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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妻子沉默片刻,小声说道:“其实,采访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我可以不用再去医院。”
“是吗?随你,去不去你自己做决定。”我摸上妻子的脸庞,用指腹轻轻拭去上面残留的泪水。
“我决定了,不去了。”妻子搂紧我的脖子,表现的温顺和乖巧,“晚点你陪我去趟医院,我的笔记本电脑还在那里,顺便跟他道个别。”
“真的想好了?”我把她的手从脖子上解开,头往后仰拉开距离看着她的眼睛。
“想好了。”妻子轻轻点头,“听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也感觉到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阳光正直,尤其是他在车里对我做的那些事,分明是居心叵测、趁人之危。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真的好傻,就那么轻易的被他用花言巧语所打动,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我真的恨死自己了。”
“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老公,对不起,我不该给他机会,被他占了那么多便宜,我就觉得自己特别脏……呜呜呜……”
“乖,别哭,事情过去就别再想了,就当是那天晚上被狗啃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扑哧!妻子破啼为笑,嗔怪的打了我一下:“你才被狗啃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
“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两天跑下来我身上全是灰,你身上也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洗完我们去医院拿东西,然后晚上再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
“好。”
妻子应了一声没动,依旧紧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
我拍了拍她的大腿:“起来呀。”
“嗯~~”妻子鼻子里发出撒娇的声音,搂我更紧了:“再抱一会儿,好久没抱你了。”
“……”我扭过头吻了下她的脸颊,内心一片柔软。
“老公,你下面硬了。”
“知道还不起来?”
“我们有一个月没做了。”
“今天晚上就做个够。”
“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找过别的女人解决?”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我相信你,不过,你要是真的憋不住,我允许你可以临时找人解决一下,但是只能花钱解决,不可以找熟人,也不可以发展成长期情人关系。”
“你有这么大方?呵,别给我设套,我是不会上当的。”
“我是说真的,还有,事先必须向我报备,不许先斩后奏,不然的话,我要罚你至少一个月不许碰我。”
“我信你个鬼,越说越没谱,赶紧给我打住!”
“你口是心非,明明下面越来越硬,还不承认。”
“那是因为你坐在上面老是动来动去。”
“我怎么动了?是这样动吗,还是这样动?”
侧坐在我腿上的妻子轻轻扭动弹性十足的臀部,在我勃起的阴茎上蹭来蹭去,蹭得我欲火高涨,淫心大炽。
“嘶!别动!宝贝,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吧,今天哪儿也别去,等会儿叫外卖到房间里吃。”
“你忍不住了?”
“谁能经得住你这么勾引?”
“那我不动了。”
“晚了,现在就去洗澡,快起来!”
“不嘛,我就想这样安安静静的抱着你。知道么,那天晚上困在车里的时候,我就想,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可是想到那样的话你会像宋啸一样身受重伤,然后就特别纠结,又想有你陪在我身边,又不想让你身体受伤,你说我是不是脑袋有病?”
“老婆……”
我紧紧搂住妻子,心里五味杂陈。
我们交颈相拥,静静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四周的空气里充满了柔情的味道。
良久,妻子轻轻叫了声:“老公……”
“嗯?“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
“心里其实是很介意这件事情的,对不对?”
我叹了口气:”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又亲又摸,而且还有了高潮,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我会忘记这件事情,不会让它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真的能忘记吗?”妻子幽幽说道,“你会不会通过这件事情,觉得我不检点,不是一个好女人,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
“傻瓜,不会的。”我宠溺的揉了揉妻子的头,很认真的说道:“你要记住,我才是你的真正守护者,除了你的父母,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可是,”妻子带着哭音说道:“可是就我和宋啸发生的那些事情来看,这已经算是出轨了啊!”
“人总有犯错的时候,何况这件事并不都是你的错,而且也没有错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说的不可挽回,是说没有和他发生真正的性行为,可是……我被他弄到了高潮,这也差不了多少了呀。”
“这最多只能算是擦边性行为,和真正的性交还是有所区别。其实,和身体接触相比,我更在意的是你对他的感情到了什么程度,如果你已经爱上了他,甚至对他的爱超过了对我的爱,这才是最致命的。”
“那假如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
“你这是在出题考我?”
“说说嘛,我想知道。”
“为什么要做这种假设,难道还有事情瞒着我?”
“你别这么疑神疑鬼好不好?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
“你马上就知道了。”
我猛地将妻子放倒在床上,然后张口含住了她的嘴唇。
“唔~唔~~你干嘛呀~~唔~~”
一番激烈的热吻,两个人气喘吁吁。
妻子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离的望着我,里面的情欲浓得像化不开的蜜浆。
我看得口干舌燥,伸手去脱她的衣服,被她拦住:“别,先去洗澡,身上脏。”
房间里的暖风空调开得很足,温度定在28度。
淋浴头放出热水后,我和妻子脱光衣服走了进去,刚冲了没两下,一个月积累的欲望瞬间被点燃,就像是在卫生间引爆了一颗荷尔蒙的核弹,瞬间将我们夫妻二人的理智壁垒炸成一片废墟。
我搂住妻子疯狂的亲吻,妻子娇喘回应着我,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双手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抓捏,急切的像是恨不得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嗯~”
妻子鼻间发出的娇媚呻吟如同催情魔音,让我的欲火越烧越旺。
我把妻子顶在墙上,抄起她的一条大腿托在肘弯,然后身体微躬,另只手握住滚烫坚硬的阴茎将它送到妻子的阴道入口,待龟头前端感觉到一张湿滑小嘴产生的吸力后,挺腰前送,整个龟头顿时挤进了狭窄的温热甬道,一阵电流从阴茎沿尾椎骨冲到头顶,刺激的我忍不住发出闷哼,差一点就喷射了出来。
“老公,有点疼,慢~慢一点。”
我停下来,等妻子稍微适应,在她用手按了按我的屁股示意可以继续后,我才开始再次挺腰发力,直至整根阴茎完全没入,感觉到妻子流淌着淫水的蜜穴将它紧紧裹住。
我和妻子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保持着插入交合的姿势暂时没有动,各自体会着下体传来的紧致和撑满、坚硬和柔软、湿滑和滚烫、占据和容纳。
妻子搂住我的脖子,双眸怔怔看着我,爱意满溢。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妻子的眼里漫起水雾,像是又要哭的样子。
我吻了吻她的眼睛,喘着粗气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妻子吸了吸鼻子,目光移开,停在我的嘴唇上:“就是好久没有被你操了,好怀念这种被你充满的感觉。”
我无比怜爱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你是我永远的亲亲小宝贝。”
妻子挺了挺阴部,让阴茎更深的进入:“啊~~怎么感觉它比以前粗了。”
“嘶!应该是很久没做,你的小穴变紧了,呼~~”
“嗯,你喜欢紧的?”
“你一直都很紧,不但紧,而且水还很多,怎么都操不够。嘶!!”
“啊~~喜欢就多操,每天都给你操,啊~~啊~~”
“好!”
我一边快速冲撞,一边附和着妻子的淫妻浪语,两人沉浸在激烈的性爱快感中,放纵癫狂浑然不知身在何处,所有的知觉都被下体交合处传来的兴奋所占据。
一个月的禁欲让我对妻子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浴室性爱只持续了几分钟便以我拔出阴茎撸射宣告结束。
妻子情动的曾让我干脆射在里面,如果怀上了就留下来,我考虑到她这几个月面临的升职机会,还是选择了体外射精。
洗完澡出来,我帮妻子吹干头发,然后她画了个淡妆,换了身衣服,是我喜欢的修身显身材风格,还穿上了之前在工地一直没有机会穿的高跟鞋。
走出酒店,街上正值下班高峰时期的车水马龙。我们牵手穿过人行道向医院走去,妻子步履轻盈,也许是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性爱的缘故,整个人精神焕发,愈发显得容颜艳丽出众,引得沿路很多人悄悄投来追随目光。
路上妻子略显兴奋的和我商量晚上吃什么,她说想吃涮羊肉火锅,我自然同意。
等到走进住院部大楼以后,妻子不说话了,变得有些紧张,总是忍不住看我。
我对她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平静的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来这里只是去探望一个病人。
拿什么救你,我出轨的妻子(十五)
我和妻子牵手走出电梯,她的手心出了些汗,在我转头看她的时候,她嘴角弯起给我了一个温柔微笑。
推开病房门,那对母子正在吃饭,抬头看到我们,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我朝他们露出礼貌微笑,点头打了个无声招呼。
两张病床之间没有布帘遮挡,宋啸半躺在床上,看到我们进来愣了一下,目光在掠过妻子的时候闪过一抹惊艳。
“孟哥,你们来了。”
“我陪黄茹来拿下东西。”
我松开妻子的手,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哦,之前护工阿姨在收拾,我让她都放在了柜子里。”
宋啸神情微僵,旋即恢复如常。
我看向妻子,发现她的耳朵有些发红。
在我和宋啸的注视下,妻子走过去蹲下打开床头柜,先拿出一个电脑包,然后又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看了看,电动牙刷和丝绸眼罩都在里面,还有洗面奶等个人护理用品。
从我的视角看去,妻子的蹲姿无比性感,腰部纤细,臀部圆润丰满。
我心头一动,看向宋啸,他的视角是从上俯视,看到的是妻子背部曲线和侧脸。
我注意到宋啸看向妻子的目光里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热切和贪婪,心里愈发憎恶此人。
妻子关上柜门,拎着东西站了起来,回到我面前。
“好了。”
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平静道:“跟宋经理打声招呼吧。”
妻子抿了抿嘴唇,抬起头怯怯看了我一眼,转过身看着宋啸:“宋经理,我们走了,祝你早日康复。”
宋啸强挤笑容:“你们这么快就要回去了?不打算在金城多玩两天?”
我接过话:“不玩了,回去还有事情要忙。”
宋啸:“哦,理解,孟哥的事业做得这么成功,忙很正常,忙才有钱赚,呵呵。”
妻子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没看到护工阿姨?”
宋啸叹了口气:“唉,别提了,我之前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她知道了我所有的住院费用都可以找单位报销,然后她马上就提出来要加钱,说是照顾我要比照顾别人辛苦。我很反感这人贪得无厌,就让她走了。”
妻子:“啊?!那新护工找到了吗?”
宋啸:“我已经跟护士说过了,让她尽快帮我再找一个。”
妻子:“有消息了吗?”
宋啸摇头:“还没有。”
妻子顿时有些急了:“这眼看都下班了,她该不会到现在还没找到吧?”
宋啸:“不太清楚,等下我问问她。”
妻子:“我现在去帮你问吧,你这种情况身边没有护工怎么能行。”
我插了一句:“不是还有一个晚班护工吗?医院里的护工相互之间都认识,请他帮忙介绍应该比找护士管用。”
宋啸露出苦笑:“他们的确都认识,白天这个听说我要辞退她,立马打电话给晚班那个护工,鼓动她也不做了。”
妻子秀眉皱起:“她怎么这样?自己被辞了还不让别人过来,真是太过分了!”
宋啸叹气:“能理解,他们都是抱团的,得罪一个,就得罪了所有。”
“那现在怎么办?你现在连洗手间都去不了……呃……”妻子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一红,瞬即又意识另一个问题:“你晚饭吃了吗?”
“还没有,等会儿打电话叫个外卖,可以送到病房。”
“老公……”妻子转身看着我,眼里露出一丝犹豫,嘴唇嗫嚅,欲言又止。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无非是看到眼下的局面不忍心,想在找到新的护工之前她来照顾宋啸,可我既然已经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事情,又怎么可能允许妻子继续和宋啸保持近距离接触呢?
但是,如果不予理会的话,妻子心里肯定会有芥蒂,毕竟是宋啸的保护才让她安全无恙。
“别急,你现在先去问问护士找到人没有。”
“好,我现在就去。”
妻子急匆匆去找护士,我问宋啸:“你们单位没人来看你吗?”
宋啸:“昨天来过,是我们甘省分公司的副总,透露前两天刚签了一个合同,催我赶紧好起来去新的项目,说是现在人手特别紧张,我要是能赶上开工的话,说不定能当上项目经理,呵呵呵。”
看来想让宋啸单位派人过来照顾是不可能了,我把手里拎的东西放下:“我出去打个电话,黄茹回来跟她说一声。”
宋啸:“好。”
正在吃饭的那对母子注视我走出病房,来到外面的走廊,我看到妻子站在远处的环岛值班站,正在跟一个年轻护士进行交涉,看她的肢体动作,似乎比较激动。
我走到左侧的走廊尽头推开消防门,雪白的墙、水磨石楼梯地面,比一般的高层住宅楼梯要宽敞,昨天晚上妻子应该就是在这里和我通话。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孟哥。”
“小丁,在开车吗?”
“是,正在路上堵着呢,动都动不了,有什么事你说。”
“你这单还有多久结束?”
“那可说不定,正常的话最多也就十来分钟,但现在堵这么厉害,估计最少得要半个小时,怎么了,你是要用车吗?急不急,要是不急的话,等我送完这个客人立刻赶过来。”
“不急,明天的事,明天我想让你拉我在金城到处转转,你看下包车一天的话大概需要多少钱。”
“嗨!什么钱不钱的,不都说好了嘛,我免费给你当导游。”
“那不行,你也要挣钱养家,哪有让你白跟我跑一天?咱们必须说好,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不然的话我就找别人。”
“哈哈哈,行吧,既然孟哥摆明了要照顾我生意,我再客气就显得矫情了。那我今天晚上早点收工,然后去把车洗了,明天一早去接你,等下你把时间和地址发给我。”
“地址就在市第一医院对面的圣庭酒店,具体时间等我们见了面再说。”
“干嘛要见面说啊,你直接发条短信告诉我不就行了?”
“因为有件事情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没问题!你说吧,什么事?”
“能不能帮我找两个人,来医院照顾下病人。”
“是不是昨晚说的那个什么宋经理,发生车祸那个?”
