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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扭曲的爱,清醒的恨
“绝境?哈哈哈……”
苏锐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狞笑,笑声在晏明璃的威压中显得格外刺耳:“晏宫主,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老子就只是掠夺了你女儿的元神,就没有再做其它手脚了吧?你确定你的宝贝女儿,现在真的……安然无恙了吗?”
他话音未落,也不见有任何施法动作,只是好整以暇地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啪!”
声音不大,却如同丧钟敲响!
“呃啊——!!!”
被凤曦护在身后的晏清辞猛地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娇躯剧烈地抽搐起来,双手死死抱住头颅,仿佛正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她白皙的皮肤下,一道道扭曲的漆黑纹路如同活物般浮现、游走,散发出不祥的魔气,她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萎靡下去,生命之火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辞儿!!”
晏明璃花容失色,所有的冷静和威仪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她终究是一位母亲,一位孩子在她心中占据着绝对位置的母亲。
她身形急动,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查看女儿的状况。
但屑老板岂会给她这个机会?
“想走?问过老子没有!”
苏锐眼神一厉,身后那尊魔神虚影再次发出无声的咆哮,巨大的魔拳缠绕着沸腾的黑焰,如同陨星天降,以崩山裂地之势,朝着晏明璃猛轰过去!
晏明璃救女心切,仓促间只得再次凝聚屏障硬接这一拳。
“轰隆!”
又是一次毫无花哨的硬撼!
晏明璃虽然修为远超苏锐,但在心神剧震,仓促迎战的情况下,竟再次被那蕴含着诡异巨力和霸道魔炎的拳劲震得倒飞出去十数丈,方才勉强化解掉那股可怕的力道,显得有几分狼狈。
“明璃!是禁制!清辞的体内还有一道极其阴毒隐蔽的禁制!这禁制手法闻所未闻,与她的元神本源纠缠得太深,强行破解只会加速崩溃!吾……吾现在的状态,解不开!”
凤曦焦急的声音传入晏明璃耳中,她试图以自身神圣之力冲破禁制,但这道禁制如同附骨之疽,反而吸收她的力量壮大自身,吓得她立刻停手。
晏明璃心中骇然,凤曦本体是圣凰,不仅火焰威力无穷,在阵法禁制一道上亦有极深造诣,连她都束手无策的禁制……此子究竟是何来历?!
但此刻已容不得她细想,眼见女儿痛苦哀嚎,生命气息不断流失,晏明璃心如刀绞,但苏锐死死地咬住她,她一时间又无法脱身。
“明璃,换吾缠住他,你去救清辞!”
凤曦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虚弱,却依旧斩钉截铁。
她周身原本璀璨的圣凰神光,此刻已明显黯淡,仿佛风中残烛,显然刚才强行冲破禁制,已让她元气大伤,损耗了宝贵的本命精血。
晏明璃与她心神相连,如何不知她已是强弩之末?但女儿的状况迫在眉睫,只得寄希望于凤曦能抵挡片刻。
“拜托你了,凤曦……千万不可勉强!”
话音未落,晏明璃的身形已化作一道流光,向晏清辞那边赶去。
苏锐并没有阻止,眼神火热地打量着迎上来的凤曦:“老子等的就是你!刚才让你侥幸逃了出来,现在可休想再逃出老子的五指山!”
伴随着话音,魔神虚影巨掌翻覆,如同遮天蔽日的乌云,带着禁锢空间的威能,狠狠抓向凤曦。
凤曦强提神圣之力,化作一道炽白流光试图闪避,但慕雪仪斩出一道凌厉无匹的剑光,封住了她最佳的退路。
就是这么一瞬的阻滞,魔神那巨大的手掌已然合拢,如同抓小鸡般,轻易地将凤曦所化的流光攥在了掌心!
魔掌之中,圣洁的白光与漆黑的魔气激烈对抗,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凤曦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金色的血液,周身光华明显黯淡了许多。
苏锐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状态,眉头一挑,嗤笑道:“呵……你很虚弱啊!看来刚才为了冲破老子的禁制,你燃烧了不少本命精元吧?怪不得能跑出来!”
他就觉得奇怪,自己布下的禁制纵然仓促,也绝非等闲,对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突破,原来是付出了近乎自残的代价!
“凤曦!!”
正全力为晏清辞压制禁制的晏明璃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却又分身乏术。
苏锐看着陷入两难境地的晏明璃,得意地哈哈大笑:“晏宫主,看来今天你是留不住我们了!好好照顾你的宝贝女儿吧,咱们……后会有期了!”
说罢,他操控魔神虚影紧紧禁锢住挣扎渐弱的凤曦,对慕雪仪使了个眼色,两人身形化作一黑一白两道遁光,毫不犹豫地朝着天际飞掠,转眼间便从晏明璃的视线中消失。
晏明璃贝齿紧咬下唇,甚至渗出了血。
但她目前只能兼顾晏清辞,指间流转着深邃的灵光,磅礴的法力如同水银泻地,一点点剥离着晏清辞体内那如附骨之疽般的诡异禁制。
足足花了半柱香的时间,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最后一丝纠缠的黑气终于在她灵力下彻底湮灭。
“咳……”
晏清辞脸上的痛苦之色潮水般退去,苍白的唇瓣恢复了一丝血色,意识刚一清明,便急切地抓住母亲的衣袖,声音虚弱却带着哭腔:“母亲!快……快去救凤曦姐姐!都是辞儿无用,连累了姐姐……”
“辞儿不必自责,一切都有为娘。”
晏明璃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凤目中是压抑到极致的冰冷与心疼。
她迅速在晏清辞周身布下数道防护禁制,随即取出一枚传讯玉符,灵力微吐将其激发,通知永夜宫长老立刻前来接应。
做完这一切,她不再迟疑,曼妙的身影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紫色惊鸿,瞬间消失在天际!
速度之快,已超越寻常修士神识捕捉的极限!
—— 万里云海之上,两道遁光一前一后疾驰而过,撕裂长空。
苏锐早已解除了那尊消耗巨大的魔神虚影,怀中横抱着已然陷入昏迷的凤曦,女子高挑曼妙的身躯软软倚靠在他臂弯间,火红长发如瀑垂落,衬得那张绝美而空灵的容颜愈发脆弱。
然而,与这看似旖旎景象截然相反的,是那层层叠叠缠绕在她娇躯之上的禁制光芒。
幽暗的魔纹如同活着的锁链,在她周身要害明灭闪烁,如同最警惕的毒蛇,封锁着她每一分可能复苏的力量。
尽管凤曦气息萎靡,圣洁的光晕黯淡近乎熄灭,显然已在先前冲破禁制和后续的制服中耗尽了力气,再无反抗可能。
但苏锐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松懈。
刚才那电光石火间的失误,让这头圣凰竟能燃烧精血强行冲破他布下的禁制,险些导致满盘皆输。
这次算是运气好,晏清辞的身上还有一道他未撤去的禁制,但下次呢?
这种错误,他绝不容再犯,否则付出的,可就是生命的代价。
突然,两人的神识捕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接近!
“这么快就追上来了?还真是难缠!”
苏锐眼中厉色一闪,毫不犹豫地伸出空着的左手,一把揽住慕雪仪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 慕雪仪猝不及防,娇躯一僵,下意识地便要挣扎质问:“你干什么?!”
却见苏锐猛地一咬舌尖,喷出几滴蕴含着精纯魔元的精血。
鲜血并未洒落,而是在他身前迅速燃烧,化作一团妖异的黑红色火焰。
火焰包裹住三人,空间一阵扭曲,下一刻,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焚元神遁!”
再次出现时,已在万里之外!
这近乎空间跳跃般的恐怖遁速,让猝不及防的慕雪仪心神剧震,更让后方紧追不舍的晏明璃凤目一凝!
她的神识锁定瞬间被甩脱,显然对方至少遁出了五千里之遥,超出了她神识感应的范围。
然而,她与凤曦数百年相伴产生的灵魂感应犹在,能模糊感知到对方的大致方位。
她毫不犹豫,方向微调,速度再增三分,如流星赶月般追去!
遁出万里,苏锐以为晏明璃绝无可能再锁定他们,但刚刚得到片刻的安宁,又猛然感应到她的气息还在接近!
“苏锐,她与圣凰心神相连,只要还带着她,我们便无所遁形!”
慕雪仪清冷的声音响起,点破了关键。
苏锐目光扫过下方荒芜山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既然如此……”
他猛地按下遁光,带着两女落入一个隐蔽的山洞之中。
落地后,他随手将昏迷的凤曦掷于一旁冰冷的地面,而对慕雪仪,则下意识地收敛了力道,让她平稳落地。
慕雪仪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份区别对待,心中却只是泛起一丝微澜,面上依旧清冷:“你想干什么?此地绝非久留之所!”
苏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双手疾挥,周身魔气如沸水般鼓荡起来。
无数幽暗诡异的符文自虚空中浮现,如同受到召唤的冥鸦,呼啸着没入山洞四壁。
整个山洞剧烈一震,空间仿佛被无形之力禁锢,灵气变得粘稠沉重,空气扭曲,光线黯淡,仿佛瞬间从人间坠入幽冥鬼域!
三滴远比之前更加精纯、蕴含着磅礴魔能的本命精血自他指尖逼出,融入阵法核心。
“九幽冥域阵,起!”
轰!
阵法彻底成型,一股令人灵魂战栗的威压弥漫开来,将山洞内外彻底隔绝。
以他如今元婴期的修为布下此阵,威力远胜往昔,自信即便化神修士亲临,没有三日猛攻,也休想撼动分毫!
苏锐这才回答慕雪仪刚才的疑问:“我要炼制一件法宝,大概……需要七日的时间。”
慕雪仪感受着这方绝域形成的强大壁垒,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但依旧忧虑:“此阵……能挡住她七日?”
苏锐沉默了一下,坦诚道:“或许能吧,我也没有绝对把握。”
说完,他目光复杂地看向慕雪仪,眼神深处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感。
他猛地一挥手,在刚刚成型的、固若金汤的幽冥光幕上,打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出口。
“晏明璃是根据圣凰定位而来,她的目标是为了夺回圣凰,顺便绞杀将她彻底惹怒的我。”
苏锐的声音很平静,接着道:“我并没有多少把握能在她破阵之前炼成那件法宝,而且……我也不确定那件还缺一物的法宝,究竟能不能对抗一位暴怒的半神巅峰。”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慕雪仪那双清澈如寒潭的桃花眼眸,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你不想跟我这个魔头死在一块,现在就可以离开。出口就在这里,我不会拦你。”
“但是,慕雪仪,你记住……”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我爱你!胜过这世间一切。哪怕这份爱在你看来,是如此的扭曲、不堪,甚至罪孽深重,但它确实真实存在。”
话音落下,他不再看她可能出现的任何反应,决然地转身,一把拎起地上昏迷不醒的凤曦,如同拎着一只小鸡,大步走向洞穴的最深处,身影很快被浓郁的黑暗吞噬。
慕雪仪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苏锐消失的黑暗方向,心湖之中仿佛被投入了一块巨石,荡开层层叠叠,混乱不堪的涟漪。
山洞外,晏明璃那恐怖的气息已经如同实质的乌云般压迫而来,令整个山脉的生灵都在瑟瑟发抖。
山洞内,寂静无声,只有阵法运转带来的低沉嗡鸣,以及……她自己那有些失控的心跳声。
离开?这是最理解的选择。
可是……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苏锐那双交织着疯狂、偏执,认真的眼睛。
还有他那句“我爱你,胜过这世间一切”……
若这个世界上,从未出现过李承轩,她的人生轨迹是否会有所不同?
是否会……对这个行事肆无忌惮,屑到极点,却又对她展现出偏执扭曲爱意的淫贼,产生一丝不同寻常的情愫?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或许。
他在她心中刻下了最深的伤痕,更残忍地掠夺李承轩的三魂六魄,并且间接导致李承轩的死亡。
他把事做到这个份上,如果还想从她这里得到半分爱意,那都是奢望。
慕雪仪用力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冰凉的、带着魔阵特有阴寒气息的空气,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决然的清明。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他死。
至少,现在还不能。
他承诺过,要帮她揪出杀害李承轩的真正凶手。
在这个承诺兑现之前,在她手刃真凶为李承轩报仇雪恨之前,苏锐……必须活着!
然后,她再杀他,哪怕是同归于尽……
【待续】
第63章 劫炎初成,群魔围剿
洞穴深处,幽暗潮湿,唯有岩顶水珠滴落的空灵声响在寂静中回荡。
苏锐随手将凤曦掷于地面,指尖灵力微动,数颗夜明珠从储物袋中激射而出,镶嵌在岩壁之上。
柔和而清冷的光晕层层荡开,瞬息间将洞穴的黑暗驱散,也照亮了苏锐眉宇间的凝重,以及地上凤曦绝美的睡颜。
“哦?先前没细看,这圣凰化形之身,倒是有着一副好皮囊,较之晏明璃母女也没差多少。”
苏锐端详了一下凤曦的睡颜,稍微感叹了一句,便双手掐诀。
伴随着决印成形,五道禁制法阵自虚空浮现,漆黑锁链从法阵中钻出,哗啦作响间,将凤曦的四肢与脖颈牢牢束缚,拉扯成一个屈辱的“大”字,悬吊在半空之中。
“呃……”
感觉到锁链的紧束,凤曦闷哼一声,悠悠转醒。
当看到自己的处境,以及苏锐时,她那双空灵的凤目,立刻复上了怒火:“无耻之徒,速速放开吾!否则,待吾涅盘圣火燃起,定将汝肉身连同魂魄,一并焚为虚无!”
“呵……老子要的,就是你的涅盘圣火!”
苏锐冷笑,脚踏虚空,一步一步地走至被悬吊半空的凤曦面前,指尖缭绕着漆黑的魔炎,映照着凤曦屈辱的容颜。
“放心,只不过取你的内丹一用,若一切顺利,你最多境界跌落,性命……大抵是无忧的。”
“休想取吾内丹!”
凤曦凤目圆睁,周身骤然爆发出炽烈的火焰,试图烧融锁链!
然而,那锁链乃天极黑炎所化的禁制构成,凤曦的涅盘之火虽然强悍,却也无法撼动锁链分毫。
她脸色一沉,只得咬着银牙道:“可恶!有本事放吾下来,与吾光明正大一战!”
苏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道:“你都成了老子的阶下囚,我还费那劲跟你打什么?傻不傻?”
话音落下,他指尖的黑炎点在了凤曦的胸口,一道足以逼迫她现出真身的禁制,强制灌进了她的体内。
“呜——!”
凤曦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周身光芒剧烈闪烁,身形在人与凰之间扭曲不定。
最终,在那强制性的禁制作用下,她高挑曼妙的人形再也无法维持,光芒暴涨间,显化出了本体——。一头通体燃烧着圣洁火焰,神骏非凡的巨鸟,正是凤曦的真身,圣凰的英姿!
只是此刻,那原本璀璨的翎羽显得有些黯淡,周身的火焰也微弱了许多,被锁链死死缠绕,显得悲壮而凄凉。
苏锐眼神冰冷,并指如剑,指尖凝聚着高度浓缩的魔元,快如闪电般点向圣凰腹部丹田位置。
一道复杂诡异的摄取法印瞬间成型,印在圣凰躯体之上。
“唳——!!!”
凄厉无比的凰鸣响彻洞穴,充满了极致的痛苦。
圣凰庞大的身躯剧烈抽搐挣扎,锁链被绷得笔直,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一颗鸽卵大小,通体赤金,内部仿佛有液态火焰流淌,散发着磅礴生命气息与神圣威压的圆珠,硬生生被那法印从圣凰体内缓缓抽取出来!
正是圣凰苦修数百年的内丹!
与此同时。
“轰隆——!!!”
整个洞穴猛然剧震,岩壁簌簌落下碎石尘土,仿佛外界有巨灵神在撼动山岳。
显然,晏明璃已经抵达,并开始疯狂攻击九幽冥域阵。
“明……明璃……”
内丹被强行抽取的剧痛,让凤曦的意识都有些模糊,她艰难地抬起头,望向晏明璃气息传来的方向,发出微不可闻的呼唤。
苏锐对洞外的攻击置若罔闻,全部心神皆专注于摄取内丹。
终于,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剥离声,那颗赤金内丹彻底脱离了圣凰躯体,落入苏锐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墨玉匣中,匣盖瞬间合拢,贴上了数道封印符箓。
而失去了内丹的圣凰,周身光芒急速黯淡,火焰彻底熄灭,庞大的身躯开始寸寸瓦解,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如同风中残烛,最终消散于无形。
原地,只留下一颗约莫拳头大小,表面有着天然火焰纹路的赤红色鸟蛋,静静躺在地上,气息微乎其微。
“哦?”
苏锐看着那颗蛋,略显诧异:“竟然不是跌落境界,而是返本归源,化蛋重生?是我手法过于粗暴,伤及其本源?还是此女性情太过刚烈,宁可彻底返本归源也不愿苟活?”
他摇了摇头,不管原因是什么,实际都不重要。
对他而言,只要内丹到手,目的便已达到。
他随手一挥,将那颗圣凰蛋也收入储物袋中,或许日后还有些用处。
—— 洞穴之外,高空之上。
晏明璃悬空而立,墨色裙袂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她那倾世的容颜此刻布满寒霜,凤目之中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就在刚才,她心中那与凤曦数百年相伴形成的灵魂感应,骤然中断!
仿佛一根始终牵连着的线,被无情斩断!
这种中断,只意味着一件事——凤曦,已然遭遇不测!
即便没有陨落,也定然是本源遭受了难以挽回的重创!
毫无疑问,是那个狡诈的小子所为。
他觊觎凤曦,必是为了她体内那颗修炼数百年的内丹。
是凤曦宁死不从,被他痛下杀手?还是他取丹手法拙劣,致使凤曦殒命?又或是得手之后,觉得留下凤曦无用,将她杀害?
无论真相如何……
“小贼……本宫定要将你抽魂炼魄,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冰冷的誓言从她齿缝间挤出,带着滔天的恨意,玉手接连结了数个法印。
随着最后一道法印完成,一道覆盖范围极广的空间禁制,悄然成型。
这道禁制并非用于攻击或防御,其唯一的作用,便是干扰和封锁一切涉及空间跳跃类型的遁法神通。
她在追击苏锐与慕雪仪时,那二人就曾莫名遁出超过五千里的距离,显然是动用了某种遁法秘术。
先前还能凭借凤曦感应追踪,可如今联系已断,她自然得早作防备,绝不能再让那两人故技重施,否则就是她也无处寻觅。
“接下来……”
晏明璃凤眸含煞,目光再次锁定那笼罩洞穴的幽冥光幕——九幽冥域阵上。
她纤手一扬,一支玉笛应召而出,红唇吹响,指尖轻拨,笛身顿时光华流转,嗡鸣不止。
“给本宫破!”
一声清叱,玉笛应声而动!引动天地灵气,凝聚成一道贯穿长空的紫色神虹,带着撕裂苍穹的锐利,狠狠撞向那道幽冥光幕!
“轰!”
撞击的刹那,巨响震彻四野!狂暴的能量冲击呈环形炸开,瞬间将周遭的山石林木尽数碾为齑粉。
然而,那幽暗光幕却仅是剧烈荡漾了一下,泛起层层涟漪,便将这足以重创元婴后期修士的惊天一击悄然化解。
光幕依旧,纹丝未动。
晏明璃凤目一凝,接连又施展数种威力巨大的神通,或是召唤九天雷火,或是凝聚玄冰风暴,轰击在光幕之上。
结果依旧,光幕稳如磐石,最多只是荡漾的波纹更剧烈一些,距离破碎,还遥遥无期。
“好诡异的阵法!这绝非慕雪仪布置,又是那小子所为?他到底是何来历?竟能布下如此强悍的防御大阵!”
晏明璃心里涌出诸多疑问,她纵横修仙界数百年,见识过无数的阵法禁制,却从未见过如此诡谲难缠的防御大阵。
单凭她一个人,想要以力破阵,绝不是一件易事。
即便不惜代价,持续不断地施展大威力神通进行轰击,恐怕也要耗费数日之久。
更重要的是,灵力的消耗。
她虽然有着半神巅峰的修为,灵力磅礴远超元婴后期,但也终究有其极限。
像刚才那般毫无节制地倾泻力量,再深厚的底蕴也支撑不了多久。
“不能硬破。”
她瞬间决断,必须保存实力,以应对那个神秘莫测的小贼。
心念电转间,晏明璃指间灵光一闪,一道赤金符箓破空而去,在云层中化作凤凰虚影,转瞬即逝。
两个时辰后,天际传来破空之声。
七道身影踏云而至,为首的男子躬身禀报:“宫主,圣女已安置在迦南城,由十二影卫守护。”
晏明璃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传令,除镇守藏经阁的玄冥大长老外,永夜宫所有元婴大长老即刻来此!另外,将慕雪仪在此的消息,通过血魂令传遍魔道各派。”
“谨遵宫主法旨!”
七人齐声应诺,各自行动。
洞穴之内,苏锐无暇顾及外界风云变幻,当务之急是将劫炎炼制出来,否则等待他和慕雪仪的,将是九死一生的绝路。
他盘膝坐于洞穴最深处,神情肃穆。
随着意念引动,九幽玄煞铁与上百块光泽沉黯的黑曜石自储物袋中鱼贯而出,静静悬浮于身前虚空。
他盘膝坐于洞穴最深处,身前,九幽玄煞铁与上百块黑曜石悬浮半空。
“起!”
苏锐低喝一声,双手虚按,天极魔炎功轰然运转。
磅礴的黑色魔炎自他掌心喷薄而出,瞬间将所有材料煅烧,以天地为炉,炼制正式开始。
魔炎翻涌,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高温。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经过数个时辰,那坚不可摧的九幽玄煞铁终于开始软化,表面沁出粘稠如墨的液滴,滴落时竟发出腐蚀虚空的“滋滋”声。
一旁的黑曜石则接连发出“噼啪”脆响,表层石皮剥落,杂质被极致的高温煅烧剔除,最终化作一团团流转着幽光的精纯石髓。
在苏锐精准无比的操控下,九幽玄煞铁溶解的液体,与黑曜石髓开始缓缓交融,如同百川归海,在魔炎中心翻滚凝聚,逐渐化为一团不断变幻形态、闪烁着幽暗金属光泽的液态球体。
这个程对心神与灵力的消耗堪称恐怖,苏锐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脸色微微发白,但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眸却锐利如初,死死锁定魔炎中的每一丝细微变化,双手不断结出道道繁复玄奥的炼器法诀,引导着液态金属初步塑形。
渐渐地,一杆长枪的轮廓在魔炎中开始显现。
枪长两米二,只比他的身形高出三十五厘米,这个长度兼顾了穿刺的凌厉与挥扫的霸道,正合他心意。
枪身通体呈现出一种深邃的暗红色,仿佛由无数凝固的血液铸就,其上铭刻着无数细密扭曲的魔纹,隐隐约约间,似有万千厉魂在其间哀嚎嘶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凶煞之气。
然而,这仅仅是一件胚胎,一件死物。
苏锐目光一凝,深吸一口带着灼热魔息的气流,翻手取出了刚才封印着圣凰内丹的墨玉匣。
匣盖揭开的瞬间—— “嗡!”
