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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门后的地狱
“咔哒。”
就在门外两人心神俱裂的瞬间,门内,那道钥匙插入锁孔的轻响,如同地狱丧钟,敲在林建国和苏雨的耳边。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上一秒,苏雨还沉浸在公公的手掌,毫无阻隔地揉捏着自己裸露的巨乳所带来的巅峰快感之中。
她那对雪白的奶子,在公公的掌中被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乳尖被捻动得又麻又痒,一股股热流正疯狂冲击着她的大脑。
下一秒,这道“咔哒”声,就将她从欲望的天堂,直接踹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啊!”
苏雨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肾上腺素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林建国也如同被一道惊雷击中,浑身血液立时从那根粗大的肉棒倒流回心脏,又再次流回。
极致快感,与极致的惊吓,让林建国腰间发软,肉棒剧烈抖动,几乎快要射精。
然而两人马上认清现实。
“完了!”
这是他们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公公和儿媳乱搞,还是被婆婆和儿子捉奸,这事大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心神大乱的林哲因为手抖,钥匙虽然插了进去,但手里捏着的蜡烛和火柴却脱手而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门外的光亮,消失了。
林哲这意外掉落蜡烛所争取到短短的几秒钟,成了门内两人唯一的救命稻草!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快!”
林建国低声嘶吼着,闪电般地收回了在苏雨奶子上肆虐的双手,另一只手则以毕生最快速度,将那根已经开始萎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胡乱地塞回裤子里,然后猛地拉上拉链。
动作之快,甚至夹到了一撮阴毛,但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苏雨的反应更快。
她几乎是在林建国收回手的瞬间,就猛地将敞开的睡袍领口合拢,双手在胸前交叉,用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死死地护住自己那对还在因为刚才的揉捏而剧烈晃动的巨乳。
只是时间过于短暂,苏雨来不及去扣上那已经被解开的文胸挂钩,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遮掩自己的罪证。
“咔嚓。”
几秒钟后,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苏雨再次急中生智,只见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然后故意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茶几的桌腿,同时用一种带着哭腔、痛苦的声音大喊道:
“哎哟!我的脚!”
几乎在同一时刻,林哲推开了门。
客厅里,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小雨?爸?怎么了?刚才那声是……”
林哲焦急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怀疑和颤抖。
空气中有股奇怪的味道。
混杂着妻子熟悉的香水味道,父亲身上的烟草味,还有一股……
一股激烈运动后才会产生、混杂着汗水和好似麝香的、充满了情欲的腥膻气息。
“啊……老公,是我......”
苏雨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明显颤抖和压抑的哭腔:
“刚才太黑了,我站起来想找东西,结果一脚狠狠踢在茶几腿上,哎哟......疼死宝宝了……”
这个解释,暂时没有漏洞。
林建国闻言,在心中小小感慨了一番苏雨的急智后,也立刻用他那充满了权威、但此刻却略显底气不足的声音附和道:
“就是,瞎摸黑的,都小心点!小哲,快把蜡烛点上!”
黑暗,成了这对偷腥公媳的最好庇护。
门口,林哲弯下腰,在地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蜡烛和火柴。
“嚓。”一声,火柴被划亮,一簇小小、橘黄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起来。
林哲点燃了蜡烛。
昏黄而摇曳的烛光,顿时驱散了部分黑暗,也照亮了客厅里这幅诡异的“修罗场”。
林哲望去,只见妻子苏雨正单脚站着,一只手扶着沙发靠背,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脚,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她那件丝滑的睡袍紧紧地裹在身上,但领口处却有些不自然的褶皱,仿佛是刚刚才被匆忙整理过。
而她那张年轻美艳的脸上,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嘴唇更是红肿得有些不正常,像是被人狠狠地亲吻过。
父亲林建国则僵硬地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与苏雨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他的唐装下摆从裤里扯出了一半,略微花白的头发也有些凌乱,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眼神更是躲躲闪闪,根本不敢与儿子和妻子对视。
王秀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女人的天生直觉,让她的目光如同锐利鹰眼,冷冷扫过丈夫那凌乱的衣衫,又落在儿媳那红肿嘴唇和不自然的姿态上。
客厅里空气,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橘黄色的烛光,在死寂的客厅里摇曳着,将四个人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扭曲、拉长,如同各自心中见不得光的鬼魅。
苏雨的解释,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落在这片凝固的空气里,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林哲手持着蜡烛,站在那里,眉头紧锁。
他的理智告诉他,妻子的解释合情合理,但空气中那股挥之不去、混杂着汗水与情欲的腥膻气息,以及父亲和妻子之间那种诡异、刻意疏离的距离,都像一根细小鱼刺,梗在喉咙。
然而,林哲此刻的心神,大部分都被另一个更加禁忌、更加滚烫的秘密所占据。
母亲那柔软的嘴唇,那惊鸿一瞥的吻,像一团火在他胸中燃烧。
这份属于他自己的罪恶,让他暂时失去了审判他人的敏锐和立场。
但王秀兰,却冷静得可怕。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浮上心头。
她将手中的羊绒大衣随手搭在玄关柜子上,露出了那身将她成熟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宝蓝色旗袍。
然后莲步轻移,无视了丈夫那躲闪目光,径直走到了儿媳苏雨面前。
这一刻,王秀兰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属于婆婆的关切。
“小雨,怎么样?踢到哪里了?让妈看看,严不严重?”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婉,听不出丝毫的异样。
“妈,我……我没事,就是不小心……”
苏雨闻言,心却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在婆婆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注视下,苏雨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囚犯,好似所有的谎言和心虚都将无所遁形。
“别动,让我看看。”
王秀兰不容分说,在苏雨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这个动作,让她旗袍的开衩处,再次展露出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线条优美的小腿。
只见她伸出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的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儿媳苏雨的脚踝。
顿时,苏雨的身体猛地一僵。
婆婆的手,带着一丝凉意,让她刚刚经历过的那场疯狂情事的余韵,瞬间被冰冷的恐惧取代。
“是这里吗?”
王秀兰一边轻声询问,一边用手指轻轻按压着苏雨的脚背。
“嗯……啊……就是那儿,有点疼……”
苏雨配合地发出一声痛呼。
王秀兰抬起头,烛光下,她的眼神显得格外幽深,扶着苏雨的小腿,借力缓缓站起身。
而就在她起身的过程中,她的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顺着苏雨的后背向上抚去,做出一个搀扶和安抚的动作。
当王秀兰那冰凉的指尖,滑过苏雨背后那片丝滑的睡袍布料时,她的动作微微一顿。
王秀兰感觉到了。
在儿媳那层薄薄的丝绸之下,是空的。
王秀兰没有摸到文胸那略带弹性的背带,而是直接摸到了两片分离、带着金属挂钩的布料。
挂钩,是解开的。
这个发现,让王秀兰好似洞悉了一切。
原来如此。
原来,那声诱人的呻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欲望。
原来,丈夫的衣衫不整,儿媳的满面潮红,都不是意外。
在自己和儿子下楼的那短短十几分钟里,自己的丈夫,和儿媳,或许就在这张沙发上,干出了最肮脏、最无耻的苟且之事!
林建国甚至,已经解开了她的文胸,抚摸了她那对奶子!
想到这,一股冰冷到极点的愤怒,席卷了王秀兰的四肢百骸。
但在众人看来,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端庄得体的微笑。
王秀兰的教养,以及没有实质性证据,让她没有当场发作。
她只是顺势轻轻拍了拍苏雨的后背,用一种更加温柔的语气说:
“看来没什么大事,就是碰了一下,回房用热毛巾敷一敷就好了。都别站着了,回房休息吧。”
说完,王秀兰松开手,转身从林哲手中接过一根蜡烛,甚至没有再看林建国一眼,就那么平静且优雅地走向了自己卧室。
林建国看着妻子的背影,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他知道,她一定察觉到了什么。
……
林哲和苏雨也拿着蜡烛,回到了自己房间。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林哲将蜡烛放在床头柜上,烛火摇曳,在他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
林哲将蜡烛放在床头柜上后,突然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将苏雨按在了门板上。
“啊!”
苏雨被丈夫突如其来的粗暴吓得惊呼出声,后背撞在门上的痛感让她蹙起了眉。
林哲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那双平日里有些懦弱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骇人的火焰,死死盯着她:
“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苏雨的心猛地一沉,眼神慌乱地闪躲着,不敢与他对视:
“我……我真的就是不小心踢到了……”
看着妻子那张因惊恐而泫然欲泣的俏脸,林哲胸中的怒火与怀疑,却被一股更加黑暗的情绪所取代。
他没有再追问,而是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苏雨那片依旧微微红肿的嘴唇。
林哲的舌头粗暴的抵开苏雨牙关。
立马便察觉到了一股淡淡烟草味。
林哲浑身一颤,紧接着是感觉一阵心悸。
那个答案好似呼之欲出。
然而,妻子可能背叛的巨大痛苦,却化作了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胯下的阳具,以一种近乎狰狞的速度,极速肿大、硬挺起来。
“嘶啦”一声裂帛脆响,苏雨身上丝滑的睡袍被他粗暴地从中撕开,露出里面那件早已被解开的黑色蕾丝文胸。
刹那间,那对被禁锢的、雪白饱满的D奶,像是受惊的白兔,猛地从束缚中弹跳出来,在昏黄的烛光下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弧度。
而就在这时,两人头顶的吊灯,毫无预兆地,“啪”的一声,亮了。
电,来了。
刺眼的白光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将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林哲的动作停住。
在明亮灯光下,林哲的眼睛往下,死死地钉在妻子胸前那件被解开的文胸上。
那松垮挂在妻子雪白肩头的挂带,原本是如此诱人,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
苏雨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嘴里的味道或许还能狡辩,但这被解开的胸罩又要怎么解释?
“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哲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
苏雨嘴唇哆嗦着,一双美眸中水雾氤氲,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大脑在疯狂地运转,她颤微着道:
“刚才……刚才停电,我换睡衣的时候,摸黑没……没扣好……”
“对,就是没扣好!”
这个解释,可谓漏洞百出。
然而,林哲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选择了相信。
因为他自己,先前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审判妻子。
他需要这个谎言,来维持这个家最后的脆弱平衡。
更是因为,一想到妻子那具火爆的身体可能刚刚承载过父亲,不管他们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林哲那根涨得发疼的鸡巴,都叫嚣着要用最疯狂的方式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是吗?”
林哲看着苏雨,眼神复杂。
随即,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了妻子那对丰腴雪白的巨乳之间。
一股淡淡的乳香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涌入鼻腔,让他内心的暴虐稍稍平复,却也点燃了更加原始的欲火。
这一刻,他只想用最疯狂的性爱,来麻痹自己。
在苏雨错愕的眼神中,林哲将她一把拦腰抱起,重重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啊……老公……”
林哲仿佛没有听见妻子的惊呼,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压了上去。
他甚至没脱自己的衣服,只是粗暴地扯开裤子拉链,释放出那根因压抑与嫉妒而变得格外粗大滚烫的肉棒。
他蛮横地分开苏雨柔软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对准女人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就那么狠狠地、一下贯穿到了底!
“啊——!”
苏雨发出一声快感的尖叫。
她的小穴里早就因为和公公的偷情而湿得不成样子,那湿热紧致的内壁此刻正贪婪地包裹、吸吮着入侵者。
感受到鸡巴上传来的滑腻触感,林哲更加证实了那个答案,心中痛苦不甘的同时,又被淫妻癖那种矛盾感情冲击。
只感觉脑子里仿佛有根线搭错了弦,呲呲放出麻痹的电流。
于是林哲疯狂地挺动着,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力。
“啪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
沉重的肉拍声与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交织回响,混杂着苏雨被撞得破碎的呻吟。
“嗯……啊……老公……啊啊……慢点……”
林哲在妻子火热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王秀兰那张端庄秀丽的脸。
他想象着,身下这具完美的酮体,就是自己那高贵而不可侵犯的母亲,自己正用这根粗大的鸡巴,狠狠地玷污她,占有她。
随即,画面又一转。
他幻想着,若是妻子被父亲压在身下,被父亲那根更长的阳具进入身体时,是不是脸上也会露出这副骚浪的模样?
是不是嘴里,也会这样流出动人的呻吟?
而苏雨,也在丈夫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渐渐迷失。
她闭上眼睛,双手环抱住林哲的头,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地缠住林哲的腰,臀部随着他的撞击而挺动,扭动着自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嘴里不断发出发出一声声更加诱人畅爽的娇吟:
“啊...啊...好舒服...老公...好舒服啊...”
“老公...快点...啊啊...再快点....好爽...爽死宝宝了...啊啊...”
苏雨本想闭眼享受和丈夫的激情性爱,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公公林建国那张充满了威严的脸;
他那双抚摸过自己奶子、带着薄茧的大手;
他那根让自己心惊胆战、青筋勃发的肉棒。
苏雨不自觉幻想着,此刻在自己肉穴里疯狂驰骋的,是公公那根比丈夫更加粗大、更加坚硬的巨屌。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兴奋,小穴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夹得林哲好不爽快,好不舒服。
他们的身体紧密结合,欲望的源头,却指向了彼此的父母。
……
第15章 夫妻间的激情性爱
后半夜。
经过短暂停电这个小小插曲,林哲一家在往日寻常的关系下,多了一层阴影。
此刻,夫妻俩的卧室。
空气黏稠得如同化不开的浓蜜,混杂着汗水和情欲。
那张大床上。
林哲的身体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公牛,每一次挺进都像是在进军,他那根遗传自父亲、却更为修长的阳具,此刻正化身为最原始的攻城槌,一下又一下,带着滚烫的热度,狠狠撞进妻子苏雨那泥泞不堪、温热紧窒的阴壶深处。
“砰、砰、砰、砰……”
沉闷而有力的肉体撞击声,在两人精心布置的爱巢里密集地回响。
床架也好似不堪重负般“咯吱”作响,共同与苏雨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破碎又勾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共同谱成了一曲狂乱失控的交响乐。
“啊……啊啊……嗯……”
“嗯……老公……啊啊……”
苏雨那具足以令任何男人理智焚尽的完美酮体,此刻正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在丈夫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剧烈摇晃。
她那对引以为傲的D罩杯雪白丰乳,随着林哲的冲撞,在卧室明亮灯光下晃漾出两团惊心动魄的肉浪。
乳波荡漾间,顶端那两颗被丈夫或吮、或拧而蹂躏得通红硬肿的乳蕾,如同熟透了的樱桃,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散发着无言却致命的情欲邀请。
她那双笔直修长、匀称紧实的雪白美腿,被林哲粗暴地分至最大,高高扛在他的双肩之上。
这个姿势让苏雨白皙娇嫩的脚尖,随着丈夫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时而痛苦地蜷缩绷紧,脚趾紧紧抠在一起;
时而又在灭顶的快感中舒爽地绽开,像两朵盛放的白莲。
这是一个极尽羞辱与完全占有的姿势。
它让苏雨最私密、最柔嫩的所在,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在丈夫的视线与空气之中。
那片不久前被精心修剪过、细软的黑色茸毛下,两片饱满的大阴唇,被林哲粗长的肉棒根部挤压得微微外翻,露出内里更娇嫩的粉红色。
而他那根比父亲更长、但略细一圈的肉棒,正毫无阻碍地、一次又一次地碾过苏雨腔内那湿滑紧致、布满褶皱的内壁,每一次都精准而重重地捣在她最敏感、最酸胀的子宫口上。
“啊……老公……嗯啊……”
苏雨的呻吟破碎而甜腻,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痛楚,却又夹杂着一股连她自己都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的意识早已被一波又一波攀升的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身体的本能,让她在这场近乎惩罚的性爱中不断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试图缓解那凶猛撞击带来的灼痛。
丈夫为何如此愤怒,苏雨心里清清楚楚。
那份源自背叛的嫉妒与屈辱,正通过这根滚烫坚硬的鸡巴,尽数倾泻在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越是这样,苏雨小穴里的蜜液就分泌得越是汹涌,那湿热的甬道,反而愈发紧致地包裹、吸吮着那根带来痛苦与极乐的根源,仿佛在用身体无声地挽留与乞求。
极度快感中,苏雨脑海里,一个不该出现的身影,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她的公公,林建国。
他那根与年龄不符、布满虬结青筋的粗大肉棒,虽然在长度上稍逊于丈夫,但那份仅仅用手掌握住,就足以让人心惊肉跳的蛮横粗壮感,在此刻,不该浮现,却清晰的浮现出来。
一边被丈夫修长的肉棒贯穿着,苏雨的思绪一边不可抑制地开始幻想:
此刻在自己身体里如此肆虐的,若是公公那根更具侵略性、更能将她撑满的阳具,又会是何等光景?
那份被彻底填满、甚至胀痛的极致满足,又会带来怎样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这个禁忌念头,如同一剂最猛的烈性春药,彻底引爆苏雨体内的欲望之火,让她在丈夫身下,叫得愈发淫荡,扭得愈发疯狂。
林哲的双眼早已被妒火烧得一片血红。
妻子的身体是如此的熟悉,每一寸肌肤的触感,每一个敏感点的位置,他都了然于心。
可现在,这具他曾以为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却仿佛沾染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林哲一边愈发疯狂地抽送,一边用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苏雨那双因为极致情动而蒙上了水雾的迷离双眼,试图从那片朦胧的春色中,捕捉到一丝愧疚,一丝破绽。
然而,并没有得到答案,林哲不由感到一股恼火:
“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林哲极少在做爱时说这种粗鄙的脏话,以往更多的是情人间的轻声耳语。
这突如其来、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苏雨情欲迷乱的理智上。
苏雨立时清醒不少,身体本能地一颤,那被操干得敏感无比的小穴猛地收缩痉挛,用尽全力死死夹住了林哲的肉棒。
这一下剧烈而突兀的反应,却像一记响鞭,狠狠抽在林哲那早已失控的兴奋神经。
他那潜藏在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感到不齿的绿妻情节,此刻盖过了母亲的幻影,如同被彻底唤醒的远古凶兽,咆哮着要冲出牢笼。
妻子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占有……
这个画面,非但没有让林哲感到被背叛的屈辱,反而带来了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兴奋!
