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四个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下身——粉粉的阴唇紧紧闭着，中间露出一道小小的缝，淡粉色的处女膜像片薄纱，中间有个小小的孔，正往外渗着一点透明的液体。林小满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阴唇，用两根手指慢慢把阴唇拉开，露出隐藏在里面的处女膜——她的手在抖，指尖泛着白，处女膜被拉得有点变形，看上去却是非常完整。
　　她抬头，眼睛里含着泪：“要、要不要摸一下？”
　　王哥第一个动手。他的手指粗粗的，带着烟味，直接按在她的处女膜上——林小满忍不住缩了一下，却被他按住大腿：“别动，让哥摸摸。”白领陈哥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阴蒂，林小满忍不住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颤：“啊……”大学生小宇的手指碰到她的阴唇，动作很轻，像碰易碎的玻璃：“好软……”工人周哥的拇指直接按在她的阴道口，粗糙的老茧蹭得她有点疼，却又有点痒：“妹妹的水真多。”
　　林小满的呼吸越来越急。她的背靠在沙发上，腿张得更开，四个男人的手在她的下身交替动作，那种感觉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她的下身爬，酥酥麻麻的，顺着脊柱往上爬，让她忍不住哼出声：“啊……轻、轻点……”
　　王哥的手指突然伸进她的阴道口——只进去一点，林小满就忍不住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疼……”王哥赶紧停住，笑着说：“妹妹别急，哥慢慢来。”他的手指在阴道口轻轻转了转，林小满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往他的手上靠了靠：“嗯……”
　　大学生小宇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摸，碰到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小小的，像两个青苹果，他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林小满的脸更红了，却没有躲。工人周哥的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沙发上，他的工装裤蹭着她的大腿，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的屁股，让她忍不住扭了扭。
　　“妹妹舒服吗？”王哥的手指又往里伸了一点，碰到处女膜的边缘，林小满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点哭腔：“舒服……”四个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她的身体像块被揉皱的纸，慢慢展开，露出最柔软的部分。她的手指抓住沙发的扶手，指甲盖泛着白，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别……别停……”
　　房间里的空调还在吹着，却吹不灭空气里的热度。林小满的裙子被掀到腰上，露出雪白的腰肢，四个男人的呼吸声混在一起，像夏日的蝉鸣，裹着她，缠着她，让她慢慢沉进那片温暖的海里——那里没有紧张，没有害怕，只有满满的、胀胀的快乐，像要溢出来一样。
　　她轻轻睁开眼睛，看见落地镜里的自己：头发散了，眼睛里含着泪，嘴角却挂着笑。四个男人的手还在她的下身动着，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不是梦——是她一直想要的，纯粹的、热烈的、没有任何杂质的性爱。
　　她忍不住张开腿，主动往王哥的手上靠了靠，声音里带着点撒娇：“再、再深一点……”
　　王哥笑了，手指慢慢伸进去——穿过那层薄纱，碰到她最柔软的地方。林小满的身体突然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然后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却笑着说：“好、好舒服……”
　　房间里的钟滴答滴答走着。四个男人的手还在她的身上游走，林小满闭着眼睛，听着他们的呼吸声，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突然觉得——这就是她想要的，初夜。
　　没有浪漫的烛光，没有甜言蜜语，只有四个男人的手，和她自己的欲望。
　　纯粹的，热烈的，属于她的，性爱。
　　王哥的粗手指还停在林小满的处女膜边缘打转，突然抽回手拍了下大腿，金链子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大喇喇开口：“光摸多没劲儿？咱得玩点带劲的——林妹妹，你说，希望哥四个怎么玩你？”他的眼睛里带着促狭的笑，像逗弄刚抓来的小白兔，连喉结滚动的声音都带着股子油腻的热。
　　林小满本来就红透的脸瞬间烧得快冒蒸汽，攥着沙发巾的手指关节发白，喉咙里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张了张嘴只发出细细的“嗯……”声，睫毛上挂着的泪差点掉下来——她哪想过“怎么玩”？昨晚看的小说里只写了“被按在沙发上啃乳尖”“被手指插得流水”，可没教过她怎么应对四个男人的逼问。
　　白领陈哥这时推了推眼镜，指尖还沾着林小满的体液，在裤腿上蹭了蹭，笑着接话：“王哥别急，小林第一次，哪懂这些？不如咱们石头剪子布，赢的人脱她一件衣服——既能玩，又能慢点儿让小林适应，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斯文的坏。
　　“成啊！”王哥第一个拍大腿应和，工装裤上沾着水泥灰的周哥挠了挠头，手掌在裤腿上蹭了蹭，笑着点头：“成，这么玩好，热闹。”大学生小宇红着脸攥着书包带，喉结动了动，小声附和：“我、我没意见……”
　　林小满还没反应过来，四个男人已经围成圈，手攥成拳举在半空。王哥喊“石头剪子布”的声音像炸雷，林小满缩在沙发角，看着四只手展开：王哥出石头，陈哥剪子，周哥布，小宇也是石头。“哈！老子赢了！”王哥得意地咧嘴，伸手就去扯林小满的帆布鞋——那鞋带她早上系得死紧，王哥扯了两下没扯开，干脆抓住鞋跟往下拽，林小满的脚腕被扯得一疼，忍不住“啊”了一声，帆布鞋“啪”地掉在地上，露出裹着浅米白短袜的脚，袜边卷着，沾着点汗，像刚剥了皮的嫩玉米。王哥捏了捏她的脚踝，笑：“妹妹的脚真小，跟我家闺女的差不多，软乎乎的。”