赤金色的璀璨光芒,伴随着磅礴浩瀚的生命气息,如同决堤洪流般,瞬间充盈了整个洞穴空间!
神圣的威压甚至引动了外围九幽冥域阵的屏障,荡开圈圈涟漪。
苏锐没有半刻停顿,指尖一引,那颗蕴含着恐怖能量的圣凰内丹便化作一道金虹,径直投入翻涌的魔炎之中,精准无误地打入魔枪胚胎枪尖与枪身的连接之处!
“嗤——轰!!”
如同九天玄冰坠入熔岩地狱,极致的圣洁与极致的邪戾轰然对撞!
涅盘之火与天极魔炎疯狂地相互侵蚀、湮灭、交融,爆发出足以焚山煮海的超高温热浪,席卷整个洞府!
苏锐距离这股热浪最近,即便他已经在周身形成护体灵光,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这股热浪灼伤,甚至喉间尝到了一丝腥甜,那是他的鲜血。
不过,即便在这种情况,他的双手依旧稳如磐石,不断运转法决,以自身的魔元强行介入,作为媒介调和这两股截然相反,势同水火的力量。
这是一个行走于毁灭边缘的过程,心神稍有松懈,或魔元供给出现一丝滞涩,等待他的就将是内丹爆碎,魔枪崩毁,甚至自身被反噬重创的结局。
时间在极致的高温与危险中缓慢流逝。
苏锐的脸色愈发苍白,但眼中那混合着疯狂与执着的火焰,却燃烧得愈发炽烈。
“融!!”
他猛地喷出一口蕴含着本源力量的精血,血雾洒在剧烈震颤的长枪胚胎之上。
仿佛得到了某种关键的引子,那赤金内丹的抵抗骤然减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
璀璨的涅盘之火不再与魔炎对抗,而是以一种玄奥无比的轨迹,丝丝缕缕地缠绕、渗透进那暗红色的枪身之中。
涅盘重生,向死而生!
在天极魔炎的逼迫下,涅盘之火蕴含的真意,竟与魔枪的毁灭本质产生了某种悖逆常理的融合!
渐渐地,暗红如血的枪身之上,开始浮现出一道道宛若活物、缓缓流淌的金色纹路,如同地脉深处奔涌的熔岩,又似暗夜中闪烁的雷霆。
一股远比之前更加恐怖,更加令人窒息的气息,自长枪之上升腾而起!
那是一种融合了极致毁灭,与一丝涅盘新生之机的矛盾气息,是足以引动灾劫的……劫灭之气!
“嗡——!”
一声低沉却仿佛能震颤灵魂的嗡鸣响彻洞穴。
枪尖处,一缕全新的火焰悄然生成,其色黑红交织,扭曲不定,核心处却蕴含着最纯粹,也最原始的毁灭之力。
苏锐看着这柄在魔炎中沉浮的绝世魔器,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疲惫却自满的光芒,他终于将这梦中情枪炼制了出来。
他能感觉到,此刻的“劫炎”虽因缺少风魂玉而未能圆满,威力至少打了三成折扣,但其内蕴的劫灭之力,已然足够骇人。
“对付半神巅峰……绰绰有余了!晏明璃,你等着吧!”
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却带着无匹的自信与杀伐之气。
此时已经过了四日,但劫炎初成,还无法立即投入实战,必须要使其烙印独属于他的灵魂印记,并且还需在枪身内部构建数百道禁制,方能将劫炎使之如臂。
这段时间,苏锐全身心投入到最后的凝练之中,并且一边恢复元气。
而洞府之外,随着第一日晏明璃下令,当晚便来了十位永夜宫的元婴大长老。
第二日,得知慕雪仪在此的魔道元婴修士陆续赶来,初时只来了六个人,第三日便已激增到上百,洞穴外围的天空与地面,已经密密麻麻聚集了大量的元婴期魔修!
其中不乏元婴后期乃至大圆满的强者!
如此阵容,几乎相当于魔道明面上半数以上的高端战力!可见慕雪仪的存在,给了他们多大的压力,也可见晏明璃的号召力是何等惊人。
数百名元婴魔修,在晏明璃的指挥下,轮流对着九幽冥域阵的光幕发动猛攻。
各种法宝、神通、秘术,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在光幕之上。
五彩斑斓的灵光爆炸几乎从未停歇,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连绵不绝。
整个山脉都在颤抖,仿佛末日降临。
九幽冥域阵虽然强悍,但面对如此持续不断、强度惊人的集火攻击,光幕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暗淡下去。
晏明璃悬浮于空,冷静地指挥着攻击节奏,她的目光始终锁定着山洞入口。
她能感觉到,阵法的力量正在快速消耗。
终于,直到第六日,正午。
“咔嚓……咔嚓嚓……”
一阵空间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坚不可摧的幽暗光幕之上,终于出现了第一道清晰的裂痕,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
“阵要破了!大家加把劲!” 有魔修兴奋地大吼。
攻击更加猛烈了。
终于,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中,九幽冥域阵的光幕如同破碎的琉璃般,彻底崩散开来,化为漫天飞舞的幽暗光点,最终消散于天地间。
阵法破碎的烟尘缓缓散去,露出了后面幽深的洞口。
以及,洞口处,那一道孑然独立,手持清冽长剑的冰蓝色绝美身影。
那正是守在洞口的——慕雪仪。
【待续】
第64章 倾世容颜,滔天杀意
慕雪仪静静立于洞口前,一袭冰蓝纱裙在风中微微拂动,宛若风暴中心唯一静止的冰莲。
她手中的鸣岚,剑身流转着森森寒光,与主人周身散发的凛冽气息融为一体。
面纱之下,那双动人的桃花眼清晰可见,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凝重。
显然,阵法破时,她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苏锐曾说需要七日,如今才第六日……
这最后的一日时光,便只能由她,凭手中之剑,来为他争取了。
“她就是慕雪仪?”有魔修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她,即便隔着面纱,那清冷孤高的气质与曼妙的身姿,也足以动人心魄。
“杀了她!以绝后患!”有激进者杀意凛然。
“且慢!”
一个面容阴鸷,眼泛淫邪绿光的老者嘿嘿笑道:“久闻慕仙子容颜绝世,冠绝修仙界,不知这面纱之下,究竟是何等倾国倾城?如此佳人,杀了岂不可惜?不如让老朽收做炉鼎,日夜采补,岂不快哉?嘿嘿嘿……”
他是元婴中期的“百鬼老人”,专精采补之术。
“百鬼老怪,有你这种想法的,恐怕不止你一个吧?”
旁边一个浑身笼罩在血色雾气中的壮汉舔了舔嘴唇:“按我们魔道的规矩,谁能拿下她,她便归谁!”
“既然如此,那就各凭本事吧!”
“哈哈哈,说得对!如此极品炉鼎,怎能轻易打杀?”
一时间,不少好色之徒纷纷附和,淫邪的目光在慕雪仪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打量一件珍贵的玩物。
高空之上,晏明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慕雪仪,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慕仙子,本宫曾有心放任你成长,奈何你自寻死路,伙同那小贼掳我女儿,杀我大长老,还害了凤曦!今日,此地便是你的埋骨之所!或者……如他们所愿,成为某人的玩物炉鼎。” 慕雪仪纤手紧握鸣岚,剑身微颤,清越的嗡鸣如冰泉流淌,与她此刻的声音一般无二:“谢过晏宫主欣赏,但雪仪之道,从不需要他人放任,路在脚下,我自会前行。今日是埋骨于此,还是杀出一条生路,战过便知!”
晏明璃微微颔首,眼底掠过一丝真正的欣赏:“气度果真不凡,即便深陷十面重围,剑心依旧澄澈不屈,锋芒未损分毫。慕雪仪,你确实配得上本宫另眼相待。”
然而,她那抹欣赏,瞬息便被冰冷的寒意覆盖,声音带着浓郁的杀意:“只可惜……立场既然已定,我们便是死敌。无论你在此事中扮演了何种角色,又或只是单纯被那小贼蒙骗利用,既然你选择与他同行,那便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话音落下,晏明璃的玉手指向慕雪仪,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传入每一个魔修耳中:“拿下她,生死勿论。”
随着她一声令下,早已按捺不住的魔修们,顿时有超过半数的人化作一道道颜色各异的遁光,如同群狼扑食,从四面八方朝着慕雪仪蜂拥而去!
各种飞剑、魔幡、毒蛊、鬼影……铺天盖地般袭来!
慕雪仪早已蓄势待发,剑心同体瞬间催发到极致,起手便是其最强的杀招——玉凤归真·破妄!
这一剑,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一道细微、凝练、仿佛无形无质,却又快得超越思维理解的剑光,自鸣岚剑尖迸发而出!
这道剑光划过诡异的弧度,仿佛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直接穿透了最前方几名魔修的护体罡气与防御法宝!
“噗嗤!”
“啊!!”
“不——!!”
“怎么……可能!!”
接连数声轻响与惨叫,那几名冲在最前面的元婴初期、中期修士,身形猛地一僵,眼中的神采瞬间黯淡,护体灵光溃散,法宝灵性尽失,身影从空中坠落!
他们的生机,竟被这一剑直接斩灭!
一剑,瞬杀数名同境元婴!
全场瞬间一静!
所有魔修,包括一些元婴后期的高手,瞳孔都骤然收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之色。
“这……这是什么剑法?!”
“好恐怖的剑意!竟能直接湮灭生机!”
恐慌的情绪在低阶元婴中蔓延,一时间竟无人再敢轻易上前。
“哼!一群废物!”
一名身着黑袍,面容枯槁的元婴后期老者冷哼一声,他是“枯骨魔君”,在此地修为足以排进前十。
“区区一道诡异剑光就把你们吓住了?此女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方才一击必然消耗巨大!若是怕了,这极品炉鼎,就由老夫笑纳了!”
说罢,枯骨魔君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烟,如同鬼魅般欺近慕雪仪,干枯的手掌探出,五指的指甲瞬间暴涨尺余,闪烁着幽蓝毒光,直抓慕雪仪天灵盖!
同时,又有三四道遁光紧随其后,从不同方向夹击而来!
慕雪仪眼神凝重,鸣岚舞动,剑光化作层层叠叠的凤影,这是玉凤剑法第十一式——凤翎千幻!
无数剑光如同凤凰翎羽,绚丽而致命,迎向四面八方的攻击。
剑光与魔爪、法宝激烈碰撞,灵气爆炸声顿时不绝于耳。
慕雪仪剑法超绝,竟一时挡住了数名同阶乃至更高阶修士的围攻。
然而,她毕竟只有一人,且修为只是元婴初期……
晏明璃立于空中,并未亲自出手,她的凤目全神贯注地盯着山洞里面。
那小贼迟迟没有出现,必然在准备着什么杀手锏。
“你,进去看看。” 晏明璃随手点向身旁一名元婴初期的修士,命令道。
“遵命,晏宫主!” 那名修士受宠若惊,立刻化作一道流光,绕过战团,直扑山洞入口!
“休想!”
慕雪仪一直分神留意着洞口方向,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舍弃了部分防御,执着鸣岚使出玉凤剑法第十二式——凤翼天翔!
凤翼剑光后发先至,瞬间追上了那名元婴初期修士!
“噗——!”
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护体灵光如同纸糊般被切开,身体被凤翼剑光直接一分为二,只余元婴勉强逃脱。
但就在慕雪仪分神斩杀此人的电光石火间—— “砰!”
枯骨魔君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破绽,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幽暗掌印破开剑光,隔空轰击在慕雪仪的后心之上!
“唔……!”
慕雪仪如遭重击,娇躯剧颤,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与面纱。
那层面纱被掌风与自己喷出的血沫,震得飘飞而去,露出了那张倾世绝伦,此刻却苍白无比的容颜。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琼鼻挺翘,唇色因失血而淡白,却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美感。
那份清冷与绝艳交织的气质,瞬间让周围所有的嘈杂都为之一静。
“嘶……果真……绝世尤物!”
“若能一亲芳泽,死也值了!”
短暂的寂静后,是更加疯狂的贪婪与欲望。
越来越多的魔修被她的容貌刺激,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野兽,更加疯狂地涌了上来。
慕雪仪强忍着背后传来的剧痛与毒素侵蚀的麻痹感,在空中强行扭转身形,鸣岚回扫,一道凌厉剑光逼退了试图趁机擒拿她的一名魔修。
她气息逐渐紊乱,但剑光依旧凌厉,玉凤剑法在她手中施展得出神入化,时而如凤凰展翅,时而如星河倒卷,每一次出剑,都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不时有魔修被她斩于剑下,或是重伤败退。
然而,敌人终究太多了,她的灵力在飞速消耗,身上的伤势也在不断增加。
肩头被一道隔空血刃的余波划开;左腿被弥漫的毒雾侵蚀,行动开始迟缓;腹部被一道沉重的锤影隔空击中,内脏仿佛都移位了。
她的冰蓝纱裙早已被鲜血染红,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呼吸变得急促,唯有那双桃花眼,依旧清澈而坚定,燃烧着不屈的战意。
她如同暴风雨中孤独翱翔的凤凰,在无数恶意的围攻下,倔强地挥舞着翅膀,不肯坠落。
终于,在同时格开三件法宝,并一剑刺穿一名元婴中期修士的丹田后,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时,侧方,一名擅长隐匿的魔修突然现身,一道淬毒匕影破空袭来,直刺她的肋下!
她急忙扭转身形,勉强的闪避过去,但又没有完全避开,匕首在肋下造成一丝擦伤。
毒力瞬间侵入,并蔓延全身。
慕雪仪身形一僵,剑势出现了瞬间的凝滞。
就是这瞬间!
“哈哈!得手了!”
一直在外围游弋,等待机会的枯骨魔君眼中精光爆射,身形如电,一道凝聚了十成功力的鬼爪虚影带着凄厉的鬼啸之声,隔空直取慕雪仪的心脉!
这一击若是击中,她必然会失去所有抵抗,等待她的只有被擒住的下场。
而此刻,慕雪仪似乎已经无力回防,她的身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朝着地面坠落。
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倒映着越来越近的鬼爪,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一丝未能等到某人的遗憾。
“你是我的了!!”
枯骨魔君脸上绽开志在必得的狞笑,鬼爪已触及那一抹冰蓝的衣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轰!!!”
一道黑红交织的烈焰,如同挣脱九幽束缚的灭世魔龙,自山洞深处咆哮而出!
所过之处,空间被灼烧得扭曲模糊,散发出焚尽万物的劫灭气息。
这道赤黑火焰后发先至,速度快得超出了所有人的反应,在枯骨魔君指尖即将碰触慕雪仪的刹那,精准无比地轰击在他身上!
“不——!!!”
枯骨魔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他那足以硬撼普通法宝的护体魔罡,在这道赤黑火焰面前形同无物,瞬间消融。
紧接着是他的血肉、骨骼、元婴!连同他仓促祭出的数件护身魔器,皆在触及火焰的瞬间,被彻底焚为虚无!
一位纵横魔道数百年的元婴后期大修士,竟在这诡异火焰下,连一息都没能撑过,直接形神俱灭!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魔修都为之一顿,脸上充满了骇然与难以置信。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自山洞中掠出,速度快得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下一刻,他已出现在半空,手臂稳稳揽住了那道翩然坠落的冰蓝色身影,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
正是苏锐。
他低头看着怀中气息萎靡,浑身浴血,昏迷过去的慕雪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心疼,但语气却依旧带着他特有的轻佻:“面对这么多同境修士的围攻,真亏你能撑到现在……真是个傻女人。”
慕雪仪似乎感应到了那熟悉的气息,长睫微颤,艰难地睁开一线眸光,那双迷离的桃花眼望向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安心,用微不可闻的气音问道:“法……宝……炼好了?”
苏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单手稳稳抱着她,另一只手随意地向身侧一刺—— “噗!”
一名隐匿气息,试图偷袭的元婴中期魔修,被他手中那杆突然出现、通体暗红、缠绕着赤黑火焰的长枪,轻易地刺穿了眉心,连人带元婴瞬间被劫炎之火吞噬,连惨叫都发不出,便步了枯骨魔君的后尘。
随手解决了这不开眼的蝼蚁,苏锐将劫炎横在慕雪仪眼前,让她能看清它的全貌:“诺,炼好了,这玩意,叫作劫炎。”
枪长两米二,通体暗红如血,枪身铭刻着无数天然形成的扭曲魔纹与流动的金色涅盘纹路,枪尖一点寒芒,吞吐着令人心悸的赤黑火焰,散发着毁灭与新生交织的恐怖气息。
慕雪仪看着这杆魔枪,感受着那磅礴而诡异的力量,眼波微微流转,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抵不过沉重的伤势与疲惫,脑袋一歪,彻底安心地昏睡在了苏锐坚实的怀抱里。
苏锐指尖轻按在她腕间,一缕精纯的黑炎悄然渡入,如游丝般在她经络间潜行,将侵入的毒素一样焚尽。
当他再度抬头时,脸上最后一丝轻佻笑意已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足以让人心悸寒冷。
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全场,每一个被他视线触及的魔修都感到神魂战栗,明明此子只是个元婴初期而已!
苏锐冰冷的声音传出:
“那么,刚才……”
“是谁,打伤了老子的娘子。”
短暂的停顿中,他缓缓竖起三根手指,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三息。”
“不自己站出来……”
他手中劫炎应声长鸣,赤黑火焰冲天而起,将整片天空染成末日之色!
“全部,都得死!”
【待续】
第65章 半神惊魄,劫炎之威
苏锐那句“全部,都得死”的宣言掷地有声,在残存的魔修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
“一息!”
短暂的死寂后,伴随苏锐的倒数,一名身着紫袍,面容隐藏在森然鬼气之下的身影越众而出,其周身散发的灵力波动赫然是元婴后期大圆满的境界!
他乃是冥狱宗的老祖,此刻居高临下地俾睨着苏锐,冷嘲道:“装腔作势!你不过一个元婴初期,竟敢口出狂言?真当你那杆魔枪能够灭杀我等全部?可笑!”
话虽如此,他身形却稳稳停在原地,再不敢往前一本,甚至暗中将护身法宝催动到了极致,那双隐藏在鬼气后的眼眸,死死盯着苏锐手中的劫炎,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忌惮。
枯骨魔君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致使这老鬼陨落的那道赤黑火焰,那焚灭一切的气息,让他都感到无比心悸。
其余元婴修士更是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上前。
能一击秒杀元婴后期大修士,且气息平稳如常,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所有人对元婴初期的认知。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投向了高空之上,那道始终掌控着全局的绝美身影——永夜宫之主,晏明璃。
然而,她并没有任何动作,那张倾世容颜上,黛眉紧锁,凤目之中不再是之前的从容,而是化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能让身为半神巅峰的她露出如此神情,足以证明下方那个怀抱美人、手持魔枪的青年,其威胁程度已然达到了何等境地。
“两息!”苏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丝毫感情,如同催命的魔咒。
一些心志不坚的元婴初期修士,在这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与那散发毁灭气息的劫炎威压下,道心开始崩溃,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飘退。
“晚了!”
苏锐压根就没有要数第三息的意思,他眼中戾气暴涨,天极魔炎功运转至第三层,‘魔龙噬魂’骤然爆发,手中劫炎应声发出撕裂耳膜的龙啸。
涅盘圣火与天极魔炎不再是简单的交融,而是化作两道纠缠咆哮的洪流,自枪尖奔腾而出!
“吼——!!!”
龙吟震彻九霄,一头身长二十丈的赤黑魔龙撕裂虚空!
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凝实,每一片鳞甲都燃烧着道韵符文,龙瞳是熔岩般的赤红,庞大的身躯搅动着天地灵气,所过之处空间节节崩碎!
这已不再是法术的造物,而是融合涅盘圣火与天极魔炎所化的劫炎之力,从九幽深处召唤而来的毁灭化身!
魔龙刚一现身,便锁定了那些最先后退,心神已怯的魔修,庞大的龙躯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撕裂长空,瞬间扑至!
“不!!”
“救我!!”
“晏宫主——!”
惊恐的尖叫与绝望的哀嚎戛然而止,魔龙掠过之处,无论是护体灵光、防御法宝,还是修士肉身、仓皇逃出的元婴,尽数在触及那劫灭之炎的瞬间,便无声无息地湮灭,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顷刻之间,十余名元婴初期,包括两名中期魔修,便彻底从世间抹除!
魔龙去势丝毫不减,携带着焚尽万物的凶威,继续扑向其他面露骇然的魔修,眼看就要造成更大的杀戮时——
高空之上,晏明璃终于动了,玉手轻抬,一道清越的笛音响起,磅礴的幽冥魔气化作一只遮天蔽日的漆黑凤爪,精准地抓向那肆虐的赤黑魔龙。
“轰——!!!”
魔龙与凤爪直接碰撞,恐怖的能量风暴席卷开来,空间剧烈扭曲,下方山脉成片崩塌。
两者硬捍,最终结果魔龙与凤爪同时溃散,化为漫天流火与魔气,缓缓消散。
晏明璃凤目含煞,死死盯着苏锐手中那杆赤红魔枪,红唇微张,冷冷出声:“小子,你这杆枪……蕴含了凤曦的内丹?”
苏锐迎上了晏明璃那凌厉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不错,此枪正是融入了圣凰内丹,方才有这般威力,如此说来,还真要多谢晏宫主‘慷慨’赠凰呢。”
晏明璃的手指猛地收紧,玉笛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她周身翻涌的魔气骤然凝固,整片天地仿佛被浸入万载玄冰之中。
“畜生!好……你好得很!!”
她怒极反笑,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既然你取了凤曦内丹,本宫今日便抽你魂魄,打入九幽玄火之中灼烧万年,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话音未落,她横笛于唇,一声凄厉笛音撕裂长空,翻涌的灵力在她身前,凝聚成一道贯穿天地的幽冥魔光,朝着苏锐轰然贯落!
