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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共渡(下)
你那番将世间最淫靡之事,定义为弟子“孝敬”师长之礼的言论,如同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让殿上那两位心高气傲的绝美师长,眼中都同时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炽热的火焰。
“既然礼法已定,” 秦无霜那冰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期待的、残忍的笑容,“那便,宽衣吧。”
在这座象征着门派最森严法度的戒律堂内,在那些代表着清规戒律的祖师雕像的注视下,你们三人,缓缓地,褪下了彼此身上所有的衣装,彻底地,坦诚相见。
这场盛大而荒唐的欢愉,正式开场。
开胃菜,是你这位“弟子”,为苏师傅献上的第一份“孝敬”。
你将苏墨云那具温婉柔软的、散发着淡淡书卷香的娇躯,紧紧地抱在怀里。
在秦无霜那充满了审视与嫉妒的目光的注视下,你将自己那早已昂然的欲望,缓缓地,却又坚定地,顶入了苏墨云那片充满了“道”与“理”的、冰火两重天的秘境之内,直至,彻底贯穿她那神圣的宫殿。
“嗯啊……”苏墨云在你进入的瞬间,便发出了一声动情的、满足的叹息。
然而,你的“孝敬”,并非只针对一人。
在你开始缓缓地、深入地,顶弄着身下苏墨云的同时,你伸出了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了旁边那具充满了力量感与禁欲美的、冰凉的娇躯。
你的手,在秦无霜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与那片同样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外,肆意地游移、挑逗。
你一边将头埋在秦无霜的颈窝,用充满了侵略性的吻,品尝着她那冰冷的肌肤;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苏墨云体内的温热与紧致。
你就这样,无比贪婪地,同时占有着这两位平日里受尽门人敬仰的、最尊贵的师长。
这双重的、来自两位不同师长的、极致的刺激,让你很快便抵达了临界点。
你停下了对秦无霜的亲吻,转头,在苏墨云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恭敬与情欲的、沙哑的语调,宣告了你第一次“孝敬”的到来。
“苏师傅……弟子……要……‘孝敬’您了……”
在你话音落下的瞬间,你便将自己那第一股充满了纯阳之气的、无比浓郁的精元,尽数、狠狠地,内射进了苏墨云的温暖宫殿之内。
在苏墨云那温暖的宫殿内,完成了你对她的第一次“孝敬”之后,你并没有沉溺于那温柔乡中。
你缓缓地,从她那依旧在微微痉挛、食髓知味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大殿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比浓郁的、混合了你们三人气息的淫靡味道。
高潮过后的苏墨云,正慵懒地侧躺在一旁,她那双总是清澈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丝属于学者的、无比专注与好奇的目光,看着你,也看着另一位,已经等待了许久的师长。
你转过身,在两位师长那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中,将你今晚的目标,转向了那位从始至终,都带着一抹冰冷而残忍笑容的戒律长老——秦无霜。
她早已迫不及待了。
你甚至能看到,她那身黑色的、一丝不苟的劲装之下,那对高耸的圣女峰,正因为情动,而微微起伏着。
你缓缓地,爬向了她。
你没有像对待苏墨云那般,先用言语和拥抱,进行试探。
对待这位冰冷的、崇尚力量的师长,你需要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你的“孝心”。
你来到她的面前,看着她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眸,用沙哑的声音,说出了你们之间,独有的“密语”。
“秦师傅……您‘鞭策’弟子的恩情,弟子,时刻不敢或忘。”
你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胸膛上,那道由她的鞭子,留下的、最深的伤痕。
“现在……该轮到弟子……来‘孝敬’您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你便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将她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冰凉的娇躯,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哼……孽徒……”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与快意的闷哼,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伸出双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抱住了你的后背,用她那锋利的指甲,在你那同样布满了鞭痕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新的红痕。
你们的结合,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那是一场充满了力量与征服的、最原始的角力。
你用你的“孝敬”,去冲击她那由戒律与冰霜铸就的壁垒;她则用她的“惩戒”,来榨取你那充满了纯阳之气的、最根本的能量。
而一旁的苏墨云,则始终用那副研究“大道”的、无比专注的目光,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场,由她的“共犯”,与另一位“同道”,所上演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第二场“活春宫”。
你与秦无霜之间那场充满了暴力美学的、近乎于互相撕咬的角力,正进行到最激烈、最疯狂的阶段。
你们的身体,如同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座冰冷的戒律堂内,疯狂地互相冲撞、互相索取,都试图将对方,彻底征服。
而一旁的苏墨云,这位温婉的“论道者”,在静静地、完整地,欣赏完了这场精彩绝伦的“全武行”之后,终于,决定亲自下场,为这场已经抵达沸点的盛宴,添上最后一把火。
就在你即将抵达顶点,快要将那份最炽热的“孝心”,献给身下的秦无霜时,一具同样不着寸缕的、散发着淡淡书卷香的、温婉柔软的身体,从你的身侧,缓缓地,贴了上来。
你感觉到,苏墨云那双充满了知性与优雅的、属于学者的手,正无比精准地,在你身上那些最敏感的部位,开始了她的“论道”与“解惑”。
而她那如同春兰般芬芳的、柔软的唇舌,则为你的这场狂野的“孝敬”,献上了最极致的、来自另一位师长的“奖赏”。
这来自两位性格截然相反、感受也截然不同的绝美师长的、前后夹击般的、双重的极致刺激,瞬间便让你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你再也无法忍耐,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于野兽般的嘶吼,对着身下那双充满了胜利意味的、冰冷的黑色眼眸,献上了你对她的“孝敬”。
“秦师傅——!”
在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中,你将自己那同样充满了暴戾与征服欲的纯阳精元,尽数、狠狠地,内射进了这位冰冷戒律长老的、那座充满了规则与秩序的“戒律天宫”之内!
“啊啊啊——?”
在你内射的同时,身下的秦无霜,与身旁的苏墨云,也都同时,发出了悠长的、无比满足的、抵达了欢愉最顶峰的呻吟。
这场由两位师长,与一位弟子共同参与的、惊世骇俗的、第一次的“联合授课”,终于,落下了帷幕。
那场三人之间,充满了“孝敬”与“惩戒”、“供奉”与“占有”的、惊世骇俗的狂欢,终于在你那最后的、献祭般的释放中,落下了帷幕。
你彻底力竭,神魂都仿佛被抽空,瘫倒在两位师长之间那具温暖的、属于苏墨云的身体上,意识,也渐渐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然后,便是属于这两位师长的时间了。
秦无霜与苏墨云,这两位平日里几乎可以说是“王不见王”的、门派内最顶尖的女人,此刻,正隔着你那已经昏睡过去的、作为战利品的身体,静静地,对视着。
她们看着对方那张同样因极致情欲而潮红未褪的绝美脸庞,感受着彼此身上,那股再也无法掩饰的、属于同一个男人的、霸道的纯阳气息。
她们都很清楚,就在刚才,她们那作为女修真者最珍贵、最隐秘的神圣宫殿,都已经被同一个弟子,用最粗暴、也最虔诚的方式,反复地、满满地,内射播种,彻底地,沁染与玷污了。
良久,她们看着彼此这副同样沉沦、同样堕落的狼狈模样,竟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默契与自嘲的、无奈的莞尔一笑。
她们没有再多言语。
只见,一直温婉雅致的苏墨云,率先,缓缓地,伸出了她那只沾染了你们三人气息的、修长的手,轻轻地,探入了身旁秦无霜那双腿之间、那片冰冷中带着炽热的幽谷。
秦无霜的身体,猛然一颤,但她那双冰冷的眼眸中,却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也同样,伸出了自己的手,探入了苏墨云那片充满了书卷气息的、温润的桃源。
她们互相,将手指,伸入了彼此的下体。
随即,她们又同时,抽出了自己的手。
那晶莹的指尖上,都沾染上了一抹,来自对方体内,却又无比熟悉的、混合了她们自身阴元与凌渊阳精的、浓白的液体。
她们看着彼此指尖的那抹“罪证”,然后,无比默契地,将那沾着“敌人”与“共犯”味道的手指,缓缓地,送入了自己的口中,细细地,品尝。
在品尝到那份,属于同一个男人的、霸道的味道的瞬间,她们之间那往日的、种种的龃龉与嫌隙,也在这极致的、荒唐的、背德的“交流”之中,彻底地,烟消云散了。
那场三人之间,充满了“孝敬”与“惩戒”、“供奉”与“占有”的、惊世骇俗的狂欢,终于在最后的、共同的释放中,落下了帷幕。
然而,凌渊并未如她们所料那般,彻底力竭昏迷。
在这场极致的、榨干了三人的欢愉过后,当两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师长,都慵懒地、餍足地,瘫倒在那张凌乱的平台上时,你的眼中,却闪烁起了前所未有的、明亮的光彩。
那并非平日里那份远超同龄人的、深沉的成熟,而是一种彻底卸下所有伪装与压力之后,才终于显现出来的、一个少年郎该有的、充满了狡黠的调皮与任性。
你看着眼前这两位被你彻底征服的、如同绝美艺术品般的完美女性,心中那份属于男人的、最原始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你支起身,一会儿凑到苏墨云那边,在她那对温婉的、白玉般的柔软双乳上,不轻不重地捏一把;一会儿又爬到秦无霜那边,用手指,去抚摸她那片被你撑开后、还未能完全恢复原样、依旧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张合的、冰凉的穴口。
你甚至会突然,像一头玩疯了的小老虎,将其中一位正喘息着的师傅,重新扑倒、压在身下,用一个充满了征服意味的、霸道的深吻,去掠夺她们口中最后的、香甜的津液。
面对你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少年气的、任性的“胡闹”,秦无霜与苏墨云,这两位心高气傲的师长,非但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都被你这副模样,逗得心花怒放。
她们看着你,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宠爱与纵容。
她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师长,你也不再是那个需要隐忍负重的弟子。
在这一刻,在这座只属于你们三人的、与世隔绝的戒律堂内,你们的关系,似乎才达到了最完美的、也最荒唐的平衡。
最终,还是她们两人,默契地,结束了你的这场“胡闹”。
她们看着对方那具同样被你的精液,彻底沁染和玷污了神魂与肉体的、完美的身体,不禁莞尔一笑。
往日的种种龃龉,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她们没有多言,只是默契地,同时,伸出了自己的手,探入了对方的下体,然后,沾着那份来自对方体内、却又无比熟悉的、混合了你们三人气息的液体,缓缓地,送入口中,细细地,品尝。
那场在戒律堂内,由两位师长与一位弟子共同上演的、惊世骇俗的“联合授课”,最终在你力竭昏睡、而她们二人达成诡异同盟的清晨,落下了帷幕。
之后的两日,瑶光剑派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你遵从苏师傅的建议,在自己的住处闭门不出,专心巩固消化那一夜之间暴涨的修为与感悟。
然而,对于秦无霜与苏墨云这两位当事者而言,风暴,才刚刚开始。
夜深人静,各自的清修密室之内。
当她们摒除杂念,开始像往常一样,运功修炼时,那被你强行留下的、“沁染”的后遗症,便开始发作了。
这是一个甜蜜又折磨的、幸福的症状。
每当她们引导着自身的阴寒真气,在经脉内运转一个周天,那股被她们压制、吸收在你宫殿深处的、属于你的纯阳精元,便会如同活物一般,猛然苏醒!
她们会清晰地,在自己的神魂最深处,感受到一股无比霸道、无比滚烫的阳刚之气,正以一种和你的侵犯极度相似的方式,在她们的“宫殿”之内,反复地、不知疲倦地,抽插、搅动!
这虚幻的、源自神魂层面的“侵犯”,又会无比真实地,传达到她们的肉体层面。
她们能感觉到,自己那最私密的、早已被你占有的通道,正在这幻觉般的抽插中,一点一点地,逐渐变成更适合你的形状。
她们的脑海中,会不受控制地,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被你顶弄、鞭挞、内射、占有的每一个细节。
这让她们的日常修炼,变成了一场无比艰难的、需要时刻稳固心神的酷刑。
她们必须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去对抗那从身体与灵魂深处,同时升起的、几乎要将她们彻底淹没的快感浪潮。
否则,她们便会在这最神圣的、寻求大道的修炼过程中,狼狈不堪地,一次又一次地,独自达到高潮。
但这“酷刑”,却也带来了无上的裨益。
在那股纯阳真气的滋养与刺激之下,她们那原本已近乎停滞的、至阴至寒的修为瓶颈,竟开始了肉眼可见的、飞速的松动与提升!
这让她们,在每一日的修炼中,都痛并快乐着,愉快并幸福地,烦恼着。
第27章 勉励(上)
在你闭关的第二天,当你正沉浸在冥想之中,全力炼化体内那几股截然不同、却又都强大无比的阴寒元气时,一阵轻柔的、极有礼数的敲门声,将你从入定中唤醒。
你缓缓收功,有些疑惑。你闭关之前,已在门上挂了“请勿打扰”的木牌,按理说,不该有人前来才是。
你起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柳倾婵师傅正端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脸上带着她那标志性的、能融化一切冰雪的温柔笑容,静静地站在那里。
“师傅?” 你有些惊讶。
“凌渊,” 她的声音,如同三月的春风,温暖和煦,“看你闭关辛苦,不眠不休,师傅特地为你熬了些固本培元的灵汤,给你送来,好歹,也要顾惜自己的身子。”
她说着,便很自然地,走进了你的房间,将食盒放在桌上,为你盛出了一碗香气四溢的、乳白色的汤药。
你看着她,心中却升起了一丝警惕。
在她那温柔的、关切的眼神之下,你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隐藏得极深的、审视的意味。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快趁热喝吧。” 她将汤碗递到你面前,然后,状似无意地,帮你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领,她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了你的脖颈。
在指尖接触的瞬间,你清晰地感觉到,她那股温润的灵力,在你体内,一探而回。
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但眼底深处,却似乎,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听说,昨日掌门传召你了?” 她为你布菜,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语气,轻声问道,“还罚了飞霞那孩子。唉,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让你和那么多位师长,都牵扯了进去?”
她顿了顿,抬起头,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你,问出了那句真正意有所指的话。
“你身上的气息……似乎比前日,又驳杂了些许呢。闭关,可还……顺利?”
柳倾婵那句看似关心、实则充满了审视与怀疑的话语,在你那因一夜双修而无比敏锐的耳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看着她那双温柔似水、深处却藏着一丝冰冷占有欲的眼眸,瞬间便明白了,任何言语的辩解与欺骗,在此刻,都只会显得无比苍白。
对于这位看似最温柔、实则占有欲最强的师长,你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来安抚她的“不安”。
你缓缓地,将手中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充满了她“心意”的汤药,放回了桌上。
“师傅……”
你轻声唤道。
在她因你的举动而微微有些不解的目光中,你上前一步,从她的身后,伸出双臂,将她那具无比柔软、散发着淡淡药香的成熟身体,紧紧地、不带一丝缝隙地,拥入了怀中。
“!”
