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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9/06 14:40 / 457 / 3 /
【小说】被调教的妈妈绝不屈服

(第一章)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潮水……」
  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充斥着我的小公寓,自从我搬出来后,这低沉的白噪音就成了我的背景音乐,我低声哼着周杰伦的歌曲,随手摆弄着手里的电路板。
  虹都市的新家是个简单的一居室,堆满了尚未拆封的纸箱、纠缠的电线,以及一张像是科技坟场的桌子——旧电路板、烙铁,还有角落里嗡嗡作响的3D打印机,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地方不大,但属于我自己。
  自由的味道就像泡面和深夜编程的组合,有点让人上瘾。
  「嗯……又到晚上了啊……」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伸过头顶伸了个懒腰。显示器上的时钟闪烁着23:47,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但我一点也不困。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我调整着一个脚本——一个优化智能锁固件的小项目,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意义,但它属于我,就像我这些年拼凑出的几十个小玩意儿一样。
  ……不过,我多少还是做出了些许东西的吧?
  大二时做的便携式太阳能充电器,吸引了哈斯塔财团的注意,他们买下了专利,给了我一笔钱,不仅给我充实了我的小金库,还让我与这个商业巨头产生了第一次接触。而现在,刚从大学毕业,我就成了他们最新的产品经理。
  财团名下的科技公司在我还没拿到学位证书前就找上门来,他们的招聘官三番五次地登门拜访我,每次都带着更厚的合同,那上面的金额让我一个本科生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在咖啡店里,隔着桌子对我说:「林川,你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一个跳出框框思考、能创造出前所未有东西的人。」
  ……我承认,他们恭维的话语奏效了。
  我签了合同,被他们承诺的实验室、团队和预算吸引;当然,据那个招聘官所说,集团的老总也是个年少有为的家伙,所以他也很欣赏有着类似才能的我。
  「年少有为?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我瘫坐在椅子上,瞥了眼桌子上的手机,妈妈好一阵子没打电话了,她说今晚会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但这么晚了还没给我打电话报平安,有点不正常。
  当然,我的妈妈也不是那种「正常」的妈妈。
  我从小就和妈妈一起生活,小时候,我习惯了她的缺席——有时候家长会也只有我一个人;长大后,她偶尔回家时,眼神总是疲惫而遥远,像背负着我看不见的沉重负担,我慢慢读懂了妈妈眼神里的寂寞,而她也学会了特意抽出时间来陪我,哪怕只是打个电话问候。
  或许我们都在慢慢适应「家人」这个角色,但每次我问起爸爸的时候,她总是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
  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父亲的缺席。
  「都快十二点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我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有些不安,印象里妈妈从来没有在这种商务应酬里喝醉过,但我也知道妈妈的长相是多么美艳,又有多少男人垂涎着这位貌美且寡居的女总裁。
  妈妈夏澜萍的脸型是有些妩媚的瓜子脸,两道黛眉细长柔美,一双凤眸顾盼之间眉眼生波,仿佛随时会荡漾出柔媚的情意,显得有几分妖娆,鼻梁高挑,樱唇点点,颇有种江南美妇的韵味。
  但妈妈那性感的身材,才是最让人垂涎三尺的——每次夏天穿裙子的时候,那对造型完美的玉乳总会撑起了薄薄的布料,从上往下看,胸前雪白的乳沟刚好会从衣领露出来,让每一个见到的男人都挪不开眼睛,而那盖过膝盖的裙摆往往会露出下面白皙的小腿,丰满挺翘的蜜桃臀在裙子的包裹之下显得更加诱人。
  我知道,那些小白脸、还有那些心怀鬼胎的中年男人,肯定会时刻盯着妈妈,不断地找机会灌醉她。
  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拿起了电话,在通讯录置顶联系人里找到了「妈妈」。
  电话响了三声她才接起。
  「儿子?」她的声音温暖,但带着点别的味道——疲惫,或许,还有点别的。
  「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吗?」
  「没事,就是……很晚了,宴会还没结束吗?」我靠在椅子上,轻轻转动椅子。
  「原来我的小宝贝在担心我呀……」
  她笑了,声音比平时松弛,背景里传来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我想象她穿着修身迷人的包臀裙,手持香槟杯,像往常一样迷倒全场。
  「差不多已经结束了,我正在离场。」背景里嘈杂的声音逐渐消失,我听到妈妈高跟鞋「哒哒」敲在地板上,她有些宽慰地说道,「新工作怎么样?」
  「挺……紧张的,」我说,瞥了眼桌上堆积的产品规格书。「他们在让我搞一个可穿戴科技项目,零件很多,不过挺有意思的。」
  「你会干得很好。」
  她的声音柔和下来,「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让我失望,我的小天才。」
  我翻了个白眼,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我可不小了,妈,我二十二了。」
  「多少岁都是我的宝贝,」她调侃道,声音里带着笑意。但接着是一阵停顿,她应该是走到了室外,宴会的喧嚣一下子消失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清晰了不少。
  「儿子,听我说,我——」
  她停住了,电话那头安静得太久,我甚至能听到些许细细的喘息声。
  「妈?你还在吗?」我疑惑地问道。
  「在。」
  她的语气变了,尖锐而警觉,像突然切换了开关。那些言语中的笑意和调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专注:「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你确定?」
  「确定。」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但之前的醉意荡然无存,「我得挂了,回头再打给你。」
  「妈,等等——」
  电话断了。
  我盯着手机,心跳猛然加速起来。
  跟踪……
  妈妈不是那种疑神疑鬼的人,她白手起家,几乎是从零捏出了一家公司,游刃有余地应对董事会和生意场。
  如果她说有人跟踪她,那就一定是有人在她身后。
  我脑子飞转,勉强拼凑起已知的情报,今晚是一场慈善性质的商业晚宴,虹都市的商界精英都聚在那儿,甚至还有不少政府的官员,可谁会跟踪她?
  记者、商业竞争,还是别的什么……更糟糕的东西?
  「啧……」
  没时间猜了,如果她有麻烦,我不能就在这里干坐着。
  我将椅子挪到电脑前,手指已经在键盘上飞舞。
  妈妈总是开玩笑地叫我电脑天才,但她不知道我有多厉害。黑客对我来说不只是爱好——在某些时候,它还是我解决问题的方式,在大学时,我曾经帮过一个朋友,通过信号追踪的方式找回被偷的手机;还有一次,我黑进教授的电脑,拿到了他学术不端和勾搭女辅导员的证据。
  我还偷偷进过几家公司的服务器,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做到,我从没搞破坏——只是喜欢知道自己能进去,就像那些「超级英雄」一样。
  现在,我得在虹都市的监控网络里找到她。
  虹都市的公共监控网络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城市里到处都是摄像头——红绿灯、公共广场,甚至像妈妈去的那种商务酒店外面。
  整座城市到处都是监控的「眼睛」,换言之,这些网络中总会有漏洞,总会有一些没更新的老式监控,用着二十年前的硬件和老掉牙的Api。
  「哒哒……」
  我的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敲击着,思维前所未有的专注。
  几分钟内,我就溜进了城市的监控网络,调出市会展中心附近的摄像头画面,那儿就是宴会举办的地方。我筛选了两公里内的实时画面,几十个监控摄像头变成了我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一切风吹草动。
  「快点,快点,」我低声嘀咕,扫视着模糊的画面。
  但同时,我又感觉到一阵颤抖——激动的颤抖,每次黑进别人的系统的时候,那种俯瞰一切的心理快感。很快,我就找到了妈妈的位置,她穿着优雅的吊带蕾丝连衣裙,那白皙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不光如此,这款连衣裙还是露背的款式,妈妈那滑腻白皙的美背也暴露在夜空中,几乎在夜晚里反射着白腻的光;她身上的裙子刚好设计的优雅又性感,C罩杯的乳球有三分之一被挤在了那开胸的领口,能透过衣领看到柔软的轮廓和白腻的颜色,而随着妈妈踩着那镶钻的Manolo Blahnik高跟鞋,鞋跟轻轻敲在地面上发出的「笃笃」声响,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份熟女的魅力和诱惑。
  然而在这种被跟踪的情况下,「有魅力」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我凑近屏幕,心跳得像擂鼓。
  摄像头分辨率烂得要命,脸模糊成一团,但我不用看脸就知道是她——因为那条项链。她总戴着那个怪怪的、笨拙的玩意儿,不管什么场合,那项链看起来就像个迷你版的土星,一簇银色圆环嵌套在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发亮。
  我小时候就记得她一直戴着,问起原因,妈妈也只是笑笑,说它很特别。
  而此刻在画面里,妈妈没有逃跑,也没有退缩。她稳稳站在原地,低垂着脑袋,黑色的礼服映着路灯的微光,姿态像绷紧的弹簧一样。
  我知道妈妈一直在坚持跑步、游泳、健身,但我从来都不觉得,一个弱女子能在面对那三个人的情况下还保持冷静。
  那三个男人——将妈妈团团围住的三个男人动作刻意地散开,几乎同步,肩膀挺直,膝盖微屈,手松弛却随时待命——处处都透着训练的痕迹,他们不是那些业余的小混混。
  「糟糕……」
  我看了一下视频里几个男人的身材,又大概比了一下自己的臂围,顿时有些咋舌。
  他们的身形结实,不是健美那种打药和过度锻炼培养出来的夸张肌肉,而是那种为耐力和暴力而生的精干体格,其中一个最高的男人走上前,兜帽下的脸在画面里模糊一片。
  他猛冲过来,拳头划出一道弧线,直奔妈妈头部。
  接下来的一幕完全不合常理。
  在我瞋目结舌的注视下,妈妈的动作如流水般顺畅。
  她向左一晃,身体恰到好处地避开男人的拳头,拳头擦着她脸颊呼啸而过,而在下一秒,她的右臂猛地抬起,肘部狠狠撞进那人暴露的肋骨,力道之大让他踉跄后退。
  「嘶——」
  骨头撞骨头的沉重一击,我甚至有些感同身受地倒吸一口凉气,能想象到那一声闷响,男人捂住侧身,无声地闷哼——但妈妈没停。她的高跟鞋尖狠狠踩在男人的脚背上,他一屈身,妈妈就顺势一膝盖顶在他的胃部,然后抓住他的手腕一拧,借着他的冲力直接把他脸朝下砸向砖墙。
  「呜啊!」
  男人闷哼一声,浑身抽搐着瘫倒在地上,兜帽滑落,露出一个寸头,但脸还是看不清。
  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我的妈妈——那个会把面包烤糊、看韩剧眼眶会微微泛红的女人——刚刚轻松地放倒了一个体型比她大两倍的家伙。
  但那条项链,它随着女人的动作晃动着,反射着淡淡的冷光,不断提醒我,正在拆解这些壮汉的女人是我的妈妈,夏澜萍。
  另外两个男人也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妈妈这样恐怖的爆发力和反应并不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冷静地配合着,从两侧包夹过来。
  他们一起冲上来,一个挥拳砸向妈妈的肋部,另一个则从视野盲区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双臂像铁箍一样锁住她的腰。
  「喝!」
  镜头里的妈妈发出一声娇喝,身上那件紧绷优雅的礼服裙似乎一点都没有束缚她的动作,只见妈妈将头猛地后仰,狠狠撞上身后男人的鼻子,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同时那修长丰腴的双腿借着男人的双臂束缚往前一蹬,高跟鞋踹在面前男人的胸膛,刚好让他无法发力挥拳,愣愣地后退了两步。
  裙裾翻飞间,我看到妈妈那白腻修长的美腿,还有大腿根部的蕾丝安全裤。
  ——与此同时,血喷了出来。
  身后的男人流出鼻血,闷哼着松开手臂,妈妈趁机扭身挣脱,礼服裙的接缝处撕裂开,她旋身一记掌击拍在男人胸口,把他打得踉跄撞上垃圾箱。
  「我的天……」
  这样的过招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但我已经紧张得大汗淋漓,手指紧紧抓着鼠标,连手指关节都有些泛白了——我的妈妈,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底下上演了一出武打片段。
  那画面,就像是007或者John-Wick出现在我面前一样!
  这不是我妈……或许她就是,但我从没真正了解她。
  「呼……呼……」
  她站直身子,胸口微微起伏着,看来在喝了不少酒的情况下进行这种「剧烈运动」,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剧烈的消耗。
  「你们……」妈妈迟疑着开口道,她似乎想问些什么,但很快停了下来——因为第一个壮汉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
  不,那甚至都不是刀。
  在我的视角里,那根细长的漆黑锐器在黑夜中并不反光,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一样,三棱锥的形状和末端的菱形锯齿让人一看就泛起不安的感觉,末端的护手应该是特制的,刚好能够包覆在男人的手上而不至于使其脱手。
  ……那是一把改造过的三棱军刺。
  「啊……」我怔怔地说道,此时我几乎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讷讷地说出惊恐的拟声词,我完全无法想象妈妈面对这样的凶器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她为什么……能够如此冷静和敏锐?
  原来过去这么多年,我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妈妈吗?
  尽管掏出了凶器,但男人们却没有一股脑发起进攻,他们围成一个包围圈,缓缓绕着她,像在评估一个未曾预料到的威胁。
  妈妈面色冷肃,没有给几人继续思考的时间。
  她上前一步,缩短距离,高跟鞋在人行道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至少,我想是这样的。她的身体微侧,尽量缩小被攻击的面积。
  面前的男人瞬间蹬地向前突进几步,军刺以一个阴险的角度刺向我的妈妈,尖刺在空气中发出呼啸声。妈妈敏锐地向左一拧,刚想借此旋身踢腿——但她似乎一下子忘了,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紧绷的礼服裙子,脚下蹬着的是镶钻的锐利高跟鞋!
  「嗯哼!」
  妈妈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的平衡骤然垮塌,就连呼吸频率也被破坏了。她似乎是支持的脚踝崴了一下,整个身子就像是枯萎凋落的花瓣一样摔在地上,军刺险而又险地蹭过妈妈的肩膀,在那白皙圆润的肩头留下一道血痕!
  「啊!」我一下子弹了起来,双手死死捏住面前的电脑显示屏,额头上满是冷汗。
  该死的……偏偏这时候……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但幸好妈妈在摔倒前的一瞬间侧过身子,手腕灵巧地在地面支撑了一下,进而旋身变踢为扫,一个下鞭腿就扫向男人的腿弯!
  「哼……」那男人显然也没想到妈妈能做出这样的反击姿势,这样诡异奇巧如灵蛇一样的动作显然只有骨架轻巧的女性才能做到,在猝不及防下,他的腿弯猛然受挫失衡,一下子就要单膝跪倒在地。
  而妈妈迅速地缠上男人健壮的身子,那令无数企业家垂涎欲滴的丰腴美腿和性感的娇躯就这样「亲密」地贴在男人的后背,紧接着双手紧密缠绕在男人的脖颈上,以一个血绞的动作用力一掰,男人顿时面红耳赤地翻起白眼、摔倒在地上!
  锐利的高跟鞋鞋跟踩住他的手腕,猛地一压,军刺就在男人的痛呼和骨裂声中「哐当」落地。
  解决……一个。
  我有些面红耳赤地盯着摄像头,感觉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这一幕幕打斗实在是太惊人、太夸张了,要知道这可不是拍电影,这可是实打实的生死搏杀!
  而我的妈妈,竟然在这样的危机中显得怡然自得!
  就在这时,第三个家伙从地上爬起来,鼻血淌得满脸都是,他动作因此减缓了不少,一记记重拳显得有些笨重,妈妈矮身躲开,头发像是鞭子一样「啪」的甩过男人脸庞,她迅速地踢中他的膝盖——尽管妈妈身上也有些伤痕,还崴了脚,但三打一他们都没能对妈妈造成威胁,一对一就更不是对手了。
  那人假装向左,然后猛地向右扑来,拳头瞄准她的肋骨,妈妈用前臂挡住,冲击让她微微一晃,但她稳住下盘,立即反击。不过男人猛地扑向她,把妈妈往墙上撞,凭借着体重的优势和这种搏命的打法,两人一起重重撞上墙壁,她的肩膀狠狠砸在砖墙上,正好磨蹭到伤口,让妈妈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我也跟着倒吸一口凉气,我知道那种伤口二次受创的感觉,当年踢球的时候连续弄伤两次,差点让我当场昏厥过去。
  而对于妈妈来说,这种痛楚似乎加剧了她的血性。
  她的另一只手猛地伸出,手指弯曲,划过男人的眼睛,男人那健壮的身子一缩,护脸的手放下,她抓住空隙,一膝盖狠狠顶进他胯部。
  「啊——」
  那人弯下身,脸上定格着无声的喘息和剧烈疼痛的表情,妈妈抓住他肩膀,拽着他向下,另一只膝盖砸向他鼻子——再一次血花四溅,男人痛得几乎发不出呻吟,只能软软的倒下。
  巷子安静了,只剩妈妈粗重的呼吸声。
  妈妈——夏澜萍,她站在那儿,双拳紧握,撕破的礼服贴在汗湿的皮肤上,白腻的肌肤沾染着汗珠,微微泛着光,有种野性的美。
  摄像头画面闪了一下,有一瞬间,我觉得她朝镜头瞥了一眼,仿佛知道有人在看一样。她抹了把头发,扫视四周,然后缓缓地走向那唯一一个还没昏过去的人。
  高跟鞋在寂静中「咔咔」作响。
  「呼……」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有些面红耳赤,几乎忘记了呼吸。我强迫自己吸口气,手抖得厉害,慢慢挪动着鼠标。
  项链还挂在那儿,挂在我妈妈修长优雅宛如天鹅一样的脖颈上,在刚才的打斗中,甚至连她的项链都没有被扯掉。
  我认识那条项链,我这辈子每天都见过它。
  但我刚看到的那个女人……我完全不认识。
  妈妈……究竟是……谁?