“爽就叫出来!大声叫出来!”
林哲低吼着,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嗯啊……老公……好舒服……好爽……”
“老公……你插得宝宝好爽啊……”
苏雨这次只迟疑了不到一秒,便彻底放开了羞耻心,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最甜腻、最淫荡的声线大声叫了出来,主动迎合着丈夫。
“是吗?啊……”
妻子的顺从与淫叫,让林哲的鸡巴一跳,随即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酥麻感,自被紧紧绞住的龟头处传来。
林哲只觉得腰间一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猛地将那根粗长的肉棒从妻子湿热紧窒的嫩穴中完全拔出。
“啵!”
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声响,像是上好的红酒瓶塞被拔开,淫靡而又悦耳。
只见林哲那根布满青筋的粗长鸡巴上,此刻正淋漓地挂满了通过两人交缠,透明中带着些许乳白的黏稠体液,在那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一层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荡光芒。
紧接着,林哲喘着粗气,将苏雨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从自己肩上挪开,然后跪行到她的脸庞边。
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扶住自己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凶器,用微微颤抖的命令语气说道:
“含住。”
丈夫的阳具自小穴内猛然抽离,那份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苏雨的双眼正从迷离涣散中渐渐恢复清明。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份失落,一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与两人爱液腥甜味的巨龙,便已经近在眼前,甚至有几滴黏液,滴落在了苏雨那张容颜绝美的脸庞上。
然后只见她温顺、甚至带着几分讨好的,将那樱桃般的檀口轻轻张开,将那根还带着自己体液的滚烫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咕呲……咕呲……”的吞吐起来。
苏雨的口腔,比她的腔穴内部更为湿润,更为温暖。
苏雨不敢有丝毫怠慢,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技巧。
双颊微微内陷,形成强大的吸力;那条灵活的粉嫩细舌,更是如同有生命的妖精,时而舔舐茎身,时而重点关照冠状沟,时而又用舌尖去挑逗那最敏感的顶端马眼。
妻子的极致口活,让那阵酥麻感觉越来越强烈。
林哲本想再多享受一会儿,但一想到这双灵活的红唇、这条勾人的舌头,很可能也曾取悦过自己父亲,便再也受不住即将决堤的精关。
“啊……”
只见林哲腰间猛地一弓,旋即,那根粗长阳具在苏雨温暖湿滑的红唇包裹下,剧烈地跳动起来。
紧接着,一股、两股、三股……滚烫、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女人最深的喉口。
这股喷射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苏雨的身体都跟着微微后仰。
“唔……唔……”
苏雨的美目瞬间惊恐地圆张,那股滚烫的洪流正冲击着自己的喉咙,几乎无法呼吸。
这个时候,苏雨不敢有任何他想,赶忙滚动喉咙,将那源源不断射出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这才避免了成为第一个被亲夫精子,活活呛死的悲惨命运。
不多时,将嘴里最后一丝腥膻的液体也吞食完毕,苏雨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
她的柔嫩小舌,围绕着林哲那尺寸惊人、尚未完全变小的龟头,仔细地转圈舔舐,又好似在喝杯底最后一口奶茶般,对着马眼用力地吸吮,直将其中残留的最后几滴精液也全部吸出,然后恋恋不舍般咽下。
做完这一切,苏雨才缓缓地将那根,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肉棒吐出,对着依旧硕大、泛着紫红光泽的龟头,轻轻地一吻。
“啵。”
之后,苏雨抬起那双水波潋滟的媚眼,丝毫不顾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痕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轻声呢喃道:
“老公……宝宝还要……”
林哲此时也还觉得性欲未减。
平常,他们若是第二天放假,本来也不会只做一次便匆匆了事。
此刻听到妻子的媚语,林哲双眼瞬间又变得通红。
如同发情的野兽般伸出双手,掐住妻子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粗暴地翻了过去,让她以一个标准的后入式姿势,将那丰腴圆润、曲线惊人的翘臀,毫无防备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美景在前,林哲咽了一口口水,便赶忙扶着那根刚刚被口活伺候得更加精神的肉棒,再一次,且更加凶狠地,从后面,贯穿了苏雨。
下腹的空虚感被满足,苏雨舒爽地叫出了声。
林哲一边快速耸动,一边将这淫靡景象尽收眼底。
他能清晰看到,自己那根青筋贲张的肉棒,是如何被妻子那两瓣肥美雪白的臀瓣夹着,又是如何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一进一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亮晶晶的淫靡水液,在紧窄的穴口拉出暧昧的、让人浮想联翩的银丝。
以及那两片被操干得微微外翻、不堪蹂躏的柔嫩褶边,和那颗在激烈撞击下若隐若现、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这一次,林哲不再有任何保留,完全遵从了身体本能,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拍声,和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直到林哲以这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持续不断地抽插了数百下,他体内的欲望,在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中,再一次积蓄到了顶点。
“啊啊啊……老婆我要来了~”
这一个瞬间,林哲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沙哑,腰部的耸动频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撞进妻子的身体里。
苏雨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猛地涨大,知道一股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的热流即将喷发,她也终于攀上了久违的高潮巅峰。
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剧烈地颤抖痉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道:
“嗯……嗯嗯……啊啊……啊……老公射进来……”
“全部射进来……射进你老婆的小穴里!”
“啊~!”
伴随着妻子那声尖锐,几乎能穿透墙壁的极致呻吟,林哲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
将积攒了整晚的愤怒、嫉妒、屈辱、不甘以及那病态兴奋,尽数化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妻子的子宫之中。
客厅里。
林建国坐立不安地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就在这时,从二楼方向,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声音。
是苏雨那压抑不住、高亢的呻吟声,以及床板有节奏的“吱呀”声,和林哲最后冲刺,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
它们远大过平时,清楚的传到了耳朵。
林建国手里的遥控器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些声音,对他来说,既是地狱的酷刑,又是天堂的魔音。
林建国知道,儿子正在儿媳的身体里耕耘。
而就在约莫半个小时前,那具柔软的身体,还在自己身下承欢,那对巨乳,还被自己握在手中。
一时间,一股混杂着嫉妒、不甘和病态满足感的欲望,再次让林建国那根刚刚平息下去的肉棒,有了抬头趋势。
他下意识地看向卧室。
那里只有紧闭的房门。
第16章 背叛者的共谋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依旧湿润温热的沙滩,在两人汗水淋漓的身体里久久未曾散去。
这里仿佛是一片硝烟散尽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激烈交合后特有的、浓郁又腥甜的气息。
林哲与苏雨赤裸地倒在凌乱的床单上,胸膛仍在剧烈地起伏,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粗重又疲惫的喘息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天花板上那盏欧式吊灯,在林哲涣散的瞳孔中,渐渐化作一团模糊不清的巨大光晕。
身体是被彻底掏空了,那种畅快淋漓后的虚脱感包裹着他。
然而,那块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名为“背叛”的巨石,却丝毫没有因为这场肉体的发泄而被挪开。
林哲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身旁,那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两年的女人身上。
苏雨的发丝凌乱,黏在潮红未褪的脸颊,与修长脖颈上,几缕湿发贴在饱满的额角,平添了几分凌虐后的凄美。
她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长长的睫毛如同被雨打湿的蝶翼,仍在微微颤动。
她的身体,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回忆中,时不时地轻微抽搐一下。
望着妻子这幅既脆弱又无比诱人的模样,林哲的鼻腔里,却仿佛又一次嗅到了那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烟草味。
一瞬间,林哲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混杂着愤怒、爱怜、嫉妒,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
“老婆……”
林哲最终选择了开口。
“你跟我说实话,在客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苏雨闻言,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她的身体立刻僵硬。
下一个瞬间,她下意识地坐起身,慌乱地抓过丝滑的被子紧紧捂在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丰乳,被挤压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面对丈夫的再次追问,苏雨想要像之前一样,用那个蹩脚的“撞到脚”的借口搪塞过去。
“老公,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
“你不用骗我。”
林哲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他立刻打断了她,也缓缓坐起身,那双往日里满是爱意的眼眸,此刻却令人心悸。
“刚刚你嘴里,有一股很淡,但我绝不会闻错的烟味,是爸最常抽的那个牌子。还有,我们做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插进去,你下面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那不是正常的前戏能有的反应。”
“最重要的是,小雨……”
说到这里,林哲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抚上妻子冰凉滑腻的脸颊,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你每次说谎的时候,眼睛总会控制不住地乱瞟,从来不敢看我的眼睛。”
林哲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颗钉子,将她所有的狡辩和伪装,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苏雨心理的防线,在丈夫的冷静剖析下,立刻土崩瓦解。
随即,被压抑了一整晚的压力、恐惧、愧疚、羞耻……种种足以将人溺毙的负面情绪,如同决堤洪水,瞬间淹没了这个年轻的妻子。
“老公……我……”
思绪在极度混乱中,苏雨张了张嘴,喉咙却像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双秋水般的美眸中,眼泪“唰”地一下就决堤了,大颗大颗地滚落,很快便泣不成声:
“……老公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
这彻底崩溃的情绪,变相代表了承认。
看着妻子哭得梨花带雨的凄美模样,林哲心中的滋味更加复杂难言。
愤怒吗?
当然有,那种属于自己的珍宝被最亲近之人玷污的怒火,仍在胸膛里灼烧。
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以及一丝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扭曲期待。
林哲仿佛认命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伸出双臂,不顾苏雨的挣扎,将她赤裸而颤抖的娇躯,再一次紧紧地揉进了自己怀里。
“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和我说吧。”
苏雨闻言,在怀里哭得更凶了,身体剧烈颤抖着:
“老公……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结婚前你说过的!你会爱我一辈子的!”
“你不能不要我……呜呜呜……”
眼见妻子这幅模样,林哲心疼的要紧,哪还想得起什么责怪。
作为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林哲遇见苏雨源自一场意外。
那天,客户临时爽约,无处可去的他躲进了街角一家平时绝不会踏足的咖啡店。
就在那个靠窗的角落里,还在读大学的苏雨,捧着一本泛黄旧书静静读着,窗外阴雨霏霏,仿佛都成了她绝世独立的背景,美得像一位误落凡尘的仙子。
林哲只看了一眼,便丢盔弃甲,下定决心上前搭讪。
后来的故事,顺理成章得如同童话。
他们仿佛是失散多年的老友,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大到国家大事,小到街巷小吃,总有说不完的话。
更是在苏雨毕业后,两人就直接领了结婚证。
曾经那杯雨天咖啡的醇香,仿佛还萦绕在鼻尖,如今却被背叛的苦涩覆盖。
回想着两年来的点点滴滴,林哲再次叹息,轻抚着苏雨光滑细腻的后背,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异样的温柔,轻轻道:
“小雨,我爱你……所以,你说吧……我能接受。”
丈夫的话语,让苏雨感到一丝困惑,但更多的还是无尽的难受与自我厌弃。
她知道林哲有多爱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可她却因为一时被欲望冲昏头脑,做出了绝对不能被原谅的事。
苏雨实在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要不是此刻被丈夫拥抱着,她保不齐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
然而,就在苏雨沉浸在自我鞭挞中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顶着自己柔软的小腹,慢慢在变硬、变热、变大。
是丈夫的命根子?
苏雨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到了那根抵着自己小腹,再一次重新昂首的狰狞巨物。
那根刚刚才在自己体内射出滚滚热精的肉棒,此刻,竟然因为自己和公公的奸情,再一次,可耻地充血勃起了!?
见状,一个大胆的念头瞬间划过她的脑海。
苏雨蓦然联想到,自己有一次因为好奇,无意中偷看过丈夫电脑里的浏览记录,那些“绿妻”、“淫妻”论坛的标签,当时她只觉得恶心和不解,可现在……
这一刻,好似所有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老公他……”
本来,先前在那个游戏进行到一半,苏雨在厕所时对丈夫说的话,只是因为醉酒和某些无关联想而随便说的助兴词。
这个瞬间,因为林哲的反应,苏雨心中恐惧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抓住了救命稻草的笃定。
她相信林哲是爱自己的,而这份爱,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老公他或许……是真的不会介意……”
心中有了答案,苏雨不再迷茫,抬起那张泪痕未干,却已然带上了一丝异样魅惑的脸,鼓起勇气,对丈夫将客厅里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
从国王游戏的挑衅,到停电后的黑暗独处;从公公林建国那个带着浓烈烟草味的霸道亲吻,到他粗糙温热的手掌如何解开她的文胸,肆意揉捏她饱满雪白的乳房;
再到她自己,是如何鬼使神差地解开公公的皮带,握住那根比自己丈夫更粗一圈的狰狞肉棒,感受着它如何在自己柔嫩的掌心中,勃然昂立,滚烫跳跃……
苏雨讲得越是详细,林哲的呼吸就越是粗重。
他没有发怒,眼中反而燃起了两团漆黑如墨的火焰。
当听到妻子用颤抖的声音,描述父亲林建国那根肉棒的尺寸和硬度时,林哲的下腹一阵剧烈抽搐。
他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硬得如同一根烙铁,顶端的马眼也控制不住地溢出了黏滑晶莹的先走液。
妻子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抚摸、亲吻,甚至为他手淫……
这个画面,让林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兴奋。
他一边听着妻子的阐述,一边想象着父亲那张威严的脸,在儿媳面前会是何种失控的表情;
想象着妻子那双柔嫩的小手,是如何取悦那根创造了自己的肉棒。
这种混乱的背德感,像最猛烈的催情迷药,让林哲恍如野兽。
“小雨……”
林哲嗓音嘶哑的低吟了一声,紧接着便在苏雨错愕的眼神中,猛地抓住了她的脸,用一种近乎撕咬的方式,吻了上去。
“唔……”
林哲的舌头粗暴地撬开苏雨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攻城略地,他的双手更是没有闲着,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狠狠抓住妻子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肆意地揉捏、挤压,将那雪白的乳球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滑到她身后,用力地捏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指甲几乎要掐进那弹嫩的肉里。
“啊……疼……老公,你弄疼我了……”
苏雨吃痛地呻吟起来。
听到妻子的呼痛,林哲的动作猛地一滞。
看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和雪白肌肤上浮现出的红色指痕,林哲眼中的疯狂褪去,转而被一种茫然和无措取代。
“对……对不起……”
林哲一边道歉,一边松开手后,像是不敢面对妻子,颓然地转过了身去。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太变态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听到妻子和父亲的丑事,自己非但不愤怒,反而会兴奋成这样?
自己是个怪物吗?
巨大的自我怀疑和无助感,像潮水一样将林哲淹没。
下一刻,只见他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竟然当着妻子的面,双手抱头,压抑地哭了出来。
“呜呜呜……”
那哭声里,充满了迷茫、痛苦和自我厌恶。
这一次,轮到苏雨的心软了。
看着丈夫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蜷缩在自己面前,她所有的恐惧都彻底烟消云散。
这一刻,他们夫妻之间仿佛没有了背叛和秘密,又回到了最初热恋时,那对可以分享一切的亲密恋人。
苏雨主动靠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丈夫颤抖的肩膀,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背上,柔声安慰道:
“老公,对不起……是我不好……”
感受到背后贴上来的两团柔软,林哲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嗯?”。
苏雨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继续说道:
“老公……我看过你电脑的浏览记录了……你是不是……”
“有淫妻心理?”
苏雨最后这句话,像一道精准闪电,劈开了林哲的最后伪装。
哭声停了,身体僵住。
被妻子如此精准地指控自己内心最阴暗的秘密,林哲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扔在广场中央的小丑,连一丝辩解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无奈、又无助地点了点头。
看到丈夫默认,苏雨反而彻底镇定了下来。
仿佛抓住了这场混乱关系里的主导权,从一个犯错的妻子,转变成了一个引导者和治愈者。
只见她绕到林哲面前,跪坐在他两腿之间,轻轻握住了他那根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
“老公……”
苏雨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眼神却无比真诚看着自己的男人。
“其实……我也有点恋父心理。”
她一边轻轻地、熟练地撸动着丈夫的鸡巴,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下的有力脉动,一边将自己的秘密娓娓道来。
她告诉林哲,小时候自己的母亲忙于生意,对自己非常冷漠,是父亲给了她全部的爱与关注,这让她对成熟、强大、能给予她庇护感的男性,有一种天然的亲近和崇拜。
而公公林建国,虽然严厉,却时刻散发着那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雄性权威。
当他那充满欲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她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被需要、被渴望的虚荣和兴奋,让她回想起了小时候被父亲全然关注的、那种无比安心和舒服的感觉。
“在客厅的时候……”
苏雨的脸颊泛红,声音低得像蚊蚋。
“他亲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国王宠幸的妃子……他摸我的时候,我下面……一下子就湿透了……”
妻子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林哲那扭曲的兴奋上浇油。
林哲的身体颤抖着,这一次不是因为哭泣,而是因为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望着眼前这个正在为自己手淫,同时坦白着与公公偷情的女人。
“老婆……我……我们……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变态?呵呵。”
苏雨闻言,却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成熟的狡黠,像个洞悉一切的魔女,又像个循循善诱的心理医生:
“老公,欲望本身没有错。”
“弗洛伊德说过,人的一切行为都源于性本能的驱使。我们只是比普通人,更诚实地面对了自己的欲望而已。”
苏雨一边用自己的白皙手指缓缓撸动肉棒,一边用自己从书上看来知识,开始为丈夫,也为自己,进行心理建设:
“你看,你的欲望,是希望看到我被其他的男性征服,这能使你感到愉快,而我的欲望,是需要被那种成熟的权威所关注和占有。”
“我们的欲望,听起来很变态,但……它们其实是互补的,就像一把锁和一把钥匙。”
说到这,苏雨的手加重了力道,林哲的肉棒在手中竟又涨大了一圈。
“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人,我们只是在我们的亲密关系里,探索一种更刺激的游戏。”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彼此忠诚于这段关系,这不就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秘密,小情趣吗?”
