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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那就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尽洋相
廖涵芝被煜梵渊的部下带走,并替主警告了廖家管事者,廖涵芝受到了家法。
暮色漫过煜家庄园的雕花铁栏时,廖家公馆的红木地板正渗着血。
廖涵芝跪在祖宗牌位前,十指被家法戒尺抽得血肉模糊,银灰挑染粘在汗湿的额角——那抹曾让她自视甚高的颜色,此刻像条濒死的鱼
“小姐,煜总那边传话了。”管家捧着染血的锦盒,里面躺着枚被踩碎的黑曜石吊坠,“说廖家若再有人动尘小姐,就等着拆祠堂吧。”
戒尺再次落下时,廖涵芝突然看见铜镜里自己扭曲的脸,恍惚间竟与拍卖会上尘小梨脖颈间的蛇形吊坠重迭。
窗外的风卷起她散落的发丝,像极了尘小梨转身时甩出的银链弧光。
红木戒尺在烛火里映出暗红残影,廖涵芝的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滴在祖宗牌位前的蒲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她盯着锦盒里碎裂的黑曜石——那曾是想送给煜梵渊的见面礼,此时却已经无端出现了裂痕。
“煜总说尘小姐是他心尖上的人。”管家的声音像浸了冰水,“廖家的生意还指着煜氏集团的航运线,小姐您”话音被戒尺抽在皮肉上的脆响截断,廖涵芝突然笑出声,血沫溅在供桌上的青瓷香炉。
铜镜里的人影开始晃动,她看见自己十五岁那年在煜家宴会上,煜梵渊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心中所往。
而现在,那只腕表正贴着尘小梨的心脏跳动。廊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她忽然想起尘小梨撞进煜梵渊怀里时,那枚吊坠在两人之间晃出的银弧——像极了此刻自己手腕上被戒尺勒出的红痕。
烛火突然炸开灯花,将祠堂的阴影投在供桌的牌位上。
廖涵芝看着那些刻着祖宗名字的木牌,忽然明白煜梵渊那句“拆祠堂”不是威胁——对他而言,毁掉一个家族的根基,或许比碾死只蚂蚁还容易。而她,不过是那只试图撼动大象的蚂蚁。
她太想靠近煜梵渊了,对于廖涵芝而言,她只剩下了唯一的念想。叁日后,是学园庆典,她牟足了劲也要光彩夺目地出席这场典礼。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珍珠粉的甜香在化妆镜前弥漫,廖涵芝的指尖抚过镜中刚拆开绷带的手指。
美容师正用镊子将碎钻贴在她眼角,那些细小的水晶在射灯下折射出冷光。
“庆典的邀请函已经放在衣帽间了。”助理将缀满莱茵石的高跟鞋放在地毯上,鞋跟处镶嵌的红宝石正对着镜中她缠着纱布的脚踝——那是被戒尺抽伤后渗血的位置,“煜总那边”
“他会来的。”
廖涵芝突然抓住美容师的手腕,碎钻镊子在眼角划出浅红血痕,“他一定会来看他的‘心尖人’如何出丑。”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唇角扯动时牵扯到颊边未消的淤青,“尘小梨不是喜欢自由吗?那就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尽洋相。”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极了叁日前祠堂里戒尺落下的声音。
她轻轻转动无名指上的尾戒——这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据说能指引持有者找到命中注定的人。
此刻碎钻正对着日历上圈出的庆典日期,像在无声宣告着某种即将到来的审判。
鎏金请柬被指甲掐出细痕,廖涵芝望着镜中自己缠着珍珠绷带的手指——美容师刚用金箔粉遮盖住指节的伤疤,在射灯下泛着诡异的珠光。
“听说煜总为尘小姐准备了庆典礼服。”助理的声音像被绸缎包裹的冰锥,“巴黎工坊空运来的高定,裙摆缀着北斗七星的碎钻图案。”
廖涵芝突然将水晶香水瓶砸向穿衣镜,镜面蛛网般裂开,映得她银灰挑染的发丝如同散开的孔雀尾羽。