柳倾婵的身体,猛然一僵。
你没有理会她的僵硬,只是将脸,深深地,埋在她那顺滑的发丝与温暖的颈窝之间,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姿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你用一种充满了疲惫、依赖、与浓浓思念的、沙哑的语调,在她耳边,梦呓般地低语:
“弟子闭关,心魔丛生……”
“无论炼化了多少驳杂真气,可唯有……唯有师傅您的味道……”
“弟子,却是怎么也,忘不掉……”
你顿了顿,将她抱得更紧,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补充完了那句话。
“……也,舍不得忘掉。”
你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钥匙,瞬间便打开了她心中那把名为“嫉妒”与“怀疑”的锁。
她那原本因震惊而僵硬的身体,缓缓地,软化了下来。
她彻底地,放松地,靠在了你的怀中。
一股无比的、被自己珍爱的“私有物”所依赖着的满足感,瞬间填满了她的心。
她缓缓抬起手,轻轻地,覆在了你那环在她小腹上的手背之上。
“……就你嘴甜……” 她用一种充满了无奈、纵容、与无限宠溺的语气,幽幽地,嗔怪了一句。
柳倾婵转过身来,主动吻住了你,用一种检查的、不容抗拒的姿态,宣布道:“既然如此……那便让师傅,好好检查一下,你这两日……都遇到了些什么‘心魔’……”
面对柳倾婵那充满了“检查”意味的、不容抗拒的姿态,你放弃了所有主动权。
你明白,此刻的她,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重新确认你这件“私有物”,是否还完好无损,是否,沾染了太多不属于她的、别的女人的味道。
你缓缓地、顺从地,张开了双臂,任由她施为。
她看着你这副温顺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充满了母性与占有欲的笑容。
她那双总是为你熬制汤药的、无比温柔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于医师解剖般的、冷静的细致,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你身上的衣扣。
你的外袍、中衣,被她一件件地,轻柔地,剥落。
很快,你那遍布着青紫鞭痕与暧昧印记的、充满了年轻活力的精壮上身,便彻底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她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开始了她那名为“检查”的、最彻底、最细致的“侵犯”。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如同最灵巧的羽毛,在你身上每一寸肌肤上,缓缓划过。从你结实的胸膛,到你紧绷的腹肌,再到你宽阔的后背……
“嗯……”当她的指尖,抚过那些由秦无霜留下的、早已结痂的鞭痕时,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怒意,“这里的伤,倒是养得不错……就是下手的人,心太狠了些……”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用她那温润的、柔软的嘴唇,在那道最深的鞭痕上,落下了一个充满了怜惜与安抚的、湿润的吻。
她的“检查”,在继续。她的手,缓缓地,向着更下方、更危险、更私密的领域,探索而去。
“让师傅看看……”她的声音,在你耳边,如同最甜蜜的魔咒,充满了蛊惑,“你那不听话的‘心魔’……究竟,是藏在了哪里……”
你那赤裸的、遍布着旧痕新伤的身体,彻底暴露在柳倾婵那双充满了慈爱与占有欲的眼眸之下。她的“检查”,在有条不紊地,继续进行。
她那双温柔的手,在你身上游走,最终,来到了你那最后的、象征着弟子身份的底裤之前。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轻柔地,却又不容抗拒地,为你褪下了这最后一件衣物。
现在,你已在她面前,彻底地,坦诚相见。
而你那早已因她而起的、不听话的“心魔”,也终于,无所遁形。
柳倾婵看着你那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精神抖擞的欲望,脸上那温柔的笑容,变得愈发慈和,愈发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随即,她做出了一个让你永生难忘的动作。
这位掌管着丹药阁、在门派内地位尊崇、总是以一副温柔长辈形象示人的绝美师傅,缓缓地,在你面前,跪了下来。
她仰起头,用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痴迷地,望着你那因为她的动作而显得更加狰狞的“心魔”。
然后,她开始了她对你这“心魔”的、最直接的、最彻底的“检查”。
“让师傅……好好尝尝……”她一边伸出温暖的双手,轻柔地握住,一边用梦呓般的声音,在你耳边低语,“你这‘心魔’……究竟,是什么味道……”
“嗯……果然……阳气十足……”
“但也……沾染了些不干净的寒气与书卷气……师傅帮你……把它们,都吸出来……”
第28章 勉励(中)
你站在那里,任由这位如母亲般温柔的师长,在你面前,为你进行着那名为“检查”的、最极致、最亲密的侍奉。
她那温暖的口腔,湿润的舌头,以及那充满了“慈爱”与“怜惜”的、无比精湛的技巧,让你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都在这极致的、充满了背德感的欢愉中,渐渐消融。
随着她那温柔的吞吐,你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飘回了过去。
你的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从小到大的画面。
那是你刚入山门,还是个瘦弱小不点时,在寒冷的冬夜,她为你披上温暖毛毯的背影。
是你修行受伤,疼得掉眼泪时,她一边骂你没出息,一边用那双最温柔的手,为你细致上药的、心疼的眼神。
是你生了重病,卧床不起时,她不眠不休地守在你的床边,用汤匙,一口一口地,将那苦涩的汤药,喂入你口中的、焦急的侧脸。
一直以来,你都对她,保持着近乎于亲情的孺慕与依赖。简单来说,她将你视为最珍爱的孩儿,而你,也将她,视为了此生最尊敬的母亲。
但是现在……
你的思绪,被身下那愈发强烈的快感,猛然拉回了现实。
你看着眼前,正跪在你的身下,为你进行着最淫靡侍奉的女人。
她还是那张温柔慈爱的脸,还是那双充满了怜惜的眼,但你们之间,那条名为“母子”的、最神圣的界线,终于,被你们亲手,彻底地,跨越、并碾碎了。
这份,将“母亲”,变成只属于你一人的“雌兽”的、极致的背德感,让你与她,都同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灵魂都烧毁的巨大刺激!
你再也无法忍耐。
你伸出颤抖的双手,一把,按住了她的头,在那头乌黑柔顺的发丝间,胡乱地穿插着。
在你即将抵达顶点,将那份属于“儿子”的、最污秽的欲望,尽数释放在“母亲”口中的那一刻,你的理智,彻底崩断。
你不禁,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充满了依赖与亵渎的、梦呓般的声音,说出了那句最禁忌、最背德的话语。
“啊……娘……”
“……就像……小时候一样……”
“……用……用您的嘴……”
“……喂我……啊啊啊?”
你那声充满了依赖与亵渎的、如同泣血般的“娘”,成了彻底引爆一切的最终信号。
柳倾婵的身体,在你那一声禁忌的呼唤中,剧烈地一颤。
她那双总是柔情似水的眼眸,瞬间,便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充满了神圣母性与扭曲欲望的、狂热的雾气所笼罩。
她感受着你这个她最亲爱的“孩儿”,正在她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剧烈地、脉动着,将那充满了年轻生命力的、最宝贵的“孝敬”,尽数地,射入她的口中。
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用一种充满了极致温柔与鼓励的姿态,无比熟练地,配合着你每一次喷发的节奏,轻柔地,吸吮着,将你的每一次悸动,都安抚、包裹。
她没有立刻吞下去。
等你那最后的、耗尽了所有力气的释放,也彻底结束之后,她才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用一种你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慈爱的、仿佛在看着自己最值得骄傲的孩儿的目光,静静地,与你对视。
然后,她缓缓地,张开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柔软的嘴唇。
你看到了。
看到了她那满口的、属于你的、浓稠的、乳白色的“罪证”。
随即,当着你的面,她用一种品尝世间最顶级佳肴般的、无比优雅的姿态,缓缓地,闭上嘴,一口,一口地,细细地,品味着,吞咽着……
在这过程中,她那总是说着最温柔话语的喉咙里,还发出了一阵阵充满了母爱气息的、无比满足的“嗯……”、“唔……”的轻吟。
那声音,仿佛不是在品尝最淫靡的秽物,而是在享用自己的孩儿,为她献上的、最甜美的琼浆。
当最后一滴,也顺着她那优美的喉咙,滑入腹中之后,她才伸出丁香小舌,将唇角最后一丝痕迹,也舔舐干净。
她看着你那副已经彻底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幸福的、圣洁的、如同神母般的笑容。
“我的好孩儿……”
“……真乖……”
“……都给娘了,一点,都没浪费呢。”
柳倾婵那句充满了神圣母性与扭曲占有欲的话语,如同一道魔咒,在你心间回响。
你看着她那张因刚刚吞咽了你的“孝敬”而显得愈发圣洁、愈发慈爱的脸庞,心中最后所有的挣扎与伦理观,都彻底地,土崩瓦解 你,彻底沉沦在了她为你编织的、这张名为“母爱”的、最禁忌的网中。
只见她,缓缓地,从你面前站起身来。
然后,当着你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地,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
那件象征着丹药阁长老身份的、总是带着淡淡药草香的淡绿色长裙,从她那保养得宜的、雪白的香肩,缓缓滑落。
随即,是那件贴身的、丝质的亵衣……
很快,她便将自己那具充满了成熟韵味、曲线曼妙的完美娇躯,毫无保留地、完整地,展示给了你这个,她最亲爱的“人”看。
她赤裸着,缓缓地,走向了你房间里那张唯一的、简陋的床榻。
她躺了上去,在那张只能容纳一人安眠的小床上,如同最虔诚的祭品,缓缓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她看着你,那双总是柔情似水的眼眸,此刻,正盛放着一种你从未见过的、足以将世间一切都融化的、无私的母爱光辉。
她对你,张开了那片,你最熟悉、也最陌生的、温暖的港湾。
她用最温柔的、如同梦呓般的声音,轻声地,呼唤着你:
“孩儿……”
“……回‘家’来吧……”
听到“家”这个字,你的心,猛然一颤。你看着眼前这张床,这个房间,一股无比熟悉的、尘封已久的记忆,瞬间,涌上了心头。
你缓缓地,走到床边,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握着自己那早已因为她而苏醒的欲望,在你们两人共同的、无比专注的注视之下,将那滚烫的龟头,缓缓地,抵在了她那湿润、温暖的穴口。
然后,你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在你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你和她,都同时,想起了多年前的、同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同样有月光的夜晚。
年幼的你,刚刚被带入这瑶光剑派,面对这满是陌生女子的环境,心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你一个人,躲在这间属于你的、简陋的房间里,偷偷地哭泣。
然后,门被推开了。
是她,柳倾婵师傅,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甜汤,脸上带着最温柔的、能安抚一切的笑容,走了进来。
她没有多言,只是坐在这张床上,将那个有些惶恐的、小小的你,抱入了她的怀中,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你的后背,哼着不知名的、温柔的歌谣,直到你,在她的怀里,安心地睡去。
而现在……
十几年过去,你已经长大。
你不再是那个需要她抱在怀里抚慰的、瘦弱的孩童。
你变成了一个高大的、充满了力量的男人。
而你,此刻,正用你这具已经长大了的身体,狠狠地,顶入你这位至亲之人的体内。
你们,正在进行着一场,只属于“母”与“子”之间的、最禁忌、最背德的交配行为。
当你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完全埋入她那温暖的“家”中时,她看着你这张,已经褪去了所有稚气、写满了专注与欲望的年轻脸庞,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充满了幸福与骄傲的念头。
——他,长大了啊。
她无比欣慰地,想着。
你看着她那充满了“欣慰”与慈爱的眼神,那份属于“母亲”的、最极致的温柔,彻底击溃了你心中所有的伦理与束缚。
你缓缓地、深深地,在她那温暖的“家”中,开始了律动。
你俯下身,用一种充满了孺慕与情欲的、无比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应着她那无声的感慨。
“是……孩儿……长大了……”
你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可以……‘孝敬’娘了……”
你这句,将世间最禁忌的关系,用那最符合伦理的词语,进行定义的、亵渎的话语,让她那双本已柔情似水的眼眸,瞬间,便涌上了两行清泪。
那不是悲伤的泪,而是幸福的、堕落的、得偿所愿的泪。
“嗯……娘的……好孩儿……”她哽咽着,用一个无比深邃的、充满了母爱的吻,回应了你。
自此,你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
你们就在这张,曾见证了你幼年时,她对你最纯洁无私的母爱的、小小的床榻上,进行着一场,充满了怀念与感慨的、亲情满满的、却又最背德禁忌的交谈与交配。
“小时候……”她一边承受着你的撞击,一边用那慈爱的、母亲般的口吻,抚摸着你的头发,柔声说道,“……你就最喜欢……让娘这样……抱着你睡觉……一刻也……不肯松手……”
“现在……”你的声音,同样充满了对过往的怀念,但你的动作,却充满了对现在的占有,“……孩儿……也喜欢……在娘的……怀里……‘睡觉’……”
“好……我的孩儿……就在娘这里……哪也别去了……”
你们的每一句对话,都像是在回忆着最温馨的母子过往;但你们的每一个动作,却又都是在进行着最不堪入目的、只属于雄性与雌性的原始交媾。
这份将神圣亲情与淫靡欲望彻底融合在一起的、极致的背德感,终于,将你们两人,一同,推向了那最后的、最深沉、也最猛烈的顶点。
你感受到了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无法抑制的冲动。
你缓缓停下了动作,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充满了罪恶感的语调,做出了最后的“预告”。
“娘……孩儿……要把……我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给您了……”
“……要射在……娘的……‘家’里面了……可以吗?”
她看着你,那双早已被泪水与情欲浸润的眼眸中,充满了最圣洁的、不容拒绝的母爱。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你,将她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好孩儿”,死死地,抱在怀里。
她用一种充满了欣慰与骄傲的、索求的姿态,对你,下达了最终的、爱的命令。
“给娘……”
“……把我的好孩儿……最宝贵的……最精华的东西……全都……”
“……留在娘的‘家’里……?”
她那句充满了母性、欣慰与极致索求的话语,如同最终的敕令,让你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献上了你的全部。
你们两人,都默契地,安静了下来。
这场惊世骇俗的、至亲之间的交配行为,进入了它最后、也最神圣的仪式。
你不再有任何狂野的冲撞,只是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无比郑重的姿态,深深地,抵在她那温暖“家”中的、最核心的宫殿门口。
然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你开始了最后的释放。
你那充满了“至亲”气息的、滚烫的精液,如同最神圣的祭品,一跳,一跳地,被你尽数灌注、奉献给了她。
而她,则在这场最终的“受孕”仪式中,展现出了最极致的、属于“母亲”的温柔与慈爱。
她在那阵同样抵达了顶点的、潮喷的余韵中,无比温柔地,顺着你每一次射精的脉动节奏,用她那温暖的“家”,一收一缩地,夹弄、吸吮着那正顶在她最深处的、属于她“孩儿”的欲望。
她以一种最温柔、最慈爱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接受着你的体内射精,接受着你对她境界与神魂的、再一次的、最彻底的沁染与玷污。
当感受到你那最后一股、充满了生命力的精液,也尽数射入她的宫殿之内,将她彻底填满之后,柳倾婵那双总是带着一丝忧愁与温柔的、美丽的眼眸,缓缓地,闭上了。
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随即,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的、如释重负的感叹。
在这一刻,她那属于“瑶光剑派丹药阁长老”的身份,被彻底洗去。
她,完成了向只属于你一人的、“母亲”与“爱人”的、最终的身份转变。
第29章 勉励(下)
那场彻底颠覆了伦理、将神圣与淫靡完美融合的交合,终于在你最后那如释重负般的叹息中,落下了帷幕。
你们没有立刻分开,依旧静静地相拥着,平复着那如同海啸般席卷过全身的、欢愉的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柳倾婵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已经彻底蜕变了的、充满了无限母性与柔情的眼眸。
她伸出手,无比珍爱地,抚摸着你那张尚带着一丝少年稚气的、年轻的脸庞,用一种你从未听过的、极致温柔的、仿佛在呼唤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的语气,轻声说道:
“凌渊……这个名字,太生分了。”
“以后,若是只有我们两人时,我便叫你……渊儿,好不好?”