林哲被说服了。
或者说,他那早已被欲望占据的大脑,急需这样一套理论来让自己彻底心安理得。
妻子的话,果真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最后一道枷锁。
是啊,这只是一个游戏。
一个属于他们夫妻俩的,刺激的游戏。
于是,可以看见林哲的眼神变了,从迷茫无助,变成了炙热和疯狂。
他一把抓住妻子正在撸动的手,喘着粗气说:
“老婆……那……那我们……”
苏雨微微一惊,然后笑道:“老公……”
话说一半,苏雨突然俯下身,在林哲错愕的目光中,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了一下他肉棒顶端马眼处溢出的黏液,然后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你想不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林哲闻言,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找个机会……”
苏雨的声音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
“再让爸……碰我一次。这一次,我偷偷用手机,把一切都录下来……给你看,好不好?”
这个提议,如同恶魔私语,直接击中了林哲内心最深处的靶心。
他想象着那个画面:妻子在父亲的身下承欢,而自己,则躲在屏幕后面,窥视着这一切,掌控着这一切……那将是何等的刺激!何等的满足!
“好……”
林哲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这个字。
此刻,这对刚刚还在互相伤害的夫妻,达成了一个诡异而危险的共谋。
林哲完全沉浸在即将实现的变态幻想中,却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也同样隐藏了一个秘密。
那个在停电的楼梯间里,与母亲王秀兰,那个同样扭曲的吻。
第17章 王秀兰的打算
大年初一。
冬日的淡淡阳光,挣脱了铅灰色云层的束缚,化作一缕缕淡金色光线,斜斜穿过一尘不染的落地窗,温柔洒落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
空气中弥漫着豆浆的醇香、油条的焦香,还有小米粥那温暖的谷物气息,本该是一派温馨祥和的节日景象。
然而,客厅里的气氛,却比窗外尚未消融的积雪还要冰冷。
巨大的红木餐桌上,只有瓷碗与汤匙偶尔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刻意压抑着的、咀嚼和吞咽食物的声音。
这过分的安静,反而让每一道细微声响都显得格外刺耳。
坐在主位上的林建国,脸色差到了极点。
五十多年的人生里,这还是他头一回没能睡在主卧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而是在旁边那间堆满杂物的书房里,蜷缩着过了一夜。
尽管地暖开得十足,让他免于受冻,但那张临时铺就的硬木板床,却像是对他这位一家之主的无声嘲讽,折磨得他那把上了年纪的老腰感觉要断掉。
一夜难眠,让他眼窝深陷,眼睑下挂着两抹淡淡的青黑色。
相比之下,斜对面的儿媳苏雨,则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她红光满面,柔嫩似雪的肌肤在晨光映照下,呈现出一种吹弹可破的细腻质感,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
那双总是顾盼生辉的桃花眼里,此刻更是荡漾着一层水润的光泽,为她那本就绝美动人的容颜,更添了几分被雨露充分浇灌、承受恩泽后的娇媚与风情。
昨天后半夜,当她与丈夫林哲达成那份扭曲的共谋后,仿佛开启了身体里某个沉睡已久的开关,两人随后又不知疲倦、酣畅淋漓地做了两次。
极致的欢愉,让苏雨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拆散后又重新组装起来一般,每一寸肌肉都残留着欢爱后的酸软与无力。
但她的精神,却亢奋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禁忌的闸门一旦被打开,从中涌出的,就不仅仅是欲望的洪水,还有蛰伏在人性最深处,对危险和刺激的原始渴望。
她今天刻意挑选了这身装扮。
一件领口开得极低的米白色针织衫,柔软的羊绒面料紧紧包裹着她傲人的上围,将胸口那对雪白饱满、D罩杯的巨乳,毫不吝啬地向上托起,挤压出一条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诱人沟壑。
随着她细微的动作,那对丰盈的雪球微微晃动,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与活力。
下身则是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短裤,高腰的设计完美地凸显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同时又将她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和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性感得令人发指。
只见她夹起一块煎得金黄的培根,优雅地放入口中,用贝齿细细地咀嚼。
就在这时,苏雨敏锐地察觉到,坐在对面的公公林建国,那双浑浊却依旧充满侵略性的眼睛,正一次又一次地,扫过自己胸前那片雪白晃眼的肌肤。
他的每一次扫视,都毫不掩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饥渴的意味,仿佛是在用目光进行一场猥琐的舔舐。
这赤裸裸的视奸,让苏雨的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升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腿心那片隐秘的花蕊,甚至开始微微地翕张、湿润。
而坐在她身边的丈夫林哲,则像一个紧张的观众。
他低着头,眼角的余光却锁定着对面的林建国。
当偷偷注意到父亲那毫不避讳的目光,一次次黏在自己妻子的胸脯上时,林哲感觉到下体的血液在疯狂奔涌,那根鸡巴,便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几乎要彻底勃起。
就算是和妻子摊牌了,但这份混杂着羞耻的背德快感,也让他既享受又痛苦。
餐桌上最淡定的,反而是王秀兰。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居家常服,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梳理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让她看起来只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
只见她手持汤匙,姿态优雅地小口喝着粥,仿佛昨晚的一切羞辱、今天的一切暗流,都与她无关。
但没人知道,在那份平静如水的表象之下,是怎样积蓄着怎样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下一个瞬间,只见苏雨端起手边的牛奶杯,红唇凑到杯沿,喝了一小口,一抹白色的奶渍顽皮地沾在了她娇艳的唇上,平添了几分纯真的诱惑。
紧接着,她的手在桌下悄悄移动,准确地找到了丈夫林哲那逐渐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勾弄了一下。
感受到丈夫身体瞬间的僵硬和压抑的喘息后,苏雨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微笑。
然后,她施施然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壶,款款走到林建国的身边。
“爸,您的茶。”
她的声音,甜美得像是裹了蜜,乖巧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心生怜爱。
林建国闻言一愣,像是从淫靡的幻想中被惊醒。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接那杯散发着袅袅热气的茶。
就在两人的手即将接触到茶杯的瞬间,异变陡生。
苏雨的手指,忽然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微微一斜,那纤长、柔软、带着一丝牛奶香气的食指,就那么“不经意”的、轻轻从林建国的手背上,缓慢划过。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像一股高压电流,击中了林建国。
只见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灵魂都仿佛在这一刻出了窍。
“啪嗒。”
手里的筷子应声掉落,在寂静的客厅里发出了一道清脆声响。
这一刻,林建国只感一夜未眠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可遏制的原始冲动。
他那跟粗大鸡巴,在宽大的餐桌底下,以一种近乎可耻的速度,迅速膨胀、变粗、变硬,青筋贲张。
林建国没有去在意掉落的筷子,而是猛地抬起头,呼吸粗重地对上了儿媳的眼睛。
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深处,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一闪而过,如同小狐狸般狡黠笑意。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她不仅不怕自己,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扭曲的关系!
甚至正在开始戏弄自己!
意识到这点,林建国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被铁链拴住了脖子的野兽,被眼前这个诱人的儿媳,用一根最柔软的羽毛,反复地撩拨着原始的欲望。
而这一切,都被王秀兰尽收眼底。
她甚至没有抬头,只是用眼角余光,就将丈夫那瞬间僵硬的身体、掉落的筷子,以及儿媳妇那得意的眼神,全部捕捉。
她的心,早已沉入了冰冷湖底。
“好,真好。”
“现在都不知道背人了!”
王秀兰在心里疯狂吐槽,而她之所以脸上还能保持淡定,乃至于优雅,不单单是因为从小的优质教育,更是因为昨晚,在察觉到丈夫和儿媳之间可能有事之后,她就已经彻底想明白了。
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
丈夫和儿媳之间那种扭曲关系,既然已经起了头,就绝不可能轻易熄灭。
那么,这个看似美满的家,也就没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昨晚,她已经连夜在电脑上,一字一句地起草好了离婚协议。
离婚,是必须的。
但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对狗男女。
林建国名下的工厂、房产、存款,她要拿到大头。
这个家是她辛辛苦苦维系了二十多年的,凭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现在,只缺一些可以让那对狗男女身败名裂、无法辩驳的实际证据。
然后等到彻底爆发的那一天,王秀兰便会直接将那份协议摔在林建国的脸上。
到时候,那对狗男女,别想从这个家里带走一分一针!
这个家,所有的财产,都应该是属于她的,属于她和儿子的。
想到儿子,王秀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对面。
那个在她眼中,还处于混沌状态、被蒙在鼓里的可怜孩子。
顿时,王秀兰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真切的同情与怜惜。
“真是个傻孩子,自己老婆都当着面跟公公勾搭上了,还什么都不知道……”
王秀兰在心里,为儿子感到了一阵委屈和不甘。
“小哲。”
下一个瞬间,她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那声音无比温柔,带着一丝母亲对孩子特有的亲昵嗔怪:
“看你,嘴角都沾上酱油了,毛毛躁躁的,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是跟个小孩似的。”
说着,王秀兰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只见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却不是去拿桌上的餐巾纸,而是用她那根保养得宜、白皙柔软的食指,轻轻擦过林哲嘴角。
林哲此刻正沉浸在妻子和父亲的禁忌互动,所带来的复杂情绪中,冷不防被母亲的手指拂过嘴角,顿时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住。
母亲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和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淡雅花香。
那细腻柔滑的触感,立刻就唤醒了他昨晚在楼梯间里,亲吻她时的一切记忆。
王秀兰那柔软的指腹,在林哲嘴唇上,故意多停留了那么令人心悸的一刹那。
这个动作,太亲密了。
亲密得超越了母子之间应有的界限,让林哲心慌意乱,脑海中那些关于“绿妻”的淫靡幻想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禁忌与罪恶的、关于母亲的记忆。
“妈,我……”
林哲的脸颊涨红,下意识地想要向后躲开。
“别动,过来一点。”
王秀兰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她的手指擦干净了那点酱油渍,却没有立刻收回,反而顺势向下,轻轻整理了一下儿子的衣领。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指尖,再一次“不经意”地,在林哲的喉结处,轻轻地划过。
可以看到林哲的喉结,因为紧张而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正好迎上了母亲那柔软的指尖。
就在林哲不知所措的时候,王秀兰突然再次开口道:
“好了,快吃饭吧。”
王秀兰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这一刻,餐桌上的气氛,已经变得比刚才更加诡异、更加暗流汹涌。
苏雨脸上的笑意彻底凝固。
她看着婆婆和丈夫之间那亲昵得过分的互动,一股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嫉妒和强烈不安,猛地涌上了心头。她不禁在心里嘀咕着:
“他们母子……平时关系有这么好吗?”
林建国更是看得目眦欲裂,肺都快要气炸了。
妻子那双只属于自己的手,那双他已经很久没有仔细抚摸过的手,此刻,正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亲昵地触摸着儿子的嘴唇和喉咙。
那些位置,对于男人来说,充满了性的暗示。
她这是在做什么?
报复吗?用他的亲生儿子来报复他?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而面对丈夫和儿媳投来的、充满了震惊和愤怒的目光,王秀兰只是不屑地、轻轻翻了一个浅浅白眼,便继续低下头,优雅地喝着自己的粥,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第18章 苏雨的挑逗
一场暗藏机锋的早餐闹剧,在四人各怀鬼胎的沉默中草草结束。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细碎雪花,像是给这个本就压抑的家,又蒙上了一层冰冷滤镜。
新年第一天,本该是走亲访友的热闹日子,却因为这场雪,将这一家四口牢牢地困在了这栋气氛诡异的公寓中。
客厅里,巨大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无聊的春节联欢晚会重播,喧闹的歌舞声与客厅的寂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只是那歌舞声非但没能缓和气氛,反而像一根不断拨弄着每个人紧绷神经的手指,让人心烦意乱。
四个人,占据着客厅的四个角落,构成了一个微妙而危险的四边形。
林建国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早已翻过无数遍的报纸,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地越过报纸的上缘,像安装了雷达一般,总是精准锁定在斜对面的儿媳苏雨身上。
那个年轻、鲜活、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身体,仿佛一个巨大磁场,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苏雨,这一切沉默的始作俑者,此刻却显得悠闲自得。
她慵懒地蜷缩在长沙发另一头,双腿交叠着搭在扶手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而她那件米白色的针织衫领口本就很低,此刻便因为蜷缩的姿势,更是被向下拉扯,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仿佛一道盛情邀请的峡谷。
而那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裤,紧紧地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因为交叠双腿的动作,裤腿向上缩起,露出了大半截雪白柔嫩的大腿,那肌肤在客厅温暖的灯光下,泛着牛奶般的诱人光泽。
她知道公公的目光像蚂蝗一样黏在自己身上,那两道灼热视线,仿佛已经穿透了薄薄衣料,正在舔舐自己胸前的雪白和腿间的娇嫩。
这种感觉,让她双腿之间那片隐秘花园,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丝湿润的蜜液,也让她在心中暗爽到了极点。
苏雨真想找个机会好好感谢老天,感谢老天让自己这辈子遇到一个能如此理解和包容自己的丈夫。
要不然这快乐,从何而来。
而坐在她身旁的林哲,则低着头,假装在玩手机,实则用屏幕的反光,偷偷观察着父亲和妻子的互动。
父亲那再次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妻子那副故意搔首弄姿、引人犯罪的模样,这一切都像最猛烈的春药,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林哲那根鸡巴,又一次在裤裆里不安分地硬挺起来,越来越沉溺于那份源于“绿妻”幻想的兴奋。
王秀兰,则坐在离电视最近的位置,手里拿着遥控器,看似在漫不经心地调着台。
但她那双锐利的凤眼,却透过眼角余光,将客厅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丈夫那副色与魂授的丑态,儿媳那不加掩饰的勾引,都像一根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可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平静。
时间,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终于,随着苏雨率先动作,整个客厅的空气开始流动。
只见她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让她本就丰满的胸部愈发挺拔,针织衫被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紧接着,苏雨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
“哎呀,坐得腰都酸了,我去厨房倒杯水喝。”
说着,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踩在温热的大理石地板上,袅袅婷婷地走向厨房。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移动。
林建国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干渴,他看着苏雨那随着走路而左右摇摆的、被牛仔短裤勾勒出完美曲线的丰臀,感觉自己下腹那团邪火烧得更旺了。
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之下,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紧致与弹嫩?
林建国真想亲自去探究一番……
当苏雨走进开放式的厨房后,并没有立刻去倒水,而是打开了冰箱门,弯下腰,将上半身探了进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这个动作,是致命的。
让她那本就极短的牛仔短裤,因为这个弯腰的动作,裤腿被提到了极限,几乎将她整个浑圆的臀瓣都暴露出来。
从林建国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隐约看到儿媳包裹在臀瓣之间,那道神秘而诱人的阴影。
这画面,比任何色情片都要来得直接、猛烈,狠狠地冲击着林建国的眼球和理智。
“咕咚。”
林建国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那根先去在餐桌下被挑逗起来的肉棒,此刻再一次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粗硬地勃起。
坚硬的柱体,将他的裤子顶起一个令人难堪的弧度,林建国只能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报纸向上提了提,试图遮掩自己的失态。
起初坐在苏雨身旁的林哲,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妻子的意图,顿时屏住了呼吸,心脏狂跳。
妻子的屁股是那么圆、那么翘,而此刻,这原本这颗只属于自己的“水蜜桃”,正毫无遮拦地展现在父亲眼前,任其“品尝”。
这份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背德感,让林哲的鸡巴也迅速勃起,胀痛得厉害, 林哲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刻冲进厨房,从后面狠狠地贯穿那个正撅着屁股的骚浪女人。
而就在这时,王秀兰动了。
她似乎察觉到什么,也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对林哲说道:
“小哲,看你脸都红了,是不是有点热?妈去给你拿瓶冰镇的饮料。”
由于王秀兰的介入,立刻打破了那份属于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暧昧氛围。
这个瞬间,林建国率先反应过来,像是做贼被当场抓住一般,慌忙将视线收了回来,重新藏回报纸后面。
“……好……好。”
林哲迟一步回过神来,尴尬地低下了头,继续假装玩手机。
听到儿子的回答后,王秀兰没有直接走进那个那个儿媳撅着屁股的厨房,而是到了林建国面前。
她的身体,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丈夫望向苏雨的视线。
“建国,喝茶吗?我再给你泡一杯你喜欢的龙井。”
“啊……哦,好,好。”
林建国结结巴巴地应着,感觉自己像个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而苏雨,似乎也察觉到了身后气氛的变化。
她适时地直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盒草莓,关上了冰箱门。
当她转过身时,正好对上了婆婆王秀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让苏雨心中莫名一寒。
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舞台上卖力表演的小丑,而台下的观众,早已看穿了她所有的伎俩。
“小雨也想吃草莓吗?正好,我给你们都洗一点。”
王秀兰的语气依旧温柔得体,从苏雨手中接过草莓,走到水槽边,拧开水龙头,开始一颗一颗地仔细清洗。
那不紧不慢的动作,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与苏雨那刻意、充满表演性质的挑逗,形成了鲜明对比。
苏雨感觉有些受挫,也有点不明白。
“要是婆婆发现了什么,干嘛不直接说出来?”