“北斗七星?”她踩着满地碎玻璃走向衣帽间,绷带下的脚踝渗出血迹,在羊绒地毯上晕开暗红花纹,“我要让她变成流星。”
指尖抚过衣架上的黑色丝绒长裙,领口处用银线绣着荆棘与蛇的缠绕图案——和尘小梨颈间吊坠如出一辙。她对着穿衣镜系上猩红色腰带,刚好勒在与尘小梨同款吊坠齐平的位置。
“去把我那套‘潘多拉之匣’的首饰拿来。”她看着镜中自己淤青未消的下颌,忽然想起叁日前祠堂里,那枚被踩碎的黑曜石吊坠在锦盒中闪烁的光,“告诉造型师,要让所有人都记住,谁才配站在煜梵渊身边。”
窗外的风卷着梧桐叶撞在玻璃上,发出沙沙声响,像极了无数细碎的脚步声正从远处逼近。
庆典开幕式即临。
27.贱人
廖涵芝对身旁的贴身女佣私下说了点什么,只见女佣速速离开了。
她为尘小梨准备了尚好的佳品,势必要让尘小梨度过这欲仙欲死的夜晚,最好——能让她死在床上。
廖涵芝的指尖抚过梳妆台暗格里的青瓷小瓶,瓶身刻着缠枝莲纹,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是她托人从黑市买来的“千金醉”,只需一滴便能让烈马驯服。
窗外突然传来礼炮声,庆典的烟花在夜空炸开金色牡丹。
鎏金烛台的光在青瓷瓶上流转,廖涵芝用银簪挑开瓶塞,琥珀色液体散出苦杏仁的甜香,这便是无色无味的千金醉。
女佣捧着冰桶回来时,水晶杯壁正凝着水珠。廖涵芝将半滴药液混进香槟,气泡升腾间,那抹琥珀色诡异地融进金黄酒液。
“送去尘小姐休息室,就说是煜总特意吩咐的。”她摘下珍珠耳坠塞进女佣掌心,“记住,要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走廊传来提琴声,她对着穿衣镜整理丝绒裙摆,发现荆棘蛇纹的银线在光线下竟像活物般游动——正如同此刻她胸腔里那颗被嫉妒啃噬的心脏。
女佣的高跟鞋声消失在回廊尽头时,廖涵芝将剩余的药液倒进洗浴室的下水管道。
冷调雪松里混进苦杏仁甜香,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看见尘小梨失态的模样。
休息室的雕花木门被轻轻叩响时,尘小梨正对着穿衣镜系礼服腰带。
巴黎工坊的高定裙摆垂落地面,北斗七星的碎钻在镜中闪烁,像她六岁那年雪夜里见过的星星。
“煜总吩咐送来的香槟。”女佣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恭敬。
尘小梨指尖一顿。煜梵渊从不用这种甜腻的香槟,他只喝苏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酒液里总漂着块冰,像他眼底化不开的冷。
她转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见女佣捧着冰桶的手在微微发抖,珍珠耳坠在廊灯下晃出细碎的光——那款式,是廖家小姐最爱的“鲛人泪”系列。
“替我谢谢煜总。”她没有开门,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今天典礼辛苦,请你稍等一下。”
尘小梨接过香槟,转身去玄关处取了一整瓶柠檬酒酿气泡水,偷偷将香槟液与气泡水置换,“麻烦你可以帮我保存一下吗?这是宴会待客A1区的饮品。”
女佣捧着冰桶的指节泛白,珍珠耳坠随着廊灯的晃动在颊边投下细碎阴影。
“煜总特意交代要您独自享用...”女佣的声音发颤,眼角余光瞥见尘小梨礼服后腰的拉链——那里藏着枚微型防狼喷雾,是刘管家离开前塞进她手袋的,“小姐还是...”
尘小梨当着她的面饮下,“好了…”
女佣见尘小梨饮入后就马上加快脚步走向A1区的吧台,琥珀色液体在水晶杯里晃出危险的弧度,和接客引场的总管交接饮品后就向廖涵芝汇。
庆典的交响乐渐起。
A1区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基本多数为天龙子弟或投行玩家,男性居多。廖涵芝也在其中,当饮品逐一分后,廖涵芝和其他在座所有人都一同饮下了这带有千金醉的饮品。
八点十分,陆续有A1区的人离开了席位,皆以身体不适离场。廖涵芝在十五分时离开了A1区,情欲难忍地前往了私人贵宾休息室。
廖涵芝进去后并未把门好,半掩着。她小腹一阵阵地瘙痒,不可置信地忍这这一切,心里暗骂,这不是她花重金求来的药吗?怎么会如此!
