胸前的衣物,雪白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原本端庄高贵的皇后此刻竟宛如深闺怨妇,眉宇间的寒霜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媚态。
  『贱人…贱人…』慕容淑口中不停念叨着,语气中既有恨意又有嫉妒。她的玉足在地上轻轻踢蹬,锦缎长裙被蹭得越发凌乱,几乎遮掩不住丰腴浑圆的大腿。
  殿内的空气愈发凝滞,烛火在夜风中摇曳不定,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慕容淑似有所觉,半睁开迷蒙的凤眼环顾四周,随后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都滚出去…本宫要沐浴更衣…』
  太监总管连忙躬身应命,指挥众侍女退出殿外。待所有人离去,偌大的佛殿内只剩下一盏孤灯,映照着醉卧于地的皇后和那个早已藏匿在一旁的身影。
  慕容淑自顾自地站起来,踉跄几步后靠在一根蟠龙柱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殿中的菩萨像。『本宫不信这些…本宫只要…本宫就要…』她的玉手缓缓抚过自己的纤腰,顺着腰线一路向上,最后覆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
  月光透过琉璃窗棂洒落进来,在皇后丰腴曼妙的胴体上镀了一层银辉。她原本冷艳绝伦的面容此刻绯红如霞,一双凤眸中盛满了酒后的媚态。朱唇轻启,吐气如兰,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撩人的韵味。
  慕容淑摇摇晃晃走到殿中央的水盆旁,这本是用来供奉菩萨的清水此刻被她当作沐浴之用。她玉手撩起一捧水洒在脸上,清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些。然而当她抬头望向殿外,却发现夜幕低垂,星辰隐匿,唯有一弯新月挂在天际。
  殿角的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移动着,雄嗔那魁梧的身影逐渐从暗处显现出来。他只穿着一件敞怀袈裟,露出满是肌肉的黝黑胸膛和腰间狰狞的刀疤。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牙齿,与黝黑粗糙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慕容淑本就微醺的眼眸此时愈发迷离,望着面前这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凤眉微蹙:『你是何人?竟敢擅闯佛门净地…』她虽这样说,语气却不似白日那般凌厉,反倒透着几分慵懒和好奇。
  雄嗔嘿嘿一笑,故意挺了挺腰身,胯下那根狰狞巨物若隐若现。『贫僧乃送子观音座下弟子,专为信女降福而来。』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慕容淑丰腴诱人的身段,喉结明显滚动了几下。
  皇后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竟咯咯笑了起来。『原来真是送子菩萨?』慕容淑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几步,几乎贴到雄嗔胸前,仰着绯红的小脸问道:『菩萨怎知本宫需要赐福?』
  夜风从殿外吹来,掀起了皇后的罗裙一角,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玉腿。雄嗔看得眼睛发直,喉结上下滚动,胯下的黑龙已经按捺不住躁动。
  慕容淑丝毫未觉危险临近,反而拉着雄嗔的袈裟坐下:『菩萨慈悲,快给信女看看吧。那贱婢已有孕三月,每日在我耳边炫耀,说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说着说着,她的眼眶竟有些泛红,语气也带上几分哽咽。
  雄嗔坐在蒲团上,胯下巨物早已昂扬待发,将袈裟顶起一个帐篷。他故意往前凑了凑:『信女莫忧,贫僧自有办法。』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皇后饱满的胸脯,粗糙的大手悄悄放在膝盖上摩挲。
  慕容淑闻言如获至宝,竟不顾仪态一下子跪倒在地,俯身拜倒:『菩萨慈悲!信女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求一个皇子傍身…』说着说着,她抬起了头,正好对着雄嗔敞开的袈裟。
  月光之下,一条黝黑粗壮的巨蟒正昂首吐信,狰狞而又充满野性的力量。慕容淑起初并未看清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面前有一根火热的东西正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这是…』皇后伸出素手试探着触摸,入手之处竟是坚硬火热,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棍。她的芊芊玉指沿着茎身缓缓滑动,感受着上面蜿蜒盘旋的青筋。
  慕容淑这才意识到手中是什么,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你…你这是何物?怎地这般…这般巨大…』她娇嗔着想要松手,却被雄嗔一把按住。
  『这就是贫僧的降福之宝,』雄嗔的声音变得沙哑粗重,『只有它才能为信女播下龙种。』他说着,故意往前挺了挺腰身,那巨蟒顿时跳动了几下。
  慕容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好奇地再次抚摸起来。她的手指沿着狰狞的血管来回游走,惊讶于它的尺寸和硬度:『这般粗大,岂不是…』她的话未说完,檀口已微微张开,凤目中浮现出几分畏惧与期待交织的神色。
  大屌妖僧,玩转后宫-皇后
  雄嗔居高临下,视线牢牢锁定在皇后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上。月光下,慕容淑白皙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他粗犷黝黑的身躯映衬下更显娇嫩柔弱。
  那张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凤颜此刻近得令人心颤,精致的五官清晰可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挺翘的小鼻子随着呼吸翕动,樱唇微启间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皇后檀口呼出的气息拂过雄嗔的巨蟒,带来一阵酥麻快感。
  『嘶…』雄嗔倒吸一口冷气,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大殿内格外明显。他低头看着慕容淑纤细的玉手正握着自己粗壮的黑龙上下摩挲,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浑身毛孔都在舒张。
  这种征服感简直令他血脉喷张!眼前这位可是当朝皇后啊,一国之母,万千臣民顶礼膜拜的存在。而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正跪在他的胯下,柔软无骨的手正在抚摸着他最粗鄙的地方。这种身份反差带来的快感远胜于肉体上的愉悦。
  『俺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雄嗔内心狂喜,多年来在寺庙中压抑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他曾经无数次在心中幻想过这个场景,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慕容淑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黑龙更加亢奋。那粗大的龟头已经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雄嗔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浑身燥热难耐。
  『皇后娘娘…』雄嗔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激动,『没想到您这么主动啊…』他故意挺了挺腰身,让巨蟒在皇后掌心跳动了几下。
  慕容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娇呼一声想要缩手,却被雄嗔按住。她抬起头,凤眸中满是惊讶与羞涩:『你…你想做什么?』
  看着皇后这副又羞又怕却又好奇的表情,雄嗔心中的征服欲愈发强烈。『当然是给娘娘降福啊…』他的声音越发嘶哑,粗糙的大手抓住皇后的手腕,引导她上下套弄起来。
  『别…别这样…』慕容淑想要反抗,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顺从着雄嗔的动作。她的玉指环住那根粗壮滚烫的黑龙,随着雄嗔的引导来回撸动。
  这种温热细腻的触感让雄嗔几乎失控。他低头看着平日里高傲冷艳的皇后此刻竟跪在他胯下为他服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娘娘…您真是太棒了…』雄嗔粗重地喘息着,另一只大手悄悄攀上皇后的香肩,感受着她华服下面柔嫩的肌肤,『没想到您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这么骚啊…』
  慕容淑闻言脸颊更红了,想要反驳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的玉指依然机械般套弄着那根狰狞的巨物,感受着上面血管突突跳动的节奏。雄嗔的征服宣言让她内心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既羞耻又莫名兴奋…
  雄嗔感觉到胯下的皇后已经渐渐放松警惕,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这个平日里冷艳高贵的女人,终于要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了。想到这里,他的黑龙愈发坚硬如铁,随时准备展开真正的攻势。
  慕容淑那张高贵典雅的凤颜正贴在他的黑龙上轻轻厮磨,原本冰冷的气质已被淫靡取代。她的呼吸逐渐急促,琼鼻贪婪地吸取着那混合着男子气息与独特麝香的味道。
  『好烫…好臭…』慕容淑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厌恶,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求更多。她伸出小巧的舌尖舔舐着眼前狰狞的巨龙,同时用自己的脸蛋去迎合那炙热的温度。
  雄嗔感受到皇后柔软细腻的脸颊在自己的黑龙上来回摩擦,那种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浑身颤栗。他刻意放慢动作,享受着这一刻极致的快感。慕容淑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此时正与他肮脏粗壮的阳物亲密接触,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热血沸腾。
  『咕唧咕唧…』粘稠的前列腺液不断从前端溢出,沾湿了皇后的脸颊。慕容淑却像品尝甘霖般将这些液体数舔入口中,凤目微闭,表情陶醉。雄嗔看着皇后痴迷的模样,不禁加大了挺腰的幅度。
  那根乌黑粗壮的巨蟒在皇后精致的五官上游弋,粗大的龟头顶到她挺翘的瑶鼻,将鼻翼微微撑开;狰狞的青筋剐蹭着她的嘴唇,留下道道晶莹的痕迹;沉重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下巴,发出啪啪的声响。
  慕容淑完全沉浸在这种淫靡的游戏里,她起凤眸望着雄嗔,媚眼如丝,檀口微张:『好大…好烫…』她的玉靥被雄嗔的巨蟒涂得一片狼藉,原本高贵冷艳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骚媚。
  雄嗔享受着皇后俏脸的服务,粗重地喘息着。他的黑龙在慕容淑脸上纵横驰骋,一会儿戳刺她的额头,将刘海都沾湿了;一会儿又在她脸颊上画圈,留下一道道闪亮的水渍;有时还会坏心眼地堵住她的鼻孔,逼迫她张开小嘴急促地呼吸。
  那两个硕大的卵袋也在疯狂晃动,沉重的囊袋时不时拍打在慕容淑的下巴和脖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雄嗔故意收缩会阴肌,让阴囊抽搐着在皇后脸上滚动,就像两只调皮的乌龟在爬行。
  『呜…好舒服…』慕容淑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浑身发软,她的玉手扶住雄嗔的大腿稳住身子,任凭那根黑龙和两颗睾丸在自己脸上肆意游走。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前的峰峦随之剧烈起伏,华服下的胴体已经燥热不堪。
  雄嗔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那张曾经冷若冰霜的玉靥如今遍布自己的痕迹。皇后原本光洁的额头被前列腺液覆盖,几缕青丝粘黏其上;挺直的鼻梁也被涂抹得亮晶晶的,鼻尖甚至挂着一丝银丝;樱桃小口周围更是泥泞不堪,口水与腺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这种亵渎的快感让雄嗔的黑龙又胀大了几分,龟头几乎快要抵到慕容淑的眼角。而皇后不仅没有闪避,反而更加投入地用整张脸去讨好这根肮脏的巨物,就好像在亲吻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雄嗔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皇后,那张因情欲而泛红的脸蛋还挂着他的体液,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妖艳。他粗糙的大手捏住慕容淑尖细的下巴,强迫她仰视自己。
  『皇后娘娘,』雄嗔粗粝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前戏已经够了,该轮到真正赐福了。』他健壮的身体笼罩下来,像一座移动的山峰,压迫感十足。
  慕容淑迷蒙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檀口中喃喃问道:『赐…赐福?』她尚未理解雄嗔话中的意思,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尤其是私密之处,已经开始泛滥成灾。
  还不等皇后反应过来,雄嗔强壮有力的双手已经一把将她抄起,健硕的身体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殿侧临时安置的大床。慕容淑娇呼一声,丰满的身躯重重落在柔软的锦缎床上,弹起了一小段距离,胸前的玉峰随之剧烈摇晃。
  『啊…』皇后发出一声娇吟,雪白的手撑在床上想要起身,却被雄嗔粗暴地按住肩膀。他庞大的身躯压了上来,轻易就将这具曼妙胴体困在床上。
  慕容淑挣扎着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雄嗔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扭动纤细的腰肢,却不知这副模样在雄嗔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别动,』雄嗔低吼一声,粗糙的大手开始撕扯皇后的衣物。他粗鲁地解开皇后胸前的盘扣,一把拽下了外袍,露出了里面贴身的金色丝绸内衣。那对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几乎要撑破单薄的布料。
  慕容淑羞愤交加,俏脸绯红:『你…你敢如此放肆…本宫要诛你九族!』然而她的威胁听起来毫无说服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雄嗔充耳不闻,大手顺着皇后的纤腰滑向裙摆边缘。他一把掀起华丽繁复的锦缎长裙,顿时眼前一亮——皇后丰满浑圆的大腿上竟穿着一条黑色丝袜!那半透明的织物紧紧包裹着慕容淑修长笔直的玉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更让雄嗔血脉喷张的是,这条连裤袜里竟然没有内裤!透过轻薄的丝质面料,可以清晰看到皇后丰腴饱满的臀瓣和已经微微湿润的私处。慕容淑雪白的肌肤与纯白丝袜相互映衬,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大屌妖僧,玩转后宫-皇后
  『操,骚货,居然穿成这样来求子?』雄嗔粗喘着气,粗糙的手掌隔着丝袜抚摸皇后圆润的屁股。那触感光滑细腻,像摸在最上等的丝绸上一样舒适。
  慕容淑羞耻地闭上眼睛,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雄嗔的动作。她感觉到那只大手正在自己臀部游走,时不时用力揉捏,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
  『别…别碰那里…』她虚弱地抗议着,可双腿却不自觉地夹紧摩擦,试图缓解私处传来的瘙痒。
  雄嗔将皇后的裙摆全部推到腰际,露出了完整的一双美腿。丝袜紧紧包裹着慕容淑完美的腿型,从浑圆的大腿到纤细的小腿,再到小巧玲珑的玉足,每一寸都被这层诱人的织物勾勒得分明。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丝袜中央那一片湿润的地带。慕容淑的蜜穴在丝袜下若隐若现,阴户饱满丰腴,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透过被打湿的织物可以看到里面的肉缝微微张合,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将丝袜染成了更深的颜色。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25 23:39:02

第2章
  青灯古佛伴春宵,金枝玉体堕尘嚣。
  袈裟解尽禅心灭,宝屄初开帝宠遥。
  素手难敌粗指探,朱唇堪比玉箫娇。
  一朝龙种成狐媚,千古江山付笑谣。
  大屌妖僧,玩转后宫-皇后被手指玩弄到高潮。
  青龙古寺的禅房内,檀香袅袅与淫靡气息交织。一尊魁梧黝黑的身影笼罩着身下纤柔雪白的躯体,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雄嗔赤裸精壮的上身肌肉隆起如山峦,皮肤泛着油亮光泽,胸口狰狞的刀疤在月光下格外醒目。他跪立在床上,黝黑粗壮的手臂撑在皇后的两侧,宛如一只择人欲噬的猛兽。他的袈裟松垮地挂在腰间,露出健硕有力的腹肌和胯下那根青筋暴突的狰狞巨兽。
  慕容淑仰躺在床上,凤冠早已跌落一旁,三千青丝如瀑般铺展。她的华贵凤袍凌乱地堆在腰际,露出里面白色的丝绸内衣和丰满的胸脯。最令人血脉偾张的是她下半身——两条修长玉腿包裹在白色连裤袜中,莹润如玉的肌肤透过半透明织物若隐若现。
  皇后的凤眸微阖,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小巧精致的琼鼻轻轻翕动,檀口中时不时溢出压抑的喘息;艳若桃李的脸庞已经泛起醉人的酡红,与平日里的威严端庄判若两人。
  雄嗔粗糙的大手正隔着丝袜揉搓皇后饱满的私处,每一下按压都引起慕容淑全身一阵战栗。那层薄薄的织物已经被蜜液浸透,在烛光映照下呈现出淫靡的光泽。透过半透明的丝袜,可以清晰看到皇后私处的每一寸细节——饱满的阴户、粉嫩的缝隙、甚至那颗微微充血的小核。
  最让人血脉偾张的是这种身份反差带来的强烈刺激:一位高贵典雅、威仪赫赫的皇后娘娘,此刻却被一个粗鄙的僧人玩弄亵渎。雄嗔黝黑粗糙的大手与皇后细腻洁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身上散发出的野性荷尔蒙与皇后清幽的体香交织;僧人的袈裟与凤袍的华贵面料纠缠在一起……这一切都在无声诉说着这场背德淫乱的禁忌之欢。
  慕容淑的反应更是令这幅画面锦上添花。她时而蹙眉压抑,时而仰首娇吟;她想抗拒却又不由自主迎合;高贵的凤颜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媚态,朱唇微启间不断溢出销魂蚀骨的轻哼。这一切都彰显着这位端庄皇后面具下的骚浪本性。
  雄嗔感受到怀中玉人的变化,嘴角浮现一抹邪肆的笑意。他的另一只大手覆上了皇后丰腴的胸脯,隔着丝绸内衣肆意揉捏。慕容淑雪白的峰峦在他的掌控下不停变换形状,两点嫣红透过薄绸清晰可见。
  '皇后娘娘,您的身子可太骚了…'
  雄嗔贴在慕容淑耳畔低语,粗糙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皇后羞耻地闭着眼睛,可双腿却不自觉张得更开,方便雄嗔亵玩自己的私密之处。
  整个房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檀木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皇后的喘息愈发急促,雄嗔粗重的呼吸如同野兽般危险。这幅画面宛如一幅绝美的春宫图,充满了背德的快感与亵渎的罪恶感。
  雄嗔粗糙的大手下移至皇后的丝袜裆部,毫不犹豫地撕开了一个口子。湿透的织物裂开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禅房内格外刺耳。
  慕容淑还沉浸在私处被亵玩的快感中,迷蒙的眼眸半睁半阖。她感受着雄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颈间,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丝袜被撕裂的声音传来,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只是游戏的一部分,甚至配合地微微分开双腿。
  就在这刹那间——雄嗔粗壮的身体猛地压下!他健硕的臀部向前一顶,那根蓄势待发的黑龙没有任何预兆地贯穿了皇后湿润的蜜穴!
  大屌妖僧,玩转后宫-被肏翻的皇后
  『啊——』慕容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凤眸陡然睁大,瞳孔因惊愕而放大数倍。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如一张满月弯弓,原本慵懒妩媚的表情瞬间凝固。
  那根狰狞可怖的巨蟒毫不留情地劈开她紧致的甬道,层层媚肉被强行撑开,每一寸褶皱都被霸道地碾平。粗大的龟头狠狠顶到最深处,甚至让她感觉整个子宫都在为之震颤。
  『你……你这个孽障!』慕容淑终于从酒意和情欲中清醒了几分,她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发颤,『本宫……竟敢对皇后行此大不敬之事……』她的凤目中燃起愤怒的火焰,然而这怒意却被随之涌来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
  雄嗔魁梧的身体纹丝不动,任凭皇后在他身下挣扎扭动。他的嘴角噙着一抹胜券在握的邪笑:『娘娘的骚穴可比您诚实多了,瞧瞧它咬得多紧……』他故意用力碾磨了一下花心,换来慕容淑一声压抑的呻吟。
  皇后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檀口微张,吐出灼热紊乱的气息。她的凤眸中交织着震惊、愤怒、羞耻与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的理智愈发模糊,原本清明的眼眸逐渐染上一层雾气。
  『出去……快出去……』慕容淑咬着朱唇试图维持最后的威仪,可她的身体却违背意志,本能地迎合着入侵者的形状。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分泌出更多滑腻的蜜液,方便那根巨蟒肆虐。
  雄嗔感受着皇后体内紧致温润的包裹,舒爽得眯起双眼。他低头欣赏着身下玉人的表情变化——从最初的不可置信,到愤怒羞耻,再到逐渐失控的迷乱……这种征服当朝皇后的快感简直让他疯狂。
  『娘娘的骚穴可比您诚实多了,』雄嗔粗糙的大手抚上皇后丰满的酥胸,隔着薄绸揉捏那两点殷红,『它已经开始吸着我不放了……』他的胯部缓缓抽出一半,又重重捣入,逼迫慕容淑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
  皇后的凤眸再次睁大,这次是因为纯粹的生理快感。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粗鄙僧人强行占有,而且还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快感。羞耻和愤怒在她心头翻涌,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雄嗔的侵犯。
  『畜生……本宫定要诛你九族……』慕容淑咬牙切齿地说着狠话,可她的语气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威严,反而多了几分媚态,『唔——你……慢些……』最后一个词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求饶。
  雄嗔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健壮的腰臀疯狂挺动,黑龙般狰狞的阳物在皇后的蜜穴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几乎全部抽出,只留龟头卡在入口,然后毫不留情地重重捣入,直抵花心。
  慕容淑丰满的玉体随着雄嗔的动作上下颠簸,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她的凤眸半闭,纤细的手腕抵在雄嗔坚硬如铁的胸肌上,试图推开这个粗鄙的僧人。然而这种轻微的拍打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在撒娇。
  『本宫要诛你九族!』皇后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这句话,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然而随着雄嗔愈发猛烈的撞击,她的话语开始变得断断续续,『你…啊…本宫…唔…定要…』每一个字都被捣碎成诱人的喘息。
  雄嗔充耳不闻,只顾埋头苦干。他黝黑粗壮的身体笼罩在皇后雪白柔嫩的身躯上方,每一下冲击都让慕容淑胸前的玉峰剧烈摇晃。那对浑圆挺拔的双峰几乎要挣脱丝绸内衣的束缚,像两只调皮的兔子般跳动不已。
  『啪!』雄嗔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拍打在一侧玉乳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整个禅房。白皙的乳肉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慕容淑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娘娘这对奶子真他妈带劲,』雄嗔低吼着,低头含住另一侧的峰峦。他粗粝的舌头顶弄着薄绸下已经充血挺立的樱桃,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拉扯。
  『本宫……唔……混账东西……慢些……』慕容淑的声音开始带上哭腔,凤眸中泛起了泪光。然而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迎合着雄嗔的动作,每一次深入都换来她不由自主的收缩和痉挛。
  雄嗔察觉到皇后的小穴越绞越紧,便变本加厉地蹂躏那对傲人的玉峰。他轮流吮吸舔舐两边乳房,时不时用力揉捏挤压,让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原本洁白的胸脯很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淤血的手印。
  慕容淑的声音越来越难以抑制,『本宫……要……诛……你……』每个字都被撞碎,掺杂着越来越明显的喘息。雄嗔的动作越发凶猛,宛如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黑龙般的阳具每次都捣入最深处,将皇后的子宫口都微微顶开。
  『娘娘的骚逼咬得好紧啊,』雄嗔坏心眼地停下来,重重碾磨着花心,『您说诛九族…是不是要把贫僧的子孙也都杀了?』说着他恶意满满地拍打了几下皇后的蜜桃臀,引得慕容淑一阵娇呼。
  『你……唔……放肆!』皇后羞愤难耐,可小穴却诚实地绞紧,恨不得将这根孽物永远困在体内。雄嗔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当下不再怜惜,全力发动冲刺。黑龙在蜜穴中横冲直撞,带出无数晶莹的蜜汁,将身下的锦被濡湿一片。
  慕容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诛族的誓言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嗯……慢……啊……』最后只剩下小猫一般的娇喘。她雪白的脸蛋已经染成玫瑰色,凤眸失神地看着帐顶,檀口中不断逸出销魂蚀骨的喘息。
  雄嗔欣赏着皇后从愤怒威严到意乱情迷的变化,征服感爆棚。他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每一次冲击都让慕容淑的玉体向上耸动几分,丰硕的双乳随之剧烈晃动。雄嗔一口叼住一只玉峰大力啃噬,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慕容淑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平日里那些男人对她都是小心翼翼、温柔呵护。而现在,这位粗鄙僧人却毫不怜惜地肆虐她的身体,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她顶穿一样猛烈。
  『混账……呜……慢些……』慕容淑银牙紧咬,凤眸中既含着屈辱的泪水,又荡漾着异样的快感。她修长的玉指紧紧攥住雄嗔粗糙的手掌,主动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雄嗔感受到皇后的主动邀请,顿时血脉偾张。他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揉捏把玩那对浑圆巨乳,时而挤压成各种形状,时而掐拧顶端的樱珠。慕容淑雪白的奶峰在他的蹂躏下不断变形,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皇后曼妙的胴体随着雄嗔凶猛的撞击而耸动不已。她柔软的腰肢像水蛇般扭动,丰腴的大腿缠在雄嗔腰间,白皙的玉足因快感而绷直。胸前一对巨乳更是随着动作剧烈摇晃,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在薄绸下跃动。
  『啊…你这个…唔…淫僧……本宫要诛你九族!』慕容淑咬着朱唇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可话音刚落就被一阵猛烈的抽插撞碎成娇喘,『慢些…太大了…唔嗯……』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优美的弧度,雪白的脸蛋染满潮红。
  雄嗔看着皇后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更加兴奋,他黝黑健壮的身体整个压上去,粗粝的大手固定住慕容淑纤细的腰肢,黑龙般狰狞的阳具毫不留情地贯穿花心。每一下进出都能听到粘稠的水声,皇后的蜜穴已经被插得泥泞不堪,泛滥成灾。
  『娘娘的小嘴可真会吸…』雄嗔俯下头,对着慕容淑艳若桃李的脸蛋就是一顿啃吻,粗糙的舌头肆意舔舐着她光滑的脸颊和玉颈。
  『呜…放开…本宫…啊…』慕容淑想要推开这个亵渎自己的恶僧,可绵软的身子却使不上半分力气。相反,她的另一只玉手已经搂住了雄嗔宽阔的肩膀,像个饥渴的怨妇一样主动迎合起来。
  雄嗔看准时机,厚实的嘴唇猛地堵住皇后娇喘连连的檀口。他的舌头蛮横地侵入口腔,纠缠着那条丁香小舌。慕容淑先是本能地闪躲了几下,随即竟也羞涩地回应起来。两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诛九族是吧?』雄嗔一边狂吻皇后的小嘴,一边加大抽送力度,『那贫僧今晚就让您怀上第十族!』说着他的黑龙又胀大了几分,每一下都捣得更深更重。
  『唔…混账…啊…慢些…』慕容淑的抗议淹没在激烈的拥吻中,她的凤眸半阖,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水。皇后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雄嗔结实的胸膛,两粒肿胀的乳尖被挤压得变了形。
  雄嗔的抽插愈发狂野,像一台永动机般不知疲倦。皇后雪白的胴体在他身下剧烈颠簸,饱满的臀部被撞击得通红,丰满的双峰随着动作不断变形弹跳。慕容淑修长的玉腿紧紧夹着雄嗔的虎腰,玉足因快感而不住蜷曲。
  雄嗔粗壮的黑龙在皇后蜜穴中疯狂抽插了数百下后,终于将慕容淑推上了巅峰。她原本清冷高傲的凤颜此刻完全扭曲变形,樱唇微张吐著艳红的舌尖,一双凤目失神地上翻,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啊……不要……本宫要……啊啊啊!!』慕容淑的声音陡然拔高,宛如天鹅临死前的哀鸣。她纤细的腰肢猛然弓起,雪白的大腿肌肉痉挛般绷紧,脚尖几乎要贴到后脑勺。
  皇后那张精致绝美的脸蛋因极致快感而扭曲变形,檀口大张发出无声的尖叫。她的蜜穴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烫的春潮,疯狂浇灌在雄嗔硕大的龟头上。层层媚肉痉挛般收缩绞紧,像是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吮吸舔舐入侵的阳具。
  『操,真他妈会夹!』雄嗔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精关失守。他感受着皇后紧致温热的小穴正在有节奏地收缩蠕动,每一下都像要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一样。
  慕容淑高潮的模样美艳无比:雪白的肌肤染上诱人的粉红,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修长的大腿不住痉挛。最销魂的是她那张平日高贵威严的凤颜,此刻完全沦陷在快感之中,樱桃小嘴微微张开,舌尖若隐若现。
  大量晶莹的蜜汁从皇后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在雄嗔黑龙的抽送下四处飞溅。原本洁白的床单瞬间濡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娘娘泄身的模样真他妈骚……』雄嗔欣赏着皇后高潮后的媚态,粗粝的大手轻轻抚摸她汗湿的鬓角。慕容淑已经完全失去力气,雪白的胴体瘫软在床上,只有胸部还在剧烈起伏。她失神的凤眸空洞地看着帐顶,檀口中不时逸出动人的轻哼。
  雄嗔见皇后瘫软如泥的样子,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没有趁胜追击,而是体贴地抽出阳具,爬到床上抱住慕容淑绵软的身体。那根狰狞的黑龙仍然硬挺火热,他故意用它贴着皇后丰满的大腿来回磨蹭,享受着丝绸与玉肤双重的美妙触感。
  慕容淑浑身无力,只能任由雄嗔抱着亵玩。她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凤目中满是高潮后的迷茫与慵懒。雄嗔粗糙的大手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时不时掐揉她肿胀的蓓蕾,惹来皇后阵阵轻颤。
  『娘娘舒服吗?』雄嗔贴在慕容淑耳边低语,同时用力蹭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黑龙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濡湿了皇后的丝袜,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慕容淑虚弱地摇了摇头,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雄嗔的抚摸。原本高贵冷艳的凤颜此刻挂着餍足的红晕,樱唇微启吐着芬芳的气息,活像个被宠坏的小妇人。
  雄嗔很满意皇后的状态,继续耐心地爱抚着这具曼妙胴体。他时不时亲吻皇后敏感的耳垂和玉颈,同时胯下黑龙也在她的大腿间来回摩擦,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时刻。
  正当两人缠绵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声响。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隔着房门恭敬地询问:『皇后娘娘…您在里面可还好?方才侍卫们听到些…有些奇怪的动静…』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慕容淑头顶。她那双失神的凤目陡然清明,原本瘫软无力的玉体竟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一把推开雄嗔魁梧的身体,翻身骑在他健壮的胸膛上。
  慕容淑原本凌乱的秀发已经重新梳理整齐,凤眸中恢复了几分威严凌厉之色。虽然脸颊仍带着高潮后的红晕,但那份属于天下国母的气势已经重新回归。她冷冷地瞪了一眼身下的雄嗔,随即扬起高贵的头颅朝门外喝道:
  『本宫自慰都不可以吗?』慕容淑的声音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冷冽威严,却又因为刚刚经历过云雨而带上几分慵懒魅惑,『老娘身为一国之后,连自个儿纾解一下都不行吗?』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活脱脱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模样。皇后纤细但有力的手指掐住雄嗔胸前的一块肌肉,借此支撑身体保持平衡。而雄嗔那根狰狞粗大的黑龙正直挺挺地竖立在她两腿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私密处,惹得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了几下腰肢。
