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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9/21 01:05 / 425 / 22 /
【小说】淫帝复苏

第1章 复苏
  北冥洲,一片被天地遗忘的苦寒绝域。
  此地万年冰封,千里雪飘,罡风如刀,刮骨噬魂。
  空气中弥漫的并非灵气,而是阴寒刺骨的玄冥之气,足以让寻常修士的血液都冻结成冰晶。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冰川深处,大地的脉搏都近乎停滞,唯有死寂是永恒的主题。
  “咔……咔嚓……”
  一声微不可闻的碎裂声,在这片绝对的寂静中,却显得尤为突兀。
  声音的源头,来自冰川地底万丈之下的一处巨大冰窟。
  冰窟的中央,一座由不知名玄冰雕琢而成的巨大冰棺,其上遍布着无数玄奥繁复的金色符文,这些符文曾如永恒的星辰般闪耀,构成了一道无上封印。
  但此刻,这些金色的光芒却明灭不定,显得虚弱不堪,而冰棺的表面,一道微小的裂痕正缓缓蔓延开来。
  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最后一道金色符文彻底黯淡下去的瞬间,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气息,轰然从冰棺内爆发!
  轰隆——!!!
  那不是声音,而是纯粹的力量与意志的冲击。
  整个万载冰川剧烈地颤抖起来,无数巨大的冰山轰然倒塌,深埋地底的玄冰层层爆裂。
  以冰棺为中心,一股漆黑如墨的魔气混合着邪异的绯色神光,化作通天彻地的光柱,悍然冲破万丈冰层,直入云霄!
  霎时间,北冥洲上空风云变色,原本呼啸的暴雪骤然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浓厚得化不开的铅色魔云。
  魔云翻滚之间,隐约有无数怨魂在嘶吼,有万千魔神在咆哮,天地间充斥着一股原始、狂暴、且充满了无尽占有欲的威压。
  冰窟之内,巨大的玄冰棺已然化为齑粉。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他未着寸缕,古铜色的肌肤上流淌着淡淡的绯色光华,每一寸肌肉线条都仿佛是大道最完美的杰作,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与无与伦比的美感。
  他的身高足有一百八十公分,黑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如最深沉的暗夜瀑布般垂落。
  那是一张足以令神魔都为之嫉妒的脸庞,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的弧度带着一丝天生的冷漠与嘲弄。
  尤其是那双眼眸,此刻缓缓睁开,其中并非是单纯的黑,而是仿佛蕴藏着一片无垠的星空,深邃、孤傲,却又在眼角眉梢间,透出一股足以让任何生灵沉沦的邪性。
  罗天浩,这位曾经统治世界的上古淫神,在被封印了数千年之后,终于重见天日。
  他没有立刻做出任何动作,只是微微抬起手,感受着这久违的,自由的空气,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沉睡了太久,此刻正疯狂苏醒的“上古神体”的力量。
  他那与生俱来的神威,开始向着整个北冥洲,乃至更遥远的地方扩散开去。
  ……
  与此同时,在距离封印之地数百里外的一处冰谷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小心翼翼地前行。
  那是一名外表看起来约莫20岁左右的女子,身穿一袭素白的云纹长裙,裙摆在寒风中微微飘动,让她看起来宛如一朵圣洁的雪莲。
  她叫韩雪儿,是北冥洲“玄冰宫”的一名内门弟子,已是筑基后期的修为。
  此次孤身前来,是为了寻找一味只在极寒之地才会诞生的灵药“九叶冰魂草”。
  她生性清冷,一心向道,对男女之事素来不屑一顾。
  此刻,她正全神贯注地用神识探查着周围的环境,忽然,一股令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威压从远方传来。
  〖韩雪儿〗“心想:这……这是何等恐怖的气息?难道是有化神期的老怪物出世了?”
  韩雪儿心中大骇,当即便要催动身法远遁。
  然而,就在此时,那股威压之中夹杂的一丝奇异的绯色气息,如同无孔不入的微风,轻轻拂过了她的身体。
  一瞬间,韩雪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投入了火炉一般,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猛然升起,并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那张原本清冷如冰的俏脸,“唰”的一下就变得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
  “嗯……”
  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张的樱唇中溢出。
  韩雪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
  她清修多年的道心,在这股奇异的气息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
  她的双腿开始发软,一股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双腿之间涌出,瞬间便浸湿了亵裤,紧接着是中裤,最后连那素白的云纹长裙的内衬都被染上了一片水渍,一股混合着女子幽香的淫靡气味,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眼也开始迷离,原本清澈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充满了最原始的、对于雄性的渴求。
  理智在疯狂地尖叫着让她逃跑,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她颤抖着,不受控制地转过身,朝着那股气息传来的方向,迈开了沉重而又急切的脚步。
  她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但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要去那里,去寻找那股气息的主人,然后……不惜一切地,被他占有,被他蹂躏。
  韩雪儿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又像是在蜜糖里跋涉。
  刺骨的寒风依旧刮着,但对她而言,那不过是给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降温的微风。
  她的理智,那位清修多年的“韩仙子”,正在识海深处发出绝望的悲鸣,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这个她无比珍视的道躯,做出一件件让她感到无尽羞耻的事情。
  那股绯色的气息,如同最精纯的春药,催动着她体内最原始的本能。
  下体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迈步,大腿内侧的肌肤都在湿滑的淫水摩擦下发出一阵阵令人心悸的战栗。
  那股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她的屄穴深处啃噬,逼得她必须找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来填满,来狠狠地肏干自己。
  “啊……不……不要这样……”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但这声音听起来却不像是抗拒,反而更像是渴求。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甚至开始不顾仪态地奔跑起来,素白的裙摆在身后飞扬,那片被淫水浸湿的深色区域也随之暴露在空气中,在寒风下蒸腾出淡淡的白气。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股威压也越来越清晰。
  它不仅仅作用于她的肉体,更直接烙印在她的灵魂之上。
  一个尘封在她血脉深处,或是宗门典籍里一笔带过的古老传说,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上古时代,曾有一位魔神,其名讳已不可考。
  他不以杀戮为乐,不以吞魂为食,他的力量源于欲望,他的权能便是支配。
  所有生灵在他面前都会臣服,而所有的雌性,无论人神妖魔,都会化作他最忠诚、最淫荡的性奴,主动献上自己的一切,只为求得他的一次临幸……世人称之为……
  淫神!
  这个词汇如同九天惊雷,在韩雪儿几乎被情欲烧毁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是祂!是那个传说中,以天地为床,以万族为奴的禁忌存在!他……他竟然破封而出了!
  一瞬间的恐惧几乎让她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雪地上。
  极致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但下一秒,这恐惧就被一股更加狂暴、更加炙热的兴奋所取代!
  既然反抗不了……既然注定要沉沦……那为何不尽情享受?能成为传说中淫神的奴隶,成为他破封后的第一个祭品……这是何等的“荣幸”?!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藤蔓,瞬间就彻底绞杀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她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碎裂!
  “主人……主人啊……”
  韩雪儿的眼神彻底变了,清冷不再,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卑贱的渴求。
  她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者说,她认为自己已经没有资格“站”在神的面前。
  她伏下身,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用双手和双膝,开始在冰冷的地面上奋力爬行。
  数百里的距离,对一个筑基期修士来说本不算什么,但此刻她神智混乱,全凭本能驱动,当她终于爬出冰谷,看到那片崩塌的冰川废墟,以及废墟中央那个通天彻地的魔气光柱时,她已经狼狈到了极点。
  白色的长裙早已被冰雪和泥水弄得污秽不堪,膝盖处更是磨得血肉模糊,但她毫不在意。
  她抬起头,痴迷地望着光柱之下,那个悬浮在半空中的身影。
  神……
  那就是她的神!她的主人!
  那完美得不似凡物的裸体,那邪媚得足以令星辰陨落的面容,那双俯瞰众生、冷漠孤傲的眼眸……这一切都化作最致命的毒药,让她疯狂。
  “主人……雪儿……雪儿来见您了……”
  她一边发出小狗般的呜咽,一边加快了爬行的速度,终于,她爬到了那片因罗天浩的神威而没有积雪的、破碎的玄冰地面上,来到了他的正下方。
  罗天浩低垂着眼帘,那双蕴含着星空的眸子淡漠地扫过下方这个卑微的生灵。
  他的神体已经告诉他,这个雌性体内的精华虽然驳杂,但对于刚刚苏醒的他来说,也算是一道聊胜于无的开胃小菜。
  韩雪儿感受到了他的注视,顿时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努力地仰起头,用一种近乎朝圣的目光仰望着他,然后开始竭尽所能地展现自己的“价值”。
  她伸出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自己干裂的嘴唇,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挺起腰,将自己本就饱满的胸脯送得更高,那两座被亵衣紧紧包裹的雪峰,顶端的两点早已硬如石子,将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主人……您看……雪儿干净吗……雪儿的身体……只为您一个人准备……”
  她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胸前,隔着湿透的衣物揉捏着自己那对胀痛的奶子,挤压出诱人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更加大胆,直接滑到了双腿之间,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之上,隔着几层湿透的布料,用力地揉搓着。
  “啊……嗯……主人……雪儿好想要……雪儿的小穴好痒……好空虚……求求您……求求您用您尊贵的肉棒,狠狠地肏穿雪儿这个卑贱的母狗吧!”
  她一边自渎,一边浪声呻吟着,身体扭动得像一条发情的水蛇。
  她甚至翻过身,将自己肥美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对准了上方的罗天浩,丰腴的臀肉因为用力的关系而微微颤抖着,中间那道幽深的股缝若隐隐现。
  裙摆滑落,露出了被淫水浸透、紧紧贴在臀瓣上的亵裤,勾勒出她小穴和屁眼的轮廓。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处子幽香和骚腥味的淫靡气息,毫无保留地散发出来。
  她就这样撅着屁股,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呈献给她的神明,等待着那终极的审判与插入。
  看着下方这个已经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女子,罗天浩那俊美邪异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那是极致的、不加掩饰的蔑视。
  仿佛在看一只毫无价值的蝼蚁,在进行着滑稽而又可笑的表演。
  他缓缓降下身形,赤裸的双足轻轻落在了冰冷的玄冰之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罗天浩〗:“一个区区筑基期的蝼蚁,也配在本座身下承欢?你体内的那点灵力,连给本座塞牙缝都不够。”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威严与冷漠,清晰地传入韩雪儿的耳中。
  听到这句满是轻蔑的话语,韩雪儿非但没有感到羞辱,反而更加兴奋了。
  她转过身,依旧保持着跪姿,膝行到罗天浩的脚边,卑微地抬起头,泪水与淫水混杂在一起,布满了她那张娇美的脸庞。
  〖韩雪儿〗:“是……雪儿卑贱……雪儿污秽……不配玷污主人的神体……但是……但是雪儿真的好想要……求主人开恩……哪怕……哪怕只是一根脚趾……雪儿也心满意足了……”
  〖罗天浩〗:“你的名字,还有来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韩雪儿〗:“回……回主人……奴婢……奴婢叫韩雪儿……是玄冰宫的弟子……”
  〖罗天浩〗:“玄冰宫?没听过的杂碎宗门。”
  他淡淡地评价了一句,随即伸出手,一把捏住了韩雪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目光扫过她那因为情欲和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罗天浩〗:“不过,你这副躯壳里蕴含的一点生命精华,倒是可以作为本座醒来的第一顿饭。也算是你这只蝼蚁,唯一的价值了。”
  话音未落,他根本不给韩雪儿任何反应的时间,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粗暴地撕开了她胸前早已湿透的衣物。
  “嘶啦——!”
  素白的云纹长裙和里面的亵衣应声而裂,两只雪白、饱满、挺翘的奶子瞬间弹跳了出来。
  那对奶子发育得极好,形状是完美的蜜桃形,顶端的乳晕是娇嫩的粉色,中央的乳头因为过度兴奋而早已硬挺如两颗红宝石。
  随着她的呼吸,奶子上下晃动,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然而,罗天浩的眼中没有任何欣赏,只有捕食者看待猎物的冷酷。他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她左边的乳头。
  “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电流,瞬间从乳头传遍了韩雪儿的全身!她整个人猛地向后仰去,发出一声尖锐至极的呻吟。
  他没有温柔的吮吸,而是用一种近乎吞噬的方式,粗暴地吸食着。
  他吸的并非是普通的乳汁,而是她苦修二十余年,凝聚在体内的生命本源精华!
  一股股带着淡淡甜香的、乳白色的光华,从韩雪儿的乳房中被强行抽出,化作最精纯的能量,源源不断地涌入罗天浩的口中。
  韩雪儿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飞速流失,她的修为、她的气血、她的生命力……所有的一切都在被这个男人无情地掠夺。
  但与这生命被抽干的恐惧相比,从乳头和下体同时传来的、一波高过一波的极致快感,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啊……主人……好舒服……要去了……雪儿的奶……雪儿的精华……全部……全部都给主人……”
  她在极致的快感与虚弱中胡言乱语着,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淫水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罗天浩便松开了嘴。
  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乳白色光华,脸上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神情。
  而再看韩雪儿,她左边的乳房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松弛、萎缩,与右边那依旧饱满的乳房形成了鲜明而又诡异的对比。
  不等韩雪儿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罗天浩又毫不怜惜地将嘴凑向了她右边的乳房,开始了新一轮的吞噬。
  同样的过程再次上演。
  这一次,韩雪儿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彻底瘫倒在罗天浩的怀中,任由他吸食着自己最后的生命精华。
  当罗天浩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时,韩雪儿那对曾经饱满挺翘的乳房,已经变得如同两个干瘪的布袋,皮肤松弛地耷拉在胸前。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原本筑基后期的修为,此刻已经跌落到了练气初期,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罗天浩随手将她如同丢垃圾一般丢在地上,感受着体内恢复的一丝微不足道的力量,冷漠地瞥了地上的女人一眼。
  她虽然生机大损,但并未死去,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对于淫神来说,奴隶,无足挂齿。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1:20:34

第2章 当年之事
  〖罗天浩〗:“哎,真晦气,忘记问一写有用的信息了。”
  罗天浩冷漠地瞥了一眼脚下如同烂泥般昏死过去的韩雪儿,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这点微不足道的生命精华,对于他那如同干涸星海般的躯体来说,连一滴水都算不上。
  他只是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着体内那极其微弱的暖流,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他不再理会地上的韩雪儿,心念微动,一缕精纯的魔气从他体内溢出,化作一套样式简单的黑色长袍,将他那完美而又充满威胁性的裸体遮盖起来。
  长袍无风自动,衬得他愈发神秘与高贵。
  他抬脚,向前迈出一步。
  这一步看似缓慢,身影却瞬间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只留下这片被彻底摧毁的冰川废墟,以及那个被吸干了精华、前途尽毁的女修,孤独地躺在冰天雪地之中,等待着被冻成冰雕,或是被闻到血腥味的妖兽吞噬的命运。
  北冥洲的苦寒对于罗天浩来说,并不能造成任何阻碍。
  他漫无目的地行走着,神念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朝着四面八方铺开。
  数千年的封印,让他的力量跌落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低谷,神念所能覆盖的范围也大大缩水,但他依旧是这片土地上至高无上的神。
  不知行走了多久,他的神念终于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人类气息。
  那是一个坐落在两座黑色山脉之间的小村落,规模很小,看起来约莫只有百十户人家,炊烟袅袅,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脆弱。
  罗天浩的身形一闪,下一刻,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村口那棵巨大的枯树之下。
  他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或者说,他不屑于隐藏。那股源自上古淫神的、充满了支配与占有欲的威压,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席卷了整个村庄。
  村子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壮年汉子,手中的斧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双目圆瞪,瞳孔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存在。
  他的心脏在那股无法抗拒的威压下被瞬间捏爆,“噗”地一声,鲜血从他的七窍中狂喷而出,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正在屋顶修补茅草的老者,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从屋顶滚落,摔在地上时,已然没了声息。
  几个正在街上追逐打闹的男童,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随即化为惊恐,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便齐齐倒地,生机断绝。
  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村庄内所有的男性,无论老幼,尽数暴毙。
  他们的死亡方式如出一辙,皆是心脏无法承受那股神威而爆裂。
  这不是屠杀,这仅仅是神路过时,清理掉了路边碍眼的虫豸。
  而村中的女性,则遭遇了截然不同的“审判”。
  “啊……”
  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从一间半开着门的石屋中传出。
  一个外表看起来约莫17岁的年轻女子,正手足无措地站在屋内。
  她原本正在织布,可就在刚刚,一股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
  她的身体瞬间就软了,织布机再也无法操作,她扶着墙壁,感受着那股暖流化作了滔天的情欲,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她的脸颊变得滚烫,双眼迷离,呼吸急促。
  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双腿间涌出,瞬间就打湿了她那条粗布长裤,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好想要……疯狂地想要……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望向村口的方向,那里,仿佛有一个黑洞,正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吸引着她的灵魂,吸引着她的肉体,吸引着她的一切!
  “是……是谁……是谁在那里……”她娇喘着,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黏腻。
  她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推开房门,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当她看到站在村口枯树下的那个黑袍身影时,她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神!
  那是神明!
  这个念头,是她被欲望彻底吞噬前,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念头!
  她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又满足的尖叫,就在看到罗天浩的瞬间,她体内的欲望洪流冲破了最后的堤坝。
  一股滚烫的水流,带着强劲的力道,从她紧绷的腿心处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晶亮的抛物线,将她身前的地面彻底打湿。
  潮喷!
  这个未经人事的乡村少女,仅仅是看了一眼罗天浩,便在极致的欲望冲击下,达到了凡人一生都难以企及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抽搐,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跪倒在地。
  但她没有停留,而是像之前韩雪儿一样,用一种更加卑微、更加狂热的姿态,手脚并用地朝着罗天浩爬去。
  她的速度很快,充满了迫不及待的急切。
  粗布长裤因为潮喷而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屁股和双腿上,勾勒出她那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丰腴曲线。
  她的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湿漉漉的痕迹。
  很快,她便爬到了罗天浩的脚下。她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只是将额头紧紧地贴在他脚前的泥土上,丰腴的身体因为激动和欲望而剧烈地颤抖着。
  〖林婉儿〗:“神……神明大人……婉儿……婉儿参见神明大人……婉儿是肮脏的……婉儿是卑贱的……求神明大人……责罚婉儿……”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将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贱的位置。
  罗天浩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这个已经彻底臣服的雌性,对于她那夸张的反应没有丝毫意外。这,便是他权能的体现。
  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是那般冷漠,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罗天浩〗:“现在是何年何月?此地是何处?这片大陆,如今由谁做主?”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让地上颤抖的林婉儿瞬间安静了下来。她努力地抬起头,那张沾满了泥土和泪水的小脸上,充满了狂热的崇敬。
  〖林婉儿〗:“回……回神明大人……今……今年是归云历,三千六百九十九年,霜降之月……这里是北冥洲边境的黑石村……”
  归云历?
  罗天浩的眉头微不可查地一挑。
  三千六百九十九年……他竟然被封印了这么久。
  一个以“归云”为名的纪年,看来,这个纪年的开创者,便是如今这片大陆的主宰了。
  〖罗天浩〗:“谁在统治这片大陆?”
  听到这个问题,林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理所当然的崇敬,那是凡人对于传说中人物的敬畏。
  〖林婉儿〗:“回禀神明大人,如今统御八洲的,自然是归云宗的宗主,被誉为‘救世仙尊’的游海韵大人!”
  游……海……韵……
  当这三个字从少女的口中吐出时,罗天浩周身的气息骤然一冷,一股无形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怖杀意,不受控制地逸散而出!
  他脚下的地面,瞬间凝结出了一层厚厚的黑色冰晶,并飞速向四周蔓延。
  跪在他脚下的林婉儿,在这股杀意的冲击下,如遭雷击,浑身一颤,张口喷出一股鲜血,整个人差点就此昏死过去。
  但即便是这样,她看向罗天浩的眼神依旧充满了迷恋与顺从,丝毫不敢有半分怨怼。
  罗天浩缓缓闭上了眼睛,掩去了其中滔天的怒火与刺骨的寒意。
  游海韵!
  这个名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曾是他座下最受宠信,也是实力最强的七位心腹女奴之一!她天赋异禀,对自己忠心耿耿,是自己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最温顺的一张床。
  可到头来,背叛自己的,竟然也是她!
  原来,所谓的封印,所谓的正邪大战,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主谋,就是自己最信任的卑贱性奴!
  〖罗天浩〗【心想:好……真是好得很啊!游海韵!趁着本座被封印,你倒是鸠占鹊巢,当起了救世仙尊?还创立了归云宗?真是本座的一条好狗啊!】
  无尽的怒火在他的胸中燃烧,但他很快便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
  他不是愚蠢的莽夫,被封印了数千年,力量跌至谷底,现在去找游海云,无异于自寻死路。
  他需要时间,需要力量。他要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然后……让那个卑贱的叛徒,品尝到比被封印在玄冰之中,痛苦亿万倍的绝望!
  他重新睁开眼,眼中的杀意已经消失不见,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冷漠。
  他低头看着脚下这个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却依旧努力撅起屁股,将自己最诱人的部位对着他的少女。
  〖罗天浩〗:“那个女人……游海韵,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统治大陆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林婉儿被他那平淡的语气所安抚,连忙将自己从村中长辈和游商口中听来的传说,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林婉儿〗:“回……回禀神明大人……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这片天地被一个恐怖的大魔头统治,生灵涂炭。后来,在大陆即将毁灭之际,是游海韵仙尊大人,联合了当时各大宗门的强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最终将大魔头封印……”
  〖林婉儿〗:“大战之后,百废待兴,游海韵仙尊建立了归云宗,拨乱反正,重新制定了天地秩序,并开启了‘归云历’。数千年来,在仙尊大人的治理下,天下太平,我们凡人才能安居乐业……”
  她说得断断续续,但核心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
  罗天浩静静地听着,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
  大魔头?救世仙尊?
  真是可笑!
  一个靠着背叛主人上位的贱奴,竟然也能被粉饰成救世主?
  看来这几千年,她不光实力大涨,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也是学了个十足。
  至于那所谓的“联合各大宗门强者”,恐怕当年那些围攻自己的所谓正道高手,也不过是她游海韵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而真正唆使她背叛自己的幕后黑手,这个愚蠢的凡人少女,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救世仙尊……天下太平……”
  罗天浩低声咀嚼着这几个词,那张俊美邪异的脸上,嘲讽的冷笑愈发浓郁,最终化为一片死寂的冰冷。
  他甚至懒得再多看一眼脚下这个名为林婉儿的卑贱雌性。
  对于他来说,这个凡人少女的存在,以及她口中所说的那些被篡改的历史,都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
  她的崇拜,她的敬畏,她口中那个光辉伟岸的“游海韵”,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毒针,狠狠地刺入他那高傲的神魂之中。
  被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奴隶背叛,甚至鸠占鹊巢,摇身一变成了受万民敬仰的救世主,而自己,却成了那个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大魔头。
  天下间,还有比这更滑稽,更讽刺的事情吗?