“没错,就是他,之前谈好的护工临时撒手不干,需要找两个人接手,一个负责白天,一个负责晚上,最好要有经验。”
“嗯……我帮你找人问问,能不能找到不好说,晚点给你回话。”
“行,谢谢了。”
挂断电话,我没有马上返回病房,而是站在消防楼梯里等着小丁的回复。
小丁曾经和我聊到过,他的妹夫在一家医院做行政,我相信他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果然,五六分钟过后,小丁的电话打了过来。 “孟哥,人已经给你找好了,白班200,晚班300,都是有经验的,至少做了五六年,行的话,我现在就通知他们过去找你。”
“可以,让他们来吧,住院部15楼,1506,你等下送完客人要是有空的话也过来,晚上我请你吃饭。”
“嗨!请吃什么饭啊,小事一桩,别整这么客气。”
“不是客气,刚好我老婆想尝尝这边本地人才会捧场的地道美食,有你做向导比较放心。”
“哈哈哈,那行,既然这样,等我送完这个客人马上过来。”
“OK,一会儿见。”
事情解决,我松了口气,正准备拉开消防门返回病房的时候,有人同时推门出来,差点迎面撞上。
是病房里那个少年的母亲,拎着袋子来扔垃圾,被吓到之后发现是我,又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抱歉的笑了笑,就在错身而过的时候,忽然被她叫住。
“欸,你等一下。”
我停下转身看着她,见了两次面,我现在才看清妇人的长相,是位非常普通的中年妇女,面相透着几分和善,暗沉的皮肤和脸上的皱纹显示其家庭条件应该一般。
女人朝我礼貌性的笑了笑,稍微迟疑了下,然后试着问道:“呃……那个……那个漂亮女人是你老婆吧?”
我心中一动,心里顿生不祥预感。
PS:关于骨折后能否勃起的问题,我专门请教了做医生的朋友,并用deepseek查了下,确实,正常情况下,由于骨折带来的剧烈疼痛,会激活人体的交感神经系统,使得血管收缩、心率加快,从而直接抑制负责阴茎勃起的副交感神经系统并导致阴茎血管收缩,使得勃起变得非常困难。也就是说,当骨折发生的时候,身体会优先处理疼痛和创伤,资源会优先分配到维持生命的关键系统(如心脏、大脑),而非生殖系统。但是两者的答案同时也说,从纯生理学和医学角度,不能100%排除勃起的可能,虽然可能性比较低,但是如果接触方式恰好触发了强烈的心理或生理反射,那么出现勃起在生理上是可以解释的。
我不是医学专家,仅提供第三方意见供大家参考。就章节描述的当时情况,应该是吻合“接触方式恰好触发了强烈的心理或生理反射”这点的,所以,我觉得逻辑硬伤之说,并不绝对。当然,也可以继续对这处设定保持质疑,不过,终究是小说创作,所以,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让我们继续关注男主和女主的后续命运吧。
(十六)
“大姐,她是我的老婆,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
“哦,你跟她是头婚还是二婚?”
“我们两个都是头婚,我年龄比她大,结婚比较晚。”
“有孩子了吗?”
“还没有,明年准备要一个。”
“那还好。”
“大姐,您有话尽管直说,是不是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
“唉,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这要是万一弄错了,搞得你们两口子闹起来……”
“大姐,您放心,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知道该怎么做。”
“好吧,”女人叹了口气:“不怕跟你说,我两年前离的婚,前夫找了一个小三,所以,我最看不惯那些搞婚外情的。”
我嗯了一声,克制住心头强烈的不安,平静的看着女人。
“那个男的什么经理是姓宋吧?他是昨天上午转到的这个病房,你老婆和护士一起推他进来。起初,我还以为他们是两口子,后来,有个领导来医院探望姓宋的, 我这才从他们的谈话里知道,你老婆和姓宋的只是同事关系,根本不是什么两口子。
那个领导问姓宋的有没有请护工,你老婆说请了,其实根本没请。等领导走了以后,她就把帘子拉上,两个人在里面嘀嘀咕咕说悄悄话,听着就像是在打情骂俏。”
女人说到这里看了下我的脸色,见我没有太大反应,继续说道:“到了晚上,姓宋的让你老婆回去休息,你老婆说,他身边没人看着她不放心,然后问我去哪儿租床,我告诉她以后,顺嘴夸了一句,说你对你男朋友真好,她光是笑也没否认。
晚上关灯以后,他们还在里面小声说话,真不明白姓宋的都已经伤成那个鬼样了,怎么还有那么大的精神头和你老婆聊个没完没了。
今天早上,我儿子神神秘秘的告诉我,说他昨天晚上听到两个人在里面亲嘴。唉,人家两个人你情我愿的,抱也好亲也好,本来不该我闲操心,但是今天中午你来了,看到他们两个在你面前演戏,我就想起来以前被前夫和小三联手欺负的日子,心里就为你感到不值,就连我儿子也说你很可怜,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被蒙在鼓里。
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你信不信无所谓,别怪我多嘴多舌就行。”
“怎么会,感谢您还来不及。”我强装平静的客气了一句。
“你老婆已经回病房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我和女人回到病房,妻子坐在椅子上和宋啸说话,两人保持着相当的距离,表情也很正常。
看到我和女人前后脚进来,妻子脸色微变,起身迎上来,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扫了眼那个女人,然后关心的问我:“怎么打这么久的电话,是不是公司有事?”
我不答反问:“护士怎么说?”
“之前那个护士已经下班,接班的护士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算要找,也要等到明天了。”妻子一脸忧容的看着我,到了嘴边的话欲言又止。
“嗯,那就等明天再说吧。”
“可……可是今晚怎么办?今晚他身边不能没人啊。”
“嗯……也是,要不这样吧,晚上我留下来照顾他,你回去酒店休息。”
“你?”
“不用不用!”宋啸急忙道:“哪好意思麻烦孟哥,我没事的,就一个晚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外面还有值班护士,有需要的话我按呼叫铃就行。”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别担心,虽然我没我老婆那么会照顾人,但是搭把手递个水拿个便壶还是没问题的。”
“呃,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宋啸神情讪讪。
妻子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低下头没说话。
我若无其事道:“就这么定吧,老婆,我们先去吃饭,等吃完饭,你回酒店,我来医院。”
妻子抬头看我,咬了咬唇,小声道:“这段时间宋啸万一有事怎么办?”
少年的母亲说话了:“你们去吃吧,我会帮忙看着。”
“谢谢这位大姐,”我朝女人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妻子:“还有什么问题?”
“好吧,那我们就别去太远吃饭了,就在附近解决吧,中午那家牛肉面味道还不错,要不还是那家?”
“你不是想吃涮羊肉吗?”
“我……涮羊肉太费时间,明天再去也行。”
“那不行,咱们都已经说好了的,不能轻易变卦。”
“那……那行吧。”
看着妻子勉强的表情,我忽然笑了,笑容意味深长,内心寒冷如冰。
老婆啊老婆,你不是亲口跟我说已经看穿了吗,已经醒悟了吗,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呢?难道,宋啸已经在你心里这么重要了吗?是你自己没意识到,还是你在欺骗我的同时自欺欺人?还有,你被困在车里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宋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暧昧,你能告诉我真正的答案吗?
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发芽的一刻首先摧毁的就是信任根基。
目前为止,我对车祸事件的了解来自小郑和妻子。
小郑虽然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参与了搜救,但是并不清楚车祸发生的具体原因,更不可能知道妻子被困车里的详细经过。
那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从妻子嘴里知道的。
我原以为,妻子应该对我没有隐瞒,否则的话,她大可不必把那车里发生的事情说得那么仔细,反正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能够承认自己当时的确动情了,这样的坦诚态度,说明她确实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希望得到我的原谅。
但是,现在看来,一切未必啊。
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来,是从心底深处泛上来的乏累。
昨天一早坐飞机,紧接着七八个小时的长途奔波,晚上听到妻子发生意外后难以入眠,凌晨早早起床赶回金城,然后亲眼目睹妻子和宋啸之间的暧昧,随即展开沟通谈话,解开芥蒂后又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浴室性爱……
这番折腾下来,身体疲累倒也罢了,精神的亢奋和紧绷甚至超过前段时间面临的税务检查危机。
原以为及时发现了妻子的异常,第一时间和她开诚布公解决了这个重大隐患,并以一场久违的性爱尽释嫌隙,让我们重新确认了对彼此身心的归属。
谁想到,原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妻子误入歧途的深度远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老公,你……你笑什么呀。”妻子怯怯的看着我,她觉察到我的情绪有些反常。
“没什么,我刚才跟你开了个玩笑,其实,护工已经找好了,很快就到。”
“真的?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一个本地的朋友。”
“男的女的?以前有没有做过?” “放心,至少有5、6年的经验。”
“价钱呢?价钱多少。” “白班200,晚班300。”
“哦,那挺好的,价钱和这边一样。”
在我和妻子对话过程中,我注意到宋啸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妻子的身上,在我看向他的时候才赶紧移开视线。
他的动作太过刻意而做作,明显是故意让我发现。
我稍微一想,很快就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目的。
呵,小子,跟我开始玩起心眼来了吗?
我心里冷笑,对他的憎恶达到了极致,同时也暗自有了一个决定。
几分钟后,小丁联系的两个护工到来,妻子提了几个问题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于是同意两人留下,并由他们自行商量排班。
妻子做完交代,然后跟宋啸说保重再见,宋啸笑着说等着看她写的人物专题报道,以后保持联系。
我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希望你们以后保持联系。”
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宋啸和妻子同时脸色一变。
我:“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对不起,我这人就是这种性格,喜欢直来直往,不喜欢拐弯抹角。宋经理,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希望也是最后一次。临别之前,我选择把话说开,免得你再有什么非份之想。黄茹已经把这次事情的完整经过都告诉了我,我感谢你在车祸发生的一瞬间保护了她,也对你之后的行为感到不耻。黄茹说你很优秀,为人阳光正直,但是在我看来却未必,原因你我都很清楚,黄茹年轻单纯,容易受人蒙蔽,但是做为她的老公,她终生幸福的真正守护者,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就到此为止,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抵消了我们对你的感恩,从今以后,请你自重,不要再联系我的妻子,听明白了吗?”
病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气氛急转直下,我竟然当众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两个护工面面相觑,那对母子悄悄交流眼神。
宋啸的脸色从讶异到难看,眼睛低垂不敢和我对视,嘴唇紧闭一声不吭。
妻子低着头,脸色阵红阵白。
我牵住她的手,平静道:“走吧。”
妻子乖顺的跟我来到电梯间,低着头小声嘟哝了一句:“你也真是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
我淡淡斜睨她一眼:“怎么,心疼他了?”
妻子:“我心疼他干嘛?是你老婆的面子在别人面前都丢光了。”
我:“怕什么,病房里那几个人你以后又见不到。”
妻子:“哼!这下你终于气顺了吧,小心眼,醋坛子!”
我怒极反笑:“我小心眼?我醋坛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到我表情不对,妻子也意识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身体贴上来,把我的胳膊紧紧搂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
“好啦好啦,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对了,你说你是直来直往的性格,跟你结婚这么几年,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性格?”
“深藏不露,圆滑世故,老奸巨滑,心狠手辣!”
“你是在说我?”
“嘻嘻,虽然夸张了些,但多少都沾点边,反正不是直来直往,你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直来直往。”
“什么情况?”
妻子凑到我耳边,悄声说道:“床上。”
(十七)
下楼以后,小丁也到了,我让他开到酒店门口稍等,然后和妻子回去收拾东西退房,让小丁拉我们换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重新办理入住。
生活中,我是一个很随性的人,能力范围内能让自己过得舒服点就不会太过抠搜,但也不至于过于追求物质享受。我自己的吃穿用按照合理需要和经济可承受的原则,不会一味追求奢侈高端。
但是,妻子在我心里的地位独一无二,我总想把最好的给她。虽然我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一年的纯收入怎么算也有近千万,不说让妻子过上锦衣玉食的豪门生活,让她周身名牌傍身、零用钱充足,还是能做到的。
如果不是妻子非常喜欢现在的工作,我都想让她做全职太太,只是她毕竟还年轻,过早与社会脱节也不是什么好事,等以后有了孩子再说吧。
好不容易来金城一趟, 我打算带妻子在金城玩两天再回去,但是肯定不能继续住在原来的酒店了,一是酒店环境一般,二是医院就在对面。
退房的时候,我才知道妻子预付了十天房费,因为提前退房和前台少不得啰嗦了几句。
退完房,我问妻子:“原来不是说最多一星期就回南城了吗?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在医院陪姓宋的十天?”
妻子红着脸不做解释,只是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
我又说:“你晚上睡在病房,还留着酒店房间不嫌浪费?”
妻子恼羞成怒,嗔怪瞪我一眼:“你没完了是吧?”