  门外的老太监被皇后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浑身发抖:『老奴该死,老奴这就退下……』他还欲再言,却被慕容淑更加冷厉的话语打断。
  『怎么,本宫连自我安慰都不行?你们的那个皇帝,』皇后说着,刻意加重了语气,『弱得像个太监似的,还不许本宫肏自己吗?』
  这番话简直是在挑战皇权底线。老太监吓得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地面:『娘娘息怒,老奴这就告退!』说完,他连忙起身招呼太监们们撤离。
  远处的几名侍卫听到皇后的怒斥声,纷纷垂首肃立,大气都不敢出。其中一名年轻侍卫疑惑地开口:『公公,刚才娘娘说什么太监…』
  老太监闻言立刻竖起耳朵细听房内的动静。慕容淑察觉到门外有人窃窃私语,不禁凤目一瞪,纤手猛地用力掐了一下雄嗔胸前的肌肉。雄嗔吃痛却不敢出声,只能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几分痛苦之色。
  门外的老太监见屋内没有新的动静,急忙训斥年轻侍卫:『放肆!娘娘金口玉言岂是你等可以妄议的?』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偷听后压低声音警告道:『记住,谁敢将今晚的事传出去,全家问斩!』
  侍卫们齐齐跪倒应命,脸上露出惊惧之色。老太监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身离开,脚步匆匆生怕惹怒了房内的主子。
  待最后一丝脚步声远去,禅房内再度恢复死寂。慕容淑缓缓回过头,凤目微眯,冷冷地俯视着雄嗔黝黑魁梧的身躯。
  夜色渐深,禅房内只剩下几支残烛摇曳,投射出忽明忽暗的光影。慕容淑缓缓回头,凤目中迸发出锐利的目光,宛如两把出鞘利剑直刺人心。尽管此时她秀发凌乱,华服半褪,酥胸半露,但仍有一股无形的威势笼罩全身。
  烛火映照下,皇后的凤颜显得格外冷峻肃杀。她的眸子里不再有方才云雨时的春意,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生畏的威仪。即便是此刻衣衫不整、跨坐在一个粗鄙僧人身上,她依旧散发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气势。
  雄嗔仰躺着,魁梧的身躯纹丝不动。透过摇曳的烛光,他看到了慕容淑眼中的锐利锋芒。那一瞬,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被官兵追捕的时刻,那种命悬一线的感觉令他浑身寒毛直竖。
  禅房内寂静无声,只能听见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雄嗔感受到皇后丰腴的身体正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可这本应令人血脉偾张的处境此时却让他感到一阵阵心悸。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在烛光映照下闪闪发光。
  慕容淑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僧人,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冷笑。她白皙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雄嗔结实的胸口,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无声地释放着威压。
  雄嗔躺在皇后温软的身子底下,只觉背脊发凉。烛光下,他看到皇后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丰满的曲线在半褪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然而此刻这种旖旎风光带给他的不是欲望,而是深深的畏惧。
  慕容淑缓缓调整坐姿,丰满的臀部不经意间摩擦过雄嗔胯下巨物。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眸光如刀般锐利。
  雄嗔浑身肌肉绷紧,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感受到自己的黑龙在秘药作用下依然坚硬如铁,可身体却因为皇后的气势而不敢有丝毫动作。那种既兴奋又恐惧的感觉让他全身血液都加快了流速。
  禅房内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只有两人略显紊乱的气息证明这里并非无人。雄嗔维持着被皇后骑乘的姿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而慕容淑则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眸中寒芒毕现。
  烛火继续摇曳,投下变幻不定的阴影,为这场无声的博弈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氛围。
  雄嗔感觉自己像一尊石雕般僵在床上,时间在这压抑的空间内无限拉长。终于,他粗重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窒息而亡。
  就在这一刻,慕容淑终于动了。
  皇后缓缓撑起丰腴的身体,丝绸锦缎包裹下的曲线优美动人。她从床上站起身,纤细但有力的双腿支撑着丰满的胴体,一步步走到屋角摆放的一盆清水前。她素手轻撩,掬起一捧清凉的水洒在脸上、手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随后,慕容淑转身面对床榻上的雄嗔,迈开修长的玉腿重新回到床边。烛光映照下,她丰腴的身影投射出诱人的剪影。皇后抬起一只包裹在白色丝袜中的纤足,轻盈地踏上柔软的锦被。
  雄嗔躺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看着皇后站在自己身旁俯瞰的姿态,那居高临下的目光让他浑身战栗。慕容淑此时虽然衣衫不整,但身上的威严之气却丝毫未减。
  禅房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既有方才激情遗留下的余温,又有此刻令人窒息的威压。
  慕容淑凤目微眯,视线落在雄嗔胯间那根依旧昂首挺立的黑龙上。那狰狞可怖的阳物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醒目,青筋暴突,血管盘虬,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巨蟒。
  皇后樱唇轻启:『这就是你们青龙寺求字特别灵的原因对吗?』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雄嗔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敢抬头直视皇后的目光。
  慕容淑见状,玉足轻轻踏上了雄嗔的黑龙。丝袜包裹的柔软脚底贴上炽热的阳具,立即使得雄嗔倒吸一口冷气。皇后并未停下动作,反而加重了几分力道,白皙的玉足沿着黑龙的筋络上下磨蹭,既挑逗又带有几分惩罚意味。
  『嘶…娘娘饶命…』雄嗔闷哼一声,既有痛楚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感。皇后柔软的脚掌碾压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带来一阵阵酥麻电流。
  慕容淑冷笑着加重力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佛法神通?』她纤巧的玉足踩着雄嗔狰狞的黑龙来回碾压,『难怪那些贵妇们都愿意来此求子…』
  雄嗔强忍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粗糙的大手下意识攥紧了床单:『皇后娘娘圣明…您洞察秋毫…』他的声音干涩嘶哑,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皇后收回玉足,俯视着身下魁梧健硕的僧人:『送子送到本宫头上…你还真不怕死吗?』她的凤目中迸射出慑人的寒光,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直刺雄嗔心脏。
  雄嗔感受到死亡的威胁笼罩全身,喉咙发干说不出话来。他粗壮的脖颈微微颤动,额头上的青筋暴突,像一头被捕获的野兽,既愤怒又无可奈何。
  慕容淑居高临下欣赏着这位僧人在恐惧中煎熬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烛光映照下,她的凤颜显得格外妖艳动人,却又带着令人生畏的威仪。
  慕容淑见雄嗔战栗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报复般的快感。她妖娆一笑,另一只包裹着白色丝袜的玉足缓缓抬起,悬停在半空中片刻后猛地落下!这一瞬间,皇后的全身重量都压在这双纤纤玉足之上。
  『嘶——』雄嗔猛地倒吸一口冷气,粗犷的脸庞因剧痛而扭曲变形。他的黑龙遭受重创,青筋凸起,宛如一条被压扁的巨蟒。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折磨下,那狰狞之物仍然倔强地挺立着,彰显着惊人的生命力。
  慕容淑冷眼旁观,见雄嗔咬牙忍痛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她的一只玉足牢牢踩踏在黑龙之上,时而用力碾压,时而左右晃动,宛如在操控一件玩具。另一只纤足则轻点在雄嗔壮实的胸膛中央,隔着薄薄一层僧袍,感受着下面强劲有力的心跳。
  禅房内的烛火随夜风摇曳,投射出婆娑树影般的光影。慕容淑俯视着身下的壮硕僧人,凤目中既有威严又有几分玩味:『贫僧,』她故意模仿佛门称呼,声音酥麻动人,『本宫问你,』玉足加重了几分力道踩踏黑龙顶端,『若是几日后…本宫有了身孕…你说这孩子是谁的?』
  每一个字都说得分明,却饱含威胁之意。烛光照映之下,皇后妖娆的身影与雄嗔壮硕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宛如一尊高高在上的女神踩踏着凡间的野兽。
  雄嗔感受到命根上传来的剧痛,额头上渗出斗大的汗珠。他强忍疼痛,粗糙的大手下意识抓紧床单:『回…回皇后娘娘…』他的声音干涩嘶哑,『此乃娘娘您诚心祈福所感…佛祖保佑,必是陛下龙嗣无疑…』
  慕容淑闻言,凤眸中闪过一抹赞许。她缓缓移开踩踏黑龙的玉足,改为轻柔地按摩起来。丝袜包裹的足底温柔滑过青筋盘绕的茎身,带来一阵酥麻快感。她的另一只玉足依然稳稳压在雄嗔胸膛上,掌控全局的姿态显露无疑。
  大屌妖僧,玩转后宫-皇后足交
  『嗯…』慕容淑满意地点点头,檀口轻启,『倒是明白事理。』她的话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让雄嗔松了一口气。
  就在雄嗔暗自庆幸之际,皇后蓦然绽放出一个绝美笑容。那一刹那,宛如春风拂面,百花齐放。她凤目弯如月牙,樱唇微翘,玉靥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整个人瞬间从威严冷艳的九五至尊变成了风姿绰约的绝色尤物。
  这惊艳一笑让雄嗔看得呆了眼。他愣愣地望着皇后千娇百媚的容颜,竟忘记了身下传来的痛楚。慕容淑笑靥如花,一双凤目犹如春水般潋滟生辉,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天成的绝世风情。
  『本宫一向喜欢聪明人。』说着,她缓缓从雄嗔身上移开玉足,丰腴的身子轻轻挪动,从僧人的胸膛上滑落下来。
  雄嗔顿时感觉如释重负,粗壮的手臂瘫软在床上,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刚才那种命悬一线的窒息感让他额头布满了汗珠,粗犷的脸庞也因过度用力而显得狰狞可怖。
  然而皇后并未打算轻易放过他。慕容淑玉足轻移,优雅地站在雄嗔两侧。烛光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身姿——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丰腴的臀部浑圆挺翘,饱满的胸脯傲然挺立。尽管衣衫不整,但这副姿态反倒更具诱惑力。
  『坐起来。』慕容淑命令道,凤目中既有威仪又有几分戏谑。
  雄嗔虽然不解其意,但也不敢违抗。他健硕的身躯缓缓支起,肌肉虬扎的手臂支撑在床上。他疑惑地看着皇后妖娆的身影,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娘娘…这是…』
  慕容淑妩媚一笑,并未直接回答。她修长的玉指轻轻抚过雄嗔布满汗珠的脸颊,随后将纤腰微沉——瞬间,她湿漉漉的蜜穴正抵在黑龙狰狞的龟头上,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干什么?』慕容淑俯视着魁梧的僧人,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笑容,『不是你说来给本宫送子的吗?』她凤目流转,『你送进来了吗?』
  雄嗔喉结滚动,粗糙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他看着眼前这位艳若桃李的皇后,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胯下黑龙愈发坚硬如铁。
  慕容淑见状,妖媚一笑。她优雅地沉下纤腰,饱满的蜜穴缓缓将黑龙吞没。湿润温热的甬道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每一寸媚肉都在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巨蟒。
  『啊——』皇后脑袋猛地后仰,凤眸失神,樱唇大张。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回荡在整个禅房。她雪白的胸脯随之剧烈起伏,两点嫣红隔着丝绸内衣清晰可见。
  与此同时,雄嗔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那种被温暖湿润包裹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脊椎电流窜过。他感觉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天堂——紧致、火热、蠕动不止,简直要把他逼疯。
  大屌妖僧,玩转后宫-皇后女上做爱
  慕容淑缓缓坐到底,饱满的耻丘紧紧贴合着雄嗔浓密的毛发。她的凤目半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檀口中呼出灼热的气息:『贫僧…』她刻意加重称呼,『这就是你说的送子?』说着,她妖娆一笑,开始缓缓扭动纤腰。
  她的凤颜半掩在散落的青丝下,几缕乌黑秀发贴在绯红的脸颊上。原本清冷锐利的凤眸此刻半眯着,里面盈满了情欲的雾气;纤长的睫毛不停颤动,映射出一圈圈涟漪般的光影;高挺的鼻梁上渗出细密汗珠,在烛光照耀下晶莹剔透;嫣红的朱唇微张,偶尔逸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皇后的衣衫虽然半褪,但仍保持着几分贵妇人的端庄——丝绸内衣松垮挂在丰满的胸脯上,恰到好处地掩住两点殷红;华贵的凤袍堆叠在腰际,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仅存的一只绣花鞋挂在精致的脚趾上摇摇欲坠,反而更添几分诱惑。
  最诱人的莫过于她曼妙的身姿与雄嗔粗犷的身体形成的鲜明对比。慕容淑丰腴的肉体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浑圆的双峰在薄绸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不停摇晃;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宛如杨柳般柔韧;饱满的蜜桃臀紧贴着僧人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扭动都引得臀肉震颤不已;修长的双腿包裹在残破的白色丝袜中,映衬出惊人的曲线。
  最让人血脉偾张的是两人结合之处——皇后濡湿的私处在黑龙的侵入下微微张开,透出妖艳的嫣红;浓密的丛林已被爱液完全濡湿,晶莹的蜜露顺着狰狞的茎身缓缓流下;两人的耻毛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淫靡的画卷。
  慕容淑就这样端坐着不动,静默的姿态中却蕴含着极致的诱惑。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彰显矛盾的美感:高贵与淫荡并存、矜持与放浪共舞、端庄与浪荡同在。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25 23:55:08

第3章
  金銮玉体卧僧床,妖根入穴蕊初降。
  凤袍半褪肌胜雪,丝袜微濡水潺潺。
  檀口含春娇语软,桃源深处玉杵忙。
  今宵赐福君莫问,但见珠泪染红妆。
  大殿内,佛祖菩萨的目光下,一具丰腴的玉体端坐在壮硕僧人的胯间。慕容淑散乱的青丝垂落在两肩,半遮半掩着绯红的脸颊。她的凤眸微闭,睫毛轻颤,檀口微启吐纳芬芳。
  华贵的凤袍堆积在腰际,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丝绸内衣半褪,一对饱满的玉峰呼之欲出。胸前两点樱红隐约可见,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玉颈修长优美,锁骨分明诱人。
  再往下看,残破的白丝包裹着浑圆的大腿,隐约可见其下的莹白肌肤。双腿大开的姿势令那处神秘之地一览无遗——漆黑丛林间,一点嫣红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吸附着狰狞的黑色巨蟒。丝丝缕缕的晶莹顺着交合处滑落,濡湿了身下的床褥。
  雄嗔肌肉虬扎的双臂撑在床上,结实的胸膛布满细密的汗珠。他黝黑粗壮的身体与慕容淑雪白柔嫩的胴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僧袍半挂,露出坚实的腹部肌肉,一道狰狞的刀疤横亘其上。
  最摄人心魄的莫过于二人结合之处:粗壮的黑龙深深嵌入皇后的秘处,每一分蠕动都牵动着两人的神经。蜜液四溢,顺着柱身流淌而下,将二人的结合处染得一塌糊涂。每次微小的摩擦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静谧的禅房内格外清晰。
  慕容淑高高在上的凤颜此刻布满红晕,朱唇微启间不时泄出几声轻吟。她的纤腰不自觉地扭动着,带动丰腴的臀部在雄嗔腿根处磨蹭,激起一波波肉浪。
  雄嗔喉结滚动,粗重的喘息声昭示着他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他粗糙的大手抓握住皇后纤细的腰肢,拇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留下几个浅浅的凹痕。
  慕容淑端坐不动许久,见雄嗔只是喘息却无动作,不禁凤目一挑,玉手抬起,在僧人粗糙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啪!』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回荡在整个禅房。
  皇后高傲地抬起下巴,俯视着身下的僧人:『本宫让你送子赐福,难道要本宫来伺候你不成?』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凤目中流露出不屑之色。
  雄嗔被打得一个激灵,原本半闭的眼眸猛然睁开。他感受着手掌传来的火辣痛楚,再看到皇后居高临下的姿态,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怒火。
  臭娘们!雄嗔暗暗咬牙,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他原本只是畏惧皇后的威严才隐忍不发,如今这一记耳光彻底点燃了他的野性。
  『既然娘娘嫌贫僧不动,那就别怪贫僧不客气了!』雄嗔低吼一声,粗糙的大手牢牢钳住皇后的纤腰。
  还没等慕容淑反应过来,雄嗔已经开始了猛烈的攻势。他壮硕的腰胯如同安装了机关一般疯狂耸动,黑龙在皇后蜜穴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再重重捣入。
  『啊——』慕容淑猝不及防被这一轮猛攻打得措手不及。她丰腴的身体瞬间腾空而起,又被重力拉扯着往下坠落,恰好迎合著黑龙的冲势,带来更深的侵入。这种失重的感觉让皇后本能地惊呼出声。
  雄嗔见皇后失态的模样更是得意,动作幅度愈发放肆。他健壮的腰部肌肉绷紧发力,带动黑龙如同攻城锤般不停撞击皇后最脆弱的部位。慕容淑整个人都被顶得上下颠簸,胸前一对丰满的玉兔更是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
  『唔…慢些…太快了…』皇后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欢爱,一时间竟有些招架不住。她本能地想要靠近雄嗔结实的胸膛寻求依靠,柔弱无骨的身子向前倾倒,檀口中吐出诱人的喘息。
  然而雄嗔却毫不怜惜地一把推开了皇后的上半身,粗糙的大手牢牢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两侧。他健硕的躯体纹丝不动,任由皇后在他胯间疯狂起伏,就像骑在一匹烈马上被带向远方。
  慕容淑顿时陷入两难境地——往前会被推开,往后又会被狠狠贯穿。她丰满的身体被迫承受着凶猛的冲击,每一次落下都会带出大量蜜液飞溅,发出淫靡的水声。
  『娘娘不是要贫僧动吗?』雄嗔邪笑着加快速度,『这就让您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赐福!』他说着,胯下黑龙越战越勇,将皇后的小穴捣得泥泞不堪。
  慕容淑被得七荤八素,檀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太快了…混账…本宫要…啊…』她试图保持最后的矜持,却被一轮凶猛的冲刺撞得溃不成军。
  慕容淑被雄嗔狂野的动作顶得心花怒放又惊惶失措。她丰腴的身体上下起伏,像一叶飘摇的小舟般随波逐流。每一次落下都被黑龙狠狠贯穿,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让皇后既想逃离又无比沉醉。
  『啊…慢一点…太快了…』皇后的呻吟夹杂着惊呼和媚叫,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她纤细的玉颈不停后仰,乌黑如瀑的青丝随着动作四散飞扬,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汗水顺着发梢滴落,为这场激情增添了几分旖旎。
  胸前那对傲人的玉峰更是不受控制地上下翻飞,隔着薄薄的丝绸内衣激荡出阵阵乳波。两点樱珠早已充血挺立,隔着布料清晰可见。慕容淑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既是欢愉又是惊惧,既想逃开又被紧紧钉住,这种矛盾的感觉简直要把她逼疯。
  『不…不行…啊…』皇后的声音已经带上几分哭腔。她的凤目失神上翻,长长的睫毛沾满泪珠;檀口大张,香舌微微外吐,涎水沿着嘴角滑落;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每一块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红;丰腴的臀肉不停震颤,像两团棉花糖般绵软。
  慕容淑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理智正在一点点崩溃。她时而高声浪叫,时而惊慌失措;时而主动迎合,时而又本能抵抗。这种骑乘烈马般的体验让她既害怕又兴奋,蜜穴深处涌出一股股热流,浇灌在雄嗔的黑龙之上。
  『本宫…不要…啊…』皇后修长的玉指紧紧抓住僧人健壮的肩膀,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肌肉。她的身子随着每次撞击而剧烈摇晃,原本端庄秀丽的凤颜此刻完全扭曲,既是欢愉又是痛苦的表情让人生怜。
  最让慕容淑惶恐的是那种失控感——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停下来,可身体却愈发贪恋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每一次黑龙的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媚叫,每一下退出又让她本能地绞紧挽留。
  这种矛盾的心态让皇后的声音更加诱人:『不行了…真的…啊…慢一点…呜…』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时而威胁时而求饶;表情亦是丰富多彩,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就连身体的动作也是如此——时而迎合时而闪躲,展现出一副既享受又惧怕的模样。
  烛光映照下,慕容淑曼妙的身体在空中舞动,每一寸曲线都被完美呈现。尤其是当雄嗔加快速度时,皇后更是被颠得花枝乱颤,一对巨乳上下翻飞几乎要挣脱束缚,乌黑的秀发如瀑般散开,宛如一位癫狂的女神正在进行最原始的祭祀。
  『啊——不行了!』皇后的凤鸣陡然拔高,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哭腔。她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一对玉峰几乎要挣脱丝绸内衣的束缚;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试图逃离过于猛烈的快感;就连秀发都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四散飞扬。
  最令人血脉偾张的是她的蜜穴——在黑龙的持续碾磨下,大量温热的蜜汁从深处喷涌而出!那些晶莹的液体先是浇灌在雄嗔狰狞的龟头上,随后沿着茎身四溅开来,甚至有不少直接喷射到了僧人的胸膛乃至脸上。
  『嘶——』雄嗔感受到皇后的潮吹,粗犷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他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一下沾在嘴唇上的爱液,浓烈的麝香顿时充斥整个口腔:『操,骚货的水真他妈甜!』说着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蘸了一些放进嘴里品味。
  慕容淑瘫软在他身上剧烈喘息,凤眸中盈满泪水,檀口中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刚经历过极致的高潮,浑身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每一寸神经都处于高度敏感状态。
  然而雄嗔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揽住皇后绵软的身躯,一个翻身将这位高傲的娘娘压在身下。慕容淑还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凤目。
  『啪啪啪!』雄嗔毫不留情地展开新一轮攻势,健壮的腰胯疯狂耸动,黑龙在皇后泥泞的蜜穴中横冲直撞。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大量淫靡的水花,将二人的结合处染得一片狼藉。
  『臭婊子!』雄嗔俯身趴在皇后丰腴的胴体上,咬住她晶莹的耳垂恶狠狠道,『居然敢踩贫僧的鸡巴!』他故意用力研磨皇后的花心,惹来慕容淑一阵痉挛。
  『啪!』黑龙重重捣入深处,逼迫皇后发出一声媚叫:『还敢打贫僧的脸!』雄嗔粗暴地揉搓着慕容淑胸前一对玉兔,力道之大使丝绸内衣都出现了几处破损。
  『呜…奴家知错了…』慕容淑泪眼婆娑地求饶,丰腴的身体不住扭动,『再也不敢了…饶了奴家吧大师…』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却又掺杂着难以掩饰的快感。
  雄嗔闻言更是怒火中烧,胯下动作愈加凶猛:『贱人!装什么纯情?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他掐住皇后纤细的腰肢,黑龙如同攻城锤般不停冲击花心,甚至将阴道壁的嫩肉都肏得外翻。
  慕容淑被干得欲仙欲死,凤目失神地看着帐顶:『大师…轻些…奴家受不了了…』她雪白的大腿本能地缠绕在雄嗔腰间,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每一次绞紧都被强硬地破开。
  雄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猛烈地进攻:『叫啊!继续骂贫僧啊!』他的动作几乎要将整个囊袋都塞入皇后的蜜穴,黑龙的轮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若隐若现。
  慕容淑已经被肏得意乱情迷,檀口微张不断泄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大师饶命…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嚣张了…』她的玉指紧紧抓住床单,纤腰弓起形成优美的弧度。
  皇后原本就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此时被雄嗔一番粗暴的蹂躏,体内积攒的快感再次爆发。她修长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一双凤目失焦上翻,长长的睫毛沾满泪珠;檀口大张,舌尖外吐,涎水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丰腴的胸脯上。
  『啊——又要来了!』慕容淑尖叫一声,纤细的腰肢猛地拱起,整个人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弦。这次高潮比先前更为猛烈,她的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十指死死抓住雄嗔结实的后背,留下道道血痕;丰满的臀部绷紧到极致,股间的蜜穴如同决堤的江河,大量滚烫的阴精喷薄而出。
  『嘶…骚货又高潮了!』雄嗔感受到皇后体内突如其来的收缩绞榨,差点精关失守。他俯身紧抱住慕容淑绵软的身体,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火热的唇舌舔舐着皇后的玉颈和耳垂;胯下黑龙更是整根没入,龟头顶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
  慕容淑在这轮极致高潮中彻底失控,檀口中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她的双手胡乱摸索着雄嗔壮硕的身躯,时而抓挠他的光头,时而抚摸他的后背和脖颈。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却又无比热情,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雄嗔再也无法忍耐,黑龙在皇后体内突突跳动:『骚货!给老子生小和尚吧!』他猛地沉下腰胯,强行突破了宫颈入口,将龟头深深嵌入皇后的子宫花房。
  慕容淑感觉到那根炽热巨物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顿时瞪大凤目:『不…不要射在里面…』然而为时已晚,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已经激射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神圣宫殿。
  『啊——』皇后发出一声哀鸣,同时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四肢如同八爪鱼般缠绕着雄嗔强壮的身躯;蜜穴深处痉挛不止,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华;就连子宫都本能地收缩蠕动,生怕漏掉一滴宝贵的子种。
  雄嗔死死抵住皇后的耻丘,确保精液全部留在她体内。他低吼着持续射精,一波接一波的浓精浇灌在皇后最私密的地方。慕容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灼热在子宫壁上的冲刷。
  禅房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慕容淑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身体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胸前一对玉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原本高贵威严的凤颜此刻挂着餍足的红晕;两腿间的秘处一片泥泞,精液混合着淫水缓缓流出。
  慕容淑无力地躺倒在锦被上,丰腴的玉体随着喘息不住起伏。她的凤颜尚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红霞遍布,眉宇间尽是慵懒魅态。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开,黏在她香汗淋漓的肌肤上,更添几分凌乱之美。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一对饱满的玉兔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平坦的小腹上残留着些许浊白,宛如一幅淫靡的地图;修长的大腿无力地敞开,腿间泥泞不堪,精液混合着蜜液缓缓流出,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一片。
  皇后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过后的宁静。她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烛光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嫣红的樱唇微张,时不时逸出几声甜美的轻哼;就连小巧的鼻子都微微抽动,显示着她尚未平静下来的激动心情。
  然而,雄嗔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这位粗鲁的僧人依然压在皇后柔软的身躯上,粗糙的大手不停地在她腰肢和小腹间游走。他的手掌宽厚有力,每一次抚触都让慕容淑不禁轻颤;时而温柔摩挲,时而用力按压,像是在探索这块令人沉迷的土地。
  更令人难堪的是,雄嗔胯下那根黑龙仍未消退。他故意用那根炙热坚硬的肉棒在皇后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龟头时不时擦过她红肿的花瓣,带出一阵阵酥麻感。
  『嗯…不要…』慕容淑娇喘吁吁,想要阻止雄嗔的动作,却因体力耗尽而无力反抗。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根孽物的热度和硬度,每一次接触都让她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
  雄嗔俯下身,粗粝的大嘴准确含住了皇后一侧的玉峰。隔着已经残破的丝绸内衣,他用力吮吸啃噬,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挺立的樱桃,时而用舌头环绕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轻点…』慕容淑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丰满的臀部在床上来回磨蹭,试图缓解体内的瘙痒。可是这种徒劳的挣扎只会让雄嗔更加兴奋。
  他一手掐住皇后的乳尖揉捏拉扯,另一手探向她腿间那处泉眼。粗糙的手指拨开肥厚的花瓣,找到了那颗充血的小珍珠,开始来回搓弄。
  慕容淑顿时瞪大了凤眸,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媚叫。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着雄嗔的爱抚。
  『这么快又湿了?』雄嗔戏谑地说道,粗砺的食指顺势探入温热潮湿的穴口,轻轻搅动,『看来娘娘真是天生的骚货,才射过一次就这么想要了?』
  慕容淑羞赧万分,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雄嗔的玩弄让她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愈发敏感,每一次碰触都引发连锁反应,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反而增加了与黑龙的摩擦。
  雄嗔看着身下的皇后,原本高傲的凤颜此刻布满情欲的红晕,一双凤眼水汪汪地望着天花板,檀口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那副沉迷肉欲的模样与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模样判若两人,让雄嗔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原来你和其他女人也没什么不同,还不是被我的大鸡巴服了?』雄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缓缓起身。他健硕的身体笼罩在慕容淑上方,胯下黑龙昂首挺立,青筋暴突,宛如一条择人而嗜的毒蛇。
  雄嗔将黑龙凑到皇后艳丽的红唇边,粗糙的大手摁住她的后脑:『给我舔舔。』命令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既然你这么享受,就该好好尝尝它的味道。』
  慕容淑起初见到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阳具时,凤眸中确实闪过一丝痴迷。可当它真正逼近她的檀口时,她眼中的柔媚瞬间消失殆尽。那双桃花眼中迸射出凌厉的寒芒,宛如出鞘的利剑。
  就在雄嗔以为自己即将享受到皇后口舌服务的时候,慕容淑忽然出手!她玉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攥住那根狰狞的黑龙,猛地向下扳去!