　　下一轮陈哥赢了。他推了推眼镜，指尖还沾着林小满的体液，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勾住浅米白短袜的袜边——蕾丝袜边蹭过她细腻的皮肤，像小猫的舌头舔过，林小满忍不住缩了缩脚，却被陈哥按住膝盖：“小林，放松点。”他的手指慢慢卷着袜筒往下拉，短袜顺着腿滑到脚腕，露出她雪白的小脚，像刚磨过的羊脂玉。陈哥的指尖轻轻划了下她的脚踝，林小满忍不住颤了一下，小声说：“痒……”
　　第三轮周哥赢。他的手掌粗得像老树皮，直接抓住林小满的淡蓝色A字裙——裙摆本来就短，被他一扯瞬间滑到大腿，露出她平坦的小腹，肚脐眼里沾着点汗，像颗埋在雪地里的小珍珠。周哥的拇指按了按她的肚脐，粗糙的老茧蹭得她有点疼，却又有点麻，林小满的手赶紧去拉裙子，却被周哥按住手腕：“妹妹的腰真软，摸着就舒服。这裙子就别再穿了。“说罢，把脱下的裙子远远地丢开一边。
　　第四轮小宇赢。他的脸红得快滴血，手指抖抖地伸向林小满的浅白色针织衫领口——棉质面料还带着刚拆吊牌的挺括，小宇的指尖碰到第一颗纽扣，却半天没解开，鼻尖全是林小满身上的茉莉精油味，声音轻得像蚊子：“对、对不起……我不太会……”林小满看着他发红的耳尖，突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帮他解开了纽扣——棉质领口顺着动作敞开，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小宇的呼吸一下子变粗，指尖轻轻扯着领口往下拉，第二颗、第三颗纽扣陆续解开，针织衫顺着肩膀滑下来，露出她雪白的肩膀和后背，肩胛骨像藏在皮肤下的小翅膀，小宇的手指碰到她的后背，像碰了烧红的铁块，赶紧缩回来，结结巴巴说：“脱、脱好了……”
　　此时的林小满，只剩一件白色蕾丝内衣——是她昨天特意买的无钢圈款，杯罩上有细细的蕾丝花边，刚好裹住她的C杯乳房。四个男人的目光瞬间黏在她身上，王哥吹了声口哨：“哟，林妹妹藏得挺深，这胸够哥几个玩一晚上的。”陈哥笑着摇头：“王哥急什么？还没赢完呢。”
　　下一轮王哥又赢了，他搓着沾汗的手，盯着林小满的胸口坏笑：“全脱完跟剥光的煮蛋似的，哪有半遮半掩够味儿——哥这次从底下掀，让你那对小奶子自己蹦出来，怎么样？”不等林小满同意，王哥的手指已经勾住白色蕾丝内衣的下缘，顺着胸部下方的软肉慢慢往上拉起——蕾丝边磨得身侧发痒，林小满刚要躲，就被陈哥按紧肩膀：“小林，别躲，这才叫色情。”
　　王哥猛地加力——内衣像被撕开的糖纸，从胸部下方往上翻卷，刚好卡在乳沟那儿。林小满的乳房一下子弹出来，粉嫩的乳头沾着细汗，在空调风里颤巍巍的，顶端还留着内衣勒过的浅红印子，像两颗浸了蜜的樱桃。房间里呼吸突然粗得能听见：王哥的金链子晃得叮咚响，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对跳动的软肉；陈哥的指尖蹭过乳尖，喉结滚了滚；小宇的脸涨得快滴血，却舍不得眨一下眼；周哥的手掌攥得指节发白，指甲掐进掌心。
　　林小满的脸埋在手掌里，却能感觉到四个男人滚烫的目光，像无数只小虫子爬在她的乳房上，痒得她忍不住轻轻扭了扭身子。王哥的手指突然按在她的乳尖上，粗粗的指腹蹭了蹭，林小满忍不住“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颤：“疼……”可那疼里又带着股子说不出的酥麻，像电流顺着乳尖窜到心口，烧得她腿根又流出一股水——沾在内裤早就脱掉的大腿上，凉丝丝的，却更痒了。
　　陈哥的指尖接着碰了碰她的另一颗乳头，动作比王哥轻多了，像碰易碎的玻璃：“小林的乳头真粉，跟她的小穴一个颜色。”小宇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乳房侧面，软乎乎的像团棉花糖，小声说：“好软……”周哥的手掌直接罩住她的乳房，粗糙的老茧蹭得她有点疼，却又有点爽，林小满忍不住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别、别碰……好痒……”
　　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乳房被四个男人的手捧着、揉着，乳头被蹭得发红发硬，她的腰慢慢拱起来，像猫一样往他们的手上蹭，呼吸越来越急，眼泪顺着指缝流出来，却忍不住着说：“再、再用力点……”王哥坏笑：“哟，林妹妹也不是什么纯情小丫头嘛，这就受不了了？”说着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尖，林小满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啊——”声，眼泪都飙出来了，却还是往王哥的手上靠：“对……就是这样……”
　　落地镜里的林小满，头发散了，乳房被四个男人的手变换着形状，乳头红红的像两颗沾了露水的樱桃，眼泪挂在脸上却笑着——像昨晚小说里被欲望点燃的女主，像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她突然觉得，自己做过最对的事，就是没反悔——原来“疯一次”，是这么爽的事。

3
　　陈哥笑着扯了扯王哥的胳膊：“王哥轻点儿，别把小林的乳头捏肿了——等下我们还想吸呢。”林小满的手指抓住陈哥的手腕，指甲盖泛着白，声音里带着点哀求：“别、别停……我好舒服……”
　　房间里的空气里，混合着茉莉精油的甜、男人的香水味、汗味，还有林小满身上甜丝丝的体液味，像一杯调过的鸡尾酒，辛辣又甜美。四个男人的笑声、林小满的呻吟声，混着空调的风声，在房间里绕来绕去。
　　王哥的指尖还掐着林小满发红的乳尖，指腹碾着那粒发硬的樱桃，疼得她皱起眉头，却又忍不住往他掌心里拱。
　　王哥低头凑到林小满耳边，呼吸里带着股子烟酒混着汗液的热味：“光揉这对小奶子有什么意思？咱哥几个得排个号——林妹妹这嫩屄，总得轮着插才够劲吧？”末了故意咬重“轮着插”三个字，淫邪的笑纹顺着眼角堆起来，像块发皱的猪油，蹭得林小满耳尖发烫。
　　陈哥听罢，忙从茶几抽屉里摸出酒店的扑克牌，指尖夹着牌盒甩了个利落的响，抽出A、2、3、4四张牌在手心磕整齐，摊在林小满腿上——牌面凉得硌人，刚好压在她沾着体液的大腿根，激得她缩了缩身子。
　　“小林作证，绝对公平。”他推了推银边眼镜，镜片反光挡住眼底的坏笑。
　　小宇是第一个抽的。他站在沙发边，手放在牌堆上，抖得像风吹的树叶。抽出来是红桃A，脸瞬间红了一大片。王哥紧跟着抽，翻开是黑桃3，立刻骂骂咧咧拍了下沙发，瞪着小宇骂道：“妈的，便宜你这小子！”可瞥见陈哥抽中梅花4时，又指着他哈哈大笑：“陈总今儿要做刷锅的？你别嫌哥几个的精渍膈应人！”陈哥望着几乎被全部脱光的小满，悻悻地笑了笑。最后周哥自然是2，他挠着后脑勺憨笑，手掌在工装裤上蹭了又蹭，膝盖上的水泥灰都蹭成了淡印子。
　　林小满缩在沙发里，看着四个男人的反应，乳头还在发烫，下面的小穴里又渗出点水——刚才被揉得太狠，现在空落落的，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小宇这时已经站到她面前，运动裤的束带蹭着她的膝盖，他的手放在束带上，拉了两次才拉开，灰色运动裤顺着腿往下滑，露出里面浅灰色的四角内裤，裤裆处鼓着个小帐篷，边缘沾着点汗渍。
　　“小、小宇哥……”林小满小声叫他，声音里还带着点刚才被揉出来的颤音。小宇抬头，眼睛露出渴望，他手抓住内裤腰头往下褪——阴茎一下子弹出来，尺寸适中，肤色比他的脸还粉，龟头顶端泛着晶莹的液体，像颗刚剥壳的荔枝，阴毛不多，软软地贴在小腹上。林小满的脸又烧起来，盯着那根阴茎，下面的水又流了点出来，沾在大腿上凉丝丝的，顺着腿根滑到沙发巾上。