我闭上嘴不再说话,但是堵在心里的那团棉球还在,一口气憋在那里很是难受。
我决定必须和妻子再做一次促膝长谈,至于谈什么、怎么谈、什么时候谈,需要认真想好以后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因为这次谈话将会是我和她认识以来最正式的一次谈话,我希望能通过这次谈话将这次出轨事件坏事变好事,促使她彻底反省,让我们以后的感情和婚姻基础变得更加牢固。
小丁拉我们去了一家本地老店,羊肉现宰现切很是鲜美。
吃饭的时候,小丁比较拘束,没有和我在一起时眉飞色舞的状态,我知道他在妻子面前有点放不开,可能多少感觉自惭形秽吧。
我看在眼里没有说破,只是热情的招呼他喝酒,妻子喝得果汁,脸上带着温婉笑容帮我们捞肉。
说起来,我也觉得自从结婚以后,妻子气质变化很大。
以前刚来我的公司上班的时候,她穿着普通,清新素净,眉眼间还有未褪尽的青涩,就像刚开了几片花叶的荷花,最核心的美丽部分还被层层的花瓣严密包裹着。
现在,虽然还是那张眉目精致、清丽素雅的脸庞,但在优渥的婚后生活滋润下,她就像是已经完全绽放开来的荷花,尽情释放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妻子很清楚自己的外在优势,为了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在外人面前都是以安静端庄的矜持形象示人,待人接物极有分寸,既表现得温和礼貌,又给人以清晰的疏离感。
喝到后面,酒精作用下,小丁渐渐放开,讲了一些本地的趣闻典故,妻子听得津津有味。
吃肉很容易饱,明天还要出去玩,我也感觉累了,于是约好明天的时间,结帐走人,叫了代驾先让我和妻子回酒店,再送小丁回家。
回到房间,妻子让我去洗澡,我说下午才洗过,这两天太累了,想睡觉。
妻子瞪眼说不行,身上都是羊肉味,不洗不让上床。
没办法,我只好脱了衣服去洗澡,这次没让妻子一起共浴,不然又要擦枪走火。
进了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当头浇下,淋湿皮肤后关了花洒,开始往身上抹沐浴露。
这时候,我听到外面手机响,我的手机铃声是妻子给我设定的,和她的来电铃声一样,所以凭声音听不出来是谁的手机在响。在家里,只要手机一响,我们两个都会下意识去拿手机,我抗议过几次,妻子坚决不改,说是情侣铃声,就连手机屏保也是一模一样的两人合影照片,对于她的这份执拗,我虽然感到无奈,其实心里还是颇觉甜蜜的。
手机响了两声中断,听到妻子喂了一声。
我继续洗澡,洗完系上浴巾走出浴室,看到妻子在帮我整理衣服,把那些容易皱的从行李箱拿出来挂起来。
“谁的电话?”
“小林打来的,问我哪天回去,想和我定同一天的票。”
“她和小郑还在一起?”
“嗯。”
我想和妻子说昨天晚上看到小林去了小郑的房间,迟疑了一下,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边自家一屁股的屎还没彻底擦干净,何必去过问别人的事情。
再说,小郑和小林给我留下的观感都挺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丢了工作,未免有些可惜,我也会多少有些愧疚。其实,这两个年轻人为人不坏,而且蛮配的,要是彼此没有另一半的羁绊,在一起真挺合适的,但是如果以现在这种关系继续下去,迟早肯定出问题,到时候还是找个合适的时机提醒他们一下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直错下去,最后毁了自己。
想到这里,我突然浑身一震,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
在我眼里小郑和小林是合适的一对,焉知在别人眼里妻子和宋啸不是合适的一对?
又,小郑和小林的事情败露会丢掉工作,妻子和宋啸的事情败露又岂会幸免,毕竟我发小的妻子在集团总部任人力资源总监。
想到中午在病房里提到谢畅的时候,宋啸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惊讶的表情,而且还说总部不会关心这些小事,说明他已经知道了谢畅和我的关系。
所以,如果妻子真的爱上了宋啸,想要和我离婚的代价就从我之前想到的物质生活降低,再加上丢掉工作。
而以宋啸目前表现出来的能力,妻子想必对他的未来充满信心,因此物质生活的降低在她看来应该是暂时现象,以后宋啸的收入即便比不上我,也足以给她提供差不了太多的生活条件。所谓有情饮水饱,能够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生活差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又不会差太多。
那么,丢掉工作对妻子和宋啸来说,事情就比较严重了。
妻子一旦丢了工作,想要再找到类似的工作基本不太可能,那些拥有内刊的大公司岂是那以容易进的,以妻子的学历,要不是有谢畅这层关系,她连面试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宋啸,只要谢畅稍微暗示一下甘省分公司的领导,还不是说辞退就辞退,那样一来,他在现有单位的一切积累全部清零,只能被迫从头开始。
但是,如果宋啸升到了一定的位置,甚至进入到了集团高层的视野,谢畅即便想要帮我,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动得了他了。
到了那个时候,妻子会不会跟我摊牌,转身投向他的怀抱呢?
我刚洗完澡的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老公,你在发什么呆?”妻子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哦,想起来公司有件重要事情忘了处理。”我张臂搂住她,轻描淡写说道。
“那怎么办,现在处理还来得及吗?”
“没事,明天上午给公司打个电话交待一下就行。”
“要不我们明天别玩了,早点回去吧,你公司那么多事。”
“没关系,说好了的在这里玩两天,不要轻易变卦。”
“唉,又来了,你的口头禅能不能换一个?”
“你们女人不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要说话算话吗,难道你想让我做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我可没说。”
我低头亲了下妻子额头,然后低声问道:“老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领结婚证的那天,我对你说过什么话?”
妻子露出温馨笑容,紧紧环抱着我:“当然记得,你说我会是你这辈子唯一的老婆,你会永远爱我,永远对我好。”
“嗯,我会说话算话的。”
“我相信你。”
妻子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清澈的双眸波光潋滟。
我们深情凝视片刻,然后我低头吻上她的樱唇,她缓缓闭上眼睛,温柔的迎合我,香舌伸入我的口中。
我们吻得无比投入,贪婪吞咽着对方的津液,呼吸渐渐急促。
妻子的手伸进浴袍握住了我勃起的阴茎,轻轻撸动。
我抱着妻子移向房中间的那张大床,妻子停下接吻,柔声说:“等一等,我去洗一下。”
妻子有轻微洁癖,做爱之前必须洗澡,我只好放开她。
妻子握着我的阴茎轻轻用力捏了捏,调皮道:“乖乖在床上躺着哈,本宫马上就来宠幸你。”
我老老实实躺上床,妻子脱了衣服去洗手间,听到水声响起,我忽然心中一动,下床从妻子包里拿出她的手机。
我们互相以对方的生日设定自己的手机锁屏密码,输入我的生日成功解锁,翻看通话纪录,最近一条通话确实是小林。
短信和社交软件聊天记录,没有看到妻子和宋啸的来往纪录,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删了。
我找到通讯录里面宋啸的电话号码记下,然后躺回床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将号码存成姓名崔湜。
崔湜,唐朝人,靠攀附女人上位。
浴室水声停了,没一会儿,妻子裹着浴巾出来,勒紧的高耸胸部挤出中间一条诱人的深邃沟壑。
“我没洗头发,要不然吹干要好久。”
“嗯。”
我放下手机,妻子解掉浴巾钻进被窝,挤到我怀里后,一只手无比自然的握住了我已经软下来的阴茎。
她在我的耳边吹气如兰:“你困不困?要不明天早上再做?”
我感觉到阴茎在她手里正在复苏,但是嘴上却回答道:“好。”
“嗯,那就关灯睡觉吧,唉,好久没被老公抱着睡觉了。”妻子在我怀里蹭来蹭去动了几下,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手一直握着我的阴茎没松,还用指腹磨了磨龟头的嫩肉。
我伸手按熄了房灯,只剩地角的夜间环境灯。
黑暗的房间无比寂静,过了一会儿,我低声开口:“不是要睡觉吗,你老玩它干嘛?”
妻子悄声道:“你睡你的,我玩我的,我都好久没有摸过它了。”
“你这样我还怎么睡?”
“那我不管,你睡不着是你的事,我又没不让你睡。”
“小妖精,是不是想被操了?”
“不想!”
“真的不想?”
我伸手到妻子双腿间一摸,满手淫水。
妻子发出一声娇媚呻吟,双腿将我的手紧紧夹住。
“小妖精,都湿成这样了?”
“嗯。”
我用手指在妻子的阴蒂上轻缓揉搓:“想不想?”
妻子腻声回应:“想。”
“想什么?”
“想被你操。”
“有多想。”
“很想很想,天天都想。”
“说完整。”
“老婆的小骚屄天天都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操。”
“小妖精!”
妻子一声惊呼,被我猛地压在身下,旋即主动分开双腿抬起,迎接我的进入。
很快,黑暗的房间里响起急促快速的肉体撞击啪啪声和妻子如泣如诉的娇媚呻吟。
(十八)
累极之后的睡眠特别沉,一觉无梦,早上醒来后疲惫感一扫而空,头脑一片清明。
妻子和我同时醒来,闭着眼睛在我怀里扭动了两下,声音慵懒的问:“几点了?”我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刚好八点。”妻子嗯了一声,手一路下探,握住了我的阴茎。“起床吧,等会儿小丁要来接咱们。”“他九点才到,还有时间。”“昨晚还没吃饱?”“嗯,现在是早餐时间。”“晚上再做,你还要洗漱化妆。”“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妻子趴到我的身上,握着勃起来的阴茎磨蹭她的阴蒂。“嘶!”阴茎传来的刺激让我倒吸了一口气,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闻着她发际的清香,宠溺道:“你个小妖精,是不是想把我榨干?”“你存了一个月,榨不干。”“昨天被你榨了两次,已经榨干了。”“没有,还有好多。”妻子湿润的洞口含住了龟头,随即屁股后沉,将阴茎齐根吞入。“啊……”妻子低声轻呼,略微适应了两秒,然后支起上身坐起,开始上下起伏套弄起来。房间里响起妻子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伴随着下体交合处的淫水咕叽声,奏响清晨一曲淫靡之音。我抬手握住妻子的两颗丰满乳房,揉捏抓握,不时用两指夹搓两粒娇嫩乳头。妻子的乳房不算夸张,但是尺寸足以傲人,更难能可贵的是,大而不软,绵实丰弹,握在手里有种沉甸甸的感觉,令我百玩不厌。不像有些女人的乳房,大是很大,但是软耷耷的像水袋,一点手感也没有。乳房也是妻子极敏感的所在,只要握住摸上两下,她就会浑身发软,身体贴上来想要。除了乳房以外,妻子身上其他部位的敏感点我也了如指掌,知道如何能够让她快速达到高潮,早上时间紧张,容不得我们慢慢尽性,所以只好上下其手让她快点到。“啊……不要……啊……太刺激了……啊……啊……不要捏了……”妻子起伏的动作陡然加快,像是骑上了一匹尽情驰骋的骏马。女上位会让阴道对阴茎的夹吸力度加大,而且妻子常年练瑜珈,坐在上面挺腰起伏、碾磨盘挤,动起来仿佛不知疲倦,往往让我很快坚持不住。再加上清晨醒来的大脑对身体各处传来的感官信号格外敏感,这种敏感成倍放大了阴茎在阴道里的舒爽感觉,让我的快感迅速积累,如山洪一般朝着终点汹涌奔去。“老婆……停下……我没戴套……”“不要……坚、坚持一下……我快到了……啊……”随着妻子仰头发出天鹅悲鸣一般的高亢呻吟,她的阴道骤然收缩,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处在高潮状态下的阴道紧紧箍住我的阴茎猛吸,本来已经被快感的山洪冲击得摇摇欲坠的堤坝顿时崩溃,洪水冲击而下,天地一片苍茫。射精结束,意识回归,妻子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喘着粗气,我叹了口气。妻子抚上我的脸庞,柔声安慰道:“没事的,等下我去买药。”“吃药对身体不好。”“那就不吃,怀了就留下。”“你不想当主编了?”“前两天马主编已经提出了离职,说是要去国外给他的女儿带孩子。”“嗯,然后呢?”“然后就是我可能会提前当上主编,不过,可能还需要谢畅姐帮忙推动一下。”“那等回去以后我们请她吃个饭。”“嗯。”妻子抬起头,在我脸上吧叽亲了一下,然后伸手打开房间灯光,抽了几张纸,伸到下面抬起屁股退出阴茎,堵住流出来的精液。“看看,射了这么多,我就说还有嘛。”妻子把沾了精液的纸巾递给我看。“你还真的想榨干我?就不怕你老公精尽人亡?”“我老公是超级猛男,没那么容易榨干。”妻子跳下床去洗澡,我拿起手机看了眼,八点二十。九点钟,小丁准时打来电话,我叫他到酒店二楼,和我们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小丁先带我们去看了当地的一座桥和一个公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招呼通融的,反正碰到需要购买门票的地方,都是直接进去,没让我们掏钱。我恭维了他几句,小丁不免有些得意,吹嘘自己在当地如何吃得开,如何有人脉。金城市区内可逛的地方不多,到了下午基本把外地游客必去的几处都看完了,再加上十月的天气既冷又干燥,询问过妻子的意见后,我们取消了原定坐船河上游览的计划,准备找地方吃饭。昨晚吃了羊肉,本来小丁要带我们去夜市品尝当地美食,得知夜市基本也是羊肉为主后,妻子就不太想去,于是我们返回酒店,邀请小丁在酒店吃一顿以示感谢。小丁欣然答应,能在五星级酒店吃饭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见识。他是典型西北性格,没有虚假客套,高兴摆在脸上,这一点让我颇为欣赏。为了表示对小丁的重视,其实更主要的是为了给妻子换换胃口,我点的菜基本以海鲜为主,小丁见状更加高兴,然后非要去自己车上拿一瓶据说是当地产的最好白酒,我拗不过他的热情,只好随他。妻子说逛了一天有点累,也想喝点红酒解解乏,于是给她开了一瓶红葡萄酒。等菜上齐,我和妻子一起举杯敬小丁,感谢他今天的辛苦以及昨天帮忙找到护工,小丁喜笑颜开,拍胸脯说以后来金城有事尽管找他。酒喝到一半,我有意套话,已经基本摸清了小丁的人生经历以及主要的人脉关系。妻子的酒量不行,一瓶红酒喝了三分之一便已经霞染双颊,清丽面容更添明媚娇艳,小丁面红耳赤不敢看她。我心头一边暗自好笑,一边也为妻子的魅力感到自豪,这应该是男人的通病,漂亮妻子在外人面前展现出诱人魅力,会感到非常有面子。妻子已经吃饱了,一手里握着酒杯轻轻转圈,一手托着下巴眸光盈盈的看着我,然后忍不住捂着嘴轻轻打了个哈欠。平时,她不会当着客人的面流露出如此妩媚和失礼的一面,但喝了酒就会容易失态。我让她累了先回房间休息,我和小丁再喝一会。妻子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叮嘱了我一句别喝多,然后跟小丁说了声抱歉,拿包回了房间。我和小丁继续,小丁酒量不错,我们每人喝了快半斤,他只是稍微有些脸红,看不出明显醉意。因为小丁明天还要出车,不可能尽兴图醉,于是,我们把瓶中酒均分,然后结帐送他下楼。代驾已经等了几分钟,我不顾他的阻拦坚持付了代驾费用。小丁离开后,我站在酒店门口望着夜空想了一会儿,夜晚有些凉,却让喝完酒后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手机响了,接通,妻子的温柔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公,你们还没有喝完吗?”“刚喝完,马上上去。”“嗯,那快上来吧,我已经把浴缸里的水放好了。”“好。”挂断电话,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转身走进酒店。
回到温暖的房间,妻子迎上来帮我脱衣服。“刚才小林打来电话,她和小郑明天下午到。”“也住这里吗?”“怎么可能,他们可没你这么有钱。”“你们不是有出差补助吗?”“那也不够住五星级酒店的费用呀,除非你给他们报销。”“我?嗯,行吧,那就给他们开一间房好了。”“哈?你来真的呀。”“一个晚上的房费而已,没什么,到时候就说是你请他们住这里,人情挂在你头上。”“你以为他们傻呀?不过,要开也要开两间,怎么可能让他们住一起。”“呃……忘了,行吧,那就开两间,等下你打个电话给前台,让他们预留房间。”“好,你先去泡,我打完电话进来。”我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先用沐浴冲了下身上,然后躺进放满热水的浴缸。没多久,妻子进来,冲我妩媚一笑,抬腿走进浴缸,侧躺在我怀里。我眯着眼睛,手在她光滑如缎的背上游走,时而伸到前面握住她的乳房。她的一条腿搭在我身上,手抚摸着我的胸肌,当乳房被揉捏时发出娇哼,手移到下面握住我的阴茎。我们抚摸着对方身体,享受着此时的温馨时刻。“老公……”“嗯?”“我们说说话好不好?”“好。”妻子久久没有吭声,我睁开眼睛看她,她咬着唇,一脸犹豫。我微皱眉头,抚摸她的嘴唇:“怎么了?”妻子眼睛瞬间红了,鼻子抽动,泫然欲泣:“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PS:各位能想到男主为什么如此礼遇小丁吗?还有,我找到一个比较吻合心目中的女主照片,大家看看和你们的想象接近不。另,忽然发现,拙作居然被人搬上了草榴,只是,这位草榴IDkashimuma2022的朋友,你搬运拙作我没意见,只是你在收获草榴贡献值的同时,能不能顺便给我打赏一下啊。
(十九)
我抚摸着妻子的脸庞,淡淡问:“为什么这么说?”