贱人!!
她难忍这强烈的药性,解开自己裙间的细带,伸手抚摸进湿润的内裤。
黑色丝绒裙摆垂落脚踝,荆棘蛇纹银线正贴着她剧烈起伏的乳峰——那处肌肤已泛起病态的潮红,像被岩浆舔舐过的雪地。
她咬紧牙齿,右手探进真丝内裤的瞬间,指尖便陷进泛滥的湿滑。
阴唇早已肿得发亮,蜜液顺着大腿根蜿蜒,在黑色裙摆内侧洇出深色痕迹。
中指无意识地碾过阴蒂,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让她忍不住弓起脊背,后腰撞在冰冷的大理石桌沿。
半掩的门缝透进走廊的提琴声,与她压抑的喘息交织成淫靡的二重奏。
她颤抖着扯开裙领,露出被银线勒出红痕的奶子,指尖粗暴地揉捏着乳头,直到那两点嫣红硬挺如石。
小腹的瘙痒感愈演愈烈,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骚逼里的嫩肉,逼得她不得不将中指猛地插进阴道。
“嗯啊!”肉壁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眼前发黑,指节处清晰地感受到子宫口的翕动。
她疯狂地抽插着手指,淫水顺着指缝溅在丝绒裙摆上,发出黏腻的水声。
突然,门外传来皮鞋叩击地面的声响,她惊恐地抬头,看见门缝里映出一截黑色西裤裤脚,以及锃亮的鳄鱼皮靴底——那是余氏新业的老总。
“余!余总!?”廖涵芝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指却还插在骚逼里拔不出来。
药效正烈,大鸡巴形状的空虚感在小腹里翻涌,她竟鬼使神差地张开双腿,露出被蜜液泡得发白的阴唇。
余总推开门时,廖涵芝的黑色丝绒裙摆已被褪到腰间,露出被淫水浸透的白色真丝内裤,裆部那片深色水渍正随着她的颤抖微微晃动。
“廖小姐这是...”余总眯起眼睛,目光像黏腻的蛛网,从她潮红的脸颊滑到肿胀的奶子,最后停留在她插着手指的骚逼上。
“我...我中了药...”廖涵芝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控制不住地挺动腰肢,让手指插得更深,“余总...帮帮我...”
蜜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在地毯上积成一小滩,散发出甜腻的腥气。
她的阴蒂早已硬得像颗红樱桃,随着手指的抽插在阴毛间若隐若现。
余总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
指节上还挂着晶莹的黏液,连带着几根阴毛。
“啧啧,这么湿?”余总将她的手指凑到鼻尖,深吸一口气,“廖家小姐的骚逼,果然名不虚传。”
他突然将廖涵芝推倒在沙发上,黑色西裤的拉链被拉开,露出早已勃起的大鸡巴,龟头涨得发紫,马眼处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想要吗?”余总用龟头蹭着她的阴唇,淫水被蹭得滋滋作响,“求我,我就给你。”
廖涵芝的理智早已被药效吞噬,她像条发情的母狗般扭动着身体,骚逼主动蹭着那根滚烫的大鸡巴,“求你...操我...操我的骚逼...用你的大鸡巴插我...”
话音未落,余总便猛地将大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龟头瞬间顶开子宫口,撞在柔软的子宫内壁上。
“啊——!”廖涵芝尖叫出声,肉壁被撑得满满的,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痉挛。
余总开始疯狂地抽插,大鸡巴在她的骚逼里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溅在他的小腹和她的奶子上。
突然,廖涵芝感到阴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
她死死地抓住余总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快...快点...操我的子宫...我要高潮了...”
余总被她的骚浪刺激得更加兴奋,他俯下身,咬住她的乳头,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一次次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嗯啊...要来了...要来了...!”廖涵芝的身体猛地弓起,阴道里的肉壁剧烈地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骚逼里喷涌而出,溅了余总一身。
余总也被她的高潮夹得受不了,他低吼一声,将大鸡巴深深地插进她的子宫里,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廖涵芝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阴道里还残留着余总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她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突然,她想起了尘小梨,那个贱人!
