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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9/08 06:57 / 380 / 20 /
【小说】凡月淫仙途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8 08:37:41

第十四章 无边海
  辽阔无垠的蔚蓝海面上,一艘中等规模的商船“海风号”正破浪前行。船身吃水颇深,显然载满了货物。甲板上,船长罗杰正与几位商人举杯畅饮,庆祝此次远航贸易的圆满成功。
  “诸位,再有半月航程,我们就能回到亲爱的港口了!”罗杰船长高举酒杯,满面红光,“这一趟虽然遥远,但收获颇丰啊!”
  商人们纷纷应和,酒杯碰撞声与欢笑声在海风中飘荡。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金红色,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美好。
  了望台上的船夫突然发出警报:“右舷前方发现一艘渔船!似乎在求救!”
  所有人立刻涌向船边,只见一艘破旧的小渔船在海面上漂浮,船体明显受损,正在缓慢下沉。船上隐约可见两个人影,正拼命挥舞着布条求救。
  “转向!准备施救!”罗杰船长立即下令。
  当“海风号”靠近时,人们看清了渔船上的情况:一个中年男子浑身湿透,面色苍白地抱着桅杆;另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身影蜷缩在船尾,兜帽和面纱遮住了大部分面容,只露出一双动人的眼眸和胸前上下起伏的诱人曲线。
  船员们放下绳梯,将两人救上商船。男子一上船就瘫倒在甲板上,颤声道:“多、多谢相救...我叫巴尔,那是我的...货物。”他指了指那个黑袍身影,“我做的是...奴隶贸易。”
  被称作“货物”的身影微微抬头,兜帽下的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她正是两年前崖洞中通过传送阵绝境逃生的陈凡月。
  两年前的逃亡历历在目。陈凡月通过那个神秘传送阵,来到这片完全陌生的海域。她在附近的一个荒岛上发现了前人留下的洞府,于是隐居其中,刻苦修炼。
  两年间,她经功法恢复灵气后掌握了《飞花弄月》的第一层外功,已可操纵木属性灵气进行攻击,也可在身前形成落叶般的木属性气盾防御。凭借《春水功》和洞府中遗留的修炼资源,她进步神速,如今已是炼气后期修士。但荒岛灵气稀薄资源有限,为了进一步提升修为,准备突破筑基期,她必须前往修仙者们聚集的陆地。
  三日前,她通过神识感知到一艘商船将经过这片海域,于是周密的策划了这次“遇险”。她先是控制了在附近捕鱼的渔民巴尔,后又强迫他凿沉自己的渔船,制造了这场海难求救的戏码。
  陈凡月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这不仅是为了隐藏身份,更是为了克制《春水功》带来的副作用——那种令她时不时躁动难安的欲望,以及被功法影响异常敏感的肌肤,现如今她已无法穿上任何紧贴皮肤的衣物。唯有穿戴这阔大的黑色斗篷,才能使她敢出门见人。
  商船上的人们都对这位神秘的黑袍女子充满好奇。尽管她全身裹得严实,但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仍在斗篷下若隐若现。偶尔海风吹动袍角,会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当她低头时,黑色面纱边缘会隐约露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和红唇;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在黑袍的衬托下更显得神秘诱人。
  巴尔按照陈凡月的要求,向船长解释:“这是九星岛一位贵客点名要的特殊商品,还请诸位不要过多关注。”但他闪烁的眼神和不时颤抖的手掌,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陈凡月静静地坐在角落,看似柔弱,实则一直在暗中观察船上的一切。她纤细的手指在袍袖中结着法印,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透过兜帽的阴影,冷静地评估着船上的每一个人。
  夜幕降临,海上的气温骤降。陈凡月被安排在货舱旁的一个放杂物的隔间里,巴尔则被船员们拉去喝酒取暖——大家都想从这位“奴隶商人”口中打听那位神秘女子的来历。
  “说说吧,老兄,那斗篷下面藏着的是什么美人?”一个船员醉醺醺地搂着巴尔的肩膀,“光看那双淫眼,就知道定是个巨乳肥臀的骚货!”
  巴尔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应付着,不时紧张地瞟向陈凡月所在的方向。
  与此同时,商船的二把手悄悄接近陈凡月所在的隔间。这个好色的男人早就被黑袍女子神秘的气质和惹火的身材所吸引,想趁机一探究竟。
  二把手鬼鬼祟祟地推开隔间的小门,夜色中的船头甲板上的烛光从门外洒进来,照在他那张油腻腻的胖脸上。他叫阿力,是这艘船上的二把手,一身横肉,眼睛眯成一条缝,总带着一股子猥琐的笑意。看到陈凡月蜷缩在角落里,那黑色的斗篷包裹着她丰满的身躯,他喉头滑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妈的,这娘们儿藏得严实,可那胸前的隆起和屁股的曲线,隔着布料都他妈的勾人魂魄。”他舔了舔嘴唇,关上门,步步逼近。
  陈凡月此时正因《春水功》的副作用浑身欲热:自修炼至《春水功》第一层大圆满后,她的修为到达了炼气十层,可不仅浑身的肌肤敏感异常,就连口中壁肉都开始发生异变,口腔中的肉壁如女子淫穴中的层层褶皱,让她苦不堪言,现如今就连用力说话和吃饭都会让她陷入一阵高潮。她乏力的坐杂物堆中的木板上,尽可能的收缩身体与空气中海风的接触面积,一时没有注意到有人向她逼近。
  “嘿,小骚货,你就是那个奴隶?老子听说你是要被卖去九星岛当肉货的,啧啧,看你这大个子身材,肯定是个极品性奴啊。”阿力低声淫笑着,伸手就去抓陈凡月的斗篷边角。陈凡月身体一僵,那双眼睛从兜帽下冷冷地盯着他,但她没有反抗。
  “仙…仙子…去九星岛是需要入港文牒的…就是杀了小人也没有啊…”她想起渔船上巴尔的话。身为炼气后期的修仙者,她这时一指头就能碾死这个凡人,但现在可不是时候,假如杀了船上的凡人,势必引来麻烦,她好不容易策划了这场戏,就是为了能低调偷渡到九星岛,绝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忍着,继续演好这个被贩卖的奴隶角色。
  阿力的手隔着斗篷,直接按上了陈凡月胸前的巨乳。那对奶子硕大无比,斗篷布料薄薄的,他一抓下去,就感觉到那柔软的弹性,简直像两团水球一样弹手。他用力揉捏起来,粗糙的手掌隔着布料摩擦着她的乳头,陈凡月全身一颤,《春水功》的副作用让她皮肤异常敏感,被这男人一揉,就如电流般直窜全身。她咬紧牙关,嘴巴里敏感得像被火烧,说话都磕磕巴巴:“你...你干...干什么...我...我是货...货物...别...别碰...”
  “货物?哈哈,老子就是喜欢玩玩货物!看你这奶子,这么大,肯定是天生的骚货!”阿力大笑,手上加力,隔着斗篷捏着她的乳头来回捻动。陈凡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那敏感的皮肤让她下体瞬间湿润了。她努力忍着,但阿力的手越来越放肆,顺着斗篷往下摸,滑到她的大腿根部。斗篷下她全裸着,什么都没穿,那油腻的手指隔着布料就按上了她的阴唇,轻轻一戳,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
  “哎哟,湿了?这么快就喷水了?贱货,你他妈的果然是欠操的!”阿力兴奋得眼睛发红,手指隔着斗篷用力揉搓她的阴部,布料被他顶得凹进去,摩擦着她敏感的花豆。陈凡月双腿发软,嘴巴张开想求饶,口中敏感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不...不要...啊...啊...”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呻吟。阿力的手指越来越快,隔着布料抠挖着她的穴口,那布料很快就湿透了,一股股淫水从斗篷下渗出,滴在木板上。陈凡月高潮来得迅猛,全身抽搐着喷出水来,斗篷下体一片狼藉,她眼睛里闪着屈辱的泪光,但只能忍耐,继续演着肉货的角色。
  阿力见状,忍不住了。他一把扯开陈凡月的斗篷,面纱随着兜帽滑落,露出她那张绝美的脸庞,长发散乱,嘴唇红润,胸前一对巨乳晃荡着,乳头硬挺挺的,粉嫩得像熟透的樱桃。下体光溜溜的,阴毛稀疏,那肥美的河蚌还挂着水珠,屁股圆润肥大,简直是天生尤物。陈凡月刚想遮挡,但阿力已经扑上来,死死按住她的手:“妈的,你这身子,太他妈的极品了!老子忍不住了,先灌你点酒,玩得更开心点!”
  他从腰间掏出个酒葫芦,强行掰开陈凡月的嘴,刚刚高潮后,嘴巴里的褶肉敏感得要命,她想挣扎,但阿力死死按住她,酒液一股脑灌进去。陈凡月咳嗽着,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她的巨乳上,那热辣的酒劲让她全身更敏感了,嘴巴里像火烧一样,说话更难:“咳...咳...你...你混...混蛋...”陈凡月自凝云门海崖逃生后两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待她。
  “混蛋?老子今天就是要玩死你这骚货!”阿力脱掉裤子,露出那根粗黑的鸡巴,硬邦邦的,龟头紫红,散发着汗臭味。他抓住陈凡月的黑发,按着她的玉首:“先给老子舔舔鸡巴,贱屄,嘴巴张开!”
  陈凡月跪在地上,眼睛里满是屈辱,但她知道此时不能反抗,只能张开敏感的嘴巴。阿力的鸡巴顶进来,那臭烘烘的味道让她想吐,但嘴巴里的敏感褶皱让她被鸡巴一碰就全身发软。她勉强含住龟头,舌头轻轻舔着,阿力舒服得直哼哼:“对,对,就是这样,舔老子的鸡巴头,妈的,你这骚货的嘴巴真他妈紧,像是在吸老子一样!”
  陈凡月努力舔着,嘴巴里敏感得像阴道一样,口穴也因敏感而不停的收缩,肉冠下的沟壑不停的刮擦着褶皱,在口道中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下体穴肉抽搐,从花心处挤出不少淫水。阿力抓住她的头,前后抽插起来,两颗布满青筋的子孙袋撞得下巴啪啪作响,数月未洗的腥臭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龟头不断撞击着紧致的喉咙:“再吸紧点,骚货,用力吸!老子今天要操的你的小嘴再也忘不了鸡巴的滋味!”陈凡月呜呜着,舌头顺从地缠绕着他的茎身,那敏感的触感让她自己忍耐不住先高潮了,诱人曲线的身体颤抖着,蜜缝中喷出水来,滴在木板上。她眼睛迷离,嘴巴里含着鸡巴,忍不住哼出声:“呜呜...呕...好...好爽...呜…”
  阿力见她高潮喷水,更加兴奋,抽插檀口的频率变得更快:“贱货,你他妈的舔老子的鸡巴都能高潮?太骚了!”他猛地一顶,鸡巴在她的嘴里射出浓精,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灌入她的喉管深处,有淤积出来充满她的口腔,甚至溢出来一些顺着下巴流到巨乳上。海上的日子让阿力积攒的精液又浓又腥,散发着一股像海产般的鱼腥,陈凡月咳嗽着吞下一些口腔内的浓精,口肉被精液刺激不停,敏感得像要融化,身体还在余波中止不住颤抖。
  射完后,阿力喘着粗气,但此刻他还没满足。数月的海上航行十分辛苦,无边海的海域辽阔,十难遇到淡水,船员们往往几十日都不得舒服的洗个澡,他身上满是汗臭味,那股子鱼腥酸臭的味道熏人。他转过身,撅起屁股,立刻凶声骂道:“来,贱人,给老子舔舔屁眼!老子身上臭,你他妈的就爱这个,对吧?”
  陈凡月脸色苍白,她实在是被对方身上气味熏得眼晕,但为了进入九星岛早日找到筑基丹,只能顺从的爬过去。阿力的屁股肥大,肛门周围黑乎乎的还沾着细软的肛毛,散发着浓烈的汗臭。她张开嘴巴,香舌慢慢伸出,颤抖着靠近面前凡人的菊花,轻轻舔上那肛门。敏感的舌头一碰,就让她全身一激灵,像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阿力舒服得直叫:“对,舔深点,贱货,把舌头伸进去!老子这屁眼好久没舒服洗个澡了,你他妈的舔干净些!”
  陈凡月忍着恶心,舌头深入洞口,来回舔着他的肛门,嘴巴里敏感得让她下体又湿了。她舔了半天,足足有小半个时辰,阿力一边享受一边辱骂:“妈的,你这舌头真软,舔得老子鸡巴又硬了!继续,贱屄,别停!”
  终于,阿力转过身,鸡巴再次硬起。他一把抱起陈凡月,走出隔间,将她一把按到甲板上。夜里的甲板上,几盏烛光摇曳,船员们听到动静,纷纷围过来。陈凡月被按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那肥美的臀部在灯光下白晃晃的。阿力跪在她身后,鸡巴对准她的蜜壶,噗呲一下子捅进去:“啊,操!这逼口真紧,骚货,你他妈的真欠操!”
  陈凡月尖叫一声,嘴巴磕巴着:“啊...啊...不...要...太大...大力...啊...”她的身体此刻敏感得要命,那鸡巴一插进来,就立刻让她再次高潮了,阴道收缩着喷出水来。阿力大笑,双手抓住她的巨乳,用力后入抽插:“看啊,弟兄们,这骚货的逼水喷得老高!老子操死她!”
  围观的船员们眼睛都直了,有人叫道:“二当家的,这娘们儿奶子真大,屁股也这么肥!操她,操死这个贱货!”另一个喊:“看她这么快喷水了,肯定是天生的母狗!”几名船员看的火热,摩拳擦掌也想在这坨美肉上分一杯羹,但船长罗杰走了过来,一把拦住他们:“谁也别乱来,这是别人贵重的货物!谁敢上,就给我从船上滚下去!”船员们闻言不敢上前,面面相觑,只能围观二把手此刻的淫行,从旁辱骂道:“贱婊子,欠操的骚逼!”“看你这奶子晃的,浪货!”“喷啊,继续喷,给我们看看你有多少水!”
  阿力依旧不管不顾,因为他明白罗杰是不会因这事将他赶下船的,今白日里,那打渔的行为可疑,这美肉一看就不是他那样的人可以经手的货物,自己这般做也正遂了船长罗杰的心意。
  粗黑鸡巴在陈凡月的肉道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插的她花芯酸软。胯宽带着肥臀被撞得啪啪响,陈凡月高潮不断,喷出的水已经湿了一地。她此刻嘴巴敏感,又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只能呜呜叫着:“啊...啊...操...操我...啊...”阿力从身后抓着她的发根,硬拉起她的上身,《春水功》有转痛为痒的功效,她本该吃痛的发根此时让她再度喷潮,阿力淫笑着提起手中的玩物,让围观的船员看清楚她的身前晃动:“看看,这女人长着一对这么夸张的大奶子,晃得多骚!贱货,叫大声点让爷们乐呵乐呵!”
  陈凡月被操得神志模糊,高潮一波接一波,阴道里汁水横流。阿力又抽插了上百下,终于吼着射了进去,一股股精液内射进她的宫房:“啊,射了!贱逼,给大爷接好了!”陈凡月尖叫着又高潮了,全身抽搐,喷出更多水来。
  但阿力还没完,他拔出鸡巴,又让陈凡月舔干净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她跪着,嘴巴含住那刚刚侵犯自己的臭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围观的船员们继续辱骂:“臭婊子,吃精的母狗!”“看她舔得多起劲,果然是奴隶货色!”船长罗杰虽然拦着,但也看得眼睛发红。
  就这样,阿力玩了陈凡月整整一夜。他先是继续后入她几次,每次都直接内射进花穴深处,操得她高潮喷阴精不断。陈凡月的身体因为《春水功》敏感得像个玩具,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忍不住呻吟。阿力还逼她用巨乳夹住他的鸡巴,乳交起来,那对奶子软绵绵的,包裹着茎身上下摩擦:“夹紧点,骚货,用奶子好好伺候老子!”陈凡月呜呜着照做,乳头摩擦着龟头,让她自己又高潮了。
  后来,阿力在甲板坐着,让陈凡月骑在他身上,主动上下套弄鸡巴。她的肥臀一上一下,直挺的鸡巴深深插入,围观的船员们看得血脉喷张:“骑啊,贱屄,骑得再快点!”陈凡月嘴巴磕巴:“啊...啊...鸡...鸡巴...好...好大...操...操死...我了...”她高潮了无数次,喷出的水像个小型喷泉。
  天快亮时,阿力才罢休,他最后一次内射后,拍拍陈凡月的屁股,肥硕的臀肉掀起一阵臀浪:“妈的,你这骚货真他妈的带劲!看来你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性奴肉货,到九星岛前,老子还要再多玩几次!”陈凡月瘫在地上,全身布满精液和淫水,在甲板上喘息像个下贱的妓女,可在无人发觉的角落中,她眼睛里藏着寒光,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听口音仙子果然不是无边海人士,这地方可有说法的。”躺在甲板上的她想起巴尔的话,从那渔夫口中她了解了不少的此处的风貌,才得知此处原来叫无边海。
  无边海,顾名思义即是无边之海,据无边海的渔夫们世代相传,这片浩瀚海域有着独特的地理格局与势力划分。简单来说,可以概括为“内海”和“外海”两大区域,其风貌和危险程度截然不同。
  内海是无边海中相对安全、秩序井然的区域,主要由九个庞大的岛屿构成。内海的岛屿根据其灵脉强弱、面积大小、资源多寡和战略地位,被划分为不同的等级。那就是从九星到一星的划分方式,九星岛人口数量最多,但灵气稀薄、资源相对贫瘠;一星岛人口则最为稀少,是整个无边海灵脉汇聚的核心,也是统治无边海的核心势力——星岛的所在地。
  星岛是内海无可争议的霸主,其总部便坐落于一星岛上。星岛实力深不可测,有名为“圣人”的强大修士维持着内海的基本秩序,据传说他已活千年,境界已入传闻中的“化神期”。“圣人”手下的星岛牧马们制定规则,并吸引着内海中众多修仙门派和家族的依附。它们依附于星岛,在不同的岛屿上建立基业,占据灵脉,发展势力。这些门派之间既有合作,也有竞争,但总体上在星岛与“圣人”的框架下维持着平衡。
  而外海则是真正意义上的“无边”之海,即使是对于修士而言也充满了未知与危险。星岛根据距离内海的远近以及环境的险恶程度,外海被模糊地划分为十里海、百里海、千里海和万里海。越是深入外海,人烟就越稀少,环境也越发诡异莫测,据传言那里是是强大妖兽的乐园,它们盘踞在深海的灵脉节点或险地之中。此外,许多在内海难以立足的邪魔外道、被追捕的逃亡者、以及一些寻求机缘或习惯孤独的海外散修也隐匿于此。而陈凡月经崖洞传送阵而来,就落在十里海的一处荒岛洞府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8 08:44:19

第十五章 吴家丹房
  九星岛的港口喧嚣而有序,大大小小的船只如鱼群般穿梭于碧蓝的海面与繁忙的码头之间。空气中混杂着咸湿的海风、货物的气息以及隐约的灵气波动。高耸的白色灯塔上方,悬浮着几面巨大的蓝色旗帜,上面绣着代表星岛统治权威的徽记——九颗环绕中央主星的星辰,无声地宣示着此地的秩序。
  “海风号”缓缓靠岸,抛锚声沉重而响亮。船长罗杰站在船舷边,目光扫过码头上来往的人群和身着统一制式的海关凡人,最后落在角落里的陈凡月和巴尔身上。
  他走近几步,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对巴尔说:“我不知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也并不想得罪你,毕竟还是要做生意的,大家交个朋友也好。但九星岛的规矩…和别处不太一样。像她这样…嗯,身份不明又颇有姿色的女人,这样过关很容易被盯上,盘查起来没完没了,甚至可能被扣下‘仔细查验’。”他顿了顿,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乖巧站着的陈凡月,“最安稳的方法,就是让她戴上这个,在九星岛奴隶的身份必须要有主人牵引,不然绝对无法过关。这类‘商品’登记造册复杂极了,海关那些人现如今对‘偷渡者’看管越来越严格了。”
  陈凡月纤细的眉毛微蹙,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她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握紧,宽大的黑袍袖口下,手臂线条绷紧。“又是项圈…”,此物立刻让她想起曾经在赤阳峰畜房受到的屈辱,但想到可能节外生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暴露修为,她如玫瑰花瓣般娇嫩的唇微微抿起,最终还是决定不动声色,按此计过关。
  巴尔接过那条皮质项圈,手有些发抖,怯怯地看了眼身旁的“肉货”。项圈内侧似乎还镶嵌着某种劣质的玉石,款式陈旧,边缘甚至有些磨损,不知曾经是戴在何物颈上。他咽了口唾沫,不敢直视陈凡月:“谢谢…罗船长,我多年没来九星岛,竟忘了规矩。”,转头对罗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陈凡月乖巧的褪下黑色兜帽,挺起玉颈。见对方如此主动,巴尔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
  冰凉的皮圈扣上陈凡月白皙纤细的脖颈,锁扣“咔哒”一声轻响落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回忆如潮,畜房中受尽的屈辱如今仿佛历历在目,尽管明知是演戏,她尤物般的身躯还是微微僵硬了一下,挺傲的胸脯因压抑的呼吸而起伏急促。巴尔牵起连接项圈的那根短链,手心全是汗。
  “船长,就这么让那骚逼走了?”二把手阿力凑过来,看着远去的二人眼神中全是留恋。
  罗杰摆摆手,他搞不清楚这两人是何身份,尤其是那女人,不仅身姿诱人,竟还格外乖巧服从。从前段日子他暗地派阿力奸淫那女人的表现来看,定是个富甲一方的老爷或者星岛某位仙人的禁脔,如果不慎招惹了对方,就凭他们这些小人物,恐怕要有灭顶之灾。
  巴尔与陈凡月两人随着人流走向港口远处的海关查验区。海关的通道由某种暗淡的金属材质构筑,两侧壁上简朴的文字偶尔流转过微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灵液和海腥混合的沉闷气味。
  排队等待的队伍移动缓慢。陈凡月垂着头,宽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美貌,黑色短纱下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和那截戴着项圈的雪白脖颈,强烈的对比透着一种脆弱又诱人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四周投来的各种目光:好奇、审视、怜悯,甚至还有几道毫不掩饰的、带着贪婪的打量,在她黑袍罩遮也难以完全遮掩的玲珑曲线上来回扫视。她只能将身体紧缩,希望以此能将诱人犯罪的身材收敛,模仿着普通奴隶的气息,内心却如绷紧的弓弦。
  终于轮到他们。负责查验的是一名身着星岛制服的修士,修为在炼气期五层左右,面色带着一种长期执掌琐事权力而产生的淡漠与不耐烦。他坐在一张斑驳的木案后,头也没抬,伸出手:“入港干什么,货物清单拿来。”
  巴尔赶紧躬身,双手颤巍巍地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清单,声音带着刻意讨好的谄媚:“仙、仙使大人,小人是个商人,还有…这是本次携带的货物清单,就…就这一件。”他指了指身后的陈凡月。
  那名修士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先是扫过文件,随即开启神识落到陈凡月身上。当他的神识触及陈凡月躲藏在宽大黑袍下的惊人腰臀曲线,以及领口微敞处露出的一小片细腻肌肤和深邃阴影时,那淡漠的眼神瞬间起了变化,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兴趣和淫邪。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绕着陈凡月慢慢走了一圈,像是打量一件真正的货物。那目光如同实质,让陈凡月感到黑袍下的肌肤仿佛被灼伤。她强忍着不适,维持着低眉顺眼的姿态,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冰寒。
  “抬起头来。”管事命令道,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他向来是看不起凡人的,平日里在此处值守,那些凡人们总对他毕恭毕敬战战兢兢。
  陈凡月依言微微抬头,但下巴仍内收,兜帽的阴影依旧巧妙地遮挡着她的容貌,只让那双明亮却此刻刻意放空的眼睛显露出来。
  管事似乎有些不满,但也没强求。他凑近了些,似乎想看得更清楚,鼻翼却突然抽动了几下。“嗯?”他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嫌弃,“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凛。先前她在商船上被那管船的二把手奸淫,身边布满了对方腥臭的体液,虽说后来船长破例让巴尔为她用珍贵的淡水洗了一次澡,后续也没有人再敢来侵犯她。但因在海上多日航行,平日间从没得洗漱,身体上自然会透出一股味道。这味道不重,在斗篷的掩盖下平日里并没有人能感受到,但此刻,陈凡月竟能闻到一股骚臭味从自己下身袭来。“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下面…尿了?”