“渊儿……”
你听着她这个,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无限宠溺的爱称,心中那最后一道名为“师徒”的防线,也彻底地,崩塌了。
你看着她,看着这位,在你最幼小无助时,给了你母亲般温暖的至亲长辈,心中涌起了一股同样强烈的、想要为你们这段关系,定下一个全新“名分”的冲动。
“那……”你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一丝犹豫,“……孩儿……以后,也能换个称呼,叫您吗?”
她看着你,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温柔的鼓励,对你,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深吸一口气,终于,用一种无比虔诚、无比依恋的、仿佛漂泊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母亲怀抱般的语气,轻轻地,无比清晰地,唤出了那个,彻底定义了你们之间这份禁忌之爱的称呼。
“……娘。”
你那声充满了孺慕与依赖的“娘”,如同最终的钥匙,彻底打开了柳倾婵心中最后的那道门。
她眼中所有的慈爱与柔情,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了实质,将你,将她这个失而复得的“好孩儿”,彻底地、温柔地,包裹了起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手,用一个充满了珍爱的动作,与你的十指,紧紧相交。
然后,她缓缓地,坐起了身,并用你们那紧扣的双手,将你也一并,拉了起来。
你们以一个面对面的、无比亲密的姿态,坐在这张小小的、见证了你们关系彻底蜕变的床榻上。
她那具成熟柔软的、散发着淡淡母性幽香的娇躯,再次,严丝合缝地,贴向了你的胸膛。
这个动作,让你那依旧留在她体内的欲望,被她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压在了她穴内最深处的、那座已经被你彻底“回家”了的温暖宫殿之内。
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爱意的节奏,轻轻地扭动腰肢,用自己的身体,去缓缓地,搅拌着那充满了你们“至亲”气息的、浓厚的精液混合液。
在这份,已经彻底突破了最亲密距离的、浓厚得化不开的“亲情”之中,你们开始用那只属于彼此的爱称,动情地,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彼此。
“……渊儿……”她将头埋在你的颈窝,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无比满足的语气,轻声呼唤。
“……娘……”你紧紧地抱着她,用一个同样充满了依赖与占有意味的、沙哑的声音,应和着她。
“……我的好孩儿……终于……回家了……”
“……孩儿……再也不走了……就陪着娘……”
你们就这样,在这极致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温存之中,感受着这份,只属于你们二人的、扭曲的“天伦之乐”。
第30章 突变
你与你的“娘”,在这张见证了你们关系彻底蜕变的、小小的床榻上,享受着那份只属于你们二人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家庭温暖”。
你们的身体与灵魂,似乎都在这一刻,达到了最完美的和谐。你甚至觉得,只要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即便是与全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
然而,现实,总是比最荒唐的春梦,更加荒唐。
就在你们两人,正紧紧地相拥着,享受着这扭曲的“天伦之乐”时—— “砰——!”
一声无比巨大的、充满了暴怒的、震耳欲聋的巨响,猛然传来!
你房间那扇本就简陋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用一种无比蛮横的、不带丝毫预兆的力道,狠狠地,一脚踹开!
木屑四溅,门板碎裂。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将你和柳倾婵,从那片温暖的、迷乱的港湾中,彻底惊醒!
你们两人,如同受惊的野兽,猛地分了开来。你下意识地,便想用被子,去遮掩你们两人那依旧赤裸着、甚至还连接在一起的身体。
但,已经太迟了。
在那洞开的、破碎的门口,一道火红色的、娇小的身影,正手持着一柄依旧在嗡鸣作响的重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双总是充满了爽朗与战意的明亮眼眸,此刻,正被一种极致的、无法掩饰的震惊与不敢置信,所彻底填满。
是焱飞霞。
她那双从未有过迷茫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床上那副,不堪入目的景象。
盯着你。
也盯着,那个被你护在身下的、同样不着寸缕的、平日里总是对你关怀备至的、你们共同的师长——柳倾婵。
“你……”
“……你们……?”
焱飞霞的嘴唇,在微微颤抖。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的脑海,却已经因眼前这幅,彻底颠覆了她所有认知的画面,而变得一片空白,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那扇本就简陋的木门,在充满了愤怒的巨力之下,轰然向内炸开,木屑与门板的碎片四散飞溅。
在这声巨响彻底打破了室内那份扭曲的“天伦之乐”的宁静时,一道火红色的身影,如同复仇的烈焰,裹挟着无边的怒火,出现在了门口。
她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眼眸,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床上那副,彻底颠覆了她所有认知的、不堪入目的景象。
然而,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出现。
在最初那零点一秒的震惊过后,你,凌渊,与你身下的“母亲”,柳倾婵,竟不约而同地,缓缓地,对视了一眼。
然后,你们的脸上,都同时,浮现出了一个,充满了默契、无奈,甚至,还带着一丝“这下可好”的、恶作剧般的笑容。
你们都知道,这个秘密,终究是藏不住的。
既然如此,那第一个发现者,是她,这个与你关系最亲近、也最单纯的大师姐,或许,也并非一件坏事。
毕竟,这场盛大的、禁忌的“家庭戏剧”,总需要一个“见证人”。而焱飞霞,正是命运为你们挑选的、最合适的人选。
“渊儿……”柳倾婵看着门口那已经彻底石化了的焱飞霞,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耻,反而,用一种充满了爱意的、慵懒的语调,在你耳边轻声说道,“有客人来了呢……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地,‘招待’一下?”
你低声地笑了出来。
你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吻,回应了你的“母亲”。
然后,你当着焱飞霞那双因震惊而逐渐失去焦距的眼睛,开始了你们的“待客之礼”。
你缓缓地,从柳倾婵的体内退出。
在她那充满了鼓励与期待的目光中,你将她那具熟透了的、无比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然后,让她以一个背对着门口、面向你的姿态,重新,坐在了你的身上。
紧接着,你将自己的身体,再次,深深地,埋入了她的体内。
你的双臂,从她身后,紧紧地环绕住她,双手,则熟练地,彻底掌控住了她那对充满了母性光辉的、丰满的双乳。
你将她,如同一个最完美的、只属于你的战利品,以一个充满了绝对掌控意味的姿态,完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门口的焱飞霞看。
然后,你开始了你的顶弄。
“噗呲……噗呲……”
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内,那充满了黏腻水声的、一下又一下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清晰。
你就这样,抱着一位平日里受人尊敬的师长,在你那位对你关怀备至的大师姐的注视下,大方地,甚至可以说是炫耀般地,展示着你们师徒二人之间,这场禁忌的、乱伦的通奸过程。
门口,焱飞霞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震惊,恶心,不解,愤怒,背叛……无数种极端的情绪,如同最狂暴的浪潮,反复地,冲刷着她那颗单纯而炽热的心。
她想逃离,想当自己从未见过这地狱般的一幕。
她想冲上去,用自己手中的剑,将眼前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都劈成碎片。
但,她没有。
一股比愤怒和痛苦,更加强烈的、名为“疑惑”的情绪,如同最坚韧的锁链,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温柔慈爱的柳师傅,那个坚韧善良的凌渊师弟……为什么,会变成眼前这副,她完全不认识的、淫靡的模样?
她那属于顶尖剑客的、不屈不挠的意志,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她强迫自己,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
她要看,她要听,她要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就这样,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冰冷的旁观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听着。
看着你,是如何一下又一下地,在你“母亲”的体内,疯狂地抽插。
看着柳倾婵,是如何在你那狂野的冲击下,发出一声声甜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最终,她看着你,在一声满足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低吼中,将那充满了罪恶的、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柳倾婵的身体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房间内,只剩下你们两人那粗重的、充满了情欲的喘息声。
然后,焱飞霞,动了。
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你们的床边。她的脚步,是那么的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们的心跳上。
她没有看柳倾婵,只是用一种无比复杂的、充满了审视的、令人心悸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你,盯着这个,她曾经最信任的“好兄弟”。
她准备,听你们的辩解。
你与柳倾婵,在那张凌乱的、充满了你们欢愉痕迹的小床上,赤裸着,相拥着。
而在你们面前,站着那个手持重剑、双眼因愤怒与震惊而通红的、你唯一的朋友——焱飞霞。
她没有哭,也没有逃。
在最初那阵足以将人理智冲垮的冲击过后,她那属于顶尖剑客的、无比坚韧的意志,强行压下了所有翻涌的情绪。
她只是站在那里,用一种无比复杂的、充满了审视的、令人心悸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你。
她在等一个解释。
你迎着她那审视的目光,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轻轻地,推开了怀中那具柔软的、属于你“母亲”的身体,然后,缓缓地,坐了起来。
你决定,对这位,你唯一信得过的朋友,说出那足以颠覆她认知的、关于你自己的、最核心的实情。
“大师姐……”你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无比的真诚,“我知道,你现在看到的一切,让你很难接受。”
“你看到的……通奸,是事实。” 你坦然地,承认了你们行为的表象。
“但是,它的本质,并非你想的那样。”
你看着她那充满了疑惑的眼眸,缓缓说出了那个秘密:“我的体质,异于常人。乃是……传说中的‘纯阳道体’。”
“纯阳道体”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让焱飞霞的身体,都猛然一震。
你没有停下,继续解释道:“柳师傅,自我幼时,便对我恩重如山。若无她,我早已死在刚入门的那个冬天。我的身体,是她用无数珍贵丹药,一点一点救回来的。”
“如今,我用我这‘纯阳道体’的特性,来反哺她的修为,助她突破那困扰了她数十年的瓶颈……”你看着身旁,那位正温柔地、赞许地,看着你的“母亲”,用一种无比郑重的语气,为你们这场禁忌的关系,下达了定义。
“……这,是弟子……在向我的恩师,报恩。”
在你话音落下之后,已经重新披上一件外袍的柳倾婵,也用她那最温柔、最具有说服力的声音,缓缓地,附和着你的解释。
“飞霞,凌渊所言,句句属实。” 她柔声说道,“‘纯阳道体’,与我派至阴至寒的功法,正是最佳的互补。我们方才所行之事,看似……有违伦常,实则,乃是一种极为高深的、灵肉合一的双修之法。于他,于我,都有莫大的裨益。”
“报恩”……“纯阳道体”……“双修”……
这一个个只存在于传说与典籍中的、充满了玄奥与禁忌的词语,如同无数柄重锤,狠狠地,敲击在焱飞霞的脑海中。
她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渐渐地,褪去了血色,转为一片苍白。
她眼中的怒火,也缓缓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无法理解的、巨大的迷茫。
她看着你,又看了看柳倾婵,手中的重剑,也不知何时,无力地,垂了下去。
【待续】
第31章 安抚
焱飞霞那充满了审视、愤怒与迷茫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让你和柳倾婵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的模样,你的心中,终究还是升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深深的不忍与愧疚。
你不能让她就这样,被你们的这个秘密,彻底压垮。
你上前一步,在她那警惕的目光中,缓缓地,对她伸出了手,用一种无比诚恳的、甚至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轻声说道:
“大师姐,我知道,这一切都很复杂。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未想过要欺骗你。”
“请你……相信我。”
你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似乎成了压垮她那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的稻草。
她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眸中,那份强撑着的坚毅,终于,彻底破碎。
巨大的委屈与被背叛的痛苦,化作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她再也站立不住,蹲下身,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发出了压抑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
看到她这副模样,你和柳倾婵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疼惜与无奈。
你们默契地,迅速地,穿好了彼此的衣物,恢复了基本的体面。
然后,柳倾婵,这位总是温柔慈爱的长辈,率先,缓缓地,走到了焱飞霞的身边。
她蹲下身,没有多言,只是伸出手,将这个正哭得浑身颤抖的、如同失去了全世界的孩子一般的、火红色的身影,轻轻地,揽入了自己那温暖而柔软的怀中。
她一下一下地,轻抚着焱飞霞的后背,用那种最温柔的、充满了安抚力量的语调,不断地,温言抚慰着她。
而你,则在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后,悄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多时,一股充满了烟火气的、霸道的烤肉香味,从你的屋外,飘了进来。
你用最快的速度,在屋外的空地上,生起了一堆篝火,用你那精湛的手艺,为你这位伤心欲绝的大师姐,做了一顿香气四溢的、小小的烧烤夜宵。
当你端着第一盘烤得滋滋冒油的、香喷喷的烤肉,走进房间时,焱飞霞的哭声,在柳倾婵那充满了母性光辉的、耐心的安抚下,已经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委屈的抽噎。
你将那盘烤肉,递到了她的面前。
“大师姐,” 你用一种无比温柔的、带着一丝歉疚的语气,轻声说道,“我答应过,要请你吃烤肉的。”
焱飞霞缓缓抬起头,那张总是神采飞扬的脸上,此刻梨花带雨,写满了迷茫与脆弱。
她看着你手中的烤肉,又看了看你那张充满了真诚的脸,最终,还是在柳倾婵那鼓励的目光中,伸出颤抖的手,接了过去,然后,小小地,咬了一口。
你那番充满了真诚与歉疚的话语和行动,如同温暖的溪流,缓缓地,抚平了焱飞霞心中那因背叛而产生的、最深的伤痕。
她不再哭泣,只是有些呆呆地,小口地,吃着你递到她手中的、那还带着温度的烤肉。
柳倾婵则始终,温柔地,握着她的另一只手,用自己那充满了母性光辉的体温,安抚着她那颗冰凉的、破碎的心。
看着眼前这幅,一个是你最信任的“兄弟”,一个是你最尊敬的“母亲”,都在用各自的方式,笨拙地,安抚着自己的画面,焱飞霞心中的那份迷茫与痛苦,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就在这气氛渐渐缓和的、诡异的宁静之中,柳倾婵,开口了。
她看着眼前这幅画面,心中,瞬间,便有了计较。
她很清楚,焱飞霞性情刚烈,今日之事,对她冲击太大,若处理不好,必成心魔。
而她对凌渊这份不掺任何杂质的、纯粹的守护之心,又是那么的宝贵。
这份力量,若是能为己所用……
于是,她决定,将焱飞霞,也彻底地,拉入你们这个,禁忌的同盟之中。
“飞霞,” 柳倾婵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郑重的力量,“我知道,今夜之事,让你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正如你方才所听到的,凌渊的处境,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危险。”
“他这‘纯阳道体’,是我瑶光剑派的无上机缘,但也是,能引来无数觊觎的、最致命的诱惑。门派之内,早已不是一片净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这块‘唐僧肉’。”
“光靠我一人,或靠他自己,是护不住他的。他身边,需要有,绝对信得过的、实力足够强大的人。”
柳倾婵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那双总是柔情似水的眼眸,此刻,正无比认真地,凝视着焱飞霞那张还带着泪痕的、倔强的脸。
她缓缓地,向她,发出了邀请。
“飞霞,你……可愿意,与我们一起,共同,守护这个秘密?”