  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那些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小混混,甚至可能都不是什么保镖打手,那些人的步调姿势都透露着一股冷血肃杀的气息,他们是见识过真正的战场和鲜血的。
  可妈妈……妈妈不仅能跟上他们,还更胜一筹。
  她的动作精准、高效,没有浪费任何的时间和能量,每一击都打在最痛的地方,每一挡都流畅地转为反击。她不只是在打斗——她在演奏,演奏一曲流畅且残忍的音乐。
  「呼……哈啊……」
  还剩一个男人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他抹掉脸上的血,站姿摇晃但仍不服输,男人试图后退,但巷子很窄,他的脚跟绊在人行道的裂缝上,踉跄了一下。
  「喂,这里怎么回事?我要报警了!」
  我僵住了,眼睛猛地扫向屏幕边缘。一个男人从巷口阴影里走出来,路灯下高大宽阔的轮廓格外显眼。
  他大概三十多岁,棱角分明的下巴,画面太模糊,看不清脸,但他的气场有种吸引力——冷静、掌控,他出现的一瞬间,就立刻成为了黑夜中的焦点。即使在模糊的画面里,我也能看出他很帅——黑发向后梳,剪裁得体的西装勾勒出他的身形,散发着一种老派硬汉那种「西装暴徒」的粗犷魅力。
  男人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剪裁贴合他精瘦却肌肉分明的身形,姿态放松,一副惬意的样子。
  但他的动作和周围空气的变化一点也不随意,他拍了两下手,展示出手机屏幕的亮光和上面110「通话中」的界面。
  男人的出现,似乎让这巷子里危险的气氛瞬间消失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呼——」我长舒一口气,软倒在椅子上,有些懊恼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关心则乱,刚才旁观了这么久,我居然也忘记了要报警这回事。
  「这里怎么回事……这位女士,你还好吧?」
  他语气关切地问道,同时慢慢压低身子,走到妈妈的身边,隐约和那群男人形成对峙的姿态。
  那个被撞碎鼻梁骨的男人一下子愣住了,血迹斑斑的脸转向这个新来者。妈妈也停了下来,拳头还举着,目光不善地扫向这个突然闯入的西装男。
  一瞬间,一切都静止了——巷子、打斗、我的心跳。
  然后,第三个男人撒腿就跑,跌跌撞撞地向阴影中冲去,另外两人也被喊声惊动,拖着身子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他后面,消失在夜色中。
  妈妈没追,她站在原地,眯起眼,转向这个新来者。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她连这个男人也要收拾,但她没有,妈妈只是站在那儿,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锁住他。
  男人放下手机,表情从愤怒转为柔和,甚至有点关切,他朝妈妈迈了一步,双手举起,既是在表现自己没有威胁,又像在安抚一头野兽。
  「你还好吧,那些家伙……看着不像好人。」
  妈没立刻回答,她抹了把头发,撕破的礼服从一侧肩膀滑落,我瞥见她的脸——冷硬、戒备,但又藏着某种特殊的情绪,我说不好,像是……怀念。
  她在怀念什么?难道刚才那种生死搏杀是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情吗?
  她慢慢点头,声音低沉而平稳:「我没事。谢谢你……的帮忙。」
  他笑了,慢悠悠的,带着点让人不安的轻松:「没事,你可真厉害,我刚才看的都快要吓傻了。」
  男人走近一步,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监控摄像头没有录下来。
  我放大画面,手在鼠标上发抖。
  那家伙……很吸引人,即使在模糊的画面里,我也能看出他很帅:平静温和的气场、棱角分明的下巴、宽阔的肩膀,紧贴身体的西装修饰出他精壮且匀称的体型,男人的身上还有种别的气质——自信,也许,或者危险。
  他走近妈妈,双手平静地比划着。她的姿态放松了些,但仍然警觉,像在评估他。
  我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错觉……他们就像是一对猎手与猎物,正在冷静地评估着互相之间的安全距离。
  只是,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他们靠得很近,太近了,脸几乎贴着脸。
  男人伸手,拂去妈妈肩上的东西——也许是灰尘,或是打斗时沾上的树叶,她的头微微一侧,那一刻,看起来……有些亲密。
  「不用了,谢谢,洛先生。」
  似乎是男人说了些什么,妈妈冷静地后退一步,摆了摆手拒绝道。
  洛。
  一个不太常见的姓氏。
  我悄悄记下这个字眼,这个男人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了,表现得又太过冷静了。
  ……刚好在酒店会场外邂逅了一个遇到袭击的、美艳的寡妇女总裁?
  那感觉比我看到男频网络小说还要不可信。
  而画面里,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至少让我送你回会场吧,」他的语气冷静且关切,还带有安抚的感觉,这个人一定是经常演说,知道该如何琢磨别人的情绪,「你受伤了……需要上药和处理,去医院恐怕会比较麻烦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这时她才微微耸起一边肩膀,有些痛惜地凝视着那道出现在自己白皙肩头的血痕,直到现在,我才在妈妈脸上看到一丝软弱的神情。
  两人并肩朝着巷子外走去,男人跟在妈妈的身边,肩膀几乎挨着,两人默契的没有交谈。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一下子重新瘫坐回椅子里,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身上的衣服黏黏的,是我的冷汗。
  妈妈究竟是什么人?
  说实话,我觉得警察和士兵都做不出刚才那样流畅高效的搏杀动作,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排练了无数遍一样,只要肢体一接触就能凭借肌肉记忆预演出来。
  而我的印象里,我的妈妈夏澜萍……并不是这么危险的人。
  至少在我已知的二十年里不是。
  刚才那一瞬间,就像是另一个陌生的人出现在我面前一样,而唯一能将这个陌生的女人和妈妈联系在一起的,是那条依然在她的脖颈上闪光的项链。
  我凑近屏幕,心脏依然在疯狂跳动着,手指颤抖着保存了视频,老旧的监控摄像头分辨率很低,不足以看清几个袭击者的脸,但或许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对了,查一查宾客名单和出入记录……」
  我自言自语着,手指在键盘上抽动,屏幕闪烁,我切换到另一个摄像头,拍的是会场大厅。
  画面稍清晰了些,我移动着摄像头的视角,清晰地捕捉到他们穿过玻璃门的身影,妈妈的裙摆有轻微撕裂和褶皱,头发也微微凌乱,但她依然保持那份不可动摇的优雅和冷静。
  那男人走在她身边,手悬在她腰后,为她做着引导,但却很绅士地没有去趁机触碰。
  大厅几乎空了,宴会接近尾声,只有几个穿礼服和晚装的人在吧台附近逗留。
  他们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摄像头的麦克风听不清,然后男人指向一个通往会场内部的侧门。她点头,他们走了进去,就这样从摄像头视野里消失了。
  「快点啊,」我低声嘀咕,迅速切换会场的摄像头,「别在这时候跟丢了……」
  主宴会厅的主区域有监控,但私人房间和后走廊是盲区,里面都是加装了财团最新科技的实时监控,我找到最后一个画面,模糊地拍到一个布满门的后勤走廊。
  就在那儿——妈妈和那男人,停在一个标着「VIP套房3」的门前。
  他刷了张门卡,门「咔嗒」打开,他们走了进去。门关上,画面断了,留下我盯着空荡荡的走廊。
  ……入侵会场的内网就可以调出房间里的监控,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倒不如说,这些财团的监控系统程序都有一部分是我参与开发的。
  但这样有些危险,或许会被安保系统盯上也说不定。
  「叮咚——」
  就在我坐在椅子上思衬的时候,一直被我遗忘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上面显示出妈妈刚刚发来的一条短信——
  「妈没事,已经报警了。到家再和你报平安。」
  我熄灭手机屏幕的亮光,继续盯着监控屏幕里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我一紧张就会有这个习惯。此时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知欲充斥在我的心中,今晚离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妈妈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多年?他们两人会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手忙脚乱地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打开了另一个终端,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前台的预订客房系统,接管了酒店大堂前台的电脑。进度条一点点的推进,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嘲笑着我的焦躁,我有些烦躁地摩挲着下巴的胡茬,等待着画面的揭晓。
  「OK了!」我轻轻挥拳,庆祝这小小的胜利,但目光很快又被面前展现的画面吸引住了。
  豪华的套房里灯火通明,我能清晰的看到那些豪华皮沙发、双人大床和抛光木饰,甚至在落地窗附近还有泡澡用的浴缸。
  空气中静静漂浮着优雅慵懒的爵士乐,不知是本来就有的,还是男人播放出来给妈妈听着放松的。
  妈坐在一张低矮的沙发上,破烂的裙摆微微上滑,露出她伸直的腿,那双光滑白腻的丰腴长腿恐怕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玩物,皮肤滑嫩细腻,看不到任何因为年纪导致的色素沉积,但此刻却有些红肿,带着打斗留下的瘀青。
  在打斗中被刮破的丝袜蜷缩着丢在一旁,躺在高跟鞋的旁边,看来是妈妈自己把它脱下来的。
  男人跪在她面前,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袖子卷起,露出晒成古铜色的、肌肉结实的前臂。
  他轻轻握着妈妈的脚尖,指尖小心地探查伤处,那种温柔又有些暧昧的动作让妈妈皱了下眉,但没抽回脚,只是神情有些异样地说道:「洛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自己来不方便,」那个洛先生说着,声音低沉顺滑,透过摄像头麦克风传出。「让我看看……你扭得挺严重的。」
  「没事。」妈妈的声线依旧冷静警惕,但她的声音比之前柔和,带着些许咬字不清的含糊,听起来就像是吴侬软语一样娇软,打斗的肾上腺素大概加速了酒精在她体内的作用,让她放下了戒备。
  「只是扭伤。」她这样说道。
  洛先生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倒是一点都不怕痛,和我之前见过的女孩子不一样。」
  「配合我一下。」他站起来,走向角落的一个小柜子。「我得找点东西清理一下,不能让你瘸着出去,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
  妈靠回沙发,半闭着眼,胸口随着缓慢的呼吸起伏。
  我抓紧鼠标,徒劳地在屏幕上划动着,她看起来……很脆弱,那副样子我从来没看见过,就算是喝醉了酒,我也没见过她流露出这种感觉。
  那个刚像机器一样战斗的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柔软、几乎易碎的,女人。而在这种时候,最应该陪伴在她身边的丈夫和家人都不在。
  男人在柜子里翻找,自言自语着:「没有酒精棉签。果然。」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流线型的瓶子暗色、优雅,金色字体在画面里看不清,但能看得出不是便宜货,他举起瓶子朝妈妈展示了一下,朝她露出一个苦笑:
  「这得凑合用了。度数够高,应该能消毒。」
  洛先生转过身去,在酒瓶旁边找到一个开瓶器,灵巧地打开了瓶塞,发出「啵」的一声沉闷声响。
  但男人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身后,妈妈的眼睛猛地睁开,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个酒瓶上,一瞬间,她的表情变了——锐利、冷漠,那个机器一样恐怖的妈妈又回来了。
  她的唇微张,但没说话,只是微微眯着眼盯着男人的背影,手指抓紧沙发垫,身体轻微挪动,变成了浑身紧绷的警戒姿态。
  为什么?一瓶酒就让妈妈怎么警惕?
  我愈发看不懂。
  但出于本能,我还是放大了监控的画面,将那一帧截图保存了下来——将来或许用得上。
  洛先生对于他背后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他往一块干净的布上倒了点琥珀色的液体,他转头朝妈妈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布块,示意自己绝对没有恶意——一切都是那么彬彬有礼,而妈妈也一瞬间就收起了那副冷漠警惕的表情,像是小动物一样微微缩在沙发上。
  她把那只有些肿胀的秀美玉足轻轻搭在地上,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是豆蔻一样有些勾人,此刻正有些紧张地蜷缩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妈妈似乎在刻意「表演」得更加柔弱。
  「别动,」洛先生的嘴角噙着笑意,在妈妈面前单膝跪下,掌心裹着布块覆盖上那扭伤的脚踝,「可能有点疼,稍微忍一下。」
  他抬起妈妈的脚,用布轻轻揉捏按摩起脚踝,妈妈那窈窕的身子微微一缩,吸气声从牙缝里漏出,但眼睛始终还朝向着那瓶酒的方向——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我能感觉到,那瓶酒有些不对,似乎对于母亲来说,那瓶酒带来的威胁比今晚的生死搏杀都要大。
  男人的动作十分熟练,清理揉捏着肿胀的皮肤,然后用急救箱里的绷带裹住脚踝。他的手指停留在妈妈的脚踝上,拇指在她皮肤上摩挲,滑过她的足弓,我莫名感到一阵怒火——太亲密,太刻意了,简直就像是调情一样。
  「你比看起来坚强,」他低声说,声音低沉得像是掠过山谷的晚风。「大多数人打完那样一架早进医院了。」
  妈的唇动了,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打破了她戒备的表情:「我不是普通人。」
  她的声音含糊,但带着一丝火花,那是巷子里我见过的光芒。
  「我知道,大企业家嘛,我早就听说过了。」洛先生轻笑道,系好绷带。
  男人的手没有离开她的小腿腿,拇指在她小腿上慢悠悠画圈,妈妈的呼吸一滞,眼睛微微眯上,但她没有抽回腿,眼睛半闭、脸颊泛红,云鬓有些散乱,几缕发丝黏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我想起她电话里有些醉醺醺的声音。
  ……肾上腺素、酒精,现在全冲上头,让她放松了戒备。
  但她偶尔的一睁眼,眉眼中依旧流露出钢铁般冷硬的光芒,我有些分不清楚,这股子媚态究竟是妈妈放松了警惕,还是她可以表演出来的?
  「你肩膀这儿有道口子,」他说,声音更柔,几乎像是在哄小孩一样,「我帮你清理。」
  这绝对不是一个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的语气,这个洛先生太温柔、太冷静了,一切的话语、肢体接触,都跟调情一模一样。
  但妈妈没有拒绝。而屏幕前的我也只能抱着手臂,有些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指尖滑过妈妈肩膀,礼服撕裂处露出一道血口,那是被军刺的锯齿撕裂放血的地方,干涸的血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幸好伤口不深,应该不至于留下疤痕。
  「侧身,我帮你上药。」
  洛先生站起来,坐到妈妈身边,从急救箱里拿出支药膏,他伸手去拉肩带,手指有意无意地从妈妈的脖颈擦过,我屏住呼吸,看着他缓缓拉下布料,露出妈妈那圆润、白嫩的肩膀,和一大片白嫩的后背肌肤。
  妈有些犹豫,眼睛来回打量着男人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她会发怒抽身,像刚才放倒那些男人一样轻而易举地击垮这个登徒子,但她没有。
  妈妈仅仅是点了点头,慢悠悠坐回沙发,动作几乎慵懒,嘴里不知是娇哼还是同意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嘶——」
  随着男人将沾满酒精的布摁在伤口上,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绷紧,指尖紧紧抓住裙摆。
  「抱歉,」洛先生低声呢喃着,但手没停,「必须得先消毒才行。」
  他的指腹轻擦着,将手停在那儿,指尖滑过伤口边缘,抹药膏的动作慢而刻意,沿着肩膀、滑下手臂。
  她的皮肤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闪耀着,白腻得仿佛蛋糕上的奶油,猩红可怖的伤口反而更加凸显出妈妈皮肤的白皙,而男人的手掌就这样慢慢地在夏澜萍——我的妈妈——的后背上摩挲着,感受着指腹下肩胛骨的微微起伏和温度。
  而妈妈,她的眼睛半合半闭,一副柔弱到快要睡着的模样,嘴唇微张,这无疑让男人的触碰更大胆了,手掌滑过她肩膀,从锁骨处描摹她皮肤的曲线。
  她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没推开,只是……搭着。
  那一刻,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氛围,我能感觉到,套房里的双人大床似乎就是在为这时候准备的。
  我屏住呼吸,怒火混杂着某种我叫不上名的情绪。
  这不对,妈不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她可能寂寞,但肯定不是个会跟陌生男人玩一夜情的女人。
  但……我真的了解她吗?
  就像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一样,对于这个把我生下来的女人,我又了解多少呢?
  我学着妈妈那样眯起眼睛,仔细地盯着屏幕里的一切,手指有些颤抖地挪到键盘上——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这个「洛先生」敢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我就立刻摁下火灾警示的按钮。
  可能会有些危险,但我不能坐视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
  男人又倒了点酒,瓶子闪烁着暧昧的光泽,妈妈眼中那锐利的眼神再次转瞬即逝,又变回了那有些柔弱的女人形象。
  他凑近,鼻子凑近妈妈的后背,似乎在闻着妈妈的体香,又好似在用自己的鼻息温热她的皮肤,男人的另一只手搭在她手臂上,拇指慢悠悠画着慵懒的圈。
  「我早就对夏总有所耳闻。」他说,声音低沉性感,指腹不断地在妈妈肩膀处的伤口附近摩挲着,说不清是上药按摩还是调情,「像你这样的女人……肯定有不少故事。」
  妈的唇弯了,笑得半醉半媚。
  「你想都想不到。」她的声音沙哑,两个人就像对好剧本的演员一样熨帖暧昧。
  她动了动,礼服滑得更低,男人的大手也跟着那滑落的衣领,滑过她肩膀,指尖擦过她后颈,短暂缠上她的头发,妈妈没有阻止——她一动不动,坐在那儿,眼睛半闭,呼吸不均。
  甚至男人将自己温热的手掌放在妈妈的下背部,轻轻揉捏着,距离那饱满圆润的臀瓣只有一步之遥——但妈妈依然没有阻止,我能看出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情绪。
  「我想听听,或许就今天?」
  洛先生歪过头,脸离她的俏脸只有几寸,我听见男人这样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托住妈妈圆润精致的肩膀,掌心贴着她皮肤,几乎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我的妈妈揽进怀里。
  「他妈的……」
  我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无法从屏幕上移开我的视线,也无法阻止胃里那恶心的翻搅。
  妈妈星眸微眯,云鬓迷乱,俏脸上满是迷醉的红晕,谁也说不清那究竟是喝醉之后的酒精上头、还是渴望情欲的嫣红,我能感受到,她和男人之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隔着一层淡淡的迷雾。
  但她的眼睛睁开了,有某些关键的特质改变了,那个我熟悉的妈妈再次回来了——不是作为撩人的美妇、也不是作为一个能击倒几个壮汉的女杀手,而是那个冷静又充满智慧的企业家、那个慈爱顾家的母亲。
  她的手在洛先生手臂上收紧,不是邀约,而是克制。她在沙发上后退一步,那醉态像雾一样迅速散开,只剩下美眸中的些许醉意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我得走了,」她说,声音低沉但坚定。
  男人顿时停住,手还搭在她背上,但没有试图强行留住妈妈的娇躯。
  「确定?」他问道,语气轻柔,但带着试探的锋芒。
  她点头,拉回礼服盖住肩膀,动作现在锐利、有目的,又变回了那个雷厉风行的女人。
  「确定。」
  妈妈穿好自己镶钻的高跟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踝用力时皱了下眉,她抓起桌上小包,眼睛最后扫了那瓶酒。
  那眼神又来了——警惕、冷漠,心里盘算着什么。
  洛先生没有争辩,只是默默地点头,模糊的画面里看不清他表情。他抓起外套,有些粗暴地说道:「那我送你回家,」
  她没反对,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总统套房。
  「呼……」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重重的坐回了椅子里,这一晚上发生的离奇事情太多,我不断地重复着坐下站起的动作,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一惊一乍了。
  ……但还好,那个双人大床最后还是没有派上用场。
  干得漂亮,这才是我认识的夏澜萍,这才是我认识的妈妈!