  滔天的怒火,如同地心深处的岩浆,在他沉寂了数千年的胸膛中轰然爆发。
  这股怒火并非狂暴的嘶吼,而是一种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永恒寒冬的极致冷静与残忍。
  他周身的空气,温度骤然降至冰点以下。
  黑色的魔气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从他的黑袍之下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盘旋在他的脚边。
  大地在哀鸣,空间在战栗。
  跪在地上的林婉儿,本能地察觉到了这股毁天灭地的怒意。
  她吓得魂飞魄散,但被淫神威压支配的身体却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以为她的神明是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发怒。
  〖林婉儿〗:“神明大人……息怒……是婉儿的错……是婉儿没有侍奉好您……求您……求您享用婉儿的身体吧……婉儿的后面……还是干净的……求您用它来泄火……”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更加卖力地撅起自己那丰腴的屁股,甚至用手扒开了自己的臀瓣,试图将自己最私密的肛门展现给她的神明看,希望能以此平息他的怒火。
  然而,她这卑贱而又淫荡的举动,彻底成了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根火星。
  罗天浩的目光,终于从虚空中收回,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没有轻蔑,没有欲望,甚至没有愤怒。
  有的,只是看待一件死物般的、纯粹的虚无与漠然。
  仿佛她在他眼中,与一块石头,一粒尘埃,没有任何区别。
  他缓缓抬起了脚。
  林婉儿见状,以为神明终于要“临幸”自己,眼中顿时迸发出狂喜与期待的光芒。
  但下一刻,那只赤裸的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轻描淡写地踩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整个人狠狠地踏进了泥土之中。
  “唔……!”
  林婉儿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鼻梁瞬间塌陷,满口的牙齿混着鲜血从嘴里喷出。
  剧痛与窒息感传来,但她依旧不敢有丝毫反抗,甚至还在扭动着身体,试图迎合着这只踩在她脸上的脚。
  罗天浩看着脚下这张已经血肉模糊、不成样子的脸,感受着她那卑微到骨子里的奴性,心中的怒火没有丝毫平息,反而被一股极致的厌恶与烦躁所取代。
  他不想再看到任何一张敬拜着“游海韵”的脸,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赞美那个叛徒的话。
  这个村庄,这个世界,都让他感到恶心。
  “聒噪的……蝼蚁。”
  他冰冷地吐出几个字,踩在林婉儿脸上的脚猛然发力。
  “嘭!”
  如同西瓜爆裂,林婉儿的头颅瞬间炸开,红的白的溅满了地面。
  她那具无头的丰腴身躯,在神经的最后作用下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那撅起的屁股,依旧保持着献媚的姿态,显得无比的讽刺与可悲。
  他缓缓收回脚,看都未看那具尸体一眼。
  他的目光,望向了村庄的深处。
  在那里,他的神念可以感知到,还有数十个瑟瑟发抖的雌性生命。
  她们同样被他的神威所影响,一个个衣衫不整,春情勃发,但又被他后续爆发的恐怖杀意吓得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一股暴虐的情绪在罗天浩心中升腾。
  他需要发泄。
  他需要一场杀戮,来祭奠自己重获自由,来宣告自己君临故土!
  他没有再移动脚步,只是缓缓抬起了右手,五指张开,对着整个村庄,轻轻一握。
  “嗡——!”
  一股无形的、漆黑的波动,以他为中心,瞬间笼罩了整个黑石村。
  村庄内,那些躲在屋子里的女人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她们眼中的春情与恐惧,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所取代。
  “啊啊啊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每一间石屋中同时响起!
  只见她们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皮肤开始干瘪,血肉迅速枯萎,饱满的身体在短短一两个呼吸间,就变成了一具具皮包骨头的干尸!
  她们的生命精华,她们的血肉,她们的灵魂,所有的一切,都被那股漆黑的波动强行抽出,化作一道道血色的流光,从门窗的缝隙中飞出,汇聚到了村口。
  这些血色的流光,如同倦鸟归林般,盘旋在罗天浩的头顶,最终化作一个高速旋转的血色漩涡,被他张口尽数吞入腹中!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十息。
  当一切平息,整个黑石村,已经化为了一片鬼蜮。
  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活口。只有一具具姿势各异的干尸,和村口那具被踩爆了头的无头女尸。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与死亡的气息。
  罗天浩吞噬了整个村庄数十人的生命精华,感受着体内那聊胜于无的补充,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他缓缓放下手,黑色的长袍在死寂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他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北冥洲的层层阻碍,望向了大陆的中央。
  那里,是中神洲。
  那里,是他昔日的王座所在之地。
  那里,有他此生最痛恨的叛徒。
  此时,在暗处,有一双眼睛正看着这一切……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1:31:07

第3章 新的左膀右臂
  罗天浩的目光,如两道实质的寒冰,射向村落边缘一座不起眼的、用作警戒的低矮石塔。
  就在他吞噬掉整个村庄的生命,准备转身离开这片污秽之地时,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道视线。
  那道视线与之前那些村民截然不同。
  没有恐惧,没有绝望,更没有被神威扭曲的、卑贱的欲望。
  那是一道……平静、专注,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与期待的视线。
  在这片被他的神威彻底净化的死亡领域里,任何一个还能保持清醒意志的存在,都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是谁?
  竟然能抵御他“上古淫威”的被动神威?
  是修为高深的大能?不可能。他如今虽然虎落平阳,但神魂的本质仍在,元婴期以下的修士在他面前,连维持站立的资格都没有。
  是某种特殊的法宝护体?或许。但这北冥洲的穷乡僻壤,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宝物?
  罗天浩的身影没有一丝预兆地从原地消失,下一瞬,便出现在了那座低矮石塔的顶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塔内唯一的活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刚刚成年的女子,身材高挑,看着约莫18,19岁的模样。
  她就那么大喇喇地盘腿坐在地上,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用某种兽皮缝制的坎肩与短裤,露出了大片健康而富有弹性的小麦色肌肤。
  她的打扮和气质,都与这片土地格格不入,充满了野性与不羁。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堪称“超级巨乳”的饱满胸脯。
  那对豪乳被一块兽皮抹胸紧紧地束缚着,却依旧挤压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惊人沟壑,仿佛随时都要撑破那脆弱的布料,悍然弹跳出来。
  女子有着一头杂乱的黑色短发,几缕发丝不听话地垂在额前,更衬得她那双眼睛明亮得惊人。
  此刻,她正抬着头,毫无畏惧地与罗天浩对视,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吊儿郎当的、满不在乎的笑意。
  她不怕。
  面对着刚刚屠戮了整个村庄,浑身散发着神魔气息的罗天浩,她竟然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罗天浩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兴趣。这是他破封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异类”。
  〖罗天浩〗:“你不怕死?”
  他的声音如同万载玄冰,足以让任何生灵的血液都为之冻结。
  然而,那女子却只是耸了耸肩,那对巨乳也随之晃动了一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凌夜〗:“怕啊,怎么不怕。但怕有用吗?反正我爹妈早就死了,烂命一条,死在哪不是死?”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点沙哑的质感,话语里透着一股子看透生死的洒脱。
  〖罗天浩〗:“你认识本座?”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她能免疫自己的淫威,绝非偶然。
  女子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然后对着罗天浩,用一种既尊敬又熟稔的语气说道:
  〖凌夜〗:“当然认识。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我娘天天念叨您,念叨了几万遍,您的模样,您的气息,早就刻进我骨头里了。至高无上的主人,淫神大人。”
  她轻轻地吐出“淫神”二字,眼神变得炙热而又复杂,其中有孺慕,有崇敬,更有深深的……仇恨。但那仇恨,却不是对着罗天浩。
  罗天浩的黑眸微微眯起。
  〖罗天浩〗:“你娘是谁?”
  〖凌夜〗:“我娘没资格有名字,她只是您座下七十二魔姬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她说,您曾赐名她为‘香奴’。”
  香奴。
  这个名字在罗天浩尘封的记忆中一闪而过。
  他想起来了,那是一个体有异香,在床上颇为顺从温婉的女奴,因为不喜争斗,一直被他养在北冥洲的一处行宫里,算是他众多玩物中,较为省心的一个。
  没想到,她竟然还有一个后代。
  〖凌夜〗:“我自幼父母双亡,从来没见过我爹。我娘说,我的存在,是您的恩赐。”
  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随即又被滔天的恨意所取代。
  〖凌夜〗:“我娘的死,还有我名义上父亲的死,都是拜那个贱人所赐——游海韵!归云元年的那场大战,您被封印之后,那个贱人为了巩固她的地位,清除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对您所有的旧部展开了疯狂的屠戮!绝大多数的行宫都被屠戮干净,我娘自然也没有被放过!”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拳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凌夜〗:“我亲眼看着!看着那个贱人,用她那把看起来圣洁无比的‘净世琉璃剑’,一剑斩下了我娘的头!就因为我娘不肯说您的坏话,不肯唾弃您的名讳!在动手之前,我娘拼死将我藏在了一堆草席下面,用她的体香掩盖了我的气息,我才侥幸活了下来!”
  〖凌夜〗:“您知道吗,主人?在那之前,我跟我娘过得有多开心……”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悠远而怀念,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凌夜〗:“我娘说,侍奉您,是她身为女人的至高荣耀。她说,别的修士追求大道,枯燥无味,而她的大道,就是承载您的欲望。每天,她都会清洗干净身体,然后躺在床上,想象着您的临幸。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痒,那种小穴里永远都湿漉漉的空虚感,对她来说不是折磨,而是最甜美的恩赐。”
  〖凌夜〗:“她会用各种方法来满足自己,用手,用兽角打磨的光滑肉棒,用冰冷的玉势……她会把自己玩弄到一次又一次地潮喷,浑身瘫软,嘴里还不停地呻吟着您的名字。她说,每一次高潮,都像是离您的神魂更近了一步。她还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您生下一百个孩子……她说,能被您干,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凌夜〗:“可这一切,都被游海韵那个贱人给毁了!她杀了我娘,还污蔑您是万恶不赦的魔头!我躲在草席下面,听着外面那些虚伪的正道修士,歌颂着游海韵的功德,我恨!我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她抬起头,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燃烧着复仇的烈焰,直视着罗天浩。
  〖凌夜〗:“这些年,我一直像野狗一样活着,在这苦寒之地挣扎求生。我一直在等,等您回来!我知道您一定会回来的!现在,您终于回来了!主人,请让我追随您!我叫凌夜,我愿意成为您手中最锋利的刀,最淫荡的狗!请您用我,去向那个贱人复仇!这是我活着的唯一意义!”
  说完,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罗天浩,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罗天浩静静地看着她,古井无波的眼眸中,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
  忠诚者的后裔,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复仇者。
  她的身上,流淌着属于他的奴仆的血脉,所以才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他的神威。
  她,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一个绝佳的工具。
  他需要力量,需要帮手。而眼前这个女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罗天浩〗:“你想为本座效力,还不够格。但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本座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话音刚落,他伸出手指,对着下方的凌夜,轻轻一点。
  一缕微弱到几乎不可见的,由纯粹的精神力量凝聚而成的,夹杂着绯色与墨色的神力,如同一道无形的闪电,瞬间射入了凌夜的眉心!
  “啊……!”
  凌夜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软倒在地。
  她那副吊儿郎当、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发自灵魂深处的迷惘与空虚。
  〖凌夜〗【心想:这是……什么感觉?身体……好热……不……不是热……是痒……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好空虚……我……我的身体里好像缺了一块东西……必须……必须被填满……被一个……巨大、滚烫、强硬的东西……狠狠地……插进来……】
  她的理智在飞速瓦解,那股被她母亲形容为“甜美恩赐”的骚痒,此刻在她体内,以百倍、千倍的烈度爆发了!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欲望,更是精神上的烙印,是淫神权能最直接的体现!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身体,双手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撕扯着。
  那件本就简陋的兽皮抹胸,“嘶”的一声被她自己扯开,两只硕大无朋的雪白巨乳,彻底挣脱了束缚,如同两只受惊的白兔,猛地弹跳了出来!
  那对奶子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与她那略显纤细的上半身形成了夸张的对比。
  雪白的乳肉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显示出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
  乳晕依旧是淡粉色,而顶端的两颗乳头,高高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抚摸与吸吮。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罗天浩看着她这副淫态毕露的模样,似乎还觉得不够。他指尖的那缕神力,再次变幻。
  〖罗天浩〗:“既然你如此崇拜本座的恩赐,那本座,便让你变得更‘完美’一些。”
  那股侵入凌夜体内的神力,一部分扭曲着她的精神,另一部分,则精准地涌向了她那对硕大的乳房!
  “啊啊啊啊——!”
  凌夜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尖叫!她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胸部,再次膨胀!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
  皮肤被拉伸到了极限,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但从乳房深处,却涌出一股股酥麻的、强烈的快感!
  仿佛有无数只温暖的小手,在揉捏、刺激着她乳房内的每一寸乳腺和脂肪!
  乳肉在疯长!
  雪白的乳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大、更圆、更挺翘!
  上面的血管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纵横交错,如同某种诡异而又美丽的纹路。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正在变得越来越重,沉甸甸地垂在胸前,每晃动一下,都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爆乳!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由神力催生出的、美丽的爆乳!
  这对新的乳房,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倍有余,每一只都比她的头还要大。
  乳晕的范围也扩大了,颜色变成了诱人的红色,而乳头顶端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点点晶莹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乳汁。
  “主人……啊……主人……好大……我的奶子……要炸了……好舒服……好喜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恩赐……”
  凌夜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她的精神被彻底改造,她的人格被欲望所覆盖。
  她看着自己胸前这对堪称神迹的爆乳,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狂喜与崇拜。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拖着那对沉重的巨乳,跪行到罗天浩的面前,将头颅深深地埋下,用脸颊去蹭他的脚踝,像一只真正的、摇尾乞怜的母狗。
  罗天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彻底脱胎换骨,成为了只为他而存在的、最完美的欲望容器。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情欲而变得妩媚动人的脸。
  〖罗天浩〗:“从今日起,你不再叫凌夜。凌夜已经死了。”
  〖罗天浩〗:“本座,赐你新的名字。你将是本座醒来后,册封的第一个性奴。”
  〖罗天浩〗:“你的名字,叫做——媚姬。”
  媚,是魅惑众生的妩媚。
  姬,是只属于神明的姬妾。
  〖媚姬〗:“媚姬……媚姬……谢……谢主人赐名……”
  她反复呢喃着这个淫荡而又色情的新名字,身体因为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新生的巨大爆乳也随之晃动不休,乳尖溢出的乳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她,罗天浩复仇之路上的第一个棋子,第一个专属的性奴,就此诞生。
  罗天浩的目光在媚姬那具被他亲手改造过的、充满了淫荡美感的身体上停留了片刻。
  那对被神力催生出的爆乳,随着她每一次卑微的呼吸而沉重地晃动,散发着甜腻的奶香与麝香,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陷入疯狂。
  他很满意这件“艺术品”的外观,但仅仅是外观,还远远不够。
  一个只有身材的玩物,一个只能在床上承欢的母狗,对于他即将展开的、针对整个世界的复仇大业来说,毫无用处。
  他需要的不是一件精美的花瓶,而是一把能为他斩开一切荆棘,染尽仇敌之血的刀。
  〖罗天浩〗:“起来。”
  跪伏在他脚边的媚姬浑身一颤,立刻用尽全身的力气,拖着那对给她带来无尽快感与沉重负担的巨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只是用那双被情欲和崇拜填满的眸子,痴痴地望着她的神明。
  〖罗天浩〗:“你现在的样子,除了能当一个供本座泄欲的肉便器,一无是处。游海韵那个贱人,如今已是这片天地的主宰,你以为凭你这凡人之躯,能伤到她一根头发?”
  他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刃,却让媚姬感到了无上的荣耀。主人……在为她考虑!
  〖媚姬〗:“媚姬……媚姬愚钝……请主人指引!媚姬愿为主人做任何事,哪怕是化作厉鬼,也要咬下那贱人的一块肉!”
  她激动地表着忠心,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也随之剧烈地晃动起来,乳尖的奶水流得更欢了。
  罗天浩对她的忠诚不置可否,这本就是理所当然。他转过身,黑色的长袍在风中扬起一角,露出了他那宛如神铸的赤足。
  〖罗天浩〗:“跟上。想成为本座的刀,你首先要做的,是学会如何饮血。”
  说完,他的身影便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向着来时的方向——那片埋葬了他数千年岁月的万载冰川废墟射去。
  媚姬见状,不敢有丝毫犹豫。
  她甚至来不及为自己赤裸的身体感到羞耻——因为羞耻这种情绪,早在被主人赐名的那一刻,就和她的旧名一起被抛弃了。
  她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跟上主人的脚步。
  她迈开双腿,奋力奔跑起来。
  那对恐怖的爆乳,成为了她最大的阻碍。
  每跑一步,那两团巨大的乳肉便会疯狂地上下甩动、左右拍打,撞击着她的胸膛、小腹和手臂,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但这疼痛,却又夹杂着强烈的、让她双腿发软的快感。
  她只能咬着牙,用双臂艰难地环抱住自己的巨乳,踉踉跄跄地追赶着。
  北冥洲的寒风,刮在她赤裸的肌肤上,非但没让她感到寒冷,反而让她体内那股被神力点燃的欲火烧得更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淫水正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身后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
  ……
  当罗天浩重新回到那个因他破封而形成的巨大冰窟时,媚姬才拖着疲惫不堪而又亢奋无比的身体,姗姗来迟。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混合着奶水与淫水,将她整个人都浸泡得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浓郁而又淫靡的气味。
  罗天浩没有理会她的狼狈,而是径直走到了冰窟的中央。这里的玄冥之气最为浓郁,也最适合他接下来的计划。
  复仇不能操之过急。
  他现在的实力,连全盛时期的万分之一都不到,贸然出现在游海韵面前,只会重蹈覆辙。
  他需要时间来恢复,也需要培养出真正可用的力量。
  眼前的媚姬,就是他的第一块试验田。
  〖罗天浩〗:“本座将用两个月的时间,让你脱胎换骨。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但你若能撑下来,本座便赐予你向仇敌挥刀的资格。”
  〖媚姬〗:“谢主人恩典!无论何等痛苦,媚姬都甘之如饴!”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罗天浩不再废话,他盘膝而坐,对着媚姬命令道:
  〖罗天浩〗:“坐到本座面前来,褪去你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运转本座现在传给你的法门。”
  一道蕴含着庞大信息流的意念,直接冲入了媚姬的脑海。
  那是一篇名为《玄阴姹女心经》的功法,并非什么高深莫测的大道真解,而是一门速成的、专门用来采补与双修的魔道功法。
  但经过罗天浩的修改,这门功法变得更加霸道,可以直接掠夺天地间的阴寒之气,强行灌注己身,以最快的速度筑就道基。
  媚姬不敢怠慢,连忙爬到罗天浩面前,听话地撕下了自己下身那条兽皮短裤,将自己那具丰腴成熟、毫无遮掩的裸体,彻底呈现在主人的面前。
  茂密的黑色阴毛下,是早已泥泞不堪的肥嫩肉唇。
  她学着主人的样子盘膝坐下,巨大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而被挤压得更加变形,几乎铺满了她的整个大腿。
  她闭上眼睛,开始按照脑海中的法门,尝试着吐纳。
  “嗡——!”
  随着她第一个周天的运转,整个冰窟内的玄冥之气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化作无数道肉眼可见的黑色气流,疯狂地朝着媚姬的身体涌去!
  “啊——!”
  媚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感觉,就像是瞬间被扔进了万年寒潭的最深处,亿万根冰针同时刺入了她的四肢百骸,乃至灵魂深处!
  她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就要被冻结,经脉像是要被这股狂暴的阴寒能量撑爆!
  她的皮肤表面,迅速凝结出了一层白色的寒霜,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冰渣。
  这,就是凡人之躯,强行吸纳天地灵气的代价!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活活冻死的时候,一股温暖、霸道,带着绯色光华的神力,从对面罗天浩的指尖射出,精准地没入了她的眉心。
  这股神力如同定海神针,瞬间镇压住了她体内暴走的玄冥之气,并开始引导着这股力量,按照《玄阴姹女心经》的路线,冲刷、改造着她的凡胎肉体。
  痛苦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每一次冲刷,都像是用钢刷在刮她的骨头,但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又有一丝丝异样的、酥麻的快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升起。
  冰与火的交织,痛苦与快感的轮回。
  媚姬死死地咬着牙,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她知道,这是主人的考验,也是主人的恩赐。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骨骼在变强,血肉在凝实,一股微弱但精纯的“气感”,开始在她的丹田处缓缓凝聚。
  炼气……筑基……金丹!
  在罗天浩这位上古淫神不计成本的灌顶与引导下,在海量玄冥之气的支撑下,媚姬的修为,以一种骇人听闻的速度,疯狂飙升!
  这期间,每当媚姬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玄冥之气的冲击时,罗天浩便会停止灌输。而这个时候,便是媚姬履行她“肉便器”职责的时刻。
  她会如同最饥渴的母狗般爬到罗天浩的胯下,用她那被冻得发紫的嘴唇,去含住他那象征着神明威严的肉棒。
  或是翻过身,将自己那被寒气侵袭得紧绷的骚穴和屁眼,对准她的主人,哭泣着,哀求着他的插入与蹂躏。
  罗天浩自然不会客气。
  他将她当做一个修炼的鼎炉,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他会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占有她,将自己体内那微弱却精纯的阳性能量,射入她的体内。
  这不仅能让他得到片刻的欢愉,更能平衡她体内过于阴寒的能量,让她不至于走火入魔。
  每一次交合,对媚姬来说都是一次新生。
  主人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为她伐毛洗髓;主人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对她来说都是无上的琼浆玉液,滋养着她那被玄冥之气摧残的身体。
  就这样,日复一日。
  修炼、被折磨、交合、恢复……
  两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
  当媚姬再次从入定中醒来时,她整个人的气质已经截然不同。
  她的修为,赫然已经达到了金丹中期!
  短短两个月,从一个凡人,一跃成为一名金丹真人,这若是传出去,足以颠覆整个修真界的认知!