“守护……凌渊?”
柳倾婵那句充满了拉拢与邀请意味的、温柔的话语,如同在已经混乱不堪的棋盘上,又投下了一枚重磅的棋子。
焱飞霞那张还带着泪痕的、倔强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无比挣扎的神色。
她那颗单纯而炽热的心,此刻,正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疯狂地撕扯着。
一边,是她对你这个“好兄弟”最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守护之情;另一边,则是她对你们之间这种,颠覆了她所有伦理观的、禁忌关系的本能抗拒。
她抬起那双通红的、充满了迷茫的眼眸,看着柳倾婵,又看了看你,最终,还是用一种无比沙哑的、颤抖的声音,问出了那个,最关键、也最让她感到羞耻的问题。
“‘守护’……是什么意思?”
“是要……像你们……刚才那样吗?”
听到她这句充满了天真与绝望的问话,你的心,猛地一揪。
你不能让她,也被拖入这个,由你的体质所编织的、充满了欲望与算计的泥潭。
你抢在柳倾婵开口之前,率先摇了摇头。
“不是。” 你的声音,无比的坚定,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大师姐,你误会了。柳师傅的意思是,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仅此而已。”
“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也不需要改变任何事。你还是那个瑶光剑派最强的、人人敬仰的大师姐,我,也还是那个,需要你‘罩着’的小师弟。”
你这番话,似乎让她那颗混乱的心,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停泊的港湾。她看着你,眼神中的挣扎,稍稍平复了一些。
随即,你话锋一转,将你心中,自她破门而入的那一刻起,便已升起的、巨大的疑惑,问了出来。
“不过,说起来……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教大师姐。” 你看着她,眼神变得无比锐利,“掌门罚你思过三日,为何,你第一天便出来了?而且,还这么心急火燎地……直接踹开了我的门?”
“这,似乎和大师姐你平日里那光明磊落的行事风格,有很大的出入啊。”
你这番话,如同当头棒喝,让焱飞霞那张本已苍白的脸,瞬间,又涨得通红。
你那句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直接的质问,如同最精准的一剑,瞬间点在了焱飞霞的“死穴”上。
她那张本已苍白的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那双总是坦荡荡的、如同烈火般的眼眸,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的、躲闪的神色。
“我……我……”焱飞霞支支吾吾,如同一个做错了事、被师长当场抓住的孩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既不能承认自己是因为担心你而违抗掌门命令,提前冲出思过崖;更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地,因为心中那股莫名的、强烈的焦躁感,而一脚踹开了你的房门。
就在这无比尴尬的时刻,一道温柔的声音,缓缓地,为她解了围。
是柳倾婵。
她看着焱飞霞这副窘迫的模样,那双总是柔情似水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了然的、洞悉一切的笑意。
她轻轻地,将依旧有些发愣的焱飞霞,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然后,才抬起头,看着你,替她,回答了你的问题。
“渊儿,你便不要再逼她了。”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像是在为你解惑,又像是在陈述一个,再也明显不过的事实,“这孩子,心思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藏不住事的。”
她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感叹的语气,幽幽地说道:
“掌门的‘思过’,本就是为了让她静心。可她的心里,若是装了比‘思过’,更让你她牵肠挂肚的事,又如何,静得下来?”
“她哪里是心急火燎,她分明是……”柳倾婵看着你,那温柔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过来人的、看透一切的笑意,一字一句地,将焱飞霞那最深、最不敢言说的秘密,彻底地,揭示了出来。
“……为你,动了道心,乱了方寸罢了。”
柳倾婵那番充满了“过来人”智慧的、温柔的揭示,如同最锋利的一把剑,瞬间刺穿了焱飞霞那颗故作坚强的、炽热的心。
她也如同最精准的一剂毒药,彻底搅乱了你那本已因昨夜之事而无比复杂的、混乱的思绪。
你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冲击得有些发懵。
你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通红、羞愤欲绝、身体因巨大的情绪冲击而微微颤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大师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疯狂回放着你与她相处的、一幕一幕的画面。
是她,在你刚入门、被其他师姐排挤时,第一个,大大咧咧地,走过来,拍着你的肩膀,说:“以后你就是我焱飞霞的兄弟了,谁敢欺负你,就是跟我过不去!”
是她,在你修行遇到瓶颈、心灰意冷时,不由分说地,将你拖到演武场,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把你打得鼻青脸肿的“切磋”,重新点燃了你的斗志。
是她,在你每一次,被秦无霜用“惩戒”的名义,折磨得遍体鳞伤时,第一个,怒气冲冲地,为你抱不平,为你寻来最好的伤药。
她总是那么的爽朗,那么的直接,那么的“不拘小节”。
你们勾肩搭背,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你们是这阴盛阳衰的瑶光剑派中,最“正常”的、最坚不可摧的“异性兄弟”。
你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万万没有想到,她这份,在你看来是“兄弟义气”的、最纯粹的友情,其本质,却依旧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对自己心仪男性的、最笨拙、也最真挚的、名为“爱慕”的情愫。
她,终究是个女人。一个,会为你心疼,为你愤怒,为你……动了道心的,女人。
而你,却从未察觉。
一股无比巨大的、名为“辜负”的愧疚感,如同最沉重的山岳,狠狠地,压在了你的心头。
你辜负了她的单纯,辜负了她的信赖,更辜负了她这份,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理清的、最宝贵的真情。
毕竟,你早已不是那个,她所以为的、坚韧不屈的“单纯师弟”了。
你的这具身体,早已在另外三位师长,甚至那位最高高在上的掌门的身上,留下了最禁忌、最淫靡的印记。
你的双手,沾满了她们的体液;你的口中,品尝过她们的私密;你的欲望,更是早已,在她们那神圣的、属于长辈的宫殿之内,肆意地,抽插、搅动、内射、播种。
你,早已是个,罪无可赦的、肮脏的、坏掉了的人。
你如何,配得上她这份,干净的感情?
但这件事,你不能对她说。你不能用你那不堪的、污秽的现实,去彻底击碎眼前这个,或许是整个门派里,唯一真心待你的、单纯的她。
你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羞愤欲绝的模样,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无视了身旁,那位正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的笑容,欣赏着眼前这幅画面的柳倾婵。你缓缓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焱飞霞的面前。
在她那充满了迷茫与痛苦的、不知所措的目光中,你伸出双臂,不带一丝情欲,只有最纯粹的、充满了歉疚与怜惜的温柔,将她那具正在微微颤抖的、娇小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大师姐……”你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她那因愤怒与羞耻而剧烈跳动的心跳,用一种无比沙哑的、充满了疲惫的声音,轻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
“柳师傅……她……自我入门起,便对我照顾有加,恩重如山。我……有时候,也会分不清,那份,究竟是师徒之情,还是……”
“我知道,这很难看,也很难接受。但是,请你……不要因此,就否定了你自己。你为我做的一切,你的关心,你的维护,我都,牢牢地,记在心里。”
你将她抱得更紧,用一种无比郑重的、如同宣誓般的语气,对她,也对自己,说道:
“无论发生什么,你,焱飞霞,永远,都是我凌渊,最重要的大师姐,最好的‘兄弟’。”
你这番话,终于,成了压垮她那强撑着的、最后一根弦的稻草。
“哇——”
她再也无法忍耐,将脸,深深地埋在你的胸膛,如同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般,放声,大哭了起来。
而你,只能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你的衣襟。心中,那份愧疚,愈发的,沉重。
你决定,只能,用一种最缓慢的、最不忍的方式,去慢慢地“开导”她。
希望,有朝一日,她能逐渐地,接受这个,已经与柳师傅通奸的、不再干净的你。
第32章 进涉
在那场足以颠覆整个瑶光剑派伦理纲常的、三人之间的对峙与和解之后,一段无比诡异、却又维持着微妙平衡的、全新的关系,就此,正式确立。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但有些东西,却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焱飞霞,终究还是接受了这个,让她痛彻心扉的、残酷的现实。
这个过程无比艰难。
有过无数个夜晚的、无声的泪水;有过在练剑时,将所有痛苦与愤怒,都发泄在剑招之中的、疯狂的嘶吼;也有过,在看到你时,那充满了复杂情绪的、欲言又止的挣扎。
但最终,她那颗对你充满了守护之情的、炽热的心,还是战胜了那份被背叛的痛苦,与那根深蒂固的伦理观。
她无法离开你,更无法对你挥剑相向。
于是,她选择了,用一种最惨烈的方式,逼迫自己,去习惯,去接受。
她开始,比以前,更频繁地,来找你。
有时候,她会像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地,一脚踹开你的房门,嚷嚷着,要拉你去演武场切磋。
而迎接她的,却往往,是那幅,她早已看过一次,却依旧,每一次看到,都会让她心脏如同被无形大手攥紧一般的、淫靡的画面。
就像今天。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处理完手头的庶务,便百无聊赖地,晃悠到了你的住处。她甚至都懒得敲门,直接便推门而入。
“凌渊!别修炼了!快出来……”
她那充满了活力的、爽朗的声音,在看到房间内景象的瞬间,戛然而然而止。
房间里,你的那张小小的床榻上,正上演着一幕,她已经逐渐“习惯”了的、充满了“家庭温暖”的活春宫。
你正平躺在床上,而那位总是温柔似水、充满了母爱的柳倾婵师傅,则以一个无比主动的、充满了熟妇风韵的姿态,跨坐在你的身上,缓缓地,起伏着,进行着那名为“双修”的、最原始的交配。
她的脸上,带着那种你早已熟悉的、圣洁的母性光辉;她的口中,正断断续续地,发出着最甜腻的、如同情人般的呻吟。
“渊儿……我的好孩儿……对……就是这样……再……再深一点……”
看到这一幕,焱飞霞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瞬。那颗本已结痂的心,依旧,会传来一阵阵,细密的、麻木的刺痛。
床上的两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闯入,而有丝毫的惊慌与停顿。
柳倾婵甚至还抬起头,对着门口的她,露出了一个无比温柔慈爱的、正牌“母亲”看到“儿媳”般的、充满了宽容与和善的笑容。
“是飞霞啊……”她的声音,因身下的动作,而带着一丝甜腻的喘息,“你来得正好……渊儿正说,今日‘功课’做得不错,想去找他的‘心上人’,一同,出去走走呢……”
她顿了顿,甚至还用一种充满了母性关怀的语气,催促着你。
“去吧,渊儿。别让飞霞,等急了。”
你听完,脸上露出了一个“领命”的笑容,然后,对着身下的“母亲”,说道:“那……孩儿……得先‘孝敬’完娘……”
说完,你便当着焱飞霞的面,猛地,加快了身下抽送的速度!
“啊……啊!你这……坏孩子……突然……这么用力……”
房间内,瞬间,便被那充满了黏腻水声的“噗呲”声,与柳倾婵那高亢入云的、毫不掩饰的呻吟声,所彻底填满。
看着眼前这幅,将“母子乱伦”与“朋友NTR”,完美融合在了一起的、堪称地狱绘图般的景象,焱飞霞那张总是神采飞扬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麻木的、自嘲的笑容。
在经历了最初的崩溃之后,她,也终于,学会了如何,在这场荒唐的戏剧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她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愤怒,或是逃离。
她只是,缓缓地,靠在了那扇早已破碎的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用一种充满了“观赏”意味的、玩味的眼神,看着床上那对正在不知廉耻地、疯狂交媾的狗男女。
她甚至,还出言,调戏起了这两个不伦之人。
“哎呀呀……”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锐利的嘲讽,“真是感天动地的‘母子情深’啊。”
“柳师傅,您身为师长,为人师表,就在这弟子的房间里,光天化日之下,行此等苟且之事,还不断发出这般淫语浪叫……”她摇了摇头,啧啧称奇,“这要是让戒律堂的秦师叔知道了,不知,该当何罪啊?”
她这番,从道德制高点发出的、精准的“谴责”,非但没有让床上的两人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成了最极致的催情剂。
在你的一声低吼与柳倾婵的一声尖叫中,你将那充满了罪恶的精华,再次,狠狠地,射入了你这位“母亲”的身体深处。
你从柳倾婵的体内缓缓退出,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完成一件无比神圣的仪式。
床上的柳倾婵,在高潮的余韵中,慵懒地舒展着那具被你彻底满足的、完美的身体,脸上带着圣洁而满足的母性光辉。
你从容地,开始穿戴自己的衣物。而门口的焱飞霞,则依旧处在一种三观尽碎的、巨大的迷茫与痛苦之中。
当你穿戴整齐,重新变回那个看起来勤勉而无害的弟子凌渊时,你走到了焱飞霞的面前。
“大师姐,” 你看着她那双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眸,声音无比的柔和,“久等了。我们,这就去约会吧?”
你这句充满了荒唐与戏谑的“邀请”,似乎终于,成了将她从那片混乱的思绪泥潭中,拉出来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猛地抬起头,用一种无比复杂的、混合着愤怒、悲伤、与一丝……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你。
最终,她一言不发地,猛然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你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你们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穿行在瑶光剑派那风景如画的山道之上。
她走得很快,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逃离。
而你,则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安静地,陪着她。
最终,她在一座充满了阳刚与炽热气息的、巨大的红色阁楼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演武阁,是门派内,主管所有战斗技巧与实战修行的所在。
也是她师傅的,居所。
第33章 际遇
“师傅!” 焱飞霞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对象,她一脚踹开那扇虚掩的大门,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
你跟着她,走了进去。
迎接你们的,并非想象中的呵斥,而是一个充满了宠溺与无奈的、爽朗的女性声音。
“我的宝贝徒儿,这是又在哪受了气了?来,到师傅这儿来。”
你看到,一名身穿着火红色劲装、身材高大健美、看起来英姿飒爽的中年美妇,正从内堂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带着几道浅浅的旧伤疤,但这非但没有破坏她的容颜,反而为她增添了一股充满了力量感的、惊人的魅力。
她,便是焱飞霞的师傅,演武阁长老——祝昭。
“师傅!” 焱飞霞看到她,那份强撑着的坚毅,终于彻底垮掉。她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扑进了祝昭的怀里,嚎啕大哭。
祝昭一边如同安抚小动物般,轻抚着自己爱徒的后背,一边,将她那双如同鹰隼般、充满了审视意味的锐利目光,投向了你。
“你,” 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就是凌渊?”