  我几乎要挥拳庆祝了。
  几个摄像头衔接着,看到他们走出大楼,妈妈走路的姿势有些一瘸一拐,但还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坚定和优雅,我看到两人慢慢地上了一台黑色的迈巴赫,男人为她拉开车门,动作依旧彬彬有礼,一点都看不出刚才调情失败的恼羞成怒。
  我换了个角度,将那个套着虹都车牌的车型记录下来。  随着尾灯消失在夜色里,我看了一眼显示屏右下角显示的时间-00:45,距离
  刚才那场遭遇战快过去一个小时了。
  这时候,妈妈的第二条信息才姗姗来迟,看来是在车上抽空发的。
  「就快到家了,你别担心我,早点休息。」
  我看着妈妈发来的信息,有些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我的面前陈列着三张图片。
  巷子里几个人对峙的场景、洛先生拿出酒瓶时妈妈忌惮警惕的眼神,还有那低调奢华的、仿佛一头豹子一样的黑色迈巴赫。
  我知道,恐怕今晚是休息不了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9/06 14:35:19

第二章
  我合上笔记本,抓起背包,塞进去几件必需品——手机、充电器、一个外接硬盘,里面存着我今晚黑进监控系统下载的所有视频。
  不能再等了。
  我得去妈妈的家看看,亲眼确认她没事。
  迅速地套上一件卫衣,我拉上兜帽就冲下楼。夜色浓重,虹都市的街道在凌晨安静得诡异,只有路灯和偶尔经过的车灯划破黑暗。
  我骑上那辆二手的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撕裂了夜的寂静。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的心跳和引擎的节奏几乎同步。
  妈妈的别墅在虹都市郊的高档小区,离我的公寓大概半小时车程,如果那个洛先生没有趁人之危……我应该能比她快一些。
  不过就算那个男人想要耍些什么手段,在看到妈妈的武力之后,也会有所忌惮吧?
  夜风有些微凉,我低着头,脑海里全是巷子里那场战斗的画面——那把三棱军刺,那不是街头混混会用的东西,那是军用武器,设计出来就是为了放血、屠杀、一击致死的。
  妈妈怎么会和那样危险的东西扯上关系?
  这一切都像拼图的碎片,拼不出全貌,却让我越想越不安。
  二十分钟后,我拐进妈妈住的别墅区。金苑小区是虹都市有名的富人区,独栋别墅掩映在修剪整齐的树篱和人工湖之间,摄像头密布、保安时刻巡逻,安全性绝对有保证,因此也成为了许多官员和富豪选择的住所。
  我放慢车速,用身份卡通过了安检和门禁,一路顺畅的来到了家门前。
  妈妈买的别墅在小区深处,外墙是冷灰色石材,落地窗映着月光,屋内没有灯光透出来。
  没有车灯、没有人声,洛先生那辆迈巴赫的影子也没出现,看来他们还没到。
  我摸出妈妈给我的钥匙,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玄关处一盏感应灯亮起,投下昏黄的光,熟悉的檀木香气扑鼻而来,这是妈妈喜欢的味道,家里总弥漫着这种清冷的木质调。
  我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进客厅,尽量不弄出声音。
  妈妈的家和我那乱糟糟的公寓完全不同,干净得像样板房,家具线条简洁,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茶几上摆着她常读的财经杂志,唯一有点人气的是沙发旁的一个抱枕,上面绣着我小时候画的歪歪扭扭的太阳。
  我熟稔地走进自己的房间,放下背包,掏出笔记本电脑,屏幕的蓝光照亮我的脸,我迅速连上网络,准备调出路上的监控,追踪那辆迈巴赫的动向。
  虹都市的交通摄像头系统我很熟,只要找到那辆车的路线,我就能知道他们从会场到这里的路径,也许还能查到那台车的归属地。
  「咔哒——」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动作一僵,迅速合上笔记本——然后我才想起来,我这是在自己家,我为什么要害怕!
  门开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咔咔」声打破了寂静,但只有一串脚步声,没有男人的声音。妈妈一个人回来了。
  我在卧室里默默地看着这个美艳、又有些神秘的女人,此刻她站在玄关处脱高跟鞋,她的手扶着墙,摇晃了一下才站稳,看来崴脚对她还是有些许影响的。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礼服的撕裂处露出白皙的肩膀,上面那道血痕经过处理、显得没有那么触目惊心了。
  妈妈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醉得厉害。
  她把鞋踢到一边,光脚踩在地板上,拖着步子走进客厅,手里还攥着那个小巧的晚宴包。她没开灯,只是径直地走向冰箱,拿出一瓶水,仰头喝了大半瓶。
  水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来,滴在礼服上,但妈妈似乎没察觉,只是擦了擦嘴,又嘀咕了一句:「怎么今晚……这么醉……」
  我看着妈妈的身影,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孤独。
  妈妈靠在厨房岛台上,闭着眼,头微微后仰,礼服紧贴着汗湿的皮肤,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她摇摇晃晃走向浴室,嘴里还在嘀咕:「得洗个澡……睡一觉……
  」
  我慢慢地走出来,妈妈没有发现我,那个能一瞬间发现跟踪者的妈妈如今醉得连共处一室的男人都发现不了了。
  她站在浴室门口,脱下礼服,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肩膀上的伤口更明显了,妈妈皱着眉头摸了摸伤口,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真疼……」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踱步过去,敲了敲浴室门。
  水声停了,里面的所有声音都在一瞬间消失了,我能够想象到,妈妈此时又变成了那个精准又残忍的机器,可能她已经在里面寻找到了能够用来防身的「武器」——我为这个可能性感到一丝悲哀,我不希望她变成那副样子,我希望她永远是我熟悉的那个妈妈。
  「妈,是我,」我说,尽量让声音平静。「我刚到,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你。」
  浴室里安静了几秒,然后响起了她惊讶的笑声:「你这臭小子……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
  门开了,妈妈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醉态,但看到我时,女人的眼睛里闪烁起了惊喜的光芒。
  「你这孩子……吓妈妈一大跳!」
  我挠挠头,装出轻松的样子:「你电话里说有人跟踪,我不放心就过来了……
  妈你没事吧?」
  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摇摇晃晃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手掌冰凉、带着水汽。
  「傻小子,知道关心妈妈了,」她笑着,声音软得像小时候哄我睡觉的时候,「我没事,就是……喝多了,崴了脚,摔了一跤,肩膀蹭破了点皮。」
  我心里有些无奈地苦笑起来。
  崴脚、蹭破皮?
  是啊,崴脚的时候「蹭」到三棱军刺了吧……
  我没拆穿她,只是点点头:「那妈你得小心点,宴会那种地方……鱼龙混杂。」
  妈妈摆了摆手,看向我的眼睛里满是欣慰:「你这小子,长大了,跑这么远来看我,受伤也值了。」
  我翻了个白眼,但心里暖了一下。
  这才是我认识的妈妈,那个会调侃我、会为我骄傲的夏澜萍。
  巷子里那个杀手,像是水面里倒映出的扭曲倒影,遥远地盯着我,带着不真实的眼神。
  「去睡吧,」妈妈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你的房间我都有收拾,干净得很……」
  她伸了个懒腰,窈窕的曲线在我面前展露无遗。
  我点了点头,没提监控的事,也没提洛先生——她醉成这样,问也问不出什么,估计她也什么都不会说。
  但我想让妈妈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被溺爱的孩子了,我也可以保护她。
  「但是……有些无从下手啊……」
  我叹了口气,合上电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迷雾、到处都是迷雾。
  那一夜,我在不安和困惑中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我在厨房里传来的诱人香味中醒来。
  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客厅。妈妈在做早餐,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完全不像昨晚那个醉态可掬的女人。
  煎锅里滋滋作响,香肠和鸡蛋的香气飘过来,我揉着眼睛走过去,靠在岛台边:「妈,早安啊!」
  她回头,笑着揉了揉我凌乱的头发:「早,昨晚睡的怎么样?」
  「没睡好,」我有些无奈地任由妈妈的手掌在我头顶蹂躏,盯着她问道,「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
  妈妈低头看了眼脚踝,尽管有些红肿,但动作却一点没受影响。
  「没事,昨晚处理过了。」她顿了一下,才接着有些刻意地说道,「昨晚有个女警帮我上了药,包得挺好。」
  我没戳穿她,只是点点头:「嗯,那就好……妈你以后少参加这种乱七八糟的宴会。」
  「臭小子,管起你妈来了?」妈妈笑出了声,轻轻敲了下我的脑袋,「长大了,知道关心妈妈了……」
  我看着妈妈,阳光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线条,昨晚那个冷酷的战士彻底不见了——她还是那个我熟悉的夏澜萍,会起来做早餐、会调侃我、会用手揉我的脑袋。
  「妈,我最近工作忙,但周末会回来住几天,」我说,尽量让语气自然。
  「顺便照顾下你,别又摔跤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睛里闪着光:「好啊,随时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妈妈什么都没有说,但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她的眼睛是藏不住情绪的,那一抹毫无掩饰的感动和欣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阳光透过金苑小区的树影,洒在妈妈的别墅前,晨风带着湿润的草香。我骑上摩托,引擎的轰鸣撕裂了清晨的安静,今天是工作日,我得去公司上班,那些复杂的谜团暂时被我丢在脑后,专心地在车流中穿梭。
  哈斯塔财团最近才将分公司扩展到虹都市来,在各个领域的投资都说明了这个跨国财团想要拓展投资领域的决心,我抬头望去,公司那三十层高的玻璃幕墙建筑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希望今天一切顺利……」
  我念叨着,背着包走进电梯,直奔二十二楼的研发部门,同事们已经开始忙碌,敲键盘的声音和低声讨论混成一片熟悉的白噪音。
  我打开电脑,分屏显示,一边是工作用的产品设计软件,一边是我昨晚熬夜写的监控脚本。
  在昏昏沉沉睡去之前,我优化了脚本,现在它能够能实时追踪特定区域的画面,我输入妈妈家的地址,筛选她可能经过的路线,想看看她今天去哪;同时,我也开始查昨晚那辆迈巴赫的车牌——虹都市的车辆登记系统不算太难入侵,我大学时试过几次,熟门熟路。
  「这……」
  几分钟后,系统吐出一串信息,我盯着屏幕,眼睛瞪大了。
  那辆迈巴赫的车牌,注册在哈斯塔财团名下。
  我靠回椅背,心跳加速。
  洛先生是财团的人?
  我想起签约时招聘官的话——集团的老总也是个年少有为的家伙,很欣赏我的才能。
  难道那个洛先生就是……不,不可能吧?但车牌不会撒谎,那辆车是公司的,而能开这种车、能进出宴会大厅的人,身份肯定不低。
  我咬紧牙,脑子里一片乱麻,这一切竟然如此巧合,有些……太巧了。
  至于那三个跟踪者,昨晚的监控画面太模糊,脸部识别没用,我转而查了宴会会场的出入记录,用Ai进行逐一筛选和比对,也没找到任何可疑人物。
  那三个男人像是幽灵,没有进出记录,没有身份信息,就那样融化在夜色之中。
  「他们到底是……谁?」
  我自言自语着,手指有些紧张地摩挲起下巴来。
  ……
  又过了两天,我的调查依旧一无所获,但我植入在妈妈手机上的监控App抓取到了一条新信息,消息上显示妈妈让她的秘书去调查哈斯塔的资金流向,以及近几年的合作项目。
  我转头看向电脑屏幕,画面上,妈妈的帕拉梅拉正平稳地驶出金苑小区。
  妈妈穿着深蓝色西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之前那个醉态可掬的女人完全不见了,她开车的样子冷静专注,像在赶去什么重要的会面。我切换摄像头,跟着她的车,屏幕上显示她正往市中心方向开。
  目的地……等等,那是哈斯塔的办公楼!
  「妈妈来公司干嘛……」
  我皱眉,盯着屏幕。
  她自己的公司离这儿不远,但她很少亲自跑客户,通常都是秘书或副总出面。
  我正疑惑着,另一个窗口弹出一条消息,是植入的监控脚本抓到了她手机的通话记录——妈妈刚和秘书通过话。
  我调出音频,戴上耳机。
  「夏总,哈斯塔财团的合作邀请已经发到您邮箱了,」秘书的声音干练,背景里还有翻动文件的,「他们想联合开发一款智能家居系统,预算很可观,但……
  我查了下,他们近几年有些灰色操作,比如非法招标、规避税务之类。不是大问题,但您之前说过,不喜欢和这种公司合作。」
  妈妈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犹豫:「我知道。把资料整理好,我亲自去见他们。」
  「这种项目需要您亲自去吗?」秘书惊讶地问道。
  「哈斯塔在虹都市的负责人叫什么?」妈妈沉吟了片刻,才开口说道。
  「洛闵行,听说刚从普林斯顿毕业没几年,特意从国外调回来的。」
  没想到真的是他……
  我又开始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情绪一下子有些复杂,尽管这事情有些巧合得过分,但我的内心里对于洛总还是感激为主的,如果不是他的话,妈妈那一晚的伤势可能会更严重一些,最后也没有那么简单能收场。
  「我知道了,我亲自去看看吧。」
  片刻之后,我听到妈妈这样说。
  她挂了电话,车速加快,不一会儿,妈妈夏澜萍的身影就出现在大厅摄像头里,西装笔挺,步伐稳健,秘书跟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妈妈接过文件,翻了几页,眉头微皱,然后点头,走向观光电梯,我知道那部电梯能直通顶层,平时那些高管们开会就是坐这台直达电梯的。
  我靠回椅背,脑子飞转。
  妈妈为什么亲自来?集团的那些灰色操作不算严重,甚至可以说每个大型集团都会有类似的行为,但她一向有些心理洁癖,从不和有污点的公司合作,为什么这次破例?
  ……是因为洛闵行?还是只是单纯地来为那一晚的事情道谢?
  我切出一些暗网的页面,试着挖洛闵行的资料——结果不出所料,这种财团继承人的信息被保护得严严实实,只有最基本的公开资料:洛闵行,32岁,普林斯顿大学金融和计算机双学位,毕业后直接进入哈斯塔,三年内升到执行总裁。
  网上还有几篇吹捧他的文章,年轻有为、商业奇才、慈善家……但核心信息,比如家庭背景、个人资产,甚至是一些社会关系都语焉不详。
  我转而开始查公司的一些公开记录,翻出几份财报和新闻。
  「两年前的非法招标,已经交了罚款了,还趁机向山区捐了不少钱来洗白……」
  我仔细浏览着电脑上显示的页面,公司内部有几次税务争议,靠律师团队摆平了,还在开曼群岛有些避税的项目,这很正常,全球五百强的公司有一半都在那上面逃税呢……
  「笃笃——」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吓了一跳,迅速最小化监控窗口,抬头一看,一位女人正站在门口,神色冷峻地看着我。
  几乎没有等待,她在敲完门之后就直接走了进来,似乎是不习惯于等待。
  女人拿黑长直的头发垂到腰际,灰色西装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形,胸前的曲线比妈妈的还要夸张,一对爆乳将胸前的衬衫撑的鼓鼓囊囊,没有一丝皱褶地挺在胸前,或许因为害怕衬衫的承受力不足,女人还解开了衣领上的两颗纽扣,将雪白的润腻锁骨暴露出来了些许,反而更显得几分性感。
  她的身材高挑、气场冷峻,是那种常年身处高位锻炼出来的得体和冷漠。
  悬挂在那鼓囊囊的胸口前的工牌显示着,她是哈斯塔在虹都市的首席执行官——秦心。
  「林川,」她声音清冷,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威严,「可穿戴项目的进度怎么样?公司很重视这个项目,我来看看进度。」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还在优化传感器模块,预计下周出初稿。」
  秦心嘴角微勾,挑了挑眉毛,似乎我的反应很有趣一般:「客户的事你不用管,做好你的部分就行。」
  她走上前来,我几乎能直接闻到女人身上那股有些冷冽的雪松香气,秦心瞥了眼我的屏幕,幸好我已经关了监控窗口,「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别分心。
  你这个项目,直接对总裁负责。」
  「总裁?」我心跳一顿,「洛总?」
  她点头,没多说,转身走了,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就好像她真的只是下楼买杯咖啡,顺路来看看我的工程进度。
  我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一团乱麻。
  而此时在监控屏幕中,妈妈已经走进了洛闵行的办公室,摄像头角度不好,只能看到半个房间。
  我的手指敲打着键盘,想要把总裁办公室的监控调出来,但却遇到了大麻烦——那严防死守的防火墙看起来不仅是高新科技的产物,甚至还有类似于警方的反监控和抓取功能,差点就顺着IP嗅探反过来入侵我的电脑了。
  「啧……这什么东西?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先进的防火墙?」
  我挠了挠头,一时间对于这个戒备森严的防护系统有些束手无策,只能借助妈妈手机里的监听软件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
  「夏总,久仰久仰。」
  「洛总果然年少有为,这么年轻就已经主持了这么多项目……」
  我听着两人相互吹捧的客套话,将总裁办公室的防火墙代码截图发到了黑客群里,询问是否有人有解决方法。
  很快有人回复我:
  「这是『雄鹰』那边的国防项目,我之前去交流学习的时候,那边的安全主管给我展示过。」
  「你在哪里见到的?这种防火墙中间有一道程序,如果没有对应的密钥的话,只能用穷举来硬解。」
  我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深深地皱起了眉毛。
  尽管对方措辞谨慎,但「雄鹰」这个词指代了哪个国家,我还是心知肚明的。
  公司是个跨国级别的财团,但在总裁办公室使用别国军方的防火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怀揣着这样的疑惑,我调用了大厅里的摄像头,微微旋转角度,让它对准办公室内——尽管只能看到一半的画面,但也勉强够用了。
  落地窗透进阳光,洛闵行坐在桌后,西装笔挺,笑容温和;妈妈坐在他的对面,我能看到洛闵行倾身向前,语气关切地问了句什么,估计是关于她伤势的。
  妈妈微微一笑,姿态从容:「好得差不多了,谢谢你那天帮忙。」
  她的声音通过我植入的窃听脚本传过来,不带任何的暧昧或者特殊情绪,就仿佛之前在房间里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洛闵行笑得更深,摆手表示不用谢,递给她一份合同。
  我盯着屏幕,心里的复杂情绪翻涌。
  妈妈的冷静,她的独立,她在商场上的敏锐,总能让男人折服。洛闵行也不例外,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然是表现出了几分欣赏——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以夏澜萍这样的绝代风华,能够见到她而不倾倒的人确实不多。
  但我的心中对于洛总,确实还是感激占了大多数,至少他没像那些油嘴滑舌的中年男人一样,令人心生厌恶。
  他们开始谈论合作的细节,两人的谈话都格外的专业和冷静,我不怎么听得懂,只能挂在一旁,顺手处理起了工作。
  洛闵行指着条款,手不小心碰到妈妈的手指,她瞥了一眼,没抽回手,继续说下去,像是没当回事。
  「抱歉……」男人微微笑了一下,礼貌地点点头,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妈妈也只是回以礼貌的微笑。
  他们谈了半个多小时,气氛从试探到缓和,合同细节一点点敲定,洛闵行偶尔插科打诨,妈妈也会回以浅笑,气氛轻松得像老朋友。
  此时的场面已经完全进入了公事公办的环节,没什么看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我便打开设计软件,开始赶起了项目进度。
  「唉,上司亲自来催,总不能一点东西都不做吧……」
  ……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回到了正轨,我在公寓和妈妈的别墅之间两头跑,工作上忙着推进项目的进度,回到家里则尽量多陪陪妈妈——而妈妈脸上的笑容也比往常多了几分。
  某天晚上,我甚至主动下厨,熬了一锅鸡汤,妈妈靠在岛台边,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衫,头发随意扎成马尾,笑着打趣我:「儿子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以后谁嫁给你可有福了。」
  我翻了个白眼,舀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少贫嘴,喝你的汤。」她接过碗,喝了一口,眼睛弯成月牙:「不错,我儿子长大了。」
  女人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笑意,在那一刻,她不是那个杀手一样的人物,她只是我的妈妈,那个会为了一碗鸡汤夸我半天的夏澜萍。
  就像每一个平凡家庭里的妈妈一样。
  每天晚上,我都会打开电脑,调出监控画面,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我并没有窥视和监控的癖好,我仅仅是担心她的安危,如果她能掌握这种超乎常理的力量,那也就说明,妈妈遇到的危险可能也是超乎常人的。
  从我记事起我就没有父亲,我不想连妈妈也失去。
  她的帕拉梅拉每天按时出入金苑小区,路线规律地在公司、健身房和一些办公大楼间巡挲,偶尔去一趟超市买菜,一切都显得如此正常,我甚至偶尔会怀疑——难道我那天看到的,真的只是一场幻觉吗?