  她的气血值和灵力值,也得到了爆炸性的增长。原本凡人的脆弱身躯,如今坚韧无比,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金丹真人的威势。
  她的外貌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皮肤变得更加细腻,白皙得仿佛透明,但那对恐怖的爆乳,却丝毫没有缩小,反而因为灵力的充盈,变得更加挺翘、更加饱满,上面那纵横交错的青筋,如同有生命般缓缓搏动,充满了诡异而又致命的诱惑。
  罗天浩看着眼前的成品,淡漠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根基是打好了,但还缺少一把趁手的兵器,以及杀戮的技巧。
  他站起身,走到冰窟的一处角落。那里,有一块尚未在破封时完全碎裂的万载玄冰。他伸出手,按在了玄冰之上。
  黑色的魔气与绯色的神力从他掌心涌出,瞬间将那块坚硬无比的玄冰包裹。
  只听见“咔咔”的声响,玄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分解、压缩、重塑!
  罗天浩将自己的一缕神念,混杂着淫神本源,打入了正在成型的兵器之中。
  片刻之后,光芒散去。
  一根通体漆黑,长约五尺,手臂粗细的金属长棍,静静地悬浮在他的面前。
  棍身之上,遍布着无数道天然形成的、如同女子裸体纠缠般的绯色纹路,这些纹路仿佛在缓缓流动,散发着一股能勾魂夺魄的邪异气息。
  〖罗天浩〗:“此棍,由万载玄冰之髓,融本座魔气与神念所铸,品阶已达上品灵宝。其内蕴含本座的淫神法则,凡被其击中者,心神失守,情欲焚身,任你宰割。”
  〖罗天浩〗:“本座赐其名——**销魂夺魄棍**。”
  媚姬痴迷地看着那根充满了力量与淫靡气息的长棍,这就是……主人亲手为她打造的武器!
  她伸出手,恭敬地接过了销魂夺魄棍。
  长棍入手,传来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意,但随即,一股热流便从棍身涌入她的体内,与她体内的玄阴灵力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仿佛这根棍子,本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罗天浩〗:“空有力量和兵器,不过是莽夫。从今日起,本座传你四式杀伐之术。你必须在离开此地前,将其融会贯通。”
  〖罗天浩〗:“记住,你的身体,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呻吟,都是你最强大的武器。”
  接下来的日子里,罗天浩开始亲自调教媚姬的战斗技巧。他所教的,尽是些极其淫荡,却又无比歹毒致命的招式。
  第一式,名为“魔女献媚步”。
  这是一种诡异步法,施展之时,媚姬的身形会化作无数道赤裸的幻影,从四面八方包围敌人。
  每一个幻影都在搔首弄姿,极尽诱惑,让敌人眼花缭乱,心神摇曳,在她真正靠近时,已经失去了最佳的防御时机。
  第二式,名为“极乐销魂音”。
  媚姬那因为情欲而发出的呻吟与娇喘,在灵力的加持下,会变成最恐怖的魔音。
  这声音能直接穿透护体灵光,侵入敌人的识海,唤醒其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使其陷入淫靡的幻境之中,轻则灵力紊乱,重则道心破碎,沦为只知交媾的野兽。
  第三式,名为“痴情淫毒涎”。
  她的唾液,在神力的改造下,已经变成了一种奇特的毒素。
  此毒无色无味,一旦沾染,便会迅速侵入对方体内,使其产生对施术者狂热的、病态的爱意与情欲,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一切,任其宰割。
  她可以将其吐出,也可以涂抹在销魂夺魄棍上。
  第四式,名为“玉体锁魂缠”。
  这是一种近身缠斗的技巧。
  一旦被她近身,她便会如同最柔韧的水蛇,用她那充满弹性的赤裸四肢,紧紧地缠绕住敌人。
  她身体的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扭动,都会通过皮肤的接触,将她的淫神气息注入敌人体内,吸取对方的精气与灵力,同时让对方在极致的酥麻与快感中,逐渐失去反抗的意志,最终被她绞杀,或被销魂夺魄棍一棍爆头。
  冰窟之内,媚姬赤裸着身体,挥舞着销魂夺魄棍,不知疲倦地修炼着。她的对手,是罗天浩用玄冰凝聚出的、实力堪比金丹后期的冰傀儡。
  她时而化作鬼魅,在冰傀儡身边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残影;时而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让坚硬的冰傀儡都为之动作一滞;时而吐出一口香津,精准地落在冰傀儡的身上,使其表面的寒气都变得紊乱;时而整个人贴上去,用那火热的胴体,将冰傀儡死死缠住。
  而当她结束一天的修炼,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时,罗天浩便会走上前,用最原始的方式,对她进行“犒赏”与“补充”。
  两个月的特训结束,罗天浩看着身前赤裸侍立,气息已然是金丹真人的媚姬,目光在她那对被神力催生出的恐怖爆乳上扫过。
  这对巨乳在战斗中,因为剧烈的晃动,既是魅惑敌人的武器,也是她自身行动的巨大累赘。
  他瞥了她一眼,那淡漠的眼神仿佛能看透她身体的每一个微小的不协调。
  〖罗天浩〗:“奶子重不重?”
  这句突兀的问话,让媚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
  她连忙用双手更加用力地托住自己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羞愧而又兴奋地低下头,感受着主人审视的目光。
  〖媚姬〗:“回……回主人……不重!主人恩赐的一切,都是媚姬无上的荣耀!只是……只是媚姬的身体愚钝,有时候会因为它们的晃动而跟不上主人的节奏……”
  她不敢说重,却又诚实地说出了它们的妨碍。
  罗天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他要的是一件完美的兵器,自然不能容许有如此明显的缺陷。
  〖罗天浩〗:“既然是本座的兵器,自然要有相配的甲胄。本座今日便再赐你一件战甲。它会让你变得更强,也会让你……时刻不忘自己身为奴隶的本分。”
  说罢,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对着不远处最后一块巨大的万载玄冰之髓遥遥一指。
  那块晶莹剔透的玄冰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摄取到空中,随即,一滴紫黑色的、蕴含着罗天浩本源神力的血液,从他的指尖逼出,融入了玄冰之中。
  “滋啦——!”
  如同滚油入水,整个玄冰之髓发出了凄厉的嘶鸣,内部瞬间被无数道紫黑色的血丝所贯穿。
  紧接着,在罗天浩神念的精准操控下,这块融合了他神血的顶级材料,开始被拉伸、扭曲、塑形。
  它没有变成甲片,也没有变成护具,而是化作了数根比小指还要纤细的、闪烁着紫黑色金属光泽的链条。
  这些链条看起来极为纤细,仿佛一掰就断,但其上流转的,却是连罗天浩自己现在都无法轻易破坏的、蕴含着不朽神性的坚固法则。
  〖罗天浩〗:“过来。”
  媚姬毫不犹豫,如同朝圣般,赤裸着身体,一步步走到罗天浩面前,顺从地跪了下来,将自己完美而又淫荡的胴体,完全呈现在主人面前。
  第一根链条,如灵蛇般飞来,自动缠绕在了她的腰间,冰冷的触感让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更多的链条飞来,以她的腰间为中心,向上和向下延伸,巧妙地缠绕 在她的身前背后,勾勒出她身体最诱人的曲线,却又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所有关键的部位,让她的大部分肌肤,依旧暴露在空气之中。
  然后,便是这副“战甲”最核心的部件。
  两根最细的链条,飞向了她那对硕大无比的爆乳。
  链条的末端,并非是冰冷的金属,而是两个构造精巧的、如同小型金属花苞般的物体。
  罗天浩心念一动,那两个“花苞”便自动张开,露出了里面三瓣锋利的、向外扩张的金属片。
  〖罗天浩〗:“张开你的乳穴,迎接本座的恩赐。”
  媚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她强忍着羞耻与兴奋,伸出手指,用力地捻动、拉扯着自己那早已因为激动而硬挺的粉嫩乳头。
  在她的刺激下,那两个原本细小的乳孔,微微张开。
  就在此时,那两个张开的金属“花苞”,精准地对准了她张开的乳孔,猛地塞了进去!
  媚姬发出一声凄厉而又销魂的惨叫!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感与异物入侵的强烈刺激,从她最敏感的乳头传来,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这还没完。
  随着罗天浩神念的催动,那塞入她乳孔之中的金属花苞,内部的扩张器开始缓缓张开!
  将她的乳孔从内部,残忍地、一点点地撑大!
  那是一种无比清晰的、被贯穿、被撑开的痛楚与快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乳头内部的乳腺组织,被那三瓣金属片狠狠地抵住、拉扯。
  当扩张器完全张开后,链条猛地向上绷紧!
  媚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她那对巨大的乳房,被这两根链条硬生生地向上吊了起来,高高地耸立在胸前,形成一个无比夸张而又献祭般的姿态。
  她那被撑开的乳孔,如同两张哭泣的、淫荡的小嘴,被迫对着上方,而乳头则被拉扯得变了形,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剧痛与极致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她腿心狂涌而出。
  但这仅仅是上半身。
  另一根链条,拖着一个通体漆黑,表面布满了细小突起的、由同样材质制成的柱状物体,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是一枚精心设计的阴道塞。
  〖罗天浩〗:“自己塞进去。”
  命令不容置疑。
  媚姬颤抖着双手,接过那枚冰冷而又狰狞的阴道塞。
  她分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肉唇,对准自己那张一合的、饥渴的小穴,咬着牙,一点一点地将阴道塞推了进去。
  “嗯……啊……主人……好满……要被……要被填满了……”
  阴道塞完全没入之后,上面的链条同样收紧,紧紧地勾住了阴道塞的末端,将它牢牢地固定在了她的骚穴深处。
  这根链条向下延伸,绕过她的会阴,从股缝中穿过,最后连接到她后腰的链条上。
  这使得她的阴唇被迫向两侧拉开,将那颗小小的阴蒂和湿润的穴口,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最后,罗天浩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方红色的、由某种灵蚕丝织成的蕾丝眼罩。
  他亲自起身,走到媚姬面前,将这个眼罩,轻轻地为她戴上,遮住了她那双已经失神的眼睛。
  〖罗天浩〗:“从今往后,这便是你的新皮肤。这副‘堕天魔姬甲’,拥有顶级的防御力,但它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防御本座。去感受它,适应它,让它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堕天魔姬甲”。
  媚姬,或者说现在这个被眼罩遮住双眼,全身只被几根关键的链条束缚,乳房被高高吊起,阴道被异物填满的赤裸女奴,听到了主人赐予这副刑具的名字,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痉挛。
  她彻底高潮了。
  最后,在离开冰窟的前一天,罗天浩对她下达了最后的,也是永恒的命令。
  〖罗天浩〗:“从今往后,你的身体,是本座的财产,是杀戮的兵器,也是泄欲的容器。你要让世人看到,侍奉本座的奴隶,是何等的‘坦诚’。”
  〖媚姬〗:“是,我的主人!媚姬的身体,从诞生之初,就只属于您一个人!”
  她跪在地上,无比虔诚地回答道。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北冥洲的野丫头,而是淫神罗天浩座下,第一位魔姬。
  一把淬满了淫毒与仇恨的刀,终于崭露头角。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1:42:23

第4章 黑石村
  与此同时,历经了几个月的苦修与历练终于结束,苏清影御使着脚下那柄清亮如秋水的飞剑,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快。
  剑锋划破北冥洲特有的、凛冽如刀的寒风,在她周身形成了一道淡淡的灵光护罩,将刺骨的寒意尽数隔绝在外。
  她,苏清影,寒月宫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弟子,年仅19岁便已是筑基后期的修为,是师门中最耀眼的新星,也是父母眼中最大的骄傲。
  此次下山,她不仅完美地完成了宗门交付的任务,更是用积攒的宗门贡献点,为远在家乡黑石村的父母换取了梦寐以求的礼物。
  她忍不住抚摸着储物袋,心中一片温暖。
  里面有一枚“赤阳暖玉”,是给常年受寒气侵扰的父亲暖身子的;还有一瓶驻颜丹,虽然只是最低阶的丹药,但也能让日渐操劳的母亲,留住几分青春的容颜。
  “爹,娘,影儿回来了……”她轻声呢喃着,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她已经能想象到,当她将这两件礼物交到父母手中时,他们那惊喜又欣慰的表情。
  黑石村,那个贫瘠、偏远,在修真者眼中不值一提的小山村,却是她苏清影心中最温暖的港湾。
  那里没有宗门里无时无刻的竞争,没有修真界的尔虞我诈,只有父母的唠叨,和熟悉的炊烟。
  飞剑的速度极快,远处的黑色山脉轮廓在视野中飞速放大。很快,那个熟悉的、坐落在山坳里的村落,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只是……有些不对劲。
  苏清影的眉头微微蹙起。
  太安静了。
  以往这个时候,村口总会有几个叔伯在晒着太阳闲聊,各家各户的屋顶上,也该是炊烟袅袅。
  可今日,整个村子,都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连一声犬吠都听不到。
  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以及一丝……仿佛骨殖燃烧后留下的焦糊气。
  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上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加快了速度,飞剑化作一道流光,几乎是瞬移般出现在了村口。当她的双脚落在地面上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村口那棵她从小爬到大的枯树下,躺着一具无头的女尸。
  那身体,她认得,是村里年轻的林妹妹。
  可此刻,她的头颅不翼而飞,脖颈处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整个人趴在地上,还保持着一个极为羞耻的、向上撅着屁股的姿态。
  苏清影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踉跄着冲进村子,眼前的景象,让她如坠九幽冰狱。
  死亡!
  遍地都是死亡!
  村道上,院子里,田埂边……到处都是尸体。
  张大爷、李二叔、王家的小胖墩……这些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此刻都化作了冰冷的尸体。
  他们的死状无比凄惨,一个个七窍流血,胸口塌陷,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恐惧,仿佛在死前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而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村里的女性。
  她们的尸体,大多在屋子里。
  但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尸体了。
  那是一具具被吸干了所有血肉精华的、皮包骨头的干尸!
  她们的身体扭曲成各种诡异的姿态,空洞的眼眶大张着,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临死前所遭受的、难以想象的折磨。
  整个黑石村,已经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
  “不……不会的……”苏清影失魂落魄地呢喃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疯了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村子最深处、她家的方向跑去。
  脚下的泥土,因为被鲜血浸透,变得黏腻而又湿滑。
  “爹!娘!你们在哪儿!影儿回来了!”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嘶哑,带着哭腔。
  她冲开了自家那扇虚掩的木门,门内的一切,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桌椅,灶台,墙上挂着的腊肉……一切都那么熟悉。
  但是,爹娘不在。
  他们不在床上,不在厨房,不在院子里。
  苏清影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她像是疯了一样,在屋子里四处翻找,一边找,一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堂屋中央的地面上。
  那里,有两堆人形的、黑色的粉末。
  一堆在父亲常坐的太师椅前,一堆在母亲纳鞋底的小板凳旁。一阵寒风从破开的窗户吹过,卷起几缕灰烬,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又缓缓落下。
  在其中一堆灰烬旁,静静地躺着一枚赤阳暖玉。而在另一堆灰烬里,半埋着一个已经碎裂的丹药瓶。
  是她带回来的礼物。
  它们,终究是没能送到父母的手中。
  苏清影呆呆地看着那两堆灰烬,仿佛被抽干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她终于明白,那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是从何而来。
  她的父母,连一具全尸都没有留下。他们被某种邪恶歹毒的力量,直接焚化成了最原始的灰烬。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无尽痛苦与绝望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这声音凄厉到让天地都为之色变!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狠狠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想要去捧起那两堆灰烬,可那粉末是如此的轻,刚一触碰,便从她的指缝间流逝,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爹……娘……”
  她趴在地上,将脸埋在那两堆冰冷的灰烬之中,任由那象征着死亡的粉末沾满她的脸颊,钻进她的口鼻。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瞬间将地上的灰烬浸湿,变成了一滩滩肮脏的泥浆。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座已经化为鬼蜮的村庄的。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报仇!
  她要找出凶手!她要将那个恶魔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北冥洲 · 临霜城 · 寒月宫门  巍峨的宗门牌坊下,两名守山弟子正百无聊赖地站着岗。
  突然,一道狼狈不堪的流光,从远处的天际跌跌撞撞地飞来,最后“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山门前的白玉石阶下。
  守山弟子定睛一看,皆是大惊失色。
  “是……是苏师姐!”
  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天才弟子的风采?
  她发髻散乱,原本洁白无瑕的月白色道袍上,沾满了血污与泥土。
  一张俏脸惨白如纸,双目红肿,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苏清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根本没有理会那两个目瞪口呆的同门。
  她踉跄着,扑到那巨大的山门前,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边捶打着山门,一边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师母!师母!弟子苏清影求见师母!”
  “师母——!救命啊——!”
  “求求您了!开门啊!”
  她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山门前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很快,她的行为便惊动了宗门之内。
  几道流光飞出,落在山门前,皆是宗门内的执事与长老,他们看着苏清影这副疯癫的模样,都皱起了眉头。
  “苏清影!成何体统!有事禀告执事堂,在此喧哗,宗规何在!”一名执法长老厉声喝道。
  但苏清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要见师母……我要见师母……”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而又威严的声音,从山门深处传来。
  “让她进来。”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执法长老闻言,脸色一变,连忙躬身行礼。
  山门缓缓打开。
  苏清影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只见一个身穿素白宫装,风韵犹存的美妇,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面容清丽,气质如空谷幽兰,一双凤目中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哀愁,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正是寒月宫所有女弟子的“师母”,已故宫主的道侣,如今宗门内地位仅次于大长老的元婴期老祖——柳含烟。
  “师母!”
  看到柳含烟的瞬间,苏清影所有的坚强与伪装瞬间崩溃。她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柳含烟的大腿,放声痛哭起来。
  “师母……呜呜呜……没了……都没了……”
  “我的家……没了……爹娘……他们连尸骨都没有留下……只剩下一把灰……”
  “全村的人……都死了……都死了啊……呜呜呜……”
  柳含烟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子,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清冷的凤目中闪过一丝疼惜与震惊。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放在苏清影的头顶,一股温和的灵力渡了过去,安抚着她那几近崩溃的心神。
  她静静地听着苏清影语无伦次的哭诉,原本平静的脸上,渐渐笼上了一层寒霜。
  屠村?
  还将人活活焚化成灰?
  在这北冥洲,在她寒月宫的治下,竟然发生了如此人神共愤的惨案!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仇杀,而是对她寒月宫威严最恶毒的挑衅!
  柳含烟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她轻轻地将苏清影扶起,用自己的衣袖,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与污泥。
  〖柳含烟〗:“清影,别怕。有师母在。告诉师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五一十,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她的声音,带着元婴老祖特有的、能够安定人心的力量。
  苏清影的情绪,终于稍稍平复了一些。
  她哽咽着,将自己在黑石村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柳含烟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柳含烟〗:“敢在我北冥洲如此行凶!此事,本宫绝不会善罢甘休!”
  〖柳含烟〗:“清影,你且随我回殿内歇息。这桩血海深仇,师母,定会为你,为整个北冥洲的无辜生灵,讨一个公道!”
  说完,她牵起苏清影的手,转身向宗门深处走去。那看似柔弱的背影,此刻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一场由屠村惨案掀起的风暴,即将在北冥洲,酝酿成形。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1:45:30

第5章 新的开始
  此时此刻在万载冰川深处的洞窟里,早已不复最初的死寂。
  这里如今成了淫神苏醒后的第一个巢穴,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纯粹的玄冥之气,而是混杂了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与暴虐的气息。
  此刻,这气息的源头,正上演着一场神明对奴隶最原始、最彻底的征服。
  媚姬正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跪趴在一块被罗天浩削平的巨大玄冰之上。
  她那被神力催生出的恐怖爆乳,因为重力的关系而沉重地垂落下来,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地面,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如同两个巨大的水袋般疯狂地摇摆、拍打。
  那身名为“堕天魔姬甲”的淫具战甲,此刻正发挥着它真正的作用。
  向上吊起她乳头的链条,因为身体的耸动而被绷得笔直,将她那两个被扩张器撑开的乳孔拉扯到了极限,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却又让她神魂颠倒的剧痛。
  而她骚穴深处的那枚阴道塞,则被一根从她身后悍然贯入的、比凡人手臂还要粗壮的巨物,顶得更深、更往里,狠狠地碾磨着她子宫口最敏感的嫩肉。
  “啪!啪!啪!”
  赤裸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冰窟中回荡不休,清晰而又淫荡。
  罗天浩就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抓着她后腰上那冰冷的链条,如同提着一件牲口的缰绳,另一只手则按在媚姬的头顶,将她的脸死死地压在冰面上。
  他那根缠绕着淡淡魔气、狰狞可怖的巨型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被玄阴之气淬炼得紧致无比的骚穴中疯狂抽插、挞伐。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捅穿;每一次抽出,又将大片的淫水与嫩肉带出,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罗天浩〗:“叫!给本座大声地叫出来!让这片冰川都听听,侍奉本座的母狗,叫声有多淫荡!”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残忍,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媚姬〗:“啊……啊……主人……好棒……媚姬的……媚姬的小穴……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干烂了……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请主人……狠狠地干死媚姬这只下贱的母狗……”
  媚姬的脸颊在冰冷的玄冰上磨蹭着,口中却发出了最下贱、最淫荡的哭喊与哀求。
  红色蕾丝眼罩早已被泪水浸透,她看不见任何东西,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那根主宰着她一切的巨物,和全身各处传来的、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快感与痛楚之上。
  罗天浩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猛地一提手中的链条,媚姬的下半身被迫向上抬起,将她那被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以及旁边那颗同样因为剧烈摩擦而肿胀起来的阴蒂,彻底暴露出来。
  〖罗天浩〗:“看看你这骚样!本座不过才操了你几个时辰,就已经流水流成这样了!你这骚穴,天生就是为了被本座的鸡巴干而生的!除了张开腿承受本座的精液,你还有什么用处!”
  他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着她,一边加大了力道,那根巨物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攻城锤,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子宫口最深处的那一点上。
  “咚!咚!咚!”
  媚姬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被撞得在冰面上不断向前滑动。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撞出体外了,大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灭顶般的快感。
  〖媚姬〗:“啊……要去了……主人……媚姬要被……被主人干到高潮了……不行……好舒服……小穴……小穴要喷了……”
  伴随着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一股汹涌的潮水,猛地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流,将冰冷的玄冰床都浇得一片温热。
  她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内的嫩肉疯狂地绞紧,试图将那根带给她无上欢愉的巨物永远地留在体内。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身体还在不住抽搐的时候,罗天浩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
  一股远比之前更加灼热、更加霸道的能量,猛地从他的肉棒前端爆发出来!
