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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9/23 08:02 / 334 / 12 /
【小说】落凡神女传

第1章 神女落凡尘,温柔乡里洗玉足
  “啧,天气真差。”
  时值正午,黄沙,吞没了天与地的界限。
  狂风卷着砂石,抽打在落沙镇低矮的土坯墙上,发出永无止境的嘶吼。
  天地昏沉,日头只剩下一团模糊惨淡的光晕,像是被厚厚的脏麻布裹住了,吝啬地投下些微光亮。
  镇口那杆破旧的幌子疯狂扭动,几乎要被连根拔起,卷入那一片混沌的黄雾里去。
  一支小小的行商驼队,便在这能撕碎生灵的风沙中,艰难地挤进了镇口。
  驼铃早已喑哑,被砂砾填塞,每一声呜咽都像是最后的喘息。
  人和骆驼都裹得严实,粗布头脸罩下只露出一双双被风沙刮得通红涩痛的眼睛,他们佝偻着背,顶着能把人掀翻的狂风,拼命想找一处避风的角落。
  混乱中,唯有她不同。
  “凌瑶姑娘,我等今天就停在这了,接下来就失陪了。”
  风,带着西北特有的粗砺感,吹刮在夕凌瑶风尘仆仆的脸颊上,带来细微的刺痛。  一位少女,样貌约十九、二十,她微微蹙起了那双如远山含黛的秀眉。
  这具凡俗的躯体,竟是如此脆弱。
  饥饿、疲惫、干渴……这些陌生的感觉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她那本应空明澄澈的灵台。
  我,夕凌瑶静立在肆虐的风沙中心,玲珑有致的躯体裹着一袭素白衣裙,料子看似普通,却片尘不染。
  狂风卷着黄沙扑到她身周,便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柔韧墙壁,温顺地滑开、跌落。
  她站得笔直,墨色长发在脑后简单束起,几缕发丝拂过清丽绝伦的脸庞,那双眸子清澈宛若浸在寒潭里的星子,正带着一丝空茫的困惑,望着眼前这座在风沙中挣扎、扭曲的小镇。
  陌生的景象。陌生的气息。连同她自己,也是陌生的。
  脑袋里的记忆残破不堪,混乱之极。只有这个名字,“夕凌瑶”,随着商队一路行来,被问了数次,便也记得深了。
  内心深处,一个清冷孤高的声音在低语。
  那声音不属于“山野孤女”,而是属于一位遗忘了过往的“神女”。
  夕凌瑶坚信,自己绝非这片贫瘠土地的产物。
  她的故乡,应是云海之上,仙乐缭绕的天宫。
  每一次呼吸这混杂着尘土与粪便的空气,都让她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排斥与恶心。
  驼队的人早已顾不得她,纷纷拖着骆驼,骂骂咧咧地挤向最近那家快要被沙埋了半截门的简陋酒肆。
  夕凌瑶抬起眼,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此刻却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迷茫与戒备。
  目光所及,是些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镇民。
  他们身上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衫,看她的眼神,像是打量一只闯入羊圈的珍禽,充满了警惕、探究,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贪婪。
  夕凌瑶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那件虽然沾满灰尘、但质地与款式皆与此地格格不入的素白长裙。
  这身衣物,是夕凌瑶醒来时唯一的随身之物,也是她身份的最后一道证明。
  二百五十文铜钱,在她的行囊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夕凌瑶甚至不清楚这点凡俗之物能换来什么,但她知道,这是夕凌瑶在这浊世中活下去的唯一依仗。
  自己不能死,至少在找回记忆、重返天阙之前,绝不能像这些凡人一样,卑微地化为一捧黄土。
  强压下腹中传来的阵阵空虚感,夕凌瑶迈开脚步,走向镇中心的告示栏。
  她的步态依旧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即使脚下的草鞋早已磨损,每一步都让她的玉足感到疼痛,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高贵,却未曾消减分毫。
  告示栏上贴着几张泛黄的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夕凌瑶凑近了些,辨认着上面的字迹。
  第一张,是剿匪的悬赏,字迹粗犷,墨迹半新:**“招募义士!城外黑风岭山贼为祸乡里,劫掠商旅,罪大恶极!凡能取下贼首‘独眼龙’项上人头者,赏银三百两!提供线索者,亦有重酬!——落沙镇巡检司”
  三百两白银……夕凌瑶对这凡间的货币没什么概念,但从旁边几个壮汉眼中冒出的精光来看,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然而,夕凌瑶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那几乎干涸的、被她称之为“神力”的能量,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的夕凌瑶,或许连一个强壮些的凡人都难以应付。
  第二张,则秀气了许多,似乎出自女子之手:**“寻药。小女子云舒,于回春堂坐诊。今急需一味‘紫猴花’为家父疗伤,此花多生于西山险峰之上。若有侠士能代为采撷,小女子愿以家传‘清心玉佩’相赠,另付纹银五十两。”
  紫猴花?
  她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那似乎是一种蕴含着微弱灵气的草药,但具体的药性与样貌却又想不起来。
  五十两,听起来比三百两少得多,但“清心玉佩”四个字,让夕凌瑶略微在意。
  第三张,纸张的材质最好,上面用工整的楷书写着:**“寻物。镇东张员外府上不慎遗失传家宝玉‘玲珑扣’一枚,通体温润,刻有双鱼戏莲图案。若有拾得并归还者,张员外愿以百两白银酬谢。当面交付,验货即付。”
  张员外……她瞥了一眼不远处那座镇上最气派的宅邸,朱漆大门,门口蹲着两个石狮子,显得与这破败的小镇格格不入。
  寻物似乎是风险最低的选择,但她天性中的警觉告诉她,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夕凌瑶正沉思着,一股混杂着汗臭和劣酒味道的浓重气息从身侧传来。
  “小娘子,一个人啊?看这悬赏,是想发财?”一个粗野的声音在夕凌瑶耳边响起,语气轻佻。
  夕凌瑶秀眉一蹙,厌恶地侧过身,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色眯眯地打量着她。
  他比夕凌瑶高出一个头还多,穿着敞怀的皮坎肩,露出黑黝黝的胸毛,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钢刀。
  他身旁还跟着两个贼眉鼠眼的同伴,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夕凌瑶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来回扫视。
  “滚。”
  夕凌瑶清冷的声音从唇间吐出,不带一丝温度。
  若是放在往昔,她一个眼神便足以让这样的蝼蚁灰飞烟灭。
  但现在,夕凌瑶的呵斥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那壮汉脸上的淫笑更甚。
  “哟,还是个带刺的玫瑰!”壮汉怪笑着,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就想来抓夕凌瑶的肩膀,“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来,陪哥哥们去悦来客栈喝几杯,哥哥教你怎么在这落沙镇活下去!”
  就在那只脏污的大手即将触碰到夕凌瑶衣衫的瞬间,她动了。
  并非动用了什么神力,而是一种战斗的本能。
  她的身体如同一片被风吹拂的柳叶,以一种凡人难以理解的巧妙角度向后滑开半步,恰好避开了对方的擒拿。
  同时,夕凌瑶藏于袖中的右手屈指成诀,用尽体内仅存的一丝微弱神力,凝于指尖,闪电般点向壮汉的手腕。
  “啪!”
  一声轻响,壮汉只觉得手腕一麻,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整条手臂瞬间酸软无力。他惊愕地看着夕凌瑶,完全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
  “臭娘们,你……”
  他的怒骂还未出口,夕凌瑶冰冷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
  那眼神中蕴含的,是一种超然于众生之上的威严与漠然,仿佛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虫豸。
  壮汉被夕凌瑶这眼神一慑,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他身后的两个同伴也面面相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温和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几位大哥,行个方便。这位姑娘是我请来的客人。”
  夕凌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淡青色布裙的年轻女子正款款走来。
  她约莫二十出头,容貌清秀,眉眼间带着一股书卷气与医者的温婉。
  她的手中提着一个药箱,正是方才她在告示上看到的,“回春堂”的云舒。
  那为首的壮汉看到云舒,脸上的戾气收敛了几分,似乎有些忌惮。
  他揉着发麻的手腕,啐了一口,恶狠狠地瞪了夕凌瑶一眼:“哼,算你走运!云大夫的面子,不能不给。我们走!”
  说罢,他便带着两个跟班,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危机解除,夕凌瑶却没有丝毫放松。
  她警惕地看着走向自己的云舒,内心充满了戒备。
  在这险恶的凡间,无缘无故的善意,往往比赤裸裸的恶意更加危险。
  “姑娘,你没事吧?”云舒走到夕凌瑶面前,关切地问道。她的声音很柔和,像春风拂过湖面。
  “你是谁?为何要帮我?”夕凌瑶的语气依旧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云舒似乎并不介意夕凌瑶的态度,她微微一笑,笑容温婉动人:“我叫云舒,是那家回春堂的大夫。刚才看到他们想为难你,便想着能帮你解个围。姑娘你一个女儿家,在这落沙镇行走,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她说着,目光落在夕凌瑶沾满尘土的裙摆和那双几乎磨破的草鞋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惜。
  “我看姑娘风尘仆仆,想必是赶了很远的路吧?若不嫌弃,不如到我的药庐里歇歇脚,喝杯热茶?”
  夕凌瑶沉默着,清澈的眼眸审视着眼前的女子。
  她的眼神很干净,没有方才那些男人的污浊与贪婪。
  更重要的是,夕凌瑶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微弱但纯净的气息,与她在那“寻药”告示上感受到的“清心玉佩”的气息同源。
  这股气息让夕凌瑶感到一丝久违的亲切。
  “……为何要寻‘紫猴花’?”夕凌瑶没有回答她的邀请,反而问起了告示上的事。
  云舒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叹了口气:“家父早年探险时受了寒毒,每逢阴雨天便会发作,痛不欲生。我遍查医书,才知西山险峰上的紫猴花是唯一能根治此毒的药引。只可惜那地方太过凶险,我一个弱女子……”
  她的神情黯然,眼中的忧虑不似作伪。
  夕凌瑶看着她,心中的戒备稍稍放松了一些。
  至少,她有一个合乎情理的动机。
  而且,夕凌瑶对那蕴含着灵气的草药,有着一种本能的渴望。
  或许,接触这些东西,能帮助她恢复记忆和力量。
  最终,夕凌瑶轻轻点了点头。
  “……带路吧。”
  回春堂坐落在西街的尽头,是一座小小的两层木楼,门口挂着药箱的幌子。
  与镇上其他地方的喧嚣不同,这里显得格外安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冲淡了夕凌瑶鼻尖萦绕不散的污浊气味。
  云舒引夕凌瑶穿过挂着药材的店堂,来到后院。
  后院不大,却打理得井井有条,一侧种着些常见的草药,另一侧则晾晒着药材。
  院子中央有一口井,旁边放着石桌石凳。
  “姑娘请坐,我这就去给你沏茶。”云舒安顿好夕凌瑶,便转身进了屋。
  夕凌瑶独自坐在石凳上,环顾着这个小小的院落。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种朴素而温暖的气息,让她那颗因迷茫和警惕而紧绷的心,稍稍松弛了下来。
  很快,云舒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放着一壶热茶,两个杯子,还有一小碟看起来很精致的点心。
  她为夕凌瑶斟上一杯茶,推到面前:“山野粗茶,希望姑娘不要嫌弃。这点心是我自己做的,你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饿了吧。”
  夕凌瑶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以及那碟小巧的桂花糕,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端起了茶杯。
  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寒意与疲惫。
  她又拿起一块桂花糕,迟疑了一下,小口地咬下。
  香甜软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腹中的饥饿感顿时被安抚了不少。
  这是夕凌瑶来到这个世界后,吃到的第一口像样的食物。
  “……多谢。”夕凌瑶的声音依旧清冷,但比起之前,已然多了一丝人气。
  云舒看到夕凌瑶吃了东西,脸上的笑容更温柔了。云舒坐在夕凌瑶对面,静静地看着她的脸,没有追问她的来历。
  这份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夕凌瑶感到些许舒适。
  云舒似乎看出了夕凌瑶脚上的不适,目光落在夕凌瑶那双穿着破旧草鞋的玉足上。
  “姑娘的脚,想必很疼吧?”她柔声说道,“长途跋涉,最是伤脚。若信得过我,我为你准备一盆药汤泡一泡,可以活血解乏,会舒服很多。”
  夕凌瑶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想将双脚往后缩。在她的残存记忆中,足部是极为私密的部位,绝不可轻易示人。
  但当夕凌瑶的目光触及到云舒那双真诚而没有丝毫杂质的眼眸时,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连日来的疲惫与疼痛,让她的身体无比渴望一丝慰藉。
  而且……不知为何,夕凌瑶对眼前这个女子,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信任。
  最终,在一阵纠结之后,她几不可察地,轻轻颔首。
  云舒见夕凌瑶同意,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她很快端来一个散发着热气和草药香气的木盆,放到夕凌瑶脚边,然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姑娘,得罪了。”
  她说着,伸出纤细而温暖的手,轻轻握住夕凌瑶的脚踝,小心翼翼地为夕凌瑶解开那早已磨损的草鞋系带。
  当那双破旧的草鞋被褪去,她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便第一次完整地暴露在了这凡俗世界的空气中。
  那是一双怎样的脚啊。
  它有着神女般完美的轮廓,足形纤巧秀美,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天鹅的颈项。
  十根脚趾圆润可爱,趾甲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如同上好的珍珠贝母。
  肌肤更是欺霜赛雪,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然而,这样一双本应被供奉在云端圣殿的玉足,此刻却布满了风霜的痕迹。
  白皙的足底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了几道红痕,娇嫩的足跟处甚至磨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沾染着尘土,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云舒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心疼。
  她没有多言,只是用她那双更为温暖柔软的手,捧起夕凌瑶的玉足,无比轻柔地将其缓缓浸入温热的药汤之中。
  “唔……”
  当双脚被温暖的药汤包裹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足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夕凌瑶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药汤中蕴含的活血草药之力,仿佛无数只温柔的小手,正在按摩着夕凌瑶酸痛的经络。
  云舒跪坐在她的面前,双手没入水中,开始为夕凌瑶清洗脚上的污渍。
  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拂过琴弦的指尖,小心地避开夕凌瑶脚上的伤口。
  她用指腹细细地揉捏着夕凌瑶的足心、足弓,以及每一根可爱的脚趾。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酥麻、温热、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意。夕凌瑶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颊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好……好舒服……这凡人的手段,倒也有几分……奇妙……”
  夕凌瑶的内心,那个孤高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动摇。
  夕凌瑶看着眼前为自己细心洗足的女子,她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那温柔的触感,让夕凌瑶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云舒似乎感受到了夕凌瑶的僵硬,她抬起头,对夕凌瑶温柔一笑:“姑娘不必紧张,只是简单的推拿而已。你的脚太美了,但也太累了,它们需要好好休息。”
  她的话语,像是有某种魔力,让夕凌瑶彻底放下了戒备。
  夕凌瑶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双眼,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双足。
  她清洗得非常仔细,甚至用柔软的布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趾缝。
  当她温热的指尖划过自己敏感的足心时,夕凌瑶甚至会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发出一连串细碎的、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轻吟。
  “嗯……啊……别……那里好痒……”
  云舒轻笑着,手上的力道却并未停止:“痒才说明气血活络开了,姑娘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她用拇指,在夕凌瑶的涌泉穴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旋转。
  一股股暖流混合着奇异的酥麻感,直冲她的脑海。
  夕凌瑶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意识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温暖的云端。
  这一刻,夕凌瑶忘记了自己是神女,忘记了寻找身世的执念,忘记了外界的险恶。
  自己的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脚下那盆温暖的药汤,和那双在自己玉足上游走的、温柔的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8:19:04

第2章 药庐夜话探西山之秘
  温暖的药汤包裹着夕凌瑶的双足,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足底涌泉穴直窜而上,流遍她这具凡人躯体的四肢百骸。
  她半阖着双眼,靠在简陋的木椅上,身体像是一团被揉软的面泥,瘫软得没了力气。
  云舒那双温软的手,仍在夕凌瑶的玉足上细致地揉捏着,她的指腹如同沾了露珠的春草,轻轻拂过每一寸娇嫩的肌肤,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奇妙的痒意。
  “这……这凡俗的触感,竟是如此……如此令人沉沦么……” 夕凌瑶的内心深处,那股清冷孤高的神性意识,此刻也在这温柔的攻势下,逐渐变得柔软而模糊。
  夕凌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似有一团沉寂已久的火焰,被这凡俗的温暖所撩拨,开始微弱地跳动起来。
  那是一种陌生的、却又带着本能渴求的感觉,让她微微有些困惑。
  云舒的动作轻柔而专注,她小心地用指尖按压着夕凌瑶的足弓,那里因长途跋涉而有些僵硬。
  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又像是在无意识地回应着这份细致入微的爱抚。
  她甚至细心地用温热的布巾,为夕凌瑶擦拭着脚趾缝隙间的泥污,那份虔诚与温柔,让少女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片绯红。
  “嗯……啊……别……那边……好痒……” 少女细弱的呻吟声溢出唇间,带着一丝羞赧和无法抗拒的颤栗。
  当她的指尖划过夕凌瑶最敏感的足心时,少女更是忍不住将脚背绷紧,细长的脚趾在药汤中微微颤抖,仿佛被施了某种蛊惑的魔法。
  云舒闻声,抬起头对夕凌瑶温柔一笑,那笑容纯净得像山涧的清泉,没有丝毫杂念。
  “姑娘莫急,这里是足太阴脾经的穴位,刺激一下能舒缓疲劳,很快便能适应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耳畔,让少女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云舒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那双灵巧的双手在夕凌瑶雪白的玉足上游走,将少女足底的每一寸疲惫都温柔地揉散。
  夕凌瑶感到一股奇异的暖流顺着脚底向上攀爬,穿过她自己修长的双腿,直达小腹深处。
  那里,似有一股久违的空虚,被这股暖流所填补,又隐隐生出一种微妙的痒意,酥酥麻麻,让夕凌瑶浑身都软得发不出丝毫力气。
  “这具皮囊……真是……奇怪……” 夕凌瑶在心里低语着,感受到凡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药汤与指尖的触碰下,发出欢愉的颤栗。
  曾经,你只知“神力”与“法则”,何曾体会过这般直接而原始的“舒服”?
  这陌生的感受,让夕凌瑶对自己“神女”的身份,生出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动摇。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云舒才将少女的双足从药汤中轻轻托出。
  她用干净柔软的布巾,细细地为夕凌瑶擦干脚上的水珠,然后将它们放回地面。
  此刻,少女的双足洁白如新,足底的红痕消退了大半,磨破的皮肉也似乎被药力滋润,不再那么刺痛。
  它们在夕阳余晖下,散发着玉石般温润的光泽,显得更加诱人。
  “多谢……” 夕凌瑶低声说道,声音竟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这种被凡人女子如此悉心照料的经历,在你漫长而模糊的记忆中,是绝无仅有的。
  云舒收起木盆,起身在夕凌瑶对面坐下。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更多的是满足。
  “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看姑娘的模样,想必是从极远的地方而来吧?”她温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却不显得冒昧。
  夕凌瑶沉默了片刻,抬起眼,清澈的眸子望向云舒。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阴谋与算计,只有澄澈的善意。
  这种纯粹,是你在这浊世中遇到的第一缕阳光。
  “……我……不记得了。” 夕凌瑶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只知自己来自云海之上,却不知为何跌落凡尘,更失却了所有过往。体内力量,也被这污浊天地所束缚……我欲寻回记忆,重返故里。”
  夕凌瑶这话半真半假。笃定自己是神女,但这话对凡人而言,无异于痴人说梦。你只是将心中的渴望,以一种更含蓄的方式表达出来。
  云舒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流露出深深的同情。
  “原来姑娘也是身世坎坷之人……哎,这世间多苦难,但只要心中有念想,总能找到归途的。”她叹了口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姑娘方才问及紫猴花,莫非……姑娘对药草一道也有涉猎?”
  夕凌瑶点了点头,虽然记忆模糊,但对“灵气”有着本能的感知。那紫猴花上微弱的气息,正是吸引她的地方。
  “我对灵药有几分感知,那紫猴花,确有几分微弱灵气。或许……能…制成丹药一类。”
  你没有直接说出采药的打算,而是先试探云舒的反应。毕竟,你现在身无长物,而这紫猴花对你而言,或许是恢复力量的关键。
  云舒听到夕凌瑶的话,眼中立刻燃起了希望。
  “真的?!姑娘能感知到灵气?!”她激动地抓住了夕凌瑶的手,那手掌温热而柔软,让少女微微一颤,但并未挣脱。
  “那紫猴花……真的有如此奇效?我曾听闻,此花乃是天生地养的灵物,凡人极难采撷,更无法用寻常方法保存其药性……姑娘若真有此能,那家父的病,便有救了!”
  她说着,眼中竟泛起了一层水光。
  “小女子不求其他,只求姑娘能助我采得紫猴花。若能成功,云舒愿将家传‘清心玉佩’赠予姑娘。此玉佩虽不值几个钱,却是家父与家母的定情信物,相传有宁心静气、辟邪凝神之效。此外,小女子愿尽所能,为姑娘提供落脚之处,食宿全包,直到姑娘寻得身世线索为止!”
  她的话语真诚而恳切,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意味。
  那块“清心玉佩”,夕凌瑶方才便感受到上面附着着一股纯净的气息,虽然微弱且不知功效,但一定不是凡物。
  而且,能在此地安顿下来,暂时解决食宿问题,对夕凌瑶这个身无分文的“神女”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好。” 夕凌瑶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却坚定,“我助你父亲采药治病,你供我食宿,赠我玉佩。此为约定。”
  夕凌瑶伸出纤细的手,与云舒的玉手轻轻一握。
  那肌肤相触的瞬间,感受到一股清凉而温暖的气息,从她的掌心传入自己的体内,让体内的神力虽然没有增长,但那股疲惫感却又消散了几分,心神也变得更加清明。
  云舒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太好了!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她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姑娘便是我的恩人!从今往后,回春堂便是姑娘的家,姑娘不必客气!”
  夕凌瑶看着她,心中那份与凡人保持距离的坚冰,似又消融了几分。这份纯粹的感激,是她在神界不曾体会过的。
  “那西山……有何凶险?” 夕凌瑶直截了当地问道。既然决定前往,她便要知晓所有潜在的威胁。
  云舒闻言,脸上的喜色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西山高耸入云,人迹罕至。最凶险的,莫过于山中的‘狼妖’。它们体型硕大,力大无穷,寻常猎户根本不是对手。而且,它们狡猾异常,常年盘踞在紫猴花附近,似在守护着什么。此外,西山深处还流传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说是被埋葬在此地的古战场英灵不散,化作鬼魅……”
  她说着,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显得有些害怕。
  “狼妖……鬼魅……” 夕凌瑶在心中默念着。
  这些凡俗口中的妖魔鬼怪,在她看来,不过是些拥有微末灵力的生灵罢了。
  若是在自己全盛时期,挥手间便能让它们灰飞烟灭。
  但现在……体内所能调动的“神力”,甚至不足以支撑你施展一个最简单的法诀。
  “你需要我何时动身?” 夕凌瑶问道。
  “家父的寒毒,最迟七日内便会再次发作。若能在这之前采到紫猴花,自然是最好。但西山险峻,来回至少需要两日时间。姑娘若能明日一早动身,我们便有足够的时间。”云舒答道。
  夕凌瑶点了点头,决定明日便前往西山。此刻,天色已晚,体内的力量虽然有所恢复,但仍需调息。
  “今夜,我便在此歇息。明日一早,动身前往西山。”
  云舒听罢,喜不自胜。
  她连忙起身,为夕凌瑶安排住处。
  回春堂的后院,有一间空置的柴房,虽然简陋,但被云舒打扫得非常干净,铺着厚厚的稻草,上面还盖着一床干净的薄被。
  “姑娘请便,若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云舒。我这就去为你准备晚饭。”
  夕凌瑶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划过一丝暖意。这凡间,虽然污浊险恶,却也并非全然没有温暖。
  夜幕降临,一轮残月挂在天边。
  柴房内,烛火摇曳,将少女的身影拉得颀长。
  夕凌瑶坐在稻草铺成的简易床铺上,盘膝而坐,试图感受这天地间的灵气。
  然而,这凡间的灵气稀薄得可怜,像是被层层污浊的雾霾所笼罩,根本无法吸入体内。
  少女尝试运转体内残存的“神力”,也只是勉强让那股微弱的力量在经脉中流转,丝毫没有增长的迹象。
  “神力……法则之力……究竟是何等强大的存在,竟能被这凡俗天地压制至此……” 夕凌瑶在内心深处发出困惑的低语。
  她的记忆中,那宏伟壮丽的神宫,那浩瀚无垠的星河,那些挥手间便能移山填海的大能,此刻都如同海市蜃楼般虚幻。
  她甚至开始怀疑,那一切,是否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觉。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姑娘,饭菜准备好了,云舒端进来了。”
  夕凌瑶停止了徒劳的修炼,起身打开了门。
  云舒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两碟素菜、一碗白粥和一张热腾腾的炊饼。
  虽然简单,但香气扑鼻,比她在路上啃食的干粮不知好了多少倍。
  “姑娘,一路辛苦,多吃些吧。”她将饭菜放到屋内的矮桌上,又为夕凌瑶点亮了一盏油灯。
  夕凌瑶看着桌上的饭菜,腹中早已饥肠辘辘。
  她拿起筷子,小口地吃了起来。
  白粥温热软糯,素菜清淡可口,炊饼松软香甜。
  每一口食物,都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具凡俗的身体,对食物的渴望,竟是如此强烈。
  云舒在夕凌瑶对面坐下,没有动筷,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吃。
  “姑娘,明日去西山,路途遥远,山路崎岖。我这里有些自制的药膏,可以防虫蛇叮咬,也能治疗跌打损伤,姑娘带上吧。”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夕凌瑶。
  她接过瓷瓶,打开瓶盖,一股清凉的药香扑鼻而来。
  这药香中,也带着一丝微弱的灵气,虽然不及紫猴花,但对她而言,也算是难得的凡间灵物。
  “多谢。” 夕凌瑶再次道谢,将瓷瓶收好。
  “对了,姑娘,我在西山的山脚下,曾遇到一个……一个很奇怪的人。” 云舒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那人穿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但气息很阴冷。他似乎对西山的紫猴花也很感兴趣,曾向我打听过好几次。姑娘明日前往,万万要小心他。”
  夕凌瑶闻言,心中一凛。黑袍人,阴冷气息……这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善茬。
  “可知其来历?” 她问道。
  云舒摇了摇头,“不知。他每次出现,都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与人多言。只是我总觉得他身上有股不祥的气息。”
  夕凌瑶默默地将这些信息记在心中。这凡间,果然处处是陷阱。
  吃过晚饭,云舒收拾碗筷,便起身告辞。
  “姑娘早些歇息吧,养足精神,明日才能应付西山的凶险。”
  夕凌瑶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柴房的门关上,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少女躺在稻草铺上,双目望着漆黑的屋顶。
  体内的神力虽然未能恢复,但饱足的胃袋和被药汤滋润过的身体,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这凡俗的感受,虽然与自己的神性相悖,却也让这具皮囊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少女闭上双眼,在饥饿与疲惫被抚平之后,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又开始在脑海中闪现。
  那些云端宫阙,那些仙风道骨的身影,那些浩瀚无垠的法力……一切都如同蒙着一层薄纱,让少女无法触及其真实。
  但她心中的执念,却从未动摇。
  “我,定会重返故里。”
  少女轻声呢喃着,在这平凡的稻草铺上,陷入了沉睡。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8:22:02

第3章 月下神女解罗裳,星神诀初显神威!
  夜,已深。
  窗外,一轮清冷的弦月高悬于墨蓝色的天幕,将银辉毫无保留地洒向这片沉睡的土地。
  落沙镇的喧嚣早已褪去,只剩下风中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更显夜之寂寥。
  柴房内,黑暗如浓墨般化不开。夕凌瑶躺在粗糙的稻草铺上,身体因凡俗的疲惫而沉重,神魂却飘向了遥远而虚无的梦境。
  那是一片无垠的星海。
  夕凌瑶的意识悬浮于其中,周身不再是这具沉重而脆弱的凡俗肉身,而是由最纯粹的星光与神念构筑的灵体。
  她看见“自己”,那个真正的她,盘坐于一座通体由月光晶石铸就的莲台之上。
  她赤裸着,每一寸肌肤都流淌着圣洁的光辉,完美得不似凡物。
  那并非凡俗意义上的裸露,而是一种与天地宇宙最本源的交融,是舍弃一切外物,以最纯粹的“真我”去承载星辰伟力的姿态。
  她看见自己双目轻阖,双手在胸前结成一个玄奥的法印。
  随着她悠长而平稳的呼吸,九天之上的星河仿佛受到了无形的牵引,亿万星辰的光芒汇聚成一道道璀璨的银河,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温柔地包裹住她。
  那光芒并非直接灌入,而是如同拥有生命的细流,在她光洁无瑕的肌肤上缓缓流淌,寻找着那些名为“神窍”的门户。
  光流所过之处,肌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其下的神脉清晰可见,宛如世间最瑰丽的玉石纹理。
  【星神牵月诀】。
  五个古老而沧桑的文字,如同惊雷般在少女混沌的意识中炸响。
  这是夕凌瑶的本源功法,是身为星辰神女与生俱来的天赋。
  它能牵引九天星月之精华,洗涤神魂,凝聚神力。
  梦境中的自己,清晰地感知着法诀运转的每一个细节:如何吐纳,如何引气,如何让星辉流遍周身三百六十五处神窍,最终汇入丹田气海,化为一点璀璨的本源神力……
  那是一种无比宏大而庄严的体验,是生命层次的跃升,是与宇宙同在的永恒。
  “嗡……”
  一声轻微的嗡鸣将她从梦境中惊醒,夕凌瑶猛地睁开双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柴房内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她的脑海中,【星神牵月诀】的每一个字符,每一个法门,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是了……这才是她恢复力量的唯一途径!
  一股难以抑制的狂喜与激动涌上心头。
  只要能运转此法,哪怕这凡间灵气污浊稀薄,也能从那遥远的星月中汲取力量,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足以让自己踏上重返上界的归途!
  然而,喜悦仅仅持续了一瞬,便被一个严峻的现实浇灭。
  ——赤身裸体。
  梦境中那神圣的姿态,在此刻这凡俗的柴房中,却成了一个充满羞耻与危险的禁忌。
  她的神性告诉自己,这是与大道相合的必要条件,是摒弃一切“外物”的虔诚。
  但这具凡人身躯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尖叫着抗拒。
  在这陌生的凡间,在一个几乎称不上是“门”的柴房里,将自己最柔弱、最无防备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这无异于将一只温顺的羔羊,置于群狼环伺的荒野。
  夕凌瑶侧耳倾听,屋外一片死寂,只有风声。
  云舒应该已经睡熟了。
  可是……那个被她提及的、气息阴冷的黑袍人呢?
  镇上那些眼神不善的地痞流氓呢?
  “神女……岂能被凡俗的顾虑所束缚……” 少女咬着下唇,内心剧烈地挣扎着。清冷的骄傲与现实的恐惧,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交锋。
  力量……自己对力量的渴望,从未如此刻这般强烈。被凡人欺辱的无力,对未来的茫然,以及那份回归故里的执念,像三座大山压在心头。
  最终,执念压倒了恐惧。
  “我,夕凌瑶,绝不甘于此!”
