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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9/19 13:26 / 110691 / 134 /
【小说】仙子破道曲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27 06:35:18

第122章 口是心非,乳香四溢
  慕雪仪御风而行,如瀑的青丝在云间翻飞,素白遁光掠过重重山峦,最终落在一处孤绝无人的峰顶上。
  甫一落地,她便转过身,清冷的桃花眼含着薄怒,瞪向如影随形出现在身后的男人:“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简直不成体……”
  话还未说完,苏锐已一步逼近,手臂一环,不容抗拒地将她揽入怀中,低头便封住了那正在斥责他的红唇。
  “唔……”慕雪仪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模糊的呜咽,尽数被他吞没。
  苏锐的舌头霸道地顶开贝齿,长驱直入那片温软湿滑的秘境,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贪婪汲取着她的气息与甘甜。
  慕雪仪握拳捶打他坚实的胸膛,力道却在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中渐渐软了下来,最终化为无力的抵靠。
  直到她肺腑间的空气几乎被榨干,身子全靠他臂膀支撑,苏锐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拇指揩去她唇角暧昧的银丝,低笑道:“这可怪不得为我,谁让娘子这般美丽?只看一眼为夫便心猿意马,难以自持了。”
  慕雪仪气息未定,桃花眼中水光潋滟,羞恼更甚:“你,你总是把错处推到别人身上!怎么不见我教导的那些弟子,用那般……那般不堪的眼神看我?”
  “他们?”苏锐嗤笑一声,手掌在她后背缓缓摩挲:“那是不敢罢了!心底指不定如何肖想,像为夫一样,恨不得将你这清冷仙子抱进怀里,吃干抹净。”
  “歪理邪说!你自己心思龌龊,便把旁人都想得如你一般不堪。”
  慕雪仪嗔怪道,忽然鼻尖微动,蹙紧眉头,挣扎了起来:“放开我!你身上……沾着一股子别的女人的味道!”
  苏锐一怔,这才想起与玉晚凝缠绵十日的痕迹尚未彻底清除,衣襟间确实沾染了她特有的清香。
  不过,作为一个真正的大男子主义者,他苏锐岂会因为偷吃而被自己的女人拿捏?哪怕是在他心中占据最重要位置的慕雪仪也不行!
  他非但不松手,臂弯反而收得更紧,鼻尖凑近她纤白颈侧,深深一嗅,语气带着恶劣的玩味:“什么味道?为夫怎么只闻到一股子打翻醋坛的酸味?既然娘子如此在意……”
  他话音一顿,另一只手已不容分说地探入她裙摆,隔着薄薄的亵裤,精准地复上那腿心处饱满如馒头的光洁秘地,指尖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按那敏感的花核:“……不如,我们做些更亲密的事,用娘子的味道,将它彻底盖过去,如何?”
  慕雪仪浑身一颤,被他指尖的动作激得一阵酥麻,那处竟不受控制地沁出湿意。
  她咬住下唇,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中,是怒,是羞,却也有被说中心事的狼狈。
  “不……不做!我不想做!”声音却带上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
  “哦?那就奇怪了。”
  苏锐指尖感受到那逐渐扩大的潮热,整个亵裤都已经被浸湿,他的笑意更深,灵活的手指甚至隔着布料微微陷入那片柔软的花穴里:“娘子若真不想,这里怎么会湿成这样?莫非……刚才在剑场上,你被为夫看着,就已经情动难耐了吗?”
  “你……胡说!”慕雪仪脸颊绯红,扭动腰肢想避开那作恶的手,却反而让摩擦带来的快感更甚。
  她终是放弃挣扎,只拿一双含怒带嗔的眸子瞪着他,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最后一丝尊严。
  苏锐爱极了她这般口是心非的模样,低头啄吻她敏感的耳廓,哑声道:“来,好娘子,先把这碍事的衣裙脱了,让为夫好好听听……咱们孩儿的脉动。”
  慕雪仪看了眼四周云雾缭绕,峭壁陡峻,虽然确认并无人烟,但还是下意识地摇头:“回去……回去再脱……”
  “就在这里。”苏锐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他太了解她了,她选择降落在这无人之地,本身就已是一种默许和期待。
  这份表面的抗拒,不过是她维持清傲的最后一层薄纱,他早已吃透了她这口是心非的性子——身体渴望得不得了,嘴上却偏要倔强。
  在他的坚持下,慕雪仪半推半就,月白绡纱长裙最终滑落在地,堆叠在脚边,露出其下素雅的亵衣亵裤。
  孕期的身躯愈发丰腴饱满,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隆起的腹部圆润如珠,充满了母性的柔美,而那对愈发傲挺的雪乳,沉甸甸的,几乎要将单薄亵衣撑裂。
  苏锐目光火热,由衷赞道:“真美。也只有娘子,能把这般寻常的亵衣,穿出如此动人心魄的风情。”
  说着,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上她微隆的小腹,神情是罕见的专注与温柔:“乖宝宝,是爹爹哟,在里面可要乖乖的,不许闹你娘亲。”
  看着他这副模样,慕雪仪紧绷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抹浅淡却真切的笑意。
  她抬手轻抚他的发丝,片刻后,才低声问道:“雷劫……还顺利吗?”
  “嗯。”苏锐站起身,顺势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很顺利。不仅道基圆满稳固,肉身与神识经雷霆淬炼后也更胜往昔。”
  说着,他将手掌贴上她的小腹,一股温和却无比精纯的神念缓缓探入:“让我再检查一下咱们孩儿的状况。”
  慕雪仪略显紧张地看着他:“是什么情况,你需如实告诉我,不许再像上回那般戏弄我!”
  苏锐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笑了笑:“放心,这次不逗你。孩儿生命力旺盛,气息平稳茁壮。看来晏明璃所言不假,当日她见赤霄老祖在场,那一指确实收了九成力道。”
  慕雪仪闻言,心下稍安:“嗯,但愿如此。”
  然后,她很快发现苏锐看向她的目光再次变得灼热起来,那里面翻涌的欲望她再熟悉不过。
  她知道,接下来又要陷入那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沉沦中了……
  “娘子,你这里……好像比为夫离开时,又丰满了许多。”
  苏锐坏笑,原本贴在她小腹的手,开始缓缓上移,带着滚烫的温度抓住了其中一个硕大的雪乳,五指收拢,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与惊人的弹性。
  慕雪仪身子微颤,从喉间逸出一声轻哼:“嗯……它……它们近日……似乎有初乳了。”
  苏锐一脸激动:“这么快?”
  慕雪仪脸颊绯红,声若蚊蚋:“我问过门内医修,说……说是我的乳腺天生……比较通畅……”
  苏锐喉咙滚动,眼中欲火大盛:“太棒了,快让为夫尝尝娘子的乳汁是何等鲜甜!”
  说着,他已迫不及待地扯开她胸前亵衣的系带,那对圆润饱胀的巨乳瞬间显现,雪白的乳肉微微晃动,顶端的乳晕色泽,丝毫不受孕期影响,依旧是诱人的粉色,两颗小巧的乳头早已硬挺,散发着混合奶香与体香的诱人气息。
  “哼……你……慢些……”
  慕雪仪被他急切的样子弄得有些羞窘,却见他已低头,一口含住了右侧的乳头。
  “嘶——”
  强烈的吸吮力传来,伴随着舌尖灵巧的拨弄和舔舐,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从乳尖瞬间窜遍全身,直冲腿心深处。
  慕雪仪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攀住他宽阔的肩膀。
  苏锐贪婪地吮吸着,虽然初乳稀薄,但那种带着独特甜腥的乳香,却比世间最美味的灵酒还要好喝千倍万倍。
  他用力嘬吸,仿佛要将那一点点泌出的汁液都榨取干净,舌尖不时绕着硬挺的乳晕打转,或用牙齿轻轻啃啮那敏感的尖端。
  “啊……轻、轻点……没人和你抢……”慕雪仪喘息着哀求。
  苏锐却仿佛听不见,嘬弄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换到另一边,同样细致地品尝、吮吸。
  他玩得兴起,双手并用,将两只沉甸甸的奶儿挤在一起,使得两颗硬胀的乳头几乎挨着,然后他俯身,同时将两颗都含入口中。
  “啊!你……你做什么!”
  这过于淫靡的姿势让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乳肉被挤压变形,两颗敏感至极的乳头被他湿热的口腔同时包裹,那种双倍的刺激,让她瞬间腰肢乱颤,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太美味了……一起吃……更有一番风味……”
  苏锐含糊地赞叹,她的乳房足够硕大柔软,让他能同时亵玩两颗乳首,舌尖灵活地轮流挑逗、舔舐,感受着它们在口中战栗、变得更加坚硬。
  “别……同时……太……太过了……”
  慕雪仪摇着头,长发披散,眼神迷离,身体的反应却远比言语诚实,胸部不自觉地向他口中送得更深。
  “怎么会过?”
  苏锐稍稍抬头,看着那两枚被自己吮吸得红肿发亮、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得意地笑道:“娘子的这对宝贝,生来就是让为夫疼爱的。你看它们,被为夫吃得多么欢欣。”
  说着,他又用手指捏住一颗,轻轻拉扯,指尖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硬度。
  “呜嗯……轻点……有些……胀得难受……”
  慕雪仪桃花眼中水雾氤氲,眼尾泛红,断断续续的娇喘自微张的唇瓣间溢出。
  孕期的双乳饱胀绵软,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揉捏捻弄,敏感的乳尖在阵阵酸麻中竟传来一丝隐秘的渴望,希望这力道能更重些,好缓解那深处的空虚。
  “胀就更应该让为夫好好吸吸,这是在帮你疏通经络,免得气血淤积,日后咱们孩儿吮吸时……娘子更要受罪。”苏锐再次含住,吮吸的力道加重了些。
  “歪理……尽是歪理……”慕雪仪无力地反驳,身体却在他持续的吮吸和揉捏下愈发酥软,她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极致的感官体验吸出去了,下体一阵湿热,竟是差点被推上高潮的顶点。
  苏锐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胸前的弹软,更是卖力地吮吸舔弄,含糊不清地赞叹:“真甜……娘子的奶,果然是世间极品……以后孩儿吃一边,为夫吃一边,可好?”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却无法抑制身体诚实的反应,乳尖在他口中愈发硬胀,泌出的汁液似乎也多了一丝。
  苏锐暂时玩够了双乳,抬起头,看着那两座被他疼爱得布满吻痕和水光的雪峰,以及顶端那两颗红肿不堪、依旧挺立的蓓蕾,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伸手,同时捏住两颗乳头,轻轻捻动拉扯。
  “看看,被为夫疼过之后,它们变得更漂亮了。”
  苏锐邪肆地欣赏着她脸上迷醉与羞耻交织的神情,随即俯身,在她耳畔落下霸道的宣言:“不过,刚才那话只是与你调情的戏言。娘子的身体,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属于为夫。即便是我们的孩儿,也休想分享分毫……听明白了?”
  说罢,指尖用力地捏了捏粉嫩肿胀的乳头。
  “嗯啊——痛……”
  慕雪仪猝不及防,痛呼出声,眼中水光更盛:“你……连自己孩儿的醋也要吃?”
  苏锐的指腹仍在施加压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是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丝一毫都不能分给别人。回答呢?”
  慕雪仪被他这毫不讲理的占有欲激得浑身发颤,却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溃不成军。
  她咬着唇偏过头,声音细若蚊吟:“知、知道了……都……都依你……”
  苏锐满意地松开手,指尖转而温柔地抚过那被他蹂躏得微微发红的乳尖,引得慕雪仪又是一阵轻颤。
  “这才乖。”他低笑,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手缓缓下滑,掠过她因怀孕而愈发圆润的腰肢,抚过紧绷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圆润挺翘的蜜桃臀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既然娘子这般听话,为夫也该好好奖赏你才是。”
  “不……不需要……”
  慕雪仪下意识地摇头抗拒,但那双动人的桃花眼,早已蒙上了一层迷离情动的雾气。
  苏锐见状,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手臂稍稍用力,便揽着怀中佳人的腰肢,将她轻柔地放倒在铺散于地的月白绡纱长裙上。
  身下是柔软的织物,头顶是湛蓝的天空和缭绕的云雾,在这幕天席地的环境中,野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漫上慕雪仪的心头,却又诡异地交织着打破禁忌的悸动。
  苏锐俯下身,双手直接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略显强硬地向外分开她紧并的修长玉腿,然后将那早已被爱液濡湿,形同虚设的单薄亵裤,利落地向下一扯
  霎时间,那光洁如玉、毫无毛发,粉粉嫩嫩却不断吐露蜜液的白虎馒头穴,以及其下那枚紧致小巧的淡粉色菊蕊,便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苏锐灼热的目光之下。
  “娘子的小穴简直就是个水帘洞,水儿是真多啊!”
  苏锐恣意欣赏着眼前这片淫靡而绝美的风光,说话间,已经利落地解开自身裤裆的束缚,将那根比铁棒还硬的巨物解放了出来。
  他先是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抵在那汁水淋漓的馒头穴入口处反复研磨,沾满晶莹的爱液后,又向下滑去,龟头在那紧涩的菊穴皱褶处不轻不重地顶弄挤压。
  “好娘子,今日……想要为夫肏哪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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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28 14:25:01

第123章 母乳甘霖,奶牛体质
  慕雪仪被他这露骨的问话激得浑身一颤,脸颊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以及脖颈。
  她纤长的玉指无意识地揪紧了铺在地上的月白绡纱裙,最终,似是下定决心般,用低不可闻的喘息声说:“下……下面的……”
  声音虽小,苏锐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嘴角噙着那抹惯有的邪笑,故意追问:“下面的什么?说清楚一点!”
  慕雪仪别过绯红的脸颊,颤声说:“……后庭。”
  听到这个回答,苏锐一脸愉悦,直接扶着自己那根青筋盘绕的硕大肉棒,对准那枚紧致小巧、泛着淡粉光泽的菊蕊,腰身微微下沉,用那滚烫的龟头缓缓地顶了进去。
  “嗯啊……”
  慕雪仪顿时仰起脖颈,红唇张开,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低吟。
  然而,就在那龟头刚刚没入,带来一丝奇异的充实感,稍稍缓解了深处的瘙痒时,苏锐却坏心眼地停了下来,继而将肉棒抽离了出来。
  刚刚被填满一丝的空虚瞬间被放大成了无底洞,那比之前强烈十倍的奇痒难忍,如同潮水般反扑了回来。
  “哼嗯……”
  慕雪仪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迷茫地望着苏锐,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怎……怎么了?”
  苏锐一脸戏谑地看着她情动难耐的模样,指尖在她腿心那泥泞不堪的馒头穴上轻轻一刮,带起一片晶莹,命令道:“后庭太文雅了,为夫不喜欢。换一个……更直白,更俗气的称呼。”
  慕雪仪气得浑身发颤,这混蛋总是喜欢把她弄得不上不下地,然后再百般折辱!
  她恨恨地瞪着他,可身体的渴望是如此真实而强烈,她咬着唇,最终还是屈从于那磨人的欲望,带着哭腔颤声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屁……屁眼……行了吧?”
  听到这粗俗的字眼从她这清冷仙子口中吐出,苏锐笑得很满意,不过他并未立刻满足她,反而将肉棒抵上了那汁水泛滥的馒头穴入口,缓缓地研磨起来,感受着入口处的柔软。
  “为夫突然想疼爱娘子的小穴,这里似乎比屁眼更饥渴呢,这水儿就没有停过。”
  慕雪仪感到那粗硕的顶端在自己最敏感的花径入口滑动,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可一想到腹中的胎儿,她瞬间清醒了几分,慌忙用手护住小腹,声音带着真切的担忧和一丝哀求:“别……你这坏东西太大了,会顶到……顶到宝宝的……还是……还是插我的……屁眼吧?求你了……”
  她深知自己的花径深处,那孕育着两人骨血的胞宫是何等娇嫩。
  若是月前还好,那个时候还可以承欢,只是如今随着胎儿逐渐长大,那处已经经不起他这般凶器的肆意冲撞了,太大了。
  苏锐闻言,脸色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自然知道轻重,也能控制分寸和力度,但她这般为了别人,即便是两人的孩子,而将他拒之门外的态度,依旧触动了他那霸道至极的占有欲。
  看到苏锐脸色不愉,慕雪仪心头一紧。
  她深知这男人的脾气,若是逆了他的意,不知又会想出什么更磨人的法子来折腾她。
  若是往日,她或许会倔强地与他僵持,可如今……
  她轻轻叹了口气,认命般地松开了护住小腹的手,柔韧的腰肢微微扭动,做出了无声的邀请,声音轻得几乎要散在风里:“前面……也不是不行……但你要……轻一些……慢一些……好不好?”
  见她终于服软,流露出这般脆弱又顺从的姿态,苏锐心中的那点不悦瞬间被巨大的满足感和怜爱所取代。
  他俯下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语气是罕见的温柔:“放心,我自有分寸,绝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儿。”
  得到他的保证,慕雪仪紧绷的娇躯终于松懈下来,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随即,她纤纤玉指主动探向花穴,轻轻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将内里娇嫩湿润的媚肉展露无疑,轻声说:“那……你进来吧……”
  苏锐不再犹豫,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避免过于深入直抵花心,然后腰身极为缓慢地向前挺送,粗硕的巨物一寸寸地撑开紧致湿滑的媚肉,向深处推进。
  “啊——!”
  彻底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慕雪仪发出了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喟叹,所有的不安和空虚在这一刻都被驱散。
  孕期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花径也比以往更加湿热紧窒,内里的媚肉贪婪地缠绕吮吸着那入侵的肉棒,带来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冲击。
  苏锐亦是舒服得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那极致紧致与湿热的包裹,他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极尽深入,却又在即将触及最深处时巧妙地收敛力道,退出时则故意放慢速度,让龟头的伞部刮蹭过腔内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褶皱。
  “嗯……哈啊……”
  慕雪仪在他的温柔进攻下,很快便意乱情迷,婉转娇吟。
  她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背脊,指尖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娘子里面……吸得为夫好紧……是不是早就想我肏这里了?”
  “没……没有……嗯……轻……轻些……不……不行了……哈啊……”
  慕雪仪孕中的身子敏感得惊人,不过数十下抽送,花径便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阴精浇淋在苏锐的龟头上。
  “啊啊啊——!!”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吟,脚趾紧紧蜷缩,竟是这么快便泄了身。
  苏锐感受着那阵阵紧缩,舒服得头皮发麻,却故意停了下来,粗长的肉棒埋在花穴的深处,坏心地问:“这就到了?娘子今日也太快了吧?”
  慕雪仪高潮余韵未退,桃花眼中水光迷离,浑身酥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无力地瞪着他,羞恼道:“你……你明知故问……还不都是……嗯……你弄的……”
  苏锐低笑,指尖捻住她胸前硬挺的乳头轻轻一扯:“告诉为夫,你喜不喜欢?”
  慕雪仪被他扯得轻哼一声,潮红着脸扭过头去:“不……不喜欢……”
  “哦?”苏锐腰身猛地一沉,龟头精准碾过花心最敏感的那处,“可娘子这张小嘴,分明咬得为夫好紧。”
  “啊——!”慕雪仪被他顶得浑身轻颤,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娇声道:“你……你慢些……”
  苏锐却变本加厉地加快节奏,粗喘着在她耳边追问:“再说一遍,喜不喜欢?”
  慕雪仪被他撞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间夹杂着细微呜咽:“不……不喜欢……嗯啊……轻点……”
  见她不肯承认,苏锐倒也没有逼迫,一边保持着下身缓慢而深入的撞击,一边俯首,含住了她胸前那被肏得开始乱晃的大奶,像是品尝绝世珍馐般,用舌尖绕着那早被吸肿的乳头画圈,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咬动。
  “哼嗯……别……别吸得那么用力……”
  慕雪仪敏感地扭动着腰肢,乳尖传来的强烈刺激,与下身持续不断被肏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情欲的高涨,她清晰地感到胸前那对饱胀的丰盈内部,正传来一阵阵温热而急促的涌动,那是乳汁正在被迅速酝酿、积蓄,急于寻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这微妙的变化,吮吸的力道与节奏陡然一变,不再是试探性的舔舐,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深深嘬饮
  果然,一股温热而腥甜的乳汁,远比先前浓郁醇厚,瞬间涌入了他的口腔。
  不同于之前仅有稀薄的初乳,如今这奶量显然充沛了许多。
  他只是稍稍用力,那丰沛的奶水便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汩汩而出,迅速充盈了他的整个味蕾。
  苏锐贪婪地吞咽着,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吮吸的力道不由得变得更加凶猛,仿佛要将这对巨乳里面的甘甜,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
  然而,正如慕雪仪曾询问过的门内女医修所言,她的乳腺天生就异常通畅,加之这对奶儿又是如此硕大饱满,沉甸甸得连他一只大手都难以完全掌控。
  她这具身子,简直就是天生的奶牛体质,对男人而言,无疑是世间最极品的恩物与玩物!
  “啊……你……你轻点吸……”
  慕雪仪被他吸得浑身发软,乳尖传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强烈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纤指插入他的发间,似是推拒,又似是迎合。
  苏锐用力嘬吸着甘美的乳汁,腰胯的动作依旧未停,粗长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窒的花径内持续着缓慢而深重的抽送,这前后双重的强烈刺激让她很快便再次被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不行了……哈啊……又要……又要丢了……呜……”
  她摇着头,长发铺散在月白的纱裙上,眼神迷离失焦,花穴内媚肉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再次喷涌而出,浇淋在苏锐的龟头上。
  苏锐闷哼一声,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与吸吮,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暂时停下了抽插,却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他抬起头,唇边还沾着些许乳白色的奶渍,看着身下这具因高潮而微微颤抖、布满红晕的绝美胴体,眼中欲火更炽。
  “这么快又泄了?” 他低笑着,拇指揩去嘴角的奶渍,又故意抹在她红肿的乳尖上,看着那一点粉嫩在浊白的液体衬托下更显淫靡:“看来娘子的身子,是离不得为夫的疼爱了。”
  慕雪仪急促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无力地瞪着他,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情。
  苏锐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缓缓退出依然硬挺的肉棒,带出大量黏腻的爱液,然后在她迷蒙的目光中,手指抵上了那枚紧致收缩的后庭菊蕊。
  “前面对孩儿来说,还是太危险了。既然娘子已经舒服了两次,接下来……该用后面好好伺候为夫了!快,摆出我最喜欢的狗爬式,为夫要后入你这肥美的蜜桃臀。”
  慕雪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夹杂着认命般的顺从,依言摆出了他想要的姿势,双手支撑在柔软的纱裙上,将那因怀孕而愈发圆润挺翘、形似蜜桃的雪臀,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苏锐灼热的目光之下。
  “自己把臀瓣掰开,让为夫好好看看你那准备承欢的小屁眼。”苏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命令的口吻。
  慕雪仪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双手向后探去,用手指轻轻分开了自己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将中间那泛着淡粉光泽的雏菊,以及下方那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蜜液的花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身后男人的视线中。
  “真美……”
  苏锐赞叹道,直接将沾满花穴爱液的肉棒,不由分说地抵上了那处紧致小巧的雏菊入口。
  他却不急于进入,而是双手猛地用力,如揉捏面团般深深陷入那两团雪腻浑圆的臀肉之中。
  丰腴的软肉立刻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被肆意揉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哼嗯……”
  慕雪仪轻哼了起来,然而那粗热骇人的巨物却只是抵在入口处缓缓研磨,带来一阵阵令人心痒的摩擦,偏偏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深处那蚀骨的瘙痒与空虚再次翻涌而上,远比刚才更为猛烈。
  她迟迟等不到那彻底的贯穿,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开始微微扭动,雪臀在他掌下难耐地轻晃,发出无声而焦灼的祈求,希望他能进来。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她白嫩的臀瓣上,立刻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你扭什么扭?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为夫肏你的屁眼了?”
  “呜——!!”
  慕雪仪臀上吃痛,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呼,那火辣辣的痛感奇异地混合着被粗暴对待的屈辱与一丝隐秘的兴奋,让她浑身一颤。
  她咬着唇,将泛红的脸颊埋入臂弯,不敢再乱动,可那雪白的臀丘却因紧绷而显得更加挺翘诱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29 13:43:07

