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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8/27 10:55 / 5798 / 28 /
【小说】无间地狱之妻奴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4 09:28:37

第二十六章
  “喂?丰哥吗?是我是我,阿力。出来了,刚出来,哈哈哈,承您吉言……啊没有没有,现在跟着鸡哥混呢,在“村里”帮帮场子。得咧,成!有您这句话,哪天兄弟真混不下去了一定带着小弟去投奔丰哥!……哈哈,那您看看,兄弟我肯定是有好事才联系丰哥啊,我这弄到个“好货”保证您看一眼就能硬的把裤子顶起来!我可没吹牛逼,等会您亲自来看一眼就知道了,放心放心!绝对嫩的出水儿,而且还是一个您的老熟人儿呢,准保给您一个大惊喜。对对对,还是之前那个点儿,这不是被扫怕了最近都窝在居民楼里,行,好咧,那等会小弟就把那小婊子洗干净再泡好茶恭候大驾了……喂?鹏哥吗?我,阿力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老三只听到一旁的秃子开始不断的给各种人打电话,然后时而阿谀奉承时而又哥们义气的说话声便在他的耳中越飘越远,最后他终于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模模糊糊中,老三好像同时看到了正在被两排男人排着队不断侵犯着的胡兰和于慧慧。她们哭号着,哀求着,最后渐渐变成了一个人。那个人的脸上满是泪水,五官扭曲,鼻子也歪向一边,显得惊悚又怪诞。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耷拉着双臂一点一点蠕动着朝自己爬过来,一边爬一边惊恐的向自己求救。但自己却怎么也动不了,嘴里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被随后赶来的黑影踩在地上用菜刀剁成两截,最后被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一群大狗撕裂咬碎,分食殆尽。最后当老三看到只剩下被狗吐出来的半截手掌,以及还连接着一段脊骨的,被一个大狗叼在嘴里的女人的头时,他终于被惊醒。
  当老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网吧,而是坐在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则被粗麻绳绑在了锈迹斑斑的水管上,面前正对着一扇虚掩着的房门。
  老三努力动了动,发现还是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头也很晕,似乎依旧处于轻微的脑震荡之中。四周一片昏暗,他只能借着从面前那扇门的门缝里漏出来的灯光努力扭头观察四周。他发现此时自己正处于一个老式楼房的楼道里。除了面前,自己的右侧和身后也各有一扇看起来就有些年头的铁皮房门,只不过上面都挂着锈迹斑斑的锁头,不知道废弃了多久,只有他面前的那扇微微打开着一条门缝儿,并且还隐隐的从里面传出嘲杂的说话声。
  老三皱着眉头努力想听清那些话的内容,脑子里却满是嗡嗡嗡的耳鸣,只能隐约听见那似乎有男人的咒骂,调笑,以及女人的呻吟,干呕,还有仿佛光着脚踩在湿的水泥地上的啪啪声。老三的心里顿时就是一紧,他马上联想到之前秃子说过的那些话,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此时就在鸳鸯村的一处隐藏在废弃居民楼里的暗娼的门口,而自己面前的暗娼窝点里此时正在“卖”的很可能就是……
  很快,那扇门后嘲杂的声音渐渐归于平静,不论是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咒骂都逐渐消失。然后又过了不久,门忽然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留着油头还夹着包的矮瘦男人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走了出来。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一脸殷勤的秃子。
  “怎么样丰哥,玩的开心吗?”
  “好小子,真有你的。连女警察都能弄过来,还是这个让老子损失了好几十个的贱货,行啊阿力,你还真给了我一个惊喜。以后有事尽管跟哥开口。”
  “唉,丰哥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只要您能开心,您能出气,兄弟我就没白忙活。何况我们这本来也是做生意,您来捧我们的场我感谢还来不及。”
  “开心,绝对开心。不过没想到那个女警察年纪不大,竟然这么骚。妈的之前扫老子场子的时候老子又求情又塞红包的,这臭婊子就跟吃了秤砣的王八是的,屌的那个样子。老子还真以为她是什么大公无私的铁娘子,操!原来就他妈的是欠干!按在床上一边被老子扇耳刮子一边还得用腿盘着老子求老子操她,还求着老子射给她,哈哈哈。现在回想起那贱货刚才的骚样儿,都他妈的觉得解气!”
  “哈哈哈,这丰哥您可就说到点子上了。什么她妈的女警,你别看她平时屌的跟二五八万是的,只要耳刮子往她脸上一轮,鸡巴朝她逼里一捅,立马就跟母狗一样服服帖帖的,你说啥是啥。以后,她要是再扫到您的场子您就给我打电话,我让她当场脱光了跪下来给您舔,舔完了再撅着屁股伺候您爽一下然后自己滚蛋。准保以后您的场子什么麻烦也没有!”
  “好!好!阿力有你这句话,这个兄弟哥就没白交。行了,你忙吧,我回去了。啊对了,还有个事”
  “丰哥您说,跟我别见外”
  “我下个礼拜有几个客户,都是老外。唉,来过几次,那些庸脂俗粉感觉人家有点看不上了,我这还愁怎么招待。要不到时候老弟你安排一下?钱肯定少不了你。老外不就喜欢女警啊护士啊什么的制服诱惑么?我想着要不咱干脆给他们来点“真家伙”。”
  说着,叫做丰哥的男人顺着敞开的大门朝里面看了一眼。而秃子和老三也顺着他的视线朝里面看了过去。
  只见亮着粉红色灯光的屋子里被隔出了很多个小房间。顺着中间狭窄的过道,最里面的那个房间的拉门正半开着。拉门里面几乎只有一张单人床的位置,而在单人床上,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正躺在上面。女人的上半身被遮挡在拉门后,只有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从半开的拉门里伸出来,略微弯曲着交叠在犹如新婚床套般的大红被褥上,勾着脚尖儿,轻轻的互相磨蹭着,旁边还放了一包打开着的纸巾,显得风尘气十足。虽然女人细嫩的脚趾上没有一丁点指甲油的痕迹,但紧绷着在被褥上不断厮磨的白皙脚丫却更显得诱人而性感。更能让来这儿消费的“新郎”们“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抓住女人玉梭般的双脚与她一刻春宵。
  三个男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了那个女人光溜溜的腿上。丰哥漏出了意味深长且回味无穷的微笑,秃头会意的一边点头一边咧开了嘴,而老三则绝望的低下了头。因为只一眼他就认出那个已经被摆在床上开“卖”的女人正是胡兰,而通过两个人的对话他也知道面前这个叫做丰哥的中年男人正是胡兰在暗娼窝点里接的第一个客人,并且这个客人似乎还认识胡兰。
  “丰哥放心。到时候我一定让这娘们穿好警服,把所有的证件都带上然后自己开着车警车去给丰哥陪酒,哈哈哈,指定让丰哥满意”
  “得咧,那就这么说定了,行了你也别送了,继续忙你的生意吧。我回去了”
  “丰哥慢走,有空再来玩儿”
  在路过楼梯拐角的时候,那个叫丰哥的男人只是对着被绑在水管上鼻青脸肿的老三瞥了一眼,然后便匆匆下了楼。他并不知道老三的身份,也不知道老三为什么被绑在这,不过对于在这种地方混了大半辈子的黑社会来说这种事确实已经司空见惯了,完全不值得他多一嘴去打听。
  听着丰哥逐渐微弱的脚步声,秃子没有马上回屋,而是走到了老三的面前戏谑的说到
  “呦,醒了。你女朋友刚接完第一个客人就醒了,你还挺会掐点啊。怎么样,我给你女朋友准备的大红婚床是不是很有感觉?特地给她选的龙凤呈祥的床罩,哈哈哈,让你女朋友今晚上好好当一次“收费新娘”。
  面对秃子的挑衅与嘲讽,这一次老三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任何的挣扎。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即便将心底所有的恨都歇斯底里的表现出来也不再有任何意义。当第一个嫖客从胡兰的身上爬下来穿好裤子离开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已经太迟了。这将成为胡兰一生中再也无法抹去的污点,也将成为她落在面前这个混混手中最大的把柄。
  见老三对自己的嘲讽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低垂着头抬眼直勾勾的看着门里边,秃子顿感无趣,于是便转身回了屋并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随着光源的消失,楼道里再次变得漆黑一片,房门内也没有再传出任何的声音,一切又归于平静。但死一般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脚步声忽然突兀的从一楼响起,然后缓缓的不断向上,很快一个胖子便来到了老三的面前。
  明亮的手机灯光将老三的脸和那个胖子的脸都照的一清二楚。他先是皱着眉看了看被绑在水管上鼻青脸肿的男人,然后便转过身对着暗灰的铁门敲了敲。很快,随着一团粉红色的光晕,秃子面无表情的推开了门将胖子让了进去。
  或许是为了专门向老三展示里面即将要发生的事,所以秃子并没有关门,而是直接领着胖子往里走,边走还边对着胖子问到
  “小哥第一次来?”
  “啊,啊,是,朋友介绍我来这边的。”
  “那我们这的具体项目清楚么?”
  “这……要不老板你再说一下?”
  听到胖子这么说,秃子赶紧停下了脚步,然后随手指向了左手边的两扇门说到  “这里面是按摩推油,打飞机包射,一次300。”
  接着,秃子又将手指向了右手边的两扇门
  “这里面是大活儿,一次600”
  最后,秃子将手指向了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那里边也是大活儿,不过可以无套内射,新来的小姐,一次800。”
  “无套内射?”
  听到秃子说可以内射,胖子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他赶忙对老三问到
  “我能看看这里面的长什么样吗?”
  “那当然”
  说着,秃子立刻将紧闭着的拉门猛的拉开,就像是展示货物般将一丝不挂的躺在大红床罩上,正在微微扭动着身体的胡兰展现在了胖子的眼前。看到胡兰的身材和样貌,胖子眯缝着的小眼儿一下子就睁了起来,瞬间满脸的兴奋。
  “哇哦~好漂亮,身材也好棒,不过她的脸怎么了?还有鼻子,怎么感觉好像被人揍的不轻的样子?”  “哦,没什么,就是刚才的客人玩的有点狠,扇的。多付200,你也可以一边干她一边对着她的脸扇着玩,或者对她拳打脚踢都可以。”
  “算了,我不好那口儿,就她了,800可以内射是吧。我现在就转给你”
  随着秃子的手机里传出叮的一声,胖子立刻迫不及待的走进了房间脱掉裤子爬上了铺着大红被褥的单人床。
  看着跪在床上的胖子分开胡兰的双腿,然后趴在胡兰身上将鸡巴对着她的肉洞狠狠的插了进去,秃子似是嘲讽般的转回头朝着门口的老三看了一眼,然后便随手拉上了拉门,只剩下小房间里服务着嫖客的“小姐”胡兰,一边与客人交合一边发出的阵阵娇喘。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小房间的拉门再次打开,满头是汗的胖子从床角纸抽里拽了几张纸巾对着已经完全软下来,并且沾满了白浊粘液的鸡巴擦了擦,然后穿好裤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他身后的单人床上,两条微曲着的修长美腿依旧保持着左右分开的姿势,刚被搞完的胡兰就像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也顾不得从肉穴里正缓缓流淌出的精液,就自顾自的勾着脚趾扭动着雪白的胴体,仿佛正在渴望着下一位嫖客的“宠幸”。
  将团成一团的纸巾丢进地上空空如也的巨大纸篓中,胖子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与此同时,秃子也抽出了几张纸巾抬起了胡兰的一条腿对着她的下体粗暴的擦了起来,就像是个饭馆里的服务生习惯性的清理着客人离开后留下的凌乱不堪的“餐桌”。秃子一边擦,上半身被隐没在拉门里边的胡兰还不住的用迷离的声音轻声呢喃着“好想要……给我……我好痒……好痒……”。直到胡兰被玩的一片狼藉的下体被秃子擦拭的干干净净,一团黏糊的纸巾再一次被丢进巨大的纸篓中,拉门才哐的一声重新被拉上。
  之后的一整夜,时不时便有嫖客从漆黑的楼道里爬上来,敲开老三面前的铁门走进亮着粉灯的屋子,然后对着秃子的手机扫码之后进入胡兰所在的那个小房间,接着脱掉裤子拉上移门爬上大红的床铺分开胡兰的双腿。随着吱吱嘎嘎的摇床声以及男人和女人忘情的呻吟与喘息之后,当移门再次被拉开,在胡兰身上发泄完的男人无一例外的,都会在穿裤子之前从床上的纸抽里抽出几张纸巾将鸡巴擦干净,即便其中的很多人已经在内射之后让胡兰用嘴给自己清理过了。
  巨大的纸篓没过多久便被用过的一团一团的纸巾填满,床角的纸抽也被秃子重新放了几次。而被绑在门外的老三就这样低着头,像具尸体般半抬着眼皮,空洞的看着面前的铁门开了又关,关了再开,男人们满脸兴奋的进去,再心满意足的离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胡兰时不时随着离开的嫖客而从拉门后漏出来的雪白双腿开始不断的颤抖,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胡兰在被嫖客压在身下奸淫的时候也不再发出任何的呻吟和娇喘,只剩下男人们粗重的呼吸以及畅快的嘶吼偶尔传到老三的耳朵里。
