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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8/26 02:08 / 323 / 9 /
【小说】淫虫世界

第1章 吉一和妈妈
  清晨的公交车站挤满了圣樱中学的学生,衫下吉一咬着吐司钻进车厢时,鼻腔里瞬间涌进七八种甜香。
  他缩在后排角落,视线却不受控地飘向女生们突然变得挺拔的胸脯——浅蓝水手服被撑出圆润的弧度,随着车辆颠簸轻轻摇晃着。
  这变化是从上周开始的吧?
  吉一迷迷糊糊地想,连总被嘲笑搓衣板身材的班长小野,制服第二颗纽扣都绷得紧紧的。
  “叮咚!青叶町三丁目——”机械女声响起时,吉一几乎是逃下车的。
  他踢着石子拐进商店街,擦肩而过的便利店店员突然朝他微笑。
  那是个扎高马尾的年轻姐姐,睫毛长得能接住晨光,低胸围裙勒出的深沟里坠着水滴形吊坠。
  吉一猛地低头,后颈发烫。
  直到推开自家院门,那股燥热还没散去。
  “吉一君?鞋柜第二层有新烤的巧克力曲奇哦。”厨房传来母亲的声音。
  吉一含糊应着,弯腰解鞋带的动作突然僵住。
  磨砂玻璃门透出窈窕剪影,随着洗碗动作,那截腰肢在晨光里摆出惊人的弧度。
  当衫下阳子擦着手转身时,吉一手里的书包“咚”地砸在地板上。
  晨光流淌在母亲新烫的栗色卷发上,发梢扫着突然变得醒目的锁骨痣。
  那件常穿的米色针织衫被胸脯撑得紧绷绷的,下摆缩上去一截,露出从未有过的纤细腰线。
  更可怕的是那条旧牛仔裤——包裹着突然圆润起来的臀部,大腿根部磨出暧昧的淡白色。
  “怎么了?”阳子疑惑地歪头,这个曾经平凡的主妇此刻眼波流转。吉一这才发现母亲左眼角多了颗泪痣,随着眨眼像星子闪烁。
  “没、没什么!”少年抓起曲奇塞满嘴,甜腻中拼命回忆过去的母亲:那个穿宽松运动服接他放学,被同学偷偷笑话“欧巴桑”的女人。
  可现在眼前的身影,简直像从时尚杂志撕下来的——172公分的身高让流理台显得矮小,E罩杯胸脯在围裙系带下呼之欲出,最要命的是后腰惊心动魄的凹陷,连着突然饱满起来的桃形臀线。
  阳子递来牛奶杯时,吉一注意到她小臂内侧带着香汗的洁白肌肤。  “今天有家长参观课呢。”她说着俯身收拾餐盘,包臀裙“唰”地绷紧,腰臀惊险的1:1。2曲线在晨光里镀上金边。
  少年突然被曲奇呛住,在母亲轻拍后背的节奏里,闻到她领口飘出的陌生香水味。
  “妈妈…”
  “嗯?”
  “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哎,没有吧~”阳子指尖还沾着洗碗泡沫,栗色卷发扫过吉一发烫的耳垂。
  “我们吉一君今天嘴巴抹蜜了呢~”带着烘焙香气的吐息喷在少年头顶,那对突然饱满起来的E罩杯乳房隔着针织衫压上他后脑勺。
  吉一甚至能感觉到两粒硬挺的凸起,像刚烤好的杏仁曲奇顶着他。
  等他意识到时,右手已经按在母亲左胸上——惊人的弹力从掌心炸开,薄毛衣底下仿佛藏着两只不安分的兔子。
  “啪!”汤勺柄敲在吉一脑门的声音惊飞了窗台麻雀。  阳子后退半步,湿漉漉的双手在围裙上摁出深色水痕:“就算是妈妈也不可以这样!”她突然拔高的声线撞上冰箱嗡鸣,“女孩子这里…”染着淡粉甲油的指尖戳了戳自己胸口,“是要留给未来妻子的特权哦。”玄关镜映出她绷紧的腰臀曲线,1:1。2的惊险比例在牛仔裤包裹下微微发颤。
  衫下吉一揉着被母亲敲痛的头顶走进卧室,木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厨房飘来的味噌汤香气。
  他甩掉书包扑到电脑前,显示器亮起,映出少年燥红的脸。
  浏览器历史记录里藏着个名为\'青空文库\'的书签——点开后却是布满闪烁裸女广告的论坛,页面顶端滚动着血红色标语:“警告:18岁以下请立即关闭!”
  浏览器历史记录里藏着个名为'青空文库'的书签——点开后却是布满闪烁裸女广告的论坛,页面顶端滚动着血红色标语:“警告:18岁以下请立即关闭!”