都是她!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28.发情的廖涵芝
余总射在廖涵芝子宫里的精液顺着阴道缓缓流出,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拉出黏腻的银丝。
他拔出软下去的阴茎时,龟头还挂着几缕白浊,混着廖涵芝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丝绒裙摆上。
“廖家大小姐的骚逼果然紧。”
余总用手指抹过她红肿的阴唇,将混合着精液的淫水送进她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
廖涵芝像被抽走了骨头,只能张着嘴任由他摆弄,舌尖尝到咸腥的精液和甜腻的淫水,胃里一阵翻涌。
药效还没退去,小腹里的痒意又开始作祟,她竟不由自主地含住余总的手指,用舌尖舔舐着指缝间的黏液。
“贱货。”余总低笑一声,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知道刚才是谁把那杯香槟递给我的吗?”
廖涵芝的瞳孔骤然收缩,看见余总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视频里,女佣正端着冰桶站在A1区吧台前,将那杯被动过手脚的香槟递给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男人。
“不...不可能...”廖涵芝的声音破碎在喉咙里,阴道突然痉挛,竟又开始分泌淫水。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还在渴望被操,哪怕是被这个油腻的老男人用沾满别人精液的阴茎狠狠插入。
余总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沙发上,硬起来的阴茎又开始在她骚逼口磨蹭,“现在知道谁才是猎物了?”他猛地挺腰,半软的阴茎竟又插进了半截,“等会儿还有几个兄弟要来,让他们也尝尝廖家小姐的骚逼有多甜。”
廖涵芝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混着脸上的红晕和嘴角的精液,看起来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
她听见自己的骚逼被阴茎撑开的“噗嗤”声,听见余总的喘息,听见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些都是觊觎廖家产业的豺狼,而她,就是被扔进狼群的羔羊,还是个发着情的羔羊。
“尘小梨...我要杀了你...”她在心里嘶吼,阴道却主动收缩,紧紧裹住余总的阴茎,仿佛在欢迎更多的侵犯。
药效早已将她的理智吞噬,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屈辱和快感的交织中沉沦。
雕花木门被彻底推开时,走廊的水晶灯正将三道拉长的人影投在地毯上。
廖涵芝的黑色丝绒裙摆此刻像朵颓败的花,被余总的膝盖顶在腰侧,露出被精液泡得发亮的阴户——红肿的阴唇还在微微翕动,混着白浊的淫水顺着臀缝淌进屁眼,在菊穴周围积成小小的水洼。
“余哥玩得挺尽兴啊。”率先走进来的矮胖男人搓着手笑,目光直勾勾盯着她随着呼吸起伏的奶子,那对被蹂躏得发紫的乳头此刻正挂着晶莹的口水,“这骚逼看着就嫩,比会所里的小姐带劲多了。”
廖涵芝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掏出手机对准自己的下体。
镜头里,余总的阴茎还插在她半开的骚逼里,每一次轻微的抽插都带出更多黏腻的白液,阴唇被撑得外翻,能清晰看见粉红色的肉壁和微微颤动的阴蒂。
“别拍...”她徒劳地扭动身体,却被余总死死按住腰,阴茎突然深顶进去,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啊!”蜜液混合着精液猛地喷出,溅在手机屏幕上,留下一片模糊的水渍。
矮胖男人趁机扑上来,手指粗暴地捏住她的阴蒂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裙领,将整个奶子含进嘴里疯狂吮吸。
齿尖刮过乳晕的痛感让她浑身发抖,阴道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主动收缩着绞紧余总的阴茎,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第三个男人已经脱光了裤子,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在她眼前晃动,马眼处渗出的透明液体滴在她的脸颊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腥臭的龟头直接捅进喉咙,顶得她眼泪直流,只能屈辱地用舌尖舔舐着涨红的龟头。
“操,这嘴真会吸。”
男人舒服得低哼,抓着她的头发开始抽插,阴茎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带着浓烈的尿骚味和汗味。
廖涵芝感到恶心,却又被喉咙里不断传来的快感刺激得淫水直流,屁眼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渴望被填满。
余总突然拔出阴茎,将一整根手指插进她的屁眼,“这里也别闲着。”
他用力搅动着,感受着直肠内壁的痉挛,“等会儿让王总用他那根大鸡巴好好操操你的屁眼。”
“不要...求你...”廖涵芝的声音被嘴里的阴茎堵得模糊不清,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她肿胀的奶子上。