“她是能忍?还是根本没注意?”
越是未知的东西,便越令人恐惧,也越令人想要探究。
特别是对苏雨这种有点聪明的人。
今天,她之所以故意在王秀兰面前对林建国献媚,就是想看看婆婆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以及容忍度。
正常来说,面对儿媳和丈夫的亲密,作为长辈的婆婆肯定会说些什么的。
可王秀兰的表现极其不正常。
这便是所谓的:姜还是老的辣。
但苏雨也没在怕的。
反正丈夫铁定是站在自己这边,就算关系暴露又能怎样,等自己彻底拉公公上了贼船,到时候这个家三票对一票,优势在我!
望着在清洗草莓的婆婆,苏雨给自己进行了一番心里建设后,便有些悻悻地倒了杯水,端着走出了厨房。
下午的时光,就在这种不断试探、不断交锋的暗战中度过。
苏雨又尝试了几次不经意的挑逗。
比如,她故意将书掉在地上,然后弯腰去捡,让胸前的春光再次乍泄;
又比如,她借口去阳台看雪,只穿着单薄的针织衫,冻得瑟瑟发抖,惹得林建国一阵心猿意马,差点就要冲过去为她披上衣服。
但每一次,王秀兰都能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方式,轻描淡写地化解掉。
她会适时地出现在丈夫和儿媳之间,用一句关心的话,一个自然的动作,将那份即将燃起的火焰,不动声色地掐灭。
她有时也会主动坐到儿子身边,拉着他的手,聊一些他小时候的趣事。
那份亲昵姿态,让一旁的苏雨和林建国都看得有点坐立难安。
整个下午,林建国都处在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之中。
他的欲望被苏雨反复撩拨,已经到了一个即将爆发的临界点,但因为王秀兰的存在,又像一个无形的紧箍咒,让他不敢有丝毫逾矩。
这份看得见摸不着、求而不得的折磨,让他心中的欲火与怒火交织在一起,越烧越旺。
终于,当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客厅里的灯被打开时,林建国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了。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将手中的报纸狠狠地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巨响。
林建国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向了书房,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将自己与外面那个让他窒息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客厅里,剩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不过下一个瞬间,苏雨的嘴角,便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而王秀兰,则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书房紧闭的门,眼神深邃如海。
第19章 彻底的失败
夜,深了。
寒意好似透过窗缝,一丝丝地渗入,却远不及人心之冷。
书房里,那张由上好花梨木打造的书桌上,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复古台灯。
微弱光线,将林建国脸上的颓唐,与被酒精染红的愤怒,照得一清二楚,在其身后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
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后,他已经将半瓶高度白酒灌入了喉咙。
辛辣的液体如同一条火线,从食道一路灼烧到胃里,但这剧烈的物理刺激,却始终无法浇灭心中那股熊熊燃烧的邪火。
酒精非但没能麻痹林建国的神经,反而像催化剂一般,将他压抑了一整天的欲望和那份无名恼怒,放大了数倍。
林建国沉重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墙壁上古朴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这个时间,王秀兰应该已经回房,坐在她的梳妆台前,进行她那数十年如一日的、精致睡前保养了。
王秀兰……
当这个熟悉的名字,在林建国舌尖滚过,却激不起一丝温情。
结婚二十多年,他们的夫妻生活早已干涸得如同撒哈拉沙漠,所谓的“尽义务”,更像是上个世纪的古老传说。
林建国费力回想,却怎么也记不起,自己上一次用这根此刻正因为别人的妻子而发烫的肉棒,插进王秀兰那具熟悉的身体里,到底是哪一年的事情。
但今晚不一样。
下腹那股因苏雨而起的熊熊邪火,烧得林建国坐立难安。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去做点什么!
他要去征服妻子,征服王秀兰!
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让她为今天对儿子的行为付出代价!
要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当然,除了这个念头以外,在林建国内心最深处,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借口。
他真正渴望的,是宣泄那份被年轻、性感、主动的儿媳苏雨所彻底挑拨起来的肮脏欲望。
于是,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和一份势在必得的决心,林建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离开书房,推开了主卧的门。
动作粗鲁,毫不掩饰。
卧室内,王秀兰正坐在梳妆台前,安静地卸着妆。
她背对着门口,身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面料昂贵的睡裙,在灯光下像流动的翡翠湖水,紧紧贴合着她那保养得宜、丰腴而匀称的身体,勾勒出成熟女性独有、圆润而充满韵味的S形。
灯光从上方柔和地洒下,照在她裸露的香肩和光洁的后背上,那片肌肤依旧紧致、光滑,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更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高级护肤品与她自身的体香。
听到开门声,王秀兰没有回头,只是透过面前那面巨大的雕花镜子,用眼角余光,冷冷地瞥了门口的男人一眼。
那眼神,没有惊讶,没有恐惧,只有一种仿佛在看一只嗡嗡作响、令人烦躁的苍蝇般的蔑视与厌恶。
就是这个眼神,又撩拨了林建国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砰!”
只见下一个瞬间,他反手将厚重的实木门狠狠关上,并“咔哒”一声落了锁。
清脆的锁舌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像是一声充满了暴戾之气的宣战号角。
林建国眼底泛着骇人的血丝,朝着王秀兰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充满压迫感的声响。
“你那是什么眼神?”
他嘶哑地低吼,一把抓住了王秀兰正拿着卸妆棉的右手手腕。
他的手掌粗糙而滚烫,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腕骨捏碎。
王秀兰吃痛,秀眉微蹙,但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山般的表情。
她试着甩了甩手,没能挣脱,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是冷冷地说道:
“放开我,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很清醒!”
酒精让林建国的胆气膨胀到了极点,而妻子的冷漠回应,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他粗暴地将王秀兰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他嘴里喷出的浓重酒气。
“王秀兰,你别忘了,我是你男人!你今天跟儿子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你还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你还有脸说我?”
王秀兰终于笑了,那笑容像是寒冬里瞬间绽放的冰花,美丽,却毫无温度。
“你!”
王秀兰的态度,让林建国感觉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撒不出,反而让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焚毁。
不再废话,林建国直接一把将王秀兰推倒在身后那张柔软的欧式大床上。
厚实的床垫,将她成熟丰腴的身体轻轻弹了一下,她那墨绿色的睡裙裙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向上翻起,露出了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线条优美的大腿。
不等她起身,林建国便像一头被饥饿冲昏头脑的饿狼,直直扑了上去,用自己的沉重身体死死地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而他那根早已因为酒精、愤怒和对儿媳的淫欲幻想而变得粗大滚烫、青筋贲张的肉棒,此刻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狠狠顶在王秀兰的腿心深处。
那惊人的尺寸和灼热的温度,是他此刻唯一能用来证明自己男性雄风的东西。
“王秀兰,你是我老婆,你今天就得尽义务!”
林建国嘶吼着,他的双手,开始粗暴地撕扯妻子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睡裙。
“嘶啦——”
脆弱的丝绸应声而裂,露出了她里面那件同色系的精致蕾丝文胸,以及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丰腴雪白的大腿根部。
那件墨绿色蕾丝文胸,将王秀兰那对与苏雨同样丰满宏伟、甚至因为生育和岁月更显成熟韵味的D罩杯乳房,向上狠狠托起,挤出一道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深邃乳沟。
然而,面对林建国这近乎强暴的暴力,王秀兰却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平静。
她没有尖叫,没有哭喊,甚至连一丝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丈夫撕扯自己的衣服,任由他那根粗硬的鸡巴在自己身上胡乱顶弄,仿佛被侵犯的不是她,而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林建国喘着粗气,看向身下的女人。
他发现,王秀兰又在用那种眼神,用那种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林建国正想再度发作,用更粗暴的动作来摧毁这份让他难堪的平静时,王秀兰却朱唇轻启,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调,清晰无比地说道:
“林建国,你让我觉得恶心。”
这句话,比任何尖叫和反抗都更具杀伤力。
林建国的所有动作,都僵在了上一秒。
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刹那,被王秀兰的话语和眼神彻底冻结。
而他下体那根原本因为欲望而坚硬如铁、青筋贲张的肉棒,更是以一种极致速度,可悲地,软了下去。
在这一刻,林建国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从王秀兰的身上,狼狈不堪地爬了下来。
他跌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双手抱着头,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仿佛所有的骨头都在瞬间被人抽走。
见状,王秀兰缓缓地坐起身。
她没有去整理那件被撕破的睡裙,任由胸前那被文胸紧紧包裹的柔软雪球,和穿着肉色丝袜的雪白大腿,就那样毫无遮拦地裸露在空气中。
这副活色生香的景象,此刻却丝毫无法激起林建国的欲望,只让他感到无尽的羞辱。
遥想多年以前,他们也是有过爱情的。
只是不知何时,名为岁月的小偷,悄悄改变了他们。
王秀兰看着地上的丈夫,像是在看一个刚刚表演完拙劣戏码的跳梁小丑,眼神里甚至露出了一丝怜悯。
而这份怜悯,比鄙夷更伤人。
“滚出去。”
她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后,便不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
她只是优雅地走下床,赤着脚,踩在另一侧柔软的地毯上,走进了旁边,一个小衣帽间,背影决绝。
林建国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主卧。
那扇门在身后轻轻关上,像是在为他这段失败的婚姻,和他那被妻子击碎的男性尊严,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与此同时,二楼的卧室内,却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
尽管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林哲和苏雨还是敏锐捕捉到了楼下主卧传来的动静。
最初那一声沉重的关门声,以及随后父亲林建国压抑着却依旧清晰可闻的咆哮。
林哲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有些担忧地看向苏雨。
苏雨却显得异常兴奋。
第20章 不变的誓言
苏雨那张本就娇媚的脸蛋,此刻因为激动,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红晕,一双美眸更是亮得惊人。
她侧躺在床上,用手肘撑着脑袋,身上那件领口极低的米白色针织衫,因为这个姿势,领口被拉得更开,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D奶,被柔软布料挤压着,呼之欲出,那道深邃沟壑,仿佛能吞噬掉所有男人的目光。
“听到了吗?”
苏雨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说完,她伸出那条被浅蓝色牛仔短裤包裹着的修长美腿,用雪白的脚尖,轻轻地勾了勾林哲小腿。
“看来,你爸是把没能在我身上发泄的火,都撒到你妈身上去了。”
这句话加上妻子挑逗的动作,简直像一根火柴,眨眼间便点燃了林哲体内那名为“绿妻”的干柴。
父亲……母亲……妻子……
几个词在脑海中疯狂交织,形成了一幅幅让人血脉喷张、口干舌燥的禁忌画面。
这一刻,林哲的目光好似透过墙壁,看到父亲那副被欲望折磨的丑态,还有那根,听妻子说,比自己更粗壮的肉棒。
此刻的他们,是多么渴望一个温暖而湿润的所在啊。
而那个所在,如果准确来说,本该是自己妻子,苏雨的蜜穴。
“别……别胡说……”
联想到这些,林哲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起了剧烈反应,那根遗传自父亲、却更为修长的肉棒,正在裤裆里,不受控制地缓缓抬头。
“胡说?”
苏雨娇笑一声,坐起身,像一条修炼成精的美女蛇,柔若无骨地爬到了林哲的身边,跪跨在他的腰侧。
这个姿势让她居高临下,胸前那对丰满的乳球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散发出致命诱惑。
紧接着,只见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林哲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味道:
“老公……你是不是很好奇,好奇你爸爸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会是什么感觉?”
“小雨你……你这样也太骚了……”
林哲的脸涨得通红,身体却很诚实,胯下那根粗长肉棒,此刻已经彻底硬挺,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将松垮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
“我就是骚货啊。”
苏雨坦然承认,紧接着,她伸出纤纤玉手,隔着裤子,轻轻地握住了林哲那根滚烫的坚硬。
“而且,还是一个即将要被你爸爸操的骚货。你兴奋吗?老公?”
“我……”
林哲闻言,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羞耻和兴奋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心中激烈碰撞。
最终,原始的欲望战胜了一切。
只见他喘着粗气,艰难,却又无比诚实地点了点头。
看到丈夫这副被欲望彻底支配的模样,苏雨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和满足。
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浓烈爱意。
她爱他,所以才愿意为他献身,去完成他内心最深处,不敢宣之于口的幻想。
下一个瞬间,只见苏雨一边用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根,隔着布料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热度的肉柱,一边在丈夫耳边,开始详细地描绘起她那大胆而疯狂的计划。
“明天,我要穿那件黑色的蕾丝连衣裙,就是那件你说太暴露不让我穿出门的,里面什么都不穿,真空上阵。”
“我会找机会单独和你爸爸在一起,比如,在厨房帮他准备水果的时候。”
苏雨的声音如同魔鬼低语,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林哲最敏感的神经上。
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又胀大了一圈,苏雨停顿了一下,随后满意地笑了::
“然后像今天一样,我会故意弯腰去冰箱里拿东西,让裙摆因为身体的曲线而绷紧,让他能清楚地看到我浑圆的臀部轮廓。”
“然后,我会‘不小心’把水果刀掉在地上,再慢慢地、慢慢地蹲下去捡……”
苏雨的描述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画面感,林哲的脑海里已经自动浮现出了那副香艳的场景。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像一头被困在笼中、濒临极限的野兽。
看着丈夫的悸动,苏雨的声音愈发甜腻,继续轻声耳语道:
“到时候,公公他肯定会忍不住的。”
“他会从后面抱住我,他那根粗大的鸡巴会顶在我的屁股上。”
“老公,你说,他到时候会不会比你现在还硬?”
“会……肯定会……”
林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嫉妒和兴奋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快要发疯了。
苏雨又满意地笑了笑:
“然后,我会假装挣扎一下,再半推半就地被他按在台子上。”
说到这,苏雨终于开始动手解林哲的裤子,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小腹肌肤,让后者浑身一颤。
而妻子那宛若恶魔的低语,却又在耳边不依不饶地响起:
“紧接着,他会从后面掀起我的裙子,看到我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的屁股和逼缝……他会用他那根布满青筋的肉棒,先在外面磨蹭,让我的小穴流出又多又黏的水来……”
“别说了……别说了……”
林哲一阵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语言的挑逗逼得射精了,他赶忙抓住苏雨的手,想要阻止她。
“不,我就要说!”
苏雨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反手抓住了丈夫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隔着针织衫,让他感受着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和乳房那惊人的柔软弹性。
“我要让你听清楚每一个细节!”
“当公公用那根粗大的龟头,顶开我湿漉漉的穴口,一点一点插进来的时候,我会是什么反应?”
“我会夹紧双腿,假装很痛,然后,我会小声地叫着……”
“老公,救我……”
最后四个字,苏雨说得极轻极媚,像一根羽毛,却带着千钧之力,彻底击溃了林哲的心理防线。
“苏雨!你这个骚货!”
他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压抑嘶吼,翻身便将妻子压在利身下,随后开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
只见苏雨那米白色的针织衫被粗暴地向上推起,露出了里面那对,没有被任何东西所束缚、雪白饱满的巨奶。
那对乳房的形状堪称完美,像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随着苏雨的呼吸微微起伏。
顶端的乳蕾因为兴奋而早已硬挺着,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
林哲像一个饥渴的婴儿,埋首在妻子那片柔软雪白之间,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头,用力且贪婪地吸吮起来。
“嗯……”
苏雨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了林哲的腰,牛仔短裤包裹下的蜜穴,早已被淫水濡湿,泥泞一片。
林哲一边吸吮着妻子的乳房,一边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她的牛仔短裤和自己的裤子。
这一刻,他那根因为幻想而显得格外狰狞的粗长肉棒,终于得到了释放。
林哲不再考虑任何前戏,扶着那根滚烫的巨龙,就对准了妻子那片早已湿润不堪、热情等候的神秘花园。
“噗嗤——”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淫靡水声,粗大的龟头顶开了湿滑的穴口,没有保留,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
苏雨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叫出了声,她的身体本能地向上一挺,肉穴的内壁也随之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包裹住了那根侵入的肉棒。
“骚货,告诉我,是我操得你爽,还是你幻想着被爸操更爽?”
感受到苏雨的反应,林哲红着眼睛,一边用力地挺动着腰,让自己的肉棒在妻子紧致湿热的穴道里快速抽插,一边用粗鄙的言语刺激着她。
每一次重重地顶入,都仿佛要将苏雨的小腹撞穿,肉棒与穴壁的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两人身体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是爸……啊……是爸的……比你的粗……肯定更爽……”
苏雨在剧烈快感中,也依旧不忘用言语来回应丈夫。
她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林哲的动作更加疯狂。
他不再满足于这种姿势,而是将苏雨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那丰满圆润的臀部。
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林哲的肉棒,是如何被苏雨湿热的穴肉吞没,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股股亮晶晶的淫靡蜜液,将两人连接处弄得一片晶亮。
“看着,骚货!”