第124章 不知情起,一往而深
  苏锐欣赏着眼前这具绝美的玉体,它正因自己刚才的一掌而抑制不住地微微轻颤,如筝弦余韵,却又被其主人强自忍耐下去。
  那雪白臀瓣上,一道清晰的掌印如烙印般浮现,非但不显突兀,反而更似一种无言的诱惑,点燃了他心底那股想要继续施虐,看她彻底失守的强烈欲望。
  他低笑一声,俯身贴近她泛红的耳廓,询问道:“娘子,你是不是很想为夫快些肏进去?”
  慕雪仪紧咬贝齿,沉默着没有回答。
  半晌,就在苏锐以为她会一直沉默下去时,她才用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倔强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不想。”
  苏锐闻言,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她还是那样,这欲拒还迎的“不想”,在她这里,往往就是“很想”的意思。
  证据就是,他抵在她后庭上的龟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巧菊蕊正传来一阵阵湿热而急切的吸吮感,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早已湿润泥泞,正渴望着被彻底填满和征伐。
  苏锐不再逗她,腰身猛地向前一挺,那粗硕骇人的巨物,借着充足的润滑,强硬地撑开紧致无比的褶皱,破开层层阻力,一举深深贯入那湿热紧窄的幽深秘径!
  “嗯啊——!!”
  骤然被彻底填满,那强烈的快感让慕雪仪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媚吟,原本紧绷的腰肢瞬间酥软下来。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这被填满的充实感中时,“啪!”地一声脆响,苏锐的大掌毫不留情地再次扇在她另一侧白嫩的臀瓣上,留下一个对称的绯红掌印。
  “说!喜不喜欢我打你的骚屁股?”他一边缓慢而有力地在她紧窄后庭中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水声,一边在她耳边逼问。
  火辣辣的痛感混合着下身被粗暴占有的强烈刺激,让慕雪仪浑身剧颤,她摇着头,如瀑青丝随之乱舞,带着破碎的哭腔抗拒:“不……不喜欢!啊……”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苏锐一脸坏笑,正因为深深地肏着她,所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那一巴掌落下,她紧裹着肉棒的后庭媚肉,竟猛地一阵剧烈收缩,变得更加湿热紧窒,内壁蠕动着,仿佛在贪婪地吮吸,分泌出更多滑腻的肠液。
  他的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顶到最深处那敏感的凸起,引得身下娇躯阵阵痉挛。
  “啪!”又是一记更重的巴掌落下,伴随着他毫不留情的羞辱:“慕雪仪,你看看你自己,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骚劲!被我肏屁眼还能流出这么多的水,竟然还敢说不喜欢?”
  “啊……!别……别说了……求你……”
  慕雪仪被他肏弄得语无伦次,臀上传来的痛楚与他言语的羞辱,像是最烈的催情药,将她推向情欲的深渊。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追逐着这极致又屈辱的快感。
  那被反复掌掴,已经泛着诱人绯红的雪臀,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冲撞的节奏微微迎合,仿佛在无声地祈求着更多、更重的对待。
  苏锐维持着有力的抽送,一边俯下身,双手探到慕雪仪的胸前,精准地握住那对随着撞击力道而上下剧烈晃荡的丰硕雪乳,指尖陷入那软腻的乳肉之中,同时在她耳边追问:“娘子,告诉为夫,你……心里究竟喜不喜欢我?”
  “不……不喜欢!我……我讨厌你……最……最讨厌……你了……”慕雪仪的声音带着情动至极的颤音,却依旧倔强。
  “哦?”
  苏锐猛地一个深顶,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撞得她向前倾去,“真不喜欢?那你这里,为什么吸得我这么紧?嗯?”
  “哼……那是……是你太……太坏了……嗯啊……”
  她试图辩解,话语却被身后一阵密集快速的顶弄彻底撞碎,化作一连串不成调的甜腻娇吟。
  苏锐低笑着,动作不停,语气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探究:“那告诉为夫,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般‘讨厌’我的?”
  这个问题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意乱情迷的慕雪仪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简短的问句,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入了她混乱不堪的心扉,试图撬开那扇被她自己紧紧封锁的记忆之门。
  是从那个本该属于她与李承轩的新婚之夜,他如恶魔般闯入,用最残酷的方式夺走她的贞洁,在她身体与灵魂深处,刻下永不磨灭的烙印开始的吗?
  是从他施展双修功法,两人灵力水乳交融,带来远超独自修炼的快感开始的吗?
  是从他强行给她塞入那耻辱的跳蛋,在她结婴大典上,于万众瞩目下隐秘地亵玩她开始的吗?
  是从黑渊城的客栈里,他日夜不休的凝视,让她心烦意乱,内心无法控制地在意他每一道目光开始的吗?
  是从那个生死一线的绝境中,他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姿态,对她说出那句“我爱你,胜过这世间一切”开始的吗?
  是从冥狱宗内,他谈笑间斩杀元婴老祖,却将最终的决定权交予她手,让她恍惚于自己竟能牵动这魔头心绪开始的吗?
  是从那十五日暗无天日的吊缚,灵力与尊严一同流失,最终在他怀中崩溃,生出那扭曲的甘愿开始的吗?
  是从她无法抗拒他每一次的触碰,甚至在梦境中都背弃了李承轩的身影,义无反顾地走向他所站立的那片黑暗开始的吗?
  是从他化神归来,第一件事便是探查她与孩子的安危,那只覆在她腹部的温热手掌,带着笨拙却关切开始的吗?
  不。
  都不是。
  混乱的思绪如同翻滚的潮水,无数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恨意、屈辱、快感、依赖、嫉妒、关切……种种情绪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困在中央。
  她试图抓住那最初、最纯粹的憎恨——她本该如此,她应该用尽世间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这个正在侵犯她、玷污她的男人。
  但是,那份恨意早已在漫长而扭曲的纠缠中悄然变质,如同滴入清水中的浓墨,迅猛扩散、弥漫,最终将整片心湖都染上了属于他的颜色。
  她讨厌他的霸道专横,身体却深深记住了被他全然掌控时那令人战栗的悸动。
  她讨厌他的残忍无情,灵魂却在他偶尔流露的关切中寻求慰藉。
  她讨厌他的掠夺成性,子宫却心甘情愿地孕育着他的骨血。
  “回答我!”
  苏锐的撞击并未因她的恍惚而有丝毫停歇,反而更加深入,每一次都仿佛要顶到她的灵魂最深处,逼迫她去面对那个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真实内心。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为夫的?”
  他沉声问道,仿佛不得到答案决不罢休。
  慕雪仪紧咬着下唇,试图抵御那灭顶的快感和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后庭被他完全撑开,紧密包裹着那滚烫的巨物,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吮吸,仿佛自有意识般迎合着这粗暴的侵犯。
  臀瓣上被他掌掴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却奇异地催生出更汹涌的情潮。
  “我……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不知该从何说起。
  最终,在苏锐又一次凶狠的顶撞下,在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快感中,她几乎是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呜咽着喊出了连自己都未曾预料的话语:“……不……不知道……啊啊啊——!别……别问了……我……我不知道……!”
  这声“不知道”,意味着混乱,意味着迷茫,意味着连她自己都无法厘清对这个男人的真实感受。
  恨意或许仍在,但早已与太多复杂难言的东西纠缠不清,再也无法单独剥离,最终发酵成了一种扭曲而炽热的爱。
  苏锐对这个答案并非完全满意,但能逼得她亲口说出“不知道”,承认自己内心的混乱与失守,这远比让她单纯地求饶或是谩骂,更能证明她坚固心防的崩塌。
  他不再逼问,转而将全部精力与欲望,都投入到这场酣畅淋漓的征伐之中。
  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后庭中快速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在空旷的峰顶显得格外清晰。
  “啊……哈啊……慢、慢些……受不住了……”
  慕雪仪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泣音,那雪白浑圆的臀丘被他猛烈撞击得泛起层层诱人的肉浪,臀肉荡漾出勾魂摄魄的涟漪。
  苏锐对她的哀哀求饶充耳不闻,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再次攫住那对因孕期而愈发沉甸甸、饱胀无比的巨乳。
  他十指深深陷入那雪白柔软的乳肉之中,近乎粗暴地揉捏起来,变换着各种形状,仿佛在揉弄两团极富弹性的面团。
  “啊……轻点……乳……乳汁要……要出来了……”
  慕雪仪感到胸前传来一阵阵饱胀的刺痛,伴随着强烈的酥麻,让她惊慌失措地扭动起腰肢。
  “我就是要让它喷出来!”苏锐在她耳边喘息着低吼,下身冲撞的力道丝毫不减,揉捏她双乳的手却猛地施加压力,向内狠狠一挤
  霎时间,两道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受到压迫的泉眼般,从她硬挺的粉嫩乳头上激射而出,划过两道优美的弧线,浇洒在身旁一片翠绿的杂草之上,滴滴答答,浸润开来。
  “啧,娘子你看……”
  苏锐一边继续着腰身有力的挺动,一边带着恶劣至极的笑意,在她耳边羞辱道:“你这元婴修士的乳汁,可是蕴含精纯灵力的上好灵液。如今拿来浇灌这些杂草,想必它们日后定会生得异常茂盛葱郁。”
  “你……你混账……呜……”
  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她自然知道自己的乳汁不是凡物,内涵温和灵力,对低阶灵植乃至凡草都大有裨益。
  此刻眼见那乳白的汁液如同甘霖般浸润在卑微的杂草叶上,她只觉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全身。
  然而,身体却在这样极致的羞辱和强烈的生理刺激下,产生了更剧烈的反应。
  后庭的媚肉疯狂地痉挛绞紧,花穴也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怎么?娘子是觉得为夫说得不对?”
  苏锐感受到她体内的变化,脸上得意的笑,同时双手再次施加力道,狠狠挤压那对不断泌出甘霖的丰硕巨乳:“那再多给它们一点‘恩赐’如何?”
  “不……不要了……啊哈——!”
  慕雪仪想要反抗,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强烈的喷射感,更多的乳汁被挤出,喷洒在周围的草地上,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甜腥而淫靡的奶香。
  身体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混合着巨大羞耻带来的堕落感,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使用的器物,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被他踩在脚下,可偏偏,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境地里,违背意志地攀向了一波高过一波的、毁灭与重塑般的极致高潮之中。
  苏锐看着她迷乱而屈辱的神情,听着她无法自控的媚吟,征服感与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再言语,只是更加专注地享用这具为他彻底敞开、予取予求的绝妙身体,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碾碎她的灵魂,每一次挤压都让她喷射出更多“滋养”这荒僻之地的灵液。
  在这幕天席地、云雾缭绕的孤绝峰顶,清冷仙子的甘美乳汁成了寻常杂草的意外养料,而她只能在身后男人凶猛的进攻下,颤抖着,哭泣着,迎向一轮又一轮的极致高潮。
  苏锐感受着后庭那紧致媚肉愈发疯狂的吸吮与痉挛,知道她又一次濒临极限,而自己股间的酸麻与腰间窜起的酥意也预示着临界点的到来。
  他猛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与力道,顶得慕雪仪向前倾俯,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泛起更加诱人的绯红。
  “啊……哈啊……太……太深了……要……要坏了……”
  慕雪仪感觉自己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彻底沉浮、涣散。
  后庭被彻底撑开、填满,带来灵魂出窍般的极致欢愉。
  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凶猛的征伐。
  苏锐低吼着,在彻底爆发的关头,他猛地将粗长的肉棒从那被肏得红肿的菊蕊中抽出!
  灼热的精液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在脱离束缚的瞬间猛烈喷发,尽数激射在慕雪仪那因高潮而剧烈颤抖、布满清晰掌印、白里透红的肥美蜜桃臀上。
  “嗯啊——!”
  一股、两股、三股……浓稠灼热的白浊液体强劲地冲击在她敏感的臀瓣肌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有些甚至溅上了她光滑的脊背。
  大量的精液顺着臀沟蜿蜒流下,与她自身分泌的粘液、前方花穴溢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将那片雪白与绯红染得一片狼藉。
  苏锐喘息着,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杰作——那高高撅起的的臀瓣,此刻正覆盖着他新鲜滚烫的印记,随着她高潮余韵的轻颤而微微晃动。
  “娘子的骚屁股,果然是最适合承接为夫精华的画布。”
  苏锐轻笑,喘息稍定后,眼底的暴戾与侵略性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温柔的餍足,轻轻地将浑身酸软的绝美玉体打横抱了起来。
  她的螓首无力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情欲与自身气息的味道,竟生出一种荒谬的安心感。
  “累了?”苏锐低声问,嗓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却充满了温柔。
  慕雪仪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他的胸膛,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
  苏锐低笑,目光扫过身旁的空地,心念微动,一股精纯无比的灵力便随之涌出。
  化神修士对天地灵气的掌控已臻化境,灵力过处,地面无声无息地向下凹陷,瞬间便被开拓出一个大小恰到好处的坑洞。
  紧接着,四周空气中充沛的水汽仿佛受到无形之手的牵引,迅速汇聚、凝练,化作清澈而温暖的泉水,汩汩注入坑中,转眼便形成了一汪氤氲着淡淡热气的清泉。
  整个过程不过瞬息之间,化神手段,近乎造物。
  苏锐抱着怀中酥软无力的娇躯,踏入温暖的泉水之中。
  温热的泉水漫过身体,驱散了峰顶的微凉和欢爱后的粘腻。
  慕雪仪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紧绷的神经在温暖的水流包裹下渐渐松弛。
  她依旧没什么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苏锐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他屈起的腿上,宽阔的胸膛成为她最坚实的依靠。
  他掬起一捧清水,动作轻柔地浇在她光滑的肩头,水流顺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滑落,带走那些斑驳的白浊。
  他的大手浸润着温热的泉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重点清洗着那布满绯红掌印、被射满的雪臀。
  当指尖不经意划过那些微肿的痕迹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躯难以自抑的细微颤抖。
  “还痛吗?”他低声问,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
  慕雪仪将泛红的脸颊偏向一旁,轻声反问了一句:“你说呢?大坏蛋。”
  听到这含羞带怯的责怪,苏锐低笑着凑近她泛红的耳根,戏谑道:“痛就对了,娘子这又痛又爽的模样,最是勾人。”
  她轻哼一声,算是回应,也不再与他争辩,只是闭目休息,任由他细致地为自己清理。
  只是……那只可恶的手,清洗便清洗,却总是不安分地时而流连,时而揉按,带着明目张胆的挑逗,让她方才平息些许的心湖,不禁又漾开圈圈涟漪。
  
  (PS:关于慕对苏“爱”的成因,这份感情是在极端环境下,通过一系列复杂心理机制催生出的‘扭曲的依恋’。
  首先故事的开端是极致的暴力,苏在慕最神圣美好的婚姻时刻以最残酷的方式强行占有她,这在她身心刻下了最深的烙印。
  这种巨大的创伤本身,就使得苏成为了她生命中一个无法忽视、无法磨灭的绝对存在。
  恨,是注意力最集中的一种形式。
  当一个人的情绪长期、高强度地聚焦于另一人时,情感的纽带便已悄然建立,并且是一辈子都斩不断的,极端的甚至比爱还要强烈。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因素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在苏绝对的力量掌控下,慕的反抗全部无效。
  当她发现顺从可以避免更坏的后果,甚至施暴者偶尔会给予‘善意’,以及她发现自己的顺从可以抑制施暴者对他人付诸暴力时,一种病态的依赖和感激便会滋生。
  身体的快感同样不能忽略,虽然我不会把任何一个女主母猪化,但不断的被肏爽,这种生理上的愉悦也是不容忽视的因素。
  就像张爱玲那句话——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通道便是阴道。
  不然绝大部分的小黄文,男主(绿文则是黄毛)为什么要标配大鸡巴呢?
  不就是需要这玩意肏爽女人?
  从而达到身体上的征服吗。
  还有一些微小的因素,慕和李的相处,是以慕占主导位置的,因为慕的设定是真正的绝世天才,且还带了个剑心通明的被动,哪怕她当时差了李一个小境界,但实际战力是在李之上。
  这种关系虽然和谐,但缺乏一种能让她真正“仰视”乃至“臣服”的冲击力,慕也是个传统的女人,相比于主导,她其实内心更愿意被主导。
  苏的出现,恰恰填补了这片空白。
  他的强大不仅仅是修为上的碾压,更是一种心性上的绝对强势。
  苏我给他的配置不单是天极魔炎功这个外在力量上的外挂,他的内在同样是满级的配置,从开篇就敢对老魔放狠话,到面对化神境的晏明璃打上门时明知不敌却依旧沉稳,以及面对欺天雷劫时身体已经不堪重负还能面不改色,这一切都展现了一种超越生死的强悍意志。
  这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力量,对于一直站在同龄人顶峰的慕而言,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致命吸引。
  总而言之,慕对苏的爱,并非源于苏的“好”,而是源于他施加的 “痛” 、“快感”、 “掌控” 和 “无法摆脱”。
  这份爱伴随痛苦,矛盾,也并不健康,但我觉得能够真实地反映了人在极端境遇下会产生的感情。
  然后最关键的一点,苏并非杀害李的真凶,反而是帮助慕找到真凶的伙伴,若苏是真凶的话,慕即便真的不可避免爱上他,也不会与他在一起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29 14:34:07