　　小宇抓起茶几上的安全套，铝箔包装被他捏得皱巴巴的，拆开时手指抖得厉害，套子滑到掌心里，他赶紧去套，可阴茎上沾着的液体让套子老是滑下来，试了几次都没戴上。王哥在旁边拍着大腿起哄：“小屁孩连套都不会戴？那就直接上！直接来才爽！反正林妹妹是处女，没病没灾的，玩就玩真实的——是不是啊妹妹？”他的手又捏上林小满的乳尖，捏得她疼得皱眉头，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
　　小宇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把安全套扔在一边，爬上沙发，膝盖蹭着林小满的大腿，阴茎顶着她的阴道口。林小满的身体绷紧，手指抓住小宇的肩膀——他的肩膀很烫，带着点运动后的汗味，像晒了一下午的篮球。小宇喘着气，慢慢往前顶，可阴茎却因为紧张抖得厉害，顶到阴唇就滑开，试了两次，林小满都能感觉到他的龟头蹭过自己的处女膜，那层薄纱似的东西轻轻颤了颤，却没破。第三次，小宇深吸一口气，用力往前顶——可就在这时，他的身体突然僵住，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阴茎猛地抖了几下，一股股热液射在林小满的大腿上，沾着她的体液，滑到沙发上，留下片黏糊糊的印子。
　　“哈哈哈哈！”王哥拍着大腿笑，声音像炸雷，震得林小满耳朵嗡嗡响。陈哥摇头笑，指尖敲着茶几；周哥挠着头发笑，手掌在裤腿上蹭了又蹭；小宇的脸通红，赶紧从林小满身上下来，抓起沙发巾擦自己的阴茎，声音小得像蚊子：“对、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林小满盯着自己大腿上的精液——乳白色的，带着点咸腥味，沾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她突然觉得松了口气——刚才怕得要命，怕第一次会疼，怕处女膜破了的血会弄脏床单，可现在没进去，好像逃过一劫。可下一秒，下面的小穴又开始痒，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刚才被揉得发烫的乳头还在疼，心里空落落的。
　　她抬头看小宇，他正蹲在地上捡安全套，耳尖红得要滴血，头发乱蓬蓬的，额角的汗滴在地板上，砸出个小湿点。林小满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小声说：“没、没关系……”小宇抬头，眼睛里带着点愧疚，又带着点感激，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兄弟，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王哥的笑声还卡在喉咙里，周哥已经粗着嗓子喊出“轮到我了”——那声音像工地上撬钢筋的铁钳，带着股子混凝土堆里泡出来的糙劲，震得沙发都跟着颤。
　　他的工装裤本就松垮，直接揪住腰头往下扯，金属拉链崩得“咔嗒”一声，裤腿蹭过膝盖的水泥灰，露出小腿上一道旧疤——是去年搬砖时被瓷砖划的，现在结着淡白的痂，像条僵死的小蛇趴在黝黑的皮肤上。
　　接着他往上撩一T恤，动作粗鲁得像扯工地上的塑料布，露出泛着油光的后背——肌肉不是健身房那种棱角分明的块，是搬了十年砖练出来的紧实，脊骨沟里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机油，混着汗味散出来，像晒过的柴油桶，冲得林小满鼻尖发痒，下面的小穴居然又渗出股热液，沾在大腿上凉丝丝的。
　　最后他扯内裤时更直接，手指勾住腰头猛地一拽，浅灰棉质内裤“啪”地弹在大腿根，露出浓密的阴毛——像夏天野地里的草堆，乱蓬蓬的盖着下面那根东西：比小宇的粗一圈，龟头像发涨的鸡蛋，顶端泛着红，青筋从根部盘到龟头，像爬着几条暴怒的小蛇，连阴囊都比别人大些，垂在下面，沾着点汗，散着股子机油混着男性荷尔蒙的腥气——不是难闻的臭，是像晒了一下午的劳保鞋，带着股子糙汉子的热乎劲，冲得林小满心跳都乱了半拍。
　　“周哥……”她刚开口，周哥的粗手掌已经按住她的大腿根——掌心的老茧蹭过她粉嫩嫩的阴唇，像砂纸擦过绸缎，疼得她缩了缩身子。
　　他的阴茎直接顶在阴道口，龟头蹭过之前被揉得发软的处女膜，林小满忍不住皱起眉头：“疼……”
　　可周哥没停，腰往前顶了一下——阴茎太粗，龟头卡在阴道口，只进去半寸就滑开，蹭得她的阴唇发红，像被揉皱的花瓣。
　　周哥突然拔出阳货，啐了口唾沫在手心，搓得“滋滋”响，直接抹在老二上——黏糊糊的唾液混着他的体液，顺着龟头往下流，沾在林小满的阴道口，惊得她打了个寒颤。“真不讲究”，王哥在一旁嗔怪道，一想起等一下自己要插入有这个民工口水的阴道，他心里就着实有些不舒服。
　　“对不住了妹子，哥粗，得润润。”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木板，没等林小满反对，腰一沉，龟头猛地撞破那层薄纱——林小满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眼泪瞬间飙出来，指甲掐进周哥的肩膀。那撕裂感像有人用刀挑开她的身子，从下身窜到头顶，她觉得自己的阴道被撑得裂开，眼前一黑，耳朵里只剩下周哥粗重的呼吸声，像拉着风箱的老黄牛。
　　等林小满清醒过来，周哥还在抽插——腰一下一下撞在她的大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工地上砸砖的锤子。她的下身像被火烤着，疼得发麻，可又有股子说不出的满足，顺着阴道往上爬，爬到心口，烧得她忍不住哼出声：“周哥……轻、轻点……”周哥的手抓住她的腰，粗着嗓子说：“妹子忍忍，哥慢点儿……”
　　可动作根本没慢，反而更用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林小满能感觉到他的龟头蹭过阴道里的软肉，蹭得她浑身发抖，淡红色的血顺着阴茎流出来，混着她的淫液，像稀释的番茄酱，沾在洁白的床单上，刺得人眼睛疼。
　　王哥这时凑过来，手指捏住她的乳尖——之前被揉得发红的乳头现在更艳了，像颗浸了血的樱桃，他捏着转了个圈，林小满疼得皱眉头。陈哥也跟着上来，指尖划过她的腰际，指甲盖刮过她的肚脐，笑着说：“小姑娘的腰真软，啧啧啧。”林小满的手本来攥着周哥的肩膀，现在抓着王哥的手臂，指甲掐进王哥的手背，留下几道红印——她的眼睛半睁着，眼泪挂在睫毛上，嘴角却努力扯出个笑，像朵被揉皱的玫瑰，疼得发抖，却还开得艳。
　　小宇站在沙发边，抱着自己的书包，挡着自己的裸体。他盯着林小满的脸——她的睫毛上挂着泪，乳尖被王哥捏得发亮，下身被周哥填得满满的，像块浸在蜜里的棉花，软得要化。他的喉咙动了动，想说话，却又咽回去，只觉得手里的书包带像块烧红的铁，烫得他手发抖，裤裆里的阴茎又悄悄硬起来，涨得发疼。