“以前每次出差回去你都迫不及待,连续两三天早晚都要做,说是要把分开几天的次数都补上。可是这次,你没有一次主动过,就拿今天晚上来说,正常情况下你早就打发走小丁,回来房间和我亲热了,可是你不但非要请他喝酒,还喝到这么晚,连我给你的暗示都假装看不见。”
妻子的语气异乎寻常的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唯一有些违和的是,水面下,她纤细柔嫩的手一直握着我的阴茎,甚至还不经意的时不时撸动两下。
我没吭声,手指揉捏把玩着她的耳垂。
等了一阵,见我没有说话,妻子坐起来转头看着我,目光里带着一丝哀怨:“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脏了?”
我微微皱眉:“别胡说。”
“我没胡说,你是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你分明就是嫌弃我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冷淡。”
妻子咬住嘴唇,眼里开始噙满泪水。
看到她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模样,我既心痛又无奈。
结婚三年,从来没有让她受过一次委屈,流过一次眼泪,这两天却接连看到她伤心落泪,心里难免有些自责。
我很清楚,妻子没有说错,确实是我的问题。
虽然我努力让自己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毕竟不是修炼成精的老妖,城府还达不到那种情绪深藏、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深境界。
何况,我是一个正常男人,视若生命般深爱着的妻子,却发现她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平静如常?
我叹了口气,原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她就这次的事情展开一次深入长谈,既然她现在主动来揭开我的伪装,那么就长痛不如短痛,趁这个机会把一切都摊出来彻底说明白吧。
我抬眼凝视着妻子的双眸,手掌抚上她的脸颊,为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妻子紧咬嘴唇,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泪水像断线珠串落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俯下身趴在我身上,脸凑在我脖颈间,哽声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对别的男人产生感情,还和他发生身体上的亲热接触。”
“没事,知道错改了就行。”我温柔抚摸着妻子的柔发,平静道:“我承认,这件事的确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做为我老婆,你应该能理解一个正常男人遇到这种事情后的反应。不过,不舒服归不舒服,并不代表我已经不爱你了,甚至像你说的,嫌弃你了。”
“那你为什么……”
“一个是这两天我确实有点累,另外就是心里确实还残留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需要一些时间慢慢消化它。”
“如果它一直存在你心里呢?”
“不会,毕竟我还爱着你。”
“需要多久?”
“很快,也许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真的?”
“真的,我向你保证。”
“嗯,那就好。”
“老婆。”
“嗯?”
“你知道感情和婚姻的基础是什么吗?”
“爱。”
“还有呢?”
“信任?”
“没错,那你知道信任一旦被摧毁,还能重新建立起来吗?”
“……”
妻子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脖颈,她在无声哭泣。
我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温柔的说道:“宝贝别哭,我不是说我们之间已经彻底失去了信任,你昨天能把车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这种坦诚就是对信任最好的维护。其实,你也完全可以不说,毕竟没人知道那五个小时里,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你选择了对我坦白,即使知道我听完之后肯定会心里不舒服,你依然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诉了我。我很欣慰你能做到这一步,这说明在你的心里,我比宋啸更重要,对此,我真的很高兴。”
妻子渐渐平静下来,伸手擦了擦眼泪。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说过,和你们在车里被迫身体挤在一起相比,我更在意的是你有没有喜欢上他,我心里的不舒服也是来源于此。虽然你和他在那种特殊环境下的亲密行为也会让我有些不舒服,但和你爱上他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曾经问过我,万一遇到歹徒要强奸你该怎么办,我当时是怎么回答你的?”
妻子默了默,带着鼻音说道:“你让我不要抵抗,尽量配合歹徒,让他不要伤害到我的生命,即便我最后失身给歹徒,你也不会有丝毫介意的。”
我:“没错。我爱你,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如果遇到极端状况,我希望你首先考虑的是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安全,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不是问题。前天晚上,小郑说你遇上了车祸,知道你没受什么伤我才稍微松了口气,后来又听说你和宋啸被困在车里好几个小时,而且是身体紧贴挤在一起,说实话,我心里确实有一些不舒服。因为老婆你这么漂亮,同样做为男人,我难免会去想宋啸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想法。那时候,我心里还挺愧疚的,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龌龊,把自己老婆的救命恩人想得如此不堪。可是,当我昨天在病房里看到你给他喂饭时的那种眼神和表情,瞬间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我当时……”
“别说了,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妻子捂住我的嘴巴。
我拿开她的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脸颊,安慰道:“让我说完,我们今天把所有的一切说开,彻底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以后就不再提它了,好不好?”
妻子抽泣点头,胳膊搂得我很紧,好像害怕我突然凭空消失。
我:“再加上发现你的私人物品出现在病房,还有你来金城也没告诉我一声,我不得不怀疑你出现了状况,于是就有了我们昨天的谈话。本来,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还好,你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并在宋啸和我之间做出了最终选择,让我不至于面对最糟的结果。”
妻子:“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的脸色有多吓人,眼睛红得就跟什么一样,偏偏还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我都被你吓到了。”
“哦?有那么可怕?”我眉毛一挑:“那你是因为被我吓到了,所以才说的实话?”
妻子略顿,旋即道:“才不是,我是怕你生气,怕你一气之下不要我了。”
我搂住她肩膀往怀里紧了紧:“你很怕我不要你?”
“嗯,怕。”妻子像个小猫一样往我怀里挤了挤:“你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我低头亲了下她的头发,“你呢,会不会喜欢上别人离开我?”
“不会,谁都没有你对我好,谁都没有你重要,我会永远喜欢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妻子抬头深情看着我,说完,吻上我的嘴唇。
她吻的很用力,很投入,一边亲吻,一边在我身上抚摸,拨弄我的乳头,然后边摸往下移,想要去握我的阴茎。
我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继续往下,她松开嘴,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指勾勒她的嘴唇轮廓:“老婆,如果让你取消这期内刊对宋啸的专题报道,你愿不愿意?”
妻子瞬间愣住,眼睛深处闪过一抹慌乱:“取……取消?可……可是我怎么跟领导和同事们说呢?小郑他们已经知道这次的人物专题就是宋啸啊。”
我平静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在企宣部总经理看到初稿之前,当期内容是由你们内刊编辑部的五人小组自行决定,现在马主编将要离职,这期上什么内容,完全由你来拍板,小郑和小林是你的直接下属,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应付过去。”
“可……可是,大家都知道我采访了宋啸这么久,就是为了这期的人物专题,这么突然的临时取消,我很难找到合理的借口,再说,他毕竟救过我……”
“他救你是有企图的,而且你已经回报过了。”
“老公,”妻子脸上流露出哀求:“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这期主题真的很重要,而且已经准备了很久,如果临时取消真的会很麻烦,我很难向领导和同事们解释。要不这样,我等下就把宋啸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删除,这样总行了吧?”
妻子目露哀求的看着我,我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直到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好吧,我答应你。”妻子无可奈何说道。
我露出微笑,伸手搂她趴在我怀里,她的身体有些僵硬。
“好了,逗你的,主要是想看看我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重要。”
妻子身体软了下来,打了我一下,娇声嗔怪道:“讨厌!就知道逗我。”
“好了,起来吧,水凉了。”
“嗯。”
从浴缸出来,冲了下热水,擦干身体后上床。
妻子趴到我身上,拿过自己的手机,点开屏幕操作,将通讯录里的宋啸删除。
“这下放心了吧?小气鬼。”
我把她的手机夺下来丢到一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疯狂的吻她,从嘴唇,到脖颈,沿着胸乳一直往下,直到来到淫水潺潺的桃源洞口。
房间里响起淫声娇喘,充满了欢愉放纵的味道。
(二十)
第二天,我和妻子哪里也没去,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休息。早上是被妻子口醒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某种补偿心理的原因,她这两天在性事上表现的异常主动,大有不把我彻底榨干绝不罢休的架式。一个上午被她缠着连续做了两次,在她还想来第三次的时候,我终于放下男人的自尊求饶了。拥着妻子躺在床上,屈指算了算这两天的做爱次数,吓了一跳,堪比我们刚开始同居的那段时间,幸亏这几个月坚持健身,否则还真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索取。都说如果惹女人生气了,哄她的最好办法就是买包,一个不行就两个,“包”治百病。其实,男人也差不多,不管他心里如何难受,只要床上来那么一次,必定可以雨过天晴,一次不行就来两次。对于男人而言,性爱是消除矛盾、弥补裂痕最好的粘合剂。这个结论来源于男人生理上的动物本能所促生的心理上的自发情感。男人只有和心爱的女人性交才叫做爱,和别的女人只能算是生理发泄。当男人在和心爱的女人做爱时,他坚硬的阴茎在女人湿暖柔软的阴道里抽插是为了准备射出精液,与此同时,会随之产生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身下这个女人的想法和冲动,这就是随雄性射精行为附带的一种自发心理,由生物基因所决定,不以意志为转移。男性射精,女性接受从而怀孕,所以男性付出,女性索取,这种生物层面上的角色定位,从根本上影响男性和女性的思维和情感。当男人想把所有的一切给女人的时候,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
随着身体被掏空,笼罩在心里的阴霾似乎也随之消散。搂着怀里还沉浸在性爱余韵之中的妻子,心里暗想:就这样吧,她终究是自己深深爱着的女人,只要以后和那个男人不再联系,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就当她得了一场“情感”感冒,病好了,一切也就该回到原来的轨道,继续向着原定的生活目标迈进。我吻了下妻子,深情道:“老婆,我爱你。”妻子嘴角勾起微笑,回吻了我一下:“我也爱你,老公。”我们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温馨宁静时刻。
等到被手机唤醒,才发现我们不知不觉睡着了,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还没吃午饭。电话是小林打来的,她和小郑已经到了酒店大堂。妻子让他们先做入住登记,房间已经留好了,到时候会和我们这间房一起结帐。半个小时后,我们在楼下见面,小林刚和妻子打完招呼,就大惊小怪的对我嚷道:“天呐,姐夫你怎么憔悴成这样?看看这眼圈,都黑成什么样了,一个月不见茹姐也用不着这么玩儿命吧,以后还过不过日子了?”妻子瞬间羞红了脸,小心看了看左右,然后使劲瞪了她一眼,嗔道:“一来就胡说八道,嚷这么大声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小林嘻嘻一笑:“姐,你把姐夫榨得也太狠了,这次回去可得给姐夫好好补补,我看他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整整瘦了一圈,不信你问小郑。”闻言,妻子忍不住看向我上下打量,脸上闪过一抹愧疚和心疼。“别听小丫头胡说,我好着呢。“我搂住妻子肩膀,冲她笑了笑,然后看了眼同样有些憔悴的小郑:”你们两还没吃饭吧?刚好我们也还没吃,一起去吃点吧。”“哇!”小林又开始作怪:“都这个点了你们还没吃饭,不会一直待在房间里加班吧?难怪……唉呀,疼疼疼!!”妻子面红耳赤松开手,小林揉着胳膊一脸委屈:“茹姐你真掐呀,疼死我了。”“活该!让你再胡说八道。”妻子白了她一眼。我:“走吧,先去吃饭,边吃边聊。”
现在已经过了酒店各个餐厅的营业时间,我们去附近找了一家牛肉面馆暂且对付一顿,等晚上再带两个年轻人吃好的。说是年轻人,其实他们比妻子小不了几岁,但是比我就小多了。“茹姐,宋经理怎么样了?伤好点没。”进店落座后小郑第一句话就问宋啸,我在心里暗骂这小子不识趣。妻子微怔,旋即神色平静的回道:“挺好的,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小林问小郑:“我们下午要不要去医院探望下?”小郑点头:“应该去看看。”小林看向妻子:“茹姐,你们也去吗?”妻子飞快的瞄了我一眼,若无其事的回道:“我们昨天才去过,今天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我们在酒店等你们。”“哦。”小林想了想,断然道:“那我们也不去了,毕竟不是很熟。那我们吃完去逛街吧,我都一个月没逛过街了,在项目工地上就跟坐牢似的。”妻子点头:“好。”我在旁边平静看着,心里没有任何波澜。明天就要回南城了,过去两天发生的事情即将成为人生长河中一朵不起眼的浪花,很快就会被我们彻底遗忘。