  论坛分区排列得如同生物图鉴:【原生淫虫目】【刺胞淫虫纲】【触手淫虫亚纲】。
  吉一滚动鼠标,滑轮咔嗒声在安静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点进标着\'NEW\'的精华帖《淫虫完全图鉴》,楼主ID\'对虫课观测员007\'用冷静的学术口吻写道:
  他点进标着'NEW'的精华帖《淫虫完全图鉴》,楼主ID'对虫课观测员007'用冷静的学术口吻写道:
  “样本A-001(阿米巴型):半透明胶质体,可变形拟态成按摩棒/假阳具,常潜伏于女性内衣抽屉。受害案例:横滨主妇美纪(32岁)连续一周梦见被透明凝胶侵犯,觉醒后内裤持续湿润,就医发现子宫口吸附直径3cm的胶体(见下图)”
  配图是打了马赛克的妇科检查照片,但马赛克挡不住那团果冻状物体正在女性敞开的双腿间蠕动,半透明触须探进粉艳的蜜穴褶皱里。
  下一张动态GIF更清晰:胶体在阴道内部分裂成数条细触手,宫颈口被撑开时带出晶亮粘丝。
  吉一喉咙发干,校服裤裆顶起帐篷。他继续滚动页面:
  “样本C-388(触手型):参考附件\'涉谷地铁站。mp4\'。本月11日早高峰,该个体寄生在中央线列车扶手,随震动分泌致幻信息素。受害女性乘客(19-22岁)共7名,症状表现为主动撩起裙摆磨蹭触手,集体高潮后携带虫卵离去(注:虫卵可见臀部隆起轮廓)”
  “样本C-388(触手型):参考附件'涉谷地铁站。mp4'。本月11日早高峰,该个体寄生在中央线列车扶手,随震动分泌致幻信息素。受害女性乘客(19-22岁)共7名,症状表现为主动撩起裙摆磨蹭触手,集体高潮后携带虫卵离去(注:虫卵可见臀部隆起轮廓)”
  视频缩略图里,穿水手服的女学生正踮脚用阴唇摩擦墨绿色触手,裙摆卡在腰间露出圆润臀瓣。
  吉一点开全屏,女生迷离的呻吟从音箱溢出:“嗯~好冰…再进去点…” 只见那触手突然膨胀,伞状头部撑开阴户,视频戛然黑屏。
  少年呼吸粗重地解开裤链,15cm的肉棒弹出来,龟头早已渗出前列腺液。
  他用沾着汗的右手握住柱身,目光钉在屏幕角落的精华区推荐帖——《对虫师档案:雪风》。
  帖子封面是位银发女子背影:紧身作战服勒出夸张腰臀比,大腿外侧别着虫针枪,靴跟踩住条还在扭动的触手。
  “雪风,24岁,F罩杯。特长:阴道内置式虫卵探测仪(见下页实物图)”文字说明旁附着的特写照片让吉一倒吸口气:女子张开的阴唇间夹着金属探头,阴蒂上贴着电极片,蜜穴内壁的嫩肉正吸吮着探测器的波纹管。
  跟帖的实战视频更冲击——第一视角显示雪风跪在宾馆地毯上,扒开OL的臀缝:“寄生位置在肛门括约肌内侧,申请使用直肠灌注除虫方案。”
  视频里OL撅着雪白屁股颤抖,菊穴被撑开塞入漏斗。
  当雪风把乳白色除虫剂倒进去时,OL突然仰头尖叫:“啊!肚子…肚子里面有东西在游…哈啊!” 只见她小腹鼓起游移的凸起,阴道口噗嗤喷出混着精液的章鱼状生物。
  吉一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左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小腹。
  屏幕冷光中,雪风束起的长发渐渐幻化成母亲栗色的卷发,作战服肩带勒出的乳沟与阳子低领毛衣下的深壑重叠。
  少年想象着母亲握虫针枪的样子:汗水沿着她锁骨下的美人痣滑进乳沟,紧身衣包裹的桃臀压住扭动的触手…
  “嗯…妈妈…” 吉一左手揪住自己乳头,右手拇指摩擦着龟头系带。
  论坛又自动刷新出新帖《急报!青叶町超市出现悬浮型淫虫》,楼主上传的监控截图里,半空漂浮的水母状生物正朝蔬果区的主妇们喷射粉雾。
  吉一放大图片右下角——推着购物车的侧影,分明是穿着杏色针织衫的阳子!
  肉棒在掌心剧烈搏动,少年盯着母亲在照片中微微鼓起的胸脯,精液猛地喷射到键盘上。
  白浊液体沿着F5键往下淌时,厨房突然传来母亲的呼唤:“吉一~来端味噌汤哦~”
  吉一触电般抽回按在键盘上的手,黏腻精液正沿着回车键沟槽往下渗。
  他扯过漫画杂志胡乱擦拭,纸页粘着白浊液体翻起卷角。
  显示器仍停留在超市监控截图——母亲推着购物车的侧影在果蔬区投下细长影子,针织衫领口滑落露出的肩带像条粉色小蛇。
  少年把脏纸巾塞进抽屉最底层时,厨房又传来瓷碗轻碰的脆响:“吉一~汤要凉了哦~”
  味噌汤的鲣鱼香气缠绕着母亲新换的茉莉香水。
  阳子背对水槽拧干抹布,弯腰时包臀裙绷出两瓣浑圆桃臀,大腿根部透出内裤蕾丝压痕。
  吉一端起汤碗的指尖发颤,滚烫碗沿烙着掌心,蒸汽扑上他注视母亲臀缝的视线。
  “小心烫。”阳子转身接过汤碗,E罩杯胸脯蹭过少年手肘,针织衫下乳头挺立的轮廓清晰可见。
  晚餐摆满六帖大的和室桌。
  酱烧秋刀鱼的焦香里,阳子跪坐在坐垫上摆餐具,栗色卷发扫着突然低垂的领口。
  当她俯身放味噌汤碗时,吉一清楚看见乳沟深处的水滴形吊坠,汗珠正沿着那颗锁骨下的美人痣滑进深壑。
  “今天好热呢…”母亲扯着领口扇风,空调冷气中乳肉随动作微微晃荡,“吉一的脸也好红?”