  这天晚上,我刚从公司回来,瘫在公寓的沙发上,手机震了一下,是妈妈发来的消息:「儿子,今晚不用等我吃饭,晚上还有个合作。」
  晚上的……合作吗?
  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条小巷里,三棱军刺和裙摆的共舞……
  「啧。」
  抿了抿嘴唇,我合上手机,打开笔记本,屏幕蓝光照亮我的脸。
  妈妈手机里的监控App显示,她此时正在自己公司里移动着,很快,她应该是上了某台车,屏幕上显示的光点慢慢地在城市地图上移动着。
  而那台车……是洛闵行的黑色迈巴赫。  我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台平稳行驶着的迈巴赫S680,银黑色的庞然大物在车流中灵巧地行驶着,像是一条鲸鱼在大海中摇头摆尾。
  「又是洛闵行……」我低声念叨着,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入侵一个行车记录仪对我来说毫无难度,更别说那台迈巴赫早就被我标记上了,甚至不需要在茫茫车流中把它筛选出来。
  画面里,妈妈坐在迈巴赫的后座上,洛闵行坐在她旁边,两人保持着得体的距离,时不时聊着些什么;在驾驶位上开车的则是我曾经见过一面的秦心,此时我看着女人镇定自若地驾驶车辆、侧脸冷艳的样子,突然觉得……她和妈妈的气质有种微妙的相似。
  尽管两人的身材、发型都不尽相同,但那股从容、冷艳的熟女气质却是有些类似的。
  我盯着画面里秦心的侧脸,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洛闵行的资料被锁得严严实实,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那如果我从秦心开始入手呢?
  我分屏打开一个新窗口,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开始搜索秦心的信息,同时眼睛也没离开监控,妈妈和洛闵行的对话断续传过来,声音低沉,带着点正式的客套。
  「……合作的事,细节基本敲定了,」妈妈的声音冷静,带着她一贯的商场语气,「但我还是希望贵方能更透明些,尤其是资金流向。」
  洛闵行笑了,声音低沉而温暖:「夏总果然谨慎。这点我保证,哈斯塔会提供全套审计报告。」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不过,今天不谈公事,暂且放松一下,怎么样?」
  妈妈没接话,微微侧头,阳光穿过车窗,勾勒出她白皙的锁骨。
  「好。」
  我听见妈妈这样说道,不由得停下了受伤的动作。
  洛闵行。
  我对于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格外的好恶,甚至说对于他的年少有为怀着几分钦佩,只是每次这个名字都会让我想起那条巷子里的一切,难免会觉得有些巧合。
  妈妈从不和男人单独出去吃饭,更别说喝咖啡这种带点「约会」性质的邀约了,她洁身自好,多少追求者都碰了壁,偏偏对洛闵行网开一面……或许是最近都在和公司合作的原因,又或许,她也对这个年轻有为的男人有几分欣赏。
  车停在一家高档咖啡店门口,装潢低调,落地窗透出暖黄的光,秦心下车,恭恭敬敬地为他们开了门,动作利落,像个训练有素的保镖。
  妈妈和洛闵行走进店里,选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店里回荡着温柔的轻音乐,气氛轻松但不失分寸。
  一边调用着店里的监控,我一边把注意力转到秦心的资料上。
  公开信息显示她是哈佛商学院硕士,毕业后在华尔街工作五年之后,跳槽到哈斯塔,三年内升到首席执行官。秦心的履历干净得像教科书,获奖无数,社交媒体上全是职业化的照片,西装革履、笑容公式化。
  没有任何破绽。
  但我的手指没有停下,有些资料不存在于明面上,而在另一个「游乐园」里——暗网是信息垃圾场,也是秘密的宝库。
  几分钟后,我找到几个从哈斯塔内部IP泄露的视频,发布者用了虚拟IP掩盖痕迹,但对我来说,破解这种伪装不难。
  我坐在沙发上点开了视频。
  「嗯啊啊……唔嗯……呜呜……」
  ——一点开视频,就是一阵靡靡之音传出来。
  我挑了挑眉,只见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女人跪在地上,紧身的皮衣勒出她前凸后翘的曲线,手腕被皮质手铐绑在背后;一个同样蒙面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手里握着一根细鞭,轻轻抽在女人白腻的后背肌肤上,力度不重,但每一下都让她身体微颤。
  男人低声说了什么,声音被处理过,听不清内容。他弯腰,拽住女人脖子上的皮项圈,迫使这美艳的女人抬起头,缓慢地在地上爬行着,而女人也十分乖巧地扭腰摆臀,将自己饱满的蜜桃臀在男人的面前不断甩动着,甚至地面上还留下了粘稠的几丝水迹。
  我愣住了,手指僵在键盘上,心跳像擂鼓。
  「这……什么鬼?」
  视频里显示出的一切,有些超乎了我的理解范畴。
  我又点开另一个视频,内容类似,场景换成了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还是那个丰满的、戴着面罩的女人,她驱使着颤抖的手指,将紧紧束缚着两只豪奢嫩乳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只是刚刚解到一半,那对过分饱满丰腴的灌浆奶脂便迫不及待地冲破束缚,自衬衫中一跃而出,微微颤抖着、摇曳着晃眼的白腻乳浪,在空气中骄傲地彰显着它们的存在感。
  「哈啊……哈啊啊……」
  这有些妖艳的女人将衣服细心地折叠整齐码放在地,那早已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则被特意的摆到了衣物的最上层显眼位置,随后,女人面朝拍摄的镜头,分外恭敬地抬高肥臀,额头触地,就这样以最为羞耻的全裸姿态摆出了土下座的动作。
  那冲击力十足的熟透淫躯在女人虔诚卑微的姿态下被生生挤压出一片白腻晃眼的香甜肉浪,圆硕挺翘的溢汁肥臀如同祈求得到种付的下贱母狗般,主动地高高抬起,搭配着那纤细火辣的水蛇腰,美妇身上的性器一起形成了令人口干舌燥的臀腰线条。
  「嘶——」
  视频很快就结束了,我关掉视频,胃里一阵翻腾。
  这不是普通的色情视频,这是某种……调教。
  我想起以前了解到的那些SM的性癖,但当它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震撼。
  如果哈斯塔内部有人玩这种游戏,洛闵行知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甚至参与……我不敢往下想,但画面已经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展开:妈妈被绑在椅子上,洛闵行站在她面前,笑容温柔却带着冷意,手里握着皮鞭,缓缓靠近她,她的礼服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肩膀,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光,男人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声说着什么,迫使她屈服。
  她的眼神不再是巷子里的冷酷,而是无力的挣扎,醉态让她无法反抗……
  我猛地甩头,强迫自己停下这些可怕的想象。
  不,妈妈不会是那样的女人。
  但不安像毒蛇一样缠着我,挥之不去。
  哈斯塔的内部存在着某种秘密,那个视频或许是某个员工私底下的「爱好」,但也有可能是公司高层心照不宣的癖好……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妈妈受到任何伤害。
  我切换回咖啡店的监控,画面里,他们肩并肩坐在沙发上,桌子上的咖啡冒着热气。
  洛闵行倾身向前,语气轻快:「夏总,实话实说,我对你一见如故。你的能力,你的性格,都让我很佩服。」
  妈妈挑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笑容带着点揶揄:「洛总,你这话我听过太多次了。」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那天晚上,我确实喝多了,反应有点……失态。
  但我不是那种轻易动心的女人。」
  洛闵行笑了,眼神里闪着几分兴味,像是老练的猎手遇上了心仪的猎物。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很肤浅的男人,我是认真的。」
  他伸手,轻轻握住妈妈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妈妈瞥了一眼,没抽回手,但也没迎合他的抚摸,只是静静看着洛闵行,像在评估着男人的威胁程度。
  终于,男人的手完全包住了妈妈的玉手,两人肩并着肩,洛闵行将妈妈的小手完全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捏着,甚至轻轻扣住,将其变成十指相扣的样子。
  妈妈的呼吸微微一滞,但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动作时,她抬手,轻轻按住男人的胸口,微笑着说:「洛总,合作愉快。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妈妈抽身站起,动作流畅,优雅而果断,甚至连西服的衣摆上都没有褶皱泛起。
  她拿起包,转身离开,留下洛闵行坐在那儿,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呼……」
  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关掉监控,靠回椅背上,妈妈拒绝了他,至少今天拒绝了。
  但她没生气,没冷脸,甚至有点……纵容。
  我看得出来,面对这个年轻、而且才华横溢的洛总,妈妈是有几分欣赏的情绪在的,而我也不排斥妈妈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一直以来,她都有些寂寞孤独,这份孤独我是看在眼里的……但刚才看到的视频,总让我的内心里有些不安。
  「不管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相信妈妈自有分寸,就像她一直以来相信我那样。
  接下来的几天,洛闵行没停下对妈妈的攻势。
  他会在下班时间约妈妈去歌剧院,看了一场《茶花女》,妈妈少见的化了淡妆,波浪卷的头发自然地垂在肩膀上,少了点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她的身上穿了件浅灰色的西装外套和包臀裙,但和平时那种肃杀冷淡的中性西装不同,这时她身上的衣着显得有几分随和,丰满的蜜桃肥臀将包臀裙撑起一个半圆月的挺翘弧度,浅色的包臀裙并不算长,大概在膝盖上方十多厘米,圆润肉感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轻薄透明的肉色丝袜,能看出妈妈的光洁美腿没有一丝瑕疵,玉足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随着妈妈的走动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洛闵行依然绅士,帮她拿外套,开车门,但他的手总会不经意地触碰她的腰、她的手臂。
  我通过监控看到,洛闵行全程陪在她身边,手臂自然地搭在妈妈肩膀上,她没推开,甚至偶尔会侧头和他低语,嘴角带着笑。
  在歌剧院里,随着演出的进行,男人的手顺势滑到妈妈肩上,轻轻揉捏着,动作轻得像羽毛,却带着点亲密的暧昧,洛闵行低头,凑近妈妈耳边,低语了句什么,监控听不清,但我看到妈妈的耳朵微微泛红。
  他试探着靠得更近,手臂环住妈妈的肩膀,像要将她拥入怀中,男人的手指在她肩头摩挲,动作缓慢,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而直到这一步,妈妈才制止了洛闵行,但那脸颊上泛起的淡淡嫣红,已经是我这几年来从未见过的娇艳姿态了。
  「……」
  我抿了抿嘴唇,有些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不得不说,尽管我的内心有些许的烦闷,总感觉洛闵行把我的妈妈「抢走」
  了,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相信妈妈的选择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她也一定希望得到我这个儿子的祝福和支持。
  到了第三次约会,两人已经坐在一家西餐厅的晚宴桌旁了,烛光映着妈妈的脸,她笑意盈盈,身上套着的衣服已经不像是以前那么严肃,反而透露出几分娇艳和妩媚,黑色的薄纱覆盖在她的窈窕身姿上,隐约透露出下方的白腻肌肤,胸前的玉乳恰到好处的被裹胸的布料包住,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下半身的包臀裙很好的修饰出了那饱满、犹如水润蜜桃的臀瓣,对于任何男人来说,妈妈都会是一瞬间就能夺走他们注意力的尤物——这件衣服是前几天她去Channel新买回来的,我亲眼看着她将那个购物袋放在桌上,眼角带着几分少女般的期待。
  乌黑浓密的秀发盘在脑后扎在一起,少量垂落的青丝将俏脸玉脖衬托得更加雪白,细长微弯的柳眉,玉白挺翘的小鼻子,妈妈那红润的丰唇上涂抹着酒红色的唇膏,泛着诱惑性感的光泽,腻滑如玉的俏脸似乎没有一丝瑕疵,让人心里产生一种忍不住的抚摸轻捏的渴望。
  就在我的注视下,洛闵行俯身吻了她的耳垂,唇轻轻滑到她脖颈,动作亲密而大胆。
  妈妈的身体微僵,但没推开,只是低头笑了笑,端起酒杯掩饰什么。
  见她没有再反抗,洛闵行直接得寸进尺的挨近一步,一只手揽住妈妈那纤细柔软的蛮腰,把她半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妈妈的唇瓣。
  我知道,如果她反抗的话,一定可以推开男人,而洛闵行也一定不会强迫她。
  ……但妈妈没有。
  于是不止过了多少年之后,再一次有人吻上了那娇嫩泛光的唇瓣。
  「唔嗯……」
  隔着屏幕,我也能感觉到妈妈的身躯一下子绷紧了,但不曾有男人作伴、几乎没有一丝亲吻经验的女人只能任由洛闵行轻薄侵犯自己柔美的嘴唇,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浓郁,眼皮紧闭,细长弯翘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小巧的琼鼻发出无助的呜咽声,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直到这时候,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妈妈的唇瓣。
  「对不起,你太诱人了……我没忍住。」
  尽管嘴上说着道歉的话语,但我能看得出来,洛闵行的眼里满是揶揄的笑意。
  「呼……」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关掉监控,有些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我不是偷窥狂,我只是想保护她。
  妈妈这些年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孤独了,她选择信任哪个男人也是合情合理的,如果她真的喜欢洛闵行,如果他能给她依靠,我应该高兴才对。
  但心头那一丝酸涩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9/06 14:37:24

第三章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生活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暗地里
  总有种让人不安的张力。
  我不再通过监控偷看妈妈和洛闵行的约会,一来我不是那种喜欢窥探隐私的
  人,既然她觉得洛闵行这个年轻的财团继承人值得信任,那我当然百分百的相信
  自己的妈妈;更为重要的是,公司对可穿戴设备项目的催促越来越紧,搞得我每
  天都焦头烂额、早出晚归,办公室里堆满了电路板、代码文档和喝了一半的咖啡,
  脑子里全是传感器优化和数据传输的Bug,实在没精力再去盯着妈妈的行踪。
  这段时间里,我注意到妈妈的生活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她以前不怎么在乎自己的穿着打扮,不仅是因为天生丽质,更因为妈妈觉得
  在商场上,实力才是让人尊敬的根本,谈生意也仅仅是涂个口红、抹点粉底就出
  门。
  但现在,她和洛闵行约会时,偶尔会画全妆,眉毛细细描过,眼线勾出眼尾
  的弧度,唇釉从淡粉换成了酒红色,显得娇艳欲滴,整个人的色调都变得鲜活明
  亮起来。
  她开始在意自己的样子,开始享受被人欣赏的感觉,每次她化好妆出门,镜
  子前的她会多看几秒,嘴角带着浅笑,我很少见过她这样,那时候的她总是疲惫,
  眼神里藏着我读不懂的沉重。
  现在的她,像被解开了某道枷锁,轻盈了许多。
  「呼……」
  我会想起这些细节,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向后挨在了椅子上。
  她这些年太孤独了,一个人顶着公司、撑起这个家,如果妈妈因此有了自己
  的生活,我才是那个最应该支持她的人。
  我拧了拧酸痛的脖子,望向窗外,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Deadline快到了,传感器模块的数据传输还有问题,我卡在一段代码上,索
  性把工作带回家里,窝在客房里继续干,房间里没有开灯,我已经习惯了在黑暗
  中对着电脑屏幕的冷光思考,屏幕的光映得我脸色发白,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耳
  边是风扇低沉的嗡鸣声。
  「咔哒——」
  快到凌晨一点,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一愣,抬头看了眼时间,12:47,妈妈回来了。我正想关掉电脑出去看看,
  脚步声却已经进了客厅、然后一路走进了洗澡房,踉踉跄跄的,轻重不一地踏在
  地毯上。
  这是……喝醉酒了吗?