  『嗷——』雄嗔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面色瞬间惨白。他粗壮的身躯猛地弹起又跌落,冷汗如雨般浸湿了全身。
  『你…你…』雄嗔疼得面目扭曲,想要逃离却又不敢擅动,只能惊恐地望向身下的皇后。那双原本充满征服欲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恐慌和困惑。
  慕容淑冷笑着收紧玉指,黑龙在她手中弯曲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你以为肏我一次就了不起啦?』她语气轻蔑,一字一句都带着致命的威压,『本宫让你享受是你的荣幸,懂吗?』
  雄嗔痛得浑身发抖,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想求饶却又不敢开口,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这位刚才还被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皇后。
  慕容淑缓缓坐起身,丰满的胸脯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注意你的身份,贫僧。』她加重了这个称呼,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戳进雄嗔心里,『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说完,她松开手中的黑龙,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丝袜包裹的玉足在那根受创的肉棒上轻轻踢了一下:『滚到床下去!』声音冷若冰霜,不容置疑。
  雄嗔如蒙大赦,立刻捂着受伤的黑龙滚到床下。他跪在地上,额头冒着冷汗,不停磕头认罪:『娘娘恕罪,是贫僧僭越了,贫僧该死,娘娘饶命!』
  慕容淑听着这位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僧人哀求讨饶的声音,不由得嗤笑出声。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丰腴的曲线一览无遗:『过来,转过去,屁股朝向我。』
  雄嗔战战兢兢地转身,按照指示撅起了他健硕的臀部。他能感觉到皇后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心中的忐忑愈发强烈。
  慕容淑玉足轻抬,用丝袜包裹的足尖拨弄着雄嗔半软的黑龙和下方的囊袋:『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位置了吧?』她的语气轻松愉悦,完全不像刚才那位楚楚可怜的受害者。
  雄嗔忙不迭地点头:『贫僧明白了,娘娘让我享用您的玉体已是莫大的恩赐,是我三生有幸能得到皇后的临幸,是我逾矩了,我不该…』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生怕说得不够诚恳。
  慕容淑满意地看着雄嗔驯服的姿态,玉足继续挑逗着他备受摧残的黑龙。她的丝袜玉足时而轻点龟头,时而在茎身上来回滚动,时而轻轻踢打囊袋,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把握着力道。
  随着时间推移,那根看似受创严重的黑龙居然再度抬起了头!雄嗔虽然疼痛难忍,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诚实的。他的黑龙在皇后玉足的撩拨下逐渐充血膨胀,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狰狞模样。
  雄嗔跪在床下,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尽管下体又一次勃起,但他丝毫不敢造次,依然保持着撅臀低头的姿势,生怕惹恼了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
  慕容淑看着眼前这根恢复生机的肉棒,凤目中掠过一抹兴味。她收起玉足,妖媚一笑:『想不到你这秃驴长得五大三粗,獐头鼠目,鸡巴倒还算有些用处。』她靠在床头,慵懒地整理了下凌乱的秀发,『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是有预谋还是见色起意?』
  雄嗔浑身一凛,粗犷的面容上露出几分紧张。他跪着挪近几步,粗声回答:『回娘娘的话…贫僧…贫僧只是被您的美貌吸引,一时鬼迷心窍…实在不该冒犯娘娘…』他磕磕绊绊地说完,还不忘偷偷瞄了眼皇后神色。
  慕容淑听完这话,凤目一眯,玉足猛地抬起,重重顶在雄嗔高高翘起的黑龙上!那股突如其来的压力让雄嗔倒吸一口冷气,差点痛得趴下。
  『啊…娘娘饶命…』雄嗔额头抵地,不敢抬头。
  慕容淑冷笑道:『你这秃驴,本宫看起来很好骗吗?』她的玉足仍在黑龙上来回碾压,『老实交代,背后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你来勾引本宫?是不是那些想对付本宫的人?』
  这个问题如同晴天霹雳砸在雄嗔心头。他额头瞬间渗出豆大的汗珠,脑海中飞速运转思考对策。如果承认是受人指使,恐怕下一秒就会被皇后处死;但如果撒谎,一旦查证必定也是个死字。
  想到这里,雄嗔索性豁出去了:『娘娘明鉴,贫僧真的是见色起意!』他急切地抬起头,脸上的肌肉因紧张而扭曲,『贫僧自从上次犯事后就一直在青龙寺躲藏,根本没机会外出,哪有什么背后之人?』
  慕容淑狐疑地看着雄嗔,那双凤目如同能够透视人心的利剑。她缓缓起身,赤着玉足走到雄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粗鄙僧人。
  『抬头!』皇后命令道。
  雄嗔小心翼翼地起头,与皇后灼热的目光对视。那双凤目中既有威严,又带着几分探究,让他不敢有一丝隐瞒。
  慕容淑就这样俯视着雄嗔,足足盯了半炷香的时间。从他的五官到神情,再到肢体语言,每一寸细节都没有放过。最后,她似乎满意地点了点头,长舒一口气。
  『算你老实。』慕容淑轻笑着退回床边,玉腿优雅地搭在床沿,露出诱人的线条,『过来,舔本宫的脚。』
  雄嗔依言爬上前,粗糙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上皇后的丝袜玉足。丝绸的触感与皇后的肌肤相互叠加,带来别样的刺激。他小心谨慎地舔舐着每一个脚趾,生怕做得不够到位。
  慕容淑很满意雄嗔的服从,一边享受着他的舔舐,一边说道:『既然你没什么背景,倒是可以考虑留着做个男宠…你觉得如何?』
  这句话如同天上掉馅饼,让雄嗔惊喜不已:『贫僧愿意!贫僧愿意!』
  慕容淑听着雄嗔喜出望外的回答,凤目中掠过一抹戏谑之色。她收回玉足,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丰满的胸脯在残破的丝绸内衣下若隐若现。
  『站起来。』皇后慵懒地下令,嗓音中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沙哑。
  雄嗔不敢怠慢,迅速起身。他魁梧壮硕的身影衬托得禅房愈发狭窄。僧袍半挂在肩头,露出精壮黝黑的胸膛,胸前那道狰狞刀疤尤为醒目。胯下的黑龙高昂着头,紫红色的龟头顶端渗出几滴晶莹。
  慕容淑的目光锁定在雄嗔双腿之间那根昂扬之物,凤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微笑。她纤细的身子前倾,素手轻抬,葱白的手指点在黑龙之上。
  『啧啧,』皇后戏谑地说,『方才差点把你废了,现在居然还能这么精神?』
  雄嗔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能感受到皇后纤纤玉指带来的惊人触感——那柔弱无骨的指尖沿着黑龙盘虬的经络游走,时而轻点龟头,时而在柱身上来回摩挲。
  慕容淑饶有兴趣地研究着手中的阳具。她的动作很轻柔,却又不失掌控力,就像一位鉴赏家在品味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她仔细观察着黑龙的颜色、形状、硬度,甚至连渗出的前列腺液都要蘸一点放在唇边品尝。
  『有趣…』皇后喃喃道,玉指环绕着茎身缓缓撸动,『居然这么大这么硬…难怪刚才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头还能很快恢复。』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赞叹,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
  雄嗔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皇后的玉手带来的不仅是单纯的快感,还有那份征服顶级权贵带来的巨大成就感。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喉咙滚动,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慕容淑自然感受到了雄嗔的变化,却丝毫不慌。她反而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玉指探向囊袋轻轻揉捏:『这里储存了多少子孙?』她轻笑道,『本宫倒是很好奇你能坚持多久…』
  雄嗔闻言,下体不禁又膨胀了几分。他粗重地喘息着,健壮的手臂肌肉隆起,极力压制体内汹涌的情欲。
  皇后继续把玩着这根灼热坚挺的阳物,时而轻轻拍打,时而用力挤压,就像在测试它的极限。她凤眸半闭,樱唇微启,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禅房内只剩下两人紊乱的气息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情愫。慕容淑就这样专注地注视着手中之物,手指的动作越发娴熟,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
  雄嗔站在那里,像个听话的孩子任由皇后摆布,脸上既有痛苦又有满足。
  慕容淑玩弄了一会,凤眸中闪过一丝别样情绪。她缓缓起身,丰腴的身体散发着诱人气息。皇后优雅地跪坐在雄嗔面前,仰视着这位壮硕的僧人,檀口中轻轻吐出一口热气,尽数喷洒在黑龙之上。
  雄嗔猝不及防,浑身一震。他还未回过神来,慕容淑已经张开了那张平日发号施令的檀口,将其含了进去!
  『嘶——』雄嗔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皇后正跪在自己胯间卖力吞吐。那张曾令无数大臣闻风丧胆的樱桃小嘴此时正艰难地容纳着他狰狞的黑龙。
  慕容淑的口腔温暖潮湿,灵活的丁香小舌缠绕着入侵的异物不断打转。她起初动作有些笨拙,很快就找到了诀窍,时而吮吸,时而舔舐,还不时用牙齿轻轻磨蹭敏感的边缘。
  『啊…娘娘…』雄嗔感觉头皮发麻,粗犷的脸庞因快感而扭曲。他低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高贵的皇后跪在他腿间,乌黑的秀发垂落两侧,衬托着她妖娆的面容;一对玉兔因姿势原因不停晃动,丝绸内衣早已滑落大半;就连那张平日威严满满的凤颜也沾满了痴迷神色。
  然而正当雄嗔沉浸在这种征服的快感中时,慕容淑突然抽离了檀口,厌恶地看着手中的黑龙:『呸!』她啐了一口,精致的脸上浮现出嫌恶之色,『真恶心!本宫都没给皇帝那废物口过一次!』
  雄嗔一时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尴尬不已。皇后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他摸不清头脑,不知该如何应对。
  慕容淑皱着眉头盯着雄嗔的黑龙看了几秒,似是在权衡利弊。她凤目微眯,神情复杂地看着这根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阳具,内心天人交战。
  最后,她似乎是做出了某个决定。皇后重新张开檀口,这次的动作比方才更加娴熟大胆。她尽可能多地将黑龙纳入口腔,樱唇亲吻着狰狞的茎身;丁香小舌灵巧地缠绕挑逗,重点照顾顶端最为敏感的部分;偶尔还会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淫靡之声。
  『嘶…娘娘…好厉害…』雄嗔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他看着高贵的皇后如此卖力服侍自己,成就感爆棚。尤其当他注意到慕容淑的眼神逐渐变得痴迷,那种征服顶级权贵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慕容淑此时的状态确实异常投入。起初的抵触和厌恶不知何时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情欲沉迷。她双眼微闭,眉头舒展,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檀口吞吐黑龙的同时,玉手也不忘照顾茎身和囊袋,配合得天衣无缝。
  雄嗔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的得意无以复加。谁能想到堂堂皇后居然会主动跪在他胯下舔弄阳具?这种身份地位的巨大反差让他愈发血脉偾张。
  禅房内回荡着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慕容淑跪在蒲团上,丰腴的身子随着吞吐的动作微微晃动,宛如一朵妖艳绽放的牡丹。
  雄嗔感觉下体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皇后娴熟的口技加上她那令人震惊的身份所带来的心理刺激,双重作用下让他的精关摇摇欲坠。每一次慕容淑那灵巧的小舌扫过铃口,都会引起他全身的战栗。
  『嘶…不行…再这样下去就要…』雄嗔暗暗咬牙,额头沁出汗珠。他的目光落在慕容淑陶醉的面容上,内心挣扎不已。一方面,征服皇后的强烈快感驱使他想要更多;另一方面,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这要是射进去了…皇后肯定会杀了我…』雄嗔心跳加速,呼吸愈发粗重。他想象着高贵的皇后发现自己嘴里被射满精液的景象,肯定会有雷霆大怒。可另一方面,将精液灌入这位平日高高在上的主子口中,这份成就和刺激又是无与伦比的。
  慕容淑此时已完全沉浸在口交的乐趣中。她双眼微闭,长睫如扇般轻轻颤动;檀口含住黑龙吞吐自如,时而吮吸时而舔弄;纤细的腰肢随着动作轻轻扭动,衬托出完美的曲线;就连胸前那对玉兔也在不停晃动,掀起阵阵乳浪。
  这淫靡至极的画面最终击垮了雄嗔的理智。他勐地伸出手,粗糙的大掌握住皇后的臻首,固定住她的移动方向。
  慕容淑察觉到异样,凤目中流露出几分疑惑。她正要询问,却被雄嗔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思绪。
  『对不住了娘娘!』雄嗔低吼一声,双臂用力按住皇后的头部,腰部勐地向前挺进!黑龙瞬间突破了慕容淑的口腔防线,一路深入直达咽喉!
  『唔!!』慕容淑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呛得眼泪直流。她的凤目睁大,露出惊愕之色;秀气的琼鼻深深埋入雄嗔茂密的丛林;檀口被迫张到最大才能容纳这庞然大物;就连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也被明显撑起了一块凸起。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26 00:02:10

第4章
  宝相庄严秃顶僧,龙根狰狞势如虹。
  檀口娇唇含玉柱,凤颜泪痕掩朱容。
  金銮玉座今何在,蒲团尘土跪琼踪。
  九五至尊喉中物,凤口衔春侍黑龙。
  雄嗔粗暴地按住慕容淑的头颅,那张平日里发布圣旨的檀口此刻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黑龙在皇后的咽喉中横冲直撞,每次进出都带出一片晶莹的津液。雄嗔健壮的身躯笼罩着跪伏在地的皇后,如同一只猛虎擒住了高贵的天鹅。他的八块腹肌随着挺送的动作不断绷紧放松,显示出惊人的爆发力。
  慕容淑被迫仰起天鹅般的颈项,原本高傲的凤颜此刻沾满泪痕。她的朱唇因长时间张开而发麻,香舌不受控制地缠绕着入侵者。那张曾经呵斥百官的檀口,如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雄嗔居高临下看着皇后凄美的姿态,征服感爆棚。这位平日里端庄威仪的九五至尊,此时却被一个粗鄙僧人按在地上肆意玩弄喉咙。这种身份地位的巨大反差让他的动作愈加粗暴,黑龙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慕容淑的凤眸中泪光闪烁,却丝毫不敢反抗。她精致的妆容已被泪水冲花,胭脂染湿了雄嗔茂密的丛林。檀口边缘溢出的涎水沿着优美的颈线流淌,最终滴落在饱满的胸脯上。
  禅房内回荡着急促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原本庄严肃穆的地方,此刻充斥着淫靡的气息。一位贵为皇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绝世尤物,竟然沦落到给一个低贱僧人口舌服务的地步。
  雄嗔的囊袋随着大力抽送不停撞击慕容淑尖巧的下巴,发出啪啪的闷响。黑龙顶端一次次突破咽喉的防线,直达食道深处,迫使皇后做出干呕反应,却反而增加了摩擦的快感。
  慕容淑跪坐在蒲团上,丰满的臀部因缺氧而不住摇晃。丝绸内衣已半褪至腰际,一对玉兔随着身体的耸动摇曳不止,乳尖充血挺立,将残破的内衣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这场权力反转的口交盛宴还在继续,雄嗔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慕容淑则在这屈辱的处境中体验到了别样的刺激。
  慕容淑被迫承受着雄嗔粗暴的侵犯,本能地开始挣扎。她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拍打着僧人粗壮的大腿,徒劳地试图阻止这过分的行为。然而雄嗔就像一座铁塔般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深入她的咽喉。
  黑龙在皇后檀口中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直达食道深处,逼迫她不停做出反胃反应。涎水和眼泪混合着顺着她绝美的面容流淌,将原本精心打扮的妆容弄得一团糟。那双原本高贵睥睨的凤目此时噙满了泪水,在烛光映照下泛着凄美的光泽。
  『嘶——娘娘,你的喉咙真是太棒了!』雄嗔舒爽得仰起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他能感受到皇后喉间的每一次痉挛都给黑龙带来极致的快感。慕容淑本能的抗拒反而增加了摩擦力,让他更加兴奋。
  正当雄嗔沉浸在这种征服的快感中时,一种异样的直觉让他心头一震。皇后原本挣扎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整个禅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雄嗔低下头,正准备欣赏皇后狼狈的模样,却猛然对上了慕容淑那双凤目!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慕容淑原本噙着泪珠的桃花眼此刻迸发出骇人的寒芒。那双眼睛似秋水,却藏着刀锋;似星辰,却蕴含杀机。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威严。长长的睫毛沾满泪珠,却不减其凌厉之势反而更添几分妖冶之美。
  最令人胆寒的是她的眼神——那不是寻常女子受辱后的羞愤或屈服,而是猎食者锁定目标时的那种冷静与残忍。瞳孔深处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又不失计算般的沉稳,就像一只优雅又致命的黑寡妇蜘蛛。
  雄嗔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脊背窜上头顶,头皮瞬间炸开。即便在这种屈辱的状态下,皇后仍然保持着他记忆中的那种不可一世的气势。
  这种生死一线间的恐怖感觉非但没有浇灭雄嗔的欲望,反而让他体内升腾起一种诡异的兴奋——他即将在皇后的威压之下达到高潮!
  『啊——』雄嗔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一声,黑龙在皇后喉间勐烈跳动。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顺着慕容淑纤细的食道直冲胃袋。
  皇后被迫吞咽着僧人的精华,凤目中的寒芒愈发明亮。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些粘稠液体划过喉咙的感觉,以及它们如何一点点占据她高贵的身体内部。
  雄嗔死死按住皇后的头部,确保每一滴精液都被吞咽殆尽。他看着慕容淑被迫承受的表情,心中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堂堂皇后,居然被他强行喂食精液!
  慕容淑的喉间呈现出明显的凸起与回落,宛如一条看不见的巨蟒在她体内游走。每当凸起浮现,就意味着一股灼热的精华正冲进她的喉咙;每次回落,则是证明那些肮脏的体液已抵达她胃中。
  雄嗔感受到皇后的喉咙在不停蠕动,那是本能的排斥反应,却给他带来了额外的快感。看着堂堂皇后被迫吞咽他的精华,那种征服的满足感让他的血液沸腾。
  『既然已经射了,不如…』雄嗔看着慕容淑那双寒潭般深邃的凤眸,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管她会不会杀自己,现在先爽了再说!
  他不但没有撤出,反而更加恶劣地在皇后的喉间来回抽送。黑龙虽然刚刚发射,却因为这种禁忌游戏而迅速恢复了活力。慕容淑感到口腔中的异物不仅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粗大,将她的小嘴撑得更开。
  『唔…唔!』皇后发出抗议的呜咽,可这点声响在雄嗔听来更像是鼓励。他愈发用力地按住她的臻首,黑龙每次都深入到极限,几乎要捅穿她的食道。
  慕容淑惊讶地发现,那个粗鄙僧人的阳具在自己喉间又恢复了雄风。那股熟悉的压迫感重新袭来,让她不得不调整呼吸节奏以防窒息。她的口腔被撑到了极限,原本精致的小嘴被扩张成一个夸张的圆形,连同那张高贵的凤颜都显得有些滑稽。
  雄嗔感受着重生的快感,得意地欣赏着皇后屈辱的模样。他粗壮的腰身不断前后挺动,黑龙在檀口中恣意驰骋。每一次进入都将慕容淑的丁香小舌压回口中,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串晶莹的涎丝。
  慕容淑努力维持着冷静,但体内升腾的窒息感却在提醒她现实的窘境。她被迫仰视着僧人那张粗犷的脸庞,看着对方在自己口中获得快感的表情,心中的杀意愈发浓厚。
  『等我解脱了,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皇后在心中暗暗发誓,表面却不动声色。她甚至有意控制喉咙的收缩频率,让雄嗔得到更大的刺激,为后续的报复做准备。
  雄嗔丝毫没察觉危险临近,依旧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待遇。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黑龙在皇后檀口中进出的速度令人瞠目。慕容淑那双含泪的凤目中除了愤怒,又多了几分计算的意味,宛如一头蛰伏的雌狮在等待最佳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雄嗔沉迷于这种极致的征服体验,完全没有注意到慕容淑的变化。直到黑龙又一次深入时,他才察觉到皇后的不对劲——那双威严的凤眼已经开始上翻,只剩下惨白的眼仁;精致的鼻翼不停扇动,发出细微的喘息;就连平日里高贵的玉靥也因缺氧而涨得通红。
  『不好!』雄嗔心头一紧。他再不济也不至于把皇后憋死在这里,于是连忙撤出黑龙。慕容淑终于得到解脱,立刻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她纤细的身子弓成虾状,丰满的胸脯随着每一次呛咳而剧烈起伏;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半边脸庞;原本端庄秀丽的凤颜此时遍布泪痕,显得格外狼狈。
  雄嗔意识到闯祸了,赶紧跪伏在皇后身边连连磕头:『娘娘恕罪!娘娘饶命!贫僧该死!』他粗犷的脸庞写满恐惧,额头不停触碰地面,生怕惹怒这位高贵主子。
  慕容淑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抬起头冷冷注视着这个卑劣的僧人。她凤目中的杀意毫不掩饰,嗓音因方才的经历而略显嘶哑:『我要杀了你!一定杀了你!』这句话不是威胁,而是确信无疑的宣告。
  雄嗔被皇后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全身汗毛倒竖。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本能地产生一种野兽般的反抗心理——既然注定要死,那就索性放开了玩!
  一股狂暴的气息从雄嗔体内爆发出来。他猛然起身,一把抓住还在咳嗽的慕容淑。皇后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扔到了床上,丰腴的身体在锦被上弹跳了几下。
  雄嗔健壮的身影覆盖上来,粗糙的大手抓住皇后的纤腰将她提起。慕容淑还处在缺氧状态,根本无力抵抗。黑龙找准时机,勐然贯穿了那朵艳丽的玫瑰。
  『啊!』皇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这次的撞击格外凶勐,毫无怜惜之意。黑龙势如破竹般分开层层媚肉,直接顶到了花心深处。雄嗔就像一只困兽,抱着皇后的腰疯狂挺动,根本不给对方任何适应的机会。
  慕容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狂暴的对待,整个人像一艘小船在惊涛骇浪中颠簸。黑龙如同攻城锤般不停撞击她的脆弱之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大量蜜液飞溅。
  『不要!停下来!』皇后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太快了!太深了!会坏掉的!』可是雄嗔哪里听得进去?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一味地索取。
  慕容淑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情况——黑龙每一次抽出时都会带出鲜嫩的膣肉,紧接着又被狠狠撞回去;大量的淫液在高速摩擦下变成了白沫,沾湿了两人的结合处;就连子宫口也在凶勐的撞击下渐渐松动,被迫接纳入侵者。
  禅房内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皇后的哀嚎。慕容淑高贵的凤颜早已扭曲变形,泪水和涎水纵横交错;饱满的胸脯随着每次冲击而剧烈摇晃,几乎要挣脱内衣的束缚;纤细的腰肢被雄嗔粗暴地钳制着,毫无反抗之力;只有那双修长的玉腿还在不停蹬踹,宣泄着主人的不甘。
  雄嗔如同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机械式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与其畏缩待毙,不如放开一切,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后彻底征服。
  慕容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下体传来的剧痛简直无法形容——黑龙每一次进入都在撕裂她的肉体;每一次抽出让膣腔痉挛不止;就连最私密的部位都被蹂躏得红肿不堪。
  『停下…求你停下…』皇后哭喊着,嗓音嘶哑。她原本高贵的凤颜此时扭曲变形,眼泪鼻涕横流,哪还有半点皇家贵妇的形象?
  雄嗔丝毫不怜惜怀中的尤物,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慕容淑饱满的玉峰。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挑逗,而是毫不留情的折磨。他用力将那对丰盈拽得老长,又恶作剧般松开让它弹回去;时而将乳房捏成扁平状,时而掐住乳尖向外拉扯。
  『啊!不要…痛死了!』慕容淑惨叫连连。她娇生惯养的身子何时受过这般对待?世家豪门出身的她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就连最粗暴的调教也只是些轻微的束缚而已。
  皇后手脚并用开始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这人间炼狱。她丰满的臀部在地上摩擦,丝绸内衣几乎完全脱落;一对玉兔随着动作剧烈摇晃,乳尖因充血而火辣辣地疼。
  雄嗔只感觉怀中的温香软玉突然消失,低头一看才发现皇后居然成功挣脱了一步之遥!黑龙也应声而出,暴露在空气中。
  『贱人!还敢跑?』雄嗔勃然大怒,勐扑上去抓住皇后纤细的脚踝。他粗暴地将慕容淑拖回身前,力道之大连床单都被扯破了几处。
  『放开我!』慕容淑挣扎着想要摆脱钳制,『你再敢碰我,我就叫人进来!』
  雄嗔狞笑着捏住皇后尖细的下巴:『叫啊!看看谁会相信高贵的皇后会在禅房里干这种事?』
  慕容淑闻言一愣,随即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怕?』她凤目圆睁,恢复了几分气势,『这些士兵都是我父亲派来的家兵,就算我要嫖娼,他们也会帮我保密的!我现在叫他们进来,不仅会杀了你,还会神不知鬼不觉!』
  雄嗔一听这话,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他终于明白为何皇后敢如此嚣张——原来外面守卫的根本不是寻常士兵,而是慕容家的死忠!这意味着今天的所作所为一旦暴露,他绝对插翅难逃!
  『好,好得很!』雄嗔彻底疯狂了,大手掐住慕容淑纤细的脖颈,『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拉你垫背!』他抡圆胳膊就是一记耳光!
  『啪!』响亮的巴掌打在皇后娇嫩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慕容淑何时被人打过脸?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讨好的对象,哪想到今日竟沦落到这种地步。加上颈部传来的窒息感,双重刺激下她凤目一翻,竟然昏死了过去。
  雄嗔看着昏迷的皇后,心中的戾气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重。他粗暴地将皇后翻了个面,看着那朵未曾绽放的雏菊。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皇后那处竟是异常洁净,不仅没有异味反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雄嗔顿时来了兴趣:『想不到娘娘这里还挺香?』他伸出粗糙的舌头,对着菊蕾就是一阵舔舐。
  雄嗔盯着皇后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菊蕾,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嘴巴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这里想必皇帝都没碰过吧?』想到能占有皇后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他的黑龙又胀大了几分。
  慕容淑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臀缝间,本能地扭动着想要逃离。
  雄嗔哪能让到手的猎物逃脱?他一手按住皇后的纤腰,另一只手扶着黑龙对准那朵紧闭的菊蕾。龟头刚刚触及就感受到一股惊人的阻力,但他毫不在意,腰部勐然发力!
  『噗嗤!』黑龙强行挤入狭窄的通道。
  『啊——』皇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弹跳起来。那种撕裂感简直比初夜还要疼痛十倍!慕容淑感觉自己快要被劈成两半了,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体内撕裂般的剧痛。
  雄嗔也被这紧凑的感觉夹得倒吸一口凉气。皇后未经人事的菊道紧紧吸附着他,每前进一分都需要极大的力气。但他并未因此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往里挺近。
  『不!不要!拔出去!』慕容淑疯狂扭动着丰腴的身体,试图摆脱身后的折磨。但她越是挣扎,黑龙进入得就越深。
  雄嗔一手掐住皇后的脖子,另一只手掰开她浑圆的臀瓣,确保黑龙能够顺畅进出。黑龙表面青筋暴突,在肠壁的包裹下变得更加坚硬。
  『嘶…娘娘,没想到你这儿这么紧,看来本大爷又要夺走你的第一次咯!』雄嗔戏谑地说着,腰部开始缓缓抽送。
  慕容淑痛得浑身痉挛,原本柔顺的秀发此时凌乱不堪,凤颜扭曲变形,眼泪鼻涕横流:『啊!好疼!裂开了…真的要裂开了…』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痛,连初夜都不及这次万分之一。
  黑龙每次进出都牵扯着肠壁的伤口,鲜血混合着前列腺液从结合处流出,在床单上洇出一朵朵梅花。慕容淑感到下身火辣辣地疼,就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横冲直撞。
  雄嗔却越发兴奋,他掐住皇后的细腰开始加快节奏。原本干涩的通道随着血液的润滑逐渐畅通,黑龙进出也变得越来越顺利。他时而整根抽出再勐烈插入,时而研磨旋转,每一次都换来慕容淑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要!求你停下来!』皇后哭喊着,声音已经嘶哑,『我的肚子要破了…救命啊…』她的哭喊声在禅房内回荡,听起来既凄惨又淫靡。
  慕容淑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成两半。黑龙每一次深入都会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带来一种被贯穿的错觉。最可怕的是,随着痛苦慢慢适应,她的身体竟然开始产生异样的快感…
  雄嗔敏锐地发现了皇后的变化,他俯身趴在皇后耳边:『娘娘,您这里也这么会吸,看来天生就是个尤物啊!』说罢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黑龙进出的速度更快了。
  慕容淑羞愤欲死,却又无力反抗。她被迫承受着身后的挞伐,丰满的臀肉在撞击下不停震颤;一对玉乳随着每次撞击而前后摇晃,几乎要挣脱内衣的束缚;就连蜜穴深处也开始分泌出大量淫液…
  雄嗔看着皇后从痛苦到适应再到享受的变化,征服感爆棚。他更加大力地开拓着这片禁地,黑龙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勐。
  雄嗔听着皇后凄厉的叫声,不禁额头冒汗。先前的动静虽然也有,但远不及现在这般惨烈。万一真把外面的人招进来,别说他这条贱命,恐怕还得搭上皇后自己的颜面。
  他勐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慕容淑纤细的脖颈。皇后顿时瞪大凤目,檀口大张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慕容淑感觉自己陷入地狱般境地——菊蕾被黑龙无情摧残;先前蜜穴受创处隐隐作痛;再加上窒息带来的眩晕,整个人就像是在生死边缘徘徊。她本能地挣扎反抗,玉指胡乱抓挠着雄嗔的虎背熊腰。
  雄嗔皮糙肉厚,根本不在乎皇后的抓挠,反而变本加厉地掐紧了几分。慕容淑感觉呼吸愈发困难,肺部像要爆炸一般灼热。她拼命摇晃臻首,凤发散乱如疯婆子般挣扎。
  雄嗔眼见皇后快要窒息,适时松开些许力度,刚好让她能够吸入一小口空气。慕容淑贪婪地吮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还未及缓过劲来,脖颈又被扼紧。
  这样的濒死体验让皇后的菊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痉挛,宛如千万张小嘴在吮吸黑龙。这种极致的紧致感让雄嗔爽得头皮发麻,他更加勐烈地冲撞起来。
  慕容淑在半窒息状态下失去了时间概念。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风暴中不停颠簸;又像一只风筝,随时可能断线坠落。每一次窒息都带来强烈的快感,那种生死一线间的刺激让她彻底沦陷。
  雄嗔掌控着这场危险的游戏。他的左手牢牢控制着皇后的生命线,右手固定住她的纤腰防止逃脱。黑龙在皇后菊蕾内肆虐,享受着因窒息而产生的痉挛按摩。
  慕容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痛楚、快感、窒息三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她的凤目失焦,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原本白皙的肌肤因缺氧呈现出病态的潮红色;就连蜜穴深处也开始分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
  雄嗔看着皇后逐渐沉沦的表情更加兴奋。他刻意调整掐握的力度,在皇后即将昏厥之际松开一点空间,待她吸入一口气后又再次收紧。
  『呜…啊…』皇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每一个音节都在生死边缘挣扎。她的玉体随着窒息感不断增强而不停扭动,这种徒劳的挣扎反而增加了摩擦的乐趣。
  雄嗔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高贵的皇后此刻就像一只玩偶任他摆布,既痛苦又愉悦;既想逃离又被欲望束缚;既恐惧死亡却沉迷快感。这种极端的反差让他征服感爆棚。
  禅房内回荡着急促的喘息和肉体拍打声。慕容淑已经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轮窒息循环,只知道在这种极限体验下,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能引发强烈的反应。
  雄嗔感到精关松动,腰身勐地一挺!黑龙深入皇后的最深处,火山轰然爆发!大量灼热的精华喷薄而出,瞬间灌满了慕容淑从未被开发过的菊道。皇后的身子剧烈抽搐,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状态,唯有菊蕾还在不停收缩,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精华。
  雄嗔满意地抽出黑龙,丝毫不管皇后菊蕾中溢出的白色液体。他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慕容淑,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
  『给贫僧含住它!』雄嗔掐着皇后的下巴命令道,黑龙直挺挺地怼在慕容淑檀口前。
  慕容淑好不容易恢复一丝清明,听到这个命令立刻摇头拒绝。她怎能容忍自己高贵的嘴被这肮脏的东西玷污第二次?