  少年猛扒米饭,筷尖戳破温泉蛋。
  橙黄蛋液漫过米饭时,桌下突然传来丝袜摩擦的窸窣声。
  一只裹着肉色裤袜的玉足蹭上他小腿肚,圆润脚趾隔着校服裤布料画圈。
  吉一僵住筷子,阳子却像毫无察觉般舀起豆腐:“青叶町超市今天有鲷鱼半价哦…” 脚掌突然上移压住裤裆鼓包,五个脚趾收拢捏住勃起的肉棒形状。
  “唔!”少年喉头溢出闷哼。
  阳子疑惑地歪头,左眼角的泪痣随表情微动:“怎么了?” 桌下的脚趾却变本加厉揉搓起来,袜尖精准磨蹭龟头顶端。
  吉一低头盯着汤碗里晃动的海带芽,母亲沾着米粒的唇瓣正一张一合:“…所以明天早餐吃盐烤鲷鱼好吗?” 脚弓突然施加压力,校服裤拉链被脚趾勾着缓缓下滑。
  勃起的肉棒弹出来贴上丝袜脚心。
  阳子用足跟磨蹭着发烫的棒身,大脚趾按住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打转。
  “好、好的…”吉一喘着气回答,阴茎在母亲脚掌间跳动。
  阳子满足地眯起眼,舀汤的勺子碰得碗沿叮当响:“吉一最近胃口真好呢~” 右脚突然踩住睾丸轻轻挤压,左脚脚趾夹着包皮上下撸动,足弓弯曲的弧度恰好裹住冠状沟。
  味噌汤热气模糊了母亲微笑的嘴角。
  吉一抓住桌沿的手背暴起青筋,臀肌随着足交节奏绷紧放松。
  阳子脚趾灵巧得像弹钢琴,时而用袜尖轻点马眼,时而用脚掌包裹柱身摩擦。
  当脚后跟压住会阴部画圈时,少年失控地挺腰把龟头塞进母亲脚趾缝。
  “哎呀…”阳子突然轻呼,汤勺掉进碗里溅起汁水,“筷子也掉了呢。”
  她毫无预警地钻进矮桌下。
  吉一从桌布缝隙看见母亲栗色卷发的发旋,E罩杯胸脯卡在桌脚间挤出深沟。
  温热的吐息喷上湿润的龟头,阳子鼻尖蹭着青筋暴起的棒身:“吉一长大了呢…” 没等少年反应,整根肉棒已被吞进湿热口腔。
  桌布随着吸吮动作微微起伏。
  吉一低头看见母亲鼓起的脸颊,舌苔刮过龟头的酥麻感直冲脊椎。
  阳子双手扶着他大腿根,喉头发出猫咪喝奶般的吞咽声,睫毛在昏暗桌底颤动。
  当肉棒顶到喉咙深处时,她非但没有呕吐反射反而缩紧腮帮,龟头瞬间被蠕动的软肉完全包裹。
  “妈…要射了…”少年揪住母亲卷发。
  阳子却突然拔出肉棒,舌尖快速舔舐着铃口:“射在妈妈嘴里好不好?” 没等回答又深深含住,鼻尖埋进阴毛里剧烈上下套弄。
  精液喷射时她喉头规律收缩,白浊液体从嘴角溢出些许,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的吊坠上。
  桌布掀开时阳子舔着嘴唇钻出来,眼角的泪痣沾着星点精液。“吉一最近,”她用手指抹去嘴角白丝,神情恍惚如刚睡醒,“真的长高了呢…”
  阳子舔净嘴角精液的动作突然停顿,瞳孔里蒙着层水雾。
  她伸手扫开味噌汤碗,陶瓷碟在桌面打转发出刺耳刮擦声,酱汁沿着桌沿滴到榻榻米上。
  “好闷呀…” 针织衫领口被猛地扯到肩头,左胸那颗美人痣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乳晕透过汗湿的布料透出粉晕。
  吉一盯着母亲突然站起的身体,包臀裙拉链“滋啦”撕开,内裤连着丝袜褪到脚踝的动作像跳芭蕾——蕾丝边卷过小腿肚,足尖轻甩就踢开了那团织物。
  赤裸的臀瓣压上冰凉的餐桌,残留的鱼骨被坐得咔吱响。
  阳子双腿大张时,餐灯正好照亮腿间湿漉漉的肉缝,阴唇像沾露的花瓣微微外翻。
  “看这里…” 她喘息着用中指扒开蜜穴,粉嫩穴肉随着呼吸翕动,晶莹粘丝垂落沾湿了桌布,“吉一的小鸡鸡…是不是又变大了?”
  少年校服裤裆瞬间顶起更高弧度。
  阳子低笑着用脚趾勾他裤链,涂着蔻丹的拇指却按上自己阴蒂快速画圈。
  指尖每次揉过充血的小肉粒,穴口就涌出股透明爱液,在桌沿积成小水洼。
  “妈妈里面好痒…” 她突然并拢两根手指插进阴道,指节弯曲时带出咕啾水声,“要吉一的大肉棒才能止痒呢~”
  吉一喘着粗气站起来,15cm肉棒弹出来拍打小腹。
  阳子眼睛一亮,沾满淫液的手握住龟头摩挲:“乖孩子…快用这个…” 她后仰身体双手撑住桌面,栗色卷发散在吃剩的鱼骨旁,E罩杯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当少年颤抖的龟头顶住穴口时,阳子突然抬高腰肢:“全部…全部吃进去哦~”
  肉棒冲破箍紧的穴肉直插到底。
  吉一闷哼着抓住母亲大腿根,指尖陷进雪白臀肉里。
  阳子仰头发出悠长呻吟,阴道壁突然剧烈收缩,层层媚肉绞紧入侵的阴茎。
  “啊哈…顶到最里面了…” 她迷离地扭动腰臀,沾着味噌汁的足跟勾住儿子后背,“动起来嘛…吉一的小腰…很有力吧?”
  少年开始笨拙地抽插。
  每次拔出都带出粉红穴肉,插入时溅起细小水花。
  阳子随着撞击节奏晃动胸脯,乳尖摩擦着冰冷桌面挺立,阴蒂在耻骨摩擦下肿胀发亮。