这道幽冥魔光,足以将元婴后期修士,连同其内元婴一并击灭!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攻击,苏锐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安然昏睡的慕雪仪,柔和的眸光一闪而逝,旋即燃起疯狂的战意。
他周身气息暴涨,天极魔炎功运转至第四层,此层的招式是——魔神降临!
一尊无比巨大的魔神虚影,自他身后拔地而起!含蕴劫炎之力的魔神,身形更胜从前,足足高达百丈,宛如法天象地的巨魔,睥睨八荒。
魔神的手臂,同样擎起一杆由劫火凝成的长枪,枪尖所指,空间扭曲。
苏锐挥枪前刺,魔神虚影同步而动,劫炎之枪撕裂虚空,悍然迎向那道幽冥魔光!
真实劫炎与虚影之枪仿佛融为一体,赤黑劫火与幽冥魔光如同两颗毁灭陨星,在空中轰然对撞——
“轰——!!!!”
巨响震彻寰宇,碰撞中心的空间,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寸寸碎裂,露出后面漆黑混乱的虚空!一道肉眼可见的毁灭波纹呈环形骤然扩散!
方圆百里的地面,无论山峦、河流、森林,在这股余波的冲击下,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生生抹平,烟尘冲天而起!
那些停留在此处的魔修,即便有些早已退出老远,仍被这股骇人的余波,冲击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身形剧烈摇晃,不得不拼命催动防御法宝,灵光狂闪,才勉强稳住身形。
而一些本就心生退意的魔修,立刻借着这股震荡余波的推力,全速向着天际飞遁!
转瞬之间,场中除了永夜宫数位大长老外,便只剩下一些自恃修为高深,或是觊觎苏锐手中那杆魔枪,以及慕雪仪美色的零星魔修。
然而,他们的停留,在苏锐接下来的攻击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魔神状态下的苏锐,目光扫过那些试图结阵围攻的永夜宫长老,劫炎随意一挥!
数道赤黑火线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瞬间穿透了三名永夜宫长老的护身魔阵与法宝,在他们惊恐绝望的目光中,将其连同元婴一并点燃,化为飞灰!
晏明璃见状,心都在滴血,这些可都是永夜宫的中流砥柱,是她的忠实部下!
她银牙紧咬,直接下令道:“所有人,立刻撤退!远离战场!”
连宫主都下令撤退,那些还在观望的零星魔修哪里还敢停留,顿时逃得比来时更快。
苏锐虽然的确打算将这些魔修尽数留下,但晏明璃气机将他紧紧锁定,他并没有办法分身追击。
他目光落在晏明璃那因愤怒而微微起伏,更显丰硕挺傲的胸部上,口中发出桀骜的邪笑:“晏宫主,既然你要护他们,那你就留下来陪老子玩玩吧!桀桀桀,你这对豪乳,丰腴挺翘,形状完美,可是让老子都觊觎不已的绝品!正好将你擒下,日夜把玩,捏烂你这对大奶!就是不知,你这对大奶如果能喷出乳汁,那该是何等鲜甜?”
“无耻小贼!你太放肆了!本宫要将你碎尸万段!”
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出言亵渎她晏明璃,那张绝美的脸上覆满寒霜,幽冥天音诀运转到极致!
玉笛挥洒间,漫天魔音化作无数实质般的幽暗符文、锁链、魔兵,如同狂风暴雨般向苏锐倾泻而下!每一击都蕴含着崩碎山河的半神之力!
苏锐狂笑一声,携同百丈魔神虚影跃上高空,劫炎与虚影之枪挥舞间,赤黑火焰化作滔天火海,与那漫天魔功疯狂对撞!
爆炸声连绵不绝,天地间灵力彻底暴乱,仿佛重归混沌。
他始终将昏迷的慕雪仪紧紧抱在怀中,以自己的身躯和魔神虚影为其抵挡着一切冲击。
两人从高空一路战至地面,苏锐魔神一脚踏下,百里大地龟裂,岩浆喷涌而出,却被晏明璃笛音化作的冰寒魔气瞬间冻结。
晏明璃玉笛轻划,一道横贯数十里的空间裂缝,如同巨口般将苏锐吞进虚无空间,却在下一瞬,被苏锐以劫炎强行撕开,身影从中悍然冲出,魔枪直刺向晏明璃!
晏明璃身形急退,同时玉笛连点,七道凝练如实质的幽冥指劲如同七星连珠,封死苏锐所有进路。
苏锐不闪不避,魔神虚影仰天咆哮,胸口猛然裂开一道狰狞巨口,喷吐出焚天魔焰,将七道指劲尽数吞没!
他们战至地底深处,引动地脉之火,赤红的岩浆与赤黑的劫炎交织,将地下溶洞化作一片毁灭熔炉;又冲破地层,重返苍穹,在云海之上激斗,搅动万里风云,雷霆因其交锋而诞生,暴雨因其杀意而倾盆!
晏明璃久战不下,心中焦躁,直接祭出更强神通!
她玉笛脱手悬浮,双手结印,身后浮现一尊巨大的幽冥女帝法相,法相手持虚幻长鞭,一鞭抽出,仿佛能鞭挞灵魂,无视肉身防御,直击苏锐元神!
苏锐感到了威胁,将慕雪仪更紧地护在怀中,魔神虚影双掌合十,劫炎之火在掌心凝聚成一颗不断压缩、跳跃的赤黑毁灭法球,悍然推向那灵魂长鞭!
法球与长鞭碰撞,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无声的湮灭,与灵魂层面的剧烈震荡!
苏锐闷哼一声,元神一阵刺痛,魔神虚影晃动。
晏明璃亦是脸色一白,幽冥女帝法相一阵模糊。
这一记对拼,双方元神都受了些许震荡。
战斗不知持续了多久,日月星辰在其交锋中仿佛都失去了光彩。
方圆千里,山河早已不复旧观,大地满目疮痍,焦土一片,空气中弥漫着精纯的魔气与灼热的劫火气息,低阶修士如果踏入此地,顷刻间便会爆体而亡。
苏锐面色苍白,气息衰弱了大半,持续维持魔神虚影和催动劫炎,对他元婴初期的灵力储备是巨大的考验,魔神虚影已然不如最初那般凝实,边缘处有些模糊。
晏明璃同样损耗巨大,高耸的胸部微微起伏,呼吸不再平稳,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香汗。
她虽为半神,法力深厚,但苏锐的劫炎与魔神之力太过诡异霸道,每一次硬撼都让她气血翻腾,魔元消耗远超预期。
然而,双方眼神依旧锐利,战意仍在熊熊燃烧,局面依旧僵持,是一个谁也无法轻易打破的平分秋色之局!
晏明璃气息微喘,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她看着同样消耗巨大,但战意不减的苏锐,凤目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恨,有怒,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惊叹:“你这小贼!本宫即便恨你入骨,也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个万古罕见的妖孽!竟能以元婴初期的修为,与本宫战至如此地步!”
苏锐一边挥枪荡开一道袭来的音刃,一边继续以言语刺激她:“若不是抽了你那圣凰内丹,炼成此枪,老子对上你,恐怕还是只能逃跑的份。不过如今嘛,你这高高在上的半神巅峰,也未必不能被我击败。”
晏明璃闻言,眼中寒光更盛,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还真敢存了打倒本宫的念想?却不知你我之间存在着境界的决定性差距!本宫半神境的灵力深厚,又岂是你这元婴初期能比?恐怕再打上数个时辰,你便要油尽灯枯,灵力耗尽!而本宫与你激战至今,灵力至少还存半数有余!”
她所言非虚,从魔神虚影的边缘处有些模糊就可以看出,苏锐的灵力已经逐渐亏空。
然而,他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抹更加疯狂的笑容:“晏宫主,小子不才,还有一式压箱底的底牌没有动用,不知晏宫主,接不接的下我这一招!”
晏明璃脸色微沉,神识瞬间扫过苏锐全身,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中稍定,冷笑道:“虚张声势!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也敢妄言底牌?”
“是不是虚张声势,一试便知!”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将怀中慕雪仪往身后魔神虚影的核心处一送,以精纯的魔元将其牢牢护住。
随即,双手结出一个复杂、古老、充斥着无尽毁灭道韵的印诀!
“噗!”
他张口喷出一团浓郁的精血,血液瞬间燃烧,化为磅礴的生命本源之力,融入印诀之中!
天极魔炎功全力运转至第五层!
“焚天魔狱,开!”
刹那间,天地失声,万物凝滞!
以苏锐为中心,整片天空被一种纯粹的、吞噬一切的“无”所覆盖!
那是连光线都无法逃逸的绝对黑暗!
无尽的漆黑魔焰,不再是火焰的形态,而是化作了最本源的毁灭规则,从苏锐体内,从他手中的劫炎之中喷薄而出!
瞬间,一个直径超过一千丈的恐怖魔狱领域骤然成型,将晏明璃连同她周围的大片空间彻底笼罩!
魔狱之内,空间开始了崩解与重组!
地面的一切,山石、尘土,乃至空气分子,都在无声无息地湮灭!
无数由劫灭之火凝聚而成的魔影在狱中嘶吼,它们没有固定形态,仿佛是毁灭规则本身的显化,带着侵蚀万道、焚灭法则的恐怖意志!
这已不再是简单的神通,而是近乎于领域的雏形!是法则层面的力量!
晏明璃在苏锐结印的瞬间,就已经预感到了危机,毫不犹豫地将半神巅峰的修为提升到极致,磅礴的幽冥魔气化作九重凝实无比的黑暗光罩,将她牢牢护住,同时玉笛横在唇边,吹奏出抵御神魂冲击的无上魔音。
然而,当“焚天魔狱”彻底降临的刹那,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这……怎么可能?元婴初期竟然能触及法则领域?!”
她惊恐地发现,她那足以硬抗同阶修士全力轰击的九重护体魔罩,在那诡异的、蕴含劫灭气息的魔狱侵蚀下,竟如同暴露在烈阳下的薄冰,层层消融!
更可怕的是,那无数魔影的嘶嚎,直接作用在她的元神之上,让她神识震荡,灵力运转都变得无比滞涩艰难!
魔狱中央,苏锐的身影仿佛与整个毁灭领域合二为一,他面色惨白如纸,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显然施展此招对他负担极大。
他抬起颤抖的手,对着晏明璃的方向,虚虚一握。
“灭。”
言出法随!
整个焚天魔狱骤然向内疯狂坍缩!
所有的黑暗、魔焰、魔影、毁灭意志,都被压缩到极致,化作一道细微到几乎不可见,却漆黑到能吞噬神魂感知的细线,无视了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瞬间穿透了晏明璃最后三重护体魔罩,以及她仓促祭出的一面古朴魔盾!
“噗嗤!”
细线掠过,魔盾灵光瞬间黯淡,表面出现一道清晰的裂痕。
而晏明璃则如遭雷击,娇躯剧颤,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她气息瞬间萎靡下去,绝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骇然与难以置信的神色。
魔狱缓缓消散,天地重归清明,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光滑如镜的巨大坑洞,以及空气中那令人神魂战栗的毁灭余韵。
苏锐再也支撑不住,魔神虚影轰然溃散,位于核心的慕雪仪被轻轻放在了地上,苏锐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气息跌落谷底,身体摇摇欲坠,只能凭借劫炎拄地才勉强站稳。
晏明璃捂住胸口,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和受损的经脉,看着明显已是强弩之末的苏锐,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冰冷的嘲讽:“呵……你这最后的底牌的确恐怖,可惜终究,无法真正击败本宫!是你败了!呜……”
话未说完,她又忍不住吐出一口淤血,显然伤势不轻。
苏锐抹去嘴角的血迹,咧开一个染血的笑容:“什么我败了,咱们这算是……半斤八两啊!晏宫主,滋味如何?”
晏明璃强提一口气,眼中杀机再现:“谁跟你半斤八两?你此刻已是油尽灯枯,再无后手!而本宫……还有援兵!”
她说话间,一道特制的传讯符箓已被她捏碎!
远处天际,刚刚离去的永夜宫几位大长老,以及一些察觉到这边恐怖能量波动平息,心思再次活络起来的魔道强者,纷纷感应到符箓召唤与苏锐那衰败的气息,立刻调转方向,化作一道道遁光,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再次折返而来!
他们的眼中,重新燃起了无比贪婪与炽热的光芒!
苏锐的劫炎魔枪,慕雪仪的绝世容貌,他们都想得到!
苏锐看向天边那迅速逼近的数十道强大气息,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阴沉的刮过晏明璃那张绝美却冰冷的脸庞:“晏明璃!是你赢了这一局!不过记住老子的话——”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诅咒意味,桀桀怪笑起来:“一旦让老子突破元婴中期,你将再也不是我的对手!以我的修炼速度,多则两月,少则一月,必能突破!你就给老子在无尽的恐惧和等待中,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你这具丰腴诱人的身体,终将成为老子的禁脔和玩物!”
晏明璃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的确,此子太过妖孽!元婴初期就已如此难缠,若真让他踏入中期,凭借那杆诡异魔枪和恐怖功法,自己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此子……绝对不能放过!永夜宫所属,不惜一切代价,擒杀此獠!”
晏明璃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急促与惊惶。
“遵命!”永夜宫大长老们齐声应和,杀机腾腾地扑来。
而苏锐,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已然做出了决断。
他猛地再次喷出一口本命精血,血液燃烧,化作浓郁的血色符文将他与慕雪仪包裹。
“好在刚才的战斗余波,已经震碎了这娘们早先布下的空间禁制……”
苏锐心中闪过这个念头,这正是他之前与晏明璃硬撼时,刻意将部分能量导向虚空的原因之一!
“焚元神遁!!”
嗡!
血色符文爆发出刺目光芒,空间之力剧烈波动。
在永夜宫长老们攻击临体的前一刻,苏锐与慕雪仪的身影骤然模糊,随即如同泡影般,彻底消失在了原地,连一丝气息都未曾留下!
晏明璃神识疯狂扫过方圆数千里,却再也捕捉不到任何踪迹。
“糟了!!!”
她猛地握紧了双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一股混合着极致愤怒、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的身心。
第66章 玉手抚劫,双乳侍奉
万里之外,一片无垠冰川横亘天地。
这里亘古严寒,呼啸的罡风卷着冰屑,如同无数利刃切割着空气,入目所及尽是惨白与死寂。
一道微不可查的遁光如同濒死的萤火,挣扎着撕开风雪,显露出苏锐与慕雪仪的身影。
刚一落地,苏锐便是一个踉跄,面色煞白如金纸,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与晏明璃的一战,几乎榨干了他身上所有的灵力,并且还损耗了不少本命精血,加上最后逃遁时施展的‘焚元神遁’,更是雪上加霜,如同在将熄的余烬上又泼上了一瓢冰水,让他仅存的一点元气都几乎燃烧殆尽。
此刻经脉之中传来的阵阵灼痛与空虚感,无不在提醒他,他已经濒临极限。
但他并未立刻调息。
强忍着神魂欲裂的剧痛,与潮水般涌来的疲惫,苏锐咬破舌尖,借助那一点刺痛维持清醒。
他颤抖着抬起手,以所剩无几的灵力在四周刻下道道玄奥符文。
一道微光闪过,禁制成型,将两人的身形与气息完美隐匿,同时隔绝了外界那足以冻裂筑基修士的酷寒。
做完这一切,他紧绷的心神一松,身体几乎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他顺势轻轻将怀中依旧昏迷的慕雪仪放在铺着厚厚冰晶的地上,自己则瘫倒在她身侧。
侧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睡颜,那双总是清冷坚定的桃花眼此刻安然闭合,长睫在冰原微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苏锐艰难地挪动了一下手臂,将她冰凉的身子揽入怀中,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为她驱散一丝寒意。
做完这个细微的动作,他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缓缓闭上。
但他并未沉睡,意识如同绷紧的弦,依旧保留着一丝对外界最本能的警戒,沉入了半昏半醒的调息状态。
时间在冰风的呼啸中流逝,唯有冰川上空的极光,见证着昼夜的悄然轮转。
不知过了多久,慕雪仪细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一颤,双眸缓缓睁开。
那双动人的桃花眼中,初时还带着一丝迷蒙,但下一刻,昏迷前那惨烈无比的战场景象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漫天魔修如群狼环伺,晏明璃冰冷无情的杀令,枯骨魔君那致命的鬼爪……以及最后时刻,那道自山洞中咆哮而出,焚灭一切的赤黑魔焰,和那个将她从坠落中稳稳接住的坚实怀抱。
记忆的终点,定格在他那句带着惯常轻佻,却让她莫名安心的低语,与他手中那杆散发着毁灭气息的暗红长枪——“劫炎”。
她立刻彻底清醒过来。
那家伙呢?
念头刚起,她便发现自己正处于被人紧紧抱住的状态。
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一条手臂占有性地环在她腰间。
慕雪仪心中警铃大作,几乎是本能地就要运转灵力将身后之人震开!
然而,就在灵力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她嗅到了那熟悉又令人心烦意乱的气息。
是苏锐。
提起的灵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无声无息地消散下去。
紧绷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松懈,但随即又被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她蹙起那对好看的远山眉,脸上浮现出清晰的嫌弃之色,用力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动作带着明显的抗拒,将自己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才缓缓坐起身。
她身上的冰蓝纱裙略显凌乱,领口因为刚才的挣脱而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纤细精致的锁骨。
但很快被她束紧衣领,哪怕只是锁骨,她也不习惯裸露出来。
她垂眸,看着这个让她心绪难宁的男人,这家伙面色苍白,即便是昏迷中也似乎承受着某种痛苦,少了平日那令人牙痒痒的邪气与轻佻,倒显出几分难得的脆弱。
既然两人能安然身处这冰川禁制之中,那便意味着……他真的带着她,从那般绝境中杀出了一条生路。
脑海中浮现出昏迷前的最后景象,漫天魔修如乌云压顶,其中不乏元婴后期甚至大圆满的强者,更有半神巅峰的晏明璃亲自坐镇……而他,竟凭借那杆新炼成的,名为“劫炎”的魔枪,硬生生做到了这近乎不可能之事。
他又变强了,强大到即便她剑心不屈,澄澈通透,此刻细细思量,竟也生出一种无力感。
正面交手别说杀他了,便是想要同归于尽,恐怕也已成奢望。
但是,现在呢?
慕雪仪站了起来,身姿挺拔如冰峰上的雪莲。
纤手灵光一闪,那柄剑宗至宝鸣岚,便出现在她手中,剑尖吞吐着森森寒芒,指向地上昏迷不醒的苏锐。
冰冷的剑锋距离他的咽喉只有寸许,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颈间脉搏微弱的跳动,杀意在她清冷的桃花眼中凝聚,只需手腕轻轻往前一送……
但,转瞬之间,鸣岚光华一敛,从手中消失无踪。
她还需要他揪出杀害李承轩的真凶。
这是她与他之间扭曲联系的唯一理由,也是她此刻必须按捺下所有杀意的借口。
“暂且……留他一命吧。”
慕雪仪在心中对自己重复,仿佛这样就能说服那颗因动摇而泛起波澜的剑心。
她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纷乱。
现在的她,身体在昏迷中自行恢复了不少,但内伤依旧存在,灵力也远未充盈,急需调息。
目光转向禁制法阵之外,冰川之地永恒的寒风裹挟着冰屑,如同无数透明的刀刃,疯狂切割着一切。
禁制的光幕在风雪的持续侵蚀下,已然有些暗淡,连基础的御寒能力都大幅减弱,丝丝寒意正不断渗透进来。
这应该是苏锐在油尽灯枯之际仓促布下的,能支撑到现在已属不易。
她虽然不精通苏锐那套诡异复杂的禁制手法,但修复和强化其基础的御寒功能,以她的修为和对灵力的精妙掌控,还是能够做到的。
几乎没有多想,她指尖凝聚起一丝精纯的灵力,轻轻点向禁制光幕的几处节点。
灵光一闪而逝,光幕微微荡漾,变得凝实了几分,渗透进来的寒意瞬间被隔绝了大半。
做完这件事,慕雪仪猛然怔住。
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像他这种无耻之徒,就应该让他多吹些寒风,受些苦楚,反正以他元婴期的强横肉身,又冻不死他。
一丝懊恼浮上心头。
她抿了抿唇,脑海中闪过将禁制的御寒能力削弱的想法,但这念头终究只停留在神思一瞬,指间没有半分灵力流转。
“只是不想他冻死了,没人帮我追查真凶。”
这自欺欺人的借口低不可闻,却让她紊乱的心绪稍微安定。
她不再管他,也并不想与他待得太近,准备去稍远的地方运功调息。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力量之大,让她猝不及防!
“啊!”
慕雪仪惊呼一声,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被重新拉入那个炽热的怀抱,后背紧紧贴上了苏锐坚实如铁的胸膛。
“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又惊又怒,以为苏锐醒过来了,顿时奋力挣扎。
但苏锐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锁住她,他的意识似乎并未清醒,口中发出痛苦而模糊的呓语:“热……好热……呃啊……”
不仅如此,他身体的温度正在急剧升高,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滚烫,仿佛体内有一座火山即将喷发。
慕雪仪挣扎的动作一顿,察觉到情况有异,柳眉微蹙。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羞怒,释放出一缕纤细的灵识,小心翼翼地探入苏锐体内。
这一探查,让她心头一震。
只见苏锐的经脉之中,原本应被功法约束、有序运转的天极魔炎,此刻竟如同脱缰的野马,狂暴地奔腾肆虐着,灼烧着他的经脉,甚至隐隐有反噬丹田、侵蚀神魂的趋势!
尤其是……尤其是下身某处经络汇聚之地,那黑炎的浓度与活跃度更是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几乎凝成实质。
这是——走火入魔?!
慕雪仪蹙紧的眉头更深了。
果然,修炼这等霸道诡异的魔功,虽然能速成强大的力量,但终究根基不稳,隐患无穷,极易遭受反噬。
哪像她们正道功法,中正平和,循序渐进,根本不会有此等风险。
就在她心念电转之际,苏锐的痛苦似乎加剧了,身体开始无意识地痉挛,低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饱含着难以忍受的煎熬,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瞬间又被自身的高温蒸发。
看着他这般痛苦的模样,慕雪仪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终究是无法坐视不管。
她再次凝聚心神,更仔细地探查他体内黑炎暴动的核心。
顺着那狂暴能量流动的轨迹,她的灵识最终锁定了一处!