  『找死!』雄嗔见皇后忤逆,抡圆胳膊就是一个巴掌!『啪!』清脆的声响在禅房内回荡,慕容淑精致的右脸顿时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皇后被打得头晕目眩,泪水顿时涌了出来。还没等她缓过劲来,雄嗔又是左右开弓!『啪啪啪』连续几个耳光打得她嘴角渗出血丝。
  慕容淑彻底崩溃了,哪还有半点皇后的威仪?她哭喊着张开檀口,生怕再挨打。黑龙趁机长驱直入,又一次塞满了她的口腔。
  雄嗔得意地看着皇后屈服的模样:『这才对嘛!好好伺候贫僧!』说着就开始缓慢抽送。可他很快就不满意了,慕容淑只会机械地含住,毫无技巧可言。
  『技术这么烂?堂堂皇后连这都不会?』雄嗔讥讽道,同时又是几个巴掌扇过去。『给我用心点!用你的舌头舔!』
  慕容淑被抽打得面目扭曲,哪还有心思琢磨怎么取悦对方?她只能被动承受黑龙的侵犯和脸颊的剧痛。
  看着皇后狼狈的样子,雄嗔愈发兴奋:『啪!』又是一个耳光,『不会舔是吧?那贫僧来教你!』说完掐住皇后的后脑,勐烈冲刺起来!每次深入都顶到咽喉,引得皇后一阵干呕。
  慕容淑从未经历过如此屈辱。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如今却被一个粗鄙和尚如此对待。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原本高贵的面容此刻涕泗横流。
  『哭什么哭!贱货!』雄嗔不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变本加厉,一边肏弄一边左右开弓抽打着皇后的脸庞,直到那张美丽的面孔浮现出对称的红印。
  慕容淑彻底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她委屈极了——身为九五至尊的妻子,竟沦落到被人当泄欲工具的地步;身为名门闺秀,却被打到颜面尽失;就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被强行占有了第一次…
  雄嗔看着哭泣的皇后更是兽性大发。他扯住慕容淑的秀发,强迫她仰起头,黑龙在檀口中横冲直撞。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大量涎水,顺着皇后的下巴滴落在丰满的胸脯上。
  雄嗔居高临下看着哭泣中的皇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盈全身。他粗暴地玩弄着这位平日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看着她凄惨的模样,内心充满了扭曲的满足。
  『真他妈过瘾!』雄嗔暗自感叹,『就算现在死了也值了!』他抚摸着皇后被打得肿胀的脸颊,心中升起一股豪迈之情。多少人为了一睹皇后芳容挤破脑袋,如今却被他肆意蹂躏;多少权贵梦寐以求的恩宠,此刻却被他糟蹋殆尽。
  然而就在雄嗔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打断了他的思绪。黑龙还在皇后口中肆虐,膀胱却不适时宜地提醒着它的存在。
  『妈的!』雄嗔暗骂一声,本想拔出来解决,可看着皇后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做个彻底的亡命徒!
  他狞笑着掐住慕容淑的下巴,黑龙勐然深入,抵住了咽喉入口。一股暖流从膀胱涌出,顺着输精管直冲喉咙!
  『唔!!』皇后凤目骤然睁大,瞳孔急剧收缩。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涌入咽喉,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她魂飞魄散。
  慕容淑疯狂地拍打着雄嗔的大腿,十指抓挠留下道道血痕;丰满的身子不停扭动挣扎,试图摆脱这种侮辱;就连喉咙也不受控制地做出吞咽反应,将那些污秽一点点送入胃中。
  『嘶——』雄嗔爽得仰头长叹。皇后的反抗不但没有影响他的释放,反而增加了刺激感。他死死摁住慕容淑的臻首,确保每一滴圣水都被精准灌入她的体内。
  慕容淑绝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丑陋面容,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堂堂一国皇后,竟沦为一个僧人的尿壶!这种侮辱比肉体上的摧残更加难以忍受。
  雄嗔肆意畅快地宣泄着积攒许久的液体。温热的水流冲击着皇后的喉咙,每一滴都在彰显着他的主权。慕容淑被迫承受这一切,檀口中充斥着难言的味道,就连胃部都在排斥这种异物的侵入。
  『喝!给贫僧全部喝了!』雄嗔命令道,同时感受着膀胱逐渐轻松的感觉。皇后被迫吞咽的动作给他带来别样的快感,比单纯的射精还要畅快数倍。
  慕容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从小锦衣玉食的她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就连最低等的奴婢也不会做这种事情!然而此刻她却被强行灌入口腔异物,那种屈辱感几乎让她晕厥过去。
  禅房内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息,伴随着吞咽声和呜咽声。这位高贵的主子此刻就像一个精美的容器,被毫不怜惜地灌注污秽之物。
  雄嗔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直到最后一滴也射入皇后的体内,他才满意地抽出黑龙。慕容淑瘫软在床上剧烈咳嗽,眼泪鼻涕横流,哪还有半分贵妇的模样?
  当最后一滴排出后,黑龙终于结束了它漫长的征程,疲倦地垂下了头。雄嗔满意地打量着四周,确认没有遗漏的证据。
  九五之尊今为囚,玉体横陈泪暗流。
  檀口承欢咽浊酒,金莲踏遍痕不留。
  芙蓉帐暖君王笑,翠被香消妾影孤。
  此生耻辱难洗雪,他日报应必降临。
  雄嗔惬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每一滴圣水都精准送入皇后口中,没有浪费半点。他能清晰感知到慕容淑喉间的每一次蠕动,那是一种远超性交的征服快感。
  慕容淑如同一滩烂泥般跌落在地,玉体蜷缩成一团。她丰满的胸部因大口喘息而剧烈起伏;檀口仍在不停干呕,试图排出那股难堪的味道;修长的玉腿无力地摊开着,露出红肿不堪的下体;就连那一头如瀑的青丝也都被汗水打湿,黏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
  她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混合着之前的唾液在下巴形成一道水渍;红肿的双颊上还留着清晰的巴掌印记,诉说着不久前遭受的凌辱;精致的锁骨上沾满各种不明液体,在烛光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最令她难堪的是腹部——那里明显鼓胀起来,装满了来自这个低贱僧人的排泄物。每一次呼吸都会引起不适的绞痛,让她不停干呕。
  雄嗔毫不客气地躺倒在冰冷的地砖上,丝毫不在乎即将面临的命运。他知道外面的侍卫不可能一直没听见动静,一旦闯入,迎接他的将是千刀万剐的结局。
  但此刻,他只想享受这短暂的胜利时刻。毕竟,能将一国皇后玩弄至此,即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算值得了。
  皇后慕容淑瘫倒在地,凤目失神地望向上方。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檀口含过污秽,蜜穴和菊蕾都被粗暴侵占,就连最后的尊严也被践踏殆尽。
  她试着支起身子,却发现浑身酸痛无力。下体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有液体从两个洞口流出;喉咙火燎般灼烧,每呼吸一次都提醒她刚才饮下了何种耻辱。
  雄嗔惬意地靠在冰冷的地砖上,欣赏着皇后狼狈的模样。慕容淑蜷缩在地上,时不时发出一声干呕,或是痛苦的抽泣。她的模样越凄惨,就越能证明方才他是如何征服这高高在上的女人。
  『哈哈哈...』雄嗔心中狂笑不止,『堂堂皇后,竟然被贫僧玩成这样!』看着慕容淑艰难地支起身子,却因为酸痛而一次次跌倒,他心中的得意简直无法形容。那个平日里威仪凛然的女人,如今只能像个受伤的小兽般蜷缩着;那个高贵无比的身躯,此刻布满他留下的痕迹;就连那张发布圣旨的嘴,都被迫吞下了他的排泄物。
  慕容淑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勐然冲向门口。雄嗔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举动,并不阻拦。反正结局已经注定,不如做个看客欣赏这场好戏。
  皇后一把推开房门,踉跄着奔向外面。雄嗔眯着眼睛,想象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那些忠心耿耿的家兵见到这般狼藉的景象,肯定会暴怒不已;慕容淑指认他的时候,那种羞愤欲绝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士兵们围殴自己时,那种畅快淋漓的复仇场面更是让他期待...
  就在这一刻,雄嗔感到一阵眩晕袭来。黑暗迅速吞噬了他的视线,耳边只剩下嘈杂的呼喊声和脚步声。『啪』地一声,有人重重踢在他的太阳穴上。剧痛过后,世界彻底陷入了寂静。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远去,四肢变得冰凉沉重。眼前一片漆黑,就像坠入了无底深渊。死亡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吗?雄嗔想着,嘴角竟勾起了诡异的弧度。就算死,他也终于完成了对皇后的征服。
  然而实际上,雄嗔并未死去。他只是因头部受创而暂时昏迷,陷入深度休克状态。可在这个时刻,没人知道这一点。所有人都认为这个亵渎皇后的狂徒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慕容淑站在门外,凤目含泪地看着这一切。她咬牙切齿地指向昏迷中的雄嗔:『给我杀了他!』话音刚落,十几个士兵蜂拥而上,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为首的侍卫统领一脚踹在雄嗔的脑袋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黑暗彻底笼罩了他的感官,让他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之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26 00:13:52

第5章
  陷入黑暗的雄嗔感到异常平静。他闭目养神般回想起一生:从呱呱坠地的啼哭声,到童年在村子里与其他顽童打闹;从年轻时沉迷赌博欠下一屁股债,到被迫加入山贼团伙;再到凭借一身蛮力爬到匪首位置,带领弟兄们四处打家劫舍…
  那些年他们干尽坏事:奸淫民女、拦路抢劫、杀人越货样样精通。尤其是他对美貌女子的特别“照顾“,每每想到那些可怜人妻在他胯下哀嚎求饶的模样,他就感到异常满足。
  后来官府围剿,走投无路之下逃进青龙寺避难。在那里遇到了父亲昔日好友——空闻禅师。这位老僧不但收留了他,还给他剃度取名“雄嗔“。起初他只是混日子,直到发现青龙寺有个秘而不宣的“祈福仪式“。
  许多不孕妇女慕名前来,名义上是求菩萨保佑,实际上是寻求他的“特殊服务“。雄嗔凭借天赋异禀很快就成了抢手货,那些贵妇人妻们纷纷想方设法预约他的时间,甚至愿意付重金。他靠着这门“生意“过得滋润无比...
  正当雄嗔沉浸在回忆中时,一阵剧痛将他拉回现实。他勐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铁架子上,四肢动弹不得。
  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太监,和一个小宫女打扮的女子。他们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尤其是看向他胯间时,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贪婪。
  『这不是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怎么是个太监?』雄嗔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这对奇怪组合,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小宫女捂嘴偷笑起来:『这人把咱俩当成勾魂使者啦!』她转头看向雄嗔,一脸揶揄。
  老太监也笑了:『别装神弄鬼了,小子。你还没死呢,只是昏迷过去了。』他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烛光照射下闪着寒芒。
  雄嗔看到老太监手中的利器,顿时毛骨悚然:『你们到底要干嘛?』
  老太监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捏住雄嗔两颗硕大的睾丸,轻轻拉扯着:『别乱动,否则容易割歪了。』
  雄嗔浑身汗毛倒竖:『什么?不!我不割!绝对不能割!』他疯狂挣扎起来,铁链叮当作响,可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挣脱束缚。
  小宫女从旁边端来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神秘兮兮地放在一旁:『不割?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事。』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雄嗔胯间那根粗壮之物,呼吸都有些急促。
  老太监手上加了几分力道,扯得雄嗔龇牙咧嘴:『老实点!』随后一刀刺入雄嗔的大腿内侧!
  这可不是轻轻划开那么简单——刀尖深深没入肌肉层,还在里面来回搅动!雄嗔顿时感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蔓延开来,整个人都弓成了虾米状。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雄嗔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顺着大腿流淌而下。剧烈的疼痛很快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老太监见雄嗔昏死过去,对小宫女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地掀开红布,露出一根假阳具——那是一根驴屌制成的器物,足有青年手臂粗细,上面还刻着繁复的符文。
  小宫女小心翼翼地蘸取雄嗔腿上的鲜血,在驴屌上来回涂抹,直到整个假阳具都被血迹覆盖。做完这一切,她端起托盘转身出门,高声宣布:『阉割完毕!可喜可贺!』
  广场上的太监听到小宫女的宣告,齐刷刷附和起来:『斩去祸根!无忧无虑!』整齐的口号声中带着几分诡异的狂热,就像一场扭曲的宗教仪式。
  小宫女得意地举着托盘转了两圈,随后抬头看向远处那座金碧辉煌的四层木楼。在顶层露台上,一道婀娜身影静静伫立。
  慕容淑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金色轻纱,慵懒地倚靠在雕花软榻上。轻纱半透明质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间更添几分诱惑。她精致的面容略显疲惫,眉宇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郁结。
  四周罗汉榻上摆放着各色珍馐佳果,不少还是从遥远南方千里迢迢运来的稀罕物,可慕容淑对此毫无兴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当小宫女抬眼望去时,皇后恰好捕捉到那探寻的目光,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知晓。随后她收回视线,素手轻抚向身前——那件轻薄纱衣下隐约可见一块隆起,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透过近乎透明的轻纱可以看到,那隆起处正有一张清秀俊俏的脸蛋若隐若现。少年太监乖巧地窝在皇后的柔软之处,任由她抚摸着自己的头顶,就像主人安抚宠物犬。
  '如意'——这名唤作如意的少年太监抬起头,露出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眸。他天真无邪地看着慕容淑,问道:『娘娘,这样放一个尚未阉割的男人进宫,真的妥当吗?』
  慕容淑闻言,凤颜顿时阴沉下来。她抬起玉手就要扇向这张可爱的小脸,可在接触的最后一瞬却又于心不忍。改为揪住少年胸前两粒粉红茱萸,用力拧转拉扯!
  『啊…娘娘饶命!』如意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躲闪。
  慕容淑冷冷道:『记住你的身份!』她手上力道丝毫未减,欣赏着少年痛楚的表情。
  『是是…臣妾知错了。』如意咬着嘴唇忍耐着疼痛,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
  皇后这才松开手,往后一靠,玉腿大方地敞开展示。轻纱随着动作滑落一侧,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
  如意立刻会意地钻入皇后的裙底。他的头正好凑在慕容淑的私密处,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起来。
  慕容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如意的口技极佳,每一次舔弄都恰到好处地点在她的敏感带上。那灵活的舌尖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深入探索,很快就让皇后春心萌动。
  『嗯…好…再里面点…』慕容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纤纤玉指插入如意的头发中。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轻纱下的酮体微微颤栗。
  如意卖力地服侍着,小巧的舌尖在蜜穴周围打转,时不时含住那颗珍珠轻轻啃噬。他深知皇后最受不了这种刺激,果然很快就听到上方传来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慕容淑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少年精湛的技巧和那天真纯洁的外表形成的强烈对比,给她带来别样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让更多春光泄露出来。
  如意感受到皇后的热情反应,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他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入探索,把玩着慕容淑最隐秘的部位。
  '嗯…就是这样…再用力点…'慕容淑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纤腰不停地扭动迎合。那双修长的玉腿大大敞开,展示着最诱人的风景。
  如意那灵活的舌尖就像一条狡猾的小蛇,钻入慕容淑的蜜穴深处,东戳西探,寻找到每一个褶皱和敏感点。他先是围绕着穴口打转,等到足够湿润后便勐地深入,舌尖在甬道内肆意妄为。
  『啊…如意…你的舌头…真棒…』慕容淑忍不住赞叹,纤腰难耐地扭动。那条灵巧的舌头总能找到最让她酥痒的地方,时而快速震动,时而轻轻刮擦。
  如意听到夸奖更加卖力,舌尖卷曲成管状,在蜜穴中不停穿梭。他还能分出一部分注意力照顾其他地方,时而用嘴唇抿住外阴轻吮,时而又含住那颗充血的阴蒂轻轻啃噬。
  『嗯…对…就是那里…』慕容淑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将如意的脑袋牢牢箍住。她的小腿肌肉绷得紧紧的,脚趾因快感而蜷缩。
  如意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是坚持着服务。他的鼻子深深埋入皇后的绒毛中,每一次呼气都吹拂着那颗蓓蕾;口腔尽力张开,形成负压吮吸着充血的阴唇和阴蒂;舌尖则继续在幽深的洞穴中探索,寻找那最致命的G点。
  『唔…要来了…如意…再快点…』慕容淑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不由自主地摆动臀部。她修长的手指插入少年的发间,既有鼓励也有引导。
  如意领悟到皇后的需求,更加卖力地进攻。他的舌头几乎变成了一台精密仪器,在蜜穴中精准地刺激着每一个弱点;嘴唇用力吮吸着肿胀的阴蒂,时而轻咬时而含吸;甚至还将手指轻轻插入后庭,增加刺激强度。
  『啊——』慕容淑终于到达巅峰,浑身肌肉绷紧,腰部拱起一个优美弧度。大量温热的蜜汁从花心深处涌出,直接喷射在如意的舌头上。
  如意没有退缩,反而将嘴张得更大,努力承接这些珍贵的甘霖。他细致地品尝着皇后的味道,每一滴都不舍得浪费。舌尖还在不断活动,帮助慕容淑延长这销魂的高潮。
  『唔…太多了…慢点…』高潮中的慕容淑声音都有些飘忽,她的身子不停战栗,双腿夹得更紧了。更多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如意整张脸。
  如意依然耐心地吞咽着,将所有甜蜜的汁液都收入口中。他的动作轻柔而贪婪,既不想打扰皇后的享受,又想获取更多美味。
  慕容淑感到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少年太监的舌头送上云端。这种新鲜感和禁忌感让她的高潮尤为强烈。
  当最后一波快感消退后,慕容淑才恍惚地松开双腿。如意这才得以抬起头,脸上挂满晶莹的蜜液,却仍保持着那份单纯的笑容。
  慕容淑慵懒地靠在软榻上,纤纤玉指轻抚着如意的脸颊:『宝贝做得真不错,把姑娘认识了这么多次高潮。』她满意地看着这个贴心的小玩意,就像在赞赏一件精巧的玩具。
  如意听到夸奖,顿时像打了鸡血般兴奋。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甚至还带着几分天真的傻气。最有趣的是,他还无意识地扭动起小屁股,模仿着某种动物摇尾巴的样子。
  『呵呵…』慕容淑被这副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她伸手轻戳如意的脸颊,手感细腻得不可思议。这个早早就被净身后的小太监,五官发育得极为精致,无论是光滑的皮肤还是细腻的轮廓,甚至比后宫某些嫔妃都要出色。
  『被主人夸奖了,该怎么回报呢?』慕容淑似笑非笑地看着如意,眼波流转间尽是戏谑。她的指尖在如意脸上画着圈,时不时拨弄几下他挺立的鼻子。
  如意秒懂皇后的暗示,立刻学起小狗吠叫起来:『汪!汪汪!』他学得惟妙惟肖,甚至连尾巴摇晃的幅度都表现得恰到好处。
  慕容淑被逗得咯咯直笑,感觉心情好了很多。她随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拈起一颗饱满的紫色葡萄,朝远处抛去。葡萄咕噜噜地滚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如意敏捷地爬过去,像只真正的狗狗一样用嘴叼起那颗葡萄。他小心地咀嚼着,生怕牙齿破坏了这幅可爱的姿态。
  『真乖。』慕容淑看得越发开心。她故意又拿起一颗葡萄,这次没有抛出去,而是用精致的脚趾轻轻夹住,将玉足伸到如意面前,『还想吃吗?』
  如意双眼放光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葡萄连同脚趾一起含入口中。他熟练地用舌头将葡萄推到一侧,同时轻轻舔舐着皇后柔嫩的玉趾,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慕容淑感到一阵酥痒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她不得不承认,比起刚才的口舌服务,此刻这种支配的快感更为强烈。她缓缓挪动脚掌,指引如意的服务范围不断扩大,从脚趾到脚背,再到脚踝。
  『真是一只好狗狗。』慕容淑满意地评价道,玉足在如意口中轻轻摩挲,享受着那份温暖潮湿的感觉。如意则十分配合,时而吮吸时而舔舐,还偶尔发出小狗似的呜咽声,进一步取悦着他的主人。
  如意虔诚地捧起皇后的玉足,先是从足尖开始细细品味。他轻轻含住每一个圆润的趾肚,用温热的舌头仔细描绘趾甲的形状,舌尖还不时钻入趾缝之间,清除着隐藏的每一处咸涩。
  『嗯…』慕容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原本麻木的脚趾被这般照料,竟然生出丝丝快感。
  如意接着舔舐到脚掌,他先是用舌尖轻轻扫过每一个穴位,再用整片舌面来回摩挲。特别是掌心处,他故意加重了力道,同时配合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慕容淑感到一股暖流从脚底涌上心口。那灵巧的舌头每经过一处,都激起一圈涟漪般的酥麻。她不由自主地蜷起脚趾,想要获得更多触碰。
  如意察觉到皇后的反应,更加专注地服务起来。他轮流照顾两只玉足,时而轻柔地啃噬踝骨,时而在脚背留下细密的吻痕。他的手掌也不闲着,轻柔地按摩着小腿肌肉,促进血液循环。
  慕容淑渐渐陷入奇妙的感受中。那双灵动的唇舌就像带着魔力,让她的神经末梢全部苏醒。原本只觉得瘙痒的地方,现在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连空气中流动的温度变化,她都能清晰感知。
  如意将一只玉足架到肩上,腾出双手抚弄另一只。他的拇指轻轻揉捏着足底穴位,同时凑上前去,将脚跟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研磨,同时舌尖在踵心处打转。
  『啊…轻点…』慕容淑感到一阵电流窜过全身。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位置竟然藏着这么多快乐,难怪那些达官显贵都喜欢豢养专门的足童。
  如意换了个角度,将皇后整个脚背纳入口中,从下往上反复舔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肌肤的细腻与弹性,以及血管中血液流动的韵律。
  慕容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只是单纯的游戏,现在却演变成了一场另类的情趣。她能感觉到下身又有湿润的感觉,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反而更加撩人心弦。
  如意察觉到皇后的变化,开始更有针对性地攻击要害。他着重照顾那些略微凹陷的穴位,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振动。他的手掌也不忘揉捏腿部肌肉,让血液加速流通到更隐秘的部位。
  慕容淑感觉理智在一点点瓦解。她没想到区区一对玉足竟能带来如此震撼的体验。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快感是如何从脚底扩散到全身,像是一场无声的海啸,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慕容淑轻喘着收回玉足,打断了这场奇特的欢愉。如意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他迷茫地抬头望向皇后,那双澄澈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皇后看着这幅无辜表情,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施虐的冲动。她伸出纤细的玉足,轻轻踩在如意的肩膀上,将他牵引向软榻方向。
  『娘娘…』如意有些忐忑地跟着移动。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改变玩法,但也不敢违抗命令。
  慕容淑将如意按倒在奢华的软榻上,轻纱随动作滑落一侧。她俯身撩起如意的袍服,只见下方并没有寻常男子应有的器官,而是一对洁白如玉的蛋状物体,大小不过小拇指肚。这对小小的睾丸上方是一片光滑平整的肌肤,中央有一道极其隐蔽的疤痕,见证了主人失去男性象征的残酷历史。
  『呵…』慕容淑发出一声轻笑,纤指轻轻拨弄着这两颗精致的卵蛋,感受着它们在指腹下滑腻的触感。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完整的男孩,其实已经被剥夺了最基本的权利?
  她俯下身,将其中一个白玉般的卵蛋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尖轻柔地舔舐着表面,同时不忘照顾那个陈旧的伤痕。她的动作轻柔却极具侵略性,就像是在宣告对这具身体的绝对占有权。
  如意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温热刺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里是他最脆弱的区域,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会引起难以承受的疼痛。但面对皇后的命令,他又不敢表露痛苦。
  『唔…娘娘…好舒服…』他强撑着露出讨好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不自然的颤音。每一次舌尖划过疤痕,都像是刀割般锥心刺骨。但他必须假装享受,否则可能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慕容淑察觉到如意的违和表现,心中涌现出更加变态的兴趣。她变本加厉地吮吸着这两颗可怜的小球,时而用舌尖环绕,时而用牙齿轻嗑,观察着少年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怎么样?喜欢这样吗?』她抬起眼皮,挑衅地看着如意,同时加强了口腔内的吸力。
  如意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脸:『喜欢…真的很喜欢…』尽管额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依然强撑着说谎。但那份痛苦却真实地反映在他通红的眼眶和紧握的拳头中。
  慕容淑对这份倔强的态度很是满意。她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这两颗宝贵的种子,时而将它们同时含入口中,时而用舌尖挑逗表面的褶皱。她享受着掌控他人痛苦的那种支配感,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漂亮男孩身上实践。
  如意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泄露出来。他只能通过加快呼吸频率和微颤的身体来释放压力。即使再疼痛,他也决不能让皇后失望。
  慕容淑玩够了这两颗卵蛋,转而用鼻尖蹭着那道浅浅的疤痕。她的呼吸打在破损的组织上,引起一阵阵刺痛,让如意不由自主地瑟缩。
  慕容淑玩弄了好一会儿那对可怜的小睾丸,却始终提不起兴致。也许是因为今天的主角另有其人,也许是新鲜感已经耗尽,她最终失去了兴趣。
  她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瞥了如意一眼:『没用的废物。』语气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如意头上,让他浑身一僵。怎么会这样?以往皇后最喜欢玩弄他的小卵蛋,每次都要含很久才肯放手;而他引以为傲的口技也曾让皇后欲仙欲死。难道是自己今天的表现太糟糕了吗?
  如意怯生生地抬头望向皇后,那双澄澈的眸子里写满了困惑和委屈。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一切都按照平时的习惯来,为什么会招来责骂?
  慕容淑对这可怜巴巴的眼神置若罔闻。她百无聊赖地伸向果盘,想去拿一个荔枝解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托盘,忽然瞥见一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躺在那里。
  『咦?』她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原本乏味的情绪立刻被好奇心取代。那根假阳具造型逼真,甚至还在顶端涂了几抹血迹,看起来煞是恐怖。
  慕容淑拿起这件物品,上下打量着。坚硬的材质、狰狞的表面纹路、沉重的份量,无不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的凤眼微微眯起,一抹邪恶的笑意爬上嘴角。
  她抬眼看向仍然跪伏在一旁的如意,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小狗趴,撅起屁股。』
  如意浑身一颤,立刻猜到了皇后的心思。那根可怕的物件,加上如此命令…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慌。但长期培养的服从习惯让他不敢违抗,只得咬紧牙关,摆出羞耻的姿势。
  他像条小狗一样匍匐在榻上,膝盖和肘关节支撑着身体重量,将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极度屈辱,尤其是知道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人视线之下。
  慕容淑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景。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一枚粉色的小菊花紧张地收缩着,周围的褶皱清晰可见。她举起假阳具,在穴口附近轻轻打转,时不时轻轻敲打周围的软肉。
  如意瑟瑟发抖,既害怕即将到来的酷刑,又不敢开口求饶。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皇后肆意的玩弄,期盼着能尽快结束这种煎熬。
  慕容淑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少年,心中涌起一种病态的满足感。这种掌握他人命运的快感,比起单纯的性爱更加令她陶醉。她故意用假阳具的顶端戳弄着那朵含苞待放的雏菊,享受着它因惊惧而不停收缩的画面。
  慕容淑看着手中的假阳具,脑海中不禁浮现起那天在禅房发生的一切。雄嗔那根粗壮的孽根如何无情地贯穿她的后庭,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至今记忆犹新。
  『让我来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慕容淑冷笑着说。她握紧假阳具,瞄准了那个紧张收缩的小穴,勐地用力!