  我皱着眉头,等到妈妈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我终究是放心不下,摸黑打开了
  房门,缓缓走出去。
  客厅黑漆漆的,只有玄关的感应灯亮着,投下昏黄的光,妈妈的身上穿着白
  色浴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浴巾裹着湿漉漉的头
  发。
  她曲腿坐在沙发上,仰着头,有些恍惚地盯着上方的天花板,湿漉漉的长发
  黏在脸颊两侧,像是垂落的藤蔓一样搭在肩膀上,她也没去管,只是一味地盯着
  天花板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揉着浴袍的边角。
  这是……怎么了?
  我站在客房门口,借着昏暗的光芒打量这妈妈,她的脸颊泛着红晕,但眼神
  有些空洞,不像那天醉酒时的迷离,更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我注意到她的美甲,食指的地方有些断裂,断口参差,像是被硬生生剐蹭断
  的。
  以她一贯的细致,怎么会没发现……
  「妈?」我轻声叫她,走了过去。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像被惊醒的猎豹,但看到是我,
  那份尖锐的敌意又立马软了下来,露出熟悉的温柔笑容。
  妈妈站起身,浴袍滑落一角,露出肩膀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她拉了拉浴
  袍,将那块暴露出来的皮肤掩住,笑着走过来:「臭小子,这么晚不睡觉,明天
  不上班?」
  我挠挠头,装出轻松的样子:「项目卡住了,Deadline快到了,带回来弄。」
  「你怎么了?又喝多了?」
  妈妈愣了一下,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笑得有点不自然:「哪有喝多?就是……
  想合作的事,想入神了。」
  她摆了摆手,语气显得有点刻意。
  「妈,你的指甲……」我试探着开口,指了指她的手。
  妈妈低头一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哎呀,什么时候断的?没注意。」
  她把手缩回浴袍袖子里,语气随意地说:「没事,明天修一下就行。你快去睡吧,
  别熬夜伤身体。」
  我点点头,没再追问。
  「啊唔……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卧室门轻轻关上,只留下客厅里一片寂静。
  如同我们之间互相隐瞒着的,那个沉重无声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没再提那晚的事,妈妈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她的生活看起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上班、运动、偶尔和洛闵行出去约会,
  而我也总算度过了疯狂赶工作的Ddl时期,总算能好好睡一觉了。
  当天晚上,我一下班回到家里,草草吃完一份外卖就上床睡觉了,甚至妈妈
  回家都没有吵醒我。
  ……
  「唔……」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落在我的脸上,刺得我眯起眼睛。
  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让我瞬间清醒,差点
  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什么?九点多了?」
  再看了一眼如期,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然我就完蛋了……」我重新瘫回床上,有些迷茫地盯
  着天花板,脑袋里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不过……妈怎么没来叫我起床……
  平时这个时间点,妈妈应该已经起床,完成了晨跑的锻炼、煮好了早餐、在
  餐桌上刷完了昨晚的财经新闻,然后就会优雅地走进房间,把还在睡懒觉的我从
  被窝里拖出来,温柔地提醒我「早餐已经做好了,快去吃吧」——至少过去的每
  一次都是这样的。
  妈妈的作息相当规律,生物钟精准得就跟上了发条一样,哪怕是之前应酬的
  时候喝醉了,也丝毫不影响她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准时起床。
  可是……
  我皱了皱眉,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掀开被子,我套上一件T恤,赤脚踩着地板,轻轻推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
  往常妈妈做好早餐的那股香气也毫无迹象,我踩着有些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走向
  妈妈的卧室。
  门半掩着,我小心地敲了两下,里面没有传来回应的声音。
  「啧……」
  顾不上考虑这么多,我一把推开门,探头看进去。
  ——只见妈妈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脸上还
  带着没卸干净的妆,哑光的唇釉在嘴角晕开了一点,甚至枕头上还沾着些许从脸
  颊上磨蹭下来的粉底。
  她睡得那么沉,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也被烦心事纠缠着,妈妈的呼吸
  略显沉重,薄被下隐约露出她修长的腿,那双丰腴白腻如同羊脂玉一样的美腿将
  被子缠得紧紧的,显然是在梦中也不安稳。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没叫醒她,走上前替她掖好被子之后,就轻轻关上门离开。
  妈妈确实太辛苦了,偶尔的,就让这个严格自律的女人休息一会儿吧。
  我走向厨房,边走边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妈妈的未读信息,是在我睡着了
  之后才发来的——「儿子,晚上还有个合作,我会晚点回去。」
  又是合作啊……真是从来都不肯停下来呢……这次又是和合作?
  我摇了摇头,妈妈是成年人,我没必要过多干涉她的生活,况且生意上的事
  情,我知道了也帮不上忙。
  「那就煮个养肝粥吧,再整两个包子……」
  我一边念叨着,一边在冰箱里摸索着食材,准备给妈妈做点早餐。
  不过……
  最近妈妈真的比以前忙碌很多啊……
  ……
  几天后的周末,阳光明媚,空气里带着初秋的清爽。
  我和妈妈约好早上去打网球,这是我们高中时的老习惯,那时候我还是个瘦
  巴巴的高中生,她会穿着运动服,扎着高马尾,笑眯眯地站在网球场对面,挥拍
  的动作利落又漂亮,经常把我打得满场乱跑,输了还得请她吃冰淇淋。
  自从我搬出去住后,这样的时光就少了。
  好不容易约好一次,久违的活动让我有些兴奋,昨晚还特地骑车回到自己的
  小公寓,翻出了以前用的旧球拍。
  可昨晚,妈妈又没回家。
  到了晚些时候,我试着去拨妈妈的电话,没人接。
  再一次打过去,依旧没有接通。
  第三次,无人接听。
  我有些心急的发了几条信息,着急忙慌地询问妈妈的情况,「对方正在输入
  中」的文字横亘在聊天框上许久,最终变成两个简短的文字。
  「在忙」。
  我凝神盯着这两个字,很久。
  好消息是……至少,她确实看到了我的消息、至少她一切都安全。
  但是,真的是在忙吗?
  还是只是我单纯的想多了呢?
  直到早上七点,手机震了一下,妈妈才终于回拨了电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
  低沉和疲惫:「川川,昨晚忙太晚了,网球先推到下周末吧,我得……休息一下。」
  我握着手机,愣了几秒才开口道:「好,妈你好好休息。」
  总感觉……妈妈的状态怪怪的……
  我霍然起身。
  「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骑着摩托赶到妈妈的别墅,推门进去时,她刚从车里下来,妈妈的步伐有
  些不稳,身上依然穿着优雅得体的Chloé套装,但是套裙的下摆皱巴巴的,头发有
  些散乱地随意扎在脑后,脸上化着上班时的淡妆,但眼角的粉底上有道浅浅的痕
  迹,像某种液体流过的痕迹。
  会是……眼泪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没问出口,只是笑着拥抱了一下妈妈:「妈,你没事吧?
  昨晚通宵加班啦?」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惯常的笑容,摆了摆手:「没事,就是谈合作谈到凌
  晨,然后又回公司修改方案……」她揉了揉太阳穴,语气轻松地接着说道,「我
  去睡会儿,下午再陪你吃饭。」
  我点点头,看着她走进卧室,关上门。
  客厅里安静下来,但这种不祥的沉默已经在房子里、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一道
  无法磨灭的痕迹。
  就像妈妈眼角的泪痕一样。
  ……
  下午三点多的生活,妈妈才从卧室里出来,她换了身宽松的运动服,脸上恢
  复了平日里的神态,但疲惫的精神和有些僵硬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朵荼蘼的
  花。
  我静静地陪着她吃了顿饭,一路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吃完饭之后,她说要
  去健身房里运动一下,我点点头,假装回房间看书,实际上打开了笔记本,调出
  别墅健身房的监控。
  似乎有什么巨大的裂隙,正在我们母子之间产生。
  「砰——砰——!」
  我不发一言的看着。
  屏幕里,妈妈站在拳击沙袋前,戴着拳击手套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头猎豹一
  样,她的拳头一下下砸在沙袋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汗水一滴滴地甩在在
  地板上。
  妈妈的表情冷峻、眼神专注,每一拳都带着股狠劲,狠狠地蹂躏着面前的沙
  包,就像是把沙包想象成了某个人一样,肝脏、下体、咽喉……每一下都沉重地
  打击在要害上。
  「妈,你到底在瞒我什么……」
  我低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
  妈妈平时也会做一些拳击运动,但在我面前,她从来都只是以塑形的健体拳
  击为主,像这样带着狠厉与杀意的样子,我完全没见过。
  ……不,其实我是见过的。
  就在那个监控里,在那条巷子里,在三个壮汉的重重包围中。
  「Shit……」
  我飙出了一句骂人的英语,坐在椅子上,打开了妈妈手机里的监控软件,开
  始回溯她昨晚的行踪。
  不,还要更早一些……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关心妈妈的行程了,在这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情。
  我抿着嘴唇,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大数据嗅探抓取着妈妈这些天来的行踪,
  总有好几次,她的IP信号无缘无故地消失了,过了一段时间才重新出现在软件的
  监控范围内。
  我调用了手机的位置权限,配合着我植入的定位脚本和监控程序,将时间调
  回了好几周之前,那是在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餐厅里,在私密性颇好的靠窗位置上,
  妈妈正和一个男人隔桌对坐。
  洛闵行。
  又是你……
  画面里,洛闵行坐在妈妈对面,西装笔挺、笑容温和,偶尔倾身向前,低声
  说着什么;而妈妈脸上的神情显然也不是那种商务来往的客套和冷淡,那水润妩
  媚的美眸里闪动着波光粼粼的神采,不知为何,我感觉两人就像是在丛林里相互
  捕食的猎手和猎物,正饶有兴趣地享受着追猎和戏弄的过程。
  只是……谁是猎物、谁是猎手呢?
  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地通过耳机传来,洛闵行声音低沉,带着点揶揄的语气:
  「夏总,最近是不是太忙碌,感觉你都变瘦了。」
  「洛总关心得未免太细了。」
  妈妈挑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但却没有对这种僭越的话语做出反应,显然
  这不是男人第一次用这种花言巧语来调侃妈妈了。
  作为一个成年女人,她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沦陷在这个年轻总裁的手里,倒
  不如说,能够看到这样的……似乎正在「恋爱」的妈妈,让我感觉有些新奇。
  西餐厅里的画面持续了不到一小时,他们离开时,洛闵行绅士地帮妈妈拿着
  针织外套,手指不经意地滑过她的小臂,妈妈没有躲避,只是微微侧头,笑了笑,
  似乎这样的身体接触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路灯昏黄,妈妈的高跟鞋踩在人行道的路面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洛
  闵行走在她身边,肩并着肩、就连步频都维持着默契的一致,如果有路过的人看
  到这一幕,肯定会以为这是一对默契的夫妻。
  我盯着屏幕,呼吸有些情不自禁的加速起来。
  这大概就是……他们这样的成年人之间的约会吧?
  亲密却又克制,像两只优雅的野兽在试探彼此的底线,妈妈偶尔露出的笑容
  里,总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她明明在笑,瞳孔中却蕴藏着幽深的神色。
  信号最后停在了一家豪华酒店——虹都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我皱着眉头
  入侵了酒店的监控系统,防火墙比想象中还要简单,我就像散步一样逛了进去,
  但此时更加让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
  为什么妈妈要跟他去酒店?
  难道说……
  带着有些紧张、无措的思绪,我继续看了下去。
  画面里,洛闵行轻轻揽着妈妈的腰,走进了一间装饰奢华的总统套房。房间
  里灯光柔和,欧式装潢中透露着低调但又奢华的风格,大面积的全景落地窗外是
  虹都市的夜景,霓虹闪烁,像一场流动的盛宴。
  洛闵行关上门,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露出挺廓的白色衬衫,袖子卷到
  手肘出,结实的小臂提醒着我:这个男人的身体显然也久经锻炼。
  他转过身,朝妈妈笑了笑,声音充满了磁性:「夏总,今晚的夜景不错,陪
  我喝一杯?」
  妈妈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很放松,但却又抱着手臂,眼神中带着点戒
  备,淡淡地说道:「洛总,半夜请我喝酒,不会是想灌醉我吧?」
  明明是一副拒绝的姿态,但妈妈的语气里又充满了自信和从容不迫,仿佛一
  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洛闵行笑了,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晃了晃:「夏总多虑了,我只是觉得,
  合作之外,我们可以……多了解彼此。」
  他熟练地开瓶醒酒,往高脚杯里倒入一小半,猩红的酒浆在杯壁里轻轻旋转
  着,就像此时房间里涌动的情欲暗流一样。
  妈妈优雅地接过酒杯,先是闻了闻酒体的香气,然后轻轻呷了一口。
  「不错的酒……香气和酸度我都很喜欢,什么酒庄的?」
  妈妈低声问道,语气听不出喜怒,似乎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嗓音听起
  来比以往要低沉性感一点,就连那尾音都显得有些勾人,她慢慢翘起二郎腿,动
  作优雅,裙摆也因此滑到大腿,白腻的大腿根部露出来了一瞬间,但也足以让洛
  闵行的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朋友送的,应该是他家酒庄自己酿的。」
  见到妈妈不再那么戒备,男人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自得的笑容,他端着酒杯,
  慢慢走到妈妈面前。
  「如果夏总喜欢的话,下次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妈妈不可置否:「单宁很细腻,可以从你朋友那里多买两支。」
  此时洛闵行已经完全站在了妈妈面前,两人就像在跳贴面舞一样对视着,眼
  神中流淌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心思。
  「你一直在盯着我看呢,洛总。」妈妈妩媚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
  了酒的缘故,那双凤眸微微眯着,显得眼影格外狭长,饱满的樱唇微微嘟着,被
  裙摆分割出来的丰腴大腿在空气中白得发光,她轻轻扭转着娇躯,裙子的束腰包
  裹着妈妈的蜂腰,另那本就不堪一握的腰肢显得越发纤细,「这样可不太礼貌噢……
  」
  洛闵行在她对面坐下,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锁住她,充满自信地对视着:
  「夏总,我一直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很难让人不多看两眼。」
  他的声音低沉,手指轻轻敲着酒杯,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妈妈挑眉,笑了笑,没接话,她抿了一口酒,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唇瓣,在
  酒杯的边缘轻轻一点。
  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进攻」。
  洛闵行站起身,慢慢走近她,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的
  香水味,男人伸手轻轻搭在妈妈的手背上,拇指在她皮肤上摩挲:「夏总,放松
  点,今晚只有我们……」
  妈妈的呼吸微微一滞,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但是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就好像
  在权衡利弊一样,她的嘴唇轻轻翕张:「你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我知道。」洛闵行凑近了些,鼻尖几乎擦过她的耳垂,「所以我才想认真
  了解你,夏总。」
  他的手滑到妈妈的小臂上,轻轻摩挲着,动作缓慢而克制,就像在试探女人
  的底线一样。
  我皱起了眉头,脸色有些铁青地注视着屏幕,鼠标在我的手中被反复揉捏着。
  妈妈这段时间这么「忙」,难道是在……
  如果她已经寂寞了很久,这倒也无可厚非,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妈妈并不
  开心。
  我总感觉有些古怪。
  这么多年来,妈妈一直维持着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强人人设,并不是没有青年
  俊彦追求过她,但夏夏总总是淡然、疏离、八风不动。
  洛闵行……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让我的妈妈和他的关系迅速变得亲密起来?
  妈妈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像是被他的触碰撩拨到了一样,她微微侧过脑袋,
  避开男人炽热的视线,但那紧绷的娇躯却没有挪动,默认了洛闵行的靠近。
  洛闵行低头,唇轻轻擦过妈妈的耳垂,妈妈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手指抓紧
  了裙摆,男人的大手顺理成章地滑到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揽住,声音低沉:
  「夏总,你太美了,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妈妈的呼吸急促了些,在酒精和男人的共同作用下,她的面色变得有些酡红,
  媚眼如丝地软倒在男人的怀里,胸口微微起伏着,礼服的薄纱紧贴着她娇嫩的皮
  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洛闵行的唇滑到她的脖颈,轻轻吻了下去,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咕啾——」
  隔着监控摄像头,我也能听到这一声有些沉闷绵长的吻声,洛闵行就这样强
  势地在妈妈的脖颈上种了一颗「草莓」。
  「洛……」妈妈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抗拒和挣扎,「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洛闵行立马反问道,打蛇顺竿上地将手掌顺着她的腰线
  滑下,停在妈妈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美腿上,「我觉得我们可以。」
  他强势的话语直接将妈妈的拒绝堵在喉咙里,洛闵行的话语里一直反复强调
  着「可以」和「我们」,无形之中已经将他们的关系绑定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男人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他的大手不断地在妈妈的美腿上揉
  捏着,掌心轻轻摩挲着那如同羊脂玉一样的白腻腿肉,配合着酒精的作用,让妈
  妈的娇躯越来越软,甚至隐隐能看到那白嫩肌肤下泛起些许樱粉色。
  洛闵行的大手紧紧贴合在那玉腿上,极佳的弹软手感一直蔓延至指尖,颤颤
  巍巍的腿肉腻嫩如脂,软到手指都陷进去了,或许是内心有些紧张,妈妈的眼睛
  半闭,睫毛轻轻颤抖着,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让那白腻的一身美肉泛着淡
  淡的晶亮光泽,显得更加诱人。
  洛闵行笑了,握住她的手腕,将妈妈拉近,吻上了她的唇。
  「呃……」
  我屏住呼吸,胃里一阵翻腾。
  亲眼目睹这种场景,还是让我感觉有些奇怪。
  自己的妈妈,正在被一个比她年纪还小的男人亲吻着……
  画面里,妈妈的身体绷紧了,手掌轻轻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但洛闵行的吻太
  强势,她的手指抓着男人的衬衫,指节泛白,娇俏的俏脸上漾出一种不常见的粉
  媚娇艳,嘴巴吻住妈妈那水润的双唇,伸出粗糙的舌头凶猛地顶开那红润香软的
  唇瓣与洁白的贝齿,挤入那柔嫩温热的口腔中,找到那条柔嫩湿濡的香舌,开始
  搅拌戏弄起来。
  「唔……嗯哼……唔嗯……」
  妈妈显然没有被这样子对待过,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唇瓣被轻咬的美艳熟
  女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但作为女强人的妈妈自然不会让洛闵行掌控住节奏,她有
  些发狠地闭合上双唇,轻轻咬在男人的下唇上,两人同时绷紧了肌肉,恨不得把
  对方揉进自己的怀里。
  看起来就像是……两只野兽在相互啃咬、搏杀一样。
  洛闵行的手滑到她的后背,解开礼服的拉链,薄纱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膀
  和黑色蕾丝内衣。
  「别……」妈妈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无力的抗拒,脑袋偏向一边,避开男
  人那欣赏侵略的视线,她的手抓着沙发垫,指甲几乎嵌进皮革里,像是想克制自
  己的反应。
  洛闵行在身后抱住妈妈,将自己的脑袋挨在那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他从下
  而上的亲吻着,继续轻轻吻着妈妈的唇瓣,富有技巧的吻密集的落在她的芳唇、
  脖颈上,让妈妈的低语逐渐变成急切的喘息,手指轻抚着她的肩膀,动作温柔却
  带着占有欲。
  「放松点,交给我就好。」
  洛闵行低声说着,手掌滑到她的腰,将她轻轻抱起,放在旁边的双人床上。
  我盯着屏幕,脸上浮现出有些尴尬的表情,再看下去的话……似乎会出现很
  私密的场景……但是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切都有些奇怪。
  洛闵行跪在床边,俯身吻她的肩膀,手指解开她的内衣扣子,动作慢而坚定。
  妈妈咬着下唇,手背捂住嘴,像是想压抑住自己的声音,礼服彻底滑落,露出她
  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从吊带里暴露出了那团如蜜桃般柔软多汁的雪
  乳,以及乳尖处的那抹艳红。
  「夏总,你太美了。」
  洛闵行低声说,手指滑过她的腰线,他的吻落在妈妈的胸前,侧头含住一只
  粉嫩的乳头,伸出舌头绕着圈舔弄挑逗吮吸女人的敏感高峰,带着那淡粉色的小
  小乳首,在嘴里充分展现着诱人的弹性,甚至将两颗乳头挤到到中间,一起吸吮
  啃咬,向上拉扯成诱人的圆锥状,美乳被吸得通红肿胀充血挺立着,被口水打湿
  的白嫩胸部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细密的粉红,妈妈的
  玉乳在洛闵行的揉捏下不断变换着淫靡形状,妈妈那原本抗拒的声音,也在男人
  的爱抚把玩下变成娇媚的喘息声。
  「嗯……等等……你慢一点……先让我起来……嗯哼……」
  我死死盯着屏幕,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尽管妈妈的胸部从小将我哺育到大,但那毕竟是很多年前了,现在让我看到
  妈妈那美艳的胴体在其他男人的玩弄下不断扭动着,还是感觉有些……微妙。
  洛闵行脱下自己上身的衣服,露出了那雕塑一般完美的肌肉弧线,那精壮的
  上半身肌肉不仅是健身锻炼的成果,更是大量运动造就的刀刻斧凿的曲线,充满
  了视觉冲击力,也不禁更让我有些紧张——没想到洛闵行竟然锻炼得如此之好,
  更让人有些难以接受的是,这具健壮的躯体,即将压在我妈妈的身上!