　　周哥的抽插越来越快，腰撞得林小满的大腿发红，他的胸肌蹭过她的乳尖，蹭得她发痒，下面的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水，混着血，顺着腿根滑到床单上，留下片更大的印子——像朵开在雪地里的花，淡红的花瓣沾着蜜，刺目又勾人。林小满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晃，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周哥……对……就是这样……”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带着股子媚，像被揉碎的糖稀，甜得发腻。
　　王哥的手指突然伸向她的阴蒂，用指腹揉着那粒发硬的小核——林小满的身子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啊——”声，眼泪又掉下来，却笑得更欢了。陈哥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小林，爽吗？”她的声音里带着颤，却又带着股子勾人的软：“爽……好爽……”周哥的腰猛地一沉，顶到最深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没射精——他憋着，像工地上扛两百斤水泥袋一样，憋着劲儿，要把林小满的身子揉进自己骨血里。
　　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机油味、汗味、精液味、血味，混着林小满的茉莉精油味，像杯调过的威士忌，辛辣里裹着甜。
　　林小满的眼睛半眯着，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光影晃得她眼花，却能清楚感觉到周哥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出，王哥的手指在她阴蒂揉动，陈哥的呼吸吹过她的耳垂。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昨晚看的小说里的女主——被四个男人围着，疼着，爽着，再也不是那个偷偷躲在被子里看色情小说的小女孩，而是个被欲望点燃的女人，是这房间里的中心，是所有目光的焦点。
　　周哥的抽插越来越急，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滴在她的胸口。林小满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那里有股子机油混着汗的味，像她小时候蹲在工地门口闻的味道，熟悉又安心。她的嘴唇蹭过他的喉结，轻声说：“周哥……再用力点……”周哥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腰更狠地撞上去，龟头蹭过她的G点——林小满的身子突然僵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下面的小穴剧烈收缩，把周哥的阴茎夹得发疼，股股热液顺着阴道流出来，冒着白浆，混着血丝，把床单染得更艳了。
　　王哥在旁边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哟，林妹妹这么快学会夹人了？”林小满的脸埋在周哥的颈窝，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带着股子媚：“别、别停……我还要……”
　　小宇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喉咙动了动，终于轻声说：“学妹……我、我帮你拿杯水吧？”林小满抬头看他，眼睛里还带着泪，却笑着点头：“好……”小宇赶紧转身去拿水杯，手指碰到杯壁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水杯里的水晃出来，洒在茶几上，像他刚才射在林小满大腿上的精液，黏糊糊的，擦不干净。
　　周哥的抽插还在继续，林小满的身体跟着他晃，乳尖蹭过他的胸肌，蹭得她发痒，下面的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混合液体，混着血，顺着腿根滑到床单上。她突然觉得，疼和爽原来可以这么近——疼得撕心裂肺，却又爽得灵魂出窍，像喝了杯加了辣椒的糖水，辣得眼泪直流，却又甜得舍不得吐。
　　房间里的钟滴答滴答走着，周哥的呼吸越来越粗，林小满的呻吟越来越响，王哥和陈哥的笑声混在里面，像夏日的蝉鸣，裹着她，缠着她，让她慢慢沉进那片热乎的海里——那里没有紧张，没有害怕，只有满满的、胀胀的快乐，像要溢出来一样。
　　周哥的腰猛地一沉，顶到最深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忍不住射了——股股热液冲进她的阴道，烫得她身子发抖，周哥的身子压下来，把她抱得更紧，粗着嗓子说：“妹子……哥舒服了……”
　　林小满的手摸着他的背，指尖划过他背上的旧疤，轻声说：“我也好舒服……”
　　王哥这时拍了拍周哥的肩膀，笑着说：“老周你可真能憋，比我家那只老狗还能忍！”陈哥也跟着笑，手指摸着林小满的乳尖，说：“小林的奶子还没被我吸过呢，老周你让让？”
　　周哥笑着抽出肉棒——硕大的龟头蹭过她紧窄的穴口时，林小满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刚被撑得泛着嫣红的淡粉穴口大大张开，混着浅红血丝的乳白色精液就顺着穴口汩汩涌出来，黏腻地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滑，滴在浅灰色沙发上，晕开一个个暧昧的湿痕。周哥往后挪了挪，阴茎已经软成晒蔫的黄瓜。
　　林小满蜷在沙发里，下身热得辣得很真实。只是在周哥抽出去肉棒的瞬间，阴道突然空得发慌——刚才被撑裂的地方还在丝丝疼，子宫里留着他射进来的烫意，黏糊糊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蹭得皮肤发痒。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指尖沾到周哥低落的精液，此刻她突然觉得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不是难过，是终于把藏了很久的“第一次”交出去的踏实，是刚才被填满时的爽劲还没散，现在却又清楚的空虚感——自己已经失去了处女，真的变成了“做过爱”的女人。疼得真实，爽得真实，连精液的黏都真实得让人发颤。

4
　　「轮到老子了！」
　　王哥兴奋地喊道「起来！」
　　他一把薅住林小满的高马尾，把她往地上拽，林小满膝盖磕在地毯毛绒上，软乎乎的疼里裹着点刺痒。
　　抬头时正看见王哥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polo衫掀到肚皮，圆滚滚的肚子露出来，皮带扣闪着金亮的光
　　他慢悠悠解开皮带，拉链「吱啦」撕开空气，林小满的呼吸突然卡在喉咙里：
　　王哥的阴茎跟他人一样粗短敦实，龟头圆滚滚的泛着淡粉，沾着点汗渍，凑近能闻见烟味混着体味。
　　「愣着干嘛？舔！」