  巨量的、夹杂着紫黑色魔气的神之精粹,如同火山喷发,尽数射入了媚姬那刚刚经历过高潮、正在剧烈收缩的子宫深处!
  “呃啊——!”
  媚姬的身体猛地僵直,眼睛向上翻白,口中吐出白沫。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仿佛要被撑爆了,一股滚烫的、带着无上威严的能量,正在她的体内肆虐、改造着她的一切。
  许久之后,罗天浩才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媚姬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床上,彻底昏死了过去。
  她那具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被吊起的乳房、红肿的私处、以及那副诡异的链条甲胄,构成了一副堕落而又淫靡的画卷。
  罗天浩看着自己的杰作,眼神依旧淡漠。他随意地走到一旁盘膝坐下,调息着刚才泄欲时消耗掉的、本就不多的力量。
  过了许久,媚姬才悠悠转醒。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查看自己的身体,而是手脚并用地爬到罗天浩的面前,将头颅深深地埋下,用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带着哭腔的颤音说道:
  〖媚姬〗:“谢……谢主人……宠幸……”
  罗天浩缓缓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
  〖罗天浩〗:“本座需要在这个地方,再待上一段时日,恢复实力。”
  〖媚姬〗:“是,主人!媚姬会好好侍奉您,用媚姬的身体……”
  〖罗天浩〗:“光靠你这只母狗,还不够。”
  罗天浩冷酷地打断了她的话。
  〖罗天浩〗:“你,负责出门。第一,给本座去打听清楚,如今的北冥洲,是个什么情况。哪些宗门最大,哪些人最强。第二,游海韵那个贱人,在凡界经营了三千多年,把这个时代变成了什么鬼样子,本座也要知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媚姬那对被吊起来的巨乳上。
  〖罗天浩〗:“你要时不时地,给本座带一两个功力尚可的女弟子回来。记住,要活的,要干净的。本座需要享用她们的乳液精华,来加速恢复。你这被改造过的奶水虽然也能用,但远不如那些处女来得精纯。”
  媚姬听到这个命令,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主人……要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她!这是何等的信任!
  〖媚姬〗:“是!我的主人!媚姬一定为您寻来这北冥洲最可口、最鲜嫩的女弟子,献给主人享用!”
  罗天浩看着她这副狂热的模样,继续说道:
  〖罗天浩〗:“你以为,光凭我们两个人,就能对抗整个凡界的宗门?对抗游海韵那个已经成势的贱人?”
  〖媚姬〗:“媚姬……媚姬愿为主人赴死!”
  〖罗天浩〗:“本座不需要你的死,本座要你有更大的用处。”
  〖罗天浩〗【心想:复仇,不能只靠蛮力。游海韵既然能用“救世主”这层皮来伪装自己,那本座,也可以。我要建立一个比她更庞大、更隐秘、更狂热的势力。我要让这个世界,在不知不觉中,重新回到我的掌控之下。】
  〖罗天浩〗:“等本座的实力恢复到一定程度,我们会离开这苦寒之地。我们要开创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宗门。一个……只侍奉本座一人的宗门。”
  媚姬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开创宗门?
  〖罗天浩〗:“到时候,你,媚姬,就是这个新宗门的掌门。你会是明面上的主宰,是所有弟子敬仰的对象。”
  〖罗天浩〗:“而本座,则会在幕后。本座的身份,在时机成熟之前,绝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你,就是本座在世间的代行者,是本座的脸面,也是本座的……第一淫奴。”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媚姬的脑海中炸响!
  掌门!
  她,一个卑贱的奴隶,一个只配被主人干的母狗,竟然……竟然能成为一派之尊?!
  无与伦比的狂喜与荣耀,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激动得浑身发抖,匍匐在地上,用额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罗天浩脚下的冰面。
  〖媚姬〗:“主人……我的神……媚姬……媚姬何德何能……”
  〖媚姬〗:“我发誓!媚姬的灵魂,媚姬的肉体,媚姬的一切,都将化为主人您最忠诚的棋子!我将为您建立起最强大的魔宗!我将为您把整个世界的女人,都变成您的淫奴!我……”
  〖罗天浩〗:“空话就免了。用你的行动,来证明你的价值。”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的媚姬,眼神冰冷。
  〖罗天浩〗:“现在,滚出去,执行你的第一个任务。记住,做的干净点。若是让本座的行踪提前暴露,本座会亲手把你这身皮剥下来,做成一盏人油灯。”
  死亡的威胁,对媚姬来说却是最动听的激励。
  〖媚姬〗:“是!我的主人!”
  她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拖着那副淫荡而又沉重的刑具战甲,站起身,拿起她的销魂夺魄棍,转身,毫不犹豫地向着冰窟之外走去。
  她,淫神座下的第一魔姬,即将踏上为主人征服世界的第一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1:50:00

第6章 外面的世界
  就在媚姬转身,那具被淫具战甲束缚着的、充满力量感的赤裸胴体即将踏出冰窟,融入外界的风雪之中时,罗天浩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叫住了她。
  〖罗天浩〗:“等等。”
  媚姬的脚步瞬间停住,她立刻转过身,重新跪伏在地,将那副引以为傲的魔姬之躯呈现在主人面前,等待着新的神谕。
  〖罗天浩〗:“你这副样子走出去,是想告诉全天下,本座回来了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媚姬〗:“主人恕罪!媚姬……媚姬一心只想着为主人办事,却忘了隐藏行迹!”
  她惶恐地将头磕在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罗天浩没有理会她的请罪,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罗天浩〗:“你的武器,你的战甲,你这一身金丹期的修为气息,还有你这张脸,都不能暴露。从你走出这个洞口开始,你不再是媚姬。”
  他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媚姬遥遥一点。一股无形的神念之力,瞬间将她笼罩。
  〖罗天浩〗:“本座会暂时封印你大部分的力量,以及这身甲胄。它会化作烙印,潜藏在你的皮肉之下,让你时刻不忘自己的身份。你的修为,会被压制在凡人巅峰,看起来就像是气血旺盛的武者,仅此而已。”
  随着他的话语,媚姬只觉得浑身一紧,那副“堕天魔姬甲”的链条,竟然如同活物般,缓缓地沉入了她的肌肤之下,消失不见。
  只在她被束缚的关键部位,留下了一些极淡的、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的绯色纹路。
  那种持续不断的、又痛又爽的刺激感也随之消失,只剩下一种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空虚的骚痒。
  更让她惊奇的是,她那对被高高吊起的、巨大无比的爆乳,竟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缩小、回缩!
  虽然最终仍然保持着远超常人的丰硕与饱满,但至少已经恢复到了一个“正常”巨乳的范畴,不再是那种一眼看去就非人的恐怖模样。
  她能感觉到,一股力量将她大部分的乳腺和脂肪都“封印”了起来,让她那对豪乳变得更加紧实、挺翘,不再是那种累赘般的存在。
  就连她那张带着几分野性的脸,也在神力的微调下,变得柔和了许多,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媚态。
  〖罗天浩〗:“记住,你在外面的身份,是临霜城‘烟雨阁’的一名青楼妓女,你的名字,叫**念奴**。你来自一个被妖兽摧毁的偏远村落,是唯一的幸存者,为了活下去,才自甘堕落,出卖肉体。”
  〖罗天浩〗:“这个身份,最容易接触到三教九流的人,也最容易在枕席之间,撬开那些蠢货的嘴。你可以尽情地和他们交合,用你这具被本座改造过的身体,去榨干他们脑子里的每一条信息。”
  〖罗天浩〗:“但你要记住,那些凡夫俗子的肮脏精液,你一滴都不能留在体内。本座的淫奴,体内只能有本座的神之精粹。”
  〖媚姬〗:“念奴……遵命!念奴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只属于主人一人!”
  她抬起头,那张变得柔媚的脸上,眼神却依旧狂热。
  罗天浩屈指一弹,一套普通的布裙和一件储物袋便落在了她的面前。储物袋里,是他随手凝聚的一些金银,足够她打点关系。
  〖罗天浩〗:“去吧。天黑之前,本座要听到你的回报。”
  〖媚姬〗:“是,我的主人。”
  这一次,她穿上了那身朴素的布裙,将销魂夺魄棍收入储物袋,对着罗天浩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后,才转身,如同一名最普通的凡人女子,走入了外界的风雪之中。
  ……
  北冥洲 · 临霜城 · 烟雨阁  烟雨阁,是临霜城内最大、最有名气的销金窟。这里的姑娘,据说个个都有几分姿色。
  当一个自称“念奴”的巨乳女子,带着几分怯弱与风尘,出现在老鸨面前时,这位阅人无数的老鸨眼睛瞬间就亮了。
  眼前的女子,虽然衣着朴素,但那张脸蛋儿,带着一股惹人怜爱的媚意。
  最重要的是,她那身段,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尤其是那对隔着布裙都掩盖不住的巨大胸脯,简直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
  在念奴(媚姬)熟练地用几锭银子和一套编造好的凄惨身世,轻易地博取了老鸨的信任与同情后,她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烟雨阁的“新人”。
  白天,烟雨阁的客人大多是一些行商走卒和无所事事的城中子弟。
  念奴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满身铜臭味的胖商人。他一进屋,眼睛就直勾勾地黏在了念奴的胸口,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
  交易简单而直接。胖商人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当那对远超他想象的雪白巨乳弹跳出来时,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整个人便扑了上去。
  媚姬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厌恶,但脸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了羞怯而又迎合的表情。
  在胖商人埋头于她胸前那柔软的深沟中肆意啃咬、吸吮时,她用最温柔、最崇拜的语气,套着他的话。
  〖念奴〗:“大爷……您真是威猛……一看就是走南闯北的大人物……不像奴家,家乡被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这世道,是不是很太平呀?”
  那胖商人在她那对巨乳的攻势下,早已神魂颠倒,毫不设防地吹嘘起来。
  “那是自然!如今可是归云盛世!自从三千年前,救世仙尊游海韵大人荡平群魔,定鼎中神洲,建立天机阁统御天下后,这世道就没这么太平过!咱们做生意的,也不用再担心被什么妖魔鬼怪给劫了道!这都多亏了仙尊大人啊!”
  游海韵……仙尊大人?
  媚姬的心中,杀意一闪而过,但嘴上却依旧是甜言蜜语。
  送走了胖商人,她立刻运功,将体内残留的、那股让她作呕的凡人气息逼出体外。
  下午,她又接了几个客人。有附庸风雅的酸腐秀才,有耀武扬威的城卫军小头目。从他们的口中,媚姬将这个时代的拼图,一点点地补全。
  这个时代,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和谐”。
  游海韵坐镇中神洲,以“天机阁”监察天下,制定了严苛的“仙凡律令”,严禁高阶修士无故在凡人面前显圣,更不许随意屠戮凡人。
  各大洲,则分封了不同的统领,同样要遵守天机阁的号令。
  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张看不见的大网笼罩着,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夜幕降临,烟雨阁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候。今晚,她被安排去侍奉一位“贵客”——一名来自临霜城附近二流宗门“青木派”的内门弟子。
  这位年轻的修士,一进屋,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但当念奴跪在他面前,解开衣衫,露出那对惊世骇俗的豪乳,并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崇拜地看着他时,他那点可怜的定力瞬间土崩瓦解。
  在床上,媚姬使出了浑身解数。
  她虽然被封印了大部分修为,但那具被淫神改造过的身体,本身就是最恐怖的媚药。
  她用自己巨乳的每一次晃动,小穴的每一次收缩,口中发出的每一声呻吟,都让那名青木派弟子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
  在他即将攀上顶峰,神智最混乱的时候,念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问道:
  〖念奴〗:“仙长……您可真厉害……比奴家之前见过的所有仙长都厉害……听说这北冥洲,最厉害的宗门是寒月宫,是不是真的呀?奴家要是有幸能见一见寒月宫的仙子,死也值了……”
  那弟子在她那销魂蚀骨的侍奉下,早已不知今夕何夕,闻言更是得意地挺了挺腰。
  “嘿……寒月宫算什么……那是女人的门派!不过……她们确实是咱们北冥洲的统领,就是寒月宫的当代宫主,据说是一位元婴期的大能!不过……嘿嘿……最近听说寒月宫出了件大事,正焦头烂额呢……”
  “什么大事呀?”念奴一边用自己的巨乳夹住他的脖子,一边用小穴狠狠地一绞。
  “啊……就是……就是前不久,她们一个天才弟子的凡人村庄,好像被人给屠了……满门都被烧成了灰!现在寒月宫正到处派人调查呢!听说是魔道妖人所为……小骚货……别说话了……快……我要射了!”
  子时,媚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烟雨阁。她来到城外一处无人之地,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流光,向着万载冰川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她重新回到那熟悉的冰窟时,罗天浩正闭目盘坐,仿佛一座万古不化的雕像。
  媚姬不敢打扰,只是恭敬地跪在远处,心念一动,解除了身上的伪装。
  那身朴素的布裙化为飞灰,堕天魔姬甲的绯色纹路重新从皮肉下浮现,化为实质的链条,将她的身体束缚起来。
  那对被压抑了一天的巨乳,如同解开了枷锁的洪荒猛兽,疯狂地膨胀、恢复到了原本那恐怖的大小,并且因为被压抑得太久,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向外喷射着乳汁。
  她变回了那个只属于淫神的、赤裸的魔姬。
  她匍匐前进,来到罗天浩的面前,将一天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详细地汇报了出来。
  〖媚姬〗:“……主人,现在这个世界,全都在歌颂游海韵那个贱人的功德。他们说她带来了和平,创造了盛世。所有的修士,都被她制定的规矩束缚着,就像是被阉割了的公狗,失去了血性与欲望!就连这北冥洲,也是由一个叫寒月宫的女人门派掌管!”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愤怒与不屑。
  〖媚姬〗:“这算什么狗屁盛世!我娘说过,在主人您统治的时代,强者为尊,欲望至上!修士就该随心所欲,快意恩仇!这才是真正的世界!现在这个世界……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媚姬感到恶心!”
  罗天浩听完她的汇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黑色的魔瞳之中,没有愤怒,没有咆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厌恶与嘲弄。
  〖罗天浩〗【心想:和平?和谐?安居乐业?游海韵……你这个贱人,竟然把本座创造的、那个充满了挣扎、欲望与无限可能的世界,变成了一个如此温顺、无趣、被阉割掉的绵羊圈!你以为这样,就能抹去本座存在的痕迹吗?你以为披上一层伪善的圣人皮,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吗?】
  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让整个冰窟都为之颤抖的恐怖气息。那不是暴怒,而是一种发自本源的、对现有秩序的彻底否定与憎恶。
  〖罗天浩〗:“她不是喜欢和平吗?她不是喜欢秩序吗?”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媚姬的下巴,看着她那双狂热的眼睛,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
  〖罗天浩〗:“那本座,就要将她亲手建立的这个虚伪天堂,一点一点地,重新拖回到最原始、最血腥、最淫乱的地狱里去!”
  〖罗天浩〗:“本座发誓,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要让这片天地,重新在我的欲望之下战栗!”
  整个北冥洲的冰川,仿佛都因为他这句誓言,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场旨在颠覆整个世界的阴谋,正式拉开了序幕。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1:58:44

第7章 柳含烟的调查
  北冥洲 · 黑石村废墟  翌日清晨,黑石村的死寂被一阵破空之声打破。
  数十道清一色的月白流光,如同划破阴霾天穹的利剑,精准地降落在村口那片被血浸染的土地上。
  为首的,正是气质清冷、面若寒霜的柳含烟。
  她的身后,紧跟着双眼红肿、神情麻木的苏清影,以及十余名修为皆在筑基期的寒月宫精英女弟子。
  眼前的景象,即便昨夜已从苏清影口中听过描述,但亲眼所见,其冲击力依旧让这些养尊处优的仙子们胃中一阵翻腾。
  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一股诡异的焦糊气,在冷冽的空气中经久不散。
  遍地的尸体,扭曲的表情,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单方面的、残忍至极的屠杀。
  苏清影再次看到这幅人间炼狱般的景象,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若不是柳含烟及时伸出手臂揽住她,她恐怕已经再次崩溃倒地。
  〖柳含烟〗:“清影,站稳了。你是修道之人,心若不坚,如何为他们报仇?”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强行稳住了苏清影几近崩溃的心神。
  柳含烟的凤目中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是那份深入骨髓的冰冷,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又下降了几分。
  她松开苏清影,缓步走入村中。
  她没有像弟子们那样去检查那些尸体,而是闭上了双眼。
  元婴中期的磅礴神识,如同一张无形无质的巨网,瞬间笼罩了整个黑石村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粒尘埃,甚至深入地底数丈!
  在她的神识感知中,整个村庄都回荡着死者临死前那充满了恐惧、绝望与不甘的怨气,这些怨气浓郁到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厉鬼。
  而在这些怨气的最深处,还残留着一股极为霸道、阴邪、充满了暴虐与毁灭气息的能量——那是纯粹的魔气,而且品级极高,绝非寻常魔修所能拥有。
  〖柳含烟〗【心想:好精纯的魔气……其主人至少也是魔帅级别,甚至可能是堪比元婴后期的天魔!而且这股气息中,还夹杂着一丝……极为古老、高高在上的威压,仿佛……不对,应该只是这头天魔的血脉比较特殊。】
  她仔细地分辨着那残留的气息。
  罗天浩的神力虽然位阶至高,但毕竟才刚刚苏醒,力量微弱,大部分气息都用来屠戮凡人。
  而在他离开后,他那特有的、属于“神”的威压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反而是他催动力量时自然散逸出的、与魔道同源的黑暗能量最为明显。
  这股能量对于柳含烟这个时代的正道修士来说,最直观的判断,就是“高阶魔族”。
  她缓步走到一间屋前,看着地上那两堆人形的灰烬,眉头紧蹙。
  将人活活焚化成灰,连骨骼都无法留下,这是极为歹毒的魔道秘法“化骨魔焰”,需要极高的魔功修为才能施展。
  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结论。
  就在这时,一名负责查验尸体的女弟子发出一声低呼,跑了过来。
  “师母!您来看!”
  柳含烟顺着她指引的方向走去,来到了村口。
  在那里,林婉儿那具无头的女尸,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
  因为过了一夜,尸身已经变得僵硬,那高高撅起的臀部,在清冷的天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和……淫荡。
  柳含烟看着这具尸体,眉头皱得更深了。
  一种莫名的、极为怪异的熟悉感,从她的心底一闪而过。
  这个姿势……
  在她的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那是在她还很年轻,在宗门的藏经阁中翻阅一本极为古老的、记载着上古秘闻的残破玉简时,曾看到过的一幅模糊插图。
  图中,无数的生灵,无论男女老少,无论人神妖魔,都以这种姿势,匍匐在地上,朝拜着一个被无尽黑暗与欲望光环笼罩的、看不清面容的王座。
  玉简的注解上写着,这是对某个早已陨落在上古纪元中的“淫邪之神”的最高祭祀礼,是信徒献上自己一切,祈求神明恩赐与交合的姿态。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自己掐灭了。
  太荒谬了。
  上古邪神?
  那都是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早已被时间长河所淹没。
  如今的世道,是游海韵仙尊所开创的和平盛世,魔道式微,妖族避世,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出现?
  眼前这具女尸的姿势,更可能只是那个行凶的魔头,在行凶之时,有一些变态而又下流的癖好罢了。
  许多高阶魔族,本就以玩弄、凌辱生灵为乐。
  〖柳含烟〗:“无妨,或许只是凶徒的恶趣味。”
  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为这件事定了性。随即,她转身,面对所有弟子,声音冰冷地宣布了结论:
  〖柳含烟〗:“经本宫查验,屠戮此村的,应是一名品级极高的魔族。其心性残忍,手段歹毒,绝非善类。它很可能只是路过此地,心血来潮,恶意屠戮。”
  〖柳含烟〗:“传我谕令!从今日起,临霜城周边万里,所有巡逻弟子数量加倍!仔细排查一切可疑的、拥有强大魔气的个体!若有发现,切不可轻举妄动,立刻传讯回宗门!若能将其活捉,本宫要亲自审问,定要为黑石村百余口冤魂,讨回公道!”
  “是!谨遵师母谕令!”众弟子齐声应道,声音中充满了对魔头的愤慨。
  柳含烟下达完命令,便快步走到苏清影身边,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放缓了语气,轻声安慰道:
  〖柳含烟〗:“清影,凶手已经有了线索。你放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它还在北冥洲,就一定逃不出我寒月宫的手掌心。你父母乡亲的仇,师母一定帮你报。”
  随后,她对着其他弟子吩咐道:“将村民们的尸身……还有骨灰,都收敛起来,寻一处风水宝地,厚葬了吧。”
  在寒月宫弟子的忙碌下,一场仓促而又悲伤的葬礼,在这片废墟上,缓缓举行。
  临霜城 · 烟雨阁  与黑石村的悲戚肃杀截然不同,入夜后的烟雨阁,依旧是灯火通明,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化名为“念奴”的媚姬,此刻正慵懒地斜倚在床榻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
  她刚刚送走了一位客人,那是一名在临霜城中颇有身家的药材商人。
  此刻,她正运起一丝微弱的魔气,将那股属于陌生男人的、让她感到污秽的气息,连同那些精液一起,从自己的小穴中缓缓逼出,化作一滩浑浊的液体,滴落在地,又瞬间蒸发。
  自从昨天,她从一个青木派弟子的口中,听说了寒月宫弟子家乡被屠的消息后,她的内心就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念头,让她兴奋得浑身战栗。
  她为自己能侍奉这样一位神明,而感到了无与伦比的骄傲与自豪。
  同时,她也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寒月宫因为此事,必然会加强戒备,而城中的舆论,也一定会被引爆。
  这是她打探更多情报的最好时机。
  所以今天一整天,她都在疯狂地接客。
  她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榨汁机,用她那被改造过的、拥有无穷魅力的肉体,招待着一个又一个的客人。
  她的小穴,几乎没有合拢过。
  刚被一根粗大的鸡巴干得红肿泥泞,还没来得及休息,另一根更加兴奋的肉棒便又狠狠地捅了进来。
  她肥嫩的阴唇被反复地摩擦、肏弄,变得又红又肿,如同熟透了的桃子,不断地分泌着淫水,将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她那对傲人的巨乳,也成了客人们最爱的玩物。
  有的喜欢抱着啃咬,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牙印;有的喜欢用手掌粗暴地揉捏,将那两团柔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更有的,喜欢让她跪着,然后将自己的肉棒夹在她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享受着那极致柔软紧致的摩擦,最后将滚烫的精液,射得她满脸满胸都是。
  媚姬对这一切,都来者不拒。
  她的嘴,含过不知道多少根大小不一的肉棒,将那些男人伺候得魂飞魄散,在她的口中缴械投降。
  她的屁眼,也为了一个出手阔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而第一次张开。那被强行贯穿的剧痛,对她来说,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取悦主人的修行。
  在这一场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她像一个最高明的间谍,用最下贱的姿态,套取着她想要的情报。
  “哎哟,大爷,您慢点……奴家的腰都要被您顶断了……听说外面出了个杀人魔头,好吓人啊,奴家晚上都不敢出门了……”她在一个城卫军的怀里扭动着身体,娇声说道。
  那城卫军被她的小穴夹得欲仙欲死,得意地拍着胸脯:“怕什么!有你张爷爷在!我告诉你,寒月宫的仙子们都出动了!今天一早,柳含烟师母亲自带队,去了那个叫什么……黑石村的地方!估计那魔头很快就要落网了!”