吃完面,小林又不想去逛街了,说是这段时间天气干燥皮肤变得好差,想找个地方做下皮肤护理,正好妻子也有此意,于是两人决定回酒店去做SPA。我也想蒸下桑拿舒缓这几天的疲惫,就叫上小郑一起去放松下。桑拿在三楼,SPA在五楼,中间的四楼是通过楼梯贯通的休息场所,有各种桌牌休闲设施和饮食提供。我们约好在四楼碰头的时间,然后去往各自楼层。更衣室,小郑脱光后露出健壮的身体,还有八块腹肌,我忍不住赞道:“小伙子身体不错,以前是不是专门练过?”小郑略显羞涩:“没有,我家是农村的,打小就帮家里人干些农活。”“难怪。”我点点头,拿上服务员递来的浴巾走向里面。到里面先用沐浴简单冲了下,然后试了个水温合适的池子坐了进去,只露出脑袋靠在池边。过了一会儿,小郑也来到池子里坐下,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说起来,小郑的未婚妻小尹,工作还是黄茹托我找关系帮忙安排的,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当普通文员。问了几句关于他老家婚礼准备情况和今后的长远打算后,我忽然貌似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对了,你觉得小林这个人怎么样?”“小……小林?”小郑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到小林,有些猝不及防。“前天晚上,我看到小林进了你的房间。”我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小郑陡然僵住,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我头枕池壁,眼睛半眯望着水汽氤氲的上方不再说话,让他慢慢消化突如其来的情绪地震。“孟哥,我……我……”“放心,黄茹还不知道,我没跟她说。”“……”“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两……两个月前。”听到是两个月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莫名松了口气。我偏头看向小郑,他低着头满脸惶恐。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说道:“小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说你都快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能犯这种蠢呢?你明知道小林有老公,还要和她搞到一起,是吃错药还是脑子有病?你知不知道,小林的老公在体制里,他家在南城本地相当有势力,这件事情万一曝光,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小郑的脸红得跟猪肝似的,半晌憋出一句:“孟哥,我……我错了。”“你用不着跟我认错,这毕竟是你们的个人私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要不是看在你我平时关系还算不错的份上,我根本不会跟你提起这事。”“孟哥,你别这么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大哥,从上次你帮我女朋友找到工作的时候,我就这么认为了。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要不然也不会特地敲打我,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和小林再有关系了,我向你保证。”我暗暗点头,别看小郑外表朴实,其实内心相当聪明,知道马上向我示好并做出保证,这反应可谓相当迅速。也是,能被妻子他们公司通过公开招聘程序录用的员工,怎么可能会是笨人?“你真犯不着跟我保证,我说了,这是你的个人私事,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提醒一句,听不听在你。”“听,我肯定听!哥,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哥,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打住,这种肉麻的话听了不舒服,即使知道他是处在恐惧之下做出的慌乱表态。“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你自己也小心点,尽快和她摘清关系,别被人看出端倪。”“知道了,哥。”随后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小郑轻声问道:“哥,我帮你搓搓背吧。”呵,这讨好的太过明显,但如果拒绝的话,反而让他心里不安。“好。”我起身趴到池边,小郑赶紧去找来一块毛巾,缠到手上开始为我搓背。他的力度合适,搓得还挺舒服,我闭着眼睛享受,似是不经意的问道:“对了,发生车祸的那辆车现在在哪儿?”“应该还在现场,已经摔得彻底报废了,没有了修理的必要,救出茹姐他们以后,就丢在了现场没人管。”“那行车记录仪里面的存储卡呢,取出来了吗?”“呃……不太清楚,我没关注这件事。”“能不能帮我打听下,问问存储卡在谁的手上,如果能找到寄给我最好,实在不行,把里面的内容拷一份给我也行。”“行,我等下就去问。”“嗯,不能让人白帮忙,到时候我会给个万把块钱辛苦费,还有,这件事别让你茹姐知道。”“呃……知、知道了。”
(二十一)
飞机降落南城机场,走出接机大厅,迎面扑来一股热浪。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熟悉,让我有种恍若隔世之感,仿佛金城发生的一切已经离得非常遥远,从此不会再对我的生活有任何影响。我的车放在机场地下停车场,几天下来停车费好几百。妻子说打车都比停车划算,小林说姐夫能花会赚,妻子骂她是不是被昨晚的一顿大餐给收买了,怎么处处帮着我说话。我先送小郑,他租住的地方离机场最近,下车道别的时候,我让他有空带上女友小尹来我家吃饭,妻子也开口附和,小郑客气道谢,小林没有吭声。
接下来送小林,我问她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小林回答说不着急,趁着年轻想再多玩两年。我说你公公婆婆不催你们啊,小林说肚子是我的,催也没用,他们如果真的着急,可以让他们儿子去做试管代孕,她没意见。妻子笑骂她胡说八道,又说生了孩子也可以玩,反正她老公家里有钱,可以多请两个保姆照看孩子,不用她操心。小林回嘴说茹姐你才应该赶紧给姐夫生一个,他都快奔四了,再过几年别让幼儿园的阿姨把他误会成了孩子的爷爷。妻子啐她,说你姐夫哪有那么老,现在正是最帅的时候,妥妥的魅力成熟大叔。小林夸张的哇哦一声,说大叔好,她就喜欢大叔,可惜没有早点遇上姐夫,不然就没我姐什么事了。妻子被她逗的乐不开支,说现在也不晚,只要你姐夫愿意收你,我乐见其成。我斜了眼妻子,想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往外推啊?想了想,怕她多心,于是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你别听小林口是心非,她不喜欢大叔,只喜欢身体健壮的阳光帅哥,对吧,小林。”说完,我从后视镜瞥了后面一眼,刚好对上小林的视线,她的目光像被蛰了一下瞬即心虚移开,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小林的家在市中心,临下车我也客气了一句,让她有空带上老公来我家玩。回家的路上,妻子冷不丁冒出一句:“小林好像不喜欢她老公。”“哦?”我心中一动,“你怎么知道,她跟你说过?”“没有,女人的直觉。”“不喜欢干嘛要结婚?这才结婚多久,一年都不到。”“可能是婚后才出现的矛盾,毕竟两个人没谈多久,认识不到一个月就领了证。”“以前听你说过,她和她老公是你们企宣部领导牵的线?”“没错,她公公认识我们企宣部的高总。”“小姑娘心性不定,你是她的直接领导,人家又喊你一声姐,有空的时候尽量开导开导。”“这种事情我可不擅长,你这么能说会道,要不还是由你亲自上阵去开导她好了。”“开什么玩笑,我跟她又扯不上半毛钱关系,莫名其妙跑去问人家是不是和老公有矛盾,这不是纯粹的精神病么。”“怎么没关系,人家可是喊你一声姐夫,姐夫关心小姨子的婚姻幸福,有什么问题。”“嘿嘿,我只听说过小姨子的屁股……”话说到一半惊觉不对,但是已经晚了。妻子转过头,笑咪咪的看着我:“说呀,怎么不说了?小姨子的屁股怎么了,把话说完呀。”我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路面,一本正经说道:“我们这个周末邀请老陈两口子来家里吃饭怎么样?”妻子哼了一声,头转了回去:“晚点吧,等忙完这期刊物再说。”我:“行,你定时间。”回到家里,闻到熟悉的家的味道,疲惫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这是去年刚买的大平层,近三百个平方,现在只住了我们夫妻二人,难免会显得冷清空旷。我们打算以后把妻子的父母接过来长住,岳父还有一年退休,说好了退休后和岳母过来帮我们带孩子。我本来想请一个居家保姆负责做饭搞卫生,但是妻子不习惯和陌生人住在一起,所以每隔三天会由物业派一个钟点工过来做清洁卫生。至于做饭,都是妻子亲自下厨,她很喜欢钻研各种菜式,菜的味道不逊于外面高档餐厅。
这里要说下我们两个人的家庭背景。我们兄妹三个,我是老大,老二是弟弟,部队复员后去了杭城发展,目前也算小有成就,已经在当地买房成家。老三是妹妹,也结婚了,生了一对双胞胎,妹夫开了一家汽修铺,我赞助了大半费用。我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母亲住在妹妹家里帮忙带孩子。我曾经想把母亲接过来住,她死活不愿离开老家,无奈只能作罢。妻子这边,她有一个小四岁的妹妹,正在读研,准备毕业后来南城发展。她的父亲是县城小学的语文老师,母亲是全职家庭妇女,没有工作。想当初,我和妻子的婚事曾经遭到过她父亲的反对,年龄差距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岳父瞧不起我的大专学历。我虽然也认为学历高的人确实在智商和自律方面有过人之处,但并不认为学历等于能力,更不赞同学习成绩和人品优劣划等号。可惜这个道理我那位岳父大人不懂,他对学历的偏见几乎到了魔怔的地步,从小就给妻子灌输学历至上的观点,要求她向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孩子看齐,还利用老师的身份把她和成绩好的孩子安排成同桌,在他眼里,学生只要成绩好,所有的缺点他都可以无限包容。妻子向我承认,她在大学找的第一任男朋友,就是受了父亲的影响。那个男的虽然长相普通,但是学习成绩拔尖,让她由崇拜到迷恋,甚至心甘情愿的付出了自己人生宝贵的第一次。因此,我对岳父长期施加给妻子的影响颇有微词,平时几乎很少和他联系,只是逢年过节给岳母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平安。
“你走的时候没关空调?”妻子站在玄关换拖鞋,我在后面看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曲线圆润的性感臀部,心里有些发痒。“可能那天早上走得比较匆忙,忘了。”“多大个人了,做事还丢三拉四的,这么大的面积,几天下来白白浪费多少电?”“老婆大人批评的是,以后注意。”回到家的妻子立刻切换到女主人的角色,我也解下所有的伪装和铠甲,进入到最为放松的状态。“冰箱里有菜吗?”“刚回来你也很累,要不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就别做了。”“不要,这一个多月都是在外面吃,回到家当然得吃自己做的饭。”“好吧,要吃什么菜,我现在去买。”“可以打电话让人送上来,等下我来打,你先去冲凉换衣服,行李放着,等吃完饭我慢慢收拾。”“你去打电话,行李我来收拾,收拾完再冲凉。”“那好吧。”
我把两个行李箱推进客厅,妻子去给楼下超市打电话。打完电话,妻子过来和我一起收拾行李,我说:“我一个人收拾就行,你去洗把脸换身衣服。”妻子说:“你收拾你的,我的东西多,你别帮我弄乱了。”我:“就那么些东西,怎么会弄乱。”妻子:“你知道哪些衣服我穿没穿过?”我:“好吧。”我的行李相对简单,很快收拾完,要洗的衣服堆到一边等下扔进洗衣机,空箱子放进杂物间。等我从杂物间走出来,看到妻子还在慢慢收拾。“要我帮忙吗?”“不用,你去冲凉吧,等下把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拿去洗了。”
冲完凉出来,妻子已经收拾完行李箱,正在厨房里忙碌。我去帮忙清理食材,两个人边做边聊天,又回到了以前熟悉的氛围。她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请小林和小郑他们来家里吃饭,我说就是随口客气一句,你是女主人,主要还是看你。她说既然说都说了,还是请一下吧,毕竟升职竞聘也有同事评价打分一项。我说既然这样,那就搞正式一点,请他们去好一点的餐厅吃。妻子说最好还是在家里,这样会比在外面的餐厅宴请更显得亲近。我说就怕你辛苦。妻子抿唇微笑:“没觉得辛苦,我喜欢别人吃我做的饭。”我感慨道:“老婆,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说得就是你,能娶到你,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妻子笑靥如花,看上去很开心:“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走过去从后面环搂住她的腰,嘴凑在她耳边:“一点也不夸张,老婆,你不知道你有多好,幸亏认识你的时候我还没有结婚,要不然,这么好的老婆就只能眼睁睁错过了。”妻子头向后仰,脸颊贴着我的脸磨蹭了两下,语气无比温柔:“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开心。”我轻啄她的小巧粉嫩耳垂,声音暗哑:“都是心里话。”“嗯……”妻子缩了下脖子怕痒,右手后探握住我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想要了?昨天不是说已经清空库存了吗?”“好久没在家里做了,你不想?”“想,嗯……”“去沙发上吧。”“晚点好吗,等吃完饭,再说我还没有冲凉。”我长呼一口气,妥协道:“好吧。”妻子轻轻捏了捏我的好兄弟:“忍一忍,晚上好好陪你。”我把她身体转过来:“亲一下。”“嗯。”妻子亲了我一下,然后脸上带着微笑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深情凝视,渐渐的,她的笑容淡去,眼神变得复杂,似乎想要从我的眼睛里寻找到什么。我一脸宠溺的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怎么了?”妻子咬住嘴唇,欲言又止。我略默,随后淡淡问道:“是这次发生的事情?”妻子迟疑了下,轻轻点头,脸上流露出几分小心翼翼和忐忑不安。我双手捧住她的脸庞,语气变得郑重:“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回来了,这是我们的家,你还是我的好老婆,听明白了?”妻子眼里慢慢浮现出水雾,她紧紧搂住我,哽咽道:“我就怕你心里会留下疙瘩。”我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温声道:“那等下给我做个疙瘩汤吧,好久没吃你做的疙瘩汤了。”妻子噗嗤失笑,在我胸膛上捶打了一下:“这么多菜,吃什么疙瘩汤!”