　　王哥用阴茎拍她的脸，龟头蹭过嘴角，咸咸的。
　　林小满僵在那，她哪学过用嘴含男人的东西？王哥不耐烦了，骂道：「臭婊子装纯情？信不信老子抽你？」
　　林小满舌尖试探着碰了下龟头——咸得发苦，刚要缩回来就被王哥按住脑袋往阴茎上压，「含进去！」
　　她被迫张开嘴，龟头撑得嘴角发疼，舌头傻傻地含着，唾液顺着下巴往下流。
　　「用舌头舔！」
　　王哥的声音像砂纸擦木板，林小满的舌头慢慢动起来，绕着龟头褶皱打转，蹭到马眼时王哥抽了口气，「对，就这样！」她舌头越动越快，偶尔用舌尖挑一下马眼，王哥呼吸越来越粗，骂骂咧咧：
　　「骚货，学得倒快，是不是早想舔男人鸡巴了？」
　　那股咸苦味慢慢变了，混着自己的唾液，逐渐让林小满开始陶醉，她的手不自觉扶着王哥粗壮的大腿，指尖掐进软乎乎的肥肉里，喉咙里溢出含糊的「唔」声。
　　王哥的阴茎在她嘴里胀得更粗，马眼渗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她舔了舔，有点甜。
　　「臭婊子，把嘴张大点！」
　　王哥按着她的头往前顶，林小满的嘴被撑得更大，嘴角撕裂般的疼，可下面却越来越痒
　　周哥射进去的精液还在流，混着她的淫液和处女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痒得腿根发颤。
　　她的乳头发硬了，蹭在沙发上痒得难受，手指刚摸向阴蒂就被王哥拍开，「专心舔！」
　　林小满脸涨得通红，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身体却诚实得可怕——阴道里的肉壁一缩一缩的，流出更多水沾在大腿上。她呼吸越来越急，嘴角的唾液越流越多，眼睛蒙着层水雾，像只被逗弄的小猫，既委屈又兴奋。
　　「妈的，要射了！」
　　王哥突然按住她的头猛地往前顶，林小满喉咙被顶得发疼，刚要挣扎就被一把推开——她摔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抬头看见王哥的阴茎勃得发红，还有些微微发抖。
　　「射在嘴里便宜这贱货了！」
　　王哥骂着架起她的胳膊，反手往沙发上甩，林小满脸贴在沙发垫毛绒上，屁股翘起来正对他的阴茎。
　　王哥手指摸着她的穴口，周哥的精液还黏糊糊的流着，他捏了捏她的屁股笑：「真滑，老周倒替老子润了穴。」
　　话音刚落，腰一沉
　　「啊！」
　　林小满喉咙里蹦出尖叫，不只是疼，还是爽到骨子里的颤。
　　王哥的阴茎一插到底，没有撕裂感，只有满满的充实感。周哥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液把阴道滑得像涂了油，每抽插一下都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王哥的肚皮拍在她臀部上，「啪啪」响得越来越急，每一下都拍得屁股发红，可她却忍不住扭着屁股往王哥肚皮上送。
　　「周哥的精液……真滑……」
　　林小满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蹭在沙发垫上。
　　王哥抓住她的腰抽插得更快了「浪货，爽吗？」
　　「爽……好爽……」
　　林小满呜咽着，头发散在沙发上，屁股跟着王哥的动作摇晃，「原来做爱叫啪啪啪……就是这种声音……」
　　她手指抓着沙发垫，指甲盖泛着白，屁股却努力往王哥胯下里拱，「操我……再用力点……」
　　王哥抽插得越来越快，「啪啪」的撞击声混着「叽咕」的水响，林小满的身体跟着摇晃，乳尖蹭在沙发垫上痒得她哼出声，阴道里的肉壁紧紧裹着阴茎，每一下都蹭到G点，爽得她浑身发抖。
　　「王哥……对……就是这样……」
　　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烟味、汗味、精液味、淫液味，混着林小满的廉价的茉莉精油味。
　　王哥的骂声、林小满的呻吟声，裹着「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里绕，像张热乎的网把她裹住，慢慢沉进那片软乎乎的快乐里——那里没有紧张，没有害怕，只有满满的、胀胀的快乐，像要溢出来一样。
　　王哥腰间的肥肉前后晃荡，每一下抽插都撞得林小满屁股发麻，他的粗话混着喘声砸在她耳后：
　　「臭婊子，夹这么紧想夹断老子的鸡巴？」
　　「浪货，刚才舔龟头的时候不是挺会缠人吗？现在倒装得跟个纯情小丫头似的？」
　　「烂逼，老子今天要把你的骚逼肏烂完！」
　　这些带刺的脏话像电流窜进林小满的脊椎，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喜欢
　　喜欢王哥把她骂得这么脏，喜欢这种被「糟蹋」的爽感，连阴道里的肉壁都不自觉绞得更紧。
　　她的脸贴在沙发垫上，眼泪混着汗蹭得毛绒发黏，颤抖着呻吟着：
　　「王哥……再骂我……再用力……」
　　「……我是骚逼……我是贱货……操我……大力……」
　　「……我要精液……用精液……喂饱我……」
　　王哥的呼吸突然粗得像拉破的风箱，腰杆猛地一沉——整根阴茎都没入小满的体内，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
　　林小满只觉下体一烫，股股热液像融化的蜡油，顺着子宫壁漫开，烫得她浑身发抖。
　　这次和周哥的感觉不一样：周哥射精时她太疼了，太紧张，没有好好敢受。
　　而王哥这次的感觉好满足，连阴道里的伤口都被烫得酥酥麻麻的。
　　她忍不住抓住王哥的手腕，指甲盖掐进他的肉里。
　　王哥趴在她背上，金链子硌得她后背发疼，呼吸喷在她后颈：
　　「臭婊子……老子射了……射进你子宫里了……」
　　「王哥……好烫……好满……要把我的子宫撑破了……」
　　旁边的周哥早按捺不住，粗手掌直接罩住林小满的左乳——像捏工地里的红砖，指节捏着乳尖转了个圈，疼得她皱眉头。
　　「陈总你看，这奶子软得跟棉花似的，比我家那床旧棉絮还舒服！」
　　他笑着用拇指蹭了蹭乳尖，蹭得那粒粉樱桃发红发硬。
　　陈哥则显得斯文得多，指尖挑着林小满的右乳尖，指甲盖轻轻刮过顶端的细缝——像划开昂贵的丝绸，然后俯下身用舌尖舔了舔，凉丝丝的舌头裹着乳尖转圈子，轻声说：「小林的乳头这么粉，像颗没熟透的樱桃，甜得很。」
　　他的眼镜片反光，挡住眼底的坏笑，手指却顺着乳沟往下滑，蹭过她发烫的胸口：
　　「老周你那是揉面团，我这是品咖啡——得细嚼慢咽才尝得出味儿。」
　　林小满被两人弄得浑身发痒，王哥的肉棒填满了阴道，但精液、淫液还是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她扭着身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藏着媚：
　　「别……别碰……好痒……」
　　可腰却不自觉往上拱，把乳房往两人手里送——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喜欢这种被「分食」的感觉，喜欢王哥的油腻，喜欢周哥的粗鲁，喜欢陈哥的斯文，喜欢四个男人的目光都粘在她身上的热乎劲。
　　林小满蜷在王哥身下，手指摸着自己的小腹——里面混着着两个男人精液带来的烫感。
　　王哥的手慢慢松开她的腰，软掉的肉棒从发肿的阴道滑了出来。肥胖的身躯瘫在小满的背上，金链子晃得叮咚响。