  巴尔吓得脸都白了,冷汗直冒。
  就在气氛骤然紧绷的刹那,旁边另一道队伍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争吵声和灵力波动,似乎是有人携带的违禁品被查了出来,眼看就要动手。
  这边的修士被惊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再次瞥了一眼陈凡月诱人的身躯,又狐疑地嗅了嗅那若有若无的味道,权衡片刻。相比这边一个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普通奴隶和商人,那边显然更需要他立刻去处理潜在的冲突。
  “行了行了,没什么问题就快走!别挡着道!”他烦躁地挥挥手,一把抓过文件塞回给巴尔,转身就朝骚动处走去。
  巴尔如蒙大赦,几乎腿软,连忙拉起链子,低声对陈凡月道:“快…快走!”
  两人几乎是脚步不停地快速穿过剩下的通道,离开了入关大厅,融入到港口外围杂乱无章、建筑低矮破旧的凡人聚居区。
  巴尔牵着陈凡月,七拐八绕地钻进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巷子两旁是挤挤挨挨的老旧木楼,晾晒的粗布衣物像旗帜般悬挂,滴落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劣质油脂、腐烂菜叶和底层凡人生活特有的酸腐气息。
  一到巷子深处,确认四周无人注意,巴尔立刻停下脚步,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声音发颤:“对不住!对不住!仙子,真是对不住!”他笨拙地摸索着项圈的锁扣,冰凉的金属几次磕碰到陈凡月细腻的颈部肌肤。
  “咔哒”一声,项圈应声而开。巴尔克像扔掉什么烫手山芋般将其丢在一旁,连连下跪磕头道歉:“都是船长说的…这、这实在是委屈您了…小人该死…求仙子原谅…求…”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抬起,轻轻揉了揉被项圈硌出淡淡红痕的脖颈。她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周身那股刻意收敛的、柔弱顺从的气息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的疏离感。尽管穿着普通甚至破旧的黑袍,但她挺拔的身姿和无形中透出的气场,让她与这肮脏破败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无妨。”她的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也算多亏了有你,我才得以顺利过关。”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多谢。”
  但这声“谢”听起来并无多少温度,更像是一种纯粹的礼节性告别。
  说完,她不再多看巴尔一眼,将宽大的兜帽重新拉低,遮住令人惊艳的容颜,转身径直朝着巷子另一端走去。黑袍下摆拂过坑洼不平的地面,修长双腿迈出的步伐稳定而迅速,很快,那窈窕的身影便消失在昏暗巷道的拐角,融入了九星岛庞大而复杂的凡人市井之中。
  巴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长长舒了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喃喃自语:“总算结束了…”他也赶紧捡起地上的项圈,踉跄着爬起身来,朝另一个方向匆匆离去。
  窄巷恢复寂静,仿佛方才那场短暂的“主奴”戏码从未发生。只有地上浅浅的水洼,模糊倒映着九星岛上空诡异的天象。
  九星岛的地下交易场位于北岸港口坊市最底层的一处隐秘石室中,入口伪装成一家寻常的符箓铺后院枯井。需以特定方式叩击井壁三长两短,待隐藏的石门缓缓开启,方能沿着狭窄潮湿的阶梯向下,步入这处不见天日的黑市。
  石室内光线晦暗,仅靠几盏嵌在壁上的幽萤石灯提供照明,投下摇曳不定的人影。空气浑浊,混杂着阴湿的土腥气、某种劣质线香的甜腻味,以及一丝极淡却无法忽视的血锈味。空间不大,约莫半亩见方,中央粗糙地砌着一圈黑石台,四周散落着三十余张陈旧石椅,此刻只稀稀拉拉坐了不到五人,个个身形笼罩在宽大的斗篷或兜帽中,面容模糊,沉默寡言,彼此间保持着警惕的距离。交易多在无声中进行,或是以极低的声音交谈,或是干脆用神识传音,偶尔有灵石碰撞的轻微脆响,更反衬出此地的压抑与冷清。
  石门再次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新的身影步入其中。来人全身裹在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中,连帽檐都压得极低,面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暗色面纱,只露出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看不真切,却隐约透着一股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曼妙气息。她身形看似纤细,步履却异常沉稳,悄无声息地选了一个最角落的空石椅坐下,尽可能收敛自身的存在感。
  一名负责维持此地交易秩序的炼气期修士注意到新来的客人,慢吞吞地踱步过来,声音带着几分惯例的麻木与疏离:“新来的?规矩懂吗?交易抽一成,只看货,不问来历。”他打量着黑袍人,目光在其看似普通的衣着上扫过,并未察觉任何明显的灵力波动或宗门标识。
  黑袍人——正是偷渡而来的陈凡月——微微颔首,并未多言。她从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一只纤手,指尖白皙如玉,与这昏暗环境形成鲜明对比。将一只看起来颇为古旧的皮袋轻轻放在身旁的石台上,袋口微敞,露出里面几样奇特的物事。
  “换筑基丹。”她开口,声音透过面纱传出,音调压得较低,略显沙哑,却依旧难以完全掩盖其下原本的清越女声,在旁人耳中带着一种生硬而奇特的口音,不似无边海常见任何岛屿的腔调。
  那炼气修士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微微一凝。他先是因对方的目的——筑基丹而略感诧异,这等成品丹药即便在这黑市中也属罕物。随即,他的注意力被皮袋中的东西吸引。
  只见袋中赫然是十几片发出着幽紫色暗光、薄如蝉翼的鳞片,这些鳞片无一例外都散发着精纯的灵力,但其属性、形态,却与他认知中无边海常见的妖兽材料截然不同。
  “这是…”炼气修士眼中闪过惊疑,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拿起一片鳞片仔细查看。
  陈凡月的手指轻轻一动,似要阻拦,却又止住,只是清冷的目光透过面纱落在对方手上。
  炼气修士的手指在即将触碰到鳞片时猛地缩回,那上面突闪的紫色光亮让他感到一丝心悸。他干咳一声,掩饰住尴尬,再次仔细打量起这些材料,越看越是心惊。以他有限的见识,完全无法辨认这些材料的具体来源,只能判断出鳞片中蕴含的灵气品阶绝对不低。
  他再次将目光转向陈凡月,这一次带上了深深的探究与好奇。女修…奇特的口音…从未见过的妖兽材料…这些要素组合在一起,显得神秘莫测。
  “筑基丹…”炼气修士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确切的遗憾,“道友来得不巧,亦或是此成丹确实难得。近半年来,此地都未曾出现过成品的筑基丹了。即便偶有药师炼制流出,也立刻会被各大岛或宗门重金购去,几乎不会流到我们这等坊市。”
  他看到对方露在外面的那双明眸中,瞬间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与黯淡,那眼神竟让他这见惯了交易起伏的人心中都微微一动。
  陈凡月沉默了片刻。纤细的手指默默将皮袋的口系紧,收回袖中。她原本因些许期待而微微挺直的脊背,似乎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分。这些材料,是她从那隐居洞府的原主人——一位至今她仍不知其名的修士遗留的材料中,精心挑选出的最看的起眼的样式。本以为足以换得一线筑基之机,却没想连门路都找不到。
  “若…若道友急需,”炼气修士鬼使神差地多了一句嘴,或许是那瞬间的失望触动了他,又或许只是想结个善缘,“或可尝试去‘吴家丹房’碰碰运气,那是一名九星岛远近闻名的炼药师的药草店,此人偶尔会拿炼制的成丹拍卖,但筑基丹…”他话未说尽,但意思明了,成品筑基丹这等对于各家宗门都急需的东西并不好找。
  陈凡月闻言,眸光微闪,对着那修士轻轻颔首,算是承了这份情。随即她站起身,黑色的斗篷下摆划过一个诱人的弧度,转身便朝着石门走去,没有丝毫犹豫,很快身影便消失在向上的阶梯尽头。
  石室重归沉寂,仿佛从未有人带来过那些奇异的妖兽材料,也从未有人带着深深的失望离去。只有那炼气修士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入口,兀自喃喃:“怪了…这女修哪儿来的呢?九星岛什么时候有这等女修了…那些材料…”他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甩开,重新隐入昏暗的角落,继续着他的职责。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九星岛的坊市却已渐渐苏醒。陈凡月根据昨日在附近打探到的模糊信息,穿过数条蜿蜒曲折的巷道,终于在一处相对僻静的街角找到了“吴家丹房”的招牌。
  店铺门面不大,陈设古朴,与周围那些张扬的商铺相比,显得格外低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清香,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丹火气息。陈凡月纤细的手指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门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店内,一个戴着圆框眼镜、作教书先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正背对着门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药柜上的瓷瓶。听到铃声,他转过身,露出一张看似儒雅温和的脸庞,目光在镜片后闪烁了一下,快速打量了一番来客——一个全身裹在黑袍中,看不清面容,但身段窈窕有致的神秘女子。
  “姑娘需要些什么?”男子推了推眼镜,语气平和,带着一丝书卷气。
  陈凡月没有立刻回答,她明亮如星的眼眸在兜帽的阴影下谨慎地扫视着店内环境。货架上摆放的多是些常见药材和低阶丹药,并无太多出奇之处。她压低了声音,但那份不属于本地的独特口音依然难以完全掩盖:“请问,贵店可有成品筑基丹?”
  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成品筑基丹?姑娘,这等丹药可是紧俏物,小店平日里可是难得一见。”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筑基丹的丹方,小店倒是有一份珍藏……”
  “我不要丹方。”陈凡月打断他,声音清冷,“我只求丹药。若贵店的炼药师能够为我开炉炼制,我愿以物相换。”说着,她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只不起眼的皮袋,放在柜台上,袋口微敞,露出十几片发出着幽紫色暗光、薄如蝉翼的鳞片——这些正是她从那隐秘洞府中得来的妖兽材料。
  那男子的目光落在这些材料上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儒雅瞬间被震惊和一丝贪婪所取代。他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凑近仔细观看。
  “这…这些是……”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但很快又强行压下,重新恢复了那副教书先生的模样,只是语气热切了许多,“姑娘这些材料,确实不常见!此事关系重大,在下做不了主,需请姑娘移步内室,与我家吴药师面谈,如何?”他指了指通往后堂的一扇小门。
  陈凡月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筑基丹的诱惑以及对自身实力的自信,让她点了点头。她纤细的腰肢微动,跟着男子走向后堂。
  男子引着她穿过一条狭窄昏暗的走廊,来到一扇看似普通的木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后面却是一段向下的石阶,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前面丹房的干燥温暖截然不同。
  “吴药师喜静,常在下面静室研究丹方。”男子解释道,率先向下走去。
  陈凡月修长的双腿迈下台阶,心中警觉渐升。这下面的气息,更像是一座地牢,而非什么静室。然而,不等她细想,走在前面的男子忽然加快脚步,迅速踏入下方一个较为宽敞的石室,随即猛地转身,手中掐诀,一道灵光打在某处!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响起,石室入口瞬间被一道透明的光幕封锁,强大的禁制力量弥漫开来,将陈凡月彻底困在了其中!
  “你做什么?!”陈凡月猛地转身,黑袍因急促的动作而拂动,兜帽下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冷冷地盯向光幕外的男子。她纤细的手指在袖中悄然捏诀,体内灵力开始运转。
  光幕外的男子,此刻脸上那副儒雅面具已彻底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审视、贪婪和冷厉的神情。他隔着光幕,冷笑道:“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人!形迹可疑,口音古怪,绝非我九星岛乃至内海之人!更可疑的是,你这些妖兽材料——”
  他指着陈凡月带来的皮袋:“这些分明是来自百里海的稀有妖物!那片海域,环境恶劣,妖兽强横,更传闻是反抗星岛统治的逆党——‘反星教’盘踞隐匿之地!寻常修士根本难以抵达,更别说获取如此品阶的材料!你一个女子,如何得来?说!你是不是反星教的妖人?!”
  陈凡月心中一震,没想到这些材料的来历竟会引来如此大的误会和杀身之祸!她试图解释:“这些材料是我偶然所得,与什么反星教毫无瓜葛!你快放我出去!”
  “偶然所得?”男子嗤笑一声,显然不信,“这等说辞,骗得了谁?宁可错杀,不可错放!你既然送上门来,就乖乖留下吧!待我将你擒下,交给星岛牧马,必是大功一件!”
  话音未落,男子眼中凶光毕露,双手连连掐诀,一道道灵光射入禁制,显然要发动更厉害的手段擒拿陈凡月。
  退路已绝,解释无用!陈凡月深知此刻已无转圜余地。她猛地扯下兜帽,露出清丽却浅带魅惑的容颜,乌黑的长发无风自动。既然对方不由分说便要栽赃陷害,欲置她于死地,那便唯有拼死一搏!
  “想拿我请功?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9 04:42:33

第十六章 哑奴
  这一日,上午的阳光洒进吴家丹房,坊市渐趋热闹。吴丹主一如往常,坐在柜台后,推了推圆框眼镜,接待着前来买药的凡人和修士。店内药香弥漫,几个凡人妇人正挑选着治风寒的草药,一个低阶修士则在询问补气丹的价格。
  “吴药师,这补气丹可否便宜些?晚辈囊中羞涩啊。”那修士讨价还价道。
  吴丹主微微一笑,儒雅地摇头:“这位小友,丹药品质上乘,价格已是公道。若是量大,可稍作优惠。”他一边说着,一边敲了敲柜台下的铃铛,喊道:“哑奴,来帮忙抓药!”
  从内室走出一道身影,竟是前段日子消失在吴家丹房下幽暗地牢的陈凡月。她如今被称作哑奴,穿着宽松的灰袍,但那火爆的身材依旧难以完全掩盖。巨乳在袍子下微微晃动,肥臀走动间带起一丝诱人的弧度。她低着头,动作熟练地从药柜中取出几味药材,递给吴丹主。
  几个凡人客人眼睛一亮,尤其是那些中年男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哑奴身上。一个胖商人模样的凡人忍不住问道:“吴药师,这美女是谁啊?长得真水灵,以前没见过。”
  吴丹主推了推眼镜,笑着解释:“哦,这是我前些日子捡来的逃难凡人。九星岛周边海域不稳,十里海妖兽横行,她家遭了灾,流落到此。我怜她无依无靠,便收留在店里帮忙。哑巴一个,不会说话,但手脚还算勤快。”
  “哎呀,可怜见的。”一个妇人叹息道,但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看着哑奴那巨乳肥臀的身材,心想这逃难的怎生得这般妖娆。
  另一个修士眯着眼,上下打量:“吴药师好心肠啊。这女子看着样貌不凡,莫不是有几分身姿?”他话中带着调侃,目光在哑奴的胸前停留。
  吴丹主呵呵一笑:“道友说笑了,不过是个普通凡人罢了。哑奴,去后面再取些金银花来。”他拍了拍哑奴的肩膀,陈凡月只能默默点头,转身走向后堂。她的心中满是屈辱,但如今受丹药的控制让她无法反抗,只能像个木偶般服从。
  她想起前些天的遭遇:那时她为寻筑基丹而找到吴家丹房,在丹房下方地牢中遇到了陷阱,与吴丹主交起手来,没想到对方修为竟远高于他——吴丹主已是筑基期修士,自然她被轻松擒下。
  而后的场景浮现:吴丹主的手掌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肩头,撕扯开她身上的黑袍,露出里面火爆的身材。巨乳半露,肥臀在扭动中晃荡,她羞愤交加:“混蛋,放开我!”又试图反抗,一脚踢向吴丹主的裆部,但被他轻易挡下。
  “放开?做梦!”吴丹主狞笑,趁机一掌拍在陈凡月的丹田,灵力灌入,封住了她的经脉。陈凡月娇躯一软,瘫倒在地,巨乳压在地上变形,肥臀高高翘起。她喘息着,眼中满是委屈和不甘:“我真不是反星教的…只是为求筑基丹而来…那些材料是我无意间得到的……”
  吴丹主蹲下身,镜片后的目光审视着她火爆的身材,巨乳如两座雪峰,肥臀圆润诱人,小腹两侧平坦未见一丝赘肉,肚脐下只见一赤色印记——奴印!。“你身上为何会有此印?”吴丹主质问道。“这…这个…是我之前……”见陈凡月吞吞吐吐,不愿讲清缘由,吴丹主立刻恶狠狠的掐住她的脖颈,作出一副誓要逼出真相的样子。“要…死…死了…我说…我说…”陈凡月喘息声越来越弱,此时她已无法运转灵气,如同凡人,生死皆系于对方之手,只得拼命求饶。“说实话,不然我必将你交于星岛,哼…他们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吧?听闻星岛审讯长老乃是出身魔修,又极度嗜虐,凡是女修经此人之手,从未有一块好肉出来。嘿嘿,你要不要试试呢?”陈凡月听言倒吸一口凉气,“我…我并非什么反星教逆党…往日…是宗门之奴…此印乃是被宗门长老所种……”。
  听完她讲述的故事后,吴丹主眯了眯眼,他本是打算上报与星岛牧马,借此邀功换取些有助结丹的材料,但看到这女子的容貌和身段以及小腹间的奴印,心中早蠢蠢欲动,“如果上报星岛,这女子身负反星教嫌疑,星岛必会严惩不贷,她必死无疑。但若私下处置…这等奴身…或许能为自己所用。九星岛上,自己在这吴家丹房一待便是百年,炼药师的生活本就枯燥乏味…此等天赐尤物,岂能错过?”
  “委屈?哼,口说无凭!”吴丹主冷哼,但眼中已无杀意。他从怀中药瓶取出一枚漆黑的丹药,散发着诡异的阴冷气息——九鬼擒魂丹!此丹能控人心神,闭其声音,使人成为忠实的奴仆,且会封印灵气感应,让修士无法反抗。“既然你说不是逆党,那吴某就信你一回。但为了安全,你得吃下这个。吃了它,你就是我吴家的哑奴,永生永世侍奉于我。若有半点异心,丹毒发作,你将生不如死!”
  陈凡月眼中闪过绝望,她明白这丹药的可怕,但眼下别无选择。被当作反星教上报星岛是死路一条,今日吃下这丹至少能活命,或许不日还有机会逃生。她委屈地张开樱唇,吞下丹药。顿时,一股阴冷之力从丹田扩散,封住了她的声带和灵力感知,她成了真正的哑奴,无法言语,只能以眼神和动作表达脑中所想。
  吴丹主满意地点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哑奴,我会将你养在这地牢。白天你在外帮我抓药,晚上……呵呵,伺候我。”他伸手捏了捏陈凡月的巨乳,感受那柔软的触感,陈凡月只能无声地颤抖,眼中泪光闪烁。
  就这样,陈凡月被养在吴家丹房的地牢中。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反抗,只能服从吴丹主的命令。她的声音被封印,成为貌若凡人的哑奴,按照吴丹主的命令平日里穿着简陋的仆役袍,遮掩着她那火爆的身材。
  客人陆续增多,哑奴忙碌着抓药、递药。有一个年轻修士买了些壮阳丹,眼神暧昧地盯着哑奴的肥臀,低声对吴丹主道:“吴药师,这哑奴伺候得可周到?晚上是不是……”挤眉弄眼道。
  吴丹主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表面仍旧温和:“道友莫开玩笑,她只是个丹房帮手。丹药包好了,请。”他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岔开。
  整个上午,丹房生意兴隆。哑奴被问及数次,吴丹主每次都以“捡来的逃难凡人”搪塞过去。陈凡月在抓药时,偶尔感受到客人们的目光如针芒般刺在她的巨乳和肥臀上,她无声地咬牙,眼中委屈的泪水几欲滴落。但她知道现在反抗无用,只能忍耐。
  中午时分,客人渐少。吴丹主让哑奴去后堂休息,自己则继续坐镇。下午又来了几拨人,一个老人买了些疗伤丹,赞叹道:“吴药师炼丹的手艺一绝,这哑奴姑娘也生得标致,难怪店里生意好。”
  吴丹主谦虚一笑:“过奖了,她只是个野丫头,偶尔帮些小忙罢了。”
  直至夕阳西下,坊市渐趋宁静。吴丹主终于关上店门,推了推眼镜,脸上儒雅的笑容渐渐转为一种隐秘的兴奋。他锁好大门,走向内室,推开一扇隐秘的暗门,沿着石阶向下走去。地牢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和火焰的焦灼味。
  地牢深处,一个火盆熊熊燃烧,照亮了赤裸跪着的哑奴身影。她全身一丝不挂,巨乳垂下如熟瓜般饱满,肥臀跪坐在地,翘起诱人的弧度。长发散乱,遮掩不住那火爆的身材。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的皮肤泛着蜜色的光泽,汗珠点点,仿佛一尊等待主人临幸的肉奴。
  这跪着的肉奴正是陈凡月。她已在这里跪了一下午,按照吴丹主的命令,脱光衣物在此一动不动地等待。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违抗,即便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态迎接他。
  吴丹主走近,镜片后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身体:“贱奴,跪得可舒服?主人回来了。”他脱下外袍,露出男修的健硕身躯,下身早已硬起,鸡巴粗壮如婴儿臂膀,青筋暴起,直直指向哑奴的脸庞。
  陈凡月抬起头,眼中满是委屈和无奈,但身体却本能地回应。她张开樱唇,口穴中肉壁潺潺,无声地迎合着吴丹主的命令。
  吴丹主一把抓住长发,拉近她的脸:“先用你的贱嘴伺候主人的大鸡巴!含进去,好好舔!”他粗暴地将鸡巴塞入哑奴的嘴里,那火热的肉棒瞬间填满她的口腔,顶到喉咙深处。
  “啊……你这贱奴的嘴真他妈紧,里面的肉怎么跟活的一样,吸得老子爽死了!”吴丹主低吼着,腰部前后耸动,鸡巴在哑奴的嘴里进进出出。陈凡月无法发声,只能用舌头笨拙地舔弄,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颠簸。她的口水顺着鸡巴流下,混合着吴丹主的体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吴丹主享受着这口交的快感,双手按住哑奴的头,猛力抽插:“贱货,来个深喉!把主人的鸡巴全吞进去!”他用力一顶,鸡巴直捅哑奴的喉管,陈凡月眼中泪水涌出,但丹药的控制让她无法后退,只能任由他操弄她的嘴如一个肉穴。
  “操你妈的,你的嘴比花满楼的窑姐还骚!舔得老子要射了!”吴丹主喘息加重,鸡巴在嘴里膨胀,龟头跳动。他猛地拔出,鸡巴对准哑奴的嘴:“张大嘴,接住主人的精液!全吞下去,一滴不许浪费!”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哑奴的嘴里,腥臭的味道充斥她的味蕾,口穴中的褶皱已经被大鸡巴刮的发红,烫的她浑身颤抖。陈凡月委屈地吞咽着,眼中满是屈辱,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热,《春水功》的功效让她在这种凌辱中感到无比诡异的快感。
  吴丹主射完后,满意地喘息:“贱奴,吞得挺干净!再给主人舔舔屁眼,来个毒龙钻,让老子再爽爽!”