  胡兰一整晚不间断的接客即是折磨着她的肉体,也在折磨着老三的精神。当浑身是伤,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胡兰光着身子,像条破麻布一样被扔到楼道里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而老三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秃子打着哈欠将两个散发着浓重的精子腥味儿,被团成团的纸巾塞的满满当当的大纸篓放在楼道里,接着用脚撩开了胡兰的一条腿,然后一边用脏兮兮的鞋底随意的踩在胡兰满是精斑的大腿上,一边拉开拉链掏出鸡巴对着胡兰糊满了精液的下体撒起了尿。
  略微分叉的小便划着弧形的抛物线自上而下滋在胡兰的阴户上。淡黄色的“水珠”在一片狼藉的白虎逼上飞溅着,冲刷着早已红肿不堪甚至轻微撕裂,几乎被操的翻开的阴道口。除了逼,胡兰的小腹和大腿上也被飞溅的尿液打湿。从肉穴中源源不断倒灌而出的精液混合着尿液,很快便在水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整个楼道里都充斥着尿骚和精液的腥味儿,本就一身脏污的胡兰更是被弄的浑身骚臭。
  老三抬起头,任凭偶尔飞溅过来的尿珠落在脸上也不躲闪,只是双眼泛红的死死盯着秃子,一言不发。而将“晨尿”痛痛快快撒完的秃子惬意的点上了一根烟,然后提上裤子跨过胡兰的身体蹲在了老三的面前,戏谑的看着老三,眼神里满是挑衅与不屑。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十几秒,秃子忽然从兜里掏出把匕首朝着老三猛的伸了过去停在了他的眼前不到一指的位置。
  秃子本以为老三会被这突兀的一刀吓得屁滚尿流,却不想面前看起来早已摇摇欲坠的男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依旧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这让秃子不禁皱了皱眉,顿感无趣的他笑了笑然后一刀划开了绑住老三的麻绳。
  感觉身体骤然一松,老三立刻挣扎着便要起身朝面前的秃子扑上去。而看着虽然表情狰狞却连爬起来都很困难的老三,秃子不慌不忙的退回到了门口语调轻松的说到
  “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有找死的功夫还不如赶紧把你女朋友送到医院,这么细皮嫩肉儿的小女警如果就这么被活活操死了倒也是可惜了。”
  秃子的话就仿佛一语点醒了梦中人。红着眼的老三赶忙看向地上光着身子早已气若游丝的胡兰,又不甘的抬眼看了看满脸事不关己的秃子,最后他还是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胡兰的裸体上,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抱起了一身尿骚味儿的胡兰。
  可就在老三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一件东西忽然从盖在胡兰身上的外套兜里掉了出来。是老三的手机。看到自己的手机掉在地上,老三刚想去捡,却发现落在“尿汤”里的手机竟然早就没电关机了。他愣了一下,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看向了胡兰的耳朵,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的耳机也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了。
  直到此时老三才惊骇的发现,原来铲屎官这几乎大半宿的沉默并不是他没有说话,而是自己干脆就收不到任何消息。以那个变态的心性,自己如此“明目张胆”的无视了他这么久,那此时的慧慧……想到于慧慧,一丝冷汗立刻就从老三的额头渗出。他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完全不敢去细想此时的于慧慧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甚至在脑海里出现了于慧慧被那个畜生活生生削成“人彘”的可怕念头。
  可低头又看了一眼怀里鼻梁骨折断,浑身是伤,被蹂躏的“不成人形”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丫头,老三还是咬了咬牙不再去想于慧慧的事。眼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样,于慧慧现在已经是生死未卜,他绝对不能让还一息尚存的胡兰再出事。
  于是老三颤抖着身体抱着胡兰奋力的站了起来,然后咬着牙朝秃子狠狠瞥了一眼,便摇摇晃晃的快步往楼梯走去。
  看着渐渐消失在楼道里的老三的身影,秃子只是叼着烟卷站在门口,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缓缓的说到
  “小母狗儿,咱们过几天见,等着秃爷来找你。”
  索性混混们并没有敢动老三的车,似乎是发现了这是台警车。他们只是用这台车拉着老三和胡兰从网吧开到了鸳鸯村以后便扔在了暗娼点的楼下。
  踉踉跄跄的下了楼,老三赶紧将胡兰抱上车又帮她穿上了原本的衣服,然后把手机插上电源便火急火燎的开往了医院。
  因为胡兰的伤势几乎都集中在脸,胸以及双腿内侧,特别是阴户早就被蹂躏的惨不忍睹,连娇嫩的阴道口都撕裂了。这种情况一看就是被严重的性侵过,假如送到正规大医院不但老三很难解释,还会有直接被报警的风险。如果此时这件事被捅上去,诚然那几个混混立刻就会落网,但在胡兰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他们顶多也就是袭警以及强奸外加组织卖淫。这样的罪即便加在一起都未必能到10年,可被他们拍了大量视频的胡兰却很可能要付出整个人生的代价,更别说可能还会对于慧慧的处境也造成不可预知的影响。
  虽然嘴上没承认,但是经过那个晚上老三对于胡兰确实动心了。特别是胡兰为了他和慧慧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凌虐之后,更让老三满心都是对她的怜惜和愧疚。此时的老三绝对不可能用自己最珍视的两个女人的人生去换那几个混混的10年。他会用别的办法去料理那几个混混,他暗自发誓连同那个铲屎官一起,他一定会让这些畜生付出生命的代价。
  出了鸳鸯村以后,老三就近将胡兰送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诊所里。在经过一系列的紧急包扎处理之后,胡兰被安置在了一间单独的病房内开始输液。按照那个收了老三“封口费”的女大夫的说法,胡兰的情况非常不好。表面上看胡兰比较严重的外伤只有肩关节的严重脱臼,折断的鼻软骨以及被撕裂的下阴。但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的不间断性侵还是因为那种“强力药”的后遗症,导致胡兰始终昏迷不醒。紧急治疗之后虽然胡兰脱离了生命危险,肩膀和鼻梁骨也得到了复位以及包扎固定,但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而且醒过来之后也不清楚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后遗症。
  人这辈子有时候确实是一言难尽。有的人每当走到山穷水尽的窘境时要么会有贵人相助,要么就会忽然莫名其妙的迎刃而解,一次次体验所谓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而有的人则正好相反,只会在低谷中遭遇更深的低谷,让自己不断急转直下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对于那个时候的老三来说就是这样。于慧慧和胡兰的接连遇害彻底打乱了老三的生活,让老三的整个人生都开始渐渐偏离了正规。
  请了假之后,老三便在医院一边恢复着自己的伤势,一边照顾着昏迷不醒的胡兰,就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彻夜守着她,甚至亲自帮她排尿擦身。而同时在那几天里老三也一直处于极度的焦躁与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因为从胡兰进医院的那天开始,铲屎官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老三如何给于慧慧的微信号发消息发视频也没有任何反应。
  再次失去了于慧慧消息的老三始终处在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最后,熬了整整三天直到胡兰的生命体征完全恢复正常的时候,老三才找了一个诊所内上班的女性24小时护工换下了自己,并且对诊所主治医生叮嘱在三之后离开了诊所。
  老三再也按耐不住那种让他几近发狂的干等铲屎官出现的焦躁感。于是他决定自己主动去调查于慧慧的下落,而首要的且唯一的线索就是曾经在视频里出现过的那个偏僻的村子。但是就如铲屎官曾经在视频里说过的一样,围绕着市区边缘有十几个类似的村庄,更别提稍微再远一点完全就是成片的乡镇,辖下的村庄更是数不胜数。而铲屎官的视频里又故意避开了明显的地标物,让每一个老三去过的村子都让他觉得很像又不像。就这样找了整整四天,几乎跑遍了附近所有的村镇之后,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的老三终于因为担心胡兰而放弃了。他灰头土脸的回到了那间诊所想看看胡兰怎么样了,却发现胡兰早已经出院了。询问之下才得知,他离开的当天傍晚胡兰就醒了。好消息是胡兰出院时精神没有什么问题,似乎并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而坏消息是当天晚上由胡兰自己签字,然后接走胡兰的是个秃头。
  听到这个消息,本就因为没找到于慧慧的下落而丧气无比的老三顿时就火冒三丈,当即就和诊所里的护工吵了起来,最后还是那个因为外出急诊而没有及时通知老三的女医生出面道歉,老三的怒火才稍微被平息下去。
  突如而来的变故让老三再次感到心乱如麻。虽然他知道自己没及时收到胡兰被接走的消息大概率并不是因为什么见鬼的医生外出急诊,而多半是因为诊所老板受到了那些混混的威胁。没办法,说来说去这个地方离鸳鸯村还是太近了。
  出了诊所老三赶紧给胡兰打去电话。电话虽然可以打通却始终没人接听。不好的预感再次从老三的心底涌出,于是他收起电话立刻开车奔着胡兰所住的单身公寓疾驰而去。然而当他开到胡兰所住的小区时,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正迎面走来满面春风的秃子一行人。一共5个,除了那个黄毛,之前侵犯过胡兰的另外几个都在。
  看到秃子几个人,老三如同仇人见面,立刻就冲过去揪住了秃子的脖领。而看到忽然像只愤怒的狮子一样冲过来就要动手的老三,秃子一行人也吓了一跳。那几个小弟马上围过来挡在了老三和秃子之间,混战一触即发。
  “操你妈的!你们还敢来这?”
  老三愤怒的朝秃子怒吼着,而秃子则不慌不忙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了嘲讽的微笑。
  “呦,我以为谁呢。原来是男朋友啊。秃爷把小母狗儿从医院里接出来,顺便带着兄弟们在小母狗儿家住两天,“照顾照顾”,“疼爱疼爱”大病初愈的小母狗儿怎么了?你想看你女朋友就去呗,反正哥几个玩了好几天了现在也玩累了,你去你的没人拦着你。”
  说着,秃子还一脸回味的揉了揉自己的裤裆。
  “老子她妈废了你!”
  随着一声怒吼,双眼冒火的老三对着秃子便是一拳,却因为其余四个人的阻挡只刮到了秃子的嘴唇。但即便如此秃子的嘴角也立刻渗出了一丝血迹。他赶忙挣脱了老三的手向后猛退两步,看着面前四打一却瞬间被放倒一个的小弟,暗自嘀咕着
  “妈的,这么猛……这逼养的不会也是警察吧……操!”
  看着跟之前判若两人凶悍异常的老三,秃子内心无比惊骇。一直到第三个小混混被一脚踹翻在地的时候,秃子才终于沉不住气猛的大叫一声
  “住手!你再敢动一下,我就先把你女朋友的视频发到这个小区的小区群里,再挂上她家的门牌号,到时候你就等着你女朋友“夜夜换新郎”吧!”
  听到秃子的话,老三终于住了手。而被打的人仰马翻的4个小混混也没敢趁机再上,纷纷爬起来屁滚尿流的退到了秃子身边,看着仿佛要吃人一般的老三,就这么互相对峙着。半晌之后,见老三真的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秃子才带着几个小弟绕到了大门口,然后嚣张的对着老三说到
  “你等着,我告诉你,今天的帐老子记下了,你现在给我兄弟弄的伤我早晚会从那个婊子女警身上加倍找回来!不过现在我劝你还是赶紧上去看看她吧,刚才的嫖客刚上去不久,你走的快的话兴许还能赶上你女朋友给他服务完然后用嘴帮他清理鸡巴”
  “我操你妈的!”
  随着一声咒骂,老三也顾不上朝大门外狂奔而去的秃子几人,赶忙跑到胡兰家的单元坐着电梯上了楼。而电梯门一开,老三就看到一个长相猥琐的秃顶男人正从胡兰所住的屋子里轻手轻脚的钻了出来,反手将门虚掩上,然后迅速走进一旁的步行楼梯间下了楼。
  看到这一幕老三心里一沉,也顾不得那个猥琐的男人,赶忙推门走进了胡兰所住的公寓。
  公寓的面积并不大,约莫不到50平的公寓里只有一个客厅一间卧室以及一个厕所,外加一个小厨房。一进门,老三就看到敞开着门的卧室里,穿着一套紫色连衣裙光着腿的胡兰正脸朝内侧躺在床上。听到开门的声音,胡兰并没有回头,而是就这样侧躺着撩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然后用手指勾住屁股上的蕾丝内裤就准备往下拽。
  “胡兰?你干什么呢?”
  随着老三的一声询问,胡兰勾着内裤的手指倏然一滞,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她赶紧从床上坐起来转过身,有些慌乱的看向了正往卧室里走来的老三。
  “陆……陆川?你怎么……你怎么来了?”
  踩着满地团成团的纸巾,老三一直走到了胡兰的床边才停下脚步。他看着脸色煞白,皮肤蜡黄,鼻梁上还用脏兮兮的纱布固定着夹板,短短几天内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胡兰强忍着哽咽又问了一句
  “你在做什么?”