  “哇……柳含烟师母……那可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啊……”媚姬的眼中,适时地流露出崇拜的光芒。
  从另一个刚刚巡逻回来的散修口中,她又听到了新的消息。
  “……别提了,今天临霜城查得那叫一个严!据说寒月宫已经下了定论,是高阶魔族干的!妈的,害得老子今天连城外的灵草都没采到……来,小美人,让大爷我好好泄泄火……”
  媚姬一边承受着他粗暴的冲撞,一边在心中飞速地整理着信息。
  高阶魔族?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冷笑。这些愚蠢的凡人,真是可笑。他们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到,降下神罚的,会是怎样一位伟大的存在?
  她要将这些情报告诉主人。主人一定很乐意看到,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夜已深,媚姬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她准备动身,返回冰窟。
  她的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无比亢奋。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跪在主人的脚下,向他汇报自己今天的“战果”了。
  【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2:01:33

第8章 开宗立派 1
  万载冰川 · 封印核心地  子夜,媚姬拖着一身风尘与疲惫,回到了这片永恒的冰封之地。
  当她踏入冰窟的瞬间,便立刻熟练地解除了伪装。
  那具被压抑了一整天的魔姬之躯,如同挣脱了枷锁的凶兽,贪婪地呼吸着洞窟中那混杂着主人气息的冰冷空气。
  她身上的廉价布裙化为飞灰,堕天魔姬甲的链条从皮肉下重新浮现,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束缚。
  那对因为长时间压抑而胀痛不已的巨乳,也终于恢复了原本那骇人的尺寸,在恢复的瞬间,因为内部压力过大,两道奶白色的汁液不受控制地从被扩张器撑开的乳孔中喷射而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两道温热的弧线。
  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刻跪伏在地,向着那盘坐在冰窟最深处、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至高神明,汇报着自己刚刚得到的一切。
  〖媚姬〗:“启禀我主,奴婢今日探得,那寒月宫的宫主柳含烟,已于今晨亲自带队前往了黑石村。她们得出的结论是,凶手是一名品级极高、有变态癖好的魔族,并且已经下令,在临霜城周边万里加强巡逻,搜捕一切可疑的魔道中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崇拜。主人只是随手为之,便将北冥洲的统治者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是何等的神威!
  罗天浩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轻哼,仿佛在听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罗天浩〗:“知道了。”
  这三个字,平淡,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仿佛一切,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淡漠的态度,却比任何夸奖都更能让媚姬感到血脉偾张。
  在主人眼中,元婴期的大能,也不过是随手可以戏耍的蝼蚁。
  媚姬将头埋得更低,继续汇报道:
  〖媚姬〗:“她们还发现了那具被主人您赐予了‘祭神之姿’的女尸,但那柳含烟似乎并未认出,只当是凶徒的恶趣味。主人,她们太愚蠢了,根本无法理解您的伟大!”
  〖罗天浩〗:“等等。”
  这一次,罗天浩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漆黑的魔瞳中,仿佛有星辰在幻灭。
  〖罗天浩〗:“你说,那柳含烟,看到那姿势,只是觉得熟悉,但并未认出?”
  〖媚姬〗:“是……是的,主人。奴婢是从一个侍奉过她的寒月宫外门弟子口中,侧面打听到的。据说柳含烟当时只是皱了皱眉,便将此事归结为魔头变态。”
  罗天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充满了无尽嘲讽的弧度。
  〖罗天浩〗【心想:三千年……游海韵那个贱人,不只是改变了世界的秩序,更是抹去了历史的真相。她将本座的存在,从所有记载中都抹除得一干二净,以至于她麾下的元婴修士,连本座最基础的祭祀之礼都不认得。也好……这样一来,本座的回归,将会更加出其不意。】
  他挥了挥手,示意媚姬退下。
  〖罗天浩〗:“你做得很好。继续潜伏,为本座搜集更多有用的情报。记住,本座需要知道北冥洲所有金丹期以上女修的名单,尤其是那些……心怀怨恨,或是被宗门排挤的。”
  〖媚姬〗:“遵命,我的主人!”
  媚姬恭敬地领命退下,再次化身为那个楚楚可怜的青楼妓女“念奴”,消失在风雪之中。
  而罗天浩,则重新闭上了双眼。
  洞窟之内,磅礴的、精纯至极的天地灵气,混合着地脉深处的玄冥之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
  他要恢复力量。
  他要让这个虚伪的世界,为他的归来,献上最盛大的绝望祭典。
  数日之后。
  寒月宫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她们将临霜城周边翻了个底朝天,抓了几个不入流的小魔修,也斩杀了几头不开眼的妖兽,但关于那个“高阶魔族”的线索,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发现。
  仿佛那个屠戮了整个村庄的恶魔,就此人间蒸发了一般。
  柳含烟虽然心中疑云重重,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此事暂且定性为一桩悬案。
  而在这几天里,万载冰川深处的冰窟,却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罗天浩,已然从那漫长的闭关中苏醒。
  此刻的他,依旧盘坐在原地,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与数日前截然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他,是一座沉寂的、深不可测的深渊,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积蓄了无尽能量的活火山!
  整个洞窟的墙壁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妖异的紫黑色。
  那些万年不化的玄冰,在他的气息侵染下,都仿佛拥有了生命,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臣服,又似乎在恐惧。
  他体内的力量,已经恢复到了他全盛时期的五成有余!
  虽然这距离他真正的巅峰还相去甚远,但化神期的修为,即便只是初期,也足以让他在如今这个灵气稀薄的凡界,横行无忌!
  〖罗天浩〗:“是时候了……”
  他缓缓站起身。随着他的动作,整个冰窟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知道,只靠媚姬一人,想要建立起一个能与游海韵抗衡的势力,无异于痴人说梦。
  媚姬是一把锋利的、好用的刀,但她只能用来杀戮与潜伏。
  他需要一个真正能站在台前,替他管理宗门,发展信徒的代理人。
  一个……同样对这个所谓的“正道”充满了刻骨仇恨的人。
  罗天浩心念一动,周身的魔气与神威尽数收敛入体。
  他原本那俊美到妖异、充满侵略性的面容,也开始发生变化,变得普通,平凡,甚至有几分孱弱。
  身上的黑色长袍,化作了一件普通的灰色棉衣。
  转瞬之间,他便从一个威压天地的上古神明,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在临霜城中随处可见的普通少年。
  他一步踏出,身形便消失在了冰窟之中。
  临霜城 · 街头  罗天浩漫无目的地走在临霜城的大街上。
  街道很繁华,也很……无趣。
  行人们脸上挂着安逸的笑容,商贩们热情地叫卖着,巡逻的卫兵虽然表情严肃,但也只是例行公事。一切都显得那么“和平”,那么“美好”。
  这份美好,在罗天浩眼中,却比最肮脏的污秽还要让他感到恶心。
  这是一种被阉割了的和平。
  没有了弱肉强食,没有了欲望的挣扎,生灵便失去了进化的动力。
  游海韵用一张名为“秩序”的大网,将所有人都变成了她牧场里的绵羊,温顺,而又愚蠢。
  他正感受着这份令人作呕的“和谐”,突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哗与叫骂声。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座极为宏伟、气派的建筑前,正围着一群人。那建筑的门楣之上,龙飞凤舞地雕刻着三个大字——玄冰宫。
  就在他思索之际,只听“砰”的一声,玄冰宫那两扇厚重的包铜大门,被人从里面粗暴地推开。
  紧接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被人像扔垃圾一样,从高高的门槛上扔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门外满是污泥的雪地上。
  “滚!你这个废物!我们玄冰宫不养吃白饭的垃圾!”
  “修炼了六年,竟然连筑基都做不到!简直是我们玄冰宫的耻辱!”
  “还有脸回来求情?你那死鬼师父都保不住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滚,别在这里脏了我们宗门的地界!”
  几名身穿统一的浅蓝色道袍、看起来趾高气扬的年轻弟子,站在门内,对着地上那个身影肆意地辱骂、嘲讽着。
  罗天浩的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少女。
  看起来年纪不大,最多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
  身材瘦弱,尤其是胸前,几乎是一马平川,和媚姬那惊世骇俗的爆乳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她身上穿着一件早已洗得发白的、破了几个洞的旧道袍,脸上沾满了泥污,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显然在被扔出来之前,还遭到了殴打。
  但是,她的那双眼睛。
  尽管身体在瑟瑟发抖,尽管眼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但在那最深处,却燃烧着一团不屈的、如同寒冰深处鬼火般的火焰。
  那是一种混杂了仇恨、愤怒与绝望的火焰。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只是用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内那几个耀武扬威的同门。
  “呸!”其中一个弟子,朝她脚下吐了一口唾沫,“看什么看!不服气?不服气你就去死啊!废物!”
  说罢,他们哄笑着,重重地关上了大门,将少女一个人,孤零零地隔绝在了门外。
  少女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瘦弱的身体,在寒风中如同随时都会被吹倒的芦苇。但她那挺得笔直的脊梁,却像是一柄宁折不弯的剑。
  许久,她才缓缓地转过身,拖着疲惫而又受伤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向着小巷的深处走去。她的眼神,已经从愤怒,变成了死一般的灰寂。
  罗天浩看着她消失在巷口的背影,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
  被宗门遗弃……对所谓的正统怀恨在心……
  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最完美的璞玉吗?
  他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少女一瘸一拐地走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肉体的疼痛远不及内心的屈辱与绝望来得深刻。
  她漫无目的地在临霜城错综复杂的巷弄里穿行,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舔舐自己的伤口,然后……或许就这么冻死、饿死,也比回到那个充满了羞辱与白眼的“家”要好。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身后,似乎总有一个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如影随形。那声音很轻,却像一把精准的鼓槌,下下都敲在她那根因为恐惧与警惕而绷紧的神经上。
  有人在跟踪她!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是玄冰宫的人还不肯放过她,想把她彻底赶出临霜城?
  还是城里的地痞流氓,看她孤身一人,又受了伤,想趁机做些什么?
  无论是哪一种,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恐惧压倒了绝望,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她不再是漫无目的,而是开始慌不择路地在迷宫般的小巷中东奔西窜。
  她专挑那些最狭窄、最肮脏的角落钻,试图甩掉身后的尾巴。
  她拐过一个又一个弯,脚下的积雪与污泥溅了她满身都是,但她浑然不顾。
  然而,无论她怎么跑,怎么绕,那个脚步声,始终清晰地跟在她的身后,保持着一个恒定的距离,仿佛在戏耍一只已经落入陷阱的老鼠。
  终于,在她惊慌地冲进一条看似能够通行的窄巷后,绝望地发现,前方是一堵冰冷而又高大的石墙。
  这是一个死胡同。
  少女的身体瞬间僵住,她猛地转过身,后背紧紧地贴着那冰冷的墙壁,仿佛想从中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因为奔跑和恐惧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出的白雾在眼前缭绕。
  巷口,一个身影逆着光,缓缓地走了进来。
  正是那个伪装成普通少年的罗天浩。
  他停在了距离少女三步远的地方,不高不矮的身材,刚好挡住了巷口那唯一的光源。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看似平凡的眼睛,此刻却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旋涡,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只惊慌失措的猎物。
  “你……你要干什么?”
  少女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颤抖。
  她下意识地将双手护在胸前,尽管那里并没有什么值得被觊觎的东西。
  她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陌生少年,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罗天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像一个工匠在审视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罗天浩〗:“你想复仇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问“你吃饭了吗”一样随意。但这六个字,却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少女的心头!
  复仇?
  这个词,就像一颗被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充满了剧毒的种子,在这一瞬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催生,疯狂地破土而出,长出了狰狞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她的整个心脏!
  〖洛冰璃〗:“想!我做梦都想!”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尖叫了出来!那双原本充满了恐惧的眼睛,瞬间被刻骨的仇恨所占据,燃烧起熊熊的烈焰!
  〖洛冰璃〗:“我想撕烂他们那一张张虚伪的脸!我想把他们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羞辱,都千倍百倍地还回去!我想看着玄冰宫那座虚伪的宫殿,在我面前燃烧、倒塌,化为灰烬!”
  她的声音凄厉而又尖锐,充满了不顾一切的疯狂。
  这番话,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那股骤然爆发的恨意,如同烈火烹油,很快便燃烧殆尽,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冰冷的绝望。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眼神中的火焰,也迅速黯淡下去,变回了死寂的灰色。
  〖洛冰璃〗:“……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她自嘲地笑了笑,笑声比哭还难听。
  〖洛冰璃〗:“我只是一个废物……一个连筑基都做不到的、被宗门抛弃的垃圾……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复仇?”
  罗天浩静静地听着她的宣泄,从愤怒到绝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罗天浩〗:“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少女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但对方那平静的眼神,似乎并没有恶意。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自暴自弃般地说道:
  〖洛冰璃〗:“洛冰璃……我今年……14岁了。”
  她习惯性地报出了自己入门时的年龄,但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屈辱,改口道:“不……我已经……20岁了。”
  整整六年,从一个对修仙充满憧憬的少女,到一个被同门耻笑、被宗门驱逐的“老”废物。人生最宝贵的六年,就这么被蹉跎、被葬送。
  罗天浩点了点头。
  〖罗天浩〗:“我可以帮你。”
  这五个字,比刚才那句“你想复仇吗”更具魔力。
  洛冰璃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无比荒谬。
  眼前这个看起来比她还小、气息孱弱得如同凡人一样的少年,凭什么说出这样的大话?
  〖洛冰璃〗:“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有什么目的?”
  她一连串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警惕心再次提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罗天浩〗:“我是谁,你现在不需要知道。至于目的……你可以理解为,我看他们不顺眼,仅此而已。”
  他的回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傲慢。
  〖罗天浩〗:“在谈条件之前,你可以先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心愿?无论是什么,我都可以先帮你完成一个。就当是,让你相信我的诚意。”
  小心愿?
  洛冰璃愣住了。她有太多太多的心愿了。她想要强大的力量,想要珍贵的丹药,想要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但这些,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此时此刻,她最想要的,是……
  〖洛冰璃〗:“我……我想学会一种真正强大的法术!不是玄冰宫那些只传给内门弟子的基础货色,而是一种……一种能让我拥有自保之力,甚至能伤害到那些筑基期弟子的、真正的高级法术!”
  这是她被压抑了六年最卑微也最强烈的渴望。她渴望力量,哪怕只是一丝一毫,能让她不再像现在这样,任人宰割。
  罗天浩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似于微笑的表情。
  〖罗天浩〗:“可以。”
  他说完,也不再废话,直接转身。
  〖罗天浩〗:“跟我来。”
  洛冰璃看着他那并不高大的背影,心中天人交战。
  跟上去吗?对方身份不明,目的不明,谁知道等待她的是不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
  可是不跟上去呢?留在这里,她又能做什么?等待她的,只有冻死、饿死,或者被某个地痞流氓拖进更肮脏的角落里凌辱至死。
  她的人生,已经跌到了谷底,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赌一把!
  哪怕是与魔鬼做交易,也好过像现在这样,窝囊地死去!
  洛冰璃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跟上了那个少年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肮脏的巷弄。罗天浩没有带她去城里的任何地方,而是一路向着城北的城门走去。
  出城之后,是一望无际的、被冰雪覆盖的荒原。
  寒风如同刀子般刮在脸上,洛冰璃那本就单薄的衣衫根本无法抵御这种严寒,她冻得浑身发紫,牙齿都在打颤。
  但走在前面的那个少年,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他依旧走得不紧不慢,步伐沉稳。
  洛冰璃咬牙坚持着,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都开始模糊。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倒在雪地里的时候,罗天浩突然停下了脚步。
  〖罗天浩〗:“到了。”
  洛冰璃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万载冰川那连绵起伏、如同巨兽脊背般的轮廓。
  这里……是北冥洲的禁地之一!传说深处有恐怖的妖兽和天然的绝地,就连金丹期的修士都不敢轻易深入。
  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罗天浩带着她,轻飘飘地落在一处毫不起眼的冰壁前。他伸出手,在那看似坚硬无比的玄冰上随意地一按。
  “嗡——”
  一道肉眼可见的、闪烁着紫黑色符文的波纹扩散开来。坚硬的冰壁,竟然如同水面般,向内凹陷,露出了一个深邃幽暗的洞口。
  一股比外界的寒风更加冰冷、更加古老、充满了暴虐与威严的气息,从洞口扑面而来!
  洛冰璃在这股气息的冲击下,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她体内的那点微末灵力,瞬间就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她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这……这根本不是什么洞府!
  这是一个魔神的巢穴!
  她终于明白,自己赌对了。她交易的对象,不是什么魔鬼。
  而是一位,远比魔鬼更加恐怖、更加伟大的存在。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2:03:31

第9章 开宗立派 2
  当洛冰璃颤抖着双腿,跟随着那个神秘少年踏入洞窟的瞬间,仿佛一步从人间踏入了九幽魔域。
  那股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碾碎的恐怖威压,源头正是走在前面的少年。
  只见他进入洞窟后,那身普通的灰色棉衣,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如同融化的冰雪般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流淌着黑暗与星光的华贵黑袍,以及一张俊美到无法用语言形容、却又充满了无尽威严与邪异的容颜。
  他原本收敛起来的气息,在自己的巢穴中,毫无顾忌地释放开来。
  他不再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
  他,是这片冰窟的唯一主宰。
  洛冰璃被这股威压冲击得再也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体内的那点微末灵力,在这片神域之中,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罗天浩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缓步走到了洞窟中央那张被削平的、散发着寒气的玄冰床边,缓缓转身,用那双俯瞰众生的魔瞳,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罗天浩〗:“想要复仇?可以。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有时候,付出的代价,远比你想象的要沉重。”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冰窟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敲打在洛冰璃的灵魂之上。
  〖罗天浩〗:“本座,罗天浩。此间之主,亦是……未来的天下之主。”
  〖罗天浩〗:“现在,告诉本座你的选择。你,是否愿意从现在开始,献上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全身心地为本座服务?”
  未来的……天下之主?
  洛冰璃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全部含义,但她能感觉到,说出这句话的存在,是何等的……至高无上。
  她的面前,只有两条路。
  拒绝,然后毫无疑问地,会像一只蚂蚁一样被碾死在这里,连一丝存在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或者,答应。将自己的一切都赌上去,去交换那虚无缥缈,却又让她魂牵梦萦的——复仇的希望。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不能赌的?
  洛冰璃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剧烈地战栗着。
  她抬起那张沾满污泥的脸,迎着那足以冻结灵魂的目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沙哑的回应。
  〖洛冰璃〗:“我……我愿意……”
  〖洛冰璃〗:“我愿意……为您献上一切……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只要……只要您能给我复仇的力量!”
  她的声音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鲜血写下的契约。
  〖罗天浩〗:“很好。”
  罗天浩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理所当然的冷漠。
  〖罗天浩〗:“不用紧张,这是你一生中最正确的决定。既然你答应了,那现在,就让本座看到你的诚意。”
  〖罗天浩〗:“只有让本座满意了,本座才能把力量,赐予你。”
  诚意?
  洛冰璃不是傻子。她虽然在玄冰宫地位卑微,但并非不谙世事。她知道,在这种存在面前,所谓的“诚意”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彻底地、毫无尊严地,将自己当成一件物品,一件工具,一件……祭品。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屈辱、悲哀、不甘……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但最终,都被那股滔天的恨意,以及对力量的无限渴望所压倒。
  尊严?早在她被像垃圾一样扔出玄冰宫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碾得粉碎了。
  她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神魔气息的空气,仿佛让她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她战栗着,伸出那双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变得僵硬的手,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破旧的道袍。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笨拙,那么艰难。
  她不敢抬头去看罗天浩的眼睛,只能低着头,任由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
  很快,那件破旧的道袍,滑落在地,露出了她那瘦弱不堪的、发育不良的身体。
  她的皮肤因为常年的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苍白,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见。
  胸前,更是平坦得如同一块木板,只有两点因为寒冷而微微凸起的、粉红色的乳头,在证明着她的性别。
  这副身体,和“诱人”二字,没有半点关系,只有一种介于少女与幼童之间的青涩与可怜。
  〖罗天浩〗【心想:真是……寒酸的祭品。不过也好,未经雕琢的璞玉,才更有改造的价值。这张白纸,正好可以任由本座画上最黑暗、最淫靡的图案。】
  洛冰璃赤裸着身体,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冻得瑟瑟发抖。
  她看到罗天浩毫无反应,心中更加惶恐。
  她知道,这还不够。
  所谓的“诚意”,需要更加主动。
  她咬着牙,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手脚并用地,像一只小狗一样,爬到了罗天浩的脚下。
  她抬起头,仰望着眼前这位神魔般的存在,眼中充满了祈求、恐惧与一丝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献媚。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罗天浩那双赤着的、踩在冰面上的脚。
  就在这时,罗天浩终于动了。
  他一把抓住洛冰璃的头发,动作粗暴得没有一丝怜悯,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像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狠狠地甩在了那张冰冷的玄冰床上。
  “砰!”