  他转身走到地牢一角的一个特制木凳上坐下。这木凳设计巧妙,后方有凹槽,以便于哑奴从下方接近。吴丹主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屁股,中间的菊花微微张开,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
  “爬过来,贱奴!用你的舌头钻主人的屁眼,好好舔!”吴丹主命令道,眼中满是兴奋。
  陈凡月跪爬过来,巨乳拖在地上,肥臀高翘。她低头凑近吴丹主的屁股,樱唇张开,舌头伸出,舔上那菊花。吴丹主顿时舒服得哼出声:“啊……你这舌头真灵活,钻进去舔!舔深点!”
  哑奴的舌头如蛇般钻入吴丹主的屁眼,搅动着里面的褶皱。此时吴丹主爽得直颤,鸡巴又硬了起来:“操,哑奴你这母狗,舔屁眼的本事真是一流!老子平时炼丹多累,以后有了你来伺候,爽快!操!被你舔得全身舒坦!继续,舔得再深些,用力!”
  陈凡月无声地服从,舌头在屁眼里进出,口水湿润了整个肛门的区域。她的巨乳摩擦着地面,乳头硬起,肥臀扭动间,下身的蜜汁开始分泌。《春水功》让她在这种屈辱中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吴丹主享受了许久,毒龙的快感让他欲火焚身:“够了,贱奴!你伺候得不错,主人今日高兴,该奖励你了!起来,主人要抽你的贱屁股,让你也爽爽!”
  他起身,将哑奴拉到地牢中央的一个吊环下。随着哑奴的双手被绳索吊起,她的身体悬空,一对夸张的巨乳随之垂下,肥臀被高高翘起。吴丹主从墙上取下一条皮鞭,鞭身柔韧,末端有小结,这种鞭子抽打起来既痛又刺激。
  “贱奴,准备好挨鞭子吧!主人要抽你的肥屁股,直到你今天喷三次水!”吴丹主狞笑着,扬起鞭子,第一鞭重重抽在哑奴的左臀上。
  啪!一声脆响,哑奴的左臀瓣上留下一道红痕,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眼中泪水涌出,但无法叫喊,只能无声地抽泣。疼痛中混杂着诡异的快感,她的蜜穴开始收缩,从花心流出汁液。
  “爽不爽,贱货?你的屁股抖得真骚!”吴丹主第二鞭抽下,这次瞄准臀缝,鞭梢擦过蜜穴。哑奴的身体一僵,巨乳晃荡,蜜汁从双腿间喷出。她潮吹了,嗞地喷出一股水箭,溅在地上。
  “哈哈,第一喷!母狗,你喷得真多!”吴丹主兴奋地继续抽打,鞭子如雨点般落在哑奴的肥臀上,每一鞭都带起红肿的痕迹。哑奴的肥臀被抽得通红,巨乳随着抽打而疯狂摇摆,她的眼中满是委屈和快感交织。
  第三鞭、第四鞭……吴丹主抽得起劲:“贱奴,你的奶子晃得老子眼花!屁股翘高点,让主人抽烂你的贱腚!”他伸手捏住哑奴的巨乳,用力揉捏,乳汁般的蜜液从乳头渗出——不,这是她的体液在快感中分泌。
  哑奴的身体在吊环上扭动,肥臀被抽得肿胀,每一鞭都让她蜜穴痉挛。很快,第二次高潮来临,她无声地张大嘴,喷出第二股水箭,湿透了地牢的地面。
  “第二喷!贱货,你真是个天生的贱奴,挨抽就能喷水!”吴丹主大笑,鸡巴硬得发痛。他加快鞭打的速度,瞄准哑奴的蜜穴和屁股交界处,鞭梢如蛇信般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哑奴的眼中泪水横流,但身体却在快感中沉沦。巨乳被揉得变形,肥臀红肿不堪。终于,在连续的抽打下,第三次高潮爆发,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喷出第三股水箭,力度更大,直直的溅到吴丹主的腿上。
  “第三喷!哈哈,贱奴,你高潮三次,喷水三次,你这贱屄真是厉害,主人的奖励你喜欢吧?”吴丹主扔下鞭子,抱住哑奴的身体,鸡巴直插她的蜜穴,随即开始猛烈抽插:“现在,轮到主人操你的骚逼了!贱货,夹紧点,让主人射里面!”
  哑奴的身体在吊环上摇晃,玉白的美背贴着吴丹主的胸膛,肥臀被他撞击得啪啪作响。她无法言语,只能以身体回应,蜜穴紧缩,迎合着他的侵入。吴丹主喘息着:“操死你这母狗!你的逼真紧,吸得老子要射了!”
  他抽插数百下,终于在哑奴的蜜穴深处射出第二波精液。哑奴的身体软下来,眼中满是淫欲,高潮后的余韵让她不停颤抖。
  吴丹主拔出鸡巴,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肥臀:“贱奴,今晚伺候得不错。继续跪着,等主人明日过来。”他穿上衣服,推了推眼镜,离开了地牢。
  吴丹主走后,陈凡月才默默地流出两行清泪,即将等待她的是长达数年的地牢生活。
  某天夜晚,哑奴跪在地牢的冰冷石板上,赤裸的身体在火盆的映照下微微颤抖。她微张的樱唇正对着面前吴丹主那粗壮的鸡巴,口水竟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滑落。
  她默默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服从的乖巧,虽然心里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男人,但身体却本能地向他磕头请安。额头重重地叩在地上,发出闷响,她低垂着头,声音被封印,只能用最低贱的动作表达顺从。
  吴丹主看着她这副模样,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满意地笑了笑。“贱货,今天这么乖巧?看来主人的调教没白费劲。主人今天先给你洗洗这骚身子,省得你一身臭汗,脏了主人的手。”他伸手抓住陈凡月的长发,力气大到直接将她拽起,拖向地牢一角的一个简陋的石槽。那是吴丹主特意准备的洗澡地方,里面蓄满了温热的泉水,蒸汽袅袅升起,混杂着地牢的潮湿气息。
  陈凡月被拖行着,巨乳在胸前晃荡,肥臀摩擦着地面,留下道道红痕。吴丹主将她扔进石槽,水花溅起,温热的液体包裹住她火爆的身材。她跪在水中,双手支撑着槽边,巨乳浸没在水里,乳头硬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吴丹主脱光了衣服,也跳进槽中,健硕的身体贴近她,鸡巴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肥臀上。“骚婊子,今天客人多,抓药抓得你这对大奶子都晃荡起来了,是不是被那些眼神给看湿了?来,主人帮你洗洗干净。”
  他从旁边拿起一块粗糙的布巾,蘸满水,毫不温柔地擦拭着陈凡月的身体。先是她的肩膀和后背,手掌用力揉搓,仿佛在清洗一件脏物。陈凡月咬着唇,身体微微发颤,只能低头忍受。吴丹主的手渐渐向下,重点落在了她那对巨乳上。他扔掉布巾,直接用双手捧起那对大奶子,肥美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头被他拇指粗暴地捻弄。“看这对骚奶子,肿得跟两个大西瓜似的。那些客人盯着你看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痒痒的?想让他们摸摸?贱货,你这对肥奶是属于主人的,只有主人一个人才能玩!”
  陈凡月脸红了,巨乳在吴丹主的手中被揉捏变形,她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乳头硬得发疼。水面下,她的骚逼已经开始湿润,分泌出黏腻的淫水。吴丹主大笑起来,手掌用力拍打着乳肉,发出啪啪的响声。“贱婊子,奶子这么敏感,拍两下奶头就硬了?来,主人再帮你洗洗下面。”他一把将陈凡月的身体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站立,肥臀翘起,水花荡漾。他蹲下身,双手抓住她的肥臀,用力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露出中间深色的骚逼和菊花。“啧啧,这肥臀真他妈的骚,圆润得像个大桃子。那些年轻修士盯着你看的时候,肯定想一巴掌拍上去。”
  吴丹主的手指沿着臀缝滑动,蘸着温水,粗暴地擦拭着她的骚逼。陈凡月双腿发软,巨乳随着呼吸起伏。她想合拢腿,但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吴丹主的手指在逼缝间游走。“骚货,这逼这么紧,里面肯定憋坏了。主人用手指帮你扣扣,洗干净点。”他毫不客气地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捅进陈凡月的骚逼里。他平日炼丹的手指十分粗糙,关节突出明显,捅进去时带起一阵水声,肉壁被撑开,淫水瞬间涌出。
  陈凡月的声音被封印,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但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诚实反应了她的淫欲。吴丹主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扣着敏感的G点,另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的肥臀。“贱婊子,里面好湿啊,扣两下就夹得这么紧?看来你这骚逼饿坏了,想主人的大鸡巴了吧?”他加速抽插手指,捅得越来越深,拇指还按压着她的阴蒂。陈凡月的巨乳晃荡,水花四溅,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玩弄,以前在凝云门,那些男人只会当她是泄欲玩具,从未用手如此待她。现在,这个吴丹主像个情夫般扣着她的蜜穴,让她又羞又痒,无法抗拒那股快感。
  吴丹主看着她迷离的眼神,鸡巴硬得发疼。他抽出手指,上面沾满淫水,凑到陈凡月的嘴边。“舔干净,贱奴。尝尝你自己的骚味。”陈凡月乖乖张开嘴,舌头卷住手指,吮吸着那股咸涩的味道。吴丹主满意地点头,又重新将手指捅回去,这次三根一起,猛烈抽插。“骚货,高潮给我看!喷出来!你不是最能喷水吗?主人要你喷一地水!”陈凡月的身体弓起,骚逼剧烈收缩,淫水如潮水般喷出,溅在水面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高潮余韵中,吴丹主忽然抱起她,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一起。他低下头,略带爱意地亲吻她的唇。不是粗暴的,而是深情的,像是相爱之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缠绕着她的舌尖。陈凡月瞪大眼睛,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害羞得全身发烫。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么温柔待我?她想推开,但身体软绵绵的,只能被动地回应。深吻持续了很久,吴丹主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巨乳,鸡巴顶在她的小腹上。陈凡月的心跳加速,脸红得像要滴血,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被人亲吻,感觉像个少女般纯真,却又夹杂着屈辱。
  吻毕,吴丹主看着她脸红发愣的样子,忽然变脸,扬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啪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贱婊子,发什么愣?被主人亲傻了?以为自己是这儿的女主人了?滚开,你就是个肉奴,骚逼贱货!”陈凡月被扇得头晕眼花,脸颊火辣辣的疼,她跪倒在水中,泪水滑落。吴丹主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拎出石槽,强迫她跪拜磕头。“磕头认错,贱奴!你这个臭婊子,只配给主人舔鸡巴的玩意!”陈凡月乖乖磕头,额头叩在槽边,巨乳压在地上挤压成两张大白肉饼。吴丹主脚踩着她的脸,用力碾压,粗糙的脚底摩擦着她的脸颊。“踩死你这母狗,脸这么贱!”
  然后,他一只手转到陈凡月身后,用力拍打她的肥臀。啪啪啪的声响回荡在地牢,每一巴掌都让臀肉颤动,留下红印。“贱屁股,翘这么高,欠打!主人打得你喷水,再高潮给我看看!”言还未尽,陈凡月的高潮又来了,从骚逼中喷出了大量淫水,持续不断,直直的喷了一地,她的身体抽搐,昏死过去,瘫软在自己的淫水中。
  吴丹主看着她昏迷的样子,喘着粗气,鸡巴硬得发紫。他没急着操她,而是先将她扔在地牢的草席上。陈凡月的身体还在抽搐,奶白的巨乳起伏不断,久经磨难的肥臀上满是红痕,骚逼湿漉漉的,淫水流了一地。吴丹主蹲下身,用手指拨开她的逼唇,欣赏着里面的粉嫩。“贱货,喷这么多水,主人都看硬了。醒醒,继续伺候主人。”他扇了扇她的脸,陈凡月缓缓醒来,眼中满是迷茫和屈辱。但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反抗,她爬起来,跪在吴丹主面前,乖乖张开嘴,含住那粗壮的鸡巴。
  “靠近点,贱奴。用你的骚嘴深处给主人爽爽。”吴丹主按着她的头,鸡巴猛地捅进喉咙深处。此时,一对已经被挤得变形的巨乳贴在吴丹主的腿上,随着淫行晃荡着,陈凡月努力吮吸,用舌头缠绕着龟头,津液从嘴角流下。吴丹主舒服地呻吟:“对,就是这样,母狗。”他抽插得越来越快,鸡巴在口中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陈凡月被捅得只想咳嗽,但她毫无办法,只能忍着,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从偷渡九星岛寻药到如今被擒成奴,一切都像场噩梦。可刚那深吻,现在这高潮,又让她十分沉沦。
  吴丹主拔出鸡巴,甩了甩上面的口水,命令道:“转过身,翘起你的肥臀,主人要操你的后门。”陈凡月乖乖照做,跪趴在地上,肥臀高高翘起,菊花暴露在空气中,骚逼中流淌的淫水滴落。吴丹主半蹲在她身后,鸡巴顶住菊口,猛地一挺,全部捅进去。“啊,紧死了!你这屁穴,夹得主人好爽!”他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鸡巴摩擦着肛壁,带出大量液体。陈凡月的巨乳在地上摩擦,乳头硬挺,她的身体随着抽插晃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吴丹主一边操,一边向后伸手扇她的肥臀,臀肉颤动,红印更深。陈凡月的高潮又来了,湿漉的骚逼收缩,喷出股股热液,浇在地牢的石地上。吴丹主大笑:“又喷了?母狗,你真是个天生骚货!”他加速冲刺,鸡巴胀大,终于射出浓精,灌满她的肛道。精液从屁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射完后,吴丹主拔出鸡巴,抱着她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鸡巴又插在小穴里面,他揉着她的巨乳,亲吻她的脖子。“贱奴,主人喜欢你这身子。乖乖的,以后多喷点水给主人看。”陈凡月脸红着,脑子里想着刚才的深吻,那种略带爱意的感觉让她困惑。她被他所擒下成为哑奴,却怎么又被这样温柔对待?但很快,吴丹主随即变脸,扇了她一耳光:“发什么呆?继续动,骑主人的鸡巴!”
  陈凡月开始上下套弄,巨乳疯狂的晃荡,肥臀上下撞击着吴丹主的胯部。蜜穴的淫水和鸡巴上沾染的精液混合,发出黏腻的声音。她脑子里乱糟糟的:第一次如此深吻,第一次被人温柔对待,一切都太突然。她想逃离这吴家丹房,却又沉迷于吴丹主带给她的肉欲。
  这时,吴丹主捏着她的乳头,拉扯着:“贱奶子,晃得真骚。骑快点,主人要再射一发!”陈凡月闻言听话的加速,骚逼上下吞吐着鸡巴,穴肉如吸盘般吸紧,吸得吴丹主坚持不住,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来,烫的她花心直颤,随即高潮再次来临,她张着口呜咽着,下体喷出一大股水,昏厥般倒在吴丹主怀里。
  这次昏迷更久,吴丹主将她扔在草席上,自己穿好衣服,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地牢,留下陈凡月一人躺在淫水和精液中,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醒来时,已是深夜。陈凡月蜷缩着身体,摸着脸上的红痕和臀上的掌印,脑子里回荡着吴丹主的吻和辱骂。她害羞得想哭,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从未想过自己竟有一日会沉迷一个男人的奸淫。原本自己偷渡到九星岛,是为了筑基丹,现在深陷其中成了哑奴,被那男人金屋藏娇私养在这里。吴丹主当初说不会将她报与星岛牧马,是为救她一命?还是只是想独占她这身子?她脑子里想了太多,委屈、羞耻、愤怒、迷茫交织,最终化作无声的泪水。
  第二天清晨,吴丹主又来了,这次带了些食物。他看着陈凡月跪地磕头请安,满意地摸摸她的头。“乖,贱奴,吃点东西,然后去丹房帮忙。记住,别让客人碰你,你是主人的。”陈凡月低头吃着,巨乳垂下,心里复杂。
  上午,丹房又忙碌起来,她穿着仆役袍,抓药递药,那些暧昧的目光让她感到屈辱。可每当吴丹主看过来时,她又想起昨晚的深吻,那种害羞的感觉挥之不去。
  下午,吴丹主关店后,又将她带回地牢。这次,他没急着操她,而是让她跪着,给他按摩腿。“贱婊子,按舒服点,主人今日累了。”陈凡月跪着,用手揉捏他的大腿,巨乳贴近他的鸡巴。她脑子里还在想昨晚的事,那深吻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温暖。可吴丹主忽然抓住她的头发,扇了她耳光:“按的什么?发愣了?贱货,张嘴舔鸡巴!”陈凡月乖乖含住,吮吸着,口水流下。
  吴丹主舒服地靠着墙,鸡巴在口中胀大。“对,就是这样,母狗。你的小嘴我真是爱死了。”他抽插着喉咙,陈凡月被呛得眼泪直流,但高潮感又隐隐升起。吴丹主拔出,命令她趴下,翘臀。“操你的肥屁股!”鸡巴捅进骚逼,大力抽插,啪啪声不绝。陈凡月巨乳晃荡,喷水高潮。
  操完后,吴丹主抱着她,又深吻起来。这次更久,舌头纠缠,双手温柔抚摸巨乳。陈凡月害羞得全身发烫,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他是不是真有爱意?还是只是玩弄?吻毕,吴丹主扇她耳光:“贱婊子,又发愣?跪下磕头!”陈凡月磕头,吴丹主绕至身后打她的肥硕屁股。她又高潮喷水,昏死过去。
  这样的日子重复着,每晚吴丹主回来,都要给她“洗澡”,重点就是玩弄她那对硕大的巨乳和痴肥的臀部。然后抱着她含情脉脉的深吻,让她害羞不已,再扇耳光辱骂,踩脸踩奶打屁股让她高潮迭起。这样的日子陈凡月越来越适应,却也越来越困惑。她的脑子里总想着那第一次的深吻,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在屈辱中夹杂一丝奇异的温暖。
  一次深夜,吴丹主操完她后,没急着走,而是躺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肥臀。“贱奴,你这身子真不错。可惜了你的命不好,被人种了奴印,一辈子是做肉奴的命格。主人当初不舍得上报星岛,不然你这一身美肉就香消玉殒了。他日若有机会,我帮你寻解开这奴印之法,你就能破了这命格了。”陈凡月听着,心里一动,无法说话,温顺的抱了抱她的饲主。吴丹主亲吻着她的额头:“乖,主人会好好养你的。”可转眼,他又扇她:“贱货,别以为主人喜欢你,你就是个肉便器!你这辈子就是为了给主人操才来到这九星岛的!”然后便是吊起身子鞭打肥臀,让她喷水不停。
  陈凡月的日子就这样继续着,几年过去了,在这期间吴丹主为她炼制了一颗驻颜丹,服下后使她这二十七岁媚眼如丝的样貌青春永驻,又经吴丹主用淫药开发,她的痴肥肉体更加的完美诱人。
  每夜的地牢中,她跪着叩首请安,有时吴丹主为她洗澡,让她在石槽中高潮泄淫。有时深吻到她羞红了脸庞,而后一阵耳光辱骂,让她更沉迷其中。鞭笞、乳交、交合,肉戏越来越激烈,吴丹主的手指从两根到三根,再从三根到四根,每次都扣得她逼水四溅,呜咽着晕倒在他挺傲的胸怀。在跪侍等待的时间里,陈凡月的脑子里想的越来越多: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爱上一个虐玩自己一切的人,一身的美肉都献给他,难道这就是上天注定了要让她成为他的哑奴吗?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9 04:50:12

第十七章 渺无音讯
  这一夜,如往常一样,九星岛吴家丹房的地下地牢中正在上演一场令人血气上涌的淫戏。
  吴丹主狞笑着伸出手,粗暴地抓住陈凡月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拉近自己那根粗壮的鸡巴。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淫光,他低吼道:“贱货,主人一整天在外面忙活,就等着回来操你的骚嘴!张大点,舌头伸出来舔!”
  陈凡月浑身一颤,九鬼擒魂丹的药效让她无法抗拒,嘴巴本能地张开得更大,粉嫩的舌头伸出,卷上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她的巨乳随着动作晃荡着,乳头硬挺如石子,只因摩擦在空气中就让她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吴丹主不客气地挺腰,将鸡巴整根塞进她的喉咙深处,粗暴地抽插起来。“嗯…哈…这哑巴骚穴真他妈会吸!吸紧点,贱奴,用你的贱嘴给主人泄火!”