  面对老三的询问,向来不善伪装的胡兰就像是个闯了祸的孩子,本就无神的双眼不自觉的游弋了起来,嘴里则磕磕巴巴的说着“没……没做什么呀……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就……就躺了一会儿。你看你,来了也不提前给我打电话,去沙发上……哦不……你还是坐在这……我去……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喝杯水,然后等我收拾一下……咱两就一起去上班……你等我……”
  语无伦次的胡兰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下了床,一边强装镇定的没话找话,一边光着脚,死死夹着屁股步伐怪异的走到客厅去给老三倒水,却发现倒插在净水器上的水桶里早就一滴水也没有了,就连唯一一个放在茶几上,胡兰专属的用来喝水的杯子里也是黄黄的,还装了半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黄色液体。而客厅的地上也丢满了空饭盒以及空啤酒瓶,一向干净的胡兰所住的屋子此时活脱脱就像个“狗窝”,不仅一片狼藉,还散发着各种难以形容的恶臭。
  看着站在卧室一动不动,并且一言不发的老三。胡兰尴尬的笑了笑,接着拿起那个杯子连同里面的液体一起丢进了垃圾桶,然后颤颤巍巍的就准备去收拾地上的垃圾,嘴里则依旧在不停的絮絮叨叨的说着“哎呀,没水了……真不好意思,等会下楼我请你喝吧。你先坐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几天没出门有点乱……我自己也要收拾一下……你等我一下……我收拾完洗个澡然后……”
  可就在胡兰面对着满地的垃圾摇晃着身体准备蹲下去的时候,却忽然被从后面快步走过来的老三一把扶住,然后将胡兰摇摇欲坠的身躯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那一瞬间老三的心就像被狠狠的揪住。他能感觉到,虽然只经过了几天,但怀里异常冰冷的躯体相比之前已经完全瘦了一圈,那个英姿飒爽曾经几个男人都近不了身的潇洒女警花,此时却变得形容枯槁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散架。
  被老三一言不发的抱住,胡兰顿时一愣,然后就像只受惊的小猫生怕被老三发现什么似的,一边轻轻推搡着想要挣脱老三的怀抱,一边慌张的说到“你干什么陆川,别这样,别闹,你先放开我……让我收拾一下……要不你让我先洗个澡然后再……”
  “我在楼下遇到那几个混混了”
  随着老三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胡兰的身体终于僵住了,就像是一具濒临死亡的活尸忽然被抽掉了支撑着身体的最后那一口气,如果不是被老三抱着可能整个人立刻就会瘫倒在地上。
  整个房间一瞬间变的死一般的安静。凌乱的长发杂乱的散落在胡兰的额头,让抱着胡兰的老三只能看到她的小半张脸,但即便如此那也是在他这一生中第一次看到这个丫头流露出如此悲伤,绝望,如此无助,如此让人心碎的表情。
  然后,伴随着一滴又一滴滑落的眼泪,胡兰一边啜泣着一边仿佛发狂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老三的胳膊,甚至对着老三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上去。嘴里则疯魔般的重复着“放开我,让我去洗澡,你放开我陆川,让我去洗干净,让我去洗干净!你放开我!我求你……让我去把自己洗干净……呜呜呜……让我洗干净……呜呜呜呜……”可无论她怎么挣扎老三都没有放手,她想咬就看着她咬,直到自己的手臂被咬出了血,直到胡兰终于不再挣扎,直到胡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如洪水决堤般嚎啕大哭起来,老三才松了松手,轻轻搂着胡兰并抬起胳膊一边抚摸着胡兰的头,一边小声的安慰着
  “没事了,没事了,哭吧,哭一场,都哭出来就好了。”
  午后的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云遮挡住,窗外的天空变得灰蒙蒙的,就像是随时都会下雨,沉闷的让人窒息。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53:05

第二十七章
  胡兰就这样哭了好久,直到将满腔的委屈与痛苦都发泄了出来。她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仿若行尸走肉一般,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活人的生气,就连冰冷的身体似乎都开始温热起来。她渐渐止住了眼泪,用脸在老三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心疼的用舌头舔了舔老三被自己咬破的伤口,似乎再次恢复成了那个老三所熟悉的坚强的丫头,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平静的说到“行了陆川,你放开我吧,我去找点药水给你擦擦,再给你包一下。然后你离开这里,赶紧想办法去救慧慧,不要在这继续耽搁了。在诊所醒过来以后我就试着给她发过消息,但是完全没有回应。她现在的处境一定更加危险了。你别在我这继续耽误时间了。”
  嘴上虽然没有提,但其实胡兰苏醒以后第一反应并不是给于慧慧发信息,而是下意识的就想给陆川打电话。但悲哀的是她不仅保留着那犹如地狱般的一夜所有的记忆,还清楚的知道自己被那几个混混糟蹋蹂躏之后又在暗娼点里接客的整个过程,她甚至还清晰的记得被他们用沾着屎的皮搋子把一下一下捣进自己阴道里的感觉。她始终都是清醒的,但是在那种药膏的影响下,一种无法言喻的令她发疯般从内到外的极度渴望,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性,就像被一只魔鬼主宰着她的意志,让她化身为一只不顾一切的渴求着被男人占有,侵犯,蹂躏的母兽。
  在那一刻她深知自己比最浪荡的婊子还要下贱,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她阻止不了自己,她就好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脑子里只有性欲和鸡巴的淫贱荡妇。于是本该在醒来第一时间就联系老三的胡兰犹豫了,她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该怎么面对老三。而碰巧那个时候,那个秃子不知道是怎么找到了那家诊所,于是利用之前的视频稍加威胁便把恍恍惚惚的她带了出去。
  听了胡兰的话,老三不仅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抱的更紧了。他微微颔首,用手掌轻柔的对着胡兰满是泪水的脸庞抹了抹,眼里全是愧疚与疼惜。
  “我不走。我就留在这里哪也不去。”
  “那慧慧怎么办?!你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她不明不白的被人分尸吗?”
  “在这几天里其实我已经到处去找过了。按照仅有的线索把附近的村庄都走遍了,还是没有她任何的消息。现在其实就算我继续去找也没什么意义,只能等那个变态主动联系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我也冷静的想了想,以那个变态的性格假如他真的把慧慧杀了那绝对不可能不让我们知道。眼下没有消息可能反而是最好的消息。而且……”
  说到这,老三疲惫的叹了口气,然后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着胡兰说到“我不想自己的一个女人还没救回来,再把另一个也白白搭进去。”
  听到老三将自己称作“他的女人”,胡兰顿时一愣,苍白的脸上立刻生出了一丝红晕。但幸福的表情也只是转瞬即逝,很快胡兰的眼眶便再次红了起来,然后紧咬着嘴唇垂下了眼眸,并带着一丝哭腔低低的说到“你说什么胡话呢。谁是你的女人,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只有慧慧。等慧慧救回来以后我会主动跟队里申请调离,然后下半辈子没什么事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怎么了?这么快就反悔了?当初是谁说非要做我的女人,甚至还自己给自己挖坑,逼着我在我手里留下了视频让我……”
  说到视频两个字,老三忽然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而同样听到那两个字的胡兰则是猛的一颤,也没有说话,只是楞楞的站在那,眼神忽明忽暗。许久,胡兰忽然仰起头看着老三的眼睛,就仿佛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缓缓的说到“那天那个秃子来到诊所,他给我看了之前……之前弄我的时候……和让我接客的时候拍的视频。然后他用那些视频来要挟我,让我跟他走。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跟着他离开了诊所。出了诊所以后她先是把我送回了家,让我换上了警服,并且带上了警员证,接着带着我去了一家KTV。在那里……他逼我……逼我去陪几个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老外。一开始只是陪他们喝酒,然后……然后那些老外就在KTV轮流把我……把我给……尽管胡兰极力的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但说到这还是抑制不住带上了哭腔。而老三本来和煦的表情也开始渐渐转冷。
  “我挣扎,反抗,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们扒了我的裤子,解开我的衣服,却始终让我穿着警服外套。看着其中的一个黑人漏出像……像驴一样那么粗的那个东西……我的身体都在颤抖……我甚至哭着警告他们,告诉他们这是袭警,是强奸,他们会坐牢。但是那个黑人只是一边看着我笑,一边掰开我的腿把那根东西对着我的……我的下面……捅了进去……就像是完全不理解我在说什么,仿佛面对着一件会说话的玩具一样尽情取乐。然后那个秃子再次用视频来威胁我,还当着我的面打开我的手机,就要把那些视频用我的手机发到单位的群里。那个时候我真的怕了……陆川……我曾经以为只要人活着,名誉什么的都没那么重要,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那一刻我觉得我错了……我真的很害怕……只要他的手指轻轻一按,我不敢想以后我会怎么样……所有的同事,朋友,甚至我的父母亲都会怎么看我……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脑子一片混乱。看着他的手指对着发送键缓缓落下,我只能哭着向那个畜生求饶,一边被那个黑人按在茶几上强奸,一边求他不要把那些视频发出去……然后我就那样……那样……被他们在KTV 的茶几上一个又一个的轮流侵犯。那些变态的外国人还插进我的……我的后面,甚至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同时操我的逼和屁眼。那时候我真的好痛,我觉得整个屁股都要被鸡巴撕裂了。我拼命的哭喊着哀求他们不要再插了,却被第三个老外用鸡巴狠狠的塞进了喉咙里堵住了嘴。他们就这样在KTV 里玩了我整整半宿,最后把我塞进行李箱带到了酒店,几个老外在酒店房间里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玩我,一直玩到天亮。等他们终于玩腻了……秃子才把我接了回来。然后……”
  “行了!不要再说了!”
  随着胡兰的不断叙说,语气中的绝望也愈加强烈。终于再也听不下去的老三忽然大喊了一句试图打断她的叙述。可胡兰却倔强的盯着老三哽咽着说到“不……陆川……我要说。我要告诉你我到底经历了什么,告诉你我现在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烂货,我到底有多脏,而且这些……都是因为你。等我说完如果你还愿意要我,把我当作你的女人,那我随便你怎么样。只要你不怕得病,你可以像那些变态一样尽情玩弄我,拿我来取乐。要不然你就赶紧离开,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去把慧慧救回来,然后彻底把我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以后也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老三似乎完全没想到胡兰会说出这样的话,特别听到“永远不想再见到你”八个字,整个人都有愣住了,心脏都如同被撕扯般,内心只剩下令他窒息的愧疚感。
  “秃子把我带回来以后又陆续把那几个混混也叫了过来。然后就在这个地方,他们整整玩了我三天。这三天里他们交替休息,在床上,地上,厕所里,厨房里,甚至在我给他们做饭的时候也不停的轮奸我,一边从后面干我一边让我把炒好的菜端到桌上,然后让我趴在地上嘬他们的脚趾,舔他们的鸡巴伺候他们吃。除此之外他们还用尽了各种变态的方法玩弄我,凌辱我,变着花样在我身上发泄着兽欲。当他们玩累了就让我光着身子站在门口随即勾引从电梯里单独出来的男的,让那些男的在楼道里操我。再后来,他们甚至直接找一些嫖客过来,然后他们几个就坐在这里,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嫖客在里面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我。整整三天里,他们没给我喝过一滴水,给我喝的全是他们的尿。有时候直接让我含着他们的鸡巴往外嘬,有时候又会尿在我平常喝水的杯子里,并在里面吐痰甚至放捣碎的蟑螂,看我端着杯子一边干呕一边一口一口的往下咽。有一次他们出去喝酒把我也带了出去,在包间里让我脱光了跪在桌子下面,把我当作临时的“夜壶”,只要有人想尿了就让我转过去含着他的鸡巴往我嘴里尿。你知道么……陆川……这三天他们一直管我叫“公厕”,整整三天……他们除了不给我喝水以外也没给我吃过一口饭,而是让我吃他们的……吃他们的……呕吐物和……和屎。就在那边的厕所,他们喝的烂醉就会吐到马桶里,再让我自己用碗舀出来,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像喝粥一样全部喝下去。当他们想大号了,就让我跪在地上把头仰着枕在马桶上,脸朝上张开嘴……然后……然后他们就像平常上厕所那样坐在马桶上,用屁股贴着我的脸……用肛门对着我的嘴……让我用嘴兜住他们的屁眼……往……往我的……往我的嘴里拉……并且强迫我一口一口的咀嚼……然后吞咽……最后还要问我……问我都吃到了什么……让我告诉他们都有哪些食物没有完全消化……我不停的吐,不停的吐,弄的满脸都是……甚至吐到呕出血,他们却一直逼我往下咽。陆川……起初的时候我好几次都想直接一头在马桶上撞死,我真的不想被他们那样折磨,但是他们告诉我……他们告诉我说如果我敢自杀,他们就把之前拍的以及这三天新拍的所有视频都发给我的父母……要把他们活活气死……然后……然后……慢慢的……我竟然……我竟然……”
  说到这,胡兰哽咽着,泣不成声的说到“我竟然开始习惯了吃那些东西……习惯了吃……吃排泄物……像只……像只狗一样习惯了吃屎……”然后似乎因为再次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记忆,她在哭的同时也下意识的干呕了起来。而抱着胡兰的老三则死死的盯着那张已经哭成泪人儿的憔悴的脸,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老三知道那几个混混确实很畜生,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能丧心病狂到如此的地步。
  “就在刚才,他们似乎终于玩够了。临走的时候还继续用那些视频要挟我……让我不许关门,说只要有嫖客上门就自己脱了衣服跟嫖客做……否则就……就……而我……你知道吗陆川……我现在连听到门响都会非常的害怕,脑子里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撩开自己的衣服……脱掉内裤……自己分开腿在床上趴好……等着推门进来的人赶紧完事赶紧走。陆川……我已经脏了……从内到外完全被玩烂了……已经没救了……你走吧陆川……去救你的慧慧……然后永远也不要再来找我……”
  对着老三一口气将那些真实的还有违心的话全部说完,胡兰终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挣脱了老三的怀抱,离开了她生命中最后的那一丝温存,瘫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整个人都犹如解脱般,暗淡的低下了头,冷冷的最后又说了一句“陆川……离开吧……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辈子也不想……不想再见你……”
  胡兰知道,老三把她称作“自己的女人”虽然其中可能真的有“爱”的成分,但绝大部分还是对此时的自己的怜悯。但是胡兰不想让老三对自己怜悯,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并不后悔。她就像一个无药可救的恋爱脑,为了自己“单恋”并“深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她义无反顾的付出自己了的全部。而现在,她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不管有没有意义,自己也已经被卷入了深渊之中变的“千疮百孔”,再也不是那朵干干净净的小警花,而像张被无数人用过的肮脏厕纸一样,散发着令她自己都嫌恶的“恶臭”。她不想把已经跟“马桶”没什么区别的自己留给心爱的人,她也不想再让老三为她费心,她的归宿就应该是在此时黯然退场,彻底消失。
  胡兰忽然觉得或许被那些混混活活玩死才是自己最好的结局。因为如果真的那样,起码还可以拉他们同归于尽,能用已经破烂不堪的自己最后为老三彻底扫除这些“麻烦”。
  心里这么打算着,于是胡兰最终决定把那些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最难以接受,最无法容忍的事一口气都说出来,让老三彻底对她失去兴趣,内心对她产生顾虑,感到恶心,再也不想接近她,不想再碰她,最好彻底对她厌恶,逼他远离自己。
  胡兰觉得,他们即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实际上连地下情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自己趁他喝醉的时候“强上”过他一次,他本来也从没真正的表明过喜欢自己。他对自己根本没有义务去承担什么“责任”。只要能给他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他就能光明正大的离开。而那个理由就是自己“恨他”,“怨他”,这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他”,并且直接赶他走。即便他也许会因此对自己感到愧疚,但当自己在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之后,时间会慢慢冲淡一切。
  这些就是胡兰仓促之间能为老三想到的,对于自己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干脆彻底的像丢垃圾一样“遗弃”掉已经被玩烂了的,并且还被人捏住了一堆把柄再也无法脱身的自己。
  可真当这么做了,胡兰又觉得心里仿佛被挖掉了一块似的。她开始不敢再去看老三的脸,因为她怕真的在老三的眼中看到哪怕一丝的厌恶与嫌弃。她甚至贪婪的想趁老三离开前再次扑进他的怀里,哪怕只有一瞬间,最后再享受一次他温暖的怀抱。但她知道,她不能那样做,因为那样只会让老三犹豫。
  可另胡兰没想到的是,就在她觉得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瘫坐在地上的身体却猛的被扶了起来,然后就在她猝不及防的瞬间老三重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并对着她的嘴吻了上去。
  粘腻湿滑的法式舌吻让胡兰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就这么下意识的迎合着老三的嘴唇递出了舌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三的脸,张着嘴任凭紧紧拥抱着自己的男人将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裙底,一边温柔的爱抚着自己的下身,一边用舌头贪婪的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着,吮吸着自己的口水。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沉醉其中的胡兰才猛然惊醒,她赶忙扭过了头一边挣扎着一边慌张的对着老三急促的说到“陆川!你别这样!我的嘴很脏,身体也很脏,非常非常的脏!刚才我已经跟你说过我都被做过什么,你不要碰我!而且我说了我恨你,你快放开我赶紧走……啊!你干什么!”
