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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9/15 03:02 / 505 / 39 /
【小说】离婚的福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7:58:31

(三十八)要找就找正常人(下)
  杨恬觉得,自己得注意下形象。
  杨竞暗指她长得老,同事又议论她长得丑,她让薛剑每天早十分钟叫她起,画个淡妆,打扮打扮。
  薛剑问,谁这么没品味。
  “杨竞,你师弟…他觉得我比你年纪还大!”
  “不长眼,回头我说说他。”又问,“我就比你大两岁,不算很大吧?”
  杨恬说:“大不大,我得试试。”
  薛剑心领神会,放下材料,手机静音,招手让她来坐腿上。
  两具身体压抑许久,一贴合就擦出火花,她吻他吻得急,衣服都来不及卸光,他捧起奶子揉捏,她的阈值被成峻调教得很高,温和的捏法不足以让她满足,薛剑被她堵着嘴,吐不清字,干脆抱起她从书房到卧室。
  刚进一个指节,她就开始好为人师:“浅一点,不对不对,深一点…”
  “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呢。不用教,我知道在哪,交给我吧。”
  他曲起手指,慢慢揉敏感的小肉,她很快进入状态,抽出手指有水线拉成丝。“是不是这里?”他问,情趣似的挠她里面,把她挠得水汪汪,“不是这里吗?那我换个地方。”
  “是这里是这里,别出去。”她拉住薛剑手腕,“多揉一会。”
  他俯下身吻她双乳,她撅起嘴,软软的嘴巴也要亲,薛剑抑制不住笑意,把她弄出来一次后,安抚道,等他一会,去戴个套。他跟林广一样,有戴套癖,不戴死不进去。
  “其实你高估了你的精子活力。”她全身粉红,捂着脸笑,悄悄讲她备孕三个月一无所获的蠢事。薛剑装作不悦,板起脸问:“你是故意给我讲这个好让我生气吗?”她点点头说,是呀是呀。
  “你真是…”他俯下身,想说点什么,最后只是吻她额头。正经的话,说出来破坏气氛;不正经的话,他又说不出来。干脆什么都不说了,把她腿分开,慢慢埋进去。
  薛剑讲究气氛,温度啊、灯光啊,有点完美主义,他不想她看见自己肩上的疤,因此把这颗头按进怀里。
  “没事的呀。”第一次做她就发现了,青紫色的一长条凸起,延伸到后背。他说小时候被机器轧的,疤痕体质没办法。
  “没看医生吗?”
  “看了。就算做手术,过几年还会再长出来,医生都这么说。”他不好意思地摸鼻子,“你介意吗?”
  “当然不。”这有什么可介意的,“你太多虑了,薛剑,你长得很好看,这是公认的。”
  佐证:“上学时候,很多女生都觉得你长得好看,只是你不爱跟人玩,又来历不明的,所以女生不跟你搭话,就拿李月说吧…”
  “我知道了,不用说了。”被女友恭维,薛剑很尴尬,“我真的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
  杨恬在昏暗的灯光里享受他深浅交加的操弄,她飘飘想,果然,她对薛剑是最特殊的,他只在乎她的想法。她轻轻抚摸他丑陋的疤痕,薛剑脊背一抖,“别碰…”他低声说,“…会有反应。”她不管不顾地又搓了搓,他一把握住这只手腕,她一挣,他便立刻松开,只是无奈重复:“真的会有反应…”
  反应就是几把跳了几下,胀大一圈,她娇声说:“我喜欢你这样的反应。”
  她一撒娇,薛剑就爽死,他猛地拔出来:“差点射,得换个姿势…”但她不让,小脚勾着他后背不准他走,他深吸一口气,拿她没辙,“你想干什么啊,你想把人迷死吗…唉。”
  他重新插进去,插了十来下,还是想射:“真的不行,恬恬,从后面,好不好?”
  杨恬喜欢他这样称呼,她同意了,不但顺从地跪趴,还掰开水光潋滟的穴口对准他。
  “不用这样,我能进去。”
  “但我想给你看。”
  “…你别说话,算我求你了。”
  薛剑身材板正挺拔,不像她前夫,大到可怕,跟运动员打了药似的。
  薛剑后入她,她很舒服,且不会产生精神压力和心理不适,安全无风险,不必担心下一秒被操断气。
  他断断续续地呼唤她,叫她大名也叫她小名,她好兴奋,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想抱住他,可又抱不到,只能嘤嘤哭,脆弱得像蒲苇折枝,在潮热中颤抖不已。
  “去吧,没关系…”薛剑抚摸她腰窝,甚至还摁下去,她实在受不了,哀求:“薛剑…!”