  陈凡月的喉咙被堵得满满当当,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无声地呜咽着,眼睛里满是泪水,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小穴里淫水汩汩而出,滴落在地牢的石板上。吴丹主一边操她的嘴,一边伸手下去捏她的巨乳,拇指粗鲁地捻着奶头:“奶子这么大,这么贱,你就是天生为男人侍奉的命!捏死你这对贱奶!”他用力一拧,陈凡月身子猛地弓起,高潮的浪潮瞬间袭来,她的小穴喷出一股热液,溅得满地都是。
  “哈哈,喷了?贱货,才刚开始就喷水了!”吴丹主抽出鸡巴,甩了她一脸口水和黏液,然后将她推倒在地牢的石床上。昏暗的地牢里到处是淫虐的器具,铁链、皮鞭、蜡烛,还有各种奇行怪状的物件散落一地。他抓起一根粗大的假阳,毫不怜惜地塞进她的小穴里,搅动着:“插死你这骚逼!主人要让你记住,今生今世谁才是你的主人!”
  陈凡月四肢摊开,巨乳上下晃动,她的小穴被假阳捅得汁水四溅,菊花也跟着不停收缩,身体敏感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吴丹主骑在她身上,将鸡巴对准她的后庭,猛地一顶而入:“菊花也这么紧,贱奴,你这屁眼儿是专门给主人操的吧?松开点,让主人操深些!”
  疼痛和快感交织,陈凡月无声地张大嘴,眼睛翻白,高潮一波接一波。她这份淫躯早已被对方彻底征服,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吴丹主的渴望。吴丹主狂野地抽插着,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胯宽:“母狗,屁股翘高点!主人要射在你贱屁眼儿里!”
  足足操了半个时辰,吴丹主才终于在她的菊花里射出浓稠的精液,烫得她的肛壁又是一阵痉挛。他喘着气拔出鸡巴,拍了拍她的脸:“贱奴,给我听好了,主人有事要出门办。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以后白天就老实在丹房抓药,晚上跪在这里等我。”
  陈凡月瘫软在地,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中,香舌滑稽的漏在檀口外,像极了一条阴元泄尽的母狗。吴丹主推了推眼镜,脸上恢复了那副儒雅的模样:“我得去寻个突破瓶颈的机缘,必须要在寿元耗尽前结成金丹,顺便看看能不能帮你找到解除你那奴印的方法。乖乖的,不出一个月我准回来。要是敢不听话乱跑,九鬼擒魂丹会让你生不如死。”
  就这样,吴丹主在一个普通的清晨离开了吴家丹房,就留下陈凡月独自面对接下来的日子。自她被迫吞下九鬼擒魂丹后,声音被封印,灵气也无法感知,成为彻头彻尾的哑奴,素日间只能用动作和眼神表达。幸亏靠着初入仙途时在凝云门玉竹峰丹房的经历,让她不用开口也勉强能应付抓药的事务。白天,她穿着简陋的仆役袍,遮掩着那火爆诱人的淫躯,独自一人在丹房忙碌;晚上,她就脱光衣物挺着一对巨硕淫奶跪在地牢,等着主人归来。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陈凡月如往常一样跪在吴家丹房地下的地牢中。地牢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和她自己身上散发的淫靡气息。四周摆满了淫虐女人的器具: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闪烁着寒光;皮鞭卷曲在墙角,鞭梢还粘着水渍;蜡烛堆积在架子上,旁边是各种粗细不一的假阳,有的雕琢成狰狞的兽形,有的布满凸起的颗粒;还有一张张刑架和铁床,上面布满扣环,专门用来固定她这个吴家丹房中唯一的女人的四肢,让她无数次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
  哑奴陈凡月虔诚的跪在地上,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她的巨乳沉甸甸地垂下,像两颗熟透的蜜瓜,乳头硬挺着,微微颤动;肥臀跪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翘起诱人的弧度,臀肉丰满得仿佛一捏就能挤出水来。几束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遮掩不住那火爆的身材,皮肤在火盆的映照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汗珠点点滚落。她小腹处的赤色奴印隐隐发光,那是凝云门太上长老凝云子曾经为她种下的,至今无法消除。
  已经一个月没见到吴丹主了,他临走前告诉她要去寻突破瓶颈的机缘,顺便为她找解除奴印的方法。可这一个月来,陈凡月的身体没有男人碰触,再加上九鬼擒魂丹在体内作祟,本该是极端的痛苦——那种灵魂被撕咬的折磨,像无数鬼手在体内撕扯。但她身上有《春水功》的功法效果,将这种本该生不如死的痛苦转化成了快感,让她几乎崩溃。丹药折磨得她痛苦越深,她身体所产生的快感就越烈,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都会在高潮中融化。
  此刻,她浑身颤抖,身体敏感异常,连空气中的一丝微风拂过皮肤,都能引起她的小高潮。肥硕的巨乳被风吹到,乳头像被无形的手指撩拨,电流直窜小腹;肥臀摩擦石板,臀缝里的嫩肉就痒得发狂。她试图克制,但菊花突然偷偷张开,噗的一声放了个屁,那股热气从后庭喷出,带着一丝淫靡的味道。羞耻感如潮水涌来,陈凡月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小穴瞬间收缩,喷出一股热液,溅在石板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啊…不…太羞了…”她在心里无声地呻吟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九鬼擒魂丹让她成了哑奴,无法出声,但内心的浪叫却回荡不绝。她伸手下去,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小穴,手指刚触到那湿漉漉的肉缝,就感觉一股热流涌出,高潮又来了。“主人…为什么还不回来…贱奴的骚逼好痒…要被这丹药折磨死了…”
  她回想着吴丹主临走前的那晚,他操她的嘴、操她的穴、操她的菊花,每一下都粗暴而精准,让她喷水喷个不停。那根粗壮的鸡巴,像婴儿臂膀般粗大,青筋暴起,顶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感觉灵魂都被填满。现在,没有他,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陈凡月跪着分开双腿,肥臀高高翘起,一只手伸到胸前,捏住自己的巨乳,用力揉搓:“奶子…好大…好贱…主人最爱捏这里…捏碎它…主人…”
  乳头被她自己拧着,疼痛转成快感,她的小穴又喷出一股水。另一只手向下,插进湿滑的肉穴里,指关节微微弯曲,试图模仿着吴丹主的鸡巴抽插。“操我…主人…用大鸡巴操贱奴的骚逼…贱奴是你的母狗…操死我…”心里的淫语越来越下流,她的手指加速,汁水四溅,地牢里回荡着啪啪的水声。
  菊花也跟着张合,她干脆用另一根手指插进后庭,搅动着:“屁眼儿…也给主人留着…好紧…主人回来一定会先操这里…”双穴同时被手指侵犯,高潮如海啸般涌来,陈凡月身子前倾,巨乳压在地上摊成肉饼,肥臀高翘着喷水,喷得地牢满地都是。她瘫软下来,喘息着,但快感还没消退,身体又开始敏感起来。
  都怪吴丹主,害得她这样!陈凡月心里想着,委屈得想哭。可奇怪的是,她又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戴着圆眼镜、长相像教书先生的中年模样的男修。他表面儒雅随和,待人接物和善,私下却像野兽般淫虐她,每一次操她都让她欲仙欲死。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包括这颗心,都属于吴丹主了。想念他的鸡巴,想念他的皮鞭,想念他叫她“贱奴”“母狗”的声音。
  对于陈凡月而言,白天的情况更糟。吴丹主不在,丹房由她一个人打理。客人来买草药,她穿着仆役袍,勉强遮掩巨乳和肥臀,但那些修士的眼神如狼似虎,总爱毛手毛脚。昨天,一个炼气后期的男修来买壮阳丹,假装递钱时,手“无意”碰上她的巨乳,隔着布料捏了一把:“哟,这哑奴的奶子真软,吴药师不在,你就陪本上仙玩玩?”
  陈凡月无法出声,只能摇头后退,但九鬼擒魂丹加上《春水功》让她身体敏感异常,那一捏就让她小穴湿了近乎高潮。她赶紧抓药递过去,那男修还不罢休,伸手拍她的肥臀:“屁股这么翘,晚上跪着给人操吧?来,本上仙帮你检查检查。”他用力一拍,陈凡月的肥臀颤动,掀起臀浪,菊花一紧,竟偷偷放了个屁,她羞得想死,小穴却喷水了,绝顶来得突然,她腿软得差点跪下。
  那男修淫笑:“哈哈,哑巴还喷水了?真骚!”他没再纠缠,自知吴丹主不好惹,拿了丹药走了,但陈凡月整个下午都处在余韵中,抓药时手抖个不停。另一个客人,是个中年凡女,来买跌打药丸,眼神鄙夷地瞥她:“这哑奴长得狐媚子样,难怪男人盯着看。吴药师不在,你就敢勾引人了。”
  陈凡月低头不语,心里却在想:要是主人回来,他会不会因为这些嫉妒,然后更狠地操我?想到这里,她的下身又热了。
  晚上跪在地牢,她开始幻想吴丹主回来后的场景。想象他推门进来,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淫光:“贱奴,想主人了吗?跪好,张开腿,让主人看看你的骚逼有没有偷人!”然后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大鸡巴,直直顶向她的脸。她会本能地张嘴,含住它,舌头卷着龟头舔:“嗯……主人的鸡巴好大……贱奴要吃……”
  幻想中,吴丹主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插进喉咙:“深喉!吸紧!贱货,你的嘴就是主人的玩物!”她被操得口水直流,巨乳晃荡,然后他拉她起来,按在刑架上,用铁链固定四肢:“现在,轮到鞭子伺候了。贱奴,敢在主人不在时喷水?抽死你!”
  皮鞭落下,啪的一声抽在她的巨乳上,乳肉颤动,红痕浮现。因疼痛转成快感,她在幻想中喷水:“啊……主人……抽我……贱奴错了……奶子抽烂了……”
  鞭子继续抽她的肥臀、抽她的小穴,每一下都让她高潮。吴丹主扔掉鞭子,抓起蜡烛,滴在她的乳头上:“烫死你这对贱奶!看你还敢喷水不!”热蜡滴落,她身子弓起,喷出一大股水。
  然后,他终于操进来了。先是小穴:“骚逼,这么湿,等主人操呢?插死你!”鸡巴粗暴进出,顶到花心,她高潮连连。接着是菊花:“屁眼儿也松了?主人帮你紧紧!”后庭被填满,她感觉自己就连灵魂都被吴丹主占有。
  幻想越来越激烈,陈凡月跪在地上,手指又插进双穴,自渎起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汁水喷溅,地牢里满是淫靡的水声和她内心的浪叫:“主人…操我…贱奴是你的骚货…奶子、逼、屁眼儿就连命都给你…爱你…想你…快回来…”
  高潮一次次来袭,她瘫软在地,身体还在颤抖。九鬼擒魂丹的折磨、《春水功》的转化,让她陷入无尽的快感漩涡。一个月了,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已经彻底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将她变成哑奴的吴丹主。
  第二天一早,陈凡月穿上仆役袍,勉强遮住巨乳和肥臀,上到丹房抓药。客人又来了,这次是个壮硕的男修,来买疗伤的丹药。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的胸口:“哑奴,吴药师呢?不在啊?那你帮我抓药,顺便让我摸摸这大奶子?”
  陈凡月摇头,想后退,但他大手一伸,隔着袍子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捏:“真他妈软!这么大,里面肯定塞满了奶水吧?揉死你!”乳头被捏住,她的身体瞬间敏感,小穴湿了,菊花一紧,又放了个小屁。她羞得脸红,但快感如潮,她腿软了,只好费尽力气忍住,偷偷体会这高潮的刺激,淫水不动声色的顺着大腿流下。
  男修贴着她的身体竟察觉了,淫笑着:“喷水了?哑巴还这么骚!来,我帮你检查检查下面。”他手向下探,摸到她的肥臀,捏着臀肉:“屁股真肥啊,撅起来让我拍拍。”啪啪几下,她的菊口张开,放屁声响起,她又喷水了,高潮得几乎站不住。
  好不容易送走他,陈凡月躲到后堂,喘息着自摸。手指插进小穴,搅动着:“主人…这些男人摸我…对不起…但贱奴只想你…你的鸡巴…操我…”
  整个白天,她被几个客人调戏,高潮了五六次。晚上回到地牢,她又跪着幻想,双手玩弄自己的身体。巨乳被揉得红肿,小穴和菊花被手指插得汁水横流。她甚至抓起地牢里的两根假阳,同时塞进双穴,模仿吴丹主的抽插:“大鸡巴…插深点…贱奴的逼要被操烂了…射里面…烫死我吧…”
  高潮后,她蜷缩着,想念吴丹主的心越来越强烈。都怪他,害她这样,但她爱他,爱得发狂。她想念他的淫虐,想念他的狂野,她发疯似的想念着他,全身上下,巴不得把心掏出来供奉给他。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凡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空气中的微风、衣服的摩擦、甚至自己的呼吸,都能让她小高潮。菊口经常不知原因的张开放屁,羞得她喷水连连。她开始熟练的用地牢里的器具进行自虐:用皮鞭抽自己的巨乳,抽到乳肉红肿,高潮喷水;用蜡烛滴在自己的肥臀上,热蜡烫得她菊花收缩,放屁绝顶;用铁链绑住自己,按在刑架上,手指狂插双穴,幻想吴丹主的鸡巴。
  第五个月零三天,陈凡月跪在地牢,身体已到极限。她感觉九鬼擒魂丹的鬼手在体内乱抓,因痛苦转为快感,她又开始自渎。一双玉指插得飞快,汁水有节奏的喷得满地:“啊…主人…贱奴喷了…又喷了…好想你的鸡巴……想被你操…想被你抽…想被你烫…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心也是…爱你…”
  就在绝顶的巅峰,她忽然听到石阶上传来脚步声。吴丹主回来了?她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泪水。
  地牢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修士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炼气后期的修为,脸上带着一丝警惕:“这里是吴前辈所说的地牢?吴兄四个月出海前托我来传口信,说如果他三个月内没回来,就要我来找此地他的道侣。”
  陈凡月闻言一惊,她正按照日常命令,全裸跪在地牢中央,巨乳垂下,肥臀翘起,骚穴还微微湿润着。火焰映照下,她的火爆身材一览无余。那男修士的目光顿时直了,他咽了口唾沫:“你…你是吴兄的道侣?怎么…怎么这样?”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巨乳和肥臀,鸡巴在裤子里隐隐硬起。
  陈凡月羞耻极了,她想尖叫,想捂住身体,但九鬼擒魂丹让她此刻无法动弹,只能跪在那里,任由陌生男人的目光侵犯。她的脸涨得通红,泪水无声滑落。男修士走近几步,呼吸急促:“吴前辈说,他的道侣被困在这里,需要我传话…他说,如果他回不来了,一定要我来告诉你自行破除九鬼擒魂丹的方法。但…姑娘,你这模样…真是吴前辈道侣?”
  他蹲下身,伸手想触碰她的肩膀,但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她的巨乳。那饱满的乳肉随着她的颤抖晃动,乳头硬挺着,像在邀请面前之人前来蹂躏。陈凡月的心跳如鼓,她自来到九星岛这数年间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这样暴露过,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骚穴竟然当着男修面开始发热,淫水不受控制地渗出,顺着大腿流下。
  “姑娘,你…你没事吧?吴前辈出海寻找一卷典籍,他说如果没回,就让我告诉你,丹药的解法是…”男修士的话说到一半,眼睛瞪大,因为他看到陈凡月的身体在颤抖,骚穴口一张一合,竟然喷出一小股淫水。“你…你在高潮?就因为我看你?”
  陈凡月想死的心都有了,九鬼擒魂丹与《春水功》的双重作用让她敏感无比,仅仅是陌生男人的注视,就足以让她绝顶到极点。高潮如风暴般袭来,她的身体痉挛,无声地弓起腰,巨乳剧烈晃动,乳头摩擦空气带来阵阵快感。她的肥臀抖动着,骚穴猛地收缩,喷出一股股热浪般的淫水,溅在男修士的脚边。
  “哦!姑娘,你这…太骚了!”男修士的鸡巴彻底硬了,他后退一步,但眼睛仍离不开她的身体。陈凡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她试图夹紧双腿,但羞耻感反而加剧了快感。她的脑海中闪现吴丹主操她的场景,现在却在陌生人面前自渎般喷水,这让她心里极度崩溃。淫水喷射得越来越猛,像是尿液般失禁,地牢地上湿了一大片。
  男修士喘息着:“吴前辈的道侣竟是这样的贱货?看一眼就喷水高潮?你的奶子好大,屁股好肥…吴前辈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的话像火上浇油,陈凡月的身体完全失控,她翻滚在地,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住巨乳揉捏,骚穴手指抠挖。高潮疯狂涌来,她无声地张大嘴,吐出香舌,眼睛翻白,喷出的淫水形成弧线,不断的溅在墙上。
  陈凡月的高潮持续了足足几分钟,她喷了无数次,身体如烂泥般瘫软在自己的体液中,终于昏死过去。她的巨乳还微微起伏,骚穴因充血太多红肿着,淫水流淌成河。
  醒来时,陈凡月发现自己躺在丹房的内房床上,身上穿着整齐的仆役袍,遮掩住了那火爆的身材。房间里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封信。她揉着眼睛,打开信封,里面是男修士留下的字迹:“姑娘,我是曾受吴前辈救命大恩的修士,不忍见你如此模样。私自为你穿上衣物,抱到床上,请你见谅。吴前辈受人所托在十里海鬼雾岛出海为人寻找典籍,他托我传的话是,破除九鬼擒魂丹需服用‘魂解草’炼制的丹药静待三日。我走了,望姑娘保重。”
  陈凡月看完信,眼泪扑簌簌落下。她没想到将她囚禁五年的吴丹主竟在外人眼中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好人,出海是为人所托冒险寻宝,托人传信竟是为授她解丹之法。那前来穿信的男修士虽在身前亲眼目睹她的淫行,却不似曾经遇到的男人那般侵犯她,还帮她穿衣,留下书信。这让她感动万分,掩藏在内心最底部对吴丹主的恨意转为一种复杂的情感。她更爱他了,那个凶狠淫虐她的吴丹主,原来竟有如此一面。
  第二天上午,陈凡月在丹房内室坐了许久,思考着信中的内容。吴丹主留下的口信中,破除九鬼擒魂丹的方式是服用魂解草成丹,她今日已翻遍了吴家丹房,丹房的库存中没有,她只能想办法寻找,可她现在身体敏感,再加上口不能言,以一个巨乳肥臀的“哑奴”的身份是难以找到此物的,说不定刚进入黑市就会因这具淫荡的身体引来祸端。她想了良久,想到一个人,或许那人有办法帮她。
  日头刚过,陈凡月小心翼翼地穿过坊市喧嚣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家偏僻简陋的小药房前。她压低斗篷的帽檐,纤细的手指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室内弥漫着浓郁而陈旧的草药气味。
  药柜后一位头发花白、正低头捣药的老者闻声抬起头,他面容慈祥,眼神却透着历经世事的沧桑。这位便是泰叔。陈凡月按照事先想好的方式,微微撩起遮面的布巾,露出吴家丹房令人印象深刻的哑奴的那张脸,并用手势笨拙地比划着“吴药师”和“草药”的意思。
  泰叔看到是哑奴,眼神柔和下来,但依旧带着几分警惕。他示意陈凡月走近些,压低声音道:“是吴仙长让你来的?他最近可好?”陈凡月连忙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泰叔看了十分疑惑,转而担忧起来,“吴仙长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以有半年光景没见到他了,上次去吴家丹房也是你接待的我。”陈凡月沉静如水的眼眸注视着泰叔,轻轻点头,同时用手势表达着“他在十里海出事了”。
  泰叔叹了口气,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几十年前:“唉,说起来,我和吴药师的缘分,也是在十里海那边结下的……那地方,可不是凡人该去的海域啊。”
  泰叔陷入了回忆,声音低沉而缓慢:“那年我行船运货,想着抄近路多挣几个辛苦钱,结果误入了十里海的海涡,船翻了,我抱着一块木板在海上漂了不知道多久,以为必死无疑了。”
  “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一艘看着就不凡的小舟出现了。站在船头的,就是吴仙长。”泰叔眼中泛起感激的光,“他那时就已是筑基期的仙师了,但和其他修士老爷完全不同。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救上了船,给了我丹药和水。”
  “你知道吗?”泰叔语气激动起来,“他非但没有瞧不起我这个凡人,看我伤势重,还亲自运功帮我调理。知道我是误入险地为了谋生,还叹气说‘生活不易’。这一路,吴药师将我安全送回了九星岛附近的航道,临别时,还塞给我一个小瓷瓶,里面是些固本培元的丹药,叮嘱我好好调理,坚决不肯收任何报酬。”
  泰叔抹了抹眼角:“后来我开了这小药铺,偶尔能收到些吴仙长托人带来的药材,有些还是低阶的灵草边角料,对我这铺子帮助很大。他这样善待凡人的仙师,真的太少见了。”
  陈凡月安静地聆听着,兜帽下的面容变得负责。她也曾身为凡人,在凝云门的经历和在来到无边海的事告诉她一条死律:在修仙者眼中,凡人如同蝼蚁。她没想到,在这冷酷的修仙界,尤其是在这看似仙凡有别的无边海,竟有吴丹主这样对凡人怀有善意的修士。
  泰叔讲完,看向陈凡月:“哑丫头,是吴药师需要什么药材吗?只要我这里有,你尽管拿去。”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再次比划起来,努力表达着“魂解草”和“急需”的意思。
  泰叔仔细辨认着她的手势,沉吟片刻,转身颤巍巍地走向里间。过了一会儿,他捧着一个小心包裹的油纸包出来:“这‘魂解草’是我多年前偶然所得,一直用不上,也知道其性特殊,寻常人根本用不到。既然是吴仙长那边需要,你拿去吧。若不是吴仙长,我这条老命早就丢在十里海了,这草药,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陈凡月微微一怔,她没想到如此顺利,更没想到泰叔会分文不取。她双手郑重地接过那包沉甸甸的草药,对着泰叔深深鞠了一躬,眼中满含感激。
  离开小药房,陈凡月将魂解草仔细藏好,快步返回吴家丹房。她依旧维持着哑奴卑微的姿态,低垂着头,避开路途中众人的目光,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那曾限制她自由却此刻能提供庇护的吴家丹房。
  确认屋外无人留意后,她立刻反锁了内房的木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她迅速取出藏匿的魂解草和其他辅助药材。吴家丹房的丹炉品质远胜她过去使用的,这让她对成丹多了几分把握。
  她深吸一口气,纤白的手指熟练地处理药材,控制火候。脑海中回忆着吴丹主留下的丹书中魂解丹的炼制要诀,每一个步骤都力求精准。丹火在她灵巧的操控下跳跃,映照着她专注而坚定的侧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丹炉内药液逐渐凝聚,散发出奇异的药香。陈凡月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丝毫不敢分神。终于,随着最后一味辅料放入,丹炉轻轻一震,炉盖开启,三颗龙眼大小、色泽深邃、隐有幽纹的丹药静静躺在炉底。
  魂解丹,成了!