  洛冰璃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坚硬的冰面上,疼得她闷哼一声,眼前一阵发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带着恐怖热度的阴影便笼罩了她。
  罗天浩已经站在了床边,他那身华贵的黑袍不知何时已经褪去,露出了他那完美得如同神铸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躯体。
  而最让洛冰璃感到灵魂都在战栗的,是他胯下的那根巨物。
  那东西,根本不是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
  它狰狞,粗壮,上面布满了青筋,顶端的马眼闪烁着妖异的紫光,如同一条蛰伏的、即将择人而噬的恶龙。
  〖罗天浩〗:“既然要当本座的狗,就要有狗的样子。”
  他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
  他一只手按住洛冰璃那瘦弱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分开了她那双因为恐惧而紧紧并拢的双腿。
  少女那未经人事的、最私密的所在,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那是一处与她贫瘠的身体截然相反的、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所在。
  稀疏而柔软的茸毛之下,是两片粉粉嫩嫩、紧紧闭合的阴唇。
  因为从未被触碰过,它们显得那么娇嫩,那么干净,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在那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的阴蒂,因为身体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挺立着。
  罗天浩看着这处完美的、未经开垦的圣地,眼中却没有一丝欣赏,只有征服者的、冰冷的占有欲。
  他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温柔。
  他握住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了那道仅仅能容纳一指的、稚嫩的缝隙,然后,狠狠地,一插到底!
  “撕——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洛冰璃的喉咙中爆发出来,瞬间划破了冰窟的死寂!
  剧痛!
  如同被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捅穿身体般的、无法形容的剧痛!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粗暴的力量,硬生生地撕裂了!
  那脆弱的处女膜,在瞬间就被捅破、碾碎。
  滚烫的鲜血,混合着被撑开的嫩肉,顺着那根巨物的根部,流淌了出来,将雪白的冰床,染上了一抹触目惊心的嫣红。
  〖罗天浩〗:“叫?本座允许你叫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抽插!
  他那根尺寸恐怖的肉棒,在洛冰璃那狭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小穴里,进行着最野蛮的挞伐。
  每一次抽出,都将那被撕裂的、血肉模糊的嫩肉带出穴口;每一次挺入,又将它们狠狠地捅回最深处,毫不留情地碾磨着她那稚嫩的宫口。
  “啪!啪!啪!啪!”
  赤裸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黏腻的水声和血液被搅动的声音,在洞窟中回响,谱写出一曲最残忍、最淫荡的乐章。
  洛冰璃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除了徒劳地挣扎,什么也做不了。
  眼泪、鼻涕、汗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脸上流下,将她的头发都打湿了。
  〖罗天浩〗:“记住这种感觉!这是本座赐予你的改造!每一次撞击,都是在敲碎你那可悲的过去!每一次疼痛,都是在为你注入新的生命!”
  他一边疯狂地操干着身下这具稚嫩的身体,一边用冰冷的、充满魔性的话语,摧毁着她的精神防线。
  他抓住她那瘦弱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巨物,能够插得更深,更狠!
  洛冰璃感觉,自己的整个子宫,都要被那根凶残的肉棒给捅穿了!
  她那贫瘠的胸脯,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只能带起两点微不足道的波澜。
  她的小穴,已经被干得红肿外翻,彻底失去了原本那粉嫩的颜色,变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泥泞。
  渐渐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之中,竟然开始生出了一丝丝怪异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快感。
  那根巨物每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宫口深处,都会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她的小腹窜起,传遍四肢百骸。
  “啊……嗯……不……不要……”
  她的口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呻吟。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渴望。
  罗天浩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笑容。
  〖罗天浩〗:“怎么?这么快就尝到甜头了?你这具身体,远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你天生,就是为了被本座的鸡巴操干而存在的贱货!”
  他加大了力道,最后的疯狂冲刺开始了!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洛冰璃的灵魂都撞出体外!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严、所有的仇恨,都在这原始而又暴虐的、灭顶般的快感中,被撞得粉碎!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那瘦弱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清澈的、带着腥味的潮水,从她那被干得糜烂的小穴中喷涌而出。
  她的人生中,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而就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浑身痉挛,神智尚未回归之时,罗天浩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
  一股比岩浆更加灼热、比雷霆更加霸道的、蕴含着无上神威的紫黑色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尽数、狠狠地内射进了她那稚嫩的、刚刚被开垦的子宫最深处!
  “呃——!”
  洛冰璃的眼睛猛地瞪大,身体僵直得如同一块石头。
  她感觉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的能量,在她的体内爆炸开来!
  这股能量,正在灼烧、改造着她的每一条经脉,每一寸血肉,甚至她的灵魂!
  在无尽的痛苦与无上的快感交织中,她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洛冰璃才悠悠转醒。
  她醒来的第一感觉,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充斥着一股庞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
  那股力量,就储存在她的小腹,温暖而又霸道。
  她原本那堵塞不通的经脉,此刻变得无比宽阔通畅。
  她甚至不需要刻意去修炼,天地间的灵气,就在争先恐后地向她体内涌来!
  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无论是被殴打的,还是……被撕裂的,都已经愈合如初。
  甚至,她那原本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干瘪的皮肤,此刻也变得细腻光滑,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就连她那平坦的胸脯,似乎……也微微隆起了一点点。
  她变了。
  从内到外,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那个男人。
  她抬起头,看到罗天浩已经重新穿上了那身黑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依旧冰冷。
  〖罗天浩〗:“本座的精液,已经改造了你的凡胎。你现在,已经是筑基初期的修为了。这,就是你献上‘诚意’后,得到的第一份赏赐。”
  筑基期!
  洛冰璃彻底呆住了。她苦修六年,受尽白眼都无法突破的境界,就这么……在一次屈辱的交合后,轻而易举地达到了?
  〖罗天浩〗:“从现在起,你的力量,你的生命,你的意志,都源自于本座。你将永远无法背叛本座,甚至连一丝背叛的念头,都不会产生。你的身体,会渴望本座的每一次宠幸;你的灵魂,会因本座的每一句命令而欢欣鼓舞。”
  这是……淫神的洗脑。
  那股射入她体内的神之精粹,不仅改造了她的肉体,更是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下了一个永不磨灭的、绝对服从的奴隶印记。
  洛冰璃没有感到恐惧,反而……从心底生出了一股理所当然的、无上的荣耀感。
  能被这样伟大的存在占有,能成为他的一部分,是何等的……幸福。
  她挣扎着从冰床上爬起,重新跪伏在罗天浩的面前。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僵硬,反而充满了虔诚与驯服。
  〖洛冰璃〗:“谢主人……恩赐……洛冰璃……不,奴婢的这条贱命,从今往后,便是主人您最忠诚的狗!”
  罗天浩满意地点了点头。
  〖罗天浩〗:“很好。既然你想复仇,那本座就给你这个机会。但你要记住,单靠我们几个人,是无法推翻游海韵那个贱人建立的虚伪秩序的。”
  〖罗天浩〗:“本座,要在这北冥洲,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宗门。一个……只为本座服务的宗门。”
  他将那个宏大的计划,告诉了洛冰璃。
  〖罗天浩〗:“你,将是这个宗门未来的高层之一。但是,本座座下,不止你一个手下。今晚,你们会见一面。”
  〖罗天浩〗:“本座会让你们商量一下,谁来做这个名义上的宗主。但记住,无论谁坐上那个位置,都只是本座的傀儡。但凡有一点,敢不听本座的话,下场……会比你今天经历的,凄惨一万倍。”
  那冰冷刺骨的威胁,传入洛冰璃耳中,却让她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
  一个只侍奉主人的宗门!
  一个可以向玄冰宫,向整个世界复仇的舞台!
  她的眼中,重新燃烧起了火焰。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鬼火,而是充满了欲望与野心的、来自地狱的魔焰!
  看着跪伏在自己脚下,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彻底烙上奴隶印记的洛冰璃,罗天浩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这块璞玉,虽然质地稍显粗糙,但胜在可塑性极强,稍加打磨,便能成为一件趁手的工具。
  〖罗天浩〗:“从今天起,洛冰璃这个名字,便不复存在了。你既然是本座的狗,自然要有配得上你身份的名字。”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少女那依旧带着几分茫然与惶恐的下巴,强迫她迎向自己那双威严的魔瞳。
  〖罗天浩〗:“本座,赐你淫名——**穴求欢**。”
  穴、求、欢。
  这三个字,每一个都充满了最赤裸、最下贱、最淫荡的意味。
  它们组合在一起,不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标签,一个烙印,一个永恒的耻辱柱。
  它宣告着,这具身体的存在,就是为了用她那卑贱的穴,去乞求主人的操干,去乞求那至高无上的欢愉。
  洛冰璃,不,现在的穴求欢,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无法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病态兴奋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天下人面前,连灵魂深处最不堪的欲望都被挖了出来,公之于众。
  但……她却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
  因为这个名字,是主人赐予的。
  主人的意志,就是神谕。
  〖穴求欢〗:“奴婢……奴婢穴求欢……谢主人赐名……”
  她磕磕巴巴地,念出了自己新的、下贱无比的名字。
  每说出一个字,她脸上的红晕就更深一分,小腹深处那刚刚被开垦过的花穴,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湿润,仿佛在用最本能的反应,来回应这个淫荡至极的名字。
  就在这时,冰窟的入口处,光线微微一暗。
  一道熟悉而又火爆的身影,裹挟着一身风尘与寒气,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洞口。
  正是完成了今天潜伏任务,前来复命的媚姬。
  然而,她才刚踏入洞窟,那双隐藏在眼罩下的美目,就瞬间眯了起来。
  她的感知何其敏锐,立刻就察觉到,洞窟之内,除了至高无上的主人之外,还多出了另一个……陌生的、属于雌性的气息!
  而且这股气息中,还夹杂着一丝……让她无比熟悉的、属于主人神之精粹的味道!
  这个认知,如同一桶冰水,瞬间浇灭了她完成任务的兴奋,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如同领地被侵犯的野兽般的警惕与敌意!
  媚姬的身影一闪,便如同一道鬼魅,瞬间出现在了洞窟中央。
  当她看到那个赤裸着身体,跪在主人脚下,身上还残留着欢好痕迹的、瘦弱得像根豆芽菜一样的少女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媚姬〗【心想:贱人!这是哪里来的小骚货!竟敢趁我不在,爬上主人的床!看这下贱的样子,一看就是个没开苞的雏儿!主人他……竟然享用了这么一个干瘪的、毫无滋味的贱婢!】
  一股混杂着嫉妒、愤怒与轻蔑的怒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她是主人的第一性奴,是侍奉主人时间最长的淫奴!
  主人的宠幸,是她至高无上的荣耀!
  而现在,这份荣耀,竟然被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给分走了!
  媚姬那被堕天魔姬甲束缚着的、巨大的爆乳,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她看着穴求欢那平坦的胸脯,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恶意。
  她迈着猫一样优雅而又充满压迫感的步伐,缓缓走到穴求欢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就像女王在审视一个新来的、卑贱的婢女。
  〖媚姬〗:“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可怜?看这被干得红肿的小骚穴,想必是刚刚才尝到咱们主人肉棒的滋味吧?”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但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向穴求欢那本就脆弱的自尊心。
  穴求欢被她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遮住自己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密处。
  媚姬身上那股金丹期的强大威压,更是压得她这个刚刚踏入筑基期的新人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说话,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望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决定她一切命运的神明。
  〖罗天浩〗:“放肆!”
  一声冰冷的怒喝,如同九天之上的神雷,轰然炸响!
  媚姬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一股比她自身威压强大千万倍的、无可抗拒的神威,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噗通!”
  她那引以为傲的、高挑丰满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跪倒在地,巨大的乳房因为惯性,在地上砸出两声沉闷的响声。
  〖罗天浩〗:“本座的奴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吗?”
  〖媚姬〗:“主人恕罪!媚姬……媚姬不敢!媚姬只是……”
  她惶恐地将头磕在冰面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主人的怒火面前,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罗天浩〗:“她叫穴求欢,是本座新收的奴隶。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都是为本座服务的狗。摆清你们各自的位置,谁是主,谁是仆。你们之间可以斗,可以争,甚至可以为了争夺本座的宠幸而相互厮杀。本座喜欢看狗打架,但前提是,不能耽误了本座的大事!”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残忍,毫不掩饰地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定义为“争宠的母狗”。
  〖罗天浩〗:“媚姬,本座上次与你说的开宗立派之事,现在可以着手开始了。”
  〖罗天浩〗:“本座,需要一个傀儡,一个站在台前的宗主。这个宗主,必须对我绝对忠诚,同时,又要有一个清白、甚至有些可怜的背景,这样才能博取世人的同情,方便我们招揽那些心怀怨恨的、被所谓的正道抛弃的垃圾。”
  他的目光,在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奴身上来回扫视。
  〖罗天浩〗:“这个宗主之位,你们两个,自己商量,谁来当。”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仿佛在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
  冰窟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媚姬和穴求欢,都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无形的电光火石,已经在两人之间激烈地碰撞。
  媚姬的心中,念头飞转。
  宗主之位!
  这可是天大的诱惑!
  虽然是傀儡,但名义上,也是一宗之主!
  是站在台前,接受万人敬仰的存在!
  这个位置,理应是属于她这个第一性奴的!
  但是……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主人的话,说得很清楚。这个宗主,需要“清白”、“可怜”的背景。
  她媚姬的身份是什么?
  是临霜城烟雨阁的妓女“念奴”!
  这个身份,用来刺探情报是绝佳的掩护,但要拿来当一个新立宗门的宗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个妓女当宗主,别说招揽弟子了,不被人笑掉大牙就不错了!
  更何况,她的本体,是淫神座下的魔姬。她身上那股淫靡入骨的气质,就算再怎么掩饰,也瞒不过那些修为高深之辈。
  相反……
  媚姬的目光,落在了身旁那个依旧在瑟瑟发抖的小丫头身上。
  这个叫“穴求欢”的贱婢,虽然实力低微,又干又瘪,但她的背景……简直是为这个宗主之位量身定做的!
  被北冥洲名门正派之一的玄冰宫,当成垃圾一样,无情地驱逐出门!
  受尽了六年的白眼与羞辱!
  身世凄惨,无依无靠!
  这份履历,简直就是“可怜”的代名词!
  只要稍加包装,就能塑造出一个“惨遭正道迫害,心怀不甘,卧薪尝胆,终得奇遇,自立门户,旨在为天下所有被欺压的散修讨一个公道”的完美形象!
  这个形象,太有欺骗性了!太能引起那些底层修士的共鸣了!
  媚姬的心中,瞬间就有了决断。
  宗主这个虚名,她不能要,也拿不到。但,她可以退而求其次,要来更大的、实际的权力!
  穴求欢此刻的心中,也是一片混乱。
  她没想到,幸福……不,是复仇的机会,来得如此之快!
  宗主!
  她竟然有机会,成为一个宗门的宗主!
  虽然是傀儡,但只要能站在那个位置上,她就有机会,亲眼看着玄冰宫在自己脚下颤抖!
  这个诱惑,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就在她几乎要脱口而出,表示自己愿意担当此任时,媚姬却先开口了。
  〖媚姬〗:“启禀主人。”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恭敬与妩媚,再不见刚才的半分敌意。
  〖媚姬〗:“奴婢认为,宗主之位,非穴求欢妹妹莫属。”
  此言一出,连穴求欢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竟然……会把这个位置让给自己?
  〖媚姬〗:“奴婢身份低贱,混迹于风尘之地,早已声名狼藉,不堪大任。而穴求欢妹妹,身世清白,又曾是玄冰宫弟子,她被驱逐的经历,正是我们最好的招牌!由她来担任宗主,最能博取世人的同情与信任。”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穴求欢,又向主人表明了自己的深明大义。
  罗天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看向媚姬,仿佛在说:继续你的表演。
  媚姬感受到了主人的目光,心中一定,继续说道:
  〖媚姬〗:“不过……穴求欢妹妹年纪尚轻,修为也才刚刚起步,恐怕难以服众,也容易在大事上判断失误,坏了主人的计划。”
  她话锋一转,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媚姬〗:“所以,奴婢恳请主人恩准,由穴求欢妹妹担任宗主,处理明面上的事务。而奴婢,则愿意在暗中辅佐,担任‘监察’一职,替主人监督宗门内外的一切,确保宗门的每一步发展,都完全遵循主人的意志!若宗主有任何……不听话的举动,奴婢必将第一个清理门户,绝不辜负主人的信任!”
  好一招以退为进!
  她放弃了那个华而不实的宗主虚名,却要来了“监察”这个手握生杀大权、直属主人的实权职位!
  名为辅佐,实为监视!
  名为监督宗门,实为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个位置,远比那个需要抛头露面的傀儡宗主,要来得实在得多!
  穴求欢听完这番话,瞬间脸色煞白。
  她再蠢,也明白了媚姬的险恶用心!
  自己这个宗主,还没当上,头顶上就要被悬上一把随时可能落下的利剑!
  她刚想开口反驳,却接触到了媚姬那冰冷的、充满了警告意味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小贱人,你敢跟我争?
  穴求欢瞬间就泄了气。
  她很清楚,论实力,论手段,论在主人心中的地位,自己都远远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如果现在硬要跟她争,下场只会更惨。
  她只能,将求助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罗天浩。
  罗天浩看着脚下两个各怀鬼胎的女奴,心中感到一阵愉悦。
  他喜欢这种争斗。有竞争,才有动力。这两条母狗,只有相互撕咬,才会更加卖力地为自己办事。
  他最终拍板道:
  〖罗天浩〗:“准了。”
  〖罗天浩〗:“就依媚姬所言。穴求欢,为本座未来的宗门之主。媚姬,为监察,节制宗门内外一切事务,直接对本座负责。”
  〖罗天浩〗:“记住,你们两个,是本座的左膀右臂,也是……套在彼此脖子上的两条锁链。谁做得好,本座不吝赏赐。谁敢耍花样,本座,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媚姬〗:“谢主人恩典!奴婢定不辱使命!”
  〖穴求欢〗:“奴婢……遵命……”
  一个欣喜若狂,一个心有不甘。
  罗天浩的第一个、也是未来将要颠覆整个凡界的傀儡宗门,其最核心的权力架构,就在这个充满了欲望、算计与威逼的冰窟中,被草率而又牢固地,确立了下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2:17:16

第10章 开宗立派 3
  权力架构的尘埃落定,并未给这冰冷的洞窟带来丝毫的缓和,反而让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更加紧张、更加暗流汹涌的气息。
  媚姬的嘴角噙着一丝胜利者的、若有若无的微笑,而跪在她身旁的穴求欢,则将头埋得更低,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不甘与恐惧。
  罗天浩对这一切洞若观火,并且乐在其中。他需要的是两条会相互撕咬,又能为他忠心办事的狗,而不是一团和气的废物。
  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玄冰床的床沿,那富有节奏的、沉闷的声响,如同死神的钟摆,下下都敲打在两个女奴的心头。
  〖罗天浩〗:“既然名分已定,那现在,就说说你们对这个宗门的具体计划吧。”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那个新收的、名义上的未来宗主身上。
  〖罗天浩〗:“穴求欢,你先说。从宗门的名字,到如何招募弟子,再到如何传授功法,如何让她们……都变成像你一样,只为本座张开双腿的忠犬。本座要听一个完整的、详细的计划。”
  这道命令,对刚刚经历了身心双重摧残与改造的穴求欢来说,无疑是一场严酷的考验。
  她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灵魂还在为那个下贱的淫名而战栗,但她更清楚,这是她在主人面前证明自己价值的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机会。
  如果她说不好,那么她这个所谓的“宗主”,恐怕立刻就会被旁边那个虎视眈眈的妖艳女人,连皮带骨地吞下去。
  恨意与求生的欲望,强行压下了她所有的恐惧与羞耻。
  她的大脑,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将她过去在玄冰宫六年间所有的见闻、所有的思考、所有的不甘,都熔于一炉,试图锻造出一个能让主人满意的答案。
  〖穴求欢〗【心想:不能输!绝对不能输给那个女人!我是宗主,我才是主人钦点的宗主!我必须证明,我比她更有用!我不仅能用身体侍奉主人,更能用头脑为主人分忧!我要复仇!我要让玄冰宫那群贱人,都跪在我的脚下!为了这个,我什么都能做!】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那张因为被注入了神之精粹而变得清丽脱俗、此刻却充满了决绝的脸庞,恭敬而又清晰地开口了。
  〖穴求欢〗:“回禀主人……奴婢,奴婢穴求欢,对宗门的建立,有以下一些……浅薄的想法。”
  她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但条理却异常分明。
  〖穴求欢〗:“首先,是宗门的命名。奴婢认为,宗门的名字,必须听起来正气凛然,甚至……要带有一丝悲悯与希望的意味。这样,才能与奴婢‘惨遭迫害、自强不息’的背景相契合,也更能吸引那些同样身处绝望的底层女修。”
  〖穴求欢〗:“奴婢斗胆,为宗门拟了几个名字,请主人定夺。其一,名为‘怜花宫’。怜,是怜悯;花,是代指天下所有如花朵般、却备受摧残的女修。意为,我宗是所有受苦女子的庇护所。其二,名为‘朝雪宗’。朝,是朝阳,是新生;雪,取自北冥洲的冰雪,也暗合奴婢的过去。意为,即便身在冰雪绝境,也要心向朝阳,破而后立。”
  〖穴求欢〗:“但这些,都只是给外人看的。在奴婢心中,无论叫什么名字,我宗的真名,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欲神殿’。是侍奉我主,研修无上欲望大道的至高神殿!”
  这番话说得极为巧妙,既考虑到了对外伪装的欺骗性,又毫不掩饰地向主人表达了自己最深处的、最赤裸的忠诚。
  罗天浩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得到默许的穴求欢,心中稍定,继续说道:“其二,是宗门选址与申请。临霜城乃寒月宫治下,我们冒然建立宗门,必会引来探查。所以,奴婢认为,我们不应直接在临霜城申请,而是应该以‘一个曾被玄冰宫迫害的女弟子,偶得奇遇,为求自保,聚集一些同病相怜的姐妹,在荒僻之地建立据点,只为求存’的名义,先斩后奏。”
  〖穴求欢〗:“至于地皮,奴婢知道一处地方。在临霜城以东八百里外,有一座‘落霞山’,曾是一个名为‘烟霞派’的小宗门所在。百年前,烟霞派因得罪了一个金丹期散修,被满门屠戮。那里地处偏僻,又因死过人而煞气较重,所以一直无人问津。但它的山门、殿宇都还大致完好,最重要的是,它的地底,有一条三阶下品的灵脉!虽然因为无人打理而几近枯竭,但根基尚在。只要主人您施展无上神力,必定能轻易将其……改造成最适合我们修炼的、充满淫邪之气的魔土!届时,弟子们身处其中,耳濡目染,心性自然会潜移默化地向主人您靠拢!”