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阴道里的空虚让她忍不住挺腰,渴望更多的插入,哪怕是在三个男人的轮流侵犯中彻底沉沦。
矮胖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挺着啤酒肚压在她身上,通红的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骚逼就往里捅。“噗嗤”一声,整根阴茎连根没入,肉壁被撑得生疼,却又带来极致的充实感。他开始粗暴地抽插,肥硕的肚子撞在她的奶子上,发出“啪啪”的闷响。
“啊...好深...顶到子宫了...”廖涵芝的意识彻底模糊,只能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扭动身体。
29.多手货
“骚货,听说你和学校里一个姓卢的教授好上了?”李总戏谑地看着骚浪的女人。
矮胖男人的阴茎正狠狠撞击着廖涵芝的子宫口,闻言突然停下动作,龟头就堵在那翕动的嫩肉上。
廖涵芝被吊得浑身发颤,阴道里的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将那根粗阴茎裹得更紧,“别...别停...”
“李总问你话呢。”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见她眼尾泛着水光,嘴角还挂着刚才口交时残留的精液。
水晶灯的光线下,她肿胀的奶子上满是指痕,乳晕被吸得发紫,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晃动。
“没...没有的事...”廖涵芝的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可小腹里的痒意却烧得更旺。
卢教授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抚过她腰侧的触感突然浮现,还有他用钢笔尾端轻碾她阴蒂时的酥麻——那些在办公室里偷情的记忆此刻全成了催情药,让她的骚逼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淫水,顺着男人的阴茎往下淌。
“哦?”李总突然蹲下身,手指蘸着她大腿根的淫水,慢悠悠地揉着她的屁眼,“可我怎么听说,上个月有人看见你在教授办公室待到半夜?出来的时候裙子都穿歪了,奶子上还有红印子。”
“啊!”屁眼突然被插进半截手指,廖涵芝的骚逼猛地一夹,竟把矮胖男人夹得闷哼出声。
她羞耻地别过头,却看见余总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撸着重新勃起的阴茎,马眼处渗出的黏液滴在她散落在地毯上的头发上。
“说不说?”李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尖已经摸到直肠里温热的软肉,“还是要我们现在就把卢教授请来,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学生有多骚?”
“不要!”廖涵芝突然尖叫出声,阴道里的肉壁剧烈收缩,竟主动套弄起矮胖男人的阴茎。
药效和羞耻感交织着冲上头顶,她像发情的母狗般扭动腰肢,让那根粗阴茎在自己的骚逼里进进出出,“我说...我说...我和卢教授...在他办公室...用办公桌...操过...”
“操!臭婊子,老子就知道你是个多手货了。”
李总猛地抽出手指,带起一串黏腻的淫水甩在廖涵芝脸上。
她被打得偏过头,看见自己的唾液和余液在水晶灯下划出淫荡的弧线,几滴正好落在矮胖男人的阴茎上,顺着青筋缓缓滑到根部。
“多手货?”男人突然狠狠掐住她的奶子,指节深陷进乳肉里,“那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多手’。”
他说着便拔出阴茎,紫红色的龟头还在淌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把腿分开,掰开你的骚逼给余哥看清楚。”
廖涵芝浑身发软,却被李总揪住头发强迫跪趴在沙发扶手上,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起。
臀缝里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地毯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分开红肿的阴唇——露出被操得外翻的肉壁和微微翕动的阴蒂,上面还挂着几缕白浊的精液。
“啧啧,都被操肿了还这么骚。”
余总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将一根勃起的阴茎塞进她嘴里,“含紧点,等会儿让卢教授也听听你现在的浪叫。”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卢教授的名字在通讯录里跳动。
廖涵芝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的阴茎却开始猛烈抽插,龟头一次次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发出屈辱的干呕声。
“接啊。”李总抓着她的手按向接听键,同时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漉漉的屁眼,“让教授听听他的好学生是怎么被老子操屁眼的。”
“唔!”粗硬的龟头猛地挤进紧致的菊穴,廖涵芝疼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含着阴茎发出呜呜的哀鸣。电话那头传来卢教授温和的声音:“涵芝?你在哪里?”