  夕凌瑶深吸一口气,从稻草铺上坐起。
  黑暗中,她的双眸亮得惊人,仿佛有两簇星火在燃烧。
  少女摸索着找到那扇薄薄的木门,将一根适中的木柴用力卡在门和门框之间,聊作一道脆弱的防线。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柴房中央,那里是月光唯一能透过屋顶缝隙洒下的地方。一束清冷的光柱,像神明的注视,静静地落在地面上。
  夕凌瑶站在这光柱之中,心中默念着法诀的要义,开始了漫长而羞耻的准备。
  少女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己的颤抖,解开了腰间的素白腰带。
  沾染着风尘的外裙顺着那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了里面那件未知质地的丝质亵衣。
  这件贴身的衣物,是少女从神界带来的唯一物件。
  它轻薄如蝉翼,柔软如云霞,紧紧地贴合着少女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勾勒出神女般完美的轮廓。
  在清冷的月光下,它反射着淡淡的流光,让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朦胧的诱惑。
  夕凌瑶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内心的羞耻感。
  她的双手缓缓抬起,搭在了亵衣的系带上。
  指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触动了心底最敏感的琴弦,让自己的身体泛起一阵阵战栗。
  “心无外物,方可引星神……心无外物……”
  少女一遍遍地告诫自己,终于,指尖轻轻一拉。
  系带松开,那层最后的庇护也失去了支撑。丝滑的衣料顺着光洁的香肩、挺秀的酥胸、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瓣……缓缓滑落。
  空气,微凉。
  从未有过的触感包裹了她的全身。
  每一寸肌肤都直接暴露在清冷的夜气之中,激起了一片细密的、如同粟米般的疙瘩。
  月光毫无阻碍地亲吻着少女的身体,将她每一分每一寸的完美,都清晰地映照出来。
  夕凌瑶那如瀑的青丝垂在身后,几缕顽皮的发丝拂过她挺翘的鼻尖。
  她的脸颊,在月光下白得近乎透明,却泛着一层动人的绯红。
  那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精致得如同象牙雕刻的锁骨,在月光下形成一片优美的阴影。
  视线下移,是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山玉峰。
  它们不大不小,形状完美得如同神匠最杰出的作品。
  峰顶那两点娇嫩的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如同含苞待放的红梅,悄然绽放,微微颤抖着,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再往下,是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物的小腹,一道优美的弧线向下延伸,隐没于神秘的幽谷深处。
  那片未经人事的圣洁之地,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展露在天地之间,被月光温柔地笼罩。
  少女修长的双腿并拢着,肌肤光洁如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而她的双足,更是集天地之灵秀。
  脚踝纤细,足弓优美,十根脚趾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圆润可爱,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仿佛珍珠贝母。
  少女缓缓盘膝坐下,将那双完美的玉足交叠,置于腿上。
  莲花般的坐姿,让身体呈现出一种神圣而又极具诱惑的姿态。
  她将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闭上了双眼。
  羞耻感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与虔诚。
  “星为神,月为引,吾身作舟,渡此凡尘苦海……”
  少女开始按照梦境中的法门,调整呼吸。
  一呼,一吸……
  悠长,绵密,仿佛与这夜的脉搏融为一体。
  起初,毫无反应。这凡间的空气依旧污浊,充满了让她感到窒息的杂质。体内的神力依旧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夕凌瑶没有气馁,继续维持着吐纳的节奏,将全部心神沉浸在与星月的沟通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一个时辰。
  一丝微不可查的凉意,忽然从少女的眉心渗入。
  那感觉,就像一滴冰凉的露水,滴在了滚烫的沙漠上。它如此微弱,却又如此清晰。
  是月华!
  少女心中一喜,连忙收敛心神,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丝来之不易的能量。
  紧接着,第二丝,第三丝……
  越来越多清冷的月华,仿佛受到了身体的吸引,从屋顶的缝隙中汇聚而来,化作一道肉眼可见的、纤细的银色光线,精准地连接在她清秀的眉心。
  然后,更加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月华不再仅仅从眉心渗入,它们开始寻找她身体表面的每一个毛孔。
  一股清凉如水银般的能量,开始从她的头顶、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她的肩膀……缓缓地渗入肌肤。
  “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在少女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轻轻抚摸,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
  这感觉太陌生了。
  在神界,星辰之力灌体是庄严而宏大的,是一种纯粹的能量交互。可在这具凡俗的肉身上,这股能量却引发了连锁般的、剧烈的感官反应。
  月华流过酥胸,那两座雪峰顶端的红梅,仿佛受到了甘霖的滋润,愈发挺立,一股奇异的痒意从顶端传来,让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
  月华流过小腹,一股暖流在那里汇聚,缓缓旋转,让自己感到一阵阵空虚后的充实,以及一种更加深邃的、渴望被填满的痒。
  月华流过双腿,流过她光洁的玉足,那酥麻的感觉让她修长的双腿微微绷紧,十根可爱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又缓缓张开,像是在水中嬉戏的鱼儿。
  少女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对这股能量做出反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一声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喘息,从微张的檀口中溢出。
  “啊……哈……这……这是……”
  夕凌瑶的道心在剧烈地动摇。
  理智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能量吸收过程,但身体的反应却在疯狂地叫嚣着,那是一种近似于极乐的、纯粹的快感。
  这快感如此陌生,又如此强烈,几乎要将神智吞噬。
  少女的肌肤,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银色光辉,仿佛披上了一件由月光织成的纱衣。
  体温在升高,汗水从她的额角、背心渗出,混合着月华的清凉,让她的身体变得滑腻而敏感。
  那股汇聚在小腹的暖流越来越强,它开始不安分地搅动,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渴望,从幽谷深处传来,让少女感到一阵阵眩晕。
  “不……不行……要守住心神……”
  她拼命地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的本能却在将她拉向沉沦的深渊。
  这凡俗的肉身,就像一个干涸了太久的海绵,对于任何形式的能量与快感,都有着最原始、最贪婪的渴求。
  少女体内的真元,在这股月华的滋养下,终于有了一丝增长。
  五……六……七……八……
  虽然缓慢,但它确实在增长!这个发现让她精神一振,强行压下体内的异样,更加专注地运转功法。
  就在少女即将完全沉浸在这种神圣与极乐交织的奇妙状态中时——  “吱呀……”
  一声极其轻微的、木板被踩踏的声音,从柴房外传来。
  !
  这声音就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夕凌瑶身上所有的火焰!
  少女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豁然睁开,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
  与星月的连接瞬间断裂,身上那层圣洁的银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股流遍全身的酥麻快感,化为了刺骨的冰冷。
  她,赤身裸体,盘坐在一个简陋的柴房里。
  而门外,有人!
  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疯狂地撞击着的胸腔,仿佛要跳出来一般。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凝固了,让她手脚冰凉。
  是谁?
  是云舒?还是……那个黑袍人?或者是……更糟糕的情况?
  少女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所有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死死地“盯”着那扇仅用一根木柴卡住的门。
  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少女甚至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透过门缝,窥探着屋内。
  夕凌瑶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辱。
  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环住自己的胸口,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掩住自己暴露的春光。
  但这无济于事,在那个未知的窥探者面前,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皮,放在砧板上等待宰割的羔羊。
  冷汗,大颗大颗地从她的额头滑落。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她的精神即将崩溃的边缘,一个温柔而带着关切的女声,从门外响起:
  “姑娘?你……你睡下了吗?我方才好像听见你房里有声音,有些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是云舒!
  这个认知让少女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猛地一松,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般。但紧随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羞耻感!
  云舒就在门外!而自己现在……
  “我……我没事!” 夕凌瑶慌乱地回应道,声音却因为紧张和急促的呼吸而变得沙哑不堪,还带着一丝哭腔。
  她手忙脚乱地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衣物。冰凉的丝质亵衣被自己抓在手中,但却因为手指的颤抖,好几次都没能穿上。
  门外的云舒似乎听出了少女声音里的不对劲,关心道:“姑娘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是做噩梦了吗?要不要我进来陪你坐会儿?”
  “不!不用!” 夕凌瑶几乎是尖叫着拒绝,“我……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已经没事了!你……你快回去休息吧!”
  她终于手忙脚乱地将那件薄薄的亵衣套在身上,又慌忙抓起外裙,胡乱地披在身上,将自己紧紧裹住。
  门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
  过了一会儿,云舒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无奈:“那……好吧。姑娘若是有事,一定要叫我。我就在隔壁。”
  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她才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刚才的修炼被打断了。
  虽然真元微微增长,但夕凌瑶此刻却丝毫没有喜悦。
  只有劫后余生的后怕,以及那股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恐惧交织而产生的、更加强烈的空虚与燥热。
  她低头看着自己,衣衫不整,肌肤上还残留着修炼时泛起的红潮,身体深处那股奇异的痒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这……就是凡俗的肉身吗……如此……如此的不堪一击,又如此的……渴求……”
  少女抱着双膝,将脸深深地埋入其中,身体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着。
  今夜,夕凌瑶第一次尝到了力量增长的甜美,也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身为“凡人”的脆弱与危险。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8:33:10

第4章 以退为进,部分相告
  残夜如褪色的水墨画,在窗外渐渐稀薄。
  夕凌瑶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上,一夜未曾合眼。
  身体的疲惫远不及神魂的动荡来得猛烈。
  方才修炼时那股几乎要将你理智焚毁的浪潮,与被发现时那如坠冰窟的恐惧羞辱,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反复撕扯着她的心神。
  她闭上眼,那赤裸的、在月光下泛着银辉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
  肌肤上每一丝酥麻的触感,小腹中每一阵空虚的燥热,都仿佛被烙铁刻印下来,清晰得令人羞愤。
  她从未想过,自己那曾经承载着星辰伟力的神体,在堕入凡尘、被这具血肉之躯禁锢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如此轻易地被本能的欲望所撼动。
  那股力量增长的滋味,甜美而诱人;但它所伴随的代价,却让她这位曾经的神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屈辱。
  “呜……就是凡人的躯体吗……” 你将脸埋得更深,声音细若蚊蚋,“如此脆弱,又如此……贪婪。”
  夕凌瑶的身体,贪婪地渴求着能量的滋润;她的神魂,贪婪地渴求着重返巅峰的可能。
  为了这个目标,她甚至可以暂时放下神女的尊严,去行那最羞耻之事。
  可当那份羞耻真的降临时,你才发现,自己的道心远没有想象中那般坚不可摧。
  昨夜云舒那轻轻的一声呼唤,像一根针,刺破了自己所有的伪装。
  夕凌瑶甚至不敢想象,如果门外不是她,而是那个气息阴冷的黑袍人,或是一双充满了贪婪与欲望的眼睛……后果会是怎样?
  自己会不会被按在地上,像那些被凡人踩在脚下的牲畜一样,被强行分开双腿。
  这双曾经在玉殿中漫步的玉足,会被粗糙的大手抓住,你这具从未被任何异性触碰过的圣洁身体,会被凡俗的污秽所玷污……
  一想到那种可能,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不,你绝不允许!
  力量!自己对力量的渴求,在这一刻压倒了所有的羞耻与恐惧。
  昨夜的修炼虽然被打断,但那增长的一丝真元却是实实在在的。
  它像一颗火种,在少女死寂的丹田中重新点燃了希望。
  她必须继续下去,而且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不会被打扰的环境。
  连夜逃走?
  去那危机四伏的西山?
  夕凌瑶看了看自己纤弱的手臂,否决了这个念头。
  现在的自己,连一个强壮些的凡人都未必能胜过,更别提妖狼与那个神秘的黑袍人,那要么是寻死,要么是寻辱!
  那就只能……依靠云舒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夕凌瑶的自尊心便本能地开始抗拒。向一个凡人求助?乞求她的庇护?
  “不,不是乞求。” 她在心中对自己说,“是交换。”
  夕凌瑶的脑海中浮现出云舒那张温柔而充满忧愁的脸庞,以及她提及父亲时那份深切的担忧。
  凡人,总是被这些名为“亲情”的羁绊所束缚。
  这既是她们的弱点,也是她们力量的来源。
  而自己,身为上界神女,哪怕神力不知所踪,眼界与知识也远非凡人可比。
  医术?
  凡间的医术在你看来,不过是些辨识草木、调理气血的粗浅法门。
  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还留有一些曾经的在这方面的记忆。
  一个计划,在你混乱的脑海中逐渐清晰。
  天,终于亮了。
  第一缕晨曦穿过屋顶的缝隙,照亮了柴房里的尘埃。
  夕凌瑶缓缓起身,身上胡乱披着的长裙滑落,露出里面那件被冷汗浸湿、紧贴着肌肤的丝质亵衣。
  她沉默地看着它,然后拿起那件沾染了尘土的外裙,仔细地穿好,系上腰带,将所有曲线与春光都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
  夕凌瑶走到水缸边,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镜面倒映出的,是一张略显苍白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你对着水中的自己,缓缓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慌乱与羞怯都压回心底,重新换上了那副清冷而孤高的神情。
  推开柴房的门,清晨的凉意扑面而来,精神为之一振。
  药庐的院子里,云舒正蹲在药圃边,认真地照料着一株草药,她的侧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听到开门声,她回过头来,看到是你,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但笑容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姑娘,你醒了?昨夜……睡得还好吗?”
  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诚,没有半分窥探与怀疑,这让夕凌瑶心中那点最后的戒备也悄然放下了几分,孤高的神情在此时反而显得不和情谊。
  夕凌瑶走到她面前,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地开口,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劳你挂心了。昨夜只是做了个噩梦,有些失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云舒松了口气的样子,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我正准备熬药,姑娘可用过早饭了?我煮了些清粥。”
  “不必。”你摇了摇头,目光越过她,望向了那间紧闭的房门,“令尊的病,我想先看一看。”
  云舒愣住了,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姑娘也懂医理?”
  “略知一二。”回答充满了神女式的矜持与傲慢,“我所修习的法门,于探查生灵气机一道,有几分独到之处。或许,能看出些寻常医者看不出的东西。”
  夕凌瑶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让云舒有些将信将疑。
  但看着那双清冷如星辰般的眼眸,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为她父亲的病抓住任何一丝可能的希望。
  “那……那就有劳姑娘了。”她轻声说着,领着夕凌瑶穿过庭院,来到了那间弥漫着浓重药味的房间。
  房间内的光线很暗,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部分阳光,空气中混杂着药味、汗味和一种……生命力正在流逝的腐朽气息。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绝。
  他的面色灰败,嘴唇干裂,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云舒走到床边,为父亲掖了掖被角,眼中满是痛惜。
  夕凌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床的另一侧。
  没有去看那些瓶瓶罐罐的汤药,也没有去问之前的病情,只是伸出了那只纤秀白皙、仿佛不沾凡尘的手。
  “失礼了。”
  夕凌瑶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将两根晶莹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了老人那枯瘦如树皮般的手腕上。
  在她的指尖与老人的皮肤接触的瞬间,闭上了眼睛。
  她没有去感受那微弱的脉搏,而是将一丝微不可查的神念,顺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了他的体内。
  在她的“视界”中,老人的身体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片即将干涸的、浑浊的池塘。
  他自身那代表生命力的“气”,如同稀薄的雾气,在池塘上空飘荡,随时都会消散。
  而在池塘的底部,她“看”到了。
  那是一团……黑色的、如同活物般的阴影。
  它像一株扎根在河床淤泥里的水草,根须深深地刺入老人的生命本源,无数条纤细的触手向上延伸,缠绕着他每一丝稀薄的“气”,贪婪地吸食着。
  这并非病,而是咒。一种极其阴毒,以消耗他人寿元来滋养自身的邪术。
  夕凌瑶猛地收回了手指,睁开双眼,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并非为这素不相识的凡人,而是为看到了这种违逆生命法则的邪恶。
  “怎么样?姑娘?”云舒紧张地看着她,声音都在发颤。
  夕凌瑶沉默了片刻,整理着语言。不能告诉她这是邪术,凡人可能无法理解,也无法对抗这种层面的东西。
  “令尊体内,并非寻常病症。”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而凝重,“有一股阴寒之气,盘踞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中,如同跗骨之蛆,不断蚕食着他的生机。寻常汤药,只能补其表,却无法撼动其根。药力越足,反而会成为滋养那股寒气的食粮。”
  少女的话,让云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夕凌瑶所描述的,精准地印证了她父亲的病情——无论用了多少名贵的补药,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
  这是所有大夫都无法解释的难题,却被一语道破。
  云舒看着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半信半疑,彻底变成了震惊与敬畏。她“噗通”一声跪倒在你面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的泪水。
  “姑娘!求求你,求你救救我爹!只要能救我爹,云舒……云舒愿做牛做马,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她说着,便要向夕凌瑶叩头。
  她眉头微蹙,轻轻一挥手,一股柔和的无形之力托住了云舒的身体,让她无法拜下去。
  “我不要你做牛做马。”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淡漠,“我可以尝试驱散那股寒气,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姑娘请讲!只要云舒能做到,万死不辞!”云舒看到了希望,激动地说道。
  “我要一个绝对安静,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的房间。”夕凌瑶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我所施展的秘法,名为‘牵星引月’,需要与天地星辰相感应,过程绝不能被打断。一旦被打断,轻则前功尽弃,重则……我亦会受到重创。”
  夕凌瑶将“修炼”偷换成了“施法”,将自己的需求,包装成了救治她父亲的必要条件。
  “这个……这个自然!”云舒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爹隔壁的房间,是我存放珍贵药材的库房,平日里都上了锁,除了我谁都不会进去。那里最是安静不过!我这就去为姑娘收拾出来!”
  “还有,”夕凌瑶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关于我的事,以及我为你父亲医治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我需要绝对安静环境这件事。”
  “我明白!我发誓!”云舒举起三根手指,郑重地说道,“若云舒泄露半个字,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着她那真诚而决绝的样子,夕凌瑶心中最后一块石头落了地。
  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夕凌瑶没有再多言,只是对她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她的誓言。
  云舒的行动力很强。
  她很快便打开了那间药材库房,将里面的东西挪到别处,又搬来了新的被褥和桌椅,甚至还点上了一炉有凝神静气功效的熏香。
  这间房比柴房大得多,也干净得多。
  最重要的是,它有一扇可以从内部闩上的坚固木门,和一扇小小的、只能推开一道缝隙的高窗,既能通风,又不必担心被人窥视。
  夕凌瑶站在房间中央,环顾四周,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全感,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云舒在门口,有些忐忑地看着你:“姑娘,你看这里……还满意吗?”
  “可以了。”云舒得到了一声淡淡地回应。
  “那……我爹的病……”
  “今晚子时,月上中天,是星力最盛之时,我会开始施法。”你看着她,给出了一个承诺,“你只需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在下次病发之前令尊的病,当有转机。”
  “好……”云舒的眼中重新燃起了明亮的光芒,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再造之恩!”
  夕凌瑶不再理会她的感激,只是平静地关上了房门,落下了门闩。
  “咔哒”一声轻响,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外,是喧嚣而危险的凡尘俗世。
  门内,是你通往神界的唯一阶梯。
  少女走到窗边,推开那道缝隙,清冷的风吹了进来,让自己混乱的思绪也清明了许多。
  看着窗外那片小小的天空,心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利用凡人的情感,为自己谋得安身之所。这手段并不光彩,但别无选择。
  “夕凌瑶,这只是开始。” 少女对自己说,“在这凡尘中,你必须学会不择手段。为了重返神界,你必须抛弃所有不必要的软弱与……尊严。”
  少女缓缓坐到床边,脱下那双磨损的草鞋,露出了一双与这凡尘格格不入的玉足。
  它们完美无瑕,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十根脚趾圆润可爱,透着健康的粉色。
  看着着这双纤足,想起了昨夜修炼时,月华流过足底的酥麻痒意,那陌生的快感让你的脚趾至今都还残留着一丝蜷曲的冲动。
  微微蹙眉,将这丝杂念压下。
  现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夜幕的降临,等待那清冷的月华,再次洒满身体。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8:41:11

第5章 月下裸修!道心与淫心生死对决!
  随着房门“咔哒”一声紧闭,将外界的喧嚣与云舒担忧的目光一并隔绝。
  夕凌瑶独立于这方斗室中央,身姿笔直,如同一株遗世独立的寒梅。
  少女的眼神从紧闭的门扉,到那高悬的窗缝,再到堆放着洁净被褥的床榻,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脚下。
  洁净的木地板映出微弱的光影,提醒着她身处的凡尘。
  “这里……便是我的囚笼,也是我的道场。” 她在心中默念,声音清冷而坚定。
  她缓缓走到床榻边,跪坐而下,双腿自然盘起,手势如抱星空,掌心朝上,轻搭于膝。
  这种姿势,曾是她在神界参悟星河运转、凝练神力的常态。
  那时,星辉如瀑,倾泻而下,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欢愉地呼吸着纯粹的能量,从未有何杂念能够侵扰。
  然而现在……
  她闭上双眸,试图将心神沉入丹田。
  体内的气息依旧微弱,真元如同几缕若有若无的游丝,在宽广的丹田中艰难地流转。
  更让她无法忽视的,是那股似有若无的燥热,像一团被压制住的火苗,在她的小腹深处悄然跳动。
  这是昨夜修炼时,身体被本能快感冲击后留下的余韵,也是那所谓“淫心”的直观体现。
  “可恶……这肉体凡胎。” 她在心中低咒。
  身为神女,她曾是法则的化身,是纯粹的能量体,肉欲这种东西,于她而言,是遥远而陌生的概念。
  如今被这具血肉之躯禁锢,不得不承受这种凡人所谓的“七情六欲”,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与……羞耻。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摒除杂念。
  呼吸变得悠长而绵缓,如同轻柔的涟漪,在心湖荡漾开来。
  渐渐地,外界的鸟鸣、镇上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声,以及体内那微弱的气血流淌声。
  她将全部的意识,集中于《星神牵月诀》的法门。
  这门功法,并非单纯引气入体,而是以自身为引,勾连天地星辰,引星月之华入体,以月华之力洗炼身躯,重塑神骨。
  她回想起昨夜,当月光透过指尖,渗入肌肤,那种酥麻与战栗,并非寻常。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像有无数只细小的手,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轻抚、揉搓,使得她每一寸皮肤都敏感至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知是不是修炼的法门出了问题。
  “要驾驭它。” 她告诫自己,“那并非淫邪,而是力量的一部分。”
  她开始在识海中模拟真气和月华之力运转的路线。
  从头顶百会穴,循着督脉下行,经由尾闾,再沿任脉上行,最终汇聚于丹田。
  星月之力从周身毛孔涌入,如同冰冷的溪流,缓缓浸润着她枯竭的经脉。
  她能感受到,在丹田深处,那仅存的几缕真元,正饥渴地吸收着这股新生的能量。
  意识逐渐下沉,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具精密的仪器。
  每一根骨骼,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都清晰地展现在她的“内视”之中。
  她“看”到那层薄薄的汗珠,正从她细腻的毛孔中渗出,覆盖在她紧致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对微微隆起的酥胸上。
  那种湿润的触感,在想象中变得异常鲜明,让她的小腹深处又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
  她努力将这些感官上的扰动压制下去,将注意力引向功法本身。
  她尝试调整心念,将星月能量想象成最纯粹的精华,剔除掉那些会引发身体异样反应的“杂质”。
  她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正从她的脊椎深处升腾而起,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她纤细的颈项,直达脑门。
  “不够……这太慢了。” 她内心焦躁。这凡躯对月华之力的排斥依然存在,仅仅是靠引导,效率太低。她必须找到一个更高效的方式。
  她回想起梦境中,那些模糊却又真实的画面。似乎在神界时,她曾有过一种更为……直接的吸纳方式。
  她的心神沉入双腿,那双玉足在她的感知中,晶莹剔透,仿佛能看到其中流淌的淡金色神力余韵。
  她想起了昨夜云舒为她按压足底时,那种奇异的酥麻感。
  凡人将足底视作诸多经脉汇聚之所,难道……这亦是凡躯与天地沟通的一种方式?
  她试着将一部分心神沉入足底涌泉穴,想象着月华从那里缓缓注入。
  一股微凉的、带着淡淡香气的气流,果然从足底生出,沿着她的腿部向上蔓延。
  那是一种不同于之前纯粹月华之力的感受,它更加温和,更加……亲近。
  仿佛这股力量,天然就属于这片大地,也天然就属于这具凡躯。
  随着这股气流的缓缓上行,尤其是那线条流畅、紧致有力的修长玉腿,开始变得有些发热。
  肌肤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颤动。
  她“看”到,那原本如同死水一般的经脉,在月华与地气的共同滋润下,变得活跃起来。
  她的足尖微微上翘,脚趾不自觉地蜷曲,仿佛在回应某种无形的召唤。
  “并非邪道……是本源。” 少女的思维渐渐变得清晰。
  或许,自己曾经太过执着于神界的纯粹,却忽略了这凡俗之躯本身所蕴含的,另一种“道”。
  这具身体,虽然脆弱,却与这片天地有着更为深刻的联结。
  她猜测《星神牵月诀》之所以能够引发那种奇特的感官冲击,并非因为它“淫邪”,而是因为它能够刺激凡躯最深层的“本源”,让它与天地之气产生最直接、最原始的“交融”。
  她放松了身体,不再刻意压制那些“不适”的感受。
  当她顺应身体的反应时,体内的真元流转速度反而加快了。
  那股燥热感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显,仿佛一团温暖的漩涡,在小腹深处缓缓旋转。
  但这一次,她没有羞耻,没有抗拒,只是漠然地感受着这一切。
  时间流逝,屋外光影变幻。
  从天光大亮到日渐西斜,房内的熏香早已燃尽,药材的清苦味也被她体内散发的淡淡幽香所取代。
  她盘坐的身影,在夕阳最后一缕余晖中,镀上了一层金边。
  当最后一丝光线从窗缝中彻底消失,屋内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时,她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双清冷的眼眸中,再无白日里的烦躁与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同星辰般深邃的平静。
  她的身体,虽然依旧是凡胎肉骨,但内部的气息却变得更加凝实。
  心神前所未有的清明,而那一直困扰她的“淫心”,在经过白日一整天的自我调适与理性分析后,竟也奇迹般地平复了许多。
  并非彻底消失,而是被她重新认知,并收归己用。
  她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微弱真元,知道今晚的修炼,她将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去驾驭。
  她轻轻舒展身体,发出骨节微响。修长的玉腿从盘坐中缓缓伸直,她用手轻柔地抚过自己的小腿,感受着那层肌肤下,若有若无的能量波动。
  “是时候了。”
  她起身走到窗前,推开那道紧闭的窗缝。一轮新月,已悄然悬挂在漆黑的夜空,清冷的月华如水银般倾泻而下,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召唤。
  确认门窗皆已从内锁好,夕凌瑶立于房间中央那片唯一的月光之下。
  这片由窗缝投射进来的、狭长而明亮的区域,此刻成了她的神坛,是她与天上星辰沟通的唯一桥梁。
  夜风拂过她素白的裙摆,带来一丝沁入骨髓的凉意,却也让她纷乱的心绪彻底沉静下来。
  “来自肉体凡胎的束缚,亦是凡胎的钥匙。”
  她心中默念着白日里的感悟,一双清冷的眸子凝视着窗外那弯新月,眼神中再无迷惘,只剩下破釜沉舟的决绝。
  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是她引动月华之力的媒介。
  任何衣物的阻隔,都会削弱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联结。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轻轻搭上了腰间的素白腰带。
  这并非源于羞耻或恐惧,而是一种即将触及本源力量的、本能的战栗。
  她曾是神,如今却要用凡人最赤裸的方式,去重新叩响神域的大门。
  腰带无声滑落,如一条失了魂魄的白蛇,蜷伏在她的脚边。
  接着,是那件沾染了尘土与风霜的素白长裙。
  当最后一层布料从她光滑的肩头褪下,她的身体,一具由神魂栖居的、完美无瑕的凡人玉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这清冷的月华之中。
  月光像是有了生命,如情人最温柔的指尖,从她优美的锁骨滑过,流连于那微微隆起、形状饱满的酥胸。
  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在清冷空气与月华的双重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悄然挺立,如同两朵在月夜中悄然绽放的寒梅,娇嫩而敏感。
  光影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勾勒出迷人的弧线,再往下,是那片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象征着她最后神圣与纯洁的幽静之谷。
  她闭上双眼,缓缓跪坐下来,双腿自然盘起,形成一个稳固的姿态。
  她的双手轻放于膝上,掌心向上,仿佛在等待着上天的恩赐。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晕,每一寸曲线都仿佛是造物主最杰出的艺术品,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
  “来吧……星辰之力,月华之精。”
  她放空心神,开始运转《星神牵月诀》。这一次,她不再抗拒,不再压抑,而是敞开身心,主动去迎接、去引导那股即将席卷全身的力量洪流。
  清冷的月华仿佛听到了她的召唤,变得浓郁起来。
  它们不再是虚无的光,而是化作了实质的、肉眼可见的银色流光,如同无数纤细的银色丝线,从窗缝中涌入,温柔地缠绕上她赤裸的身体。
  冰凉的触感,从每一寸肌肤的表面传来。
  那感觉,就像是瞬间浸入了万年寒潭,刺骨的冰冷让她浑身一颤,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但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便从那冰冷之下,如同春日解冻的溪流般,缓缓地渗透出来。
  银色的月华丝线,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
  它们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在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上描摹着完美的弧度。
  每一寸被月光触及的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下窜动,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嗯……” 一声极轻的、压抑不住的鼻音,从她微启的唇间逸出。
  她立刻收束心神,知道考验已经开始。这只是前奏。
  更多的月华涌来,它们不再满足于在肌肤表面游走,而是开始顺着她张开的毛孔,向身体内部渗透。
  这个过程,比之前更加清晰,也更加……磨人。
  那感觉,仿佛有无数只冰凉而滑腻的小手,正在她的血肉之中,轻柔地、一寸寸地揉捏、抚摸。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那对饱满的雪白玉峰,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颤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愈发坚挺,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等待着采撷。
  一股陌生的热流,开始在她的小腹深处汇聚,那被她压制下去的“淫心”,在这股力量的滋润下,如同得到了甘霖的种子,再次悄然萌发。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那股酥麻感越来越强,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最终在她身体最敏感、最核心的区域爆发。
  她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幽静的溪谷之中,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细小蓓蕾,正因为能量的冲击而微微颤动,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难耐的痒意,从那里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
  “哈啊……不……”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汗珠从她的额角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她快要失控的边缘,她猛然想起了白日里的感悟——双足,涌泉穴。
  “以大地为基,以双足为根……”
  她强行将一部分即将溃散的心神,沉入到自己那双盘着的、同样被月光笼罩的玉足之上。
  那是一双完美的脚,足弓的弧度优雅至极,脚背光洁如玉,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如同精心雕琢的白玉珍珠。
  当她的意识集中于此时,奇妙的变化发生了。
  那些原本在她全身肆虐的月华之力,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开始疯狂地朝着她的双足涌去。
  而与此同时,一股温和而厚重的气息,从她身下的木地板中,透过她的臀瓣与双腿,缓缓地升腾而起,与月华之力交汇在她的脚底。
  “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中炸开。
  她的双足,此刻变成了两个贪婪的漩涡。
  冰冷的月华从脚背与脚趾渗入,温热的地气从脚底的涌泉穴涌入。
  两股截然不同的能量,在她的脚踝处交汇、盘旋,然后化作一股全新的、冰火交融的洪流,沿着她修长的小腿,势不可挡地向上冲击!
  “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那是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度快感的尖叫。
  她的双脚猛地绷直,足弓高高拱起,十根脚趾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蜷缩起来,又猛地张开,像是在水中抽筋的鱼。
  那股能量洪流,沿着她的经脉一路向上。
  所过之处,酥麻感被放大了千百倍。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被点燃了,每一丝肌肉纤维都在战栗、痉挛。
  当那股洪流冲过膝盖,涌入她丰腴紧致的大腿时,她感觉两腿的内侧,那片最为娇嫩的肌肤,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奇痒难耐。
  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双腿想要摩擦,却因为盘坐的姿势而无法做到。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让那股热流在她的小腹处彻底爆发了。
  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正从那幽谷的深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
  那清澈的“蜜液”打湿了谷口的绒毛,顺着她大腿的根部,缓缓向下流淌,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淫靡而晶莹的光。
  “不……不行……哈啊……好奇怪……”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神女的矜持与骄傲,在这股源自凡躯本能的浪潮面前,节节败退。
  她的身体,这具她曾经鄙夷的凡俗之躯,此刻却在教她什么才是最原始的“道”,什么才是最纯粹的“交融”。
  能量洪流没有停歇,它冲破了腰间的阻碍,兵分两路。
  一路继续上行,灌入她饱满的酥胸。
  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挺拔、圆润。
  顶端的蓓蕾更是胀大了一圈,颜色变得愈发深邃,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溢出香甜的汁液。
  另一路,则直冲她的小腹丹田。
  “嗡——!”