第125章 花海簪白,谎途温情
  温热的泉水轻柔地荡漾着,苏锐的手掌在她腰侧流连,指腹感受着肌肤在水波下的细腻。
  慕雪仪背靠在他怀中,能清晰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刚才那场激烈情事的余韵,似乎也在这片暖融的包裹中渐渐沉淀。
  他清洗的动作慢了下来,宽大的手掌最终轻柔地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似乎在探听孩儿的胎动。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却并不尴尬,反而有种奇异的安宁。
  过了好一会儿,慕雪仪微微动了动身子,轻声唤道:“苏锐。”
  “嗯?”他懒洋洋地应着,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
  她仿佛在斟酌措辞,半晌才说:“你这次回来……接下来这段时日,可有什么紧要的安排?”
  苏锐挑眉,有些意外她会问自己的行程。
  他低头想看她的表情,她却只是望着水面。
  “怎么,娘子是怕为夫又突然跑掉,留你一个人在这儿胡思乱想?”
  “你不在,我反而清净。”
  慕雪仪微微摇头,否认了他的调侃,顿了顿说道:“若你有空……陪我去一个地方。”
  苏锐来了兴致:“去哪?”
  慕雪仪凝视着水面上的波纹,声音很轻:“李家村,承轩的故乡。他的父母……我需要让他们看看我现在的状态。”
  苏锐了然:“行吧,毕竟是我牵起的谎言,我陪你演到最后。”
  温泉的水波轻轻荡漾,慕雪仪忽然回过头来,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桃花眼中情绪复杂:“这个孩子……生下来后,会姓李。你介意吗?”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怎么可能不介意?”苏锐的声音沉了下来,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老子的种,却要冠上别人的姓氏。”
  慕雪仪毫不退缩地迎上他骤然变得恼怒的目光,语气坚定地道:“介意也请你忍着。谁让你伤害了承轩?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世间哪有那么划算的事,做了坏事就想不受惩罚?”
  她顿了顿,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语气稍缓:“如果你还是觉得心里难受,下一个孩子……会跟你姓。”
  听闻这话,苏锐眼底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促狭的笑意。
  他俯身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娘子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为为夫再生一个?那可就不是一个这么简单了,怎么也得让娘子生十个,凑足一支冒险小队才好。”
  “你……”慕雪仪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锁骨。
  她抬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带入更深的怀抱。
  温泉氤氲的水汽中,苏锐凝视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正色道:“不过娘子说得对,这是我欠下的债。既然答应要陪你演这场戏,自然要演得逼真些。”
  他略一思忖,又道:“启程前,我去挑些补品。既然要去见我们孩子的祖父母,总不能空着手去,显得我们小辈不懂礼数。”
  慕雪仪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想得这般周到。
  苏锐又问:“既然决定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慕雪仪想了想,道:“三日后吧。我需要一些时间准备,给二老的礼物也要仔细挑选……不能太敷衍。”
  苏锐揽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了些,让她更贴近自己,笑道:“准备什么?有我在,还需要你操心这些?”
  “这是我的心意,与你无关。”慕雪仪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况且,你挑的东西,未必合老人家平常的心意和用度。”
  她顿了顿,补充道:“有些事,总要亲自做,才显得郑重。”
  苏锐盯着她看了片刻,她长长的睫毛垂着,在水汽浸润下显得格外柔软,可那挺直的脊背和微微抿起的唇,却透着一股执拗。
  他忽然觉得,她这副认真安排,力求周全的模样,比刚才情动时的迷离更让他心痒。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带着她独有的清冷和坚持,仿佛无论他如何强势,她内心总有一块地方,由她自己掌控。
  “行,都依你。”苏锐点头,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指尖卷起她一缕湿透的青丝把玩,“娘子想亲自准备,那就准备。不过……”
  他话锋一转,带着惯有的恶劣:“这三日,娘子打算如何酬谢为夫的配合?”
  慕雪仪剜了他一眼,就知道这混蛋不会轻易放过任何讨要好处的机会。
  她偏过头,不想看他那副得意的嘴脸,声音却因水温和他紧贴的怀抱而软了几分:“你……你想要如何?”
  “简单。”苏锐低笑,揽着她腰肢的手缓缓下滑,抚过她圆润的臀峰,在那依旧残留着些许红痕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揉按着,“这三日,娘子的前后两处名器,还有这张小嘴,需得随时听从为夫调遣,不可推拒。”
  这露骨的要求让慕雪仪脸颊瞬间烧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她羞恼地在他怀中挣了挣,却被他铁箍般的手臂锁得更紧。
  “你……你真是个淫贼!整日就想着这些!”她气结,却又无可奈何,深知若是不应,这混蛋定有更多磨人的手段等着她,届时怕是更难以招架。
  权衡片刻,她终究是咬着唇,极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苏锐满意地笑了,当即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托着她的臀瓣将她在水中转了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那根刚刚偃旗息鼓的巨物已然再次复苏,灼热而坚挺地抵在她腿心柔软的边缘。
  “娘子既然答应了,那酬劳……现在便先支付一部分吧。”
  慕雪仪知道自己终究是拗不过他的,从来都是。
  她轻叹了口气,任由他扶着自己的腰,引导着那骇人的硬物,一寸寸挤开湿滑的入口,缓慢而坚定地重新填满她……
  氤氲的温泉中,水波有节奏地荡漾开来,夹杂着压抑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在空旷的峰顶久久回荡。
  
  三日后,晨光熹微,淡金色的阳光透过流云,柔和地洒落在流云子峰上。
  慕雪仪的闺房内,她正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一面清晰的水月镜,仔细整理着衣襟。
  今日她穿着一身料子柔软的浅青色长裙,裙摆绣着疏落的竹叶,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多了几分符合归家情境的温婉。
  纵然如此,那惊人的身段与绝世的容颜,依旧让她如同坠落凡尘的九天玄女,美得令人屏息。
  苏锐斜倚在门框上,依旧是那身普通的黑袍,姿态慵懒,手中把玩着一个普通的储物袋,里面装的是他这几日精心挑选的补品,无一不是灵气充沛、世俗难寻的珍品,只是以他那乖张的性子,挑选的标准更偏向于稀有与昂贵,而非是否适合凡俗老人的温补。
  “娘子不愧是修仙界第一美人,即便穿得这般朴素,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为夫这里……刚射过娘子小嘴的肉棒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听闻这露骨不堪的调戏,慕雪仪正在整理发簪的纤手微不可察地一顿,镜中映出的桃花眼含着羞恼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却并没有出言斥责,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简单地梳妆好后,她拿起早已放在桌上的一个青布包裹,里面是她这几日亲手准备的一些适合凡人延年益寿的温和丹药,以及一些柔软舒适的御寒衣料。
  “走吧。”
  慕雪仪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眸光沉静,转身向门外走去。
  苏锐直起身,与她一同出了殿阁。
  到了外面,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叶巴掌大小的扁舟,信手抛向空中。
  小舟见风即长,化作丈许长短,通体木质,朴实无华,仅能容纳三两人,是宗内很普通的飞行法器,花点灵石就能从藏宝阁处买到。
  “今日便乘它吧。”苏锐说着,率先跃上小舟,向慕雪仪伸出手。
  慕雪仪略一迟疑,还是将纤手搭在了他的掌心,借力轻飘飘地落在舟上。
  苏锐灵力微吐,小舟便如离弦之箭般平稳射出,破开层层云霭,向着山门之外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立于舟头,操控着小舟的方向与速度,姿态闲适,对他来说这只是一次寻常的出游。
  小舟飞行得极快,脚下壮丽的山川河流飞速向后掠去。
  慕雪仪安静地坐在小舟中部,脸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平静,眸光却比平日更为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锐瞥了她一眼,并未出言打扰。
  他知道这趟行程对她而言,绝非表面那般平静。
  那是去面对她曾许诺终身的道侣的父母,是以未亡人的身份,去圆一个由他亲手编织的残酷谎言。
  这份沉重,他心知肚明。
  小舟在他的操控下穿云破雾,速度极快,下方凡尘的景致逐渐清晰。
  苏锐看似随意地操控着飞舟,神识却如无形的蛛网般铺开,笼罩着方圆千里。
  并非是警惕什么威胁,到了他这般境界,此界能威胁他的存在已然不多,甚至可以说近乎于无。
  他只是习惯性地掌控全局,尤其是身侧这个女人心神不宁的时候。
  慕雪仪始终沉默,视线落在舟外流云,却又仿佛穿透了云层,看到了更遥远的过往。
  她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微微蜷起,指尖陷入柔软的衣料。
  “紧张?”苏锐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他一贯的漫不经心。
  慕雪仪回过神,迅速敛去眸中情绪,恢复清冷:“没有。”
  苏锐侧过头看她,嘴角微扬,慢悠悠地道:“是吗?要不要……为夫带你去个能缓解情绪的好地方?”
  慕雪仪下意识追问:“哪里?”
  话一出口便觉失言,这无异于承认了自己心绪不宁。
  对上他嘴角那戏谑的笑容,她耳根微热,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强自镇定地重复:“我说了,我没紧张。”
  苏锐低笑一声,不再逗弄她,突然调转飞舟方向,舟身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瞬间加速,不过片刻工夫,便已飞遁百里,朝着下方一片人迹罕至的山谷降落下去。
  飞舟缓缓停稳,慕雪仪有些疑惑地抬眸望去,下一刻,她的桃花眼中不禁掠过一丝惊艳。
  眼前,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绚烂花海,这些并非什么需要灵气滋养的灵花异草,只是凡间最寻常的品种,姹紫嫣红,层层叠叠,一直蔓延到远方的山脚下。
  微风拂过,花浪起伏,带来阵阵混合着泥土与芬芳的清新气息,充满了勃勃的生机与宁静的野趣。
  “这里……好美。”
  她不由自主地轻声感叹,一直紧绷着的心弦,在这片纯粹的色彩与安宁的氛围中,似乎悄然松弛了一线。
  苏锐跃下飞舟,随意地走在花丛中,黑袍与绚烂的花朵形成奇异的对比。
  慕雪仪见状,也跟着轻盈地走下飞舟,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花海。
  她微微提着青色的裙摆,避免踩到那些生机盎然的花朵。
  阳光毫无遮挡地洒落,暖融融地照在身上,驱散了连日来盘踞在心头的些许阴霾。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中满是自然的芬芳。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她看着苏锐漫步其间的背影,忍不住问道。
  这不像他会特意驻足的地方。
  苏锐脚步未停,声音随风飘来,带着一丝仿佛陷入回忆的意味:“嗯,很久以前……还是个无力自保的小鬼时,来过几次。”
  慕雪仪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
  她还从未听他说起过任何关于他过去的事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他小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是否也如现在这般霸道、恶劣,言语行事总带着几分惹人厌弃的邪气?
  还是说,他也曾有过一段纯真无邪的时光?
  突然,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窜入脑海,若是能穿越时空,在他尚且年幼、心性未定之时,便将他收归门下,拘在身边悉心教导,引他走向正道,不准他行差踏错半步……那情形,想来定是……
  慕雪仪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几分狡黠的弧度。
  嗯,若真如此,想必他那时若敢犯倔犯错,自己定能名正言顺地举起戒尺,毫不留情地责罚他那不安分的手心,看他是否还敢像如今这般,总是以下犯上,肆意妄为。
  就在此时,苏锐回过头来,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脸上那抹还未来得及散去、带着一丝“坏意”的笑容。
  他眉梢微挑,深邃的眼中掠过一丝玩味:“看来这地方,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些?竟能让你这么快就展露笑脸?”
  慕雪仪迅速收敛心神,重新端正面容,只是眼底残留的些许微光,泄露了她方才片刻的放松。
  她偏过头,望向无垠的花海,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却多了一丝柔和:“还好。这里……的确令人心静。”
  苏锐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追问她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狡黠笑意从何而来,而是向她伸出手:“前面那片坡地,花似乎更繁盛些,过去看看。”
  慕雪仪看着那只曾在她身上留下无数印记的大手,略一迟疑,还是将自己的手轻轻放了上去。
  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定力量。
  他牵着她,不紧不慢地穿过及膝的花丛,走向那片向阳的缓坡。
  那里生长着更多不知名的野花,色彩更为秾丽,在阳光下肆意绽放。
  忽然,苏锐停下脚步,松开了她的手,俯下身,视线在几丛开得正盛的花朵间仔细逡巡,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特别之物。
  他挑选得极为认真,指尖拂过花瓣,最终,停留在了一朵半开的白色花朵上。
  那花形似蔷薇,却又更加清雅几分,十分美丽。
  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掐断花茎,避免伤及旁的花枝,然后转身,走到慕雪仪面前。
  慕雪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手中的白色花朵,不明白他意欲何为,却见他抬手,动作轻柔地拂开她鬓边几缕被微风吹乱的发丝,然后,轻轻地将那朵半开的白色花儿,簪在了她乌黑如墨的发间。
  他的动作很专注,很温柔,让她心头微悸。
  “好了。”他端详了一下,目光在她发间那抹清雅的白色与她绝美的容颜之间流转,似乎颇为满意。
  慕雪仪下意识地抬手,想要触碰那朵花,指尖在空中顿了顿,又有些犹豫地放下。
  她抬起那双清澈潋滟的桃花眼,望向近在咫尺的苏锐,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好……好看吗?”
  苏锐没有回答,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异常专注。
  那双平日里总是蕴藏着戏谑、侵略、或冰冷算计的深邃眼眸,此刻却异常清澈,里面映着她的身影,以及她发间那朵微微摇曳的白色小花。
  那眼神灼灼,亮得惊人,其中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有关切,有欣赏,甚至……还有一种近乎珍视的光芒。
  这种眼神……
  慕雪仪的心猛地一跳,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她见过的。
  在很多年前,那个月色很好的夜晚,李承轩将定情的玉簪插入她发间时,眼中便是类似的光芒——真诚、专注,带着毫无保留的爱慕与承诺。
  而此刻,苏锐的眼中,竟也出现了类似的神采,甚至……比那时更加炽烈,更加深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吸入其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30 03:49:35

第126章 雨幕泣别,怀抱新生
  慕雪仪猛地偏过头,避开了那道几乎要将她灼穿的目光,声音里带着几分强装的镇定:“花看完了……我们该重新出发了。”
  说完,她几乎是有些仓促地转身,青色的裙摆拂过摇曳的花枝,带起几片零落的花瓣,朝着飞舟停驻的方向快步行去,仿佛在逃离什么令她心绪失守的东西。
  苏锐站在原地,看着她略显急促的背影,目光闪过一抹复杂之色,那里面似乎有某种刚刚酝酿成形、却未来得及宣之于口的东西,在她转身的刹那,悄然沉了下去。
  “嗯,是该走了。” 他迈开脚步,声音如常,仿佛刚才那片刻的凝望从未发生。
  飞舟再次启程,一路无话。
  气氛不复来时,沉默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僵持与各自未平的心绪。
  不知过了多久,慕雪仪望着下方逐渐熟悉的景致,轻声开口,打破了沉寂:“快到了。”
  她的视线落在远处那片依山傍水,炊烟袅袅的宁静村落上。
  苏锐闻言,并未操控飞舟直接驶入村中,而是方向微偏,向着离村子尚有数里之遥的一片僻静小林边缘缓缓降落下去。
  “步行过去?”慕雪仪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以两人的修为,直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李家门前也并非难事,又何必步行过去徒劳浪费时间?
  苏锐跃下飞舟,目光扫过远处平凡的村舍,语气平淡:“化神修士骤然降临,哪怕收敛气息,也容易惊扰此地风水,对凡人并非好事。步行过去,更稳妥些。”
  这随口道出的解释,令慕雪仪微微一怔,那双动人的桃花眼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此刻收敛了所有张扬与邪气,竟显出一种她从未见过,近乎沉静的温和。
  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那个无法无天、视规则如无物的魔头,而是……一个考虑周详的同行者。
  “发什么呆?”苏锐转过头,又恢复了那副戏谑的模样,“该不会,被为夫体贴入微的一面感动了?”
  慕雪仪立刻收回目光,脸上恢复清冷:“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走吧。”
  她当先迈步向村口走去,苏锐漫不经心地跟在她身侧,两人并肩走在通往李家村的泥土小路上,脚步不疾不徐。
  村口有棵老槐树,枝繁叶茂,树下有几个玩耍的孩童,以及三两个正在做针线活的妇人。
  当慕雪仪的身影出现在村口时,所有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离。
  玩耍的孩童停下了动作,呆呆地望着;做活的妇人忘了手中的针线,张着嘴,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与难以掩饰的惊叹。
  他们认得她。
  几年前,李承轩曾带着这位仙子般的未婚妻回来过一次。
  那时便已惊为天人,如今再见,即便她身着朴素的青裙,未施粉黛,腹部微隆,那份清冷绝俗的气质与惊心动魄的美貌,非但未曾折损,反而因那抹孕态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柔光,令人不敢直视,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仙凡之别,如同天堑。
  没有人敢上前搭话,只是远远地看着,目光追随着她和身旁那个黑袍男子的身影,直到他们消失在通往村尾李家的那条小径尽头。
  “是李承业家的仙子儿媳回来了……”
  “旁边那个男人是谁?看着不像李承轩……”
  “嘘……莫要多嘴,仙家的事,岂是咱们能议论的……”
  隐约的私语被风送来,又迅速消散。
  慕雪仪对这一切恍若未闻,她的全部心神,都已聚焦在前方那座略显陈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的院落。
  院门虚掩着。
  苏锐看了慕雪仪一眼,见她脸色复杂,便主动上前,轻轻叩响了门环。
  “来了来了……”院内传来王茹略带急促的应声。
  木门“吱呀”一声被拉开,王茹和李承业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当看到门外站着的慕雪仪和苏锐时,二老先是一愣,随即脸上迅速涌上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局促,有悲伤,但更多的,是一种看到慕雪仪微隆的小腹时,骤然亮起的希冀。
  “闺……闺女,苏……苏仙师,你们怎么来了?快,快请进!”李承业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侧身让开,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茹也赶紧用围裙擦了擦手,想上前去扶慕雪仪,又有些不敢,只连声道:“快进来坐,外面风大。”
  慕雪仪张了张嘴,那句“伯父,阿姨”却哽在喉间,涩得发不出声音。
  强烈的愧疚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在此刻失去了所有语言。
  “二老不必客气。”苏锐适时地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却不失礼数的浅笑:“师尊近来身子重了,总是挂念二老,我便陪她回来看看。贸然来访,打扰了。”
  他语气平稳,姿态从容,瞬间便将有些凝滞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不打扰,不打扰!你们能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王茹连忙摆手,引着二人往屋里走。
  进入简陋却整洁的堂屋,落座后,慕雪仪将带来的青布包裹轻轻放在桌上,低声道:“伯父,阿姨,这是一些丹药和衣料,不成敬意。”
  “哎呀,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王茹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偷偷掠过慕雪仪的腹部,脸上充满了欣喜。
  李承业搓着手,想问问孩子的情况,又不知如何开口,气氛再次显得有些尴尬。
  苏锐仿佛没有察觉到这份尴尬,他神色自若地接过话头,与二老寒暄起来。
  询问近日身体可好,村中收成如何,语气平淡得像是个寻常的晚辈。
  他拿出了自己准备的那些灵气盎然的珍贵补品,简单地说明用法,言谈间既不显得高高在上,又自然地将话题引到了慕雪仪的身体和胎儿的状况上。
  “二老放心,师尊和孩子一切都好。宗门内有最好的医修照看,定会保她们母子平安。”苏锐语气笃定,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慕雪仪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苏锐与二老交谈。
  看着他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场面,用平淡的话语安抚着两位老人濒临绝望的心。
  他甚至还说了几句关于孕期需要注意的常识,虽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却让王茹连连点头,眼中泪光更盛,这次却是带着欣慰的。
  她怔怔地看着苏锐的侧脸,看着他此刻收敛了所有戾气与邪魅,显得异常“正常”甚至堪称“可靠”的模样,直到此刻,她才恍然明白,自己为何一定要等他回来,才肯踏上这趟归程。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谎言由他而起,更是因为,她一个人,没有勇气独自面对这对痛失爱子的老人,没有勇气去编织和维系这个残酷的梦。
  她需要他在身边,需要他此刻展现出的这种近乎冷酷的“镇定”和“力量”,来支撑她完成这场艰难的仪式。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对他的依赖,已经深到了如此地步……
  李承业听着苏锐的保证,看着慕雪仪圆润的小腹,老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他慌忙用袖子擦去,哽咽道:“好,好……承轩……承轩他……也算有后了……”
  提到李承轩的名字,屋内的气氛瞬间又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慕雪仪轻轻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伯父,阿姨……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我把……承轩带回来了。”
  说话间,她微催灵力,一具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寒玉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堂屋中央的地面上。
  玉棺之上,淡蓝色的符文如水流般缓缓流转,维持着内里遗体的完好与不腐。
  在二老骤然凝固的目光中,玉棺的棺盖向一侧滑开,露出了李承轩安详如同沉睡的面容。
  他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只是脸色苍白,再无生机。
  王茹上前握住李承轩已经僵硬的手,默默哭泣。
  李承业在一旁扶住老伴的肩膀,也是老泪纵横:“回来……回来也好……落叶归根……不能再让承轩……在外面飘着了……”
  良久,王茹缓了过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慕雪仪:“闺女……谢谢你……谢谢你把承轩带回来……”
  慕雪仪眼眶微红,却强忍着没有落泪:“我想……让承轩安息在故乡。请二老……为他安排吧。”
  李承业用袖子狠狠抹去脸上的泪痕,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好!就葬在咱们李家的祖坟山上,让他陪着列祖列宗……明日……明日就下葬。”
  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
  李承业强忍悲痛,立刻去寻了村里的族长和几位长辈,商议明日下葬的事宜。
  按照村中习俗,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是横死,仪式需从简,尽快入土。
  当晚,二老将李承轩从前住的房间收拾了出来,让慕雪仪在这里将就一晚,苏锐则被安排到了客房。
  夜色深沉,村庄陷入一片寂静。
  慕雪仪站在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一动不动。
  苏锐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从后面拥住她,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明日便要下葬了,你可还好?”
  慕雪仪没有挣脱,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飘忽:“我只是在想……若承轩在天有灵,看到如今这般情形,会怎么想?”
  苏锐沉默了片刻,收紧了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语气听不出情绪:“人死如灯灭,还想这个干嘛?”
  慕雪仪闭上眼,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从他口中,永远听不到她想要的忏悔或安慰。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了便是做了,从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或表现出丝毫悔意。
  