“我在...啊!”屁眼突然被插进半截阴茎,廖涵芝的声音破碎在喉咙里,阴道里的空虚让她忍不住挺腰,渴望更多的插入,“教授...我在...被...被人操...”
“操!”电话那头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卢教授急促的呼吸,“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李总突然狠狠一巴掌甩在廖涵芝的屁股上,打得那雪白的臀肉泛起红痕。
“贱货!还敢提教授?”他掐着她的腰更用力地往自己的阴茎上撞,屁眼里的肉壁被撑得生疼,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酸胀感,“等会儿就让他看看,他精心呵护的好学生是怎么被我们轮流操屁眼的!”
矮胖男人趁机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搓,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道里抠挖,指尖故意刮过敏感的G点,“啧啧,骚逼都湿透了,看来还是更喜欢被操逼?”
“啊...不是...是屁眼...更喜欢被操屁眼...”廖涵芝的声音浪得发颤,屁眼里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浑身发软,阴道里的手指更是让她痒得不行,只能扭动着屁股迎合,“快...再用力点...操烂我的屁眼...”
电话那头的卢教授已经快要疯了,“告诉我地址!廖涵芝!你他妈的告诉我地址!”
余总突然把手机凑到她嘴边,同时将阴茎从她嘴里抽出,马眼处还在滴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告诉他,你现在有多骚。”
廖涵芝张着嘴大口喘息,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自己的奶子上,“教授...我的骚逼好痒...屁眼被操得好舒服...啊...你们快来操我...操烂我的骚逼和屁眼...”
“操你妈!”电话那头传来卢教授的怒吼,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和汽车发动的声音。
李总低笑着挂了电话,然后更加用力地操弄着她的屁眼,“听到了吗?你的教授要来救你了。不过等他来了,只能看到你被我们操得下不了床的样子。”
矮胖男人已经将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直接塞进她的嘴里,“尝尝自己的骚水,是不是很甜?”
廖涵芝下意识地含住手指吮吸,舌尖尝到自己淫水的甜腻味道,脸更红了,阴道里的肉壁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渴望被填满,“快...快操我的骚逼...我要...我要大鸡巴操。”
矮胖男人猛地将整根阴茎捅进她湿漉漉的骚逼,肥硕的肚子撞在她的臀肉上发出闷响。
“操!这骚逼夹得真紧!”男人舒服得低吼,开始疯狂抽插,龟头次次顶到子宫口,撞得廖涵芝浑身发颤。
屁眼里的阴茎还在缓慢进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体内交织,让她的意识彻底模糊。
“啊...好深...两个鸡巴...操得好舒服...”
廖涵芝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在地毯上积成更大的水洼,奶子被余总的手指捏得生疼,却又带来强烈的刺激。
突然,门铃响了。
李总动作一顿,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看来你的教授到了。”
30.卢教授
他拔出屁眼里的阴茎,抓着廖涵芝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地上,“去给教授开门,让他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廖涵芝浑身赤裸,奶子上满是指痕,骚逼和屁眼里还在往外淌着淫水和精液。她羞耻地想反抗,却被余总捏住乳头用力一拧,疼得她浑身发软。
“快去!”