  就在胡兰再一次试图从老三的怀里挣脱出来的时候,一言不发的老三却忽然横着一个公主抱将她拦腰抱起,然后抱着她回到了卧室,将她平放在了床上。接着老三当着胡兰的面脱光自己的衣服,挺着微微颤抖着的肉棒爬上了床,侧躺在胡兰身边,搂住她的脖颈一边吻着她的嘴,一边用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连衣裙。
  见到老三直接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还二话不说就脱光了衣服。胡兰立刻就明白了面前的男人想做什么。一瞬间许多种情绪同时在她的心头翻涌,不过其中最多的还是难以抑制的温暖与喜悦。因为当老三躺在她身边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她非但没有感受到本应该出现的嫌弃或者厌恶,反而还在老三的眼中看到了满溢的温柔,在他轻挽着自己的臂弯中感受到了深深的爱意。
  胡兰一瞬间就沦陷了,她立刻变得浑身酥麻,然后一边迷离的和老三交换着口水,一边任由老三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此时的胡兰其实是矛盾的。她就像是个已经走到绝路的人,却在一片黑暗的深渊前准备纵身一跃的时候再次看到了一抹光亮。她又怎么可能真的想将这对自己来说象征救赎的“光亮”从自己的身边推开。说到底她其实也只是在害怕,在迷茫,在成全。她想成全老三,不想成为老三的拖累,想决绝的赶老三走。可实际上她的心底深处又在恐惧,怕自己的爱人真的就这么丢下自己独自离开,内心依旧渴望着老三的“怜爱”
  而胡兰这一切的纠结其实都被老三看在了眼里。
  但当赤身裸体的老三终于压在了同样被脱光衣服的胡兰身上,准备直接用身体向她证明心意时,胡兰忽然再次想到了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身体现在的状况。特别是当她猛的注意到,刚刚被那个嫖客射进去的精液,竟然依旧还在从自己的小穴里往外流的时候,她终于从那一瞬间的沉醉中惊醒。
  胡兰猛的惊呼到
  “不要!你别这样!陆川,你冷静点!我现在真的很脏!我们不可以!不要这样,真的不可以!我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健康的,你这样,你这样可能会染病的!而且我的里面还有……还有别人的……”
  一边焦急的说着,被老三抓着双手压在床上的胡兰一边努力的想夹紧双腿,并且还不断的用力试图挣脱被老三死死按住的双手。但此时早已被折磨的虚弱不堪的胡兰根本就阻止不了面前的男人。老三只是用膝盖抵住胡兰的大腿内侧轻轻一顶再一分,便将胡兰的双腿微微打开,露出了胡兰被操的外翻并且还在往外流着精液的,一片狼藉的肉洞。
  “从小到大你就不会说谎。特别是在我面前,每次说瞎话都会忍不住去扯衣角,像个小傻瓜一样。你知道么兰兰,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么可爱,总是让我忍不住欺负你和你绊嘴。别再胡思乱想了,你一点儿也不脏,不管你遭遇过什么,我也永远不可能嫌弃你,更不会抛下你。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陆川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下半辈子我都会赖在你身边,就像个流氓一样缠着你,即便有一天你厌烦了我也不会放手,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老三的话充满着柔情与坚定,并且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而这只有短短几句的安慰在胡兰听起来却像是世界上最宝贵,最动听的表白。胡兰的心一下子就化了。不论这些话是真是假,在这一刻都让胡兰觉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也让她重新找回了生的希望。她忽然觉得其实能活着也挺好,她的人生似乎也并不是只剩下绝望与黑暗。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满眼都是爱怜的老三,胡兰的眼眶又一次红了,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脸也红了。于是她终于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手,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乖乖的任凭老三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只不过虽然胡兰的身体不再抵抗,嘴里却依旧哀求着,对着正手握鸡巴抵住了自己阴道口的老三说到“陆川,你……你现在要是真的想要我的话……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先去洗一下……或者……或者最起码你带个套子……床头就有一大盒……我……我刚刚被人……被人射过……里面还有别人的精液……太脏了……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自己有没有被人传染什么病……你别……啊!……唔~嗯~~”
  胡兰的话还没说完,老三就忽然直挺挺的将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中抽送了起来。然后,就在胡兰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猛的将她紧紧抱住,并用嘴唇和舌头彻底堵住了她的嘴。
  其实老三当然也很厌恶别的男人在胡兰身上留下的“脏污”,更别提还要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用鸡巴去搅动被别人的精液灌满的肉穴。但此时他却不敢让胡兰先去洗澡。因为胡兰明显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在意,他不想让胡兰觉得自己在嫌弃她脏,不想再因为任何的“不小心”而去刺激神经都快被绷断的胡兰。而至于病,假如胡兰真的因为这件事染上病,那不管是什么病,老三都愿意和她一同承受,因为如果真的那样起码还能让老三觉得心里好过一些。
  虽然在这些日子里胡兰已经被男人给“操烂”了,她的下体在被那些男人抚弄抠挖之后也会本能的分泌爱液,但除了那天被用药之外,她一次都没有再高潮过,也从没有过任何愉悦的感受,心里只有厌恶与恐惧。每次她都只是机械的迎合着在自己身上胡乱泄欲的各种男人,就像是件性工具,不断的被人翻来覆去的使用着。但此时,在老三的身下,胡兰终于再次觉得自己变回了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被心爱的男人紧紧拥在怀里,一边被拥吻爱抚着,一边被缠绕着绵绵爱意的滚烫肉棒温柔索取着的幸福女人。
  “啊~啊~嗯~~……啊……~啊~用……用力……嗯唔~……”
  在这一刻,胡兰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了。她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只想去静静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存,想就这样被这个彻底“捕获了自己”的男人一口一口的“吞掉”,就算她的生命立刻结束她都不会再有任何的遗憾,嘴上也会带着甜美而满足的微笑。
  两个人在床上忘情的缠绵着,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胡兰的初夜。只不过此时的胡兰早已褪去了当时的青涩,在老三的身下变得放荡狂野,再也不会因为被肉棒粗暴的插入疼的痛哭流涕。同样老三也不再是那天的半醉半醒,而是尽其所能的在胡兰的身上施展着各种“性技”,不断变换着姿势,将胡兰操的欲仙欲死,甚至操的胡兰竟然意乱情迷的对着老三叫起了爸爸,高潮更是一波接着一波。
  看着身下的胡兰用双腿紧紧的钳住自己的身体,并且一边欲求不满般不断耸动屁股,主动迎合着自己的抽插,奋力用肉穴“吞吃”着肉棒,一边闭着眼睛迷离的喊着“爸爸……操我……操死我……爸爸我要……爸爸我要……爸爸操死我……操死你的贱女儿……”甚至还抓着老三的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抽打。
  面对这个与之前纯洁生涩的小警花完全判若两人的骚浪淫娃,老三并没有太多的惊异。因为这并不是胡兰真的变成了荡妇,而是之前的经历终究给她带来了某种类似后遗症般的改变。可能此时全情投入的胡兰都没注意到从自己嘴里下意识的喊出了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看起来有多么淫贱放荡。她只是凭借着身体的“记忆”胡乱的向老三表达着发自内心的“驯服”与“顺从”,就像是主动的将身心又恢复成了当时被下药的状态。
  或许在此时胡兰的认知中,这才是一个女人在床上向男人表达爱意的最好方式。尽管老三其实并不喜欢胡兰的这种样子,但老三知道,胡兰这一切的磨难与改变都是为了他。是他让一个单纯的好姑娘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最起码,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辜负这个姑娘,更不能对她有任何的嫌弃,绝对不能再继续伤害她。之后只要帮她“彻底”摆脱那几个混混,走出那段阴影,慢慢的她一定能再次变得正常。
  疯狂的做爱一直持续了1个多小时,期间胡兰就仿佛把之前被别的男人玩弄时压抑的性冲动一股脑的全部释放了出来。本来就因为沾满了各种男人的精液而肮脏不堪的褥子,也被胡兰的体液与汗水彻底浸透,就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
  胡兰不顾一切的迎合着老三的抽插,不顾一切的取悦着老三,不顾一切的想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老三。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连钳着老三的双腿都软绵绵的滑落下去时,老三才终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浑身瘫软的胡兰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从那根将自己完全填满的火热肉棒中,不断射进身体里,冲刷洗涤着自己肮脏子宫的滚烫精液。虽然她早就像个“精厕”一样被各种男人内射过无数次,可唯独此时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幸福和充实。她满面潮红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老三,就像只被彻底驯服的小猫儿,羞羞答答又有些心虚的问到“陆……陆川……你觉得怎么样?舒……舒服吗?我的下面……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已经被那些人操松了……已经……已经不紧了……”
  迎着胡兰略显担忧的目光,老三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拔出了彻底软下来的鸡巴,然后在一旁的纸抽里抽出了几张纸巾给自己和胡兰都擦了擦,接着翻身躺在了胡兰的身旁将胡兰温柔的搂在了怀里才轻声说到。
  “怎么会不舒服呢?傻丫头,不舒服就不会在你身上弄这么久了。”
  听到老三的回答,胡兰立刻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乖巧的蹭了蹭,然后用极为害羞的语气说到“阿川……今天我想好好的……好好的满足你……你可以尽情的要我……尽情的使用我……如果你觉得前面松的话……你还可以……可以用我的后面……今天就让我做你的……做你的泄欲工具……直到你尽兴为止……”
  “说什么呢傻丫头,你真想一天就把你川哥榨干啊?而且就算我想,我也不可能干你一天啊,我又不是那些黄色小说里的“种马”,哪有那么“厉害”。”
  “在床头的抽屉里有……有药……你如果……如果弄到硬不起来,但是还想继续要我的时候……可以……可以吃药弄我……他们硬不起来的时候也是吃……吃那个……”
  胡兰的话让老三一愣,他赶忙伸手拉开床头的一个抽屉,里面竟然真的满满当当放着半抽屉的“西地那非”。看着其中几个早已打开的空药盒,老三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他没有去问胡兰这些东西是哪来的,因为压根没那个必要。他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合上了抽屉,重新用胳膊挽住了怀里的胡兰轻轻说到“我不会吃那玩意的,等一会我就把那些东西全部拿去丢掉。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要弄的好像过了今天就没明天了一样。”
  “但是陆川……我怕……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下面会被他们……被他们彻底给捣烂……被玩废掉……变成一个松松垮垮的肉窟窿……到时候就没办法再让你……让你……所以我想趁自己的下面“还能用”的时候……”
  “说什么傻话呢!之后我绝对不会让那些畜生再碰你一下!”
  “可……可他们的手里有……有……”
  “放心吧兰兰,你不用担心那些,一切交给我处理就行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不管是那些混混还是慧慧的事都不要去想,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然后好好的休息,知道吗?”
  “……嗯”
  “……陆川,我可以再确认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现在……现在真的算是你的女人了吗?”
  “那你说呢?”
  “其实就算你只是把我当做偶尔用来发泄的……啊!你干嘛?”
  胡兰的话只说了一半儿,却忽然被老三横着从床上抱起,抱着她下床站在了地上。
  再次被老三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特别这次两个人还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的状态。胡兰立刻满脸娇羞的用胳膊环住了老三的脖子,说了一半的话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老三只是微笑着看着胡兰害臊的模样,然后低头用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就仿佛落入积雪中的烙铁,一瞬间便彻底消融了困住胡兰的寒冷坚冰,也胜过了千言万语,让胡兰的心彻彻底底的安定了下来,终于又恢复了些许往日的开朗。
  “记住我的话,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切有我。走吧,宝贝儿,哥哥抱你洗澡去。洗完了再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我的女人”。”
  “嗯。……那我们一起洗……我想跟你洗鸳鸯浴。”
  随着从胡兰嘴角漏出的甜甜的微笑,老三抱着她便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而千依百顺的胡兰则乖巧的将整个身体都自然蜷缩在了老三的臂弯之中,滚烫的脸蛋儿紧紧的贴在老三的肩膀上,一边晃着白嫩的脚丫,一边迷恋的看着老三的侧脸。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你这丫头,看的我毛毛的”
  “看我男人呢,我的“奸夫”,好想“吃”了他”
  “好你个臭丫头,才刚跟“奸夫”好上就想对“奸夫”图谋不轨。等会看咱两谁吃谁。”
  “嘿嘿。对了阿川,下次做完……你不要用纸擦,直接塞进我嘴里……我给你舔干净”
  “你不嫌腥啊?”