位于他下腹丹田之下,双腿之间的会阴之处,以及……以及那男性阳根与阴囊所在的精关要地。
那里仿佛成为了一个炽热的能量漩涡,过度凝聚的天极魔炎几乎要将那处的经络撑爆。
一个清晰而羞耻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涌入她的脑海:“阴阳交泰,水火相济。这过剩的至阳魔炎,或许可以通过……泄去元阳的方式,引导排出体外?如此,应该能缓解他此刻的危机。”
这个想法让慕雪仪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但旋即被更深的挣扎所取代。
帮他?用那种方式?
自己恨他入骨,恨他毁了自己清誉,恨他强行占有自己,恨他强抽承轩的三魂六魄,更间接导致承轩的死亡!
若是帮他做了这种事,那岂不是对承轩的彻底背叛?他的在天之灵,又该如何看待自己?
“承轩……”
她在心中无声地呼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苏锐的痛苦呻吟愈发急促,身体烫得吓人,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壮胸膛上道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
慕雪仪天人交战,清冷的目光落在苏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那句“我爱你,胜过这世间一切”仿佛还在脑海中回荡。
那双总是清澈坚定的桃花眼,此刻第一次充满了迷茫与无措的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漫长如一个世纪。
她眼底深处那抹挣扎,化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与一丝刻入骨髓的愧疚。
“承轩,对不起……”
她闭上眼,在心中默念,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就这一次……这……这也是为了帮你找到杀害你的真凶。”
她既是在对逝去的挚爱忏悔,也是为自己的灵魂,找一个能够跨过这道界限的理由。
纤纤玉手,带着明显的颤抖,缓缓伸向了苏锐的腰间。
指尖触及他腰带的瞬间,如同被火焰烫到般缩回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坚定地,解开了那束缚。
裤裆滑落,那根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也依然显得硕大惊人的男性象征,弹跳而出,暴露在慕雪仪复杂的目光中。
当她那微凉柔软的素手,带着几分迟疑,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时,它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与凶性,在她掌心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勃起,变得坚挺如铁!
那恐怖的尺寸与脉动,通过手心清晰的传来,让她心头狂跳。
尽管心中羞愤欲死,但慕雪仪毕竟与这根凶物有过数次被迫的交合,事到如今,最初的极致羞耻,似乎已被一种麻木的“习惯”所取代。
至少,她能够强迫自己直面这根可恶的东西。
它真的好大……青筋盘绕,形态狰狞,散发着纯粹的男性侵略气息。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不受控制地传来一丝细微而可耻的悸动与湿润。
但她不屈的剑心,立刻压下了身体本能的反应,直接无视了那处传来的空虚渴望。
现在,她只是在执行一个“治疗”任务,一个为了追查真凶而不得不进行的权宜之计。
她开始用纤手上下撸动那根滚烫的肉柱。
该用怎样的幅度,怎样的力度能让这根肉棒感到欢愉,触摸哪里,揉按哪里能让它更加兴奋勃发,她都很清楚地知道。
这种了如指掌,源于那几次被迫的亲密接触,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憎恶与自我厌弃,自己为什么要可耻的这么了解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苏锐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些许,那痛苦的呻吟声也略微平缓了几分。
有效果。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稍定,同时也驱使她更加“努力”地投入这场令人面红耳赤的“治疗”之中。
纤细的手指时而紧握茎身快速套弄,时而用指尖轻轻刮搔顶端的尿道口,时而揉捏下方沉甸甸的阴囊……
她几乎是用上了所有在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中被动学到的“技巧”。
时间在寂静的冰川和暧昧的摩擦声中流逝。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苏锐那根肉棒依旧坚硬如初,没有丝毫要释放的迹象。
慕雪仪的手腕已经有些酸软,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香汗。
她心中升起一股挫败感,其实她也隐约知道,单凭手的刺激,想要让性能力强悍的这个淫贼高潮射精,是极为困难的,尤其是在他意识不清,身体本能抗拒的情况下。
她轻叹一口气,目光落在自己那对高耸饱满,弧度惊人的酥胸上。
看来……只能如此了。
这对让他目光流连,赞不绝口的胸部,此刻似乎成了更有效的“工具”。
用它来夹住、摩擦……应该能更快地让他达到极限吧?
这个念头让她脸颊绯红,贝齿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了决心。
她的纤手颤抖着,轻轻解开了冰蓝纱裙上半身的衣襟。
布料滑落,一对雪白浑圆,饱满挺翘的巨乳瞬间弹跃而出,顶端的两点嫣红在冰原下,如同雪中红梅,娇艳欲滴。
她深吸一口气,俯下身,用那双温软滑腻的玉峰,小心翼翼地夹住了那根灼热坚硬的肉棒。
深深的乳沟恰好将其容纳,饱满的乳肉从两侧紧紧包裹住棒身。
随即,她开始上下起伏身体,让那根巨物在自己双乳之间来回摩擦、抽送。
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变形,滚烫的龟头不时蹭过她敏感的锁骨和颈窝,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她闭上眼,不敢去看这淫靡的景象,只是凭借感觉调整着节奏和力度。
这种刺激显然远比用手强烈得多,并没有过去多久,她就感觉到包裹在乳肉中的巨物,开始剧烈地搏动。
苏锐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
他要射了!
慕雪仪心中一惊,连忙停下动作,想要用手接住。
但就在她玉手刚刚包裹住龟头的瞬间,一股滚烫粘稠的白浊液体,便以极强的力道,猛地激射而出!
“嗯……”
她闷哼一声,第一股浓精大部分射在了她并拢的掌心,但那爆射的力道和后续源源不断的喷射,还是有不少从她纤细的指缝中迸溅出来,一些甚至溅到了她清冷绝艳的脸颊上,还有几滴落在了她裸露的巨乳之上。
这些精液,比寻常时候更加滚烫,仿佛蕴含着那暴动的天极魔炎的气息。
慕雪仪强忍着心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却并没有太多的嫌弃与厌恶,仿佛早已习惯了他这淫秽的浓精。
她只是默默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干净的丝绢,一点点擦去脸上和手上的黏浊液体。
那属于苏锐浓郁的雄性气息,不可避免地钻入她的鼻息。
然而,她刚清理完,还没来得及系好衣襟,苏锐竟再次发出了痛苦的低吟,身体重新开始痉挛、发烫!
慕雪仪大惊失色,连忙再次以灵识探查他的体内状况。
只见之前凝聚在精关处的黑炎确实消散了近半,但仍有相当一部分盘踞其中,并且因为刚才的泄阳,似乎打破了某种平衡,导致剩余的黑炎更加躁动不安!
而他腿间那根巨物,在刚刚经历了一次猛烈的射精后,竟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青筋暴起,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热力。
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慕雪仪的心沉了下去。
一次已是突破了她的心理底线,若再来一次……而且,看这情形,刚才那般程度的刺激,恐怕已不足以引动第二次射精了。
她看着那根近在咫尺,不断散发出诱人堕落气息的滚烫肉棒,再感受着自己下身那因为持续的情动和视觉刺激而变得愈发湿润,甚至传来阵阵空虚瘙痒的幽谷……
一个让她浑身发冷,却又隐隐带着某种宿命般诱惑的念头,无法遏制地浮现。
真的……只能……用那里……了吗?
【待续】
第67章 玉体沉沦,媚吟声声
这个想法如同惊雷,在慕雪仪脑海中炸开,带来一阵阵眩晕与抗拒。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可怕的念头。
然而,双腿间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传来空虚悸动的幽谷,却诚实地昭示着身体的渴望,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不……不行……”
她无声地抗拒,贝齿深深陷入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上次她已然强调,只那一次,绝不会再与他苟合,否则宁愿自尽。
况且,她怎能……怎能主动将自己献予这毁了她一切的仇人?
“呜……啊啊啊!!”
苏锐发出了急促痛苦的呻吟,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
他体内黑炎的躁动,通过灵识清晰地传递给慕雪仪,让她清楚地知道,那肆虐的能量若再不疏导,后果不堪设想。
“承轩,这……这都是为了找出真凶,请你……谅解。”
这个理由,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却又如同一根稻草,支撑着她即将崩溃的意志。
人便是如此,一旦突破了某个界限,后续的防线便显得格外脆弱。
她已经凭自己的意志用了手,用了胸……做到了这个地步,心理上那最坚固的壁垒早已出现了裂痕。
犹豫的时间漫长而煎熬,直到看见苏锐身体猛地一颤,嘴角溢出一丝带着黑炎气息的血丝,慕雪仪眼底最后一丝挣扎,终于被一种混合着绝望、认命,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期待的决绝所取代。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愧疚和挣扎都压入心底最深处。
纤手颤抖着,开始解开身上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冰蓝纱裙。
衣裙滑落,露出她完美无瑕的玉体,冰肌玉骨在冰川的微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当她的手触及最后的亵裤时,指尖感受到的是一片惊人的湿濡。
她咬着牙,缓缓将其褪下,一道淫靡的银线在布料与娇嫩阴户之间拉长、断裂,彰显着这副身体早已做好了迎接侵占的准备。
她那光洁无暇的美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阴户饱满如熟透的馒头,两片紧闭的阴唇,因主人极度动情而微微张开,露出其中晶莹湿润的媚肉,仿佛一张渴望被填满的小嘴,不断翕动着,吐露着诱人的芬芳。
“这……这都是为了让他帮自己找出凶手,仅此而已……”
她再次在心中默念,试图用这苍白的理由麻痹自己,可那加速的心跳和身体深处涌动的热流,却无情地揭露着她的真实状态。
她甚至可悲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期待,在渴望那根曾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却也让她领略过极致欢愉的巨物。
她跪坐到苏锐双腿之间,这个姿势让她那蜜桃般丰腴挺翘的雪臀完全展露。
她伸出微颤的玉手,轻轻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
龟头硕大,棱角分明,抵在她湿润的阴户入口,那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花径深处不由自主地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涌出更多爱液。
“嗯……”
一声压抑的呻吟自她喉间溢出。
仅仅是触碰,就让她差点失守。
她银牙紧咬,强忍着身体那羞耻的反应,玉手扶着那根巨棒,将龟头对准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
那敏感的媚肉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在感受到龟头的逼近时,竟主动地吸附上去,发出细微的“啵”声。
慕雪仪羞耻得无以复加,却再也无法忍耐那蚀骨的空虚与渴望。
她闭上眼,腰肢微微下沉—— “呃啊……!好……好满!”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满足的娇吟,那粗长滚烫的巨物,瞬间撑开了紧致湿滑的阴道,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深深地、完整地贯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巨大的充实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个角落。
那被彻底填满,甚至微微有些撑胀的感觉,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剧颤,花径内部传来一阵极其剧烈而迅速的痉挛收缩,一股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洒在深入体内的龟头上。
她……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因为仅仅是进入的动作,就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这具敏感的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这根可恶的肉棒彻底驯服了……
短暂的失神与高潮的余韵过后,慕雪仪趴在苏锐结实的胸膛上,微微喘息。
女上位的姿势,她并非第一次,在那次被迫的交合中,曾被苏锐引导过。
虽然依旧生涩,但至少知道了该如何动作。
她撑起酥软的身体,开始尝试扭动腰肢。
起初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和迟疑,但身体的本能很快接管了一切。
那深入体内的巨物每一次摩擦过敏感的内壁,都带来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驱使着她追寻更深的结合与更激烈的碰撞。
她开始上下起伏那蜜桃般的丰臀,寻找着能让彼此都更加愉悦的角度和节奏。
胸前那对雪白浑圆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出诱人的乳浪,顶端的红梅早已硬挺,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嗯……嗯……啊……”
酥麻入骨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一声高过一声,从她高挺的琼鼻中溢出。
在这寂静无人的冰川禁制之内,她知道苏锐处于昏迷之中,这让她潜意识里放松了许多,不再像以往那般极力隐忍。
这娇媚的呻吟,既是身体极致欢愉的真实反应,也仿佛是她压抑已久的情欲得到宣泄的证明。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
时而深坐到底,用花心研磨那硕大的龟头;时而快速起落,让肉棒在湿滑的阴道内高速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时而还会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肢,画着圈,让粗壮的棒身全方位地刮蹭着早已敏感不堪的媚肉。
她沉醉在这肉欲的漩涡里,暂时忘却了仇恨,忘却了愧疚,忘却了一切,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本能的交合与追逐极乐的本能。
冰川映衬着她起伏的雪白娇躯,构成一幅极致圣洁又极致淫靡的画面。
然而,慕雪仪又哪里知道,苏锐从一开始就是装的。
他的意识始终悬于一线,没有真正沉睡。
那极度的虚弱与濒临崩溃的模样,七分是真,三分是演。
与晏明璃的恶战确实榨干了他,但天极魔炎功的诡异与坚韧,远非寻常功法可比,他残存的魔元足以维持一丝清醒的算计。
从慕雪仪醒来,苏锐便感知到怀中娇躯的细微动静,当时他便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
当感知到慕雪仪本能想要震开他时的灵力波动,以及那瞬间的迟疑与收敛,他心中顿时冷笑,这女人,果然心软。
他继续伪装昏迷,灵觉却如最敏锐的雷达,捕捉着她的每一分气息变化。
当她起身,当那柄熟悉的鸣岚带着凛冽寒意指向他咽喉时,他早已暗中戒备,若她真敢出剑,他能瞬间抵挡。
然而,剑锋悬停,杀意凝聚却又无声消散。
更让他意外的是,她非但没有趁机远离,反而耗费灵力,加固了他布下的禁制,尤其强化了那微不足道的御寒功效。
指尖灵光流转,带着一种与她清冷气质不符的细致。
苏锐心中讶异,这女人,竟是这般口是心非?表面嫌弃,暗地里却……有点意思。
一个试探的念头在他心中疯长。
就在她转身欲离去的刹那,他动了,时机把握得妙到毫巅,大手猛地攥住她那微凉的手腕,用力一拉,在她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那具温香软玉的娇躯重新狠狠禁锢在怀中。
他立刻运转魔功,模拟出经脉中魔炎失控的暴动景象,身体温度急剧升高,口中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呓语:“热……好热……”
他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躯,从剧烈挣扎到逐渐僵硬的整个过程。
她那缕小心翼翼探入他体内的灵识,如同受惊的小鹿,在他刻意引导下,精准地“发现”了下身精关处那“狂暴失控”、“即将反噬”的魔炎漩涡。
走火入魔?他心中暗笑,面上却表现得更加痛苦不堪,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衣物,将“症状”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倒要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要杀他,却又偷偷帮他加固禁制的女人,面对此情此景,会作何选择。
他感觉到了她的犹豫,也感知到她身体的颤抖与挣扎。
当她那微凉而颤抖的纤手,带着决绝与羞愤,终于解开他腰带,握住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时,苏锐心中几乎要狂笑出声!
那极致的舒爽让他险些破功,只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维持着痛苦的表情,任由那生涩却致命的套弄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一个时辰过去,他享受着那玉手的服侍,却故意压制着射意,他要看看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果然,她停下了手。
就在他以为试探到此为止时,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心神剧震!
衣襟滑落的细微声响,紧接着,两团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温软、滑腻、饱满挺翘的极致触感,如同最上等的暖玉,紧紧包裹住了他怒张的阳根!
是她的胸!她竟然……用了她的胸!
那深不见底的乳沟紧密包裹,饱满的乳肉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摩擦与挤压。
柔软的乳肉被狰狞的巨物撑开、变形,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让苏锐爽得几乎魂飞天外!
他从未想过,这清冷如仙的慕雪仪,会有如此淫靡主动的一面,虽然是为了“救人”,但这牺牲……未免也太大了!
在这极致的刺激下,他再也无法压制,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元阳猛烈喷射而出,他甚至能感知到那灼热液体溅射在她脸颊、胸部上的触感。
爽死他了!
然而,这还不够。
射精后的短暂间隙,他立刻再次模拟出魔炎躁动、情况加剧的假象,身体重新开始痉挛发烫,那根巨物在她惊愕的目光中,非但没有软化,反而更加狰狞。
他心中恶趣味地想着:“慕雪仪,你的手和胸都用过了,这下,你又会如何选择?为了救我这个“仇人”,你愿意牺牲到哪一步?那最后的禁区,你是否愿意为我敞开?”
他“痛苦”地呻吟着,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期待。
这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苏锐的意识在黑暗中如同潜伏的猎豹,敏锐地捕捉着外界的一切。
他清晰地“看”到慕雪仪那如同惊雷炸响般的挣扎与抗拒。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的动作,那无声的“不……不行……”,以及贝齿陷入下唇几乎见血的决绝,都一丝不落地映在他的神识之中。
这就是神识强大的好处,慕雪仪甚至无法捕捉到他悄然外放的神识,否则她定会发现这家伙是在装的,她也就不必受辱。
可惜,她发现不了,哪怕是一丝灵力波动,她也捕捉不到。
“呵,还在坚持你那可笑的原则和仇恨么?”
苏锐心中冷笑,带着一丝戏谑与掌控全局的快意。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更能通过那细微的灵力波动与体温变化,感知到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
想必她那白虎馒头穴,正在诚实地背叛着她的意志。
这极致的反差,这清冷外表下的汹涌情欲,让他体内的魔炎,无论是真的躁动,还是他模拟出来的,都仿佛燃烧得更加炽烈。
当她因为他刻意加剧的“痛苦呻吟”而身体一僵,眼底最后一丝挣扎被绝望与认命取代时,苏锐知道,他赢了。
那所谓的“为了找出真凶”的理由,不过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看”着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进行某种献祭般的仪式。
那纤手颤抖着解开冰蓝纱裙的动作,在他感知中缓慢得如同永恒。
衣裙滑落,露出那具他早已品尝过,却依旧令他心悸的完美玉体。
冰肌玉骨在冰川微光下,仿佛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而此刻,这件艺术品正主动向他展露最隐秘的角落。
当她的手触及亵裤,感受到那惊人的湿濡时,苏锐甚至能想象到她指尖的颤栗和心中的羞愤。
那亵裤被缓缓褪下,拉出的淫靡银线,以及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饱满如馒头、微微张合翕动、吐露芬芳的娇嫩阴户……这一切,都如同最烈的春药,冲击着他的感官。
她心中再次默念的苍白理由,苏锐虽然听不到,但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加速的心跳,能嗅到那动情后愈发浓郁的幽兰媚香。
这具身体,早已迫不及待地渴望着他的侵占。
她跪坐到他的双腿之间,那蜜桃般丰腴挺翘的雪臀完全展露,形成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
她伸出微颤的玉手,轻轻握住了他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
那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舒爽与羞耻的呻吟自她喉间溢出,仅仅是触碰,就让她几乎失守。
苏锐心中得意更甚,这身体,果然被他彻底驯服了。
他感受着她玉手的引导,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抵上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时,那敏感的媚肉竟主动吸附上来,发出细微的“啵”声。
这无比诚实的欢迎仪式,让苏锐的欲火燃烧到了顶点。
终于,在她闭上眼,腰肢下沉的瞬间—— “呃啊!”
他感受着那无比紧致、湿滑、火热的阴道,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紧密地包裹上来,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吮吸、挤压着他,从顶端到根部,被彻底吞没、填满!
那极致的包裹感和被吸入般的紧致,带来的舒爽远超他之前的任何一次伪装,让他险些舒服得叹息出声。
同时,他也清晰地感知到她娇躯的剧颤,花径内部传来一阵极其剧烈而迅速的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洒在深入体内的龟头上。
“这就……高潮了?”
苏锐心中讶异之余,是巨大的满足与征服感:“仅仅是因为进入?慕雪仪啊慕雪仪,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一万倍!”
短暂的失神与高潮余韵后,她趴在他胸膛微微喘息。
苏锐耐心等待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很快,她开始尝试扭动腰肢。
起初的生涩和迟疑,在他感知中格外清晰。
但很快,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动作从僵硬变得流畅,从迟疑变得大胆。
她上下起伏着丰臀,寻找着能让彼此都更加愉悦的角度和节奏。
胸前那对雪白巨乳荡漾出的诱人乳浪,顶端的红梅在空气中颤抖,这一切都如同最淫靡的舞蹈,在他“眼前”上演。
那再也无法压抑的、酥麻入骨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最美妙的仙乐,敲击在苏锐的心头。
他知道她为何此刻不再隐忍——因为他“昏迷”了。这种在自以为无人知晓的境地下的放纵,更显得真实而诱人。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狂野。
深坐到底的研磨,快速起落带来的“噗呲”水声,无师自通般的画圈扭动……每一种变化都带来全新的、极致的快感冲击。
苏锐强忍着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征伐的冲动,继续维持着昏迷的假象,全身心地感受着这具清冷仙躯如何在他身上主动寻求极乐,如何沉醉在这肉欲的漩涡里,暂时忘却了一切。
“尽情享受吧,我的娘子。”
苏锐在心中低语,带着无尽的占有欲和戏谑:“等你彻底沉沦,等你再也无法自欺欺人时,便是你完全属于我的时刻。”
冰川映衬着她起伏的雪白娇躯,圣洁与淫靡交织。
而苏锐,则是这场独属于他的淫戏最清醒,也是最贪婪的观众与……主导者。
慕雪仪沉沦在身体的原始律动中,蜜臀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深坐都仿佛要将那根滚烫的巨物彻底融入自己体内。
花径深处传来的强烈酸麻与饱胀感,混合着难以启齿的极致欢愉,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喉间溢出的呻吟愈发甜腻娇媚,再也听不出半分平日的清冷。
“嗯啊……呃……”
只是过了一个时辰,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狰狞的巨物在她的套弄下,搏动得愈发剧烈,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最娇嫩的媚肉,预示着某种临界点的到来。
这让她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急切,腰肢摆动得更加卖力,仿佛要将那积蓄已久的阳精彻底榨取出来,结束这令人羞耻却又沉溺的交合。
“快了……就快了……”
她迷离地想着,紧绷的足尖深深陷入冰冷的雪地。
终于,在她又一次重重坐下,花心被狠狠撞击的瞬间—— “呃啊——!”
苏锐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沉嘶吼,一直“昏迷”的身体猛然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掐住了她不断扭动的丰腴腰肢,不让她再动弹分毫。
紧接着,一股股无比灼热、浓稠的精元,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毫无保留地激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重重浇灌在她敏感颤抖的子宫花房之上!