(二十二)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生活又回到了平静的轨道。
回来后,妻子忙着编辑当期刊物,这期所有内容都将由她审核定稿,最终结果不但关系到上级对她的能力评价,还和空缺的主编职位息息相关,压力可想而知。
为了尽量减轻她的负担,这段时间我推掉了所有应酬,每天按时回家帮忙做家务,得到了她开心的夸赞和表扬。
回来的第二天,小郑打电话给我,说是在车辆残骸里面找到了行车记录仪却没有发现里面的存储卡。至于车祸当晚,人们忙着救人,没人关注这个,而且他也向多人打听过,没有人拿过行车记录仪里面的存储卡。
这就蹊跷了,行车记录仪还在,里面的卡却没了,要么是被人悄悄取走,要么是在车辆滚下山坡的时候掉落。第二种可能性极低,除非行车记录仪已经摔成了碎片,否则不可能整体完好的情况下,单单是㠌入其中的存储卡消失不见。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金城小丁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宋啸这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但是昨天接了一个电话后心情突然好转。我问知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小丁说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没有听到称呼,只听宋啸连说了几声谢谢,最后还说了一句保重。
一个卧病在床的伤患,亲朋好友打电话过来关心问候一下很正常,我没有太往心里去。
当天晚上,趁妻子去冲凉的时候,我翻看了她的手机,没有发现她和宋啸的通话记录,而且通讯录里面也没有找到我手机里备注为“崔湜”的那个电话号码。
或许是我多心了,这样疑神疑鬼下去可不行,肯定会影响我的心态,而且万一被妻子知道,必定会给我们夫妻之间造成严重的信任危机,那可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了。
妻子冲完凉出来,冲我嫣然一笑:“老公快去冲凉,今晚早点睡。”
这是妻子想要求欢的明确信号,回来后她一直在忙,我们已经几天没有做爱了。
云消雨歇,激情满足过后,妻子枕在我臂弯上回味高潮余韵。
我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轻声问道:“这期内刊已经忙完了?”
“嗯,今天已经发出去印刷了。”
“到时候拿一本回来给我看看,欣赏一下老婆的大作。”
“好呀。”妻子顿了下,小声道:“你确定要看?”
“确定。我就想看看这位宋经理到底如何优秀,居然能把我的宝贝老婆一时间迷得神魂颠倒。”
“你不是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吗,怎么又提起他。”
“是过去了,但不妨碍我用凭吊故人的心态看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讨厌,哪有你这么咒人家的?我可说好,文章怎么写都是为了工作,你可不能因为我把他写得太好就跟我发脾气。”
“放心,我没那么小气,就当是看一篇悼词。”
“你要不要这么损,还说不小气。”
“不然呢?明目张胆抢我老婆,我还要祝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我有病?”
“就知道这件事在你心里没那么容易过去。”
“对你是过去了,对他,哼,当然没那么容易。”
“你就这么恨他?”
“废话!知不知道什么叫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这不是没有夺成嘛。”
“那是因为被我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我临时起意飞过去看你,搞不好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我又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我能在那边呆多久?迟早要回这个家。”
“就怕人回来了,心没回来。”
“你……”妻子支起身凶巴巴瞪着我。
“干嘛?心虚了,被我说中了?啊呀呀!!”
妻子松开嘴,我伸手一摸,肩头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嘶!咬这么狠,你想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乱说!”
“你这叫气急败坏,看来还真被我说中了。”
妻子作势又要张嘴扑咬,被我牢牢捂住了嘴,她的手伸下去握住了我的睾丸,我立刻松手投降。
“停停停!说正事。”
妻子松开我的睾丸,但还是心有不甘的在我身上补咬了一口。
“哼!说,什么正事。”
“嘶!不是说要请陈涛两口子吃饭吗,就定这个周末怎么样?”
“嗯,可以,到时候我去买一些正宗大闸蟹。”
“那我明天上午就给陈涛打电话。”
“对了,小林今天问我什么时候来家里吃饭,说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真心请她。”
“下周吧,这周先请陈涛两口子。”
“嗯……你明天先问问陈涛他们周六还是周日过来,我们可以把小林他们错开一天。”
“干嘛搞这么累,好不容易有个周末,连续两天请客,你不嫌辛苦啊?”
“左右都是请,哪天都是一样,而且小林也会做菜,到时候让她帮下忙,也累不到哪里去。”
“好吧,嘶!”
“真的咬疼了?”
“废话,这么深的牙印。”
“谁让你说话气我的?来,让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哈,乖。”
一阵口舌交缠之后,妻子气喘吁吁道:“你怎么又硬了?”
我的嗓音暗哑:“想到一些画面。”
“什么画面?”
“你和宋啸接吻。”
“你……你变态呀!我真是对你无语。”
“跟我说说,和他接吻什么感觉。”
“滚!死变态。”
“说说呗,跟他接吻有什么不一样,谁让你更有感觉。”
“死开!睡觉!”
我猛然翻身压住妻子,用腿顶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阴茎就着刚才欢爱过后残留的湿润,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你干嘛呀……不要……嗯……嗯……轻点……啊……顶到了……”
“小骚货!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嗯……嗯……”
“再敢怎么办!”
“你……你说怎么办……就、就怎么办……”
“再敢跟别的男人玩暧昧,看我不操死你!小骚货!”
“嗯……操死我……老公操死我……”
我以不停歇的连续快速猛插很快将妻子送上了高潮,随后我也完成了最后的冲刺射出今晚第二次精液。
妻子温柔的清理事后,完毕趴在我的胸膛上,柔声道:“这下心里舒服了?”
“嗯。”我偏头亲了她一下,“不敢触碰的禁忌,那才是最危险的。”
“我明白。”妻子搂紧我:“谢谢你,老公。”
“睡吧。”
“不去洗洗吗?”
“累了,明早再洗。”
“嗯,抱我。”
我们相拥着进入梦乡,一切又回到了彼此身心开放的融洽状态,宋啸彻底成为过去,黄茹依然是我深爱的妻子。
第二天上午,我打电话问陈涛周末哪天有空,他请示过谢畅以后答复说周六可以,我去电向妻子通报,她建议邀请小林他们周日来家里做客,我表示同意。
挂断电话,我看着办公桌上相框里的妻子灿烂笑容陷入了沉思。
到目前为止,就这次发生在妻子身上的事情而言,我自认为处理的还算非常成功,不但及时将妻子从情感失控的边缘成功拉回,而且还让我们的感情更进一步。
至于宋啸,我在心里冷笑,他不过是一块石头,是我向妻子证明自己有多么爱她的磨刀石,是验证我和妻子之间的感情有多么牢固的试金石,也是妻子事业更进一步的垫脚石,以后,也将成为我和妻子床上欢爱的一块助兴玩物石。
“想抢我的老婆,白日做梦,傻逼!”我满脸不屑的吐出一句,收敛心情开始处理公司事务。
周六中午,陈涛、谢畅夫妇带着六岁的儿子来到家里。
陈涛的儿子小名叫阳阳,长得眉清目秀很是可爱,眉目间和谢畅有五六分相似,性格也安静得像女孩子。
妻子非常喜欢他,每次见了都要抱着狠狠亲上两口,还不让人家喊她阿姨,非要喊姐姐。
五人围桌而坐,桌上摆了蒸好的大闸蟹,还有几盘炒菜,喝的是绍兴陈雕,酒壶泡在热水里烫着。
大家吃着大闸蟹,聊着家长里短,妻子一边吃一边帮阳阳剥蟹,每放一块蟹肉在他碗里,都能得到小家伙脆生生一句谢谢姐姐,叫得妻子眉开眼笑,忍不住伸手去捏捏他的小脸蛋。
酒至微醺,谢畅主动提起这次的主编岗位竞聘,直言妻子的学历确实是一处短板,不过,这期内刊非常成功,公司几位高层领导看过之后都表示了肯定,尤其是那篇人物专访写得很好,令人印象深刻,做为这篇文章的作者,妻子的名字自然也进入到了领导们的视野,所以,学历这块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她再给企宣部的高总通个气,争取通过内部晋升的方式把这件事定下来,不用再走公开竞聘的程序。
妻子听完以后非常感激,我做为她的老公这时候自然要出头,于是双手捧杯向谢畅敬酒表示郑重感谢。
谢畅白了我一眼,说你别跟我们家老陈一样,尽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陈涛无故躺枪,一脸苦笑,我端着杯子转过去跟他碰:“来,她不给我面子,你跟我喝。”
妻子笑咪咪端起杯子:“姐,我敬你。”
黄酒喝着甜丝丝很顺口,不知不觉就容易喝多,而且后劲很大,喝到后面,除了我以外,他们三位都有了明显醉意。
老陈夫妻俩喝成这样回家我不放心,何况还带着小孩,我建议他们在我这里睡上一觉,等吃完晚饭再走,两人点头同意。
我把老陈夫妻俩安排到客房休息,阳阳不困,我让他坐到沙发上去看电视,然后把妻子扶进主卧躺下。
妻子喝了酒动情,揽着我的脖子不让离开,我说阳阳还在外面 ,等我把他哄睡着再进来陪你,妻子这才放手。
我怕她穿衣服睡觉不舒服,给她换上了睡衣,盖上蚕丝空调被。
关上卧室门,我给阳阳拿了酸奶和零食,叮嘱他乖乖看电视,然后开始收拾餐桌,等把一切收拾妥当,发现阳阳已经睡着了。
这时候酒劲上来我也有些犯困,把他一个人放在客厅肯定不行,于是我抱起他走进卧室,放在了我和妻子中间。
我们的床是两米大床,睡三个人足够宽敞,互不打扰。
头刚沾上枕头便睡意如潮,意识沉入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被耳边的异常动静唤醒。
(二十三)
大脑昏昏沉沉,眼皮似有千钧难以睁开。房间里很安静,旁边有人极小声说话,刚开始没太在意,但当一些字眼钻入耳朵到达大脑皮层后,头脑瞬间变得清醒。“小家伙,跟你说过了,不能吃姐姐的咪咪。”妻子压着嗓子,用极低的温柔声音说道。“可是,我很想吃姐姐的咪咪。”这是阳阳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渴望。“嘘~小点声,听话,阳阳不可以吃姐姐的咪咪,知道了吗?”“为什么呀?”“因为……因为阳阳只能吃妈妈的咪咪,不可以吃姐姐的咪咪。”“那怎么样才能吃姐姐的咪咪呢?”“怎么样都不可以。”“那孟叔叔可以吃姐姐的咪咪吗?”“孟叔叔是姐姐的老公,他当然可以。”“是不是要等孟叔叔吃姐姐咪咪的时候,我就可以吃了?”“那也不行。”“为什么不行呀,我和爸爸有时候就会一起吃妈妈的咪咪,为什么姐姐不可以?”“你和你爸爸一起吃……吃你妈妈的咪咪?!”“是呀,今天早上我和爸爸就一起吃过妈妈的咪咪。”“天哪……”“姐姐,让我吃下你的咪咪好不好,就一下下。”“阳阳乖,不要闹了,姐姐的咪咪不好吃,等晚上回去吃你妈妈的咪咪好不好?”“姐姐骗人,咪咪会流好喝的甜甜的奶水,怎么会不好吃。”“姐姐没骗你,姐姐的咪咪现在还没有好喝的甜甜的奶水,要等以后生下来宝宝才会有。”“我不信,姐姐的咪咪这么大,肯定有好喝的奶水。我知道了,姐姐是怕我把甜甜的奶水全部喝光,然后孟叔叔就没得喝了,是不是?姐姐你放心,我只吃一个咪咪,另一个留给孟叔叔吃,这样他就不会生气怪你了,好不好?”“你这个小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妻子明显被小家伙折磨得濒临崩溃。我总算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心里直乐,正当我准备醒来终止这场搞笑的对话,把她从窘境中解救出来的时候,却听到她叹了口气,然后悄声说道:“行吧,就让你吃一下下,咱们说好了,如果没有吃到甜甜的奶水,就不许再吃了,听到没有?”妻子的话让我大感意外,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谢谢姐姐。”小家伙很开心。旋即响起悉悉窣窣揭起衣服的动静,紧接着听到妻子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旋即戛然而止,应该是怕吵醒我,用手捂住了。我听到小家伙吮吸乳头的声音和妻子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只听妻子极小声的说:“好了阳阳,乖,别吃了。”恳求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春意。她的话明显没起到作用,小家伙还在用力吮吸着,我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嗯~~”妻子情不自禁又发出一声呻吟,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此刻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妻子的脸上究竟是怎样一副表情,可惜我是面朝天仰躺着,即便睁开眼睛也看不到。“嗯……嗯……”妻子压抑的呻吟连绵不绝,我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本来酒后就容易动情,现在明显已经被小家伙吮吸乳房勾起了性欲,再这样下去可就要闹出洋相了。我嘴里砸巴了两下,伸手挠了挠脸上,然后装做睡梦中的正常翻身。旁边一阵轻微晃动并迅速归于宁静。等了一会儿,我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只见妻子面朝我双眼紧闭,怀里搂着小家伙,两人身上盖着蚕丝薄被,看似处于熟睡之中,但是细瞧之下就能发现妻子的异常,不但脸色潮红,呼吸紊乱,而且眼睫毛也在轻微颤动。我心里暗笑,闭上眼睛继续假装熟睡。良久,听到小家伙小声说:“姐姐,我想尿尿。”妻子悄声说:“去吧。”小家伙下床去了主卧卫生间,只听哗啦啦尿入马桶的声响,随后是冲水动静,过了一会儿小家伙返回,对妻子说:“姐姐,我不想睡觉了,我想出去看动画片。”妻子:“好,姐姐陪你看。”“嗯?你们醒了。”我装做刚刚醒来,一脸懵然的问,伸手去摸手机。已经坐起来的妻子停顿了下,转头看我:“吵醒你了?小家伙睡醒要看动画片,我陪他去,你继续睡吧。”我打开手机看了眼:“快四点了,估计他们也该醒了,晚上吃什么?要不打电话叫楼下的粤菜馆做几个菜送上来?”妻子:“你问问他们想吃啥。”我:“问了也白问,客随主便,他们最后肯定还是让我们定。”妻子:“那你拿主意吧。”