“霞儿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说你是个百年一遇的奇才,就是眼神不太好,拜入了秦无霜那块万年冰坨子的门下,整日里,被她当成牲口一样虐待。”
祝昭那充满了强者气息的、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护短话语,让你明白了眼前这位师长的行事风格——直接、热烈,且无比珍爱自己的弟子。
你看着她怀中那个还在为你的事情而哭泣的焱飞霞,心中那份想要变强、想要拥有足以守护身边之人的力量的念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你对着这位值得尊敬的、充满了护短之情的长辈,不卑不亢地,深深地,躬身行了一礼。
“弟子凌渊,见过祝长老。”
你的从容与礼数,让祝昭那双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 なさい的欣赏。但她显然不是那种会被繁文缛节所打动的人。
“少来这套虚的!” 她大大咧咧地一挥手,依旧将哭得抽噎的焱飞霞护在怀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你下达了命令,“小子,别跟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儿!既然来了,就让老娘亲手掂量掂量,你究竟有几斤几两,值不值得我家霞儿,为你这般要死要活的!”
她的话音刚落,一股如同熔岩般炽热、充满了霸道战意的强大气压,便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这,是一位久经沙场、修为已至化境的顶尖强者的战意!
“师傅!”
焱飞霞被这股战意惊得瞬间停止了哭泣,她猛地从祝昭怀里挣脱出来,张开双臂,挡在了你的面前,急切地替你辩解:“师傅!不关他的事!是我……是我自己没用,您别拿他撒气!”
看着那个明明自己还委屈得双眼通红,却依旧下意识地,将你护在身后的、火红色的娇小身影,你的心,彻底地,软了。
你缓缓上前,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充满了安抚力量的温柔,将她那双紧握着的、微微颤抖的小手,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
“大师姐,没事的。” 你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力量,“祝师傅没有恶意。这只是长辈对晚辈的一次寻常‘考究’罢了,是想看看我这段时间的修行,有没有懈怠。”
你轻轻地,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独自一人,正面,迎上了祝昭那充满了压迫感的、审视的目光。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现在,该轮到我了。” 你转头,对她露出了一个无比自信的、灿烂的笑容,“你到一旁,好好地看着。相信我。”
你那充满了强大自信的笑容,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让焱飞霞那颗慌乱的心,瞬间,便安定了下来。
她怔怔地看着你,最终,还是带着一丝担忧,缓缓地,退到了一旁。
演武阁内,终于,只剩下了你与祝昭,遥遥相对。
你转过身,重新面向这位强大的演武阁长老。你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专注的、凝重的神情。
你心中很清楚。
这几个月来,你与几位师长,乃至掌门之间,那一场场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以“双修”为名的交合,让你体内的修为,如同坐火箭一般,疯狂地暴涨。
秦无霜的至阴鞭挞,柳倾婵的丹药滋养,苏墨云的阴阳论道,冷月心的本源融合……这几股强大无比、却又属性各异的能量,如同几条桀骜不驯的巨龙,盘踞在你的体内。
你空有一身暴涨的修为,却从未有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能让你将这些力量彻底融会贯通的战斗。
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有多强。
而眼前这位,瑶光剑派主管战斗、实战经验无人能及的祝昭长老,便是你最好的、也是最完美的“磨刀石”!
想到此处,你心中的那点紧张,尽数化为了滔天的战意!
“铮——”
你缓缓地,拔出了你腰间的长剑。
一股远超你这个年纪、这个修为境界该有的、无比凝实、无比浑厚的强大气息,从你的身上,轰然爆发!
那气息中,既有你纯阳道体的霸道,又带着一丝秦无霜的冰冷,一丝柳倾婵的温润,一丝苏墨云的平和,以及,一丝,属于掌门冷月心的、至高无上的威严!
你将长剑横于胸前,摆出了一个完美的、瑶光剑派的起手剑势。
“祝师傅,” 你的声音,清晰而洪亮,充满了对强者的尊敬,与对战斗的渴望,“请您,不吝赐教!”
你那番充满了强大自信的、不卑不亢的应战宣言,让演武阁内那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瞬间,被一股炽热的、名为“战意”的火焰,彻底点燃!
就连一旁本还为你担心不已的焱飞霞,此刻,也被你身上那股前所未有的强者气息所感染,一双明亮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兴奋的光彩。
“好!” 宝座之上的祝昭,猛地一拍扶手,霍然起身!
她那张总是带着一丝爽朗笑意的脸上,此刻,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如同找到了稀世珍宝般的震惊与狂喜!
“好一个驳杂、却又无比霸道的内息!” 她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对强者的欣赏与见猎心喜的兴奋,“小子,你的剑法,想必早已登堂入室。但你如今,根基不稳,能量混杂,再用剑,只会让你误入歧途!”
她一边说,一边,竟然,将自己腰间那柄从不离身的、燃烧着烈焰的巨剑,解了下来,随意地,扔在了一旁。
“今日,就让为师,亲手来掂量掂量……”她那双锐利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在你身上那些早已结痂的旧伤痕上,扫视了一圈,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这副身子骨,究竟,被她们……‘滋养’得如何了!”
话音未落,她便赤手空拳地,如同一头从沉睡中苏醒的、优雅而致命的雌豹,猛地,向你发起了进攻!
她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几乎是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残影!
见到这番情景,你眼中的战意,也燃烧到了顶点。你明白了她的用意。
你毫不犹豫地,手腕一翻,只听“噌”的一声轻响,那柄已经出鞘的、锋锐的长剑,便被你行云流水般地,收回了鞘中。
随即,你迎着她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拳脚,同样,赤手空拳地,贴了上去!
一场最原始、最直接、最能检验修士根基的贴身肉搏,就在这演武阁之内,轰然爆发!
“砰!砰!砰!”
拳脚相交,气劲四射!
祝昭的攻势,大开大合,充满了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毁灭性的力量。
她的每一记手刀,每一记鞭腿,都带着一股能开碑裂石的、无比凝练的炽热真气。
她像一个最严苛的考官,用最直接、最不留情面的方式,疯狂地,测试着你的防御,你的根基,你的极限!
而你,则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下,如同磐石,岿然不动!
你彻底地,放开了自己。你不再去刻意压制体内那几股属于不同师长的、驳杂的能量,而是将它们,尽数,释放了出来!
面对祝昭那如同烈火般的攻击,你时而,会用上秦无霜那冰冷刺骨的真气,去以寒克火;时而,又会用上苏墨云那如同太极般、圆融无缺的卸力法门,去以柔克刚。
你的身体,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毫无保留的战斗中,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熔炉,将那些原本在你体内互相冲突、各自为政的强大能量,一点一点地,锤炼、融合,最终,化为了只属于你自己的、更强大的力量!
你越战越勇,越战越兴奋!
从一开始的被动防御,到后来的分庭抗礼,再到最后的……隐有反攻之势!
终于,在一次惊天动地的对拳之后,你们两人,同时,被对方那强大的力道,震得各自后退了三步。
你看着对面,那位同样气血翻涌、脸上却写满了“不可思议”与“极致兴奋”的祝昭长老。
你也看着自己那双,因为这场战斗,而终于,将所有驳杂能量,彻底融会贯通的、充满了力量的双手。
你明白,经过这场战斗,你,已经彻底地,脱胎换骨了。
在那场惊心动魄的、几乎将演武阁都拆掉一半的贴身肉搏之后,你和祝昭长老,终于,同时,停下了动作。
你们各自站在大殿的一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息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充满了汗水与炽热真气激烈碰撞后、如同焦炭般的味道。
你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但体内那股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整合归一的、澎湃的力量感,却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令人沉醉。
你看着对面,那位同样气息不稳、脸上却写满了不可思议与极致兴奋的演武阁长老,缓缓地,收起了你那份滔天的战意,重新恢复了弟子的本分。
你上前一步,对着这位,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为你完成了“伐毛洗髓”的强大师长,郑重地、发自内心地,躬身一拜。
“多谢师傅,指点!”
你这声充满了真诚敬意的“师傅”,似乎终于,彻底打动了这位性格刚烈的长辈。
祝昭看着你,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锐利眼眸中,那最后一丝属于考官的审视,也彻底地,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如同发现了稀世璞玉般的、无比的狂喜与爱才之心!
“哈哈哈哈哈哈!”
她爆发出了一阵比焱飞霞还要豪迈、还要不拘小节的、充满了喜悦的大笑声。那笑声,震得整个演武阁,都嗡嗡作响。
“好!好!好一个凌渊!” 她连说三个好字,大步流星地走到你的面前,却并未搀扶你,而是如同对待一个最得意的晚辈般,毫不客气地,用力拍了拍你的肩膀,“你这小子,真是……真是个怪物!”
她看着你,眼神中,充满了赞叹:“你这身子骨,简直就是个未经雕琢的宝藏!老娘我……已经很久,没有打得这么痛快过了!”
就在此时,一旁那个,早已被你们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震撼得无以复加、呆立在一旁,如同木桩子一般的焱飞霞,才终于,如梦初醒般地,回过了神。
“凌渊!”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震惊与狂喜的尖叫,猛地冲了过来,也学着她师傅的样子,狠狠地,一拳捶在了你的胸口,“你这家伙!藏得也太深了吧!你……你竟然能跟我师傅,打得不相上下?!”
你被她这一拳,捶得气血翻涌,忍不住苦笑起来。
祝昭看着你们两人这副亲密无间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看着你,如同看着一件已经预定好的、只属于她演武阁的、最完美的传人。
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充满了战略性的、如同狐狸般的意味。
“小子,” 她对你说道,“再过三个月,就是我们瑶光剑派,与另外两大宗门‘青云门’、‘玄天宗’,三年一度的‘三派大比’的日子。”
“往年,我派在年轻一辈的实力上,总是稍逊一筹。除了霞儿,竟没一个,能真正拿得出手的、在那种场面上镇得住场子的核心弟子……”
她一边说,一边,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无比满意的眼神,将你从头到脚,又扫视了一遍。
“……但现在……”她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强大自信的、无比张扬的笑容,“……有了你。今年的大比,我倒要看看,谁还敢,再小瞧我们瑶光剑派!”
她这番话,无疑,是已经将你,内定为了此次门派大比的、最核心的、秘密武器。
然而,就在这份狂喜与激动之中,一个巨大的、无法解释的疑惑,缓缓地,浮现在了祝昭这位性格直来直往的、演武阁长老的心头。
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了。她看着你,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不过……奇怪了……”她喃喃自语,随即,用一种充满了审疑的、无比锐利的目光,再次,看向了你。
“按理说,你这等万中无一的‘俊才’,一入门,就该是我演武阁的重点培养对象。就算秦无霜那块冰坨子抢先下了手,你的名字,也该在门派最重要的记录玉简里,有个‘甲上’的评级才对。”
“为何……”她的声音,渐渐变冷,“我演武阁,从未收到过任何,关于你的报告?就连那日理万机的掌门……也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你这么一个,足以改变整个门派未来的弟子?”
祝昭那充满了审疑的、冰冷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击在你的心头。
一旁的焱飞霞,也同样,用那充满了困惑的目光,看着你,等待着你的回答。
你很清楚,这个问题,你躲不过去。
你看着眼前这位,性格刚烈、真心为了门派、也真心爱护着自己弟子的强大师长,心中,瞬间,便有了决断。
你缓缓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中,充满了与你年龄不符的、深深的无奈与沧桑。
“祝师傅,” 你认真地,迎上了她的目光,用一种无比坦然的语气,说出了一个,九分真,一分假的、完美的解释。
“如您所见,弟子这具身体,天生阳气过盛。相对于本派那至阴至寒的精妙剑法,怕不是……更适合学习外界那些,大开大合的、阳刚一路的其他功法。”
你这番话,让祝昭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个瑶光剑派的弟子,不学本门功法,而去学别派的,这乃是欺师灭祖的大忌。
你没有给她发作的机会,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了下去。
“也多亏了,门内几位师长,不拘一格,愿意给弟子一个机会。” 你巧妙地,将自己那些禁忌的双修,都掩盖在了“私下授课”这面完美的挡箭牌之下,“这几个月来,多亏了各位师傅的鼎力相助,弟子才侥幸,将一些粗浅的阳刚功法,融会贯通,侥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你顿了顿,终于,点出了最核心的、也是最无法辩驳的理由。
“但,这份实力,却终究,不是我瑶光剑派的无上剑法所带来的。” 你的语气中,充满了“遗憾”与“顾全大局”的意味,“三个月后的三派大比,是何等重要,弟子心中,无比清楚。那,是需要真正地,为我派,光耀门楣的场合。”
“弟子这样一个,用着其他派别功法杂糅而成的、不伦不类的‘瑶光弟子’,实在,不适合,出现在那种,代表着门派最正统传承的赛场之上。”
“想必,掌门她老人家,也是出于这份考量,才一直,将弟子的事情,秘而不宣。这,并非是对祝师傅您的不信任,而是,为了维护我瑶光剑派,最后的体面与尊严啊。”
你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有理有据,既解释了自己功法的由来,又将掌门的“隐瞒”,提升到了“为门派声誉着想”的、无比正确的高度之上,瞬间,便将祝昭心中所有的疑虑与愤怒,都堵了回去。
她看着你,那张总是充满了强大自信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原来如此”的、复杂的、甚至,还带着一丝被你这份“顾全大局”的心性所折服的、哭笑不得的表情。
然而,祝昭,终究是那个,将战斗与胜利,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演武阁的主人。
“放屁!”
她猛地一拍大腿,用那充满了豪迈与不屑的语气,将你那番充满了“政治智慧”的言论,彻底地,一巴掌,拍得粉碎!
“什么狗屁的体面!什么狗屁的正统!” 她指着你,那双锐利的眼中,重新燃烧起了名为“战意”的火焰,“老娘只知道,只要能赢!只要能将那两个自以为是的门派,狠狠地,踩在脚下!只要能打出我们瑶光剑派的威风!谁他娘的,管你用的是不是本门剑法!”
“胜利!才是这修真界,唯一的、也是最大的荣耀!”
第34章 煅体
祝昭那番充满了王霸之气的、不容置疑的宣言,如同平地惊雷,彻底宣告了你命运的又一次巨大转折。
她根本不给你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对一旁早已看傻了的焱飞霞下令:“霞儿!去!把你旁边那间最大的厢房,给你师弟腾出来!从今天起,他吃住,都在我这演武阁!”
随即,她更是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抓住了你的手腕,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捉贼捉赃”意味的、无比张扬的笑容:“走!小子!证据确凿,老娘要把你这个‘人证’,亲自带到掌门面前,我倒要问问她,这么一块能镇派的宝贝,她究竟,想藏到什么时候!”