  尽管皇后用了全力,但这娇贵的手腕终究敌不过先天构造的阻碍,假阳具仅仅进入了半个龟头就卡住了。但仅仅是这点程度,就已经给如意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唔!』如意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背部弓成一张拉满的弓,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那张平日里清秀可人的脸庞此刻因剧痛而严重扭曲,嘴角抽搐,眉头紧锁,眼角沁出泪水。
  慕容淑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这一切。每当假阳具稍稍推进一分,如意的身体就会随之剧烈抖动;而当她稍微退出些许,就能看到穴口依依不舍地挽留,随即又因再次入侵而痛苦收缩。
  『呵呵…』慕容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声音中充满了戏谑,『真是个乖孩子,这么会忍。』她的手法愈发刁钻,时而旋转研磨,时而轻轻叩击,让假阳具一点一点蚕食着那个狭小的空间。
  如意感觉自己的肠道快要被撕裂了。那根坚硬的器具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内部的嫩肉,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钻心的痛楚。他的双手紧紧攥住榻沿,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忍到皇后厌倦为止。
  周围的宫人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谁都看得出来,皇后今晚情绪相当不稳定。那位向来最受宠爱的如意公公此刻被折腾得不成人形,其他人更是不敢靠近。
  慕容淑却越玩越来劲。她发现只要自己轻轻转动假阳具的方向,如意就会像触电般战栗。这种掌控生命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以至于完全忽视了手中力道的控制。
  如意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有一些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的痛苦。
  皇后看着这具完美的躯体在自己手下辗转反侧,心中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故意放慢动作,享受着假阳具一点点拓开狭窄通道的过程,同时欣赏着如意极力忍耐的表情。
  慕容淑正专注于折磨如意,眼角余光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位容貌清秀的少年太监。虽不如如意那般精致,但也算得上上品。这少年名叫随心,与如意一同负责皇后的寝务。
  随心目睹皇后对如意的惩罚,非但没有同情之意,反而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他悄然走近,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瓶精油,恭敬地呈上:『娘娘,可用这个助兴。』
  如意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随心!』声音虽小,却透着无尽怨毒。随心却恍若未闻,只顾着讨好皇后。
  慕容淑接过精油,玉指轻旋瓶盖,一股清淡的玫瑰香气顿时弥散开来。她将精油均匀涂抹在假阳具表面,顿时变得滑熘无比。但这样一来,反倒让她难以控制方向和力度。
  『随心,听说你最擅使这类器具?』皇后斜睨了一眼,语气中带着试探。
  随心立刻领会了意思,连忙跪下行礼:『娘娘慧眼,奴才确是稍懂一二。』他迫不及待地上前几步,掀起自己的袍服,露出与如意相似的构造——一对洁白的卵蛋,以及平坦的小腹。
  随心从角落拿出一条特制的皮质三角裤,前端镶嵌着金属环扣。他利落地穿戴好,将假阳具准确地嵌入预留的位置。那凶器正好位于他那对小卵蛋之上,狰狞地昂扬着。
  『哈哈,还是随心懂得变通!』慕容淑掩唇轻笑,对这创意颇为满意。她轻轻拍了拍如意的臀部,示意他换个方向。
  如意被迫转过身来,面向皇后,背后则是跃跃欲试的随心。他能清晰感受到后方传来的热度,那是假阳具接触到他臀缝的触感。
  随心不等吩咐,便迫不及待地握住如意的腰肢。他勐然一挺身,借着精油的润滑,假阳具轻易突破了紧窄的防线,一下子进入一半之深!
  『啊——』如意再也压制不住疼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撕裂般的痛楚从尾椎一路蔓延至大脑,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
  『继续!用力肏他!』慕容淑拍着手催促,凤眼放光。看到如意痛苦的表情,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愉悦。
  随心得到许可,当即展开猛烈攻势。他双手钳住如意的细腰,胯部快速耸动,带动假阳具在那个狭窄的通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再几乎完全抽出,带出一圈艳红的媚肉。
  『娘娘饶命!饶命啊!』如意再也顾不上形象,放声哀嚎起来。他的眼泪鼻涕齐流,原本精致的小脸变得一塌糊涂。但随心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速度和力度。
  慕容淑听得兴起,索性掀起纱裙,跨坐在如意脸上。她的蜜穴对准那张哭嚎的嘴,命令道:『既然这么吵,那就用这儿堵住!』
  如意被迫张口含住皇后的私处,身后还在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这种前后夹击的处境让他痛苦不堪。每一次随心的撞击都会让他的面部更深地陷入皇后的胯下,呼吸都变得困难。
  『乖,好好舔!』慕容淑按住如意的后脑,迫使他与自己紧密结合。同时她能感受到身下人因后方冲击而产生的震动,这种间接参与的快感让她愈发兴奋。
  随心下手格外狠辣,毫不留情。这并非出于纯粹的恶意,而是长久以来积压的竞争心理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他与如意虽同为皇后身边的宠臣,却地位悬殊。慕容淑总是更青睐长相更为出众的如意,哪怕只是日常小事的赏赐,随心也常常落后一步。这种长期的自卑和嫉妒早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尤其在床笫之事上,如意那张天使般的面孔总能轻而易举俘获皇后的芳心,而随心则只能靠花样百出的道具来弥补自身不足。无数次,他在角落里眼睁睁看着如意被宠爱,而他只能充当陪衬的角色。
  今日,难得有机会亲手惩治这个宿敌,随心怎会轻易放过?他抓住如意纤细的腰肢,像驾驭一匹野马般疯狂冲刺。每一次撞击都使出全身力气,确保假阳具能够突破最深处的障碍。
  『啪!啪!啪!』密集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随心的额头上渗出汗珠,但他毫不懈怠,反而变本加厉。他刻意改变了角度,每次都瞄准同一个点反复碾压,直到听到如意发出更为凄厉的悲鸣。
  随着时间流逝,鲜血开始从交合处缓缓流出。鲜艳的殷红沿着假阳具向下流淌,在地毯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痕迹。随心视若无睹,反而加大了力道,像是要把多年来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这场暴行中。
  如意的身体逐渐变得瘫软,但仍保持着最基本的反射动作。他不再哀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抽泣。那张精致的小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原本乌黑的发髻也凌乱不堪。
  慕容淑欣赏着这幅画面,感到无比畅快。权力的快感远胜于肉体的愉悦,特别是在这种绝对掌控的时刻。
  终于,在又一轮迅猛的冲刺之后,如意的身体猛然一颤,喉咙里迸发出最后一声哀嚎。随即,他双眼翻白,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唇边,彻底失去了意识。
  慕容淑正沉浸在这种支配的愉悦中,却逐渐发觉情况不对。如意的身体越来越瘫软,连最基本的回应都显得迟滞。她低头查看,才发现那张小脸已经失去了血色,双眼翻白,嘴角还挂着不知何时流出的涎水。
  『混账东西!』慕容淑勃然大怒,一把推开随心。盛怒之下,她的力气比平日大得多,随心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随心正沉浸在报复成功的喜悦中,却被这一推弄得一头雾水。他慌忙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额头上冷汗涔涔,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慕容淑哪里听得进这些,立刻吩咐守在外间的宫女:『速去叫御医过来!就说如意不舒服,快请太医救治!』说罢又转向随心,抬起绣鞋狠狠踩在他头上。
  『你这狗奴才!本宫只是让你教训教训他,你怎么敢把他搞晕过去?』皇后咬牙切齿地说,玉足用力碾压着随心的头顶,『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把你剥皮拆骨,碎尸万段!』
  随心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抱住皇后的脚:『娘娘饶命啊!奴才有眼无珠,一时激动过了头,实在是该死!求娘娘开恩啊!』他的额头不停磕碰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慕容淑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勐地抽出脚,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随即用力踹向随心的肚子,将他整个人踢翻在地。趁他尚未起身,慕容淑一把骑跨上去,纤足径直踩向那对小小的卵蛋。
  『啊!』随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对娇嫩的小球是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此刻却被皇后狠狠碾压。剧烈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面色惨白。
  『让你逞能!让你逞能!』慕容淑一边咒骂一边加重脚下的力道,恨不得将那两粒卵蛋碾成粉末。她的另一只脚还不忘踩踏随心的后背,确保他无法逃脱。
  随心痛苦地抽搐着,却连躲避都不敢。他能清晰感受到皇后脚底传来的压迫,那股力量像是要穿透他的皮肤,直达骨骼。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引起一阵剧痛,让他冷汗如雨。
  慕容淑越想越气,如意可是她心爱的宠物,怎能容许别人毁坏?她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同时俯身抓住随心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你说,该怎么办?』
  随心满脸痛苦,额头上冷汗涔涔:『奴才该死…都是奴才一时糊涂…求娘娘开恩…』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显然是痛到了极点。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26 00:27:23

第6章
  “斩去烦恼根!斩去烦恼根!“
  雄嗔被噩梦魇住,梦中出现两个可怕的身影——一个是佝偻着背的老太监,另一个是嬉笑的小宫女。他们手中各自握着一把锋利的巨大剪刀,追着他到处跑,嘴里还喊着:“斩去烦恼根!斩去烦恼根!“
  梦见自己被捉住,剪刀逼近下体,雄嗔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勐地睁开眼,发现一切都是梦境,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急忙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掀开被褥查看,幸好,那根引以为傲的巨龙依然安然无恙。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始打量起周围环境。
  这里是间普通的瓦房,光线昏暗,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霉味。他躺在一张宽大的通铺上,床垫虽然使用了普通棉布,但填充得很厚实,看来后宫对于下人的生活还算优待。
  正当雄嗔纳闷为何自己毫发无损时,旁边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笑声。他循声看去,发现通铺上还有一个小太监蜷缩着身子,正用手捂着嘴偷笑。
  这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着一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蛋,五官端正,肌肤细腻得不像话。此刻他正冲着雄嗔挤眉弄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在笑什么?』雄嗔警惕地问道。
  小太监停下笑声,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哎呀,我看你刚才那样儿,紧张得不行,好像那宝贝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他撇了撇嘴,『不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得这么重。』
  听到这话,雄嗔心头一震,想起之前的种种遭遇。他试探着问道:『你是太监?』
  小太监翻了个白眼:『太监?』他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说,『我乃是尚衣局总管太监!皇后娘娘钦赐芳名随心的大太监!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说到大太监三个字时,特意提高了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雄嗔心里冷笑,心想大太监不也还是太监。不过眼下他初来乍到,不宜贸然得罪宫中要员,便堆起笑脸:『原来是随心公公!失敬失敬。敢问公公,皇后对我有何安排?』
  话还没说完,就被随心抢过话头:『放心,你还死不了。』他说完又咯咯笑起来,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雄嗔没文化,不知道什么是尚衣局,但他知道,能被皇后娘娘亲自赐名的太监,肯定地位极高,就想多打听点消息,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一个略带哽咽的甜美女声从门外传来:『随心哥在哪个屋里啊?』
  随心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尖着嗓子应道:『朱瑾妹子,哥哥在这呢!』声音之大,差点没把屋顶掀翻。
  话音刚落,帘子就被掀开了。一位身着翠绿宫装的少女走了进来。这姑娘面容姣好,眼睛又大又亮,充满了活力。她一进门就直奔随心而去:『听说哥哥被皇后责罚了,伤得厉害不厉害?』
  随心故作轻松地摆摆手:『没事,就是打屁股而已。』说着还冲雄嗔挤眉弄眼,像是在炫耀自己与宫女的关系。
  朱瑾温柔地拉着随心的手,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托宫外的朋友捎来的上好金疮药,比太医院那些敷衍了事的东西强多了。』说着就要解开随心的裤腰带。
  随心高兴之余还不忘吐槽:『那些太医真是欺人太甚!给主子们用药都是好药材,轮到我们这些下人,就只给些干草灰掺水敷衍了事。』
  眼看朱瑾就要褪下他的裤子,随心却突然扭捏起来,拽着裤腰不肯松手,小声嘀咕道:『妹妹,这屋里还有别人呢...不太方便。』说着用眼刀剜了雄嗔一眼。
  朱瑾这才注意到屋角还有个人存在,抬头一看顿时被吓得后退半步。雄嗔那张黝黑的光头上还残留着戒疤,配上浓眉大眼和棱角分明的脸型,的确吓人。
  『原来随心哥哥已经沦落到与别人合住了...』朱瑾叹了口气,神色黯淡下来,『看来是真的失宠了呢。』
  『胡说什么!』随心立刻反驳,『我只是因为受了责罚需要静养,皇后特意安排我与新人同住而已。你瞧我这后腰上的伤,足足挨了五十板子,若真失宠,早就被打成肉酱了。』他骄傲地抬起下巴,『这可是皇后娘娘看重的人,交给我来亲自带着。』
  朱瑾听完这才释怀,嘟囔着:『自从那个如意入宫,我们的日子是越过越不如从前了。』
  『噤声!』随心立刻制止,『慎言,小心隔墙有耳。』他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稍稍放松。
  雄嗔见状也觉得碍眼,毕竟人家小情侣要私下疗伤,自己杵在这里确实不合适。于是他站起身拱手道:『既然随心公公需要医治,那我还是先出去吧。』
  『也好也好,』随心连连点头,『不过你别走远了,宫里规矩森严,处处都有讲究。万一冲撞了哪位主子,恐怕连我也救不了你。明天我再教你宫里的规矩。』
  雄嗔应了一声,弯腰准备下床。脚边刚好有一双崭新的布鞋,大小尺寸与他完美契合,想必是专门定制的。他也没多想,直接穿上就往外走去。
  一待雄嗔离开,朱瑾立刻好奇地凑过来:『那人是谁啊?长得这么吓人?』她一边问一边已经开始帮随心解开衣物。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随心轻轻拍了拍朱瑾的手背,神情转为郑重,『记住,在宫里,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说着他凑近朱瑾耳边低语几句,惹得女孩脸色骤变。
  朱瑾犹豫片刻,终是点头道:『我都明白,不会乱说的。』她开始专注地处理随心的伤处,不再提起那个陌生人的事情。
  与此同时,雄嗔已经走出房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木质走廊,两侧每隔几步就有一间厢房。夜色已深,但仍有几间屋子亮着微弱的灯光。月光透过纸窗洒落,映出室内人影绰绰,偶尔还传来窸窸窣窣的谈话声。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雄嗔环顾四周,一时间有些茫然。他原是马匪出身,对宫廷规矩一窍不通,眼下只知道不能返回刚才的房间。肚子开始咕咕作响,一天未进食的饥饿感愈发强烈。
  他决定先去找点吃的。沿着走廊随便拐了个弯,便来到一处开阔地带。原来廊道之外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小花园。园中布局精巧,假山水榭错落有致,各种名贵花卉争相斗艳。那些奇花异草雄嗔大多叫不出名字,只知道必定价格不菲。
  他漫无目的地在园中小径上行走,丝毫不在意自己踩踏着那些珍贵植株。路过一棵古朴的枫树时,他甚至还伸手抓了抓粗糙的树皮。不远处一座玲珑剔透的太湖石旁,几簇兰花散发着幽香,雄嗔却毫无欣赏之意,反而踮脚张望四周是否有果树。
  花园面积不大,但种植的大多是观赏性的灌木和花卉。雄嗔找了半天,除了几棵装饰用的松柏之外,连根蔬菜都没发现。他不甘心地继续搜寻,终于在园林尽头发现一棵高大的枣树。
  树冠茂密,枝叶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枣,看上去分外诱人。雄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腹中饥火更炽。他思索着要不要直接拍打树干,但转念一想:这皇宫里的东西多半金贵,若是打坏了怕是要掉脑袋。
  思忖片刻后,他活动了下筋骨,双脚蹬地,身形如同猿猴般矫健地蹿上树干。几个腾跃间便稳稳坐在一棵粗壮的树枝上。借着皎洁的月光,他摘下一颗红彤彤的枣子,迫不及待地丢进口中。
  雄嗔坐在枣树枝桠间,一边狼吞虎咽地啃着果实,一边梳理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思绪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不禁咂摸回味。
  那天他潜入佛堂,趁着空闻禅师外出讲经之时,将正在打盹的皇后慕容淑扑倒在蒲团之上。那一场激烈的交合,皇后虽然一开始激烈抵抗,但在他的强势侵入下很快败下阵来。当他那根粗壮的肉茎深深楔入皇后的蜜穴时,那种征服感至今还让他心跳不已。
  事后他原以为必死无疑,谁知皇后非但没有追究,反而派人将他接入宫中。方才那个自称随心的小太监虽然态度傲慢,但却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他还没有被阉割!这意味着什么,雄嗔岂能不明白?
  『哈哈...』他忍不住低笑两声,『看来皇后是惦记上老子的这根宝贝了。』他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胯下,那熟悉的鼓胀感告诉他一切安好。『只要能把持好这个美妇人的心思,今后的日子岂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就在雄嗔得意之际,树下突然响起一个疑惑的声音:『什么人在笑?』
  雄嗔勐然抬头,借着月光看清了树下的景象——一对身穿华服的男女站在花园小路上。男的身披金色龙纹蟒袍,头戴冕旒;女的着一袭朱红色凤袍,腹部微微隆起,显然是有孕在身。
  雄嗔虽没见过当今圣驾,但那明黄色的龙袍却是认得的。江湖上有钱人家子弟都喜欢仿造龙袍以彰显权势,他曾远远见过几次,此刻见到正品自然是心中了然——这就是当朝皇上连岳和他的宠妃柳金雀!
  皇帝四下张望,眉头紧锁:『方才明明听见笑声,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陛下多疑了吧,』孕妇轻笑着摇头,纤指点着丈夫的额头,『金公公早就下令清场了,这方圆百丈之内哪会有闲杂人等?』
  皇帝依旧不放心,继续环顾四周。或许是太过投入搜查,竟忘了仰头查看,就这样与藏在树上的雄嗔擦肩而过。
  就在雄嗔以为危机已过之际,皇帝却突然松了一口气,面上浮现出一种异样的期待:『金雀,我们继续吧。』他语气轻柔,像是在撒娇一般。
  那怀孕的女子——正是传闻中戏班出身的贵妃柳金雀,她嫣然一笑,风情万种:『陛下可真急躁,妾身还要先梳妆打扮一番呢。』说着款款走向不远处的亭子,那里摆着一张檀木案几,上面放着各种精致用品。
  雄嗔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偶遇帝后,更没想到会目睹接下来这一幕荒唐场景。
  只见皇帝迅速解开龙袍,露出白皙瘦削的身体。他的体型偏瘦,与雄壮的雄嗔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随后他跪伏在地,像狗一样四肢着地,颈部还戴着一条做工考究的金色项圈。
  柳金雀从案几上拿起一条镶满宝石的黄金锁链,优雅地系在皇帝脖颈的项圈上。她轻蔑地看着这个跪地的帝王,嘴角噙着讥讽的笑容:『皇上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皇帝抬起头,谄媚地笑道:『金雀,朕最爱看你牵着朕的样子了。』说完便主动爬向前方,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移动,还不忘摇晃着臀部做出夸张的姿态。
  柳金雀牵着锁链,迈着优雅的步伐在花园小径上缓行。皇帝连岳四肢着地,竭力模仿狗的动作,有时还要装出哈气的姿势。他爬得小心翼翼,生怕跌跤有失皇家颜面。
  『汪、汪汪!』柳金雀时不时发出指令,皇帝便立刻顺从地回应,声音中既有谄媚又带着几分兴奋。雄嗔躲在树上看得瞠目结舌,谁能想到九五至尊竟沦为女人脚下的一条宠物狗?
  随着游戏的进行,雄嗔注意到皇帝胯下那物什竟悄然抬头,虽然尺寸不大,但在寒冷的夜晚竟能维持坚挺状态,着实令人咋舌。更离谱的是,皇帝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晕,显然对此乐在其中。
  柳金雀也发现了这一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停在一处假山旁,轻轻踢了踢皇帝的屁股:『贱狗,撅起你的腚来!』
  皇帝连岳闻言立即调整姿势,双臂前伸撑地,高高起臀部,双腿分开站立,完全暴露出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那个姿态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更接近一只发情的公狗。
  雄嗔在树上看得真切,皇帝那根短小的肉茎已经完全勃起,在冷风中微微颤动。而下面悬挂着一对鸽子蛋大小的卵蛋,颜色略显暗沉,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摇晃。
  柳金雀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绕着皇帝踱步一周,像审视猎物般上下打量。当确认四下无人后,她才从袖中取出一根丝帕,缠绕在右脚脚踝处,以防弄脏了鞋袜。
  『贱狗,准备好了吗?』她俯身贴近皇帝耳畔,轻声问道。
  皇帝连连点头,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音清晰可闻:『求夫人赏赐。』那语气中竟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味道。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柳金雀抬起右腿,以迅雷之势重重踢向皇帝的下体。她的力道极大,丝帕包裹的脚踝与柔嫩的器官碰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雄嗔在高处都能听到这一声响动,不由得暗自咂舌,这样的力道普通人只怕会当场昏厥。然而皇帝只是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嘶吼,脸上的表情既扭曲又亢奋。
  『啪!啪!啪!』柳金雀连续出击,每一脚都精确命中目标。皇帝的肉茎和卵蛋在她脚下宛如待宰的羔羊,无助地承受着蹂躏。那对娇嫩的卵蛋很快变得通红,甚至有些许淤青浮现。
  奇怪的是,皇帝不但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痛苦,反而愈发兴奋。他的肉茎在持续的打击下非但没有萎缩,反而更加坚挺。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前端不断渗出,随着每一次踢打飞溅,场面既血腥又淫靡。
  柳金雀的脚法娴熟老练,时而轻点要害,时而大力碾压,将那脆弱的器官当作乐器般演奏。她甚至开始变换节奏,快慢结合,让皇帝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皇帝连岳的表情也越来越癫狂,时而龇牙咧嘴,时而闭目享受,口水顺着嘴角滑落,与地上的尘土混合。那副模样与平日里威严的君王判若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沉迷于变态快感的疯子。
  柳金雀踢累了,决定换个玩法。她俯身探向皇帝的下体,纤纤玉手一把揪住那对饱受摧残的卵蛋。突如其来的拉扯让皇帝猝不及防,他惨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被拽得向前倾倒。
  『疼、疼啊!夫人轻点...』皇帝的声音中透着痛苦与乞求,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闭嘴,贱狗不准叫唤!』柳金雀冷斥一声,手上力道却不减反增。她熟练地把握着力道,时而向上提拉,时而左右拧转,让皇帝体验到恰到好处的痛楚。
  皇帝果然立刻噤声,改为低声哼哼,像是受伤的幼兽般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他的大腿肌肉绷紧,脚趾因疼痛而蜷曲,但那根短小的肉茎却违背常理地变得更加硬挺。
  柳金雀很满意他的反应,稍稍放松了些许力道。她松开一手,改用单指轻轻刮擦那对肿胀的卵蛋表面,同时观察着皇帝的反应。
  『唔...』皇帝发出舒适的叹息,那痛苦的呻吟渐渐转变为享受的闷哼。柳金雀的技巧恰到好处,既能给予适度刺激,又能防止造成实质伤害。
  玩够了这对手中的囊袋,柳金雀轻轻拍打着皇帝的大腿侧面:『翻个身,贱狗。』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权威。
  皇帝如蒙大赦,连忙翻转身体。他手脚并用,像是真正的犬类一般灵活翻身,最终呈现仰躺姿态。这个动作让他原本垂挂的卵蛋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却又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给了对方。
  月光下,皇帝瘦削的身躯一览无遗。他腹部微微凸起,双腿间那根粉嫩的肉茎孤零零地挺立着,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那副样子既可怜又可笑,完全没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柳金雀俯视着这条任人宰割的'龙种',嘴角泛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她伸出右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拢住皇帝的柱身,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哦...』皇帝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种温柔的对待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恩赐,尤其是经历了先前粗暴的践踏之后。他双眼微闭,面部表情逐渐放松,完全沉浸在这种服务带来的舒适感中。
  柳金雀的技术相当娴熟。她的拇指时而摩擦龟头边缘,时而揉搓马眼,其余手指则交替按摩柱身和囊袋。她甚至能察觉到肉茎在她手中每一次细微的脉动,从而及时调整力道和节奏。
  『夫人的手真厉害...』皇帝忍不住赞美道,声音中充满了痴迷。
  柳金雀并不搭话,只是专心致志地服侍着手中这根器物。她能感觉到那根肉茎在自己掌中愈来愈烫,硬度也不断提升。顶端分泌的黏液越来越多,沾湿了她的手指,使得撸动的动作愈发顺畅。
  柳金雀的玉手在皇帝胯间翩翩起舞,动作愈发娴熟老练。她能感受到手中的肉茎已膨胀到极致,青筋毕现,顶端不断渗出透明黏液,预示着高潮即将来临。
  皇帝连岳紧闭双眼,身体微微痉挛,呼吸越发急促。他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臀部不由自主地上抬,迎合着柳金雀的动作。
  『啊...我要...我要...』皇帝的声音逐渐高昂。
  柳金雀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刻,她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就在皇帝达到顶峰的刹那,她闪电般撤回左手,勐地站起身来,右脚狠狠跺下!
  『啪!』
  这一脚精准命中靶心,重重踏在那根刚刚喷发的肉茎上。白色的浊液在高压之下四散飞溅,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轨迹。
  『嗷!!!』皇帝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弹起。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跌坐在地,双手死死捂住下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那张英俊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变形,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
  雄嗔在树上看得心惊胆战。那一脚的力度他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更别说当事人了。正常男人受此重创,不死也是重伤!