那强劲的冲击力和灼烫感,让慕雪仪娇躯剧颤,花径内传来一阵极其剧烈的痉挛,一股阴精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与那灌入的阳精混合在一起。
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软软地趴伏在苏锐汗湿的胸膛上,微微喘息,感受着那体内依旧在微微搏动、释放着剩余的滚烫巨物。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她心中一片混乱,既有解脱,又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空虚与失落。
然而,就在她试图撑起酥软的身体,想要从那令人羞耻的结合中脱离时,一双灼热的大手,毫无征兆地复上了她胸前那对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的雪乳,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捏起来!
那力道,带着清晰的清醒与玩味,绝不是一个昏迷之人所能有的!
慕雪仪浑身一僵,如遭雷击。
紧接着,一道带着戏谑笑意的熟悉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娘子,原来你这般饥渴?竟敢趁为夫睡觉之时,偷偷行此等……亲密之事?”
这句话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慕雪仪所有的迷离与恍惚。
她猛地抬头,对上了苏锐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醒了?竟然是在这种……她无地自容……的时候?!
【待续】
第68章 黑丝魅惑,潮吹失禁
“你……!”
慕雪仪的脸色瞬间由潮红变得煞白,继而转为铁青,最后涨得通红,那是极致的羞愤与屈辱!
她几乎是立刻用尽全力,手撑雪地,想要从苏锐身上挣脱开来。
但苏锐的动作更快!
他低笑一声,腰腹猛地用力,抱着怀中赤裸的娇躯瞬间翻身,天旋地转间,便将慕雪仪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冰冷的雪地之上!
“呃!”
后背传来的刺骨冰凉让她惊呼,但更让她惊恐的是,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爆发过的巨物,依然没有丝毫疲软,反而因这剧烈的体位变换而进入得更深,死死楔入她的最深处,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饱胀感!
“放开我!苏锐!你混蛋!”
慕雪仪羞愤欲绝,双手抵住苏锐结实的胸膛,徒劳地挣扎着。
雪地的微凉,与她体内被他点燃的炽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
苏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欣赏着她脸上那混合着愤怒、羞耻、惊慌的动人表情,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愈发张扬。
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恶意地向上顶了顶腰,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瞬间碾过最敏感的那点,激起她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放开?”
他低笑着,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不是娘子自己主动骑在为夫身上的吗?怎么反而叫我放开你呢?”
慕雪仪脸色冰寒,强忍着身体深处翻涌的陌生快感,咬牙道:“你魔炎暴动,神志不清!我是在救你!你岂可……岂可恩将仇报!”
“救我?”
苏锐挑眉,动作丝毫没有停下,反而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磨蹭着她敏感的内壁,带起细密的水声:“那为何娘子的身体……反应如此诚实?依我看,是娘子自己情动难耐,这才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主动献身吧?”
“你……胡说!嗯啊……停下!我让你……停下!”
破碎的抗议被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得支离破碎,她试图推拒的手被他单手轻易扣住,按在头顶。
苏锐俯身,霸道地攫取她的唇瓣,舌头强势侵入,缠绕着她的软舌,吮吸着她的甜蜜。
下身的进攻越发凶猛,次次深入,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占有。
然而,就在他志得意满之际,却察觉到身下的人儿不再挣扎,甚至连一丝回应也没有,只有细微压抑的啜泣声。
苏锐愣了愣,离开了她的唇,竟看到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沾湿了鬓发,没入雪中。
那双原本清冷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含泪望向他,眸子里的情绪复杂难辨,有屈辱,有悲伤,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沉寂。
苏锐抽插的动作,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
“……苏锐。”
她开口,声音带着泣声,平静得令人心慌:“看着我这般任你施为,无力反抗的模样,你是否觉得……无比快意?”
那眼神仿佛在问,将我的尊严彻底碾碎,就让你这么得意?
苏锐心中一滞,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掠过。
他抬手,替她拭去泪痕,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他特有的混不吝:“得意?是啊,能得你慕雪仪主动投怀送抱,我怎能不得意?”
“我是为了救你!”
“为夫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如此折辱于我?”
慕雪仪偏过头,不愿看他,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放开我……到此为止……”
“不行!”
苏锐俯身,贴近她的耳畔,气息灼热而危险:“慕雪仪,你这般诱人地送上门来,我若轻易放过,岂非枉为男人?”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况且,你曾说过,绝对没有下一次。但既然这次已经发生,打破了你的誓言……那不如,就让为夫彻底尽兴,也好让你记住,下次不要再轻易救我,好不好?”
慕雪仪咬紧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
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苏锐见她沉默,知道这是默认的信号,顿时得意的吻遍了她的脸。
从额头,到眼角,再到湿润的脸颊、挺翘的琼鼻,最后再次复上那微颤的唇瓣,舌尖撬开贝齿,与软舌纠缠。
这次的吻,少了几分霸道,多了几分不容抗拒的缠绵。
慕雪仪身体僵硬如铁,意识在疯狂叫嚣着抗拒,可身体却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得不像话,甚至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在他耐心的舔舐下渐渐消散。
若在以往,他不设禁制,敢如此深入她的口腔,她定会狠狠咬下!
可此刻,那熟悉的侵略气息包裹着她,她竟生不出半分抵抗的念头,仿佛灵魂深处早已习惯了这份亲密。
苏锐察觉到她的软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慕雪仪冷冷地看着他,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疲惫与最后的坚持:“……最后一次!你若再言而无信,我……我必与你玉石俱焚!”
苏锐眼中精光一闪,得寸进尺道:“既然是值得纪念的最后一次,那娘子便依了为夫,穿上这个可好?”
他迅速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条薄如蝉翼、触感丝滑的黑丝连裤袜。
正是拍卖会上拍下的丝袜中的一件。
慕雪仪只看了一眼,脸颊瞬间绯红,斩钉截铁道:“不好!休想!苏锐,你别太过分!”
她试图蜷缩起身体,却被他牢牢按住。
“这可由不得娘子了。”
苏锐邪笑一声,指尖迅速在她小腹一点,一道禁制瞬间没入,封锁了她所有灵力。
“你!你又用这等下作手段!”慕雪仪又惊又怒,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却已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资本。
“谁让娘子不肯配合呢?”苏锐嘿嘿低笑,不由分说地开始为她穿上那羞耻的情趣之物。
半推半就,或者说无力反抗之下,那薄如蝉翼的黑丝连裤袜,终于从她纤巧的玉足开始,一寸寸包裹住了她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双腿,直至腰际。
丝滑的触感紧贴肌肤,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交织,圣洁与淫靡共存,冲击着视觉的每一个角落。
连裤袜的腰头勾勒出她平坦小腹和纤细腰肢的曲线,而腿心处那神秘幽谷在薄薄黑丝的覆盖下若隐若现,更添一种朦胧而直接的诱惑。
苏锐看得呼吸一窒,几乎要流下口水。
他早知道以慕雪仪完美的腿型和臀型,穿上连裤袜必然会造成毁灭性的冲击,结果不出所料,简直是美得令人窒息,色得令他疯狂!
慕雪仪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双腿下意识并拢,却被苏锐强行分开。
他迫不及待地握住一只被黑丝完全包裹的玉足,那足型纤巧秀美,足弓弧度完美,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添诱惑。
他痴迷地把玩着,指尖感受着丝袜下温热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
“放手……别碰那里!”慕雪仪感到脚心传来阵阵痒意和更深的羞耻,冷声斥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锐非但没放,反而俯身,伸出舌尖,隔着薄薄的黑丝,舔上了她敏感的脚趾缝!
“啊!你……你干什么?!停下!”
慕雪仪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绷紧了身体,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那股酸麻痒意混合着强烈的屈辱感直冲头顶,带来一种陌生而令人恐慌的快感。
“娘子连脚都这般敏感?”
苏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得眼睛发亮:“嘿嘿,娘子好好享受便是,为夫定会好好伺候你这里。”
“你无耻!混蛋!”
她羞愤地咒骂,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那被舔舐的异样感觉,带着丝丝缕缕的电流,竟真的撩拨起她身体深处隐秘的快感,让她既恐慌又无力,只能被动承受。
就在这时,苏锐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更刺激的念头涌上。
他调整姿势,将慕雪仪那双穿着诱人黑丝的美足并拢,拉近到自己昂然挺立的肉棒前,用那丝滑的脚背和柔软的足底磨蹭着滚烫的棒身。
“你……你又想做什么?!”
慕雪仪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惊慌失措,想要缩回脚,却被他死死握住脚踝。
“娘子不知道吗?”
苏锐引导着她的双足包裹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声音沙哑充满情欲:“这叫足交。”
“我怎么会知道这种……淫秽之事!”她简直要羞愤欲绝,这混蛋从哪里学来这些花样!
“无妨,为夫教你。”
苏锐耐心却不容抗拒地指导着她如何用足底、足弓、甚至脚趾来取悦他:“首先这样,夹紧些,上下滑动……”
“闭嘴!我不要学!”
慕雪仪抗拒地扭开头,耳根红得滴血,双脚僵硬地不肯配合。
苏锐却不急,贴在她耳边,用带着威胁的低语蛊惑道:“娘子,你若不好好做,为夫便只能换个地方尽兴了,比如……你后面那处还没被采撷的处子之地。”
说着,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股缝。
慕雪仪浑身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权衡利弊,或者说在更可怕的威胁下,她紧抿着唇,屈辱地别开视线,但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玉足,终于开始按照他教导的方式,生涩地、极其缓慢地动作起来。
丝袜的滑腻与玉足的柔软完美结合,带来一种截然不同,却同样极致销魂的包裹感。
慕雪仪的足型极美,足弓曲线优雅,足底柔软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隔着薄薄的黑丝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棱角、乃至整个棒身,时而用足心包裹着上下套弄,时而用双脚夹紧快速摩擦。
苏锐仰头发出舒适的叹息,看着自己紫红的龟头在那双性感黑丝美足的伺候下时隐时现,马眼处渗出的清液将丝袜沾染得深了一块,这视觉刺激简直无与伦比。
“对,就是这样,娘子,再用点力,脚趾蹭蹭那里……哦……”
苏锐指挥着,快感不断累积。
慕雪仪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羞耻地履行着这屈辱的“任务”,只觉得双脚又酸又麻,那股陌生的快感却顺着神经蔓延,让她自己的身体也再次可耻地发热、湿润。
终于,在慕雪仪足速加快的一次密集摩擦下,苏锐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大部分溅射在她黑丝包裹的足心、脚踝,甚至有一些落在了她的小腿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淫靡痕迹。
慕雪仪双足酸软,丝袜上还沾染着黏腻的液体,她羞愤地咬了咬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疲惫:“……现在,够了吧?放开我!”
苏锐却捉住她纤细的脚踝,牵引着她的足心,再次贴上自己那根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愈发狰狞炽热的肉棒,嗓音低沉:“娘子你看,它还在叫嚣着不满,胀得发痛……这样怎么能够?”
“你……你自己用手解决!”
慕雪仪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根可恶的东西怎么还不满足?
“不行!”
苏锐斩钉截铁地拒绝,语气变得强硬。
他不由分说地扳过她轻盈的身子,让她背对自己跪趴在冰冷的雪地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被黑丝包裹的蜜桃翘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苏锐灼热的视线下。
他粗暴地撕开她腿间那早已湿透的丝袜,伴随着布帛碎裂的细微声响,那片未经采撷的娇嫩后庭花,与前方微微红肿,湿漉漉的嫣红蜜穴,一同呈现眼前。
“苏锐!你……你不守信用!”
慕雪仪感受到那灼热的肉棒再次抵住了自己湿滑的穴口,连忙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却只是让臀肉更加紧密地摩擦着龟头,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苏锐俯身,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腰身一沉,再次深深地闯入那片虽然湿润却已有些酸胀的秘境,引得身下人儿发出一声压抑着痛楚的呜咽。
“哼……轻点……痛……”
她无力地哀求,身体因不适而微微蜷缩。
“都怪娘子穿上这黑丝太过惹火,为夫情难自禁……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苏锐喘息粗重,动作却愈发狂野,每一次顶撞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她的臀瓣,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嗯……嗯啊……你……你若再骗我……”
慕雪仪被顶撞得声音破碎,娇喘吁吁,却仍不忘发出威胁:“你……你若再骗我……我绝不……饶你……”
只是,这句威胁,在激烈的性事中显得苍白无力。
“好娘子。”
苏锐一边猛烈进攻,一边哄诱着:“为夫保证,再射一次就结束。你快把身子再放低些,让这勾魂的黑丝大屁股翘得再高一点!让为夫进得更深!”
“嗯……哼……你……做梦!”
慕雪仪倔强地试图挺直腰背,维持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尽管这努力在激烈的撞击下显得徒劳。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一根手指悄然探入她的股缝,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按上了那紧闭收缩的雏菊蕾芯,指尖微微陷入那柔软的褶皱里,带着明确的威胁意味轻轻按压:“既然娘子不配合,那为夫现在就想尝尝……你这处子后庭的滋味了。想必紧致异常……”
“啊——!不行……绝对不行!拿开!”
慕雪仪如同受惊的兔子,浑身猛地一颤,尖声抗拒,身体却因这过度羞耻和恐惧的刺激而瞬间酥软,防线彻底崩溃。
“那你还不乖乖放低身体?”
苏锐的手指在菊蕾的周边画着圈,给她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羞耻感和恐惧。
“你……欺人太甚……”
她带着泣音控诉,但身体却诚实地,几乎是下意识地按照他的要求,将上半身更伏低下去,使得那两团丰硕的雪乳几乎垂落到冰冷的雪面上,乳尖在寒冷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硬挺,而那裹着黑丝,蜜桃般的臀丘也因此翘得更高,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屈服。
这个彻底顺从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苏锐。
他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猛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征伐。
粗长的肉棒在她湿滑泥泞的阴道内快速进出,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拍打出白沫。
她那两瓣被黑丝包裹的饱满臀肉,被他撞击得不住荡漾开诱人的臀浪,而身前沉甸甸的乳峰更是随着他的动作激烈地晃动着,粉嫩的乳尖一次次险险擦过冰冷的雪地,带来冰火交织的奇异快感。
“啊……嗯啊……哼……”
慕雪仪再也无法完全压抑喉咙里的声音,细碎而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身体内部被反复摩擦碾压的敏感点带来灭顶般的欢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突然,苏锐将她整个抱起,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怀里,而他那根凶器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这个姿势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慕雪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双手下意识地向后环住他的脖颈以求稳定。
苏锐就着这个姿势,托着她的臀瓣,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弄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捣进她的子宫深处。
“不……太深了……哈啊……慢……慢点……受不住了……”
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压抑的浪叫再也控制不住,变成了令人面红耳赤,连绵不断的呻吟,还混合着哭腔。
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不知多久,仿佛几个时辰过去,雪地周围都被他们的体温融化了一圈,苏锐却依旧龙精虎猛,没有丝毫释放的迹象。
慕雪仪只觉得下身那处娇嫩的花穴已经被反复蹂躏得又红又肿,传来阵阵火辣辣的酸麻胀痛,快感中混杂着难以忽视的不适与疲惫。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破损的小船,即将散架。
她终于忍不住,带着泣音和一丝绝望问道:“你……你还要多久……多久才射?我……我不行了……”
苏锐一边持续着有力的撞击,一边贴着她汗湿的鬓角,气息灼热地低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娘子既然说这是最后一次,为夫当然要尽兴,怎能……轻易就射了呢?”
“你……你够了……”
她呜咽着,身体微微颤抖:“我那里……已经……好痛了……真的……”
“痛?”
苏锐动作稍缓,舌尖舔去她耳廓的汗珠,嗓音充满了蛊惑:“那娘子求我?好好求为夫……射在你里面。”
他知道,让她主动开口索求,是击溃她最后心理防线的关键。
慕雪仪紧咬下唇,几乎咬出血来,羞耻得浑身泛红。
这种淫声浪语,她如何说得出口?这比单纯的肉体交合更令人难堪。
见她沉默抵抗,苏锐也不逼迫,只是重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那凶狠的架势,仿佛真的要将她弄坏一般,每一次顶撞都带来新的胀痛感。
又过了漫长如同酷刑般的两个时辰,慕雪仪只觉得意识都有些模糊,花心深处又酸又麻,空虚与饱胀感交织,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
终于,在那灵魂都要被撞碎的快感与痛楚的边缘,在苏锐又一次恶意的深顶下,她心理的堤防彻底决堤,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彻底屈服的哭腔低吟:“给……给你……射……射我里面……”
苏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动作却不停,佯装根本没有听清,反而抽送得更加剧烈:“娘子,你说什么?风声太大,为夫听不清?大声点!”
慕雪仪屈辱地闭上眼,泪水滑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提高了声音,那声音充满了破碎感:“我……我让你射进来!射我……穴里!……求你……”
最后两个字微不可闻,却清晰地传入苏锐耳中。
听到这话,苏锐心中得意万分,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和征服感如同火山喷发,再也无法抑制。
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咆哮,腰身死死抵住她柔软的身体,龟头紧紧咬住她那敏感颤抖的花心,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进去,重重地浇灌在她渴望已久的最深处,熨烫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啊啊啊——!”
被这强劲的喷射和内壁被彻底填满的极致快感冲击,慕雪仪仰天发出高亢而失控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一阵阵地紧缩吮吸,瞬间高潮迭起,并伴随一股尿液喷涌而出……
她潮吹了。
第69章 穴含巨物,魔枪镇宗
极致的潮吹过后,慕雪仪浑身酥软,花房深处仍在无意识地轻轻收缩。
她慌忙想要退开,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内壁正因为高潮而阵阵绞紧,将那仍深埋体内的灼热包裹得更深。
这无意识的吮吸竟让那本就惊人的存在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几乎要填满她最娇嫩的深处。
然而她刚有动作,穿着透肤纯黑丝袜的臀瓣便被苏锐一把按住,那丰腴滑腻的软肉几乎从他灼热的指缝间满溢出来,圆润的臀肉被挤压出更加诱人的媚红痕迹。
“你……!”
慕雪仪桃花眼中水雾未散,却已浮起羞怒,他难道还想……自己绝不能再任由他胡来了!
斥责的话语还没出口,苏锐却低笑着,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嗅着她混合着情欲冷香与细汗的独特气息:“娘子先别急着拔出,我们此刻运转双修功法来恢复灵力和伤势,这可比正常调息要快上数倍。”
无论是他还是慕雪仪,都还需要调息恢复灵力以及伤势。
慕雪仪自然知晓双修对此有益,但她坚决摇头,清冷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戒备:“我不要!你定然……又会趁机作恶。”
她感到那埋在体内的东西似乎又灼热地跳动了一下,更是心惊肉跳。
苏锐轻笑,信誓旦旦道:“我向你保证,绝不主动抽动分毫。”
慕雪仪蹙起精致的柳眉,桃花眼中狐疑流转,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绯红:“当真?”
“当真。”
“没骗我?”她又追问了一句,眼神像审视一个惯犯。
苏锐眼底笑意更深:“这次真不骗你。”
慕雪仪冷冷睨他片刻,感受着体内那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和两人紧密相连处传来的奇异暖流,终是自鼻间轻轻哼一声,算是默许。
苏锐见状,当即运转“玄阴采补术”,此术曾助二人结婴,此刻无需互相掠夺精元,仅用以引导灵力循环,效果竟出奇的好。
两股气息一阴一阳,温柔交融,灵力如春溪汇流,潺潺滋养着干涸的经脉与丹田,连刚才激战中留下的暗伤都在缓缓愈合。
这一坐,便是数日。
期间,偶尔有魔修遁光自天际掠过,神识粗蛮地扫过这片苍茫冰川,如同猎犬搜寻着猎物的踪迹。
显然,搜捕的网,已逐渐覆盖到了这万里冰原上。
不过,苏锐布下的隐匿禁制精妙非凡,除非修为达到元婴后期以上,并且刻意以秘法仔细探查,否则绝对察觉不到冰川深处,这两道几乎与天地灵气融为一体的气息。
若是晏明璃亲自来搜,以她半神巅峰的修为与眼力,二人或许无所遁形。
可惜,她身受“焚天魔狱”重创,此刻断不可能现身于此。
待两人的灵力和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气息重回巅峰时,慕雪仪率先睁开眼眸,那双桃花眼中闪烁出一丝波光,修为似乎更精进了些。
她抬起桃臀,控制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紧致的幽谷穴口,缓缓将那份量惊人的巨物“挤”了出去。
“啵”的一声轻响,带着几分淫靡之声。
连续数日被那骇人尺寸填满,扩张到极限的娇嫩花径,在脱离肉棒的瞬间,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蠕动闭合,最终只余下一道微微湿润,紧紧闭合的粉嫩细缝,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形态。
“桀桀,娘子这白虎馒头穴,真乃极品中的极品啊!”
听闻这话,慕雪仪冷冷地白了苏锐一眼,旋即脱下那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沾满爱液的可耻黑丝。
将这淫邪之物随手扔掉后,她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月白纱裙,动作轻盈地换上,遮住了连续数日裸露在外的冰肌玉骨与动人春光。
纱裙覆体的瞬间,她那清冷孤高的气质便再度回归。
苏锐并不管那已被撕破的黑丝,目光灼灼欣赏着她穿衣的每一个动作,从纤细玲珑的脚踝,到饱满挺翘的雪乳,视线如同实质般,抚过每一寸重新被衣物遮掩的肌肤。
慕雪仪虽然感觉肌肤在他的注视下有些微微发烫,却不为所动,也早已习惯了他这般充满占有欲的视线。
只要他不越雷池,此刻让他看看……似乎也并非不能忍受。
穿好衣服后,她自然而然地询问道:“接下来去哪?我们还缺幽冥魂石。”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脱口而出的问话里,已不自觉地将苏锐视作了决策的核心,一种微妙的依赖悄然滋生。
苏锐略一沉吟,便道:“溪国,冥狱宗。此宗正好有一块大小合适的幽冥魂石。”
“你怎么知道?”慕雪仪眸光微动,带着一丝探究。
“晏清辞的记忆碎片中有这信息,来源可靠。”
慕雪仪微微颔首,不再多言。
对于他搜魂晏清辞,甚至强夺元神之事,她虽然觉得手段酷烈,但非常之时,也无可指摘。
两人驾起遁光,一黑一白,风驰电掣,不过半日功夫,便已抵达冥狱宗山门之外。
只见此地群峰阴森,鬼气缭绕,巨大的宗门牌匾上“冥狱”二字以鲜血般的朱漆书写,散发着森然寒意。
途中,慕雪仪曾问:“此次夺取幽冥魂石,你有什么计划?”