你被她拽着,几乎是身不由己地,再次,被带到了那座清冷孤高的揽月峰。
这一次,发生在揽月宫主殿内的,不再是你与某位师长的私下对峙,而是一场,决定了整个瑶光剑派未来走向的、最高级别的“御前会议”。
祝昭,这位性格如同烈火的演武阁长老,一改平日里的豪爽,用一种无比严肃、无比郑重的姿态,向宝座之上那位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掌门,陈述了“三派大比”的严峻形势,以及,你这位“秘密武器”的出现,对门派而言,究竟,意味着何等重大的战略意义。
她的言辞恳切,逻辑清晰,句句不离门派的荣耀与未来,将自己那份爱才之心,完美地,包装在了“为门派万世基业”的宏大叙事之下。
面对祝昭这番近乎于“逼宫”的、有理有据的陈述,即便是冷月心,也无法再用“时机未到”之类的言辞,来搪塞过去。
最终,在祝昭那寸步不让的坚持之下,掌门,这位瑶光剑派的最高掌权者,第一次,做出了妥协。
她同意了祝昭的提议,让你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接受演武阁的最高级别特训,备战“三派大比”。
但,她也提出了她的条件。
“祝师姐所言,句句在理。” 冷月心那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但,凌渊的体质,你也看到了。纯阳之气,过于霸道,若无至阴至寒的灵力加以调和引导,极易走火入魔。你的‘熔凰真经’,虽至刚至阳,却也无法解决他的根本问题。”
“所以,” 她看着祝昭,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了她的底牌,“这三个月,他可以留在演武阁。但,每隔三日,他都必须来我这揽月宫一个时辰。由我,亲自,为他传授、并改良最适合他的纯阳功法。”
祝昭虽然心中不愿,但也知道掌门所言非虚,且这已是她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便也点头同意。
同时,她也慷慨地,为你,争取到了另一项“福利”。
“霞儿,”她对着身旁那早已听得热血沸腾的爱徒说道,“从今天起,你所有的课业都暂停。这三个月,你唯一的任务,就是,陪着凌渊!与他,进行最高强度的、无休止的互相学习与切磋!你们二人,必须在大比之前,将合击之术,练到心意相通的境界!”
然而,这场关于你“所有权”的瓜分,还并未结束。
这个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其他几位师长的耳中。
最先提出抗议的,是戒律长老,秦无霜。
她以“凌渊心性不稳,需时时鞭策,以免其在修为暴涨之后,滋生心魔,误入歧途”为由,强硬地,要求,必须分给她固定的“惩戒”与“教导”时间。
紧接着,丹药阁长老,柳倾婵,也用一种充满了关切的、令人无法拒绝的语气,提出,你与焱飞霞即将进行的,是最高强度的训练,身体必有亏空,必须,每日,到她那里,用药浴和灵汤,进行调理与滋养,以免伤及根基。
而藏经阁长老,苏墨云,则以你“功法驳杂,需以万卷经文,为其解惑,稳固道心”为由,同样,提出了她的要求。
最终,在掌门的亲自协调,与几位长老那充满了“爱才之心”的、激烈的“争夺”之下,一份为你,也只为你一人,量身定做的、堪称瑶光剑派数百年未有之奇观的、未来三个月的“修炼”时间表,正式,新鲜出炉。
每五天,为一个周期。
其中三日,你需留在演武阁,在祝昭的亲自监督下,与焱飞霞,进行地狱式的战斗特训。
剩下两日,则被几位师长,彻底瓜分。
你需要去丹药阁,接受柳倾婵的“药浴调理”;要去戒律堂,接受秦无霜的“心性鞭策”;要去藏经阁,接受苏墨云的“经文解惑”。
而掌门那“三日一次”的、最优先的“亲自传授”,则如同一柄悬在你头上的、最锋利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可以,随时,覆盖掉这份时间表上的,任何一项安排。
你就这样,在一种无比荒唐、却又无比“合理”的状态下,成为了整个瑶光剑派,名正言顺的、最宝贵的“公共财产”。
这份由瑶光剑派最高权力层,为你,也只为你一人,量身定制的、充满了荒唐与妥协的“修炼时间表”,在第二天,便正式,开始执行。
天色微明,你便准时,来到了那座充满了阳刚与炽热气息的演武阁。祝昭长老与焱飞霞,早已在此等候。
【上午:密室指导】
祝昭并没有带你,去那片开阔的、所有弟子都能看到的公共演武场。
她领着你,穿过了几条幽深的走廊,来到了一间,位于演武阁最深处的、由玄铁打造的巨大密室门前。
“霞儿,你在外等候。一个时辰后,换你。” 祝昭对自己的爱徒,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师傅。” 焱飞霞对你投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乖乖地,在门外盘膝坐下。
祝昭推开那扇沉重的玄铁大门,示意你进去。在你进入后,那扇大门,便带着“轰隆”一声巨响,彻底关闭,隔绝了内外的一切。
这间密室,便是祝昭长老真正的、私人的练功房。
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陈设,只有最坚硬的、由黑曜石铺就的地面,以及墙壁上,那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触目惊心的兵器划痕。
“小子,” 祝昭转过身,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锐利眼眸,此刻,带着一种近乎于解剖般的、极致的审视,“在这里,没人能帮你。掌门也好,你那几位‘好师傅’也罢,都救不了你。”
“拔剑。” 她冷冷地命令道,“用尽你的全力,攻过来。让为师,好好看看,你那副被她们‘滋养’得乱七八糟的身体里,究竟,藏了些什么好东西。”
你心中一凛,知道,真正的“下马威”,来了。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便是在这样一种,近乎于被单方面“虐待”的状态中,度过。
祝昭用她那浩瀚如海的、充满了实战经验的修为,将你身上,所有的弱点,所有的破绽,都一一,打了出来。
她像一个最高明的铁匠,用最凶狠的、千锤百炼的手段,将你这块内里蕴含着无数宝藏、外在却形态不一的“顽铁”,一点一点地,敲打、淬炼,强行地,将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彻底,熔炼成,你自己的骨血。
当密室大门再次打开,你拖着那副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走出来时,你看到,等候在外的焱飞霞,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同情表情。
“去,自己调息。” 祝昭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一个时辰后,到外面的主场等我。”
说完,她便将同样一脸严肃的焱飞霞,叫进了密室。
【下午:对招指导】
一个时辰后,你与同样一脸疲惫、却又双眼放光的焱飞霞,一同,站在了那片开阔的、属于所有人的公共演武场上。
而祝昭,则如同一个真正的将军,站在高高的点将台上,监督着你们的“互相学习”。
你们两人,都将上午从祝昭那里学到的、全新的感悟,尽数,施展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向对方,攻去!
你与焱飞霞,这两个瑶光剑派年轻一辈中,最顶尖的“怪物”,终于,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爆发出了一场,让所有围观的师姐妹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胆战的、惊天动地的对决。
你们两人,一攻一防,一火一水,竟在不知不觉中,达成了一种无比和谐的、完美的平衡。
【傍晚:美味餐食】
当夕阳的余晖,即将散尽时,祝昭,才终于,叫停了你们这场,几乎将整个演武场都拆掉的、疯狂的对练。
你与焱飞霞,同时,收招。
两人,都已是汗出如浆,精疲力竭,却又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的痛快。
你们相视一笑,然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同时,仰天,倒在了那冰凉的、被你们的剑气,划得伤痕累累的火山岩地面之上。
祝昭看着你们这副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满意与欣赏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然而,就在她以为,今日的特训,将就此结束时。那个,本该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你,却又,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对着她,和同样一脸惊讶的焱飞霞,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却无比温和的笑容。
“祝师傅,大师姐,” 你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依旧清晰,“修行了一日,想必,都饿了。请,稍等片刻。”
说完,你便在她们二人那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目光的注视下,拖着那副已是强弩之末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演武阁那充满了烟火气的、巨大的厨房。
半个时辰后,当祝昭与焱飞霞,这两位性格如同烈火的、平日里只知打打杀杀的“女战神”,看着桌上那几道,由你亲手烹制的、色香味俱全的、充满了灵气的美味餐食时,她们,都彻底地,陷入了沉默。
她们看着你,那眼神,除了欣赏与敬佩,似乎,还多了一丝,她们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名为“温柔”的东西。
在演武阁的第二日,当你再次被祝昭长老,带入那间充满了战斗气息的、与世隔绝的玄铁密室时,你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与昨日截然不同的氛围。
祝昭看你的眼神,似乎,更加“专注”了。
那其中,除了对可造之材的欣赏与严苛,还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能察觉到的、更加私人化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热度。
“昨日,教了你,如何‘守’。” 祝昭用她那一贯的、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今日,我便教你,如何‘融’。”
她没有再像昨日那般,对你进行狂风暴雨般的单方面打击,而是,与你,摆出了一个“推手”的架势。
你们的掌心与手腕,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放松,小子!”她低喝一声,“用心,去感受我真气的流动。不要抵抗,引导它,熟悉它,最后……将它,变成你自己的东西!”
在这场,以“教学”为名的、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中,那份昨日才刚刚萌芽的、不为人知的暧昧,开始,疯狂地,滋长。
当你在她那如同熔岩般炽热的真气引导下,逐渐掌握诀窍时,你们之间的“推手”,便渐渐地,变了味道。
你们的身体,越贴越近;你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你们那同样充满了汗水的、滚烫的肌肤,在一次次的、看似无意的“失误”与“纠正”中,反复地,摩擦、碰撞。
她那属于成熟女性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健美的身体曲线,每一次,都清晰地,烙印在你的感官之中。
而你身上那股,独有的、充满了纯阳气息的男子气概,也同样,无时无刻地,不在刺激着她那颗,早已因你而变得不再平静的、属于强者的心。
她,对你,愈发亲密起来。
而这份亲密,在她那“大大咧咧”的、豪爽的性格的掩护之下,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以至于,她自己,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那“教导”的动作,早已,远远地,超出了师长对弟子该有的界限。
然而,这份只存在于密室之内的暧昧,却又在房门打开的瞬间,戛然而止。
当你们结束了上午的“指导”,重新回到外面那片属于所有人的演武场时,她,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的、铁面无私的祝长老。
她的行为,恢复了正常。
以至于,无论是下午与你们一同对练的焱飞霞,还是其他围观的弟子,都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不对。
他们只看到,在祝长老那愈发严苛的、地狱般的特训之下,凌渊师弟的修为,正在以一种近乎于“变态”的速度,一日千里地,疯狂暴涨着。
第35章 关怀
在演武阁的第三日,那份只存在于密室之内的、诡异的“亲密”,再次,加码升级。
祝昭对你的“指导”,变得愈发,没有边界。
在你们进行一场激烈无比的、近乎于实战的贴身肉搏,最终,你因力竭而被她死死地锁喉、压在地面上时,她那张因剧烈运动而布满了汗珠的、英姿飒爽的脸庞,会与你,近在咫尺。
她那滚烫的、带着一丝女性幽香的呼吸,会毫不避讳地,尽数,喷洒在你的嘴唇之上。
她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眸,会用一种充满了征服者意味的、无比专注的、近乎于情人凝视的眼神,死死地,看着你。
然后,在你因为缺氧与疲惫,而即将昏迷的瞬间,她又会突然松开你,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将你从地上拉起,用她那充满了强者风范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冷地,为你,指出刚才动作中的破绽。
她依旧没有说任何一句,逾越“师徒”之界的话语。
但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那在密室之内,与你越来越近的距离,都已经,在疯狂地,试探着那条名为“伦理”的底线。
这份亲密,已经升级到了,即便是焱飞霞那种粗线条的性格,若是能亲眼得见,也绝对,能察觉出不对的程度。
而你,则在这位同样强大、同样充满了占有欲的师长的、日渐升温的“指导”之下,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
……
下午,依旧是你与焱飞霞的对练时间。
你们两人,在演武场上,剑来拳往,打得难解难分。在一次兵刃交击的、短暂的僵持瞬间,你们两人,四目相对。
你看着眼前,焱飞霞那张,因兴奋而涨红的、充满了纯粹战意的、无比熟悉的脸庞。
看着她那双,明亮得如同太阳般的眼眸中,所倒映出的、属于她师傅祝昭的、那种如出一辙的、不屈不挠的意志。
你的心中,突然,被一股无比巨大的、充满了怜悯与愧疚的浪潮,所彻底淹没。
你不得不在内心,为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叹。
——焱飞霞,可太惨了。
她那份,被柳倾婵当众揭穿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理清的、属于少女的、最宝贵、最纯粹的爱慕之心,就这样,被她,傻傻地,捧到了你的面前。
然而,她却不知道。
她所倾心的、这个她以为可以托付真心、与她并肩而立的“好兄弟”,早已,被她身边那些,她所敬仰、所信赖的“长辈”们,捷足先登,啃食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那个温柔慈爱的柳师傅,早已,将他,视作了自己的“孩儿”,与他,进行着最禁忌的、母与子之间的乱伦交媾。
那个冰冷威严的秦师傅,早已,将他,视作了最完美的“奴隶”,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数充满了施虐意味的鞭痕。
那个温婉知性的苏师傅,早已,将他,视作了平等的“道侣”,与他,一同,参悟着那充满了淫靡与亵渎的“大道”。
就连那最高高在上的掌门,也早已,将他,视作了滋养整个门派的“灵药”,与他,进行了最深层次的、神魂与肉体的融合。
甚至,就连她自己最敬爱的、此刻正站在场边,看着她的师傅祝昭,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那份,充满了占有欲的、危险的“兴趣”。
而她,这个唯一,对你,不抱有任何“利用”之心,只怀揣着最纯粹的“喜欢”的、单纯的“好兄弟”,却成了,最后一个,也是,最没有机会的那个人。
你这份,无人可诉说的愧疚,在那一瞬间,化作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无比深沉的怜悯与温柔。
“喂!发什么呆!想被我打死吗!”