  餐桌在两人交合下吱呀摇晃,酱油瓶滚落砸出一地棕渍。
  “再…再深点…” 阳子突然蜷起脚趾,指甲在吉一背上抓出红痕,“妈妈的小穴…要被吉一插穿了…”
  交合处已泥泞不堪。
  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泡沫堆积在阴毛间,每次顶入都发出噗嗤声响。
  吉一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自己紫红的龟头每次消失在母亲穴口时,那圈嫩肉就像小嘴般吮吸上来,拔出时又依依不舍地裹着棒身。
  阳子突然双腿夹紧他的腰:“就是这里…摩擦妈妈最里面…” 子宫口被龟头撞击的酥麻感让她脚背绷直,阴道深处喷出大股温热液体。
  精关松动时吉一嘶吼着往前顶,睾丸重重撞上阳子臀缝。
  白浊精液激射进子宫的触感让母子同时颤抖,阳子痉挛的阴道挤出混合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啃剩的鱼头上。
  “都射给妈妈了…” 她满足地摸着小腹隆起,指尖蘸取腿间混着精液的蜜汁送进嘴里,“儿子的味道……好棒……”
  黏稠精液突然在阳子阴道深处咕嘟冒泡,粉红色荧光微粒从白浊液体里析出,逆流渗进子宫颈褶皱。
  吉一抽到一半的肉棒被猛地吸住,发紫龟头卡在宫口,茎身血管暴起蚯蚓状的光纹。
  “呀啊~”阳子突然弓起腰,E罩杯胸脯把针织衫顶出裂帛声,“子宫…子宫在吃吉一的精液呢…”
  少年低头看见骇人景象:母亲大张的腿间,自己的阴茎正被宫口啜饮般吮吸,粉红荧光顺着包皮系带蔓延到睾丸。
  肉棒在孢子刺激下暴涨到18cm,青紫色龟头挤开宫颈软肉,狠狠撞进子宫腔。
  阳子脚趾在空中乱蹬,沾满酱汁的足跟抵着儿子臀肌:“顶穿了…吉一的小龟头顶到妈妈最里面了…”
  混合着孢子的淫液倒灌进吉一尿道。
  少年腰眼发烫,输精管突突搏动,前所未有地凶猛抽插起来。
  阳子子宫被捣出咕啾水声,每次拔出都带出荧粉色粘丝。
  “好烫…鸡巴在妈妈肚子里发光…”她痴迷地抚摸小腹,皮下透出龟头撞击的凸起轮廓。
  当吉一全根没入时,两粒萤光孢子突然从宫口喷射,顺着阴茎根部滑进阴囊。
  “噗叽…噗叽…”交合处溅起的爱液在餐灯下闪如星屑。
  阳子突然揪住自己胸脯,左乳那颗美人痣周围浮现蛛网状光纹:“乳房…好胀…”只见E罩杯乳房像发酵面团般鼓胀,乳晕扩张成深粉色,奶头挺立如桑葚。
  针织衫纽扣噼啪崩飞,雪白乳肉弹跳着撞上吉一下巴,溢出的乳汁浸透少年校服。
  吉一喘着粗气咬住晃动的奶头,乳汁混着汗水流进锁骨凹槽。
  阳子阴道突然剧烈收缩,媚肉颗粒凸起如草莓籽,刮擦着阴茎冠状沟:“孢子…孢子钻到奶子里了…”她亢奋地掰开湿漉漉的阴唇,粉红穴肉里荧光流动,“再多给妈妈一点…把吉一的毒精液…全射进来改造妈妈…”
  少年掐住母亲水蛇腰发起冲刺。
  子宫口像吸盘般嘬住龟头,宫颈软肉每次被撞开就喷出股荧粉雾气。
  阳子双腿缠紧儿子腰臀,足尖在精液横流的后背划出红痕:“子宫在颤抖…啊哈…要变成吉一的精液形状了…” 阴道壁突然增生出无数肉芽,密集颗粒摩擦着阴茎输精管。
  乳腺改造达到高潮时,阳子乳头“啵”地喷射乳汁。
  两道莹白弧线划过餐桌,浇在冷掉的秋刀鱼上滋滋作响。
  罩杯巨乳沉甸甸晃动着,青紫色血管在乳肉表面蜿蜒如藤蔓。
  吉一抓住这对爆乳揉捏,乳汁从指缝渗出,在母亲小腹积成奶泊。
  孢子顺着淋巴蔓延全身。  阳子四肢浮现发光纹路,腰臀比缩紧到惊人的1:1。3,臀瓣在抽插下荡出肉浪。
  当子宫颈突然箍紧龟头时,她脚背绷直发出猫叫:“来了…子宫高潮…要泌乳了…” 阴道深处喷发的滚烫爱液冲得吉一龟头发麻,荧光孢子顺着前列腺液逆流进少年尿道。
  餐厅吊灯在激烈晃动。
  吉一将母亲翻成跪趴姿势,18cm肉棒从后方贯入翘臀。
  阳子塌腰撅臀,新生的桃尻随着撞击泛起波纹,臀缝里隐约可见被操得外翻的肛蕾。
  “后面…后面也要注入孢子…”她反手扒开臀肉,菊穴在抽插节奏中羞涩张合。
  少年沾着乳汁的手指突然插进肛门,阳子括约肌绞紧指节,前列腺液混着肠液滴落。
  持续两小时的性交让餐桌腿深陷榻榻米。
  当改造纹路蔓延到阳子脚踝时,她脚趾突然痉挛蜷缩:“子宫…子宫在产卵!” 只见粉红宫口吐出三颗珍珠状虫卵,裹着精液滑出阴道。
  吉一拔出肉棒,浓精浇在虫卵上嘶嘶作响,白浊泡沫中浮起更多孢子。
  阳子瘫在油污狼藉的桌面,F罩杯巨乳压扁在冷饭团上。
  她迷离地舔掉嘴角奶渍,指尖沾取精卵混合物抹进乳沟:“明天早餐…吃妈妈现挤的牛奶好吗?”
  吉一沾满乳汁的手掌拍在母亲桃尻上,F罩杯巨乳压着的餐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阳子塌腰撅高臀部,新生的腰臀比让两瓣雪臀隆起如蜜桃,臀缝间原先紧闭的菊穴竟像花苞般微微绽开,粉嫩肛蕾随着呼吸翕动,渗出晶亮肠液。