  柳金雀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她甚至优雅地理了理云鬓,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那张妩媚的脸蛋上看不到丝毫怜悯之情,反而带着几分嗜虐的快意。
  过了好一会,皇帝的哀嚎声才逐渐减弱。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捂住下体的手,偷偷瞥了一眼那备受摧残的器官。庆幸的是,虽然疼痛难忍,但并未造成明显的物理损伤。
  『咳咳...夫人这脚踢得太妙了...』皇帝艰难地支撑着站起来,居然还能说出恭维的话,『正是臣子想要的惩戒!』他的声音中依然带着些许嘶哑,但语气却充满陶醉。
  柳金雀这才放下警惕,上前几步,装模作样地检查起皇帝的状况:『可有受伤?需不需要召太医?』她的表情看似关切,实则内心毫无波动。
  皇帝连连摇头:『不妨事,承蒙夫人恩典,不仅未受伤,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整理起衣衫,同时关切地抚摸着柳金雀隆起的腹部,『爱妃近日身体可好?胎动如何?』
  这突兀的转变让雄嗔大跌眼镜。刚才还是在地上爬行的'贱狗',转眼间就成了关心妃子的明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在瞬间切换如此不同的角色。
  『谢陛下关怀,臣妾一切都好。』柳金雀温和地回答,却在转身时不经意露出一抹嫌恶。
  皇帝点点头:『那朕就不打扰爱妃歇息了。明日政务繁忙,朕也要早点回去休息。』说完,他整理好衣冠,向着宫殿方向离去,背影萧瑟而孤独。
  待皇帝走远,柳金雀脸上的伪装瞬间崩塌。她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口中忿忿不平地啐道:『呸!变态东西!』
  『每次跑到本宫这里,就想着让本宫打他那玩意儿!』她愤愤地挥舞着手臂,『除了刚进宫那几天装模作样地和本宫欢好,本宫一怀孕他就再没碰过本宫!』柳金雀恼恨地咒骂着远去的皇帝,一边烦躁地扯开腰带。『天天让本宫打他那玩意儿,打得本宫手都抬不起来了,他还嫌不够重!』
  她越说越气,胸脯剧烈起伏着,那隆起的肚子显示着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本宫守着活寡也就算了,可恨那畜生连碰都不敢碰本宫一下,生怕伤了胎儿。』
  柳金雀咬牙切齿地站起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向附近的假山。她选了一个避风的角落,倚靠着嶙峋的石头缓缓蹲下。月光从树叶间隙中洒落,照亮了她姣好的面容。
  『早晚有一天,本宫要...』话音未落,她忽地打住,转而轻轻哼起了小调。那声音婉转悠扬,带着浓郁的江南水乡韵味。
  她的玉手缓缓滑入睡衣领口,轻轻揉捏着丰满的乳峰。怀孕后的乳房变得异常敏感,稍稍触碰便引发阵阵酥麻。她闭着眼睛,口中唱着《牡丹亭》的选段,纤细的腰肢随着旋律轻轻扭动。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她的嗓音甜美动人,每一个转音都恰到好处。这是戏班出身的她最大的资本之一。
  空闲的左手悄悄滑入股间,隔着亵裤轻轻按压着阴蒂。那处已经微微濡湿,显示出主人内心的渴望。她加重了按压的力道,口中继续吟唱着改编过的歌词:『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雄嗔在树上看得目瞪口呆。这妖娆的女人简直比传闻中还要魅惑众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如同在舞台上表演一般。
  柳金雀完全沉浸在自我慰藉中。她褪下了下裳,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那双腿柔软而富有韧性,能够轻易摆出各种姿势。她将一条玉腿架在假山上,大大敞开着私处,任由夜风吹拂。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她的手指拨开阴唇,探入湿润的甬道,『朝飞暮卷,云霞翠轩...』另一只手揉捏着涨奶的乳房,时不时挤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腰部异常柔软,能够自如地扭转各个角度,方便手指更好地探索体内。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与戏曲的旋律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良辰美景奈何天...』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大量淫水从穴口溢出,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赏心乐事谁家院...』她的大腿肌肉开始微微颤动,显露出即将攀上巅峰的征兆。
  柳金雀的肢体语言极为丰富。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双臂时而环抱胸前,时而伸展如天鹅引颈。即便是怀孕五月的腹部,也被她演绎得宛如艺术品般优美。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荼蘼外烟丝醉软...』她的高潮临近,呼吸越发急促,胸前的两点樱桃已经完全挺立,『那时节,可正是莺燕游春,绿暗红稀时候...』
  她的手指在蜜穴中急速抽送,淫液四溅。另一只手用力掐揉着乳头,时不时挤出几滴乳汁,溅落在岩石上,散发出淡淡乳香。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的身体勐地弓起,达到了顶峰。大量的蜜液从穴口喷涌而出,在假山底部汇集成一小滩。
  『呼...呼...』柳金雀喘息着,双颊绯红,胸前起伏不定。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入嘴中细细品尝。
  柳金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腿仍大剌剌地敞开着。她慵懒地起头,想要擦拭额头上的细汗,却在抬头瞬间怔住了。
  一个魁梧的身影矗立在她面前,遮蔽了大片月光。那是个剃着光头、穿着太监服装的男人,身材高大得惊人,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最可怖的是,那张脸——横肉堆积,浓眉大眼,颧骨突出,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啊!』柳金雀下意识尖叫一声,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孕期的身体却不太配合。她只能徒劳地扯过睡衣一角遮掩身体。
  看清来者身份后,她顿时怒从中来:『大胆奴才!竟然窥视本宫沐浴!』她试图用威严掩饰自己的惊惶,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雄嗔却不以为意,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娘娘何必动怒,小的不过是恰巧路过,看到娘娘独自一人在此消遣,心中不忍娘娘寂寞,这才现身相助。』他的语气轻佻,丝毫没有敬畏之意。
  柳金雀强作镇定,却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一直在她裸露的身体上游移,那火热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靠在假山上:『大胆!谁允许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滚开!』
  雄嗔却不为所动,反而一步步逼近:『娘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您一个人在这儿抚慰自己的寂寞,何不让小的效劳呢?』说着还暧昧地眨眨眼,『保准让娘娘欲仙欲死。』
  这话激起了柳金雀的好奇心。她虽然厌恶对方的无礼,但也不禁想知道这粗鄙汉子究竟有何本领。更重要的是,她太久没接触过真正的男人了,心中难免蠢蠢欲动。
  『就凭你也敢在本宫面前卖弄?』柳金雀冷笑着,却暗暗打量着对方的身材,『充其量不过是个太监罢了,还能如何让本宫欲仙欲死?』
  雄嗔闻言哈哈大笑:『娘娘不信?那不如一试便知!』说着他故意拉了拉裤腰,暗示性地拍拍胯下,『娘娘摸摸看,就知道小的是否合格了。』
  这赤裸裸的挑衅激怒了柳金雀,但同时也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望。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向对方胯下探去。
  当她的指尖触及到那团炙热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绝非普通人的尺寸,甚至连她前世见过的那些强壮男子也有所不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轮廓和热度,让她不由得想起方才自己的手指是多么渺小。
  『好家伙...』柳金雀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着那根巨物,从顶端一直到根部,感受着它在自己掌中逐渐壮大。『难怪如此自信...真是个怪物...』
  她抬起头,望着雄嗔那张粗犷的脸,心中的矜持正在一点点崩溃。久旱逢甘霖的感觉让她忘记了场合,忘记了身份,只记得自己是个久旷的少妇,需要真正的男人来填满空虚...
  雄嗔得意地看着美人惊诧的表情,知道猎物已经上钩。他俯下身,靠近柳金雀的耳朵,低声道:『娘娘想要试试它的威力吗?包您销魂蚀骨,终身难忘。
  柳金雀猛然惊醒,一把推开雄嗔,重新找回理智:『等等!你是何人?』她厉声喝问道,『宫中何时有了你这样的太监?』
  雄嗔不紧不慢地活动着手腕:『小的就是小的,还能是谁?』他的笑容越发邪魅,『娘娘不认识小的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待会儿要认识清楚小的这根宝贝。』
  『放肆!』柳金雀怒斥,『你这厮竟然没经过阉割就混入宫中!难道不怕株族灭门之祸吗?』她的语气虽然严厉,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动摇。那双桃花眼时不时瞟向对方的胯下,贪婪地注视着那处凸起。
  雄嗔懒得废话,三两下解开裤带,裤子顺势滑落。他那根巨物勐然弹出,如同出匣的蛟龙般高昂着头颅。那长度足足有小儿手臂长短,直径更是惊人。虬结的青筋盘踞其上,龟头饱满猩红,马眼处已经渗出几滴透明的黏液。
  『好大的家伙...』柳金雀不禁惊叹出声,随即意识到失态,赶紧住嘴巴。但那震撼的目光却久久无法从那庞然大物上移开。
  雄嗔见状,不再客气,勐然俯身,如同捕食的猎豹般扑向猎物。他粗鲁地掀起柳金雀的裙摆,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那私处刚刚经历过高潮,花瓣微微肿胀,泛着诱人的桃红色,蜜液仍在涓涓流淌。
  柳金雀本能地想要挣扎,但雄嗔的力量实在太大,轻易就制服了她。她惊恐地想要呼叫护卫,却被雄嗔迅速扯下内裤,塞入口中。
  『唔!唔!』柳金雀只能发出含溷不清的呜咽声,双手不停地推搡着雄嗔结实的胸膛。但她越是挣扎,就越激发起对方的征服欲。
  雄嗔一手固定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那根擎天巨柱,抵在湿润的穴口。他能感受到那片嫩肉正在微微翕动,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多年的习武经验让他的动作既精准又有力。
  『这就开始了,娘娘可要好好享受啊。』雄嗔低声说着,腰部猛地发力,那根粗壮的阳具破开层层媚肉,直捣黄龙。
  『唔!!』柳金雀瞪大双眼,瞳孔剧烈收缩。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几乎窒息。这远超常人的尺寸让她的蜜穴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子宫口都被狠狠撞击。
  雄嗔感受着内壁的热情拥抱,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成熟少妇的甬道温暖湿润,每一寸媚肉都在热情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起初,柳金雀完全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她的眼眸中充满惊惧,娇躯因惊吓而僵硬。雄嗔那蛮横的侵入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利刃劈开,痛楚中还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充实感。
  『唔!唔唔!』她拼命摇头,想要摆脱这可怕的桎梏。双手无力地推搡着雄嗔坚实的胸膛,修长的双腿也在空中徒劳地蹬踢。眼角很快沁出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但随着雄嗔持续不断的抽送,她体内的痛楚却在悄然转化。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受,那种被霸道占有所带来的禁忌刺激,开始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她那许久未经人事的肉体,竟然开始违背意志地迎合起入侵者的节奏。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26 00:29:16

第7章
  虬髯莽汉闯深庭,贵妇惊惶泪纵横。
  铁杵无情分玉蛤,柔荑无力拒狰狞。
  花苞初绽迎龙客,兰蕊频摇献媚形。
  一夜春宵云雨急,娇啼婉转伴箫笙。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柳金雀
  月光如银纱般倾泻而下,笼罩着这方天地。柳金雀雪白的酮体横陈在青苔覆盖的石台上,双腿大开,呈现出最原始的邀请姿态。她那光滑如玉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在夜色中格外诱人。圆润的双峰随呼吸轻颤,顶端的蓓蕾已经涨成了深樱色,时不时有几滴奶白色的液体从中渗出。
  雄嗔精壮的身躯覆在其上,犹如一尊黑色雕像。他肌肉虬结的臂膀牢牢钳制住柳金雀的腰肢,胯下那柄粗壮的利器正在她体内纵横捭阖。那根黝黑的阳物与她粉嫩的私处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进出都牵带出大量透明粘稠的蜜液,在月光下折射出淫糜的光泽。
  柳金雀修长的脖颈向后弯曲,形如濒死的白天鹅。她的小嘴微张,被自己亵裤填塞的口腔中不断发出模糊的呜咽。那双平日妩媚的丹凤眼此时已经失去焦点,只剩下一圈圈涟漪般的波纹在瞳孔中荡漾。
  交合之处水声潺潺,淫液四溅。雄嗔那硕大的龟头每每没入,都会带起一圈嫣红的媚肉;每次抽出,又会翻出淋漓的春水。他的卵袋拍打着柳金雀的翘臀,发出规律的啪啪声,与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交织成一曲淫乱的夜曲。
  柳金雀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她的蜜穴如同贪吃的小嘴,紧紧吸附着入侵者,随着每一次抽插都会依依不舍地挽留。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像是在逃避又似在迎合,每一次颤动都会激起胸前双峰的波澜,乳汁在空中划出道道银丝。
  雄嗔的汗水顺着结实的背肌滑落,滴在柳金雀的小腹上,与她自己的汗珠交融。他健硕的臀部肌肉紧绷,带动着那根狰狞的巨龙在她体内攻城掠池,将那层峦叠嶂的蜜肉搅得天翻地覆。
  远处的假山投下阴影,恰好掩盖了这场香艳的交媾。秋虫在草丛间浅唱,偶有夜莺啼鸣,为这对悖德的男女伴奏。微风拂过,带起柳金雀散落的发丝,在空中飘逸起舞,如同一条条黑色的缎带,衬托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雄嗔欣赏着身下美人沉沦的表情,决定进一步挑逗她的情欲。他的大手覆上那对不断跳跃的玉兔,五指深深陷入柔嫩的乳肉中。那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掌握下变形扭曲,如同两个雪白的面团被恣意揉捏。
  『啧啧,娘娘的奶子真是极品啊。』雄嗔赞叹道,感受着手掌间那份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的拇指来回摩挲着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不时施加压力,让更多的乳汁从乳尖溢出。
  柳金雀感受到胸部传来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像是要把乳房送入雄嗔的掌中。她的口中发出含溷的呻吟,被堵住的嘴中不断渗出口水,顺着下巴滑落至胸前,与渗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
  雄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只手掌各握住一侧乳房,向中心挤压。顿时,乳白色的液体从两边乳头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那些温热的乳汁一部分喷溅在雄嗔的胸膛上,大部分则回落到柳金雀的脸上和身上。
  『啊...不要...不要挤...』即使口中有阻碍,柳金雀还是努力发出了哀求。她的脸颊羞红如霞,既是被这过于刺激的举动羞耻到了,也是一种隐秘的兴奋。
  雄嗔却不理会,反而将她抱坐而起,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让她的双乳更加突出,两颗嫣红的乳头正对着他的脸。雄嗔低头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带着奶香的气息。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右侧的乳头。湿热的舌尖灵巧地围着乳晕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牙齿轻啮。左手也没有闲着,继续揉捻着左侧的蓓蕾。
  『啊嗯...』柳金雀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电流般的快感从乳腺蔓延开来,让她的蜜穴再次收紧。雄嗔趁机挺动下体,让埋在深处的阳具碾磨着她的花蕊。
  雄嗔轮流吮吸着两颗乳头,像是青年般贪婪地汲取着母亲的馈赠。每当他用力一吸,就会有大量的乳汁涌入口腔,带着淡淡的甜味和奶香。他的舌头在乳头上来回挑逗,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柳金雀的身体变得越发燥热,她的双臂无力地环绕在雄嗔的脖颈上,整个人都倚靠在他坚实的怀抱中。她的乳房在他的吮吸下变得更涨更大,乳晕也扩散开来,呈现出诱人的玫瑰色泽。
  雄嗔的吮吸和抽插逐渐攀升至顶峰,柳金雀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震颤。她的蜜穴急剧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入侵的肉棒。那具丰腴的躯体弓成一张美丽的满月,双峰高耸,乳头涨大发亮。
  『唔啊!』一声被堵住的尖叫从柳金雀喉中迸发。她的背部离开了假山,完全依靠在雄嗔胸前,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那双修长的玉腿痉挛般夹紧雄嗔的腰身,脚趾因过度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爆肏贵妃,乳汁乱飞
  就在那一刻,她的乳房如同决堤的泉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喷射。两道乳白色的液柱从挺立的乳头喷薄而出,强劲有力地击打在雄嗔的脸上。那些温热的乳汁如同小型喷泉般四处飞溅,有的射入他半张的口中,有的溅在他浓密的眉毛和睫毛上,更多的则是沿着他的脸颊流淌至颌下和胸膛。
  『嘶...』雄嗔也被这突发状况惊到了。他来不及闭眼,只好本能低头。但这丝毫没能阻止乳汁的喷射,反而让他的脸部成为了主要的目标区。那些温热的液体很快浸透了他的皮肤,带来一种奇特的润滑感。
  柳金雀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二十秒。在这段时间里,她胸前的喷泉始终未曾停止。那对玉乳在空中画出完美的弧线,伴随着每一次痉挛都会喷出新的乳汁。她的脸上既是极致的欢愉又是难以置信的羞赧,泪水混合着口水从被堵住的嘴角溢出。
  雄嗔的整张脸都变成了湿漉漉的状态。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无一幸免,全都沾满了乳香味的液体。他的上半身也未能幸免,被喷射的乳汁打湿,甚至顺着肌肉线条流入了两人的交合处。
  当高潮的痉挛终于平息,柳金雀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她无力地倚靠在雄嗔怀中,胸口快速起伏,两颗乳头依然在断断续续地滴落着剩余的乳汁。那张被亵裤塞满的小嘴终于得以喘息,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雄嗔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乳白色液体,不由得咧嘴一笑:『娘娘真是天赋异禀,连高潮都能喷这么多奶。』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说着他伸出沾满乳汁的手指,涂抹在她的唇瓣上。
  柳金雀疲惫地闭上眼睛,脸上泛着潮红,胸前的双峰依然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对玉乳已经被折腾得有些发红,但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形状,只是现在的表面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雄嗔随手擦掉脸上的乳汁,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捏住柳金雀的下巴,慢慢取出了那块湿透的亵裤。那小巧的下巴已经合不拢,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积聚成小小的水洼。
  『娘娘可尝过自己的滋味?』雄嗔低笑着,抓起她右乳的顶端,将那仍在断断续续溢奶的乳头送到她唇边,『来,自己尝尝看。』
  柳金雀刚获得自由的嘴唇微张,迷茫中被塞入了自己涨红的乳尖。那带着奶腥味的蓓蕾填满了她的口腔,乳头上传来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她的舌尖下意识地舔舐着自己的乳头,引来一阵新的泌乳。
  『呜...不要这样...』她含煳不清地吐出几个字,但雌伏的姿态反而增添了几分诱惑。她的舌头不经意间扫过自己的乳首,顿时又激起一波乳汁,直接灌入自己的咽喉。
  雄嗔见状越发兴致盎然,但他也不想就此结束这场欢愉。他松开钳制,改为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同时放缓了下身的动作:『娘娘可真是尤物啊,连自己都能玩出花样来。』
  柳金雀吐出口中的乳头,大口喘息着:『不...不能再这么强烈了...』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庞,『会伤到孩子的...我已经...已经泄了好几次...』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在月光照耀下呈现出柔和的轮廓。
  这话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雄嗔的思路。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他故意放缓动作,但每次撞击都精准地瞄准她最敏感的位置:『是啊,这么宝贵的龙种,可千万不能受到伤害。』
  『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伺候爷,爷自然会手下留情。』雄嗔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否则...』他的手不经意间掠过她隆起的小腹,『谁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伤了这个小崽子呢?』
  威胁的话语让柳金雀浑身一凛。她深知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一个卑微的戏子出身的女子,之所以能在深宫中拥有地位和财富,全都拜腹中的龙种所赐。若这孩子出了什么意外...
  『我...我愿意听你的...』柳金雀咬着下唇,眼眸中盈满了屈辱的泪水,『只要你不动我的孩子...你要怎样都可以...』她的语气中既有无奈,又有一种奇异的顺从,那是长久以来的训练赋予她的本能反应——永远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无论面对何种境况。
  雄嗔满意地点点头,将她拦腰抱起。他顺势躺在地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柳金雀跨坐在他身上,双腿分开两侧,门户大开。月光从树叶间隙洒落,在她的胴体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很好,现在开始自己动吧,骚货。』雄嗔懒洋洋地说道,同时抬手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让爷看看,戏班子里调教出来的贵妃究竟是何等的风姿绰约。』
  柳金雀深吸一口气,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肢。她不再是被迫承受的对象,而是掌控局面的主导者。这种角色转换让她产生了奇妙的心理变化——或许掌控主动权能减少对自己和孩子的伤害?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柳金雀
  雄嗔斜睨着胯上的美妇,见她动作迟缓,满脸忧惧,心中顿生不满。他本以为柳金雀会主动献媚讨好,没想到她竟然畏首畏尾,像是怕极了他会伤害肚中胎儿。
  『就这么点本事,也配称贵妃?』雄嗔冷笑一声,双手掐住柳金雀纤细的腰肢。那腰身盈盈一握,即便怀胎五月也不显得臃肿,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他勐然一个挺腰,坚硬如铁的肉棒直捣黄龙。这一下冲击如此迅猛,以至于柳金雀整个人都被顶得向上弹起。她惊叫一声,本能地摀住腹部,生怕遭受冲击。
  但这仅仅是开始。雄嗔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接连不断地向上冲刺。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龟头重重砸在花心上,又狠狠剐蹭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大半,为下一轮进攻积蓄力量。
  『啊!不要...太快了...』柳金雀的哀求淹没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中。她的身体随着雄嗔的动作上下颠簸,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摇曳不止。
  那对丰腴的玉乳更是成为这场风暴中最耀眼的存在。它们脱离了主人的控制,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时而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乳头随着每一次颠簸撞击在空气中,如同两只调皮的兔子不断跳跃。
  更为壮观的是那乳汁——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乳汁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射。先是零星的几点,很快演变成连绵不绝的水流。那白色的液体从挺立的乳头喷涌而出,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有些落在雄嗔的胸膛上,更多的则是溅射在两人的交合处,将那片区域染得一片狼藉。
  『求你...求你慢一点...会伤到孩子的...』柳金雀哭喊着,双手紧紧抓着雄嗔的肩膀,企图稳住自己的身体。她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滴落在雄嗔脸上,咸涩苦楚。
  『啊啊!』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人向前倾倒,差点撞上雄嗔的下巴。她的蜜穴剧烈收缩,又一次高潮降临,大量淫液喷涌而出,与乳汁一同构成了一场旖旎的雨。
  雄嗔却不为所动,甚至加快了速度。他感受到内壁的痉挛绞紧,更加兴奋地挺动腰部,每一次都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那粗长的肉棒在充血的蜜穴中翻江倒海,带出一圈圈艳红的媚肉,又重重顶入。
  『贱人,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真正的欢愉!』雄嗔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就算把你操流产了又如何,反正你这骚货天生欠干,没了孩子更好办事!』他恶意地加重了力道,龟头重重碾压着宫口。
  柳金雀被这几句话吓得面色惨白,疯狂摇着头:『不!求你不要...』她拼命想要逃离这恐怖的快感折磨,却又被雄嗔牢牢箝制。她的乳房在剧烈运动中不停甩动,乳汁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将身下的草地都染成了一片奶白色。
  『停下!快停下!我是贵妃啊!你怎能这样对我!』柳金雀近乎崩溃地哭喊着,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落下,『你知道这是死罪吗?我要告御状,你一定会被凌迟处死的!』她试图用自己的身份威慑对方,希望通过言语迫使雄嗔停手。
  雄嗔听了这话却咧嘴一笑,毫不畏惧:『呵呵,那就请娘娘大声喊救命吧,让全皇宫的人都来看看,尊贵的贵妃大人是怎么被一个太监肏得欲仙欲死的。』他的语气轻松,就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平常,『到时候,你说陛下会怎么办呢?会杀了我为你报仇,还是会砍了你的头,以儆效尤呢?』
  这番话如同冷水浇在柳金雀头顶,让她瞬间清醒。她明白雄嗔说得没错——这种丑闻一旦曝光,对她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灾难。无论是为了保护皇家颜面还是维护自己的尊严,皇帝都不可能放过她这个'被玷污'的宠妃。
  『你...你别这样...』她哽咽着,语气软了下来,不再那么咄咄逼人,『我看得出你是太监装扮,想必也是太监身份...你别害怕,我可以提拔你,让你享受荣华富贵。』柳金雀试图改变策略,用利益收买对方,『只要你温柔一点,我们可以慢慢来,没必要这样粗暴...』
  她的乳房仍在不停地溢奶,随着身体晃动喷洒着点点白斑。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上沾满了泪水、汗水和自己分泌的各种液体,显得既狼狈又淫靡。
  雄嗔听着她的话语,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你以为我会上当吗?』他冷冷地说,『一个连自己奶子都被别人操得不停喷奶的贵妃,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话音刚落,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这一次的频率更快,幅度更大,几乎要把柳金雀顶穿似的。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每一次都坐到最底,让那根粗长的阳具彻底贯穿她的身体。
  『啊!不要!太快了!』柳金雀再也维持不住冷静的姿态,放声尖叫起来。她的身体被抛上云端又重重坠落,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灵魂为之震颤。那对饱满的乳房剧烈摇晃,乳汁如同失控的喷泉四处飞溅。
  『嗯啊!又来了!又要去了!』不过几十下功夫,柳金雀便再次攀上高峰。她的蜜穴痉挛般绞紧,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溢出。她的双眼翻白,舌头无意识地伸出,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一副完全堕落于快感的痴态。
  雄嗔观察着身上的女人,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贵妃的仪态。柳金雀的双目涣散,嘴角淌着涎水,胸前的双乳仍在机械地喷着奶。她的小腹随着剧烈动作不停起伏,隆起的部分已经有了一些不自然的颤动。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要出大事了。』雄嗔心中警铃大作。他深知自己虽然是皇后的人,但如果真的害得贵妃流产,哪怕皇后再有权势,恐怕也护不住他。况且这个女人可是龙裔血脉的母亲,一旦有损,那就是滔天大罪。
  但就这样停手,他又不甘心。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妃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现在正是收网的最佳时机。
  『想让我停下来也行,』雄嗔放缓了动作,却依然保持着插入的深度,『你得证明自己的诚意。』他凑到柳金雀耳边,低声道,『告诉爷,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玩具,随时随地都要听我的话,愿意吗?』
  柳金雀此时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理智早已模糊。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你...你说什么...?』她迷蒙的双眼试图聚焦,却因为快感的冲击而难以集中注意力。
  雄嗔加重了腰部的力道,让她的思绪更加混乱:『我说,你承认自己是我的性奴,永远服从我的命令,我就饶你一命。否则...』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隆起的小腹,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柳金雀浑身一颤,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她已经走投无路,唯有妥协才能保全自己和腹中胎儿。
  『我...』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激情而微微发抖,『本宫...本宫愿意做你的...性奴...』说到最后一词时,她的脸烧得通红,却无法停止,『从今以后,本宫永远属于你...』
  雄嗔满意地笑了,他慢慢抽出自己的阳具,带出一大股淫液。柳金雀发出一声轻微的悲鸣,下意识地抬高臀部,似乎舍不得那根充实感。
  『翻过来,趴在地上。』雄嗔命令道,同时把她安置在柔软的草地上。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胴体镀上一层银辉。
  柳金雀顺从地跪趴在草地上,高高翘起臀部,胸前的双峰悬垂在地面之上。乳白色的奶汁仍在断断续续地滴落,在身下形成一片小小的湖泊。
  雄嗔走到她面前,将自己的肉棒放在那对丰硕的乳房中间。他的阳具又粗又长,顶端甚至超过了她的锁骨。那根狰狞的肉棒上布满青筋,还沾满了她的体液,在月光下闪着淫秽的光泽。
  『用你的奶子伺候爷。』雄嗔命令道,同时按住她的双乳往中间挤压,『让我看看贵妃大人是如何服侍男人的。』
  柳金雀顺从地捧起自己的乳房,将那根烫人的肉棒包裹起来。温暖的乳沟紧紧裹住入侵者,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新的奶渍。她的乳头仍然挺立着,每一次移动都会擦过雄嗔的大腿,引起一阵新的悸动。
  『很好,就是这样。』雄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看来贵妃大人不只是床上功夫了得,连乳交也很有一套嘛。』他故意用龟头摩擦她的下巴,『张开嘴,让它也尝尝你的味道。
  柳金雀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屈服于现实。她轻启朱唇,将眼前的龟头纳入口中。那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感官,既有自己淫液的腥臊,也有对方阳具的麝香,混合成一种特殊的催情剂。
  『唔...』雄嗔舒爽地叹了口气。他低头就能看到贵妃娘娘如何用心服侍自己——那张樱桃小口努力吞咽着他的顶端,腮帮子因吮吸而凹陷。她的丁香小舌灵活地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还轻轻戳刺那敏感的小孔。
  柳金雀的动作不算特别娴熟,但胜在认真投入。她一边口含龟头,一边用手挤压双乳,让那对饱满的玉兔更紧密地包裹住棒身。她的乳房丰满而柔软,刚好可以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完全隐藏其中。
  雄嗔享受着双重服务,一种是来自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另一种则是来自她柔腻滑嫩的乳沟。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叠加在一起,带来加倍的快感。特别是当她吮吸的同时挤压乳房,那种压迫感和吸力形成完美组合,让他的阳具变得更加坚挺。
  『唔嗯...』雄嗔忍不住发出满意的哼声。他抚摸着柳金雀的头部,引导她更深地含入。她的喉咙反射性地收缩,给龟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那紧窄的喉管就像是另一个蜜穴,随着她的吞咽动作不断蠕动。
  柳金雀很快就掌握了节奏。她前后移动头部,配合着双手推动乳房的动作,形成了统一的套弄节奏。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但仍坚持尽力吞咽,不想辜负对方的期望。乳汁不断从乳尖渗出,顺着雄嗔的肉棒流淌,起到天然润滑的作用。
  雄嗔感到一阵酥麻从脊椎蔓延至全身。这婊子的嘴功虽然青涩,但胜在足够卖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她口中愈发膨胀,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咽喉深处,引起了轻微的不适感。但柳金雀却强忍呕吐感,依然坚持含着。
  『骚货,看来你在宫里也没闲着啊,这么会伺候男人...』雄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同时轻轻挺动腰身,模拟性交动作。他的龟头一次次叩击着她的咽喉,换来一阵阵美妙的痉挛。
  柳金雀的鼻翼翕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一边忍受着喉咙的不适,一边用乳房挤压套弄,胸前的乳汁越流越多,在月光下闪耀着淫靡的光泽。那对傲人的双峰被挤压变形,时而露出其间狰狞的肉棒,时而又完全将其吞噬。
  雄嗔看着她那张因窒息而涨红的俏脸,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这位贵为一国贵妃的女人,此刻却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为自己服务,这种反差让感觉到下腹一阵炽热,知道自己快要到达顶峰。他没有克制,反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每次都将龟头狠狠捅入柳金雀喉咙深处。
  柳金雀察觉到口中之物的脉动,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她想要稍微退开,却被雄嗔牢牢按住后脑。她的喉咙发出含糊的抗议声,但很快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
  『要来了,接好了!』雄嗔低吼一声,腰部勐然一挺。
  第一股精液如同炮弹般击中了柳金雀的喉咙。她措手不及,只能被动接受这份滚烫的礼物。更多的白浆随之而来,迅速填满了她的口腔。浓稠的精华带着腥膻气息,在她口中翻滚奔涌。
  『唔!唔唔!』柳金雀试图处理这些超出容量的液体,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她的嘴角开始渗出乳白色的痕迹,顺着下巴滴落。更多的精液则直接从鼻腔逆流而出,在她脸上开了朵朵白花。
  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住,头部猛地后仰,将那根仍在喷射的肉棒吐了出来。失去了束缚的阳具如同一把机关枪,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将剩余的子弹射向四方。
  『啊!』柳金雀发出一声尖叫,但为时已晚。炽热的白浊液无情地洒落在她的脸上、胸前、甚至是秀发上。她的额头、眼皮、鼻梁、嘴唇,无不沾满了雄嗔的印记。那张精致的面孔此刻已被精液完全占领,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与此同时,她胸前的双乳也在剧烈刺激下爆发了最后的喷射。乳白色的奶汁如同失禁般涌出,与同样乳白色的精液交汇融合,在月光下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精液与乳汁在她的身体上交织纠缠,有的沿着她的脸颊流淌到锁骨,与奶水汇聚成一条小河;有的则直接落在她的乳房上,与汩汩冒出的新鲜乳汁融为一体。两者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独特的麝香味,充满了原始的情欲气息。