  显然妈妈也没想到男人的身体如此强壮,那一身肌肉兼具了力量和速度感,
  让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诧的神色,手指微微陷进床单里。
  洛闵行的手滑到她的腿间,轻轻分开妈妈的双腿。
  「戴套……一定要戴套……」
  她低声说道,脸上混杂着情欲的嫣红和冷静的自持,她的眼神坚定,干净利
  落地阻止了有些情欲上头的洛闵行。
  洛闵行笑了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包装,撕开后熟练地戴上,借此机会,
  我也清晰地看到了洛闵行胯下的那根肉棒——那赤紫色的涨硕龟头挺翘着,龟冠
  坚韧硬挺,显然是征服女性的利器,密布着血管青筋的棒身看起来充满力量,更
  是向上翘出一个淫猥的角度。
  如果是平时看AV的话,我肯定会惊讶于这个男人的肉棒的形状奇特,不仅坚
  硬、居然还是上翘的,但此时这根上翘的肉棒对准的是我妈妈的小穴!
  「……」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下子变得一片空白,刚才复杂的情绪都消失
  不见了,只能呆呆地看着摄像头——看着那已经在两三个星期前就发生过的,妈
  妈和洛闵行之间的性事!
  洛闵行温柔地将妈妈的臀瓣轻轻撅起,那对美乳来回不停地上下起伏、弹动
  摇晃着,宛如果冻一样弹软,浑圆挺翘的性感臀肉因为这个姿势而坦露出来,大
  片的向下隆起的圆润臀肉丘陵看上去雪白饱满,以一个丰腴的弧度将臀肉挤在大
  腿根处,构成了一道色情的肉褶。
  「哈啊……哈啊……」妈妈努力的用贝齿扣住自己的下唇,不发出一丝魅惑
  的声音,此时洛闵行将自己的大手覆盖在妈妈的肥臀上,水一般的臀肉从他的指
  尖溢出,变成各种形状,那宽大的手掌甚至无法覆盖这两团丰软弹嫩的熟女淫臀,
  绵弹娇嫩的手感更是随着手掌嵌入臀肉的动作从掌心迸发,从蜜穴中迸发的雌淫
  爱液的香味与阵阵湿漉手感在指尖濡湿,不只是爱液的触感,更是进一步增强眼
  前两团肥软淫腻的软臀抓揉爱抚的极致触感。
  无意识间,妈妈微微岔开双腿,肉感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光,像是涂了层蜜,
  滑腻得让人想咬一口,粉嫩的肉缝湿得像是沾了晨露的花瓣,在灯光下闪着淫靡
  的光。
  「咕嘟……」
  我吞了口口水。
  我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到妈妈这样美艳白腻的胴体,难免会产
  生一些奇怪的联想,不由得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别……你等等……嗯啊啊啊~」
  没有给美妇任何拒绝的机会,洛闵行伸出自己的手指,刺进了妈妈的骚穴里,
  在水嫩闷窄的小穴内激烈地搅动起来,在镜头前——在我的面前不断刺激着那紧
  致的甬道!
  「慢一点……唔噢!」
  发出了一声闷哼之后,妈妈就倔强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再也不肯发出妩媚的
  浪叫声,而洛闵行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浅笑,下流地揉搓着肥软的阴阜,手指
  在紧窄的熟女肉穴不断地抽送摩擦,强烈的刺激让妈妈绷紧的娇躯不断扭动着,
  唇间溢出了些许仿佛解放天性一般的喜悦媚音,整个穴腔在高潮之余兴奋地痉挛
  收缩。
  「夏总,舒服吗?」洛闵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点调戏的笑意,他的手
  指加快了节奏,湿滑的「咕叽」声从画面里传来,尽管妈妈依旧维持着脸上那坚
  强的表情,但那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阴毛透露出强烈的色气,已经说明了妈妈此
  时的状态绝对不像她脸上的表情那样淡定!
  看着双眼迷离、俏脸上泛着朵朵红晕,微微张着红唇喘气的美人,洛闵行脸
  上露出温柔、但又强势的笑容,他将自己的腰跨往前一顶,让自己的下体和妈妈
  的紧紧贴合在一起,阴唇与肉棒之间摩擦着,让美妇那阴唇像是开壳粉肉蚌一样
  露出里面柔软敏感的媚肉,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她那张一开一合的穴口里「噗呲噗
  呲」地流了出来。
  「唔!」
  妈妈感受到接触到自己身体的那根坚硬物体,瞬间屏住了呼吸,将自己的脑
  袋偏向一旁,似乎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被洛闵行插进来的那一幕。
  而屏幕前的我也攥紧了拳头,隐约感觉到掌心中带有几滴汗水——虽然这监
  控视频已经是两三个星期之前的了,妈妈和洛闵行的事情已成定局,但此刻充当
  「观众」的我还是紧张得不行。
  腰部缓缓推进,洛闵行的巨根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
  「嗯哼!」
  当他进入时,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下子用手背用力地捂住嘴唇,只有一
  声低低的闷哼从指缝间溢出来。
  她的脚尖猛地绷直,脚踝微微抽搐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冲击,洛闵行的动
  作缓慢而深沉,每一下都让她身体轻颤,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掉。
  「夏总,放松点……」他低声说,吻落在妈妈的耳垂,手掌抚着女人的腰肢,
  像在安抚她的紧张。
  妈妈没回应,只是咬着下唇,手背死死捂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死活不
  肯发出淫媚的娇喘,似乎只要她先低头了,就是对洛闵行认输了。
  但我看得出来,独守空闺这么多年的妈妈完全是在硬撑而已,此时性爱的主
  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洛闵行的手里,在五六分钟的慢节奏抽插之后,妈妈已经香
  汗淋漓,白皙如玉脂的美背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呈反弓状,估计已经离高潮不远
  了。
  洛闵行的嘴角咧起一抹笑容,大手按住妈妈的腰,慢慢地往外抽自己的鸡巴,
  在龟头到达阴道口的时候又推了回去,动作很轻柔,也很匀速,然而,妈妈就像
  是触电了一般剧烈抽搐起来,这一下下沉闷的撞击不断攻击着她敏感又娇嫩的花
  蕊,让妈妈的娇躯不断扭动着,秀发瘫在被褥上,像一幅泼墨的山水画。
  「唔嗯……你慢一点……我……嗯嗯……啊啊……哈啊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滴在床单上,洛闵行的节奏渐渐
  加快,妈妈的呼吸却越来越乱,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那只玉手从嘴
  边滑落,抓死死的捏住床单,指甲深深嵌进去,扯出一道道褶痕。
  突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那秀美的脚尖绷直成180度,脑袋偏向一边,喘息
  声变得急促而凌乱,一双媚眼烟波迷离。
  「我……已经到了……」她低声说,声音沙哑,带着点颤抖,「我可以了,
  你停下吧。」
  洛闵行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笑了笑:「夏总,我可还没完事呢……」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将身下的妈妈整个人抱进怀里,
  同时两条胳膊正好搂着妈妈雪白的藕臂,把妈妈锁在了床上,这下洛闵行整个人
  都贴在了妈妈身上,那修长的美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整个身体不断地剧烈颤
  抖,乳肉紧贴着洛闵行的胸膛,仿佛再给他按摩般上下抖动。
  这时候我才看出来,妈妈此时的反应明显要比刚才声称的「高潮」还要剧烈,
  如果说刚才是「高潮」的话,那此时毫无疑问就是极乐的潮吹!
  「等等……我可以了……你……停一停……嘶……要飞了……飞了~唔噢……」
  在洛闵行的猛操下,妈妈媚眼半闭,小嘴半张半合,时而皱眉时而陶醉,丰
  满的雪白乳肉随着冲撞挤压在洛闵行的胸膛上不停的颤动着,与刚才被洛闵行锁
  在怀里不同,现在的妈妈反而下意识地反搂住男人的手臂,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
  珠,我看着妈妈绷紧身上的肌肉——她想要扭动身体挣扎,但已经浑身无力的她
  根本不可能甩开男人,反而是被洛闵行狠狠顶了几下花心之后,就身体颤抖着瘫
  软在床上了。
  很快,男人开始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和最快的速度疯狂输出,每一次的深深插
  入都让妈妈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喘息。
  「噗噗噗——啪啪啪——」
  这一刻,妈妈的克制彻底崩溃。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声音,但低低的呻吟
  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断续而压抑,像在极力抗拒自己的反应,低低的呻吟变成了
  无法抑制的喘息,声音沙哑而急促,但又夹杂着一丝……妩媚的欣喜。
  妈妈被他以种付位的姿势压在了身下,丰乳肥臀的极品肉体被洛闵行健壮的
  肉体轻易压在身下,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柔软的床铺中,两条修长美腿在他的大力
  耸动中无助的蹭着洛闵行结实的屁股。
  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到锁骨,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一双媚眼烟波迷离,
  朦胧似幻却又散发着浓郁的淫靡气息,薄樱粉唇不住开合着,一阵阵欢愉的吐息
  不住吐露出来,此时妈妈已经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娇媚喘息了!
  「啊啊……你慢一点噢噢噢噢……不可以呀……哈啊……嗯啊啊啊……哦哦
  哦!」
  高亢声调的妩媚娇吟混杂着洛闵行的一声低声的怒吼,激烈抽插的肉棒拍打
  声逐渐缓慢了下来,但肉棒重炮锤打般的拍打声变得越发的沉重,洛闵行的大肉
  棒每一次轰下,两人交合处都会翻飞溅出点点飞沫,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缓缓浸
  透,变得越发深邃起来。
  疼感与快感如影随形,妈妈被干得意乱情迷,双手紧紧抓住床边,肉屄内的
  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令其不停左右摇摆使肉屄能更加完美的贴合洛闵行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哦哦哦哦哦!」
  此时的妈妈像是一朵盛放到极点的鲜花,俏脸上展现出前所未有的酡红和妩
  媚,就连那不断痉挛的娇躯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水蛇腰在男人的压制下不断扭
  动着,却只能带给洛闵行更多的愉悦和欢乐!
  「射了!」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一长串颇有气势的喷射声音,我能看到妈妈那淫嫩柔软的安产型大屁
  股被压成了夸张的媚肉尻饼,我几乎能想象到,如果这一会没有戴避孕套,洛闵
  行那来势汹汹的精子一定会狠狠冲进妈妈的小穴深处、撞进她的子宫里,让她怀
  上自己的孩子!
  「啧……他妈的……」
  不想再看下去了,我随手关闭了监控的屏幕。
  我抓着头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妈妈是成年人,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的
  生活。可为什么,我的心底那么酸涩?
  是因为洛闵行?
  还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她?
  如果妈妈真的觉得洛闵行值得信任、可以把身体交给他,那为什么……
  我想起妈妈对着沙包挥拳时,那股狠厉和愤怒的气势,心中的情绪变得更加
  不安。
  「不行,我还得再查一下……」
  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开监控软件,继续追踪她的位置。
  我的脑海中猛然闪过妈妈那天睡过头的样子,那天她连妆都没来得及卸,疲
  惫的四肢酸软地瘫在床铺上,就连我推门进去都没能惊醒她。
  难道说又……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日期,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击着,调出了那
  一天的IP信号流转记录。
  信号显示,她那天晚上都呆在虹都市西郊的一片高档住宅区,那是洛闵行的
  家,我查过他的住址——一栋低调奢华的独栋别墅,周围全是私人防护和监控,
  24小时巡逻的安保搞得跟小金库似的。
  我皱着眉头,试图入侵他家的安保系统,想看看妈妈到底在干什么。
  防火墙密不透风,我试了几个常见漏洞,换了三组虚拟IP,甚至用上了在黑
  客群里分享的高级木马程序,可每次刚摸到边缘,就被系统拦住,差点反过来追
  踪我的IP。
  「这什么鬼?军用级防护?」
  我有些抓狂了,这不是普通富豪的安保系统,洛闵行的别墅简直像个小型军
  事基地一样……这人这么谨慎干嘛,他在家里偷偷搓核弹吗?
  一个跨国财团的年轻总裁,在家里用这种级别的防火墙,似乎很合理,但又
  有些古怪。
  我咬咬牙,换了个思路,转而入侵洛闵行的个人电脑,他有台私人笔记本,
  之前连接公司内网的时候被我发现了,虽然这样的入侵方式相当有风险,一旦被
  发现了,洛闵行就会发现入侵者同样挂着哈斯塔的内网——但对于此时有些心急
  如焚的我来说,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屏幕上弹出他的文件目录,文件夹排列整齐,大部分是工作相关的文档和财
  报,但我注意到一个双重加密的隐藏文件夹,命名为「私人」。
  「私人」……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砰砰」地在胸腔中作响着。
  打开后,里面是一堆视频文件,日期从几周前到昨天,我点开符合日期的那
  个视频,文件名赫然标注着「07-10_夏总」。
  「夏总……」我低声嘀咕,手指僵在鼠标上,心脏像被什么攥紧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9/06 14:43:02

第四章 被捆绑内射的妈妈
  手指有些颤抖的,我点开了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里是洛闵行的卧室,装修低调却奢华,深色木地板泛着低调的光泽,落地窗外是虹都市的夜景,霓虹闪烁如流动的星河。
  妈妈站在房间中央,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正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对着自己拍摄,她的身材还是那么完美,即使穿着宽松的西装西裤,也掩不住那前凸后翘的曲线,爆乳肥臀勉强包裹在西装衣裤里,让那一身工作服都变得格外性感妩媚,随着妈妈不断轻移莲步,轻扭着柳腰将肥满的大屁股轻摇起来,直到她慢慢走到洛闵行面前,精致的凤眸带着自信和睥睨一切的神采,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明明是在对方的家里,明明两人是有些暧昧、甚至已经上床过的「情侣」。
  但妈妈此时的神态却像是一个准备决斗的西部牛仔一样,充满了好胜心和自信,甚至还有种……一定要打倒洛闵行的感觉。
  洛闵行站在她面前,西装外套已随意搭在椅背上,白色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成熟男性的力量感,他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古铜色的前臂,青筋微微凸起,带着种原始的野性。
  他朝妈妈笑了笑,声音低沉而磁性,像是掠过深夜湖面的微风:「夏总,今晚来我家,感觉怎么样?」
  妈妈挑起一道柳眉,抱着手臂,姿态优雅却带着几分戒备,她的眼神锐利而倔强,但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洛总,你这地方……防盗措施做得有点夸张。」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挑衅,尾音微微上扬,卡其色的宽松西装裤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是丝绸般顺滑。
  洛闵行笑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味,像是猎手发现了心仪的猎物,他向前迈了一步,距离近得能闻到妈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她皮肤的温热气息,撩拨着空气中的暧昧。
  他的手轻轻搭在妈妈的腰上,掌心隔着薄纱感受到她腰线的柔软弧度,拇指缓慢地摩挲着,动作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夏总,我这人谨慎,尤其是面对像你这样危险的女人。」
  妈妈的呼吸微微一滞,胸口轻颤,丝绸的西装薄衫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显得更加诱人,她向前迈了一步,身体几乎贴上洛闵行的胸膛,声音低沉,带着不服输的倔强:「洛总,你觉得我很危险吗?」
  她的动作精准而挑衅,像在巷子里挥拳时那样,带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洛闵行挑起眉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深邃:「面对你,我可不敢大意……
  夏总。」
  男人牵着妈妈的玉手,将她的手高举过头顶,将她贴着自己的身体转了一圈,两人就像是在跳亲密的交谊舞一样,只不过此时妈妈背对着洛闵行,被他轻轻搂在怀里,她的臀部刚好处在洛闵行小腹的三角部位,男人胯下的小帐篷贴在妈妈屁股中间的裂缝上摩擦,隔着薄薄的衣服,可以感觉到她身体似乎在配合洛闵行轻轻摩擦起来。
  「……」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但此时比起尴尬和不知所措,我更想知道为什么洛闵行要瞒着妈妈偷偷拍摄这些片段。
  我的心里猛地一紧,想到了之前从哈斯塔内网上发布的那些淫秽的调教视频,那个被当成母狗一样在地上牵着爬的美艳女人,那泛着油光的性感胴体不断摇曳着……难道这一切都和洛闵行有关,甚至就是他发布的?