  翌日,天色阴沉,飘着细密的雨丝,仿佛天公也在垂怜。
  李家的祖坟位于村后的一座小山坡上。
  葬礼极其简单,除了李承业夫妇、慕雪仪、苏锐,便只有几位村中族老。
  没有浩大的排场,没有震天的哭嚎,只有细雨落在伞面上的沙沙声,和断断续续压抑的啜泣。
  承载着李承轩冰冷身体的寒玉棺,被缓缓放入挖好的墓穴中。
  慕雪仪一身素缟,站在雨幕中,面色苍白如雪。
  她没有哭,甚至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悲伤,只是那双桃花眼,深得像两口古井,里面翻涌着无人能见的惊涛骇浪。
  她静静地看着泥土一点点将寒玉棺掩埋,仿佛也将她过去的某一部分,一同埋葬。
  苏锐站在她身侧稍后的位置,撑着伞,大半都倾向她那边,自己的黑袍肩头已被雨水打湿。
  简单的仪式结束,族老们搀扶着悲痛欲绝的二老,准备下山。
  慕雪仪忽然开口:“伯父,阿姨,我想……再陪承轩一会。我和苏锐略通经文,想为他……诵念一段,愿他在那边的世界安好。”
  二老知道仙家手段非凡,或许真能帮到儿子,便红着眼眶,在族人的搀扶下,一步三回头地下了山。
  转眼间,坟前便只剩下慕雪仪和苏锐两人。
  细雨依旧,四周松涛阵阵,更添寂寥。
  慕雪仪缓缓走到坟前,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梢和衣衫,她却浑然不觉。
  她沉默地站立了许久,然后,缓缓地跪在了湿润的泥地上。
  她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温养魂魄的玉瓶。
  瓶身剔透,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有一缕极其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白色光晕在缓缓飘动。
  那是李承轩的最后一魂。
  苏锐看着她跪下的背影,看着她手中那个玉瓶,眼神微动,知道她想彻底的与李承轩告别。
  “苏锐……”
  慕雪仪抬起眼,那双望着苏锐的桃花眼中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我知道你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算我求你,在他最后一魂消散之前,向他……道个歉,好吗?”
  苏锐沉默了一下,随即,那她熟悉的冷峭与不羁的语调响起:“慕雪仪,你应该很清楚,我苏锐……没有向任何人道歉的习惯。”
  道歉?
  他此生行事,何曾向人道过歉?弱肉强食,成王败寇,这才是他信奉的法则。
  慕雪仪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愤怒,没有斥责。
  雨水顺着她苍白绝美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那双总是清冷自持的桃花眼,此刻盈满了水光,那里面如今只有一种情绪,那是——哀求。
  她望着他,红唇微启,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求你了……”
  那眼神,那声音,仿佛在说:哪怕只是谎言,哪怕只是你随口一句敷衍的欺骗,也都可以。
  苏锐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骤然一痛。
  他从未见过慕雪仪露出这样的眼神。
  哪怕是当初被他强占、被他折辱、被他吊缚至崩溃,她也从未像此刻这般,将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碾碎成尘,只余下最卑微的恳求。
  他看着跪在泥泞中、浑身湿透、为另一个男人哀求得如此卑微的她,一股无名火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窜上心头。
  他想将她拽起来,想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忘记那个死人,想告诉她休想让他苏锐低头……
  但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太轻,瞬间便消散在了雨声里。
  他上前一步,走到慕雪仪身边,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样式古朴的青铜铃铛,只有巴掌大小,表面铭刻着无数细密复杂的符文,中央嵌着一颗暗红色的宝石,散发着微弱而温暖的光晕。
  “安魂铃……”慕雪仪瞳孔微颤,认出了此物。
  这是专门用于超度亡魂、安抚残灵的法宝,极其罕见,炼制之法早已失传。
  而催动它,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施术者大量的本命精血。
  苏锐没有看她,目光落在那个玉瓶上。
  他咬破自己的指尖,逼出数滴蕴含着磅礴生机与灵力的殷红精血,滴落在安魂铃上。
  精血触碰到铃身的瞬间,那些符文仿佛活了过来,依次亮起,发出柔和的金光。
  中央那颗暗红宝石更是光芒大盛,将周围阴沉的雨幕都映照得温暖了几分。
  他毫不犹豫,甚至没有一丝迟疑,开始低声吟诵起古老而晦涩的咒文。
  每一个音节吐出,他的脸色便苍白一分,那是以自身生命本源为引,沟通天地轮回法则的代价!
  “叮铃……”
  安魂铃无风自响,发出一声清脆悠扬、仿佛能洗涤灵魂的铃音。
  铃音化作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淡金色涟漪,温柔地荡漾开来,笼罩住慕雪仪手中的玉瓶,笼罩住那座新坟。
  玉瓶中,李承轩那缕微弱残魂仿佛感受到了召唤与安抚,变得凝实了一些,散发出平和安然的气息,缓缓从瓶口飘出,如同萤火,在金色的涟漪中盘旋上升,越来越淡。
  整个过程,苏锐一言不发,只是专注地催动着安魂铃,任由自己的精血不断消耗,脸色越来越白,直到那缕残魂彻底消散。
  他收起光芒黯淡下去的安魂铃,完成了这场无声的超度。
  慕雪仪怔怔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他以化神之尊,毫不犹豫地付出精血,施展如此耗费本源的安魂之术。
  他没有说一句道歉的话。
  但他所做的,远比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要沉重千万倍。
  这无声的行动,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力量。
  它像一道惊雷,在她混乱而痛苦的心海中炸开,瞬间涤荡了所有的迷茫、挣扎与残存在心底的那一丝怨恨。
  “呜……”
  一声仿佛从灵魂深处撕裂而出的呜咽,终于冲破了慕雪仪所有的防线。
  她猛地扑进了苏锐的怀里,双手死死抓住他湿透的黑袍,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放声痛哭起来。

星唯: 应该不会死在女主手上了 2025/11/30 16:06:32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1 02:14:08

第127章 过往皆去,未来唯你
  细雨初歇,山间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李承业和王茹站在下山的小径口,不时地向云雾缭绕的山坡上张望。
  族老们早已劝他们先回,可二老执意要在这里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个身影终于穿透薄雾,缓缓走了下来。
  慕雪仪的裙摆和鞋履沾了些许泥泞,脸色比上山时更加苍白几分,眼眶也微微泛着红,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深切的情感宣泄。
  王茹心头莫名一动,她活了大半辈子,察言观色已是本能。
  先前萦绕在慕雪仪眉宇间那浓得化不开的的沉重哀恸,此刻仿佛被那场细雨洗涤过一般,虽然悲伤仍在,但那层坚冰似的隔绝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后的平静,甚至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轻盈。
  王茹内心涌上一股酸涩的了然,这孩子,怕是在承轩坟前,终于将积压的情绪彻底释放,在心里真正地与过去、与承轩告别了吧。
  这样……也好。
  活着的人,总归要向前看,她还有着身孕,总是沉浸在悲伤里,于胎儿无益。
  “闺女……”王茹压下心头的万千思绪,连忙迎上前几步,如同对待归家的女儿般,自然地挽住慕雪仪微凉的手臂:“看你脸色白的,累了吧?快回去歇着,阿姨给你熬些热汤。”
  慕雪仪微微摇头,对上王茹关切的目光,轻声应道:“劳阿姨挂心,我不累的。”
  苏锐跟在慕雪仪身后半步,肩头的黑袍湿痕未干,脸色因损耗精血而显得有些苍白,但身姿依旧挺拔,气息沉稳。
  之后,一行人默默回到李家小院。
  王茹立刻张罗着去灶间生火,说要熬一锅驱寒暖身的姜枣汤。
  李承业则默默拿起扫帚,开始清扫院中被风雨打落的枝叶,仿佛想用忙碌来冲淡心中悲痛。
  慕雪仪被王茹按着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休息,但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苏锐。
  安魂铃对精血的消耗绝非等闲,即便他是化神修士,此刻定然也不好受。
  一股混合着感激、愧疚与难以言喻的心疼在慕雪仪心间翻涌。
  她张了张嘴,想询问他的状况,但他早就注意到她的目光,回了一个微笑。
  那笑容里,透露着他没事的意思,让她不必担心。
  她这才稍稍心安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李家小院里的气氛明显松弛了许多。
  慕雪仪脸上的血色渐渐回来,气息也愈发平和。
  她不再刻意回避提及李承轩,有时甚至会主动问起他小时候的事情,语气平静,像是在怀念一位故去的挚友。
  她陪着王茹做些简单的家务,聊些村里的琐事,或是安静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停留了数日,慕雪仪终是提出了返程。
  村口的老槐树下,王茹紧紧握着慕雪仪的手,一遍遍地叮嘱:“闺女,一定照顾好自己,别累着自己……有什么事,记得……记得捎个信来。”
  慕雪仪反握住王茹粗糙温暖的手,柔声道:“我会的,阿姨放心。待孩子出生后,我会再带他回来看望你们。”
  飞舟再次升空,载着她离开了这片承载着悲伤与释然的土地。
  舟上,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
  来时是微妙的僵持与各自的心事,此刻却是一种风暴过后的宁静与安然。
  慕雪仪安静地坐在舟中,目光望着舟外流动的云海,侧颜在天光下显得柔和而静谧。
  苏锐立于舟头驾驭飞舟,神识却敏锐地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他挺拔的背影上。
  一次,两次……那目光停留的时间虽短,频率却越来越高。
  终于,在慕雪仪又一次悄然将视线投向他时,苏锐没有回头,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开了口,声音打破了舟上的寂静:“娘子,为夫的后背难道长出花来了?值得你这般偷看?”
  慕雪仪像是被窥破心事的小鹿,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脸颊迅速漫上一层薄红。
  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唇瓣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她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积攒勇气,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
  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那天……在花海的时候,你……你想对我说什么?”
  苏锐驾驭飞舟的手微微一顿。
  他缓缓转过身,黑袍在云海清风中拂动,深邃的目光落在她此刻忐忑的脸上。
  慕雪仪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坦然地迎接着他的审视,那双清澈的桃花眼中,清晰地写着她的渴望——渴望听到他那时未竟的话语。
  苏锐心中蓦然一动,那日花海被她仓促避开,还未来得及展露便被按捺下的情绪,此刻重新翻涌上来,竟比当时更加灼热。
  “你想听?”他低沉地问。
  慕雪仪轻轻颔首,目光坚定:“想。”
  苏锐凝视着她,眸中情绪翻涌,最终沉淀为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那里说的话,自然要回到那里去说。我们回去。”
  慕雪仪看到他眼中那不容错辨的炽热与认真,心里没有丝毫犹豫,仿若早已准备好迎接这一刻,轻声应道:“好。”
  得到她的应允,苏锐眼中瞬间迸发出明亮的光彩,直接全力催动脚下飞舟!
  磅礴的化神灵力毫无保留地注入,这叶看似普通的小舟骤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化作一道撕裂云层的流光,以比来时快上数百倍的速度,朝着记忆中的那片山谷疾驰而去!
  劲风扑面,吹得慕雪仪青丝飞扬。
  她看着前方那挺拔专注的背影,感受着这近乎破开虚空的速度,心中那份期待与悸动,也随之攀升到了顶点。
  不过片刻工夫,飞舟便如同流星坠地般,精准地悬停在了那片绚烂花海的上空。
  阳光正好,倾洒在无边无际的姹紫嫣红上,微风拂过,花浪翻滚,与离开时一般无二,仿佛时间特意在此处停滞,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苏锐收起飞舟,揽住慕雪仪的腰肢,两人轻飘飘地自空中落下,稳稳地站在了柔软的花丛之中。
  馥郁的花香瞬间将两人包裹。
  “在这里等我一下。”苏锐松开她,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快步走入花海深处。
  慕雪仪站在原地,心跳莫名地有些快,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花丛中穿梭、寻觅,那专注的神情,竟让她有些恍惚。
  她似乎……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
  很快,苏锐去而复返,手中小心翼翼地捏着一支新采的花。
  那花形似百合,却又更加修长优雅,花瓣是那种极为纯净透彻的冰蓝色,与她那日戴过的白色小花是截然不同的风姿,却同样美丽夺目。
  他走到她面前,目光专注而温柔,抬手,如同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般,轻轻拂开她鬓边被风吹乱的发丝,然后,无比郑重地,将这朵冰蓝色的花朵,簪在了她乌黑的发间。
  做完这一切,他后退半步,仔细端详着。
  花朵的美丽与她绝世的容颜相得益彰,仿佛她本就是这片花海中孕育出的精灵。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牢牢锁住她那双映着花海与自己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地问道:“慕雪仪,你愿不愿意,做我苏锐真正的道侣?”
  风声似乎在这一刻静止,周围摇曳的花朵也好似定格。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炽热的告白在无声回荡,还有她那无法抑制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声响过一声,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一般。
  这是她有生以来,心跳最快的一次。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曾带给她无尽屈辱与痛苦,却又在不知不觉间将她从灵魂到身体都彻底占据的男人。
  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真心……她微微踮起脚尖,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仰起脸,将自己微凉而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印上了他的薄唇。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吻,纯粹,干净,如同誓言。
  一触即分。
  她凝望着他瞬间亮得惊人的眼眸,脸颊绯红如霞,声音轻柔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若你……不嫌弃我曾是他人之妇,不嫌弃我这颗心曾装过别人……我,愿意。”
  愿意……
  愿意!!!
  苏锐被前所未有的的狂喜包裹,一把将慕雪仪拥入怀中,语气激动地在她耳边说:“我怎么会嫌弃?慕雪仪,老子爱的,就是完完整整的你!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你的所有!你的心里曾经有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往后,这里——”
  他松开些许,一只手紧紧按在她左胸心脏的位置,斩钉截铁道:“只能装我苏锐一个人!!”
  这依旧是霸道的宣言,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慕雪仪心动。
  “这里……”她抬起纤手,轻轻覆在他按在自己心口的手背上,轻声却坚定地说:“早就……只有你了。”
  听闻这话,苏锐更兴奋地重新抱紧她。
  他的喜悦是如此的真挚而炽烈,如同火山喷发,毫无保留地通过这个拥抱传递给她。
  慕雪仪依偎在他坚实滚烫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能感受到他身体因激动而微微的颤抖。
  这份毋庸置疑,强烈到几乎要将她灼伤的爱意,再一次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知里。
  在他怀中安静地待了片刻,感受着这份浓烈的爱意,一个盘旋在她心底许久的问题,忍不住浮了上来。
  她微微动了动,从他怀里抬起头,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带着一丝真实的困惑,轻声问道:“苏锐,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容貌吗?”
  她知道自己生得极美,虽然她并不在意,但世人都说她美得绝伦,甚至在什么榜上还是第一。
  她也知道苏锐对她的身体,有着近乎痴迷的渴望。
  可是,如果仅仅是因为这副皮囊,这份爱,是否太过浅薄和脆弱?也不可能支撑得起他这么炽烈的感情。
  她隐隐觉得,不该是如此。
  可若不是,又是什么呢?
  她与他之间,始于最不堪的强迫与仇恨,她自认从未给过他半分好脸色,甚至屡屡与他针锋相对。
  他这般骄傲强大,视规则于无物的男人,为何偏偏对她执着至此?
  看到慕雪仪那满是疑惑的眼神,苏锐的脸上勾起一抹坏笑,道:“你这张脸,确实让我看见就想占有,想把你弄哭,想看你在我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的话语依旧带着惯有的粗野,慕雪仪不禁白了他一眼。
  他突然收敛那抹坏笑,转而正色了起来:“如果仅仅是因为容貌,在我第一次强行占有你之后,在我发现你宁死不屈的倔强之后,在我一次次践踏你的尊严而你依旧不肯彻底低头之后……这份兴趣,或许早就该消磨殆尽了。毕竟,再美的容颜,看久了也会习惯,再烈的性子,折断了也就无趣了。”
  他的话语直白,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慕雪仪的心微微提了起来。
  “真正让我无法自拔的……”苏锐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眼,“是你这双像桃花一样的眼睛。”
  “我的……眼睛?”慕雪仪怔住了,下意识地眨了眨眼。
  “嗯。”苏锐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光,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我刚入宗门不久,第一次见你时,是你在传道堂公开授课。那时,你站在高处,台下坐着无数像我一样的低阶弟子。你的目光扫过我们,清冷,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但是,当你讲到剑道,你的眼神里面,闪烁着光芒。”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任何人眼中看到过的光。纯粹,坚定,不掺一丝杂质,仿佛世间万物,唯有你手中的剑,与你心中的道。给当时浑浑噩噩的我,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和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后来,你每次出来授课,我都会到场。渐渐的我发现,只有在你专注于剑道时,那种光才会出现。它让你整个人都变得……无比的耀眼。仿佛九天之上的星辰,可望而不可及。”
  他顿了顿,目光深深地望进她因惊愕而微微睁大的桃花眼里。
  “最初我对你,崇拜多过爱慕。觉得你就像是一座需要仰望的雪山,干净,纯粹,高不可攀。我那时……从不敢奢望能触碰你分毫,只觉得远远看着你就已经足够满足。”
  慕雪仪彻底愣住了。
  她从未想过,在那段她几乎毫无印象的岁月里,自己竟成了照亮这个男人的一束光。
  更没想到,这个男人对她那扭曲而执着的欲念,其源头,竟是她最为珍视、倾注了全部心血的剑道。
  是她的剑心,她眼中因道而燃的光,像磁石般吸引了他。
  “后来……后来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用最不堪的方式得到了你,玷污了你……”
  说话间,苏锐的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语气陡然变得霸道:“但我从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我依然会那么做!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将你这轮高悬的明月,彻底拽入我的怀中,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慕雪仪,我爱你的容颜,爱你骨子里的那份纯粹与倔强,是你专注于剑道时眼中那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光!哪怕那份光因我而黯淡,哪怕你恨我入骨,我也要用我的方式,让它重新为我而亮!我要你这双眼,从此以后,只能映出我苏锐一个人的影子!”
  这番告白,霸道、偏执,甚至可以说是扭曲。
  它毫不掩饰地将最初的仰望、后来的疯狂占有、以及如今深入骨髓的痴迷,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
  没有粉饰,没有辩解。
  可正是这份毫不掩饰的真实,反而像一把重锤,狠狠敲碎了慕雪仪心中最后的一丝迷惘与芥蒂。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用最极端的方式闯入她生命,将她的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的男人。
  原来,他看到的,从来不只是她美丽的皮囊。
  他痴迷的,竟是她灵魂深处最引以为傲的部分——她的剑心,她的道。
  这份认知,像一道暖流。
  她彻底理解了,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吸引他,理解了他为何会如此的疯狂。
  “你真是个混蛋。”
  慕雪仪笑了起来,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盈。
  她伸出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再次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宣誓般的轻触,而是带着前所未有的热情与主动,坚定地回应着他,仿佛要将自己此刻翻涌的心绪,尽数通过这个吻传递给他。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1 13:56:55