  枯竭的丹田,如同久旱的龟裂大地,终于迎来了第一场甘霖。
  那股冰火交融的能量,在丹田内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旋,疯狂地旋转起来。
  原本那几缕微弱的真元,瞬间被卷入其中,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壮大、凝实。
  八……十五……三十……五十……
  小腹出的真元在她感知中疯狂飙升。
  而与之相对的,是她心神所承受的巨大冲击。
  每一次真元的增长,都伴随着一阵更加猛烈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控。
  她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膝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一丝猩红顺着嘴角流下,为她那张圣洁而痛苦的脸庞,增添了一抹妖异的艳色。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言语,而是一连串破碎的、高低起伏的呻吟与喘息。
  “齁哦哦哦?…哈啊…哈啊…要…要坏掉了…?!…好烫…身体…身体要融化了啊啊啊…”
  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海洋中沉浮,只剩下最后一丝清明,死死地守护着心神,不让它被这欲望的巨浪彻底吞噬。
  她知道,一旦心神失守,她就会彻底沦为这具身体的奴隶,道心破碎,万劫不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双作为能量入口的玉足,再次传来异动。
  汇聚于此的能量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它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涌入,而是开始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反哺着她的双脚。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琼浆玉液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脚底的皮肤变得愈发细腻光滑,足弓的曲线愈发完美,连脚趾甲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条温润的舌头,正在轻柔地、仔细地舔舐着她的脚底、她的脚趾、她脚心的每一寸肌肤。
  从脚跟到脚趾,一遍又一遍,仿佛在品尝一支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凉而甜美的雪糕。
  这股全新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奇特快感,像是一剂清泉,注入了她即将崩溃的精神世界。
  “啊……嗯……” 她紧绷的身体,在这股温柔的刺激下,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
  那狂乱的、毁灭性的快感浪潮,开始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而舒适的、仿佛漂浮在云端的感觉。
  她抓住这宝贵的机会,猛地收束心神,将丹田内那已经壮大到极限的气旋,用力向内一压!
  “啵——!”
  一声轻响,仿佛是气泡破碎的声音,在她的体内响起。
  丹田内的气旋骤然停止,所有的能量瞬间向中心坍缩,凝聚成了一滴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银光的液态真元。
  成了!
  炼气化液!
  就在这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体内的狂潮彻底平息,只剩下那滴液态真元,在丹田中央静静地悬浮着,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强大气息。
  她的身体,虽然依旧因为刚才的冲击而微微颤抖,但那种失控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她缓缓地、虚脱般地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光滑的木地板冰凉,却无法让她火热的身体降温。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那对饱满的丰盈紧紧地压在地面上,被挤压成诱人的形状。
  汗水、泪水,以及那从幽谷中流出的蜜液,将她身下的地板打湿了一小片。
  她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窗外那轮清冷的新月。
  “我……做到了……”
  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哽咽。
  冰凉的木地板,紧贴着她滚烫的肌肤。
  夕凌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心跳,都如同战鼓般在胸腔内轰鸣,震得她全身的骨骼都在发颤。
  练气化液带来的力量感是如此真实,那滴悬浮在丹田的液态真元,蕴含着远超之前的威能。
  然而,与之相伴的,是这具凡躯前所未有的喧嚣与骚动。
  那股在修炼中被点燃的火焰,并未因功法运转的停止而熄灭。
  恰恰相反,它像是找到了肥沃的土壤,在她的小腹深处扎下根,化作一股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疯的燥热与空虚。
  高涨的淫心值不再是一个冰冷的数字,而是化作了实实在在的生理渴求。
  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个刚刚才学会了流淌蜜液的幽谷,正一抽一缩地痉挛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索求着什么。
  “怎…怎会…这才跨过练气的门槛…不……我不能……”
  神只的尊严是她最后的防线。
  她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这股浪潮,命令自己站起来,穿上衣服,将这一切不洁的、凡俗的欲望重新封印。
  可她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气力耗尽的四肢如同灌了铅,连勾动一下手指都异常艰难。
  每一次试图调动意志,换来的都是小腹处更加猛烈的空虚与热潮。
  “好难受……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难…难道是功法有问题?”
  她的内心独白充满了挣扎与迷惘。
  这具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诚实得让她感到恐惧。
  她曾视其为囚笼,如今才发现,这囚笼自身,便是一座最深邃、最可怕的迷宫。
  在欲望与理智的反复拉扯中,她的手,那只修长白皙、曾执掌星辰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抬了起来。
  她的本意,或许只是想抚摸一下自己滚烫的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当指尖触碰到同样被汗水浸湿的肌肤时,一股奇异的电流瞬间窜过全身。
  她的动作停顿了。
  那触感……如此陌生,又如此清晰。她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具身体。指尖下的皮肤细腻而滚烫,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弹性和敏感。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开始缓缓向下移动。
  指尖划过她优美的锁骨,那里的肌肤薄而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下方骨骼的形状。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喉咙里逸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接着,手指继续向下,小心翼翼地,仿佛在探索一件神圣的艺术品,触碰到了自己胸前那饱满而柔软的雪白。
  “啊……”
  当指腹轻轻擦过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蓓蕾时,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惊扰的鱼。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闪电般从胸口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感觉,比之前修炼时能量冲击带来的刺激,更加直接,更加……勾魂夺魄。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吓到了,想要缩回手,可身体的本能却战胜了理智。
  她的手指,反而不受控制地,用极轻的力道,在那颗小小的、坚硬的蓓蕾上打着圈。
  每一次摩擦,都让那里的颜色变得更加深浓,也让她身体的燥热更甚一分。
  “哈啊……哈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颊的潮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理智的堤坝,正在被这持续不断的、温柔的挑逗一点点侵蚀。
  她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探索起来。
  它滑过平坦紧致的小腹,能感觉到丹田内那滴真元正随着她的心绪而微微波动。
  再往下,手指探入了一片湿润而温热的区域。
  那里,是她身体最幽深的秘密花园。
  当指尖触碰到那片被蜜液打湿的、柔软的卷曲绒毛时,夕凌瑶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无法抗拒的好奇与渴望。
  她的手指,带着朝圣般的虔诚与探索未知领域的恐惧,缓缓地、分开了那两片柔软湿滑的花瓣。
  然后,她触碰到了。
  触碰到了那片花园最核心、最柔软、最湿滑的所在。
  温暖的、粘稠的液体包裹着她的指尖,那里的内壁光滑而柔软,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仿佛在欢迎着这迟来的探访。
  她能感觉到,在那片湿润的深处,那颗小小的、隐藏起来的蓓蕾,正因为她手指的靠近而兴奋地颤栗着。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用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
  “咿呀——!”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她唇边迸发。
  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地落下,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在这一瞬间仿佛只剩下指尖与那一点相触所带来的、毁天灭地般的极致快感。
  太强烈了!这种感觉,几乎要将她的灵魂从这具身体里剥离出去!
  她再也无法思考,神只的骄傲、道心的坚守,在这一刻被冲刷得荡然无存。
  她的手指开始遵从本能,在那颗小小的、敏感至极的蓓蕾上,笨拙地、反复地揉弄、按压。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爆发出新一轮的战栗。
  清澈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泉水,从幽谷中疯狂涌出,将她的手指、手腕,甚至身下的一大片地板都彻底浸湿。
  “齁哦哦…不…不行了…哈啊…哈啊…身体…要变的奇怪的了…咕咿??!”
  在快感的浪潮中,她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蜷缩。
  她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试图通过摩擦来缓解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痒意。
  在混乱的动作中,她那只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玉足,被她自己送到了身前。
  月光下,那只脚是如此美丽。
  足弓的曲线宛如一弯新月,脚趾圆润如珍珠,脚底的皮肤因为能量的洗礼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粉嫩的质感,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一个荒唐而疯狂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在修炼时,这双脚曾带给她如同被温润舌头舔舐般的奇特快感……那感觉,如同品尝永不融化的甜美乳糕……
  此刻,被欲望彻底支配的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自己冰凉的、沾染着月华气息的脚趾,送向了身体最火热、最泥泞的源头。
  少女的身躯十分柔韧。
  当冰凉柔韧的脚趾,触碰到那片滚烫湿滑的幽谷时,冷与热的极致反差,带来了一股前所未有、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啊——!”
  她彻底失控了。
  她用自己的脚趾,笨拙地、却又精准地,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中拨弄着。
  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那里的灼热,却带来了更加深邃、更加磨人的酸麻与痒意。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被那温热柔软的内壁包裹、吮吸,每一次蜷缩,都能带出更多的蜜液,将自己的玉足也染得一片晶亮。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依旧在揉弄着胸前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蓓蕾。
  上下同时传来的、性质截然不同的双重快感,将她彻底推向了疯狂的边缘。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扁舟,随时都会被巨浪吞噬。
  丹田内的那滴真元,也因为她剧烈的情绪波动而疯狂旋转起来,散发出的能量,让她身体的敏感度再次提升了一个台阶。
  “要…要去了…那是什么…身体最深处…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哈齁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脚趾死死地抵在自己的秘处深处,手指也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乳尖。
  下一刻,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暖流,轰然爆发。
  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极致的痉挛。
  子宫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引爆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比之前更加浓稠的液体,伴随着强烈的抽搐,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
  “齁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时间与空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剩下那阵阵袭来的、如同潮水般永不停歇的极乐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的意识重新回归时,发现自己依旧保持着那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
  身体内外,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般的腥甜气味,那是她高潮后留下的味道。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只依旧抵在私处的、沾满了自己体液的玉足,又看了看自己胸前被掐得通红的蓓蕾,以及身下一片湿滑的狼藉。
  神只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而绝望的表情。
  “我……对我自己……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无尽的空洞与恐惧。 “这……就是凡人沉溺的……极乐地狱吗?”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8:44:26

第6章 无法平息的欲念,道心破碎?
  冰凉的木地板,此刻感受起来不再是惩罚,而是一种清醒的底线。
  夕凌瑶的意识在极度的疲惫与高潮的余韵中挣扎着浮沉,那股深入骨髓的空虚与燥热,犹如潮汐般反复拍打着她摇摇欲坠的道心。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求,私处的黏腻与湿滑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刚的“罪行”。
  “不……我绝不能如此堕落。”
  她竭力凝聚涣散的思绪,眼前似乎浮现出星河璀璨的神域,那是她记忆中故乡的模样,亦是她坚守的自我。
  她曾是星辰的执掌者,是天地间至高无上的存在,何曾这般卑微地臣服于凡俗的肉欲?
  耻辱感像火焰般在她胸口灼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那股想要再来一次的、潜藏在心底深处的呢喃,更是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这具凡胎……终究只是囚笼!是阻碍我回归神位的枷锁!”
  强烈的自厌情绪如毒蛇般缠绕上她的心神,驱使她做出唯一的决定。
  她必须净化。
  必须将这具被“污染”的肉身重新洗涤,将那些凡俗的、淫秽的念头彻底根除。
  她要用最纯粹的神力,重塑那濒临破碎的道心。
  她咬紧牙关,银牙几乎将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尽管依旧疲惫,却已燃起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闭上眼,将所有感知内收,努力去触碰丹田内那滴刚刚凝聚成形的、闪烁着微光的液态真元。
  那真元,乃是【星神牵月诀】突破炼气初期后所凝结的精华,蕴含着星辰与大地交织的纯粹力量,清冽而浩瀚,与她体内此刻的糜烂之气格格不入。
  在她的感知中,它如同悬浮在深邃星空中的一颗初生星辰,散发着微弱却坚定的光芒。
  调动真元,对于此刻虚弱不堪的她而言,无异于凡人抬山。
  她的气力所剩无几,连最细微的肌肉颤动都异常艰难。
  她感到一股眩晕袭来,几欲昏厥,但那不屈的意志,却支撑着她,让她将意识牢牢锁定在那滴真元之上。
  “动起来……动起来啊!” 她在内心深处无声地嘶吼。
  终于,那滴真元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召唤,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一缕冰凉而柔和的气流,如同拂晓时第一缕清风,从丹田缓缓扩散开来。
  它沿着她体内的经脉,以一种极其缓慢、几乎察觉不到的速度流淌。
  所过之处,原本因高潮而灼热滚烫的血肉,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那种令人发疯的燥热感,竟奇迹般地减退了几分。
  “有效……真的有效!”
  一股微弱的希望,像烛火般在她心头点燃。这让她更加坚定了信念,咬紧牙关,集中所有残余的意志力,引导着这缕真元,在体内艰难地循行。
  真元流经她的四肢百骸,所过之处,疲惫的筋骨肌肉都得到了一丝缓解。  它像溪流般穿过她的脊椎,滋养着每一节骨骼,让她酥软无力的身体,重新获得了一点点掌控感。
  她的双臂微微颤抖着,竟能支撑起一丝重量,不再完全瘫软在地。
  当这缕清凉的真元流经她的胸口时,那被自己揉搓得红肿不堪的蓓蕾,在冰凉的能量触碰下,猛地一缩,竟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这痒意并非情欲,而更像是被冻结后又迅速融化的那种奇特感受。
  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肿胀感消退了一些,表皮的黏腻也变得干燥了些许。
  “这力量……它真的能净化……” 她的内心,升起了一丝惊喜。
  她屏住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在引导真元流向下体,那个刚刚带给她极致快感,也带来无尽羞耻的幽谷。那是她决心要彻底洗涤的“污秽”之源。
  真元如同一条蜿蜒的小蛇,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向下蠕动。它穿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大腿内侧,最终,抵达了那片湿滑黏腻的区域。
  当真元触碰到那片被爱液浸润、花蒂红肿外翻的私密之处时,夕凌瑶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因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剧烈收缩。
  “唔!”
  这一次,她的呻吟中没有了情欲的放荡,而是充满了痛苦与一丝难以言喻的颤栗。
  真元至纯至净,而她的私处却充满了凡俗情欲的痕迹,两者交汇,仿佛冰与火的碰撞,在她的身体深处掀起了一场无声的风暴。
  她能感觉到,真元像无数细密的针尖,轻柔却坚定地,穿透那些被快感撑开的毛孔,渗透进私处最深层的肌肤纹理。
  它所到之处,试图将残留在黏膜上的每一滴体液、每一丝腥甜的气味都彻底剥离、洗涤。
  这感觉,像是被无数根极细的羽毛同时拂过,又像是被冰冷的露水轻柔浸润。
  原本肿胀的内壁,在真元的滋养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收缩。
  花蒂上的红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着,变得不再那么敏感、那么火热。
  但与此同时,私处那被真元反复洗涤的刺激,也唤起了更深层次的、前所未有的敏感。
  她的身体不再被情欲的燥热所主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中带着酥麻的、绵延不绝的异样感受。
  “哈啊……哈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
  她的身体仍在不自觉地颤抖,那并非因情欲,而是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内在清洗所带来的极致感官刺激。
  她感到自己的私处在真元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紧致,更加娇嫩,仿佛蜕去了一层旧壳,露出了最原始、最纯粹的肌理。
  然而,这种纯粹,却也意味着更加极致的敏感。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真元并未将一切“污秽”彻底清除。
  那些留在私处深处的,属于她自己体液的黏腻感,虽然被真元稀释、冲刷,但并没有完全消失。
  它只是从灼热的欲望,转化成了另一种若有若无的、绵软的、持续不断的空虚与渴望。
  她的玉足,那只刚刚在疯狂中自渎的脚,此时也被真元流经。
  冰凉的能量洗涤着脚趾上沾染的黏液,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清爽。
  然而,当真元触碰到足底的涌泉穴时,一股强大的能量反流,竟让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温润舌头舔舐般的奇特快感——如同雪糕般甜腻、清凉,却又带着酥麻。
  “为什么……会这样……”
  夕凌瑶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困惑与绝望。
  她明明是在净化自己,却为何在洗涤的过程中,反而让身体的敏感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些她试图压制、试图清除的欲望,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以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绵长的方式,深深地潜藏在了这具凡胎的血脉之中。
  她所追求的“纯粹”,在她将真元导向私处的每一个动作中,都变得异常讽刺。
  真元确实带走了表面的污秽,却也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她对这具凡人躯体的每一寸敏感,都有了更深刻、更直观的认知。
  她感受到了自己花瓣的紧致,内壁的褶皱,以及那颗花蒂被轻柔碰触时,身体深处传来的、难以名状的酥麻。
  她感觉到自己的道心并未如预期的那般坚固如铁,反而在这反复的冲刷与刺激中,变得更加复杂、更加矛盾。
  她清醒了,却也因此看到了更深层次的“自我”。
  那种将“神只”与“凡人”完全割裂的信念,此刻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当最后一缕真元完成循行,重新归于丹田之时,夕凌瑶全身的气力也彻底耗尽。
  她无力地瘫软下去,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身体是清爽了些,也没有了之前那股烧灼般的燥热,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却像蛰伏的毒蛇般,随时准备再次缠绕上来。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剥开了一层皮,露出了最原始、最脆弱的内在。
  道心依然破碎,只是破碎的方式不同了。
  她不再是因欲望而迷失,而是因“净化”而深刻地认识到了欲望的根深蒂固。
  这具凡人躯体,她的“囚笼”,并非只是一个束缚,它本身就是一个蕴含着无尽奥秘的宇宙。
  而她,这个曾自诩高高在上的神只,在凡尘的洗礼中,正一步步地被同化,被改变。
  她想哭,却发现泪水早已枯竭。
  她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是躺在那一片狼藉中,任由月光将她赤裸的身体完全覆盖,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存在,彻底隐藏起来。
  她努力站起身,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和刚刚的挣扎而酸软无力,每一步都踏得虚浮。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包裹住的身体,那层素白的布料,似乎并不能完全隔绝那些来自体内的灼热与酥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酥胸在衣物下轻微地晃动,乳尖在布料的摩擦下,依然传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痒意。
  她又拿起散落在地的外袍,试图将它穿上。
  外袍的重量,对现在虚弱的她而言,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将外袍披在肩上,布料滑过她光洁的背部,带起一阵清凉。
  然而,当她伸出手臂,穿入袖子时,袖口与她手腕肌肤的摩擦,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酥麻。
  她感到自己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风吹过肌肤的轻柔、布料摩擦的细微、甚至连空气中那淡淡的药草味,此刻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仿佛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只,而是一具彻底被凡尘所侵染、被欲望所唤醒的肉身。
  “不……我不是……”
  她紧紧地抓住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压制身体深处那股躁动。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凡尘的过客,这具肉身不过是她的容器。
  可是,这个容器正在以一种她从未预料到的方式,反过来影响着她。
  她穿好外袍,将凌乱的青丝简单地拢起,尽管手腕酸软,动作笨拙。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裙摆遮盖住的玉足,那双曾被她用来“自渎”的脚,此刻正安静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但她知道,那双脚的敏感度也已非同寻常,足底的涌泉穴仿佛仍在渴望着被舔舐的快感,那股雪糕般的清凉与甜腻,似乎还残留在她的意识深处。
  她感到身体虽然被包裹起来,但那份被放大的敏感,却依然透过层层衣物,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感官。
  她就像一根被剥去了外壳的神经,外界的任何刺激,都能在她体内掀起轩然大波。
  好不容易将双足套入裙摆,她又开始向上提拉。
  裙子的布料紧贴着她娇嫩的肌肤,缓慢地向上滑过她修长的大腿。
  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腿部肌肉不自觉地收缩,尤其是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本就柔软,此刻更是敏感异常。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与肌肤的每一丝接触,像是情人在轻柔地爱抚,又像是毒蛇在缓慢地缠绕。
  当裙子滑过她私密的幽谷时,夕凌瑶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剧烈痉挛。
  她颤抖着,用力地将裙子提到腰间,让那布料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小腹和臀部。
  纤腰被布料环绕,感受到了一丝束缚感,而那油腻的臀肉在裙子内被包裹起来,却依旧能感受到彼此的挤压和摩擦,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潮热。
  她喘息着,将腰带从地上拾起,费力地系在腰间。
  腰带的收紧,让她的纤腰显得更加不堪一握,而紧绷的布料也让她下体的黏腻感更加明显。
  她感到自己的花瓣在布料的压迫下,仿佛被温柔地揉捏着,花蒂也若有若无地被摩擦,那种酥麻与痒意,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清冷的夜风吹拂在她的脸上。
  风带来了远处的犬吠声,以及镇子深处隐约传来的喧嚣。
  这些声音,在她此刻敏感的耳畔,也变得异常刺耳。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希望能从这广阔的天地间,找回一丝属于神只的淡然与超脱。
  然而,她看到的,却只是一个被月光笼罩的凡俗世界。
  平凡的屋脊、平凡的院落,以及那些在阴影中蠕动的、充满了欲望与罪恶的凡人。
  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模糊不清,那是一个娇弱的女子,而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光辉万丈的神只。
  “我……我是谁?”
  这三个字,比任何痛苦都更能击溃她。
  她茫然地望着自己沾染着体液的玉足。
  那深入灵魂的空虚,让她感到无比的寒冷。
  她不知道自己是更接近神只了,还是更彻底地堕入凡尘。
  她只知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那个对凡俗情欲一无所知的“神”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8:53:30

第7章 秘法急救!道心稳固?接受凡尘
  就在夕凌瑶努力平复心绪,试图以打坐冥想的方式重拾那份属于神只的淡然之际,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敏感依旧如影随形。
  她闭合的眼睑下,眼珠微微颤动,意识在清醒与沉沦的边缘反复拉扯。
  然而,就在这微妙的时刻,隔壁房间猛地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倒地声,紧接着,是云舒父亲那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咳嗽,每一次咳声都像是要将肺腑生生咳出,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垂死挣扎的绝望。
  这突如其来的异动,如同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夕凌瑶那摇摇欲坠的平衡。
  她猛地睁开双眼,瞳孔中映出窗外清冷的月光,其中的迷茫与倦怠被一抹深沉的警惕所取代。
  那是一种源自神只本能的戒备,对任何可能干扰她计划,甚至威胁她存在的变故,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这是……怎么了?!”
  她的内心独白,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
  身体深处的空虚和疲惫,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
  气力已然耗尽,心神也跌落至危险的边缘。
  在这种状态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她彻底崩溃。
  然而,那一声声绝望的咳嗽,以及那重物倒地的闷响,却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不断回荡。
  那是云舒父亲的声音,是她曾经承诺要救治的凡人。
  “我答应过云舒,要助她父亲脱离病苦……”
  神只的骄傲与承诺,在这一刻,与凡人肉身的虚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她现在不闻不问,任由云舒的父亲在隔壁挣扎,那将是对她“神只”身份的亵渎,是对她道心的巨大挑战。
  即使这具身体不堪重负,她也必须有所行动。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强撑着站起身。
  但那股虚脱感却像潮水般袭来,让她的四肢发软,大脑一阵眩晕。
  她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双腿仿佛灌了铅,腰间更是酸软无力。
  她紧紧地抓住身旁的木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可恶……这凡胎……为何如此脆弱?!”
  她咬紧牙关,不甘的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她曾是执掌星辰的神只,何曾感受过如此无力?
  这种被身体所限制,被凡俗所束缚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而就在她挣扎站立的瞬间,下体那股因衣物摩擦而产生的黏腻酥麻感,再次涌上心头。
  那花瓣在布料的压迫下,仿佛在无声地呻吟,花蒂也若有若无地被刺激,让她的秘径深处涌出更多清凉的津液,与之前真元洗涤后的残留混杂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瘙痒。
  “哈啊……不……现在不是时候……”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身体深处那股刚刚平息下来的淫邪欲望,此刻在身体的敏感和外部的刺激下,竟然再次蠢蠢欲动,试图将她拉入更深的泥沼。
  她的心神在这双重夹击下,几乎要再次崩溃。
  她猛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淫靡的画面。
  她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被欲望所左右。
  她必须前往隔壁,查明情况。
  她要证明,即使被这凡胎所困,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只,她依旧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
  她迈开步子,每一步都踏得虚浮而沉重。
  修长的大腿在裙摆下轻轻摩擦,每一次摆动都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她那双本该踩踏星辰的玉足,此刻却小心翼翼地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足底的涌泉穴仿佛仍在渴望着被舔舐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脚趾在地上轻微地抓挠,像是无声地寻求着某种刺激。
  那股雪糕般的清凉与甜腻,似乎仍在她的感官中徘徊,让她在疼痛与虚弱中,感受到了一丝奇异的诱惑。
  “该死……这身体……还在渴望……”
  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那并非羞耻,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燥热。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每一次跳动都让血液在血管中奔涌,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热流,直冲向她的幽谷。
  她知道,这是【星神牵月诀】的副作用在发作,这功法强行唤醒了她的肉身,让她变得对凡俗的欲望异常敏感。
  她挣扎着走到房门前,颤抖着伸出手,推开了房门。
  隔壁的房间,灯火摇曳,将屋内的景象拉长成诡异的阴影。
  云舒正跪在床榻旁,双手紧紧地抓着父亲的手,泪流满面。
  她的父亲则躺在床上,脸色铁青,口中咳出的血沫染红了床单。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是在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口中发出痛苦而沙哑的呻吟,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命不久矣。
  “云舒!”
  夕凌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焦急与不安。
  她顾不得自身虚弱,跌跌撞撞地扑到床边。
  当她看到云舒父亲那痛苦挣扎的模样时,内心深处那股属于神只的怜悯与对生命的尊重,被彻底激发出来。
  她清楚地感知到,那邪术的力量正在加速吞噬他凡人的生机,如同附骨之疽,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他的血肉与灵魂。
  “父亲!父亲您怎么了?!神女大人,您快看看父亲啊!”
  云舒哭得梨花带雨,她那平时温婉的脸颊此刻因恐惧而扭曲,双眼通红,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看到夕凌瑶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躯,心中一惊,但此刻父亲的病情更让她心急如焚。
  她知道这位神女大人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是她父亲唯一的希望。
  夕凌瑶伸出颤抖的玉手,轻轻按在云舒父亲的额头。
  一股冰凉的真元从她指尖流淌而出,试图探入他体内,探查病情的根源。
  然而,就在真元探入他体内的瞬间,一股灼热的、充满邪秽的煞气猛地反噬而回,像是无数细小的毒蛇,沿着她的经脉向上攀爬,直冲她的神识!
  “啊!”
  夕凌瑶闷哼一声,如同被毒蛇噬咬一般,猛地抽回了手。
  那股邪秽之气虽然被她强大的真元瞬间净化,但它却激起了她体内因【星神牵月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猛地一缩,花瓣剧烈地收缩,一股强烈的瘙痒感从秘径深处涌出,直冲脑门。
  淫心在这股刺激下,再次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
  “混蛋……这邪术,竟然能引动我体内欲念!”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再次陷入混乱,淫靡的画面和身体深处的躁动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云舒那张焦急的脸庞,以及她父亲痛苦挣扎的模样。
  她知道,她必须立刻稳住自己的心神,否则不仅救不了人,她自己也将彻底沦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那是她自创功法【星神牵月诀】的本源心法中,一段被她刻意遗忘,甚至一度认为是多余的法诀——【琅心秘法】!
  “【星神牵月诀】,引星月之力入体,滋养肉身,重塑凡胎……然,星月为阴,大地为阳,阴阳交泰,易生欲念……须辅以【琅心秘法】,凝神定心,方可制衡……”
  这段古老的记忆,像是一道清泉,瞬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流淌而过。
  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只专注于汲取星月之力,重塑凡胎,却忽略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环!
  单独修炼【星神牵月诀】,只会让肉身对欲望的感知无限放大,最终淫欲缠身,不能自拔!
  而【琅心秘法】,正是为了对抗这种淫邪,净化身心,让修行者在享受肉身强化带来的极致快感的同时,也能守住道心,不被欲望所侵蚀。
  “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
  她感到一阵茅塞顿开。
  这并非是她凡胎的错,而是她对功法理解不深,未能做到阴阳调和,这才导致身体反噬,欲望缠身。
  现在,她找到了解决燃眉之急的办法!
  她顾不得云舒和她父亲,猛地盘膝坐在床边,双目紧闭。
  她双手迅速结印,并非是【星神牵月诀】那引动天地的繁复手印,而是【琅心秘法】中那凝神静气的简约法诀。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而深沉,不再急促,而是如同清风拂过山涧,带着一丝禅意。
  她将体内仅存的真元,按照【琅心秘法】的引导,不再直接冲击病灶,而是缓缓流转于她的奇经八脉。
  这股真元所到之处,不再是激发肉体的敏感,而是如同清凉的泉水,缓缓地洗涤着她那被欲望缠绕的神经。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念俱空,欲念不生……”
  她默念着【琅心秘法】的口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定心丸,缓缓地在她心底化开。
  她将意识沉入丹田,感受着那股真元在体内缓缓流转。
  她能感觉到,那股原本炙热难耐的燥热感,正在逐渐平息。
  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瘙痒和黏腻,也开始缓缓地消退。
  她的花瓣不再剧烈收缩,花蒂也停止了跳动,秘径内壁的蠕动也逐渐平息。
  虽然那份极致的敏感依然存在,但那股仿佛要将她吞噬的淫邪欲望,此刻却被【琅心秘法】所凝聚的清凉真元所抑制,如同被冰封的火焰,虽然仍在燃烧,却无法再蔓延。
  她的心神在这股清凉的滋养下,开始缓慢地恢复。
  那涣散的意识逐渐凝聚,混乱的思绪也变得清晰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重新掌控这具凡胎,正在从欲望的泥沼中一点点挣脱出来。
  淫心虽然尚未完全消退,但已经被压制在一个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神女大人?您……您没事吧?”
  云舒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与不解。
  她看到夕凌瑶突然盘膝而坐,闭目结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她不明白这位神女大人为何会在这种紧急关头突然入定。
  夕凌瑶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的迷茫与燥热已经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与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将目光投向云舒的父亲。
  此刻,她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他体内那股邪术的力量。
  那并非单纯的毒素,而是一种以腐蚀生机为目的的邪恶阵法,正在不断地吸取他的生命力。
  “无妨。我已寻得化解之法……” 她的声音虽然仍有些虚弱,但语气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与从容。
  她再次伸出手,这次,她并非直接探查,而是将一股纯净的真元,小心翼翼地注入云舒父亲的体内。
  这股真元,不再是盲目的冲击,而是如同导引者,精准地追溯着那股邪术的源头。
  邪术的根源,竟在他背部的涌泉穴,那里被刻画了一个极其隐秘的邪恶符文。
  符文如同活物,不断地吸取着生命力,并将邪气散布到他全身。
  夕凌瑶的真元精准地找到了这个符文,并开始一点点地将其剥离。
  这个过程异常痛苦。
  云舒的父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甚至有鲜血从嘴角溢出。
  云舒看到父亲如此痛苦,更是心如刀绞,她紧紧地抓住夕凌瑶的衣角,哽咽着哀求道:
  “神女大人……求求您……求您救救我父亲……他……他快撑不住了……”
  夕凌瑶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真元消耗巨大,但她不敢有丝毫放松。
  她知道,这邪术符文如同一个活物,一旦松懈,它便会再次生长,反噬其主。
  她必须一鼓作气,将其彻底拔除。
  “别怕……只是暂时的……邪术正在被剥离……坚持住!”