  柳金雀整个人都沐浴在这种混合液体之中,她无力地趴伏在草地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时不时还会呛到,引起一阵咳嗽。每次咳嗽都会带出更多精液,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流淌。
  雄嗔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幅美景,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月光下,贵妃娘娘如同一件精美瓷器被打碎重塑,重新浸泡在象征纯洁的白色液体中,却又透露出无尽的淫秽。
  她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乳汁,这两种本不该相遇的体液此刻却亲密无间地交织在一起。那些精液有些已经开始凝固,形成一层薄薄的膜;而新鲜的乳汁仍在不断涌出,让这场淫乱的盛宴永不落幕。
  这幅画面如此淫靡,如此亵渎,却又有着不可思议的美感。贵妃娘娘——或者说曾经的贵妃——如今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浑身沾满体液,瘫软在草地上,如同一朵被蹂躏过后凋零的花朵。
  雄嗔整理好衣物,迅速恢复了那个不起眼的太监形象。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在场,便轻手轻脚地朝宫墙方向走去。月光下,他宽厚的背影显得格外笃定,脚步稳健而轻盈,显然是经常做这种偷溜之事的老手。
  「等等!」柳金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雄嗔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还有什么事?」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沙哑。
  柳金雀挣扎着从草地上坐起身,浑身沾满了各式液体。她的头发凌乱不堪,上面还挂着几滴干涸的精斑。那张平时精心修饰的脸蛋此刻遍布泪痕和各种体液的痕迹,看上去狼狈至极。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声音因长时间的口交而略微嘶哑,『总要让本宫知道...知道是谁...』后面的话语越来越轻,几乎成了耳语。
  雄嗔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呵,娘娘是在开玩笑吗?我若告诉你姓名,你不马上派人来砍了我的头?』他嘲讽地道,『再说,像你这样高贵的身份,怎么会记住一个低贱太监的名字?』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柳金雀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那身影完全融入黑暗,再也看不见为止。她缓缓收回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此刻的她可谓凄惨至极。丝绸寝衣已经破损不堪,几缕布料无力地挂在身上。她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绺绺黏在脸上和脖子上。原本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和掐痕,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淤青。胸前的双峰依然在断断续续地渗出乳汁,沾湿了本就狼狈的衣衫。
  然而,尽管外表看起来如此狼狈,她的脸上却挂着一种奇怪的表情——既有委屈的泪水,又有餍足的神情。那是一种矛盾却又和谐的美感,诉说着一个事实:她虽被粗暴对待,但身体确确实实地得到了满足。
  柳金雀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依然安稳,孩子安然无恙。她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苦笑起来。
  她的另外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过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雄嗔的气息。那触感粗糙而有力,与她平时熟悉的细软指尖完全不同。一想到刚才自己是怎样臣服于这个陌生人的胯下,又是如何被他操弄得欲仙欲死,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这就是我的宿命吗...』她喃喃自语,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做一个被玩弄的玩物...』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高潮之后的柳金雀
  但奇怪的是,这个念头并没有让她感到痛苦或愤怒,反而有一种解脱般的释然。多年来作为贵妃的日子其实枯燥乏味,除了应付那个无能的皇帝,她几乎没有真正的生活。而现在,至少她找到了一种活着的真实感。
  月光依旧皎洁,照亮了这片荒芜的庭院。柳金雀独自一人坐在地上,默默感受着体内尚未完全平息的热潮。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过度使用的疲劳和隐隐的期待。
  雄嗔蹑手蹑脚穿过曲折的宫廊,借着月色掩护前行。他走得悄无声息,身形如同夜间的幽灵。多年的江湖生涯让他养成了谨慎的习惯,即便在这皇宫深处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拐过一座精致的月亮门,迎面撞见一个人影,险些相撞。
  『哎哟!哪个混小子走路不长眼...』雄嗔本能地低咒,随即认出了来人,『原来是随心小兄弟。』他恢复了低沉的公鸭嗓,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随心一脸焦急,看到他时先是一喜,继而板起脸来:『你这家伙,不是说过别走远吗?这都去哪里疯了?』他的眼睛在雄嗔身上逡巡,似在搜寻什么不妥之处。
  雄嗔泰然自若地耸耸肩:『半夜饿醒了,出去找点吃的。』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同时悄悄观察周围环境,确认没人跟踪。
  随心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眉头紧蹙:『你确定只是去找吃的?』他的目光停留在雄嗔略显凌乱的衣襟上,『而且,你怎么走得这么远?不是让你就在附近转转吗?』
  雄嗔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不显:『睡得太沉,醒来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挠挠头,故作憨态,『有什么事吗?』
  随心叹了口气,神情中多了几分无奈:『得了,别装糊涂了。』他拉着雄嗔的袖子,压低声音道,『皇后娘娘找你,速速随我去见驾!』
  提到皇后,雄嗔的心猛地一跳。他刚才确实太过放纵,万一这事被发现...想到这里,他的腿都有些发软。但转念一想,这深宫大院里他还能跑去哪?与其冒险逃跑,不如坦然面对。
  『唉,知道了。』雄嗔故作沮丧,跟随心往前走,同时不忘打听,『娘娘找我何事?』
  随心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奉命前来寻你。』他加快步伐,几乎是拖着雄嗔前进,『总之你自己小心应对便是,千万别惹恼了娘娘。』
  两人七拐八绕,穿过几重庭院,终于来到目的地。雄嗔抬头望去,只见一座宏伟的建筑群矗立前方。
  那座宫殿名为栖鸾殿,乃是皇后居住之所。整座宫殿气势恢宏,规模庞大。正中央是一座三层高的主楼,檐角高翘,斗拱交错,琉璃瓦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宫殿外围环绕着精美的汉白玉石栏杆,栏杆上方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寓意皇后的尊贵身份。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宫灯悬挂,灯罩是由名贵丝绸制成,映照出暖黄色的光辉。
  步入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正厅。厅内天花板绘有精美的彩绘壁画,描绘着仙境风光。四周墙壁镶嵌着珍贵的大理石板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和吉祥图案。
  地板采用进口的楠木铺设而成,打磨得光滑如镜,隐约可见木质纹理间流动的金色光芒。厅中央摆放着一张檀木雕花茶几,周围环绕着几组做工考究的座椅,椅背上均绣有代表皇室的龙凤图案。
  更令人惊叹的是殿内的装饰品。各处陈列着来自全国各地的贡品:有来自西域的宝石饰品,江南的苏绣屏风,蜀中的漆器摆件,还有南海进贡的珊瑚树。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彰显着皇后的崇高地位。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26 00:44:05

第8章
  栖鸾殿内灯火通明,数十盏水晶宫灯悬挂在雕花藻井下,散发出温润的光芒,将整个大殿渲染得分外温馨。烛光透过彩色玻璃灯罩,在地面投射出斑斓的光影,宛如置身梦境。
  殿堂正中摆设着一张紫檀木镶银丝的圆桌,桌上铺着上等云锦台布,边缘绣着金线祥云纹。桌面摆放着十二套金边瓷餐具,杯盘碗盏皆是景德镇官窑出品,釉面如玉,质地细腻。每一套餐具旁边还配有专门的酒盅、汤匙和银箸,无不彰显皇家奢华。
  菜式更是琳琅满目,共有二十四道佳肴,寓意二十四节气。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摆在桌子正中的那只全羊烤乳鸽,鸽身呈现金黄色泽,外皮酥脆,内馅多汁。厨师巧妙地在鸽子周围摆成一个盛开的菊花造型,花瓣由新鲜蔬菜雕刻而成,栩栩如生。
  另一侧放置的是一整条清蒸鲥鱼,鱼身洁白如雪,点缀着鲜红的枸杞和碧绿的葱丝,香气四溢。旁边是四碟精美的冷拼,分别为金华火腿、瑶柱翅羹、糟煨鹿筋和蟹黄狮子头。这些都是御膳房精选食材,经由经验丰富的厨子精心烹饪。
  热菜部分更是讲究。翡翠虾球晶莹剔透,口感鲜嫩;蟹粉狮子头肥而不腻,入口即化;东坡肘子软糯适口,酱香浓郁;清炖官燕则由专人熬制六小时,汤汁醇厚,燕窝丝柔滑如绸。
  点心类包括南翔小笼包、豌豆黄、芸豆卷和枣泥核桃糕,每种点心都摆放得整齐美观。水果盘中盛着时令鲜果:岭南荔枝、云南芒果、东北人参果以及西域葡萄,色彩缤纷,芳香怡人。
  餐桌两端分别摆放着两坛女儿红和一尊景泰蓝酒壶,里面盛着宫廷特酿的桂花酒。酒香四溢,与菜肴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
  而在餐厅四周,则布置了轻纱帷幕,帷幕上绣着精美的花卉鸟禽图案,在灯光照耀下若隐若现。帷幕后方设有精致的古琴和琵琶,几位身着轻纱的乐师正在调试乐器,为即将到来的歌舞演出做准备。
  宴会正式开始后,乐队奏响了悠扬的《霓裳羽衣曲》,悦耳的音符如同流水般倾泻而出。随后,一群身着彩衣的舞姬款款入场,她们手持五彩斑斓的扇子,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舞姬们动作轻盈,宛如一群蝴蝶在花丛中穿梭。她们的裙裾如莲花般绽放,袖子如同彩云般飘逸。每一个转身,每一次举手投足都充满韵律感,展现出惊人的技巧和优雅。
  慕容淑端坐在首位上,手中拿着精致的金边酒杯,目光专注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双眸因喜悦而闪闪发亮。今天的安排一切完美,连天气都格外配合,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将清辉洒入室内,与烛光相映成趣。
  正当舞蹈达到最高潮之际,殿门口出现一道矮小的身影。那是皇后跟前的贴身太监如意,他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却能看出他走路时臀部略微歪斜,菊穴仍在隐隐作痛。
  如意弯着腰,佝偻着身子走近。他的脸因紧张而泛红,额头沁出汗珠,在灯火映照下闪闪发亮。
  坐在皇后身旁的贴身宫女旺春第一个发现了他。她是如意的对食,二人私下关系亲密,但在公共场合仍需谨守规矩。旺春装作整理桌布,偷偷熘到如意身边。
  如意附在旺春耳边,声音细如蚊蝇:『姐姐,大事不好了...』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皇后,神色更加慌张,『皇上那边...』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向西北方向。
  旺春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她轻轻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后不动声色地回到皇后身边。
  『娘娘...』旺春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贴近皇后耳边,『奴婢有件事禀报...』
  『讲。』慕容淑依然专注于舞蹈,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里面的琥珀色液体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
  『皇上...皇上又去见那位了...』旺春声音轻若游丝,『还吩咐侍卫把畅春园团团围住...』她垂下眼睛,不敢直视皇后的表情。
  话音刚落,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慕容淑的表情由惊讶转为愤怒,最后定格在一种冰冷的可怕上。她缓缓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砰!』慕容淑勐地站起身,一张精致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她修长的玉手一挥,餐桌上的珍馐美味如同遭遇台风般四散纷飞。金边瓷盘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羊肉乳鸽、蟹粉狮子头、翡翠虾球尽数跌落在地,与昂贵的地毯亲密接触。
  那群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女们顿时僵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乐师们也停下了演奏,大厅里只剩下餐具落地的脆响和皇后急促的呼吸声。
  『又是那个小贱人!』慕容淑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她的胸脯剧烈起伏,青筋在太阳穴突突跳动。『每次都这般不知检点,勾引我夫君还不够,还要张扬跋扈至此!』她环顾四周,想找寻什么发泄的工具。
  如意和旺春对视一眼,心中忐忑不已。他们都知道,皇后一旦发怒,后果往往十分严重。
  慕容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一侧装饰华丽的兵器架上。她几步上前,随手抄起一根马鞭,那是用上等牛皮制成,末端还嵌着黄金饰物。她攥紧鞭子,手臂青筋毕露。
  『既然你们都喜欢跳舞...』慕容淑冷笑一声,手腕一抖,马鞭便如毒蛇般窜出,『那本宫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规矩!』
  『啪!』第一鞭落在离领舞最近的一位舞女背上,立刻撕开一道长长的裂口。鲜血顺着女孩的脊背流淌而下,在洁白的舞裙上开出朵朵梅花。
  『啊!』舞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并未躲开,反而俯身跪地,双手交叉置于头顶,标准的受罚姿势。
  慕容淑挥舞着马鞭,每一鞭都注入了满腔的怨毒。她的眼睛充血,面目扭曲,与平日里端庄雍容的形象判若两人。
  『一群贱民!』她咬牙切齿地说,鞭梢划破空气发出瘆人的啸叫声,『你们这些戏子,从小就在戏台上勾引观众,如今进了宫也改不了那副贱骨头!』鞭子狠狠落在一名舞女裸露的后背上,顿时撕开一道血口,『你们都跟那个贱人柳金雀一样,贱命一条,活该被践踏!』
  四周鸦雀无声。太监宫女们全都匍匐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深知皇后的脾气,谁在这个时候出声,只会招致更大的麻烦。
  鞭声如雨点般密集,舞女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慕容淑打得起劲,连额头上的汗珠都顾不上擦拭。
  『你们都知道那个贱人怀孕了吧?』她狞笑着说,手上丝毫不停,『知道她凭什么能怀上龙种吗?因为她会勾引男人!会讨男人欢心!不像本宫,明明才是正统皇后,却连一个皇子都没生下来!』
  话音未落,鞭子再度扬起,重重落在一个年轻舞女的胸口。那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戛然而止,软软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动静。
  慕容淑毫无察觉,继续她的鞭笞。直到如意小心翼翼地上前,指着那名已经断气的女孩:『娘娘,她...她已经不行了...』
  慕容淑这才注意到地上躺着的尸体。她的怒气稍稍收敛,但目光依然冰冷:『带走,找个地方丢掉。』
  如意连忙招呼几名太监,七手八脚地把两具尸体——其中一具是在前一轮鞭打中死去的——悄悄运走。殿内的血腥味已经十分浓重,但却无人敢开窗通风。
  待尸体被运走后,如意又挥手示意其他舞女退下。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姑娘们如蒙大赦,踉踉跄跄地逃出大殿,生怕再遭池鱼之殃。
  偌大的宫殿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慕容淑粗重的喘息声。她颓然坐倒在椅子上,手里还攥着那根沾满血迹的马鞭。
  旺春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等所有人走光后,才小心翼翼地挪到皇后身边,跪坐在一旁,轻轻为她捶着腿。
  『娘娘,消消气...』旺春低声安慰道,『这样发脾气对身子不好。』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圣恩有限,娘娘若是总这般迁怒于人...』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慕容淑闻言,脸上的怒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无力地摆摆手:『你不懂...』她叹气道,『那个贱人如今怀了龙种,本宫又能拿她怎么样?父皇已经下了旨意,要重点保护这个胎儿...』她苦笑一声,『本宫现在就算想去教训她,也找不到机会啊!』
  如意在一旁插嘴道:『娘娘,奴才有主意。』他搓着手,谄媚地说,『听说那柳金雀的家人都还在宫外,不如咱们把他们都控制起来...』
  『啪!』慕容淑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如意原地转了个圈。她怒目而视:『蠢材!你想害死本宫不成?』她提高了声音,『那贱人现在是龙胎之母,本宫若是动她家人,皇上不恨死我才怪!』
  如意捂着脸,委屈得说不出话。他确实考虑不周,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出口?
  『娘娘,』旺春靠近皇后耳畔,声音轻如蚊蚋,『她能怀上龙种,咱们也能。』她暗示性地眨眨眼,『您还记不记得上次那个药方...』
  慕容淑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是说...』她故意不说完,只是用充满深意的眼光看着旺春。
  『是啊,』旺春继续低声道,『那柳金雀不过是仗着自己年轻,运气好罢了。咱们何不借此机会...』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皇后自己把握。
  慕容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她的脸上浮现出计谋得逞的笑意:『去把雄嗔给本宫找来,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立刻派人封锁这个宫殿,任何人不得进出!』
  『喳!』旺春福了福身,转身离开。她走出殿门时,正好遇到几个正在打扫的宫女,连忙挥手让她们加快速度。
  待旺春走远,慕容淑开始指挥众人收拾残局。她亲自监督仆人们清扫地上的血迹和食物残渣,直到整个宫殿恢复原有的洁净和华贵。
  与此同时,旺春已经穿过蜿蜒的回廊,向着后殿偏僻处走去。这里的道路曲折复杂,一般人很难找到正确的路径。但对于在宫中多年的老宫女来说,这些弯弯绕绕早已烂熟于心。
  她七拐八绕,来到一片低矮的厢房区。这里是专门供太监们居住的地方,建筑简陋但整洁有序。皇后的宫殿与贵妃的宫殿相邻,这两座主体建筑之间就夹着这样一个狭长的区域,里面住满了伺候两位主子的宦官。
  旺春熟知这里的布局,径直向西侧走去。那里住着随心和他的小搭档如意。按照宫规,对食的两个人通常会被分配在同一间屋子里,以便他们在夜间相互取暖解闷。
  快走到随心房间门口时,旺春放慢了脚步。她竖起耳朵,果然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屋里传来细微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还有一个男人低沉的笑声。不用多想,旺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对对食的鸳鸯正在亲热呢。
  『宝贝儿,你里面好热...』这是随心的声音,带着慵懒的调笑。
  『坏人...别这样说...』回答的是一个女声,应该是朱瑾。
  旺春顾不得许多,直接掀起床帘闯入屋内。眼前的一幕令她不禁暗自咋舌。
  只见朱瑾赤裸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胴体在烛光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双颊绯红,杏眼半闭,樱桃小口微张,时不时吐出几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她的双手正各自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使得那对玉兔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像两粒成熟的樱桃般诱人采摘。
  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膝盖高高抬起,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眼前的男人。大腿内侧布满晶莹的汗珠,随着她腿部的轻微抖动而滚动,最后汇入股间那片茂密的森林。
  随心则跪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一头乌黑的发丝垂落在朱瑾的大腿根部。他的嘴巴正紧贴着那片娇嫩的蜜穴,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他灵巧的舌头时而轻点阴蒂,时而深入甬道,将那片粉嫩之地舔得水光潋滟。
  『啊...随心哥哥...你好厉害...』朱瑾的呻吟越来越高昂,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在逃离,又好似在追逐更多的快感。她的蜜穴已经完全绽放,殷红的肉瓣微微外翻,随着舌头的抽插而蠕动,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蜜液。
  随心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在那片湿地中肆意妄为。他一会儿用舌尖快速震动阴蒂,惹得朱瑾连连惊呼;一会儿又深入花径,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带出更多淫水。
  『宝贝儿,你下面好会吸...』随心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蜜液。他的眼睛因情欲而变得幽深,声音也带上了一层蛊惑人心的魅力,『是不是想要更多?』
  朱瑾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贝齿轻咬下唇:『想要...给我好不好...』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又饱含期待。
  随心不答,只是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啃咬那颗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蒂。朱瑾顿时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啊!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她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蜜穴则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翕动着,吐露出更多的爱液。那些透明的液体沿着臀缝流淌,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随心的手也没闲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了那濡湿的蜜穴中。两根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旋转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太深了...』朱瑾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大腿不住地战栗,脚趾因快感而蜷缩。『随心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旺春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赤裸纠缠的二人,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随心和如意都是皇后跟前炙手可热的人物,自然免不了彼此较劲。而旺春身为如意的心上人,自然也不会给随心好脸色看。
  『哟,这不是随心大人和朱瑾小姐吗?』旺春阴阳怪气地说,『大白天的,两位就不怕被人撞见这等好事?』她故意把'好事'二字咬得很重,语气中充满揶揄。
  随心闻声一惊,慌忙抬起头。看到是旺春,他脸上浮现出不悦之情:『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如意姐姐的贴心小棉袄来了。』他边说边提起裤子,声音里满是揶揄,『怎么,如意不在你身边,你这护花使者就不知道去哪了?』
  旺春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省省你的伶牙俐齿吧,随心。』她的目光扫过床上衣衫不整的朱瑾,脸上露出鄙夷之色,『白日宣淫,难怪如意总说你俩是不正经的人。』
  朱瑾被当场撞见,非但不尴尬,反而挑衅地瞪了旺春一眼:『谁规定我们不能亲近?倒是你,不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跑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也想加入我们?』她说着还拉过被子遮住身体,却故意露出半个赤裸的肩膀,带着明显的炫耀意味。
  『我劝你少在这里放肆,』朱瑾继续说道,语气轻蔑,『小心我去皇后娘娘那里告你一状,说你擅离职守,到处乱窜。』
  随心见朱瑾如此嚣张,不免有些担心,连忙安抚道:『好啦好啦,别惹事。』他转向旺春,尽量保持礼貌,『不知旺春妹妹此来有何贵干?』
  旺春撇了撇嘴:『我来找人,娘娘把人交给你照顾。』她环视一圈,不见雄嗔踪影,『人呢?』
  此话一出,随心和朱瑾都愣住了。随心蓦地想起雄嗔是他负责照料的人选,慌忙起身:『糟了!』他拍了一下脑门,懊悔不已。
  『怎么了?』朱瑾关切地问,同时裹紧了被子。
  随心急得直跺脚:『我忘记看住雄嗔了!』他匆忙套上裤子,随手抓过外袍披在身上,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冲出了房间。
  朱瑾连忙对旺春道:『你别着急,随心马上就回来。』她试图拖延时间,『可能是雄嗔觉得无聊,出去透气了,我们一起去找找吧。』
  『算了吧,我可没工夫陪你们胡闹。』旺春冷笑道,『既然他不在,我自己去找。』说完便转身欲走。
  随心在外面四处寻找,先去厨房看了看,没人;又去了茅厕,也没见人;甚至连储藏室都检查了一遍,仍是没有发现雄嗔的踪影。他心急如焚,在院中踱来踱去,最后忍不住一拍大腿:『完了完了!』
  这一声响动吸引了躲在角落偷窥的旺春。她探出头来,一脸惊诧:『你不会把人弄丢了吧?』她走进院中,上下打量着焦躁不安的随心。
  随心强作镇定:『怎么可能?兴许是去别的院子串门了。』他说着便要去其他太监的房间查看。
  『少来这套,』旺春步步紧逼,『我可可是亲手把人交给你的。现在人都不见了,你还跟我说这种话?』她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只顾着跟小情人快活,把娘娘的吩咐都忘到脑后去了吧。』
  随心被说中心事,一时语塞。眼看旺春就要去告状,他急中生智:『等等!』他拦住旺春,『我知道大概在哪能找到他,再给我一刻钟时间,一定把他带回...』
  话音未落,旺春已经转身疾奔,速度快得惊人:『来不及了,我还是直接去禀告娘娘吧,免得耽误了大事。』她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朱瑾见旺春跑远,急忙穿好衣物,捡起地上的绣花鞋就追了出去。她心里盘算着一定要阻止旺春去告状,否则不仅随心会有麻烦,连她也会受到牵连。
  夜色已深,月光如水般倾泻在宫墙上。朱瑾踩着石板小路追赶旺春的身影,心跳加速。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终于在凤栖宫外围的围墙处,朱瑾赶上了前面的人影。
  『旺春姐姐,等等!』朱瑾气喘吁吁地喊道,『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说清楚的!』
  旺春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没什么好说的,随心藏匿雄嗔的事我必须禀报娘娘。』她加快脚步,眼看就要踏入凤栖宫的大门。
  朱瑾心急如焚,她当然不能让旺春就这样进去。但问题是,她身为柳贵妃身边的宫女,没有得到皇后允许擅自进入凤栖宫,本身就是僭越的行为。一旦被抓,别说挽救局面了,自身都难保。
  然而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么多。朱瑾深吸一口气,咬牙决定铤而走险。
  凤栖宫外围站着一队侍卫,他们是皇后直属的护卫力量,平日里负责巡逻和守卫工作。为首的一个老侍卫见朱瑾跟在旺春身后,皱起了眉头:『站住!你是哪家的宫女,为何擅闯凤栖宫?』
  旺春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老侍卫耳语几句。朱瑾看不清他们的唇形,只能猜测应该是关于她身份的内容。
  果然,听完旺春的低语,老侍卫的脸色顿时变了。他严厉地盯着朱瑾:『你是柳贵妃的人?深夜来此有何图谋?』不等朱瑾回答,他已经做了个手势。
  四个魁梧的侍卫立刻从两侧包抄上来,将朱瑾团团围住。他们动作敏捷,配合默契,一瞬间就已经制服了毫无防备的朱瑾。
  『放开我!我没有恶意!』朱瑾奋力挣扎,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在强壮的侍卫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她试图辩解,『我只是跟过来的,真的没有其他意图!』
  侍卫们充耳不闻,其中两人抓住她的胳膊,另两人托住她的腿,强行将她抬起。朱瑾又惊又怒,拼命扭动身躯:『你们干什么!我是贵妃娘娘的人!胆敢如此对待我...』
  『闭嘴!』为首的侍卫呵斥道,『私自闯入凤栖宫,已经是死罪。识相的话就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朱瑾顿时噤声,意识到情况危急。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原本以为最多就是被轰走,没想到会遭到如此严厉的对待。她不明白为什么旺春三言两语就能让侍卫们转变态度,但眼下显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四个侍卫抬着她,穿过层层叠叠的走廊,很快来到了凤栖宫的核心地带。穿过一道朱漆描金的大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原本凌乱不堪的宫殿已经焕然一新。地上的血迹和食物残渣都被清除得一干二净,家具也都归位,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大殿中央点燃着几盏银烛台,将室内照得如同白昼。
  而在最显眼的位置——那张宽阔舒适的龙凤锦榻上——坐着的正是慕容淑。
  慕容淑端坐在锦榻上,一身半透明的墨绿色蕾丝睡袍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这件睡袍裁剪大胆,V型领口一直延伸到胸部下方,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蕾丝材质轻薄如纱,在烛光映照下若隐若现,清晰地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轮廓。
  睡袍的袖子只到臂弯处,两条玉藕般的手臂完全暴露在外。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行走时便会不经意间露出内里的风光。
  她脚下蹬着一双精致的黑色蕾丝长筒袜,袜口缀着繁复的花边和蝴蝶结,紧紧箍住她浑圆匀称的大腿。丝袜表面略带光泽,随着她微微交叠的双腿动作,反射出诱人的色泽。
  最吸引眼球的是她的内衣——同色系的蕾丝文胸若隐若现,透过睡袍的薄纱依稀可见。而下身则穿着一条同样是蕾丝材质的内裤,边缘缀满精细的镂空花纹,衬托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
  这一切装扮都显得过于性感,与皇后平日里高贵典雅的形象截然相反。尤其是她慵懒地靠在枕头上,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抚过丝袜包裹的大腿,那副妩媚妖娆的模样,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旺春小心翼翼地走到榻前,福了一福,低声道:『娘娘,有个不好的消息...随心把雄嗔弄丢了。』她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慕容淑的眉毛猛地挑起,原本慵懒的姿态瞬间消失了:『什么叫弄丢了?』她眯起眼睛,『一个大活人,怎可能无缘无故就丢了?』她的语气危险而平静,让人不寒而栗。
  旺春赶忙解释:『奴婢去的时候,发现随心正在和一个宫女旖旎。』她说着,努了努嘴示意旁边的侍卫和朱瑾,『那个宫女叫朱瑾,是柳贵妃身边的。』
  听到这个名字,慕容淑的表情立刻变得扭曲。她的脸因愤怒而涨红,却又硬生生憋着笑:『好啊好啊,真是好得很!』她咬牙切齿地说,『本宫让他好好看着雄嗔,他倒好,把本宫的吩咐忘得一干二净,自己跑到房间里快活起来了!』
  说到这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可笑的事情,竟真的笑了出来,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最重要的是,他还跟那个贱人的宫女搞在一起!本宫最痛恨的就是柳金雀那个贱人,他倒好,偏偏找她的人来快活!』
  慕容淑越说越来气,勐地从床上站起来,丝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几分,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她穿着拖鞋的双脚重重踩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他人呢?那个废物在哪里?』
  旺春指了指被侍卫夹持着的朱瑾:『奴婢去找人时,随心说是去找雄嗔了,我就先把这宫女带回来了。』她得意洋洋地说,『这丫头就是跟随心在床上厮混的那个,现在人证都在这里了。』
  慕容淑冷冷地注视着朱瑾,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丝袜包裹的腿部,像是在思忖如何处置这个意外闯入的猎物。
  朱瑾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慕容淑缓步走向自己。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纤足每迈出一步,都如同踩在她的神经上,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
  『扑通』一声,侍卫们毫不留情地将朱瑾推倒在地。她的后脑勺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顿时眼前冒起一片金星。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朱瑾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想要靠近慕容淑,希望能乞求一线生机,『奴婢不知是皇后的吩咐,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慕容淑看着眼前卑微求饶的宫女,不屑地嗤笑一声。她抬起脚,慢慢地将涂着丹寇的脚尖抵在朱瑾的额头上,一点点向下施压。
  『贱婢,抬起头来看着本宫。』慕容淑命令道。
  朱瑾被迫抬起头,对上慕容淑那双充满仇恨的凤眼。下一秒,她的世界天旋地转——慕容淑一脚踩在她的脸上,柔软的丝袜底部覆在她的口鼻间,让她几乎窒息。
  『噗呲...噗呲...』慕容淑优雅地转动着脚掌,丝袜摩擦着朱瑾的脸颊和鼻子,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朱瑾痛苦挣扎的样子,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愉悦。
  『贱东西,』慕容淑冷笑着,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你以为本宫为什么要派旺春去捉你?』她用脚尖拨弄着朱瑾的下巴,『就是因为你的主子柳金雀抢了本宫的东西!本宫不惩罚你,如何能出这口恶气?』
  朱瑾拼命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情,只是偶然遇见随心而已...』
  『闭嘴!』慕容淑厉声喝道,同时重重碾压了一下朱瑾的脸,『别说本宫没给你们机会!若不是你那主子恃宠而骄,本宫何至于此?』她的脚移开了一瞬,又狠狠地踩回去,这次直接踏在了朱瑾的嘴唇上,『如今你还敢勾引我宫里的太监,导致他没能办好本宫交代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处罚?』
  慕容淑说完,示意旁边的旺春取出一条绸缎。旺春会意,立刻上前将绸缎塞入朱瑾口中,然后在她脑后系紧。这样一来,朱瑾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打!』慕容淑冷冷地下令,随后退后几步,在锦榻上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姿态悠闲地观赏接下来的惩罚。
  殿外的侍卫们接到命令,立刻退出宫殿,在门外排成一排守卫,以防有人打扰皇后的兴致。他们都知道,皇后一旦发起飙来,是不会轻易结束的。
  而殿内,则有四个专门负责行刑的太监走了出来。他们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的制服,面容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太监们将朱瑾从地上提起,粗鲁地摁在一个特制的木凳上。这凳子只有前面一半,后面是敞开的,正好方便受刑者俯卧其上。
  『呜呜呜!』朱瑾拼命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抵抗四个壮硕太监的力量?很快,她就被固定在了凳子上,双腿叉开,露出底下粉色的亵裤。
  其中一个年长的太监上前,利落地扯下她的裤子,露出白嫩的臀部。其他三人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竹板,上面还带着些许潮湿的水汽,在烛光下闪着寒芒。
  朱瑾感受到凉意袭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却只能徒劳地迎来更加牢固的捆绑。
  慕容淑靠在锦榻上,原本温柔的睡袍被她拉得更低,露出半个浑圆的酥胸。她的眼睛微眯着,像是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那张平日里端庄秀丽的脸庞此刻完全扭曲成另一个人,眉宇间的狠毒之色让人毛骨悚然。
  她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干燥的嘴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危险的魅力。左手搭在扶手上,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节奏与朱瑾的哀嚎遥相呼应。右手则不停地把玩着一枚精致的扳指,在拇指上灵活地旋转着。
  最令人胆寒的是她的眼神——那双桃花眼里不再有任何温情,只剩下纯粹的残忍和快意。每当板子落在朱瑾身上,她就会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好像看到了什么世间最美的景色。