  陈凡月小心翼翼地将丹药取出,捧在手心,感受着丹药上传来的微凉触感和奇异能量,长久以来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嘴角难以抑制地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浅笑。有了这魂解丹,她终于看到了摆脱“九鬼擒魂丹”控制、重获自由的希望!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9 05:04:52

第十八章 独守丹房
  正午的阳光透过吴家丹房雕花的木窗,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经年不散的草药苦涩与丹火微焦的气息,一如过去五年中的每一个白日。
  陈凡月端坐于药柜旁的一方矮凳上,身形依旧窈窕动人,即便是一身她常常穿着的粗布哑奴服饰,也难掩其玲珑有致的曲线。长年的囚禁与劳作并未彻底摧垮她的根基,反而在沉默中孕育出一种隐忍而脆弱的美丽。她纤细的手指正熟练地分拣着桌上的药材,动作精准而麻木,这是五年间重复了无数遍的日常。
  然而,今日的一切,又与往日截然不同。
  她的心神,早已不在这些草药之上。半年前,吴丹主为寻求突破机缘,独自前往凶险莫测的十里海,自此音讯全无。他离去时,并未解除对她“九鬼擒魂丹”的控制,仿佛只是暂时离开最爱玩弄的私宠,待他归来必会继续掌控这身淫肉。
  但这半年的“空窗”,却成了陈凡月唯一的生机。吴丹主数月未归,友人从他自十里海出发地传回口信,她最终凭借过往积攒的微末丹术和吴丹主对她最后的仁慈,终于成功炼制出解丹,彻底摆脱了那令人绝望的丹药控制。身体里的枷锁已然碎裂,灵气恢复如初,她自由了。
  可预期的狂喜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茫然与……失落。
  五年的时光,是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囚禁与屈辱。她被迫吞下毒丹,被剥夺言语的能力,灵力全无,如同受难的凡人,不…甚至凡人都不如。白日里是他店铺中帮忙抓药的哑奴,夜晚则成为他在地牢中肆意宣泄私欲的禁脔。她本该对他恨之入骨,日夜诅咒。
  可为何,此刻脑海中浮现的,却不全是那些阴暗的画面?
  她想起他炼丹时专注的侧脸,炉火映照下,那偶尔会蹙起的眉头;想起她高潮泄阴后昏死时,他虽仍是一副淫乐的神色,却总会温柔的抱住她的肉身,深吻她的樱唇;想起某个深夜,他酒后在地牢中,并非淫虐,而是对着沉默的她,喃喃自语着修行路上的瓶颈与孤独……那些零星而无法忘怀的瞬间,与长久的羞辱交织在一起,竟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五年光阴里,悄然扭曲成一种复杂难言的情感羁绊。
  这情感令她感到恐惧与自我厌恶,却又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她对他,这个她并不真正了解、曾带给她无尽痛苦的男人,竟生出了一种扭曲的、如同藤蔓缠绕枯树般的依恋与……爱慕。
  阳光缓缓移动,照亮了她一半的脸庞,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抬起头,目光空茫地望向窗外,那里是自由的天空,是她五年来可望而不可即的世界。
  如今,她只需站起身,走出这扇门,便能重获新生。
  可是,她的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席卷了她。五年了,她的人生目标仿佛只剩下“隐忍求生、摆脱控制、获得自由”。当这个目标骤然实现,她竟不知该去往何方,又该为何而活。更何况,那份不该有的情愫,如同第二重无形的地牢,将她牢牢困在原地。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轻轻抵在心口。那里,不再有九鬼擒魂丹的威胁,却因情感的翻涌而传来阵阵闷痛,这还是第一次,或许也是唯一一次,她为一个奸污自己的男人动情。
  她究竟是在渴望逃离这间丹房,还是在隐隐期盼着,能再次听到那熟悉的、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午时的丹房,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陈凡月坐在光暗交界处,身体获得了自由,灵魂却仿佛陷入了另一个更难以挣脱的囚笼——那是她用自己的情感,亲手为自己筑起的心狱。
  突然,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星岛制式修士袍的中年男人昂首而入。阳光在他腰间的令牌上反射出刺目的光,那令牌雕刻着九星环绕中星的图案——正是星岛牧马的象征。来人面色倨傲,目光如电般扫过店内陈设,最终落在陈凡月身上。
  "本使乃星岛李牧马,奉上谕巡查九星岛各商铺。"他声音洪亮,刻意带着官腔,"近期外海局势动荡,反星教逆党活动猖獗。现对主人不在的所有店铺、洞府进行统一检查,必要时予以收缴充公。"
  陈凡月低垂着头,心中却猛地一颤。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半年前,就是这位李牧马以巡查之名前来索要"供奉",被吴丹主严词拒绝后,曾面露狞笑地甩下一句"好自为之"。
  李牧马看似随意地翻动着柜台上的账本,眼神却不时瞟向陈凡月。今日她例常穿着一身素朴的哑奴服饰,但粗布衣衫难掩其火爆诱人的身材。五年私奴生活反而让她的身材更加丰腴动人,胸前弧度饱满挺翘,腰肢纤细如柳,尤其是转身取药时,宽大腰带勾勒出的臀线圆润且肥大诱人。
  "吴药师离家已有半年了吧?"李牧马突然发问,声音中带着刻意的好奇,"十里海那地方凶险莫测,听说最近有筑基修士陨落的消息..."他边说边走近陈凡月,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陈凡月强忍厌恶,低头比划着手势——这是她五年来作为哑奴的习惯动作。她指向墙上的日刻,示意主人归期未定。
  "哦?说不出话?"李牧马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上次来时竟没注意到,吴药师还藏着这般绝色。"他的拇指粗鲁地摩挲过她的下唇,眼中闪过惊喜与贪婪。
  陈凡月浑身僵硬,自知自己炼气后期的修为在筑基期的对手前毫无胜算。她能感觉到对方神识如实质般扫过她的身体,在那丰满胸脯与纤细腰身处刻意停留。
  "据本使所知,"李牧马突然提高声调,仿佛在宣读法令,"星岛律例第三百二十七条:主人失踪超过半年及以上未归的产业,一律由星岛暂管。"他冷笑一声,"吴药师怕是回不来了,这丹房今日起就由本人接管。"
  他猛地扯过陈凡月的手腕,将她拉近身边:"至于你...一个哑奴,自然也是星岛的财产。"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令人作呕的胁迫,"不过本使可以给你个选择——是做本牧马的私奴,还是被发配到矿场做苦役?"
  陈凡月眼中含泪,绝望地摇头。她想起吴丹主离去前的那个夜晚,他曾罕见地对她吐露心声:"这丹房是我百年心血…关乎我此生事业…若我真有万一…回不来...请你守着它。"那时的他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与恳求。
  她突然跪下,扯住李管事的衣摆,双手比划着复杂的恳求手势。她指指丹房,又指指远方,最后将手心贴在胸口——这是她自创的承诺:誓死守护丹房。
  李管事眯起眼睛,突然笑道:"倒是个忠仆。这样吧...本使可以宽限一年。"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陡然低沉,"不过今晚你要好好'求求'本牧马...若让本牧马满意,就给你家主人再留一年时间。"
  陈凡月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看着李牧马得意洋洋地取出官方文书,在上面写下"暂缓一年收缴"的字样,然后对着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夕阳西下时,李牧马大摇大摆地离开吴家丹房,临行前留下一句话:"今夜子时,本牧马在洞府中等你。若是不来..."他晃了晃手中的文书,"明日就来查封丹房。"
  陈凡月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无声滑落。五年来的屈辱与挣扎在这一刻达到顶点。她想起吴丹主偶尔的温情,想起自己不知不觉间滋生出的那些不该有的情愫,想起地牢里每一个浸透着她泪水与淫汁的角落。
  夜幕降临九星岛,繁星如宝石般点缀在漆黑的天穹上,岛屿的边缘传来海浪拍岸的低鸣。陈凡月一步步走向李牧马的洞府,那座坐落在岛屿东侧的豪华修士居所,灯火通明,仿佛在嘲笑她的屈辱。她身上仍穿着那件粗布哑奴服,贴身的布料勾勒出她火爆的身材,巨乳在行走间微微颤动,肥美的臀部随着步伐摇曳生姿。她的心如坠冰窟,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一股绝望的麻木。五年来,她早习惯了身体被吴丹主玩弄,可如今再来面对这个陌生而贪婪的筑基修士,她感到一种更深更复杂交织的羞耻——这不仅仅是为了主人的温情,更是为了守护那间承载了她复杂情感的丹房。
  洞府大门敞开,李牧马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宽松的修士袍,腰间挂着星岛令牌,面容倨傲,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见到陈凡月进来,他大笑起来:“哈哈,哑奴,你果然来了!本牧马就知道你会为那破丹房卖身。进来吧,别让本牧马等急了。”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内室。房间里布满奢华的陈设,巨大的床榻上铺着锦缎,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甜腻味。李牧马粗暴地撕开她的衣领,露出她那对巨乳,乳头在凉风中迅速硬起。“妈的,看你这对大奶子,吴药师藏得真严实!今晚本牧马要好好玩玩你这骚货。”
  陈凡月颤抖着跪下,她无法言语,只能用眼神乞求,但李牧马毫不怜惜。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已经硬邦邦地挺立着,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舔它,哑奴!用你的贱嘴好好伺候本牧马的鸡巴。”他按住她的头,将鸡巴顶到她唇边。陈凡月绝望地张开嘴,舌头勉强包裹住龟头,咸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她开始前后套弄,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发出“滋滋”的声音。李牧马舒服地低吼:“哦……对,就是这样,舔得真他妈带劲!你这哑巴婊子,嘴巴这么会吸,难怪吴药师金屋藏娇。快点,深喉!把本牧马的鸡巴全吞进去!”
  陈凡月的喉咙被粗暴地顶入,她强忍着口中褶皱的敏感与喉管深处呕吐的冲动,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巨乳随着动作晃动,乳头摩擦着空气,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李牧马抓住她的头发,猛烈地抽插她的嘴:“操你妈的,哑奴,你这哑嘴可真紧啊!本牧马要射了……射到你嘴里,不准吞!含着它,听见没有?”他喘着粗气,鸡巴在她的口腔里膨胀,一股股热精喷射而出,浓稠的液体充斥她的嘴腔。陈凡月本能地想吞咽,但李牧马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含着!敢吞一口,本牧马现在就把丹房给收了!”她只能含着满嘴的精液,腥臭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李牧马大笑,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撕开她的下衣,露出她那肥美的阴户。她的阴唇已经十分湿润,尽管是出于《春水功》的影响,但李牧马不知,仍兴奋地揉捏着:“哈哈,看这骚逼,已经湿了!你这贱货,是不是被吴药师操习惯了?本牧马的鸡巴可比他大多了!”他分开她的双腿,鸡巴对准穴口,一挺腰就猛地插入。陈凡月的身体剧烈颤抖,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顶到她最深处。她无法出声,只能发出闷哼,嘴里的精液让她呼吸困难。李牧马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G点:“操死你这哑奴!你的逼真紧,夹得本牧马好爽!”
  陈凡月的身体在羞辱中背叛了她,五年来的调教让她异常敏感,即便摆脱了九鬼擒魂丹,快感仍是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小腹抽搐,阴道壁紧缩,很快一股热流喷出,淫水溅湿了床单。李牧马惊讶地大笑:“妈的,你这身体这么敏感?刚进去就高潮喷水了?哈哈,极品啊!吴药师真是捡到宝了,本牧马今晚也要玩个够!”他继续猛操,鸡巴在她的逼里进出,带出“啪啪”的水声。陈凡月的嘴还含着精液,檀口中的淫肉被精液烫的发红,她拼命忍着不吞咽,泪水模糊了视线。在连续的撞击下,她又一次高潮,喷出更多的淫水。李牧马终于停下,命令道:“吞了!把本牧马的精液全吞下去,哑奴!”陈凡月喘息着咽下,喉咙滑动,那股腥臭滑入胃中,让她恶心得想吐。
  李牧马的眼睛亮起来,他最擅观察女性,有不少招数能试出一个女人是不是生来被操的,他素日里最喜欢玩弄女人的脚,通过玩弄女性的脚蹼,观察对方的反应。他抓起陈凡月的玉足,那双脚白嫩细腻,脚趾圆润,弧度完美。“本牧马最爱玩脚了,你这哑奴的脚这么美,是个上等的玩物,哈哈!”他将她的脚掌按到自己鸡巴上,用脚心摩擦肉棒,龟头在脚趾间滑动。陈凡月绝望地摇头,但身体的敏感让她无法抗拒。李牧马又舔着她的另一只脚底,舌头在脚心打转:“本牧马亲自为你舔脚啊,哑奴!还不快感谢,用脚夹本牧马的鸡巴,侍奉好了有赏!”她被迫用双脚夹住鸡巴,前后套弄,那种异样的刺激让她下体不断发痒。
  李牧马不满足于此,他将她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一只手伸到她的逼里抠挖:“你这贱奴的脚真这么敏感?看本牧马怎样玩你!”他的手指在阴道里搅动,另一边舌头舔着脚心。陈凡月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快感从脚底直冲大脑,她在绝望中达到了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溅了李牧马一脸。“今天定要你高潮迭起!第一次喷水了!哈哈,哑奴,继续!”他加大力度,咬着她的脚趾,手指猛戳G点。陈凡月进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喷水量更多,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此刻她只想求饶,那脚下的触感让她爽的发昏,脑子里如同被人用神识侵犯,但哑巴的她只能呜咽着。李牧马兴奋极了:“再来再来!喷吧,骚货!”他用乌黑的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的脚底摩擦,手指狂抠,她的阴户如泉涌般喷出大量的淫水,连续三次高潮让她大脑缺氧几乎昏厥,身体瘫软在床上。
  李牧马今天异常的兴奋,他将直挺的男阳再次插入她的骚逼里,猛烈抽送:“妈的,你这极品淫奴的喷水贱屄,看本牧马全都射进去!”他啪啪的撞击着她的肥臀,每一下挺送都深入到底,鸡巴在湿滑充满体液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陈凡月刚刚的高潮余韵未消,又被操得浪叫不出,只能闷哼。最终,李牧马低吼着射了大量精液到她的逼穴里,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白浊一片溢出穴口。他满足地拔出沾着液体的鸡巴,拍拍她肥硕的屁股:“好了,哑奴,今晚玩够了。明天早上滚回去守你的丹房吧。”
  第二天清晨,陈凡月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洞府,阴户里还夹着昨晚李牧马留下的精液,走路时脚底板隐隐作痒。她回到丹房内室,瘫倒在床,泪水再次涌出。为了那份无法言喻的情感,她只能如同青楼卖身的妓女,挺着一身淫肉去换取那份能够保留丹房的“承诺”。
  可随后的一年里,李牧马又会以各种理由召她去陪春宵。有时是“巡查丹房”,有时是“讨论供奉”,每次都以淫玩她的身体结束。一次,他以“检查库存”为由,白日里竟趁无人将她按在丹房的柜台上操弄。他撕开她的衣服,揉捏着那对眼馋了许久的巨乳:“哑奴,你的奶子这么大,生了娃娃不知道能喷出多少奶!”他吸吮乳头,鸡巴插入她的逼里猛操,操到她在丹房便忍不住高潮喷水,淫水喷溅而出洒满了药材上。他大笑:“喷这么多,骚货!以后来买药材的都要用你的淫水炼丹了哈哈!”陈凡月下午只得忍着耻辱,夹紧阴道,带着一穴的精液为客人抓药。
  最可恶的一次,是李牧马竟要她用这幅身体接待一个筑基后期的星岛长老。那位长老是个秃顶老者,面容阴鸷,修为不浅。李牧马以“结交道友”为名,将陈凡月这坨美肉带到他的洞府。那长老一见她,眼睛就直了:“李牧马,你这哪得的哑奴啊?真是极品啊!这丫头身材这么夸张,浑身巨乳肥臀,如此大礼,本长老怎么受得起?”李牧马大笑:“长老勿忧!这哑奴是天生淫种,原来是吴家丹房那个药师的私奴,现在归了星岛。她仰慕长老的修为,竟告知与我想要侍奉长老,我就将她带来了,咱们今天一起试试这淫肉的成色!”
  李牧马将陈凡月毫无怜惜的扔到床上,粗暴的撕光她的衣服。长老先上手,两只手一同抓着她的硕大巨乳猛揉:“这奶子大得像两个瓜!捏着真是柔软可人啊!”他咬住乳头用力吮吸,陈凡月痒得身体直颤。李牧马从后面抱住她,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顶着她的肥臀中缝:“哑奴,伺候好长老!用你的骚逼好好夹紧长老的鸡巴。”长老脱下裤子,手中撸动着那根衰老丑陋的鸡巴,一把粗暴地插入她的逼穴里:“真是舒服,竟然能这么紧致!哑奴啊,你这小穴夹得本长老好爽!”他慢慢的抽送,边操边羞辱道:“你这副肉身,定是上辈子畜生道做了什么恶事,今生被罚来人间道给男人玩弄赔罪,你这一身的淫肉,哪像半点普通凡人的女子?真是该罚,该虐!”
  陈凡月在二人羞辱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反应,淫水开始不停的喷溅。李牧马加入,强迫她张嘴含他的鸡巴:“哑奴,边被长老操逼边舔本牧马的鸡巴!”她的嘴被塞满,喉咙被顶入,长老在下面猛撞:“哈哈,哑奴,你这凡女的逼被两个仙人操实在是你的荣幸啊!一进来就高潮了?果然是天生淫种!”她被二人上下夹击,身体止不住的狂颤,下体不断涌出一阵阵阴精,长老看了不断大笑:“果是个极品!换位,本长老要操她的嘴,你操逼!”他们交换位置,长老的鸡巴插入她嘴里,带着体液的腥臭味道让她作呕,李牧马换位从后面插入:“操死你这母狗!长老,这凡女的逼像个止不住的喷泉,我二人一插就喷水喷得像尿一样!”
  他们在床上轮番操弄,先是长老射到她口中,李牧马接着操;然后长老操逼,李牧马玩她的脚,舔着脚心让她连续高潮。在场三人淫行中羞辱不断升级,星岛长老用掌连着扇她的肥屁股:“贱货,叫啊!哦,你是哑巴,哈哈!那你尿出来给本长老看!”李牧马用手揉她的阴蒂:“哑奴,你还没品过仙人水吧!今天我两位上仙就赏你这贱货!”他们于是在她身上尿尿,热尿淋在她已是一片狼藉的巨乳和小穴上,那种极致的耻辱让她崩溃。紧接着,长老和李牧马又同时插入,一个操她骚逼一个操她屁眼,二人一同抽插:“干死你!你这淫种!”陈凡月身上沾染着二人的尿液在轮奸中高潮迭起,终于忍不住失禁,尿液混着淫水喷出,她已到极限的身体抽搐,眼前发黑,昏死过去。
  醒来时,已是次日,全身酸痛,阴户肿胀,下体两处洞穴中夹着两人浓稠的精液。李牧马拍拍她的脸:“哑奴,今日伺候的不错!长老满意了,你的丹房又能多守几个月。”陈凡月拖着身子回去,这次的经历让她夜夜做噩梦,尽管自己也曾被人多次奸污,尽管自己的身体早残破不堪,但在这五年的私奴生活中,她的心和肉体早已有了归属…这份在淫虐下产生的情愫却也让她更深地陷入情感的泥沼——她竟开始怀念吴丹主的“温柔”,那份扭曲的爱慕,要她付出一切也要拼死保住主人的丹房。
  往后的数年里,这样的春宵发生了数十次,每次都以她高潮喷水夹着精液回去结束。李牧马越来越上瘾,理由也越来越荒唐:一次是“庆祝星岛节日”,他将她绑在床上,用各种器具玩弄她的骚逼和美脚,直到她喷水喷到虚脱;另一次是“测试丹药”,他喂她催情丹,操了她一整夜,射了三次到她小穴里,她高潮了无数次,淫水湿透了整个房间。最频繁的是每月的“例行检查”,他总在丹房里用手指扣弄她的下体,边扣边说:“哑奴,你的骚逼越来越会吸了,下面的肉像活的一样在吸本仙的手指!被本牧马操习惯了吧?以后你就当本仙的私奴,不要再想着你那原来的主子了!”
  陈凡月在这些屈辱中备受煎熬,她的身体被玩弄得敏感无比,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内心的绝望。尽管早已不受丹药的控制,但她还是坚守着丹房,那里是她对吴丹主无言的最后承诺。
  在她自崖洞脱陷,来到这无边海后本以为修仙问道便是毕生所求,然而吴家丹房下的几载春秋,那份对长生大道的热忱,竟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渐渐消磨。她甚至曾想,等吴丹主归来,是否能与他做一对神仙道侣。然而李牧马那日的突然造访,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那双贪婪的眼睛不仅扫视着丹房的价值,更是充斥的要将自己这身肉体占为己有。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深深烙在了陈凡月心上,如果不是因为境界低微,对方怎敢如此亵玩?如果不是因为修为不足,自己又怎能沦陷这九星岛?
  几年后,陈凡月端坐在吴家丹房的后室中,周身灵气缓缓流转,终于在运行完最后一个周天后睁开了眼睛。经过这些年隐姓埋名的苦修,她的修为不仅回到了刚入九星岛的境界还一步步到达了炼气期顶峰,只差一步便能尝试筑基。然而这道门槛对她而言却格外艰难——昔年在凝云门道心破碎的旧伤,令她的灵根受损,修炼速度远比同阶修士缓慢,尤其是突破境界瓶颈更是几率渺茫。
  在这九星岛上,成品筑基丹可谓有价无市。偶尔在拍卖会上出现一枚,立刻会被各大势力以高价拍走,绝非她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哑奴”所能企及。陈凡月深知自己根基不稳,若强行冲击筑基,失败风险极大。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走一条更稳妥的路:搜集足够材料,自行炼制筑基丹,再利用《春水功》之中的秘法,以春术突破瓶颈。
  这几年来,她一直以哑奴的凡人身份守着吴家丹房。令人意外的是,那位对她百般淫玩的李牧马,在三年前某日突然不知所踪。星岛巡察的位置很快被他人接替,而新来的牧马对这座偏僻丹房并无兴趣。这意外的变故,反倒给了陈凡月难得的喘息之机,让她能够安心修炼和研习丹道。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9 05:07:04

第十九章 为决受辱
  陈凡月站在七星岛花满楼前,仰望着这座雕梁画栋的高层建筑。夜幕初降,楼阁间已然点亮无数琉璃灯盏,将整座楼宇映照得流光溢彩。她深吸一口气,拢了拢身上的深色斗篷,将容貌遮掩得更深些。
  花满楼并非寻常青楼,而是星宫麾下专为高阶修士服务的风月场所。各岛分楼皆以九星方位布局,此处的七星岛分楼也是气派非常。门前立着两尊白玉雕成的鸾凤,眼中镶嵌着夜明珠,散发出柔和光辉。往来宾客皆衣着华贵,修为至少也在筑基以上,偶有金丹修士驾着法器翩然而至,引得门前侍从纷纷躬身相迎。
  陈凡月今日来此,实属无奈之举。《春水功》修炼已到瓶颈,需以特殊春术辅助方能突破筑基。这功法是她从那崖洞女尸身下偶然所得,当初为解眼前危机而练,却不曾想如今突破瓶颈竟需阴阳调和之术配合修炼。寻常坊市根本寻不到这等淫秽之术,唯有花满楼这等地方,才可能找到她心中所求。
  "这位仙子面生得很,可是初次来我们花满楼?"一个身着绯色纱裙的女修迎上前来。她打量着陈凡月,虽看不清面容,但那窈窕身段和隐约流露的气质,让她不敢怠慢。
  陈凡月微微颔首,刻意压低声线:"听闻七星岛花满楼有《乳水决》珍藏,不知可否一观?"