  “别人的嫌,但是你的我不嫌。我喜欢你的味道,只要是你的,什么我都喜欢。”
  ……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7 12:46:24

第二十八章
  老三抱着胡兰温柔的将她的身子仔仔细细冲洗干净之后,在胡兰的坚持下,老三享受了一次胡兰的“跪式帝王洗浴”服务。胡兰跪在地上,从老三的鸡巴再到他的屁股,然后掰开他的屁股缝儿顺着肛门一直“洗”到他的脚趾,只不过,全程胡兰用的并不是浴花,而是自己的嘴和舌头。
  说实在的,即便老三嘴上说的再花,实际上他的性经验也只有常规的夫妻生活而已。因为娶了于慧慧那种天仙般的老婆,以至于让他出去鬼混的欲望都很低。至于胡兰的这些“花活儿”老三充其量只在片子里看过,现实中从来也没体验过。新奇的感觉反而让他这个“帝王洗浴”中的“帝王”显得有些紧张。特别是当胡兰跪在他的身后让他张开腿,扶住墙,然后掰开他的屁股用舌头舔他屁眼儿的时候,总让他有一种即将被“鸡奸”的别扭感觉。就连正舔的起劲儿,沉醉在为老三“服务”的幸福感之中的胡兰都发觉,当自己的舌尖儿每次点到老三菊花中心时,他的屁股都会应激般的畏缩一下,菊花也下意识的收的紧紧的,似乎很紧张。
  看到这一幕,胡兰立刻明白了什么,忽然恶趣味的弯起了嘴角,然后一脸坏笑的说到“阿川,你放松点儿,别紧张,菊花放松,别夹的这么紧,就像拉屎那样,对,放松,慢慢张开,让我把舌尖儿伸进去……唔~哧溜~”而嘴上说着,胡兰一边对着老三的屁眼儿哧溜哧溜的轻啜,一边却偷偷将自己右手的中指涂满了滑腻的沐浴露。然后当老三终于按照胡兰说的那样将屁眼儿彻底放松下来并且慢慢张开的时候,胡兰用嘴对着他的菊花使劲儿一嘬,接着猝不及防的将自己占满了沐浴露的右手中指对着老三的菊花噗哧一下捅了进去。
  在沐浴露以及胡兰口水的双重润滑之下,胡兰纤细的中指毫不费力的便全部插进了老三的后庭。实际上对于老三来说,除了一丝一言难尽的凉意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疼痛感。相比于胡兰曾经被那些老外用驴屌般的鸡巴硬生生给屁眼儿“开苞”的那种撕裂般的剧痛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但即便如此,片刻之后,浴室里还是传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以及胡兰恶作剧得逞的欢快笑声。
  “哈哈哈哈~千~年~杀~哈哈哈”
  “哎呦卧槽!你这个臭丫头!竟敢……竟敢……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三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赶紧往前一挺把胡兰的手指从自己的后庭里拔出来,然后回过头气呼呼的就要去抓跪在地上的胡兰,好好教训教训她。可他一回过头就正好看到胡兰将那根刚插过他屁眼的手指放进嘴里嗦了起来,而那根手指上赫然沾着一些黄黄的东西。老三整个人顿时就愣在了那里,紧皱起眉头“兰兰你……”
  注意到老三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胡兰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映,只是眼神迷离的像嗦肉骨头一样继续在嘴里嗦着那根手指,直到她把沾着那个东西的手指嗦的干干净净,然后仰头朝着老三抿嘴一笑,舔了舔嘴角儿意犹未尽的说到“我说过,只要是你的,什么我都喜欢。唉?你的菊花上也沾了一点儿,别动,我帮你弄干净~~”
  “啊!兰兰你别……”
  也不管手足无措的老三,胡兰不由分说的便按住了他的屁股,然后将头凑过去对着老三的后庭就再次伸出了舌头。
  其实老三倒不是对那些“重口味”的服务有多抗拒,只是不太喜欢胡兰这样“作践自己”。但胡兰却完全不在意,甚至趴在老三的胯下给他嗦脚趾的时候还洋溢着满脸的幸福。就这样,在胡兰“无微不至”的挑逗之下老三还是硬了起来,然后两个人就在浴室里又痛痛快快的做了一次。
  再次高潮并且被老三的精液重新“灌满”的胡兰就像只终于吃饱了的小狗儿,整个人都消停了下来。老三将她又冲洗了一遍之后把她抱进了注满热水的浴缸中,接着老三自己也钻了进去,在浴缸里抱着胡兰,和胡兰甜蜜的泡起了鸳鸯浴。
  两个人光着身子挤在狭小的浴缸里,在老三炽热的肉体与温润的热水的包裹下,几乎整整三天没睡觉的胡兰就仿佛身处于一个无比温暖和安全的小窝中,她瞬间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与不安,枕着老三的胸膛,就在浴缸里安心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热水还是老三的缘故,胡兰的脸始终红扑扑的,就像个红苹果。看着胡兰甜美的睡脸老三却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轻轻的扶起胡兰的头让她枕到浴缸的边缘,接着轻手轻脚的走出浴缸拿了一个抱枕回来垫在了胡兰的头下,然后回到卧室穿好衣服收拾了起来。
  打开卧室的窗户,老三用了足足半小时才将胡兰犹如“娼馆”般的卧室收拾了出来。之前的被褥枕头全都被老三丢进了过道的垃圾桶里,然后全部换成了新的。那些混混们留下的提供给“客人”自取的伟哥和安全套也同样被老三统统丢掉。最后老三还弄了些空气清新剂在卧室里喷了喷,总算勉强遮住通了半天风都没有完全散掉的,那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精液腥气的尿骚味儿。
  将卧室里里外外彻底收拾干净以后,老三把还睡在浴缸里的胡兰用浴巾裹住抱回了床上,擦干了身体后又给她换上了一条新的内裤以及随便翻出来的一件吊带睡衣,最后帮她盖上了背子。
  即便整个过程老三都尽量的轻柔,但胡兰还是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却没有睁眼,而是含糊不清的咕哝到“陆川……我好累……实在是扛不住了……我实在好困……让我睡一会儿……你能不能先别走……等我睡醒了……然后再好好的满足你……或者……你要是忍不住……在我睡着的时候你也可以……”
  “好了好了,别说话了兰兰,快睡吧。我就在这守着你,哪也不去。”
  “陆川……好喜欢你……呼……呼……”
  很快,轻微的鼾声再度响起,胡兰又睡了过去。可就在老三刚刚坐在床上准备拿出手机的时候,却听见外面的房门嘎吱嘎吱响了几下,就仿佛什么人在推门。几乎一瞬间,胡兰本来平和的睡脸忽然变得扭曲,就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般,然后她竟然自己撩开被子一脸痛苦的在睡梦中下意识的开始脱自己的内裤。
  看到这个情形老三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他赶紧半跪在床上将胡兰已经拽到膝盖的内裤重新拉了回去,然后搂住胡兰的身体满脸心疼的一边轻抚着胡兰的后背一边安慰到“别怕别怕,我在呢,我在呢,别怕,没有人来,除了我什么人都没有。”
  门只响了几下便归于平静。随着老三的安慰,很快胡兰也再次恢复了安详的睡脸。而老三则警惕的朝门口看了一眼,说了一句“你好好睡吧兰兰,我去给你守着,不会让任何人再踏进那个门口。”然后便轻轻放下胡兰站起身朝卧室外走去。
  反手关上了卧室的门,老三来到客厅,轻手轻脚的对着猫眼儿将头凑了过去,却发现原来外面只是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头,刚才的门响似乎就是他的扫帚不小心碰到门所发出的。
  看到并不是那群混混,老三的心里反而有一丝丝的失望。如果那些人现在上门,他正好可以帮胡兰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些麻烦,也能省去他很多的时间。
  将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轻轻呼出,老三转回身,却没有回到卧室,而是打开了客厅和厕所中所有的窗户,然后再次拿起扫帚收拾了起来。
  单论脏乱的程度,客厅相比卧室还更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老三扫完以后用拖布拖,拖完之后甚至又用抹布擦,整整收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彻底把胡兰住的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光垃圾就清出了两三个大袋子。随后,一身臭汗的老三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袋全都丢进了楼道的垃圾桶里,接着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习惯性的点开微信看了一眼。
  铲屎官依旧没有发来任何的信息。
  老三失望的将手机丢到一旁,然后侧倒在沙发上闭上双眼,脑海中全是于慧慧的身影。
  对于胡兰,老三有爱,有愧,也有怜。他虽然也喜欢胡兰,但相比于胡兰对他的那种痴狂与毫无保留却远远不及。他深知,自己为了胡兰也可以豁出生命,下半辈子也可以义无反顾的照顾她,呵护她。但那大部分都是基于愧疚和责任。而当暂时处置好胡兰,当老三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脑海中瞬间就再次被于慧慧的样子所占满。
  老三痛苦,绝望,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就像是水下在疯狂沸腾,表面却始终保持着风平浪静的深潭。
  “嗡……嗡……嗡……”
  熟悉的短消息提示的震动声忽然响起。老三猛然睁开眼一把抓过自己的手机,却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然后他顺着震动的来源一眼便看到了放在茶几角落的胡兰的手机。
  老三站起身走了过去,按开胡兰的手机,只见一条条微信消息提示快速的滚过。他根据记忆立刻输入了胡兰的锁屏密码,然后点开微信。只见不断发来信息的是一个备注为“小性奴的4号爸爸”的人,而信息的内容则是“骚逼,好长时间没有嫖客转账过来了,怎么?逼闲下来了?那正好。你自己洗剥干净,换好衣服立刻打车来这个地方,陪你的爸爸们乐呵乐呵。”
  因为对方发来的是语音消息,老三可以清晰的听到的对方明显喝多了。而对方的声音老三就算死都不可能忘记,他就是那6个混混的其中之一。
  老三的眼睛瞬间就眯了起来,并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略微思考了一下,他用手机打字迅速回复了一句“很快就到”以后,将混混给过来的地址发送到了自己的手机上,然后老三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脑海中渐渐被无尽的疯狂与恨意所占据。
  要说混混之所以只能称作混混而不是黑社会,还是因为他们其中的大部分群体真的就只是一帮既没有脑子又只敢小偷小摸,只会欺软怕硬的蠢货。就像眼下这几个混混。即便阴差阳错的真的让他们奴役了一个女警察,却依旧摆脱不了愚蠢的本质,不仅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凶险无比的漩涡中,早已命在旦夕,更不明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甚至他们已经亲眼目睹了老三去了胡兰的家,也意识到了这个人可能也是警察,但在喝点酒以后竟然还敢肆无忌惮的给胡兰发信息。可以说是将愚蠢与作死发挥的淋漓尽致。
  将衣服收拾好,正要出发的老三却觉得有些不妥。他并不知道那些混混到底有没有胡兰家的钥匙,甚至不确定那些混混会不会为了方便嫖客进屋而在走廊的某个地方藏了钥匙。如果真的那样,那自己一离开,等嫖客再上门,睡梦中胡兰立刻又会变成任人糟蹋的“泄欲用具”。于是,略微思考了一下,老三决定下楼买条铁链子以及锁头,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简单粗暴的将门缠上锁死,同时他也想买点水和吃的上来留着胡兰睡醒的时候吃。于是,老三也不耽搁,为了怕等会开锁的时候弄出响声再吓到胡兰,他也没锁门,将门虚掩着就赶紧下了楼奔向小区里的小卖部,准备快去快回。
  可老三进了电梯刚消失在楼道里,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身影便急不可待的从步行楼梯间里走出来,来到了胡兰家的门口,正是之前那个负责清扫楼道和收拾垃圾的清洁工老头。
  老头对着胡兰家的门轻轻推了推,与之前不同,这次门很轻松的就被他推开了。其实之前他也不是不小心碰到了这扇门,他就是在尝试推门,只不过门当时被老三反锁了,他推了两下没推开,又隐约听到里面老三的说话声,便赶紧假装扫地。幸亏他本身就是清洁工,所以完全没被怀疑。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因为在过去的几天,他曾经亲眼目睹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在屋子里没日没夜的把一个漂亮的女娃子操的嗷嗷直叫,后来那个女娃子还光着屁股出来勾引楼道里的男人,甚至他还看到有男的直接推门就进,不久又提着裤子出来,明显就是跟里面的女娃子搞过了。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偷看了三天,慢慢的,一向本分胆小的清洁工老头对胡兰也有了觊觎之心。于是趁那几个混混离开,他壮着胆子摸了上来也想去占点“便宜”,却没想到混混们走了,里面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男的。这个男的还一趟趟的往外收拾垃圾,一看跟那个女娃子就不是一般的关系。清洁工老头只好躲起来继续等,一直等到那男的也走了才终于冒出来钻进了胡兰的家。
  回身轻轻掩上门,老头操着浓重的口音对着一尘不染的屋子先问到“有没有人?我来借个厕所。”
  连问几声,见没有回应,老头终于轻手轻脚的朝厕所的方向走去,眼睛却始终盯着厕所边那扇,整间屋子里唯一一个房间的房门。接着,他只是装模作样的在厕所门口晃了一下便走过去握住了那扇门的门把手,并轻轻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可还没等他走进去就先听见了胡兰的说话声。
  “陆川……我好渴……好渴……”
  忽然的说话声吓的老头一激灵。其实他也就是靠着精虫上脑的冲动才来到了胡兰的家,连他自己都没想好,假如真的和那个小女娃四目相对,那自己又该如何开口。直到此时猛然听到说话声,他才瞬间有了些许的清醒,甚至打起了退堂鼓转身就想往外走。可随着胡兰又一句“陆川……我好渴……我好渴……”,老头这才发现似乎只是女娃子的梦呓,而此时那个水灵灵的女娃子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胡兰没有醒,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感知。只能说半睡半醒中她确实感觉到了有人进屋。可下意识的,她就认为那是老三,所以口渴难耐的她便迷迷糊糊的边睡边呓语了起来。而看着脸蛋红扑扑的,额头挂着几滴汗珠,因为闷热早已将被子踢开,并从凌乱的吊带睡衣中漏出了大半个屁股与雪白美腿的胡兰,老头的体内瞬间燃烧起熊熊的欲火。他赶忙走到床边,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绑住裤腰的带子,掏出了黑黢黢满是污垢还散发着浓重臊臭味的鸡巴。