　　周哥捏着她的乳尖笑：「还以为王哥你多厉害，连老狗都不如。」陈哥则用指尖划过她的腰际，笑着说：「林妹妹，接下来要见识哥哥我的厉害咯」
　　林小满的脸埋在沙发垫里，脸颊绯红，努力地向陈哥挤出了一个笑容。

5
　　陈哥的手先扶着小满发烫的侧腰——指腹故意蹭过她腰窝的软肉指甲盖轻刮了下那处敏感点，痒得她缩着脖子往他怀里钻。
　　接着他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一个公主抱把小满抱起
　　下巴抵在她发顶时，呼吸里裹着股薄荷糖混烟味的热，与其说绅士，倒更像饿极的狼盯着刚烤好的羊，眼睛亮得能滴出火。
　　小满被放在床单上时，后背蹭到凉意，刚要缩，陈哥已经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双手撑在她头两侧，眼镜片反光挡住眼底的欲火，嘴唇却慢慢凑过来
　　先是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像在尝一颗没熟透的樱桃，接着舌尖顺着唇缝钻进去，勾住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
　　小满的脑子“嗡”地炸了——这是她活了十七年的初吻啊，居然给了个陌生的老男人，可下一秒陈哥的舌头就缠上来，像条灵活的蛇，卷着她的舌头打转，偶尔用牙轻咬她的下唇，疼得她皱眉头，却又有股子说不出的痒。
　　陈哥的唾液里带着股咖啡混烟的苦味，让她有些作呕，她刚想把头扭开，陈哥的手已经摸上她的乳房，指尖捏着乳尖转了个圈，那股酥麻顺着乳尖窜到下身，浑身的酥麻，让小满把“初吻”的那点难过冲得干干净净——反正初夜都没了，初吻算个屁？
　　陈哥的吻越来越深，舌头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小满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不自觉抓住他的衬衫领口，却被他反扣在头顶。
　　这时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掠过沾着精液的大腿根，指尖直接插进她的阴道——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刚进去就碰到周哥和王哥残留的精液，他像揉面似的顺时针转了转，接着往外抽，带出一串乳白色的液体，滴在床单上晕开一滩暧昧的印子。
　　小满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唔”声——里面空得慌，像被掏走了最要紧的东西，可陈哥的手指又插进去，这次直接顶到G点，用指节轻轻蹭了蹭，她忍不住扭着腰往他手上拱，腿张得更开。
　　旁边的王哥瘫在沙发上，刚缓过劲，他刚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笑出声：
　　「要么说老陈是讲究人，还清理干净再操。」
　　烟圈飘过来裹着陈哥的薄荷味，小满的鼻子有点痒，却没时间揉——陈哥的手指已经开始快速抽插。
　　陈哥抬头时唇角还沾着小满的唾液，舌头舔了舔笑：
　　「你不懂了吧，你们都是自己爽，我这是让林妹妹先爽。」
　　说完手指突然加快速度，中指和无名指交替着往深处顶，偶尔用指尖勾一下阴道壁的软肉。
　　小满的呼吸越来越急，胸口起伏得厉害，乳尖蹭过陈哥的衬衫布料，痒得她哼出声，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却又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陈哥……轻、轻点……」
　　可陈哥哪里会轻？手指插得更深了，每一下都顶到她最痒的地方，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阴道里爬，顺着脊柱往上窜，窜得她浑身发抖。
　　小满的腿开始乱蹬，却被陈哥的膝盖牢牢压住，他的吻移到她的脖子，咬着她的锁骨留下个红印，声音里带着点促狭：
　　「爽吗？林妹妹的小穴夹得我手指都疼。」
　　小满的脑子早成了一团浆糊，只能点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爽……好爽……要、要飞了……」
　　接着那股酥麻突然聚成一团，像有人在她阴道里点了把火，烧得她浑身发烫。
　　小满的身体猛地绷紧，脚趾蜷成一团，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啊——”声，阴道里的液体突然喷出来，像打开的水龙头，把陈哥的手浇得湿漉漉的，连床单都浸了一片。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又热又麻，连手指都在抖，嘴里不停喊：
　　「陈哥……不行了……要尿出来了……」
　　陈哥的手指没停，反而加快速度刮挖，直到小满的身体软成一滩水，才抽出来——指尖沾着混合了潮吹出的阴液、精液和淫液的液体，他举到眼前看了看，笑着用舌头舔了舔：「甜的，林妹妹的水真甜。」
　　旁边的周哥拍着大腿笑：
　　「老陈你可真会玩，看这丫头都快被你弄哭了！」
　　王哥吐了口烟圈，走过来狠狠抽了小满屁股一下，烟味裹着笑声：
　　「浪货，刚才叫得比跟我做时还响！」
　　小满瘫在床上，眼睛半睁着，看见小宇蹲在墙角，手机屏幕亮着——他的脸涨得通红，手指攥着手机，屏幕的亮光映在兴奋的脸上——他居然在拍视频！
　　可她没力气骂，反而觉得刺激——四个男人里最害羞的小宇，居然在记录她最浪的样子。
　　她张了张嘴，想叫他过来。可陈哥已经扒掉了衬衫，露出泛着油光的身体。
　　接着他解开皮带，牛仔裤自然地滑下来——一条红色的“OK内裤”裹着一条长长的蟒蛇。
　　两三下褪掉内裤后，这条蟒蛇便一跃而出，阴茎比王哥的长，龟头呈三角形，上面沾着点前液，正对着她的阴道。
　　陈哥的手摸着她的脸，眼镜片反光挡住眼底的欲火，声音里带着点温柔的坏：「林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小满主动把大腿张得更开，呈现羞耻的M字，微张的阴道口对准蟒蛇的蛇头。
　　她手指抓住床单的边角，指甲盖泛着白，声音里带着哭腔地说：
　　「来……填满我……」
　　「你把周哥和王哥的精液都挖出来了……你要陪我精液……」

6
　　陈哥盯着小满那泛红的眼尾与微张的穴口，喉结滚得厉害——这丫头刚才还缩在他怀里抖得像只受惊的兔，现在居然主动张着腿要他“填满”？
　　看来女人的成长真快。
　　他突然笑出声，指腹刮过她沾着汗液的下巴：
　　「林妹妹倒会变戏法，刚才的纯情劲呢？」
　　「叫爸爸。」
　　小满迷离的眼神看着陈哥，恍惚间真把这个男人和自己小时候对父亲的记忆重叠了起来，身体愈发热烈。
　　「……爸……爸爸……」
　　她小声呢喃道「听不见」
　　「……爸爸……」
　　「我听不见！大声一点」
　　小满无助地愣了一会儿，下体的空虚终于战胜了她最后的理智。
　　「爸爸！好爸爸！」
　　她带着哭腔大声地喊道。
　　「要你的好爸爸干什么？」
　　「要好爸爸干我，插我的骚逼，用爸爸的大肉棒干我的烂穴，把精液全部射进我的身体！」