  难道这个年轻有为的总裁,有某种变态的爱好?
  那妈妈会不会……
  「不,现在还没有证据……」我喃喃自语着,靠在椅子上,继续看了下去。
  我相信,等我看完这些文件夹里的视频,我就能找到一些线索。
  洛闵行逐渐加大力度,双腿分开向前靠拢,夹住妈妈的大腿,腰部也用力向前压迫丰满柔软的屁股,硬梆梆的肉棒开始挤在屁股沟里上下左右的蠕动,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妈妈屁股上的嫩肉被男人弄的左右分开。
  「洛总……」妈妈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像是想夺回主动权,「别太得意。」
  她的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推了一下,将男人那作怪的大手推开,然后优雅地坐在了大床上,抬起自己修长丰腴的美腿,那穿着Manolo Blahnik高跟鞋的玉足轻轻一挑,就将洛闵行衬衫的一颗扣子踢开,动作迅猛而精准,男人那结实的胸膛也因此暴露在摄像头和妈妈的眼前。
  那略带古铜色的肌肉线条紧实而有力,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侵略感,妈妈那高跟鞋的鞋尖划过他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那高跟鞋像是武器、又像是挑逗男人情欲的毒药,轻轻地在洛闵行的心尖上划过。
  「呵呵……」洛闵行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他毫不介意地捧起妈妈那只高跟玉足,轻轻吻在她的脚背上——那白腻的脚背肌肤柔嫩,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密的淡青色血管,在摄像头的注视下,这虔诚又温柔的一幕被清晰的记录了下来。
  在完成这次亲吻之后,洛闵行一屁股坐到了妈妈的身边,轻轻搂着她的腰肢,用手托着妈妈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两人像是在互相啃咬一样深吻着,唇舌交织之间不断传出口水的「咕叽咕叽」的声音,甚至能勉强看到粉嫩的舌头在唇齿间相互纠缠着。
  突然,妈妈动了,她猛地翻身,将洛闵行压在身下,动作迅猛得像头豹子——带着种不服输的野性,将男人视作自己的猎物那样压在身下。
  妈妈骑在洛闵行的身上,扭动着宛如水蛇一样柔软无骨的腰肢,蕾丝内衣在灯光下泛着光,胸前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着,像是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致命的香气。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脖颈,那条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永远无法摘下。
  「夏总,你很主动嘛……」
  洛闵行笑着,声音低沉而性感,双手搭在她的腰肢,掌心感受着她皮肤的温热和柔软。
  他被妈妈跨坐在身下,美艳的女人此时像是一位女骑士一样,但不同的是,这位「女骑士」如今赤身裸体,蕾丝内衣已经滑落腰间,白腻的美乳上的粉嫩乳头都已经发情的翘起!
  妈妈的玉手灵巧地解开洛闵行的衬衫,剩下的几颗扣子也在那纤细的手指下乖乖分开,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指尖在他皮肤上划过,微微发力剐蹭着,留下一点点红痕。
  她那饱满的蜜桃臀在洛闵行的腿间摩擦,丰硕的肉臀像是熟透的果实,等待着男人的采撷。
  洛闵行的手滑到她的臀瓣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急促了些,发出低低的闷哼,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开始更加快速地摇曳起来,那纤细腰肢扭动的节奏越来越急,像是想用速度挑逗、压倒洛闵行。
  她的汗水顺着脖颈滑到锁骨,滴在他的胸膛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这……」
  我有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妈妈就像是在较劲一样,想要在性爱中占据主导权,就像她的性格一样,自信、强大、永不服输。
  妈妈伸手解开男人的腰带,翘臀轻轻一磨蹭,洛闵行身上的长裤就被褪了下来,那硕大的「帐篷」就这样顶在她的股间,内裤顶端已经因为先走汁而有些湿痕,妈妈扭动着自己的臀瓣,夹着洛闵行的肉棒,不断磨蹭着。
  洛闵行看着妈妈胸前跳动挺立的玉乳和弯着腰扭起娇臀的饥渴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有些自得地说道:「夏总这么主动,看来上次夏总比较满意……」
  「哼……我什么没见过,你还是太嫩了……哈啊……还差得远呢……」
  妈妈有些自信地昂着臻首,仿佛一只骄傲的天鹅一样,对被自己「压在身下」
  的洛闵行说着。
  「今天要是还能让夏总满意,夏总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吧。」洛闵行脸上挂着调侃的笑容,大手抚摸在妈妈的臀瓣上,五指甚至有些陷入女人的臀肉脂肪之中,转而开始用力抓握起来这饱满的蜜桃臀来,然而妈妈的肥臀就连他的的双手都无法完全掌握,只能胡乱揉捏着。
  「哈啊……你想都别想……」
  强忍着自己臀部被把玩时产生的强烈快感,妈妈用那自信的语气说着,眉宇间流转着一抹妩媚的春意,两眼更是微微失神,甚至连那红润的唇瓣都带着了一丝湿滑的光泽。
  「我输了的话,我也答应夏总一个要求噢~」
  「这种荒唐的事情,你想都别想……嗯啊……唔……」
  妈妈刚想拒绝,洛闵行那肉棒早已蓄势待发,在妈妈那女上位骑乘的姿势下,巨根对准她的蜜穴,然后整根直接凶狠插入,红得发紫的龟头势如破竹般钻进妈妈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里,将她还没说出口的话直接打断!
  「唔……嗯啊……就这……来啊……」
  与之前的性交不同,女上位的姿势让她光是鸡巴的第一下插入,就让妈妈紧致的阴道快要承受不住,我能听到她从鼻孔里发出一声甜腻诱惑的娇吟,香汗淋漓间,妈妈的丰腴玉体也在不断地颤抖着。
  尽管如此,似乎是收到了这个荒唐的「赌约」的影响,妈妈的好胜心变得格外严重,她强忍着快感,不断扭动腰臀,俩人的耻骨紧紧的贴在一起,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些淫水,喷洒在俩人的交合处和床上。
  「呵呵……夏总,你扭得真起劲啊……」
  洛闵行满意地低语着,手掌再次拍在妈妈的臀瓣上,力度比之前重了些,发出清脆的「啪」声,妈妈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低低的呜咽,手指抓紧他的肩膀,指甲嵌进他的皮肤,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水在灯光下泛着光,像是珍珠散落在她的皮肤上。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肢扭动的节奏像波浪,努力驾驭着身下的这匹「野马」。
  「哼……嗯啊……啊啊……哈……」
  妈妈的喘息断断续续的,我能看得出她在努力压抑自己快乐的声音,她整个健美的娇躯反弓成紧绷的形态,脸颊也染上了更多的绯红,表情也充斥着忍耐和苦闷,纤细白嫩的玉臂撑在洛闵行的胸膛上,竭力支撑着自己骑乘位导致被操得颤抖的娇躯——实话实说,妈妈真的是「自讨苦吃」!
  她那性感的小嘴微微张开,不断呼着热气,皓齿紧咬,一对美丽的眸子微微闭起来,臻首向后扬去,仿佛像是受到了某种极其强烈的刺激而浑身战栗,但妈妈还是努力地忍住快感,挑衅道:
  「怎么样……还想……哈啊……还想挑战我……嗯啊……」
  但作为旁观者的我完全看得出来,洛闵行此时完全是在惬意享受着,不仅是他脸上那愉悦的表情,男人甚至还将小臂垫在脑袋下面,满足地看着妈妈大张着腿在自己身上骑乘着!
  妈妈那水蛇似的小蛮腰被操的酥软无力,那性感光滑的美背都弯成了弓形,胸部因为重力的原因垂成了诱人的水滴型,两坨雪白的乳肉更是好像充满水的气球一样随着身体的摇晃胡乱飞舞,乳球撞在一起「啪啪」作响,顶端两粒殷红的乳头更是肿胀起来。
  显然,妈妈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为了支撑自己被操的乱晃的身体,妈妈的两条美腿大字张开,骑乘在洛闵行仰躺着的身体两侧,修长结实的美腿被肏的腿肉乱颤,颤栗的丰腴美腿支撑着妈妈肥硕无比的雪腻肉臀,高高鼓起的蜜桃形安产大屁股看起来肉感十足,而在这被撞的红肿的淫熟肉臀中间,洛闵行雄伟的鸡巴飞速进出着,诱人的蜜桃美臀在自己的动作下撞得不断变形,两团臀肉颤起一阵阵淫靡无比的肉浪。
  「哈啊……你停一下啊……」
  就在她接近高潮的边缘,洛闵行突然动了。
  他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大手探上妈妈的一对爆乳上,手指轻而易举的捉住了那两颗若隐若现的凸起,开始用指腹轻轻按压了起来,就在妈妈一阵娇颤的时候,洛闵行直接用双手牢牢钳住美人肿胀的乳首,然后向外用力拉扯、拍打着,将那柔软的乳肉都几乎被拉成了两坨长条状。
  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渗出的闷热汗水让胸部泛着油光,那性感的胴体一下子瞬间剧烈痉挛起来,迷离恍惚的美眸也猛的收缩,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惊悚的事情一样,随后她那具性感的酮体开始轻微的前后摇晃着,嘴里吐出的暧昧的喘息也愈发破碎。
  同时洛闵行腰部用力一顶,动作迅猛而深沉,直击她的最深处——就在我的面前,妈妈前的那对美乳像是对气球一样摇摇晃晃上下跳跃翻飞着,很是壮观与养眼,我都快要看呆了。
  「呜啊啊啊啊等一下……哈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在妈妈那如泣如诉的娇喘尖叫中,洛闵行肆无忌惮地用大手野蛮地揉捏着妈妈的弹软白嫩臀肉,同时开始激烈地耸动虎腰,让粗壮的大鸡巴在妈妈那缠吸地紧紧的肉穴里急促地抽送起来!
  洛闵行显然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熟练地保持着抽插的速率,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淫液,以及不少穴肉外翻,插入时又重新将外翻出来的媚肉塞进去,同时激起不少四处飞溅的淫液,传出淫亵的水声,肉棒下面两颗装满了精液子弹随时准备发射出去的湿沉卵蛋,用力狠狠地拍打在妈妈那柔软弹嫩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响亮清脆碰撞声。
  「啊……啊……不行……唔唔……嗯……好涨……插得好深……又去了噢噢噢噢!」
  被肉棒狠狠贯穿的妈妈俏脸绯红,汗珠从额角流下,散乱的鬓发被浸湿,软绵绵的贴在她潮红的侧脸上,一双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双眼变得愈发朦胧迷离,脸上完全是一副沉浸在快感中的崩溃神情。
  但尽管如此,不想「认输」的她还是努力耸动着自己的臀瓣,想要努力去「击败」洛闵行。
  只见妈妈微微向前俯身,双手支在洛闵行健壮的胸膛上开始卖力地扭动起腰肢,蜜臀不断上下起落用骚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紧致粉嫩的蜜穴被粗壮的肉棒撑得滚圆,丰满圆硕的大白屁股富有节奏地拍打着洛闵行结实的大腿,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响,每一次的抬起落下都会带出一缕缕纤长的透明丝线,粉红色的乳头高高翘起,兴奋充血到了极致,柔软弹嫩的淫荡肥臀不断拍打在洛闵行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响声,即便臀肉上已经撞击出一片片红印,妈妈也毫不在意地沉浸在被大肉棒不停贯穿的快感中。
  「呵呵……夏总,你真是不肯认输呢……」
  惬意享受着的洛闵行躺在沙发上,双手探到妈妈的胸前,一手一个抓住了在眼前不断晃动的美乳,肆意粗暴揉捏着,白皙的乳肉在洛闵行的指尖下,被肆无忌惮地把玩出了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湿滑弹腻的乳肉几乎是要从指缝之中挤出来一般,他还时不时地轻轻抽打一下妈妈的乳肉,让那白腻的乳肉上逐渐泛起了红印。
  「哈啊……啊啊啊……嗯啊……」
  妈妈又一次迎来了盛大的高潮,大量的淫水从她的湿穴中喷涌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片,她四肢酸软地俯身趴在洛闵行的胸膛上,勉强支撑住自己软趴趴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男人则是熟练地拔出肉棒,发出了好似红酒开瓶的「啵」的一声脆响。
  就在妈妈喘息的时候,洛闵行狞笑着将妈妈白腻的身子翻转过来,钳住她的纤细腰肢,让她整个上半身贴着床单,白腻的乳肉也随之挤压成淫靡的形状,像是母狗一样撅高屁股迎接着男人的猛干!
  「你放开……放……唔噢噢噢噢!嗯啊……哈啊啊……不行……太深了哦哦哦!」
  高亢淫媚的浪叫变成了沉闷的雌吼,妈妈那那滚圆雌熟的美肉不停的扭动着,迎合着大鸡巴抽插,洛闵行挺动腰肢大腿重重的撞击在肥团臀尻上,胯下硕大的肉棒在妈妈的穴中来回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这一下下威猛的肏干对于妈妈来说更加的刺激——刚刚高潮完的妈妈根本无法招架,男人那结实的股间不断的撞击在饱满厚实的雪腻臀瓣上,速度极快宛如疾风暴雨,撞得那白皙的臀肉变形溢散,化为了一圈圈的白花花的臀浪!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噢噢噢噢又要去了……啊啊啊!」
  妈妈被洛闵行骑在身下,浑身赤裸,肌肤晶莹雪白,白腻窈窕的身躯和男人壮硕、古铜色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同一个套在男人大肉棒上的自动飞机杯!
  女人的身体肉感十足,高高撅起厚重磨盘般的肥臀,美眸半睁半闭,上身无力的瘫倒在床单之上,胸口肥厚的奶肉与床板互相挤压,仿佛承受不住自己沉重的分量一般,向四周扩散开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我快射了……」
  洛闵行脖子上青筋突起,转而开始大开大合地高速打桩起来,粗壮的男根久违的从妈妈的小穴里拔出,坚硬的龟冠碾压着甬道中的肉芽嫩粒,好似是熨斗一般,而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被操得瘫软了,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了高潮的呻吟,纤软的玉足也随之绷紧着颤抖,整个人几乎被男人拎了起来——毫无疑问,这场「赌斗」是妈妈彻彻底底的输了!
  「哈啊……哈啊」
  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被操软了,湿漉漉的头发被汗沾湿、黏在脸颊上,俏脸上泛着病态的嫣红,丰润的香唇中不断吐出崩溃的浪叫,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向后扬起,香汗淋漓的娇躯上仿佛涂抹了一层泛着淫光精油一样。
  「嘿嘿……看来是我赢了呢……」
  在看到妈妈那舒爽到酸软的样子之后,洛闵行松开她,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精致的戒指,银色的环上镶着细小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是夜空中的星辰。
  「看来夏总还挺满意我的嘛……」他笑着握住妈妈的脚,轻轻抚着她的脚踝,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脚背,感受到她皮肤的温热和柔软,脚趾微微蜷缩,像是对他的触碰格外敏感。「夏总,这个送你咯……」
  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将戒指套在她的脚趾上,尺寸刚好贴合妈妈的脚趾,闪烁着淡淡的荧光,像一颗小小的萤火虫。
  「不要……」
  妈妈的眼睛半闭,睫毛颤抖着,她的手抓着床单,指节泛白,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再也没有动作能够阻止男人了。
  「之后每次见面,都要戴着戒指噢……」洛闵行俯身凑到妈妈的耳边,一边缓慢地轻轻抽插着,一边说道。
  但是妈妈不知道是没有力气了、还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失败」,始终紧闭着眼睛,不去理会洛闵行的话语。
  「嗯,听到了吗?」洛闵行饶有兴致地用力顶到妈妈的最深处,激烈地扭动起了腰胯,粗大的龟头粗搅动着她骚穴内软嫩的肉褶,挤压出一股股晶莹的雌骚爱液,壮硕的鸡巴每次抽插,都将妈妈那娇嫩的腔肉都拽得微微外翻出来,再狠狠地塞回去!
  「唔……呜啊……」洛闵行肆无忌惮地狠狠砸上了妈妈的大屁股,让那柔软肥嫩的臀肉在他腰胯的撞击之下荡漾起道道淫靡诱人的臀浪,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尖锐的浪叫,破碎地喘息着:「呜啊啊……听到……听到了……」
  「啊~戴,啊啊,我戴,啊……又要去了啊啊啊!」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大概洛闵行又把妈妈狠狠「蹂躏」了好几回吧?
  所以妈妈第二天才会那么的疲惫、就连一向恪守生物钟的她也没能起的来床……
  不过我并没有注意到妈妈的脚上有什么戒指,哪怕我再迟钝,朝夕相处的妈妈脚趾上多出来个戒指,这我还是发现的了的。
  ……可能是在车里摘了,不想让我多问吧?