  “后面…吉一插后面…”她反手扒开臀肉,指尖陷入发光的臀瓣,菊穴羞涩张合的模样与半小时前的蜜穴如出一辙。
  少年18cm肉棒从母亲泥泞的阴道拔出,龟头挂着荧粉色爱液抵住肛蕾。
  阳子突然收缩括约肌,菊穴嘬住龟头前端:“啊嗯…和前面一样舒服…” 当肉棒突破肠壁时,增生出的环形肉粒立即裹住茎身,肠壁分泌的润滑黏液噗嗤溢出。
  吉一抓住母亲发光腰肢冲刺,每次顶入都带出粉红直肠粘膜,拔出时肛蕾依依不舍地裹着冠状沟。
  “卵巢…卵巢痒起来了…”阳子突然尖叫着绷直脚背,趾甲在榻榻米抓出白痕。
  淫毒顺着输卵管逆流,卵巢在盆腔内鼓胀跳动,表面浮现出阴蒂般的敏感颗粒。
  子宫颈像吸盘般吸附阴道,宫体随着抽插节奏撞击前列腺。
  “要…要尿了…”她失禁般喷出清亮尿液,浇在滚落的饭团上——实则是卵巢改造分泌的爱液。
  雪风无声降落在味噌汤水滩中。
  银发女子作战服腰间的虫针枪泛着冷光,大腿外侧的麻醉镖囊敞开。
  她单膝跪地观察时,F罩杯巨乳在紧身衣下随呼吸起伏,阴道内置探测器的指示灯透过布料闪烁绿光。
  母子交合的噗嗤声充斥餐厅,完全掩盖了她抽出麻醉枪的机械轻响。
  吉一浑然不觉地掐紧母亲爆乳。
  阳子F罩杯乳房泌乳量暴涨,乳汁呈弧线喷射到少年脸上。
  当肉棒捣入直肠最深处时,卵巢突然膨胀,输卵管内壁增生出无数敏感凸起。
  “射给妈妈的卵巢…”阳子扭头发光的脖颈,泪痣旁溅满精液与奶水。少年睾丸鼓胀,输精管搏动着将浓精灌进大肠。
  雪风在精液喷发瞬间扣动扳机。
  两支麻醉镖撕开空气,精准钉入母子后颈。
  高频电流噼啪炸响,吉一肉棒在肛门内剧烈脉动,阳子肛门吸吮着最后几股精液瘫软下去。
  雪风靴跟踩住滚落的虫卵,虫针枪口还冒着青烟。
  一周后。
  出租车在青叶町的坡道停下时,衫下阳子把医院发票塞进钱包夹层。
  栗色卷发扫过副驾驶座椅头枕,后视镜里映出她V领针织衫——F罩杯乳球在棉布里衬下隆起惊人弧度,乳尖摩擦布料透出深粉色凸点。
  吉一沉默地盯着那两粒晃动的小点,校服裤裆里18cm的肉棒把布料顶出油亮反光。
  玄关弥漫着灰尘与淡淡精液混合的气味。
  阳子弯腰脱鞋时,新买的包臀裙“滋啦”绷紧臀缝,黑色蕾丝内裤边勒进发光的臀肉里。
  “行李放这里就好…”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夹紧大腿,指尖抠住鞋柜边缘发出闷哼。
  吉一看见母亲腿根布料迅速洇开深色水痕,卵巢周期性淫痒发作的潮吹浸透了丝袜。
  客厅电视正播放午间新闻。
  女主播制服胸襟被巨乳撑得紧绷,播报声带着喘息:“…厚生省公布本季度乱伦合法化家庭增至37万户…” 镜头切到街采画面,穿水手服的女生挽着父亲手臂甜笑:“爸爸的精液最消毒啦~” 吉一攥紧遥控器换台,购物频道模特正演示自慰棒,假阳具插入肛门的音效在房间回响。
  阳子并拢双腿陷进沙发,膝盖不安地摩擦。  治疗期激素让她的腰臀比维持在1:1。3,每次呼吸都带动乳浪翻滚。
  当新闻播报“对虫师特别行动组”时,她突然抽搐着蜷缩脚趾:“又来了…子宫里面…有虫子在爬…” 手指隔着裙子按压小腹,淫水从裙摆滴落,在浅色沙发留下椭圆湿痕。
  “雪风小姐说…”阳子喘息着撩起裙摆,大腿内侧残留着干涸的精斑,“每周要…要排出孢子…” 她褪裤袜的动作故意放慢,卷到膝弯的丝袜勒出肉箍,暴露出阴唇形状的濡湿内裤裆部。
  吉一喉咙发干,18cm肉棒在裤链下搏动,龟头轮廓顶出粘腻前液。
  冰箱贴着的治疗日程表微微晃动。  周三15:00的格子用红笔标注“卵巢净化”,旁边画着精液滴落简笔画。
  阳子用脚尖勾掉高跟鞋,涂着蔻丹的足趾点向儿子裤裆:“吉一的…那个…还是很大呢?” 阴道突然收缩带出咕啾水声,内裤裆部彻底透明,勃起的阴蒂顶出布料小凸点。
  “这种时候…”她并拢的腿根微微发抖,指尖陷入发光的乳肉,“…能帮妈妈治疗吗?” 卵巢抽痛的闷哼像发情猫叫。
  吉一吞咽口水的响动盖过了新闻警报,手伸向鼓胀的裤裆点了点头。
  吉一吞咽口水的响动被电视购物主持人的尖叫盖过。
  阳子指尖刚碰到儿子鼓胀的裤裆,卵巢深处突然窜过电击般的酸痒,膝盖一软跪倒在沙发前。
  她仰头含住少年校服拉链,栗色卷发扫过18cm肉棒的隆起轮廓,鼻尖隔着布料磨蹭龟头形状:“治疗…现在就要…”
  少年揪住母亲发根往下按,阳子顺从地张开嘴咬住拉链头。
  “滋啦——”金属齿裂开的声响中,紫红龟头弹出来拍打她嘴角。
  吉一挺腰把半截肉棒塞进母亲口腔,龟头瞬间被湿热软肉包裹。
  阳子喉头发出满足呜咽,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双手却撕开自己针织衫——F罩杯巨乳蹦跳着撞上儿子小腹,乳尖在棉质校服上擦出深色水痕。