苏锐闻言,嗤笑一声,语气狂傲尽显:“呵,对付一个连半神都没有的宗门,需要什么计划?冥狱宗修为最高的,不过是个元婴后期大圆满的老祖,上次围剿我们时,这老鬼还曾出言不逊,说什么我‘装腔作势’。当时顾着对付晏明璃,没空理他,今日便顺手取了他的狗命。”
慕雪仪怔怔地看着他侧脸,一个元婴后期大圆满,足以开宗立派,称尊做祖的大修士,在他口中竟成了可以“顺手”灭杀的存在……
他如今,凭借劫炎与那诡异魔功,究竟强到了何种地步?
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揣度。
苏锐携慕雪仪直接飞临冥狱宗上空,无视那笼罩山门的层层禁制光华,劫炎凭空出现在手中,枪身魔纹流转,赤黑色劫灭之炎在枪尖跳跃,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毁灭气息。
“破!”
苏锐轻喝一声,劫炎随意向下一指!
“轰——!!!”
一道赤黑火线如九幽魔龙般咆哮而下,所过之处空间扭曲!
冥狱宗那传承千年,足以抵挡数名元婴修士全力轰击的护宗大阵,就如同纸糊一般,在触及火线的瞬间便哀鸣着崩碎瓦解,阵基灵石接连爆炸,化作漫天流光消散,整个山门都剧烈震动起来。
两人身形一闪,已如陨星般落在冥狱宗巨大的广场中央,强大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开来,惊起无数栖息在枯树上的黑鸦,也惊动了整个宗门。
“敌袭——!”
凄厉的警钟长鸣,无数冥狱宗弟子从各处殿堂、洞府蜂拥而出,剑拔弩张,鬼气森森的法宝祭起,将入侵的两人团团围住,霎时间广场上鬼影重重。
然而,他们感受到苏锐与慕雪仪身上那深不可测的元婴灵压,尤其是苏锐手中那杆散发毁灭气息的魔枪,这些低阶弟子只敢远远围着,无一人敢上前,脸上充满了恐惧与惊疑。
很快,数道强横的遁光从主峰疾驰而来,落在广场前方,显露出五名身着黑袍,气息阴鸷的老者。
他们皆是冥狱宗的元婴期大长老,修为从初期到中期不等。
为首一名元婴中期的黑面老者,强压下心中的惊惧,厉声喝道:“何方道友,竟敢擅闯我冥狱宗?毁我护宗大阵,报上名来!”
苏锐目光扫过几人,如同看着一群土鸡瓦狗,懒得废话,直接道:“老子不喜欢绕弯子。交出幽冥魂石,否则,今日便踏平冥狱宗,鸡犬不留!”
那黑面长老闻言怒极反笑,试图以声势压人:“好狂妄的口气!你不过元婴初期,真以为仗着一件诡异的魔器,就能在我冥狱宗撒野不成?你可知我宗老祖……”
“聒噪。”
苏锐不等他说完,眼中戾色一闪,手中劫炎随意向前一扫,动作轻描淡写。
“嗤!”
一道细微的赤黑火线再次出现,速度快得超越了神识捕捉的极限,仿佛直接穿透了空间。
那黑面长老脸上的怒容尚未褪去,护体灵光连同他仓促祭出的一面鬼头盾牌法宝,便无声无息地湮灭,整个人在周围弟子惊恐欲绝的注视下,瞬间化为飞灰,连一丝残魂都未能逃出!
一击秒杀元婴中期!
剩下的四名大长老被吓得魂飞魄散,面色惨白如纸,连连后退,其中一人毫不犹豫地捏碎了一枚传讯玉符。
几乎在玉符碎裂的下一刻,一股磅礴的元婴后期大圆满的威压自后山冲天而起,搅动漫天阴云!
一道苍老枯瘦的身影,裹挟着漫天凄厉鬼啸与森然鬼气,瞬息间出现在广场上空,阴鸷的目光扫视全场。
他正是冥狱宗老祖。
“何人敢在我冥狱宗行凶?!”
冥狱宗老祖声如夜枭,蕴含怒意,元婴后期大圆满的灵压,直接宣泄而出,使得整个山峰都在剧烈颤抖。
然而,当他目光落在苏锐那张带着邪魅冷笑的脸上,以及那杆令他永生难忘、缠绕着赤黑魔焰的长枪时,满腔怒火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化为彻骨的寒意与恐惧,连周身翻涌的鬼气都凝滞了一瞬。
“是……是你!”
冥狱宗老祖声音干涩沙哑,脸色煞白,瞳孔紧缩。
他永远忘不了数日前,枯骨魔君被此枪一击焚为虚无的恐怖场景,更忘不了此子与晏宫主打得天崩地裂,千里焦土的凶威!
这可是连半神巅峰都能硬撼的煞星!
苏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带着戏谑的冷笑,劫炎枪尖轻点地面,发出令人心颤的轻鸣:“老鬼,看来你还认得老子,既然如此,我也懒得多费口舌,把幽冥魂石,交出来。”
冥狱宗老祖身体微颤,心中挣扎仅持续了一瞬,便彻底被求生欲压倒。
什么宗门颜面,珍贵材宝,在绝对的实力和死亡威胁面前都不值一提。
他连忙向一名元婴初期的大长老眼神示意,那大长老会意,颤抖着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贴满了封印符箓的玉盒。
解开封印后,里面是一块通体幽黑,不断散发着精纯阴寒魂力的晶石,正是幽冥魂石。
冥狱宗老祖小心翼翼地用鬼气托起幽冥魂石,送到苏锐的面前,姿态放得极低:“道……道友,慕仙子,此前围攻之事,实乃受永夜宫胁迫,老夫愿奉上此宝,只求两位高抬贵手,放过我冥狱宗上下无辜弟子。”
他特意强调了“无辜”二字。
苏锐神识一扫,确认东西无误,并无暗手,便随手接住,看也不看就丢给身旁的慕雪仪。
他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向慕雪仪询问:“娘子,当日围攻,这老鬼可曾对你出手?”
慕雪仪略一回想,当日场景在脑中闪过,清冷道:“他并未直接出手,一直在外围观望。”
冥狱宗老祖闻言,连忙接口,语气带着一丝讨好:“是极是极!当日老夫虽然在场,但绝未对慕仙子出过手,还请道友明鉴!”
然而,苏锐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冰冷森然,他缓缓抬起劫炎,赤黑色的毁灭火焰再次升腾而起,将周围的空间都灼烧得微微扭曲。
“你没出手?”
苏锐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刮过每个人的心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但你在场,目睹我娘子被围攻而心存歹意,这便是死罪。”
冥狱宗老祖瞳孔骤缩,惊恐万状,周身鬼气爆涌试图防御:“不!道友饶命!我愿献出宗门所有积蓄……”
“死!”
苏锐根本懒得听他废话,劫炎化作一道死亡流光,瞬间穿透了冥狱宗老祖布下的层层鬼道防御与无数凄厉鬼影。
那足以硬撼同阶的护身神通与百鬼夜行图,在劫灭之炎面前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蒸发。
“啊——!”
在一声短促而绝望的惨叫中,这位雄踞溪国一方,修炼数百年的冥狱宗老祖,连同其内元婴,直接被赤黑火焰吞噬,只在原地留下一缕青烟和焦糊的气息。
静!
广场上所有的冥狱宗弟子和长老,全都僵立在原地,面无血色,浑身颤抖地看着那杆恐怖的魔枪,以及那个谈笑间便斩杀了他们老祖的煞星。
一些心智不坚的弟子更是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苏锐目光淡漠地扫过全场,凡是被他视线触及之人,皆恐惧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生不出。
在这种存在面前,恐怕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引来灭顶之灾。
苏锐满意地收枪,转而看向身旁清冷如仙的慕雪仪,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与征询:“娘子,要为夫把他们都杀了吗?”
这话语轻飘飘的,却让所有听到的冥狱宗门人如坠冰窟,绝望笼罩心头。
慕雪仪也处于被苏锐刚才那毫不留情,霸道绝伦的手段所震慑之中,听到他把决定权交给自己,她略一思量,看着那些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低阶弟子,心中轻叹,便摇头说道:“算了,冥狱宗虽非正道,却也并非血煞宗和阴煞宗那等毫无人道的宗门。既然首恶已诛,还是……饶过这些人吧。”
苏锐挑眉,似乎对她的决定并不意外,只是懒洋洋地对着那群如蒙大赦的冥狱宗众人道:“还不谢谢我娘子慈悲?”
这些人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表情复杂无比,有劫后余生的狂喜,有深深的屈辱,但更多的还是恐惧,纷纷朝着慕雪仪的方向躬身行礼,声音杂乱却带着无比的恳切:“多谢仙子!多谢仙子不杀之恩!”
慕雪仪看着眼前这一幕,心绪复杂难言。
她知道苏锐行事乖张狠戾,对自己却真情实意,自己有些话,他还是能听进去。
若是……若是自己的存在,自己的牺牲与陪伴,能稍稍牵制他的魔性,引他心向一丝光明,减少无谓的杀戮,未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念头刚起,她便心神一震,眼底掠过一丝痛苦与茫然。
自己竟然在一瞬间,忘了李承轩的仇恨!
若是他并没有间接害得李承轩死亡,自己或许真的可以为了压制他的魔性,为了这修仙界的些许安宁,而成为他的女人,哪怕违背自己的本心。
但是……他已经伤害了承轩至此,自己怎能忘掉这个仇恨?
“娘子,你在想什么呢?眉头皱得这般紧。”
苏锐略带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不知何时已凑近,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慕雪仪猛地回神,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情愫,轻轻摇头,将幽冥魂石收入储物袋中,语气恢复平静:“没什么。既然东西到手,我们该回宗门了。”
她需要时间理清这纷乱的思绪。
苏锐盯着她看了片刻,仿佛能看透她心中所想,却也不点破,只是勾唇一笑:“行吧,虽然为夫还想现在就去找晏明璃那娘们找回场子,让她再尝尝劫炎的厉害,但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她的伤估计也好得差不多了。还是回去修炼一段时间,待我突破元婴中期,再与她算总账也好。”
慕雪仪没想到苏锐竟在打晏明璃的主意,不过以他如今展现出的强势与潜力,那高高在上的永夜宫主,好似也并非不可战胜。
只是,如果他真的胜了晏明璃,是会直接杀了她以绝后患么?
还是……还是会因为她长得极为漂亮,风姿绝世,而想要……想要将她如同对待自己一般,肆意亵玩?
想到苏锐那好色本性,以及他骨子里的占有欲,慕雪仪的芳心深处,竟没来由地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吃味,这陌生的情绪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连忙凝神静气,将其强行压了下去。
【待续】
第70章 谎言织网,雪仪孕劫
溪国边境,寒霜城。
城中一座古旧的传送阵前,修士往来不绝。
为避免无谓的骚动,慕雪仪的脸上又戴着一方素白面纱,遮住了那张足以令众生倾倒的绝世容颜。
苏锐则浑不在意,如今劫炎已经炼成,即便因少了风魂玉而威能弱了三成,却也足以让他横行此界,自然无需太多遮掩。
话虽如此,他行事向来谨慎低调,即便心中颇有几分‘老子已无敌’的得意,却并未有丝毫张扬,气息内敛,与往常并无二致。
慕雪仪看在眼里,心知他并非故作姿态,这份于强大中仍能保持低调,于狂傲中不失缜密的心性,让她心底不由得掠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赞赏。
传送过程很顺利,光华散尽后,两人已置身于当初来时的流云城中。
他们没有在城中逗留,出了城门便驾起遁光,朝着剑宗方向疾驰而去。
途中,苏锐敏锐地察觉到慕雪仪神色间细微的波动,开口问道:“娘子,怎么了?”
“没事。”慕雪仪清冷回应,目光投向远方云海。
她只是觉得,与苏锐这一趟魔道之行,历经生死险关与那些难以言说的纠缠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悄然改变了,却又仿佛什么都没变。
这种难以捉摸的暧昧,让她心绪不宁。
临近剑宗山门,慕雪仪遁光微顿,将一个看似朴素的储物袋抛给苏锐,声音依旧清冷:“幻梦水晶、幽冥魂石和千年血玉都在里面,炼制回光镜需要多久?”
苏锐随手接住,回道:“一周吧。”
慕雪仪轻轻颔首:“好,一周后,我去你洞府找你。”
留下这句话,她的遁光已然加速,化作惊鸿远去,显然不愿与苏锐一同归宗。
虽然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师徒,即便并肩而回也无人会置喙,但她就是不愿,不愿让旁人窥见那丝若有若无的牵绊。
苏锐了然一笑,顺势放缓了速度,翻手取出那柄中品飞剑,周身气息迅速收敛至筑基中期水平,不紧不慢地御剑而行。
山门前,慕雪仪的身影翩然而至,值守在此的王胖子先是愣了一下,待看清来人,连忙恭敬一礼:“慕师姐好!”
慕雪仪微微颔首,算是回应,身形便化作流光进入宗内,直往天剑峰而去。
她虽然作为元婴修士,宗门在资源上给予了毫无保留的倾斜,却并未授予她任何实际职位,这都是为了避免俗务耽搁她那堪称逆天的修行进境。
因此,如王胖子这般同辈弟子,依旧以“师姐”相称。
约莫半个时辰后,苏锐才驾驭着那柄收割了不知道多少菜鸡的中品飞剑,优哉游哉地抵达山门。
以他堪比半神境的强横神识,即便不曾外放,也早感应到今日值守之人是谁。
剑光收敛,苏锐笑着落地,打趣道:“胖子,你怎么又来接这种枯燥的值守任务?该不会又把灵石输得精光了吧?”
“老苏?”
王胖子眼睛一亮,熟络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胖脸上满是惊喜:“你小子这段时间跑哪去了?现在想见你一面,比见峰主还难!”
苏锐笑着格开他的胖手:“我都不在宗内,这段时日跟随师尊外出历练了。”
“难怪!慕师姐刚才也是才回来……不过她怎么丢下你先走了?该不会是你哪儿惹着她了吧?”王胖子挤眉弄眼,语气中带着促狭。
苏锐只耸了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王胖子眯了眯眼,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你说你,拜在慕师姐门下这么久,怎么还停在筑基中期?连那个柳清婉,前些日子都结丹成功了!”
苏锐略微动容,这才三个月不到,她就从筑基中期直入结丹了?
传她的“百媚培元功”虽然是炉鼎速成之法,进境如飞,但能如此快结丹,想必她自己也付出了不少的努力。
“老苏,你说怪不怪?就她那资质,竟也能结丹?”王胖子摩挲着下巴,一脸疑惑。
“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机缘吧。在这浩瀚的修仙界,福缘际遇,本就难以用常理度之。”苏锐语气平淡。
“那倒也是……对了,她前几天来找过我好几回,打听你的消息,说想与你一同庆祝呢。”
王胖子压低声音,用手肘顶了顶他:“我看她是对你动了真心。要我说,你小子也别总在一棵树上吊死。慕师姐那是天边明月,咱们这等凡人哪儿够得着?不如就收了柳清婉,此女姿色虽不及慕师姐,却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了。”
苏锐轻笑摇头:“你不懂。人心里总有个最爱,除了她,谁也填不了那个位置。”
王胖子咂咂嘴:“得,算我白说!你小子就是个痴情种!换做是我,早他娘的心动了。”。
“你这般替我操心,难不成你是我那见都没见过的老母亲转世不成?”
苏锐失笑,他并不讨厌这胖子的啰嗦,与这家伙交谈,总能让他恍惚间找回几分入魔之前,那个还是御剑峰上懵懂低阶弟子时的简单心境。
“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
王胖子嘿嘿一笑,随即又压低声音,心有余悸地说道:“对了,前阵子我可差点栽了!玉师姐门下那个叫卢泽的,你知道吗?他把我骗到鲜有人迹的地方,竟突然下死手!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才发现捡回条命。幸好那卢泽没过几天,就听说在外出任务时被妖兽杀死,真是报应不爽!”
苏锐目光微动,这无疑是玉晚凝的安排,假借出任务被妖兽所杀,来掩盖清理门户的真相。
这番操作,宗门绝不会有任何一人能想到,卢泽是被玉晚凝所杀。
当然,更不会有人能想到,是他教唆的玉晚凝杀人。
二人又闲谈片刻,直到一对衣着朴素,面容憔悴的中年凡人夫妇,走近剑宗这气势恢宏的山门下。
他们看上去年约五十,脸上刻满了风霜与劳碌的痕迹,眼中带着与周遭仙家气象格格不入的茫然与卑微。
王胖子当即敛起嬉笑神色,上前一步,正容询问,声音倒也还算和气:“二位请留步,此地乃剑宗山门,仙家重地,不知你们有何贵干?”
那妇人眼中带着怯意与期盼,小心翼翼地开口:“仙师您好,我们是贵宗弟子李承轩的父母。这孩子……已有一年多未曾给家里捎过只言片语了,我们实在担心。若他不在,可否通知慕雪仪,她……她是我们的儿媳妇。”
苏锐原本随意站在一旁,只等王胖子按惯例,打发走这对误入仙门的凡人夫妇后继续闲聊。
然而听到‘李承轩’三字时,他不由得微微一怔,目光瞬间落在两人身上。
仔细端详,这对夫妇的眉宇,确实与李承轩有几分相似,看来身份不假。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极其大胆而阴损的计谋,如电光石火般在他心底浮现、成型。
若操作得当,他心心念念的,让慕雪仪怀孕的愿望,或许将不再遥不可及!
——
——
慕雪仪径直回到流云子峰。
白玉剑场上,云芷晴正在练剑,无极剑法使得虎虎生风。
见师尊回来了,她立刻收剑迎上,俏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师尊!您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外出游历了一番。”
慕雪仪目光扫过空旷的剑场,微微蹙眉:“秦辙呢?为何不见他在此练剑?”
“秦师兄正在闭关,全力冲击结丹境呢!师尊您看,弟子也侥幸突破到假丹境了哦!”云芷晴带着些许小得意,将假丹境的灵力外泄出来。
慕雪仪脸上露出一丝温和:“嗯,你们天资皆属上乘,勤加修炼,未来必能凝结元婴。”
云芷晴用力点头,眼神坚定:“弟子一定努力,绝不辜负师尊的期待!”
慕雪仪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你先练着,为师去……祭奠一下你师公。”
说罢,转身走向后方殿阁。
“是,师尊。”云芷晴乖巧应道。
看着慕雪仪渐行渐远的背影,小丫头轻轻叹了口气,明眸中流露出心疼之色。
师尊此番突然外出,定是为了散心,独自消化师公惨死的莫大悲痛。
想起当初是自己第一个发现师公横死静室的惨状,她至今心有余悸。
师公都已那般境地了,究竟是谁,还要对他下此毒手?
她想不通,便摇了摇头,甩开纷杂思绪,重新专注于剑法。
几个时辰后,她突然感知到有人御剑朝着流云子峰飞来。
回头望去,只见小师弟苏锐驾驭着那柄标志性的中品飞剑,剑光上还载着一对衣着朴素,面色惶然不安的凡人老夫妇。
静室内,慕雪仪正凝视着冰玉床上宛若沉睡的李承轩。
她刚刚运转灵力,细心为他梳理了周身近乎凝固的经脉,并以千年玄冰之气覆于其体表,确保这具她倾尽所有才保下的肉身不致腐朽。
她就这般静静地守着,绝美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愧疚,在心中无声地忏悔着,自己两度失身于苏锐的罪孽。
她在静室中待了许久,直到室外禁制传来一阵轻微波动,是云芷晴的传音:“师尊,小师弟带了两位凡人前来,自称是……师公的父母,想要见您。”
慕雪仪一怔,迅速收敛情绪,整理了一下仪容,快步走出静室。
见到那对满面风霜的夫妇时,她愣了片刻,才有些生涩地开口:“李伯父,王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李母,也就是王茹,急切地上前一步,枯瘦的手紧紧抓住慕雪仪冰凉的手指,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雪仪,闺女……承轩他,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李父李承业亦是面色沉重:“我们已经整整一年没有他的任何音讯了。以往他总说仙凡有别,让我们莫要牵挂,可每隔几月总会捎回一句‘安好’。如今却……闺女,你老实告诉我们,承轩他到底怎么了?”
慕雪仪一时语塞,心如刀绞,不知该如何启齿:“这……我……”
就在这时,苏锐的传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娘子,真相固然残酷,但为人父母,有权知晓一切。一味隐瞒,看似仁慈,实则是另一种更深的残忍。”
慕雪仪暗暗咬牙,传音回复带着怒意:“苏锐!你也有脸说这话?承轩之死,你难辞其咎!”
“是间接,不是直接。李承轩终究不是死于老子之手,你迁怒于我,毫无意义。”苏锐的声音冷了几分。
慕雪仪不再理他,深吸一口气,看向面前这对满怀希冀又恐惧不安的老人,艰涩开口:“李伯父,王阿姨……你们,千万要稳住心神。”
王茹身体一晃,脸色瞬间惨白:“闺女……难道……难道……”
李承业也猛地握紧了拳,身形微晃。
慕雪仪咬了咬下唇,清冷的桃花眼中,终是抑制不住地滑落两行清泪:“承轩他……已经……身死道消了。”
“我的儿啊——!”王茹惨叫一声,天旋地转,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李承业虽及时扶住,自己亦是老泪纵横,瞬间仿佛苍老了二十岁,悲痛欲绝。
慕雪仪连忙上前,玉指轻点,将一股温和精纯的灵力渡入王茹体内,助她稳住溃散的心神,声音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抖:“对……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承轩……是我没用……”
李承业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闺女,这……这不怪你……命,这都是命啊……承轩是男儿,理应由他保护你才对……是他没福分……”
王茹在灵力滋养下悠悠转醒,面色却依旧死灰,紧紧抓住慕雪仪的手:“闺女……承轩的……遗体……在哪儿?让我们……见见他最后一面……”
慕雪仪默然片刻,终究不忍拒绝,领着二老走向静室。
在她冰冷的余光里,苏锐也无声地跟了进来,如同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当亲眼见到儿子毫无生机地躺在冰玉床上时,李承业与王茹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扑到床前,抚摸着儿子冰冷僵硬的脸庞,放声痛哭,悲恸之情令人心碎。
慕雪仪冷眼瞥向一旁的苏锐,传音质问道:“目睹此情此景,你的心,可会有一丝一毫的痛楚与愧疚?”
苏锐面无表情,传音回道:“你说这话真奇怪,我为何要痛?人又不是老子杀的。不过嘛……”
他话音微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诮:“即便是我杀的,又如何?死在我手上的修士,尸骨早已堆积成山,鲜血足以汇流成河。你以为,我会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生出半分心痛与愧疚?”