第128章 花海盟誓,孽缘终果
  慕雪仪主动而坚定的吻,让苏锐浑身一震,一股狂喜随之席卷而来。
  他几乎是本能地加深了这个吻,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她微启的贝齿,深入那片温软湿滑的秘境,贪婪地攫取着她独有的清甜气息,纠缠着那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
  花海的芬芳萦绕在鼻尖,却不及她口中滋味的万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瓣缓缓分离,却都不愿远离,额头相抵在一起,感受着彼此急促的呼吸,交换着此刻心中相同频率的悸动。
  苏锐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以及那双此刻只映着他一人身影的桃花眼,心底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填满。
  他的脸上重新浮现出那抹慕雪仪熟悉至极,带着几分邪气的坏笑。
  然而此刻,这笑容在她眼中,却不再觉得讨厌,反而带着一种让她心跳加速的亲密。
  “如今,娘子应该叫为夫什么?”
  听闻这话,慕雪仪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桃花眼中掠过一丝羞窘,却并未避开他的视线。
  她抿了抿唇,仿佛在清点罪状般,细数道:“混蛋,淫贼,无耻之徒……”
  每说一个词,苏锐眉梢的笑意就加深一分,仿佛这些贬义词从他心爱之人口中说出,都成了别样的情趣。
  直到最后,她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细若蚊蚋,几乎要融进风里,却又清晰地钻入他的耳中:“……夫君。”
  最后的“夫君”二字,带着难以言喻的羞怯与生涩,却像是最甜的蜜糖,瞬间在苏锐心尖化开。
  他故意侧过头,用手掌贴在耳边,皱着眉头道:“嗯?这里风太大,为夫没怎么听清。娘子刚才最后说的是什么?”
  慕雪仪岂会不知他是故意的?脸颊更红,羞恼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似娇似嗔,毫无威慑力,反而风情万种。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提高了些许音量,清晰地唤道:“夫君!”
  “好娘子!”苏锐朗声应道,眼底的喜悦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手臂一紧,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低头便含住她早已绯红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
  “嗯……”
  敏感的耳垂传来一阵酥麻,慕雪仪身子一软,挺翘的琼鼻溢出一声甜腻的轻哼,几乎完全瘫软在他的怀抱里。
  苏锐感受着她的轻颤,低笑一声,松开了那可怜的耳珠,目光扫视着这片为他们作证的花海,脑海浮现出一个炽热的念头:“雪仪,既然你认了我这个夫君,不如就在此地,天地为证,花海为媒,举行我们的婚礼,可好?”
  慕雪仪的心猛地一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惊住了。
  在这里?
  没有高堂宾客,没有宗门仪仗,只有这片无边无际的野花和头顶的苍穹……
  这完全不合礼制,甚至可以说是离经叛道。
  然而,对上苏锐那双充满了炽热的眼眸,她心中那点基于世俗礼法的迟疑,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是啊,他们之间,何曾在意过世俗的眼光?
  他们的开始本就离经叛道,他们的感情更是在扭曲中开出的花,又何必用那些繁文缛节来框定?
  这片花海,见证了他最初的告白,见证了她放下过往的释然,也见证了她心甘情愿唤出的那声夫君。
  还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吗?
  这里,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心中的念头瞬间清晰,慕雪仪眼中的怔忪化为如水般的温柔与坚定。
  她迎着他灼热的目光,轻轻颔首,声音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交付:“都依你……现在,你是雪仪的夫君。”
  苏锐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亮光:“既然娘子都依我,那先把这套婚纱穿上!”
  说着,他手中光芒一闪,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套也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婚纱。
  当看到这套婚纱的真容时,慕雪仪只感觉呼吸一滞,那双动人的桃花眼,瞬间盈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羞窘。
  那是一件白色的婚纱,材质是顶级的鲛绡纱,流光溢彩,轻若无物。
  然而,它的样式却大胆得令人脸红心跳,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肚脐,仅靠几根纤细的银链勉强连接,后背更是大片镂空,裙摆前短后长,前幅只及大腿中部,后幅则曳地流淌。
  这根本不是什么端庄的嫁衣,分明是……是只有在最私密的闺阁之内,才会穿上的情趣之物!
  更让她羞得无地自容的是,苏锐紧接着拿出的配套物品,一套纯白色的蕾丝胸罩和内裤,那胸罩的罩杯薄如蝉翼,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内裤更是只有细细的带子和一小片可怜的布料。
  以及,一双白色的蕾丝吊带长袜,袜口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和用来固定的吊带。
  “你……你这混蛋!”慕雪仪又羞又气,忍不住握拳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这……这算什么婚纱?”
  苏锐一脸理所当然的无辜,理直气壮地道:“这怎么不算婚纱?为夫觉得,娘子穿上它,定然比世间任何新娘都要美上千百倍!”
  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况且礼成之后……我们的洞房花烛,这婚纱自然要方便些才好,免得到时候……碍事。”
  慕雪仪羞愤地瞪着他,却见他眼神灼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她深知,在这件事上,自己绝无可能拗过他。
  而且……内心深处,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在经历了刚才那般真挚的告白与情感升华后,对于他这种带着强烈占有欲和情色意味的安排,她除了羞耻,竟也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她咬着下唇,最终还是在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败下阵来。
  她一把夺过那套令人面红耳赤的婚纱和丝袜,声音娇嗔:“……转过去!”
  “好好好。”苏锐从善如流地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宠溺的弧度。
  他听着身后传来的细微声响,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丝袜拉过肌肤的细微动静,以及她因羞窘而略微急促的呼吸声,脑海中已然勾勒出那幅绝美的画面。
  明明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连最隐秘处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但她此刻这带着少女般羞涩的无谓坚持,却别有一番风情。
  这或许是她在这场离经叛道的婚礼中,所能坚守的最后一抹属于自己的矜持。
  他愿意纵容这份小小的坚持,因为这无损于他即将得到的全部。
  片刻后,身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唤:“好……好了。”
  苏锐缓缓转过身。
  尽管心中早有预期,但在看到慕雪仪的瞬间,他的呼吸还是不由自主地一窒。
  绚烂的花海背景下,她亭亭玉立,宛如堕入凡尘的花中仙灵。
  那身极其大胆的婚纱穿在她玲珑有致的玉体上,竟奇异地糅合了圣洁与妖冶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深V的领口将她那饱满的巨乳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半透明的蕾丝胸衣根本遮不住顶端的嫣红,若隐若现,反而比全裸更添诱惑。
  因怀孕而微隆的小腹在轻纱下勾勒出柔和的弧度,裙摆前短后长的设计,让她那双笔直修长、裹着白色蕾丝吊带袜的玉腿暴露无遗,袜口精致的蕾丝边勒在白皙的大腿上,形成一种极致的视觉冲击。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发间那朵冰蓝色的花朵微微摇曳,绝美的脸上布满红霞,桃花眼中水光潋滟,羞怯、不安,却又带着一种为他全然盛放的惊心动魄的美。
  “真美……”
  苏锐由衷地赞叹,目光如同最炽热的火焰,一寸寸地掠过她的身体:“我的娘子,是这九天十地,独一无二的绝色。”
  慕雪仪被他看得浑身发烫,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用手臂遮挡胸前,却被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手腕。
  “别躲,拜天地之前,新郎官总得先验明正身,看看我的新娘是否准备妥当。”
  “……随,随便你。”
  慕雪仪羞窘地偏过头去,任由他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鲛绡纱,缓缓抚过她深V领口下剧烈起伏的雪峰。
  那触感引得她肌肤一阵轻颤,乳头在透明蕾丝胸罩下不受控制地变得硬挺,清晰地凸显出来。
  “看来这里……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接受为夫的疼爱了。”苏锐的指尖恶意地刮过那凸起的顶端,引来她一声压抑的轻哼。
  他的手掌继续下滑,掠过她因孕育生命而隆起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被白色蕾丝内裤勉强遮盖的神秘幽谷上。
  指尖隔着那小小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最敏感的花蒂。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这里呢?是否也已湿润,准备好迎接它的主人?”
  慕雪仪浑身一僵,花穴竟真的因他这番亵渎的话语和动作,不受控制地泌出温热潮润的蜜液,瞬间浸湿了那可怜的布料,在纯白的蕾丝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嗯,看来是准备好了。”苏锐满意地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意,终于收回手,牵起她微微颤抖的柔荑。
  “既然新娘已准备妥当……”他环视这片绚烂花海,声音庄重了几分,“天地为证,花海为媒——”
  他转向慕雪仪,深邃的眼眸中翻涌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我,苏锐,今日在此,愿娶慕雪仪为妻。从此祸福相依,生死不离。纵使天道崩殂,轮回倾覆,我之心魂,亦永系于你身!”
  他的誓言霸道而直接,带着重逾山岳的分量,和他一贯不容置疑的风格。
  慕雪仪的心被这誓言狠狠撞击着,眼眶微微发热。
  她迎着他专注的目光,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哽咽,用同样清晰而坚定的声音回应:“我,慕雪仪,今日在此,愿嫁苏锐为妻。从此甘苦与共,永世相随。纵使仙路断绝,凡尘湮灭……”
  她微微停顿,目光与他紧紧纠缠:“此情不移,此生……不负君心。”
  没有高堂见证,没有宾客祝福,只有风吹过花海的沙沙声,如同天地间最自然的礼乐。
  誓言既成,苏锐紧紧地盯着慕雪仪,眼中光华大盛:“娘子,该交换信物了。”
  话音未落,他已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无尽珍视与汹涌爱意。
  慕雪仪顺从地闭上眼,全心全意地回应着这个象征着礼成的吻。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与过去彻底告别,无论是李承轩,还是那些纠缠的恨与怨,都在这片花海中,在这场离经叛道却又无比真挚的婚礼里,尘埃落定。
  她的未来,她的所有,从身到心,从魂到灵,都将只与眼前这个霸道、邪恶、偏执、却爱她如命的男人紧密相连。
  良久,直到几乎窒息,两片胶着的唇瓣才缓缓分离,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苏锐看着她迷离的眼眸,嘴角那抹坏笑再次扬起,眼中欲火重燃:“婚礼已成,娘子……接下来,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慕雪仪气息未平,抬眸望了望依旧明亮的天光,轻声嗔怪道:“现在明明还是青天白日,哪,哪来的夜?”
  听她这么说,苏锐轻笑,意念微动,体内浩瀚如海的化神灵力已无声涌出,悄然引动了周遭的天地法则。
  只见天空中流云仿佛受到无形之手的牵引,迅速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遮蔽了灿烂的日光,方圆百里的天空竟在数息之内骤然黯淡,唯有遥远的天际边缘,还顽强地残留着一线如同黄昏般的光晕,诡异地映衬着这片被单独隔绝出来,只为一人营造的夜色。
  “娘子你看,夜晚……这不就来了吗?”
  慕雪仪看着他竟为了自己随口的一句吐槽,便如此轻描淡写地施展出改天换日的大神通,只为了将这白昼强行变为他想要的良辰,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她最终只是无奈,又带着一丝纵容地睨了他一眼:“胡闹!这般浪费灵力,若是被此界那些化神修士知道,你竟因这等……闺房小事,便如此挥霍宝贵的灵力,恐怕会觉得你是个傻子,大傻子!”
  “为娘子耗费这点灵力,算得了什么?嘿嘿,还是共度春宵要紧!”
  苏锐轻笑,并没有就此告诉她自己无惧灵力的损耗,解释起来难免误了美景。
  况且,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不再犹豫,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
  慕雪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那身本就节省布料的婚纱裙摆,在空中划出飘逸的弧线,露出更多裹着白色蕾丝吊带袜的修长美腿。
  苏锐抱着她,大步走向花海深处那片最为繁盛茂密之地。
  所过之处,花朵自动向两侧分开,仿佛在为这对离经叛道的新人让路,随即又在他身后合拢,将外界彻底隔绝。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2 15:17:35

第129章 奶香弥漫,爱液横流
  苏锐抱着慕雪仪,一步步走入花海深处。
  四周是及腰的繁花,头顶是被他强行唤来的夜幕,唯有天边那一线残光,为这片私密的天地勾勒出朦胧的春意。
  他的动作极尽轻柔,仿佛对待稀世珍宝,缓缓将她放在一层由无数花瓣自然铺就的“锦褥”上。
  鲛绡纱的裙摆铺散开来,与五彩斑斓的花瓣交织,她躺在那里,乌发如云,冰蓝色的花朵在发间簪着,纯白而大胆的婚纱裹着玲珑有致的玉体,在这片原始的绚烂中,美得惊心动魄。
  苏锐以手臂支撑着身体,悬停于她上方,深邃的目光如同最炽热的火炬,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流转。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对即便躺着,也依旧巍然耸立的巨乳上,那深V领口下的沟壑深不见底,薄如蝉翼的蕾丝胸罩根本遮不住内里的春光,反而因紧绷而更显诱惑。
  “雪仪,你猜猜……为夫现在,最想从哪儿开始品尝我的新娘?”苏锐的嗓音沉得发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在静谧的花海中漾开。
  慕雪仪仰望着他,那双桃花眼中水光潋滟,交织着羞涩与一丝隐秘的渴望。
  她轻启红唇,嗔怪道:“你……你总是这样……没个正经……我怎会……怎会知道……”
  这声音又轻又软,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苏锐的脸上漾开愉悦的笑意,指尖灵巧地挑开那深V领口的边缘,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既然娘子不知,那为夫便告诉你……”
  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陷进那两团绵软乳肉之间,深吸了一口那混合着奶香与体香的芬芳,喉结滚动。
  “就从这儿开始……这对让我这几天魂牵梦绕,魂都快要被勾走的大奶子……”
  这些天在李家村,顾及她的心情,苏锐一直克制着自己。
  可这对丰盈老是在他眼前晃动,衣料下那浑圆饱满的轮廓,甚至能想象出其中汩汩涌动的奶香——他忍得浑身发紧,几乎要炸开。
  如今,总算是可以肆意玩弄这对恩物了!
  “走了这些路,为夫正好渴了。”他声音愈发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唇几乎贴上那微颤的肌肤,“娘子的奶水……正好让为夫解解渴。”
  慕雪仪轻喘着瞪他:“胡闹……这处……不是用来解渴的……是哺育孩儿的……圣洁之地……”
  “错了!”苏锐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眼底,戏谑中带着不容辩驳的霸道:“相比于还未出生的孩子,此刻你的夫君,才更需娘子的‘哺育’。况且,为夫上次便说过了,娘子莫非忘了?你这身子的每一寸,从里至外,皆归属于我。即便是我们的孩子,也不准他沾染分毫。”
  说话间,指尖落在那被蕾丝胸罩包裹的顶端,感受到其下的硬挺,语气带着命令式的提醒:“再说一次,这里,属于谁?”
  感受到他话语中那份不容抗拒的强势,慕雪仪的心尖一颤,最后一点无谓的坚持也溃不成军,终是顺从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妥协道:“你这冤家……是……是你的……统统都是你的……行了吧?”
  “这才乖。”苏锐满意地笑了,如同嘉奖般,低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胸罩,用舌尖舔舐过那凸起的顶点。
  “哼嗯……”慕雪仪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手指下意识地插入他浓密的发间。
  苏锐舔了几下,便不再满足于隔着胸罩,他熟练地解开那形同虚设的蕾丝胸罩扣绊,又将婚纱的深V领口拉得更开。
  霎时间,那对雪白浑圆的巨乳彻底袒露,两颗粉嫩的乳头早已因情动和挑逗而硬挺如石,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仿佛无声地乞求着他的怜爱。
  苏锐的呼吸骤然粗重,眼前美景让他再难忍耐,张口便含住了右侧那颗硬挺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快速打转,随即用力吸吮起来。
  “啊……”
  强烈的吸力传来,混合着舌尖灵巧的拨弄和舔舐,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感瞬间从乳尖传遍全身。
  慕雪仪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媚吟,插入他发间的手指不由得收紧。
  苏锐贪婪地吮吸着,一股温热腥甜的乳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迅速充盈了他的口腔。
  她的乳腺实在太过通畅,奶水丰沛得惊人,这对饱胀的乳房只要稍加刺激,几乎是一吸便有大量的奶水被吸出。
  苏锐不断地吞咽着,喉结剧烈滚动,这带着独特甜香与灵力的甘霖,比任何琼浆玉液都更让他沉迷。
  他用力嘬吸,仿佛要将那丰沛的源泉榨取干净,另一边也没闲着,用手指捻住另一颗硬胀的乳头,时轻时重地揉捏拉扯。
  “唔……别……别吸得那么急……嗯啊……”
  慕雪仪喘息着哀求,身体在他熟练的唇舌伺候下酥软如泥。
  苏锐却仿佛听不见,嘬弄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换到另一边,同样细致地品尝、吮吸,甚至又同时将这对大奶挤在一起,使得两颗红肿发亮的乳头几乎挨着,然后将两颗都含入口中亵玩,圣洁的乳汁不断被他吸出。
  “啊……慢些……嗯哼……”
  慕雪仪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娇吟声破碎而甜腻。
  花穴深处涌出的热流早已将那片可怜的白色蕾丝浸透,黏腻地贴在最私密的幽谷上,勾勒出饱满如馒头般的形状。
  大概持续了许久,苏锐才暂时放过了那对被他吮吸得红肿发亮,沾满晶亮唾液的乳尖。
  他抬起头,看着身下眼神迷离、脸颊潮红的新娘,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娘子的奶水,甘甜醇厚,灵力充沛,是为夫喝过最好的东西。”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活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以后每日,都要这样喂饱为夫,知道吗?”
  慕雪仪被他这番露骨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却又因他话语中强烈的占有欲而心悸不已。
  她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苏锐得到她这声几不可闻的应允,眼底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不再满足于上方的美景,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那双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的玉足,以及向上延伸,被白色蕾丝吊带袜紧紧包裹的修长美腿上。
  那白色蕾丝与雪肌玉肤形成的极致对比,袜口精致的蕾丝边紧紧勒在她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吊带延伸向上,没入婚纱裙摆的阴影之中,引人无限遐想。
  “这袜子,果然很适合娘子这双绝世美腿。”
  苏锐的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从她纤细的脚踝开始,沿着蕾丝袜的边缘,一点点向上抚摩。
  丝袜光滑的触感与她肌肤的温润细腻交织在一起,通过指尖传来一种奇妙的体验。
  慕雪仪浑身微颤,他的触碰带着一种刻意折磨人的耐心,所过之处,令她腿侧的肌肤不由自主地绷紧。
  “别……”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发出一声细微的抗议,试图抵御这过于磨人的挑逗。
  然而,苏锐的大手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而易举地便分开了她试图合拢的膝盖。
  “娘子,别忘了你说过‘都依我’,放松些,让为夫好好看看……你这双勾人的美腿被这白丝包裹的样子!”
  当膝盖被分开的瞬间,一阵强烈的羞意如潮水般涌上慕雪仪的脸颊。
  在这幕天席地之处如此敞开自己,实在太过羞人……她下意识地想要再次并拢,那是源于长久以来端庄自持的本能反应。
  然而,这抗拒的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
  心底深处,一个清晰的声音在告诉她:她愿意的。
  是的,心甘情愿。
  这个人是她的夫君了。是她在天地花海见证下,亲口许下誓言要永世相随的人。
  她这副身子,从里到外,早已烙上了他的印记,被他彻底占有、开发、乃至……迷恋。
  既然身心都已全然交付,此刻又何必执着于这最后一点无谓的矜持?
  更何况……她无法欺骗自己,在他那般专注,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目光注视下,在他带着薄茧的指尖抚过她最私密的大腿内侧肌肤时,她的身体早已先于意志做出了诚实的反应。
  花穴深处不断涌出的热流,将那可怜的蕾丝底裤浸得泥泞不堪,空虚与渴望正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缠绕,叫嚣着期待他更进一步的触碰与填满。
  害羞,是真的。
  但这份害羞之下,是她早已沉沦、无法自拔,也无意挣脱的甘愿。
  她分开双腿,不仅仅是顺从了他的命令,更是向自己内心那份早已枝繁叶茂的扭曲爱恋,做出了最坦诚的投降。
  感受到身下娇躯的软化,苏锐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满意,当即俯下身,将温热的唇贴上了她裹着丝袜的小腿肚。
  “嗯……”慕雪仪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
  那湿热的触感隔着薄薄的丝袜传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和悸动,顺着神经直窜而上。
  他的唇舌开始在小腿上游移,时而吮吸那被丝袜包裹的软肉,留下细微湿濡的痕迹。
  这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隔着一层布料,却比直接的肌肤相亲更让她心慌意乱,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这层薄薄的丝袜放大了。
  苏锐的吻一路向上,越过膝盖,来到她丰腴的大腿。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固定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逐渐逼近那最核心的敏感地带。
  慕雪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被丝袜包裹的腿根肌肤,正因为他的唇舌和手指的亵玩而微微发抖。
  只是,那作恶的手指,停在了距离花穴最近的地方,隔着那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用指节不轻不重地蹭着饱满隆起的阴阜,带来一阵阵磨人的酥痒,却偏偏不肯给予她真正想要的按压或抚慰。
  慕雪仪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带着泣音的哀求:“别……别蹭了……夫君……给我……”
  “给娘子什么?”苏锐抬起头,唇边还沾着她腿侧丝袜上细微的湿痕,目光灼灼地逼问:“说清楚,娘子想要为夫如何?”
  慕雪仪咬了咬下唇,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想要……夫君的手指……碰……碰那里……”
  “哪里?”苏锐存心要听她亲口说出那羞人的字眼,指尖隔着湿淋淋的布料,恶意地在那敏感的花蒂上轻轻一按。
  “啊——!”慕雪仪浑身剧颤,花穴猛地收缩,一股蜜液更加汹涌地涌出,她带着哭腔脱口而出:“碰……碰雪仪的……小穴……”
  苏锐听到她终于说出“小穴”二字,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但他并未立刻满足她,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逼问:“小穴?娘子,你应该知道,为夫不喜欢太文雅的叫法,说点更俗气的……比如——骚穴?”
  这粗俗不堪的字眼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慕雪仪灵魂都在颤抖。
  她紧咬着下唇,羞耻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身体深处那蚀骨的渴望,却比任何理智都更加强大。
  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迎合那作恶的手指,声音破碎而甜腻,带着全然的屈服:“嗯啊……夫君……求……求你……疼爱……疼爱雪仪的……骚……骚穴……”
  “这才对嘛,我的好娘子!”苏锐低吼一声,手指猛地扯开那早已形同虚设、湿透黏腻的蕾丝内裤,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胀不堪的敏感花核,用力揉按下去!
  “啊啊啊——!”
  慕雪仪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媚吟,花穴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蜜液几乎是喷涌而出,浇淋在他的手指上。
  然而,苏锐并未给她丝毫喘息之机,一根、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强行撑开那紧致湿滑的穴口,深深刺入那饥渴蠕动的花径深处,开始快速而有力地抠挖抽送起来!
  “哼嗯……夫君……太……太深了……啊哈……”
  慕雪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破碎的呻吟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花海中回荡。
  苏锐一边用手指在她体内兴风作浪,感受着那紧致媚肉的疯狂吮吸,一边再次俯身,含住她胸前另一颗硬挺的乳头,用力吮吸,甘甜的乳汁再次涌入喉间。
  “不行了……雪仪……雪仪要丢了……啊——!”
  花穴被扣弄和乳房被吮吸的双重刺激,让慕雪仪很快便再次被推上了情欲的顶峰,花穴剧烈痉挛,阴精阵阵喷涌。
  苏锐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阵阵湿热与痉挛般的紧缩,缓缓抽出手指,带出更多晶莹黏腻的爱液。
  他欣赏着她高潮后失神瘫软、桃花眼水雾迷离的媚态,坏笑着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指尖缠绕着银丝。
  “娘子这骚穴,真是越来越贪吃了,为夫不过用手指略加疼爱,便泄得如此酣畅淋漓……看看,流了我满手都是。”
  慕雪仪桃花眼中水雾氤氲,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只是那眼波软得能滴出水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显风情。
  “都……都怪你……”她气息未匀,声音带着事后的绵软,“在我里面……抽得……那么快……”
  “哦?”苏锐挑眉,指尖恶劣地蹭过她微肿的唇瓣,将那点湿意抹开,“告诉为夫,喜不喜欢?”
  “……讨厌。”她偏过头,小巧的耳垂红得滴血,然而那再次迷离起来的眼波,微微开启的红唇,以及无意识向他贴近的娇躯,却比任何言语都更诚实地诉说着她的渴望。
  苏锐了然一笑,不再多问,利落地起身,随手解开裤裆的束缚,那早已昂然挺立、青筋盘绕的狰狞巨物瞬间弹跃而出,散发着灼人的热力与浓烈的雄性气息。
  “娘子既然已经舒服过了,现在……该轮到你来伺候为夫了。用你的小嘴,好好安抚它。”
  慕雪仪眼波流转,看着那侵犯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的巨物,轻啐道:“……坏东西。”
  虽是嗔怪,她却依言撑起酥软的身子,姿态柔顺地跪在苏锐的身前,仰起那张清冷与媚意交织的绝色脸庞,缓缓伸出小巧的香舌,如同品尝珍馐般,主动凑上前,开始生涩而认真地舔弄起那怒张的紫红色龟头。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3 15:43:19