  女修眼中闪过讶异,随即笑道:"仙子果然不是寻常人。这《乳水决》乃本楼珍藏之宝,非我楼侍奉女修不可见。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陈凡月,"若仙子能得妙音仙子赏识,或有机会得见一二。"
  陈凡月经那女修引路进了楼中,寻了个僻静角落坐下,暗中观察这些修士客人。来花满楼寻乐的修士有男有女,他们中最年轻的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最年长的似乎已过百岁,但因修为精深,容貌都保持在最佳状态。想到自己虽已四十九岁,却因吴丹主当年喂下的驻颜丹,仍保持着二十七岁的容颜,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情绪。
  那时她刚被囚于地牢,整日以泪洗面。吴丹主某日炼丹归来,将一枚莹白丹药递到她面前:"贱奴,吞下去。"她原以为是毒药,却不想服下后浑身舒泰,自己的容颜竟日渐明媚。后来才知那是极其珍贵的驻颜丹,吴丹主耗费三年才炼成一颗。
  “仙子请跟我来,妙音仙子有请。”清澈的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陈凡月立在"听雨轩"的雕花门外,心中忐忑。
  门无声自启,一股冷香扑面而来。室内陈设极简,唯有一架焦尾琴、一炉袅袅檀香,以及垂落的素纱帷幔。帷幔后隐约见一女子身影,纤指轻拨琴弦,流出一串泠泠之音。
  "所求为何?"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并非陈凡月想象中妖媚淫乱之人。
  陈凡月躬身行礼:"小女欲求春术秘要,助破筑基之关。"
  琴音骤止。帷幔微动,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透过轻纱审视她:"《乳水决》非俗物可换。仙子以何相易?"
  "小女...愿以珍惜丹药相抵。"这是她唯一能拿出的筹码——吴家丹房内的吴丹主曾炼制的诸多稀奇丹药。
  幔后人轻笑:"丹药确是修士所需。但..."话音微顿,"我花满楼要先验货。"
  陈凡月怔然间,忽觉面纱无风自落。她下意识后退半步,斗篷系带竟同时松解,深色外袍滑落在地。霎时间,室内明珠光晕尽数倾泻在她身上。
  但见女体硕肥淫乳,肥臀宽胯,一对深色樱桃点落乳尖,柳腰细肢更显火辣。虽年近五旬,驻颜丹效令她仍似二十七许,肌理细腻如初雪白皙。
  帷幔倏然掀起。妙音仙子真容乍现,竟是位眉目如画的女修,额间一点朱砂痣平添妖冶。她神识如实质般掠过陈凡月周身,最终凝在那副令男人无不发狂的淫肉上:"果然是尤物。怪不得来我楼求取《乳水决》。"
  陈凡月慌忙拾衣掩身,不由担心:"前辈这是何意?"
  "本座可授你《乳水决》,"妙音仙子执起案上玉壶,斟出两杯碧色灵酒,"但需你在我花满楼修成'柔骨媚术'后,去陪一位客人。"她将一杯酒推至案几对面,"那人功法特殊,非身怀异禀者不能承其雨露。寻常女修往往...香消玉殒。"
  见陈凡月面色骤白,她轻笑补充:"当然,若你能熬过三夜,不但春术尽授,更可得枚'筑基丹'为酬。"酒杯轻叩案面,"仙子若愿,便饮了这杯'灵犀酒'。此酒入喉,契约自成。"
  陈凡月凝视杯中荡漾的碧波,恍见吴丹主昔日炼丹时的侧影。那个囚她五年却又赠她容颜的男人,此刻竟成了抉择的砝码。修炼是为求长生大道还是以实力守护那人留下的唯一遗物,此时,她已分辨不清。最终伸手执杯,仰首饮尽。
  酒液入喉,陈凡月只觉一股冰凉直透肺腑,仿佛无数细丝缠绕着她的经脉,瞬间封印了她的灵力。妙音仙子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契约已成。从今起,你便是我花满楼的柔骨奴。明日开始修习‘柔骨媚术’,一个月内,若不能将身子练成如柳条般柔软,便是违约,那《乳水决》与筑基丹,你也就休想得到。”
  陈凡月心头一沉,她本以为只是侍奉客人,却没想到还要先经这等折磨。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咬牙应下:“小女...遵命。”
  妙音仙子挥手间,一道灵光闪过,陈凡月顿觉衣衫尽褪,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对硕大肥乳晃荡着,乳尖上两颗深色樱桃硬挺挺地翘起,肥臀宽胯间,一抹梳细的阴毛遮掩不住那已被多人淫玩的骚穴。她此刻羞愤交加,却见妙音仙子缓缓走近,纤手直接捏上她的乳肉,像是品鉴玩物一般揉搓了几下:“这对奶子果然够软,练成柔骨后,定能折出更多花样。去吧,楼下柔术房有人等你。”
  就这样,陈凡月赤裸着被带到花满楼地下一层,一间宽敞明亮的石室中。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石室四壁挂满了各种淫乱的器械:铁链、软鞭、玉棒,还有些形状诡异的木架。领路的女修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名唤小兰,她瞥了眼陈凡月的裸体,嘻嘻笑道:“新来的女修?妙音仙子亲自点名,让我教你柔骨媚术。既然已经脱光了,那现在就开始吧。”
  陈凡月脸红如血,却也知道此时再想反抗也是徒劳。她被小兰推到一面铜镜前,镜中映出她那火爆身材:一对巨乳足有瓜般大小,乳晕因常年亵玩变得宽大,乳头粗长,乳口微张;腰肢纤细却不失肉感,肥臀翘起如熟瓜,腿间那骚穴已被男人操了许多光景,穴口微张,隐约可见内里粉嫩的肉壁。小兰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一手捏住乳头拉扯,一手探入穴中搅动:“先热热你的身子。柔骨媚术讲究身子如水,骨头要软,肉要浪。每天从早练到晚,中间要将你用春药浸泡,穴里塞满。记住,筋骨练不软,你这一身淫肉就不成形!”
  头一天,小兰让陈凡月跪在地上,用粗绳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一根木杆将双腿大开成一字型。陈凡月咬牙坚持,却觉骨头如被火烧。小兰见她额头冒汗,狞笑着拿出一根粗长的玉棒,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直接捅入她的花穴:“贱货,穴这么松,肯定被男人操烂了。以前操你的那些臭男人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陈凡月喘息着点头,却被玉棒搅得穴水直流:“啊...别...别问...了”
  小兰不依不饶,玉棒抽插得飞快,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说!不说就再塞两根!”陈凡月被插得神志模糊,忍不住叫道:“大...男人的鸡巴好大...操得我好爽...操了五年...天天操...我爱上他了...啊...要死了...”
  小兰听到她淫叫后大笑,她本就是个嗜好淫虐他人的女人,在这花满楼的地下不知多少的男男女女曾被她玩弄到筋肉酥麻,高潮不止,陈凡月落在她的手中,也是注定要吃一番苦头。小兰加速抽送,直到陈凡月喷出汩汩淫水,才拔出玉棒:“这才乖。柔骨第一步,玉腿要能弯到首后。来,试试。”她粗暴的将陈凡月一条腿抬起,弯折向后,直至脚趾触到后脑。陈凡月头次受此,痛得她眼泪直流,呜咽着向小兰求饶:“兰姐姐...别...我好痛啊...我的腿要断了...",在极痛下,《春水功》开始运转,她竟觉一股热流从穴中涌出,快感随着痛苦汹涌袭来。小兰见状,塞入水穴中一颗春药丹丸:“你这骚逼吃了我这软筋丸,以后骚穴里的嫩肉会更敏感。你要想练成柔骨媚术,这软筋丸必能让你事半功倍。”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凡月没日没夜的沉浸在无尽的折磨与快感中。每天清晨,她在石室的床铺上被小兰唤醒,第一件事便是被绑在木架上,拉伸筋骨。木架如十字,将她的四肢固定,然后小兰用灵力注入木架,强行弯折她的关节。陈凡月痛得尖叫,面容扭曲,津液直流:“啊...骨头断了...饶了我...”
  小兰见她的丑态,不带半分怜悯的冷笑:“断了更好,柔骨媚术就是要断骨重塑。贱奴,忍着!”边说边拿出一根带刺的软鞭,抽打她的肥乳:“同是女人,你这奶子怎么长这么大,真贱!该抽!我最看不上你这种仗着一身淫肉勾引男人的下贱女人。叫啊,让我看看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能如此下贱!”小兰恶狠狠的挥动手中的软鞭,陈凡月被抽得乳肉红肿,乳头肿胀如葡萄。陈凡月心想这小兰女修是不是故意折磨自己,竟有如此恨意,却越受鞭打越觉穴中痒得难耐:“抽我...贱奴的奶子痒...贱奴长着肥奶就是勾引男人用的...用力抽...啊...”
  小兰见她一副贱样,这才满意地点头,又塞入一根因灵力催动而汹涌震动的玉棒:“给你的贱穴里塞满,贱货。想想你的男人,他要是看到你这骚样,会不会直接操死你?”陈凡月脑海中浮现平日丹房中吴丹主那戴着圆眼镜的儒雅面容,却每晚这张脸都要对着她的肉体淫虐施暴时:“主...主人...哑奴想你的大鸡巴...操哑奴的骚穴...”
  就这样,一天接一天,在花满楼地下一层的石室内,女修小兰每日都照例来训练。陈凡月的身体在训练和软筋丸的影响下渐渐变化。起初她只能弯腿到腰间,现在已能将双腿完全折到肩头,玉首钻入双条蜜肉大腿间,像个肉球般蜷缩。渐渐地她的骨头如没了支撑,开始愈发软绵绵的,像个木偶一般任由小兰摆弄。小兰每每练到一半,便会停下,强迫她自慰至泄身或按着她的头互相玩弄:“贱奴才,舔姐姐的小穴。平日教你柔术,你的口活也不能落下。”陈凡月被迫跪在小兰的一双笔直的细长大腿间,香舌伸入面前女修那粉嫩的肉穴,不停地搅动着:“嗯...小兰姐姐的小穴好甜...贱奴舔得爽不爽?”
  小兰喘息着按住她的头:“真爽...你这贱奴的舌头又长又灵活...继续...啊...要喷了...”陈凡月无法躲闪姣好的面容被喷了一脸的淫水,这等羞辱让她又觉得自己的骚穴也湿的不行。她回想起吴家丹房地牢中的日子,那时她被锁链吊起,吴丹主用春药灌穴,操弄得她哑着嗓子流泪求饶。现在,这花满楼的柔术房竟让她重温那种屈辱的快感。紧接着,这股屈辱转化为了汹涌的高潮,小兰看到下体的淫肉竟自己开始喷水,心中的淫气越大加重,恶狠狠的用两只细长的玉手抱住陈凡月的头,使她动弹不得,只得将舌头更加往肉穴中伸探。“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紧穴功!”随着小兰两只玉腿死死的加紧,陈凡月感觉自己的舌头不妙,那充满淫水的肉穴竟开始挤压她的香舌,让她叫苦不迭。“呜...呜....求...”舌头被对方肉穴夹紧,无法言语,只能双手乱舞向她求饶,小兰看到心中更喜,她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知道这新来的女修不敢对她造次,爽了一阵,便松开美腿一脚踢开面前已经被她折磨得口舌劳累的陈凡月。“贱奴,姐姐的香穴好吃吗?是不是夹的你很爽啊!”陈凡月悻悻的点头,说不出话来。又是一脚,这一脚带着些许香风,直对她的左脸袭来,陈凡月翻滚在地,疼的她眼泪直流。“贱奴!不会回姐姐的话吗?给我跪在地上磕头!”小兰看着陈凡月乖巧的跪地求饶,忍不住一阵奸佞的邪笑起来。
  第十天,小兰引来一名男修,声称是为教她柔骨媚术的“助教”。那男修鸡巴粗长如驴屌,卵蛋也大的惊人。他一进门,便邪笑着扑向陈凡月,一把将她按在榻上,驴屌般的鸡巴直捅入穴:“妙音仙子说的尤物,就是你这骚货?奶子真大,小穴也这么紧,操!”陈凡月被他这粗长的驴屌几乎操得失了魂,不停地浪叫:“啊...好长...好粗...骚穴要胀死了...”小兰看着男修这么心急,赶忙提醒他:“你可别拿她当肉器发泄了,妙音仙子是让我们来助她练柔骨媚术的。”
  男修听了狞笑两声,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压着乳肉继续操穴:“贱奴,腿折成这样,还能喷水?真他妈浪!今天哥哥来试试你的软功进展如何!”陈凡月穴肉收缩,包裹着驴屌,两只肉团被长腿压扁,肉团在冲击下不停地晃动:“...奴的...软功...都是...小兰姐姐教的...教得好...”
  这男修操了足足一个时辰,驴屌下的卵蛋大的惊人,随着抽插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肥臀,随着一阵抖动,竟射了许久才射满她的骚穴,缓缓拔出时小穴中的肉壁都被带出,显出粉嫩的穴肉。陈凡月翻着眼白竟露丑态,她下体痛苦难忍,无力的瘫软在地,蜜穴中的精液不停地流出,竟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更软了。小兰看她这幅样子,嫌弃的走来,用玉足踢了踢她被卵蛋拍打而红的肥臀:“不错,有点子进步。明天加练,要给你塞道具折叠身子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凡月的身体现如今已如橡胶般柔软。她已在小兰的训练下将双臂从肩上反折到背后,腰肢弯成扁月形,甚至将头塞入自己的双腿间,用香舌舔自己的骚穴。在花满楼的训练每日都伴着肉戏:有时是小兰用双头玉棒和她互操,有时是小兰叫来几个男修轮番上阵,操得她双穴口红肿,肥大的乳肉上尽是牙印。
  第二十天,小兰带来一瓶特殊的药油,白玉瓶子中发挥出阵阵香气:“用这涂满身子,再浸泡上一夜。明早你的骨头定会软如烂泥。”陈凡月浑身被涂得油光发亮,两只硕乳在小兰的玩弄下足像两只泛着油光的蜜瓜,小兰又给她下体塞满自行震动的玉珠,将两只乳头夹上铃铛。陈凡月被放在药池中,冒着热气的药力渗入皮肤,她只觉骨头酥麻,快感如潮:“啊...烫...好烫...要被烫死了...”
  小兰坐在这水池边,一只细手摸向下体的小穴:“贱奴,忍着!想想你的任务,你要是此时放弃了,那你前面受的罪可全都白费了!”陈凡月踹着粗气,脸上泪水混着药水:“是...我要忍住...忍住...烫...现在...我的身体好烫...姐姐...我要烫死了...”
  一个月转眼即逝。陈凡月的身体如今已极端柔软,几乎能折成任何姿态而不伤。妙音仙子亲临柔术房查验她的结果,傲首审视:“练成了?演示一番。”随后小兰唤出陈凡月,她赤裸跪地,将双腿折到头后,腰肢弯曲,两臂翻折,头钻入腿间,舌头伸出直入淫穴:“仙子...已经软了...可以随便折...”
  妙音仙子微笑着点头:“好。现在,我们的交易开始。马上,你就要去侍奉那位客人。但他喜好特殊,我必须要将你折成包裹,塞满道具,遣人运过去。”她挥挥玉手,几个女修随即抬来一个特制的包裹:一个黑漆漆的玉盒,外面勾勒了几张令人喷血的春宫图,长宽各一米,内衬软垫,四周有锁链与暗扣。
  陈凡月见到心头一颤,内心恐惧不已,却见小兰狞笑着走来,手里拿着无数淫虐道具:“骚货,准备好。折叠姿态是‘肉莲花’:双腿折至肩头,双手抱膝,头塞入穴前,屁眼朝上。”陈凡月心中一狠,如今事已到此,绝无退路可走,只能任由花满楼摆弄,只希望妙音仙子遵守诺言,万不要在事成之后,毁约将她留置。随着小兰的一番摆弄,她的双腿被折叠到肩后,脚趾被细绳勾住;双手抱膝被捆住,肥臀高高翘起,骚穴和屁眼直直的暴露在人前。
  小兰指挥着身旁女修开始塞入道具:先是一根粗大的震动玉棒,捅入骚穴,直顶子宫:“贱奴,这根会震动一整路,操得你喷水不停。”陈凡月喘息:“啊...好粗...我的穴要裂了...”
  接着,一串玉珠塞入屁眼,越往内就越大,最大的玉珠有鸡蛋大小,拉扯时必会“噗噗”作响:“这玩意儿会膨胀,进去了会撑爆你的贱屁眼。”陈凡月浪叫道:“撑...屁眼要被撑死了...天呀...”
  粗长的乳头上被夹上银夹,上面带有铃铛和被灵气灌入还会产生电流:“奶子这么贱,夹紧了,等震起来让你爽死。”陈凡月的乳头本就敏感,被银夹夹得肿胀:“啊...痛...爽...奶头要疼死了...”
  口穴中被塞入一根假鸡巴,形状如柱,十分骇人,女修说道:“含着,含到你的喉咙里。贱奴,咽下去不许吐!”陈凡月含泪吞入,她的口中敏感无比,假阳的顶端直入咽喉,从外面看喉咙被顶得鼓起一个大包,“呜...呜...呜...”她只这样被摆弄就下体就已是一阵水花,旁边几个女修都嫌弃的要命,看在妙音仙子在场才没有对她进行什么暴行。
  最后,小兰在她的全身涂满催情油,穴口和屁眼附近封上蜡:“这蜡会融化,融化了以后那些赛进你身体里的道具就再也不会出来。”陈凡月被彻底折叠成一个肉球,几名女修抬着塞入玉盒中。盒盖啪嗒的一声合上,四周瞬间漆黑一片,只余道具的震动和她的喘息。
  黑暗中,陈凡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体被紧缚,骨头软绵绵地挤压着,穴中的玉棒嗡嗡震动,顶得子宫酥麻;屁眼的肛珠膨胀着,拉扯内壁;乳头上的夹子不时发出电流,痛爽交织;嘴里的假鸡巴让她想起吴丹主的味道,喉咙不由自主地吮吸。
  “啊...好爽...我被装了起来...像个淫乱的包裹...等着被客人拆开...”她心中自贱,身体在狭窄空间中微微蠕动。催情油慢慢渗入皮肤,快感如潮水涌来。她喷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浸湿在盒底,却不知外面已过了几日。
  起初,她还能数着心跳估算时间:第一天,盒子被抬上飞舟,晃荡中道具更猛烈地操弄,她猛烈的喷出:“好刺激...我要被玩死了...啊...不行又...”
  第二天,飞舟颠簸,电流夹子不知被谁激活,乳头如被火烧:“啊...奶子要爆了...奶子被虐炸了...”
  第三天,她昏迷了。黑暗中,时间模糊,快感却不停。淫穴中玉棒已震得她神志不清,屁眼也被撑到极限,嘴里的假鸡巴让她幻觉到吴丹主在操喉:“主人...哑奴爱你...操死哑奴吧...”
  如今,她已不知外面是什么日子,只知自己已被放置成一个纯粹的淫物,等待妙音仙子口中的贵客拆封。在漫无天日的时间里,快感层层叠加,淫穴喷了无数阴精,身体早已软成一团肉泥,脑海中只有吴丹主的影子和无尽的浪叫。
  魔青真人的洞府内灵气氤氲,几位同为结丹期的修士正围坐在一张玉石桌案旁,谈笑风生。他们的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洞府中央那个黑漆漆的玉盒。
  魔青真人端起一杯灵酒,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诸位道友,今日请大家来,是想让你们开开眼界。”他哈哈大笑,声音在洞府中回荡,“看看那七星岛花满楼的妙音仙子,为了巴结本座,送来了何等样的重礼!”
  那玉盒长宽各近一米,通体由罕见的墨玉雕琢而成,入手冰凉。盒身四面都用阳刻手法勾勒着一幅幅精妙绝伦的春宫图,画中女子身姿妖娆,表情淫靡,看得人血脉偾张。
  一位方脸修士凑近了些,啧啧称奇:“魔青道兄,这盒子就已是宝物,里面装的莫非是仙子不成?”
  “哈哈哈,虽不是仙子,却比仙子更有趣!”魔青真人卖了个关子,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魔青心想:一个能被随意折叠摆弄的绝品肉器,可比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好玩多了。
  此时,玉盒之内的陈凡月正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她整个人被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塞在盒子里,双腿大开,膝盖顶到了自己的双肩,肥硕丰满的臀瓣被高高撅起,柔软的腰肢弯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已经化掉了,软绵绵地被挤压着,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沾满淫水的盒壁与柔软的内衬。
  黑暗与狭窄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嗡嗡……淫穴深处的玉棒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每一次高频的颤抖都精准地顶在最敏感的子宫口,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娇嫩的穴肉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淫水早已泛滥成灾。
  身后同样不安分,硕大的肛珠死死撑开了紧致的后庭,冰冷的珠串拉扯着柔嫩的肠壁,那种酸胀又带着一丝异样快感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疯掉。
  最让她崩溃的,是胸前那对雪白硕大的肉乳。乳头被两只银色的夹子紧紧咬住,夹子上时不时闪过一丝微弱的蓝光,下一瞬,刺痛与酥麻交织的电流便会贯穿整个胸膛。她的巨乳此刻成了最大的刑具,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一阵痛爽交加的尖叫冲动。
  可她叫不出来,她的嘴巴被一根粗大的、模拟男性阳具的玉棒塞得满满当当,那玉棒直捣喉咙深处,逼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她那因《春水功》改造后敏感异常的口腔内壁,此刻正被动地吮吸、舔舐着这根冰冷的“肉棒”,每一次吞咽,都像是真的在吞吐着男人的阳具,羞耻感与快感一同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魔青真人欣赏够了朋友们艳羡的目光,终于走上前,手指一挥,一道灵力打在玉盒的机括上。
  咔哒一声盒盖缓缓向上弹开,一股混合着女子体香、汗水与淫靡水液的浓郁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被折叠成近乎方块的活色生香的“肉礼”。陈凡月双目失神,俏脸潮红,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她那身火爆的肉体被各种道具紧缚着,硕大的双乳因为姿势的原因被挤压在胸前,几乎要炸开一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被塞满的穴口粉嫩湿滑,还在不断向外溢出爱液,里面震动的玉棒清晰可见。
  “诸位请看,”魔青真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占有者的骄傲,“这便是我最新的藏品,一件完美的…肉凳。”
  随着魔青真人的话音落下,洞府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热烈。几位客人纷纷起身,围拢到玉盒旁,目光贪婪而又挑剔地审视着盒中被折叠成一团的活色生香的“重礼”。
  嘶…那方脸修士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陈凡月因挤压而绷紧的雪白大腿上戳了一下,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妙啊,当真是妙!”他转头对魔青真人拱手,满脸艳羡,“魔青道兄,妙音仙子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你看这筋骨,软得跟没长骨头似的,这可是极品的柔骨媚术!寻常女修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另一位身材瘦高,眼神阴鸷的修士则死死盯着陈凡月那对被挤压得几乎要变形的硕大肉乳,喉结上下滚动。
  “何止是筋骨!你们看这对大奶子,啧啧,又白又肥,简直是为道兄量身定做的极品!”他淫笑着,伸出枯瘦的手指,隔空对着那随着电流刺激而微微颤抖的乳尖点了点,“被这样的肉凳垫着屁股,光是想想,就让人欲火焚身啊!魔青道兄,你好艳福!”