  这个提议,显示出了她绝非一个只懂修炼的废物。她利用了自己过去在宗门内接触到的信息,找到了一个堪称完美的地点。
  〖穴求欢〗:“第三,是关于招募弟子。奴婢认为,我们只招收女弟子。对外,我们的说辞是,‘本宗旨在为天下苦命女子提供一个庇护所,不受男性修士的欺压与凌辱’。这个口号,极具煽动性,能为我们争取到大量的同情。”
  〖穴求欢〗:“而我们真正的招募目标,要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像奴婢一样,出身宗门,却因为资质、背景等原因,备受排挤、心怀怨恨的女弟子。她们的复仇之心,是最好的驱动力。第二类,是那些资质尚可,却苦于没有门路、寿元将近的散修。对她们来说,任何一个能让她们突破瓶颈的机会,她们都会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样,死死抓住。第三类,便是在凡俗中,被买卖、被蹂躏、被抛弃的女子。她们对这个世界已经彻底绝望,只要我们给予一点点的温暖和力量,她们就会将我们视若神明,成为最狂热、最忠诚的信徒!”
  听到这里,就连一旁的媚姬,眼中都闪过了一丝诧异。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干瘪瘦弱的小丫头,心思竟然如此缜密、歹毒。
  穴求欢越说越顺,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君临天下,将玄冰宫踩在脚下的那一天。她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兴奋的颤音。
  〖穴求欢〗:“最后,也是最核心的,便是功法与洗脑。这一点,必须分为明暗两条线。明面上,我会拿出玄冰宫最低级的、也是流传最广的《凝冰诀》作为基础功法,教导弟子们吐纳练气。同时,辅以一些凡俗的武技,用作强身健体,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穴求欢〗:“但暗地里,才是我们的核心!奴婢提议,设立‘内门试炼’。只有通过考验、被认为‘心诚’的弟子,才有资格参加。而这个试炼,便是‘侍神之礼’!我们会告诉她们,我宗的创始人,也就是我,之所以能有今日的修为,是因为得到了上古神明的垂青。想要获得力量,就必须向神明献上最虔诚的祭祀!”
  〖穴求欢〗:“我们会教导她们,女性的身体,是上天赐予的、最接近大道的‘灵宝’。而她们的穴,便是沟通神明的‘道门’!通过特定的仪式、呼吸法、以及……交合,便能打开这扇门,迎接神恩,获得力量!我们会将交合,包装成一种神圣的、无上的修炼仪式!”
  〖穴求欢〗:“我们会使用主人您赐予的、带有您气息的熏香,在她们冥想时,悄然影响她们的心智。我们会编撰教义,将主人您,塑造成一位司掌生命、欲望与力量的、仁慈而又威严的古神。而我,就是神明在人间的‘圣女’。想要获得力量,想要复仇,就必须通过我,向神明献上她们的一切!”
  〖穴求欢〗:“每一次所谓的‘侍神’,都将由我来挑选合格的祭品,送到主人的面前。而那些被主人您宠幸过的、得到了力量的弟子,就会成为活生生的例子,去诱惑、去激励更多的弟子,为了得到这份‘神恩’而疯狂!久而久之,在力量的诱惑与教义的洗脑下,整个宗门,上至长老,下至杂役,都将以能被主人您的肉棒操干为毕生荣耀!她们会心甘情愿地,为主人您献上她们的身体、贞操、乃至生命,最终,彻底沦为您最忠心、最淫荡的性奴军团!”
  说完最后一句,穴求欢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泛起两团病态的潮红。
  这番歹毒而又周密的计划,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心力,但也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她说完,便满怀期待而又无比忐忑地,重新跪伏下去,等待着主人的裁决。
  罗天浩听完,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满意”的表情。
  他没想到,这个刚刚被他破瓜的、看似瘦弱可怜的少女,心中竟然藏着如此巨大的野心与恶毒。
  这很好,恨意与欲望,永远是最好的催化剂。
  他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另一条沉默的母狗。
  〖罗天浩〗:“媚姬,你的看法呢?”
  媚姬一直静静地听着,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小贱人的计划,宏大、周密,而且极具可行性!
  她几乎要以为,自己监察长老的位置,会变成一个空架子。
  但,她毕竟是媚姬。是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了不知多久的老江湖。穴求欢的计划,在她看来,终究还是太……“干净”了。
  〖媚姬〗:“启禀主人,穴求欢妹妹的计划,可谓天衣无缝,奴婢拜服。只是……在一些执行的细节上,奴婢认为,或许可以更加……有效率一些。”
  她先是恭维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
  〖媚姬〗:“妹妹的计划,过于依赖女修们的主动投靠。但心怀怨恨之人,往往多疑。我们这样守株待兔,效率太慢。奴婢在烟雨阁,见过太多走投无路的女人了。她们有的,是为了给家人治病而卖身;有的,是被家族当成货物,送给修士当鼎炉;有的,甚至是某些正道弟子玩腻了之后,随手丢弃的玩物。”
  〖媚姬〗:“这些人,比妹妹口中的那三类人,更加绝望,也更加好控制。奴婢可以利用烟雨阁的关系网,将这些人,或买,或骗,直接弄到落霞山去!我们不需要等她们来,我们可以主动去‘创造’弟子!至于她们的背景,也好解决,一把火烧了她们的过去,再给她们一个新的身份,由不得她们不忠心!”
  〖媚姬〗:“还有,关于资金。建立一个宗门,处处都需要钱。购买物资,打点关系,都需要大量的灵石。妹妹的计划里,没有提到这一点。而奴婢,这些月在烟雨阁,也算是积攒了一些不义之财。奴婢愿意将这些,全部献给主人,作为宗门的启动资金!并且,奴婢可以保证,烟雨阁未来,将成为宗门最稳定、最隐秘的财源!”
  〖媚姬〗:“最后,便是‘安全’问题。一个新的宗门崛起,必然会引来窥探。奴婢作为监察,会亲自负责宗门的暗卫系统。任何试图探查我们秘密的苍蝇,无论是正道还是魔道,奴婢都会让她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为落霞山的花肥。绝不会让任何污秽,打扰到主人的清修和……雅兴。”
  媚姬的补充,招招见血,刀刀致命。
  她没有去推翻穴求欢的宏观框架,而是在执行层面,将自己最擅长的、最阴暗的手段,完美地嵌入了进去。
  一个负责唱红脸,塑造光辉伟岸的形象;一个负责唱白脸,处理所有见不得光的脏活。
  一个主外,一个主内。
  一个当牌坊,一个当婊子。
  这才是最完美的组合。
  穴求欢听得遍体生寒。她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她想到的,都是阳谋,而这个女人,玩的却是最纯粹、最有效的阴谋。
  罗天浩听完,终于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罗天浩〗:“很好,非常好。”
  〖罗天浩〗:“你们两个,都没有让本座失望。就按你们商议的来办。穴求欢,你的计划是宗门的骨架。媚姬,你的手段是宗门的血肉。两者结合,甚好。”
  他一锤定音,随后,目光再次落在了穴求欢的身上。
  〖罗天浩〗:“穴求欢,从明天开始,你就去着手办理此事。落霞山,本座会亲自出手,改造那里的地脉。这是启动资金。”
  他随手一挥,一个装满了上品灵石的储物袋,落在了穴求欢的面前。
  〖罗天浩〗:“但你现在的身份和脸,不能用了。穴求欢这个名字,只有在本座的床上,你才能用。”
  他伸出手,指尖萦绕着一团紫黑色的神力,轻轻点在了穴求欢的眉心。
  穴求欢只觉得一股奇异的力量流遍全身,她的骨骼发出了细微的脆响,面部的肌肉也开始蠕动。
  不过瞬息之间,她原本那张清丽脱俗,却带着一丝稚气和倔强的脸,就变成了一张全新的、截然不同的面孔。
  这张脸,依旧美丽,但却是一种充满了故事感和破碎感的、惹人怜惜的美。
  柳叶眉,桃花眼,小巧的鼻子,苍白的嘴唇,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郁郁寡欢、楚楚可怜的气质。
  任何人见了,都会下意识地心生怜悯,想要保护。
  〖罗天浩〗:“从今往后,在人前,你便叫‘秦梦瑶’。一个被玄冰宫无情抛弃,九死一生,最终创立‘朝雪宗’的可怜人。去吧,去演好你的角色,不要让本座失望。”
  〖穴求欢〗:“是……主人……奴婢,秦梦瑶,领命……”
  她抚摸着自己全新的脸庞,感受着体内那股让她既陌生又痴迷的力量,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也彻底被复仇的火焰所吞噬。
  她知道,从走出这个洞窟开始,她的人生,将掀开最黑暗,也最……璀璨的一页。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2:20:34

第11章 苏清影想复仇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惨白的阳光刺破云层,艰难地洒落在万载冰川之上时,冰窟的入口,那道紫黑色的结界如水波般荡漾开来。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从中走出。
  走在前面的,是“秦梦瑶”。
  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却朴素的月白色道袍,洗去了脸上和身上的所有污秽。
  那张被罗天浩亲手捏造出的、楚楚可怜的脸庞,在清冷的晨光下,更显得我见犹怜。
  她身形瘦弱,步履略显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但她的眼神,却不再是昨日的绝望与麻木,而是被一种冰冷的、偏执的火焰所填充。
  那是复仇的火焰,也是野心的火焰。
  紧随其后的,是媚姬。
  她依旧是那身暴露而又充满束缚感的堕天魔姬甲,只是在走出洞口后,心念一动,魔甲便化作点点黑光隐入皮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袭火红色的、最能凸显她那夸张身材的紧身长裙。
  她看向前方那个瘦弱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看一件自己即将掌控的、颇为有趣的玩具。
  两人在洞口站定,却没有任何交流。
  无声的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能彰显她们之间那微妙而又紧张的关系。
  她们都清楚,从今天起,她们既是为主上办事的同僚,更是为了争夺主上宠幸,不死不休的敌人。
  〖媚姬〗:“妹妹,一路小心。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传讯于我。姐姐在临霜城,还是有些人脉的。”
  她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甜得发腻,仿佛真心在关心这个“妹妹”。
  〖秦梦瑶〗:“多谢姐姐挂怀。梦瑶此去,定不负主上所托。”
  秦梦瑶……不,穴求欢,也学着她的样子,露出了一个柔弱而又感激的笑容。但她们彼此都清楚,那笑容之下,隐藏着怎样的冰冷与算计。
  简单的告别后,两人化作两道流光,朝着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
  她们身后,那冰窟的入口,悄无声息地重新闭合。
  而洞窟的主人,那至高无上的神魔,身形一晃,便穿透了亿万年的玄冰,朝着东方,那座即将成为他欲望牧场的、充满了死亡与怨气的山脉——落霞山,瞬息而去。
  落霞山。
  这里曾是北冥洲一个不入流的小宗门“烟霞派”的山门所在。
  百年前,烟霞派的掌门,因为在一次拍卖会上,与一位金丹中期的魔道散修争夺一株灵草而结怨。
  那魔修心狠手辣,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潜入落霞山,以雷霆手段,将烟霞派上上下下三百余口,无论男女老幼,尽数屠戮!
  鲜血,染红了整座山脉;怨气,冲天而起,经久不散。
  自那以后,这里便成了一处凶地。
  浓郁的煞气与怨念,让此地寸草不生,飞鸟绝迹。
  寻常凡人靠近,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心智错乱,暴毙而亡。
  就连一些低阶修士,也不愿来这种晦气的地方沾染因果。
  然而今天,这片沉寂了百年的死地,迎来了一位至高无上的新主人。
  罗天浩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落霞山的主峰之巅。
  他负手而立,俯瞰着脚下这片破败的景象。
  残破的殿宇,倒塌的山门,布满苔藓的石阶,以及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混杂着血腥与腐朽的怨气。
  〖罗天浩〗【心想:死气、怨气、煞气……倒也算是个不错的根基。穴求欢那个贱婢,眼光还算尚可。不过,光有这些还不够。本座的欲望神殿,需要的不是冰冷的死亡,而是……灼热的、能将灵魂都榨干的生命欲火。】
  他缓缓抬起手,掌心向上。
  〖罗天浩〗:“敕令——地脉翻转,阴阳逆变!”
  随着他那言出法随的神谕落下,整座落霞山,连同方圆百里的地界,都开始剧烈地、疯狂地颤抖起来!
  “轰隆隆隆——!!!”
  大地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痛苦的呻吟。
  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裂缝,如同狰狞的伤疤,在干涸的土地上蔓延开来。
  山石崩塌,古木摧折,仿佛末日降临!
  地底深处,那条早已枯竭、只剩下一丝残存灵性的三阶灵脉,被一股无可抗拒的、霸道至极的无上神力,硬生生地从沉睡中唤醒!
  它发出了凄厉的哀鸣!
  只见一道道浓郁如墨的、精纯至极的死亡煞气,被那只无形的大手,从地脉的最深处强行抽出!
  这些黑气,是烟霞派三百余口人死前的所有怨念所化,百年来盘踞于此,阴毒无比。
  但此刻,它们在罗天浩的神威面前,却像是温顺的绵羊,被尽数抽离,汇聚到他的掌心,最终被他一口吞下,化作了他神力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丝补品。
  抽干了所有的“死”,接下来,便是注入“生”。
  但不是正常的生,而是一种病态的、充满了欲望与诱惑的、畸形的生命力!
  罗天浩的另一只手,猛地朝下一按!
  “嗡——!”
  一股精纯到无法想象的、呈现出妖异紫黑色的神力,如同决堤的天河,顺着那些地表的裂缝,疯狂地倒灌进了地底深处那条被抽干的灵脉之中!
  这股力量,不是天地间的灵气,而是罗天浩的本源神力!是司掌着世间一切欲望、交合、堕落与欢愉的……淫神之力!
  原本死寂的灵脉,在被这股力量注入的瞬间,仿佛被喂下了最烈性的春药!它不再哀鸣,而是发出了亢奋的、欢愉的、近乎呻吟的嗡鸣声!
  整条山脉的根基,都在发生着质的改变!
  只见那些崩裂的土地,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但从地里重新生长出来的,不再是普通的杂草,而是一种种从未见过的、妖异无比的植物!
  它们的藤蔓,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如同纠缠的裸体;它们的花朵,绽放出绚烂的紫色,花蕊的形状,竟与女性那被撑开的、欢愉至极的穴口一般无二!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浓郁的、甜腻的、能直接勾起人心底最原始欲望的异香!
  山间的泉水,不再清澈,而是变成了带着淡淡乳白色的、温热的液体,散发着如同女子体液般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味道。
  原本破败的殿宇,也被这股力量所包裹。
  墙壁上的裂缝被一种黑色的、如同筋络般的物质所填满,并开始微微地搏动,仿佛整座宫殿,都变成了一头巨大的、活着的、正在呼吸的生命体!
  仅仅一炷香的功夫,这片死气沉沉的凶地,便被彻底改造成了一处……让任何修士见了都会头皮发麻、心神失守的魔域!
  这里的灵气,浓郁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但吸入一口,便会感觉浑身燥热,气血翻涌,下腹处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邪火!
  在这里修炼,速度或许会一日千里,但道心,也将在不知不觉中,被欲望彻底侵蚀,最终沦为只知交媾的野兽。
  这里,不再叫落霞山。
  这里,是“欲神殿”在人间的第一处行宫。
  临霜城,烟雨阁。
  天字号的雅间之内,暖玉铺地,熏香袅袅。
  一个身材臃肿、满面油光的锦袍商人,正半躺在柔软的塌上,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一脸享受地听着身旁的美人,用娇滴滴的声音,为他讲述着城中的奇闻异事。
  这个美人,自然就是伪装成“念奴”的媚姬。
  〖念奴〗:“王老爷,您听奴家说嘛,那玄冰宫这次可是丢大人了呢!一个养了六年的弟子,竟然是个连筑基都做不到的废物,前儿个被人像扔死狗一样扔了出来,这事儿都快传遍全城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似不经意地,将自己那对饱满得快要撑破衣衫的巨乳,又往王老爷的手臂上蹭了蹭。
  王老爷被她蹭得心猿意马,哈哈大笑道:“一个废物而已,丢了就丢了!那些名门正派,最是看重脸面!不过话说回来,念奴小宝贝,你可知这临霜城周边,最近可有什么闲置的、又带着灵脉的地产要出手啊?老夫最近手头宽裕,想置办一处山庄,用来金屋藏娇,把你这小妖精给藏起来!”
  媚姬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了惊喜又羞涩的表情。
  〖念奴〗:“哎呀,王老爷您真会疼人……要说这地产嘛,奴家倒是听过一嘴。城东八百里外,不是有座落霞山吗?听说那地方邪门得很,可地段是真不错,早些年烟霞派的灵脉,可是有不少人眼馋呢!”
  她看似无意地,将话题引向了那个关键的地点。
  王老爷闻言,撇了撇嘴:“那地方?晦气!白送老夫都不要!煞气那么重,买来做什么?养鬼吗?”
  〖念奴〗:“老爷您说的是……不过,奴家也听说了,昨天,好像有人去仙盟执事堂,把那块地的地契给买下来了呢!还是个看起来很可怜的小姑娘,好像……就叫什么秦梦瑶,说是要在那儿建个宗门,专门收留一些苦命的姐妹呢!”
  〖王老爷〗:“哦?还有这等奇事?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学人开宗立派?她哪来的钱?”
  〖念奴〗:“这奴家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得了什么奇遇吧?不过,她这么一弄,可是把城里好几家想低价收购那块地的人都给得罪了。王老爷,您消息灵通,可知道,是哪几家对那块地有意思呀?奴家也好奇嘛……”
  在她的刻意引导与温香软玉的攻势下,那王老爷早已是晕头转向,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商业信息和人脉关系,都炫耀似的说了出来。
  媚姬巧笑嫣然地应和着,心中,却已经将这些信息,编织成了一张阴暗的关系网。
  她知道,哪些人可以拉拢,哪些人需要敲打,哪些人……则必须被清理掉。
  一张以烟雨阁为中心,辐射整个临霜城商业与灰色地带的情报网和利益链,正在她这双纤纤玉手的拨弄下,悄然成型。
  临霜城,寒月宫。
  清冷的主殿之内,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
  苏清影一身白衣,俏脸含煞,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在大殿中央来回踱步。
  “又是几天过去了!还是半点线索都没有!那个魔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师尊,我们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焦躁与愤怒。
  高坐于宫主之位的柳含烟,看着自己这个心爱的弟子,眼中充满了无奈与疲惫。
  这些天,为了安抚苏清影,也为了给宗门一个交代,她几乎是不眠不休,亲自带着人,将临霜城周边万里,都筛了一遍又一遍,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柳含烟〗:“清影,你冷静一点。此事……非同寻常。对方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屠戮一整个村庄,又不留下任何有用的踪迹,其实力,恐怕远在你我之上。”
  〖柳含烟〗:“为师已经将此事上报给了仙盟,并向周边的几个大宗发出了协查通告。如今,整个北冥洲北部,都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那魔头再敢露面,必将插翅难飞!你切不可再冲动行事了!”
  〖苏清影〗:“等?又是等!等仙盟那些老家伙开会讨论?等别的宗门假惺惺地派几个人过来敷衍了事?等他们做出决定,我爹娘的头七都过了!”
  苏清影猛地停下脚步,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柳含烟。
  〖苏清影〗:“师尊!死的不是你的家人!你根本无法体会我的心情!或许,那魔头早就离开了北冥洲,我们在这里等,一辈子都等不到!”
  〖柳含烟〗:“清影!住口!”
  柳含烟终于动了怒,她猛地一拍扶手,一股元婴期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
  〖柳含烟〗:“为师知道你心痛,但你不能因此就丧失理智!你现在的状态,就算真的遇上了那个魔头,又能做什么?去送死吗?!”
  苏清影被这股威压震得后退了半步,脸色一白,但她眼中的倔强,却没有丝毫的减退。
  〖苏清影〗:“送死又如何!我苏清影,就算是死,也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她深深地看了柳含烟一眼,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失望。
  〖苏清影〗:“师尊,弟子知道,您是宫主,您要顾全大局。但弟子,只是一个想要为父母报仇的女儿。”
  〖苏清影〗:“既然您不愿再查,那弟子,就自己去找!”
  说完,她竟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柳含烟〗:“你……你给为师站住!苏清影!你要去哪里?!”
  柳含烟又惊又怒,从宝座上站了起来。
  苏清影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是留下了一句冰冷而又决绝的话。
  〖苏清影〗:“城外,那些不起眼的小村子。既然他能在黑石村动手,就可能在别的地方也留下过痕迹。我就不信,把整个北冥洲的地界都翻个底朝天,会找不到他的一丝马脚!”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凌厉的剑光,冲出了寒月宫的大殿,消失在了天际。
  柳含烟伸出手,想要阻止,却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
  她看着弟子消失的方向,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深深的、无力的疲惫。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只羽翼渐丰的雏鹰,终究是……脱离了她的掌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2:21:08

第12章 送上门的猎物
  北冥洲的天空,永远是一片洗不干净的、铅灰色的画布。
  苏清影御剑飞行于高空之上,凛冽的罡风将她那一身素白的孝衣吹得猎猎作响。
  她那张原本清丽绝俗、总是带着一丝少女娇憨的脸庞,此刻却被冰霜与仇恨所覆盖,线条紧绷,眼神锐利如鹰,不知疲倦地扫视着下方广袤的、被冰雪覆盖的大地。
  离开寒月宫已经快一天了。
  她没有丝毫的停歇,将灵力运转到极致,沿着临霜城外的荒僻区域,一个村落一个村落地毯式搜寻。
  她就像一头偏执的、失去了幼崽的母狼,试图从这片无垠的雪原中,嗅出仇人哪怕一丝一毫的气息。
  然而,结果是令人绝望的。
  除了冰雪,还是冰雪。除了死寂,还是死寂。
  那个屠戮了她全家的魔头,就像一个最完美的刺客,在完成了血腥的杀戮后,便彻底融入了阴影,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寻的蛛丝马迹。
  焦躁、愤怒、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内心。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件毫无意义的蠢事。
  就在她的道心,因为极致的负面情绪而即将出现一丝裂痕的瞬间,她的灵识,突然捕捉到了一丝……异动。
  那不是魔气,不是妖气,也不是任何她所熟悉的灵力波动。
  那是一种……“气运”的流转。
  作为寒月宫宫主亲传弟子,金丹后期的天才剑修,苏清影的灵觉远比同阶修士要敏锐。
  她能模糊地感知到,在自己的东南方向,约莫数百里之外,有一片区域的天地气机,发生了极为剧烈而又诡异的转变。
  原本那片区域的气运,就像一潭死水,充满了衰败、死亡与怨憎的气息。
  但就在刚才,那潭死水,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烧红的太阳,瞬间沸腾、蒸发,继而被一种全新的、充满了勃勃生机、却又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适的气运所取代!