  “好渴,好渴……陆川……我好渴……”
  胡兰依旧在梦呓着。随着断断续续的呢喃,她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因为口渴而不断的吞咽着口水,粉嫩的舌尖儿像小狗儿一样时不时就伸出来舔舔自己的嘴唇,还时不时的砸吧着嘴。
  按理说,当一个男人在勃起的时候是很难撒尿的。但本身前列腺就一堆问题,又在楼道里躲了半天的老头早就憋了一肚子尿,此时因为紧张竟然再次出现了强烈的尿意。而看着胡兰一张一合找水喝的小嘴儿,他忽然产生了个即变态又刺激的想法。于是他搂住胡兰的脖子轻轻往床边拉了拉,然后缓缓扶起胡兰的头就像是真的要给睡梦中的女娃子喂水一般,将自己勃起中的鸡巴对准胡兰轻启的唇齿间轻轻往前一送,朝着她的口腔捅了进去,嘴里还操着浓重的口音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到“别急,小女娃,水这就来了。大爷这就给你解渴,准管让你喝到饱。”
  或许是因为连日来混混们给胡兰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条件反射,也可能是因为半睡半醒中的她只把身边的男人当成了老三,而没有任何的防备与抵触。口渴难耐的胡兰竟然真的对着嘴里的鸡巴嘬了起来。
  一插进胡兰温热的口腔里,老头就感觉到鸡巴竟然被这个女娃子用柔软的舌头和上牙膛紧紧的包裹着开始猛嘬。甚至女娃子还自己微微扬起头,将鸡巴整根都含了进去,就像是生怕等会喝的时候会洒出去一样。
  在凭生从未体验过的,来自一位妙龄少女唇齿之间的美妙刺激下,老头的身子一抖,终于再也憋不住在胡兰的口腔里尿了出来。
  腥臊的尿液从被胡兰紧紧裹着的鸡巴头子喷射而出,一股股的黄尿不断滋进胡兰的嘴里。而口干舌燥的胡兰含着老头的鸡巴,就像是含着一根粗大的“吸管”,使劲的嘬着老头膀胱里的尿液,一边嘬一边还蠕动着喉咙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用老头臊臭的尿水解着渴。
  “嗯……~咕嘟……咕嘟……嗯~…嗯~…咕嘟……咕嘟……”
  迷迷糊糊的胡兰浑然不觉的啜饮着老头的小便,就像是在豪饮什么琼浆玉液般,咕嘟咕嘟的足足喝了1分多钟,将老头憋了半下午的一泡骚尿全部咽进了肚子里连一滴都没洒出去,喝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直到无比舒爽的老头感觉到再也尿不出一点儿,他却没有将鸡巴从胡兰的嘴里拔出来,而是继续享受着胡兰温热的口腔,任凭喝的意犹未尽的胡兰对着自己的鸡巴继续努力的又吸又嘬。
  “啵吱……啵吱……啵吱……”
  很快,胡兰就像这几天经历过无数次的那样,在喝完了尿之后条件反射般的对着嘴里的鸡巴开始口交。虽然昏睡中的胡兰只是下意识的将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缠住轻轻的裹着,却依旧让老头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他赶紧把鸡巴从胡兰的嘴里拔出来,然后一边叨念着“你这个小骚女娃子,可真他妈骚,比街尾洗头房里那个老骚逼还骚,等会大爷准保干的你嗷嗷叫。”一边放下了胡兰的头让她重新平躺在床上。然后老头撩开胡兰睡衣的裙摆,小心翼翼的脱掉了胡兰的内裤,再抓住胡兰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缓缓拉开,漏出了一根毛也没有的阴户。
  虽然在愈合不久的撕裂伤和无数男人的洗礼下,胡兰的肉洞早已没有了处子的紧致,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也被操的发黑。但是在老三仔仔细细的清洗过后,看起来却也没有之前那般的糜烂不堪。再加上胡兰天生的一根毛也没有的“白虎”体质,让此时她的逼看起来不仅有被不断使用过的熟透的韵味儿,更增添了几分少女的清爽。
  看着胡兰被分开的双腿间展露出来的肉逼,老头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即便面前女娃子的逼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粉嫩,却也比街尾那个老骚货像干木耳一样皱皱巴巴的烂逼强上百倍。
  老头用干枯黢黑的手指剥开胡兰的阴唇,将满是污泥的指尖插进她微微张开着肉洞里抠了抠,然后又对着她的尿道口以及阴蒂胡乱的揉搓了起来。
  感受到下体被人抚摸,睡梦中的胡兰立刻就有了反应。虽然依旧是昏睡的状态,她的胸口却不自觉的配合着老头的手指开始起伏,原本平稳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她的双手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的睡衣,把本就凌乱的睡衣拽的更加凌乱,一对不大却挺翘的奶子大半都漏在了外面。
  看到那对半遮半漏的乳房,老头干脆顺着胡兰的肩膀将睡衣的两条吊带都扯了下去,然后拉下她的睡衣,轻轻抓住了盈盈一握的奶子,一边揉还一边用指尖逗弄着胡兰豌豆般大小的乳头。
  胡兰的两只白皙的脚丫紧绷着,随着老头抠逼和揉奶的动作毫无规律的摩擦着被褥。左右分开的双腿间,微微开合的小穴在老头的抠弄下再次变的湿漉漉的一片,就连阴蒂与乳头都迅速的勃起,整个人很快进入了准备交配的状态。
  “嗯~……阿川……川哥……操我……快骑上来操我……好想要你操我……好想要你的鸡巴……川哥……好哥哥……快用你的鸡巴操死我……”
  在胡兰迷离的梦呓声中,老头终于脱掉鞋子爬上了胡兰的床。他跪在床上将胡兰的身体往下拉了拉,接着拽起胡兰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折叠着的两条大腿上,并用龟头在胡兰胯下那两片湿滑粘腻的小阴唇上蹭了蹭,然后握着鸡巴对准胡兰双腿间的肉缝儿使劲一挺腰,将黢黑的鸡巴猛的捅了进了微微张开的肉洞之中。
  “啊~嗯!~~”
  随着胡兰的一声娇喘,一整根粗大且肮脏的鸡巴狠狠的刺入了她湿滑无比的阴道里,发出了粘腻的“扑哧”一声,就连胡兰的身体都被顶微微一晃,可她却完全没有醒的迹象,反倒像是做起了春梦,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呻吟。而对着胡兰的阴道连根没入的老头,只感觉自己的鸡巴仿佛陷入了一片温热细腻的泥沼中,被绵软湿润的肉穴紧紧包裹着,虽然感觉没有特别紧致,却也并不像那些“老鸡”般松垮,鸡巴插进去就像是被粘稠且有张力的软泥包裹住,如同插进蜜罐子般的美妙舒服。
  极致舒爽的感觉让老头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赶忙抓住胡兰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起并往两边使劲掰开,自己则整个扑在了胡兰的身上,用下身抵住胡兰的胯间,就像打桩一样对着胡兰的逼噗哧噗哧的使劲抽插了起来。
  “嗯~~~~嗯~~~~嗯~~~~啊~~~~~嗯~~~~”
  “小骚蹄子,你这是被多少人操过了,稍微一碰就流这么多水,睡着了都能叫的这么骚,还真是一个小骚货。你既然这么喜欢被人干,骚逼操起来又这么舒服,大爷就好好的满足你,今天一定把你操翻”
  嘴里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骚话,老头一边耸动着健硕的老腰用鸡巴在胡兰的逼里拼命的干着。清洁工老头的裆部一下一下撞击在年轻警花的屁股上,黝黑的鸡巴在早已湿成一片的逼里不断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搅动着肉穴中泛滥不堪的爱液,发出“咕吱 咕吱”的声音,让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而面对莫名其妙闯入自己家里二话不说就开始玩弄自己的清洁工老头,已经三天没合眼,此时正陷入深度昏睡之中想醒都醒不过来的胡兰却是全然不知,不仅没有任何反抗,还在下意识中微微挺起双乳,配合着莫名闯入的陌生人侵犯并享受着自己好不容易才被老三洗干净的身体。
  挺着鸡巴对着胡兰的逼狠狠操了几百下之后,老头终于射了。他将裆部死死的抵在胡兰的阴户上,把整根鸡巴全部送进滑腻的肉穴,然后随着卵囊不断的跳动,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毫无顾忌的注入到胡兰的阴道之中。而直到这一整泡不知道存了多久的精液全部喷洒进了胡兰的身体,当发泄完毕的老头不慌不忙的将黏黏糊糊的鸡巴从一片狼藉的肉穴里缓缓拔出时,胡兰也依旧没有醒过来。
  “完事”的老头用胡兰的睡衣拭去额头的汗水,将吊带拉回到她的肩膀上,又拿过胡兰的内裤,用内裤的“里面儿”擦了擦自己的鸡巴,然后抓起胡兰的脚丫意犹未尽的放在嘴里嗦了几口之后,将内裤套在上面重新拽回了胡兰的屁股上,盖住了还在往外流着精液的嫩逼。接着老头不慌不忙的下了床,穿好了鞋子,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胡兰的家,心里则食髓知味的思索着下次什么时候再找机会来继续玩这个“来者不拒”的骚女娃子。
  从闯入胡兰的家到侵犯胡兰再到离开,老头一共用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而玩完胡兰之后满脸回味的老头前脚刚离开,老三后脚就拎着一堆东西赶了回来。两个人就像商量好了一般,正好完美的错过。
  其实老头压根就没想到老三会去而复返,之所以时间卡的这么准完全是运气好。老三也根本想不到,就在自己留了10分钟的门下趟楼的功夫,就被人摸了进来把熟睡中的胡兰给上了,上胡兰的人还是个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楼道清洁工。
  而至于胡兰,在整个被喂尿以及被奸淫的全过程中她虽然处于深度昏睡的状态,却模模糊糊的都有印象。特别当她之后真正醒来以后,察觉到自己满嘴的尿骚味儿,以及早已将内裤沁透,还流的到处都是糊满了整个阴户并且已经干掉的精液,她立刻就断定自己那个极为淫荡的春梦都是真的。只不过她完全没往闯入者的方面去想,只以为趁自己睡着,迷迷糊糊口渴要水喝的时候给自己喂尿,完后还“用了”自己一次的是老三。想到这,胡兰不仅不觉得讨厌,反而还一副“懂了”的表情傻笑起来。之前鸳鸯浴的时候她只以为老三对于混混们玩自己的那种“重口玩法”有点排斥,却没想到这家伙原来只是“假正经”,趁自己睡着的时候竟然也忍不住偷偷给自己喂了一泡热乎的“圣水”。胡兰不禁在心里感叹,对于男人来说有些事果然都是一个样子。不过对于老三,她却一点也不讨厌,更没有排斥的心里。毕竟只是老三的尿而已,她之前又不是没喝过。
  坐在床上,胡兰砸吧着嘴,回味着嘴里依旧残留着的尿骚味儿,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喜悦。因为不管老三怎么安慰,在胡兰的心里始终都有一个堪儿,一个她永远也不可能回避的问题。那就是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那些人用尽了各种变态的手段玩“脏了”,甚至可以说是“肮脏不堪”,就连下体都几乎被玩烂掉,逼都被玩松了,已经再也不可能把“干净的自己”给他。对于早就成了个“烂婊子”并且接客无数的自己,老三就算真的不嫌弃,自己也不可能不在乎。而假如老三愿意,或者说他也能接受,甚至也喜欢像那些混混一样用那些“极端变态”的手段玩弄自己的话,那起码对于胡兰来说也算给了自己一个,让这样肮脏不堪的自己也可以陪在老三身边做他女人的借口。
  既然那些畜生都可以这么对自己,那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如果自己不配做他正常的女朋友,那就干脆直接成为他的专属“泄欲工具”,甚至他的厕奴,发挥自己最后的“利用价值”,让即便已经如此“残破不堪”的自己也可以用另一种“另类”且“狂野”的方式取悦他,让他开心,也弥补自己内心的“不配德”感,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留在他身边,享受他的爱。哪怕这种爱也是“另类”的。
  想到这,胡兰忽然觉得自己的胯下竟然有些湿了,嘴里的尿骚味也开始让她有些迷醉。她砸吧着嘴回味着嘴里的味道,并抬眼望着窗外雨后的明月,脑海中一边想象着老三的脸,一边不自觉的将两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双腿间。她的眼神渐渐迷离,竟然开始想象着老三脱下裤子坐在自己的脸上,然后用菊花对着自己的嘴一点点的挤出那些散发着恶臭的“黄黄的东西”,并像那些混混那样命令自己一口一口的吃掉,接着再命令自己用舌头代替厕纸帮他清理干净。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对于胡兰来说本应该称得上是可怕梦魇般的记忆,当将蹂躏自己的主角在脑海中换成老三以后,竟然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渴望,连身体都燥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心里不正常成为了变态,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她只知道那种感觉让她非常羞耻,却又令她极为迷醉。她甚至开始无比期盼老三真的能那样对待她,甚至能更加粗暴更加无所顾忌的虐待她,折磨她,支配她。
  要说起来,爱这种东西有的时候确实会让人变得不可理喻。就像当时的胡兰,本身就是一个喜欢老三喜欢到了骨子里,甚至自我攻略将还是处女的自己强行奉献给对方,并且还主动要求,希望婚后能成为对方地下性伴侣的狂热的恋爱脑。而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挫折与磨难之后,她竟然又进一步“调教”自己,在老三本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自己硬生生驯化成了对方的“欲奴”。不得不说,即便是陆川和于慧慧也不可能为对方做到这一步。但这就是胡兰的性格,这就是胡兰独特的爱,一种独属于她的,疯狂,热烈,可以毫无顾忌的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的偏执的爱。
  清洁工老头的侵入就像是一段微小的插曲。他对胡兰的侵犯仿佛无形中从背后推了胡兰一把,给胡兰造成误会的同时也算是帮助胡兰彻底坚定了要给老三当“奴”的决心。而如果再往远了说,其实他的行为也间接的让后来的老三第一次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什么叫做真正的“驯服”。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30 13:28:02

第二十九章
  回到胡兰的家里,老三将买来的水和零食统统放在了茶几上便立刻走进卧室确认胡兰的状况,可一进屋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脚臭味儿。老三皱了皱眉,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之前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干净。于是他看了一眼裹在被子里仍在沉睡着的胡兰,确认没有什么异常便写了张纸条放在了床头,然后将胡兰家的外门用铁链缠上再用锁头锁死之后,带着胡兰的手机回到离胡兰家不远的局里。老三随便编了个理由在与自己同期入职的“死党”,名叫肖云逸的取枪管理员手里调出手枪与20发子弹后,接着便赶往了之前混混发过来的那个地址。