  唾液从阳子嘴角淌到乳沟。
  她吐出湿亮的肉棒,突然攀着少年脖颈吻上去,茉莉香混着精液气息渡进吉一嘴里。
  少年本能地揉捏撞上胸口的乳球,五指陷进雪白乳肉,乳汁从指缝滋射到电视屏幕。
  “嗯唔…”阳子扭腰让乳房更贴合儿子手掌,裙下潮吹浸透沙发坐垫,腿间滴落的爱液在木地板积成小洼。
  纠缠中阳子手指钻进吉一裤腰,沾满乳汁的掌心裹住睾丸揉捏。
  “去浴室…”她喘息着扯掉儿子校裤,肉棒跳出来甩出粘丝,“妈妈后面…也要治疗…” 吉一抓住晃动的巨乳当把手,阳子被扯得仰头呻吟,阴道喷出的爱液浇湿两人脚背。
  他们踢开散落的衣物向走廊移动,阳子倒退着引路,臀瓣撞上墙壁时留下湿印。
  浴室门被手肘顶开。
  阳子拧开花洒的瞬间,热水裹着蒸汽喷涌而出,瓷砖墙凝结水珠。
  她反手解开包臀裙纽扣,黑色蕾丝内裤随褪下动作拉出晶亮淫丝,挂在脚踝像情欲脚镣。
  “快看…”阳子突然塌腰趴上洗手台,172cm身高让桃臀恰好对准儿子胯部。  湿透的栗色卷发粘在背上,腰臀1:1。3的曲线在雾气中发光。
  花洒水流顺着她脊柱沟流进臀缝。
  阳子左手扶住瓷砖,右手向后扒开左瓣臀肉,暴露出完全湿透的阴户——阴唇像吸饱水的花瓣外翻,阴蒂肿胀如红莓,穴口随着呼吸张合,带出粉红泡沫。
  “从后面…”她扭头发光的脖颈,眼角泪痣沾着水珠,“用吉一的大肉棒…插进妈妈生病的子宫…”
  少年喉结滚动。浴室顶灯下,母亲蜜穴流淌的淫水泛着荧光,卵巢淫痒让穴肉剧烈抽搐。
  吉一双手掐住母亲发光的腰窝,18cm肉棒抵着翕动的穴口往前顶。
  阳子突然绷紧臀肌,蜜穴像吸盘般嘬住龟头前端:“啊…宫颈口…被顶开了…” 当肉棒突破宫颈软肉时,子宫腔传来“啵”的吮吸声,整根阴茎瞬间被湿热软肉吞没。
  少年低头看见结合处:粉红阴唇被撑成圆环,淫水不停溢出,穴口软肉箍着阴茎根部。
  深入蜜穴的肉棒更是传来宫腔黏膜像小嘴般裹住龟头吮吸快感。
  “别…别太快抽送…”阳子反手抓住儿子手腕,F罩杯巨乳在瓷砖墙压成扁圆,“妈妈的子宫…还很敏感…” 热水冲刷着她颤抖的脊背,水流顺着臀沟灌进交合处。
  吉一强忍冲刺的欲望,开始缓缓抽送。
  拔出时宫腔黏膜依依不舍地裹着龟头,插入时宫颈软肉被挤成肉环,带出咕啾水声。
  阳子脚趾在湿滑地砖蜷缩:“对…就这样…顶到花心了…” 她塌腰将臀部撅得更高,阴道壁的细小肉粒,随着慢速抽插刮擦阴茎冠状沟。
  吉一盯着母亲臀缝间进出的肉棒,紫红龟头每次从穴口消失时,阴唇就像花瓣般闭合,再插入时又绽放出粉嫩穴肉。
  “吉一的…大龟头…磨到子宫褶皱了…”阳子突然昂起脖颈,后脑勺撞上儿子锁骨。
  阴道深处分泌的爱液变得浓稠如蜜,在抽插间拉出晶亮粘丝。
  少年加快抽送频率,每次插入都刻意旋转腰身,龟头棱角刮搔着宫壁敏感点。
  阳子左手扒开自己的臀缝,右手食指按上阴蒂快速揉搓:“啊哈…要…要尿了…”
  高频颤抖从子宫传导到阴茎。
  吉一感到母亲宫腔剧烈收缩,宫颈软肉像小手般攥紧茎身根部。
  他维持着缓慢节奏,龟头在宫腔里画圈研磨。
  阳子尿道口突然喷出温热液体,浇在两人腿间被水流冲淡,宫口却像吸盘般牢牢吸附龟头:“继、继续…别停…”
  持续二十分钟的慢速性交让浴室地面积满泡沫。
  阳子肘关节撑在墙上打滑,乳尖摩擦瓷砖挺立如红玉。
  当吉一尝试加速时,她突然夹紧阴道:“不行…太快会…” 话未说完就化作悠长呻吟,原来少年改为深顶浅抽——每次拔出只退出龟头,再重重撞进宫腔,耻骨砸得臀肉波纹荡漾。
  “小穴…小穴被吉一操成肉棒形状了…”阳子迷离地摸着小腹,皮下凸出龟头撞击的轮廓。
  阴道壁分泌的爱液转为乳白色,随着抽插溢出糊满阴毛。
  吉一嗅到母亲后颈散发的奶香,低头咬住她耳垂:“里面…比上周更紧了…”
  阳子突然收缩小腹肌肉,宫颈软肉绞住龟头旋转:“因为…每天都在想吉一的肉棒…” 子宫腔有节奏地吸吮龟头马眼,试图榨取精液。
  少年闷哼着掐紧母亲腰肢,放慢到缓慢的折磨频率。
  阳子阴道涌出大股淫水,脚踝在湿滑地面劈成一字马:“啊嗯啊!…这样慢…子宫要疯了…”
  在阳子抑制不住的尖叫声中,吉一维持着深插慢转的节奏,宫腔软肉被龟头棱角刮得咕啾作响。
  花洒水流沿着阳子塌陷的腰窝灌进臀缝,在两人交合处冲出发泡的淫液。
  吉一突然收紧掐在母亲腰肢的手指,臀肌像拉满的弓弦般绷紧:“要…要来了!” 阳子反手抓住儿子大腿,指甲陷进发光的皮肤:“射进来…全射进子宫里!”
  少年髋骨猛然加速撞击,耻骨砸在阳子臀瓣上发出啪啪脆响。
  肉棒在蜜穴里疯狂抽送,宫颈口被龟头撞得外翻,宫腔黏膜像无数张小嘴嘬着龟头棱角。
  阳子被顶得手肘在瓷砖墙打滑,F罩杯巨乳压成扁圆,乳晕摩擦墙面泛起深红:“啊哈!顶穿…顶穿花心了!”