  “畜生…一群畜生…”陈凡月的神智在屈辱与快感的浪潮中沉浮。她能清晰地听到这些男人的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她的自尊心。她想尖叫,想反抗,可嘴里的假鸡巴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身体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只有小穴和屁眼里传来的震动与拉扯,以及乳头上的电击,在无情地提醒她此刻的处境。“忍耐...我要忍耐...为了...”
  魔青真人享受着同伴们的吹捧,脸上的傲慢之色更浓。今天他觉得花满楼送来的这件“礼物”让他极有面子。
  “道友们说笑了,一个玩意儿罢了。花满楼想巴结本座,自然要拿出些诚意。”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评价一件普通的法器。
  说罢,他伸出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陈凡月的一条手臂,像是拎一件货物般,将她从玉盒中提了出来。对付女人,连灵力都不需要使用,这就是魔青真人的“道心”。
  哗啦一声,随着她的身体被拉出,几条连接着道具的细微锁链也从暗扣中脱离,发出清脆的声响。离开了狭窄的盒子,陈凡月的身体在半空中舒展开一瞬,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火爆胴体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向下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来,让本座试试这新凳子的成色。”魔青真人冷笑着,双手在她软若无骨的身上摆弄起来。他抓住她的双脚脚踝,将她的小腿向后对折,让脚心紧紧贴在她那肥硕的臀瓣上。然后,他按住她的后颈,猛地向下一压!
  陈凡月的上半身被迫向前弯折,头颅深深埋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的触碰到那湿滑泥泞的淫穴。她整个身体被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凹”字形,高高拱起的后背与丰腴的腰臀,恰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椅面。
  “不…不要…我不是凳子…”绝望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在到来之前,小兰曾给她讲述过关于这位尊贵的“客人”的事迹:七星岛花满楼为了招揽于他,几次三番送去女修供他淫乐,可每次都接不回人,后来妙音仙子亲自拜访才知道这位“客人”嗜好非凡,喜欢以女子为物,被送去的女修个个被淫虐施暴,最终的下场要么是在绝望中自戕了,要么就是忍受不了痛苦而一命呜呼。
  对于花满楼送来的“礼物”,魔青真人向来是悉数接纳,但他却又十分厌恶妙音,他已贵为结丹中期修士,在七星岛也算是修仙界的佼佼者,但从未有过道侣,只因他生来对女人残忍,从不以感情待人。
  魔青真人没有丝毫犹豫,看着面前的绝美“肉凳”,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他结丹期修士的体重,加上护体灵力的加持,如同山岳般压在陈凡月柔软的背脊上。
  噗嗤一声,巨大的压力瞬间将她穴中和肠道里的淫水与空气挤压出来,发出几声令人羞耻的声响。玉棒和肛珠被压得更深,疯狂地研磨着她最脆弱的内壁。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呻吟,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男人的体重,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周围毫不掩饰的淫笑声,彻底摧毁了她作为一名修士的尊严。
  试了试这“凳子”的成色,魔青真人满意地从陈凡月化作的“肉团”上站起身,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因承重而不住颤抖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错,这肉凳坐着当真舒服,又软又弹,比那些灵木玉石强多了。”他对着几位客人炫耀道,“来,开宴了!总不能让这件宝贝闲着。”
  说罢,他像拎起一块没有生命的肉一样,粗暴地抓住陈凡月的一只手臂,将她从地上拖拽起来,随手就甩到了中央那张冰冷的玉石桌案上。陈凡月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桌面上,痛得她闷哼一声,但嘴里的玉棒让她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魔青真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上前几步,开始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一样,重新布置她的身体。
  他将她的双腿大分开,膝盖弯曲,脚心朝上,让那片被淫水浸透的泥泞幽谷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接着,他将她的上半身稍稍扶起,用她自己的双臂反剪在身后作为支撑,使得她那对雪白硕大的肉乳高高挺立在胸前,如同两座等待采撷的雪山。她平坦的小腹、微微凹陷的肚脐,以及高耸的乳房,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活色生香的“餐盘”。
  “今日的菜肴,就用这新鲜的玉盘来盛放吧!”魔青真人高声宣布。客人们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淫笑,纷纷围了上来。他们用灵气引着一盘盘精致的灵果、糕点到桌边,然后兴致勃勃地开始“布菜”。
  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灵果被放在了陈凡月微微凹陷的肚脐里;几块散发着奶香的糕点被安置在她双乳之间深邃的沟壑中;那位眼神阴鸷的瘦高修士更是坏笑着,用一根玉箸蘸取了一些金黄色的灵蜜,缓缓地滴向她那完全敞开、还在微微翕张的粉嫩穴口。
  冰凉的果实、温热的糕点、黏腻的蜜汁…各种异样的触感与口中、穴中、身后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将陈凡月的神智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她能感觉到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他们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舔舐她的肌肤,羞耻感几乎要将她的心脏烧成灰烬。
  方脸修士第一个动了筷子,他夹起陈凡月肚脐里的那颗灵果,放入口中,咀嚼着赞叹道:“嗯,带着女子的体温和香气,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这声赞叹仿佛一个信号,其余人也开始动手,从她身上夹取食物,言语间充满了不堪入耳的评价格。
  而那滴下的灵蜜,最终顺着饱满的阴唇,滑到了那颗早已被淫水打湿、肿胀不堪的阴蒂上。
  滋的一声仿佛一滴火星落入了滚油之中。极度的羞辱混合着难以忍受的快感,瞬间引爆了陈凡月体内积蓄已久的情欲洪流。她的下腹猛地一紧,一股无法抑制的痉挛从子宫深处传来。
  “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噗——!在一声响亮的、毫不含糊的水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爱液猛地从她大张的穴口中喷射而出,形成一道晶莹的水箭,横跨了半个桌面。
  “哎呀!”离得最近的瘦高修士躲闪不及,被这股骚热的淫水喷了满脸满身。另外两位客人也被溅到了衣袍上。
  洞府内瞬间一静。
  紧接着,魔青真人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他看着狼狈的客人和身下彻底失禁、不住抽搐的“肉盘”,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残忍。“哈哈哈哈!好个骚逼!居然还会喷水!本座没看出来啊!”他抹了一把被溅到的手背,伸到鼻尖闻了闻,“有趣,当真有趣!看来这骚屄里的水多得很啊!必须要淫玩一番才榨尽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9 05:18:10

第二十章 魔青洞府
  宴席终于在一片淫声浪语中散去,几位客人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临走前还不忘对魔青真人的“新藏品”大加赞赏,言语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嫉妒。
  魔青真人脸上挂着傲慢的微笑,将客人们一一送到洞府门口。当洞府大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看待死物般的眼神。他转身,看了一眼还躺在玉石桌案上,浑身狼藉的陈凡月。食物的残渣、干涸的酒液和她自己喷出的淫水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玩弄后随意丢弃的垃圾。
  “也该收拾收拾了。”魔青真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他走上前,一把抓住陈凡月黏腻的头发,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从冰冷的桌案上拽了下来,一路拖进了更为私密的内室。陈凡月的脸颊和娇嫩的肌肤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划出一道道红痕,但她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太多疼痛。
  内室里,魔青真人随意地将她丢弃在角落。他喝了不少灵酒,此刻只觉得下腹一阵涨意,便径直走到陈凡月面前。他伸出脚,用脚尖挑起陈凡月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张嘴。”冰冷的两个字,不带任何感情。陈凡月浑身一颤,以为他要使用她的口穴。她不敢违抗,顺从地张开那早已被假鸡巴折磨得红肿酸痛的嘴。那根粗大的玉棒在之前的拖拽中已经掉落,此刻她终于能自由呼吸,口中却充满了食物残渣、涎水和屈辱的味道。
  魔青真人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长裤,从袍子下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半勃、青筋盘错的粗大肉屌。一股属于男性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已经许久没有再沾染过男人的尿液,即使是吴丹主也从未让她饮尿。她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想闭上嘴,想把头扭开,但魔青真人已经一脚踩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她本以为自己只需要献媚于他就好,或是像往日那些男人只用肉穴套弄出他们的精液就可以结束,没成想在这七星岛内竟有如此变态嗜好的修士。“不……不要……求求你……”无声的哀求在心中呐喊,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怜悯。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臊气味的黄色液体,从那狰狞的肉屌前端喷涌而出,精准无误地灌进了她大张的嘴里。带着灵酒的辣气加上独属男性的骚臭,让人闻到就会呕吐不止的水流直达咽喉。
  这股骚热的洪流冲击着她那异常敏感的口腔内壁,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在这羞辱性的液体下战栗、痉挛。那味道、那温度,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恶心和崩溃。她剧烈地呛咳起来,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但更多的尿液源源不断地涌入,灌满了她的喉咙,逼迫她不得不吞咽下去。
  泪水混合着顺着嘴角溢出的尿液,划过她肮脏的脸颊。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甚至连一件玩物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用来承载男人排泄物的、有生命的容器。一个…卑贱的人肉尿壶。
  魔青真人畅快地释放完毕,舒服地抖了抖自己的阳具,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在了她哭花的脸上。他提起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不住干呕、浑身抽搐的陈凡月,眼神里没有半分波动,就像刚刚只是随意使用了一个夜壶。
  “这个便器,倒是省事。”他这样想着,转身走向自己的床榻,准备打坐休息,将身后那个彻底崩溃的女人,完全当作了房间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仙子,我们先前日子送去的女修无一人回来,她…能让魔青那个老魔满意吗?我听说五星岛总楼那边刻意刁难仙子…”小兰手中举着一杯灵酒担忧的问道。
  “希望她能完完整整的回来吧…如今星岛局势不稳,花叟夫人又多次命我回五星岛复命,我恐怕是拖不了几日了…”妙音仙子淡淡的回应,随后摆了摆手示意小兰不可再问下去了。
  静室之内,熏香袅袅,却压不住浓郁的药材与淫靡的气息。
  陈凡月赤条条地跪趴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那具曾引来无数祸端的火爆肉体,此刻再一次成了她受苦的根源。她那对丰满得快要炸开的雪白巨乳垂在身下,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肥美的臀瓣高高撅起,暴露出下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私密缝隙。
  魔青真人绕着她踱步,枯瘦的手指上还沾着刚才塞进去的药材粉末,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暴戾与残忍。他刚刚已将数十种珍稀的灵植辅料,粗暴地填满了她身下的两处穴窍。此刻,他正捏着一株紫红色的“合欢草”,狞笑着凑到陈凡月的脸前。
  “张开你的骚嘴,让本座看看,妙音那贱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的嘴,是不是也跟下面的小屄一样,会吸会吮?”
  陈凡月浑身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了那本的筑基所需的春术,她竟要沦落到这般田地。可她不敢反抗,结丹修士的威压如山岳般压在她身上,让她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她只能屈辱地张开樱唇,露出被灵药塞得满满当当的口腔。那合欢草一探入,她敏感的口腔内壁立刻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直冲天灵盖。
  “哈哈哈!好!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连嘴都是个骚穴!”
  魔青真人满意地大笑,随即取出一捆闪烁着灵光的金丝绳索。他不再怜惜,粗暴地将陈凡月的手脚反剪捆绑,金丝深陷肉中,勒出道道血痕。接着,他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向她头顶方向折去。
  咔嚓一声,骨骼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如若不是在花满楼已训练了月余,此刻恐怕她已经命丧于此。陈凡月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强行对折起来。她那对傲人的巨乳被死死压在小腹上,挤压变形;高翘的肥臀则紧紧贴住了她的后脑勺,形成一个诡异而羞辱的肉团姿态。她整个人,被折叠成了一个毫无尊严的、紧凑的球状物。
  魔青真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仿佛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提起这个不断颤抖的肉球,走到静室角落的一口巨大酒缸旁。缸中已经盛满了琥珀色的烈性灵酒,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好好在里面待着吧,我的‘美人酿’。两天之后,本座会请七星岛的道友,一同来品尝你这骚货泡出来的绝世佳酿!”
  话音刚落,他便将陈凡月这个肉团扔进了酒缸。
  “噗通”冰冷刺骨的酒液瞬间淹没了她。剧痛从全身的勒痕处传来,辛辣的酒液灌入她的口鼻、涌进她被塞满药材的淫穴与后庭,带来火烧般的痛苦。她被折叠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自己在冰冷的酒液中沉浮。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缸口被沉重的盖子合上,最后的光明也被剥夺。黑暗与冰冷中,陈凡月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扭曲的痛苦,私处被侵犯的肿胀,以及那股混合着药香的酒液,正一丝丝地侵蚀着她的肉体与神智。她完了,她将成为一个被泡在酒缸里,供人“品尝”的玩物。
  两天后,魔青真人的洞府内灯火通明,宾客云集。
  七星岛上有头有脸的几位邪修、魔修都已到齐,他们围坐在一张巨大的黑玉桌案旁,目光灼热地盯着宴厅中央那口散发着异香的酒缸。酒香、药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子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催情夺魄的奇特味道,让在场的男修们个个都有些心浮气躁。
  魔青真人坐在主位,面带得色,享受着众人或奉承或期待的目光。
  “诸位道友,久等了!今日,便让你们尝尝本座最新酿制的‘玉体沉香’!”
  他得意地大笑着,掐了个法诀,沉重的缸盖应声飞起。
  一股更为浓烈、更为淫靡的香气瞬间炸开,充满了整个宴厅。琥珀色的酒液中,一个被捆绑成球状的雪白肉体若隐若现,肌肤在酒液的浸泡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
  在众人的注视下,魔青真人一招手,一条闪着灵光的锁链从房梁上垂下,精准地勾住了陈凡月背后的金丝绳索,将她从酒缸中缓缓吊起。
  晶莹的酒液从她蜷曲的身体上不断滑落,滴滴答答地溅在地上。她被整个倒吊在半空中,正好悬在桌案的上方。被强行对折的身体,让她那对被压扁的巨乳和高翘的肥臀成了最醒目的部分,红肿不堪的私处暴露无遗,还不断有酒液从那被塞满药材的穴心中淌出。
  两天两夜的浸泡,让她神志不清,浑身滚烫。灵酒与药力已经彻底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不堪一击。她的肌肤透着一层奇异的光泽,在洞府的夜明珠照耀下,仿佛真成了一盏散发着肉香的人形灯笼。
  “哈哈,魔青兄好雅兴!这‘烛光’可真是别致,香艳欲滴啊!”一位鹰钩鼻修士淫笑着赞叹道。
  “光闻这味道,便知是用极品女修的元阴之气泡了足足几日!这酒定是大补之物!”另一位大腹便便的修士已经迫不及待地端起了酒杯。
  魔青真人用法力从缸中引出酒液,为每一位客人斟满。琥珀色的酒浆在杯中荡漾,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众人一饮而尽,脸上立刻露出销魂的神情。
  “好酒!入口绵甜,回味却带着一丝骚媚的烈性!这后劲……啧啧,让人气血翻涌啊!”
  “不错,这酒里仿佛融了那女修的一丝神魂,饮下后,好像能亲身体会到她在酒缸中被浸泡时的销魂滋味!”
  陈凡月在半昏迷中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屈辱的泪水混合着酒液从眼角滑落。她像一件被展览的艺术品,一个会滴水的烛台,任由下方的人品评、意淫。
  一个胆大的修士站起身,走到桌案中央,伸出手指,在陈凡月那被酒液浸润得饱满欲滴的乳尖上轻轻一弹。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陈凡月喉间泄出。她浑身剧烈地一颤,那被折叠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一股浑浊的液体——混合着酒水和她身体分泌的淫液——从她下体的媚穴中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下方的黑玉桌案上,溅起一小片水花。
  满座宾客见状,爆发出更为响亮、更为猖狂的哄笑声。
  “哈哈哈!看到了吗!这烛台还会‘流泪’呢!魔青兄,你这‘美人酿’,果然是活的!”
  魔青真人满意地抚掌大笑,看着在半空中无助颤抖的肉体烛台,眼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诸位慢用,慢用。酒还多,这‘烛光’,今夜会一直亮着,为诸位尽情助兴!”
  酒过三巡,宴厅内的气氛愈发炽热。宾客们被“玉体沉香”激发了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一个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看向半空中那具活色生香的“烛台”时,目光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邪与贪婪。
  魔青真人放下酒杯,脸上浮现出更为残忍的笑意。
  “诸位道友,光饮酒品香未免单调。本座再为各位添些乐子助兴!”
  他拍了拍手,几名侍女端着托盘走上前来,盘中盛放着数十根手臂粗细的红色蜡烛。魔青真人随手拿起一根,用灵火点燃,猩红的烛泪缓缓滴落。他走到桌案下方,抬头欣赏着陈凡月因痛苦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肉体。
  “这等玉体,若是留下些红梅印记,想必会更加美艳动人吧?”
  说罢,他将燃烧的蜡烛猛地倾斜,直飞至陈凡月上空。
  滋啦一声,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陈凡月被压在小腹上的巨乳一侧。那片被酒液浸泡得冰凉的肌肤瞬间接触到灼热,剧烈的刺痛让她浑身猛地一抖,口中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非但没有让她昏厥,反而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被药力麻痹的神经。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伴随着痛楚,从被灼烧的皮肤处窜起,直冲下腹。
  “哈哈哈!魔青兄,此法甚妙!让我也来试试!”
  那鹰钩鼻修士大笑着抢过一根蜡烛,也凑了上来,将滚烫的蜡油滴向陈凡月另一边高高撅起的肥美臀瓣。
  又是一阵青烟冒起,陈凡月被折叠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起来。在场的宾客们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纷纷使起蜡烛,围着悬吊的肉体,将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滴在她雪白的后背、丰腴的大腿、以及那对被挤压得变了形的硕大奶子上。
  点点红梅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触目惊心。陈凡月的神智在剧痛和一种无法言说的诡异快感中沉浮。她的身体,在酒力、药力以及这种持续的酷刑刺激下,已经彻底失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那被药材塞得满满的媚穴深处,正有一股洪流在疯狂汇聚。
  “不……不要……身体要坏掉了……要……要出来了……”
  就在这时,魔青真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将手中蜡烛的火焰,凑近了陈凡月暴露在空气中、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让本座看看,你这骚货的泉眼,到底有多少水!”
  火焰带来的灼热感还未完全触及,那恐怖的预兆就已让陈凡月达到了崩溃的顶点。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冲破了喉咙。她悬在半空中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下一秒,一股汹涌的、带着浓郁酒香和腥膻骚味的淫水,从她那不堪重负的淫穴中猛然喷射而出!
  水流如注,势头凶猛,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线,哗啦啦地浇在了下方的黑玉桌案上,甚至溅到了几个靠得最近的修士脸上。
  整个宴厅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狂笑和喝彩声。
  “喷了!喷了!哈哈哈!这骚货被烫得喷水了!”一个被溅了一脸的修士非但不怒,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好家伙!这哪里是烛台,这分明是一座会喷水的肉喷泉啊!魔青兄,你这玩物,真是绝了!”
  在众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中,陈凡月彻底失去了意识。她像一块破布般挂在半空,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蜡油、酒水和她失禁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蜷曲的身体不断滴落,在下方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她引以为傲的火爆肉体,此刻成了众人眼中最下贱、最有趣的喷泉玩具。
  陈凡月的昏迷并未让这场淫乱的盛宴画上句点,反而激起了魔青真人更加变态的施虐欲望。他看着那具在半空中无意识轻晃、仍在滴水的雪白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这就昏过去了?真是没用。不过也好,昏过去,才更方便本座将你塑造成完美的器物。”
  他挥了挥手,那条悬吊着陈凡月的锁链缓缓下降。随着“噗通”一声轻响,这具被捆绑折叠、遍布红痕的肉球落回了黑玉桌案中央那滩由酒水和淫液汇成的水洼里,溅起一片靡艳的水花。
  宾客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着魔青真人接下来的举动。他们知道,这位真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次都能玩出旁人想都想不到的花样。
  魔青真人绕着桌案走了一圈,似乎在审视一件尚未完工的艺术品。他没有解开捆绑陈凡天的金丝绳索,也对她那被蜡油烫得红肿的前胸和被淫水浸透的雌穴毫无兴趣。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因为身体被对折而高高耸立、正对着天花板的肥美臀瓣上。
  “前穴已经成了喷泉,想必这后庭,也能开发出一番别样的景致。”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那指甲又黑又长,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众目睽睽之下,他将一根手指,缓缓地、带有十足侵略性地探向了陈凡月臀缝间那紧闭的、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娇嫩菊蕾。
  即便是在昏迷中,身体的本能反应依然存在。当那冰冷而粗糙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穴口时,陈凡月的身体下意识地一僵,紧绷的臀肉微微颤抖。
  “呵,还挺紧。”魔青真人低笑一声,毫不在意,指尖用力,强行破开了那层薄弱的防线。
  陈凡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昏迷的脸上眉头紧锁。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撕裂感,即便神智不清,也足以让她感受到剧烈的痛楚。
  一根手指的进入只是开始。魔青真人脸上带着专注而残忍的神情,仿佛一个工匠在打磨自己的作品。他开始缓缓抽动,用粗糙的指节研磨着娇嫩的内壁,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抗拒。很快,他又并入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的尺寸已经让那小巧的穴口不堪重负,被撑开到了极限。但魔青真人显然并不满足。他另一只手按住陈凡月被折叠的背部,固定住她不断颤抖的身体,然后,第三根手指也强硬地挤了进去。
  周围的宾客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他们看着那朵娇嫩的菊花在魔青真人的手指下被一点点撑开、蹂躏,从一开始的粉嫩紧致,逐渐变得红肿外翻。
  魔青真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他耐心地、一寸寸地扩张着,直到四根手指能在里面相对自由地搅动。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墨绿色的膏状物,那是用多种淫草炼制的“软筋膏”,能让肌肉组织变得异常松弛柔软。他将药膏毫不吝啬地涂抹在穴口周围以及自己的手指上。
  被药膏一激,那原本还在拼命收缩的穴肉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塌塌地松懈下来。
  “差不多了。”魔青真人喃喃自语,他抽出四根手指,然后将五根手指并拢,摆出一个掌形,对准了那个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后庭。
  “让本座看看,你这贱货的身体,究竟能有多大的容量!”