陈涛两口子睡到五点才醒,醒来直呼陈雕酒的后劲太厉害。晚上都没太大胃口,点的菜只吃了一小半,我让陈涛打包一部分带回去,剩下留给我和妻子当宵夜。下楼送走陈涛一家后,我和妻子顺便在小区里散散步。走在水池绿树边,我突然冒出恶趣味,故作随意的问道:“我发现吃晚饭的时候你一直在盯着谢畅看,而且脸红了好几次,怎么回事?”妻子神情微僵,旋即恢复正常:“你看错了吧,哪有。”“你老公什么眼神,怎么可能看错。”“可能是想到人家帮了我那么大忙,有些不好意思。”“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最好的朋友。”正当我想继续套她话的时候,却听她岔开话题说道:“对了,老公,最近几次你一直没有戴套,你说我会不会已经怀上了?”“你不是月初来例假吗,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们现在去买根验孕棒回去测测吧。”“现在还太早吧?”“测下试试,说不定有了呢。”
去小区外的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到家妻子兴致勃勃的拿去洗手间,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那根验孕棒垂头丧气走了出来。我接过来看了看,一道红杠。“可能还早,过几天再试试。”“要是例假来了怎么办?”“那有什么,等例假过去重新播种好了。”“其实我倒希望这次没怀上。”“为什么?”“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也是,等明天请完小林他们,咱们就戒酒吧,直到怀上为止。”“好,那今晚就不做了吧?”“嗯,你也累了一天,明天还要继续,等下冲完凉早点休息。” 冲完凉躺到床上,本来已经说好晚上不做的,结果抱着躺了没一会儿,妻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撸动。“你干嘛?不是说好不做了吗?”“我又想了。”我知道为什么,也不好揭破她,只好提枪上阵,杀她个落花流水。“啊……啊……好硬……好深……嗯……吃我咪咪……老公吃我咪咪……”妻子的高潮来得很快,而且比往常要猛烈,叫床声都带上了哭音,淫水一股股直往外冒。她到了高潮,我还没有射精,在等待她高潮余韵过去的间隙,明知故问道:“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而且以前都说奶子和乳头,今天怎么改说咪咪了?”妻子身体陡僵,讷讷道:“有……有吗?”“有没有你自己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可能是随口说出来的吧。”“嗯,咪咪听着也挺刺激。”“是吗?”“来,让我吃吃老婆的咪咪。”“啊……”妻子的阴道猛地收缩了一下。我抱着妻子坐起来,两人呈相对盘坐姿势,由妻子主动起伏,我则搂住她,低头含住她一只乳头吮吸。“啊……啊……好深……顶到了……啊……”“啊……啊……啊……老公,换一边吃……啊……啊……”“老婆,喜欢我吃你的咪咪吗?”“喜欢!”“两个咪咪给我一起吃好不好?”“好!”“可是我只有一张嘴。”“那就轮流吃,啊……啊……快……快……我要到了……”“以后等孩子生下来,我和他一人吃一个咪咪好不好?”“好!啊呀!!”妻子紧紧抱着我,一口死死咬住我的嘴唇,身体开始剧烈颤栗。本来我也到了射精前的临门一脚,被妻子这一口咬得呲牙裂嘴,竟生生截断了射精的冲动。等到妻子高潮过去这才松嘴,我舔了舔被咬疼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嘶!”“咬疼了?”“都咬破流血了,你说疼不疼。”“活该!”“什么意思?”“少装糊涂。”“是不是把你咪咪弄疼了?对不住宝贝,我不是故意的。”“还装是吧?”“装什么呀,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承认是吧?放我下来。”“别,我还没射呢。”看到妻子有真生气的迹象,我赶紧认错:“好了好了,我承认,确实听到了一点点。”妻子咬着嘴唇目不转睛盯着我。我有些心虚,干笑一声,手握住她的乳房:“老婆,你说阳阳都已经六岁了,谢畅怎么还喂他吃奶?而且还老子儿子一齐喂,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啥了,啊?”妻子的阴道紧了紧,白了我一眼,没说话,但脸上的霜意已经消融。我把妻子放倒在床上,阴茎一直插在她阴道里,一边缓慢抽插,一边抓揉她的乳房,含着吮了两下,然后抬头问道:“小家伙吃你咪咪的时候什么感觉?”“嗯……”妻子嘤咛一声,下面的阴道又紧了紧。“说说嘛,啥感觉?”“讨厌,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很舒服?”“嗯……”“比我吃的舒服?”“嗯……”“那下次还给他吃好不好?”“好!啊……老公快动……我要……”我开始加快速度,两人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妻子原本就是敏感多水体质,但今天的水量尤其丰沛。当晚,我用一次射精将妻子送上了两次高潮,两人体会到难言的愉悦和欢畅。PS:这两篇夫妻间的肉戏多了些,好吧,我承认,因为自觉不擅肉戏,所以刻意想挑战下自己,但也尽量不影响到剧情的发展,尽量做到融入自然。其实,也不单单是为肉而肉,而是营造一种夫妻性生活和谐,彼此没有什么陌生和隔阂的感觉,也就是说,女主的出轨并不是因为肉体无法满足,而是在精神层面出现了问题。所以,女主身上会呈现很多矛盾冲突的地方。女人们常说,男人要么在物质上满足我,要么在肉体上满足我,但对于女主来说,男主这两样都能满足她,而她依然要出轨,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她要追求精神上的满足。精神满足类似柏拉图式恋情,也就是所谓的灵魂伴侣,超脱物质和肉体,属于最高层次的满足,也是最难满足的需求,但一旦沉溺其中,也最为危险。不过,能提供女性精神满足的灵魂侣伴式男人少之极少,很多女人刚开始以为找到了,其实不过是镜花水月的一时错觉,又或者是被男人精心伪装下的欺骗,一旦梦醒认识到自己所托非人,下场往往极惨,这个惨倒不一定是指生活境遇的悲惨,而是指对人生对未来彻底丧失了希望,对自己彻底怀疑和否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苟活在世上。好了,我的剧透已经够多了,希望喜欢本书的朋友不吝打赏哈,三十章之前免费,之后就要开始收费了,心里惴惴,不知道购买的有几个。不过现在还没有想好购买的方式,谁能提供下建议?
(二十四)
因为周六晚上的放纵,周日上午我和妻子都起晚了,临近中午才起床,好在小林他们是下午过来,不然肯定会搞得手忙脚乱。
中午我们在外面吃的饭,然后去超市采购食材,回到家又补了个回笼觉,等到下午三点客人到来的时候,我们夫妻已经一扫昨天的疲惫,变得精神饱满。
先到的是小林夫妻,小林进门就夸妻子的气色好得不象话,脸蛋白皙红润跟剥壳鸡蛋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姐夫辛勤灌溉的功劳。
妻子被小林说红了脸,两个人打打闹闹进了客厅,留下小林的老公站在后面,脸上露出略显拘谨的礼貌微笑。
小林的老公名叫何光文,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婚礼那次给我留下沉稳斯文的印象,现在近距离接触,发现小伙子还挺腼腆,妻子给他拿水果的时候,居然还微微有些脸红。
大家坐在沙发上寒喧了几句,妻子便拉着小林去了厨房,留下我和何光文一边看电视一边闲聊。
闲聊也就是互相问问近况什么的,何光文已经从郊区街道办调到了市区街道办,刚好所辖我所居住的这个小区。
我调侃他以后就是我的父母官了,要多多关照才是。
何光文有些不好意思,自谦的同时也说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他能力范围之内能帮的尽力帮,虽然是客气话,但听在耳朵里也很受用。
没一会儿,小郑带着女朋友小尹也到了,两人坐地铁过来,从地铁口走过来额头出了些汗。
小尹是个长相普通的女孩,身材倒是挺拔苗条,个子几乎和小郑一般高。进屋后她显得有些拘束,板板正正坐在角落里,每逢我和妻子招呼就赶紧欠身或站起来说谢谢,妻子见状,干脆把她也拉进了厨房,免得她留在这里尴尬。
客厅就剩下我在招呼小何和小郑,三个男人聊些最近的体育赛事或社会新闻之类,我一边泡茶,一边递话题给两人,倒也聊得热闹,一直没有冷场。
闲聊过程中,我注意到小郑似乎有些紧张,眼睛不敢去看小何。
也难怪,都把人家老婆睡了,心里能坦然才怪。
今天请他们来家里做客,一方面是为了给妻子升职笼络人心,另一方面,也存了一份管闲事的心思。
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多年在社会上打拼,见识了很多,也经历了很多,对发生在朋友身上的一些事情,只要不牵扯到我的利益或是主动求我出面,一般都懒得去管,也不会管,更没资格去管。
但是,人总有心存不忍的时候,亲眼目睹小林和小郑私下有染,而且明知事情发展下去势必会葬送掉四个年轻人的幸福,让我无动于衷确实很难心安。
我和妻子参加过小林和小何的婚礼,小郑女朋友小尹的工作是由我介绍,关系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算陌生,只能说因为妻子的缘故,大家勉强算是朋友。
说是管闲事,我不会蠢到直接去挑明,只是借机把四个人聚在一起,给些隐瞒的旁敲侧击暗示,至于两个出轨者是否清醒悔悟,就看他们自己了。
每个人的命运都由自己选择,别人就算是父母也不好去直接干涉,我自问自己已经做到最大程度了。
聊了一会儿,我发现小何谈吐颇为不凡,而且非常细心谦逊,不但落落大方主动接过茶具为大家泡茶,而且处处体现出对他人的真诚尊重,做为一个家里不缺钱的本土出身公务员来讲,这种表现可谓让人眼前一亮。
因此我心里暗自断定,小何今后在仕途上必定会有一番成就。
相比之下,比小何还要大一岁的小郑就要显得逊色许多,无论是眼光见识还是思想深度,都不可同日而语,可能小郑也意识到他和小何的差距,后面几乎就很少说话了,眼睛盯着电视装作认真观看的模样。
看到眼前两人表现出来的差距,我不禁感到很是困惑,小林到底喜欢小郑什么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中间借故去了趟厨房,发现之前的担心纯属杞人忧天,小林和小尹叽叽喳喳聊得非常开心,比客厅里那两位要融洽的多。
夜幕初降,丰盛的各式菜肴陆续端上餐桌。
我开了一瓶高档白酒,小何因为上面管得严,喝果汁代替。
三个女人喝红酒,小尹刚开始推拒说自己不会喝酒,小郑发话说陪茹姐喝点,这才把挡住杯子的手拿开。
接下来由我开场,先对四个人的到来表示欢迎,随后对小郑和小林对妻子工作的支持表示感谢,然后再祝他们两对各自幸福美满。
之后便是边吃边聊,生性开朗活泼的小林成了调节气氛的主角,咋咋呼呼举杯敬完我和妻子后,还非要从我开始打通关,等她打完一圈,第一酒几乎被她一个人喝了,于是再开第二瓶。
小何担心小林喝多,桌下轻轻拉了拉小林衣角,提醒她别喝太多,明天还要上班。
小林说今天难得开心,让小何不要扫兴,还说喝多了大不了明天请假,反正这期刊物也出来了,明天也没什么事。
小何拿她没办法,满脸无奈的冲我和妻子歉意的笑了笑,说她性格就是这样,和朋友喝酒容易刹不住车,让你们见笑了。
妻子笑着说没关系,她就喜欢小林豪爽的性格 ,跟男孩子似的,开心的话多喝两杯没事,大不了今晚就住在这里,空房间有得是。
这时候,我忽然注意到小郑好像一直不怎么说话,坐在他旁边的小尹反倒是一脸开心的微笑,没了刚进门的时候那种拘谨和局促。
“来,咱俩喝一个。”
我举杯对小郑说道,小郑赶紧双手举杯和我相碰。
“希望过完年喝上你们的喜酒。”
“谢谢孟哥。”
我们一干而尽,小尹此时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感谢我们为她介绍的工作,小郑说这杯酒应该他们两个人一起敬,两个人郑重其事,搞得我和妻子也不得不站起来以示尊重。
待喝完重新落座,小林拿起杯子又站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我和妻子:“孟哥,茹姐,你们知道吗?我心里一直把你们两个当成是我的崇拜偶像,这杯酒就是粉丝敬偶像。”
妻子纳闷:“等等,你说清楚,我们有什么可让你崇拜的?”
小林神情夸张的说道:“你们情比金坚的爱情呀!我们住在甘省工地的时候,你和孟哥每天晚上都要打几个小时的电话,亲身向我示范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叫话语道不尽情意绵长,唉,如今回想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那一个月是怎么熬下来的,天天吃撑狗粮。”
妻子俏脸腾得红了,硬着头皮还嘴:“又不是没人给你打电话,人家小何也是每天按时准点给你打电话,结果你倒好,偏要装出不耐烦的样子,三言两语就给人家打发掉,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阴阳怪气。”
小林:“他要是能像孟哥一样那么温柔那么会哄人,我也能跟他一聊聊上几个小时,关键是他除了问吃了没、今天忙不忙以外,其余别的都不会,那我跟他聊什么?聊工地上的优秀员工先进事迹呀?”