“你果然……铁石心肠!冷酷无情!我竟还奢望你尚存一丝人性良知,终究是我错了!”慕雪仪心寒彻骨,如坠冰窟。
“呵,良知?”
苏锐嘴角那抹讥诮加深,化为毫不掩饰的嘲讽:“良知能让我得偿所愿么?能让我触碰心中渴求至极的东西么?若连最想要的东西都得不到,老子要那无用的良知干什么?当摆设吗?”
慕雪仪不再与他做这无谓的争辩,徒劳且令人绝望。
她上前一步,柔声安慰着几近崩溃的二老。
然而,丧子之痛如同抽走了这对老人所有的生机,他们脸上已是哀莫大于心死。
慕雪仪深知,李承轩是他们唯一的寄托,如今这寄托没了,他们恐怕也……
果然,王茹眼神涣散,空洞地望着屋顶,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轩儿走了……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随他一起去……黄泉路上也有个照应……”
慕雪仪心中大急,她可以斩妖除魔,可以独战百名元婴魔修,此刻却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才能挽住这两颗决意赴死的心。
就在她无计可施之时,苏锐的传音再次响起:“娘子,若想稳住他们心绪,给他们一个活下去的念想,我倒有一法。”
慕雪仪已经不想再与他有任何交流,但看着二老万念俱灰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传音问道:“……什么方法?”
苏锐的嘴角勾起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很简单,但需要娘子你……接下来,好好配合我演一场戏。”
不等慕雪仪细想,苏锐已上前一步,对着悲痛欲绝的王茹和李承业,语气沉痛却清晰地说道:“伯父,阿姨,你们千万不要存有轻生的念头!师尊她……她已怀了师公的骨肉!这是师公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了!”
此言一出,如石破天惊,在寂静的静室内轰然炸响!
慕雪仪脸色骤变,瞬间明白了苏锐的全部意图!他难道想用这种方式,逼迫她来为他生子,以来欺瞒这对夫妇吗?
王茹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死死抓住慕雪仪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闺女……这……这是真的吗?你……你有了承轩的孩子?!”
李承业也怔怔地望向慕雪仪,绝望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火苗,那是一个家族延续的希望。
两人期盼的目光聚焦在慕雪仪身上,让她陷入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
否认,等于亲手掐灭二老最后的希望,无异于逼他们去死;承认,则正中苏锐下怀,将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渊,更是对李承轩更深的背叛。
时间仿佛凝固。
在苏锐意味深长的注视下,在二老濒临崩溃的期盼中,慕雪仪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刺破娇嫩皮肤,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微不可闻的两个字:“……是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某种无形的枷锁应声扣紧,一股奇异的悸动自她小腹深处猛地传来。
那虽然接纳过无数精液,但并没有种子发芽的宫房,竟像是听懂了这谎言背后的宿命,宫口不受控制地骤然一缩。
那感觉并非疼痛,而是一种想要孕育生命的酥麻震颤,带着隐秘的温热感,仿佛最柔软的内里被无形的指尖轻轻刮了一下。
一股暖流随之悄然漫开,在她腿间晕染开潮湿的春意,空虚的深处竟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渴求着某种填充。
她的脸颊骤然滚烫,并拢的双腿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试图抵御那瞬间流窜过全身的酥麻。
她暗暗咬牙,强撑着维持表面的平静,唯恐被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穿这具不争气的身子。
只是在心底最深处,将苏锐千刀万剐了一遍又一遍。
第71章 雪仪屈辱,晚凝承欢
安顿好李父李母后,慕雪仪转身,那双桃花眼如凝寒霜,冷冷掠过苏锐,随即头也不回,径自走向殿阁深处。
苏锐会意,缓步跟上。
她推开一间偏室,专为清修所用。
室内陈设极为简洁,仅一蒲团、一矮几、一炉袅袅清心香,四壁由寒玉砌成,冷意森然,正适合她此刻急需冷静的心境。
门在身后轻轻合拢,禁制无声落下,将外界彻底隔绝。
苏锐唇角微扬,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娘子,可是有什么事要与为夫说?”
慕雪仪指着他,玉容之上寒霜密布:“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让我假称有孕,下一步岂非就要假戏真做?苏锐,我告诉你,我绝不可能如你所愿!”
苏锐嗤笑一声,无所谓道:“既然娘子如此坚决,那便用这谎言暂且稳住他们些时日好了。只不过,待到十月之后,瓜熟蒂落却不见婴啼,或者更早之前,他们察觉你身形并没有孕相……你猜,这对全凭一点渺茫希望吊命的老人,会不会立刻心脉俱碎,追随他们的宝贝儿子于九泉之下?”
慕雪仪摇了摇头,冷冷地道:“即便如此!天下男子何其多,我就算真要……这人选也绝不可能是你!大不了我……”
话音未落,一股巨力猛然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没有说完的话死死掐断!
慕雪仪元婴的灵力瞬间爆发,就要反击,可视线撞上苏锐那双骤然变得无比冰冷的眸子时,她的神魂竟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凝聚的灵力也随之溃散。
她知道了,自己……严重踩到了他的底线。
“慕雪仪。”
苏锐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压迫:“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出去,将李承轩那对父母,用这世间最残酷的方式,在你面前一寸寸凌迟虐杀,直至他们流干最后一滴血,哀嚎至最后一息?”
慕雪仪瞳孔骤缩,窒息与恐惧交织,让她娇躯发软:“你……你不可以……我……我错了,刚才……只是气话……”
扼住脖颈的力量倏地消失。
慕雪仪脱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寒玉地面上,急促喘息,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心尖仍在因后怕而微微颤抖。
苏锐不再多言,直接解开裤裆,那根青筋盘绕的狰狞巨物弹跃而出,尺寸惊人,散发着灼热而危险的气息。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用你的嘴,好好表达你的悔意。”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慕雪仪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往日的清冷孤高,在此刻碎得荡然无存。
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已在恐惧着这个男人。
或者说,她其实早已在无形中,屈服于他那不容置疑的强大之下。
他收起嬉皮笑脸后露出的冷酷本质,让她从身体到神魂都在颤栗。
“人,总该为自己说错的话付出代价。”
苏锐沉声道,向前一步,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抵上她因惊惧而微微苍白的柔嫩唇瓣。
“你……你要干什么?”
慕雪仪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被他的大手稳稳固定住螓首。
下一刻,那粗长的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顶开她紧闭的贝齿,强行闯入那片从未被肉棒涉足的湿滑秘境。
“唔……嗯……”
慕雪仪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银牙下意识地就想合拢,给予侵犯者痛击。
“你敢咬一个试试?”
苏锐冰冷的话语,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反抗念头。
她最终放弃了挣扎,只是屈辱地仰着头,任由那可怕的巨物在自己温暖紧窄的口腔中进出,一次次顶到柔嫩的喉口,带来阵阵生理性的干呕与窒息感。
粗砺的摩擦感充斥口腔,熟悉的男性气息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中,慕雪仪却惊恐地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处幽秘花谷,竟不受控制地泌出温热潮润的蜜液,悄然浸湿了裙内薄薄的亵裤。
身体那诚实而可耻的反应,远比言语的羞辱更让她无地自容,心中的屈辱感顿时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苏锐闷哼一声,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柱。
慕雪仪这张小嘴,内里果然是意想不到的极品!
口腔四壁的嫩肉仿佛活物,湿滑、温软、紧致异常,更兼具惊人的吸吮力,尤其是那灵巧软糯的香舌,在他抽插间无意识地缠绕舔舐,配合着深喉处嫩肉的剧烈收缩,带来的包裹与刺激,竟不亚于她下身那名器花穴。
这张小嘴,堪称另一处销魂洞天,让苏锐爽得头皮发麻,抽插的动作愈发狂野粗暴,次次直抵咽喉最深处。
“呃……呃啊……!”
“呜呜……嗯……呃……”
慕雪仪皱紧柳眉,脸色痛苦,显然难以适应这般硕大的侵犯在口腔内的持续冲撞。
晶莹的唾液无法抑制地自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唇角滑落,牵出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她微颤的下颌与前襟,留下暧昧的水痕。
但她只能忍耐,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苏锐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前挺,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到她喉咙深处。
“咽下去。”他命令道,喘息粗重。
慕雪仪美眸圆睁,溢满了屈辱的泪水,本能地抗拒着口中那浓稠的腥膻。
“我让你,咽下去。”苏锐重复了一遍,语气中的霸道,让她刚刚升起的一丝反抗念头再次粉碎。
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她最终还是屈辱地顺从了,将那带着他独特气息的浓稠液体尽数吞入腹中,一股热流随之在胃里弥漫开来。
“张嘴,我检查。”苏锐稍稍退开,语气不容置疑。
慕雪仪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挣扎了片刻,还是顺从地微微张开了檀口。
只见那口腔内壁因之前的粗暴对待而泛着诱人的绯红,贝齿洁白整齐,小巧的香舌湿润柔软,无助地微颤着,喉间深处依稀还能看到一丝未吞咽干净的浊白,与她清冷绝俗的容颜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构成一幅靡丽而极美的画面。
苏锐满意地抚过她微肿的红唇,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慕雪仪,记住,老子爱你,才愿意跟你玩这循序渐进的游戏。若是你当真惹恼了我……”
他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恶魔低语:“不止是你,你身边的所有人……都要为此付出你无法承受的代价!甚至……我不介意将矛头指向整个剑宗。”
慕雪仪娇躯剧颤,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她瞬间清醒,并再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那霸道至极的占有欲,也再次痛彻地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应该去触碰他的底线。
苏锐系好衣裤,不再多看地上失魂落魄的她一眼,转身推门而去,留下慕雪仪独自瘫坐在冰冷的寒玉地面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心中一片冰寒与混乱。
她原以为,自己剑心不屈,哪怕肉身受辱,道心依旧澄澈如初,还是那个一往无前的自己……
可此刻她才惊觉,有些界限,一旦越过,便再难回头。有些恐惧,一旦种下,就如影随形。
她并非想象中那般坚不可摧,她会害怕,会屈服,甚至会在最不愿妥协的时刻,发现身体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
她终究……只是一个会颤抖,会软弱的寻常女子。
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但更令她心悸的是,在他霸道的掌控,近乎掠夺的占有之下……她的内心,竟会悄然滋生一丝扭曲的甘愿?
她知道这不对,这绝不是正常的情感。
但……那一丝甘愿,却像淬了蜜的毒,在她最深的恐惧里,悄然绽放。
—— 苏锐御剑穿梭在云海之上,风声在耳边呼啸,却吹不散他眉宇间的阴郁与烦躁。
第一次在慕雪仪口中宣泄的征服感,并没有带来预期的快意,反而因她那句“天下男子何其多……绝不可能是你”而心头淤塞,一股无名之火在胸腔内灼灼燃烧。
这女人,看来是他手段太过温和,让她至今仍未能彻底认清,她究竟属于谁。
片刻之间,苏锐已飞至自己的洞府,收剑落下。
洞府前,一道身着绯色霓裳的绝美身影静立等候,裙袂在微风中轻扬,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尤其那丰硕肥美的圆臀,曲线惊心动魄。
正是玉晚凝。
见到苏锐回来,她巧笑嫣然,美眸流转间,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眉宇间还没散尽阴郁。
“怎么了这是?”
她声音柔媚,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戏谑:“我们神通广大的苏锐苏少爷,和雪仪妹妹外出游历一番回来,怎么会露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呢?”
苏锐迅速收敛心神,嘴角勾起一抹惯有的邪气弧度:“有吗?”
他一步上前,伸手便将玉晚凝柔软馨香的娇躯揽入怀中,大手不客气地在她挺翘肥美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看到我的玉奴如此乖巧,知道主人回来,早早便在此等候,我高兴还来不及。”
“哼,口是心非。”
玉晚凝依偎在他怀里,眼中闪烁着洞察的光芒:“让我猜猜……你定是在雪仪妹妹那里吃了瘪,对不对?”
“呵,你倒是猜得挺准。”
苏锐轻笑,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另一只手顺势探入她的裙摆,隔着薄薄的亵裤,精准地按上隐藏在其中的幽谷。
“哼嗯……”
玉晚凝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婉转娇吟,身子瞬间软了半边。
苏锐指尖加重力道,隔着逐渐湿润的布料,抠弄着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珠蕊,感受着怀中娇躯的颤抖,低笑道:“玉奴,你这么快就湿透了,难怪你早早等在这里,原来是迫不及待想被肏啊?”
“唔……别……别在外面……”
玉晚凝呼吸急促,脸颊绯红,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万一……万一被人看见……”
“看见又如何?”
苏锐不以为意,手指甚至恶劣地隔着布料轻轻抠弄了一下,感受着那瞬间的紧缩和更多的暖流渗出,嘴上啧啧道:“宗门最美的双姝之一,与我这筑基弟子在此缠绵,想必能成为宗门最火爆的花边新闻。”
“嗯啊……你……你真混蛋……”
玉晚凝被他弄得娇喘连连,眼神迷离,感受到那作恶的手指有更进一步的趋势,连忙按住他的手:“到,到那时……我父亲……白玉真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哦……”
“呵。”
苏锐嗤笑一声,语气带着绝对的自信与一丝不屑:“你父亲如今可奈何不了我。”
玉晚凝闻言,迷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诧,怔怔地望着他:“你……你又变强了?这才多久……你可真是个妖孽……”
震惊之余,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与臣服感悄然蔓延。
臣服于这样一位不断超越认知的强大男子,似乎……能让她那颗因复杂心绪而纷乱的心,获得一丝扭曲的安宁。
她不再多言,踮起脚尖,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与他激烈地吻在一处。
这是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吻,香舌大胆地探入,纠缠不休。
一吻终了,两人唇间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玉晚凝微微喘息,眼波流转间春意盎然,软语哀求道:“还是进去里面吧?我还想……与你双修,再稳固一下修为,好为结婴做最后的准备……在此处,终究是怕人打扰。”
苏锐揽着她的腰,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热度,心中的烦躁稍微被欲望取代,道:“你假婴境的修为已足够圆满,不过,再夯实一番也好,让道基无暇,将来结婴自然更为稳固。”
说罢,他一把将玉晚凝横抱而起,洞府的禁制无声无息地打开。
他抱着她大步走入内室,将她轻轻放在榻上,便直接解开裤裆,那根刚刚在慕雪仪口中宣泄过一次的巨根再次弹跃而出,气势汹汹地矗立在玉晚凝眼前。
玉晚凝会意,纤纤玉手乖巧地握住那滚烫的巨物,正准备低头含入,鼻尖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
这香味……她太熟悉了!
她与慕雪仪明争暗斗多年,对这个劲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这正是慕雪仪身上独有的,如同雪中寒梅般的口中幽香,平日凑近说话时便能闻到。
既然这根肉棒上沾染了这味道,那也就是说……
玉晚凝动作一顿,抬起妩媚的眸子,语气带着几分了然与戏谑:“刚才……雪仪妹妹也用她那张清高的小嘴,伺候过你这坏东西了?”
苏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坦然承认:“就是不怎么听话,费了些力气。”
玉晚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化为更深的媚意,她一边用指尖轻轻搔刮着肉棒的根部,一边软语道:“你对她做的那些恶事,以她那宁折不弯的性子,自然不会乖乖听话任你施为。要我说……不如你真心实意地向她低个头,道个歉,说不定她心一软,就肯听你的话了呢?”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苏锐不置可否,感受到玉晚凝张开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上来,那熟练的吸吮,舔舐和深喉技巧,比慕雪仪那被迫承受,充满僵硬的侍奉要令人舒畅得多。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赞道:“嗯……舒服……还是你会含,比慕雪仪那傻女人的嘴舒服多了……”
玉晚凝抬起眼帘,娇媚地白了苏锐一眼,随即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似乎能赢过慕雪仪让她格外开心。
其实论口器,玉晚凝虽然极品,却还是慕雪仪更胜一筹。
只不过,慕雪仪并没有口交的经验,加之是强迫为之,自然做不到像玉晚凝这般娴熟舔弄,舒服感自然天差地别。
玉晚凝灵活的香舌缠绕着粗壮的棒身,时而扫过敏感的龟头马眼,时而深入底部舔弄囊袋,伴随着湿滑的唾液和暧昧的“啧啧”水声,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如果……只是伤害了雪仪妹妹本人……或许时间久了……她真的会因为你的真心道歉而原谅你……但是……你还伤害了李承轩……那是她心中过不去的坎……所以她才会……如此抗拒你……”
这一点,苏锐自己何尝不清楚。
但他既已选择入魔,行事便只凭己心,做过的事无论是善是恶,他都不会后悔,更别说道歉,他这一生绝不向任何人低头。
正当玉晚凝吞吐得愈发投入,试图用口舌服务驱散他心中因慕雪仪而起的不快时,苏锐眉头微动,神识感知到了外界的气息。
“嗯?”他发出一声疑问。
“怎……怎么了?”玉晚凝吐出肉棒,唇瓣水光淋漓,疑惑抬头。
苏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手抚摸着玉晚凝的秀发:“柳清婉来了。”
玉晚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更浓的媚意覆盖,她重新俯下身,用脸颊磨蹭着那灼热的巨物,语带撒娇:“不管她……现在,有玉师姐陪着你,还不够么?”
苏锐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就你一个,可喂不饱我。既然她来了,今日便由你们二人一同侍奉。正好,大家一起来场酣畅淋漓的‘三修’!”
玉晚凝娇嗔地在他腿上轻掐一下:“你……你可不准在她面前唤我……那个称呼……”
她终究还是在意外人面前的颜面,若是在外人面前被叫‘玉奴’,她想死的心都有。
苏锐俯身,在她耳边低沉一笑,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放心,我的好玉奴。待会儿……等老子把你们两个一起肏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只知道哭着求饶的时候,什么脸面、什么羞耻……早就都不重要了。”
他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玉晚凝身子一软,心中既羞耻又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
【待续】
第72章 白丝纯诱,红网熟媚
话说,王胖子刚在山门值完守,便火急火燎地与同门交了班,指诀一掐,御剑而起,头也不回地冲入云间。
飞行途中,他忍不住从储物袋里摸出一袋灵石,沉甸甸的,在掌心掂了又掂,心中既有对老友的歉意,又有一种“为你好”的自我安慰。
“老苏啊老苏,真不是兄弟我出卖你,实在是柳师妹给的太多了……而且她对你一片痴心,人也漂亮,你小子就别挑三拣四了,弟弟我这可是为你的‘性福’着想!”
他自我安慰般地嘀咕了几句,便第一时间将苏锐回宗的消息传给了柳清婉。
柳清婉得知消息,心中顿时被巨大的欣喜填满。
她精心整理了一番仪容,立刻赶往苏锐的洞府。
到了洞府前,她并没有贸然打扰,只是在外围轻轻踱步,心中带着期盼与一丝忐忑。
她深知以苏锐那深不可测的神识,必然早已察觉她的到来。
他若愿意见她,自然会打开禁制。
若是不愿……她也只能做个懂事的女人,默默离开,不给他添烦。
好在,那层无形的禁制光华在她面前如水波般荡漾开来,无声地邀请她进入。
柳清婉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走入。
然而,当她踏入内室,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瞬间僵住。
心心念念的苏锐确实在此,可那位素有艳名,身份尊贵的玉晚凝玉师姐,竟然依偎在他身旁。
苏锐更是裤裆大开,那根让她又爱又惧的狰狞肉棒昂然挺立,直指玉晚凝的唇边。
玉晚凝则是满面春情,媚眼如丝,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一切都在告诉她:她来得,太不是时候。
柳清婉虽然早知道玉晚凝与苏锐关系不一般,可亲眼目睹这香艳场面,终究是另一番冲击。
玉晚凝见到她,并未露出丝毫尴尬,反而嫣然一笑,语气带着几分熟稔与戏谑:“柳师妹来了?恭喜师妹结成金丹,大道可期。”
“说来……柳师妹或许还该向我道声谢呢。若非我出面周旋,凭你短短半年便从筑基中期直入结丹的骇人进境,执法堂少不得要细细盘问。虽说宗门向来开明,不轻易探究弟子私密,但似你这般‘机缘’,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难免惹人猜忌。”
柳清婉闻言一愣,这才恍然为何自己修为突飞猛进却并未引来高层的探究,原来是玉晚凝在背后相助,一如当初清溪村惨案那般。
她知道这定是苏锐的安排,但终究是玉晚凝出手相助,她当即敛衽一礼:“原来是玉师姐暗中相助,清婉感激不尽,多谢师姐为我免去了解释的困扰。”
玉晚凝轻轻摆手,笑容妩媚,目光却意有所指地扫过苏锐:“不必客气。我瞧着师妹甚是投缘,我比你年长几岁,若师妹不嫌弃,日后私下唤我一声‘玉姐姐’便好。”
柳清婉受宠若惊,这位可是天剑峰峰主之女,天赋卓绝,容貌更是冠绝宗门,能得她青眼,自是好事一桩,当即从善如流,乖巧唤道:“玉姐姐。”
玉晚凝满意地笑了,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此举自然存了心思,既然同是苏锐身边之人,那清高孤冷的慕雪仪她暂时压不过,但提前笼络,稍稍拿捏住柳清婉,确立自己“姐姐”的地位,还是轻而易举的。
她的这点心思,柳清婉看不出,但却瞒不过苏锐。
他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愈发明显:“既然你们姐妹相称,如此和睦,那正好,你们这对姐妹花,今日便一同好好伺候老子吧!”
两女闻言,脸颊同时飞起红霞。
若是单独与苏锐相处,她们早已放开身心迎合,但此刻有“姐妹”在场,那份羞耻感被放大了数倍,一时之间,谁也没有主动动作。
苏锐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两套情趣套装。
一套是纯白丝质吊带袜配以银色细高跟,扔给了柳清婉。
另一套则是艳红色渔网袜与暗红色高跟,抛给了玉晚凝。
“把衣服脱光,换上这些老子特意淘来的宝贝。”他命令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两女接过这从未见过的东西,面面相觑,美眸中满是疑惑与羞意。
让她们在对方面前赤身裸体,已是极致的羞耻,还要穿上这看起来就……就十分不正经的衣物?