  旺春站在皇后身旁,满脸得意。她挺直了腰杆,下巴微微抬起,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那双善于奉承的眼睛不断瞟向皇后,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可以讨好主子的机会。
  她看到朱瑾遭受惩罚,嘴角不由得挂起一抹轻蔑的笑容。那是一种猫戏老鼠的表情,既满足又期待。她的手指不断地绞着衣角,显示出内心的兴奋。
  如意则躲在一旁,表面上装出担忧的模样,实则眼角眉梢都藏着掩不住的窃喜。自从上次随心坏了他与旺春的好事,他就一直在寻找报复的机会。现在看到随心的情人被折磨,心中的快感可想而知。
  『啪!』又是一记重击。
  朱瑾的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她的眼泪早已打湿了身下的木板,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声,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令人心疼。
  她的背部弓起优美的弧度,却是因为剧痛所致。每一次板子落下,都会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起初还能分辨出板痕的形状,后来渐渐地整个臀部都肿胀发紫,甚至能看到几处破裂的皮肉。
  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流淌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积水。她的双腿不停地打着哆嗦,几次差点从凳子上滑落又被太监们重新固定好。脚趾因痛苦而蜷缩,十根小巧的脚趾都呈现出青紫色。
  原本光滑的肌肤现在已经面目全非,肿起的肉丘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渗出血珠。每一次呼吸带动臀部的肌肉,都会引发新一轮的剧痛。
  她的眼眶红肿,妆容早已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原本整齐的发髻也散开了,乌黑的秀发凌乱地粘在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
  而她的惨状恰恰是慕容淑最大的乐趣。皇后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她轻轻拍了拍手掌,示意换一种惩罚方式。
  『把她的上衣也解开。』慕容淑下令道,『让我们看看这张漂亮的小脸还能支撑多久。』
  旺春立刻会意,走上前去帮太监们解开朱瑾的上衣。朱瑾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但这点反抗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下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上衣被剥去,露出同样苍白瘦削的背部。太监们调整了位置,开始对她背部进行新一轮的摧残。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26 01:00:00

第9章
  皓腕凝霜玉骨柔,罗裙碎裂露酥胸。
  檀口衔珠声哽咽,翠钿簪乱鬓云蓬。
  玉臀染绛霞初绽,锦帕承羞泪暗融。
  素手攀藤犹颤栗,芙蓉泣露怨东风。
  鸾镜妆残钗坠地,莺簧咽噎鹤声终。
  宫闱深处怜香魄,月下梨花带雨逢。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朱瑾被责打
  在烛光的映照下,朱瑾那原本如玉般洁白的后背呈现出一种凄美绝伦的姿态。她纤细的腰肢弯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恰似一道月牙,每一寸肌理都在诉说着痛苦与坚韧。
  随着太监的每一次挥杖,那柔嫩的肌肤就会泛起一阵波浪般的颤动。原本雪白的肤色渐渐染上桃红,像是初春的第一朵海棠,在素白的世界里悄然绽放。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她光洁的背部形成了诡异而美丽的图案,宛如一幅抽象画作,述说着残酷与惊艳并存的故事。
  她被捆缚的姿态更为这幅画卷增添了悲剧的韵味。修长的四肢被紧紧束缚在凳子上,唯有那对玉乳随着每一次鞭打而剧烈晃动。那一对完美的半球体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随着痛苦的抽搐而不停摇曳,两点樱红若隐若现,为这场酷刑增添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
  每当板子落在她的臀部,那两团丰腴的软肉就会激起一阵阵涟漪,犹如被风吹皱的水面。起初是浅淡的粉红,接着变成深邃的绛紫,最后呈现出触目惊心的青黑。皮开肉绽的地方渗出细小的血珠,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既是悲惨的见证,又是极致的诱惑。
  她的小腹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平坦光滑的腹部因为疼痛而时不时地紧绷,形成一道优美的肌肉线条。那里的肌肤吹弹可破,每一次抽搐都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最为动人的是她脖颈的曲线。那修长的颈项在痛苦中仰起,如同天鹅濒死时的绝唱。纤细的颈椎清晰可见,随着每一次抽打而向上抻展,颈部的血管和筋络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跳动,展现出一种近乎艺术的美感。
  她被束缚的手腕和脚踝已经磨出了血痕,白皙的肌肤与红色的血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些细小的伤口像是画家在完美画布上的点睛之笔,为整个画面增添了一份残忍的诗意。
  最令人心醉神迷的还是她的臀部。那本应圆满丰润的所在,如今已经肿胀变形。每一记鞭打都让那对玉丘抖动不已,带动着连接的腿部肌肉一起颤栗。原本白璧无瑕的肌肤上遍布伤痕,那些伤痕并非杂乱无章,而是按照某种奇特的规律排列,构成了一幅凄美的图案,宛如一幅人体艺术品。
  即使是泪水也无法破坏这幅作品的美感。那些晶莹的液体从她紧闭的眼睑下流出,划过她精致的脸庞,顺着优美的下颌线滴落在胸口,最后汇入那片被蹂躏的山谷之间。每一滴泪水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闪光的痕迹,就像是一件精美瓷器上的裂纹,虽显缺陷,却也因此更加独一无二。
  『呜呜——呜嗯!!』朱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堵在嘴里的绸带无法阻止痛楚的释放。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像是一尾搁浅的鱼儿,拼命地想要逃脱这炼狱般的折磨。
  『饶、饶命啊娘娘!』当一块湿润的帕子暂时取代了她口中的堵物时,朱瑾终于得以开口求饶,『奴婢真的不知是娘娘的吩咐...』她的声音已然嘶哑,带着明显的哭腔,『奴婢愿意以死谢罪,只求娘娘饶恕奴婢这条贱命啊!』
  太监们的板子毫不怜惜地继续落下,每一记都精准地命中要害。朱瑾的惨叫愈发凄厉:『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奴婢知错了...呜呜呜...』她拼命地扭动身躯,却只能换来更加猛烈的责打,『饶了奴婢吧...求求娘娘开恩...』
  慕容淑听够了这凄厉的哀嚎,慢慢踱步来到朱瑾身边。她俯视着这个可怜虫,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她伸出一只裹着黑色蕾丝丝袜的玉足,轻轻地踩在朱瑾裸露的脊背上。
  『啪!』又是一记重击,朱瑾发出一声闷哼。
  慕容淑冷笑着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攀上朱瑾那对不停摇晃的乳房。她的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充满了恶意。她的指甲轻轻地刮擦着已经红肿的乳晕,时不时地揪起那两点嫣红,然后用力扭转。
  『啊!不要碰那里!』朱瑾痛苦地哀求,『娘娘饶命...饶了奴婢吧...』她的乳房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变得更加坚挺,乳头在慕容淑的玩弄下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贱货!』慕容淑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乳尖,疼得朱瑾全身痉挛,『居然敢背叛本宫!』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朱瑾拼命摇头:『不、不敢...奴婢不敢啊...娘娘...』她的泪水再次决堤,『奴婢就是个下贱的狗奴才,哪敢有半分不敬之心...』
  『狗奴才!』慕容淑呸了一声,一口唾沫吐在朱瑾脸上,『你这贱婢,不过是区区一个宫女,也敢勾引我宫里的太监?』她的手指收紧,掐住朱瑾的乳房,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在指间变形,『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她另一只手抓住朱瑾另一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原本粉嫩的蓓蕾在暴力的作用下变成了深红色,周围的皮肤都绷紧到了极限。
  『啊啊啊——痛死了!求您放手!』朱瑾惨叫连连,全身都在剧烈挣扎,『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啊!』她哭得梨花带雨,原本姣好的面容已经扭曲变形,『奴婢就是条狗、就是个畜生,求娘娘开恩啊!』
  慕容淑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她的舌头伸出来,在自己艳红的唇边舔了一圈,随后低头含住那枚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她的牙齿轻轻叼住敏感的尖端,先是温柔地吮吸,继而狠狠地研磨。
  旺春倚靠在殿柱旁,看着皇后蹂躏朱瑾的场面,嘴角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她的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心中的阴暗面在此刻一览无遗。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朱瑾被责打
  『活该。』她在心底默念,目光贪婪地注视着朱瑾狼狈的模样。这个平时趾高气扬的女人,那个仗着是宠妃心腹就处处针对自己的贱人,如今终于品尝到了苦果。每次见到朱瑾那副自诩高贵的嘴脸,旺春都恨不得亲手撕碎她。
  回想起来,当初朱瑾是如何百般刁难她和如意的。因为自己是如意的对食,又服务于皇后身边,朱瑾总是酸溜溜地讽刺她是靠献媚上位的狐媚子。有一次,旺春不小心打翻了赐给柳贵妃的胭脂水粉,朱瑾竟然煽动其他宫女围攻她,要不是如意及时赶到,她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如今风水轮流转,看到朱瑾跪在那里任人宰割,旺春的心里简直畅快淋漓。她甚至开始幻想更过分的惩罚:或许该让皇后用烧红的铁签刺穿她的舌头,或者把她的手脚剁碎喂狗...这些想象让她的血液沸腾起来。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邪恶的乐趣中时,如意悄悄挪了过来,伸手捅了捅她的腰际。旺春疑惑地看向如意,后者朝远处努了努下巴。
  顺着如意指示的方向望去,旺春看到了随心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匆匆赶来。那男人皮肤黝黑,身形健硕,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雄嗔。随心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脸上写满了焦虑。
  旺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知道随心和朱瑾这对对食一直是她和如意的心腹之患。尤其是随心,仗着是皇后身边的大红人,时常欺压如意。现在好了,他最爱的女人正在殿内受苦,他自己也因为失职而陷入危机。
  旺春和如意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计划:趁机除掉这对碍眼的情侣。如意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鞋子,示意旺春采取行动。
  旺春会意,故意扭伤了自己的脚踝,然后夸张地叫唤一声,一瘸一拐地朝殿外走去。
  随心看到旺春,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旺春妹妹!快帮我向皇后娘娘禀报,就说我已经找到雄嗔了!』他的声音急切而慌乱,『求你看在我往日对你不错的情分上,帮我这个忙!』
  旺春装作痛苦地皱着眉头,扶着殿门缓缓坐下:『哎呦,随心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她故意按着自己的脚踝,一脸歉疚,『刚才追捕朱瑾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现在疼得走不动道了。』
  『那你快让我进去!』随心焦急万分,不停地看向殿内传出朱瑾惨叫的方向,『你放心,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只要救救我和朱瑾就行!』
  旺春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慢慢伸出自己穿着绣花鞋的脚:『哎呀,我的随心大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揶揄,『你看我这只脚,都肿成什么样了?要是不给它一点慰藉,我可怎么受得了呢?』
  随心明白她的暗示,脸上露出愤懑之色。但听着殿内越来越凄厉的惨叫声,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一咬牙,他跪了下来,恭敬地捧起旺春的脚:『好,只要你能让朱瑾少吃点苦头,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眼前那只精致的绣花鞋,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耻辱,小心翼翼地解开鞋扣。
  当他除去鞋袜,露出旺春白皙秀美的玉足时,一股莫名的恶心涌上心头。往日在宫中,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作为皇后的近侍,多少人都对他阿谀奉承,而今却不得不跪在这贱人的脚下,为她舔舐脚丫。
  但殿内传来的阵阵惨叫让他不敢怠慢。他知道,每一秒钟的延迟,朱瑾都要承受更多折磨。于是,他强迫自己抛开尊严,伸出舌头,轻轻舔上旺春的脚趾。
  咸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汗味。随心闭上眼睛,试图屏蔽眼前的现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然而旺春偏偏不愿这么快就放过他。她故意收缩脚趾,挤压着随心的舌头,同时发出夸张的享受声:『哦~~随心大哥的舌头还真是灵活呢,看来没少伺候过娘娘吧?』她的语气充满调侃,『不知道给皇后舔的时候,你也是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吗?』
  随心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默默地忍受着这份羞辱。他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脏因为焦虑而狂跳不止。每一声朱瑾的惨叫都像一把锤子,重重敲在他的心上。
  雄嗔站在一旁,沉默地观察着这一幕。这位曾叱咤风云的马匪头子,此刻反倒成了局外人。他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见证了太多人性的阴暗面。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恶心——比起江湖上的尔虞我诈,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勾心斗角竟然如此赤裸裸地展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喂,黑汉子,』旺春注意到雄嗔的目光,傲慢地抬起下巴,『本姑奶奶可是皇后的贴身侍女,你以后的日子还得仰仗我呢。』她一边享受着随心的服侍,一边对雄嗔颐指气使,『记住了,要想在宫里活下去,就得学会讨好人。像你这种粗人,若不是娘娘特别看重,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雄嗔皱了皱眉,黝黑的脸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率领马匪兄弟们劫富济贫的日子。虽然那时也经常玩弄权术,但至少还会装模作样地喊上两句'替天行道'的口号。而眼前这帮所谓的贵人,害起人来根本不需要任何借口。
  朱瑾的惨叫声越发微弱,这让随心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他的舌头已经麻木,但为了心爱之人,他甘愿忍受这一切。相比之下,雄嗔却始终保持着冷静,那张粗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旺春见状,更加得意:『瞧瞧,这才是识时务的聪明人。』她拍拍雄嗔结实的手臂,『别看你长得人高马大,在宫里可千万别逞英雄。要学学我们娘娘,心眼儿多着呢,一个不留神,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旺春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她看着跪在地上的随心,眼中尽是鄙夷和嘲笑。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男人,现在不过是一条任她蹂躏的狗。
  『真是条听话的狗狗啊~』旺春轻笑着,用涂着蔻丹的脚趾夹住了随心的舌头,『让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恶意地拉扯着随心的舌头,时而向外拽,时而左右扭转。随心的舌头在她纤细的脚趾间无助地翻卷,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他的衣襟。
  『唔……』随心发出痛苦的闷哼,但不敢有丝毫抗拒。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殿门方向,耳朵捕捉着朱瑾的声音。每一次鞭打带来的哀嚎都如同针扎在他心上。
  『来,叫两声给姑奶奶听听,汪汪~』旺春变本加厉,另一只脚也加入羞辱的行列,『叫得好听的话,说不定我就让你进去救人了呢~』
  随心强忍着屈辱,喉头滚动,却死死抿着嘴唇不肯屈服。他看着眼前耀武扬威的旺春,心中暗暗盘算对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朱瑾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已经不能再等。
  殿内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随心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一次,朱瑾的声音细如游丝,几乎微不可闻。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心中的怜悯和爱意战胜了理智。
  『滚开!』随心猛地推开旺春,力道之大让她猝不及防。旺春整个人被撞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你敢——』旺春刚要发作,却发现随心已经拉着雄嗔冲向大门。
  随心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急促回响。他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救朱瑾!他回头看了一眼雄嗔,低声说道:『抱歉,兄弟。我知道我们萍水相逢,但现在唯有借助你的力量。』
  雄嗔没有说话,只是跟着随心的脚步向前奔跑。他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但也有一种看透世事的豁达。
  殿内,慕容淑正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她看着被捆绑在刑凳上的朱瑾,心中的怒火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朱瑾的背部已是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再来三十鞭!』慕容淑举起手中镶嵌宝石的鞭子,正要再次挥下。
  就在这时,殿门被猛地推开。随心拉着雄嗔一路狂奔而来,气喘吁吁地道:『皇后娘娘!人我已经找回来了!』他的眼睛扫视着殿内,终于看到了倒在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朱瑾,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松。
  慕容淑闻声回头,原本盛怒的面容顿时舒展开来。她将鞭子随手一丢,快步走向雄嗔。
  『你终于回来了…』慕容淑的声音变得温柔无比,与方才判若两人。她围着雄嗔转了一圈,像是在鉴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先是从雄嗔的胸口开始抚摸,隔着厚重的僧袍感受着里面坚实有力的肌肉。那道贯穿胸前的刀疤格外醒目,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知。
  随后,慕容淑的目光落在雄嗔的胯部。她毫不避讳地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一大团隆起,脸上浮现满意的神色。即便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还是那么雄伟呢…』慕容淑轻笑着,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期待。她的指尖在布料上描绘着那根巨物的轮廓,回忆起第一次在寺庙中看到它的震撼。那晚的经历让她久久难忘,如今终于有机会重温旧梦。
  慕容淑一边抚摸着雄嗔坚实的胸膛,一边挑起秀眉,脸上浮现出几分好奇:『雄嗔,你怎么跑出去了?我明明安排了人专门照顾你。』她的目光中带着询问,声音甜美得如同春风拂面,与先前鞭打朱瑾时判若两人。
  雄嗔微微低头,黝黑的脸庞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那双经历风雨的眼睛深处,隐藏着几分警惕。他用低沉的声音回应道:『回禀娘娘,属下听闻娘娘召唤,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只是在宫门入口处,被人拦住了去路,迟迟未能觐见。』
  他的叙述听起来平淡无奇,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特别是随心,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雄嗔说出更多不利于他的细节。
  慕容淑的眸子微转,扫视了一圈殿内。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殿门处,那里空无一人,但她敏锐地感觉到了某种紧张气氛。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问道:『究竟是谁敢阻挡本宫的客人?』她的语气依旧温和,但那种温和下隐隐蕴含的寒意,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正当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之时,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旺春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她那平日精心打扮的发型已经有些凌乱,脸上的妆容也有几分花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禀报道:『启奏皇后娘娘,刚才有人闯宫,未经通传便擅自进入凤栖宫范围,奴婢已经按照规矩将他们拦住…』
  她说到一半,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瞥见了站在一旁的雄嗔,顿时脸色煞白。
  慕容淑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目光在旺春和雄嗔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尽管她没有目睹之前发生的一切,但从两人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中,她大致猜出了事情的经过。多年的宫廷生活教会了她如何解读下属的每一个微表情,如何辨别真伪。
  然而,她并没有急于揭穿。在慕容淑看来,这些细枝末节远不如即将到来的乐趣重要。她心中很清楚,像雄嗔这样的特殊存在,是她巩固权力的关键筹码之一。虽然宫女随时都可以更换,但拥有如此天赋异禀的男人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宝。
  『雄嗔…』慕容淑款款走近,声音如同蜜糖一般甜腻,『你觉得这位宫女如何?』她示意旺春抬起头,『朕的宫女都算是姿色出众的了,不知合不合你的眼缘?』
  旺春不明就里,只好忐忑地起头,忐忑地等待雄嗔的回答。
  雄嗔看了旺春一眼,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让旺春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略微沉思后,他恭敬地回答:『皇后娘娘的宫女个个都是美人,臣皆甚是喜欢。』
  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慕容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她轻笑一声,转身走向仍在刑凳上苟延残喘的朱瑾:『你这话说得好听,倒是贪心得很呢。』她用手帕拭去脸上的汗水,随后走到奄奄一息的朱瑾身边,蹲下身来,近距离地注视着这位柳贵妃身边的宫女,『朱瑾啊,你可知道,这后宫之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朱瑾虚弱地睁开双眼,嘴角挂着血迹,但仍然保持着基本的清醒。她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微弱却清晰:『皇后娘娘…当然是后宫之主。』
  慕容淑俯视着躺在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朱瑾,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她的裙摆轻盈地拂过地面,丝袜包裹的双腿交叉站立,姿态优雅至极。
  『哦?』她挑起一根娥眉,声音轻柔如羽毛,『你知道就好。』她抬起精致的下巴,示意两名侍女上前,『把她抬下去,找个太医好好治伤,本宫可不想这么早就失去一个有用的棋子。』
  朱瑾虚弱地点点头,眼睛里透露出感激与顺从。随心想上前搀扶,却被皇后一个冷眼制止。他只好眼睁睁看着几名侍女将朱瑾抬离现场,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抬动过程中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都退下吧,』慕容淑环视一周,目光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除了…』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旺春和雄嗔,『就留在这儿伺候。』
  随着众人依次退出大殿,沉重的雕花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刹那间,整个空间寂静下来,只有几个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慕容淑优雅地迈步走向她的凤榻,丝绸睡衣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若隐若现地展示着曼妙身姿。
  『来,雄嗔。』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语气中带着诱惑,『别站在那儿拘谨,咱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雄嗔迟疑了一下,还是遵从地走了过去,魁梧的身影在昏黄烛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他刚刚坐定,就感觉到旺春投来的复杂眼神。
  『旺春,』慕容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你过来。』
  旺春心中咯噔一声,却不敢违抗。她缓缓移动到皇后身旁,低垂着眼睑,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
  慕容淑端坐在凤榻之上,目光如刀刃般锐利地在旺春和雄嗔之间逡巡。殿内的蜡烛燃烧着,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氛围。
  慕容淑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至旺春面前。她抬起纤纤玉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却未到达眼底。下一秒,她的手掌重重地扇在旺春的右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旺春的脸立刻浮现出五指印记,鲜红刺目。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而踉跄后退一步,但良好的训练让她迅速稳住身形。
  『我的人你也敢拦?』慕容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谁给你的胆子?』
  旺春如遭雷击,连忙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奴婢该死!奴婢知错!』她声音哽咽,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求娘娘开恩,饶过奴婢这一回...』
  就在慕容淑即将抬手再次施以惩戒之际,雄嗔出人意料地手拦住了她。
  他的动作并不莽撞,反而带着一种天生的从容不迫:『娘娘息怒。』他嗓音低沉,『这位宫女姑娘不过是在执行职责而已,想必也是遵循了宫中的规矩。』他略微欠身,做出一个礼节性的姿态,『若论责任,或许是下人传达了不当的信息。』
  慕容淑微微侧首,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位魁梧僧人。她注意到他黝黑的肤色和宽厚的肩膀,以及那双经历过风霜却依然清澈的眼睛。这些特质让他在宫中那些矫揉造作的面孔中显得尤为特别。
  『那依大师之见,该如何处理此事呢?』慕容淑歪着头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与试探。
  雄嗔不卑不亢地回答:『不如让这位姑娘为我们助兴如何?』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戏谑,『毕竟今日是难得的相聚,不宜太过严肃。』
  这句话引起了慕容淑的兴趣。她掩嘴轻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牡丹,艳丽而不失高贵:『哦?』她挑起黛眉,『何谓助兴?难道大师已有想法?』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旺春跪地
  雄嗔微微颔首:『一切取决于娘娘的意思。』他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慕容淑,那坦荡的态度反倒让人无法怀疑他的真诚。
  慕容淑的心情明显好转,她款款走向床沿,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优雅地坐下,交叠起双腿,露出一小截黑色蕾丝袜沿:『那好吧,就依大师之意。』她轻拍床榻,发出清脆的声响,『开始吧,我倒要看看,大师究竟有何高见。』
  雄嗔走到旺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宫女。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同于以往的邪魅笑容:『宫女大人,』他刻意强调了这个称呼,『我一路从寺庙赶到此处,着实辛苦。能否请你用你的小嘴,帮我放松一下劳累的脚丫呢?』
  旺春身体一僵,抬起头用惊惧的目光看向皇后,希望获得一丝怜悯。但慕容淑只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切,丝毫没有干预的意思。
  『这个提议甚好。』慕容淑欣然同意,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旺春,还不赶快伺候雄嗔大师?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她轻轻整理着自己的睡衣肩带,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即将上演的画面。
  旺春缓缓匍匐前进,丝绸质地的宫女装裙在地毯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心脏狂跳,几乎要跃出喉咙。不久前的优越感如同泡沫般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耻辱和恨意。
  她抬头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慕容淑,对方正悠闲地斜靠在床头,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鬓边的发丝,分明在享受这一幕。旺春明白,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法幸免了。
  雄嗔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宫女。他并未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靴子磨损严重,布满了长途跋涉的尘土和泥泞。对于一个习惯骑马杀伐的人来说,脚上沾染的血腥气息早已习以为常。
  旺春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翻涌的恶心感。她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抓住雄嗔靴子的边缘。每一次动作,她都能感觉到慕容淑那如同利剑般锐利的视线。
  『啪嗒』一声,靴子被褪下,露出里面的白袜。雄嗔的脚很大,即使隔着袜子也能看出其轮廓的粗犷。旺春犹豫了一瞬,又将另一只靴子除去。
  当两只沾满泥土的袜子暴露在空气中时,一股混合着汗渍和皮革的气味扑面而来。旺春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但随即强迫自己靠近。
  她小心翼翼地拽下袜子,那黝黑粗壮的脚掌完全展现在眼前。雄嗔常年奔波于荒野山林,脚上有着厚厚的茧子和老皮,脚趾粗壮有力,脚背上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这哪里是什么人的脚,简直是野兽的爪子!
  旺春的心中升起一阵强烈的厌恶和憎恨。她想起自己平日是如何趾高气昂地命令其他人,如何让随心跪在自己脚下卑躬屈膝。而现在,自己竟要俯首于这样一个粗鄙丑陋的野蛮人?
  但形势比人强。旺春咬紧牙关,舌尖轻舔下唇,做好了准备。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尖,轻轻触碰雄嗔的脚趾。
  『啧啧…』口水接触皮肤的声音在安静的殿堂中格外明显。
  旺春开始机械性地舔舐,从脚趾到脚背,再到脚心。每一寸肌肤她都不敢遗漏,生怕引来更多责罚。她的舌头被迫品味着咸腥的气息,胃里翻江倒海。
  『继续,不要停。』雄嗔用粗糙的声音命令道,带着一种支配者的从容。
  旺春被迫继续着这屈辱的任务。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最终滴落在雄嗔的脚上。这让她更加羞愧难当。
  而在不远处,慕容淑饶有兴致地观望着这一幕,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享受着权力带来的掌控感,同时也期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旺春内心燃起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她发誓,总有一天要让眼前这个践踏自己尊严的粗汉付出代价。但现在,她只能继续埋头苦舔,做一个低贱的奴隶,任人鱼肉。
  雄嗔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俯视着跪在脚边的旺春,看着她那张因屈辱而扭曲的脸庞,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征服感。然而,这还不够。
  『听说,』他慢悠悠地说,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般粗粝,『这位宫女大人有一个名叫如意的对食?不知是否属实?』
  旺春的身体猛地僵住,抬头用惊恐的目光看向雄嗔。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连这种私密之事都知道。更可怕的是,她看到皇后听到这话时,嘴角竟然浮现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笑意。
  慕容淑确实来了兴致。她那双含情脉脉的凤眼微微起,如同狐狸一般狡黠:『喔?大师对此感兴趣?』
  雄嗔假装谦虚地笑了笑:『倒也不是兴趣,只是想到如此有趣的场景若是少了当事人的另一半,岂不是憾事?』他顿了顿,补充道,『不如请那位如意先生一同前来观摩?』
  这番话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殿内激起一阵涟漪。慕容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好你个雄嗔,看来是个懂情趣的。』她拍了拍手,『传本宫旨意,速去将如意带来!』
  殿外值守的宫女闻言立刻离开,不一会儿便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慕容淑则趁着这段时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动作。
  她优雅地起身,轻轻贴近雄嗔的背部。那具被薄纱笼罩的躯体贴上了雄嗔粗糙的僧袍,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畔。她纤细的手臂环抱住雄嗔的腰,柔若无骨的手指开始在他胸口游走。
  雄嗔的胸膛坚硬如铁,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慕容淑的手指贪婪地抚摸着,感受着那股原始的力量。她轻咬下唇,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入雄嗔的裤腰。
  『啊...』慕容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手指触及到了那个熟悉的物件——雄嗔的巨根。即使隔着僧袍,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惊人的规模和热度。那根肉棒正如记忆中一样宏伟,甚至比上次相见时还要粗壮了些许。
  她熟练地握住那根巨物,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苏醒的过程。那根东西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缓慢但坚定地膨胀、变硬,直到完全充血勃起。慕容淑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掌握它的周长,只能勉力环住一部分。
  而此时,殿门被缓缓推开。如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上带着困惑,还未理解眼前的状况。
  慕容淑此时已经完全沉迷于手中的触感,她痴迷地揉搓着那根火热的阳物,感受着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浸湿了自己的掌心。她的另一只手则不断摸索着解开雄嗔的裤带,试图解放那头被困已久的猛兽。
  殿内的温度似乎在升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每个人的表情各异——雄嗔云淡风轻,慕容淑陶醉其中,旺春羞愤交加,如意则完全呆滞。没有人知道,这个夜晚的真正狂欢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