  持续三十秒的暴风骤雨让浴室蒸腾白雾。
  当吉一龟头第三次凿进宫腔最深处时,输精管突突搏动起来。
  阳子突然双腿夹紧儿子腰臀,阴道壁肉粒凸起如砂纸:“就是现在…给妈妈…啊嗯!” 少年喉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紫红龟头死死抵住宫底软肉,浓精呈脉冲状喷射。
  第一股精液冲进子宫时,阳子脚趾在空中乱蹬。
  阴道喷出的爱液混着尿液浇在吉一小腹,宫腔像婴儿吮奶般规律收缩。
  “咕啾…咕啾…”吸吮声中,两颗卵巢在盆腔内同步抽搐。
  输卵管伞端挤出珍珠状假卵,裹着荧光孢子滑进子宫——精液浇上的瞬间,假卵外壳嘶嘶溶解,粉红孢子雾被精浆吞噬。
  高潮中的阳子迷离地摸着小腹。
  皮下凸出子宫被精液灌满的轮廓,宫体随着射精节奏鼓胀。
  当第六股精液注入时,最后两颗假卵在输卵管溶解,孢子荧光顺着粘膜渗入淋巴。
  “全…全吃到了…”她塌下腰肢,肛门突然收缩喷出肠液,“卵巢…好轻松…”
  拔出的肉棒带出瀑布般的白浊液体。
  精液混着分解的孢子残渣从阳子腿间涌出,在瓷砖地汇成奶昔状泡沫。
  吉一喘着粗气跌坐在地,母亲发光的臀瓣正好压在他脸上。
  阳子扭身用潮吹过的阴户磨蹭儿子鼻尖,指尖蘸取腿间精卵混合物:“治疗完成…要尝尝吗?”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6 02:22:32

第2章 对虫师雪风的“排毒治疗”
  湿漉漉的柏油路倒映着霓虹灯光,雪风甩动银白长发,将太刀收回腰间的漆皮刀鞘。
  脚边虫尸正渗出荧绿色黏液,三对复眼还残留着情欲的猩红。
  她熟练地用鞋尖翻过虫腹,刀刃贯穿处正涌出半透明卵囊——这是今天清除的第七只触手型淫虫,它们总爱盘踞在放学路上的便利店后巷。
  “目标确认消灭。”她对着腕式终端报告,声音像冰镇过的金属。
  小腹突然传来熟悉的鼓胀感,仿佛有两只温热的鸽子卵在卵巢里滚动。
  这感觉让她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为保护被虫群控制的上班族,她任由首领虫钻进裙底。
  那些触须此刻仍在子宫深处蠕动,用毒素浇灌她的内脏。
  终端传来总部AI的电子音:“雪风专员,您的生理指数显示——”
  “我知道。”她掐断通讯,细眉拧成锐利的折线。
  制服衬衫下摆被汗浸湿,紧贴着腰窝。
  最糟糕的是股间那片湿痕正在蔓延,纯白内裤根本兜不住淫毒引发的潮涌。
  必须去找那个男人了…
  手机通讯录里【P】的名字刺得眼睛生疼。拨号时食指关节发白,听筒传来的油滑声线立刻撕开记忆:
  “小雪风又到排卵期了?叔叔的按摩棒可是等得发烫呢~”
  “现在。老地方。”她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凿出来的。挂断时险些捏碎手机外壳,喉间压抑的咂舌声在巷子里格外清晰。
  暮色吞噬着街道残光,雪风拉高制服外套领口走向红灯区。每一步都让身体更糟——  先是乳头。
  浸透汗水的胸罩蕾丝不断摩擦,两颗早挺立的乳尖在布料上顶出清晰凸点。
  作为除虫师的敏锐五感此刻成了酷刑,乳晕每次擦过内衬都像被微型淫虫啮咬。
  接着是大腿。
  蜜裂渗出的爱液已浸透丝袜裆部,黏腻液体随着步伐被挤压到腿根,每走十步就需并拢双腿缓解抽搐的阴道。
  巷口突然传来醉汉的笑骂。
  雪风闪电般隐入阴影,后背紧贴潮湿墙壁喘息。
  墙面苔藓的冰凉穿透衬衫,反而让子宫更疯狂地绞紧。
  “呃…!”她猛咬手腕防止呻吟逸出,小腹在黑暗中不正常地隆起。
  那只首领虫的毒素正在发作,子宫颈像吸盘般开合,挤出大股温热的蜜液——幸好是深色格子裙。
  转过街角,一栋外墙喷满生殖器涂鸦的公寓楼出现。
  三楼窗户透出粉紫色灯光,正是P的“诊疗所”。
  雪风在锈蚀铁门前僵住,玄关分明传来女性高亢的哭叫:“要坏了!子宫灌满了——!”
  她抓住栏杆的手指关节绷得青白。雨水顺着银发滴进后颈,像淫虫冰冷的精液。
  那栋外墙涂鸦不堪入目的公寓楼,内部却呈现出令人意外的洁净。
  走廊地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植物的清香,与楼外的污秽形成鲜明对比。
  雪风踏入楼道,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制体内翻涌的燥热,但那股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绞痛感却愈发强烈。
  三楼的门牌号是“301”,门是厚重的金属防盗门,表面光滑,没有一丝划痕。
  门应声而开,一个双腿发软、面色潮红的女性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被揉皱的连衣裙,裙摆下露出光洁的小腿,大腿根部湿痕明显,甚至有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上。
  她眼神迷离,仿佛刚从一场高烧中醒来,又像是沉溺于某种极致的快感后脱力。
  她没有看雪风,只是低着头,步履蹒跚地走向楼梯。
  雪风的目光在那女性沾满淫水的大腿根停留了短短两秒,脑海中闪过自己此刻同样湿黏的股间。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站在门内的男人。
  ,穿着一件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正经的医生。
  他的头发梳理得整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却在雪风身上快速扫过,尤其是在她胸前和腰腹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并非纯粹的医学审视,而是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玩味和探究。
  “哎呀,这不是雪风专员吗?稀客啊。”P的声音油滑而亲切,仿佛两人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他侧身让开门口,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快请进,外面冷,别着凉了。”
  雪风没有回应他的寒暄,只是冷着脸,径直走进门内。
  诊所内部比走廊更加洁净,墙壁是柔和的米白色,地面铺着浅色的木地板。
  空气中的香气更加浓郁,似乎有安抚人心的作用。
  左手边是宽敞的候诊区,几张沙发摆放整齐,茶几上放着杂志,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右手边则是一扇紧闭的门,想必就是治疗室。
  “您的预约时间是……”P一边说着,一边关上门,隔绝了楼道里的喧嚣。
  他走到前台,拿起一个平板电脑,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哦,雪风专员总是这么心急,没预约就来了。”他抬起头,脸上依然带着笑,但眼神却变得有些锐利,“不过没关系,对您,我随时都有时间。”
  雪风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进入这个空间后,她身体深处的那种鼓胀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强烈了。
  子宫仿佛活了过来,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柱向上窜升,让她头皮发麻。
  股间的湿热感已经完全浸透了内裤和丝袜,甚至能感觉到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的轨迹。
  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放下平板,绕过前台,走到雪风面前。
  他个子不高,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雪风的眼睛。
  他伸出手,似乎想搭在雪风的肩膀上,但雪风冷冷地避开了。
  “这次的发作提前了一些呢。”P也不尴尬,收回手,依然笑着,“还有其它反应吗?”他凑近雪风,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首领虫的淫毒很不好根治,需要多个疗程,希望您能谅解。”
  雪风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更加冰冷。她能感觉到P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无形的触手,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但她知道,只有这个男人能帮她。
  “别这么紧张,放轻松。”P轻声说道,语气像哄骗小动物,“来,跟我进治疗室吧。我会让您舒服起来的。”他转身走向右手边的门,拉开了它。
  治疗室内部比外面更加简洁,一张类似妇科检查台的椅子摆在房间中央,旁边是各种看起来精密但原理不明的仪器。
  房间的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
  空气中的香气在这里更加浓烈,似乎混合了某种催情的气味。
  雪风站在门口,身体的痛苦和P的油滑让她本能地抗拒。
  但体内淫虫毒素的侵蚀已经让她无法忍受,那种被异物占据、被欲望撕扯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不适,迈步走进了治疗室。