  当老三赶到那间饭店门口时已经接近傍晚。憋了一整个下午的这场雨终于还是如期而至。倾盆大雨一瞬间便将原本热闹的酒店街淹没其中,使整条街都变得冷冷清清。空荡荡没有一个行人的大街以及横七竖八灯红酒绿的各色饭店,所有的一切都被置于了雨幕之中,显得模糊而虚幻,却让沉闷的空气中忽的有了一丝通透,让老三觉得莫名的爽利。
  在饭店门口不远处的胡同里,老三穿着黑色的雨衣,用雨衣的风帽遮住自己的脸,任凭从胡兰的手机里不断弹出的催促的信息也不予理会,只是栖身于破旧的屋檐下,一边冷冷的盯着饭店的门口,一边思考着对于一个刑警来说可以将那几个混混当街击毙又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办法。这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在这个城市对于一个警察来说,有很多事看的其实只是他的底线。只要他将自己的底线拉的足够低,那他在这座城市里立刻就能化身成一个最难缠的,并且受法律保护的“法外狂徒”。只要理由的当,小混混而已,杀了也就杀了。如果后续“运作”的好,“理由”得当,最多也不过就是停职反省,严重点大不了革职查办蹲几年牢而已。而不管怎么样,对老三来说,用这些去换6条人命以及胡兰的下半生无忧都是绝对划算的买卖。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老三就像是个耐心的猎手,一动不动的等待着猎物的出现。在雨渐渐开始变小的时候,三个有着明显特征,就算化成灰老三都能一眼认出来的混混互相搀扶着,终于摇摇晃晃的从饭店里走了出来。
  看着左摇右晃的便要去拦出租车的三个人,老三隐藏在宽大雨衣下的冰冷视线死死锁定住他们,逸散出无穷的杀意,就像看着三个死人。不过看到最终也只有他们三个出来却让老三略有些失望。很明显,还有三个混混并不在这里。
  其实想来也是,在鸳鸯村的那个晚上,胡兰接客的那间屋子里整晚也只有秃子一个人。这也就证明他们几个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聚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贸然干掉三个必然会打草惊蛇。可此时三个混混就在前面,如果瞻前顾后等他们凑在一起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慧慧的事还没有解决,老三觉得自己也不可能跟他们一直耗下去。
  想到这,老三不再犹豫,决定不论如何在这先弄死三个再说。于是,在雨衣里按住已经打开了保险的手枪,老三如同幽灵一样迈开步子便朝三个混混快步走去。可就在他准备过马路的时候,一辆面包车忽然拦在了他和三个混混之间。车门打开,从里面一股脑下来好几个带着奇形怪状的面具拿着警棍的男人。他们围住三个还在懵逼中的混混,劈头盖脸挥起警棍便是一顿猛抽,瞬间便将三人打倒在地,然后麻利的将三个人拖上了车,彭的一下关上车门扬长而去。整个绑架过程又快又麻利,只持续了几十秒,可谓是极为专业,三个混混甚至都来不及呼救便被当街掳走。这一幕不仅让饭店大堂的服务员傻眼了,就连老三都呆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没等自己掏枪,三个混混竟然先被别人给绑走了。
  眼看着对面饭店里的服务员已经拿起电话开始焦急的报警,老三也没敢多停留。他只是朝着那辆无牌面包车驶离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然后满心疑惑的转回身穿过胡同离开了酒店街。不过就连老三都没发现,实际上在某个角落里,始终都还有另一个他认识的人一直在偷偷的盯着他。只不过当那三个混混被掳走之后,那个人也仿佛吓破胆般的立刻朝另一个方向落荒而逃了。
  在回去的路上,老三反复思索着那匪夷所思的一幕。他不知道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对于他自己和胡兰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也不知道这会对整件事后续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但现在他确实什么都做不了,心中一团乱麻的他也只能回到局里把枪先交了,然后再回胡兰的住所一边守着胡兰,一边继续等待铲屎官的信息。
  当天色彻底黑下来的时候,老三终于回到了胡兰住的小区。他买了一些热的饭菜,然后上楼打开了锁着门的铁链子进了屋。屋子里跟他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区别,也没有任何人进来过的痕迹,只是因为窗户开了几个小时,整个屋子都有些潮,但是那股难闻的气味却几乎都散掉了。
  老三关上窗然后走进卧室看了一眼,发现胡兰依旧没有醒,还在平稳的打着鼾,就连自己临走时留的那张字条也还原原本本的放在那。
  看着胡兰平静的睡脸,老三的心终于算是定了定。他收起那张字条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又将卧室的窗户也关上之后,便退了出去坐在茶几边上吃起了打包上来的热乎饭。可他实在是没什么胃口,最后只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点上了一根烟,然后脱掉外套重重的躺在了门口的沙发上。
  外面还下着雨,狂乱的雨滴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让老三觉得无比的烦躁。他伸手按了一下沙发旁边的电灯开关,整个屋子瞬间变的漆黑一片。而身处黑暗中的老三只是一边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一边闭着眼睛思考眼下的状况。他的脑海中首先浮现出来的依旧是于慧慧的身影,然后是胡兰,接着是铲屎官,最后便是那些混混。老三尽量不去回忆于慧慧与胡兰这两个警花被人残虐的那些凄惨的画面,只是尽量客观的以刑侦的角度再次去审视这些天的事情。而冷静的将这四者联系在一起之后,老三越来越觉得那三个混混的忽然被绑似乎并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偶然。
  当天在网吧里,起初确实像是铲屎官随机在找人玩弄胡兰,那个胖子应该只是个单纯的路人,但当黄毛出现以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最重要的证据就是黄毛拿出来的,就像是专门为胡兰准备好一般的那瓶“强力春药”。回想起那瓶东西的可怕,直到此时都让老三觉得不寒而栗。试问正常人怎么可能在晚上无聊上网吧打发时间的时候,碰巧随身携带着那种东西?而后来那几个混混的出现也都是黄毛叫来的,更加碰巧的是这些混混还正好都认识胡兰,并且都跟胡兰有过节。
  老三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如果说所谓的巧合只是有心人的一个又一个算计,那么那些混混就一定跟铲屎官有着某种联系。也就是说,要么铲屎官就是他们其中之一,要么他们和铲屎官是一伙的,要么他们也是铲屎官安排在“游戏”里的并不知情的棋子。可不管是黄毛还是其他5个混混在老三眼前侵害胡兰的同时,老三都听到过铲屎官在耳机里说话,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他们之间有人是铲屎官。
  然后,这几个混混从头到尾似乎都并不知道有铲屎官这个人的存在。还有一点,如果他们跟铲屎官是一伙的就一定会知道自己也是警察。可显然,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也就基本上排除了第二种可能。
  最后,也是老三觉得最有可能,并且最符合那个变态行为作风的猜测。即这些人也是在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卷”进来的。只不过他们不是以“受难者”的身份“参与其中”,起码在那三个混混被绑架前还不是。那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在铲屎官的某种安排下混混们侵害了胡兰,之后铲屎官便直接选择了消失不再说一句话,紧接着参与残虐胡兰的其中三个混混又被他绑走。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跟于慧慧又有着什么联系?
  就这么千头万绪的思索着,老三的意识却不断的开始模糊。实际上不仅胡兰这三天没合眼,就连老三在过去的三天里其实加在一起也只在车里眯过三四个小时而已。到了此时,好歹算安顿好了胡兰之后,躺在沙发上的老三终于再也顶不住强烈困意,守着门口昏睡了过去。而老三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时,在某个破败山村中的废弃矿洞里,一间如同牢房般的房间中,那三个被绑走的混混全部都被喂了强力的春药,正像三只失去理智的公狗般疯狂的糟蹋着同样被关在房间中,正被铁链套住脖子并且锁在墙角的“母狗”于慧慧。狂躁且疯狂的交媾使他们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人类,反而更像是几只发了情的活畜生。而在地窖的另一个角落,一部手机就静静的摆放在那里,正默默的拍摄着三个混混对可怜无助一丝不挂的女警于慧慧实施轮奸的全部过程。
  三个神志不清的男人不断轮换着,疯狂侵犯了于慧慧整整两个多小时,最后终于因为力竭而先后晕倒在地上。不过在他们倒下之前,那部在墙角拍摄的手机就先被一个身材矮小,浑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漏出两只眼睛的男人提前取走了。然后那个男人费力的将三个不省人事的混混分别像拖死狗一样依次拖出了房间。其中一个混混被他拖进了如同迷宫般的矿洞的深处,而另外两个则被他扒光了衣服,用匕首在身上随意的扎了几个血洞之后统统拖进了旁边一间遮着黑布,散发着浓重骚臭味的房间里,反锁上了门。然后随着那个房间里令人心悸的一阵骚动,阵阵恶犬的低吼伴随着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惊醒的混混的惨叫声,一同杂乱的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那是一种参杂着无尽的痛苦,恐惧与绝望混合而成,仿佛地狱鬼哭般的恐怖哀嚎。
  但这种临死前的痛苦哀嚎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筋肉被撕裂扯烂,以及骨头折断并且被咬开嚼碎的声音。矮个子男人就静静的站在门口,被遮的严严实实的脸上完全看不到是什么表情。而隔壁房间依旧光着身子,逼里还在不断往外流着精液,被锁在墙角的于慧慧,则仿佛是被那种令人牙酸的咀嚼声勾起了某些极为恐怖的回忆,正一脸惊恐的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大约又过去了30几分钟,遮着黑布的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矮个子男人重新打开了房间的门,只见两个混混早已不成人形。他们的身体被撕扯的四分五裂,满地都是被吃剩下的血肉残肢与骨肉碎片。柔软的肠肚内脏更是在被撕咬的时候甩的到处都是。墙壁上,地面上全都是血迹,整个房间都宛如一幅地狱般的可怖景象。而就在这片难以名状的地狱绘图中,两只似乎已经吃饱了的巨型藏獒静静的趴在地上,正用两双血红的眼睛盯着矮个子男人。
  面对这两只轻而易举便能将成年男人撕裂嚼碎的丑陋畜生,矮个子男人却并没有任何的惧怕,就闲庭信步的走了进去,来到了两只藏獒的身边对着他们伸出了手掌。而上一刻还是“噬人凶兽”的两只巨型藏獒,下一刻就纷纷伸出了熊掌般大小的爪子搭在了男人的手上,竟一下子就变成了乖巧无比的“哈巴狗”。
  看着两只藏獒的乖巧模样,男人的眼神中终于留漏出一丝情感。他一边用手拍着一只藏獒的头,一边用一种尖锐的声音说到
  “吃饱了吧?好不好吃?放心,还有三个,等一会儿我就会带你们去找他们,让你们彻底吃个够。现在,既然你们吃饱了,那就还是带你们去隔壁找你们的“媳妇”“运动运动”,好好消化一下吧。估计这会儿那只“小母狗儿”应该也像往常一样正在撅着屁股等着你们呢吧。”
  “咕……汪!……汪!……”
  随着铁链子的响动声,木头门被缓缓打开。蜷缩在墙角的于慧慧抬起头看向了门口,只见矮个子男人正慢慢悠悠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而跟在他后面的则是于慧慧真正的“侍奉对象”,也是“母狗”于慧慧现在的新老公,那两只巨型藏獒。
  看到于慧慧,一黑一黄两只藏獒立刻走过去围着于慧慧一边转圈,一边对着她的屁股和身体嗅了起来。而于慧慧也将目光盯向了藏獒胯下的那两根她无比熟悉的,已经勃起的跟婴儿手臂般粗细,并且正分泌出透明粘液的狗鸡巴。然后她自觉的四肢着地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一脸渴望的趴在地上摆好了“准备交配”的姿势。
  “嘿嘿……好好享受吧……和你们的媳妇儿好好温存一下……我的乖狗狗……等玩够了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随着夜月高悬,原本铺天盖地的倾盆大雨越来越小,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惊天动地的轰鸣声,甚至连乌云都渐渐散去,透出了皎洁的月辉。在幽暗寂静的破败山村里,交配中的发情公狗所发出的激烈犬吠与人类女性歇斯底里的狂浪呻吟互相纠缠着,交织在一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兀的传了出来,穿透雨幕,回荡在四周漆黑一片的山峦之中,显得怪诞而惊悚。
  位处于南方的滨城就算入了冬也不会下雪。可即便不下雪,在冬季的暴雨之后,骤降的气温依旧能让滨城的人们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暴雨变成小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半宿之后终于在后半夜彻底停了下来。乌云散去,弯弯的弦月挂在天边,透过窗户将雪白的月光洒满了屋子。此时的胡兰在连续睡了接近十个小时之后终于醒了过来。她裹着被子,看着月亮,面红耳赤的对着那些,以为是老三在几个小时前留在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正“蠢蠢欲动”。而此时躺在客厅的木质沙发上正沉睡着的老三,则因为忽如其来的寒冷而下意识的拽过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身上。
  静谧的深夜,仿佛一切都归于了沉寂。似乎所有的疯狂与憎恨都暂时被搁置了下来,就连老三都卸下了一身的戒备,甚至没有发现眼神迷离,双眼闪着诡异的神采直勾勾盯着老三的胡兰,是在什么时候推开卧室的门走出来的。不过即便放下了防备,老三也并没有像之前的胡兰那样睡得那么死。当感觉到有人轻轻拉扯自己的脚时,他立刻惊醒了过来。  “谁!”