  她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将心神凝聚,操控着真元,如同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地将那邪恶符文从云舒父亲的体内分离出来。
  这个过程,不仅耗费她的真元,更是对她心神和意志的巨大考验。
  她必须时刻保持清明,不能让丝毫杂念影响她的判断。
  她能感觉到,那股邪恶符文在被剥离时,发出微弱的哀嚎,像是一个不甘死亡的生命。
  它试图再次反噬,试图再次激发她体内的淫邪。
  然而,有了【琅心秘法】的辅助,她的心神如同磐石般坚定,淫心也仅仅是轻微波动,并未再次失控。
  终于,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咻——”响,一股墨绿色的邪气从云舒父亲的背部被强行抽出,在空气中凝结成一个扭曲的符文,然后迅速消散。
  云舒父亲的身体停止了抽搐,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疲惫的叹息,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虽然虚弱,但眼神中已经恢复了一丝清明。
  “爹?!父亲!您醒了!” 云舒惊喜地叫道,泪水再次涌出,却是喜极而泣。
  夕凌瑶长舒一口气,她的身体再次达到了极限。
  真元几乎耗尽,心神也跌入谷底。
  她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
  她晃了晃身子,差点再次跌倒。
  “他已无碍……只是需要静养……”
  她艰难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她知道,虽然邪术被拔除,但她自己的身体,却又一次被透支到了极致。
  【琅心秘法】虽然帮助她控制了淫心,但并不能凭空恢复她的真元和气力。这次施法,让她再次面临前所未有的虚弱。
  云舒转过身,看到夕凌瑶苍白如纸的脸色,以及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心中的喜悦瞬间被担忧所取代。
  “神女大人!您……您怎么样了?您为了救我父亲,耗费了太多力量……”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夕凌瑶摇摇欲坠的身躯,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与虚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责。
  她知道,这位神秘而强大的神女大人,为了她的父亲,付出了何等巨大的代价。
  夕凌瑶勉强地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丝疲惫,却也带着一丝胜利的满足。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
  她的身体如同散架了一般,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但这一次,她却没有之前那般绝望与混乱。
  她知道自己找到了【星神牵月诀】的真正平衡之法,她明白了如何在这凡胎中驾驭神力,如何在这欲望横流的世界中,坚守自己的道心。
  她感到自己的玉足,在那疲惫的身体下,似乎变得更加纤细和脆弱。
  脚踝轻轻地在空中晃动,每一根脚趾都显得那么无力,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敏感。
  她回想起之前自己用玉足自慰时的触感,那股雪糕般的清凉与甜腻,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竟让她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酥麻。
  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抗拒这股感受,只是平静地接受了它。
  她知道,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凡胎的特性。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只,她是一个在凡尘中挣扎,在欲望中寻求平衡的……夕凌瑶。
  她的目光,落在云舒那双因劳累和担忧而略显粗糙的手上。
  那双手正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带着一种凡人特有的温柔与关怀。
  夕凌瑶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情愫。
  她曾蔑视凡人,认为他们渺小而愚昧,但此刻,在这双手的触摸下,她感受到的,却是温暖与真实。
  她感到自己正在发生某种深刻的转变。
  神只的冷漠正在一点点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凡人的情感,凡人的温度。
  这让她感到一丝恐惧,却也感到一丝难以抑制的……好奇。
  好奇凡人的生命,好奇凡人的喜怒哀乐,好奇凡人的情爱欲望。
  她知道,这条路,已经无法回头。
  她必须继续走下去,直到找到她真正的答案,直到她彻底明白,她究竟是神,还是……凡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9:01:21

第8章 少女的服侍,神只化凡心
  夕凌瑶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得像一滩春泥,几乎全靠着云舒的搀扶才能勉强维持着站立。
  她那清明的眼眸中,仍残留着一丝透支过度的疲惫,但心底深处,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终于明白了【星神牵月诀】的真谛,以及【琅心秘法】的制衡之道。
  这让她在肉体虚弱的极致中,反而获得了一种精神上的解脱。
  她努力挤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要被夜风吹散。
  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疲惫。
  云舒察觉到她的状况,秀眉紧蹙,眼中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神女大人!您……您怎么样了?您为了救我父亲,耗费了太多力量……” 云舒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稳就倒下去。
  夕凌瑶勉强地摇了摇头,那动作都带着一丝虚浮,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手无力地搭在云舒的臂膀上,指尖冰冷,与云舒掌心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她能感觉到云舒手心的温暖,那是一种凡人特有的、带着生机与温度的触感,让她的心底泛起一丝奇异的涟漪。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她知道,她必须立刻回到房间,让这具脆弱的凡胎得到彻底的休养。
  云舒见她如此虚弱,再也顾不得其他,少女小心翼翼地将夕凌瑶的身体更深地揽入怀中,那温软的胸脯紧贴着夕凌瑶冰冷的侧腰,隔着薄薄的衣衫,夕凌瑶能感受到那份柔软与弹性质感。
  云舒身上独有的、混合着药草和女儿家体香的气味,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温柔的潮水,一点点浸润着夕凌瑶被过度消耗的神魂。
  “您别说话了,我扶您回房间休息。”
  云舒的声音带着坚决,她小心地搀扶着夕凌瑶,一步步挪回了她的房间。
  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生怕颠簸到这位为她父亲耗尽心力的“神女”。
  夕凌瑶的修长双腿在云舒的支撑下,显得格外无力,每迈一步,膝盖都几乎要打颤。
  她能感觉到,那双玉足被云舒那柔软而带着温度的臂膀轻轻擦过,足底的涌泉穴也若有若无地被刺激,那种被温柔触碰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深处再次泛起一丝涟漪。
  回到房间,云舒将夕凌瑶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榻上。
  柔软的被褥在夕凌瑶接触的瞬间,便包裹住了她冰冷的肌肤,带来一丝久违的暖意。
  夕凌瑶的身体放松下来,却又感到了更深层次的虚脱,她甚至连抬手都觉得困难,仿佛每一根骨头都沉重得要散架。
  “神女大人,您……您躺好,我来服侍您。”
  云舒跪坐在床边,看着夕凌瑶苍白的脸颊,眼中满是心疼。
  她知道,眼前这位神秘的女子,为了救她的父亲,付出了何等巨大的代价。
  她伸出柔荑,先是轻轻为夕凌瑶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那温热的布巾拂过夕凌瑶光洁的额头,带来一丝清凉的舒适,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紧接着,云舒将视线落在夕凌瑶那双因长途跋涉和疲惫而沾染些许尘土的玉足上。
  她轻柔地拿起夕凌瑶放在床边的磨损草鞋,又小心翼翼地褪下她那早已沾满汗渍的薄袜。
  当那双白皙如玉、纤尘不染的玉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即使是看惯了凡人脚掌的云舒,也不由得怔了一下。
  那足踝细削,足弓优美,十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健康的粉润。
  虽然足底因疲惫而略显红肿,但整体却散发着一种超越凡俗的精致。
  那是一种不曾被凡尘俗世玷污的纯洁之美,仿佛只该踩踏云端,而非沾染泥土。
  “好美的脚……神女大人真是天人下凡……”
  云舒在心中暗自赞叹,脸颊微微泛红。
  她轻轻地拿起夕凌瑶的一只玉足,掌心那温软的触感,让夕凌瑶全身的神经都猛地一颤。
  她的足底仿佛瞬间被一股电流穿透,那极致的敏感让她感到一阵酥麻的痒意从脚心直冲头顶。
  她紧绷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弓起,原本沉重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嗯……哈啊……”
  一声压抑的低吟,从夕凌瑶的喉间溢出。
  她猛地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这股陌生的冲动。
  她知道这并非淫邪,而是身体在极度虚弱和敏感状态下,对外界刺激的本能反应。
  但那股酥麻的感觉,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腻,像是冰凉的雪糕融化在舌尖,让她既想抗拒,又想沉溺。
  云舒并没有察觉到夕凌瑶的异样,她只是以为神女大人是因为疲惫而发出呻吟。
  她小心翼翼地将夕凌瑶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从一旁的铜盆中拧出一条温热的湿布,开始轻柔地为她擦拭。
  那温热的布巾,带着一丝湿润的水汽,在夕凌瑶的足背、足弓、足底,甚至是每一个脚趾缝间轻柔地拂过。
  云舒的动作极其仔细,指尖的温度和布巾的湿润交织在一起,让夕凌瑶的玉足感到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与酥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开始无意识地蜷缩,足弓也微微弓起,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云舒的触碰。
  “哈啊……别……”
  夕凌瑶再次发出低低的喘息。
  她的身体因这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下体那被衣物包裹的花瓣,也仿佛感应到了足底的敏感,开始无意识地收缩,渗出几滴清凉的津液,润湿了亵裤。
  淫心虽然被【琅心秘法】压制,但这种纯粹的肉体敏感,却让她感到一种全新的、属于凡人的快感。
  云舒看到她似乎有些不适,连忙停下动作,关切地问道:
  “神女大人,可是弄疼您了?您若是不适,便告诉我。”
  她柔顺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
  夕凌瑶缓缓睁开眼,那双清明的眼眸中,却带着一丝迷离。
  她看着云舒那张近在咫尺的秀美脸庞,那份凡人特有的善良与纯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不……不疼……只是……有些……痒……”
  她实话实说,声音沙哑。
  这种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的“痒”,是她作为神只时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它并非邪恶,并非淫秽,而是一种纯粹的、来自身体深处的、对生命的渴望与回应。
  云舒听到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被温柔所取代。
  她以为是夕凌瑶的皮肤过于娇嫩,所以觉得痒。
  少女拿起跌打药膏,轻轻涂抹在夕凌瑶略显红肿的足底。
  那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膏体冰凉,与云舒指尖的温度形成对比,在夕凌瑶的足底缓缓涂抹开来。
  云舒的指腹在夕凌瑶的足底轻轻揉捏,那一寸寸皮肤被她细致地照顾着。
  她从足跟开始,沿着足弓的弧度,一点点向上揉按,最后停留在每一个柔软的脚趾尖。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带着凡人特有的细腻与耐心。
  夕凌瑶的全身都因这持续的揉捏而紧绷,她的内心在激烈挣扎。
  她感受着云舒指腹的温度、力度,以及药膏的清凉,这些感官刺激层层叠叠地涌来,让她感到自己的足底像是被无数细小的羽毛轻轻搔弄,痒意蔓延至全身。
  她的花瓣在亵裤中蠕动,花蒂也因这间接的刺激而隐隐跳动。
  “哈啊……云舒……”
  她无意识地轻唤着云舒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属于凡人女性的娇软与依赖。
  她那原本冷漠的神只之心,此刻正被这份细腻的照顾所融化,对凡人的情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抗拒。
  云舒听到她的轻唤,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关切。
  “神女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夕凌瑶看着云舒,清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此刻的感受,那是一种超越语言的、全新的体验。
  她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被【琅心秘法】压制的淫心,似乎也在这份温柔的照顾下,开始转化为一种更深层的、对“被触碰”、“被爱抚”的渴望。
  她不再抗拒这份渴望,而是尝试着去接受它。
  她知道,这是她凡胎的一部分,是她必须面对的修行。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只,她是一个正在学习如何成为“人”的夕凌瑶。
  云舒为夕凌瑶的两只玉足都仔细涂抹了药膏,然后轻柔地将它们放回被褥中。
  她又拿起一旁的清水,轻轻为夕凌瑶擦拭脸颊和脖颈。
  那温热的布巾,在夕凌瑶光洁的皮肤上轻轻拂过,带走了一天的疲惫和汗渍。
  夕凌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云舒的照料下,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她那原本紧绷的肌肉,此刻也变得柔软。
  她感受着云舒指尖的温度,感受着布巾的柔软,感受着凡人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谢谢你……云舒……” 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真挚。
  云舒温柔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夜色中的明月,温暖而纯净。
  “神女大人言重了。您救了我父亲,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尽管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她起身,将铜盆和脏布拿到房间角落,然后又端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给夕凌瑶。
  温水滋润着夕凌瑶干涩的喉咙,让她感到一阵久违的舒适。
  “我……需要静养……勿扰……” 夕凌瑶虚弱地说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彻底的恢复。
  云舒点了点头,她为夕凌瑶掖好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熄灭了烛火,只留下窗外清冷的月光洒入房间。
  在离开房间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那安静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敬畏与感激。
  房门轻轻合上,房间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夕凌瑶闭上双眼,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股疲惫与被照料后的舒适感。
  她的意识渐渐沉入一片混沌,但在这混沌之中,她却没有了之前的迷茫与挣扎。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肌肤感受到衣物的轻柔摩擦,足底仿佛还残留着云舒指尖的温度和药膏的清凉。
  那股来自肉体深处的敏感,依然存在,但已不再是淫邪的困扰,而是一种纯粹的、生命的感知。
  她开始在内心深处,接受了这份凡胎带来的所有感受。
  疼痛、疲惫、饥饿、欲望……以及,被关怀的温暖。
  她知道,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星神,她是一个正在凡尘中重生的夕凌瑶。
  这份新生,充满了未知,却也充满了让她感到好奇的诱惑。
  ———  少女在云舒的照料下沉沉睡去,在梦境中继续回味凡胎的敏感与温暖。
  夕凌瑶的意识,如同被投入深潭的石子,迅速沉降。
  身体的极致疲惫,如同温柔的潮水,将她卷入一片混沌而深邃的梦境之中。
  没有挣扎,没有抗拒,唯有顺从。
  她听见耳畔隐约有星辰碎裂的微响,看见无数流光溢彩的星屑从天际陨落,坠入一片无边无际的虚空。
  那虚空深处,却并非寒冷与死寂,反而升腾起一股炽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潮气,将她包裹。
  “好……热……”
  她在梦中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凡人特有的沙哑。
  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又仿佛被某种黏腻的、看不见的力量紧紧束缚。
  梦境中,那些曾被【星神牵月诀】催生出的极致感官体验,此刻被无限放大,缠绕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那是一种火烧般的灼热,却又伴随着冰雪消融的酥麻,让她在矛盾的快感中不住地颤抖。
  她“看”见自己那双修长的玉足,在朦胧的光影中,仿佛被万千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弄。
  足弓那敏感的弧度,脚趾那细腻的指缝,都被无形的力量反复摩挲。
  那“痒”意,从足底的涌泉穴开始,如同一缕带着湿气的细蛇,蜿蜒而上,攀附着她的小腿、大腿,直入她幽谷深处。
  “啊……嗯……不要……”
  她在梦中挣扎,却又无力抗拒。
  她的花瓣在梦境中猛烈地收缩,仿佛被无数温暖而湿润的舌尖舔舐。
  花蒂肿胀,敏感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带起一阵阵绵长的酥麻。
  她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奔涌,润湿了那幽深的花径。
  她看见自己的纤手,在梦中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指尖所触之处,肌肤细腻,却带着一层薄汗。
  她沿着小腹的曲线,慢慢向上,触摸到那对饱满的酥胸。
  梦境中的触感异常真实,她甚至能感觉到乳尖的微硬和颤抖。
  那是一种被陌生力量侵犯的羞耻,却又混杂着一种奇异的、探索自身肉体的兴奋。
  “我……我这是……怎么了……”
  内心的独白在梦中破碎,她的理智在快感的洪流中载沉载浮。
  她看见一双温柔的手,再次出现在梦境中。
  那双手是云舒的,带着凡人特有的温暖与馨香。
  那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玉足,为她擦拭着每一寸肌肤。
  指尖的温度,布巾的湿润,药膏的清凉,所有感官在梦境中交织成一片。
  她感到那双手不仅在她的足底,更是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之处轻柔地揉按、安抚。
  那温柔的触碰,让她体内狂暴的欲火逐渐平息,转变为一种细水长流的、温和的电流。
  那种“痒”不再是失控的折磨,而是转化为一种被悉心照料的、带着暖意的舒缓。
  “原来……这就是凡人的……被爱抚……”
  她渐渐明白了。
  这种被触碰、被关怀的感觉,并非全然是淫邪。
  它也可以是温暖,是慰藉,是凡人之间最原始的连接。
  她感受到自己的道心在梦境中重新稳固,那些业力与欲望的冲击,此刻也显得不再那么可怕。
  它们是凡胎的一部分,是她必须学习去接受和掌控的。
  梦境的最后,她置身于一片祥和的星空下。
  不再是坠落,而是缓慢地上升。
  她看到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而是一个赤足站在泥土上的凡人。
  泥土的芬芳,露水的湿润,风的轻拂,所有凡尘俗世的感触都清晰而真实。
  她不再抗拒这份真实,反而张开双臂,拥抱了这片人间烟火。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轻柔地落在夕凌瑶的眼睑上时,她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房间内一片静谧,唯有清晨的鸟鸣从窗外传来。
  她感到身体深处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爽与充盈。
  没有了之前的虚弱与燥热,也没有了心神耗尽后的空虚。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神,自己的气力,甚至自己的真元,都在这一夜的深沉休憩中,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原来……凡人的睡眠……竟是如此奇妙……”
  她低声自语,声音清越,不再带着之前的沙哑。
  她伸展了一下四肢,骨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全身的经脉都感到舒畅无比。
  她盘膝而坐,下意识地运转了一下【星神牵月诀】。
  微弱的星光从窗外透入,与她体内恢复的真元相呼应,在她周身形成一层淡淡的光晕。
  “真元……竟恢复了这么多?”
  她感到惊讶。
  这种恢复速度,远超她沉浸在失去神女身份的痛苦中时所能想象。
  或许,正是因为彻底接受了凡胎的特质,卸下了神女的桎梏,这份凡人躯体的潜力,才真正开始被激发。
  她感受着体内流淌的真元,它们不再是之前那般狂暴而难以驾驭,反而变得温顺而充满生机,仿佛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
  “淫心……也平复了……”
  她内视己身,发现那曾让她不堪其扰的淫心,此刻也彻底平复了下来。
  它并非消失,而是被【琅心秘法】彻底收束,内敛于心。
  它如同被驯服的野兽,被牢牢锁在心的深处,不再能轻易地影响她的道心。
  她明白,这并非逃避,而是真正的合而为一。
  她不再是任由欲望摆布的容器,而是与欲望共存。
  她缓缓起身,赤足踏在地板上。
  木质地板带着一丝清晨的凉意,让她感到足底的敏感依旧存在,但那份敏感不再是让她羞耻的根源,而是成为了她感知世界的另一种方式。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深吸了一口清晨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
  “这种感觉……真好。”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的街景上。
  清晨的落沙镇,远比夜晚时更显生机。
  炊烟袅袅升起,鸡鸣犬吠,零星的行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她看到不远处,云舒家的医馆已经亮起了油灯,隐约能听到药杵捣药的声音。
  “云舒……她也早起了吗?”
  她的心头泛起一丝暖意。
  这个凡人女子,不仅没有因为她昨日的失态而疏远,反而给予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这让她对“凡人”这个群体,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与改观。
  他们并非只是蝼蚁,他们有脆弱,有欲望,但同样也有坚韧,有善良,有足以温暖人心的力量。
  她决定,今日要好好回报云舒的恩情。不仅是治好她的父亲,更是要将她所能给予的,都给予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子。
  她转过身,看向房间内。
  此刻,她的目光已不再是从前那般高高在上,而是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索。
  她注意到房间角落里,昨夜云舒为她擦拭身体后留下的铜盆和湿布。
  铜盆中的水早已冰凉,湿布也已半干。
  “她……真是细致……”
  夕凌瑶走过去,轻轻拿起那条湿布,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一丝清淡的皂角香气。
  她能想象得到,昨夜云舒是如何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身体,那指尖的温柔,那眼神中的关切。
  这让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不仅仅是修行的载体,更是被凡人所珍视的。
  她再次回到床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被褥。
  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但她知道,真正的修行,才刚刚开始。
  她需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个凡人世界,了解它的一切法则与因果。
  而云舒,或许就是她了解这个世界的第一扇窗。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神女大人,您醒了吗?” 是云舒温柔而略带忐忑的声音。
  夕凌瑶微微一笑。她感到自己的嘴角,已经能自然而然地勾勒出凡人的弧度。
  “醒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9:13:23

第9章 黑雨山城,风雨欲来
  夕凌瑶的纤足在布鞋中安稳落地,这份凡尘的束缚感,此刻竟让她感到一丝新奇与踏实。
  她感受着鞋底与地面接触时传递回的细微反馈,每一步都踏得清晰而有力。
  她站起身,重新打量了一番自己。
  素白的裙裳,虽不及天衣霓裳那般璀璨夺目,却也清雅出尘,衬得她身姿绰约。
  此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女,而是一个融入凡尘,准备承担凡人因果的修行者。
  她轻柔地推开房门,再次回到回春堂的院子。
  清晨的小院,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明亮。
  空气中,除了淡淡的米粥香,还混杂着过往商旅身上特有的尘土与汗味,这些凡俗的气息,此刻在她鼻尖,都成了这人世间最生动的注脚。
  云舒正站在她刚才用餐的桌旁,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疲惫,但见夕凌瑶出来,立刻迎了上来。
  她的目光落在夕凌瑶脚上的布鞋,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与敬意。
  她知道,这位神女大人正试图以凡人的方式融入世俗,而这其中的每一份努力,都让她感到触动。
  “神女大人,您准备好了吗?” 云舒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如清风拂柳,带着一份凡人特有的温婉。
  夕凌瑶微微颔首,目光坚定。
  “嗯。我已决定,去那告示栏看看。” 她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因为她知道,云舒已经成为她在这凡尘中,第一个真正可以信任的人。
  云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被一份理解与支持所取代。
  她知道,以夕凌瑶的性情,一旦做出决定,便不会轻易更改。
  她也不再劝阻,只是轻声叮嘱道:“那个……那告示栏就在镇口不远,您出了客栈往东走,穿过两条街,便能看见。”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份凡人特有的淳朴与关心。
  “有劳。” 她轻轻应了一声,随即迈开步子,走向院落大门。她的步伐平稳而有力,每一步都透着一种凡人特有的坚韧。
  “且……且慢”云舒忽然叫住了她,从怀中拿出一枚泛着暖色光辉的玉佩轻声道“神女大人,这是清心玉佩,这是答应过你的。”她温婉地笑了笑继续道“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
  夕凌瑶感受着云舒言语中的那份真挚,心头不禁泛起一股暖意。
  “嗯。”她接过玉佩,也回应了一个同样温柔的笑。
  当她走到门口时,回春堂外的正好经过一个脚夫,看到夕凌瑶,随即一脸堆笑。
  “仙子这是要出门?要不要雇几个脚力……” 他的目光在夕凌瑶身上停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与谄媚。
  夕凌瑶并未理会这些人的试探,她的目光穿透大门,望向远处的街景。
  她知道,这凡尘俗世,处处皆是因果,而她今日,便要亲自去揭开这因果的序幕。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颔首,便径直踏出了院门。
  清晨的落沙镇,街上行人渐多。
  贩夫走卒的叫卖声、马车碾过石板路的“轱辘”声、孩童们嬉闹的欢声笑语,以及空气中混杂的食物香气与淡淡的尘土味,所有这些凡尘的喧嚣与芬芳,此刻都清晰地灌入夕凌瑶的耳鼻。
  她的感官在【星神牵月诀】的淬炼下变得异常敏锐,此刻更能感受到这些凡俗的细枝末节。
  她沿着回春堂门前的黄土路向东走去,目光扫过路边一座座简陋的木屋,看着那些平凡的镇民,感受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生机与活力。
  她注意到,一些路过的妇人,衣着朴素,手臂和大腿因为劳作而显得有些粗壮,但她们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凡人特有的坚韧与满足。
  孩童们赤着脚在泥泞中追逐嬉戏,他们的脚踝沾满了泥土,却不以为意,只顾着发出欢快的笑声。
  “这便是凡人……有苦有乐,有生有死。” 夕凌瑶在心中默默感叹。
  她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好奇,想要更深入地了解这凡尘的脉络,了解这些凡人的悲欢离合。
  她走过东街的【兵器铺】,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火炉冒出的烟气与汗味弥漫在空气中。
  几名精壮的打铁汉子,赤膊上阵,肌肉鼓胀,他们的双手布满老茧,却有力地挥舞着铁锤,将一块块通红的铁锭锻造成形。
  夕凌瑶的目光在那架子上摆放的刀剑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
  她曾是神女,挥手间可碎裂星辰,肉身不坏,何须凡兵?
  但现在,她是一个凡人,这些凡兵利器,或许是凡人保卫自身的必要之物。
  “这些凡铁……也有其存在的道理。” 她内心轻语,并没有选择进去,而是继续前行。
  她的目标,是那悬赏告示栏。
  她知道,要真正融入这个世界,首先要做的,便是亲手解决这个世界的问题。
  她穿过两条街,空气中的喧嚣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风沙拂过的轻柔声响。
  终于,在镇子的东头,她看到了那面斑驳的木制告示栏。
  几张泛黄的纸张,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边缘已有些卷曲。
  告示栏周围,只有零星的几个镇民在观望,他们的脸上带着担忧与无奈。
  显然,对于这些悬赏,他们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失去了希望。
  一个年迈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近告示栏,眯着浑浊的眼睛,艰难地辨认着上面的字迹。
  当他看到“山贼”、“劫掠”等字眼时,不禁长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
  夕凌瑶走上前,她的出现,让周围的几个镇民不禁侧目。
  他们打量着她出尘的气质和素净的衣着,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敬畏。
  在这个粗犷的边陲小镇,她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份神秘的吸引力。
  夕凌瑶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她的目光直视告示栏。最上面的一张,果然是针对山贼的悬赏。
  那张悬赏令,用粗犷的笔触写就,墨迹虽已有些模糊,但内容依然清晰:
  【悬赏令】
  近来,盘踞于障目山之匪帮,屡屡劫掠过往商旅,手段残暴,无恶不作。
  尤以其头目“黑雨山城主”为甚,武艺奇高,诡计多端。
  特此,落沙镇商会联合镇中望族,悬赏白银五百两,凡能剿灭黑雨山城,斩杀黑雨山城主者,凭首级前来领取。
  另,若能生擒其首恶,酬金再加三百两。
  落沙镇商会、李家、王家、张家 联名  夕凌瑶的眼神在这悬赏令上扫过。
  “白银五百两……八百两……”这笔钱,对一个凡人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而对她来说,这正是她融入凡尘、回报云舒的契机。
  她将目光转向悬赏令下方,还有几张零星的告示。
  一张是关于某家走失孩童的寻人启事,上面描绘着一个活泼可爱的男孩,母亲悲痛欲绝的恳求词句刺痛了她的心。
  另一张则是官府张贴的通告,提醒镇民注意防范野兽与“邪祟”,寥寥数语,却透露出官府的无力与敷衍。
  “山贼,妖物,以及……孩童走失。” 夕凌瑶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感受到这小镇之下,隐藏着一股股浊流。
  这些业力交织,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这个凡尘之地。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那张悬赏令。
  纸张粗糙的触感,让这份凡尘的因果,变得更加真实。
  她感觉到,这不仅仅是一份简单的悬赏,更是她作为凡人夕凌瑶,在此方世界立足的第一步。
  她缓缓地,将那张悬赏令从告示栏上揭了下来。纸张发出轻微的“嘶啦”声,在这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周围的镇民们看到这一幕,纷纷瞪大了眼睛。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那……那是谁啊?竟然把悬赏令揭下来了?” 一个中年农妇小声问道。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江湖武夫啊……倒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旁边一个驼背的老汉眯着眼打量。
  “怕不是不知天高地厚,这黑雨山城可是硬茬子,前阵子连镇里的镖头都折在了那里!” 另一个年轻些的壮汉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夕凌瑶充耳不闻,她将悬赏令小心翼翼地卷好,目光投向远处的障目山方向。那山脉在晨光中显得影影绰绰,却仿佛散发着一股凶戾之气。
  “障目山……黑雨山城……黑雨山城主……” 她在心中默念着。
  她知道,这便是她凡尘之路的第一个考验。
  她将亲手去了解这凡尘的罪恶,亲手去平息这凡尘的业力。
  虽然她已揭下悬赏,但对于黑雨山城的具体情况,她所知甚少。
  修行者助阵?
  诡计多端?
  这些都需要她进一步探明。
  她并非凡人,但也深知凡尘自有凡尘的规则与危险。
  她收回目光,转身看向镇子深处。
  她想起了云舒的担忧,想起了她对那些山贼的描述。
  她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她不是来送死的,而是来修行,来体验,来完成她凡尘之路的。
  夕凌瑶手持卷好的悬赏令,立于风中,感受着指尖纸张的粗粝质感,以及其上传递出的凡世沉重。
  她回望了一眼来时的街巷,那里人影绰绰,生机勃勃,却又暗藏着不可言说的恐惧与无奈。
  她知道,这悬赏令上简简单单的几行字,背后承载的,是无数凡人的血泪与求助。
  她并非单纯为财,而是为了一种更深层次的体验——体验作为凡人,以凡人之躯,去触碰和解决凡尘的业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贸然闯入,非明智之举。” 她心中思忖。
  即便她曾是高高在上的神女,拥有超凡入圣的修为,但如今她已选择以凡胎行走世间。
  凡尘的规则,自然有其运行的道理。
  她需要了解更多,而非仅仅凭借蛮力。
  修行之道,亦是智慧之道。
  她转身,迈开轻盈的步伐,再次融入落沙镇清晨的喧嚣。
  在镇子中心的主干道上缓步而行。
  她的感知此刻被【星神牵月诀】催发得愈发敏锐,耳边传来的每一声喧哗、每一句低语,都清晰可辨。
  她就像一张无形的网,缓缓张开,捕捞着这片凡尘的细碎信息。
  她路过一间茶肆,几个背着行囊的商贩正围坐在一起,大口喝着粗茶,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与侥幸。
  “哎,昨晚可是九死一生啊,多亏了咱们走得快,听说后头的队伍被黑雨山城的人给截了……” 其中一个身形瘦削的商贩,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声音有些沙哑。
  “可不是嘛!那群畜生,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以前也就劫财,现在连人……哼,简直不是人!” 另一个体型壮硕的汉子愤愤不平地啐了一口。
  “听说这次,他们还多了几个帮手,手段更加狠毒。特别是那个什么‘鬼手刀’,刀法诡异,专门废人手脚,要不是老子跑得快,恐怕……” 瘦削商贩说到此处,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鬼手刀……” 夕凌瑶的目光微微一凝。她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这是除了黑雨山城主外,第一个被提及的具体威胁。
  她继续前行,仿佛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过客。
  她的玉足在布鞋中,稳稳地踏在略带湿润的黄土路上,每一步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她感受着足底的细微震动,那是小镇脉动的呼吸。
  她注意到,有几家店铺的门窗紧闭,门板上还留有被粗暴撬开的痕迹,显然是近期遭过劫掠。
  镇民们路过这些店铺时,总是加快脚步,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恐惧、愤怒,以及更多的,是麻木。
  最终,夕凌瑶来到了【悦来】客栈。
  这座小的客栈,此刻在她眼中,犹如一个信息汇集的漩涡。
  大堂里,嘈杂的声音比清晨在街上听到的更加密集。
  除了几位商旅,还有一些身着短打,腰间别着刀剑的江湖人士,他们或高声谈笑,或低声密谋,眼神中带着独属于江湖人的桀骜与警惕。
  掌柜的正在柜台后拨弄着算盘,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了夕凌瑶,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容。
  他搓了搓手,弯着腰,殷勤地问道:“这位女侠?可是要用午膳了?您请上座,小的这就去安排最好的雅间,给您备上几道小店的拿手好菜!”
  夕凌瑶并未直接回应,她略带清冷的目光扫过大堂,最终落在靠窗的一张空桌上。
  那里光线明亮,视野开阔,能将大堂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她缓步走过去,动作优雅,如同云雾般轻柔,在桌前坐下。
  她的素白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轻轻荡漾,引得不少江湖客投来好奇与惊艳的目光。
  “不必雅间,就在这里。” 夕凌瑶的声音清雅,不带一丝烟火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随便上些茶水糕点即可。”
  掌柜的愣了一下,随即会意。他知道这位“女侠”身份不凡,可能不喜欢被人过度打扰。他立刻应了一声,转身去吩咐小二。
  茶水很快送上,糕点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夕凌瑶端起茶盏,指尖轻触温热的瓷壁,感受着那份来自凡世的温度。
  她没有急着饮用,只是将茶盏置于唇边,借着茶盏的遮掩,将目光投向大堂内那些交谈甚欢的江湖客和商旅们。
  她闭上眼,【星神牵月诀】的心法在体内悄然运转,虽然白天无法引动月华之力,但是一股无形的力量以她为中心,感官向四周扩散开来。
  她的听觉被放大,那些原本模糊的窃窃私语,此刻变得清晰可闻。
  “……黑雨山城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连镇里的捕快都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占据了障目山深处的一个古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洞里有瘴气,寻常人根本靠近不得。” 一个粗犷的汉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他身上的刀鞘磨损严重,显然是个常年行走江湖的刀客。
  “可不是嘛,那障目山,本来就有不少野兽毒虫,现在又被那群匪徒占了,简直是地狱!而且,前阵子听山下放牧的老头说,山里头还闹鬼呢!说是每到月圆之夜,就能听到小孩的哭声,还有一些鬼影在山林里飘荡……” 另一个穿着华贵丝绸,像是大户人家账房先生的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闹鬼……小孩哭声……” 夕凌瑶的脑海中浮现出告示栏上那张寻人启事。这两者之间,会有关联吗?她的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宁。
  “那些都是谣传!不过是山匪为了吓唬人编出来的鬼把戏!” 刀客不屑地哼了一声,但眼底深处,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
  “不过话说回来,黑雨山城的城主确实有点邪门,据说他会一些歪门邪道的功夫,寻常刀剑都伤不了他。前阵子镇里有些练家子去围剿,结果就没几个回来的,活着的一个个都疯疯癫癫的,像是被吓掉了魂一样。”
  “歪门邪道……伤魂……” 夕凌瑶的指尖轻点桌面,思绪如潮水般涌动。
  这与她所了解的凡间武学大相径庭,更像是修士的力量。
  难道,黑雨山城主也是个修行者?