第130章 口舌臣服,颜射为妆
  慕雪仪微微倾首,湿滑软嫩的的香舌带着几分怯意,轻轻触上那怒张的紫红色龟头。
  “滋…”
  舌尖掠过顶端敏感的铃口,刮去一丝晶莹的前列腺液,那咸腥中带着独特阳刚气息的味道,瞬间在她口中弥漫开来。
  她知道舔这里他会很喜欢,她更知道这处是这根肉棒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苏锐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她的香舌仅仅是轻轻一触,带来的刺激爽得他浑身一颤。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清冷绝尘的仙子,看着她此刻正屈膝跪伏于自己胯下,用那双曾令众生倾慕的桃花眼,迷离地仰视着他,以最柔软的唇舌,虔诚地侍奉着他最肮脏的欲望之源。
  这强烈的征服感与视觉冲击,让他呼吸骤然粗重,低沉道:“对,就是这样,娘子……用你的小舌头,好好尝尝为夫的味道。”
  得到鼓励,慕雪仪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
  她那灵巧的香舌不再局限于顶端,而是开始沿着龟头棱冠的边缘细细舔舐,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舔的不是腥臭的肉棒,而是世间最甜美的蜜糖。
  “嘶……不错,娘子这小舌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苏锐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大手情不自禁地插入她浓密如云的发丝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带着赞赏与鼓励。
  慕雪仪抬起眼帘,睨了他一眼,便张开檀口,尝试着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纳入温热的口腔。
  “呜……”入口的瞬间,那惊人的尺寸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饱满的龟头几乎撑满了她整个口腔前部,顶到了柔软的上颚。
  但她并未退缩,反而调整了一下角度,努力放松着下颌。
  经过无数次被迫的“练习”和如今心甘情愿的“实践”,她早已不是最初那个一触即呕的生手。
  她开始运用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形成一股柔韧的吸吮力,轻柔地包裹住入侵的巨物。
  温热的口腔内壁开始有节奏地蠕动、收缩,反复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茎身。
  尤其是她那灵巧无比的舌头,在有限的空间内灵活地游走,时而缠绕着棒身基部舔舐,时而集中火力快速刮搔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区域。
  “啧啧…啾噜…嗯呣…”
  淫靡的水声开始在这片被夜幕笼罩的花海中清晰回荡,那是她的唾液无法抑制地分泌,与他的前列腺液混合,在激烈的口舌侍奉中被搅拌、吞吐所发出的声响。
  苏锐闭着眼,感受着那极致销魂的包裹感,从脊椎尾骨窜上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舒服……娘子,你这张小嘴……真是天生为吃男人肉棒而生的名器……吸得为夫……魂都要飞出来了……”
  他的赞美充满了粗俗,慕雪仪虽然早已听惯,心头仍是泛起一丝羞恼,却又被他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沉迷取悦,矛盾的情绪交织,最终化作唇舌间更深的纠缠与愈发灵巧的侍奉。
  她开始尝试着加深吞吐的幅度,螓首前后摆动,让那粗长的肉棒在她湿热紧窄的口腔通道中进出得更加深入。
  “咕啾…噗呲…嗬…”
  伴随着更深喉的尝试,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唇角滑落,拉出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她胸前的婚纱和身下的花瓣上。
  偶尔龟头深深顶入,触及到柔嫩的喉口,会引发她细微的干呕,但她只是微微蹙眉,很快便调整呼吸,继续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深喉。
  她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一只手轻轻托住他沉甸甸的阴囊,指尖在那布满褶皱的敏感皮肤上轻柔地揉按、刮搔,配合着口舌的吸吮舔弄,给他带去双重叠加的快感刺激。
  “对……就是这样……揉捏为夫的卵蛋……哦……娘子你真是……太会吸了……”
  苏锐的呼吸愈发粗重急促,腰腹肌肉紧绷,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挺动胯部,配合着她的节奏,进行着浅幅度的抽插。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这张湿热紧致、吸力惊人的小嘴里迅速膨胀,濒临爆发的边缘。
  “雪仪……为夫……快要射了……”他声音沙哑地预警,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慕雪仪闻言,口腔内的吮吸和舌头的舔弄变得更加急促和用力,发出“啾噜啾噜”的激烈声响,仿佛在催促着他最后的释放。
  她抬起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一丝恳求与渴望,模糊地呜咽着:“嗯……射……射出来……夫君……射雪仪……嘴里……雪仪想……想吃……”
  她含糊其辞地表达着想要吞咽的意愿,这主动索求精液的淫靡姿态,更是让苏锐欲火焚身。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锐却猛地用手固定住了她的后脑,阻止了她更深层次的吞吐。
  他强忍着射意,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下,衣衫半解、发髻微乱、嘴角还挂着涎丝、眼神迷离仰望着自己的绝美仙子,一个想要玷污这份圣洁的念头疯狂在脑海涌现。
  苏锐当即将湿淋淋的肉棒从她口中退出,硕大的龟头悬停在那张倾倒众生的容颜之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娘子想吃,为夫本该射给你,不过……此刻,为夫更想射在别处。”
  慕雪仪歪了一头,眼中浮起一丝不解,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只流露出困惑的神情。
  苏锐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语气带着征询,却又暗含强势:“为夫想射在……娘子这张修仙界第一美的脸上……用为夫的精液,给娘子‘化妆’……好不好?”
  “你……!”慕雪仪瞬间瞪大了美眸,射在脸上?这比射在嘴里,射在其它任何地方,都更让她感到羞耻不堪。
  她羞恼地瞪着他,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贝齿紧咬着下唇,一时说不出话。
  苏锐也不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应。
  那目光中充满了侵略性,以及一种想要在她身上打下最深烙印的执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片刻。
  慕雪仪望进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疯狂与渴望,再感受到近在咫尺那根滚烫巨物的威胁,心头一阵悸动。
  既然身心早已尽数交付于他,这最后一点矜持与羞耻,在他如此炽烈的欲望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或许……正是这样一次次被他强势牵引,一同坠入最原始、最淫靡深渊的感觉,才让她愈发沉沦,难以自拔。
  她眼底的羞恼渐渐化为一种无奈的纵容,其间还掺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
  “……随……随你吧……冤家……”
  这一句轻若蚊鸣,却清晰地传达出她的屈从。
  得到她亲口的允诺,苏锐眼中瞬间迸发出狂喜与更加炽烈的光芒!
  “哈哈哈!好娘子!这才是我的好雪仪!”
  他不再有丝毫犹豫,低吼一声,左手快速撸动着自己青筋暴起的肉棒,将那狰狞的龟头对准了她那张清冷与媚意交织的绝美脸庞!
  “要来了!娘子……接住!”
  伴随着一声近乎咆哮的嘶吼,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熔岩,从铃口猛烈地喷射而出!
  “嗯……!”第一股猛地溅射在慕雪仪光洁的额头上,顺着眉心滑落。
  紧接着,更多的精液劈头盖脸地浇洒下来,溅射在她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上,沾染了她挺翘的鼻梁,甚至有一些直接射进了她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红唇嘴角边……
  “呜……”慕雪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点点白浊,微微颤抖着。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液体冲击在皮肤上的触感,以及那浓郁得化不开的、独属于他的雄性气息,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淹没。
  苏锐畅快地低吼着,将积攒了数日的欲望,尽数倾泻在这张他爱到骨子里的绝色容颜上,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取出来。
  他喘息着,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眼前的美景几乎让他窒息——他心爱的娘子,穿着圣洁又淫靡的婚纱,跪在绚烂的花海中,那张平日里清冷如仙、不容亵渎的绝美脸庞,此刻被他射满了浓白精液。
  额发、眉眼、鼻梁、脸颊、唇角……无一处幸免。
  那朵簪在她发间的冰蓝色小花,在如此“妆容”的映衬下,更显出一种被彻底亵渎后的凄艳。
  “真美……” 苏锐由衷地感叹,指尖轻轻地拂过她沾染了白浊的发丝,动作间充满了占有者的怜爱与欣赏,“我的雪仪……这样子的你,美得让为夫……灵魂都在颤抖……”
  慕雪仪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
  那双清澈潋滟的桃花眼,此刻被些许白浊沾染,视线有些模糊,却依旧清晰地映照出他狂热的面容。
  她拿起婚纱的袖口,一点点的擦拭着脸上黏腻的痕迹。
  她的脸颊依旧绯红,眼神却不再是最初的羞愤欲绝,反而漾开一抹复杂的水光——三分无奈,七分纵容,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期待。
  苏锐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羞怯模样,内心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这若是放在从前,即便她最终会屈从让他颜射,那清冷的眉宇间也必定会凝结着难以化开的冰霜与嫌恶,哪会像现在这般?
  她是真的,从身到心,都心甘情愿地接纳了他的一切,包括这些旨在彻底玷污她清冷外表的恶劣癖好。
  这种认知,比千万句恭维和阿谀更让苏锐通体舒泰,灵魂都仿佛在兴奋地战栗。
  他耗费心机,用尽手段,不就是为了将她这轮高悬的明月彻底拽入凡尘,让她只为自己一人展现所有的姿态——无论是圣洁的,还是淫靡的?
  如今,他做到了!
  “黏黏的……真讨厌。”
  慕雪仪抬起简单擦拭的脸庞,上面还是残留不少精液,她顿时抱怨了一句:“你这人……总是这般……变着法子的作践我……”
  苏锐耸了耸肩,戏谑道:“这怎么是作践?这是为夫给娘子独一无二的‘宠爱’。看着你这张圣洁的脸被我的东西弄脏……比射在里面更让为夫兴奋。”
  他说着,再次将那不知疲软的巨物抵上她的唇瓣,沾着残留的精液,在她唇上暧昧地磨蹭:“来,娘子,帮为夫清理干净。用你的小舌头,舔掉上面的每一滴。”
  慕雪仪横了他一眼,终究还是顺从地微微张口,伸出软舌,沿着那根熟悉的脉络,从根部开始,细致地向上舔舐。
  她的动作不再生涩,舌尖扫过每一处褶皱,将那些黏腻的白浊尽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啧……真乖。”苏锐满足地叹息,大手抚摸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温顺的侍奉。
  待清理完毕,肉棒在她舔弄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怒张。
  慕雪仪知道,接下来……就是正戏了,这根讨厌的东西,又要在她下面横冲直撞了……
  她刚想到这里,苏锐便已俯身,双臂穿过她的膝弯与后背,以一种不容抗拒却又极致温柔的力道,将她重新放倒在由无数柔软花瓣铺就的“锦褥”上。
  他直接跪伏在她双腿之间,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缓缓分开了她那双精心包裹在纯白蕾丝吊带袜中的玉腿。
  丝袜顺滑的触感在他掌心下蔓延,袜口精致的蕾丝边紧紧勒在她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勾勒出两道诱人而私密的凹痕,那纯白的色彩与她腿心处那片神秘地带形成了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光洁如玉、饱满如白面馒头般的阴阜湿得不成样子,透明的蜜液不断从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中沁出。
  苏锐伸出食指,精准地按上那粒早已硬挺的花蒂,轻轻揉按。
  “嗯啊……”慕雪仪敏感地弓起腰肢,喉间溢出的呻吟甜腻得仿佛能沁出蜜来。
  苏锐低笑出声,手指轻轻地撩拨着花唇,语气充满了了然与得意:“看来刚才为夫射在娘子脸上时,这里……流的水更多了,是不是?”
  慕雪仪羞得别过脸去,耳根红得几欲滴血,身体却诚实地因他露骨的言辞而轻颤,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温热潮润的蜜液,无声地印证着他的判断。
  苏锐不再逗弄,双手握住她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扶着自己那根杀气腾腾的粗长肉棒,用那油光发亮的紫红色龟头,抵上了那片湿滑泥泞的入口。
  滚烫与湿软瞬间相接,苏锐却没有立刻进入,他强忍着长驱直入的冲动,用龟头在花唇上不疾不徐地研磨,感受着入口处媚肉饥渴的吮吸和阵阵紧缩,哑声问道:“雪仪,告诉为夫,你现在……最想被疼爱哪里?是前面的骚穴,还是后面的屁眼?”
  慕雪仪被他磨蹭得浑身发痒,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渴望,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坏东西进来,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听到这混蛋要她亲口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紧紧勾着丝袜的袜尖。
  她深知他的恶趣味,若不如他的愿,只怕他能用这种方式将她折磨一整夜。
  “呜……冤家……”
  慕雪仪终是溃不成军,带着泣音的呜咽自红唇逸出,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身,将自己更近地送上,“都……都随你……都由你……只是……若是前面……求你……轻些……慢些……不能……不能太用力顶到最里面……”
  看着她这般全然交付、予取予求的媚态,苏锐彻底无法忍耐,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吞噬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腰身同时沉稳而坚定地向前一送
  粗壮硕大的肉棒瞬间撑开层层叠叠、湿滑紧致的媚肉,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力道,深深地贯入那早已准备就绪、温暖如春的蜜壶深处!
  “哈啊啊……”
  彻底的填满感让慕雪仪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喟叹,所有的空虚在这一刻都被那熟悉的灼热和胀满所驱散。
  苏锐亦是被那极致的包裹和吸吮弄得闷哼一声,舒服得头皮发麻,这白虎馒头穴无论肏多少次,每次进入都紧得如同最初开苞时一样。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4 16:19:01