  他低喝一声,手腕发力,那并拢的五根手指连带着半个手掌,猛地向内捅去!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魔青真人的半个手掌竟真的硬生生塞进了陈凡月的身体里!那脆弱的穴口被撑到了一个恐怖的大小,几乎能看到里面被挤压翻出的红色肠肉。陈凡月在昏迷中猛地抽搐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蹬动,仿佛一条濒死的鱼。一股细细的血线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从被手掌塞满的缝隙中缓缓流出,滴落在黑玉桌案上。
  在场的宾客们,发出了如痴如醉的赞叹声。
  “天啊……竟能……竟能塞进一只手!”
  “魔青真人的手段,果然鬼神莫测!这……这已经不是人了,这是最完美的肉壶、肉器啊!”
  魔青真人缓缓抽出自己沾满血污和肠液的手掌,欣赏着那个被彻底撑开、无法合拢、如同一个空洞洞碗口的后庭,脸上露出了极度满意的神情。他成功地,将这具绝美的女修肉体,改造成了一个可以容纳任何形状的、毫无尊严的容器。
  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陈凡月的神识仿佛脱离了肉体,飘向了一片广袤无垠的翠绿草原。
  梦里,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玩物,而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她骑在一匹神骏非凡的黑色宝马之上,长发飞扬,衣袂飘飘。身下的骏马肌肉贲张,充满了力量,每一次奔跑都带着她体验风驰电掣的快感。她双腿夹紧马腹,感受着那强健有力的起伏,一种久违的自由与掌控感让她沉醉其中。马儿越跑越快,颠簸也越来越剧烈,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身下传来,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高歌……
  “啊!”一声尖锐的痛呼将她从梦境中狠狠拽回现实。
  意识回笼的瞬间,陈凡月首先感受到的是下体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胀与痛楚。她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魔青真人洞府那雕梁画栋、挂满淫邪装饰的天花板。
  她发现自己被换了个姿势。之前那屈辱的对折捆绑已经被解开,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不堪的羞辱。她的双手被反剪吊起,双腿则被绳索大大地分开,固定在桌案的两侧。她整个人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固定在桌案中央,那对因为浸泡和揉捏而变得异常硕大、红肿的巨乳,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垂在下方,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动而剧烈晃动。
  而那撕裂般的痛楚来源……
  陈凡月艰难地扭动脖子,试图看清身后。当她看到那东西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
  一根不知由何种玉石雕琢而成的、几乎有她小臂粗细的巨大假阳具,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那狰狞的头部穿过她被扩张到极限的后庭,几乎要将她的整个腹腔都填满。而这根巨物并非静止不动,它被固定在一个不断起伏的法阵之上,正以一种缓慢而有力的节奏,在她体内进出、抽插!
  原来,梦中那骑马的颠簸与快感,竟是源于此等下流无耻的酷刑!
  “哦?我们的‘喷泉’醒了?”魔青真人的声音带着戏谑,从一旁传来。
  陈凡月这才发现,宴厅内的宾客们一个都未离开,他们全都围在桌案周围,像是在观赏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贪婪与兴奋,直勾勾地盯着她随着假阳具的起伏而不断晃动的巨乳,和那被贯穿、蹂躏的后庭。
  每一次巨物的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碎,带来一阵阵剧痛。而每一次抽出,那粗大的头部又会刮擦着敏感的肠肉,引发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更要命的是,后庭被如此粗暴地侵犯,那股强烈的异物感和刺激,竟直接牵动了她前方的媚穴。
  “不……不要……又要……”陈凡月惊恐地发现,她的小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前方的花穴在后庭的带动下,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淫液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
  “快看!她又要喷了!”一个宾客兴奋地大叫。
  随着他话音落下,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后庭被那巨大的阳具狠狠地向上一顶。
  “噗嗤——!”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水流从她前方的花穴中狂喷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白色的水箭,直射向天花板,然后化作漫天水雾洒落下来。
  水雾中,她那对雪白的巨乳因为身体的剧烈痉挛而疯狂地上下甩动,乳波荡漾,红肿的乳尖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她跪趴在桌案上,身后被一根粗大的玉棒贯穿着,一下一下地起伏,身前则像喷泉一样喷射着淫水,奶子疯狂晃动……这场面,淫艳到了极点,也残酷到了极点。
  在场的所有宾客全都看呆了。他们见过各种各样的采补和双修,却从未见过如此香艳、如此震撼的场面。一个活生生的、身材如此火爆的女修士,就这么被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弄、会喷水的肉玩具,在他们面前上演着极致的淫乱。
  “神物……真是神物啊!”鹰钩鼻修士看得口干舌燥,喃喃自语。
  “这……这比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百倍!魔青兄,你这手笔,我等……拜服!”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陈凡月再次在极致的痛苦与被强行催发出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而她身下的那根巨大玉棒,依旧在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贯穿着她早已麻木的身体。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棂,在魔青真人洞府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兰奉了妙音仙子之命,前来带人。她站在洞府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才敢放出神识传音入内。
  里面毫无声息。小兰又等了一会儿,再次传音,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真人或许已经出门了?”她心中惴惴不安,按照仙子的吩咐,若是真人不在,便可自行入内。小兰颤抖着手,轻轻将洞府的木门推开一道缝。一股混杂着麝香、浓郁精骚和女子体香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差点当场作呕。
  洞府外室空无一人,唯独在玄关入口处,立着一尊怪异至极的“雕像”。
  那“雕像”被放置在一个黑檀木的底座上,底座的正中央竖着一根婴儿手臂般粗壮的紫黑色玉石假阳具,闪烁着不祥的光泽。而一个丰腴的女人,就那么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坐”在上面。她那肥美雪白的屁股瓣被强行掰开,娇嫩的菊穴被那根粗大的假屌完全贯穿、深深没入,将她整个下半身都顶了起来,双足几乎离地。
  小兰的目光惊恐地上移。女人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某种闪着灵光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她那对惊世骇俗的巨乳,像熟透的水蜜桃般垂在胸前,上面布满了交错重叠的红色掌印,连乳晕都被玩弄得红肿外翻。而她的整个头部,则被一个黑色的皮质头套完全罩住,只露出脖颈。头套的下方用绳子紧紧勒住,将脖子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紫痕,仿佛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东西漏出来。头套的形状因内里填充物而显得鼓鼓囊囊,甚至还在微微向下滴落着些许浑浊的液体。
  这哪里是什么雕像,分明就是一个人!一个被当作战利品和装饰物,摆在门口的活人!
  “是……是陈凡月!天啊,她……她死了吗?!”小兰吓得浑身冰凉,双腿发软,她虽是花满楼的一名负责训练春技的女修,但也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场景。这副模样,简直比死了还要凄惨。她不敢想象陈凡月在过去三天里到底经历了何等恐怖的淫虐。魔青真人的手段,比传说中还要残忍百倍。他就这样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制作成了一件看门的淫物。
  小兰捂住嘴,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死死盯着陈凡月的胸口,想判断她是否还有呼吸。就在这时,那具看似僵硬的肉体忽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唔……”一声细不可闻、被压抑在头套里的痛苦呻吟传了出来。紧接着,陈凡月被假屌填满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似乎是体内残存的精液又一次刺激到了她敏感的肠道。
  “还活着……她竟然还活着!”确认了这一点,小兰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感到了更深的恐惧。活着,就意味着要将她从这般境地解救出来。可这是魔青真人的“作品”,自己要是敢动一下,下场恐怕比陈凡月还要惨。但仙子的命令又不能违抗……小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只觉得手脚一片冰冷。
  小兰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是现在就跑回去禀告仙子,还是……还是试着把这个可怜的女人弄下来?可她一想到魔青真人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就吓得两股战战,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这根本不是我一个炼气期的小丫头能处理的事情……”就在她心乱如麻,准备转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时,一个冰冷淡漠、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这个物件,本座很满意。你带回去吧。”是魔青真人的传音!
  小兰浑身一激灵,差点跪倒在地。她不敢有丝毫违逆,连忙朝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恭敬地福了一礼,声音颤抖地应道:“是……奴婢遵命。”
  得到真人的允诺,小兰这才壮着胆子,重新挪到那尊“人肉雕像”前。她颤抖着手,先是解开了捆缚在陈凡月手腕上的灵光绳索。绳索一松,那两条被勒出深深紫痕的玉臂便无力地垂落下来。
  接下来是最困难的一步。小兰强忍着恶心,双手扶住陈凡月那冰凉滑腻的腰肢,用力将她往上提。
  “噗嗤”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根粗大的紫黑假屌终于从紧窒的后穴中被拔了出来。一股混合着肠液和残精的腥臭液体立刻从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菊穴里涌了出来,溅了小兰一裙角。陈凡月的身体也随之软倒,若不是小兰扶着,恐怕会直接瘫在地上。
  小兰嫌恶地皱着眉,伸手去解她脖子上的绳子,然后用力扯下了那个沉重的黑色头套。
  瞬间,一股浓稠腥臊的精液瀑布般地倾泻而下,泼洒在地上,也溅了小兰满身。她定睛一看,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头套下的陈凡月早已昏迷不醒。她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脸蛋,此刻已经完全被白浊的液体覆盖,头发黏腻地贴在脸颊和额头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晶莹又恶心的黏液。更恐怖的是,她的两个耳朵眼似乎都被灌满了,正有少许精液从耳廓里溢出。两道细细的白痕,正从她的鼻孔里缓缓流淌下来,沿着人中滑到她那微微张开、同样沾满精斑的嘴唇上。
  这副惨状,让小兰再也无法独自处理。她将陈凡月勉强靠在墙边,迅速取出一张传音符,低语几句后激发。没过多久,两个同样是花满楼侍女的女修便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当她们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和陈凡月的样子时,也都是一脸骇然,捂住了口鼻。
  “别愣着了,快搭把手!”小兰厉声催促道。
  两人回过神来,不敢怠慢,强忍着不适上前。三人手忙脚乱,忍着那股冲天的骚臭味,才勉强将陈凡月这具绵软如烂泥、浑身滑腻的娇躯抬了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地将她抬回了花满楼。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9 05:20:04

第二十一章 突破筑基
  陈凡月被抬回花满楼后,在药汤里泡了整整三个时辰,才从昏迷中悠悠转醒。身上的淤青和掌印依旧触目惊心,但至少那令人惊惧的满脸阳精被清理干净了。妙音仙子并未露面,只是让小兰送来了一枚玉简。
  玉简里记载的,正是那门能助她突破的春术——《乳水决》。
  丹房内室,雾气氤氲。陈凡月盘膝坐在蒲团上,手中紧紧攥着那枚冰凉的玉简。屈辱、不甘、愤怒……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但最终都被对筑基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咬着牙,将神识沉入玉简。一篇篇淫靡怪诞的法决文字涌入脑海。《乳水决》的修行法门十分诡异,并非引导天地灵气入丹田,而是要将自身灵力逆行,汇聚于胸前双乳的特定经脉之中,以灵力刺激乳腺,催生出一种蕴含精纯灵气的“灵乳”。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抛开杂念,按照法决的描述,开始小心翼翼地引导体内那股所剩无几的灵力。那股灵力如同一条温顺的小蛇,顺着她从未涉足过的经脉,缓缓向胸口游走。
  起初并无异状,但当灵力真正汇入胸前那两团丰硕雪白的肉乳时,异变陡生!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燥热感,从乳房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被男人粗暴玩弄过的巨乳本就敏感异常,此刻在灵力的刺激下,更是放大了千百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颗红肿的乳头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炙烤,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变得又硬又烫。那两点嫣红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淫靡。
  “好…好奇怪的感觉…”陈凡月俏脸绯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想停下,但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感却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她身下的骚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竟可耻地开始分泌出黏滑的淫水,打湿了亵裤。
  她强忍羞耻,继续催动灵力。越来越多的灵气汇聚在胸前,两团巨乳仿佛要炸开一般,又胀又痛,偏偏又带着一股勾魂夺魄的快感。她感觉乳房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孕育、生成。
  “咕嘟……”细微的声音从乳房内部传来。陈凡月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颗坚挺如红豆的乳尖上,竟然沁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紧接着,水珠变成了乳白色。
  一股淡淡的、带着腥甜的奶香弥漫开来。
  “啊……”看到这一幕,陈凡月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纤细的腰肢在半空中挺成一张诱人的弓。
  “噗!噗!”伴随着她高潮时尖锐的呻吟,两道浓白的细线从她那对高耸的娇乳顶端猛地喷射而出!滚烫的乳汁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洒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和身前的地面上,散发出更加浓郁的腥甜香气。
  陈凡天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胸前湿漉漉的一片,以及那两颗还在微微抽搐、往外渗着奶水的乳头,眼中满是迷茫、羞愤,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舒爽。
  第一次喷乳,竟是在这种自渎般的高潮中完成。筑基之路,竟要以如此淫贱的方式开启。
  纱帐外传来轻叩门扉声,陈凡月赶忙收拾床帏,妙音仙子与小兰的身影悄然入内,带来一缕冷香与清气。
  妙音仙子俯身探视时,眼睛瞥过地下的湿润,眸中却罕见地漾起几分愧色:"委屈你了...魔青真人性格残虐,我前些送去的女修都无一人生还。你能熬过三日,实属异数。"她指尖轻点,一缕清凉灵力渡入陈凡月眉心,暂缓了经脉中隐隐的刺痛。小兰默默站在身后,手中捧着一玉白瓷瓶。
  "七星岛花满楼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妙音仙子转身自小兰手心拈出一枚龙眼大的丹丸,丹体莹白似雪,"一枚筑基丹不知你是否足够突破——待你调息完毕,便可自行离去。"她语声微顿,"那魔青真人临行前留了话,说对你很...满意。"最后二字说得极轻,似怕惊扰什么。
  陈凡月刚刚因高潮喷乳而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唇瓣嚅动着挤出气音:"多谢...仙子。"她试图抬手接物,却因身体颤抖而蹙眉。小兰急忙托住她手腕,将药丸稳当地送入她掌中,触到那筑基丹时,陈凡月眼底倏然滚下泪来——非为伤痛,而是念及自己二十年前来到九星岛寻求筑基丹,后身陷囹圄又屈辱侍身才换来的机缘,真能铺就她的道途吗?
  妙音仙子忽然倾身,用绢帕拭去她颊边泪痕,低声道:"往后若遇难处,可持此玉来花满楼寻我。"一枚鸾鸟形状的翠玉轻轻落在枕边。纱帘摇曳间,二人身影渐隐,唯留满室药香与那枚筑基丹在烛光下流转着承诺的微光。
  月色如练,透过丹房雕花木窗,在青石地面铺开泠泠清辉。此时已自七星岛归来,陈凡月跪坐于蒲团之上,身前白玉盘中四枚筑基丹流转异光——一枚丹莹白似雪,是她与七星岛花满楼妙音仙子交易所得;另三枚纹层叠如云霞,乃她自决定筑基后花费数年以吴丹主留下的丹材与她收集的材料炼制而成。烛火摇曳间,丹丸表面光晕交融,恍若那人离去前夜海面上破碎的月光。
  她只着素白寝衣,夏日薄衫被细汗濡湿,紧贴于丰腴起伏的胴体。因躬身姿态,一对沉甸甸的玉乳几乎要从敞领间跌出,烛光在深邃沟壑间投下颤动的阴影。宽松绸裤裹不住浑圆臀峰,跪坐时肥硕臀肉被压出诱人的绵软弧度,在腰后堆叠如云。五年地牢囚禁竟将当年略显肥硕的身段催熟得如此惊心动魄,每一处曲线都似在诉说难言的滋养。
  指尖轻触自炼的筑基丹时,她倏然蜷缩身体。硕乳因这动作微微晃动,衣襟滑落露出半枚胭脂色乳晕。往事如潮涌来:那日被他强灌九鬼擒魂丹时,粗粝指节碾过她唇瓣;得知解法那日,青年修士遗落的信函冰凉如他体温;最痛是发现暗格中筑基材料时——所有药引皆按《吴氏丹经》秘法预处理过,分明是早在囚禁初年便已备下。
  "为何..."她哽咽自语,泪珠滚过微微松垂的乳肉,坠入衣襟深处。五年间无数个被他压在地牢草席上的夜晚,总在剧痛恍惚时听见他哑声说"贱奴"。当时只当是折辱,如今想来,那声线里藏着她读不懂的爱怜。驻颜丹是甜美的枷锁,筑基材料却是沉默的赎罪——他早算准自己可能陨落海外,竟将生路埋在最不堪的囚禁之地。
  她忽然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弧度,汗湿胸脯剧烈起伏:"既狠心毁我道途...又何苦..."未尽之语化作呜咽。肥臀跌坐于脚跟,沉甸甸的臀肉霎时铺开满月般的圆润,绸裤绷出饱满欲裂的轮廓。烛火噼啪作响,映得她泪眼迷离,红肿唇瓣微张,似在质问那个带着圆框眼镜温文尔雅的丹房主人。
  四枚筑基丹在泪光中融成氤氲光团。她终于明白,哪有什么善恶可分。那人予她的痛与生路早已绞成解不开的结,如这五载岁月将她雕琢成的模样——胸脯饱胀着屈辱与滋养,腰肢纤细却承着最沉重的馈赠,臀股圆润如月,印刻所有深夜的蹂躏与隐秘的照拂。
  最终她俯身拾起一枚自炼筑基丹,乳峰随之垂落如熟透的蜜果,丹丸贴上唇瓣时,尝到咸涩泪痕与记忆里海风的气息。
  丹药入喉瞬间磅礴药力轰然炸开,她猛地仰头,脖颈拉出脆弱弧度,汗珠沿胸脯深壑滚落。灵力如狂潮冲击经脉,浑圆双乳随之剧烈起伏,绸衣霎时被汗水浸透,紧贴战栗的肌肤。这枚以百年玉髓芝炼制的丹药带着吴丹主遗留的气息,令她恍惚见那人负手立于丹炉前的背影。
  第二枚丹药入口时,她喉间溢出痛吟。这是掺入千年灵草炼制之丹,药性绵长却渗透骨髓。她不得不俯身撑地,臀峰因这姿势高高撅起,裤料紧绷欲裂。灵力在丹田形成漩涡,小腹阵阵灼热,腰肢不自觉扭动,似要化解钻心之苦。脑海中浮现被他强灌九鬼擒魂丹那夜,粗粝指节碾过她唇瓣的触感。
  待第三枚丹药化开,她已蜷缩如虾。这是最特殊的一枚——以吴丹主珍藏的八级妖兽内丹为主材,药性暴烈无比。青丝黏在潮红颊边,唇瓣被咬得渗血,十指深深抠入地面。浑身骨骼噼啪作响,丰腴肉体如波浪般震颤,臀肉在痉挛中不停抖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颤动曲线。恍惚间又听见他醉中那句"若回不来...东北角青砖下..."的嘱托。
  最后那枚莹白筑基丹被她颤巍巍含入口中。妙音仙子所赠丹药性最温润,恰如甘霖浇灌干裂大地。四股药力终于交融,她猛地张开双臂,胸脯剧烈起伏着推向极致,衣襟嘶啦绽裂,露出汗湿的浑圆,乳首不停射出奶白色水柱。丹田处金光大盛,破碎的灵根在磅礴药力中重塑重生。泪珠混着汗水滚落,她在那极致痛楚与欢愉中,分明看见吴丹主离去时海面上破碎的月光。
  待到天光大亮,陈凡月从入定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强大。她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白皙细腻,吹弹可破,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那对曾被无数次蹂躏的巨乳,如今饱满坚挺,乳晕粉嫩,乳头像两颗精致的红宝石,再无一丝被玩弄过的痕迹。
  她心中一动,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探向身下。
  手指先是触碰到了那片幽深的桃源。两片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当她的指尖试图探入时,竟感受到了一股少女般的紧涩与阻力。那肉穴内壁的褶皱层层叠叠,紧致而富有弹性,温暖湿润,完全不像一个曾被无数次贯穿过的骚逼。
  “竟然……恢复得如此之好?”陈凡月心中又惊又喜。她犹豫了一下,将手指继续向后移去。当指尖触碰到那朵曾被魔青真人用手掌残忍撑开的后庭菊穴时,她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她记得那里的惨状,被撑得外翻、红肿,几乎无法合拢。可现在,指尖传来的触感却是一片紧致与平滑。她试探着用指尖轻轻按压,那小小的穴口竟像害羞的含羞草一般,微微收缩了一下。
  “怎么可能……连这里都……”她不敢置信,又用了一丝力气,指尖才勉强挤进一个小小的缝隙。里面同样是温暖而紧窄,那些曾被野蛮扩张的软肉,如今竟修复得完好如初,甚至比她未经历人事之前还要紧致几分!
  陈凡月猛地抽回手,脸上满是震惊与骇然。
  她原本以为,那些屈辱的伤痕会伴随她一生,成为她心中永远的刺。可现在,身体上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这绝非普通的筑基洗髓能够做到的。
  “难道……是《乳水决》?不,那玉简上记载的明明是灵气以乳而出,但身体却被灵气修复了,难道是……《春水功》!”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或许,这功法不仅能通过将痛苦转为快感,更能让女人的身体在每一次修为精进境界提升后,恢复到比之前更完美、更紧致、更敏感的身体状态!
  这个发现让陈凡月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究竟是何等逆天的邪功?它将女人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可以多次采补、再多次恢复的炉鼎,而它境界突破所需的春术,竟要她以自身灵力为基,以性器外溢。每一次修为的提升,每次一次春术的学习,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完美的奉献。
  她看着自己这具完美无瑕、甚至比从前更具诱惑的肉体,第一次对自己未来的道路,感到了深深的迷茫与恐惧。自她侥幸从凝云门逃出,认为自己今后的路总算走上了仙家正途,可这奇异的筑基,让她开始怀疑,这究竟是新生,还是堕入了一个更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