  他笑了:“恬恬,我的恬恬。”
  恬恬,林广总是这样叫,还不允许别人叫,家就起哄,杨恬也脸红,怨道林广你不许这样叫我!
  林广志得意满,故意问他:“你怎么没反应?哼哼,你不介意么?”
  当然介意,但介意又能怎么样呢?那时候,他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拿不出来,只能干生气。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8:10:15

(三十九)成峻的痛苦(上)
  干生气的人换做成峻,他没想到杨恬这么快就有了男朋友。
  男朋友叫薛剑。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竟然如此”的震惊过去,只剩“果然如此”的释然。她的动机已再明确不过:当初和他结婚,是因为薛剑不在;后来和他离婚,是因为薛剑又回来了!
  那他成峻算什么东西?他脑中浮现出井盖下面,臭水沟,大肥老鼠在里面择机乱窜。
  他难道是这种形象吗?
  他盯着薛剑朋友圈背景,把手机盯出一个洞,背景,杨恬一张大脸明晃晃,薛剑生怕点进来的人不知道这是爱人。
  成峻指向备注“Ryan J. XUE 薛剑”,沉着脸问下属:“这人谁叫来的?”
  一头雾水:“成主任…这是政府叫来的。”
  成峻脸色更加阴沉:“我知道是政府叫来的!我问是谁给他办的入场证!”
  “是您批办的。企业名单抄送过您。”  实习生,二十二,未习得语言的魅力,一说一、二说二,也不知道给领导留点脸。没了脸的成主任大为光火,气得把手机拍桌上,手机壳夹杨恬照片,也是二十二岁,青春靓丽,叫人更生气。
  不久前,新项目的指南下到他手上,人工智能企业将集体迁往郊区,为此,划地建设创新城。
  项目简称“小首都”。政府遴选百余家示范企业入驻,包含互联网龙头、国家实验室、创新公司若干。
  薛剑入选了。
  倒不是他公司有多牛,只是农业口没几家,云农智慧作为三一重工的配套单位入选。
  成峻口不择言:“这种不知名小垃圾公司,是谁选上来的?啊?”
  还弄个洋名,什么Ryan,唬谁呢!
  见他面色铁青,下属灰溜溜出去,过十分钟,又灰溜溜进来:“主任,人来齐了。”
  成峻冷笑:“来齐就来齐!叫他们等着去!我们牵头的项目,还得巴结跪舔他们吗?没门!”
  - 但是不跪舔又不行。
  其他公司倒罢了,会场来了几个院士,成立在筹谋候选工程院院士。
  入场企业名单,也给孙远舟过目了,怎么能把薛剑放进来呢?成峻恼怒不堪,跑去兴师问罪:“你这名单怎么审的?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你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我这边了!你什么事都先紧着别人!紧着青玉山那帮人!”
  “成峻,这是会场,注意形象。”
  “什么形象,我没工夫管那些!”
  活像跳梁小丑,孙远舟不忍直视,若不是成立叮嘱,他只想离弱智远些。
  成峻我行我素,他噔噔噔,去翻座位册,薛剑坐21排C座,B座叫谢坚,拼音一致,所以排在一块,那两人相谈甚欢,看上去相识已久。
  一丘之貉!成峻翻着白眼想。他理了理衣襟上前,趾高气扬打招呼:“小谢总。”
  谢坚和他握手,薛剑随之起身,谢坚介绍:“咱们大负责人,成峻,以后规地,可要好好拜托成工。”
  成峻冷冷瞪着薛剑,而他只客气道,一切仰赖您,说罢伸出手,露出商务的微笑。
  笑得那么诚恳,就像从不认识他似的。
  成峻气不顺,手不握,目光如炬:“薛剑,你真是贵人多忘事。”
  “忘了什么事?”
  忘了你抢我老婆的事!
  成峻用脚都能想到,她肯定没在薛剑面前提过自己。
  杨恬就是这种人,为了讨好现任,前任的事,她一个字也不敢提!为了维护她形象,骗人、耍小聪明,什么都干得出来,就像她跟他在一起时,也绝口不提前男友,都是他自己挖出来的。她如此虚伪、如此两面三刀、口蜜腹剑!