  若真如此,那这事便不那么简单了。
  凡间的武夫,与真正的修行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她的目光移向另一桌,那里坐着几个衣着朴素,像是当地猎户的汉子。他们之间的谈话,更加直接,也更加原始。
  “……那山里头,可不是人待的地方。上次我带着狗去打猎,结果狗突然就狂吠起来,浑身发抖,死活不肯往前走。我循着声音过去,只看到地上有一滩黑血,腥臭得厉害,还有几根白色的毛发,像是……像是野兽的毛,但又不是寻常的野兽。” 其中一个面色黝黑的猎户,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惊恐。
  “是啊,前些日子,我们村里有人进山找走失的牛,结果看到山涧边有一团黑雾,一靠近就觉得头晕眼花,差点没命。回来后大病一场,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不要过去……有鬼……’。” 另一个猎户附和道。
  “黑血……白色毛发……黑雾……鬼……” 夕凌瑶的心中,一幅模糊的画面渐渐勾勒出来。
  这不仅仅是山贼的问题,障目山似乎还盘踞着一些非人的存在,这与寻人启事上的“邪祟”吻合。
  这些“邪祟”与山贼,是相互勾结,还是各自为政?
  如果是前者,那剿灭山贼,恐怕还要一并清除这些非人的威胁。
  她收回放大听觉的真元,适时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茶水微涩,却又带着一丝回甘,如同这凡尘的滋味,苦乐参半。
  她注意到,在她倾听的时候,客栈里有不少人都在偷偷打量她。
  其中有几个江湖客,眼神尤其露骨,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素白的裙裳剥去,看清其下隐藏的诱人曲线。
  夕凌瑶并未在意这些下流的目光。
  她的道心稳固,心神清明,这些凡俗的欲望,根本无法撼动她分毫。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些人的目光,是落在她脚踝处,透过布鞋隐约显露的脚背上。
  她的玉足在鞋中,此刻虽然被凡世的布料包裹,但她依然能清晰感受到足尖的每一次微动,足底与鞋垫的每一次轻柔摩擦。
  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最靠近她的一桌。
  那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面容清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看样子像是个落魄的文人墨客,或是一个不得志的教书先生。
  他没有与旁人喧哗,只是默默地饮着酒,眼神中带着一份超脱于世俗的忧郁。
  他腰间佩戴着一柄短剑,剑柄磨损严重,似乎饱经风霜。
  夕凌瑶觉得,这个人或许能够提供一些不同寻常的视角。
  她起身,步态轻盈,仿佛没有惊动任何人,却又让整个大堂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她缓步走到那文人墨客的桌前,轻启朱唇。
  “这位先生,可否借坐?” 她的声音清澈如泉,带着一种令人心神宁静的力量。
  那中年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他抬头,看到夕凌瑶相貌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便被更深层次的一种感觉取代。
  他微微一愣,随即起身,拱手还礼,动作儒雅而有礼。
  “姑娘请便,能与姑娘同桌,是某的荣幸。”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种经历过世事沧桑的沙哑。
  夕凌瑶在他的对面落座,动作依旧从容优雅。她的目光落在男子腰间的短剑上。
  “先生亦是江湖中人?” 她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
  男子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江湖……某不过是一介落魄书生,偶尔也仗剑天涯,行走四方罢了。姑娘这般气质,倒不像是久居凡尘之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夕凌瑶身上那份超然的气质,或者说真气。
  夕凌瑶没有回答他的试探,只是轻轻颔首。她将那卷好的悬赏令放在桌上,推到男子面前。
  “先生可否为我解惑,这黑雨山城,以及障目山中之事,究竟如何?” 她直接点明来意。
  男子看到悬赏令,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又是一声叹息。他拿起悬赏令,目光扫过,然后缓缓放下。
  “姑娘若是要去剿匪,那某劝姑娘三思。”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劝说起来。
  “这黑雨山城,并非寻常匪徒。他们的头目黑雨山城之主,据说是十年前一个没落修真家族的旁支,名为李玄青。他本有机会进入大宗门修行,可惜天资有限,未能筑基,道心崩坏,便堕入魔道,来到这偏远之地落草为寇,广收门徒。他所修习的,乃是一种唤作‘噬魂魔功’的邪术,能吞噬活人精魄,壮大己身。”
  夕凌瑶的心中微凛,“修真家族……噬魂魔功……” 结合他刚刚的试探,这位书生可能也是位修士,居然知晓修真界的消息。
  而这黑雨山城主果然也是修士,而且是魔修。
  这李玄青,已然是她踏入凡尘后,将要遇到的第一个真正的修行者敌人。
  男子见夕凌瑶面色平静,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赞赏。
  他继续说道:“这魔功一旦大成,便能驾驭阴魂,控人心神。那些疯疯癫癫回来的练家子,便是被他吸走了精魄,神志受损。而那黑雨山城内深处的古洞,传闻就是他修炼魔功的场所,里面阴气极重,还有他豢养的一些阴魂厉鬼,寻常人进去,怕是有去无回。”
  “那山中孩童哭声,与寻人启事上走失的孩童,可有干系?” 夕凌瑶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男子闻言,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此事……唉。那李玄青修炼魔功,最喜吞噬童男童女的精魄,因为孩童心智纯净,精魄饱满,更有助于他魔功的精进。镇上每年都有孩童走失,大多都是被他掳走了。那些山中飘荡的黑雾和哭声,恐怕就是那些无辜孩童的冤魂所化,被他拘禁在洞中,供他驱使。” 他说到这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悲悯与无奈。
  “以生灵精魄修炼……此等邪术,当诛!” 夕凌瑶的道心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她虽无情无欲,但对这种残害生灵,视人命如草芥的行径,却本能地生出一种厌恶。
  这是一种对生命本源的亵渎。
  “那他手下可有其他修行者?” 夕凌瑶继续追问。
  男子摇了摇头:“据我所知,除了李玄青,他有一法器,名为‘鬼手刀’,可自行舞动,诡异之极,阴毒非常,那李玄青真有几分邪术真传。其身边或有几名练气心腹,而其他山匪,不过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惧。真正的麻烦,是那李玄青的魔功,以及他所驱使的阴魂。”
  “障目山地形如何?可有其他进山之路?” 夕凌瑶问。
  “障目山主峰高耸,两侧是峭壁悬崖,只有一条古道蜿蜒而上,那就是黑雨山城的大门。不过,山脚下有一条小径,平时是猎户们进山打猎用的,比较隐蔽。沿着那条小径,可以绕到山腰,但路途险峻,而且容易迷路。” 男子详细地解释道,并用手指在桌上比划出大概的路线。
  夕凌瑶默默地将这些信息记在心中。地形、敌人构成、主要威胁、甚至连他们的修炼方式和弱点都有所了解。这中年男子,显然并非寻常书生。
  “多谢先生解惑。” 夕凌瑶真诚地说道。
  男子摆了摆手:“姑娘不必客气。某名唤秦风,不过是个路见不平,却又无力相助的迂腐之人罢了。姑娘若真有心为民除害,某愿略尽绵薄之力,指点一二。只是这李玄青道行不浅,姑娘万不可轻敌。”
  “秦风……” 夕凌瑶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
  她从秦风的眼神中看到了疲惫、忧郁,以及一丝不曾磨灭的正气。
  这位修行者或是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先生既知如此多,为何不……” 夕凌瑶欲言又止,但她相信秦风能明白她的意思。
  秦风苦涩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某也曾仗剑行侠,但力有未逮,反倒……唉,旧伤未愈,心力憔悴。如今,某不过是个废人而已。” 他低头,轻抚了一下腰间的短剑,那短剑的剑柄上,似乎还残留着几道陈旧的血痕。
  夕凌瑶闻言,并未追问。
  她看得出,这秦风身上藏着故事,那“旧伤”或许并非只是肉体上的。
  她尊重他的选择,也理解他的无奈。
  凡尘之人,自有其不能逾越的局限。
  她看向自己那在布鞋中包裹严实的纤足。
  她知道,她与秦风不同。
  她有能力,也有责任去面对那些凡人无法解决的困境。
  她的道心,因这凡尘的触动而变得更加鲜活。
  “那黑雨山城主既然会噬魂魔功,定然是靠吞噬精魄来提升修为。” 夕凌瑶在心中细细梳理着情报。
  “他吸走的都是孩童精魄,可见其魔功尚未大成,需要纯净的生灵精魄。若他魔功大成,恐怕就不止是孩童了。”
  “阴魂厉鬼,寻常人无法靠近的瘴气古洞……这些对我而言,倒是不足为惧。” 她心中自有定数。
  她是修行者,这些凡间的邪术与阴气,对她而言,不过是小道。
  但那“鬼手刀”的毒,以及凡间的陷阱和诡计,仍需小心。
  “秦风先生所言,已助我良多。” 夕凌瑶抬眸,看向秦风,眼中带着感激。“我此去障目山,必会小心。”
  她已经从秦风这里得到了足够多的情报,足以让她对黑雨山城形成一个清晰的认知。
  同时,她也确认了那寻人启事和山中“邪祟”的关联。
  她的目标,不再仅仅是完成悬赏,更是要铲除这个残害无辜,危害一方的魔窟。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大堂,那些嘈杂的声音,那些市井百态,此刻在她眼中,都化作了她融入凡尘,体验因果的生动画卷。
  她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茶水虽已变凉,却依然滋润着她的喉咙,也滋润着她的道心。
  夕凌瑶缓缓起身,向秦风颔首示意,眼中流露出的并非漠然,而是一种洞悉世事的了然与悲悯。
  她并未多言,仅是轻柔地将桌上的茶钱放下,而后便步履从容地离开了悦来客栈。
  她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丽,引得大堂内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
  在她走出客栈的那一刻,仿佛带走了所有喧嚣,只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静谧。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9:19:00

第10章 月华刃初显锋芒,福地浸泉灵气荡漾
  “兵器虽重要,但此行凶险,功法与补给才是根本。” 夕凌瑶心如明镜。
  她深知,即便拥有术法加持的感知与心境,这凡胎肉身仍有其极限。
  面对魔修的邪术、毒物的侵扰,以及可能出现的各类陷阱,充足的补给,尤其是药石,远比一柄冰冷的兵刃更能保命。
  更何况,她的道行尚浅,若真要对抗李玄青这等魔道邪修,区区凡铁,恐怕也难伤其根本。
  她沿着小镇的石板路行去,步履轻盈而稳健,未带起一丝尘埃。
  她的目光从那些被风吹日晒的店铺招牌上一一掠过,最终停留在西街尽头一间悬挂着葫芦招牌的屋舍前——那是镇上唯一的药庐,兼营着些许杂货。
  屋檐下,几串干枯的药草在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若有似无的苦涩气息。
  她推开半掩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惊动了店内拨弄算盘的老掌柜。
  老掌柜抬起头,浑浊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带着几分警惕地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夕凌瑶身着素白长裙,纤尘不染,与这满是灰尘和药渣的铺子显得格格不入,仿佛误入凡间的仙子。
  “姑娘……” 老掌柜迟疑地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
  “掌柜的,劳烦你,给我备些金疮药、清心散和干粮。” 夕凌瑶的声音清澈而平静,宛如山间清泉,在这狭小的铺子里回荡。
  她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老掌柜闻言,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他放下算盘,颤颤巍巍地起身,指了指柜台里堆放的各式药材和杂物。
  “金疮药有上好的虎骨金疮散,清心散也有驱邪醒神的。干粮嘛,是刚打的烧饼,还热乎着呢。不过……姑娘,这些可都不便宜。” 他慢悠悠地说道,眼神紧紧盯着夕凌瑶。
  夕凌瑶微微颔首,她知道凡世物价,尤其在这边陲小镇,生活不易。
  她从怀中取出那袋沉甸甸的铜钱,放到柜台上。
  那二百五十文铜钱在木质柜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铺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些,够吗?” 她问。
  老掌柜的目光落在铜钱上,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下去。
  他拿起一枚铜钱,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似乎在确认真伪。
  半晌,他才清了清嗓子,慢吞吞地开始计算。
  “姑娘要备多少?” 他故意没说价格,仿佛在试探夕凌瑶的底线。
  夕凌瑶心中有数,她知晓这些寻常的凡俗药材与食物,价格应该不低。她平静地看着老掌柜,没有拆穿他的小伎俩。
  “金疮药三包,清心散三包,干粮十个烧饼。” 她报出了数量。这几乎是她目前能够承担的最大限度了。
  老掌柜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暗自盘算。
  三包金疮药四十五文,三包清心散六十文,十个烧饼十文,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一十五文。
  这哪里够用?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看到夕凌瑶的目光清澈而坚定,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到嘴边的话,莫名地又咽了回去。
  “咳咳……姑娘出手阔绰,是老朽眼拙了。” 他干咳两声,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拨弄了几下,然后一板一眼地报出价格:“金疮药三包,九十文。清心散三包,一百二十文。干粮十个,二十文。”
  夕凌瑶黛眉微蹙,她的二百五十文铜钱,连买这些补给都捉襟见肘。凡尘的货品价值,果然难以猜测,她心中叹了口气。
  她静静地看着老掌柜,没有争辩,只是将那二百五十文铜钱全部推了过去。
  “便依你所言,尽数换成金疮药与清心散,其余的,都换成干粮吧。” 她知道,在凡间,买卖便是如此,你情我愿,讨价还价,但她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纠缠。
  老掌柜见到她如此干脆,反倒愣了一下。
  他本以为这位仙子一般的人物会抱怨几句,没想到她如此爽快。
  他心中窃喜,连忙将那些铜钱数了一遍,然后麻利地从柜台下取出东西。
  “姑娘稍等,这就给您包好!”
  不一会儿,三包虎骨金疮散、三包清心散和二十个烧饼便被一个布包小心地包好,递到了夕凌瑶的手中。
  老掌柜找回了十文钱,他本想昧下,但看到夕凌瑶那清澈的目光,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放在了柜台上。
  “多谢掌柜。” 夕凌瑶接过布包,将找零的十文钱收好。
  她并没有去掂量那些药草和烧饼的重量,亦没有去细究那价格的虚实,只是轻提着布包,转身离开了药庐。
  再次回到街上,夕凌瑶的心情并未因被“宰”了一刀而有所波动。
  她抬手掂了掂布包的重量,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干粮和药材。
  这些凡物,此刻在她手中,却承载着一份特殊的意义——这是她以凡人之身,在凡尘中生存的资本。
  “金疮药,可止血疗伤,应对刀剑之伤。清心散,虽不一定能解魔道剧毒,但驱邪醒神,或许能抵抗阴魂的侵扰。” 她在心中默默盘算着这些补给的作用。
  “干粮,自是果腹之用。只是……”
  她停下脚步,目光望向远处障目山模糊的轮廓。
  李玄青,噬魂魔功,阴魂厉鬼,“鬼手刀”的诡异法器与剧毒……这些情报在她脑海中清晰浮现。
  她此刻只有炼气一层的境界,虽有【星神牵月诀】的辅助修炼,可其主要作用在于提升感知与心境,对敌杀伐之术,却几乎空白。
  而她所掌握的【灵犀一指】,也仅仅是凡人武学的残缺招式,对付普通山匪尚可,但面对魔修,无疑是杯水车薪。
  “凡间的武学杀伐之术,即便修至巅峰,也终究有其极限。我之所长,在于对天地灵气的感应与运用,然此刻的境界,却难以施展出真正能对抗魔修的道法。” 她纤细的指尖轻抚着布包,感受着药草透过布料传来的微弱香气。
  “李玄青能驾驭阴魂,控人心神,这已非寻常凡人武夫所能及。我此刻虽心神稳固,但若陷于群鬼围攻,或被其魔功近身,仅凭炼气一层的真元,恐怕难以持久。”
  她的道心虽然坚定,但在凡尘的历练中,她也学会了审时度势。
  贸然硬闯,绝非明智之举。
  她需要更多,不仅仅是凡俗的补给,更是对自身实力,尤其是战斗能力的提升。
  她感受着体内那股初生的真元,它们如涓涓细流般在经脉中流淌,却远未达到磅礴雄浑之境。
  “【星神牵月诀】虽能精进修为,提升感知,但也应有相应的攻伐之术,不可空有真气,却无招式可使。而【琅心秘法】乃是静心清心之法,亦非对敌的法门。”
  她微微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在梦境中窥见的【星神牵月诀】的更高层奥义,那些星辰流转、月华洒落的景象,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只是她尚未能完全领悟并化为己用。
  她知道,这功法并非只能增强感知,更深层次的力量,尚待她去挖掘。
  而如何将这纯粹的感知与心神之力,转化为能够杀伐、能够破邪的手段,才是她当前急需解决的问题。
  她此刻的境地,就像是拥有了强大的核心,却缺乏能将这核心动力高效运转的机构系统。
  她需要时间,去消化和转化她所掌握的仙门功法,将其与这凡胎肉身更好地结合,发展出适合当下境地的战斗方式。
  她甚至需要考虑,是否应该在这凡尘中,寻找一些能够辅助修行的天材地宝,或是能够暂时提升修为的凡间秘法,以应对李玄青这等棘手的魔修。
  “看来,此行障目山,并非简单的剿匪,更是一场对我凡胎修行之路的考验。” 她睁开眼,目光更加深邃。
  她不仅要为民除害,更要以此为契机,真正将自己所学的仙家法门融会贯通,适应这充满因果业力的凡尘。
  她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布包,里面的烧饼和药草,不再是单纯的物品,而是她在这条路上,步步前行的基石。
  此刻,她不再只是为了完成一桩悬赏,她的目光,已投向了更高的山巅,更深的道途。
  夕凌瑶提着布包,缓步走出落沙镇。
  她穿过镇外零星的农田,绕过几座荒废的土屋,最终在一处背风的山坳中停了下来。
  此处地势隐蔽,四周皆是半人高的荒草与嶙峋的怪石,偶有几株枯树在暮色中伸展着嶙峋的枝桠,仿佛是天然的屏障。
  抬头望去,天际已是一片深邃的靛蓝,繁星点点,新月如钩,正适合她修炼【星神牵月诀】。
  “此处甚好。无人打扰,星月之精亦能尽纳。” 她环顾四周,心中已有了定数。
  将布包轻轻放在一处相对平坦的岩石上,她凝神片刻,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缓缓解开身上的素白长裙。
  指尖轻柔地抚过布料,腰间的系带松开,裙摆随之滑落,露出她匀称修长的双腿。
  紧接着,上身的衣衫也被褪下,露出雪白的肩头与那对早已挺立的酥胸。
  晚风拂过,带来一阵细微的凉意,让她微微一颤。
  她纤细的手指解开最后一丝束缚,亵衣与亵裤也褪去了,最终,她寸缕不着地站立在这片天地之间。
  夜幕下的夕凌瑶,全身赤裸,肌肤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她的玉体曲线玲珑,宛如最精美的雕塑,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生机。
  双腿笔直修长,足弓优美,十趾粉嫩,此刻正轻轻抓紧地面的泥土,感受着大地的脉动。
  她闭上眼,感受着裸露的肌肤与周围空气的每一次接触,那每一缕微风,每一丝湿气,都被她的感官无限放大。
  “【星神牵月诀】,引星月之华,凝练真元。此番,更要从中寻求攻伐之法……” 她默念法诀,心神完全沉浸其中。
  她盘膝坐下,脊背挺直,双手虚抱于胸前,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揽入怀中。
  起初,天地间的星月之精如丝如缕,温和地涌入她的身体。
  它们透过肌肤,渗入骨髓,与她体内的真元交融。
  一股股暖流在她经脉中流淌,疲惫的身躯渐渐感到舒泰,空虚的丹田也开始重新充盈。
  她的心神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能听到远方风吹草动的细微声响,能感知到地底深处灵气的律动。
  然而,随着功法的深入,【星神牵月诀】的另一个特性也逐渐显现出来——它放大了她的感官,尤其是肉体上的感知。
  月华与星辉不仅滋养着她的真元,也悄然唤醒了她深藏于体内的原始欲望。
  “唔……” 一声极轻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丹田深处涌起,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最先感受到变化的,是那对饱满的酥胸。
  乳晕下的肉粒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空气的轻柔拂过,便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轻颤。
  她下意识地抱紧手臂,想要压制住那种羞耻而又美妙的感觉,却发现那酥麻感反而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胸前游走。
  “不行……要专注……心神……不可乱……”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星辰的轨迹上,试图通过观想来平复内心的燥热。
  但那股热流却愈发汹涌,向下,向下,直冲入她的幽谷深处。
  花蒂敏感得仿佛有小虫在爬,一股股甜腻的湿意从秘径深处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她感到花瓣微微开合,秘径的内壁在不住地蠕动收缩,渴望着某种填充。
  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想要止住那股难以启齿的湿意,但这样反而让两腿间的敏感区域摩擦得更紧,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呜……嗯……” 她深吸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压抑呻吟,浑身因那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微微颤抖。
  她的道心在急速提升的淫心面前,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汗珠从她光滑的额角渗出,滑过脸颊,最终滴落在她高耸的乳尖上,更添了几分淫靡。
  她拼命想要专注于真元的流转和功法的奥义,但她的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反应过度。
  风吹过,仿佛有无数纤细的手指在她全身游走;虫鸣声,像是有人在她耳边低语挑逗。
  她甚至能感觉到地底的灵气通过她的玉足,直冲她的花心,让那股热流变得更加炽热。
  她的玉足此时变得异常敏感,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紧紧扣住地面。
  足底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打开了无数细小的毛孔,贪婪地吸取着地气,同时也将那股淫靡的快感从根部传递上来。
  她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到脚踝的凉意上,但那只是徒劳。
  她的脚趾反而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缠绵,每一下摩擦都让她敏感的神经为之一颤。
  “不……不能……沉沦……” 她咬紧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不断涌起的欲火。
  但快感如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对硕大的乳肉随之颤动,乳尖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粉红。
  她感到内心的挣扎达到了顶点。
  一面是清明的道心,另一面是疯狂叫嚣的肉体。
  她知道,若不及时压制,【星神牵月诀】带来的不仅是修为的提升,更是堕入欲海的深渊。
  但如何压制?
  她已经感受到了真元在体内澎湃,境界隐约有突破的迹象,可那种突破,却伴随着肉体对极乐的渴望。
  她尝试将意识沉入丹田,感受真元的每一次凝练。
  她发现,当真元凝练到极致时,那股淫欲会短暂地被压制,但随即又会更加凶猛地反扑。
  她开始尝试引导这股被放大的感知,并非单纯压制,而是将其转化为对周围环境更细致的洞察,以及对真元运行更精微的操控。
  “这……便是【星神牵月诀】的攻伐之法?以极致的感知,引动天地之力,化为无形之【月华刃】?” 她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她发现,当她将那股放大的感知集中于指尖时,指尖仿佛能凝聚一丝微不可见的月华,带着锋锐之意。
  她尝试用这股意念切割身旁的荒草,那些草叶竟真的被齐齐切断,断口光滑如镜。
  “有效!” 她心中一喜,这比寻常凡铁锋利不知几倍,但随即,那股被压制下来的淫欲又卷土重来。
  秘径的湿意愈发浓重,花蒂跳动得愈发厉害,仿佛在叫嚣着,要她用手指去安抚。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顺着她的玉足,从大地深处涌入她的幽谷,催化着她体内的热潮。
  “哈齁……嗯……” 她颤抖着,身躯弓起,双手紧紧握拳。
  她感到自己快要失去控制,那股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爆炸,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开始尝试将这股快感,这股被放大的淫欲,也纳入功法的范畴,不再是压制,而是转化。
  她引导着那股流淌在体内的热流,让它不再仅仅冲向幽谷,而是沿着经脉,扩散至她的四肢百骸,最终汇聚于她的指尖。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与星月融为一体,与脚下的大地连接。
  她不再是单纯的感受快感,而是将快感视为一种能量,一种驱动。
  她的玉足紧紧地踩踏着地面,足底的每一条纹路都仿佛在吸收着大地的精华,将它们转化为体内淫靡的真元。
  “这种感觉……好危险……但……好强……” 她的身体因极乐而痉挛,同时,指尖的月华也变得更加凝实,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锋锐与冰冷。
  她感到自己的道心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考验,在堕落的边缘徘徊,却又从中汲取着力量。
  她闭着眼,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吟,纤长的指尖却精准地对着空中划过。
  每一次划过,都有一道半透明的月华刃脱手而出,无声无息地切开空气,带着恐怖的威势。
  她明白了,这【星神牵月诀】的攻伐之法,便是以己身作为天地感知的媒介,以强大的心神驾驭月华之力,化为无形无相的利刃,既可以伤敌,也可以……
  “【月华刃】…锋锐之意,在于意而非形。” 她心中默念,尝试着将心神完全沉浸在那股锋锐的意境之中。
  她能感知到空气中那些微小的、如同尘埃般的灵气,它们在月光的照耀下,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逐渐在她指尖汇聚、凝缩。
  这个过程极其精微,需要极致的心神控制,稍有分神,便会前功尽弃。
  她尝试将意识集中于指尖的【月华刃】,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无声地叫嚣着存在感。
  她的酥胸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白皙饱满,乳尖因凉意而愈发挺立,每一次呼吸,它们都会随之微微颤动,那种细微的摩擦与空气的轻触,都能引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如同羽毛般轻轻扫过心扉。
  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注意力,然而,这只会让那对诱人的乳肉在空气中摩擦得更甚,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心……要清净……形……要不动……” 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知道,这便是【星神牵月诀】真正的考验,它不仅要求你驾驭天地灵气,更要求你驾驭自身最原始的欲望。
  她将指尖的月华刃轻轻送出。
  一道银色的细线在空气中一闪而逝,无声无息地切开了一块坚硬的岩石,断口平滑如镜,甚至连一丝碎屑都未落下。
  这并非依靠蛮力,而是纯粹的“意”,纯粹的“锋锐”,达到了极致。
  “成了……” 她心中一喜,唇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微笑。然而,这份满足很快就被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淹没。
  她连忙掐起法决运转【琅心秘法】压制情欲,当体内最后一丝欲望的浪潮平息,当最后一丝真元归于丹田,夕凌瑶才缓缓睁开双眼。
  她的眼中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迷蒙,但更多的是清晰与坚定。
  她的身体仍是赤裸,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散发出诱人的体香,秘径深处仍有温热的液体流淌,显示着刚才那场与欲望的搏斗是何等激烈。
  但她的心神却从未如此稳固,真元也比之前更加雄厚。
  更重要的是,她找到了【星神牵月诀】的攻伐之法——一种以极致感知为引,借星月之光为刃的无形杀伐之术。
  这不仅仅是力量的提升,更是她对自身,对凡尘修行之路的更深层次的理解。
  随着时间流逝,月亮逐渐西沉,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夕凌瑶的赤裸玉体上,汗水早已凝结成晶莹的露珠,在晨曦的微光中闪烁。
  她感到身体内外的躁动逐渐平息,真元如同乳燕归巢般,安定地汇聚于丹田。
  她的心神前所未有的清明,【月华刃】的掌握也达到了小成的地步,即便在白天,她也能随心所欲地凝聚和释放。
  她缓慢起身,双腿因长时间盘坐而有些酸麻,但很快便被体内充盈的真元所驱散。
  她感到自己变得更强大了,但那种强大,是与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紧密相连的。
  她知道,这条路,将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磨砺。
  清晨的微风带着露水的湿润,轻抚过夕凌瑶裸露在外的额角。
  她已将那素白的衣袍重新穿戴整齐。
  “李玄青……我会让你知道,何为真正的仙家手段。” 她眼神中闪烁着坚韧的光芒。
  虽然身体还残留着淫靡的余韵,但她的修为已然更上一层楼,来到练气二层,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夕凌瑶并未急于前往那险峻的障目山。
  她深知,与魔修李玄青的对决,并非仅凭一腔孤勇便能奏效。
  她需要更充分的准备,更强大的底蕴,尤其是在彻底驾驭了体内那份因【星神牵月诀】而升华的感官之后。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片看似普通的山脉深处,或许隐藏着一些不同寻常的机缘。
  那股若有似无的奇异的灵气波动,如同指引的丝线,正牵引着她往更深处走去。
  山道愈发幽深,人迹罕至。
  湿润的泥土,在她的素白布鞋下,发出细微而规律的声响。
  她的修长玉足此刻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每一步落下,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脚下泥土的松软,石子的粗糙,甚至深埋地下树根的虬结。
  那层薄薄的布鞋,此刻更像是她肌肤的延伸,让她与大地紧密相连。
  她轻盈地跃过一道山涧,溪水清澈见底,鱼儿在其中欢快地游动。
  她的鼻尖微微翕动,辨识出空气中那股愈发浓郁的清冽与花香。
  这并非寻常山野之气,其中蕴含着一丝丝精纯的灵气,正悄无声息地滋养着她的身躯,让她体内因修炼【琅心秘法】而略显疲惫的真元,也变得更加活跃。
  “果然有异。”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随着深入,周围的树木愈发高大,枝叶繁茂如盖,遮蔽了大部分天光。
  空气中的水汽也愈发浓郁,形成一片薄薄的雾霭,如同轻纱般缠绕在她身周。
  她的酥胸在湿润的雾气中,感到一阵阵清凉,乳尖在细腻的布料下,微微挺立。
  那并非欲念的驱使,而是身体对外界环境极致敏锐的反应。
  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吸,都在感知,都在吸收着这纯净的灵气。
  她拨开一片翠绿的藤蔓,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处被浓雾笼罩的幽谷,中央有一方清澈的潭水,水面平静如镜,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潭水中央,有一块巨大的青石,其上生长着几株通体晶莹的仙灵芝,每一株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潭水四周,各色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花瓣上凝结着晶莹的露珠,在幽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浓郁的灵气几乎凝结成液态,化作一片片薄雾,温柔地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好充裕的灵气……” 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肺为之一清,连日来赶路与修炼的疲惫,似乎在此刻尽数消散。
  这灵气不仅滋养她的真元,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唤醒了她凡胎肉体深处最原始的感知。
  她缓缓走到潭水边,将素白布鞋轻轻褪去。
  修长而粉嫩的玉足踩在湿润的苔藓上,柔软而富有弹性,如同踩在云端一般。
  冰凉的水汽从潭面升腾而起,包裹住她的足踝,带来一阵阵微不可察的酥麻。
  她感受着脚趾间的细微水流,每一滴水珠都像是拥有生命般,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脚背,然后缓缓滑落。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这一片寂静的幽谷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慢慢地将玉足探入潭水之中。
  潭水出乎意料的温暖,像是融入了她的体温一般,瞬间包裹住她的双足。
  那股温暖由足底开始,沿着经络向上蔓延,很快便抵达她的幽谷深处。
  幽谷,这原本被【琅心秘法】压制的敏感之地,此刻在灵气与温水的双重滋养下,开始变得蠢蠢欲动。
  香汗沿着她修长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而下,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晶莹的湿痕。
  “……嗯……呜”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双颊泛起一丝潮红。
  这并非欲望的失控,而是极致感官被唤醒的本能反应。
  潭水中的灵气,如同无数细小的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足弓、足跟,甚至连脚趾缝间最细微的褶皱,都被这股温暖而湿润的能量细致地包裹。
  她感觉自己的玉足就像浸润在融化的雪糕中,绵软、甜腻、冰凉与温暖交织,每一下轻微的搓动,都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直冲脑髓。
  她试着将双足轻柔地在水中交叠。
  左足的脚背,温柔地摩挲着右足的足底,足趾轻柔地勾勒着彼此的轮廓。
  那冰糕般的触感在双足间流转,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曲,仿佛要将这潭水的精华尽数吸收。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足底在潭水中因浸泡而变得更加柔软,每一寸肌肤都像海绵般,贪婪地吸收着潭水中的灵气。
  这是一种纯粹的感官之乐,没有半分淫秽,却比任何肉体的交合都更令人沉醉,让她彻底明白了何为“以身化道,感应天地”。
  她的全身,都仿佛被这股温暖的灵气所打开,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快地呼吸,每一根神经都在尽情地颤抖。
  她闭上眼睛,任由那股奇妙的酥麻感从足底蔓延,经过小腿,沿着修长的大腿,最终汇聚于幽谷。
  幽谷内部的褶皱此刻被灵气滋养得饱满而柔软,花蒂如同被露水滋润的含苞花蕾,在灵气的轻抚下,微微绽放。
  温热的淫汁不断涌出,将幽谷内部滋润得滑腻一片。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此刻也因灵气的充盈而变得更加红润饱满,微微张开,贪婪地吞吐着周围的雾气。
  “原来……这就是驾驭自身的力量。” 她的内心没有半分淫邪,只有一片清明与了然。
  她曾以为欲望是修行之障,如今才明白,凡胎肉体的极致敏感,竟也能成为感知天地,提升自我的绝佳途径。
  她用自己的玉足,轻柔地摩挲着幽谷的入口,感受着那股从足底蔓延而来的酥麻,与幽谷内部的湿润火热交织。
  这是一种全新的探索,她不再是欲望的奴隶,而是欲望的主人,将这股强大的本能,转化为感悟天地,提升自身的契机。
  她在这潭水中浸泡了许久,直到日头高悬,灵气浸润全身。
  她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腻白皙,隐约透着健康的光泽。
  体内的真元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充盈,仿佛只要她愿意,便能随时突破桎梏。
  她尝试将天地间的灵气,以及自身凡胎肉体所产生的极致快感,尽数吸入,然后转化为突破的动力。
  丹田中的真元愈发凝实,仿佛要化为实质。
  她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微弱的白光,那是灵气充盈到极致的表现。
  皮肤下的血管,隐约可见灵光流动。
  她的心神,在这极致的感官刺激与能量冲击下,非但没有崩溃,反而变得更加坚定,更加清明。
  “破!”