林哲抓着苏雨乌黑柔顺的头发,强迫她回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就是你老公的鸡巴!你这个骚穴,明天就要被另一根更粗的鸡巴这样操!你会不会叫得比现在还大声?”
“会……啊……老公……我错了……轻一点……要被你操坏了……”
苏雨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但这求饶声在林哲听来,却是最动听的赞美。
于是,他抓着妻子浑圆的臀瓣,开始更加猛烈地冲刺,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顶入,每一次都仿佛要撞开她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
苏雨被他撞得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身体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颠覆,却又无从逃脱,所以只好用那双纤白玉手死死抓着床单,承受着,也是享受着丈夫的每一次冲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
林哲感觉一股电流直冲脑顶,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紧接着,便将一股股滚烫浓精,狠狠喷射在了苏雨湿热的子宫深处。
“呃啊——!”
在丈夫的精液浇灌下,苏雨也攀上了顶峰 高潮余韵中,两人都瘫软在了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床单。
林哲将妻子搂在怀里,让她拿自己的手臂当枕头,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汗湿的秀发,一边声音沙哑地说道:
“老婆,刚刚你可真骚。”
“老公,你刚刚也好猛,我好舒服。”
苏雨的声音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慵懒,满足地又往林哲怀里挤了挤,像一只温顺母猫。
而林哲当然知道,妻子刚刚那番露骨表演,虽然确实有如她说,有恋父情节在,但更多的是为了取悦自己,满足自己那变态的幻想。
可射精过后的贤者时间,却让林哲不由得生出一丝后怕与担忧。
“老婆。”
苏雨不解地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嗯?”
林哲将一缕苏雨的头发在指尖轻轻萦绕,迟疑地开口:
“说实话,我感觉……等你和爸真的搞上之后,我们可能还会走上……比如,交换夫妻的道路。我有点担心……”
“担心到时候如果你偷偷瞒着我,和别的男人做爱,甚至……甚至爱上别人,那该怎么办?”
林哲的担心并不多余。
他看过不少有关淫妻题材的小说,故事到中期或者后期,女方总会因为各种原因,在欲望的漩涡中迷失,从而使夫妻关系出现无法弥补的裂缝。
就算最后,作者强行安排了破镜重圆的结局,那道存在于心与心之间的隔阂,却是永远也无法抹除的。
没错,林哲知道自己是有淫妻癖好,但比起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更希望苏雨安全,希望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因此而受到破坏。
苏雨闻言,只感到有点好笑,她轻轻啄了一下丈夫的下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贤者时间?开始胡思乱想了?”
林哲的表情却很严肃:“没有,我是说正经的。”
听到这个回答,苏雨收起了笑容。
她将脸颊紧紧贴在丈夫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苏雨才用一种无比柔软,却又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
“我相信,就算以后我们和别人交换,我也不会迷失的。”
林哲不解:“为什么?”
苏雨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甜甜地应道:
“因为我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老公啊~”
“就算我这只迷途的小羔羊不小心走错了路,他也一定会像上帝一样,伸出手,让我找回正确的方向。”
这番话,让林哲心中最后的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
他欣慰地笑了,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妻子: “那从今天起,我们约法三章。以后,无论我们和谁发生性爱,都必须提前让对方知晓情况,绝不隐瞒。如果我们中的任何一方违反了约定,我们就立刻结束这种危险的行为,回归正常生活,怎么样?”
“好~”
苏雨立刻毫不犹豫地应到。
紧接着,她俏皮地伸出了自己白嫩的小拇指。
林哲会意,同样伸出自己的小拇指,与她的小指紧紧勾连。
两人对视着,异口同声用一种近乎神圣的语气,念出了那句誓言: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待续】
第21章 邀约
当天边还挂着最后一抹倔强的残阳,夜色已经如同墨汁,缓缓浸透城市的每一寸肌理。
初四的傍晚,华灯初上。
春节残存的稀薄喜庆,被下班高峰期的车流鸣笛声碾碎。
马路一头,一辆黑色奥迪A6如同一只沉默的甲虫,缓缓滑行而来。
林建国握着方向盘,却没有立刻驶入地下车库,而是就将车停在楼下的路边,摇下一半车窗,冰冷的晚风瞬间涌入,他却恍若未觉,只是“啪”的一声,点燃了一根烟。
自从三天前那个耻辱的夜晚之后,整整三天,林建国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一个在自己家里游荡的孤魂。
这几天晚上,他没回过主卧,而是将自己锁在书房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
到了白天,哪怕公司明明还在假期,他也执意每天驱车前往。
至少,空荡荡的办公室,比起那个所谓的家,更让人能感到一丝喘息。
烟雾被吸入肺里,又缓缓吐出,在指尖缭绕,模糊了视线。
林建国看着倒映在车窗上的脸,一瞬间竟觉得有些陌生。
不过四十六岁的男人,本该是人生中最醇厚的年纪,双鬓却不知何时,又添了几缕格外刺眼的银白。
精神状态更是差到了极点,眼袋浮肿,眼神浑浊,仿佛一种被彻底榨干了精气神之后的疲态,触目惊心。
“唉。”
望着自己的窘态,林建国低声叹息了一句,将烟蒂默默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停好车后,林建国推开车门,寒风立刻灌了进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公寓楼下的保安亭里,门卫老张正穿着厚厚的军大衣,缩着脖子看一份已经发黄的旧报纸。
见到林建国走来,他立刻露出了熟络的笑容:
“林老板回来啦?”
“都这一把年纪了,也不用这么拼吧?该享享福了。”
老张的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林建国下意识地想点头,但随即又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是无声地摇了摇头。
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崭新的软壳中华,走上前递了过去。
“上次停电的事,多谢了。呐,新年快乐。”
那片鲜艳的大红色烟盒,摆在眼前,老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哎呀,林老板,这这这……多大点事儿啊。”
他嘴上故作推脱,手上却毫不含糊地接过了那包烟。
忽然,林建国有一种冲动,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个瞬间,他想和这个算不上太熟的保安聊几句家常,说说自己心里的烦闷。
想找个人证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不算是一个彻底的孤岛。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自己能说什么?
说自己和老婆房事不和?
还是说自己,满脑子都是儿媳妇那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和紧致火热的小穴?
不不不。
最终,林建国无言以对。
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单元门。
身后,老张已经迫不及不及待地撕开了中华烟的金色拉条,等他熟练地磕出两根,美滋滋点上一根,再抬起头时,林建国的背影早已消失在冰冷的走道里。
电梯轿厢里,光亮的金属壁映出男人萧索孤独的身影。
天花板上的惨白灯光,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将林建国脸上每一道象征着衰老的皱纹都照得清清楚楚。
呆呆地望着不断跳跃的红色数字,林建国又忽然想到,自己活了快五十年,奔波于酒桌与厂房之间,聊天软件上好友上千,认识的人不算少,但真正能称之为“交心”的朋友,竟然一个都没有。
当自己需要一个倾诉对象时,别说门口老张,就算翻遍手机通讯录,好似也找不到一个可以放心放心拨出去的号码。
“唉。”
林建国又叹了一口气,浊气郁结于胸。
“人呐,这辈子到底图个啥呢?”
林建国在心里默问自己。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某种“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林建国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将所有纷乱的思绪强行压下,深吸一口气,走到房门前,用那枚记录着他身份的指纹,打开了家门。
一种比刚刚更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趁着在玄关换鞋的间隙,林建国抬眼望去,客厅里,妻子王秀兰那丰润窈窕的背影,正对着自己。
她正站在巨大的红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摆放着洁白的碗筷,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优雅与从容。
今天的王秀兰,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高领羊毛衫,下身是一条灰色的包臀短裙。
这身装扮,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第二层皮肤,完美地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肉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散发着迷人的人妻韵味。
随着她俯身摆放碗筷的动作,林建国看见,那件黑色羊毛衫,被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D罩杯巨乳,高高顶起一个令人忘记呼吸的饱满弧度,更是清晰可见,那两团肉球,在衣料下微微晃动,充满了沉甸甸的肉感,仿佛随时要撑破那层脆弱束缚,跳脱出来。
而身下那条灰色的包臀裙,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裙子的长度堪堪遮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
王秀兰每走一步,那两瓣丰腴臀肉,便在裙下滚出性感的波浪。
好似无声宣告着这具成熟肉体,依旧蕴含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致命吸引力。
林建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暖开得太足,喉咙里一阵发干。
王秀兰显然也听到了丈夫回来的动静,但她却没有回头。
默不作声,直到将最后一双碗筷轻轻放下,王秀兰才朝着不远处长沙发上,正依偎在一起玩手机的儿子和儿媳招呼道:
“小哲,小雨,吃饭了。”
声音温柔,带着笑意,与对待林建国的冷漠形成了天壤之别。
说完后,王秀兰才像是刚刚发现门口的男人一样,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今天下班挺早?”
林建国一愣,他本已做好了像前几天一样,被彻底无视的准备,默默溜回书房换衣服,再默默出来吃饭。
妻子的主动搭话,竟是让他那颗早已沉入谷底的心,活泛了些。
林建国停下脚步,有些局促地回答道:
“嗯,公司本来也没啥事。”
“赶紧换个衣服吧,身上一股烟味,吃饭了。”
王秀兰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语气里透出一丝不耐烦。
可这句带着几分嫌弃的话,在林建国听来,却仿佛是某种关系解冻的信号。
这一刻,林建国觉得,或许过了三天,妻子的气已经消了一些,于是,他立刻点头应道:
“好,我马上。”
说完,几乎是小跑着进了书房。
推开门,林建国惊讶发现,原本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书房,此刻竟然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桌上的文件也分门别类地摆放好,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馨香。
不用想,肯定是妻子王秀兰做的。
一股暖流,顿时涌上了林建国心头,他感觉鼻子有点微酸,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好歹夫妻一场,她心里......果然还是有我的,她还是在乎这个家的。”
然而,这丝暖意还未在心底焐热,另一个念头的出现,让身体再次变得冰冷。
那便是这一切问题的根源,儿媳苏雨。
霎时间,那张年轻貌美、带着一丝挑衅笑意的俏脸,那具青春火热、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又一次闯入了脑海。
但这一次,林建国没有再沉沦。
他想起这三天自己所受的煎熬与屈辱,一种莫名的怨怼油然而生。
“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于是这一刻,林建国在心里下定了某种决心:
“没错……我不应该再和她有什么拉扯了,不能她彻底毁了这个家。”
林建国这般打算,并自以为和妻子关系和缓,匆匆换上一身家居服,快步走了出去,生怕错过了难得的“温馨”时刻。
餐桌上,林哲和苏雨已经坐好,正头挨着头,兴高采烈地聊着天。
然而,尽管刚刚才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但林建国的目光,还是第一时间就被儿媳妇给牢牢吸住了。
今天的苏雨,穿了一件浅红色的针织连衣裙。
那红色,不似正红那般张扬,而是带着一丝温柔的粉调,衬得她那本就白皙如玉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仿佛能掐出水来。
“年轻,真好。”
林建国在心里感叹,哪怕只是套个破麻袋,都是动人心魄的美。更何况苏雨的本钱,本就好到不行。
只见那裙子的款式简洁修身,上半部分,紧紧收拢,包裹着苏雨令人疯狂的火爆身段。
那对同样是D罩杯的雪白豪乳,苏雨的却比婆婆王秀兰的更显挺翘、更具青春的弹性质感。
随着她一说一笑间,胸前那两团饱满肉球,在针织面料下骄傲地起伏着,仿佛两座等待着被勇者攀登的圣洁雪峰。
而裙子的下摆,则恰到好处地,落在她膝盖上方一掌的位置。
随着她端坐在椅子上,裙摆便被自然地向上提拉,露出了她那双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
今天,她的腿上没有穿丝袜,就那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温暖灯光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晕。
林建国不受控制地盯着儿媳妇那双、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的美腿。
脑海里,更是自动回想起三天前,在黑暗的客厅里,自己那只滚烫的手掌,是如何抚摸过这双光滑细腻的大腿,又是如何一路向上,探查那片神秘而温软的存在……
“……真的超好玩!爸,你都不知道,那个过山车……”
就在这时,林哲兴奋的声音像一盆冷水,将林建国的龌龊幻想浇了个透心凉。
“啊?哦,好玩,好玩就好。”
林建国猛地回过神来,敷衍地应着,两步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端起了饭碗。
“我们本来想叫妈一起去的,但是妈突然说她不想去游乐园那种人多的地方。”
苏雨的声音传来,清脆悦耳,像山间的黄鹂鸟。
在她说话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不经意地瞥了林建国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儿媳那含义深刻的一瞥,像一根带着倒钩的羽毛,瞬间就挠在了林建国的心尖上。
他立刻低下头扒饭,不敢再看她,只是心脏却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林建国当然知道,苏雨是故意的。
这个小妖精,明明知道自己对她有着怎样肮脏的欲望;明明知道因为两人那次的出格举动,已经搞得自己和妻子不合,今天,却还在用这种方式,不露声色地撩拨着自己,考验着自己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林建国这顿晚饭,吃得真是食不知味,如坐针毡。
而另外一旁的始作俑者,却是开心的很。
苏雨和丈夫林哲,转而聊起了他们这几天去参加同学聚会的趣事:
“老公,你那些同学都挺好玩的......”
“只是没想到你们班上还有个大美女啊。”
林哲不解:“哪个啊?”
苏雨用下巴点了点方向,描述道:“就那个和我差不多高,和我差不多白,梳着个高马尾那个。”
林哲恍然大悟:“哦,你说陈松月啊,她其实比我们低一届,去年年底不知怎么跟我那哥们老孙好上了,我也是前天才知道。”
苏雨闻言,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便不再追问,话题又回到了游乐园的种种见闻上。
年轻人的世界,总是充满了阳光和欢笑。
而餐桌另一头,林建国和王秀兰之间,却依旧隔着一道无形冰墙。
看着儿子和儿媳那恩爱的样子,林建国心里五味杂陈。
有一丝暖意,来自于对家庭美满的本能向往;但更多的,有些失落和嫉妒。
本来,他也拥有这样的幸福,甚至,可以拥有比这更刺激的美满。
当时,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能将儿媳那具年轻火热的娇躯,彻底占为己有……
突然,就在林建国再次浮想联翩时,蓦地察觉到身旁投来一道异样目光,林建国浑身一颤,思绪立马回到了现实。
心里再次决定不再去想这些破事,继续埋头扒饭起来。
就这样,一顿饭,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氛围中,总算结束了。
大家一起动手收拾碗筷,客厅里难得有了一丝家庭协作的温情。
就在林建国以为今晚就会这样平淡地结束时,一直沉默着的王秀兰,却突然用纸巾
擦了擦她那涂着豆沙色口红的丰润嘴唇,轻声开口道:
“明天小哲和苏雨就要回去上班了吧?”
“嗯,是啊。”
林哲正从厨房出来,一边擦着手,一边应道:
“不过小雨比我晚一天,她初六才上班。”
说着,林哲宠溺地望向自己妻子,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骄傲:
“好像是他们老板看她项目做得好,所以特批多给了一天假。”
苏雨闻言,双颊飞起一抹动人红晕,被丈夫这样当着公婆的面夸奖,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仰了仰雪白的脖颈,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那当然了,你老婆我可是天下最厉害的游戏策划。”
看着这对小夫妻打情骂俏,林建国心里的失落感愈发浓重。
没有人注意到,王秀兰的眼底,在这一刻,倏地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
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时,才会露出的眼神。
丈夫眼中的失落,儿媳脸上得意洋洋的娇俏,以及儿子那沉浸在幸福中,毫无防备的笑容,一切都落入了她的眼中。
好似为了推进某个计划,只见下一个瞬间,王秀兰放下纸巾,身体微微前倾,白皙纤长的双手在光洁的红木餐桌上轻轻交叠,嘴角勾起一丝淡淡微笑:
“既然是假期最后一天,总不能就这么闷着过,不如我们……”
“再玩一次国王游戏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刹那间被抽空。
所有人的动作,都僵在了原地。
林哲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苏雨那得意的表情,变成了一瞬间的错愕;
而林建国,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向自己的妻子。
他看到王秀兰竟也微笑着看着他,那双曾经柔情似水的凤眼里,此刻,却盛满了让人遍体生寒冷光。
第22章 再次开始的游戏
对于王秀兰的突然提议,最先有反应的,是苏雨。
大大的眼珠在眼眶里一转,几乎是立刻就迸射出了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
这几天,她和丈夫林哲忙着参加双方的同学聚会、享受二人世界的约会,而公公林建国,也一头扎进了公司里,正愁找不到下手机会。
苏雨原本还和丈夫在盘算着,该如何创造一个完美的时机,将公公引入陷阱。
现在,机会竟然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不是天赐良机,是什么?
苏雨的心脏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她立刻就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只见林哲眼中,同样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这个瞬间,夫妻两人仅仅用一个眼神的交汇,便达成了共识:
抓住这个好机会!