  这种转变,太快,太彻底,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
  苏清影心中一凛,立刻锁定了那个方向。
  “那个位置是……落霞山?”
  她很快就想起了那个地方。
  那是北冥洲修仙界人尽皆知的凶地,百年前烟霞派的灭门惨案,至今仍是低阶修士们口中的恐怖故事。
  那里的煞气与怨念,连金丹修士都不愿轻易靠近。
  她还记得,前些天听门内弟子闲聊时提起,仙盟似乎觉得那地方一直荒着也不是办法,便将其地契拿出来,以一个极低的价格挂牌出售,想看看有没有哪个不信邪的宗门或家族愿意接手。
  “难道……是被人买下来了?可就算买下来,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那里的百年怨气给彻底净化掉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个神秘的魔头,会不会就藏在那里?!
  这个念头,如同燎原的星火,瞬间点燃了苏清影心中那即将熄灭的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要去看一看!
  她不再有丝毫的犹豫,调转剑光,化作一道惊鸿,朝着那片气运发生异变的区域,全速飞去!
  落霞山,主峰之巅。
  罗天浩刚刚完成了对这片土地的“神化”。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感受着空气中那股无处不在的、能将贞洁烈女都催化成荡妇的淫邪之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惬意的神情。
  这里,将是他欲望神殿的苗圃。未来,无数娇嫩的、可口的“花朵”,将在这里被精心培育,等待着他这位唯一的主人前来采摘、品尝。
  就在这时,他的眉头,微微一挑。
  他感觉到,有一只不知死活的“苍蝇”,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他的神域闯来。
  这股气息……很纯粹,很凌厉,带着一股金丹期修士特有的锋锐之气。但却不是他那两条母狗中的任何一个。
  〖罗天浩〗【心想:有意思。本座才刚把窝搭好,就有野食自己送上门来了?金丹后期……修为倒也算过得去。正好,让本座看看,是哪家的羔羊,这么急着来祭献自己。】
  他心念一动,那股足以让天地变色的无上神威,以及弥漫在整座山脉的、能让元婴修士都心神失守的淫邪之气,便如同退潮般,瞬间收敛得无影无踪。
  它们并没有消失,而是被他以神力,强行压制、封锁在了地脉的最深处。
  此刻的落霞山,看上去,除了那些长得有些妖异的花草之外,就只是一处灵气比寻常地方浓郁一些的洞天福地,再无半分魔域的景象。
  而罗天浩自己,也收起了那副神魔之躯,重新幻化成了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面容俊朗、气质温和、修为大约在筑基后期的年轻修士模样。
  他施施然地走到一处刚刚被改造过的、流淌着乳白色泉水的溪流边,盘膝坐下,摆出了一副正在静心修炼的姿态,静静地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不多时,一道凌厉的剑光,由远及近,最终悬停在了落霞山的山门上空。
  剑光散去,露出了苏清影那身着孝衣的、英气与煞气并存的身影。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座山,黛眉紧蹙。
  眼前的景象,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冲天的怨气,没有阴森的鬼影,反而……灵气盎然,鸟语花香。
  虽然那些花草的模样,长得有些……过于艳丽,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总体来说,这里确实像是一处被人精心打理过的上好福地。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她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但她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灵识如水银泻地般,瞬间扫过整座山脉。
  很快,她便在主峰的溪流边,发现了那个盘膝而坐的身影。
  筑基后期?
  苏清影的警惕心,顿时放下了一半。
  一个筑基期的修士,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此地的百年煞气净化。
  看来,他应该也只是刚刚来到这里。
  或许,是某个小家族的弟子,奉命前来开辟新据点的吧。
  她收起飞剑,身形飘然落下,朝着溪流边的那个身影,缓缓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的异香,钻入了她的鼻孔。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几分,小腹深处,也升起了一股陌生的、微微的燥热感。
  “奇怪……这里的灵气,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皱了皱眉,只当是此地煞气未曾完全散尽,与灵气混合后产生的异状,并未多想,只是下意识地运转《寒月心经》,试图用冰冷的灵力,压下那股莫名的燥热。
  而当她走到溪边,看清了那个年轻修士的脸庞时,不由得微微一愣。
  眼前的男子,面容俊朗,剑眉星目,气质温润如玉,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和煦的微笑。
  他身上那筑基期的灵力波动,虽然不算强大,但却极为凝练,根基扎实,一看便知是名门正派的弟子。
  罗天浩在她靠近时,便“适时”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与“警惕”,随即,他站起身,对着苏清影,礼貌地拱了拱手。
  〖罗天浩〗:“在下秦昊,见过这位道友。不知仙子驾临此地,有何贵干?”
  他用了一个假名,姿态摆得很低,显得谦和有礼。
  苏清影见他如此,心中的最后一丝戒备也放下了。她还了一礼,声音清冷地说道:
  〖苏清影〗:“寒月宫,苏清影。我只是路过此地,察觉到这里的气运有些异动,便过来看看。没想到,此地已经有主了。”
  寒月宫,苏清影。
  罗天浩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了“恍然大悟”与“肃然起敬”的神色。
  〖罗天浩〗:“原来是寒月宫的高徒,失敬失敬!苏仙子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
  〖苏清影〗:“道友客气了。倒是你,这里曾是烟霞派的旧址,乃是有名的凶地,荒废了百年之久。你怎么会选在这里修炼?”
  她的问题,直接而又尖锐,显然还是存有一丝疑虑。
  罗天浩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而又无奈的笑容,这副表情,是他精心设计好的。
  〖罗天浩〗:“不瞒仙子,主要还是……因为这里便宜。”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在下乃是一介散修,无门无派,修行不易。前些时日,偶然听闻仙盟将此地挂牌出售,价格极低,便想着……倾尽所有,将此地拍下,准备……准备开设一个宗门,收留一些与我一样,在修行路上挣扎的同道,也算是有个抱团取暖的地方。”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极具说服力。一个有理想、有抱负,却又囊中羞涩的底层散修形象,跃然纸上。
  果然,苏清影听完,眼中那最后一丝怀疑,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同病相怜的……认可。
  她自己,不也正是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去对抗那强大的、未知的魔头吗?
  她脸上的冰冷,都融化了几分。
  〖苏清影〗:“原来如此。道友有此志向,实在令人佩服。”
  〖罗天浩〗:“仙子谬赞了。只是……在下见仙子一身缟素,神情悲愤,似乎……是遇上了什么伤心之事?”
  他看似关切地,问出了那个最能触动她神经的问题。
  一提到此事,苏清影那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瞬间又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与愤怒!
  〖苏清影〗:“道友有所不知!数日前,在临霜城外的黑石村,出现了一名高阶魔族!他……他将我全家,连同整个村子三百余口,尽数屠戮!鸡犬不留!”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锐、颤抖!
  〖苏清影〗:“我追查了数日,却一无所获!那魔头狡猾至极!道友你在此地开宗立派,也要多加小心!若是发现了任何魔物的踪迹,切记不可力敌,一定要立刻传讯于我,或是通知寒月宫!”
  她将罗天浩,当成了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实力低微的“自己人”。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口中那个狡猾残忍的魔头,此刻,正用一种充满了怜悯与关切的眼神,注视着她。
  〖罗天浩〗【心想:原来……就是你啊。媚姬口中那个,被本座杀光了全家的寒月宫天才弟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心想:看你这副充满了仇恨与正义感的样子,真是……太美味了。直接杀了,未免太过浪费。若是能将你这样一位名门正派的天之骄女,寒月宫未来的希望,调教成一条只会在本座胯下摇尾乞怜、为本座刺探情报的性奴母狗……那份征服感,该是何等的……愉悦啊。】
  【心想:今天,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本座,就只好……笑纳了。】
  一个完美而又恶毒的计划,瞬间在他的脑海中成型。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背后的……整个寒月宫!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21 02:30:23

第13章 欲火焚身
  听着苏清影那充满了悲愤与决绝的话语,看着她那因为仇恨而剧烈起伏的、被素白孝衣包裹着的饱满胸脯,罗天浩(秦昊)的脸上,流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同情”与“义愤填膺”。
  〖秦昊〗:“竟有此事!魔族残忍,人神共愤!仙子节哀……在下修为低微,帮不上什么大忙,但若是仙子有任何需要,在下定当万死不辞!”
  他言辞恳切,眼神真挚,将一个热血、善良、却又有些不自量力的年轻修士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苏清影心中的戒备,早已在此刻荡然无存。
  在这个举目皆敌、孤立无援的时刻,能遇到一个如此“感同身受”的同道,让她那颗因为仇恨而变得冰冷僵硬的心,也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
  〖苏清影〗:“多谢道友好意。此事……就不劳烦你了。你修为尚浅,还是保全自身为要。”
  她轻轻颔首,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一丝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然而,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心神最松懈的这一刻,一张无形的、由欲望编织而成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将她笼罩。
  罗天浩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如同神只俯瞰蝼蚁般的戏谑。
  他的心念,微不可查地一动。
  〖罗天浩〗:“敕令——淫风复起,欲念成海。”
  这道无声的神谕,如同钥匙,瞬间解开了被他强行压制在地脉深处的那股恐怖力量!
  霎时间,整座落霞山,仿佛从一场清纯的美梦中苏醒,露出了它最真实、最淫靡的姿态!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异香,浓度陡然提升了十倍、百倍!
  它不再是若有若无的暗香,而是变成了浓得化不开的、如同实质的粉红色雾气,将两人所在的这片区域,彻底包裹。
  这香气,仿佛拥有生命,疯狂地、无孔不入地,顺着苏清影的呼吸,钻进她的肺腑,融入她的血液,刺激着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
  山涧溪流中,那乳白色的温热泉水,开始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如同情人呢喃般的声响。
  水面上,甚至蒸腾起了一缕缕白色的、带着奇异腥甜气息的雾气,与那粉红色的香氛,交织在一起。
  那些生长在溪边的、花蕊如同女阴的妖异花朵,更是齐齐绽放到了极致!
  它们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渴望着雨露的浇灌;它们的花蕊深处,甚至渗出了一滴滴晶莹剔 ??、如同爱液般的蜜汁,滴落在地,发出“滋滋”的、微弱的声响。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冲动的、正在发情的子宫!
  而罗天浩,只是轻轻地释放出了一丝自己那至高无上的、属于“淫神”的威压。
  这丝威压,并不具备攻击性,它更像是一种催化剂,一种号令,一种……让万物都向其臣服、为其发情的领域!
  它悄无声息地,与这片环境融为一体,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地,侵入了苏清影那毫无防备的识海!
  “唔……”
  苏清影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一柄温热的、柔软的锤子,轻轻地敲了一下。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有些扭曲。
  那股原本只是让她觉得有些燥热的感觉,此刻,却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轰然一声,在她体内彻底爆炸开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无法抑制的邪火,从她的小腹丹田深处,疯狂地窜起,瞬间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像是要沸腾了一样!
  那身素白的孝衣,此刻不再是寄托哀思的圣洁之物,反而变成了一件滚烫的、束缚着她的刑具!让她浑身难受,只想立刻就把它撕碎!
  “怎么……回事……”
  她白皙的俏脸上,迅速地浮现出两团不正常的、艳丽的酡红。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滚烫,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的香甜气息。
  那双原本清亮、锐利的凤眼,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涣散。
  她下意识地运转《寒月心经》,试图用那股修炼了多年的、冰冷精纯的灵力,去镇压体内那股邪火。
  然而,这一次,往日里无往不利的《寒月心经》,却像是遇到了克星!
  那冰冷的灵力,才刚刚从经脉中升起,就被那股无处不在的、充满了欲望气息的粉红色雾气,给死死地缠住!
  冰与火,并未发生激烈的碰撞。
  相反,那股冰冷的灵力,就像是一块扔进了温泉里的冰块,非但没能让温泉冷却下来,反而自身在飞速地融化、蒸发,最后,竟是被那股温热的、充满了生命与欲望气息的力量,给彻底同化了!
  “不……不可能!”
  苏清影心中大骇!她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背叛自己!
  而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是她身体最深处、最私密的那个地方,所传来的、那股让她几欲疯狂的感受!
  她的幽谷秘境,那处从未有任何人胆敢窥探的、圣洁的、只为未来道侣所准备的所在,此刻,却像是干涸了千年的土地,在疯狂地、不知羞耻地,渴望着甘霖的降临!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混杂着一阵阵酥麻的、如同蚂蚁啃噬般的奇痒,从她花心最深处的嫩肉中,疯狂地传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它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的荡妇,在用每一个细胞,向整个世界尖叫着、呐喊着,表达着一个最原始、最羞耻的欲望——  我想要!
  我想要被填满!
  用一根滚烫的、坚硬的、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穿我,贯穿我,将我这空虚得快要发疯的身体,彻底地填满!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逸了出来。
  这声呻吟,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那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这里的一切,都不对劲!
  这不是什么灵气与煞气混合的后遗症!
  这是一种……一种她闻所未闻的、专门针对神魂与欲望的、歹毒无比的陷阱!
  “你……你到底……是谁……”
  她用尽了最后一丝清明,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个依旧一脸“关切”与“担忧”的、名为“秦昊”的年轻修士。
  然而,已经太晚了。
  她的反抗,在淫神的领域之中,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那股渴望被填满的、源自身体最本能的欲望,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羞耻心,碾碎了她的仇恨,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年轻,英俊,充满了阳刚之气。
  他是这里,唯一的男人。
  是唯一……能填满她空虚的“东西”。
  她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仇恨、理智、戒备……种种情绪,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最原始的、属于雌性对雄性的、赤裸裸的……渴求。
  “我……好难受……”
  她的声音,变得又软又媚,充满了撒娇般的、令人骨头发酥的意味。
  “帮帮我……”
  她一边呢喃着,一边伸出了那双因为常年练剑而带着薄茧、此刻却在微微颤抖的、白皙的玉手。
  她的手,没有去拔她的剑。
  而是,颤抖着,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
  那件象征着她为亲人守孝的、圣洁的白色孝衣,如同失去了最后的支撑,顺着她那玲珑有致的、因为情欲而微微发烫的娇躯,缓缓地,滑落到了地上。
  衣衫尽褪,一具完美得如同上天最杰出造物的、成熟而又充满弹性的动人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充满了欲望气息的空气之中。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却因为体内那股奔腾的邪火,而泛着一层诱人至极的粉色。
  她的身材,不像穴求欢那般干瘪,也不像媚姬那般夸张得近乎妖异。
  她的一切,都恰到好处。
  那对因为常年练剑而显得挺拔饱满的雪白酥胸,尺寸傲人,形状更是如同两只倒扣的完美玉碗。
  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蓓蕾,早已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硬挺如石,娇艳欲滴,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人的采撷。
  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是一片修剪得极为干净整洁的、浓密而又柔软的芳草地。
  而在那草地的中央,一道紧致而又湿润的、粉嫩的缝隙,正在微微地翕动着。
  一缕缕晶莹剔透的、带着奇异香气的清泉,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缝隙深处,缓缓地,溢流而出,将周围的草地,都打湿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她,已经彻底被欲望所支配。
  苏清影赤裸着双足,踩在那些同样妖异的花草之上,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依旧盘膝而坐的男人,缓缓走去。
  她的步伐,有些踉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但她的目标,却无比的明确。
  她走到罗天浩的面前,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跪坐了下来,然后,像一只发情的、寻求主人爱抚的猫儿一样,将自己那滚烫的、散发着处子幽香的胴体,紧紧地,贴上了罗天浩的后背。
  她用自己那对饱满挺拔的雪峰,隔着一层单薄的衣衫,轻轻地、来回地,研磨着他的脊背。
  同时,她的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带着香气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耳畔。
  〖苏清影〗:“求求你……给我……我好空……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个洞……好痒……好难受……快用你的东西……把它填满……好不好……”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与诱惑,每一个字,都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瞬间化身为野兽。
  然而,“秦昊”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只见“他”,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震,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甚至可以说是“恐惧”的表情!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站起来,想要推开她,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变得结结巴巴。
  〖秦昊〗:“仙……仙子!你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我非亲非故,男女有别,这……这成何体统!”
  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想要挣脱苏清影的怀抱,那副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涉世未深、被妖女缠上了的、保守到迂腐的纯情小书生。
  若是苏清影此刻还有一丝清明,定会发现,他虽然嘴上在拒绝,但身体,却连半分灵力都未曾动用。
  可惜,她没有。
  男人的“拒绝”,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像是一剂更猛烈的春药,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
  她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开始变得更加焦躁,更加大胆!
  〖苏清影〗:“体统?我不要什么体统!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干我!”
  她那平日里清冷高傲的声线,此刻已经变得嘶哑而又淫荡。
  她不管不顾地,将整个身体都缠了上去,双腿也盘住了他的腰,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所在,隔着衣裤,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臀部研磨、厮磨!
  〖苏清影〗:“你闻闻……我这里……好湿……都是为你流的……你快看看它……它在等你……它在求你……求你快点进去……狠狠地干它……把它干烂……好不好……”
  她口中,开始说出一些连临霜城烟雨阁里最下贱的妓女,都说不出口的、露骨至极的淫言秽语!
  看着怀中这个已经彻底抛弃了尊严与理智、将自己的一切都展露出来、只为求得一夕交欢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罗天浩,终于觉得,这场戏,演得差不多了。
  他索性,也懒得再装了。
  他脸上的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戏谑的、如同神只在欣赏祭品最后挣扎的、绝对的漠然。
  他不再挣扎,任由苏清影在他身上扭动、厮磨。
  他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苏清影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无上威严与邪异的眼神,注视着她。
  〖罗天浩〗:“你,真的这么想要?”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个温润的、属于“秦昊”的声音。而是变得低沉、沙哑,充满了不可一世的、令人灵魂都在战栗的魔性。
  苏清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微微一愣。但旋即,她便被那双眼睛,给彻底吸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仿佛蕴含着宇宙的生灭,星辰的轮转!仿佛世间一切的欲望,一切的堕落,一切的欢愉,都源自于那双眼睛的最深处!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苏清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彻底看穿了!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骄傲,都变得那么可笑,那么微不足道!
  她心中的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这股至高无上的神威的刺激,燃烧得更加疯狂!
  〖苏清影〗:“想……我好想……求求你……无论你是谁……求你……满足我……”
  她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向自己的神明,祈求着恩赐。
  罗天浩的嘴角,咧开一个残忍而又满意的弧度。
  〖罗天浩〗:“很好。那本座,就满足你。”
  〖罗天浩〗:“不过,在享用祭品之前,总得让祭品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上。”
  〖罗天浩〗:“听好了,本座,便是你口中那个,屠尽了你黑石村满门的——**淫神**。”
  轰——!!!
  淫神!
  这两个字,如同九天之上最狂暴的神雷,狠狠地,劈进了苏清影那本就混乱不堪的识海!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身体,也僵硬在了原地!
  她……她听到了什么?
  杀光了她全家的……仇人?
  就是眼前这个……即将要与自己交合的男人?
  不……这不可能!这是一个噩梦!这一定是一个最荒唐、最可怕的噩梦!
  然而,还没等她从这极致的震惊与荒谬中反应过来,一股更加恐怖、更加让她无法理解的情绪,便从她的灵魂最深处,疯狂地涌了上来!
  那不是愤怒,不是仇恨,更不是恐惧。
  而是……
  崇拜!
  是发自灵魂最深处的、对至高神明的、无可救药的、五体投地的……崇拜与狂喜!
  原来……原来他不是人!
  他是神!
  是司掌着世间一切欲望的、至高无上的神明!
  怪不得,他拥有如此伟大的力量!怪不得,他能轻易地,就将自己这个所谓的“天才”,玩弄于股掌之间!
  被神明……看中。
  被神明……临幸。
  这……这是何等的荣耀!这是何等的……恩赐啊!
  她那双因为情欲与震惊而瞪大的美眸中,最后的一丝属于“苏清影”的理智,彻底地,被狂热的、病态的信仰之火,所焚烧殆尽!
  她看着罗天浩,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的迷茫与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最虔诚的、仰望神迹般的崇拜!
  〖苏清影〗:“神……您……您是……神……”
  她松开了缠绕着罗天浩的手,用一种无比庄重的、仿佛在进行最神圣仪式的姿态,缓缓地,从他身上退开,然后,对着他,行了一个最标准、最卑微的五体投地大礼!
  〖苏清影〗:“卑微的凡人苏清影,不知神驾降临,多有冒犯,罪该万死!恳请我神……降下神恩,洗涤奴婢这污秽的凡躯……”
  她想要得到他的关爱。
  不,那不是关爱。
  那是,神明对祭品的……享用。
  罗天浩看着跪伏在自己脚下,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苏清影,眼中的戏谑之色更浓了。
  〖罗天浩〗:“哦?你似乎,忘了什么。”
  〖罗天浩〗:“本座,可是亲口承认了,就是我,杀光了你的家人。”
  他再一次,用冰冷的话语,提醒着她这个残酷的事实。他要看看,她的信仰,到底能扭曲到何种地步。
  苏清影闻言,匍匐在地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充满了狂热崇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仿佛,她是在思考,“家人”这两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
  片刻之后,她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满了释然与解脱的、甚至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
  〖苏清影〗:“家人?”
  〖苏清影〗:“我神,您说的是黑石村那些……多余的人吗?”
  〖苏清影〗:“请恕奴婢愚钝,若不是我神提醒,奴婢几乎都要忘了,还有那些人的存在了。”
  〖苏清影〗:“奴婢现在想来,还要感谢我神呢!感谢您,替奴婢处理掉了那些无聊的、束缚着奴婢的废物!若不是他们,奴婢又怎能像今天这样,毫无牵挂地,跪在您的面前,祈求您至高无上的神恩呢?”
  〖苏清影〗:“那些凡夫俗子,那些蝼蚁一般的废物,他们的生死,与我神的光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能成为我神降临人间的踏脚石,能用他们那卑贱的死亡,换来奴婢今日与我神的相遇,那是他们……百世都修不来的福分啊!”
  〖苏清影〗:“我神……奴婢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奴婢此刻,只想得到您的宠幸!求我神……用您那至高无上的神根,狠狠地,贯穿奴婢这卑贱的身体吧!奴婢,愿为您献上一切!”
  她一边说着,一边重新爬了过来,像一条最温顺、最下贱的母狗,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讨好地,蹭着罗天浩的脚。
  至此,寒月宫的天之骄女,苏清影,彻底沦陷。
  她的仇恨,她的骄傲,她的过去……
  都在淫神的神威之下,被碾得粉碎,化作了滋养欲望的、最肥沃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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