  她低喝一声,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刻汇聚,猛然向丹田深处冲击而去。
  “砰!”
  一声微不可察的声响在她体内响起,仿佛某种桎梏被彻底打破。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瞬间充斥她的全身。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经脉,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洗涤和重塑。
  她感觉自己的感官比之前更加敏锐,连空气中灵气的流动轨迹,都能清晰地捕捉到。
  体内的真元如同汪洋大海般浩瀚,境界稳稳地踏入了炼气三层。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目光已然清澈如水,却又比之前更加深邃。
  她起身,将足上的水珠轻轻拭去,重新穿上布鞋。
  此刻的她,全身充满了力量,那股由内而外的舒畅感,让她恨不得仰天长啸。
  她再次看向潭水中央的青石,那几株灵芝在灵气的滋养下,似乎又大了几分,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这仙灵芝……是天赐的机缘。” 她心中了然。
  这株仙灵芝,蕴含着磅礴的灵气,无疑是提升修为的绝佳宝物。
  它可以助她更快地提升境界,为即将到来的障目山之行,增添一份胜算。
  但她也知道,这般灵物,若非有德者得之,强行取之,恐有因果反噬。
  她走到青石旁,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株仙灵芝。
  灵芝触手温润,一股更加精纯的灵气顺着指尖涌入她的经脉,让她全身为之一震。
  她能感觉到,这灵芝的根系与潭水深处的灵脉紧密相连,是这方幽谷灵气汇聚的结晶。
  采摘它,意味着取走这片幽谷的精华,或许会耗尽此地灵气,让这片生机勃勃的仙境,重新归于寂灭。
  夕凌瑶的目光,凝视着那块青石上的灵芝,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灵光。
  她纤细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它冰凉的茎叶,感受着其内蕴含的磅礴生机。
  这灵芝的诱惑,足以让任何修行者为之疯狂,可她的心湖,却未泛起一丝涟漪。
  方才在潭水中感受到的极致感官,让她对自身的力量有了全新的认知。
  她不需要外物来成就,只需深入挖掘自身潜力,驾驭那份凡胎肉体所蕴含的浩瀚。
  “天材地宝,有缘者得之。此地灵脉若损,他日恐难再孕育这般灵物。” 她轻声呢喃,话语中带着对自然的敬畏。
  因果流转,她已在潭水中得益良多,这灵芝,便暂时留下,作为这片幽谷的守护。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9:31:26

第11章 秘境深处遇灵藤,月下淬体凡胎觉醒
  夕凌瑶站在石台上,眺望远方被日光染红的天际,心中升腾起一股探索的渴望。
  幽谷的灵气虽浓,但似乎并非这片山脉的极致。
  在突破的刹那,她隐约感知到这片山脉深处,似乎存在着更古老、更强大的灵气波动,那是一种原始而纯粹的呼唤,引诱着她前往。
  “这山中……定有更深奥的秘密。” 她轻声自语,声音清越,带着一丝笃定。
  “果然是凡人聚集的小镇,这种灵气充沛的福地好像从未有人到访过。”
  她没有丝毫犹豫,循着那股微弱的感应,毅然向山脉更深处迈进。
  脚下的泥土湿润而松软,偶尔能踩到落叶与枯枝,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的步履轻盈而平稳,如风拂柳,不带一丝烟火气。
  她刻意放慢了脚步,并非为了休息,而是为了更细致地感受这片山林。
  每踏出一步,她的玉足便能清晰地感受到地面的凹凸、泥土的湿度、青苔的滑腻。
  甚至连地下灵脉的细微震颤,都能通过足底的涌泉穴传入体内,在经络中激起阵阵酥麻。
  她的身体仿佛与山林融为一体,每一次呼吸,都与周围的草木共鸣;每一次心跳,都与山脉的脉动同步。
  随着深入,周遭的灵气愈发浓郁,环境也变得越发原始古朴。
  参天古树遮天蔽日,藤蔓如蟒蛇般缠绕,地面铺满了一层厚厚的腐叶,踩上去沙沙作响。
  雾气弥漫,使得能见度降低,空气中也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甜香气,沁人心脾。
  她注意到这里的泥土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色,其上生长着一片片奇特的藤蔓。
  这些藤蔓的叶片如同透明的玉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藤茎则柔软而富有弹性,像是活物般微微蠕动。
  “这是……蕴灵草?” 夕凌瑶的脑海中浮现出一种古老的记载。
  这种草药只生长在灵脉极其旺盛之地,能自行吸收天地灵气,并以一种独特的方式释放。
  它对凡人无害,但对修行者,尤其是感官敏锐的修行者,却会带来一种特殊的刺激。
  行至一处被雾气笼罩的坡地,夕凌瑶的双眸微微眯起。
  她感觉到一股异常活跃的灵气波动从前方传来,带着一种天然的野性与纯粹。
  她停下脚步,解下了脚上的布鞋。
  鞋袜的束缚在此时显得多余,她渴望更直接地感受这片土地。
  她抬起玉足,尝试着轻柔地踩踏在其中一株蕴灵草上。
  瞬间,一股奇特的酥麻感自足底而生,犹如亿万细小的电流同时在足底跳动,又似有无数柔软的舌尖,在轻舔着她的足弓、脚趾和脚跟。
  这股酥麻感与修炼【星神牵月诀】时所带来的快感有所不同,它更加细腻,更加绵长,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诱惑。
  光洁的玉足轻柔地踏上湿润的仙草,冰凉的触感透过足底的肌肤,直达心脾。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植物脉络的质感,每一根草尖的摩挲,那下盘根错节的植物根系。
  她仿佛化身为空灵的山中精灵,赤足而行。
  当她踏入前方那片灵气更为充沛的区域时。
  “呼……!” 她微启檀口,发出轻微的气息声。
  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又缓缓舒展,反复地感受着蕴灵草带来的这份独特刺激。
  她尝试将右足轻轻地踩踏在一株蕴灵草上,随即又将左足搭在右足的脚背上,轻柔地磨蹭着“这种感觉……”
  夕凌瑶闭上眼,将所有心神都沉浸在这份自然的馈赠中。
  她引导着这股酥麻的灵气,流淌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尤其是那些在修炼牵月诀后变得更加敏感的区域。
  她的酥胸微微起伏,乳尖坚挺,仿佛能感受到空气中灵气的流动。
  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每一处都充满了活力。
  她深呼吸,感受着蕴灵草独特的气息,带着一丝清甜与诱惑。
  她的身体在灵气的滋养下,变得更加敏感而富有弹性。
  她开始在这片蕴灵草丛中缓缓前行,每一步都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蹈。
  她的玉足时而轻点,时而重踏,时而旋转,时而跳跃,每一次与蕴灵草的接触,都激发出体内深藏的灵性与快感。
  当她走出蕴灵草丛,重新穿上鞋袜时,她感到身体轻盈得像是要飞起来。
  她的目光转向蕴灵草丛的尽头,那里有一道被藤蔓掩盖的狭窄缝隙,隐约可见人工开凿的痕迹。
  一道微弱但纯粹的灵气波动,正从那缝隙深处传来,带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这似乎是一处被遗忘的古道入口,通往更深处的未知秘境。
  金色的晨光,如同无形的手,轻柔地拂去山林间的最后一缕薄雾,将那古道秘境入口勾勒得愈发清晰。
  藤蔓如同虬龙般缠绕着古老的石壁,层层叠叠,将一道狭窄的缝隙掩盖得密不透风。
  唯有那股微弱却纯粹的灵气波动,如同细语般从缝隙深处透出,引人探寻。
  夕凌瑶凝视着这被遗忘的入口,心中没有丝毫犹豫。
  她方才已深切体悟到凡胎肉体的奥妙,如今正是需要更深层次磨砺与探索之时。
  她将裹好的布制包裹背在肩头,整理了一下衣衫,那素白的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与周围的苍翠融为一体。
  她的指尖轻轻触碰着覆盖入口的藤蔓,它们粗糙而富有生命力,缠绕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能量。
  她没有选择暴力破开,而是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些纠缠的藤蔓,身体微微侧过,纤细的腰肢轻柔地扭动,如同一尾灵动的游鱼,缓缓地滑入了那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缝。
  秘境内部,光线骤然变得昏暗,只能依靠缝隙外透进的微弱天光辨别方向。
  空气瞬间变得湿润而冰凉,与山外的清新截然不同。
  一种混合着泥土、苔藓和某种未知矿物的独特芬芳,充盈着她的鼻腔。
  脚下的地面不再是松软的泥土,而是湿滑的青石板,板缝间布满了翠绿的青苔,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微弱声响。
  她放慢了脚步,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周身灵气微吐,警惕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这条古道蜿蜒曲折,时而狭窄得几乎需要侧身而过,时而又豁然开朗,显露出一个不大的石室。
  石室的墙壁上,刻画着一些古朴而抽象的符号,似文字非文字,似图腾非图腾,流露出岁月斑驳的痕迹。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那些冰冷的石刻,感受着历史的厚重与灵气的余韵。
  秘境深处的气息愈发浓郁,也愈发复杂。
  起初是纯粹的灵气,渐渐地,她感知到一股奇特的波动,它并非源于灵气,而是某种更深层次、更具诱惑性的存在。
  这股波动若有似无,像是一阵阵无声的耳语,又像是一段段缥缈的旋律,悄然侵入她的感知。
  她行至一处豁然开朗的地下石窟,这里似乎是古道的核心。
  石窟呈圆形,顶部镶嵌着一些发光的晶石,散发出幽蓝色的微光,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梦境般迷离。
  石窟中央,赫然屹立着一座古老的石台,台面光滑如镜,泛着淡淡的光泽。
  就在夕凌瑶踏入石窟的瞬间,那股奇特的波动达到了顶峰。
  她感到一阵眩晕,并非身体上的不适,而是源于精神深处的震撼。
  石窟内的幽蓝色光芒开始扭曲,变幻,无数细小的光点在她眼前凝聚、涣散,最终,一道道虚幻的身影在光影中浮现。
  首先出现的是她熟悉的模样——云舒。
  “凌瑶姐姐……”
  那声音娇柔,带着一丝病弱的喘息,却又比真实的云舒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媚。
  虚幻的云舒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轻薄得几乎无法遮挡她那尚显稚嫩却已初具规模的乳房,乳尖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她的面庞带着潮红,水雾般的眼眸里充满了渴望,她伸出双手,向夕凌瑶的方向缓缓伸来,纤细的指尖在她眼前虚空拂过。
  “云舒?” 夕凌瑶下意识地轻唤,但随即她的心神便是一凛。
  她的心湖依旧清明,琅心秘法在她体内自动运转,清净的心法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魅惑的源头。
  这是幻象,一种以人心底最深层的渴望为引,无限放大的幻象。
  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前所见的“云舒”已经变得更加逼真,甚至连那半透明纱衣下,每一寸娇嫩的肌肤都清晰可见。
  她的玉足也在幻象中变得更为诱人,莹白如玉,脚趾饱满而粉嫩,足弓处微微隆起,仿佛轻轻一触,便能激起阵阵颤栗。
  幻象中的云舒,姿态愈发大胆,她缓缓地抬起一只脚,将那晶莹的玉足向夕凌瑶的脸颊靠近,仿佛下一刻,那雪糕般的足尖便要轻柔地触碰到她的脸庞,甚至,轻舔她的唇瓣。
  “凌瑶姐姐……来……亲亲奴家的脚好不好……”
  那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无尽的蛊惑,仿佛只要她稍有松懈,就会彻底沉沦。
  夕凌瑶的身体在这种近乎真实的幻象刺激下,再次变得敏感起来。
  她的皮肤开始发热,尤其是幽谷深处,那花蒂似乎感应到了幻象中玉足的逼近,竟自主地开始微微跳动,一丝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向上攀升。
  她的小腹深处,也隐约感到一丝躁动。
  然而,她的道心却如同磐石般坚定。
  “这幻象,竟能如此精妙地捕捉我心底的柔软……” 她的内心波澜不惊,反而对这种幻象的精妙感到一丝赞叹。
  她知道,这幻象并非完全虚假,它只是将她内心深处,对亲近之人所可能产生的“欲”念,放大了无数倍,使其变得具象化。
  她缓缓伸出手,并非去触碰幻象中的云舒,而是将手掌心向前,轻柔而坚定地推出。
  体内真元流转,琅心秘法之光在她掌心凝聚,无形的清净之力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
  “散!” 她低喝一声,声音清越,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志。
  霎时间,石窟内的幽蓝色光芒剧烈颤抖,幻象中的云舒也随之扭曲,变幻。
  那诱人的身姿开始模糊,娇媚的脸庞变得模糊不清,最终,幻象如同被戳破的气泡般,‘啵’的一声,彻底破碎,化为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石窟内重归寂静,只有幽蓝色的晶石散发着微光。
  夕凌瑶的呼吸有些急促,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刚才与幻象的激烈对抗。
  她的心神虽然未损分毫,但身体的敏感度却被推至了极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幽谷深处的温热与湿润,花蒂的跳动也更加明显。
  一丝晶莹的淫汁,此时已沾湿了她的亵裤,在幽蓝色的微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原来如此……这秘境并非简单地以攻击伤人,而是直接针对心神与肉欲……” 她轻声呢喃,对这古道的考验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这正是对她新获得的“驾驭感官”能力的绝佳测试。
  她走到石窟中央的石台前,那台面光滑如镜,映照出她略显潮红的脸颊。
  她抬起一只玉足,没有一丝犹豫地脱去了布鞋与袜子,将那莹白的脚掌,轻柔地踏上了冰凉而光滑的石台。
  冰冷的触感瞬间从足底蔓延开来,带着一丝奇特的清凉。
  她闭上眼,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足底的感官上。
  石台的能量似乎与她的玉足产生了某种共鸣,一种酥麻而舒适的感觉,如同亿万只细小的雪糕舌尖,轻柔地舔舐着她的脚趾、足弓和脚跟。
  这股快感并非淫欲,而是一种极致的清爽与放松,仿佛脚底的每一个穴位都被温柔地按摩,将之前的躁动与残余的敏感一扫而空。
  她轻轻地扭动着玉足,让脚掌在石台上缓缓地摩擦,感受着那种湿滑与冰凉交织的触感。
  她的脚趾微微蜷缩,又缓缓舒展,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让那股酥麻感更加强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丝精纯的灵气正从石台之中,通过她的涌泉穴,缓缓地涌入她的身体,滋养着她的经脉,洗涤着她的身心。
  她将另一只玉足也轻柔地搭上石台,双足交叠,彼此轻轻摩挲。
  她细心地感受着自己的脚趾轻柔地触碰着另一只脚的脚背,感受着皮肤的滑腻,足弓的弧度。
  她甚至微微抬起一只脚,用那只脚的脚趾,轻柔地摩挲着另一只脚的脚底,细细感受着足底的纹路与温度。
  她的身体在这种纯粹的感官洗礼下,变得越发轻盈,越发透明。
  足底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贪婪地吸收着石台传递出的纯净能量。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因幻象而微微跳动的幽谷,在双足与石台的接触中,逐渐平息下来,那份残留的湿润也开始缓缓收敛。
  花蒂不再跳动,而是变得更加饱满,充满生机。
  这种以足底感官驾驭肉身敏感的方式,让她对自身的掌控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石台……是为我指引修行之路吗?” 她的内心涌起一股明悟。这并非简单的幻象,而是秘境对她的考验与馈赠。
  她在这石台上静立了许久,直到双足上的清凉酥麻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而充盈的舒适感。
  她感到自己的真元变得更加凝实,对身体的控制力也更上层楼。
  她缓缓收回双足,重新穿上鞋袜。
  石窟的另一侧,一道隐藏在暗影中的石门缓缓显现,门上同样刻画着古朴的符文。
  这扇门并非刚才她进入秘境时的那般被动,而是似乎感应到她通过了考验,才主动开启。
  门后,是一条向下延伸的阶梯,阶梯幽深,尽头处隐约有淡淡的金光闪烁。
  那金光并非源自灵气,而是一种更接近于器物所散发出的光泽。
  似乎,真正的机缘,就在这阶梯之下。
  那道石门缓缓开启,露出的并非寻常的通道,而是一段深邃而陡峭的阶梯。
  阶梯由不知名的墨色岩石铸就,表面光滑如镜,泛着幽冷的微光。
  阶梯的尽头,一团耀眼的金光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散发出柔和却令人无法忽视的光芒,引诱着夕凌瑶向下深入。
  她踏上第一级台阶,脚下没有丝毫迟疑。
  方才在石窟中的经历,让她对这秘境的本质有了更深的理解——它不求伤人,但求磨砺。
  每一步下行,那金色的光芒便更盛一分,温暖的气息也随之包裹而来,并非炙热,而是如同午后的阳光,带着一丝慵懒的抚慰,却又暗藏着某种强大的吸引力。
  阶梯两侧的石壁上,没有多余的雕饰,只有岁月留下的斑驳印记,以及偶尔闪过的,与先前石窟中异曲同工的古朴符文,它们如同一幅幅无声的画卷,记录着秘境悠长的历史。
  她的听觉在此刻变得异常敏锐,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她似乎能听到这片地下深处,地脉的低沉呼吸,以及灵气在其中流转的细微“沙沙”声。
  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灵气,还有一种更深层的、如同大地母亲般厚重而纯粹的生命气息。
  她微微闭上眼,感受着这股气息对自身的洗涤,如同山泉般流淌过她的五脏六腑,将一路风尘仆仆带来的疲惫彻底冲刷殆尽。
  终于,阶梯的尽头,豁然开朗。
  呈现在夕凌瑶眼前的是一个广袤而空旷的地下大殿。
  大殿的穹顶极高,宛如被巨斧劈开的天然洞窟,却又经过鬼斧神工的雕琢,表面光滑如玉,没有一丝人工的痕迹。
  殿内的所有光芒,皆源自中央——那里,一座高达数丈的莲座静静矗立,通体由一种透明如水晶,却又散发着金色流光的玉石雕琢而成。
  莲瓣层层叠叠,每一片都饱满而舒展,仿佛有生命般缓缓舒张,释放出浓郁的金色光芒。
  这便是她此前在幽谷灵潭边,曾感应到的那股奇特能量的源头——【圣莲座】。
  圣莲座周围的地面,并非寻常的泥土或岩石,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磨平,形成一片光滑如镜的玉质平台。
  平台之上,金色光芒如同呼吸般律动,带着一种古老而庄严的韵律。
  夕凌瑶缓缓走近,她的脚步在大殿中回荡,轻柔却清晰。
  当她走到圣莲座边缘时,一股温和的吸力从莲座上传来,并非强硬的拉扯,更像是慈母的呼唤,邀请她靠近。
  “这便是……凡尘之力……” 她轻声呢喃,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那股吸力并非针对她的灵气,而是针对她这具“凡胎”,仿佛在说,只有凡身肉体,才能真正承载它的力量。
  她没有丝毫犹豫,缓缓抬起修长的右腿,脚尖轻柔地触碰上莲座下方的一片宽大的莲叶。
  莲叶的表面温润如玉,触感细腻滑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凉意,瞬间让她那晶莹的玉足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
  那凉意顺着她的脚尖,缓缓向上蔓延,直至脚踝,再到小腿,仿佛有一股清泉正温柔地包裹着她的肌肤。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这股凉意中微微张开,贪婪地吸收着莲叶散发出的纯净能量。
  她全身放松,身体前倾,将重心缓缓转移到右腿上。
  随着她的动作,那只玉足的脚掌完全贴合在莲叶之上,足弓优美地绷紧,十趾轻轻舒展,像是在探索着莲叶的纹理。
  一股酥麻而又清澈的电流,从涌泉穴直冲而上,并非刺激情欲,而是直接抵达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全身都为之一震,仿佛每一根骨骼,每一条经脉,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养。
  “好生……奇妙……” 她轻柔地吐出几个字,脸上浮现出一丝沉醉。
  这种感觉,比先前蕴灵草的酥麻更为深邃,比石台的清凉更为广阔,它直接作用于她的凡胎本源,让她感受到一种与天地融为一体的和谐。
  她缓缓收回右腿,随即抬起左腿,同样将那玉足轻柔地放在另一片莲叶之上。
  同样的清凉与酥麻再次蔓延,两股能量在她的双腿中交汇,汇聚于幽谷深处。
  此刻,她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幽谷入口的软肉正在微微颤动,花蒂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开始自主地膨胀,分泌出晶莹的淫液。
  但这种湿润,并非源于情欲,而是肉体深层本能被唤醒后,对纯净能量的自然反应,是“凡胎”对“凡尘”力量的共鸣。
  她深吸一口气,运用琅心秘法,将这份肉体的敏感导向对天地间“生机”的感应,而非沉沦。
  她最终选择以一种最为放松的姿态,盘膝坐在圣莲座上。
  光滑温润的莲瓣恰到好处地承托住她的臀部和双腿,将她柔软的肌肤与圣莲座紧密贴合。
  那股金色的光芒瞬间将她完全笼罩,透过她的肌肤,渗透进她的血肉,深入她的骨髓,甚至连她最深处的幽谷和子宫,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养与共鸣。
  “嗡——”
  一声如同洪钟大吕般的嗡鸣在她耳畔响起,并非实质的声音,而是真元与天地共鸣所产生的巨大震动。
  她体内的【星神牵月诀】竟自主运转起来,原本通过星月之力才能感知的浩瀚宇宙,此刻却与眼前的凡尘圣莲座所散发出的“大地之力”产生了奇妙的连接。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独立的存在,而是成为了一座桥梁,连接着天上星辰与地下凡尘。
  自己的身体,或者说自己的凡胎,在此刻变得无比透明。
  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体内每一个细胞的跳动,每一滴血液的流淌,甚至能感受到骨骼中蕴藏的生命精华。
  与此同时,她的感知向外无限延伸,她“看到”了这片秘境下方,那交织如网的地脉龙气,它如同活物般在她脚下蜿蜒;她“听到”了遥远森林中,树木的呼吸,甚至能感受到每棵草木中蕴含的微弱生机。
  这不是幻觉,而是【凡胎感应】——一种源于凡胎肉身,与天地万物深度共鸣的能力。
  她的玉足,虽然盘坐着未动,但其上的感知却像是无限放大,她仿佛能感受到脚下大地深处,那冰冷岩石的脉络,炙热岩浆的涌动,以及地下水流的潺潺之声。
  每一丝细微的震动,每一次能量的流转,都如同活物般通过她的玉足传递到她的神识之中。
  伴随着月华之力的涌入,她的身体立刻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一股酥麻而炽热的电流从头顶直冲而下,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
  那股酥麻感与先前蕴灵草带来的刺激截然不同,它更加深邃,更加纯粹,仿佛直接触及灵魂深处。
  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空气中的微风拂过,都能让她感到一阵颤栗。
  乳尖在她赤裸的胸前微微立起,如同两颗诱人的红豆,在星光的洗礼下变得愈发娇艳。
  “齁……好热……” 她轻声呢喃,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沙哑与颤抖。
  体内的真元如同沸腾的岩浆般涌动,月华之力与凡胎之力在她体内交织,冲刷着她的经脉,洗涤着她的骨髓。
  【凡胎感应】就在此刻被催发到极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滴星月之力渗透进自己的细胞,感受到肉身深处那种被无限放大的渴望与满足。
  她的玉足此刻如同生了灵智,脚底的涌泉穴像是两个无底的漩涡,贪婪地吸纳着凡尘圣莲座散发出的最后一丝金色灵气,那股凉意顺着她的足弓、脚踝向上蔓延,与体内的炽热交汇,带来一种冰火交织的极致体验。
  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凡胎内部,经脉如细密的丝网般闪烁着微光,与圣莲座下的大地脉络产生了更加紧密的共鸣。
  这种【凡胎感应】的开启,让她对世界的认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不再仅仅是依靠双眼和灵识去观察,而是用她的肉身,用她的凡胎,去“感知”万物的本源。
  此时她的境界又上了一个台阶,来到了炼气四层,她的心神也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拨开了眼前的迷雾,看到了世界的真实。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沉浸在这无尽的感知之中。
  直到那金色的光芒逐渐收敛,圣莲座的能量波动趋于平静,她才缓缓睁开双眼。
  少女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洞悉万物、掌控自身的力量。
  她感到自己的心神与真元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不仅仅是量的增加,更是质的飞跃。
  她对【星神牵月诀】的理解也更加深入,它不再仅仅是吸收星月之力,更是通过凡胎肉身,连接天地万物,化为己用的玄妙之法。
  她感到自己体内的月华之力与凡尘之力彻底融合,形成一股全新的、更加强大的力量。
  她的【凡胎感应】变得更加敏锐,她仿佛能听到大地深处的心跳,感受到万物生长的脉动。
  她的【星神牵月诀】也随之更上一层楼,达到了小成境界,她不再仅仅是吸收星月之力,而是能够更好地驾驭它们,使其与凡胎肉身完美契合。
  少女站起身,圣莲座上的温暖余韵仍在她身上流连。
  她的身体变得更加轻盈而坚韧,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和谐。
  她走到大殿边缘,抬手轻抚冰冷的石壁,仿佛能感受到石壁中蕴含的亿万年的沉寂与力量。
  她的玉足轻柔地踩在玉质平台上,脚下的触感如此真实,又如此清晰,让她对自身的掌控感达到了极致。
  “这凡胎……原来如此……不凡……”
  夕凌瑶并没有急于离开这片秘境,【凡胎感应】的觉醒,让她对这古老洞窟深处潜藏的秘密,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与渴望。
  这种渴望并非虚浮的贪婪,而是一种深层次的,与生俱来的求道之心。
  她循着那若有似无的、异常活跃的灵气波动,缓步走向圣莲座后方的幽暗深处。
  周遭的石壁斑驳而古老,其上刻画着一些她从未见过的神秘符文,它们在昏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诉说着远古的秘密。
  夕凌瑶凝神,她的【凡胎感应】在此刻再次催发。
  她闭上眼,感受着这些符文散发出的气息,那是一种蕴含着古老生命力与智慧的能量,它们并非死寂的刻痕,而是活生生的存在。
  随着她的步步深入,那股灵气波动愈发浓郁,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活跃。
  她感受到脚下的岩石仿佛在轻轻脉动,空气中的灵气粒子也变得粘稠起来,在她周身萦绕。
  终于,在一处被厚重藤蔓覆盖的石壁前,那股灵气波动达到了顶峰。
  “这洞窟中,居然还有秘密……?”
  她纤细的玉手轻柔地拂过覆盖在石壁上的翠绿藤蔓,藤叶光滑而冰凉,指尖触碰到其下被藤蔓掩盖住的古老石门。
  石门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仿佛是一张沉睡的巨兽之口,隐秘而强大。
  她将手掌平放在石门中央,掌心与冰冷的石面紧密相贴。
  【凡胎感应】全面启动,她能“看”到,石门内部有着复杂而精密的能量流转。
  她缓缓闭上双眼,心神沉入其中,感受到石门深处传来一声微弱却古老的“心跳”,那并非真正的生命,更像是某种远古力量的共鸣。
  她以指尖轻柔地摩挲着石门上的一处凹槽,那凹槽形状奇特,似乎在等待着某种特殊的“钥匙”。
  “这是一种召唤……” 她明悟。
  这扇门,并非要以暴力开启,而是需要某种“引渡”。
  她思索片刻,感受着自身凡胎与石门深处那股力量的奇妙共鸣,她知道,自己的凡胎便是钥匙。
  她伸出右手食指,轻柔地在凹槽边缘划过,指尖渗出一滴晶莹的鲜血,血珠殷红而饱满,落在凹槽中。
  鲜血与石门接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瞬间爆发!