第131章 深浅由心,爱欲交融
  名器就是名器,即便被最粗壮的巨根开垦过无数次,慕雪仪这白虎馒头穴依旧紧致得惊人。
  当肉棒侵入的瞬间,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立即从四面八方缠绕上来,带着难以抑制的饥渴与贪婪,不住地吮吸、蠕动,像是要将这粗硕的入侵者彻底吞噬、融化在温暖的深处。
  苏锐细细品味着那紧致湿滑的包裹,缓缓退出些许,又再次深深顶入。
  他刻意控制着力度与深度,每一次进入都恰到好处地碾过她敏感的嫩肉,却又始终不曾触及最深处的花心,毕竟那里正孕育着他们共同的骨肉,他始终记在心上,并没有因这销魂的快感而让小头控制了大头。
  “嗯……夫君……”
  慕雪仪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身体本能地渴求着更深的进入,却又因孕期的顾虑而不敢明言,只能用婉转的呻吟和细微的动作表达着她的渴望。
  苏锐察觉到她这些微妙的反应,以及那带着泣音的呼唤,却故意不遂她愿,反而将动作放得更缓,每一次抽送都带着磨人的耐心,龟头在花径内浅浅地刮搔,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娘子……”他俯身,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在喘息间隙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刚才不是你自己央求为夫,要‘轻些、慢些’,‘不能太用力顶到最里面’吗?怎么,这才几下,就受不住了?你这贪心的小骚穴,若是太贪得无厌,可是会伤到咱们孩儿的。”
  他故意用她之前的担忧来揶揄她,指尖还捻住她胸前一颗硬挺的乳头,轻轻拉扯,激射出一些乳汁后,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慕雪仪被他这话语和动作激得又羞又恼,偏生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瘙痒因他这浅尝辄止的抽送而愈发强烈。
  她羞得别过绯红的脸颊,声音闷闷地,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你……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嗯啊……”
  话未说完,苏锐一个故意的深顶,虽依旧控制在安全范围,但那瞬间加重的力道和摩擦,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吟哦出声。
  她诚实地将雪臀抬得更高,好让他能进得更深,花径内的媚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蠕动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在无声地祈求着更猛烈、更彻底的填满。
  “不是那个意思?”苏锐低笑,大手在她因孕期而愈发圆润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娘子是什么意思?说给为夫听听?说得好了,我便依你。”
  慕雪仪臀上吃痛,这痛感混合着快感,让她浑身一颤。
  但她如何说得出口那些羞人的话语?只能咬着唇,无助地摇头,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尽是求饶之色。
  苏锐见状,知道她羞耻心正盛,也不过分逼迫,只是扣住她腰肢的大手骤然收紧,开始加快了下身撞击的节奏。
  “既然娘子说不出口,那为夫便按自己的理解来伺候了。”
  粗长的肉棒在湿滑紧窒的阴道内开始加快速度进出,带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在寂静的花海中显得格外清晰。
  每一次进入都依旧巧妙地避开了最深处,但频率和力道的增加,依旧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冲击。
  “啊……慢、慢些……夫君……哈啊……”
  慕雪仪被他骤然加快的攻势撞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间夹杂着细微呜咽:“太……太快了……会……会顶到的……嗯唔……”
  她断断续续地表达着担忧,双手无力地攀着他肌肉贲张的手臂,指尖紧紧地抓着。
  “放心……”苏锐喘息粗重,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泛着粉色的肌肤上,“为夫有分寸,绝对伤不到孩子。”
  他的动作虽然迅猛,但角度和深度确实控制得极好。
  这主要得益于慕雪仪这天生异禀的美穴——不仅外形饱满诱人如白面馒头,内里更是暗藏玄机,在花径五厘米处有一圈软肉会更紧收缩,九厘米处又有一粒米粒大小的凸起,每次被顶到都会让她浑身战栗,而最深处那团软肉更是如花房般将龟头温柔包裹,轻轻一吸就能让人魂飞魄散。
  苏锐正是以这些独特的标记为参照,才能将每一次的抽插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在他连续抽插数十下后,慕雪仪很快便在他这娴熟而刻意的技巧下溃不成军,花径剧烈地痉挛收缩着,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浇淋在苏锐的龟头上。
  “呃啊——!”
  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媚吟,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软软地瘫倒在花榻之上,只剩下高耸的胸部还在剧烈起伏。
  苏锐感受着那极致的紧缩和湿热潮吹的冲击,舒服得闷哼一声,缓缓停下了动作,粗长的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的阵阵抽搐。
  “这就到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眼神迷离、香汗淋漓的绝美玉体,语气带着戏谑的满足:“娘子这身子,真是被为夫养得越来越敏感了,不过是稍微加快了节奏,便泄得如此酣畅淋漓。”
  慕雪仪高潮的余韵未退,浑身酥麻得如同化开了一般,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听到他的调侃,她羞恼地瞪着他,嗔怪道:“都……都怪你……把我……把我变成这样的……嗯……都是你不好……”
  若不是经他开发、调教,她这原本清冷自持的身子,怎会变得如此敏感放荡,轻易便在他的逗弄下一泄千里?
  反正,都是这混蛋的不好。
  苏锐一脸邪笑,他最喜欢她这副口是心非、将责任全推给他的娇嗔模样,“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错在将娘子这具绝世名器,开发得如此完美,错在让娘子尝到了这人间极乐的滋味,从此再也离不开为夫……”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开始在她体内小幅地律动起来,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媚肉异常敏感,被他这样轻柔地摩擦,立刻又传来阵阵令她头皮发麻的酸痒。
  “嗯……别……别动了……”
  慕雪仪敏感地缩了缩身子,轻声求饶,“刚刚……才高……高潮……你……你让我休息一会……”
  苏锐的眸光暗沉,里面翻涌着尚未满足的欲望,低沉道:“不行,为夫这里……还硬邦邦地难受着呢。娘子自己舒服了,难道就要抛下为夫不管了?”
  他故意挺了挺腰,让她清晰地感受那依旧灼热坚挺的硬物在她体内的存在感。
  慕雪仪抿了抿唇,“那……那你……轻一点……慢一点……像……像最开始那样……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让苏锐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好,都依娘子。”他应允,动作果然变得极其温柔,如同和风细雨,缓慢而深情地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带着无尽的珍视。
  这般温柔的缠绵,反而带来一种不同于激烈交媾的深入骨髓的亲密感。
  慕雪仪渐渐放松下来,开始主动迎合他缓慢的节奏,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轻轻摆动,配合着他的动作。
  花海静谧,唯有两人交织的喘息与花瓣被压弯的细微声响。
  天边那线残光不知何时已彻底消失,真正的夜幕笼罩下来,唯有稀疏的星光透过薄云,为这片私密的天地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在这极致的温柔中,情感似乎比欲望攀升得更快。
  慕雪仪望着身上男人专注而深情的眼眸,心中被一股巨大的暖流填满。
  她抬起酥软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苏锐微微一怔,随即欣然接受,细细品尝着她唇瓣的柔软与甘甜。
  良久,唇分。
  慕雪仪凝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桃花眼中仿佛盛满了星光,她轻声问:“苏锐……你当真……不介意吗?不介意这个孩子……姓李?不介意我……曾经爱过别的男人的过去?”
  这是她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安。
  尽管他之前已经表态,但在这样身心紧密相连的时刻,她仍想再次确认一遍。
  苏锐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深深望进她的眼底,看到了那隐藏的一丝脆弱。
  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雪仪,你的过去,塑造了现在的你。而我爱的,就是现在这个完整的慕雪仪。至于孩子姓什么……”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略显霸道却又带着释然的弧度:“一个姓氏而已,改变不了他是你我骨肉的事实。他是老子的种,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不过,下一个,下下一个,却必须要跟老子姓!”
  听他这般说,慕雪仪心里一暖,却又忍不住斥他:“贪心……谁要给你生那么多……”
  “这可由不得娘子了。”苏锐见她展颜,他的心情也大好,腰下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重新带上了些许力道,“咱们的寿元漫长,娘子这具妙体,自然要物尽其用,多多替为夫开枝散叶才是。”
  “嗯……你……你又来了……”慕雪仪被他顶得轻哼,却不再抗拒,反而将他搂得更紧,“轻……轻点……冤家……”
  情欲在情感的催化下,再次悄然升温。
  苏锐的动作虽然依旧顾及着她的身体,却比刚才更多了几分难以抑制的激情。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开始尝试着逐渐加深进入的幅度,每一次都试探着更深入一分,感受着她内里媚肉愈发激烈的吮吸和缠绕。
  “雪仪……可以吗?”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询问,“为夫想……再进去一点……想让你……更舒服……”
  慕雪意乱情迷,身体早已做好了准备,那深处的空虚感正叫嚣着被更彻底地填满。
  她看着他强忍欲望、小心翼翼征求她意见的模样,心中充满了被珍视的感动。
  她不再犹豫,主动抬起腰肢,迎向他下一次的进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得到她的默许,苏锐低吼一声,不再压抑,扶着她腰肢的手臂猛然用力,腰身沉下,那粗长的肉棒终于突破了之前的界限,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力道,向着那最温暖的花心深处,一寸寸地推进!
  “啊——!”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瞬间席卷了慕雪仪的全身,让她发出了近乎哭泣的悠长呻吟。
  那感觉并非疼痛,而是一种灵魂都被填满的极致满足。
  苏锐亦是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最深处的包裹是如此紧致湿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他的顶端,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他停了下来,深深埋在里面,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共振和身体的战栗。
  “这里……可以吗?雪仪……”他再次确认,声音因极致的舒爽而微微发颤。
  慕雪仪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用力地点头,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用身体语言催促着他。
  得到了最终的许可,苏锐终于彻底放开,开始了更猛烈的冲刺!
  “夫君……苏锐……啊啊……太……太深了……顶到了……顶到雪仪了……”慕雪仪语无伦次地哭喊着他的名字,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身体在他凶猛的征伐下剧烈地颤抖,花径内更是汁水淋漓,痉挛不休。
  苏锐的冲刺如同汹涌的潮汐,一波强过一波,却又始终被一道无形的堤坝所约束,将那毁灭性的力量精准地控制在让她欲仙欲死、却又安然无恙的界限之内。
  他俯视着身下的绝色佳人,她清冷的面容此刻遍布红潮,那双曾令他魂牵梦绕的桃花眼迷离失神,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微张的红唇间不断溢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这一切都因他而起,这认知让他心中的征服感与爱意澎湃到了顶点。
  “雪仪……看着我!”他低吼着,动作未停,目光却紧紧锁住她的双眼。
  慕雪仪迷离地对上他那双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却又在此刻奇异般流淌着深沉爱意的眸子。
  他的眼神像是有魔力,将她牢牢锁住,让她无处可逃,也不想再逃。
  “说你是我苏锐的女人!”他一边维持着有力的撞击,一边在她耳边低吼,语气强势不容置疑,“说你这身子,你这心,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一人!”
  在这极致的身心交融下,慕雪仪不再压抑,不再羞怯,用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回应他:“是……我是你的……苏锐……从身到心……从魂到魄……都只属于你一个人……嗯啊……夫君……雪仪……雪仪是你的女人……啊啊……永远……永远都会是……”
  苏锐被她这番带着哭腔的告白彻底爽得灵魂都要飞起,攻势愈发狂猛,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夫君!雪仪……雪仪不行了……又要……又要丢了……”
  慕雪仪在他这般凶猛的攻势下,很快便再次被推上了更高峰的高潮。
  花径内的媚肉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
  那滚烫的阴精冲击着敏感的龟头,苏锐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浓稠的阳精如同开闸洪流,尽数喷射在那温暖紧致的最深处,有力地冲刷着那娇嫩敏感的花心。
  “呃啊——!”
  慕雪仪被他这滚烫的浇灌烫得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花径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悸动与酸麻,仿佛灵魂都被这股热流贯穿、熨帖。
  高潮的余韵绵长而猛烈,两人紧密相拥,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彼此身体的颤抖和心跳的共鸣。
  苏锐伏在她身上,并未立刻退出,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高潮后那紧密相连的温存,细细啄吻着她的耳垂,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满足。
  慕雪仪闭着眼,承受着他温柔的亲吻,身体深处还残留着极致欢愉后的阵阵痉挛,以及被他填满的饱胀感。
  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归属感,如同暖流般包裹着她。
  过了许久,苏锐才缓缓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的浊白与晶莹。
  他侧身躺下,将她汗湿的娇躯揽入怀中,大手温柔地覆在她微隆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
  “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事后的关切。
  慕雪仪轻轻摇头,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轻声道:“没有……很好……”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从未有过的……好。”
  苏锐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手臂收得更紧。
  两人相拥着,在花海中静静躺了许久,任由微风吹拂,带走激情的余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5 13:33:50

第132章 明璃为饵,诸神为棋
  星光似水,静静铺满了这片花海,也轻柔地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苏锐的大手依旧覆在慕雪仪那圆润微隆的孕肚上,感受着掌心下生命的脉动。
  他垂下目光,静静端详着怀中人儿闭目休息的恬静侧颜,平日里清冷的面容此刻柔和得不可思议,仿佛卸下了所有重担与心防,连微微抿起的红唇,都透出一种他前所未见的安详。
  “娘子。”他心中一片柔软,忍不住低声轻唤,打破了花海的静谧。
  “嗯?”慕雪仪懒懒地应了一声,并未睁眼,只是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没什么。”苏锐微微摇头,指尖把玩着她一缕汗湿的青丝,忽然低声笑了:“就是突然觉得,你这样乖乖躺在我怀里的样子,比当初拿剑指着我的时候……可爱多了。”
  慕雪仪睁开了眼帘,那双残存着激情余韵的桃花眼,嗔怪地睨了他一眼:“怎么?难不成你还念念不忘,想我一直拿剑指着你?”
  “那当然不是。”苏锐失笑,轻轻捏了捏她挺翘的琼鼻,“我自然更喜欢现在这个……会乖乖叫我夫君,会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为我情动不已的慕雪仪。”
  “又不正经!”慕雪仪脸颊微热,抬手轻捶了他一下,力道却软绵绵的,更像是撒娇。
  苏锐嘿嘿笑着,不闪不避,反而把嘴唇凑了过去,想要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慕雪仪却偏头躲开,微蹙着秀眉,语气带着几分嫌弃:“别亲这里……臭臭的,都是你……胡闹的痕迹。”
  说着,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前和脸颊。
  激情时不觉得什么,此刻冷却下来后,才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上沾染着半干涸的浊液,与汗水混合在一起,非常不清爽,更让她想起刚才被颜射时的淫靡景象,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苏锐的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故意道:“刚才不知是哪位仙子,被为夫射得满脸都是时,非但没推开,下面那处却……流出了更多的水儿,怎么现在,倒嫌弃起来了?”
  “你……不许说!”慕雪仪羞恼地瞪他,抬起另一只手便要掩住他那张总爱吐露轻佻言语的臭嘴。
  苏锐反应极快,顺势将这只柔荑轻轻捉住,口中温声哄道:“好,好,为夫不说了。是我不对,一时忘形,弄脏了我的娘子。”
  他环视四周,神识微微扩散,瞬间锁定了某个方向:“那边不远有条山涧引下的小溪,水流清澈,为夫带你过去清洗干净。”
  慕雪仪‘嗯’了一声,身子却懒懒地偎着他:“走不动……你抱。”
  这般近乎撒娇的语气,从她这清冷绝尘的仙子口中软软吐出,苏锐心尖都要酥软一片,当下满口答应:“遵命,我的娘子大人。”
  说完,他便将这慵懒的佳人轻轻抱起,那身纯白婚纱的裙摆凌乱垂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被白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的修长玉腿。
  苏锐步履稳健,抱着慕雪仪穿过及膝的花丛,走向神识探查到的那条山涧小溪。
  星光下,他黑袍的身影与怀中那一抹纯白相映,在摇曳的花海中穿行。
  不多时,一条清澈见底的山涧小溪便出现在眼前。
  溪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银光,潺潺流淌,撞击着溪底的卵石,发出悦耳的声响。
  苏锐寻了一处水流平缓,岸边有平坦大石的地方,这才将慕雪仪轻轻放下。
  他先伸手探了探水温,这里虽是山涧水,但因是活水,且地下有温泉脉,并不算刺骨,反倒有几分清凉舒爽,也省得他再动用灵力去刻意加温。
  “水温正好。”苏锐直起身,转向慕雪仪,“娘子,为夫先帮你把这身婚纱脱了。”
  慕雪仪顺从地点了点头,任由他解开身上这件历经激战,已是凌乱不堪的色情嫁衣。
  鲛绡纱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无声滑落,堆积在脚边。
  月光毫无保留地洒落在她赤裸的玉体上,孕期丰腴的曲线惊心动魄,硕大的双乳无视地心引力傲然地挺立着,雪白的乳肉上还残留着被揉捏后的红痕,顶端那两粒粉嫩的乳头,此刻依旧有些微微红肿,如同熟透的樱桃,正是他先前肆意嘬弄留下的鲜明印记。
  苏锐喉结滚动,强行压下再次升腾的欲念,蹲下身,细致地帮她褪去那双已经被泥泞浸染的吊带袜。
  丝袜滑过肌肤,发出细微的窸窣声,露出她笔直白皙、毫无瑕疵的双腿,以及腿心处那片饱满如白面馒头的光洁阴阜。
  将慕雪仪身上的所有衣物脱完后,苏锐直接拦腰将她抱起,缓缓步入清凉的溪水中。
  溪水堪堪没过两人的腰际,苏锐让慕雪仪坐在一块被水流打磨得光滑的石头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前,掬起清澈的溪水,开始细致地为她清洗,先从那张被他糟蹋过的绝美脸庞开始。
  他手指轻柔,一点点拂去她额角、眉梢、鼻梁、脸颊上干涸的白色痕迹,又小心地擦拭她的眼皮和长长的睫毛。
  慕雪仪闭着眼,感受着清凉水流和指腹温柔的触感,身心都放松下来。
  接着是脖颈、锁骨、香肩……水流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落。
  当他的手掌复上那对饱胀雪乳时,慕雪仪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任由他的指尖无意或有意地掠过那挺立的乳尖,引来她阵阵轻颤和压抑的喘息。
  乳沟间、小腹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耐心地洗净。
  轮到最私密的腿心处时,慕雪仪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苏锐低笑,哄道:“乖,不洗干净,怎么舒服?再说,这里……为夫比娘子更熟悉。”
  他分开她的腿,借着流水的冲刷和自己的手指,细细清理那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花穴,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却也难免带来阵阵异样的刺激,让她有些抑制不住地轻喘了几声:“哼嗯……夫君,你到底是在帮我洗,还是……又想变着法子欺负人?”
  听到她含羞带嗔的质问,苏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指腹刻意在那片饱满如馒头的阴阜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她因敏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当然是洗呀。”他一本正经地说,随即话锋一转:“娘子也帮为夫洗洗这里。”
  说着,他松开了在她腿间作乱的手,却不容拒绝地将慕雪仪一只纤柔的手,引向自己浸在清凉溪水中的下半身。
  慕雪仪目光随着他的牵引下移,看清水中那根依旧杀气腾腾的粗长肉棒,红着脸啐了一口,柔软的手掌包裹住那灼热的柱身,生涩却认真地上下搓洗。
  尤其着重清洗那紫红色的龟头和下面的沟壑,指尖拂过敏感地带时,能清晰感到它在自己掌中又胀大了一圈,变得更加坚硬如铁。
  清洗的本意似乎早已达到,可两人肌肤相亲,气息相闻,又在这样天然野趣的环境中,刚刚平息的情欲如同星火,瞬间又被点燃。
  苏锐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呼吸越来越重。
  慕雪仪清洗的手也渐渐变了意味,从单纯的擦拭变成了暧昧的抚摸和套弄。
  当她再次抬头看向苏锐时,眼中已然是水光一片,情动迷离。
  苏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抵在溪边光滑的大石上,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喘息着问:“娘子……你前面的骚穴……刚才已经吃饱了,后面的……是不是也饿了?”
  慕雪仪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又被他如此露骨地询问,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了些。
  这无声的邀请彻底点燃了苏锐,当即命令道:“转过去,扶着石头,把你这两瓣又白又肥的大屁股……给我翘起来。”
  慕雪仪双颊绯红,桃花眼中水雾氤氲,羞赧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依言转过身,将光滑的背脊对着他,双手扶住了身前那光滑的溪石。
  她微微俯下身,柔韧的腰肢弯出一道惊心动魄的诱人弧线,那圆润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臀,便顺从地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苏锐眼前。
  星光与流水映照下,那两瓣雪腻的臀肉白得晃眼,中间那道幽深的臀缝,以及其下那枚泛着淡粉光泽的雏菊,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淫靡美景。
  苏锐的呼吸骤然粗重,直接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沾着冰凉的溪水,对准那紧致小巧的菊蕊,腰身沉稳而坚定地向前一送!
  “呃啊……!”进入的瞬间,慕雪仪顿时仰起头,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悠长呻吟。
  溪水潺潺,撞击着紧密相连的两人。
  苏锐扶着她弹性惊人的臀瓣,由慢到快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水波随着他有力的撞击不断漾开,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与慕雪仪的婉转娇吟、破碎求饶交织在一起,在这月光下的山涧中,奏响了另一曲野性而缠绵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溪涧边的激烈欢爱才渐渐平息。
  苏锐抱着几乎瘫软成泥的慕雪仪走出小溪,用灵力迅速蒸干两人身上的水珠,又取出干净的衣物为她换上,他自己也穿好黑袍。
  之后,两人相携,缓缓走回那片承载了他们誓言与激情的花海,寻了一处花草尤为丰茂柔软的角落,相依着坐下歇息。
  夜风轻柔拂过,带来远山的气息和花草的甜香,虫鸣细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彼此交握的双手、紧贴的身躯,以及那同步的心跳与呼吸。
  过了许久,当东方天际隐隐泛起一丝极淡的鱼肚白时,苏锐突然开口:“雪仪,我们刚刚在此地结为道侣,接下来我想带你四处走走,你可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或是……我们先行回宗?”
  慕雪仪微微抬眸,望着天边流动的云霞,思索片刻后柔声道:“倒也没有什么……特别非去不可的地方……”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说有些扫兴,又补充道:“只是……也不必急着回宗。外面……挺好的。”
  苏锐瞬间了然,她并非没有想去之处,而是没有特定的目的地,她只是单纯地想和他在一起,享受这难得不被任何人打扰的时光。
  “好。”他点了点头,握紧了她的手,指尖与她纤细的手指交缠,“既然没有特定的目的地,那便随心而行,随缘而往。为夫带你去些人间烟火气盛的地方瞧瞧,尝尝各地凡间的特色美食,看场人间百戏,如何?”
  慕雪仪闻言,唇角轻轻扬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好,都听你安排。”
  苏锐见她应允,当即心念微动,那艘停泊在远处的飞舟,便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悄无声息地滑过花海,稳稳停在两人身前。
  就在这时,慕雪仪忽然轻声开口:“还是我来御使飞舟吧。”
  见苏锐投来疑惑的目光,她解释道:“你如今是化神修士,灵力虽然浩瀚,但每一分都蕴含天地法则之力,极为宝贵,赶路这种小事,我来就好。”
  苏锐闻言,心中暖流滑过,笑道:“娘子有心了。不过,为夫的灵力……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宝贵。”
  慕雪仪微微一怔,秀眉轻蹙,流露出不解:“化神灵力沟通天地,乃是以自身修为引动法则,用一分便少一分,这是修仙界公认的至理,如何能不宝贵?”
  苏锐低笑一声,伸手揽过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寻常化神修士确实如此。但我所修功法特殊,有些……非常规的补充灵力之法。所以,这点消耗,于我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
  “你没骗我?”慕雪仪桃花眼微微睁大,露出了惊愕的神色,这完全颠覆了她固有的认知。
  苏锐耸了耸肩,语气轻松:“你是我娘子,我骗你干什么?”
  听他语气笃定,慕雪仪眼中的惊愕缓缓沉淀,化作一片了然的复杂。
  是啊,自己这个夫君,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夫君!”她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甚至带上一丝急切,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襟,“此事非同小可!若让此界其他化神修士知道你有补充灵力之法……这无异于怀璧其罪!他们定会群起而攻之!到那时你将成为众矢之的,举世皆敌!你绝不能再对第三人提及此事!”
  她的担忧溢于言表,那是真正将他安危放在心上的焦灼。
  苏锐眨了眨眼,脸色略微古怪:“额……这个嘛,娘子,有件事得告诉你……其实,我已经对另一个人说过了。”
  慕雪仪眸光一凝,立刻追问:“谁?”
  “……玉晚凝。”苏锐老实交代。
  慕雪仪沉默了一瞬。
  月光下,她的侧脸线条似乎绷紧了些许,随即,红唇轻启,吐出一句让苏锐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的话:“那就找个机会,把她杀了。”
  苏锐:“……”
  他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位神色平静的绝美道侣,半晌才调侃道:“雪仪,你该不会内心里面住了个小恶魔吧?”
  慕雪仪偏过头,从鼻间轻轻哼了一声:“哼。开玩笑的。既然你能与她提及此事,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想必……不亚于我。真好。”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很轻,却清晰无误地透露出浓浓的酸涩醋意。
  苏锐哑然失笑,一把将她重新紧紧搂入怀中,在她耳边笑道:“啧啧,我家娘子吃醋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得紧。”
  感受到怀中娇躯微微一僵,他正了正神色,说道:“雪仪,你不必妄自菲薄,更无须与她比较什么。在我心里,你是独一无二的慕雪仪,是我的道侣,是我孩子的母亲,比一切都重要。这份重量,无人可以取代。”
  这话他说得并不如何郑重,却奇异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慕雪仪先前那点莫名的涩意悄然消散了些。
  她抿了抿唇,将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带着点残留的小女人情态,闷声道:“玉晚凝……就算了。总之,你答应我,绝不能再让第四个人知晓此事。不要……让我,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整日为你担惊受怕。”
  苏锐心头一软,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吻,承诺道:“娘子放心,为夫做事,一向有分寸。该让谁知道,不该让谁知道,我心里有数。”
  慕雪仪闻言,紧绷的心弦终于彻底松缓下来,倚靠在他怀中的身体也彻底放松,寻回了那份全然的信赖与安心。
  是啊,这个男人虽然行事看似不羁,肆无忌惮,但细细回想他一路走来的每一步,都有着自己的盘算与考量,她的确不用太过忧心。
  然而,此刻安心依偎着的慕雪仪并不知道,苏锐心中盘桓的另一个念头。
  他安抚她,并非虚言,但他接下来的计划,却恰恰是要主动引起此界所有化神修士的注意——为了他心中另一个目标,晏明璃。
  不同于慕雪仪对他那种源自灵魂深处、复杂扭曲又致命的吸引,晏明璃则是在一次次激烈的交锋中,彻底勾起了他作为征服者的强烈欲望。
  对这个高居绝色榜第二,心高气傲的女帝,他渴望的不仅仅是她那火爆的身体,更是要让她从意志到灵魂都彻底臣服。
  而想要征服这样一位立于云端,心志坚如铁石的女人,第一步,或许就是要先摧毁她对于“力量”的固有认知,让她清醒并绝望地认识到,她所面对的男人,拥有着她无法理解、无法企及、更无法战胜的力量底蕴。
  实现这一目标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让她亲眼目睹,甚至亲身推动一场由她策划、由所有化神修士联手发动的、针对他苏锐的必杀之局,最终却被他以一人一枪,以无可匹敌的姿态,彻底杀穿!
  到那时,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在精心谋划却一败涂地的绝望深渊里,她才会真正明白,何为天堑,何为……彻底的绝望。
  那坚不可摧的心防,才会出现他想要的裂痕。
  他几乎可以断定,如今的晏明璃,无时无刻不在筹谋如何诛杀自己,夺回晏清辞的那一半元神。
  她修为跌落,想要复仇做成此事,单凭自己是绝对办不到的。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借助外力,也就是此界其他的化神修士。
  只要有一个足够分量的诱饵,一个能让所有化神老怪都无法抗拒、愿意联手冒险的诱饵……那么,一场针对他苏锐的围杀,必将上演。
  而这个诱饵,还有比他拥有“补充化神灵力之法”更合适吗?
  只要让晏明璃确定这一点,那么这场大戏,立刻就会拉开帷幕。
  他苏锐,从来不是喜欢被动等待猎物上门的猎人。
  他喜欢主动出击,掌控全局。
  既然这场风暴迟早会因他而起,因晏明璃的仇恨而汇聚,那么,不如就由他来亲手点燃导火索,让风暴在他选择的时间,以他预设的方式轰然降临!
  至于具体如何操作,他心中已有了模糊的构想,需要一些时机和布置。
  不过,这些都不急在一时。
  此刻,他更想珍惜这暴风雨前难得的宁静与温存时光,带着他最爱的女人,走走大江南北,细看人间烟火,将这段属于他们纯粹的旅途,走得再长一些,再慢一些。
  “走吧,娘子,”他紧了紧揽着她的手臂,声音恢复了之前的轻松愉悦,“我们先去最近的人间城镇,尝尝早市的豆浆油条,可好?”
  慕雪仪在他怀中轻轻点头,唇角笑意清浅:“好。”
  飞舟缓缓升空,载着两人,向着那即将铺满天际的朝霞飞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6 16:34:09