廖涵芝只能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口,每走一步,阴道里的淫水就往下滴一滴,在地板上留下湿痕。她颤抖着打开门,看见卢教授站在门外,西装凌乱,眼睛通红。
“涵芝!”卢教授看到她的样子,心疼得浑身发抖,冲上来想抱住她,却被李总从后面拦住。
“教授别急啊,”李总拍了拍卢教授的肩膀,笑得一脸淫邪,“我们还没和你的好学生玩够呢。”
卢教授看着客厅里的场景——矮胖男人赤裸着下身,阴茎上还挂着淫水;余总站在一旁撸着阴茎,马眼处渗着黏液;而廖涵芝跪在地上,骚逼和屁眼里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操你们妈!”卢教授怒吼着一拳打向李总,却被矮胖男人从后面抱住。
李总捡起地上的绳子,一步步走向卢教授,“教授别急,等会儿就让你和你的好学生一起玩。”
冰冷的麻绳突然勒上卢教授的手腕,粗糙的纤维摩擦着皮肤留下红痕。
卢教授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矮胖男人死死按在沙发上,西装被粗暴地扯开,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衬衫。
廖涵芝跪在地板上,看着昔日温文尔雅的教授此刻狼狈不堪,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哀鸣。
阴道里的空虚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摩擦到肿胀的阴蒂,一阵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头顶。
“教授,您看您的好学生多懂事。”李总捏着卢教授的下巴转向廖涵芝,“她现在可是求着我们操呢。”
余总突然抓住廖涵芝的头发,将勃起的阴茎凑到她唇边。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沾着刚才口交时的唾液,马眼处渗出透明的黏液,“舔干净。”
舌尖触及滚烫的龟头时,廖涵芝浑身一颤。教授就在眼前,她却在做如此羞耻的事情。可口腔里的阴茎开始不耐烦地顶弄,迫使她张开嘴含住那粗硬的肉棒。
“唔...”温热的阴茎在口腔里缓慢抽插,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汗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血管的搏动,还有男人因为快感而绷紧的大腿肌肉。
卢教授的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放开她!你们这群混蛋!”
“放开她?”李总突然拔出矮胖男人腰间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发出刺耳的声响,“教授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
皮带“啪”地抽在卢教授的胸膛,白衬衫瞬间裂开一道口子,留下红肿的鞭痕。男人闷哼一声,额角渗出冷汗,却依旧死死瞪着李总。
“教授还挺有骨气。”李总舔了舔唇角,目光扫过廖涵芝含着阴茎的侧脸,“可惜你的学生早就被我们操得下贱了。”
话音刚落,廖涵芝突然被掐住后颈深喉。阴茎狠狠撞进喉咙深处,顶得她眼泪直流,鼻腔里满是浓烈的腥膻味。可小腹里的痒意却烧得更旺,她不受控制地用手抚摸自己的阴蒂,指尖沾满黏腻的淫水。
“看,她自己都忍不住了。”
卢教授目眦欲裂地看着地毯上蜷缩的身影。廖涵芝正含着余总的阴茎剧烈吞吐,唾液顺着嘴角淌到隆起的锁骨,奶头被自己捏得通红挺立,指尖在阴蒂上画着圈的动作越来越快,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在地板上汇成小溪。
“啪!”皮带再次抽在胸膛,衬衫碎片混着血珠飞溅。卢教授疼得弓起身,却看见李总抓起廖涵芝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那根被她亲手撸硬的肉棒此刻青筋暴起,马眼处正渗出透明黏液。
“教授你看,她的手多会伺候人。”李总抓着她的手腕上下套弄,龟头在她掌心蹭出黏腻的水光,“刚才还求着我们操她子宫呢。”
“不...不是的...”廖涵芝含着阴茎摇头,呜咽声被粗硬的抽插堵在喉咙里。
她余光瞥见教授渗血的胸膛,羞耻感突然刺穿药效,她猛地推开余总,阴茎从嘴里滑出时带出一串浓稠的银丝。
“教授快走!”她扑过去想解开绳索,却被矮胖男人揪住头发按在茶几上。
玻璃台面的凉意透过乳房传来,让她浑身一颤,而那根沾满口水的阴茎正顶着她的屁眼缓缓往里塞。
“骚货还敢护着他?”李总扯开卢教授的领带堵住他的嘴,迫使他抬头看着镜面茶几——廖涵芝正趴在对面,屁眼被操得外翻成粉色的肉环,阴道里的手指正抠挖着淌出白浊黏液。
“唔!”卢教授突然剧烈挣扎,麻绳勒得手腕血肉模糊。他眼睁睁看着李总抓起桌上的钢笔,冰冷的金属笔尖划过廖涵芝汗湿的背脊,最终停在剧烈收缩的阴蒂上。
“听说教授最喜欢用这个操她?”笔尖突然用力碾过那粒肿胀的肉芽,廖涵芝顿时尖叫着弓起身,骚逼里的淫水喷溅在玻璃上,“那今天就让你看看,她的骚逼是怎么被钢笔操出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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