  我的目光停留在洛闵行电脑里的文件夹上,那里还有一个最新日期的视频,上面标注的时间赫然是昨天——妈妈没能回家的那一晚。
  或许妈妈在他家里过夜了也说不定……
  怀揣着这样复杂的想法,我点开了这个视频。
  或许一切的答案,都会在这个视频里得到诠释。
  ……
  画面加载出来时,我愣住了。
  床上的场景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妈妈夏夏总被洛闵行压在身下,黑色的内衣散落在床边,丝袜被撕得破烂,丝丝缕缕地挂在床脚,像被暴力扯下的战利品,宣告着男人的彻底胜利。
  她的双手被皮环绑在身后,身体微微弓起,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水顺着白皙的脖颈滑到锁骨,泛着晶莹的光泽,玲珑玉体不住地颤抖着,瘫软在地上痉挛着。
  「这……这他妈的……」
  我屏住呼吸,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起来,怒火一下子充盈在我的胸膛里,手指颤抖着点开回放,慢慢地倒回到一切开始的时候。
  我需要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画面里,妈妈站在洛闵行的卧室中央,窗外的霓虹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
  妈妈此时依然穿着和平日里差不多的西装套裙,但今天的却比以往还要显身材,浅灰色的裙子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夸张的曲线,腰肢细得像一把就能搂过来,臀部却圆润得像两颗熟透的蜜桃,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她的胸前曲线起伏优雅,裙子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勾勒出挺拔的形状,颤颤巍巍的摇晃着几乎要跳出来,甚至还微微上翘;黑色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小腿,脚尖微微绷直,像是习惯了保持优雅的姿态,丝袜的蕾丝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增添了几分诱惑。
  此时她已经脱下高跟鞋,黑丝玉足踩在地板上,妈妈抬起俏脸,仰视着面前的男人。
  洛闵行低头看了眼妈妈的脚,眉头微微一皱,原本愉悦的面色慢慢变得沉凝起来:「夏总,你没戴我给你的戒指。」
  妈妈愣了一下,挑起一道柳眉,抱着手臂,眼神中带着倔强和自信:「洛总,戒指只是装饰,我没必要随时戴着。」
  看到妈妈似乎有些挑衅生气的意思,洛闵行安抚似的笑了笑,轻柔地揽过妈妈的香肩,体贴地说道:「别生气……我们今天玩点新鲜的……」
  伴随着「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两人亲密的热吻起来,妈妈的娇躯在男人的怀里娇软地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放弃了,任由对方贪婪的吸吮着她香软的唇瓣,肆意搅动玩弄着娇艳美人的软舌,享受着她玉嘴里的芳香,洛闵行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妈妈身上的那件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随意地丢在地上,把妈妈那性感的身子更加紧密地搂进怀里。
  而当两人唇分之际,一条长长的透明涎液拉丝被牵扯而出。
  妈妈俏脸酡红地挨在洛闵行怀里,正想说些什么,我却清楚地看到,洛闵行原本是亲密地双手搂着妈妈的,此时他的另一只手突然从妈妈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副黑色皮环,猛地箍住她的双臂,将她的手从身体侧面拉到身后,用力一拽,皮环「咔」地一声锁住她的手腕,一下子绑得结结实实的。
  皮环紧贴着她的皮肤,像是某种淫靡的标记,标记着洛闵行已经将这个美艳的女人占为己有。
  「洛闵行,你干什么!」妈妈惊呼道,声音里带着点慌乱,身体挣扎了一下,但皮环紧得让她动弹不得,反而使得薄纱外套下的乳峰随着挣扎微微颤动,这也让洛闵行那充满侵略感的眼神不断落在胸部和肥臀上的充满罪恶的雌腻淫脂上,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欲望。
  「洛闵行,你现在立刻放开我!」
  妈妈的眼神冷峻,带着怒意,像是试图用气势压倒男人。
  但洛闵行仅仅是戏谑地笑着,从床边拿起一副金属链连着的皮环,动作熟练地蹲下,将她的双脚固定,金属链「哗啦」一声锁紧,限制了妈妈的动作。
  「不听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听见那个可恶的男人这样说道。
  皮环紧贴着她的脚踝,勒出浅浅的红痕,丝袜被金属链压得微微变形勒肉,显得那美腿更加富有肉感。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这,汗津津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像是珍珠散落在她的皮肤上,妈妈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倔强取代:「洛闵行,你疯了?」
  她的声音沙哑,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双手双脚被绑缚住,她只能微微扭动身体,用眼神警告着洛闵行不要乱来。
  洛闵行站起身,从床头柜抽出一条黑色皮鞭,鞭梢在灯光下泛着冷峻的光泽,比起用来虐待的器具,这种特制的软鞭反而更像是夫妻之间在床上的情趣道具。
  我想起在公司内网发现的那些SM调教视频,内心顿时一紧。
  该死的……
  他笑了笑,眼神深邃而侵略,像是猎手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夏总,不戴戒指的后果,你得好好体会。」
  眼前的男人似乎一改往日里绅士的样子,有些暴力地扯住妈妈身上内衬的丝绸上衣,久经锻炼的手臂发力,轻松地就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撕成了碎片。
  「呀!」
  妈妈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扣在她玉乳上的胸罩也被洛闵行蛮横地扯开,绷断的带扣弹飞在地上——很快地,妈妈身上的西装套裙也被脱下,就在我眼前,我的妈妈被洛闵行脱成了身上只剩丝袜和内裤的模样!
  他绕到妈妈身后,手指轻抚她的臀瓣,硕大饱满的蜜桃臀仿佛一团绵软的满月,洛闵行从侧面将手指越摸越深入,钻进了大腿根部,指尖隔着内裤触摸着那处湿润的河谷地带。
  「你这混蛋!」妈妈扭动着自己的手脚,皮环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洛闵行,你这王八蛋放开我!」
  「夏总,骂人可不好……过一会儿你就会感受到快乐的……」
  洛闵行声音低沉地说道,他扬起皮鞭,轻轻一挥,鞭梢划破空气,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落在妈妈的蜜桃臀上。
  「嗯哼……嘶……」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低低的闷哼,声音沙哑而压抑,她的臀部迅速泛起一抹红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像是烙在雪白皮肤上的一朵鲜艳梅花。
  她的脚尖绷直,脚踝在金属链的限制下微微抽搐着,蜷缩的小巧脚趾轻轻点着地板,足以看出女主人此时感受到的痛楚。
  实际上,这种软鞭子打人并不会特别疼,只是以现在这个场合、这个姿势,被一个年轻男人如此玩弄,带来的羞耻感一定比疼痛要更加难熬!
  「夏总,戴不戴?」
  洛闵行低声问着,像是猎手在逗弄猎物。
  他直视着妈妈愤怒的双眸,指尖在她的皮肤上摩挲着,轻轻掠过那一道微微肿胀的红痕,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颤抖,像是点燃了某种开关一样。
  妈妈咬着下唇,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音断续而压抑:「不……不戴……」
  洛闵行笑了,鞭梢再次落下,发出清脆的「啪」声,力度比之前还要重——在我痛惜的目光中,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雪白的美背向后拱起,发出一声磨碎的尖叫,汗水顺着脖颈滑到锁骨,滴在地板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你这混蛋……啊!你……啊噢!」
  妈妈每说一句话,洛闵行就挥舞一下鞭子,他似乎是在故意戏弄妈妈,不想让她说出任何一句话语——哪怕是求饶,妈妈娇柔的胴体不断扭动着,那鲜艳刺眼的红印子不断地在她的肥臀、乃至大腿根部浮现出来,而妈妈那摇曳腰肢的情态,也显现出一种奇异的娇媚感。
  然后洛闵行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根假阳具,朝着妈妈走来。
  「你放开……唔!」
  男人根本没打算让妈妈说完,他的小臂蛮横地发力,将妈妈身上那延展性极好的丝袜一下子撕烂——那撕烂的破口正好就是在她的小穴处!
  洛闵行拨开内裤,蝴蝶状的阴唇显露出来,微微翕张着,似乎在为自己即将遭遇的事情感到不忿和惶恐。
  「呵呵……」
  洛闵行一边低声笑着,一边轻轻地在妈妈的小穴口浅浅抽插着,花径中层层褶皱都被这根透明的塑料肉棒碾平,小穴里也不断流出粘稠晶莹的爱液,宽大的蜜桃臀一阵筛糠似的抖动,浑身都在颤抖着,不住地发出暧昧的喘息,如果不是她被皮环锁着,固定在窗前,恐怕会立刻软倒在地上吧?
  「夏总,再问你一次,戴不戴?」
  洛闵行的声音中仿佛带着蛊惑,手中的皮鞭再次扬起,这一次鞭子轻轻落在了那曲优美的玉乳上,妈妈更是一下子顶起了腰跨,几滴晶莹的淫液从她的小穴中滴出来,女人的脸色通红、双眸微眯,像是被疼痛和情欲冲昏了头。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声音沙哑而急促:「啊啊……
  戴啊……戴,我戴……」
  她的声音带着点颤抖,不知道是臣服,还是仅仅在假意配合,妈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气喘吁吁的样子看的我攥紧了双拳。
  洛闵行笑了,放下皮鞭,俯身解开她双脚的金属链和双手的皮环,妈妈的身体微微一软,靠在床边,她的眼神迷离,脸颊泛红,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弯腰,脱下破烂的丝袜,露出白皙的脚趾,脚背泛着柔光,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石。
  「在……在包里,你拿来给我……」妈妈的声线里带着些许痛楚的颤抖,似乎稍微活动一下碰触到了刚才被鞭打的地方,让她的娇躯都绷紧了。
  「夏总,这下听话了。」
  洛闵行低声笑着,把沙发上放着的女士提包丢到妈妈手边,满意地看着她颤抖着将戒指戴在自己的脚趾上。
  我盯着屏幕,手指紧紧抓着鼠标,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那个闪亮的戒指,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眼里,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像是洛闵行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刺眼而刺心。
  我的胃里一阵翻腾,心底的不爽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酸涩而复杂,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洛闵行满意地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动作轻而有力,像是抱着一件珍贵的瓷器。
  他将妈妈放在床上,让她的臻首垂到床外,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地,散乱地铺在深色木地板上,像是泼墨的画卷。
  她的玉乳傲然挺立着,乳头在灯光下泛着粉红,像是放置在蛋糕上的樱桃一样,嫣红与白腻相互映衬着,显得格外诱惑;妈妈的身体微微弓起,像是被束缚的猎物一样,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到腰间,以往清澈透亮的双眸迷离涣散,不断躲避着洛闵行的视线。
  「要进来了噢……」洛闵行低声笑着,下身用力一挺,肉棒瞬间将阴唇推到两边,轻松挤开了层层叠叠的肉壑壁褶,贯穿了妈妈蜿蜒的泥泞花径,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
  「唔噢!」
  似乎因为刚才被稍微性虐了一下的缘故,妈妈的身体显得格外敏感,全身香汗淋漓,美艳娇躯被健壮的男人抱在怀里,发出了有些崩溃的尖叫声。
  这样激烈的反应不仅仅是因为让人眩晕的快感,还有顶到花心的酥麻,洛闵行捏着妈妈的腰开始加速,从九浅一深逐渐加速到三浅一深,抽插的频率稳定地增大,推送拔出的距离、身体摇摆的幅度还有发力的幅度更是越来越大。
  「唔噢噢噢噢……慢……哈啊……嗯啊啊……太快了哦哦哦……顶到里面了……
  」
  洛闵行大幅度摆动着腰臀做着冲刺,胯骨结结实实的撞击着妈妈那高高翘起的肥美翘臀,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其中大力抽插进出,每次都撞在子宫口上,硕大的龟头更是势如破竹的撞开娇软紧闭的宫颈肉环。
  妈妈哪怕是想要挣扎,那被捆绑起来的四肢也根本无法移动,只能扭动着肥臀想要逃离——但这反而让男人更加舒爽!
  「啊啊啊……啊啊啊……你等一下呀……哦哦……太深了……」
  妈妈整个人直挺挺的弓起身子,整个人都向后仰去,双目泛白,口穴变成了O的形状,身体开始轻微的抽搐,下体也有淫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
  在一声声越发高亢的浪叫中,被摁在身下、扯着手臂后入的妈妈迅速攀上了性爱的高峰,裸露出来的、洁白无暇的美背也泛起了一些淡淡的粉红,洛闵行没有因为妈妈高潮而停下来让她休息,反而愈加用力地顶进她的子宫深处,同时也伸出一只手,用不重不轻的力道抽打着那充满视觉冲击力的蜜桃臀;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拽起了她的头发,像是牵着缰绳的骑士一样,驯服着胯下的母马。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苹果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儿子」两个字。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起来。
  那是我当天晚上打去的电话——因为担心妈妈的安全,我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但始终无人接听。
  铃声在监控里短暂响起,但洛闵行瞥了眼手机,伸手将音量键摁到底,过了一会儿,无声振动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我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原来那天晚上是这样……
  洛闵行笑了笑,动作没停,继续深入抽插着,每一下都让妈妈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男人的抽插撞击到了她刚才被鞭打的那些部位,再一次唤醒了她心中的畏惧和不适。
  他俯身吻着妈妈的脖颈,唇舌在她皮肤上流连,留下湿润的痕迹,更是在那张娇俏的脸上来回亲吻着,留下无数气味浓重甚至带着几分恶心的口水。
  妈妈的声音断续而无力:「洛……唔……」她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被男人的节奏撩拨得无法自拔。
  「是谁的……电话……呀……嗯啊啊……哈啊……」
  不等她回过神来,洛闵行就托起妈妈柔软如棉花肥硕如木瓜的大屁股,大肉棒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啪啪啪」的撞击声激烈奏响,女人高耸悬空的大屁股被洛闵行强劲的力道撞击得一起一伏,粗大的肉棒更是每一次插入最深处,淫荡的蜜汁随着快速抽插的肉棒如自来水一般疯狂流出,发出「滋滋滋」的淫浪水声。
  她的小腿交替勾起,像是想挣扎,但每次被男人顶到花心以后,又无力地放下,脚尖绷直,银色脚趾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啧……」
  我有些不爽地注视着那枚指环,轻轻地抬起、落下。
  就像洛闵行给妈妈留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印记一样。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条微信通知——这是我发过去的。
  我还记得那天妈妈的回复,很简短。
  「在忙」。
  原来是这样子的「在忙」……
  洛闵行瞥了眼手机,笑了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声音低沉而戏谑:「呦,儿子?要不要告诉他我们在干什么呀?」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低低的惊呼:「洛闵行,你别乱来!」
  她试图挣扎,但这后入的姿势让她难以动弹,只能微微扭动身体,妈妈扭转着身子,试图抢回手机,但洛闵行动作更快,一把把她娇柔的身子牢牢按在床上,一边浅浅的抽插着,一边操控着手机。
  他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伸到妈妈的下巴处,轻轻抬起她的头,迫使她仰起脸,解锁了手机的锁屏,飞快回复了我的信息,然后将手机调成静音,随手扔到远处的沙发上,发出轻微的「啪」声。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死死的盯着屏幕里有些小人得志的洛闵行。
  原来那天的「在忙」,甚至都不是妈妈亲自回复的。
  妈妈的身体微微弓起,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音沙哑而急促:「回……回复……
  啊……回复的什么……啊……」她的声音断续,带着点愤怒和无力,几根发丝滑到她的嘴里,她却没空理会,发出断续的喘息。
  他低声说:「调静音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洛闵行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妈妈死死的咬着牙,「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而激烈,男人的胯间不停撞击着她白皙肥嫩的臀肉,速度极快宛如疾风骤雨,乌黑的、青筋密布的肉棒好似攻城铁锤,在那肥厚饱满的骚屄内横冲直撞,势大力沉,每次都时全根肏入,让龟头挤在那团肥腻软弹的花心之上!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低低的闷哼,她的小腿再次勾起,似乎是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洛闵行的手掌按着她的胳膊,几个深入的动作就让她挣扎逐渐衰弱,身体慢慢软下来。
  她的声音断续而无力,显出几分哀求:「回……回复……啊……回复的什么……
  啊……」
  在这样剧烈的反应下,小穴阵阵收缩,紧迫的感觉更加强烈,洛闵行的肉棒被湿滑紧窄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顶入花心深处的龟头被团团软肉蠕动吸吮,他一手揉戳着那对晃动不已的胸部,一手抓着妈妈肥美的蜜桃臀肆意揉捏着,拽起能代的马尾,以尽量不会让她疼痛的力道强迫她的臻首抬起,同时下身再次如同狂风暴雨般插入。
  在妈妈想要争抢手机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悄悄地把戴在鸡巴上的套子取了下来,此时他们正在进行的,正是无套的生插!
  「啪!啪!啪!啪!啪!啪!」
  绷紧全身肌肉、用尽全力的插入让妈妈的全身一下子绷紧,可爱的脚趾蜷曲起来,身体不断地打着摆子,全力的撞击让洛闵行的卵袋也不断地撞击在她的蜜桃臀上,形成了一个个淡淡的红印,而此时她才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勉强回过头来,挣扎着呻吟道:
  「等等……你是不是……套子……哦哦哦……又要升天了……受不了……你……
  」
  伴随着洛闵行轻而易举地开宫抽插,妈妈脸上努力维持的表情也彻底崩坏,绝美妩媚的容颜彻底融化,美眸上翻的同时,樱唇圆张,浑身发出激烈的痉挛颤抖,白花花媚肉一阵乱颤,晶莹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嘴角流出,高亢的浪叫声也变成了无意义的叫喊。
  她美艳的身体彻底软倒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只有那满是红印的蜜桃臀还在下意识地向后迎合着,配合着洛闵行的插入!
  此时的妈妈,哪怕是想要阻止,也没有一丝力气能够反抗男人了!
  「射了!」
  男人的这句话,让妈妈和我的身子都同时僵住了。
  ——他就要这样子,射进妈妈的小穴里面吗?
  这个……疯狂的男人!
  「不要!」
  洛闵行的低吼声与妈妈的尖叫声同时响起,女人双眼上翻,妩媚的脸上尽是失神的表情,浑身都剧烈的痉挛着,洛闵行插在紧窄嫩穴里的大鸡巴跳了跳,然后精关一松,我甚至能看到那两颗沉甸甸的鼓胀精囊在不断颤抖着,甚至能听到那射精的沉闷声响!
  「咕嘟咕嘟……」
  精液持续注入子宫的声响持续长达十几秒,男人维持着弯腰捏奶射精的姿势,将粗大坚挺的肉棒牢牢地塞在妈妈的蜜穴之中,妈妈的手臂胡乱摆动着,想要阻止,但又被男人伸出手牢牢地卡住。
  「你……混蛋……」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最后一声低低的呻吟,然后脑袋就一下子垂到了床边,头发散乱地铺在床上,几根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她的眼睛半眯着,眼皮也不断颤抖着,但却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怎么样都无法再睁开。
  妈妈呜咽了几下,晕了过去。
  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怪不得妈妈那天晚上没有回家,原来是……是被操晕了过去!
  洛闵行停下来,俯身拍了拍她的脸,妈妈没有反应,又拉起她的一只胳膊,松开之后,那绵软胳膊无力地落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声,像是在证明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洛闵行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狠毒的笑,低声说:「哼,爽晕过去了。」
  那一瞬间的狠辣和恶毒,再一次震慑住了我。
  摄像头拍的很清楚,此时男人脸上浮现出来的表情,不是得意、也不是把女人操晕过去之后那种欣喜的感觉,正相反,这个一直都彬彬有礼、偶尔油嘴滑舌的家伙,脸上浮现出了面对仇人那样子的憎恨和狂怒。
  他的脸颊绷得紧紧的,显然是在咬紧牙关。
  尽管这副狰狞的样子只出现了一瞬,但还是被我清晰的捕捉到了。
  我有些无力地瘫在椅子上,一下子接受了太多信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甚至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有些隐隐作痛。
  「妈妈……洛闵行……你们想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