　　小满的回答让陈哥很满意，他附身压了上去。
　　胯间的阴茎早胀得发疼，龟头蹭过她湿漉漉的穴口时，只觉那处软肉裹着周哥与王哥的精液，滑得像浸了蜜的丝绸。
　　他腰一沉，整根没入——没有初次的撕裂疼，只有被撑满的充实感，小满的阴道还留着之前的热意，紧紧裹着他的肉棒，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穴壁的软肉在蹭他的龟头，像小舌头舔着似的。
　　「啊……爸爸……好满……」
　　小满的指甲掐进他后背，声音里带着颤。
　　这一声称呼，彻底撕碎了女孩耻辱感最后的防线。
　　陈哥的手臂像蟒蛇似的箍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下巴抵在她肩窝，呼吸里的薄荷糖味混着汗味往她耳朵里钻：
　　「女儿的穴真会夹，比我上次玩的所有女人都紧……」
　　他的腰慢慢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蹭过子宫口时，小满忍不住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嗯——」声，阴道里又流出一股热液，把两人的结合处弄得更滑。
　　陈哥的身体像一条大蟒蛇，逐渐箍紧小满，让小满逐渐感到窒息，几乎丧失意识的同时，纯粹的性快感更明显了不少。
　　就在小满快晕过去时，陈哥突然松开了她，自己挺身而起，跪坐在床上拽着她的脚踝往两边拉。小满的双腿被迫张成大大的一字下身的穴口正对着陈哥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泛着白沫的混合液体。
　　小宇早攥着手机站在旁边，屏幕的亮光映得他脸通红，镜头对准小满的下身，认真捕捉这香艳的画面。
　　小满眯了眯眼，却看见小宇的手在抖，屏幕里的女孩的穴口已经红肿，泛着白浆。
　　此时王哥和周哥也加入了战斗，乳尖被王哥用手指揉搓着，周哥则学着陈哥，粗鲁地品尝着小满的香唇。
　　「拍清楚点！」
　　王哥的手摸着小满的乳尖，烟圈喷在她脸上「记得发给老子，老子这个月就靠这个视频撸了。」
　　周哥粗手掌捏着小满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舌头直接伸进去，带着机油味的舌头裹着她的舌头打转，弄得嘴里全是味道。
　　小满的手抓着周哥的手腕，声音含糊：
　　「周哥……周爸爸……轻、轻点……」
　　「轻个屁！」
　　周哥骂着，另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指节捏着乳尖转了圈，「刚才被王哥操的时候，你叫得比谁都响！」
　　陈哥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很快便变换了十几种不同的姿势，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凤凰展翅……
　　小满少女柔软的身体，全力地配合着陈哥的玩弄，王哥和周哥见缝插针地用手和嘴巴挑逗着小满的每一处肌肤，小宇则在一旁认真地拍着视频。
　　「视频拍好后，记得发我。」
　　周哥瓮声瓮气地说着「不，发到群里，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到。不许打码，让大家都来看看这小浪蹄子有多骚」
　　「……好……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骚样……」
　　小满意乱情迷，声嘶力竭地喊着「……我要让很多男人来干我……所有男人一起来干我……干死我……」
　　陈哥的抽插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小满的子宫口，她的身体跟着发抖，喉咙里的呻吟越来越响：
　　「……爸爸……快……快射……快射给我……」
　　「……小满……」
　　陈哥的呼吸粗得像风箱「……爸爸射给你……小宇记得拍下来……」
　　小满的身体突然绷紧，阴道里的肉壁紧紧裹着陈哥的肉棒，一股热液喷出来，沾在他的龟头上。
　　陈哥同时也闷哼一声，突然把肉棒拔了一大半出来，几乎是在阴道口射精，滚烫的精液涌入阴道，小满又开始发抖。
　　「……爸爸……好烫……好满……」
　　「……乖女儿，这份礼物，爸爸攒了半个月，好好夹着……」
　　陈哥说完，把蟒蛇的头从洞口拔出，因为射得浅，精液更是从敞开的阴道口几乎是喷了出来。
　　「射得浅就流得多，拍照好看」
　　陈哥拉着小满的腿，调整了一下姿势，便于小宇拍摄。
　　小宇的手机镜头里，小满头发散着，乳尖发红，下身粉嫩发红的穴口流出混合着红白黄颜色黏黏的液体，脸上挂着眼泪，嘴角却带着迷离的笑。
　　王哥凑上去拍着小宇的肩膀：
　　「拍好了没？发给老子！」
　　「发、发……」
　　小宇的手还在抖，屏幕里的画面晃得厉害，却舍不得停。
　　周哥此时两只手死死地捏着小满的一只乳房，舌头贪婪地舔着乳头，粗着嗓子说：
　　「还是老陈玩得花，一看就是高手。」
　　小满躺在那里，看着身边的四个男人，突然笑了。
　　她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声音里带着媚：
　　「里面有三位爸爸的精液……好满足……」
　　小满抬头，看见小宇的手机还在拍，她对着镜头眨了眨眼，声音轻得像猫叫：
　　「……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是骚逼……我喜欢被干……」
　　窗外的月亮躲进了云里，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小宇的手机屏幕里，林小满的脸泛着红，身体到处都是浑浊的液体，像幅艳俗的画，却比任何画都鲜活。
　　陈哥坐在旁边抽烟，顺面掐了一把小满的屁股「今天玩得爽，林妹妹比小说里的女主还浪。」

（7）
　　随着肉棒离开身体，小满的激情也像泄了气的气球，逐渐散去。
　　她抽出一条毛毯，裹着身子，侧躺在床上休息，眼睛半眯着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吊灯的光影晃得她脑子发疼，刚才的浪叫、坚挺的阴茎，肿涨的阴道、被揉红的乳尖、都像碎玻璃似的扎进脑子里，大脑一片空白，百味杂陈。
　　房间里静了会儿，王哥率先打破沉默。他瘫在沙发上戳灭烟蒂，金链子滑到圆滚滚的肚皮上，「怎么样？奖品兑现完了吧？散了？」
　　可他压根没动脚，眼睛斜斜勾着林小满，喉结滚了滚，「还是说——」
　　他拖长音，坏笑着拍了拍沙发扶手，「休息够了，来下半场？」
　　陈哥这时站起来，衬衫扣子刚扣到第三颗，指尖还沾着林小满的体液，他顺手在裤子上蹭了蹭。
　　「王哥急什么？林妹妹第一次，得让她缓一缓。」
　　「是散还是接着干，咱几个糙老爷们说了不算，得听林妹妹自己的意见。」
　　他的目光扫过墙角的小宇，小宇正攥着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咱们三个是尽兴了，可有些人——」
　　他下巴点了点小宇，小宇的头猛地低下去，耳朵红得要滴血。