苏锐见她们犹豫,目光转向玉晚凝,带着戏谑:“玉晚凝,你既是姐姐,理当给妹妹做个榜样。”
玉晚凝心中暗啐一口,早知这“姐姐”之名会引来这等“优待”,刚才就不该自作聪明。
她娇嗔地瞪了苏锐一眼,无奈道:“好嘛……换就换。只是……这是什么?我……我不会穿。”
“你先把衣服脱干净了,老子教你穿。”苏锐语气不容置疑。
玉晚凝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意,背对着柳清婉,纤手微颤,开始宽衣解带。
霓裳、襦裙、亵衣、亵裤……一件件滑落在地。
当最后一缕遮掩褪去,一具雪白丰腴的胴体便毫无保留地绽放在微凉的空气里。
那身躯曲线跌宕,惊心动魄,尤其是一对颤巍巍的玉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与下方那肥美圆润的臀瓣勾勒出足以令任何目光驻足的妖娆。
就连同为女子的柳清婉,在这一刻也不由感到一阵目眩神迷。
她下意识地在心中与自己比较起来。
她向来知道自己的身段是极好的,双腿匀称修长,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可面对眼前的玉晚凝,却不得不承认败下阵来。
单是胸前那饱满的弧度,便比她胜了整整一个罩杯的规模,更不必说那丰腴的圆臀,无论是肉感的厚实还是弧度的完美,都远远超出了她所能企及。
更何况那张脸……她知道玉晚凝有着“修仙界第五绝色”之名,自己终究是比不过的。
“你先抬脚,把这渔网袜套上去,对,慢慢拉上来……”
在苏锐的指导下,玉晚凝笨拙地穿上了那红色的渔网袜。
细密的网眼将她白皙的肌肤分割成无数诱人的小块,更衬得她双腿修长,臀波荡漾。
当她踩上那暗红色的高跟鞋时,足弓被优雅地绷起,整个身段的曲线被拉伸得更加性感妖娆。
穿好后,玉晚凝的指尖当即灵光一闪,一面水镜出现在面前。
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渔网袜和高跟鞋,显得陌生而又无比妖娆的自己,她脸颊滚烫,心中羞耻万分。
但看到苏锐那痴迷火热的目光,一股异样的满足和刺激感油然而生。
“既然他喜欢……”她心里想着,那点抗拒便烟消云散了。
“转过去,让老子好好看看后面。”苏锐命令道。
玉晚凝羞涩地转身,将背面朝向苏锐。
渔网袜在臀腿处勒出更加饱满的弧度,臀肉丰腴,沟壑深邃,在红色网袜的映衬下白得晃眼。
“放低身体,弯下腰,把屁股翘起来,摆出老子最喜欢的后入姿势。”苏锐的声音已带上沙哑的欲念。
“知道啦……真多花样……”
玉晚凝娇嗔着,杏眼悄悄瞥向柳清婉,见她露出的并非鄙夷,而是混合着震惊与惊艳的神情,心头一松,一股得意的意味悄然升起。
她顺从地弯腰,将那对肥美圆润的臀瓣高高撅起,饱满的弧线如同熟透的果实,等待着采摘。
苏锐喉结滚动,目光贪婪地掠过那毫无防备的后庭花与粉嫩的玉瓣一线美穴,若不是存了慢慢玩弄的心思,只怕早已提枪上马。
“柳清婉,到你了。”苏锐转向柳清婉,目光灼灼。
柳清婉俏脸绯红,瞥了一眼已是“全副武装”,姿态妖娆的玉晚凝,咬了咬唇,细若蚊蚋地道:“你……你帮我穿……我不会。”
苏锐自然乐得效劳,亲手为柳清婉褪去衣裙,露出那具窈窕动人的娇躯——虽不似玉晚凝那般丰腴,却自有一番清丽风韵。
他仔细地为她穿上纯白的吊带丝袜,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她光滑细腻的腿侧肌肤,引得柳清婉阵阵轻颤。
当那双银色高跟鞋套上她的玉足时,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白丝映衬下,更显纯洁而诱惑。
洞府之内,一红一白,一丰腴一高挑,两位绝色佳人皆身着不堪蔽体的情趣衣物,俏脸羞红,春情弥漫,等待着眼前男人的享用。
苏锐看着装扮完毕的两女,心中大感满足,在拍卖会上砸下的那十万上品灵石,简直是物超所值。
他大手一伸,将两具温香软玉一左一右揽入怀中,双手毫不客气地各自攀上一座峰峦,感受着不同的饱满与弹性。
指尖或轻或重地捻动顶端的娇嫩蓓蕾,引得两女娇喘吁吁,身子发软,不自觉地向他贴紧。
“苏锐……”
柳清婉面红似火,她还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与男子如此亲昵,对象还是身份尊贵的玉师姐,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但内心深处,一股悖德的刺激感却在悄然涌动,腿心竟有些湿润。
玉晚凝虽也羞涩,但毕竟与苏锐有过不知多少次肌肤之亲,放得更开些。
她强忍着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用带着鼻音的媚声道:“坏蛋……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和柳妹妹这般……不知羞地任你玩弄……”
苏锐享受着掌心的温软,邪笑道:“满意?这才哪到哪。柳清婉,跪下,用你的小嘴好好伺候老子的龙根。玉师姐,你自己把奶子送到我嘴里来,老子要尝尝味道。”
玉晚凝娇嗔:“你可真会安排……”
柳清婉也红着脸附和:“就是……”
但两女身体却无比顺从。
柳清婉乖巧地跪在苏锐腿间,凑近那根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鼻尖立刻嗅到了一股混合了慕雪仪清冷梅香与玉晚凝馥郁兰息的独特气味,竟格外好闻。
她不再犹豫,张开樱唇,小心翼翼地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香舌生涩地舔舐起来。
玉晚凝则主动挺起傲人的胸部,将一颗粉嫩的奶头送到苏锐嘴边,声音娇媚:“给你……吃吧……嗯哼……轻点嘛……不要咬得那么用力……”
苏锐却毫不怜香惜玉,大口吮吸啃啮,仿佛要嘬出奶水来,另一只手则在她穿着渔网袜的肥臀上肆意揉捏,指尖甚至探入臀缝,若有若无地刮蹭着那隐秘的后庭花蕾,引得玉晚凝浑身剧颤,媚眼如丝,哼叫声愈发甜腻:“啊……那、那里不行……哼嗯……”
柳清婉也渐入佳境,她努力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啾…啧…”的吮吸声与“噗呲”的水声渐渐响起,她试图模仿曾经在某些隐秘玉简中看到的技巧,香舌缠绕着火热的棒身,发出“呲溜…呲溜…”的舔舐声。
偶尔她尝试深喉,粗硕的龟头进入喉心,让她发出一声闷闷的“呕唔…”,被顶得美眸翻白,晶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拉出细长的银丝。
尽管有些狼狈,她却依旧尽心尽力地侍奉着,每一次吞吐都发出更加湿泞而响亮的“噗啾”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过了一会儿,苏锐放开被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头,拍了拍柳清婉的头:“先别舔了,老子等不及要肏你们了。那么问题来了,你们两个,谁先来挨肏?”
玉晚凝妩媚一笑,眼波流转间,将难题抛回:“你问我们,不如问问你自己,你更想先拆开哪一份礼物呢?是我这熟透的身子,还是清婉妹妹那青涩又勾人的胴体?”
苏锐冷笑一声,大手在玉晚凝穿着渔网袜的臀瓣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脆响激起层层臀浪:“都想肏!不过既然玉师姐你这么问,那就从你开始!”
说着,手指沿着她的臀缝滑过,掠过那早已微微湿润,翕张吐露蜜意的花瓣,最终停留在那紧窒娇嫩的菊蕾外缘,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说,想被老子先肏哪里?是这流水的骚穴,还是这娇嫩的屁眼?”
玉晚凝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你想折腾姐姐哪里就哪里咯,干嘛非要人家说这些羞人的话……”
苏锐毫不客气地又是一巴掌扇在那肥臀上,威胁道:“赶紧回答!不然老子打烂你这骚屁股!”
“哼嗯……”
玉晚凝吃痛又酥麻地呻吟一声,知道躲不过,只得俯身凑到苏锐耳边,用气声羞耻地低语:“主人……玉奴想……想你肏玉奴的后庭……”
苏锐得意一笑,再拍一下她的臀:“大声点!而且不准文绉绉地说什么后庭,要说‘屁眼’!”
玉晚凝豁出去了,闭着眼颤声喊道:“我……我要你肏我的屁眼!行了吧,你这混蛋!”
一旁的柳清婉看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平日里高贵冷艳的玉师姐,在苏锐面前竟是如此淫浪模样?
第73章 名器双绽,乳浪交叠
柳清婉看得面红耳赤,心头却掠过一丝不解的涟漪。
为何玉师姐会主动选择那处更为私密紧涩的后庭?被进入花穴,承受肉棒在敏感膣内冲撞研磨,不是更能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吗?
但随即,她想起曾在藏经阁某本泛黄的秘闻异志中读到过,世间有极少数天赋异禀的女子,其后庭幽谷亦非同凡响,内里褶皱层层,宛若活物般能自行吮吸咂弄,快感之强烈尤胜寻常花径,乃是亿万中无一的名器。
难道,玉师姐便是这等天生尤物?
想到这里,一股混合着自惭形秽与隐秘好奇的情绪在她心中滋生,只觉自己身子相较之下,实在是……太过普通了。
“想要老子肏你屁眼,那就给我把这大骚屁股翘起来,再掰开些!”苏锐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玉晚凝依言而行,双手扶住榻边,深深弯下腰肢,将那对包裹在艳红渔网袜中的巨臀高高翘起,甚至顺从地用手指向外分开了两瓣饱满的臀肉,将中间那朵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粉色菊蕾完全暴露出来。
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驯服姿态,让苏锐呼吸骤然粗重,柳清婉也屏住了呼吸,目光难以从那片禁忌的风景上移开。
苏锐伸出拇指,带着些许湿滑的唾沫,抵在那微微蠕动的菊蕾入口,轻轻按压。
那紧窒的圈口传来惊人的吸力与热度,仿佛有自己的生命般吮吸着他的指腹。
“啧,看来玉师姐这屁眼果然是个贪吃的小嘴,还没进去就咬得这么紧,是等不及要吞老子的肉棒了?”
他邪笑着,指尖稍稍用力,陷入那极致的紧窄之中。
柳清婉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只见玉晚凝那后庭花在苏锐的亵玩下,竟真的泛出些许晶莹湿意。
她心中再无怀疑,玉师姐确是那亿中无一的体质无疑,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自卑感悄然蔓延。
不再多言,苏锐撕开后庭和小穴处的艳红渔网,挺起腰身,将那早已青筋暴起,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对准那翕张等待的紧窄菊穴,龟头挤开柔韧的入口,腰部猛地发力,整根没入!
“呃啊——!进、进来了……顶到了!”
玉晚凝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极乐的尖锐长吟,肥硕的臀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就被身后那狂暴凶猛的冲击力撞得前后摇晃,层层雪白的臀浪如同波浪般翻涌不息,渔网袜的细线深深勒入丰腴的腿根,勾勒出无比淫靡的画面。
苏锐只觉得玉晚凝的后庭果然爽快无比,那一个月的双修肏了足有成百上千次,内里依旧紧致异常。
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缠绕,吮吸挤压着他的巨根,带来的包裹感与压迫感远超寻常小穴,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柱。
他双手如铁钳般,紧紧箍住玉晚凝如水蛇般扭动的腰肢,开始了凶猛的征伐,每一次深挺重击,都结实有力地撞在她的臀肉,囊袋随之拍打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柳清婉看着眼前这激烈到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听着玉晚凝那毫无顾忌,愈发高亢放浪的呻吟:“主人……好深……屁眼要被您肏穿了……好舒服……”
她只觉自己腿心早已湿滑不堪,空虚与渴望灼烧着她的神经。
她情不自禁地跪爬到苏锐身后,伸出香滑软糯的舌尖,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苏锐的后庭皱褶与沉甸甸的睾丸,试图用这种卑微而亲密的方式加入这场淫戏。
感受到后方传来湿滑柔软的触感,苏锐肏干的动作略微放缓,享受着柳清婉尽心竭力的侍奉,调笑道:“怎么,柳清婉,你这小母狗看着你玉姐姐挨肏,自己也馋得流水了?”
柳清婉抬起头,眼神迷离如水,彻底豁出去般颤声哀求:“嗯……小母狗……小母狗是馋了……也想被主人狠狠疼爱……不过主人先肏玉姐姐……小母狗就在后面……用嘴伺候主人……让主人肏得更舒服……”
玉晚凝在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中,听闻柳清婉如此放浪的表白,一股争宠之心混合着极致快感涌上心头,亦不甘示弱地抛开所有矜持,放声浪叫起来:“主人……好主人……用力……再用力些……肏死玉奴的骚屁眼吧……玉奴的屁眼……生来就是给主人您专享的……啊!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
苏锐得意地大笑起来,动作愈发狂野凶悍,在两个美人争相献媚讨好的淫声浪语中,征服的快感与身体的舒爽交织,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不知酣战了多久,玉晚凝的呻吟已带上了哭腔,臀肉被撞击得一片绯红,后庭那圈嫩肉因持续的抽插而微微外翻,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却依旧死死咬着入侵的巨物,贪婪吮吸。
“主人……玉奴……玉奴不行了……屁眼……屁眼要被主人肏坏了……啊——!”
伴随着持续不断的呻吟,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般骤然绷紧,脚趾在红色高跟鞋里死死蜷缩,穿着渔网袜的双腿剧烈颤抖,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温热的阴精,淋湿了腿根,沾上了那双暗红的高跟鞋。
与此同时,她后庭内的褶皱,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痉挛、收缩,像是要将最深处的东西都绞吸出来。
在这紧致的包裹中,苏锐腰眼一麻,低吼道:“玉晚凝,给老子全部接着!”
龟头死死抵住那痉挛蠕动的肠道最深处,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强劲地喷射进玉晚凝的后庭之中。
“呃啊啊啊啊——!”
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内射的刺激,让玉晚凝的尖叫带上了泣音,身体剧烈抖动,高潮的余波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波波炽热精华的浇灌。
直到苏锐缓缓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带出几缕白浊的黏液,她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倒在床榻上,眼神涣散,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然而,苏锐的欲望仅仅得到了片刻的舒缓,那依旧硬挺灼热的肉棒,昭示着他的征伐远未结束。
他的目光转向了早已情动如潮,双腿紧绞试图缓解空虚的柳清婉。
“过来。”他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柳清婉娇躯一颤,依言爬上前。
苏锐让她与刚刚缓过一口气,浑身酥软的玉晚凝并排趴跪在榻上。
两具绝美的胴体,一具包裹着艳红色渔网袜,臀瓣丰腴肥硕,后庭略显红肿,沾着白浊,微微开合。
一具穿着纯白吊带丝袜,双腿修长笔直,臀形挺翘,腿心间的花穴早已蜜液横流,晶莹一片。
两对美臀并排高翘,呈现出截然不同,却诱人深入的极致风景。
苏锐俯身,并未急于进入,而是先用沾着爱液的肉棒,在柳清婉湿滑的穴口摩擦了几下,引得她发出难耐的呜咽,腰肢不自觉地下沉迎合。
苏锐邪笑一声,腰身猛地一沉,粗长的肉棒毫无预兆地彻底贯穿了那紧致湿滑的通道。
“啊——!”
柳清婉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痛楚的长吟,十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锦褥。
他没有给柳清婉太多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一轮迅猛的抽插,次次深入花心,发出“啪啪”的脆响。
柳清婉的呻吟很快变得高亢而连续,白丝包裹的双腿随着冲击不断晃动。
高速肏干了数千下后,苏锐猛地抽出,在柳清婉失落的呻吟中,转向了身旁玉晚凝那被内射过,依旧湿润泥泞的后庭。
龟头挤开那柔韧而紧窒的入口,再次长驱直入。
“嗯哼……又……又来了……”
玉晚凝尚未从极致的高潮中完全恢复,敏感的后庭再次被填满,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胀痛和强烈酥麻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
他就这样在两女身后,交替肏干着柳清婉春水潺潺的蜜穴,和玉晚凝贪吃紧咬的后庭,仿佛在比较两处不同的紧致与吸力。
室内回荡着肉体碰撞声、粘稠的水声以及两女愈发放浪形骸的呻吟与哀求。
“主人……轻点……清婉……要被顶穿了……”
“好深……屁眼里……好满……啊!”
过了片刻,苏锐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尽兴,他命令两女转过身,面对面抱在一起。
两对饱满的玉乳紧紧相贴,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红唇近在咫尺,呼吸交织。
苏锐站在她们中间,将那根沾满混合爱液,狰狞无比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她们四团绵软滑腻的乳肉之间,形成了香艳无比的“乳交”姿势。
“夹紧!”
他低喝一声,双手按住两女的头,让她们的乳沟更加紧密地包裹住他的肉棒,随即腰部发力,开始在这片柔软的乳穴中快速抽插起来。
粗长的肉棒,在四团雪白滑腻的乳肉中进出,龟头时而蹭过玉晚凝的下巴,时而顶到柳清婉的锁骨,视觉冲击力无比强烈。
两女羞得满面通红,却只能顺从地用力夹紧双乳,感受着那根火烫的巨物在胸前摩擦冲撞带来的奇异快感和强烈的屈辱感。
“噗呲……噗呲……”
肉棒与乳肉摩擦发出淫靡的声音,混合着两女细碎的呜咽。
最终,当苏锐低吼着,将第二次爆发的浓稠精液,大部分射在两女泛红的脸颊上,小部分留在了这四团乳肉上。
两次泄阳,那根凶器依旧不见疲软,苏锐直接将柳清婉推倒在塌上,肉棒粗暴地顶进湿滑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整根贯入,直抵花心。
“啊——!主人……太深了……”
柳清婉仰头,发出一声欢愉的长吟。
白丝包裹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上苏锐的腰,却又因那过于猛烈的冲击而无力地滑落,只能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弄而晃动。
苏锐双手铁钳般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胯下,开始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抽插。
粗长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沉重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柳清婉被顶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嗯啊……主人……轻、轻点……小母狗……受不住了……花心……花心要被顶穿了……啊!”
那粗硕的龟头每一次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蜜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腿根流下,将纯白的丝袜浸染得一片湿滑透明。
“主人……饶了清婉吧……真的……不行了……要坏了……”
她带着哭腔哀求,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而猛烈的肏干弄得晕厥过去。
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高潮的预兆让她既期待又恐惧。
苏锐却仿佛没听到她的求饶,反而更加重了力道和速度,享受着那紧致湿滑的膣肉因濒临极限而疯狂绞紧他巨根的极致快感。
他看着她意乱情迷、梨花带雨的娇媚模样,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就受不了了?刚才看你玉姐姐挨肏时,你那骚水可是流了一地!”
他恶意地调笑着,拇指找到她花穴间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花珠,带着几分力道揉按下去。
“啊啊啊——!别……碰那里……主人……求您……清婉……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双重刺激之下,柳清婉的防线彻底崩溃,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吸吮绞紧,温热的阴精猛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苏锐深入她体内的龟头上。
她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尖叫,彻底陷入了灭顶的高潮之中,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苏锐还没射,目光已然被身旁另一处美景吸引。
只见玉晚凝瘫软在榻,双腿无意识地微分,那未经主攻的玉瓣一线美穴,此刻竟是春潮泛滥,黏稠的爱液不断从中渗出,将腿根和榻单都濡湿了一小片。
“玉晚凝,看来贪吃的不只是你的屁眼。”
苏锐邪笑着,伸手过去,用指尖在那饱满的阴唇上轻轻一刮,带起一片滑腻:“刚才只顾着疼爱你的屁眼,倒是冷落了这正宫。瞧这水流得……你这小穴,是饿坏了吧?”
玉晚凝被他指尖的触碰激得浑身一颤,敏感的身子早已被开发得熟透,此刻仅是轻微的挑逗就让她腰肢发软,鼻腔里溢出难耐的哼吟:“嗯……主人……别……别弄了……”
可她那双穿着渔网袜的修长玉腿,却不自觉地分得更开,将那汁水横流的蜜穴更彻底地暴露在苏锐眼前。
“口不对心的骚货!”
苏锐低笑一声,挺腰便将那根刚离开柳清婉湿热洞穴的巨物,对准玉晚凝那翕张等待,水光淋漓的花穴,猛地一沉腰,齐根没入!
“啊呀——!进、进来了……好满……顶到了!!”
玉晚凝顿时浪叫起来,她的名器小穴要比柳清婉紧致很多,刚刚插入便能感受到媚肉的不断挤压,紧紧裹住入侵的巨根,带来一种全方位的吮吸与挤压感。
苏锐舒爽地倒吸一口气,双手抓住玉晚凝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压向两侧,使得结合处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嫣红穴口一览无余,随即开始了凶悍的冲刺。
“噗嗤噗嗤……”
粗长的肉棒在那紧窄湿滑的腔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大量白沫般的爱液,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在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上。
“啊啊……好快……嗯嗯……轻点……太深了……”
玉晚凝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弄得语无伦次,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身下的锦褥,丰腴的娇躯剧烈摇晃,胸前那对巨乳荡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与此同时,苏锐空出一只手,探向一旁眼神迷离,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柳清婉。
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她那同样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先是绕着敏感的阴蒂轻轻打转,引得柳清婉娇躯剧颤,发出细碎的呻吟,随即两根手指猛地刺入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开始快速抠挖抽插起来。
“呀啊!主人……手指……进来了……轻……轻点扣……”
柳清婉猝不及防,蜜穴紧紧咬住苏锐的手指,更多的爱液汩汩涌出。
苏锐兴致愈发高昂,将两女接连推上情欲的巅峰,先前在慕雪仪那儿积攒的郁结,渐渐被这双飞的快感填补。
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时辰,此时的玉晚凝和柳清婉,早已被折腾得香汗淋漓,钗横鬓乱,精致的发型散落,丝袜被撕扯得破破烂烂,高跟鞋歪斜地挂在玉足上,更添一种被彻底凌辱玩弄后的凄美质感。
她们瘫在凌乱湿漉的床榻上,眼神空洞,带着哭腔无力地哀求:
“不行了……主人……真的不行了……饶了我们吧……”
“呜呜……再肏下去……会死的……”
然而,欲望正炽的苏锐看着眼前这两具被他玩弄到一塌糊涂,布满精液与汗水的绝美胴体,听着她们软弱无助的求饶,征服欲和暴虐欲更是高涨到了顶点。
他低吼一声,再次压了上去,分开柳清婉无力合拢的双腿,将那依旧挺立的凶器,对准那红肿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狠狠地再次刺入!
“啊——!”
柳清婉发出一声近乎绝望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哀鸣,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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