你这瞬间的失神,立刻,便被焱飞霞所捕捉。她娇喝一声,手腕发力,便将你,震退了开来。
你回过神,看着她那依旧充满了活力的、有些不满的脸庞,脸上,重新挂起了那副,温和的笑容。
你心中那份,对焱飞霞的、难以言说的愧疚,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压得你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在下午的对练中,好几次,都险些因失神而被她那愈发凌厉的剑招所伤。
这份愧疚,最终,在你结束了第三日的、地狱般的特训之后,化作了无声的、笨拙的“补偿”。
傍晚,在演武阁的厨房内,你谢绝了祝昭与焱飞霞的旁观,独自一人,在里面,忙碌了整整两个时辰。
当晚餐被你端上桌时,祝昭与焱飞霞,都彻底地,被你那惊人的手艺,所震撼了。
桌上,只有一道菜。
那是一道,早已失传的、工序无比复杂的上古名菜——“龙凤呈祥”。
你用上午祝昭为你抓来的、用以补充气血的灵禽“火羽鸡”,以一种近乎于炫技的、对真气与刀工要求都达到了极致的手法,将其完全剔骨,并在不破坏外皮的丝毫前提下,将那同样充满了灵气的“雪山玉兔”的里脊肉,酿了进去。
再辅以数十种珍贵药材,文火慢炖,武火收汁……
当焱飞霞,用筷子,夹起那块外皮酥脆金黄、内里鲜嫩多汁、入口即化、齿颊留香的、完美的“鸡肉”,尝到那第一口时,她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眸,瞬间,便被一层,温热的水汽,所彻底覆盖。
她知道,这道菜,是她幼时,最喜欢缠着她师傅,为她做的菜。而这件事,她也只在某次与你酒后闲聊时,当成一件趣闻,随口,提起过一次。
她没想到,你竟然,记住了。
这顿饭,焱飞霞吃得,无比的安静。
她没有再像往常那般,大声地夸赞,或是爽朗地大笑。
她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无比珍重地,将你为她做的这道菜,全部,吃了下去。
你和祝昭,都默契地,没有打扰她。
这顿无声的晚餐,是你对她,无声的“补偿”;也是她,对你,无声的“原谅”。
第三日的特训,结束了。
当晚,你躺在演武阁那张坚硬的木床上,一夜无眠。
你回想着这三天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祝昭长老那愈发暧-昧的“指导”,焱飞霞那颗被你亲手伤害、又被你笨拙地,试图粘合起来的少女之心。
以及,明日,那份早已被排定好的、无法逃避的日程。
按照时间表,明日,是你该去丹药阁,接受柳倾婵师傅,“药浴调理”的日子。
一想到,你即将,要去面对那位,已经与你,有了最禁忌的“母子”之实的、温柔的师长,你的心中,便充满了无比的复杂与一丝,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期待。
你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踏上了那条通往丹药阁的、熟悉的小径。
一想到即将要面对的、那位已经与你有了最禁忌“母子”之实的温柔师长,你的心中,便充满了期待、尴尬,与一丝,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畏惧。
然而,当你走近那座总是飘散着温暖药香的阁楼时,你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今日的丹药阁,似乎,太过安静了。
而且,在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百草香气之中,你还嗅到了一丝,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清冽的、如同万年玄冰般的、熟悉的冷香。
你心中一凛,推开那扇虚掩的木门,走了进去。
外堂,空无一人。
你穿过外堂,来到那间你们曾经进行过“治疗”与“闲聊”的内室。眼前的景象,让你瞬间,停住了脚步。
内室之中,你的两位师长,正静静地,坐在一张茶桌的两端,对弈。
一位,是此地的主人,丹药阁长老,柳倾婵。她依旧穿着那身淡绿色的长裙,脸上,带着那副你最熟悉的、温柔慈爱的笑容。
而另一位,则是你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客人”。
戒律长老,秦无霜。
她穿着那身代表着绝对权威的、一丝不苟的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面若冰霜。
温暖与冰冷,慈爱与威严,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竟无比和谐地,同时,出现在了这间小小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房间之内。
她们两人,并未如你想象中那般剑拔弩张,反而,像是一对相交多年的、默契十足的老友。
看到你进来,她们二人,同时,停下了手中的棋子。
“渊儿,你来了。” 柳倾婵率先开口,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她看着你的眼神,也依旧充满了“母亲”般的慈爱。
她指了指身旁的秦无霜,用一种为你介绍客人的、再也正常不过的语气,笑着说道:
“快来,见过你的秦师傅。”
“秦师傅她,关心你的修行进境,听说你今日要来我这里,进行药浴调理,便特地,过来,一同看看。”
面对眼前这幅,由你两位师长共同组成的、充满了诡异和谐与无形压力的“两后同堂”画面,你的心中,瞬间,便翻起了滔天巨浪。
她们知道了。
她们不仅知道了彼此的存在,甚至,还达成了某种,以你为中心的、可怕的同盟。
你那颗远超同龄人的、成熟而冷静的道心,在这一刻,飞速地运转着,瞬间便想通了其中的所有关窍。
然而,你心中虽然波涛汹涌,但你的脸上,却不动声色。
你将所有的震惊、疑惑与警惕,都尽数,按捺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你缓缓地,将那扇被你推开的房门,重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然后,你迈着无比从容、无比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去,对着那位,如同冰山女王般,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你的戒律长老,恭敬地,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属于弟子的大礼。
“弟子凌渊,见过秦师傅。”
你的声音,平稳而镇定,不带一丝一毫的波澜。
你这番,近乎于完美的、处变不惊的表现,让那两位本想看你惊慌失措模样的师长,眼眸深处,都同时,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与欣赏。
秦无霜那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她那放在膝上的、修长的手指,却无意识地,轻轻敲动了一下。
而柳倾婵,则对你,露出了一个更加温柔、也更加充满了“母性”骄傲的笑容。
你那番滴水不漏的、恭敬的应对,让你面前这两位心思各异的师长,都暂时收敛了各自的气场。
丹药阁内这间小小的内室,陷入了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的宁静。
最终,还是秦无霜,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撇去浮沫,甚至,都没有看你一眼。但她那冰冷无波的语气,却如同最锋利的剑,字字,都带着弦外之音。
“免礼。”
“听柳师妹说,你近日修行,体内真气驳杂,根基不稳。”
她的话,看似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又将你与柳倾婵之间的“私下交流”,轻描淡写地,定了性。
你心中一凛,只听她继续用那种不带丝毫感情的、仿佛在宣读罪状的语调,说了下去。
“药浴调理,固然能梳理气血。但,你之病灶,源于心性不坚,私欲过盛。”
她终于,图穷匕见。那句“私欲过盛”,便是对你这位,同时周旋于数位师长之间的“孽徒”,最直接、也最不留情面的敲打。
“我今日前来,” 她放下茶杯,那双冰冷的眼眸,终于,缓缓地,抬起,落在了你的身上,“便是要,亲自,监督你的‘调理’。”
“以我戒律堂的‘静心’法门,为你‘驱邪扶正’。免得你,在这温柔乡里,乐不思蜀,最终,走火入魔。”
她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既点明了你的“罪过”,又为她自己的“监视”,找到了一个“为你好”的、无可辩驳的借口。
而一旁的柳倾婵,从始至终,都带着那副温柔慈爱的笑容,静静地听着。
直到秦无霜说完,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用一种无比赞同的语气,柔声说道:
“秦师姐说的是。有师姐在此,为渊儿‘护法’,那今日的调理,想必,效果一定会,更好呢。”
她们二人,这一唱一和,便已默契地,为你接下来的“命运”,落下了最终的判决。
秦无霜那番充满了双重含义的、冰冷的“借口”,如同最后的判词,为你今日的“命运”,彻底定了性。
你心中再无任何侥幸。
你看着眼前这两位,已经彻底达成同盟的、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师长,除了顺从,你别无选择。
柳倾婵看着你那副沉默而认命的模样,脸上那温柔的笑容,变得更加慈爱,也更加充满了“母性”的、不容抗拒的意味。
她缓缓地站起身,对你柔和一笑,然后,指了指内室后方,那扇挂着青翠竹帘的、通往更私密所在的小门。
“渊儿,”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药汤,已经为你备好了。”
“既然,你的两位师傅,都在这里,”她看了一眼身旁那面无表情的秦无霜,又将目光,落回到你的身上,“那便,莫要再耽搁了。”
“宽衣吧。”
这句轻柔的话语,却如同最沉重的山岳,压在了你的心头。
你缓缓地,站起身。在两位师长那充满了审视、占有、与期待的、毫无保留的目光的注视下,你走到了那扇竹帘之前。
“哗啦……”
随着一阵清脆的、竹珠碰撞的声响,你穿过了竹帘,走进了那间,只属于柳倾婵的、私密的浴房。
一股混杂着浓郁药香的、温热的、潮湿的蒸汽,瞬间,将你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浴房之内,雾气缭绕。
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由整块暖玉雕琢而成的、巨大的圆形浴桶。
桶内,盛放着大半桶,正散发着奇异香气的、乳白色的、滚烫的药汤。
你站在浴桶之前,沉默地,一件一件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当你,最终,将自己那具充满了力量感、却又遍布着青紫鞭痕的、年轻的身体,彻底地,暴露在这片充满了暧-昧水汽的空气中时,那两位你的师长,也并肩,走了进来。
她们就站在你的身后,静静地,欣赏着你这副,如同待宰羔羊般、充满了脆弱感的、赤裸的模样。
第36章 敬奉
你赤裸地,站在这片充满了暧昧水汽的浴房之内,如同一个,等待着最终献祭的、最完美的祭品。
你看着眼前这两位,已经彻底结成同盟的、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师长。她们,一同,缓缓地,向你走来。
柳倾婵,走到了浴桶旁的一张矮几前,端起了一只早已备好的、由暖玉制成的、盛放着某种金色粘稠药油的小碗。
而秦无霜,则面无表情地,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一条,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雪白柔软的布巾。
“渊儿,” 柳倾婵那温柔得,能将世间一切都融化的声音,在这片氤氲的水汽中,缓缓响起,为你,解释着接下来的“流程”,“此药浴,名为‘九转还阳汤’,药性,无比霸道。在入浴之前,需先以我特制的‘凝神香膏’,推开你四肢百骸的所有经络,再辅以‘玉龙涎’,润滑你的肌理。方能,让药性,最大程度地,渗入你的本源,而不伤你分毫。”
她这番话说得,是那么的专业,那么的充满了医者的仁心。但你很清楚,这,只不过是,她们为你准备的、另一场盛宴的、华丽的开场白。
柳倾婵,端着那碗金色的药油,走到了你的身后。
她将那温暖、粘稠、散发着异香的药油,倒在了自己的掌心,然后,用一种充满了疗愈与爱抚意味的姿态,贴上了你那布满了鞭痕的、宽阔的后背。
而秦无霜,则拿着那条雪白的布巾,走到了你的面前。
一场,最诡异的、最极致的“调理”,开始了。
你感觉,你的身后,是柳倾婵那如同最温暖的、充满了母性光辉的太阳般的、温柔的抚慰。
她那双无比专业的手,在你背后的每一处穴位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推拿,将那温暖的药力,一点一点地,揉进你的经络。
而在你的身前,则是秦无霜那如同最冰冷的、充满了绝对占有欲的月亮般的、冷静的擦拭。
她用那条柔软的布巾,在你那结实的胸膛与腹肌之上,缓缓地,擦拭着。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细致,那么的一丝不苟。
但她那冰冷的指节,却总会“不经意”地,在你胸前那两点早已挺立的蓓蕾上,用力地,碾过;也会用那布巾的边缘,在你那早已苏醒的、狰狞的欲望之上,不轻不重地,弹动。
你就这样,被她们二人,一前一后,一冷一热,一柔一刚地,同时,支配着,玩弄着。
你就这样,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被两位师长,一前一后,一冷一热,一柔一刚地,同时,支配着,玩弄着。
你那年轻的、充满了纯阳之气的身体,在这双重的、充满了矛盾与禁忌的、极致的刺激之下,很诚实地,起了,更进一步的反应。
你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你的身体,也愈发滚烫。
而你的变化,自然,也逃不过,这两位早已将你,视作自己私有物的、经验丰富的师长。
她们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于是,她们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胆。
你身后,那具充满了母性光辉的、温暖柔软的身体,不再满足于,单纯地,为你推拿按摩。
柳倾婵,缓缓地,向前,贴得更近,用她那双柔软的手臂,从你的身后,紧紧地,环住了你的腰,然后,将她那对,丰满温润的圣女峰,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你那布满了鞭痕的、宽阔的后背之上。
“渊儿……”她将头,靠在你的肩膀上,在你耳边,用那充满了情欲的、沙哑的、母亲般的语调,呵气如兰,“……光是这样……药力,还是进得太慢了……”
“……需要……更热一些……才行……”
而在你的面前,那位总是冰冷如霜的、不苟言笑的戒律长老,也停下了她那充满了挑逗意味的、擦拭的动作。
她缓缓地,扔掉了手中的那条,早已被药油与你的汗水,浸润得不成样子的白布巾。
她抬起头,用她那双,早已燃烧起两团黑色火焰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无比锐利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你那,早已因为她们的玩弄,而精神抖擞、昂然挺立的欲望。
然后,在你那充满了震惊与一丝……期待的目光的注视下。
秦无霜,缓缓地,跪了下去……
你就这样,被身后那具温暖柔软的、属于“母亲”的身体,紧紧地拥抱着;而在你的面前,则跪着那位冰冷威严的、属于“师长”的、高贵的头颅。
秦无霜没有再给你任何准备的时间。
她开始了她那最直接的、充满了“惩戒”意味的“治疗”。
她的动作,与柳倾婵的温柔,截然相反。
那是一种充满了占有欲、征服欲、甚至,还带着一丝,因嫉妒而产生的、报复性的啃咬与吸吮。
她像是在用自己的唇舌,代替那根黑色的长鞭,在你的“心魔”之上,烙印下,只属于她秦无霜的、绝对的、不容抗拒的印记。
这股,从身下传来的、近乎于痛苦的、霸道的快感,让你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而你身后的柳倾婵,在感受到你身体的僵硬与战栗时,则用她的身体,与你,贴得更紧……
她将那对充满了母性光辉的、柔软的圣女峰,紧紧地,压在了你那布满了鞭痕的、宽阔的后背之上。
同时,她将那总是说着最温柔话语的嘴唇,贴在了你的耳廓,用一种充满了安抚与宠溺的、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缓缓地,低语着。
“渊儿……别怕……娘在这里……”
“……秦师姐她,没有恶意……”
“……她只是,在帮你,把那些沾染上的、不干净的‘书卷气’,都,一点一点地,‘清理’出来……”
你就这样,被夹在了,冰与火的,中间。
身前,是秦无霜那如同极地风暴般的、充满了惩戒与占有意味的、冰冷的掠夺。
身后,是柳倾婵那如同无边暖阳般的、充满了母性与治愈意味的、温热的安抚。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却又同样充满了极致占有欲的、矛盾的快感,如同两股最强大的、无法抗拒的洪流,从你的身体与感官的两个极端,同时,狠狠地,冲入了你那早已混乱不堪的、几近崩溃的神经中枢!
你就这样,被夹在了冰与火的、惩戒与慈爱的、最矛盾的中间。
身前,是秦无霜那如同极地风暴般的、充满了占有与惩戒意味的冰冷掠夺;身后,是柳倾婵那如同无边暖阳般的、充满了母性与治愈意味的温热安抚。
这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充满了极致占有欲的快感,如同两股最强大的洪流,从你的身体与感官的两个极端,同时,狠狠地,冲入了你那早已混乱不堪的、几近崩溃的神经中枢!
你的理智,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彻底撕裂。
你身后的柳倾婵,似乎嫌这火焰,烧得还不够旺。
她看着眼前这幅,由她亲手导演的、两位她最“心爱”的人,正在进行着最禁忌“治疗”的完美画面,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圣洁的笑容。
随即,她用那充满了母性慈爱的、最温柔的语调,说出了最恶毒、也最刺激的、魔鬼般的低语。
“哎呀……”她那温热的嘴唇,贴着你的耳廓,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梦呓,“……秦师姐,不愧是执掌戒律之人……你看她,连这‘清洁’的功夫,都做得如此……一丝不苟呢……”
“渊儿,你看,你的秦师傅,多疼你啊……”
“……她这是,在帮你把身体里,所有不属于娘的味道,都彻底地,吸出来呢……”
“你要乖乖地……把我孩儿身体里,那些最坏、最不听话的东西,都全部,交给秦师傅……”
“……让她帮你,净化干净……”
柳倾婵这番,将嫉妒、占有、与母爱,完美地,扭曲在一起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言语,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彻底地,引爆了你体内,那早已濒临失控的火山!