　　「刚才连小穴都没进去，怕是不甘心吧？」
　　林小满抬头，刚好撞上小宇的眼神。
　　他坐在墙角，手机屏幕里播放着刚才的视频。画面里她的穴口红肿，泛着白浆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反复看那段她被陈哥操得浪叫的片段，裤裆里又硬了，顶得运动裤凸起个小帐篷，却不敢动，怕被别人笑话。
　　她突然想起早上小宇递饮料时发烫的手背，想起他第一次射在她大腿上的愧疚，想起他拍视频时认真得像做功课的样子。
　　那是四个男人里，唯一让她觉得「真实」的人带着点笨拙的紧张，像她自己。
　　陈哥的声音又轻下来，像片羽毛飘在她耳边：
　　「林妹妹，还要不要？」
　　小满呆呆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实话，她太累了。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想做梦一样，此刻让她感觉如此不真实。
　　这时，陈哥又坏笑着对小满说「妹妹可以不用说话，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妹妹一摇头，我们马上就离开，绝对不纠缠你。」
　　顿了，他故意看了看小宇那边。
　　「哪怕有再多的遗憾。」
　　林小满的手指绞着毯子边角，看了看小宇他的睫毛上沾着汗，眼睛亮晶晶的，像只等着投喂的小狗；
　　看了看王哥，金链子晃得刺眼；
　　看了看陈哥，眼镜片反光，看不透眼底；
　　看了看周哥，古铜色的皮肤泛着油光。
　　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
　　摇摇头，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但最后，她慢慢地点了点头。
　　动作轻得几乎看不见，可房间里瞬间炸了：
　　王哥拍着大腿笑，烟盒都掉在地上；
　　周哥搓着手站起来，眼里尽是贪婪；
　　陈哥推了推眼镜，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小宇最兴奋，他跳起来，喃喃地说道：
　　「这次……这次我一定好好表现……不，我好好干！」
　　林小满裹着毯子缩在床头，男人们兴奋地叫声刺得她耳朵发麻。
　　陈哥走到床边，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乳尖——还是烫的，像颗浸了血的樱桃。
　　「刚才是哥几个轮流来的，充其量叫轮奸，没劲~」
　　然后他狠狠地掐了小满的乳房一下，疼得小满叫出了声音。
　　「接下来哥几个一起上，群奸，这才叫刺激」
　　小满听到陈哥说的「一起上」，刚冷下去的身体又不由得燥热了起来。

（8）
　　王哥拍着大腿笑了起来，金链子撞在肚皮上发出脆响：
　　「还是老陈鸡巴会玩！刚才那轮跟小孩过家家似的，不过瘾。」
　　「这次得整个狠的，让这小浪货记一辈子！」
　　小宇突然蹦起来，红着脸喘着粗气，喊道：
　　「我……我……我带了东西。」
　　然后手忙脚乱翻起自己的背包——拉链扯得哗啦响。
　　先翻出的是件黑色皮革束缚衣：
　　皮条编成交叉网格，黑色的皮带巧妙避开了所有关键部位，身体大部分区域是镂空；
　　还配了个黑色眼罩和一双廉价的渔网袜，袜口圈着蕾丝，有不少线头。
　　接着是件白色婚纱造型的情趣装，布料薄得透光，抹胸就几缕蕾丝挂着，裙边只到大腿根，后背全空，肩带是两根丝带，风一吹都能飘起来。
　　然后滚出个金属窥阴器，上面写着“医用”，包装袋都还没拆。
　　接下来还有两个粉色跳蛋。
　　最后，小宇紧张地拉出了一根咖啡色的阳具——不是人的阳具，而是假马阳具——头部椭圆，布满凸起颗粒。
　　王哥盯着那根假马阳具，笑得直拍沙发：
　　「我操！小宇你丫藏得够深啊！这马鸡巴能捅穿她的小逼！」
　　话没说完就呛着一口痰，咳嗽得肩膀发抖，啤酒肚一鼓一鼓的。
　　陈哥扶了扶眼镜，指尖拨了拨白色婚纱：
　　「倒挺会选——新娘装？想让林妹妹当回‘新娘’？」
　　抬头瞥小宇，眼里带着促狭「还是你想当新郎？」
　　小宇脸瞬间红到脖子根，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我就是网上看的……说女生可能喜欢……」
　　周哥凑过去戳黑色束缚衣的皮条「这玩意儿勒上，肉都得挤出来吧？」
　　声音粗哑里带着好奇。
　　林小满裹着毛毯缩在床头，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两件情趣内衣。
　　黑色皮条让她想起这一夜的疯狂，白色婚纱让她想到了她之前幻想过的婚礼。
　　特别是那根张牙舞爪的加马阳具，这么粗，这么长，真的能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吗？
　　想着想着，她身体忍不住发抖，下身突然泛起热意，两腿之间又湿了一片。
　　周哥突然挠头，声音像砂纸擦木板：
　　「要不……先给她洗洗？刚才身上全是精液，黏得慌，洗干净了再玩。」
　　王哥立刻拍腿：「对！洗干净，好好玩！」
　　四个男人忙不迭地又扒光了衣服，然后拽下小满的毛毯，七手八脚把她抱起。
　　周哥和小宇各抬起一条腿，王哥和陈哥左右抬着胳膊和背——像抬着个硅胶娃娃，走进洗手间。
　　很快浴缸便放好了热水，雾气漫上来糊住镜子。
　　他们把小满放进水里，热水漫过腰际，她舒服得哼了一声，闭起眼睛。
　　周哥的手先摸上来，粗糙掌心擦过大腿，搓掉粘在上面的精液；
　　小宇的手很轻，指尖蘸着沐浴露揉她的胳膊，像怕碰碎什么；
　　陈哥的手指顺着后背滑下去，指甲盖整齐，挠得她后背发麻；
　　王哥最不耐烦，直接掬水往她胸口泼，水珠溅在乳尖上，激得她抖了一下。
　　小满闭着眼睛，闻着沐浴露的香气，听着男人们的笑
　　周哥的憨笑，王哥的粗笑，陈哥的冷笑，小宇的小声笑
　　突然觉得这一切没那么可怕了。热水裹着身体，男人们的手在身上游走，她甚至有点想撒娇，想让小宇再揉重点，想让陈哥再挠挠后背。
　　「舒服吗？」
　　小宇的声音凑过来，热气喷在她耳边「我、我轻点儿，没弄疼你吧？」
　　小满睁开眼睛，看见小宇蹲在浴缸边，睫毛沾着水，眼睛亮晶晶的。
　　她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宇的手背——还是热的，带着点汗。
　　小宇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却没躲开。
　　王哥吹了声口哨：
　　「哟，小浪货开腔了？等下洗干净了，老子要操得你喊爸爸！」
　　陈哥却突然安静，指尖划过小满的嘴唇「别猴急，说好了慢慢玩——洗完了，咱们穿点‘新衣服’。」
　　他指了指外面的情趣内衣「黑色的？还是白色的？」
　　小满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湿成一撮一撮，眼睛带着水光，胸口乳尖露在水面上泛着粉色。
　　她轻轻说：「白色的。」
　　小宇立刻跳起来，跑得太快差点撞在门上。
　　回来时手里攥着那件白色婚纱情趣装，布料在他手里飘起来，像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