然而,苏雨知道,今天的情况与上次不同。
上次大家能玩得那么开,还凭着酒精的麻醉。
今晚,想要达成目的,就必须再加一把火。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苏雨的身体已经先于语言做出了反应。
她那柔软的腰肢微微前倾,胸前那对被浅红色针织裙紧紧包裹的饱满雪乳,顿时挤压出一道令人目眩的沟壑。
只见她伸出丁香般的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水润的红唇,笑着对婆婆王秀兰补充道:
“妈,玩可以。不过我提议,得加个新规矩。”
王秀兰闻言,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哦?说说看。”
“很简单~”
苏雨伸出一根白皙纤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
“被国王所命令的两个人,在完成指令之后,都必须喝一杯酒!而且……”
说到这,苏雨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扫过明显坐立不安的公公林建国:
“国王的命令,依旧是绝对的,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得拒绝。”
最后那“不得拒绝”四个字,苏雨咬得极重。
王秀兰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媳妇。
“好,就按小雨说的呗。”
王秀兰非但没有生气,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赞许的笑意。
相比于两个女人的兴致盎然,一旁的林建国,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先前因为书房被整理干净,而升起的那一丝丝暖意和幻想,被妻子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击得粉碎。
到这一刻,林建国是完全看不懂自己的妻子了,只觉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像一团迷雾,让人莫名感到恐惧。
那股紧张感,让林建国下意识地就想逃避。
“我……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你们玩吧,我……”
结结巴巴说完,林建国的屁股已经离开了椅子。
见状,林哲夫妇哪肯,苏雨率先反应,立刻娇声劝道:
“爸,别啊!四个人才好玩嘛,三缺一多没意思。”
林哲立马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爸,就玩一会儿。”
王秀兰也在此时开口:
“建国,只是个游戏而已,没必要扫了大家的兴吧,坐下吧。”
林建国僵住了,进退两难。
在众人,尤其是妻子那道冰冷目光的注视下,林建国最后还是不得不点了点头,身体颓然地重新靠回了椅背里。
于是,游戏就在这么一种诡异的平衡中,开始了。
不多时,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被摆上桌面,深红色的液体被注入其中,散发着醇厚果香。一旁的水果盘里,青色的葡萄上还挂着水珠。
四人用的,依旧是上次那副扑克牌,抽到唯一一张方块K的人,便是国王。
座位分布:林哲正对着母亲王秀兰,他的右手边是妻子苏雨,而斜对面,则是他的父亲林建国。
简单洗牌后,每人抽了一张。
“我是国王。”
王秀兰淡淡地开口,将一张方块k翻在了桌面上。 林哲和苏雨也亮出了自己的牌,分别是黑桃4和红心2。
只有林建国的指尖有些颤抖,他翻开自己的牌:梅花3。
这一刻,王秀兰嘴角噙着一丝莫测的笑意,目光在苏雨和林建国之间逡巡了片刻,便缓缓开口,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2号,给3号按肩。”
这个指令,本是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没曾想,苏雨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恍如胜利者的灿烂笑容。
看了一眼面色发白的公公,苏雨娇俏地应了声“好嘞”,便端起桌上早已倒好的一小杯红酒,先放在了一旁。
然后,站起身,摇曳着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款款走到了林建国的身后。
一股馨香,立刻钻入了鼻腔。
那是苏雨身上的味道。
不仅如此,林建国还感觉到,儿媳妇那两团柔软饱满的胸脯,此刻正隔着薄薄的衣料,在自己的后脑勺附近晃动,时不时便会“不经意”地触碰到一下。
那触感,叫人心头发慌,又浑身发痒。
而这一次,林建国学乖了。
他强迫自己收敛心神,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碗碟,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有丝毫胡思乱想。
他怕,怕自己任何一丝异样的反应,都会被身旁那双锐利的凤眼捕捉到,怕她又因此冷落自己。
终于,苏雨那双柔软的小手,搭在了林建国僵硬的肩膀上。
““爸,放轻松点嘛,你肌肉都绷成石头啦~这力道还可以不?”
苏雨轻声软语,她的十根芊芊玉指,隔着家居服,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公公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
儿媳手指的触感,透过布料,源源不断传递过来,好似微弱电流,让林建国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而苏雨当然不会这么老实。
只见她一边为公公按肩,一边微微俯下身子,将自己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吹拂在男人敏感的耳廓上。
那痒痒的、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林建国的全身。
但在旁人看来,只会觉得是因为苏雨力道不够,才需要俯身用力。
短短一分钟的按摩,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好了。”
在林建国快要扛不住这份甜蜜煎熬时,王秀兰的声音终于响起。
苏雨这才收回手,笑嘻嘻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那杯红酒,仰起雪白的脖颈,一饮而尽。
“哈~好酒~”
林建国同样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下,可作为酒场老手的他,脸上居然也露出了一丝难受的表情。
游戏继续。
第二轮,看着自己手里的方块k,林建国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居然成了国王?
“叫谁?命令谁?才会让这个游戏能继续下去?才会让这个家不破碎?”
这一刻,林建国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想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几乎是下意识喊道:
“4号……给……给2号按肩吧。”
闻言,众人连忙向桌上摊开的牌看去,黑桃4是苏雨,红心2是王秀兰。
林建国这个指令,无疑是让两个女人都要喝一杯,而儿媳苏雨,更是要连喝两杯。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他就收到了两道截然不同的视线。
一道,来自于儿媳苏雨。
她狠狠瞪了公公一眼,那眼神里满是“你这个怀蛋”的娇嗔,还附赠了一个俏皮的白眼。
另一道,则来自于妻子王秀兰。
她的眼神倒是很淡,看不出喜怒,却让人感觉后背发凉。
苏雨尚未行动,王秀兰已经率先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
见状,苏雨状似生气的撇了撇嘴,但还是认命地站起身,走到婆婆身后,象征性地捏了不到一分钟。
两人的接触没碰出什么火花,按摩完毕后,苏雨回到座位,也干脆地干了第二杯。
酒杯虽然不大,但两杯下肚,她那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已经飞起了两团迷人的酡红。
“真是的,怎么老是我呀!”
苏雨撒娇似的抱怨着,身体柔软地靠向身边的丈夫,说话时故意带上了一点大舌头的醉意:
“老公,下一次如果你当国王,千万不要再命令我了,不然我要醉倒啦~”
林哲爱怜地看着自己妻子,刚想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只见苏雨朝着他,偷偷露出了一个妩媚又狡黠的笑容。
没等读懂这个笑容背后的含义,林哲就感觉到,妻子那只温润如玉的小手,在桌子底下,轻轻地盖在了自己裤裆上。
顿时,好像按下了某个开关,一股电流便从小腹处传来,直冲大脑。
这几天,和妻子在外面游玩,虽然亲密,却因为行程太累,回来基本倒头就睡,并未做爱。
林哲本就是个性欲很强的人,基本不是一天一发,就是两天一发,要不然就难受。
此刻,被妻子这么毫无征兆地一碰,那根粗长肉棒,几乎是立刻就“噌”地一下,精神抖擞地完全勃起了!
苏雨的玉手,隔着家居裤,用掌心在那昂扬的巨物上轻轻地画着圈。
有时候,这种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轻轻抚摸,比起粗暴套弄,更加让男人难以忍受。
林哲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然而,妻子好像还不满足于此。
透过眼角余光,林哲震惊地看到,在桌下底下,苏雨那只穿着可爱毛绒拖鞋的脚,轻轻一晃,白润的脚背便跃入眼帘,然后,竟然缓缓地朝着斜对面,父亲林建国伸去!
这个瞬间,林建国整个人僵住!
他清晰感觉到,一只微凉的小脚,正隔着裤腿,在自己小腿上,像只淘气小猫般,轻轻地来回撩拨着。
“她怎么敢?!她怎么这么大胆?!”
酥麻的触感,让林建国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半身,他猛地一惊,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敢有丝毫犹豫,赶忙不动声色地将双腿往两边挪了挪,躲开了儿媳妇的“攻击”。
不曾想,儿媳那柔嫩的小脚好像装了追踪,不消一秒,便又立刻灵活地缠了上来。
林建国心里冷汗直流,他下意识看向身旁,好在王秀兰此时正在慢条斯理地洗牌,完全没有注意到桌下正在发生的旖旎。
而这一切,都被林哲尽收眼底。
看着妻子如此大胆地,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同时用手和脚,挑逗着自己和父亲两个人,一种前所未有、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变态快感,如同决堤洪水,瞬间淹没了他!
“小哲,你怎么脸红了?不舒服吗?”
突然,洗完牌的王秀兰抬起头,关切地问道。
林哲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解释起来:
“没……没事,妈。哦,可能是……可能是餐厅暖气太足了,有点热,哈哈,我们赶紧下一轮吧!”
林哲说着,连忙伸手将桌上的牌重新打乱,试图用这个动作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而在他洗牌的时候,桌子底下,苏雨那只不老实的小脚,依旧持续在公公林建国的小腿,轻轻地摩擦着。
而她放在桌下的那只手,则依旧隔着裤子,紧紧地包裹着丈夫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鸡巴,时而轻轻的捏一捏,时而用指尖搔刮着硕大的龟头。
一桌四人,两场截然不同的游戏,在桌面上下,同时进行着。
第三轮抽牌结束。
“国王。”
王秀兰再次亮出了方块k。 看完桌上的卡片,苏雨是梅花3,林建国是红心2,林哲是黑桃4。
王秀兰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苏雨和林建国身上。
“3号...”
王秀兰顿了顿,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似乎在思考一个有趣的命令,随即便有了答案,说道:
“3号去,用嘴喂2号吃一颗葡萄。”
此言一出,林建国再次被震惊得无以言语。
这个命令,比最开始的按摩,无疑又进了一大步。
他觉得妻子可能是疯了,但因为儿媳的小脚还在不依不饶地撩拨自己,林建国又不好发作,只能面露难色道:
“秀兰,这样……不太好吧……”
与之相反,苏雨脸上,可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带着一丝得意的挑衅。
“这有啥啊,爸,一个游戏而已啦。”
话落,苏雨收回了桌下所有的小动作,拿起水果盘里一颗晶莹剔透的青提,放进了自己樱桃般的小嘴里。
见状,林建国本想再次拒绝,可王秀兰那不容拒绝的目光已经投射过来,林建国只能将到口的话咽回肚子。
苏雨此时走到公公面前,微微俯下了身子。
林建国抱着壮士赴死般的决心,被迫抬起头,看着儿媳妇那张近在咫尺、泛着红晕的俏脸。
苏雨就这样,一手撩着耳畔的发丝,当着自己丈夫和婆婆的面,用她那柔软湿润的嘴唇,将那颗带着自己体温和津液的葡萄,渡进了公公的嘴里。
那一个瞬间,林建国好似被雷劈,大脑一片空白。
甜腻的果汁,混杂着儿媳妇口中独有的香气,在味蕾上轰然炸开。
最后一刻,苏雨甚至用她那柔软灵巧的舌尖,在公公干涩的嘴唇上,若有若无地触碰了一下。
这个动作,恰好因为有她那只撩着头发的手作为阻隔,其他两人并未发现端倪。
林建国忘记了咀嚼,将那颗葡萄囫囵吞下,差点没噎到,赶忙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红酒润喉。
苏雨却好似一个无事人一般,完成命令后,扭着腰肢回到座位上,喝完了第三杯罚酒。
其实,刚刚用舌尖轻轻碰到公公嘴唇的瞬间,苏雨自己的心里,也像是有一万只小鹿在疯狂乱撞。
她渴望更多,只是偷偷在桌下搞动作,已经不能满足。
第23章 突然的意外
于是,再次一口咽下红酒后,苏雨嘟着红润的嘴唇,撒娇地对王秀兰抱怨道:
“不公平不公平!”
“妈,每次都是我被命令,肯定是你那个位置风水好!我要和你换个位置!”
说着,也不等王秀兰同意,苏雨就起身去到对面,推搡起自己婆婆。
两个身材同样丰满火爆的女人,就这样拉拉扯扯。
她们胸前那同样硕大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着,那惊心动魄的乳波,看得林建国和林哲两父子,都是一阵口干舌燥。
王秀兰似乎拗不过儿媳的胡搅蛮缠,半推半就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儿子林哲身边坐下。
而苏雨,则顺理成章地,坐到了公公林建国身边。
林建国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
却惊异发现,妻子一离开身边,先前心里的那种恐惧,便消减了数分。
顺理其章的,被压抑的欲望,便占据了大头。
王秀兰扶着裙角一坐下,目光不经意地往下一瞥,动作便是一顿。
原先有宽大桌子的掩护,她未能注意,此刻,王秀兰清楚看到,自己的儿子林哲,那宽松的家居裤裤裆处,居然高高地鼓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
林哲也立刻察觉到了母亲的目光,脸“轰”的一下,红得更厉害了。
他下意识地就把上半身往前靠了靠,试图用肚子挡住那尴尬的部位。
而就在这气氛微妙的时刻,苏雨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啦好啦,换好位置了!游戏继续!”
她像个得逞的小狐狸,笑得眉眼弯弯:
“这一轮,国王肯定是我!”
这么说着,苏雨俏皮地朝着对面的丈夫林哲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神,不言而喻。
“老婆她换位置,果然是为了更加接近父亲!”
林哲转瞬明白了苏雨的意图,同样朝她不动声色的使了使眼色。
有了丈夫的示意,苏雨更加大胆起来。
就在桌子底下,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左手,像一条灵巧的蛇,慢慢试探性地,放到了身边公公林建国的大腿边缘。
在旁人看来,可能只是觉得她的手撑着椅子而已,但林哲当然知道,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瞬间,心跳便漏了一拍。
先前,因为苏雨就在身旁,不能一直盯着她看,所以对她桌下对父亲的小动作还没有直观感受。
此刻,妻子就在对面,就算直直盯着也不会有什么异常。
林哲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了极限,顾不得会不会再被母亲看到。
虽然看不见具体的情况,但林哲完全可以想象,可以在脑海里,清晰地描绘出那幅画面:
自己美丽的妻子,那只曾经无数次抚慰过自己的柔荑,此刻正放在自己父亲的大腿上。
或许,只是轻轻的放在上面什么都没做。
又或许,和对待自己一样,她已经将手放到了那个地方,轻轻的画着圈,感受那个和自己如此相似,却听说更加的粗壮的肉柱。
妻子的手,会是什么感觉?父亲他,会有什么反应?
这一系列念头,像极速发作的春药,让林哲的呼吸再次滚烫,身下的肉棒更是胀得生疼。
同一时间,林建国也是浑身一震。
大腿上传来的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麻了。
但来不及多想,下一轮,抽牌已经开始。
没多久,只见苏雨兴奋地将那张代表国王的方块k拍在桌上:
“看吧,我就说是我!”
她成了新的国王。
这一次,苏雨的目光,却只落在了身边的公公一个人身上。
“2号......”
就在众人好奇,这位新国王会有什么命令时,苏雨的脸上带起一丝戏谑笑意:
“请你……为我们大家,唱一首歌吧。”
这个命令,听起来平平无奇。
但只有林建国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正承受着怎样甜蜜的酷刑。
因为苏雨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从他的大腿,缓缓地移动到了他的裤裆上。
隔着一层薄薄裤料,儿媳那温热的掌心,已经直接直接覆盖在自己那根肉棒上!
这感觉,陌生而又熟悉,异样而又刺激。
更是直接在妻子和儿子面前,背德感简直拉满了。
林建国的嗓子眼,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早已紧到不行。
“我……我五音不全,还是……”
“国王的命令,不得拒绝哦,爸。”
苏雨凑到他身边,吐气如兰。
林建国又望向对面,看着儿子和妻子的眼神,知道自己这次也是无路可退,便只能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僵硬和紧绷的声音,唱了一首老掉牙的《朋友》。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这首老歌,林建国多次在应酬场合唱过,是他为数不多的拿手好戏,本应是手到擒来,出口却是断断续续,好几次都差点跑调。
那是因为,在开口的那一刹那,儿媳妇苏雨的手,已经开始隔着裤子,轻轻地、有节奏的抚摸着他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阳具。
好不容易唱完,林建国立刻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灌下,像是要浇灭心里的邪火一样,哑着嗓子喊道:
“下……下一轮!”
这一个瞬间,苏雨那只盖在公公裤裆上的玉手,已经不再满足于轻轻抚摸,而是像之前对待丈夫林哲一般,更加大胆地揉捏起来。
感受着和丈夫同样火热,却在大小上略胜一筹的龟头,苏雨的呼吸也逐渐紧促,同时感觉自己下身的蜜穴深处,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黏滑花蜜。
她抬起那张泛着红晕的俏脸,满眼崇拜地看着公公,说道:
“哇,没想到啊,爸你唱歌还挺好听的嘛。”
说完,她又立刻转头,看向对面的丈夫林哲,笑盈盈地问道:
“老公,你说是不是?”
林哲还沉浸在妻子玩弄父亲的幻想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得一个激灵,慌乱地答道:
“啊?嗯……是啊,是啊!爸,真没看出来,唱得不错!”
林建国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儿媳妇的手,就在自己妻儿的眼皮子底下,玩弄着他最私密的部位,这种极致的羞耻与刺激,让他感觉自己的膀胱都有些发胀,几乎要当场射出来。
“咳咳!”
王秀兰突然一声咳嗽,打断了现场有点诡异的气氛。
她隐约感觉,苏雨可能是做了什么。
因为先前林建国的脸色是惨白,此刻却泛起了一阵可疑的红晕。
“难道是苏雨在桌下偷偷干着什么?”
一个念头闪过,但对此,王秀兰早已不介意。
不如说,她要的就是苏雨乱来。
要不然,自己今天白天趁他们出去玩的时候,在家里的一番“布置”,不就白忙活了吗?