  石门上的符文骤然亮起,发出耀眼的银白色光芒,如同活物般开始在她眼前蠕动、流转。
  她感到石门在缓缓震动,厚重的石块发出低沉而古老的摩擦声。
  那声音如同远古巨兽的低吼,带着令人心悸的威严。
  石门缓缓向两侧开启,露出其后深邃的幽暗。
  一股清冽而又带着一丝甜腻的异香,自门内汹涌而出,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沁人心脾,让人心神为之一颤。
  夕凌瑶并未急于踏入,她深吸一口气,让那股奇特的香气洗涤肺腑。
  香气中蕴含着浓郁的生命精粹,仅仅是吸入几口,便让她感到周身毛孔舒张,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欢呼。
  她迈步踏入洞窟深处。
  洞内一片幽暗,唯有深处传来点点荧光,如同深海中的磷火,忽明忽暗。
  她运用【凡胎感应】,感受着洞窟内的灵气流动。
  这里的灵气比之外界更加纯净,也更加浓郁,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古老生命气息。
  随着她逐渐深入,那股异香愈发浓郁。终于,她看到了光源。
  在洞窟的中央,石壁上生长着一株巨大的藤蔓,其茎干粗壮如水桶,蜿蜒向上,几乎占据了整个洞窟的顶部。
  这株藤蔓通体散发着柔和的幽蓝色荧光,荧光如同呼吸般有节奏地律动,将整个洞窟映衬得如梦似幻。
  藤蔓上开满了奇异的花朵,花瓣晶莹剔透,层层叠叠,如同琉璃雕琢,每一朵花都散发出令人心醉的甜香,正是这股香气的源头。
  “幽光灵藤……” 她轻声呢喃,脑海中浮现出一些记忆中关于这种上古灵植的认识。
  它并非攻击性生灵,而是秘境的“灵”,以天地灵气为食,以自身芬芳滋养万物,但其散发出的香气对凡人具有极强的魅惑性,能放大肉体的感官,令人沉沦。
  然而,对于觉醒了【凡胎感应】的夕凌瑶而言,这魅惑性却化作了最纯粹的感官洗礼。
  她感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主动张开,贪婪地吸收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那芬芳顺着她的呼吸,直达肺腑,再由血液,传遍全身。
  全身的肌肤都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轻轻拂过,带来阵阵酥麻与颤栗,却又无比舒适。
  幽光灵藤的根茎部分,有一处清澈见底的【月光灵池】。
  池水碧蓝如玉,由纯粹的月华凝聚而成,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清冽寒意,与幽光灵藤的甜香交织,形成一种奇妙的平衡。
  池水上方,隐约可见有月光从洞窟顶部某处裂缝中投射而下,为灵池不断注入新的能量。
  ——————少女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在这洞窟中度过了数个时辰,此时又来到了夜晚。
  夕凌瑶被这灵池深深吸引。
  那池水清澈见底,仿佛能映照出灵魂深处的渴望。
  她感到一种本能的冲动,想要融入其中,与这片古老而纯净的能量融为一体。
  少女脱掉鞋袜,放置在池边冰凉的石面上。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对神圣的虔诚,踏入了月光灵池。
  冰凉的池水瞬间包裹住她的玉足,一股清冽的寒意瞬间自足底的涌泉穴直冲而上,瞬间遍布全身。
  那是一种与方才在圣莲座上感受到的截然不同的冰凉,它并非刺激,而是纯粹的洗涤与净化。
  随着池水的逐渐没过她的小腿、膝盖。
  “哈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全身的毛孔在瞬间紧缩,又随即完全张开,贪婪地吸收着池水中的纯净月华之力。
  这股力量温和而强大,在她体内流转,与她方才突破后变得更加凝实的真元相互交融,相互滋养。
  第一条藤蔓缓缓伸到她的酥胸前,隔着衣裙顶端的花朵轻轻颤动,散发出比之前更加浓郁的甜香。
  藤曼上的花瓣轻柔地,如同最柔软的绸缎般,拂过她饱满的酥胸,轻轻卷曲到她的身体上。
  “唔……好酥……”少女再次发出一声低吟。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并非粗暴的触摸,而是一种极尽温柔的抚摸。
  她放松身体,任由藤蔓的轻抚和池水的滋养。
  她的思绪与幽光灵藤的灵性融为一体,她仿佛能“听”到藤蔓体内生命力的流动,感受到它古老而纯粹的意念。
  它在与她交流,用一种超越语言的方式,分享着这秘境的奥秘,以及它自身所蕴含的生命精粹。
  更多的藤蔓也随之而来,它们轻柔地、缓慢地缠绕上她的身体。
  冰凉滑腻的藤蔓,如同活的丝带,从她的腰肢,缠绕上她的小腹,再向下,缠绕上她修长的大腿。
  藤蔓并非死板的捆绑,而是带着一种富有生命力的弹性,轻柔地收紧,又缓缓放松,仿佛在爱抚着她每一寸肌肤。
  灵藤好像有了智慧一般,缠上了她的衣物开始解她的衣带,衣带脱离腰肢后,藤曼将她的素白长裙向两侧拨开,随后将她贴身的亵衣亵裤轻柔的剥去,一身衣物落在池水中泛着浅淡的月华。
  赤裸的凡胎肉体沐浴在幽光灵藤的荧光之下,肌肤晶莹如玉,饱满的双峰在光芒中泛着诱人的光泽,池水下的纤腰和紧致的小腹,在幽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再往下,是饱满的幽谷,湿润而娇嫩,散发着诱人的女性芬芳。
  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充满力量,玉足粉嫩饱满,每一个脚趾都透着健康的粉色。
  夕凌瑶脸上虽泛起了一抹羞红,但她更加努力的感受着体内流淌的精纯真元,以及那被激发到极致的,对修行大道的不竭渴望。
  她知道,这机缘来之不易,更何况,突破带来的力量提升,让她对障目山之行也更加充满信心。
  她盘膝坐在月光灵池中央,池水刚好没过她的纤腰,将那丰盈的酥胸半遮半露。她闭上双眼,双手交叠于小腹,再次催动【星神牵月诀】。
  霎时间,洞窟顶部的月光瀑布般倾泻而下,直接灌入月光灵池。
  池水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碧蓝的光芒更加璀璨。
  无尽的月华之力,如同涓涓细流,通过她的肌肤,通过她的毛孔,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
  【星神牵月诀】在月华的滋养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
  体内真元如同沸腾的岩浆,在经脉中奔涌。
  随着功法的运转,一股熟悉而又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极致敏感感官,再次侵袭了她的凡胎。
  “哈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颤的低吟。
  那股酥麻感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欢呼。
  月华的力量与【星神牵月诀】交织,将她的敏感度推向了极限。
  她清晰地感受到,池水中的月华之力,正通过她的玉足,不断地向上蔓延。
  那是一种清冽而又带着一丝酥麻的感触,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银色虫子,在她的足底、足弓、脚趾缝间轻柔地爬行,带来细密的瘙痒与颤栗。
  她的玉足在池水中微微蜷缩,脚趾因极度的酥麻而无意识地抓挠着。
  “唔……好…好麻……”
  她能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
  私密之处,幽谷深处,仿佛有一个无底的黑洞,在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灵气,并将其转化为一种更加浓烈、更加纯粹的欲望。
  她的花蒂敏感地颤栗着,虽然没有淫液横流,但那份渴望被极致触摸和冲刷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但她没有被欲望吞噬,【琅心秘法】此刻如同一道清流,在她的道心中缓缓流淌。
  她将所有的感官刺激,所有的颤栗,所有的渴望,都清晰地感受着,却又将其转化为对凡胎、对天地、对大道的深刻感悟。
  她主动引导着身体的反应,将注意力集中在体内真元的运转上。
  她感受到,每一次月华的涌入,都在洗涤她的经脉,每一次淫欲感官的冲击,都在精炼她的真元。
  她的真元开始凝结,变得更加厚重,更加磅礴。
  她知道,这是突破的前兆。
  随着月华的持续涌入,体内真元的不断积累,一股力量在她丹田处猛然炸开!
  “嗡——!”
  一股强大的气息自她体内爆发而出,池水为之震颤,洞窟内回荡着无形的气浪。她的境界,从炼气四层,直接突破到了炼气五层!
  这仅仅是开始。月光灵池的功效远超她的想象,或者说,是她【凡胎感应】大成后,对【星神牵月诀】的驾驭达到了新的高度。
  她没有停下,沉浸在修炼中。
  每一次突破,都让她对凡胎的理解更深一分,对力量的掌控更强一分。
  她的呼吸变得悠长而绵密,每一次吐纳,都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极致的感官体验再次袭来。
  这一次,她感到体内的经脉仿佛被月光彻底洗涤,变得更加通透。
  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全身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玉色光泽。
  她的玉足在池水中微微抬起,仿佛在空中轻点,每一个脚趾都散发出淡淡的月华。
  “哈啊……好……好热……”
  虽然身处冰冷的月光灵池,但她的身体却因真元的高速运转而变得滚烫。
  那股热流在她的幽谷深处汇聚,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化。
  她清晰地感受到,花蒂在颤栗,秘径在悸动,却并非情欲的驱动,而是纯粹的能量在体内汇聚。
  “这就是……凡胎的极致……”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在扩张,仿佛能与整个秘境融为一体。
  她能感受到幽光灵藤的生命脉动,能“看”到石壁深处矿物的结构,甚至能“听”到月光洒落在池面时的细微声响。
  又一次,一股强大的真元波动在她体内凝聚,冲破了瓶颈!
  “轰!”
  炼气五层,再进一步,成功突破至炼气六层!
  她感到自己的神识前所未有的清明,而凡胎肉体则充满了难以想象的力量。她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满足。
  然而,修炼并未停止。月光灵池中的月华之力依旧浓郁,【星神牵月诀】仿佛不知疲倦地运转着。她知道,这股势头,足以让她再冲一境。
  她再次闭上双眼,将所有心神沉浸在凡胎与天地的感应中。
  月华之力如同一股洪流,洗涤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发梢到玉足,无一不被浸润。
  她的玉足在池水中微微摆动,带动起细小的水波,月华之力仿佛被她的脚趾牵引,汇聚成股,沿着她的足底涌泉穴,螺旋而上。
  她感到自己与月光灵池、与幽光灵藤、甚至与整个秘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真元的运转,都在放大她的感官,每一次感官的放大,都在精炼她的真元。
  “嗯……啊……这……这便是……极限了……”
  她的身体微微弓起,丰盈的酥胸在水中起伏。
  那股极致的能量在她丹田处,在她的幽谷深处,猛烈地汇聚。
  它冲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脉,带来一种超越肉体极限的颤栗。
  她知道,这是最后一击!
  “喝——!”
  一声低喝自她喉间溢出,并非呻吟,而是真元汇聚到极致的爆发!
  “破!”
  伴随着这声低喝,一股磅礴的真元如海啸般在她体内席卷而过。月光灵池水面瞬间炸开,激起数尺高的水花,又瞬间归于平静。
  炼气六层,再次突破,成功踏入炼气七层!
  夕凌瑶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般璀璨。
  她的凡胎肉体仿佛被重铸,散发着淡淡的月华之光,无暇无垢。
  心神空明,真元充沛,力量感前所未有的强大。
  她感到自己的【凡胎感应】也因此而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达到了她从未想过的境界。
  她能感受到更遥远的灵气波动,甚至能“预知”到一些细微的、即将发生的因果变化。
  她从月光灵池中站起身,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在幽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她拾起水池中的衣物,用灵力烘干了重新穿戴,感受着布料与肌肤接触的细腻,同时还泛着幽光灵藤花的芳香,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她的凡胎,已然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三境连破!
  这在寻常修行者眼中,是不可想象之事。
  但对夕凌瑶而言,这并非偶然。
  而是她对凡胎的深刻理解,对【星神牵月诀】和【琅心秘法】的完美驾驭,以及月光灵池的绝佳助益,三者合一的必然结果。
  她知道,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初入落沙镇,为区区炼气一层而挣扎的修行者了。她的道路,已然清晰。
  ——————  东方天际,鱼肚白渐渐转为橙红,第一缕晨曦如同金色的薄纱,轻柔地披在了夕凌瑶的肩头。
  她肩上挎着装有补给的布包站在秘境出口,回首望了一眼那幽深而神秘的洞口,眼中并无留恋,只有一种对力量掌控的满足。
  三境连破,这份机缘让她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充满了信心。
  “障目山,黑雨山城……李玄青。” 她轻声念着,声音清冽,带着一丝冷然。
  那不仅是她暗下的约定,更是她踏入凡尘后,检验自身力量的第一块磨刀石。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9:38:29

第12章 月华锋芒,魔首伏诛!
  她没有急着立刻动身。
  拂晓的山林,湿气尚重,且未受阳光完全普照。
  她在秘境出口不远处寻了一块平整的青石,盘膝而坐,并未急着起身。
  她要将体内的真元再次精炼一遍,让境界彻底稳固。
  她缓缓闭上双眼,心神沉入丹田。
  此刻,丹田之内真元如海,汹涌澎湃,比之初入秘境时凝实了数倍不止。
  她细细感应着每一丝真元的流转,发现真元中似乎带上了一丝淡淡的月华之气,使得其运转起来更加顺畅,也更显纯粹。
  这是【星神牵月诀】大成后,月华之力对她真元的彻底洗涤与融合。
  【凡胎感应】也已臻大成。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外界灵气的细微波动,甚至能“听”到远方山林中野兽的呼吸声,嗅到空气中每一缕清晨露水的味道。
  她的感官被放大到了一种极致,但这放大并非带来欲望的侵袭,而是对天地万物更深刻的洞察。
  她感觉自己与这片山林融为一体,能感受到脚下泥土的湿润,头顶枝叶的颤动。
  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让她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有了更多把握。
  她将心神集中在【月华刃】上。
  这门攻伐之术,如今已是炉火纯青。
  在炼气七层的真元支撑下,月华刃的威力,将远非过去可比。
  她设想了几种可能遭遇的情况,在脑海中不断推演着应对之法。
  每一次推演,都让月华刃在她心底变得更加锋利,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业障。
  约莫一炷香后,当东方第一轮红日跃出山头,将万丈金光洒向大地之时,夕凌瑶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的目光如同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又如同磨砺后的寒刃,锋芒内敛。
  她的气息,彻底收敛,仿佛与山石融为一体,若非近在咫尺,难以察觉其存在。
  她从青石上站起身,迈步走向通往障目山的小径。
  脚下的落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有力,宛如行走在命运的轨迹上,坚定不移。
  随着逐渐深入山林,小径变得愈发崎岖。
  两旁的树木也愈发高大茂密,遮天蔽日。
  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嘶吼,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
  夕凌瑶没有丝毫迟疑,她的【凡胎感应】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四周的一切尽收心底。
  她能感知到哪里有伏着的野兽,哪里有毒蛇潜藏,甚至能分辨出不同野兽的气息强弱。
  她发现了几处人工痕迹,凌乱的脚印、折断的树枝,甚至还有一堆未燃尽的篝火残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火味和血腥气。
  这让她确定,这里距离黑雨山城不远了。
  这些痕迹,应该就是黑雨山城喽啰留下的。
  “哼,警惕性太差。” 她心中暗道。
  这种粗犷的行事风格,让她对黑雨山城的实力有了初步判断。
  当然,哪怕是面对些乌合之众,也不可大意。
  在行进的过程中,夕凌瑶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景象。
  路旁偶尔会出现一些散落的衣物残片,上面沾染着凝固的血迹,还有些许被扯落的发丝。
  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渐渐浓郁起来,还夹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腐臭。
  她的【凡胎感应】向她传递着一种不安的信息。
  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尚未消散的怨气和恐惧。
  这些残片和气味,无一不在述说着不久前这里曾发生过惨剧。
  “看来,这黑雨山城果然是恶贯满盈。” 夕凌瑶的眉头微蹙。
  她的道心并非无情,而是深知世间因果循环。
  这些无辜之人的怨气,最终都会反噬到作恶者身上。
  她加快了脚步,绕过一处山坳,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简陋的木质寨门赫然出现在眼前,寨墙由粗糙的圆木搭建而成,高约两丈,透着一股凶悍之气。
  寨门上方,用几根木头搭建了一个简易的了望台,上面有两个身穿破旧皮甲,手持长刀的汉子,正百无聊赖地靠在栏杆上,打着哈欠。
  他们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汗臭味,眼中透着一丝麻木与凶戾。
  寨门前,地上随意丢弃着几具被啃食过的骨骸,显然是野兽的杰作。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了肉类的腐臭、动物腥臊和劣质酒味的恶心气味,直冲鼻腔。
  “黑雨山城……” 夕凌瑶的目光落在寨门之上,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感知到寨内魔气弥漫,血腥冲天,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凶险。
  “这些魔修,罪无可恕。”
  她没有选择直接攻击寨门。
  在深入了解黑雨山城实力前,贸然闯入并非明智之举。
  她需要先探明虚实,找出魔修李玄青的所在,以及寨内是否有其他值得注意的强者。
  她把干粮留在包袱里,安置在山寨外面,随身带上金疮药和清心散,开始实施行动。
  【凡胎感应】在这种时候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她可以凭借感应,避开了望台的视野,悄无声息地绕到寨墙后方。
  她收敛气息,如同一片落叶,轻盈地潜入寨墙附近的密林。
  密林中荆棘丛生,但她的身影却如鬼魅般穿梭其中,不发出半点声响。她的【凡胎感应】清晰地捕捉到寨墙上的汉子们闲聊的声音。
  “哎,你说老大最近怎么了?天天在后山那洞窟里鼓捣,神神秘秘的。” 一个汉子打着哈欠说道。
  “谁知道呢,兴许又是在炼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呗。听说他那功法,可得吸不少精气神呢。” 另一个汉子嗤笑道。
  “可不是嘛,前几天刚抓回来那几个娘们,这才几天就剩皮包骨了。啧啧,老大那功法,真是让人又怕又爱啊。”
  “行了,别说了,小心老大听到。再说,咱们也跟着喝了不少汤呢,嘿嘿。”
  “那倒是,老大吃肉,咱们喝汤。这日子,比以前打家劫舍强多了!”
  听到这些对话,夕凌瑶的眸光愈发冰冷。
  吸人精气神,残害无辜之人,这李玄青果然是彻头彻尾的魔修。
  而寨子里其他汉子,也都是助纣为虐的帮凶。
  后山的洞窟……这便是李玄青的老巢了。
  夕凌瑶凭借【凡胎感应】,避开了寨墙上的守卫,如同灵猫般攀上了寨墙。
  她的动作轻巧而流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寨墙的木头在她的手下仿佛成了柔软的泥土,轻松地借力而上。
  她轻轻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寨墙内侧。
  寨墙内,环境更加脏乱。
  到处是残羹冷炙,污水横流。
  几个衣衫不整的汉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鼾声如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以及浓郁的血腥和腐败气息。
  寨子中央,是一个用简陋木板搭建的校场。
  一些汉子正在校场上操练,刀枪棍棒舞得有模有样,但章法混乱,气息粗重。
  另一些则围坐在一起,大口喝酒吃肉,时不时传来几声污言秽语和淫邪的笑声。
  夕凌瑶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将尝试气息收敛,哪怕她收敛气息的法门并不高明,但是骗过这些凡夫俗子已然足够,少女宛如空气般在寨子里穿梭。
  她的【凡胎感应】让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个人的气息强弱,以及他们的位置。
  她绕过校场,向着后山方向潜行。果然,后山有一处被树木遮掩的洞窟。洞口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魔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血腥气。
  洞口有两个守卫,比起寨门前的汉子,他们的气息明显强了一截,而且警惕性也高了许多。
  他们两人一左一右,背靠石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夕凌瑶知道,这里便是此行的目标所在。但她并未急于行动。她需要更加谨慎的计划。
  她将身形隐藏在一棵粗壮的古树后,【凡胎感应】悄然延伸,进入洞窟内部。
  洞窟深邃而阴暗,魔气越发浓郁。
  洞窟深处,有一个身影盘膝而坐,周身魔气翻涌。
  正是黑雨山城寨主,李玄青。
  他气息强大,远超炼气七层,已经达到了练气十层,且似乎已经到达瓶颈,过然正如那秦风所说,此子尚未筑基,于是在此地。
  而他身旁,赫然躺着几具干瘪的尸体,正是那些被吸干精气的无辜凡俗女子。
  李玄青面前,漂浮着一柄散发着森森寒气的长刀,刀身之上缠绕着黑色魔气,正是那柄法器“鬼手刀”。
  刀身时不时发出一声细微的嗡鸣,仿佛在渴望吸食更多的生灵精气。
  洞窟内部,除了李玄青,还有三名气息不弱的汉子。
  他们应该是李玄青的心腹,境界都在炼气期,约莫炼气五层左右。
  他们围绕着李玄青,似乎在为他护法。
  “练气十层……果然比我强大。” 夕凌瑶心中微微一沉。
  虽然她连破三境,达到了炼气七层,但十层与七层之间,亦有不小差距,而且此贼已经十层圆满,若是让他到达筑基期后果不堪设想。
  对寻常修士来讲,筑基期和炼气期之间,有着一道天堑。
  筑基期的修士,已经开始凝结道基,掌握了更加强大的力量。
  但她没有退缩。
  “吸食精气,残害无辜,罪该万死。” 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既然已经知道对方是筑基期,那么更不能拖延。
  魔修每多活一日,便会有更多无辜之人受害。
  她迅速在脑海中构思着战斗策略。
  正面硬闯并非上策,必须智取。
  她决定利用【凡胎感应】的强大洞察力,以及【月华刃】的骇人威力,先出其不意的解决掉那三名炼气五层的心腹,削弱李玄青的力量,然后再集中对付他。
  而那两名洞口守卫,更是要悄无声息地解决。
  她再次收敛气息,身形如同融入夜色。
  夕凌瑶的身形在密林中若隐若现,她如同一片融入光影的落叶,悄无声息地向洞窟入口滑去。
  她知道,这洞口的守卫是进入李玄青老巢的第一道屏障,必须以雷霆之势将其解决,且不发出任何声响。
  【凡胎感应】在此刻被她催发至极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名守卫的气息,感知到他们的站位,甚至能“听”到他们心脏跳动的频率。
  其中一名守卫,正百无聊赖地用靴尖踢着地上的碎石,另一名则紧握手中的长刀,目光警惕地扫向密林深处。
  “先解决那个分神的。” 夕凌瑶心中一动。她选择从左侧那名踢石头的守卫下手。
  她调整呼吸,将全身真元凝聚于指尖。
  素白的小脚轻轻踏过潮湿的泥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枯叶和苔藓之间的缝隙里,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
  她像幽灵般贴近了那名守卫。
  守卫正踢得起劲,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微不可察的异样。
  他猛地回头,瞳孔骤然紧缩——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却又冰冷到极致的脸庞,以及一道银白色的锋芒。
  “谁?!” 他刚要发出声音示警,却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嘶哑的音节。
  “死!”一字在夕凌瑶的心头默念,冰冷而决绝。她指尖的【月华刃】在空中划过一道苍白而完美的弧线,快到极致,仿佛一道月光掠过。
  “嗤!” 一声轻微的切割声,月华刃精准地划过了守卫的喉咙。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但他却被一道无形的气劲压制,喉咙被完全堵塞,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的身体像是被定格在原地,双眼瞪大,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然后轰然倒地。
  整个过程,不到一个呼吸。快、准、狠,不留丝毫余地。
  旁边的另一名守卫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猛地转头。
  他看到同伴倒地,鲜血浸染了地上的泥土,而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子,正如同画中仙子般站在那里,手里没有兵刃,却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
  这名守卫毕竟修为高了一截,反应也快。
  “什么人!” 他怒吼一声,手中长刀一振,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朝着夕凌瑶劈头盖脸地斩来。
  刀刃上隐约有血光流动,显然也不是寻常兵刃。
  “哼!修为比刚才那个高些。” 夕凌瑶冷哼一声。这名守卫比她想象的要难缠一些,但这点程度的攻击,还不足以对她造成威胁。
  她的身体如同柳絮般向后飘飞,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劈砍而来的长刀。
  与此同时,她的左手拇指和中指轻轻摩擦,另一道月华刃在指尖凝聚,无声无息地射向了守卫的胸口。
  守卫一刀劈空,正要变招,忽觉心口一凉。
  他低头一看,胸口已经多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鲜血汩汩而出。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与不甘,他甚至没看到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你…你……” 他的话没能说完,身体一僵,也重重地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两名炼气三四层的守卫,在夕凌瑶的手下,甚至连示警的机会都没有,便瞬间毙命。
  他们的死,好在没有闹出太大动静,没有惊动洞窟深处的李玄青,其他喽啰距离洞口较远到也没有被惊动。
  夕凌瑶缓缓走到两具尸体旁,目光扫过他们手中的长刀,以及腰间的储物袋。
  “这些杂碎,也留不得。” 她纤细的玉足轻点,两道月华刃再次凝聚,精准地刺穿了两具尸体的丹田气海,将他们的残余气息彻底消散,避免尸体被魔气侵染后尸变。
  她俯下身,玉手在守卫的身上摸索。
  第一个倒下的守卫身上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找到几枚铜钱。
  第二个守卫,倒是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储物袋,里面除了几块碎银和一些丹药之外,还有一张破旧的地图。
  夕凌瑶将地图展开,仔细查看。
  这是一张手绘的简易地图,上面勾勒出了黑雨山城以及周边山林的轮廓,甚至还标注了寨子里的几处重要地点:校场、粮仓、水井,以及后山的这个洞窟,洞窟深处还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禁地”字样,并潦草地写着“山城之主闭关,闲人勿近”的批注。
  “地图……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她将地图收入行囊,目光再次投向黑漆漆的洞窟入口。
  洞窟之内,魔气越发浓郁。
  透过【凡胎感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李玄青那强大的气息,以及他身边三名心腹的微弱波动。
  那股血腥和腐败的气息,也随着魔气的波动,一阵阵地从洞口溢出。
  她知道,真正的挑战即将开始。
  夕凌瑶并没有立刻进入洞窟。
  她再次审视着自己的状态。
  心神饱满,真元充盈,气力充沛。
  体内的【凡胎感应】仍在持续运转,将洞窟内外的一切信息都反馈给她。
  她能够感觉到洞窟内部的空气流动,似乎有几处隐蔽的换风口。
  这或许是她的机会。
  如果能找到这些换风口,或许可以从侧面发动奇袭,打乱李玄青的修炼。
  她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纤足上。
  她脱掉了鞋子,赤着双脚踩在地上,玉足晶莹粉嫩,散发着淡淡的月华,没有沾染一丝泥土或血污。
  她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足底,感知着玉足的每一寸肌肤。
  “这敏感的感觉……或许也能派上用场。” 她想起之前在秘境中,双脚对感官的驾驭和对天地灵气的感应。
  或许在战斗中,这极致的敏感也能成为她洞察敌人弱点、预判敌人招式的辅助手段。
  她将地图上的信息与【凡胎感应】所感知的洞窟内部结构进行比对。果然,地图上标注的洞窟形状,与她感应到的基本一致。
  洞窟内部,李玄青的气息波动越来越强。显然,他正处于修炼的关键时刻。时间不多了,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炼气七层对阵十层,不可掉以轻心。” 夕凌瑶深知其中的差距。但她的优势在于出其不意,以及对【凡胎感应】和【月华刃】的精准运用。
  她决定从换风口进入洞窟,但并非直接冲向李玄青。她将利用洞窟内曲折的地形和昏暗的光线,先解决掉那三名心腹。
  她将气息收敛到极致,如同一个影子般,几个飞跃到达岩洞上方崖壁之上,寻得一处换风口。“不出所料!”她心中一喜,随即飞跃入洞。
  洞窟内,潮湿而阴冷。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魔气,以及令人作呕的血腥和腐臭。
  洞壁上,偶尔有水珠滴落,发出“滴答”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洞窟中,显得格外诡异。
  夕凌瑶的【凡胎感应】如同雷达般扫视着洞窟内部。
  她能清晰地“看”到洞窟内的一切,即使在黑暗中也毫发无伤。
  她能感知到洞壁上细微的裂痕,感受到潮湿的空气,甚至能分辨出那些已经干瘪的尸体所散发出的绝望气息。
  李玄青盘坐在洞窟深处的一个石台上,周身魔气翻涌,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面前的“鬼手刀”散发着森森寒气,刀身之上,血光闪烁,似乎正在吸收着什么。
  那三名心腹呈三角形将李玄青包围,他们手中握着兵刃,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显然,他们比外面的守卫要警惕得多。
  “哼,警惕性再高,也挡不住绝对的速度。” 夕凌瑶在心中冷笑。
  她没有丝毫犹豫。第一个目标,是距离她最近的那名心腹。这名心腹正背对着她,目光警惕地盯着洞窟入口方向。
  夕凌瑶脚下轻点,身形瞬间化作一道残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那名心腹身后。
  心腹猛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杀意从背后袭来,他骇然转身,却只看到一道银光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啊!” 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还未来得及完全出口,便被一道无形的气劲震断了喉咙。
  他的身体僵硬地倒下,双眼依然圆睁,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整个过程,李玄青依然盘膝而坐,周身魔气翻涌,似乎没有察觉。
  而另外两名心腹,也只是条件反射般地扭头,他们只看到同伴倒地,却没有看到夕凌瑶的身影。
  “怎么回事?!” 另一名心腹厉声喝道,他手中的长刀紧握,目光死死地盯着倒地的同伴。
  “有敌人!” 剩下的一名心腹也反应过来,他猛地一拍地面,身体高高跃起,手中两柄短刀交叉,朝着空气中某个看不见的方向劈砍而去。
  “感知力倒是不错。” 夕凌瑶心中赞叹一声。但他们的反应,在她面前,依然太慢了。
  在两名心腹做出反应的同时,夕凌瑶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原地。
  她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跃起的邪人上方,居高临下,指尖的月华刃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他的头颅直刺而下。
  “死!” 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
  心腹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笼罩心头,他仓促间将双刀举起格挡。
  “铛!” 月华刃与短刀相撞,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短刀虽然挡住了月华刃的锋芒,但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却瞬间震碎了他的虎口。
  他痛哼一声,双手发麻,短刀几乎脱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夕凌瑶的玉足已经悄无声息地探出,精准地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邪人的下巴瞬间脱臼,口中鲜血狂喷。
  他的身体像是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撞在洞壁上,滑落下来,人事不省。
  只剩下最后一名心腹,他眼中充满了惊恐。
  自己的两个同伴,竟然连对方的身影都没看清,就被瞬杀了。
  他毫不犹豫,猛地转身,朝着李玄青的方向扑去。
  “大主!有敌人!” 他撕心裂肺地吼道,试图唤醒正在闭关的李玄青。
  “想走?” 夕凌瑶冷笑一声。她的【凡胎感应】早已锁定了这名心腹。她身形再次一闪,出现在心腹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心腹亡魂皆冒,他挥舞着长刀,章法凌乱地朝着夕凌瑶劈砍。但他的攻击在夕凌瑶面前,如同孩童玩闹般可笑。
  夕凌瑶身形灵巧地闪躲,避开所有攻击。她纤细的玉足在地面上轻轻一扫,一道无形的气劲瞬间将心腹的长刀震飞。
  心腹失去兵刃,眼中一片死灰。他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地狱死神般的女子,心中充满了绝望。
  夕凌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她伸出玉手,如同闪电般扣住了他的喉咙。
  “说!李玄青修炼的什么邪功?” 她的声音冰冷彻骨,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心腹被掐住喉咙,脸色涨红,发出“嗬嗬”的声音。但他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似乎并不打算开口。
  “不说?” 夕凌瑶的目光一寒。她指尖真元凝聚,月华刃再次凝聚,抵在心腹的丹田。
  “咔擦!” 心腹感受到丹田处传来的剧痛,他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丹田被毁,他的修为瞬间被废。
  “你…!!……” 心腹痛得浑身颤抖,他瞪大双眼,看着夕凌瑶,眼中充满了恐惧。
  “说,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夕凌瑶的声音如同地狱的梵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
  心腹感受着丹田处不断扩散的剧痛,以及体内真元的流失,他知道自己完了。他恐惧地看着夕凌瑶,终于崩溃。
  “是…是《噬魂魔功》…寨主他…他要将…将鬼手刀…与自身融为一体…打算…突破…突破筑基…需…需要大量生灵精气…尤其是…尤其是女子元阴……” 心腹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虚弱而颤抖。
  “女子元阴……” 夕凌瑶的目光愈发冰冷。这与之前听到的情报完全吻合。这种魔功,比她想象的还要邪恶。
  “还有呢?” 夕凌瑶问道。
  “寨主…寨主他…他每隔七日…七日便要…便要吸食…吸食一名女子…若…若不吸食…便会…便会走火入魔…被…被魔气反噬……” 心腹哆哆嗦嗦地说道。
  “每隔七日……今日是第几日?” 夕凌瑶沉声问道。
  “今…今日…今日便是…便是第七日……” 心腹恐惧地看着夕凌瑶,他知道自己泄露了天机,必死无疑。
  “很好。” 夕凌瑶的目光一寒。她没有丝毫犹豫,月华刃再次闪烁,直接刺穿了心腹的眉心。
  心腹身体一僵,然后重重地倒了下去,气息全无。
  三名心腹,全部毙命。整个过程,从她进入洞窟,到解决所有心腹,总共不到十个呼吸。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
  而盘膝而坐的李玄青,周身魔气翻涌,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修炼中,或者说,他的感知被魔气所蒙蔽,根本没有发现外面发生的一切。
  夕凌瑶的【凡胎感应】再次覆盖了李玄青。她能感受到他体内魔气奔涌,似乎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的节点。
  “噬魂魔功……今日便是第七日……难怪他没有察觉。” 夕凌瑶心中明了。
  李玄青正处于功法反噬的边缘,全心全意地压制魔气,根本无暇他顾。
  这正是她的最佳时机。
  夕凌瑶的目光落在李玄青面前的那柄“鬼手刀”上。
  刀身之上,黑色的魔气愈发浓郁,血光闪烁不定,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其中挣扎哀嚎。
  这柄刀,无疑是魔道的邪物,也是李玄青力量的源泉。
  “先毁其刀,再斩其人!” 夕凌瑶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她决定先将这柄邪刀毁去,断其臂膀,然后再集中力量对付李玄青。
  她缓缓抬起玉手,指尖真元流转,月华刃再次凝聚。这次的月华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凝实,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锋芒。
  “去!” 她轻喝一声,月华刃如同离弦之箭般,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声,直奔“鬼手刀”而去。
  月华刃的速度快到极致,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
  “嗡!”
  鬼手刀仿佛感受到了危险,猛地发出一声剧烈的嗡鸣,刀身之上黑光大盛,试图抵挡月华刃的冲击。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月华刃与鬼手刀正面碰撞!
  强大的冲击波瞬间以两者为中心,朝着四周扩散。洞窟内的碎石被震得簌簌而落,墙壁上出现了道道裂痕。
  李玄青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血光一闪。他周身翻涌的魔气瞬间变得狂暴起来,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席卷整个洞窟。
  “谁?!” 李玄青发出了一声如同野兽般的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暴戾和杀意。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夕凌瑶。
  他看到了洞窟内倒地的三名心腹,看到了悬浮在空中,正在与自己的“鬼手刀”抗衡的月华刃,以及站在不远处,身姿曼妙却散发出令人心悸杀意的夕凌瑶。
  “找死!” 李玄青怒吼一声,他周身魔气狂涌,瞬间形成一股黑色的风暴,朝着夕凌瑶席卷而来。
  而此刻,月华刃与鬼手刀的对抗也达到了白热化。
  月华刃如同无坚不摧的利刃,一点点地切入鬼手刀的刀身。
  鬼手刀虽然极力挣扎,但终究抵挡不住月华刃的锋芒。
  “咔嚓!”