第133章 沉剑问罪,化神之战
  一个月后。
  一艘朴实无华的木质飞舟穿过云海,缓缓驶入剑宗那常年被云雾缭绕的山门。
  飞舟上,慕雪仪一袭素雅的月白长裙,质地柔软,完美贴合着她因孕育而愈发柔美的身姿曲线。
  自怀孕至今差不多已有五月,她正式进入了平稳的孕中期阶段,身形日渐丰腴,却无损那份出尘的气质,反而多了一丝母性的温润,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不似以前那般清冷。
  这长达一月的游历,于她而言,绝非一次简单的山水之乐或人间闲趣。
  那是将身心全然交付于一人,随性所至的漫长旅程,是一次彻底的心境梳理与情感沉淀。
  此刻归来,她眼底再无波澜,只有一种风轻云淡的安然。
  苏锐依旧是那身黑袍,负手立于舟头,目光远眺熟悉的宗门群山,眼神深邃,不见旅途归来的闲适,反而隐隐凝聚着一丝蓄势待发的锐气。
  在这段难得的宁静时光里,那场针对晏明璃的计划,已被他在心中反复推演、打磨,已趋近成型。
  如今,他只需再确认最后一件事,这盘棋便可落下第一子。
  慕雪仪的目光无声地落在苏锐宽阔的身影上,心细如发的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份平静之下的暗涌,那不是归宗的松弛,而是箭在弦上引而不发的蓄力。
  她莲步轻移,走到他身侧并肩而立,望着同样的云海,轻声开口:“接下来……你是不是有事要做?”
  苏锐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到慕雪仪眼中的关切,他心中微软,伸手轻轻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语气轻松:“嗯,是有件小事需要处理一下。”
  慕雪仪凝视着他的眼睛,并没有被这轻描淡写的回答所迷惑。
  以她对他的了解,若真只是寻常小事,绝不会让他流露出如此蓄势待发的气息。
  这“小事”恐怕绝不小。
  她沉默片刻,红唇轻启,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我能帮你吗?”
  未等他回应,她又理所当然的补充了一句:“如今,你我已是道侣,理应风雨同舟。”
  苏锐心中暖意流淌,手臂环过她的香肩,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笑道:“娘子如今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好好养胎,一些琐事,为夫能处理好。”
  闻言,慕雪仪眼神微黯,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悄然漫上心头。
  她元婴后期的修为在此界已是顶尖,更有剑心同体这等无上圣体加持,自信即便面对半神强者也有一战之力。
  可在真正的化神境面前,那道天堑终究是难以逾越。
  她想帮他,却只能止步于此。
  那种无力感,像细细的藤蔓,悄然缠绕上来。
  苏锐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望进她那双此刻蒙上些许黯然的桃花眼,语气认真,带着鼓励:“娘子不必气馁。以你的天资,假以时日,必定能追上为夫的脚步,甚至……走得更远。”
  慕雪仪知道这只是一句安慰,她的天资卓绝不假,但化神之境,乃是真正沟通天地、领悟法则的门槛,岂是仅凭天赋和苦修便能轻易跨越?
  那需要悟性、机缘、乃至一丝虚无缥缈的气运。
  多少惊才绝艳之辈,终其一生都卡在元婴巅峰,甚至连半神都无法迈入,更何况真正的神境。
  她想要追上他,谈何容易?
  然而,他话语中的认可与期许,却也并非全无力量。
  至少,他从未轻视她的潜力,也为她指明了一个方向。
  失落之后,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悄然在她心底滋生。
  正是因为前方有他这样一个需要仰望、需要追赶的目标存在,她才更应努力修炼,精进不辍。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眼中黯然渐渐散去,重新凝聚起清亮的光芒,“我会努力。”
  苏锐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斗志,嘴角微扬,俯身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为夫拭目以待。”
  飞舟无声降落在流云子峰。
  苏锐亲自将慕雪仪送回她清雅的殿阁,又陪了她整整一日,看着她服下温养的安胎灵药,听她素手轻拨,抚了一曲静心宁神的古筝雅乐,直至暮色四合,她才在孕期特有的慵懒倦意中,靠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确认她睡熟后,苏锐轻轻抱着她放在锦榻上,细心地掖好被角后,这才悄然离开,回到了自己在悬剑崖的洞府。
  随后,他传讯唤来了玉晚凝与柳清婉。
  接下来的时光,洞府内春色旖旎,他以双修之法,既慰相思,亦将两女当作炉鼎,进一步提升化神初期的修为,并且将状态调整至最佳。
  对于这两位在他心中亦占有特殊位置的女人,他并未如邪魔外道那般行单方面掠夺采补之事,反而他这具历经天雷淬炼、蕴含生灭道韵的化神之躯,对她们而言是一座无上的修炼宝库。
  也不知到底谁才是炉鼎。
  极致的肉体交融与澎湃的灵力反哺,循环往复,大大助益了她们稳固根基,甚至推动境界壁垒。
  玉晚凝的修为已至元婴初期巅峰,灵力鼓荡间,隐隐透出即将突破至中期的蓬勃征兆。
  柳清婉的气息越发凝实,水到渠成地迈入结丹后期。
  回想当初,玉晚凝还是结丹中期巅峰,柳清婉更是仅有筑基初期修为,如今短短一年光阴,在苏锐这堪称逆天的“滋养”下,她们的进境可谓突飞猛进。
  此事若传扬出去,整个修仙界不知会引得多少女修过来排队献身,不惜一切代价以求他的青睐。
  一次缠绵间隙,玉晚凝面泛桃红,香汗淋漓地倚在苏锐怀中,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语带戏谑地打趣:“你这冤家,这般能耐若让外人知晓,只怕修仙界的仙子们都要为你打破头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成为了那播撒雨露的‘活菩萨’,四处留情才好。”
  苏锐闻言,嗤笑一声,大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肥美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一记,惹来她一声娇呼。
  “女人多了是件麻烦事,况且我可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
  他这话没有半分虚假,细究起来,无论是玉晚凝,还是柳清婉,最初皆可算是机缘巧合,乃至阴差阳错地落入他的手中。
  若非玉晚凝闯入他的洞府,若非柳清婉最后的道歉,他与两女的缘分根本不会开始。
  当然,若问他如今对两女是否有情,他的答案是肯定的——有。
  虽然这份情意不可能如对慕雪仪那般浓烈到心之所向,但她们的确已是他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而在两女心底深处,偶尔也会泛起一丝复杂的庆幸。
  庆幸那场初始带着强迫与不堪的际遇,阴差阳错地将她们与他捆绑。
  若非如此,她们终其一生,也难以真正走入他的视线,更遑论像如今这般,分享他部分的信任、温情与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修行助益。
  那最初的劫难,竟成了她们此生最大的机缘与羁绊之始,命运之玄奇,莫过于此。
  
  十日后的深夜,月隐星稀。
  苏锐的身影,如一道融入夜色的轻烟,悄然出现在剑宗深处,一片名为“沉剑谷”的幽僻之地。
  这里是一处四面环山的深谷,谷底地势奇特,仿佛被一柄巨剑劈砍而过,留下无数指向天空、如同断剑般的嶙峋怪石,空气中弥漫着经年不散的淡淡金铁肃杀之气与岁月沉淀的苍茫。
  此地灵气浓郁,还有种奇异的“静滞”之感,是剑宗历代先贤闭关参悟剑意、或是寿元将尽者坐化之地,寻常弟子严禁靠近,显得孤寂而神秘。
  在这沉剑谷的最深处,有一处天然形成的石窟,与这片土地的寂寥苍古融为一体。
  苏锐并未叩关,他只是在石窟那布满青苔的石门前静静站定,然后,心念微动,释放出一丝化神威压。
  威压并不狂暴,却带着一种与天地共鸣的层次感,瞬间穿透了石门外的禁制,惊动了里面闭关的存在。
  不过片刻,石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道身着朴素灰袍,面容红润如老农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苏锐面前不远处,正是剑宗唯一的化神修士——赤霄老祖。
  赤霄老祖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此刻精光内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苏锐,脸上并无被打扰的愠怒,反而带着一丝复杂的慨叹:“苏小友深夜来访老朽的洞府,所为何事?”
  苏锐脸上挂着那抹惯有的邪气笑容,开门见山:“来跟老祖算笔旧账。”
  赤霄老祖眉头微动,一脸不解:“哦?老朽与小友,似乎并无债务纠葛吧?”
  “当日悬剑崖上,我与晏明璃那场架打完,尘埃落定之时……”苏锐笑容不变,眼神却骤然转冷,丝丝缕缕如有实质的杀气弥漫开来,“老祖你隔岸观火,最后那一刻泄露出的那一丝杀意……可是让小子我很是不爽啊。”
  赤霄老祖闻言,脸上并无意外之色,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苏小友应该并非这般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之人。你化神归来那日,面对孤鸿他们时,虽姿态甚高,却也还算留了余地。当日悬剑崖旁观者中,见你力竭便对你不怀好意者,绝非老朽一人。你并未与他们计较,想来此刻也不是为了那点早已过去的杀意找老朽算账,小友究竟何事不妨直言。”
  苏锐眉梢微挑,不置可否,但那锁定赤霄老祖的杀气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凝实:“老祖倒是推得干净。不过,我这人行事,向来不喜按常理出牌。今日兴致来了,就是想跟老祖‘切磋’一番,这个理由,够不够?”
  感受到那绝非作伪的战意,赤霄老祖的语气沉凝了几分:“苏小友,你既已登临化神,当知此界化神修士最大的困境与无奈。无谓的争斗,于你我而言,皆是损耗,何必……”
  “哈哈哈……”
  苏锐大笑着打断他的话,眼中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老祖难道没听说,小子我为了折辱晏明璃,不惜耗费化神灵力,带着她踏遍魔道各宗山门‘游街示众’?我苏锐行事,向来只凭本心!今日这场‘切磋’,你接也得接,不接……”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也得接!”
  赤霄老祖脸上惯常的平和终于敛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怒意与凝重。
  他沉默片刻,缓缓道:“当真……没有半点迂回之地?”
  听闻这话,苏锐脸上的轻蔑彻底化为了赤裸裸的鄙夷:“废物!都说此界能登临化神者,无一不是与天争命,逆天而行的绝世之才!怎么?老祖安逸太久,连骨头都软了,只会抱着那点日渐消磨的灵力苟延残喘?呵……老祖若实在不敢应战,也可以,交出三分元神本源,让小子种下禁制,我便饶你一命,如何?”
  “什么?!”
  赤霄老祖勃然色变,周身那与天地相融的宁静气息瞬间被一股厚重的山岳之威取代,“黄口小儿,狂妄至极!你真以为侥幸胜了初入化神的晏明璃,便能在此界化神中肆无忌惮了?看来,老朽今日不得不让你知道,何为化神底蕴,何为天高地厚!”
  苏锐毫不在意他的怒意,反而满意地随手一甩,劫炎应势而出:“这才有点样子。早就该如此,何必惺惺作态?”
  赤霄老祖深吸一口气,暂时压下翻腾的怒火,沉声道:“既然小友执意要战,那老朽便舍命陪你这狂徒疯上一场!不过……”
  他话锋一转,环顾四周:“此地乃我剑宗核心,更是宗门灵脉与灵眼之树交汇之敏感处。你我若在此全力交手,恐怕不出三合,整个宗门便要被余波夷为平地,万千弟子皆成齑粉。这非老朽所愿,想来也非小友本意吧?”
  “可以。”
  苏锐点了点头,即便这老怪不提,他也没打算在宗门内开战。
  他可以强逼赤霄老祖出手,甚至将他截杀,但却不能害得万千弟子因此而亡,不然慕雪仪那边,他不好交代。
  慕雪仪虽然身心已全然倾心于他,却并非随他堕入魔障,她依然恪守着那份属于她的原则与底线,那是他无论如何也折不断,亦从未想过要折断的东西。
  正因为她依旧美好,所以他才如此向往。
  赤霄老祖见苏锐应允,抬手引动天地法则,两人的身影瞬间融入空间涟漪,消失于沉剑谷。
  下一瞬,广袤无垠的东海之上,万里晴空。
  赤霄老祖与苏锐的身影凭空浮现,脚下是深不见底的蔚蓝海水。
  此地远离大陆,正适合化神激战。
  “小友,请!”赤霄老祖不再多言,灰袍无风自动,一股浩瀚如海、沉凝如山的恐怖威压轰然爆发!
  他看似苍老的身躯此刻仿佛与整个天地融为一体,举手投足间引动的灵气如同实质的潮汐。
  他并未动用任何法宝,仅凭并指为剑,凌空一划
  一道凝练到极致、仿佛能将天地都劈开的金色剑气,无声无息地裂开空间,瞬间出现在苏锐面前!
  剑气所过之处,海面被无形的锋锐之气,压出一道长达千丈的深深沟壑!
  这一剑,看似朴实无华,却已臻至返璞归真之境,蕴含着赤霄老祖数千年苦修的剑道精髓与对天地法则的深刻理解。
  剑气内敛,杀机暗藏,威力远超寻常化神修士的全力一击!
  苏锐瞳孔微缩,不愧是正道第一宗的化神老祖,这老怪物果然有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