就在王秀兰洗完牌,准备再次开口游戏继续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林哲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刹那露出了惊讶表情:
“是姐?”
林哲的亲姐姐林悦,比林哲大两岁,去年嫁到了隔壁省,在医院上班,孩子还在哺乳期。
见状,苏雨好奇地问道:“姐前几天不还打电话说,今年姐夫忙,要晚点才能回来吗?”
王秀兰和林建国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随着林哲接通电话,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林悦压抑着的哭腔。
.............
几分钟后,电话挂断,餐厅里一片死寂。
情况很清楚了:起初林悦说会晚点回来,是因为发现了老公的一些异常行为,但还没有实际证据。
今天,因为拖的人,拍到了无法解释的照片,林悦和她老公大吵了一架。
现在,她一个人在家,带着还在吃奶的孩子,终于忍不住打个电话,向家里人诉苦。
“这个畜生!”
王秀兰气得浑身发抖,爱女心切的她,当即拍板:
“不行,我得去把悦悦接回来!马上就去!”
林哲有些为难:
“妈,现在都快晚上了,隔壁省开车过去也要四五个小时,太晚了吧?”
“晚点怎么了?难道让我女儿,你姐,在那边受欺负吗?!”
王秀兰厉声说道。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苏雨的眼睛,却骤然一亮。
她捕捉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可以和公公林建国,在家里,完完全全地,不受任何人打扰的独处机会!
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太道德,是借助了姐姐的困难,才能得到这个机会,但苏雨还是立刻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对姐姐的担忧和对婆婆的体谅:
“妈,我觉得您说得对!姐姐现在肯定特别无助,我们必须马上去接她!老公,你还愣着干嘛?就你没有喝酒,快去准备车,陪妈一起去啊!”
林哲本来还想劝两句,但当他看到妻子那个充满暗示的眼神时,瞬间就明白了她所有的想法。
于是立刻改口,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我这就去!爸,你和……和小雨在家,等我们消息!”
最终,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由王秀兰和林哲,连夜驱车,去隔壁省,接回受了委屈的女儿。
..................
玄关处,灯光明亮,却驱不散空气中那股名为“告别”的微妙疏离。
王秀兰和林哲已经换好了出门的衣服。
王秀兰穿了一件质感上乘驼色的羊绒大衣,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发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成熟妇人的风韵尽显。
而林哲则套上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让他本就高大的身形,显得更加挺拔、可靠。
在林建国那混杂着心虚与期待、以及苏雨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关切”目光注视下,母子二人离开了家门。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这间公寓里即将上演的一切。
.............
地下车库,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灰尘的味道。 林哲按了下车钥匙,不远处,那辆婚前,由父亲林建国全款买给他的奥迪A6,车灯闪烁了两下,像一只在黑暗中苏醒的野兽。
熟练地发动汽车,将暖气开到了最大。
白色的雾气从出风口喷涌而出,很快,车窗上便蒙上了一层薄薄水汽。
先前游戏中,苏雨、林建国和王秀兰都喝了酒,唯独林哲,因为各种原因,滴酒未沾。
“导航设好了吗?”
副驾驶上,王秀兰系好安全带,语气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焦急。
“设好了,妈。”
林哲一边应着,一边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
导航界面跳了出来,却是一条刺眼的红色长龙,盘踞在通往隔壁省的高速路线上。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提示:因返程高峰及连环追尾事故,XX路段严重拥堵,预计通行时间超过6小时。
林哲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堵车?
他的第一反应是:姐姐怎么办?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还在等着他们,要不……
现在就跟妈说实话,我们先回去,明天一早再走?
但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存在了不到半秒。
随即,另一个更加强大、也更加充满诱惑力的念头,便如藤蔓般疯长,瞬间占据了全部思绪。
“不,绝不能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自己必须为小雨,为自己,为他们之间那病态而又刺激的共谋游戏,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于是,只见林哲不动声色地,将手机屏幕的亮度调暗。
然后,将手机稳稳架在中控台的支架上,确保母亲从她的角度,什么也看不清。
“怎么了?”
王秀兰毕竟心思缜密,她察觉到了儿子那一瞬间的迟疑,敏锐地转头问到。
“哦,没事。”
林哲立刻换上了一副轻松的表情,转头对母亲笑了笑:
“刚才信号有点不好,刷新了一下,妈,您坐稳,我们走了。”
王秀兰满脑子都是女儿在电话里那无助的哭声,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导航上的细节。
对着儿子点了点头,便将脸转向了窗外,目光忧虑地望着车库外那片深沉的夜色。
奥迪A6平稳地驶出地库,汇入了城市的车流。
第24章 风雨夜,母子俩
林哲瞒着母亲,毅然决然地,将车开上了那条他明知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的高速公路。
夜里的高速,像一条无尽的黑色绸带。
车窗外,城市灯火渐渐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单调的黑暗,只有车灯能照亮前方那一小片路途。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王秀兰因为担忧和疲惫,外加上先前那点酒精的作用,渐渐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林哲握着方向盘,手心里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的心里,一半是欺骗母亲的负罪感,另一半,则是对家里正在发生的事情,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期待。
小雨……我那又坏又迷人的妻子,现在,在做什么呢?
她是不是已经换上了那件最性感的真丝睡衣?
她是不是已经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主动缠上了父亲?
父亲他……能抵挡得住吗?
不,他不可能抵挡得住。
这一点,林哲有着绝对的自信。
妻子苏雨的美,他可不是仅仅看在眼里,而是彻头彻尾地品尝了整整两年之久。
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发狂的荷尔蒙。
没有男人,可以抵挡住苏雨主动的诱惑。
林哲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勾勒出一幅幅高清的淫靡画面:
妻子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是如何像蛇一样,盘上父亲那早已不再年轻、却依旧结实的腰际;
她那对挺翘饱满的雪乳,是如何在他父亲的身下,被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这个念头,让他身下的肉棒,再次“噌”地一下,精神抖擞地昂扬了起来.....
就这样,在各种禁忌的幻想中,车子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
直到前方,出现了一片连绵不绝的红色刹车灯海,如同凝固血脉,将整条高速公路彻底封死。
见状,林哲“适时”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懊恼与震惊的惊呼。
“怎么回事?”
王秀兰被其惊醒,睁开眼,便看到了眼前这令人绝望的一幕。
“妈,前面好像堵死了。”
林哲故作焦急地打开了双闪,同时踩了踩刹车:
“我看看导航……唉!完蛋了,前面有连环事故,堵了好几公里!”
他将手机拿下来,把那条红色的拥堵路线,放大后,展示给王秀兰看。
见状,王秀兰瞬间清醒了过来,情急地问道:
“那怎么办?能不能掉头?或者走国道?”
“现在掉头也晚了,您看,后面也堵上了。”
林哲脸上露出一副无计可施的无奈表情,叹着气说道:
“唉,真的是,怎么偏偏就摊上这种事了?要是走国道,估计比高速堵得还厉害,这个点全是跑长途的拉货大车。”
话落,林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说道:
“妈,要不……等会儿我们从最近的口下去,走国道慢慢挪?到时候我开累了,我们换着开?”
王秀兰面露不悦,语气生硬地回答道:
“你忘了?我为了照顾你们爷俩,连车都没学,哪来的驾照?”
这话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长年累月积压下来的怨气。
作为一个曾经的小资家庭独女,却做了二十多年的全职家庭主妇,将自己的人生完全捆绑在丈夫和孩子身上,连一张小小的驾照都没有,这无疑是她心中一根隐秘而又尖锐的刺。
“唉!您看我这脑子!”
林哲一拍脑门,满脸自责:
“都怪我,太想着我姐了,把这事儿给忘了,对不起,妈。”
车子在车流中,以龟速缓慢行驶,母子二人在车里,对着远处望不到头的红色车龙,沉默了半晌。
最终,还是林哲提出了“唯一”的解决方案。
“妈,要不这样吧。我们从前面那个服务区下去,在附近找个地方先住一晚。”
“明天等高速通了,或者等天亮了走国道,也比现在在这儿干耗着强。”
闻言,王秀兰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便疲惫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就在车子缓缓驶下高速,在附近的小县城里寻找住处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了不大不小的雨。
冰冷雨丝,打在车窗上,瞬间就凝结成了薄薄冰碴。
他们没有带伞。
从停车场跑到最近的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宾馆门口,短短几十米的距离,母子二人的羊绒大衣和羽绒服,都已被淋得半湿。
推开宾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一股混杂着劣质香薰,和暖气的热浪,扑面而来,让两个被冻得够呛的人,都感觉浑身一暖。
抬眼望去,前台,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大叔,正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
听到动静,他揉着眼睛抬起头,当看清面前这对在深夜冒雨前来、衣着不凡、气质也与这个小县城格格不入的“男女”时,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带着市井揣测的怪异。
王秀兰常年居家,很少独自面对这种场面。
被那大叔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就往高大的儿子身旁靠了靠,低声说道:
“这……不会是什么黑店吧?”
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林哲主动走上前:
“开一间双人房。”
话落,紧挨着儿子的王秀兰又像是解释一般,补充了一句:
“我们是母子,出来办点急事。”
不料,她这句话说完,前台大叔那本就怪异的眼神,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了。
很快办好了手续,来到房间,王秀兰才松了口气。
房间虽然有点小,但暖气很足,设施也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床单被罩看起来都很干净,并没有想象中那种脏乱差的景象。
王秀兰脱下被雨水打湿的驼色大衣,露出了里面那件紧身的黑色羊毛衫。
那件衣服,完美勾勒出了她那丰腴饱满的熟女曲线。
“妈,您先去洗个澡吧。”
林哲微微移开自己有些发烫的目光,体贴地说道:
“被冷风吹了,又淋了小雨,赶紧冲个热水澡,别着凉了。”
而他自己,则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王秀兰没多想,点了点头,拿着干净的浴巾走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林哲立刻掏出手机,先是给姐姐发去了一条安抚性的消息,言简意赅地说明了路上堵车的情况,让她不要担心。
然后,才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迫不及待地给妻子苏雨发去了一条信息:
“到哪一步了?”
然而,信息发出去后,却如石沉大海,迟迟没有得到回复。
这让林哲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各种香艳又焦灼的幻想,开始在他脑海里疯狂上演。
浴室里,王秀兰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保养得宜的丰腴肉体。
水汽氤氲,将整个空间都变得朦胧起来。
直到这一刻,当她意识到,自己正和成年的儿子,共处一室,且仅有一门之隔,一股迟来的强烈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王秀兰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磨砂玻璃,在水汽和灯光双重作用下,她那玲珑浮凸、充满了成熟风韵的身体轮廓,被模糊而又清晰地,投映了出去。
好似一副引人遐想的皮影戏。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实在有点臊得慌,王秀兰赶忙加快了动作。
洗完澡,王秀兰裹着宾馆提供的白色浴袍,走了出来。
刚出浴的她,脸颊上带着自然且动人的红晕,湿漉漉的黑发正往下滴着水珠,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潮湿温热的香气。
浴袍的衣襟,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她那傲人的D罩杯双乳,中间露出了一片雪白深邃的沟壑。
林哲听到动静,抬头望去,目光瞬间就直了。
已经好几天没有宣泄的他,脑子里又塞满了妻子正在和父亲偷情的淫靡画面。
此刻,再看到母亲这幅风情万种的“浴后美人图”,他那根早已被幻想撩拨得蠢蠢欲动的肉棒,几乎是立刻就完全充血、在裤子上,顶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
王秀兰的关注点,却完全不同。
虽然她也注意到了儿子身体的异常反应,但她并没有往别处想,反而在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怜爱与心疼。
在她看来,儿子之所以会这样动不动就勃起,肯定是因为他和苏雨的夫妻关系不和谐!
试问,一个年轻力壮的成年男人,如果性能得到满足,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有反应?
这个念头,让她更加坚信了自己之前的判断,丈夫林建国,和儿媳苏雨,肯定有奸情。
心中再次对苏雨升起一股鄙夷,同时也开始冷静地复盘自己的计划。
没错,王秀兰之前所有的异常举动,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她借口收拾书房,悄悄在里面装上了针孔摄像头;
拒绝和儿子儿媳出去玩,也是为了有时间在客厅和自己的卧室里,布置好一切;
到后面主动提出玩国王游戏,更是为了激化矛盾,逼他们露出马脚;
最后决定连夜出门,虽然的确是出于对女儿的担心,但恰好也给他们创造了一个完美、不受打扰的“作案环境”,好让摄像头,拍下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证据!
等接完女儿回来,说不定就可以直接摊牌。
到时候,他们苦命的母子三人,终于能清净地生活在一起,不用再受狐狸精和负心汉的打扰。
想到这里,王秀兰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再借着之前在家里喝下的那点酒劲,和对儿子那满溢的关心,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只见她吹完头发后,便扭着腰肢,缓缓走到林哲那张床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一双美目直视着自己的儿子,开门见山问道:
“小哲,你跟妈说实话,你和小雨……是不是那方面不太和谐?”
林哲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母亲会问出如此直白、如此劲爆的问题!
不和谐?
他们哪里不和谐了?
那简直是太和谐了!
和谐到他正在主动创造机会,让妻子去和自己的父亲偷情!
这种事情,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
林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他这副窘迫的样子,在王秀兰看来,无疑是默认了。
王秀兰的心中,对苏雨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于是,她怜惜地叹了口气,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开始“教导”起自己这个笨儿子:
“小哲啊,你别不好意思,夫妻之间,这种事,其实是最要紧的。”
王秀兰也知道这些事情母子间说来会有点尴尬,所以声音压得很低,却又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
“一个男人在外面打拼,回到家,图的是什么?不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吗?这炕头要是不热,那心啊,就容易凉。”
见儿子低着头不说话,以为说到了他的痛处,便更加来劲了,甚至伸手拍了拍儿子僵硬的大腿:
“你看你,年轻力壮的,火气又重,苏雨那孩子,漂亮是漂亮,但可能……就是太年轻了,不懂得怎么疼人。”
“女人啊,不能光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怎么伺候好自己的男人,那才是一辈子的学问。你看你爸……”
“算了,不提他了。总之,妈是过来人,妈知道……”
林哲听着母亲这番“金玉良言”,真是有苦难言,如坐针毡,只能苦着一张脸,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不住地点头应付。
最后,大概滔滔不绝了有半小时,还是王秀兰自己说得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
看到儿子头发还湿漉漉的,王秀兰脸上满是尴尬,心里也觉得自己有些自责,不该在这种时候逼他。
于是话锋一转,柔声说道:
“好了好了,妈不说了,看你头发还是湿的,赶紧也去洗洗吧,别着凉了。”
林哲如蒙大赦,抓起浴巾,几乎是逃一般地冲进了浴室。
等林哲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王秀兰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那层磨砂玻璃,虽然看不清具体细节,但还是能影影绰绰地,看到一些轮廓。
比如此时,儿子林哲那高大健壮的身体轮廓,以及胯下那根巨物若隐若现、模糊的形状,都映入了眼眸。
王秀兰顿感羞赧,赶忙移开目光,脸颊已不受控制地发起烫来。
“王秀兰你想什么呢,那是你儿子,是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心里是这么想着,可等林哲洗完澡出来,王秀兰的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林哲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露出了结实的小腿,和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比他父亲更高大,也更年轻,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那张帅气脸庞,在水雾加持下,更添几分叫人心旌摇曳的魅力。
想来,苏雨那个骚狐狸,能喜欢上自家儿子,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这身材,长相,和模特有什么区别?
久久没有性爱的王秀兰,看着这样一具年轻健壮的男性躯体,心中竟莫名地,泛起了一丝久违,却绝对不该有的涟漪。
而林哲心里,同样是一片兵荒马乱。
他一边焦急地幻想着,妻子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迟迟没有回信息;
另一边,他的目光,也自然地,落在了那张床上。
母亲穿着宾馆提供的,略显宽大的睡袍,正侧躺在床上,已经吹干的柔顺黑发如瀑布般铺满了枕头。
这幅安然姿态,在朦胧灯光下,竟让林哲产生了一种强烈错觉,好似眼前女人不是母亲,而是一位正在等待丈夫归来、三十多岁的风韵少妇。
就在这气氛暧昧而又诡异的时刻,意外,发生了。
林哲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擦拭头发上的水珠。
或许是宾馆的浴袍实在太小,也或许是里面的那根肉棒,一直处在半勃起的状态,暗中撑开了衣襟。
随着林哲抬手的动作,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腰带,悄然滑落。
整件浴袍,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敞了开来。
而那根因为持续的幻想和情欲而滚烫的肉棒,就这么再一次暴露在了他母亲王秀兰那双震惊的凤眼面前。
第25章 终于的越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强行按下了一个漫长的暂停键。
这间陈设简单的宾馆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二人那粗重的呼吸声,好似他们的情欲,在昏黄灯光下交织、缠绕。
王秀兰呆呆地躺在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失了焦距,直勾勾地看着眼前那根青筋盘绕的雄伟肉棒。
她嘴唇翕动着,喉咙干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眼前这根与丈夫林建国那根有着惊人相似轮廓,却更长、更充满年轻活力的阳具。
但一瞬间,便好似让王秀兰回到了年三十晚那个黑暗楼梯间里,儿子喷洒在她唇上的滚烫气息。
两个画面,一种相同的情绪,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疯狂交叠,掀起一阵让她晕眩、夹杂着羞耻与莫名悸动的风暴。
此刻,林哲的脸,也已经红得像煮熟的鸭子。
不同与在厕所那次,这一回,他可没有喝酒,脑子清醒的很。
极致的羞耻感,让他赶忙手脚并用,从地板上捡起那件惹祸的白色浴袍,胡乱地裹在自己腰间,然后转身冲回了浴室。
“砰”的一声,浴室那扇廉价的磨砂玻璃门被重重关上,也暂时隔绝了外面那道让人有点无地自容的复杂视线。
背靠着门板,林哲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那依旧精神抖擞、毫无颓软迹象的肉棒,心中涌起一股荒唐的无力感。
“不是哥们,你还真来劲啊,那可是你妈!”