  一声清脆的破碎声,鬼手刀的刀身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紧接着,裂痕迅速蔓延,最终,“鬼手刀”在月华刃的冲击下,寸寸崩裂,化作无数碎片,散落在地。
  “啊!!我的鬼手刀!” 李玄青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身体猛地一颤,口中狂喷出一口鲜血。
  鬼手刀与他心神相连,刀毁,他自然也受到了重创。
  他本就处于功法反噬的关键时刻,如今鬼手刀被毁,更是雪上加霜。
  他体内的魔气瞬间变得更加狂暴,不受控制地在他的经脉中肆虐,让他痛苦不堪。
  “你…你究竟是谁?!修的什么功法!!怎可能有如此威力?!” 李玄青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夕凌瑶,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夕凌瑶冷漠地看着他,没有回答。她的目光,如同审判的利刃,让李玄青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魔头,受死!” 夕凌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知道,此刻的李玄青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她身形一闪,如同瞬移般出现在李玄青面前。她的玉足轻点,一道月华刃再次凝聚,直取李玄青的丹田。
  李玄青虽然遭受重创,但毕竟是练气圆满强者,反应速度依然惊人。他猛地一拍地面,身体向后翻滚,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夕凌瑶的攻击。
  但他口中的鲜血依然止不住地狂喷。他知道,今日他若不拼命,便会死在这里。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塞入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庞大的血气瞬间从他体内爆发而出,将他周身的魔气冲散,让他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血魔丹!你竟敢服用此等禁药!” 夕凌瑶脸色微变。
  血魔丹,是一种以生灵精血炼制的邪药,服用后可以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但副作用极大,会对服用者的身体和灵魂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是你逼我的!” 李玄青的脸色变得狰狞,他的身体膨胀了一圈,浑身散发出血腥而狂暴的气息。
  他的双眼彻底被血色充斥,失去了理智,如同一个真正的魔头。
  他怒吼一声,猛地挥舞着拳头,朝着夕凌瑶轰击而来。他的拳头上缠绕着血色的魔气,带着一股腥臭的狂风,声势惊人。
  “螳臂当车!” 夕凌瑶冷哼一声。她不再留手,全身真元瞬间爆发。
  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洞窟中穿梭,轻而易举地躲开李玄青狂暴的攻击。每一次闪躲,她的玉足都会在地面上轻轻一点,发出微不可察的声响。
  她知道,血魔丹的力量是有限的,李玄青不可能长时间保持这种狂暴状态。
  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直到血魔丹的药效过去,然后一举将其击杀。
  她指尖月华刃不断凝聚,如同雨点般朝着李玄青射去。
  月华刃虽然无法对其造成致命伤,但每一次攻击都能在其身上留下一道血痕,不断消耗着他的力量。
  李玄青虽然狂暴,但却无法锁定夕凌瑶的身影。他只能愤怒地咆哮,胡乱地挥舞着拳头,将洞窟内的石壁轰击得碎石飞溅。
  时间一刻一刻的流逝。
  “给我死!死!死!” 李玄青的攻击越来越狂暴,但他的气息也开始变得紊乱。
  血魔丹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他体内的魔气与血气相互冲突,让他痛苦不堪。
  “就是现在!” 夕凌瑶眼中精光一闪。她抓住李玄青气息紊乱的瞬间,身形猛地加速,如同幻影般出现在李玄青的身后。
  “死!” 她此刻背对李玄青,纤细的玉手猛地探出,月华刃再次凝聚,纤足踩踏地面,借着身形扭转的气力直取李玄青的后心。
  李玄青猛地感觉到一股致命的威胁,他骇然转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噗嗤!”
  月华刃精准地刺穿了李玄青的后心,从前胸透出。李玄青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再次狂喷鲜血。
  他瞪大双眼,看着胸口透出的月华刃,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
  “…你……”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他感到生命力在迅速流逝,体内的魔气也如同泄洪般溃散。
  “邪魔外道,死有余辜!” 夕凌瑶冷漠地看着他渐渐失去生机,指尖的月华刃化作点点星光飘散而去。
  李玄青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生机全无。他那双血红的眼睛依然圆睁,死死地盯着洞窟顶部,似乎在不甘地咆哮着。
  夕凌瑶的【凡胎感应】扫过李玄青的尸体,确认他已经彻底死去。她走到李玄青的尸体旁,用玉足轻轻踢了踢他手上的储物戒指。
  “这魔头,身上应该有不少好东西。” 她心中暗道。
  她用真元将储物戒指从李玄青的手指上取下,然后将其中的所有物品一件件地放了出来,这是一个不能滴血认主的低阶储物戒,储物空间并不大。
  地上很快便堆满了各种杂物:几瓶丹药、一些符箓、几块灵石,以及一堆金银珠宝。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本黑色的功法秘籍,上面写着《噬魂魔功》四个大字,以及一张泛黄的地图。
  夕凌瑶将《噬魂魔功》随手扔到一旁,催动法力直接毁去。这种害人的邪功,她看都不会看一眼。少女的目光随后落在地图上。
  这是一张比之前那张更加详细的地图,上面不仅标注了黑雨山城的详细布局,还描绘了周边几十里的山川河流,甚至还有一些隐秘的洞窟和灵脉。
  “这张地图倒是有些用处。” 夕凌瑶将其收好。
  她又将目光落在那些丹药上。这些丹药大多散发着血腥味,显然不是什么正经丹药。但其中有一瓶丹药,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夕凌瑶拿起那瓶丹药,打开瓶盖,放在鼻尖嗅了嗅。
  “叩道丹?想不到这魔头身上,竟然会有这种稀有丹药。” 叩道丹,是一种蕴含着能令人凝结道基的强劲药力的丹药,对修行者大有裨益,在练气圆满时服下可令突破筑基期的机率大大上升!
  “不愧是练气圆满的魔修,身上真的有宝贝呀。”夕凌瑶心中暗喜,若自己要寻得材料炼制这叩道丹,尚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凡俗城镇更是不可能有此至宝。
  她将那个储物戒在找到的一坛清水中洗刷干净,戴在她纤细的食指上,然后将叩道丹美美收好,又将目光落在那些符箓和灵石上。
  这些符箓散发着微弱的灵力波动,显然是李玄青用来保命或攻击的手段,一张急速符,三张火弹符。
  “倒是有些符箓可以用得上。” 夕凌瑶将符箓和灵石收入戒指。
  最后,她将那些金银珠宝也一并收了起来。虽然她对这些凡俗之物不甚在意,但有总比没有好。
  夕凌瑶的目光再次扫过洞窟。
  李玄青的尸体,以及三名心腹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和魔气,以及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
  “这些尸体,不能留在这里。” 夕凌瑶心中一动。她将所有尸体集中起来,然后催动真元,在洞窟内轰击出一道深坑。
  她将所有尸体投入深坑,然后用真元将深坑掩埋。做完这一切,她又在洞窟内施展了几道【月华刃】,将洞窟内残余的魔气和血腥味清除干净。
  做完这一切,夕凌瑶才缓缓走出洞窟。洞外的阳光依然明媚,山林间鸟语花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站在洞口,美眸望向远处。黑雨山城的危机已经解除,但九州世界的魔氛,却远不止此。她的修行之路,才刚刚开始。
  她迈步走向黑雨山城。既然李玄青已死,那么黑雨山城的那些喽啰,也该清理干净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3 09:45:41

第13章 神女归来,抚恤风尘
  夕凌瑶迈出洞窟,阳光泼洒在她素白的裙摆上,却未能融化她眼底那份冰冷的肃杀。
  李玄青已伏诛,但黑雨山城的恶根远未彻底拔除。
  她原本想以修仙者的绝对武力震慑这些恶徒即可,但一想到洞中那些惨死的无辜女子,她的眼中又燃起了杀意,那些助纣为虐的喽啰,如同这片土地上的蛆虫,如果不彻底清理,便会继续滋生腐朽。
  “这些杂碎,也该有个了结。” 她心中默念,目光如炬,【凡胎感应】瞬间笼罩整个黑雨山城。
  寨内的景象,如同她掌中纹路般清晰浮现。
  校场上,一群赤膊上身的汉子正挥舞着粗糙的兵器,相互对练,发出粗野的吆喝声;伙房里,炊烟袅袅,几个肥硕的厨娘正骂骂咧咧地切着肉,空气中弥漫着腥臊;寨门处,几名守卫打着哈欠,目光涣散地盯着远方,似乎还未从宿醉中清醒。
  而那些被掳掠而来的女子,则被关押在城寨深处的一排木屋里,微弱的哭泣声与绝望的气息,如同阴霾般缠绕不散。
  夕凌瑶并未选择正面冲击。
  那样只会打草惊蛇,让更多匪徒有机会逃窜。
  她决定从内部瓦解。
  她身形一晃,借着山洞旁未砍去的植被,又绕到了她进入城寨时翻越的围墙边。
  围墙是由粗大的木桩搭建而成,高约丈余,顶端削尖,上面还沾染着陈年的血迹。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围墙难以逾越,但在夕凌瑶眼中,这不过是聊胜于无的屏障。
  努力的收敛气息,而后玉足轻点,沿着围墙静步踱到校场附近。
  她第一个目标,便是那群正在校场上操练的匪徒。这是城寨内最集中、也是最具威胁的一股力量。
  她悄无声息地接近校场,隐藏在一排简陋的木棚之后。
  校场上,约莫有三十多名匪徒,他们或挥刀,或舞棍,动作粗陋,却也带着一股子血气,并未发现隐藏在暗处的夕凌瑶。
  “一网打尽。” 夕凌瑶眼中寒光一闪。她没有冲出去,而是将真元凝聚于指尖,月华刃如雨点般激射而出。
  “噗!噗!噗!”
  一声声轻微的闷响,月华刃精准地洞穿了每一名匪徒的喉咙,或者眉心。
  那些正在挥汗如雨的汉子,只觉得喉头一凉,眼前一黑,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们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还带着操练时的凶悍,眼中却只剩下迷茫与不甘。
  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在黄土地上开出朵朵血花,瞬间染红了校场。
  整个校场,瞬间死寂。
  三十多名匪徒,在短短几个呼吸间,无声无息地毙命。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身体倒地时的沉闷声响,以及鲜血流淌的汩汩之声。
  夕凌瑶从木棚后走出,素白的裙摆一尘不染。
  她缓缓扫视着满地的尸体,眼神冷漠。
  这些曾经耀武扬威的匪徒,如今不过是冰冷的躯壳,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解决了这群臭虫,剩下便是些酒囊饭袋。”
  她没有停歇,【凡胎感应】再次扩散。下一目标,是那群正在伙房里忙碌的厨娘和几个偷懒的匪徒。
  伙房里,油腻的蒸汽弥漫,几个厨娘骂骂咧咧,声音粗犷。
  几个匪徒正围着一口大锅,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大声谈论着昨日的收获和下一次劫掠的目标。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夕凌瑶心中轻蔑。
  她悄然来到伙房门口,透过门缝,她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况。一个肥硕的厨娘正用沾满油污的手挠着屁股,另一个则在抱怨肉少。
  “闭嘴!” 一个吃面条的匪徒不耐烦地吼道,他把碗重重地摔在桌上,溅起一片油汤。
  就在这时,伙房的门“吱呀”一声,无风自开。众人一愣,齐齐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晶莹如玉的赤足,轻巧地踏入门槛,然后是那纯白无瑕的裙摆,以及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
  夕凌瑶的身影,在伙房昏暗的灯光下,如同降临凡尘的仙子。
  “谁?!” 匪徒们惊骇地看着她,手中的碗筷“哐当”落地。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绝美的女子,也从未想过,有人能如此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取尔等性命之人。” 夕凌瑶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她指尖轻弹,月华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死神的镰刀。匪徒们甚至来不及拿起兵器,便被月华刃穿喉而过。
  鲜血和油汤混杂在一起,染红了伙房的地板。几名厨娘吓得魂飞魄散,发出刺耳的尖叫,试图逃窜。
  “啊啊啊——杀人了!” 她们肥胖的身躯在狭小的伙房里笨拙地扭动,企图夺门而出。
  但夕凌瑶并未对她们手下留情。
  在黑雨山城这样的地方,能长久存活的,又有几个是真正无辜的?
  她们平日里沾染的血腥,受用的好处,都将在此刻一并清算。
  “哼!” 月华刃如影随形,精准地刺穿了她们的胸膛。尖叫声戛然而止,肥硕的身躯轰然倒地,震得地面都颤了三颤。
  伙房内,腥臭与血腥气交织,令人作呕。夕凌瑶的【凡胎感应】却让她对这一切丝毫不觉恶心。她只是冷漠地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活口。
  “下一个。”
  她转头望向寨门。那里有几名懒散的守卫。
  她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先往城寨深处走去。
  李玄青的心腹提到过,城寨里关押着被掳掠的女子。
  虽然清剿匪徒是首要任务,但救出无辜之人,也是她所为之道。
  通过【凡胎感应】,她准确地锁定了关押着几名女子的木屋。那是一排破旧的房子,被栅栏围住,戒备森严,门口还有两名匪徒看守。
  这两名匪徒正靠着木屋打盹,手中的兵器随意地放在一旁。他们低声咒骂着城寨里最近的紧张气氛,抱怨着他们抓到的“肥肉”不够用。
  “畜生!” 夕凌瑶心中怒火中烧。这些人渣,竟然把无辜女子当成泄欲的工具。
  她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月华刃无声无息地飞出,精准地刺穿了两名匪徒的眉心。他们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地身亡。
  夕凌瑶走到木屋前,用力推开紧闭的木门。
  “哗啦——” 木门应声而开,露出里面黑暗而潮湿的空间。一股腐败与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木屋里,十几名名女子挤在一起,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麻木。
  她们有的蜷缩在角落里,有的抱头痛哭,有的则呆滞地望着虚空,仿佛灵魂已经死去。
  当她们看到夕凌瑶的身影时,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恐惧的尖叫。
  “啊——!”
  “不要过来!走开!”
  “小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她们显然是把夕凌瑶当成了黑雨山城的又一个帮凶,或是被派来凌辱她们的魔头。
  “不必惊慌。” 夕凌瑶声音清冷,却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黑雨山城的匪徒已基本被清除,李玄青已死。你们,安全了。”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女子的耳中。她们呆呆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可置信。
  “真的……真的吗?” 一个女子颤抖着问道,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千真万确。我来此,便是要剿灭这些魔头。” 夕凌瑶语气坚定。她从行囊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布料,轻轻擦拭着玉足上的灰尘。
  众女子这才看清,眼前的女子,并非她们想象中的匪徒或魔头。
  她的衣着素雅,气质清冷,那令人艳羡的容貌如同出尘的仙子。
  最重要的是,她赤着双足,晶莹的纤足如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指尖隐隐散发着月华,让人无法把她和那些粗鄙的匪徒联系起来。
  “多谢仙子……多谢仙子搭救!” 终于,有女子反应过来,激动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
  其他女子也纷纷跪下,痛哭流涕,感谢夕凌瑶的救命之恩。压抑了许久的恐惧与绝望,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先莫急,匪徒尚未完全清除。你们在此稍等,待我将寨内所有残余清理完毕,再来安排你们离开。” 夕凌瑶沉声说道。
  她知道,城寨里还有一些零星的匪徒,以及寨门处的守卫。她不能放松警惕。
  她转身走出木屋,将木门虚掩。
  “你们暂且待在屋中,莫要外出。” 她嘱咐道。
  “是!是!我们绝不出去!” 女子们齐声应道。
  夕凌瑶的【凡胎感应】再次锁定寨门处的守卫。那是最后几名有组织的反抗力量。
  她身形如风,穿梭于城寨的简陋建筑之间,很快便来到了寨门附近。
  寨门处有七八名守卫,他们正围坐在一起,大声说笑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城寨里发生的剧变。
  “老子昨天抢来的那个小娘们儿,皮肤可真滑溜!” 一个匪徒狞笑着说道。
  “嘿嘿,哪有老大抢来的那个带劲儿?那可是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滋味儿肯定不一般!” 另一个匪徒附和道,眼中充满了猥琐的光芒。
  “你们的‘老大’,已经死了。” 一个清冷美妙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此时却如同来自九幽地府的判决。
  匪徒们猛地一惊,齐齐回头。
  当他们看到夕凌瑶那张绝美的脸庞时,先是一愣,并未意识到眼前的女子就是“罪魁祸首”,随即眼中便充满了贪婪和淫邪。
  “哪儿来的小美人儿?这下发达了!城主刚死,你就是老子们的!” 为首的匪徒狞笑着,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就要扑过来。
  “不知死活。” 夕凌瑶眼神冰冷,杀意凛然。她纤细的玉手轻抬,指尖月华刃激射而出。
  血光飞溅。月华刃如同死神的吻痕,精准地在每一个匪徒的喉咙上留下一道血线。他们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与绝望。
  七八名匪徒,在顷刻间,全部毙命。
  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第二声惨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寨门处,只有清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与血腥气。
  夕凌瑶缓缓走到倒地的匪徒尸体旁,目光落在他们那沾染着污秽的衣衫上,以及那张死不瞑目的脸上。
  “报应不爽。”
  她抬起头,【凡胎感应】再次仔细地检查着整个黑雨山城。每一个角落,每一处房屋,每一个可能藏身的地方,都被她的神识仔细扫过。
  确认再无任何活着的匪徒,也无任何遗漏的机关暗道后,夕凌瑶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黑雨山城,至此彻底被清除干净。
  她走到寨门处,一脚踢开紧闭的木门,让阳光彻底洒入寨中。
  然后,她返回关押女子的木屋。
  “所有匪徒已被斩杀,你们可以出来了。” 夕凌瑶站在门口,平静地说道。
  女子们闻言,颤颤巍巍地从屋中走出。
  当她们看到寨门洞开,校场上、伙房里、甚至寨门处,都躺满了匪徒的尸体时,她们终于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她们被困多年的地狱,真的被眼前这位仙子亲手摧毁了。
  “仙子大恩,无以为报!” 她们再次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不必如此。” 夕凌瑶轻柔地说道。“你们在此稍作休整,我为你们准备些食物和水。然后,我会帮你们安排后续的事项。”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伙房。
  虽然伙房里一片狼藉,但她相信,总能找到些未被污染的水源。
  她要确保这些饱受摧残的女子,能够平安地回到她们的亲人身边。
  在伙房中,她用真元将水加热,并找到自己安置在寨外的包袱,取出里面的干打烧饼。
  “我已为你们寻来干粮与清水,都先用些。补充些体力,我们便动身返回落沙镇。那里有我认识的医者,可以为你们疗伤,暂且安顿。” 夕凌瑶言语之间,已然将后续安排得井井有条。
  夕凌瑶又从储物戒中拣出几两银子,交给她们之中的几名看着年岁稍长的女子。
  “这些钱,你们先行收着。待回镇上,自行采买些衣物,再做打算。” 她嘱咐道。
  “待养好身体,我便安排人手将你们送回家去。”她已经从李玄青的储物戒指里找到了不少金银珠宝,足够支付雇佣护卫的费用。
  女子们接过银子,双手颤抖,眼中泪光闪烁。
  她们从未想过,在这绝望之地,竟能遇到如此慷慨且强大的恩人。
  她们之中,不乏富家小姐,却在劫匪面前毫无反抗之力,而此刻,眼前这位仙子,却以一己之力,荡平了整个魔窟。
  这种反差,让她们对夕凌瑶的敬畏达到了顶点。
  “仙子大恩,我们……我们不知如何报答……” 一个女子哽咽着说道,声音细若蚊蚋。
  夕凌瑶并未理会她们的感激,她只是平静地分发着干粮和水。
  她的目光落在那些瘦弱的躯体上,【凡胎感应】让她能清晰地察觉到她们身心的疲惫与创伤。
  她知道,言语上的安抚远不如实际行动来得更有效。
  她将水和干粮分发给那些女子后,看着她们狼吞虎咽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在她的组织下,女子们逐渐安定下来。
  她们围坐在一起,细嚼慢咽着得来不易的食物。
  简单的干粮和清水,此刻在她们口中,却仿佛是这世间最甘美的琼浆玉露。
  她们之中,有人默默流泪,有人低声抽泣,有人则呆滞地望着远方,仿佛还在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清剿黑雨山城,不仅是为民除害,也是她修道之路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验证了自己的手段,测试了自己的功法,还亲手毁灭了一个魔道巢穴,救出了无辜之人。
  这让她对自己的道途更加坚定,也让她对自己这具“肉体凡胎”的力量有了更深的理解和驾驭。
  “接下来,是时候返回落沙镇,将这里的消息告知云舒了。” 她心中盘算着。
  黑雨山城,往日里弥漫着血腥与罪恶的山头,此刻却浸润在一种肃穆的宁静之中。
  夕凌瑶将整个山城寨中的尸首均处理掩埋了,她站在那片曾被匪徒的鲜血染红的校场边缘,目光扫过,确认再无任何活口。
  她的纤细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如此超然,如同这浊世中一朵盛放的白莲。
  “你们,都可起身了。” 夕凌瑶的声音清冷却温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看着那些仍跪伏在地,感恩戴德的女子们。
  她们的神情从最初的恐惧、绝望,渐渐转变为一种劫后余生的恍惚,以及对眼前这位仙子般的恩人的无限崇敬。
  女子们闻言,颤颤巍巍地起身,脸上仍挂着泪痕,但眼神中已然多了一线生机。
  她们衣衫褴褛,发丝凌乱,有的甚至身上还带着旧伤,显然在黑雨山城中饱受折磨。
  夕凌瑶并未催促,她给予她们足够的空间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自由。
  她走到寨门处,再次确认了山路的安全。
  清剿了黑雨山城,这条通往落沙镇的必经之路,应该会暂时安全许多。
  “路途遥远,你们若有体力不支者,尽可言明。” 待女子们稍作休整后,夕凌瑶才再次开口。
  她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她们,目光望向远处苍茫的山峦。
  经过短暂的休憩,女子们的情绪稍显稳定。尽管身心俱疲,但求生的欲望和回归故里的渴望,支撑着她们颤抖的双腿。
  “仙子,我们……我们走得动!” 她们齐声应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
  夕凌瑶微微颔首,迈步走在队伍的最前方。
  她赤足踏在崎岖的山路上,脚下的碎石和泥土并未给她带来丝毫困扰。
  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超脱世俗的韵律。
  她无需刻意去感受,【凡胎感应】自然而然地将沿途的一切信息反馈给她:山石的坚硬、泥土的湿润、草叶的柔软、风的轻拂……这些微末的感触,在她这具经过月华洗礼的凡胎肉体上,变得无比清晰,却又不会影响她的心神。
  她的玉足,如同拥有生命般,能够轻柔地适应各种路况,毫不费力。
  队伍缓缓启动,数十名女子紧随其后。
  她们不时地抬头看向走在最前方的夕凌瑶,她的身影虽然纤细,却如同山岳般稳重,给予她们无尽的安全感。
  她们小心翼翼地踩着夕凌瑶走过的路径,仿佛只要沿着她的足迹,便能远离一切危险。
  山路蜿蜒,两侧是茂密的树林。
  阳光透过繁密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山林特有的湿润与清新,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间啼鸣,更添一份幽静。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当队伍行至一处狭窄的山坳时,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忽然飘散而来。
  夕凌瑶的【凡胎感应】瞬间收紧,她感觉到前方不远处,有几股微弱但充满恶意的气息。
  “停下!” 夕凌瑶轻声喝道,同时侧身,将娇弱的女子们挡在身后。
  女子们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眼神中再次充满了恐惧。她们紧紧依偎在一起,生怕再次落入魔爪。
  “都藏到那棵大树后,不要出声。” 夕凌瑶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的指尖,月华之力开始流转,散发出微弱的莹光。
  女子们顾不得多想,连滚带爬地躲到路边一棵巨大的古树后,忐忑不安地看着夕凌瑶的背影。
  就在这时,前方灌木丛一阵晃动,三道身影猛地窜了出来。
  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枯槁,眼神中透着一股饿狼般的凶狠。
  这三人并非黑雨山城的匪徒,而是散落在山中的流寇,或是被夕凌瑶清剿时,侥幸逃脱的残余。
  他们手中挥舞着生锈的砍刀,身上沾染着泥土与血迹,显然是饥不择食,准备在这山路上打劫。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夕凌瑶和她身后躲藏的女子们身上时,眼中瞬间爆发出了贪婪与淫邪的光芒。
  “嘿嘿嘿……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竟还有这等水灵的美人儿!弟兄们,咱们发财了!”其中一人嘶哑地喊道,嘴角流下混浊的涎液。
  “不知死活。” 夕凌瑶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不带丝毫感情。这些渣滓,真是阴魂不散。
  她没有丝毫犹豫。纤细的玉手轻抬,指尖月华刃瞬间激射而出,如同三道流光,快到肉眼难以捕捉。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三名流寇的额头,咽喉,心脏,分别被精准洞穿。
  他们的狞笑凝固在脸上,身体猛地一颤,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身体倒地时,与碎石摩擦的轻微声响。
  鲜血如同绽放的花朵,在他们身下迅速蔓延开来,很快便被崎岖的山路吸收。
  夕凌瑶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扫过三具尸体,确认他们已然毙命。
  她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只是随手掸去了衣角的灰尘。
  对于这些恶人,她从不手软,也无需手软。
  躲在古树后的女子们,看到这一幕,再次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们本以为又要经历一场劫难,却没想到,这位仙子仅仅是抬了抬手,便轻松解决了危机。
  她们心中的恐惧逐渐被敬畏所取代,同时也为自己能够遇到这样的恩人而感到无比庆幸。
  “好了,起来吧。” 夕凌瑶淡淡地说道,语气波澜不惊。
  女子们闻声,小心翼翼地从树后走出,再次跟上了夕凌瑶的步伐。她们走路时更加小心了,生怕自己的笨拙会打扰到这位强大的仙子。
  接下来的路途,虽然漫长,却再无波澜。
  夕凌瑶始终走在最前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守护者。
  她的【凡胎感应】如同无形的触角,时刻探查着周围的一切动静,确保再无任何威胁能够靠近这支疲惫的队伍。
  太阳渐渐西沉,橙红色的光芒洒满了山谷。在夕阳的映照下,远处落沙镇的轮廓,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那一刻,女子们爆发出了压抑已久的欢呼。
  “到了!我们到了!”
  她们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朝落沙镇的方向跑去,虽然疲惫不堪,却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夕凌瑶并未加快脚步,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跑向希望。
  她的脸上没有喜悦,也没有疲惫,只有一种完成使命后的平静。
  她知道,自己的道途,远不止于此。
  当她们抵达落沙镇时,镇口已然聚集了不少镇民。
  原来,有几个跑得快的女子,提前一步进入镇子,将黑雨山城被剿灭,以及有女子被救出的消息传了出去。
  镇民们震惊而欣喜。
  黑雨山城的恶名,早已在这方圆百里内传扬开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镇长曾多次尝试请求官府剿灭,但都无功而返。
  如今,听闻黑雨山城竟被一个女子以一己之力铲除,他们怎能不震惊?
  当他们看到夕凌瑶赤足走在最后方,静静的看着那十数名饱受摧残的女子正欢呼雀跃时,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有好奇,有敬畏,更有感激。
  “神女姐姐!您终于回来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冲出,正是云舒。
  她快步跑到夕凌瑶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欣喜。
  她看到夕凌瑶安然无恙,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
  她注意到夕凌瑶赤着的双足,沾染着些许泥土,却依旧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的月华,她下意识地想要扶住她,却又顾忌着她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气息。
  “云舒,我回来了。” 夕凌瑶微微颔首,声音依然平静,却比平日里多了一丝暖意。
  她那双晶莹的玉足,在经历了一天的山路跋涉后,依然保持着令人惊叹的洁净,没有一丝疲惫的痕迹。
  玉足的趾尖,散发着微弱的月华,如同在呼吸一般,不断地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滋养着她这具凡胎肉身。
  “这些女子,是黑雨山城的受害者,都饱受折磨,急需安顿和医治。” 夕凌瑶侧身,指了那些的女子们。
  云舒立刻明白了夕凌瑶的意图。
  她看向那些眼神尚有些惶恐的但又充满欣喜的女子们,眼眶湿润。
  她虽然是医者,但从未见过如此大规模的受害者。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转向镇民们,大声喊道:
  “诸位!这些都是从黑雨山城逃出来的苦命人!请大家伸出援手,帮助她们!提供些干净的衣物,热腾腾的饭菜,还有落脚的地方!”
  镇民们被云大夫的话语所感染,纷纷行动起来。
  有的拿出家中的旧衣,有的端来热水和食物,有的则主动腾出空置的房屋。
  落沙镇虽然贫瘠,但镇民们的心是热的。
  在云舒的组织下,女子们被一一安顿下来。
  镇上的几位大娘和年轻媳妇主动过来帮忙,为她们清洗伤口,梳理头发,递上热茶。
  医者云舒和她的父亲,也立刻投入到伤者的救治中。
  夕凌瑶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目光落在云舒忙碌的身影上,心中划过一丝暖流。这就是凡人的力量,虽然渺小,却能汇聚成海。
  “这位仙子,您辛苦了。” 镇长颤颤巍巍地走到夕凌瑶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的眼中充满了敬意与感激。
  “无妨。” 夕凌瑶淡淡回应。她从怀中取出那堆从李玄青那里搜刮来的金银珠宝,递给镇长。
  “这些是黑雨山城的赃物,取之于民,如今便用之于民。这些女子,待她们疗好伤后,帮她们雇些靠得住的护卫,送她们回家,剩余的尚可修缮小镇,绰绰有余。” 她的语调清冷而温暖。
  镇长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金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笔财富,足可让落沙镇焕然一新。
  “这……这如何使得?这是仙子您拼死得来的……” 镇长推辞道。
  “我不需要这些,我的道,不是为了财富。”她螓首微摇,语气坚决,目光平静如水。“尝试接纳这凡尘,抚平其间的业力,这才是我的道。”
  镇长见她态度坚决,便不再推辞。他知道,这位仙子与凡俗之人不同,她有自己的原则和追求。他再次深深鞠躬,表示感谢。
  “仙子大恩,落沙镇世代铭记!”
  夜幕降临,落沙镇灯火通明。
  那些被救的女子,在镇民的帮助下,终于吃上了一顿饱饭,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送到了云舒的回春堂,她们虽然身心创伤仍需时间愈合,但她们的眼中,已经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那不大的药堂今夜挤得满满,夕凌瑶便没有在回去那里。
  夕凌瑶坐在悦来客栈的房间里,窗外传来镇上喧嚣却充满生机的声音。
  她的【凡胎感应】仍然在运作,感受着整个镇子的情绪波动。
  那些恐惧、绝望的气息正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喜悦、感激和一种久违的平静。
  她展开从储物戒中寻来的地图,目光落在黑雨山城所在的位置,以及落沙镇的四周。
  “黑雨山城虽除,但世间魔患,远不止一处。” 她心中轻叹。她的修炼之路,才刚刚开始。清理一处据点,只是的第一步。
  她抬起晶莹的玉足,轻柔地摩挲着冰凉的地板。
  一天的奔波,并没有让她的玉足感到疲惫。
  反而,在月华之力的滋养下,它们愈发显得温润而富有弹性。
  趾尖的月华微微闪烁,仿佛在回应着她此刻内心的平静与坚定。
  “凡胎感应大成,星神牵月诀大成,月华刃炉火纯青……我的力量,远超炼气七层。这凡胎肉身,果然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她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真元,以及那股与天地更加契合的奇妙感觉。
  她发现,在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磨砺后,她的道心愈发坚韧,对力量的驾驭也愈发精妙。
  她不再是那个初入红尘,被失落的心情所困的神女,而是真真切切地走在这凡尘之中,属于她的道途之上,一步一个脚印。
  “接下来的路,又该如何走?”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窗外拂过的夜风。风中,带着泥土的气息,也带着一丝远方的未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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