  他怎么会爱上这种女人,简直太可怕了。
  成峻惊怒交加。他去男厕洗脸,冷静许久,才返回会场。上台前,孙远舟拦住他,说,你要发言就好好发言,不发言就滚;你不干,有的是人替你干。
  “听懂了吗?”
  “听懂了。”掌声中,成峻绷着脸回答。他挤出一个非常难看的微笑,一想到要在杨恬新男友面前大力宣传卖弄,他顿觉痛苦,回头看孙远舟,此人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8:16:44

(四十)成峻的痛苦(下)
  刚离婚时,还没那么痛苦,不就是离婚证么,小本本,轻飘飘感觉不出什么。
  随着时间推移,痛苦呈指数上升,每一天闭眼睁眼,都被巨大的苦难吞噬。这是成峻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从沾枕头就睡,到在黑暗里发呆,他的生活被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完全打乱、撕碎。
  她到底是怎么看他的?
  她到底有没有拿正眼看过他?
  成峻不是弱智,客观地讲,他凭本事考上S大、业务能力夯实、向上管理有方,然而这些优点,似已全然消弭,在杨恬眼睛里,倒映出一个彻头彻尾的蠢人,而他也渐渐被迷惑,心想:对,或许我真的是个蠢人。
  只有蠢人,才会在得知前妻交了男友后,第一想法,是把他宰了然后去自杀。
  恐怖的想法转瞬即逝,成峻不想死,且,成立和孙远舟都教过他:好死不如赖活着。
  只是,此情此景也太赖了,不能更赖了。
  “小首都”,大名叫智谷新城。成峻在台上,洋洋洒洒、抑扬顿挫地讲。
  讲政府规地、讲修地铁、讲通信组网、低空经济。
  别的领域,他一窍不通,但他无所畏惧,吹牛逼画大饼是成公子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信心满满,自信能处理(忽悠)前妻以外的任何东西。
  院士坐在下面,频频点头称是,远远后排,薛剑掩嘴和谢坚讨论什么,他不看他。
  院士都在看他,他竟然敢无视他!
  成峻自信的神采僵住,登时要变脸,孙远舟像育婴保姆又像训狗教练,用激光笔点住横幅,暗示他冷静。
  “你发瘟了。”下台后,孙远舟把他往外推,“一会答记者问,你这个状态,答什么?出去。”
  “我心里不舒服。”
  “…”
  “我心脏真的不舒服。”孙远舟停下,审视他,成峻把西服外套脱掉,他额头有汗,脸色罕见地发白,他喑哑申诉,“我觉得我前妻要二婚了。”
  “…”
  “你这是什么反应!”
  “你想听什么?”孙远舟皱起眉,像看精神病,“法律层面,你前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二婚是她的自由。”
  “…不。”
  “唯一能保护你婚姻权益的东西叫做结婚证,既然你放弃,你就只能承担代价。”
  “所以我说她是个骗子。当初我没想离婚的,是她骗我…”
  “成峻,不要丢人现眼了,出去!”
  他没有出去。
  准备妥当后,他木着脸坐到采访席上,脑袋一片空白,但嘴巴仍然对答如流。
  成峻身体素质好,口才也好,瞎侃胡掰头头是道,再假的展望,从他嘴里一回锅,也变得光辉可信,他天生就是来当发言人、大明星的。
  杨恬不是最喜欢大明星吗?
  他就是大明星,她为什么不喜欢!
  聚光灯照在他脸上,而薛剑只能坐在21排,21排很远,籍籍无名,在台上看,就是个黑影,而她宁愿喜欢一个影子。
  成峻反复瞥向那影子,他视力好,薛剑轮廓动作,不用眯眼也看得清楚。他看表、喝水、双臂环胸,静静假寐。接着,他掏出手机开始打字,打个没完,他在给谁打字?
  成峻不用猜。
  下午项目开标,闲杂人等依次离场,薛剑和谢坚在会务引领下,一同离开。
  最后两个问题,成峻干脆不答了,跟着往外走,追到广场,大太阳一刺,他才忆起:自己没车。
  爱马送去保养,他是坐孙远舟破车来的。赶紧呼救:“车给我用用。”
  “我拒绝。”
  “我操!”他站在烈日下,急得火燎屁股。怒火胜于烈日,他咬牙切齿道,“薛剑,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