小何脸色微红,略显尴尬的朝我们笑了笑。
其他两位,小尹眉眼带笑的看着小林,小郑低头盯着一盘菜神情看似平静。
妻子:“小何已经表现很好了,起码记得每天按时给你打电话。其实,他们男人本来就没有我们女人话多,我和你孟哥通电话的时候,也是我说的多他说的少,如果非要说他的优点的话,那就是他听的比较认真,不会随口敷衍我。”
小林:“这就够了呀,有人能够认真倾听你说话,而且是长年累月一贯如此,这种灵魂听众不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人生终极伴侣吗?要是心里没爱,谁有这份耐心?对不对,姐夫。”
妻子微怔,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欸,说那么多,不就是要我们陪你喝杯酒,这杯我喝总行了吧。”
我端着酒杯微笑道:“小林说得对,我记得某个戏骨级演员曾经说过,人这辈子要想找到一个能随时随地聊天的伴侣其实很不容易。他举了个例子:比如你半夜想到什么叫醒她,她却不耐烦地说都几点了,明天再说吧,你立刻就没有兴趣了,在他看来,有些话,有些时候,对有些人,你想一想,就不想说了,找到一个你想跟她说,能跟她说的人,不容易。
我很幸运,能找到你茹姐,一个我能够随时随地和她说话的人,也就是你所说的灵魂伴侣。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其实所谓的灵魂伴侣很简单,就是平时你想和她说话,也想听她说话,仅此而已,不要听有些人把这个名词说得那么玄乎,在他们眼里,好像灵魂伴侣已经不食人间烟火,超脱了一切凡俗羁绊,达到了灵魂契合的深度,全是扯蛋!爱情源自生理联结冲动,归于平凡生活,所以,咱们普通人不管是追求爱情也好,婚姻幸福也罢,只要记住平凡是真四个字就好,不要有太多脱离现实的想法,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烦恼。”
小何连连点头,双手捧起果汁杯:“孟哥说得很有道理,我敬孟哥和嫂子。”
小林瞪他:“我这杯还没敬完呢!”
走神中的妻子清醒过来,赶紧打圆场:“那就我们四个一起喝一杯,祝你们俩早生贵子哈。”
PS:看到一条评论说节奏慢,唉,饭总要一口一口吃,有些情节总要有一个铺垫过程。想看节奏快的网上有很多,尽可以去找来满足需求。我呢,就是这种写作风格,喜欢慢火炖,不敢说炖到最后肯定是美味靓汤,但肯定是用心了的,不会是用高汤粉勾兑出来的白开水。
(二十五)
小林毫无意外的喝多了,抱着妻子又哭又笑,非要认妻子为姐姐,还说要给我们以后的孩子当干妈。
妻子也喝了不少,脸染双霞,眼眸迷离,说以后两人就是亲姐妹,等明年黄菲来了南城,她们就是青青姐妹三人团。
青青姐妹的意思是指三人名字都是草字头,取草草河边草之意,黄茹、黄菲、林茵,正好。
我原本满脸微笑的看着她俩耍酒疯,忽然脑海里蹦出一个念头来,顿时笑容一僵,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今天就这样吧,明天你们还要上班,不要喝得太晚,来,我们把杯中酒清了,今天就到此结束,以后有空再聚。”
我不动声色的举杯提议,众人端起杯响应。
喝完最后一杯酒,小郑和小尹随即起身告辞,我说不行的话就在这里住一晚,小郑看了眼小尹,说没关系,他们坐地铁回去。
我这才发现小尹神色一切如常,跟没事人一样,其实她也喝了不少,还用白酒敬了我和妻子三杯,之前不显山不露水安静腼腆的坐着,却没想到酒量居然这么好。
我和妻子送完小郑二人折返,看到小林趴在桌上嘴里嘟囔着还要再喝,小何脸色尴尬的向我们表示歉意,我说开心就好,别太在意。
其实小何早就想走了,中途看了几次时间,也悄悄提醒了小林几次,但是小林要么装没听见,要么让他自己先回,他不想失礼又不放心小林,于是便一直留到现在。
小林这状态,酒是肯定不能再喝了,但就这么回去肯定也不行,不说小何一个人搞不定她,就算能搞定也不能这么回去,毕竟小何的工作性质需要注意个人形象,硬拖着喝得醉醺醺的小林被人看到甚至拍照发到网上那就糟糕了。
于是我提议他们两人留下来休息,小何正在迟疑,小林却把他往外推,说今晚要和姐姐睡,让小何回家不要他管。
妻子见状,便对小何说她会照顾好小林,让小何放心。
小何只好答应,说了一些给我们添麻烦了的话。
妻子要照顾喝醉的小林,我送小何去坐电梯,等待电梯的间隙,小何突然冒出来一句:“孟哥,其实,我知道,小林并不喜欢我。”
“呃……”我心里一跳,嘴上却说道:“小林只是喝多了,你别想太多。”
小何摇了摇头,似乎想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只说了一句:“今晚真的给你们添麻烦了,改天我请你和嫂子来家里做客。”
我微笑道:“好。”
电梯来了,小何进去和我挥手告别,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我轻轻叹了口气。
聪明如小何,应该是看出什么来了。
回到屋里,餐桌前已不见妻子和小林,隐约听到客厅卫生间里传出来动静。
走过去一看,小林正对着马桶呕吐,妻子给她轻轻顺背,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我按下抽风开关,问道:“没事吧?”
妻子:“没事,让她吐完就好了。”
“她喝了多少?”
“应该有一瓶半的样子。”
“你不是说她酒量挺好的吗?工地上都敢提着酒瓶跟人拼酒。”
“人家已经醉成这样,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去帮忙拿瓶水来。”
我去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妻子:“我看你也喝了不少,等她吐完你们就去休息,剩下我来收拾。”
“好的,老公辛苦。”
收拾完餐桌上的一片狼藉,将垃圾拎下楼丢掉,打电话通知保洁阿姨明天上门搞卫生,忙完回来发现卧室门已经关上。
我敲了敲门,妻子在里面问:“怎么了,老公?”
“晚上有事叫我,我去冲凉了。”
“好,知道了。”
冲完凉,躺在客卧床上,我翻了会儿手机,眼睛看着屏幕大脑却在走神,想起小何离开时说的那句话,不禁心生同情,替他感到不值。
小何是本地土著,家里通过征地拆迁早已实现财富自由,自身又很优秀,放到婚恋市场上绝对的抢手货。
反观小林,来自北方小县城,除了模样身材长得还算可以,其他条件并无特别优越之处,想不明白她为何不好好珍惜这段婚姻,非要和小郑那个家伙搅和到一起。
想了一会儿,又想到自已,幽幽叹了口气,关灯睡觉。
晚上我也喝了不少,一瓶白酒我和小郑几乎一人一半,结果睡到半夜的时候被渴醒,迷迷糊糊爬起来去找水喝。
借着地脚夜间感应灯走进厨房,睡眼惺松的我差点被看到的阴森景象吓出心脏病。
冰箱里的灯光照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伸进冰箱里翻找的赤裸胳膊泛着瘆人的惨白,活脱脱一幅恐怖片的经典画面。
“姐夫?”
“小林,你怎么不开灯啊,吓了我一跳。”
啪!我按下开关,眼前瞬间明亮。
小林冲我咧嘴嘻嘻:“我饿了,想找点吃的。”
可不嘛,晚上吃的都吐光了,不饿才怪。
“冰箱里的东西都是冷的,吃了伤胃,我下面给你吃吧。”
“姐夫,你好坏,占我便宜,哼!”
“我占你什么便宜……”
话说到一半回过味来,气恼的瞪了她一眼,“你脑子喝糊涂了?去外面坐着去!”
“嘻嘻,谢谢姐夫,姐夫真好!”
我的厨艺虽然比不上妻子,但是好歹也经过几年单身生活的磨炼,几样家常菜还是能拿得出手,煮个面条更不在话下。
“嗯!真香,真好吃!”
大口吃着面条的小林朝我竖起大拇指,没两下便风卷残云般连面带汤消灭得一干二净。
“呃……舒服!”
“够不够?要不要再给你煮点?”
“够了够了,吃饱了已经。”
“吃饱了就去睡吧,碗放在这儿,明早阿姨会来收拾。”
我起身要回房间,却被小林喊住:“姐夫,陪我说会儿话好不好?”
我下意识就要拒绝,万一被妻子醒来发现我们两个深更半夜坐在客厅说话算怎么回事,有嘴都说不清。
“姐夫,小郑已经跟我说了,我想跟你聊聊这事。”
小林紧接着的一句话让我犹豫了一下后重新坐回沙发。
“好像有瓶酒没有喝完,我们边喝边说吧。”
“还喝?”
“就剩半瓶,没事的。”
我盯着她看了两秒,起身去拿酒和酒杯。
叮~~酒杯相碰发出脆响,鲜红的酒液在杯里晃荡。
小林抿了一口,然后握着杯脚轻轻晃动,“姐夫,你心里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一个背着老公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偷情的坏女人?”
“没有。”我屈起食指擦了下嘴边的酒液。
“有也没关系,本质上我就是这种女人。”小林自嘲的笑了下,自顾自举杯就唇又喝了一口。
我目光平静的看着她,淡淡道:“小何人不错,你不该这样对他。”
小林沉默,眼神空洞的盯着酒杯很久没有说话。
我望着落地玻璃窗倒映的客厅景象,里面的小林蜷坐在沙发上显得身形单薄无处可依。
“小何那方面不行。”
小林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我顿时一愣。
“他们家之所以找我当儿媳妇,就是出于这个原因。要不然的话,以他的条件,要么找富家女,要么找体制内,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么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我皱眉问道:“小何的问题,你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知道的?”
“结婚前,这点小何确实做得很好,本来他家里的意思是想瞒着我的,但是小何选择了坦白,让我自己做决定。”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
“我家境很一般,父母都是普通人,一年挣不了几个钱,供我上大学已经掏空了所有家底,而且我爸爸还有慢性病,需要常年吃药。他们家给的财礼非常丰厚,对我产生了足够的吸引力。”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小林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笑了下,解释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既然婚前已经知道小何的情况,那么婚后我再和小郑上床,就是典型的既要还要的行为?”
我没吭声,以沉默来表示。
“我找小郑,是经过小何同意的。”
我骤然看向小林,充满震惊和不可思议。
“真的,没有骗你。”小林平静看着我,“他同意我在外面找人满足性欲,但是有几个条件,对方必须绝对可靠,不许怀孕,不许发展出感情,不许涉及金钱。他给了我两年时间去满足欲望,两年后去做试管婴儿,一旦有了孩子就不许再和任何男人发生关系。我考虑过很多目标,其中也包括你,最后之所以选择小郑,一因为比较熟,二是他为人比较老实,我跟小何说过之后,他找人核实过小郑的背景,然后同意了。”
小林说得一脸淡然,我却听得目瞪口呆。
我自问已经经历过社会上的方方面面,很多事情早已经见惯不怪,却还是被小林所说的内容给震惊到了。
小林喝了一口酒,自顾自继续说道:“其实,小何之所以让我和别的男人上床,满足我的性欲是一方面,他也想试试能不能治好他的病。”
“小何的身体到底是什么问题?”
“阳痿,严重阳痿,看过很多医生,国外也去过,治不好,吃药也不起作用。”
“你刚才说……”
“他想尝试心理刺激的办法,看能不能让自己产生反应。”
我迟疑了下,问道:“有效果吗?”
小林摇了摇头:“没有。”
没想到真相的背后竟藏着这样的秘密,我陷入了沉默,脑海里浮现出小何彬彬礼的温和笑容,心里五味杂陈。
小林给自己的空杯里倒上酒,摇晃着酒杯轻声说道:“孟哥,你说找一个可以随时随地能说话的人不容易,其实,最初我也是想找一个这样的人,可惜直到今天也没找到,然后还把自己给嫁了出去,嫁给了一个没用的男人。不过,还好他们家有钱,虽然无法满足身体需求,但在物质上不会亏待我。不是说了么,男人对于女人的价值,要么是金钱,要么是肉体,总得满足一样,如果两者能够同时满足,那当然最好,如果不能,那就看自己想要什么,在金钱和性两者之间选一样。
至于我,结婚之前我是经过认真思考过的,当做出最终选择的那一刻,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如果不是婚后小何一直在鼓励我,我相信自己能守得住底线,不会给自己选择的老公戴绿帽子。毕竟,现在有各种各样的性玩具,而且小何还有舌头和手指,凑合着也能勉强满足身体欲望,不会让自己饥渴到走错那一步。”
我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无意之间,知道了别人最私密的秘密,这时候,我说什么都不合适。
理解?不好意思,我理解不了。
安慰?呵,人家根本不需要。
义正严辞的劝导?我虽然喝了点酒脑子有些迟钝,但精神还没有失常。
我只能安静倾听,也许这才是人家小林现在最需要的,不需要我的同情,不需要我的安慰和开导,只需要坐在旁边陪伴着,像一个成熟敦厚的兄长一样。
“姐夫……”小林将我从沉思中唤回。
我算是掌握到规律了,她喊我孟哥的时候,意味着后面要说的话会比较正式,把我当成了严肃意义上的朋友,而在喊姐夫的时候,则代表了亲近和随意。
“时间太晚了,睡吧。”
“嗯,我们把剩下这点酒分了吧。”
瓶子里剩的不多,分完后,小林举起酒杯和我相碰:“谢谢姐夫的陪伴和聆听,你放心,等小郑结婚以后我们就分手。”
我有什么好放心的,管我毛事!我心里这样想,脸上却面无表情把酒喝完。
我们起身返回各自房间,在小林走向主卧的时候,忽然停下来看着我:“姐夫,我们这期杂志你看过吗?”
“看过,怎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小林看向我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她笑了笑:“没什么,随便问问,姐夫晚安。”
“晚安。”
我推门进入房间,心里疑云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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