你再也无法,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你缓缓地,伸出了那双,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正在微微颤抖的双手。
你越过自己的身体,轻轻地,放在了那位,正在你身下,不断地、卖力地,吮吸侍奉着你的、那位冰冷师长的、那张绝美的容颜之上。
你的手指,穿过了她那因为动作,而微微有些散乱的、如瀑般的黑色秀发。你的掌心,则感受着她那冰凉的肌肤之下,所蕴含的、滚烫的温度。
你看着她。
看着这位,白日里,对所有弟子,都严苛无比、不近人情,仅仅一个眼神,便能让整个宗门都为之噤声的戒律长老。
看着这位,瑶光剑派“规矩”与“威严”的化身。
现在,她正无比顺从地,跪在你的面前。
正无比虔心、无比虔诚地,心甘情愿地,含着你这个,她口中的“孽徒”的、那根充满了罪恶的肉棒。
这绝妙的、颠倒伦常的、充满了禁忌与亵渎的反差感,如同最烈的酒,瞬间,便让你,彻底地,醉了。
你扶着她的头,用一种近乎于命令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姿态,开始,缓缓地,掌握了,这场“侍奉”的节奏。
同时,在你即将,彻底失控的那一刻,你用一种混杂着哭腔、哀求、与无上快感的、破碎的语调,对着身下这位,你最威严的师长,发出了,最后的、亵渎的“预告”。
“戒律长老……秦师傅……”
“……您……您吸得……我……我好舒服……”
“……弟子……弟子……要将……弟子的精液……全都……射在……射在戒律长老……您的……嘴里了……”
“……射了!”
“……啊——?”
在你那声,充满了释放与解脱的、悠长的嘶吼声中,你将自己那,被两位师长,共同,催发到了顶点的、最滚烫、最浓郁的纯阳精元,尽数,毫无保留地,射入了,这位冰冷师长那,高贵的、不容侵犯的、只属于戒律长老的口中。
在你那充满了亵渎与释放的、最终的嘶吼声中,这场由三位主角共同上演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联合授课”的第一幕,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
高潮的余韵,如同最温柔的潮水,在你和秦无霜的身体里,缓缓流淌。
秦无霜并没有立刻起身。
她静静地,在你身下,又跪了片刻。
然后,才缓缓地,将你那份,充满了她“宿敌”与“盟友”气息的、属于你的“孝敬”,一滴不漏地,尽数,咽了下去。
她抬起头,那张总是冰冷如霜的脸上,第一次,对你,露出了一个无比妖冶的、充满了“奖赏”意味的、胜利者的笑容。
而你身后,那具一直紧贴着你的、温暖的身体,也缓缓地,松开了对你的禁锢。
柳倾婵的脸上,同样,带着那副充满了“母性”光辉的、无比满足的笑容。
你们三人都很清楚。
刚才那番惊世骇俗的、颠倒伦常的“侍奉”,只是一个,开胃菜。
真正盛大的欢愉,现在,才刚刚开始。
你们三人,无比默契地,相视一笑。
随即,便开始,为彼此,褪去身上那最后的一丝,名为“衣物”的束缚。
你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弟子服,柳倾婵那身充满了“母爱”的绿色长裙,以及,秦无ushuang那件象征着“戒律”的黑色劲装,都在这充满了默契的、互相的服侍中,被一件一件地,剥落,散乱地,扔在了这间充满了药香与水汽的浴房地面之上。
很快,你们三人,便彻底地,赤诚相见。
你们没有立刻进入浴桶,而是,开始了那作为“主菜”之前的、最完美的铺垫。
你们三人,如同最亲密的、不分彼此的连体婴一般,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你们开始,用各自的双手,与唇舌,去互相抚慰,去探索彼此身体的每一寸奥秘。
你时而,会与你那位温柔的、“母亲”般的柳师傅,交换一个,充满了孺慕与占有意味的深吻;时而,又会与你那位冰冷的、“女王”般的秦师傅,进行一场,充满了征服与撕咬的唇舌交锋。
而更让你感到血脉喷张的,是那两位,你的师长,你的“主人”,你的“母亲”,她们之间,那充满了禁忌与同盟意味的、偶尔的、蜻蜓点水般的亲密接触。
她们会交换一个,充满了挑逗意味的眼神;她们的手,会在抚摸你身体的同时,“不经意”地,触碰到彼此。
最终,当你们三人的身体,都已经被彻底点燃,欲望也已攀升到顶点时,柳倾婵,才缓缓地,结束了这场,作为铺垫的、三人之间的互相抚慰。
“好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药汤’,要凉了。”
“……该进行,下一步的‘治疗’了。”
第37章 敬奉2
你那番充满了“孝敬”意味的言语,如同最完美的“开胃菜”,彻底点燃了两位师长心中那最原始的、名为“享用”的欲望。
这间充满了药香与水汽的浴房,便是你们三人,今夜,最盛大的、也最私密的宴席。
她们二人,一左一右,如同对待一位即将登基的帝王般,将你,无比郑重地,搀扶着,一同,缓缓地,踏入了那座,早已为你备好的、巨大的暖玉浴桶之中。
“唔……”
在你踏入的瞬间,一股充满了粘稠药力的、滚烫的热流,便瞬间,将你整个人,都彻底淹没。
那是由数百种,珍贵无比的、至阳至刚的灵药,所熬制成的“九转还阳汤”。
那股霸道无比的药力,疯狂地,顺着你全身的毛孔,向你的体内,渗透而去。
你在这温热的、乳白色的药汤中,缓缓地,舒展开了身体。
而你那两位,同样不着寸缕的、完美的师长,则如同两条美艳的水蛇,一冰一柔地,从两侧,缓缓地,向你,贴了上来。
你看着眼前这幅,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色授魂与的画面,最终,还是将你的目标,锁定在了那位,总是让你充满了征服欲的、冰冷的戒律长老身上。
你转过身,在秦无霜那充满了期待与一丝……紧张的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地,向她,游了过去。
此刻,一旁的柳倾婵,则无比默契地,退到了一旁。
她靠在温暖的玉璧之上,脸上,带着那副充满了“欣慰”与“母爱”的、如同在欣赏自己最完美作品般的笑容,静静地,观赏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另一场“好戏”。
她那温柔得,能将世间一切都融化的声音,如同最完美的旁白,在这片充满了暧昧水汽的、封闭的空间里,缓缓响起。
“秦师姐……”她柔声说道,“……这‘九转还阳汤’,药性至阳至刚,正可中和您体内那,因常年修习《冰心诀》,而积累的至阴寒气……”
“……但若想药效,能直达本源,还需……一位,同样充满了纯阳之气的‘药引’……”
“……将这股天地间,最炽热的阳气,亲自,送入你的‘宫殿’才行呢。”
柳倾婵这番,充满了禁忌与背德意味的“医学阐述”,成了你,最好的,行动指令。
你游到秦无霜的身前,扶着她那不堪一握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纤腰,然后,在你二人,与“观众”柳倾婵的、共同的注视下,将你那早已被药力与欲望,催发到了极致的、滚烫的肉棒,缓缓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插入了这位,待人严苛、威严满满的戒律长老,全身,最为柔嫩、最为紧致的穴内。
“啊……嗯……”
秦无霜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快感的闷哼。
你没有停下,而是,一鼓作气地,顶到了最深处。再一次,成功地,“造访”了她那座,充满了规则与秩序的“戒律天宫”。
随即,你的双手,从她的腰间,缓缓上移,抄起了她那对,在水的浮力下,显得更加饱满、更加坚挺的雪白双乳。
你用一个充满了掌控力的姿态,将她,从水中,缓缓地,扶了起来,让她那光滑如丝的、冰凉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了你那充满了鞭痕的、滚烫的胸膛之上。
白日里,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用最严苛的言语,训诫着所有弟子的、威严的戒律长老,在此刻,便被你这个,她最“不成器”的孽徒,用最不堪的姿态,彻底地,掌握在了手中。
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你,在她体内,那充满了侵略性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和顶弄,进行着,最原始的、只属于雄性与雌性的交配行为。
而一旁的柳倾婵,则在这场“活春宫”进行到最激烈时,再次,用她那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温柔的言语,如同最锋利的刀,一片一片地,凌迟着秦无霜那早已濒临崩溃的、属于“师长”的尊严。
“对……就是这样,渊儿……”她用一种充满了鼓励的、慈爱的语气,说道,“……你看,秦师姐的身体,多喜欢你的‘治疗’啊……都……变得这么红,这么热了呢……”
“平日里,秦师姐,总是教导我们,要‘恪守戒律’,‘冰清玉洁’……”
“……可现在,她却在这药池里,被自己的好弟子,用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着身体,连那座最神圣的‘戒律天宫’,都被彻底地,填满了呢……”
她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天真与好奇的语气,问出了那个,最致命的问题。
“……秦师姐,渊儿想问问你,这,算不算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呀?”
你与柳倾婵,一唱一和,如同两个最默契的、以天地为舞台的魔鬼。
你们用那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最温柔的言语,与那充满了占有与侵犯的、最直接的行动,一同,为浴桶之中,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戒律长老,编织了一张,无处可逃的、名为“欢愉”的、最致密的天罗地网。
秦无霜的身体,在你那充满了药力与纯阳之气的、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弄之下,早已,被彻底地,打开了。
而她的心防,则在柳倾婵那一句句,如同最温柔的、淬了剧毒的刀子般的、充满了“母性”与“关怀”的诛心之言中,被一片一片地,无情地,凌迟。
她,是瑶光剑派的戒律长老。
她,是“规矩”的化身。
她,是所有弟子心中,那座不可动摇的、冰冷的、圣洁的雕像。
但此刻,她这尊“雕像”,却正在这充满了淫靡水声与下流话语的、小小的浴房之内,被自己的“好师妹”,与自己最“不成器”的“好弟子”,联手,以“治疗”为名,进行着最彻底的、最不堪入目的“亵渎”。
她那总是充满了威严的、冰冷的道心,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地,破碎了。
而欲望的洪流,则顺着那破碎的缺口,以一种,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狂暴的、足以将她彻底淹没的姿态,轰然,涌入!
“啊……啊啊……”
秦无霜那双总是冰冷锐利的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焦距。
她那总是紧抿着的、象征着无上威严的嘴唇,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大张着,发出一声声,充满了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的、破碎的、淫荡的哭喊。
她那具,总是如同最完美的战斗兵器般、充满了力量感的矫健身躯,此刻,正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般,在你的身下,剧烈地,痉挛、弹跳!
你与柳倾婵的这番“双簧”,终于,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在你那依旧在无情地,冲撞着她身体最深处的、那座名为“戒律”的宫殿的肉棒之上,迎来了,一次,无比剧烈的、前所未有的、让她彻底地,失去了所有尊严与理智的、羞耻的高潮!
“嗯啊啊啊啊——!”
在她那声,几乎要将整个丹药阁的屋顶,都掀翻的、充满了哭腔的尖叫声中,你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座,总是冰冷而坚固的“戒律天宫”,此刻,正以一种,近乎于要将你彻底碾碎的、疯狂的力道,剧烈地,收缩、绞杀、痉挛!
而这份,来自于她那具,已经彻底臣服于你的、强大而完美的身体的、最极致的、最毫无保留的反馈,也同样,成了,引爆你的,最终的导火索。
你感受着那股,从身下传来的、仿佛要将你的灵魂都吸进去的、无上的快感,再也,无法,忍耐分毫。
你发出一声,同样充满了征服与释放的、无比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秦师傅——!”
你将自己那,早已被“九转还阳汤”的霸道药力,催发到了极致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滚烫的纯阳精液,如同决堤的火山熔岩一般,尽数、狠狠地,内射进了她那座,正在剧烈痉挛、不断收缩的“戒律天宫”之内!
这,是你对她,最彻底的“惩戒”。
也是,你对她,最真诚的“孝敬”。
那场,由你与秦无霜,共同主演的、充满了暴力与征服的“武戏”,终于,在你们两人那同时抵达顶点的、酣畅淋漓的释放中,落下了帷幕。
极致的激情退去之后,便是极致的、死一般的寂静。
浴房之内,热气氤氲。
那桶原本清澈的、充满了霸道药力的“九转还阳汤”,此刻,早已被你们三人的汗水、体液、以及你那最后射入的、充满了纯阳之气的浓白精液,彻底搅浑,变成了一池,充满了罪恶与暧昧气息的、黏腻的浊汤。
秦无霜,这位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彻底的身心失守的戒律长老,此刻,正如同失去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地,瘫软在了你的怀里。
她那双总是如同寒星般的眼眸,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滴,不知是泪水,还是药汤的水珠。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你抱着她,同样,感到了一阵阵,发自灵魂深处的疲惫。
你缓缓地,在她那依旧在无意识地、剧烈收缩的温暖宫殿内,律动着,一边,享受着这份劫后余生般的宁静,一边,也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安抚着她那颗,早已被你彻底击碎的、属于强者的道心。
而柳倾婵,这位,从始至终,都如同一个最完美的“观众”,与最合格的“导演”般的、温柔的师长,则在这场大戏,落幕之后,开始了她的,“温存”时刻。
她缓缓地,从浴桶的另一侧,游了过来。
她看着眼前这幅,她的“孩儿”,正抱着她最大的“宿敌”,进行着战后安抚的、充满了和谐与占有意味的画面,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欣慰的、圣洁的、母亲般的笑容。
她开始用她那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最温柔的言语,为这场惊世骇俗的“不伦现状”,进行最终的、盖棺定论般的阐述。
“秦师姐,你看你……”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慈爱,却又,是那么的残忍。
“……这副身体,还是那具,让整个瑶光剑派,都为之敬畏的、属于戒律长老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了她那双,总是沾染着药草香气的、柔软的手。
她用手,舀起桶内那浑浊的、充满了你们三人味道的药液,然后,如同在擦拭一件最珍贵的瓷器般,温柔地,为你怀中的秦无霜,涂抹着她那光滑的、布满了暧昧红痕的娇躯。
“不……它现在,只是一个……”柳倾婵看着秦无霜那张,即便是在昏睡中,也依旧因她的话语,而微微蹙起眉头的、痛苦的脸,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慈爱的笑容。
“……只是一个,被我们渊儿,用他那不听话的肉棒,彻底地,玩坏了的、可怜的、女人的身体了……”
她的手,在秦无霜的身上,缓缓游移。
随即,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将那只湿滑的手,不着痕迹地,伸了下去,轻轻地,摸了摸,你们两人那依旧紧密相连的、最不堪入目的交合之处。
这是,在为秦无霜,进行这位戒律长老,被彻底占有的、最终的确认。
“这里……”她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充盈,用一种充满了惊叹与羡慕的语气,在你耳边,也像是在对怀中之人,低语,“……被我们的渊儿,填得,满满的呢……”
“……秦师姐,你感觉到了吗?我们渊儿的‘孝敬’……你可都,一滴不漏地,好好地,收下了?”
“你的‘戒律天宫’,现在,也成了他的形状……你的‘道’里,也刻上了他的味道……”
“从今往后,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了。”
“都是……被同一个弟子,‘孝敬’过的、不洁的……”
“……坏师傅了呢。”
而你,则在这位“母亲”的、充满了蛊惑的、魔鬼般的低语声中,缓缓地,将手,移到了怀中,这位冰冷师长的、那对早已挺立的雪白双乳之上,轻轻地,捏住了,那两颗,早已敏感不堪的、红润的乳尖。
同时,你的下身,也在这极致的、充满了言语亵渎的氛围中,再次,缓缓地,在她那具,早已食髓知味的、诚实的身体之内,搅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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