然而,羞耻的浪潮过后,是更加强烈的欲望。
林哲闭上眼,本想调整思绪,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王秀兰穿着浴袍的动人模样。
那被水汽蒸腾得泛着红晕、依旧美丽的脸庞,那从浴袍领口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以及那双被浴袍下摆堪堪遮住,修长匀称的完美双腿……
不知过了多久。
等到林哲换好羽绒服下的家居服,重新从浴室里磨磨蹭蹭地走出来时,王秀兰已经坐到了床上。
她侧着身子,双眼失神地望着窗外那片漆黑的夜,昏黄的床头灯光洒在她身上,将她玲珑有致的侧影勾勒得格外动人,那白色浴袍下的身体曲线,丰腴而曼妙,散发着成熟妇人独有的醉人韵味。
此时此刻,房间里的气氛,尴尬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林哲低着头,像个做错事被罚站的孩子,只想快步走向靠里边那张床。
然而,当他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时,却发现床单的正中间,竟然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破洞,里面肮脏的黄色海绵大咧咧地露了出来,散发着一股陈旧霉味。
“……这宾馆也太差劲了吧。”
林哲下意识地吐槽了一句。
王秀兰仿佛被惊醒一般回过神来,循声望去,也看到了那个破洞,同样秀眉微蹙地走了过来,目光落在那个破洞上:
“真是的,看着还挺干净,怎么床都是破的。”
突然一个意外的发生,缓和了些尴尬的氛围。
“算了,这么晚了,叫前台来换也麻烦。”
王秀兰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母爱便又一次占据上风,覆盖了方才所有的羞耻与悸动。
“过来这边睡吧,小哲。床这么大,挤一挤就行了。”
抬起手,她轻轻拍了拍自己那张完好无损的大床。
“咱们是母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似乎是怕儿子会因为害羞而拒绝,王秀兰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说服林哲,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然而,“母子”这两个字,在此时却显得极其暧昧。
话一出口,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个停电的夜晚。
在那个楼梯间,那个同样是以“母子”为借口,却最终失控落下的吻。
顿时,一股奇异、混合着心动、紧张与罪恶感的电流,窜过两人心头。
最终,林哲没有再矫情拒绝。
默默地走到母亲床边,在另一侧,有些拘谨地躺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完全躺平,而是不约而同地,选择背靠着床头坐着,中间隔着一拳距离,谁也不看谁,只是默默盯着前方的电视机屏幕。
昏黄的床头灯,将他们影子拉得很长,投映在洁白的墙壁上,交织在一起,显得分外亲密。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能清晰地听见彼此那有些紊乱的心跳声。
为了打破这份几乎要再次凝固的暧昧宁静,林哲没话找话地,主动聊起了自己小时候的趣事。
“妈,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带我去逛商场,我好像为了一个玩具,赖在地上打滚,是不是特丢人?”
王秀兰被儿子这没头没脑的回忆逗笑了,眼里柔情像是要融化的蜜糖,几乎要溢出来。
心情也不再那么紧张,侧过脸,看着儿子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帅气的侧脸,补充道:
“你哪里是赖在地上哭,你是趁我不注意,自己偷偷跑到了玩具区,结果我们俩走散了。等我满头大汗找到你的时候,你正抱着一个变形金刚的盒子,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一边哭还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妈妈是坏蛋,不要我了’,整个楼层的人都在看你呢。”
闻言,林哲的脸瞬间一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啊?还有这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你那时候才五岁,当然不记得了。”
这一刻,王秀兰眼神里,充满了温暖的怀念,缓缓伸出手,习惯性帮儿子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温热的皮肤。
“我还记得有一次,你发高烧,烧到快四十度,你爸又正好在外地出差,我一个人抱着你,在医院里跑上跑下,挂号、化验、打点滴,折腾了一整夜。”
“你那时候烧得迷迷糊糊的,就一直用小手死死抓着我的衣服不放,嘴里一直念叨着‘妈妈别走,妈妈别走’。”
“那一晚上,我一步都没敢离开你,连厕所都是憋着没去。”
听着母亲絮絮叨叨,讲述着那些自己早已模糊不清、却充满了母爱的童年片段,林哲的心,被一种温暖而又酸涩的复杂情绪,慢慢填满。
母子俩之间的距离,在这一刻,被无限地拉近了。
他们之间,不再有尴尬,不再有禁忌,只剩下最纯粹的亲情。
恍然间,林哲甚至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小男孩。
就在这个话题落下,气氛变得无比温馨的时候,王秀兰却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
“唉...”
她收回动作,看着自己那只保养得宜、却终究无法完全抵挡岁月痕迹的手,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失落。
“唉,一转眼,你们姐弟俩都长大了,成家了,妈……也老了。”
这声充满了女性对年华逝去伤感的感叹,像一根细针,轻轻地刺痛了林哲的心。
林哲猛地转过头,认真看着母亲那张依旧美丽动人,眼角却已不可避免地有了些许细纹的脸。
一种强烈的共情与怜惜,从心底油然而生。
林哲没有考虑太多,伸出自己那只年轻而有力的大手,覆盖住了母亲放在被子上的那只手。
那只手,温润如玉,柔软无骨,握在掌心,仿佛握住了一块上好的暖玉。
“妈,你才没老呢。”
因为情绪涌动,林哲的语气带着一丝沙哑的真诚:
“你随便打扮打扮,走出去,那些不知道的人,肯定都以为你是我姐,真的,我看了眼睛都发直呢。”
在暧昧气氛与真挚情感的多重催动下,这一次,王秀兰忘记了挣脱。
清晰感受着儿子那宽大掌心传来的,年轻男性的温度,一下一下,仿佛烫在心尖。
心里那只早已沉寂多年的小鹿,再次不受控制地乱撞起来。
甚至找回了一丝久违的、属于少女的娇憨,俏皮又可爱地微微嘟起了那丰润嘴唇:
“哼,那你是说,妈不打扮就不好看了吗?”
说着,她还真像多年前那样,伸出另一只手,宠溺地捏了一下儿子的鼻子。
林哲被捏得鼻头一酸,连忙举手求饶,脸上却带着笑意:
“哎呀,没有没有!妈你就算不打扮,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女人!真的!”
王秀兰闻言,这才满意地松开手,那双美丽凤眼,因为刚才的笑意,带着一丝动人水汽,就那么定定看着他:
“真的?”
林哲没有再说话,只是也直直看着母亲的眼睛,然后,郑重、缓缓地点了点头。
“嗯。”
这一刻,时间仿佛再次静止。
在彼此眼眸里,他们都只能看到对方清晰的倒影。
所谓杂念、身份、伦理,似乎都在这一个真诚无比的眼神交汇中,被渐渐融化。
不知是谁,先微微动了一下。
然后,像是有一股无形引力,只见两人的头,缓缓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林哲能清晰闻到母亲发丝间那股熟悉的清香,夹杂着她身上独有的、让人心安的体香。
王秀兰也能清晰感受到,儿子鼻腔里喷薄出的青春荷尔蒙,不断吹拂在脸颊上,让她阵阵发软。
可就在两人的嘴唇,仅仅相隔不到一厘米,即将触碰到一起的那一刹那,王秀兰突然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清醒了过来。
“不行!”
“这是我儿子啊!”
这个念头如警钟,王秀兰轻轻咳嗽了一声,强行打断了这个即将的吻。
“咳,不……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明天还要早起去接你姐呢。”
说完,王秀兰便迅速地躺下,背过身去,用自己那曲线优美的后背对着儿子,像一只受惊的鸵鸟。
只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见状,林哲也从那迷离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脸上一片火辣辣的。
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那种心跳加速到几乎要骤停的兴奋感,竟然和自己幻想妻子苏雨与父亲偷情时,不相上下!
这个时候,林哲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绿妻癖,自己或许……
只是单纯的好色而已。
对所有能勾起他欲望的行为,都抱有最原始冲动,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母亲。
这个念头让林哲感觉既荒唐,又无语。
“……嗯。”
林哲闷闷地应了一声,伸手关掉床头灯,房间立刻陷入黑暗。
母子两人并排躺在同一张床上,身体都绷得像石头一样僵硬,谁也不敢动弹一下,连呼吸都有点刻意放缓。
起初,大部分被子都在王秀兰那边,林哲有小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于是下意识轻轻地拉了拉被子。
这个细微动作,却引得王秀兰那早已刻入骨髓的母爱再次涌动。
“对了,把被子盖好,别着凉了。”
说着,便极其自然地转过身来,在黑暗中摸索着,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帮林哲把被角掖好。
然而,就在她的手,拂过林哲腰腹的时候,却不经意地,触碰到一个硬得像铁一样的东西。
两人的身体,在一刻同时僵住。
王秀兰的脸颊,“轰”的一下,变得滚烫无比。
她当然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
那惊人的硬度,隔着布料都让人心尖发麻。
飞快地盖好被子后,王秀兰便再次背过身去,心里那头好不容易消停会的小鹿,又接着狂跳不已。
而林哲,确实硬得有些难受。
那根粗长肉棒,在裤子里胀得生疼,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一丝清液,将内裤都浸湿了一小块。
可长时间勃起是有害的,不仅是从心理还是生理上。
林哲终于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道:
“妈……要不,我还是去那边破床睡吧?”
到另一张床上,再不济,还可以做点手工活,这一张床上,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一旁母亲身上传来的体香,更像是催情猛药,不断刺激着那濒临失控的神经。
等林哲问完,回答他的,是一阵长久沉默。
就在他以为母亲不会回答,准备硬着头皮起身的时候,才从身旁传来一个轻若蚊蚋的回应。
“……不用。”
林哲僵在了原地。
随后,又是许久的沉默。
就当林哲再次认命地躺下,准备熬过这漫漫长夜时,王秀兰那细小、软糯、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却再次从黑暗中传来:
“是不是……很难受?”
闻言,平躺着的林哲,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妈的意思........难道是?”
一股夹杂着羞耻的兴奋感,让林哲轻声答道:
“……嗯。”
话落,王秀兰缓缓转了过来。
此刻,她的心里,充满了对儿子那无法纾解的欲望的怜惜。
在她看来,这都是儿媳苏雨的失职。
也充满了对丈夫和儿媳那肮脏背叛的痛恨;
同时又夹杂着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情欲。
在黑暗的完美掩护下,王秀兰那只微凉、带着一丝颤抖的手,缓缓地摸上了林哲的大腿。
“要不要……妈帮你?”
她甚至凑到儿子耳边,用一种近乎梦呓,软糯到极致的语气,轻声说到。
可刚一说出口,王秀兰就立刻后悔了。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说出这种话。
但是,她的手,却丝毫没有要从儿子大腿上拿下来的意思。
而林哲,此时也备受煎熬。
还是男人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嗯。”
回答完后,却发现,母亲的手,只是静静地放在自己大腿上,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那份等待,顿时让他感觉比刚才更加难熬。
于是,林哲又一次鼓起了莫大勇气,主动伸出手,在黑暗中,准确握住了那只停留在自己大腿上,柔软无骨的玉手。
在这一刻,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无比沉重而灼热。
只见王秀兰的身体先是轻轻一颤,随即,便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任由儿子,引导着自己。
最终,隔着裤子,母亲的手,轻轻覆盖在了那根硬得惊人的肉柱上。
“唔……”
这一瞬间,王秀兰感觉自己手心,像是被狠狠烫了一下,儿子肉棒那骇人的热度,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早已昏头的林哲,则默默引导着母亲那柔软的手,在裤子上开始上下滑动。
每一次轻轻擦过敏感的龟头,林哲嘴里都会露出一声喘息。
王秀兰的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僵硬、不知所措,到后来,仿佛是沉睡已久的女人本能被唤醒,渐渐变得熟练、主动。
她开始带着一丝好奇,时而用柔软的指尖,隔着布料,去仔细描摹那顶端饱满的龟头轮廓,感受着它在自己指尖下轻微的脉动。
时而用掌心紧贴着粗壮的茎身,体会这股坚挺,每一次上下的滑动,都像是在为这根凶器进行一次完整的丈量。
“真的好硬...好烫...”
王秀兰忍不住在心中又一次惊叹。
对于母亲的小动作,林哲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母亲的手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细腻。
尽管还隔着碍事的裤子,但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龟头上传来的感觉越来越酥麻,流出的情液也越来越多,整个棍身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随着王秀兰的触碰,而跳动。
“嗯……哈啊……”
不知过了多久,在王秀兰持续的抚摸下,林哲感觉精关再也守不住,伴随着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洪流,隔着家居裤和内裤,猛烈地喷薄而出。
“啊~”
手心突然传来一股猛烈冲击,和迅速蔓延的湿热,让王秀兰一惊,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
但林哲的身体还在剧烈地抽搐,一股股浓精持续不断地喷射,直喷了十数下,才彻底瘫软下来。
................
王秀兰斜躺在床上,脑子一片混乱,既有打破禁忌后的病态兴奋,又有更深、更浓的自责与茫然。
自己居然都忘了,应该提前准备好纸巾的。
趁着林哲起身去浴室洗漱的间隙,王秀兰也悄悄地下了床,赤着脚,溜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用自来水反复冲洗着,自己那只好似残留着儿子黏腻精液的右手。
可任凭水流哗哗作响,却好似怎么也冲不掉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膻气息,更冲不掉心头那份滔天的罪恶感。
刚才在黑暗中发生的一切,像一场荒诞不经的春梦,可每一个细节又都无比清晰。
儿子那根巨物的惊人尺寸、骇人热度,以及最后喷薄而出时的那股猛烈力道……
王秀兰活了四十多年,从未想过自己会用这双手,为自己的亲生儿子做这种事情。
一种病态的兴奋感,如同最隐秘的藤蔓,从心底最深处悄然滋长,紧紧缠绕住了她。
她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无地自容,一边却又忍不住回味着刚才那种极致的刺激感受。
洗干净了手,王秀兰不敢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迅速回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紧紧蒙住。
林哲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先是默默将那条被自己体液彻底湿透的内裤,团成一团,扔进了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
然后,拧开淋浴喷头,用温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下身。
温热水流,冲刷着那根此刻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却怎么也冲不散脑海中,母亲那只手的细腻触感。
那感觉太不真实,也太……刺激了。
林哲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射精体验。
仅仅是隔着布料的抚慰,所带来的快感,却比和妻子苏雨真刀真枪地做爱,还要强烈数倍。
那份源自血缘的禁忌,将单纯的肉体快感,提升到了一个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栗的高度。
重新回到床上时,林哲发现母亲已经用被子将自己裹严,只留下一头乌黑秀发散落在枕头上。
黑暗中,谁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
林哲依旧在反复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正当眼皮发沉,即将睡着时,放在枕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妻子苏雨的头像,映入眼帘。
“这么晚了,她还没睡?难道事情……办完了?”
想到这个可能,林哲的心猛地一跳,睡意瞬间全无。
小心翼翼地侧过身,背对着母亲,然后点开了那条信息。
只看了一眼,他的瞳孔,便骤然收成了针尖。
屏幕上,只有一张图片。
却是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血脉贲张的图片。
图片里,自己那年轻、貌美、身材火爆的妻子苏雨,正慵懒地平躺在客厅那张熟悉的沙发上。
她的眼神迷离,俏脸潮红,上半身完全赤裸,那对雪白硕大、形状完美的豪乳,就这么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其中一只乳房顶端那颗粉嫩的乳头正娇艳欲滴地挺立着,而另一只,则被一个男人的头完全覆盖。
虽然看不清脸,但那微白的鬓角,林哲只用一眼就认出,正是自己的父亲,林建国!
照片的构图也极具挑逗性,苏雨那张带着微笑的俏脸,以及她那引以为傲、正被人吮吸的雪白胸脯,占据了画面的绝大部分。
而林建国的脸,则被苏雨的乳房和手臂巧妙遮挡,只露出了那足以证明身份的鬓角和后脑勺。
这张图片,对于林哲来说,不亚于一剂烈性春药。
瞬间,就让他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再次悍然勃起!
只觉,两腿之间的肉棒,迅速地充血、膨胀、硬挺,在裤子里,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那尺寸,那硬度,甚至比刚才在母亲面前,还要夸张几分!
林哲死死咬住自己嘴唇,才没有因为过度兴奋而呻吟出声。
而在这时,在图片下面,苏雨又发来了一个“比耶”的表情。
“他们....真的已经做上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林哲脑海中最后一道枷锁。
荒唐、罪恶、禁忌、背叛……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都发酵成了最极致的兴奋!
他忽然觉得,妻子那晚说得对,人生得意须尽欢。
既然是为了追求极致的快乐,那又有什么理由,要把身边这个同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女人,排除在外呢?
林哲眼中,闪过一丝被欲望彻底点燃的光芒。
下一个瞬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轻轻转过身,然后伸出左手,朝着身旁亲生母亲柔软的腰部,缓缓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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