  借着月光,老三看到穿着吊带睡衣的胡兰跪在沙发边上,正低着头对着自己脚上的袜子轻轻的舔着。
  看到这一幕,老三愣了一下,然后迷迷瞪瞪的抬起了头对着胡兰问到
  “兰兰,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这干什么呢?”
  看到老三醒了过来,胡兰倒是不意外,表情上也没有什么波动,只是抬眼看看向老三,一边继续舔着老三脚上的袜子一边答非所问的回到
  “这么冷的天,你干嘛不去卧室里睡?就披个衣服躺在客厅里,你是嫌弃我?”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嫌弃你。我只是躺在这想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对了,有水果还有饭,要不要吃点,饿不饿?”
  “别打岔,躺床上不能想吗?搂着我不能想?”
  “真的没有。这不是帮你在门口守着,怕你害怕睡不踏实嘛。好了好了,等会我就进屋,你赶紧起来吧,这还光着腿,地上那么凉。”
  被胡兰呛了两句,老三倒是很开心。因为他能感觉到,一觉醒来的胡兰明显精神了许多,似乎终于褪去了自己刚来时那种被吓破了胆一般的神经质,又渐渐恢复成以往那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不得不说,胡兰这个丫头的心性真的是坚韧的让老三都觉得羡慕。经历了那么可怕的摧残之后,人不仅没有彻底崩溃,反而还能快速的调整回来。不过即便如此,想到于慧慧那个早晨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的表现,还是让此刻的老三多了一丝警醒。类似的场景让吃过一次亏的老三深知,即便此时的胡兰看起来再正常也绝对不能大意,越是这种情况越是更要一步不离的守着她,并且绝对不能去刺激她。
  其实老三并不知道,胡兰这确实不是什么“回光返照”。这个丫头之所以可以这么快的自我疗愈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更确切的说是那种狂热的近似于信仰的爱。如果不是他及时的抚慰以及那几句半真半假的承诺与情话,此时的胡兰恐怕早就和于慧慧一样沦为了一个精神彻底崩溃了的“性爱玩偶”。而同样,这种快速疗愈的代价就是,在胡兰的精神世界里,老三已经成为了她全部的精神支柱以及唯一的生存意义。
  嘴角勾出了一个温和又无奈的笑容,老三轻轻抽了一下脚想起身把胡兰扶起来,却被胡兰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脚踝。然后随着胡兰的一声“别动”,老三就看到这个丫头麻利的拽下了自己的袜子,接着竟然捧着自己的脚,将红扑扑的脸蛋儿贴在了自己冰凉的脚掌上,还满眼心疼的盯着自己,一边用滚烫的脸蛋儿在自己的脚掌上摩挲着,一边嗔怪的说到
  “你也知道凉。知道凉还躺在这,袜子也是湿乎乎的,两只脚冷的像冰坨一样。”
  “我之前冒雨出去办了点事,被雨水打湿了……兰兰,你先松开……我还没洗澡……而且那袜子……你……”
  老三的眼神不自觉的瞥向了那双被胡兰团成一团握在手里,已经三四天都没换过的袜子,自己还是个汗脚,即便想也知道现在那双潮乎乎的袜子以及自己的脚丫子得是什么味道。可胡兰却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在察觉到老三心虚的目光之后还调皮的笑了笑,故意将手里的袜子按在鼻子上使劲“过了一下肺”,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确实有点味儿,不过那也是你的味儿,我喜欢”。之后更是逆天的握着袜子伸进睡裙,将那双又潮又粘的袜子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并且微微张开腿,咬着嘴唇,胀红着脸将袜子往自己下面的某个地方使劲往里塞了塞,然后将双腿重新闭合,死死的夹紧。接着胡兰也不顾老三的瞳孔地震,面色潮红的张开嘴含住了面前的脚趾舔了起来,就像之前洗澡时那样,只不过此时面对的是在外面冒雨折腾了几个小时还没有洗过的汗脚,并且舔的更加仔细,更加投入。
  看着胡兰比先前“帝王浴”时还更加炸裂的操作,老三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想让胡兰这么作践自己,却又不敢直接阻止,生怕刺激到胡兰让她误会自己嫌弃她。天知道此时的胡兰是不是真的“正常”。另外,作为一个男人,老三始终都要承认,胡兰的这些变态的举动确实让他很兴奋。
  看着这个丫头跪在地上,一口一口去嘬自己的脚指头,用柔软的舌头舔舐自己的指缝和脚掌。感受着从双脚上传来的阵阵柔软与温热,老三没有去阻止她,但还是忍不住问到
  “你不觉得臭吗?”
  “是有点儿。不过现在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毕竟真的是舔过很多人的。但是因为是你的脚,这种味道不仅不让我反感,还会让我有点上瘾。”
  “你……”
  面对胡兰的直白,老三却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小心翼翼的就是不想提起之前的事去刺激胡兰,却不想胡兰本人反而大大咧咧的毫无顾虑。
  面对老三的错愕,胡兰抬起头,抓着老三沾满了口水的脚掌掰开他的脚趾,用灵巧的舌头一边舔着脚趾缝里的黑色污垢,一边看着老三的脸,温和又俏皮的笑了笑,满脸都洋溢着莫名的幸福。
  “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想过了,即便将那些事小心翼翼的藏起来这一辈子也不提,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天长日久反而还会变成一个疙瘩,当某一天某个人因为不小心提起来,就会戳到那个疙瘩让大家都难受。我可不是那种造作的女生,倒不如在它变成疙瘩之前就先戳破它,干脆把自己真的当成从良的小姐,小姐本身也就是个“工作”嘛。反正我已经把自己认定是你的了,既然是你的东西,只要你这个“物主”不在意,不嫌我脏,我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所以,阿川,你在意吗?嫌我脏吗?”
  听着胡兰这番似乎有道理又莫名很诡异的理论,看着胡兰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炽热的眼神,反而让小心翼翼的老三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所云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说了句
  “不在意,只要你自己能看开就最好了。不要老把脏不脏的什么挂在嘴上,我真的从来没这么想过。”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你要是真敢嫌弃我你就死定了。不过,阿川,我也不会让你吃亏的。就算脏了,变成了烂货我也有能让你开心的方法。我决定了,我要做你的……你的……厕……厕……”
  说到这,即便胡兰依旧努力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但脸却已经红的像是要烧着了一样,眉眼间全都是掩藏不住的羞耻与兴奋。而这忽如其来的柔情却让老三觉得无比的诡异。他完全不理解,这丫头抱着自己的臭脚丫子一边啃一边到底在陶醉个啥,也听不懂胡兰嘴里结结巴巴说出来的“册”到底是啥意思。要做自己的“策划”?“策士”?什么玩意?
  客厅里很快陷入了沉默,胡兰不再说话只是跪在地上羞红着脸,认真的舔着老三的脚。而老三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只能大脑一片空白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她舔。整个客厅里只剩下胡兰的嘴唇吮吸脚趾时的啜吸声,以及不断吞咽口水的咕哝声。
  “嗯~……啵吱……哧溜……哧溜……嗯……啵吱……”
  很快,老三的双脚从脚趾到脚跟便全部都沾满了胡兰的口水,变得湿漉漉的,就像是真的被胡兰用嘴给“洗”过了一样。原本冰冷的双脚竟然真的温热了起来。只不过他实在不知道这种温热到底是因为胡兰的唇齿和口水,还是因为自己正在膨胀的某种“欲望”。
  “怎么样,脚还觉得冷吗?”
  忽然突如其来的一问,让神游天外的老三有些猝不及防,随口便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不冷了,被你舔过以后热乎乎的”
  刚说完,老三就觉得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似乎有点问题。不过胡兰却并没在意,只是温柔的回了一句“你舒服就好,觉得这样舒服的话以后我每天都可以帮你舔”。说完,胡兰扶着老三的腿站了起来。可就在老三为这种特殊的“服务”终于结束而松了一口气,又同时在心底感到一丝丝惋惜的时候,却见胡兰忽然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张开双腿,一只脚蹬着地面,将另一只脚踩在了沙发上。然后她将自己睡衣的裙摆轻轻往上撩起,对着老三展现出了自己一根毛也没有的阴户。
  对于胡兰的阴户,老三倒是并不陌生。毕竟几个小时前两个人还做过,并且他还亲自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帮胡兰洗了一遍,可谓是“轻车熟路”了。但此时,借着朦胧的月光,老三发现胡兰若隐若现的肉穴里竟然塞着一团灰色的布,而那团布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刚才被胡兰一把塞进内裤的自己的臭袜子。被揉在一起的两只袜子深深的塞在胡兰早已湿润的阴道里,将粘腻的阴道口鼓鼓囊囊的撑开着,只剩两截袜腰漏在外面,似乎已经被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浸透了。
  胡兰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一边用雪白的足弓轻轻摩擦老三的小腿,一边用手抓住那两只袜子漏在外面的部分轻轻开始往外拽。随着两只袜子一点点的被肉穴“吐出”来,让人沉醉的魅意渐渐布满胡兰的脸庞,微微眯起的双眼中也尽是勾人心魄的迷离。她背齿轻咬,吐气如兰的轻声说到
  “川哥……对不起……刚才闻到它们的时候我就有点忍不住了……我好喜欢它们“身上”你的味道……所以就……就让“他们”先“吃”了……你不会介意吧川哥……用你脚上脱下来的臭袜子塞满自己的身体我真的感觉好兴奋……”
  一边幽幽的说着,胡兰终于将两只被淫水彻底浸湿的袜子从自己的逼里全部拽出来握在手里,然后她将那两只袜子再一次按在了自己的嘴上,陶醉的狠狠吸了一下之后便轻启朱唇,把那两只沾满了淫水的臭袜子一点点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最后就像是先前塞在逼里那样,只留下两只袜腰在外面。
  “嗯……唔……唔……嗯~~~”
  看到面前将女人淫荡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的胡兰,老三狠狠的咽了口吐沫。他的脑子嗡嗡的,只觉得此时的胡兰简直像个摄魂夺魄的妖精尤物,让他情不自禁的躁动起来。可就在他以为面前的丫头接下来就要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并且对着自己的“小弟弟”骑上去的时候,胡兰却用双指拨开了自己略微发黑的小阴唇,用指尖挑开濡湿的肉洞,然后抓住老三右脚的脚掌,用小穴对准老三的大姆脚趾坐了下去。
  随着张着双腿的胡兰缓缓坐在了老三竖直向上的脚掌上,老三立刻便感觉到自己的脚趾插进了一片温热与滑腻之中。他不自觉的将其他四根脚趾弯曲,让拇指更加顺畅的深入到胡兰的肉穴里,而胡兰则在片刻的停顿之后,紧紧抓着老三的脚掌开始上下耸动屁股,用肉穴对着老三的大姆脚趾套弄了起来。
  “川哥……把脚伸进我的小穴里……操我的小穴……这样你的脚是不是……是不是更暖和了……”
  含着袜子的胡兰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卖力的用肉穴套弄着老三的脚趾。还带着老茧的大母脚趾在胡兰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不断剐蹭着满是淫水的阴道内壁,让整个客厅都发出了淫靡的“噗哧 噗哧”的声音。
  “啊~~啊~~~要来了~~我要来了~~川哥~~川哥~~~要被你的脚趾操高潮了~~!川哥~!~~~啊~~~~~唔嗯啊~~!~~~”
  伴随着咕哝不清却又令人迷醉的放荡呻吟,很快胡兰便“泄”了。就像之前被胡兰偷偷拿走的那个移动硬盘里的电影那样,真的在高潮的同时从尿道里喷出了透明的体液。不过老三和胡兰都不清楚那东西到底是尿还是别的什么。
  透明的液体喷洒在老三的脚上,瞬间便浇湿了他的整个脚掌。而当那些液体终于停止不再从胡兰的尿道里喷出来的时候,胡兰也终于从高潮的愉悦中回过神来。她用手支撑着老三的脚掌,将老三已经被浸的发白的脚趾从自己的逼里拔了出来,接着晃晃悠悠的收回踩着沙发的脚。然后胡兰重新跪在了地上,一脸愧疚的看着老三被自己“尿”湿了的脚掌,扯下了塞在嘴里沾满了口水的袜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女生一样看向老三幽幽的说了一句“川哥……对不起……又给你弄脏了……我这就帮你舔干净”然后便低下头对着老三湿漉漉的脚掌重新舔了起来,一边舔还一边用舌头将那些液体裹进自己的嘴里咽了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