  刚一踏入房间,一股强烈的暖流就从脚底窜升,瞬间席卷全身。
  她感到身体深处的绞痛感似乎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酥麻和空虚感。
  子宫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渴望被填满,那种感觉让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在她身后关上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他走到检查台旁,拍了拍椅子,笑着说:“来吧,雪风专员。让我看看,这次的‘小麻烦’有多严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雪风的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雪风扶着墙壁站稳,身体的反应让她感到羞耻和愤怒。她抬头看向P,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刃。
  “开始吧。”她冷冷地说,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有些沙哑。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为了摆脱这种痛苦,她别无选择。
  “别急,雪风专员。”P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治疗前,总要先做些准备工作嘛。”他的目光落在雪风因为身体反应而微微隆起的胸部,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表演性的精准。
  他先是拿起一个喷壶,对着那张妇科检查台的皮质表面仔细喷洒消毒液,动作缓慢而从容。
  喷雾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形成一层细密的水汽,带着那股诊所特有的、混合了消毒水和催情香气的味道。
  雪风站在原地,看着他每一个动作,听着喷壶发出的“嘶嘶”声,以及他用干净的白色毛巾擦拭台面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这些声音和画面,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雪风身体深处尘封的记忆。
  不是理智的记忆,而是纯粹的、由无数次排毒治疗刻下的身体记忆。
  每一次被固定在这张冰冷皮质台上的经历,每一次体内被异物侵入、被淫毒和“治疗”带来的快感反复冲刷的体验,都在此刻潮水般涌来。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制服衬衫下的乳尖仿佛能感受到那冰凉的消毒液,瞬间硬挺起来,隔着布料摩擦着胸罩内衬,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
  小腹深处,那种熟悉的鼓胀感伴随着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子宫壁仿佛在痉挛,每一次收缩都挤压出更多的爱液。
  股间已经完全湿透,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清理完检查台,又拿起一套闪着金属光泽的手术用具。
  他没有将它们藏在抽屉里,而是故意在雪风面前一一摆开。
  各种形状的扩张器、探头、导管……它们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每一样都曾在雪风体内肆虐,带来过极致的痛苦和随之而来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这些都是为您准备的,雪风专员。”P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听在雪风耳里却像恶魔的低语。
  他拿起一个最粗的扩张器,在指尖轻轻转动,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治疗室里异常清晰。
  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口仿佛感受到了那冰冷的触感,瞬间收紧,又在下一秒无力地放松,涌出更多液体。
  仅仅是看着这些工具,听着这些声音,雪风的性欲就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
  这不是她想要的欲望,而是被淫虫毒素和P的“治疗”强行催生、刻入身体本能的畸形欲望。
  她感到羞耻,感到愤怒,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完全不受控制。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冷峻的外壳出现了裂缝。
  她咬紧下唇,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和空虚感却像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那种能暂时缓解痛苦的“治疗”。
  将工具摆放整齐,转过身看向雪风。
  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斯文,但眼神中却带着一种令雪风极度不舒服的光芒——那是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是掌控者看到被掌控者屈服时的得意,更是一种赤裸裸的、带着玩味的欲望。
  他伸出手,指向房间中央的检查台,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好了,雪风专员。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顿了顿,眼神中的光芒更盛,语气带着一丝蛊惑和命令:“请,就位吧。”
  雪风站在原地,双腿因为过度湿润和身体的颤抖而几乎无法支撑。
  她看着那张冰冷的检查台,看着P眼中令人厌恶的光芒,内心充满了抗拒和屈辱。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渴望和痛苦却让她无法拒绝,理智在生理本能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强迫自己将眼前的场景解读为“治疗”,将P的油滑笑容解读为“专业人士的伪装”,将身体的淫荡反应解读为“病症的表现”。
  这是一种自我催眠,一种在屈辱中寻求合理性的挣扎。
  她开始脱衣服。
  手指有些颤抖,解开制服外套的纽扣,冰凉的空气立刻接触到她因为燥热而微微发烫的皮肤。
  外套滑落,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湿的衬衫。
  衬衫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尤其是胸前,两颗硬挺的乳尖在布料下顶出清晰的轮廓,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即将到来的侵犯,又仿佛在期待着某种抚慰。
  她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有些急切。
  衬衫敞开,露出里面纯白的胸罩。
  胸罩已经被爱液浸湿,蕾丝边缘紧贴着乳晕,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她能感觉到乳房因为兴奋和淫毒的刺激而微微肿胀,沉甸甸的,随着她的动作而颤动。
  接着是裙子。
  深色的格子裙,此刻已经完全被股间涌出的爱液浸透。
  她拉开拉链,裙子滑落到脚踝,堆积在地上。
  空气接触到她湿漉漉的大腿,带来一丝凉意,却让身体深处的燥热更加难以忍受。
  最后是内裤和丝袜。
  纯白的内裤,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半透明的湿布,紧贴着她的私处,将那里的湿润和肿胀完全暴露。
  她拉下内裤,温热的液体立刻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丝袜也随之滑落,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此刻,雪风全身赤裸,站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皮肤因为燥热而泛着健康的粉色,身体曲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然而,她脸上依然是冷峻的表情,眼神中带着一丝屈辱和无奈。
  她低头看了一眼地面,胯下已经积攒了一小片淫液,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羞耻的光芒。
  她没有犹豫,迈步走向房间中央的妇科检查台。
  那张台子冰冷而坚硬,皮质表面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
  她爬上台子,动作熟练。
  这不是她第一次躺在这里,身体已经对这个过程产生了可怕的记忆和本能反应。
  她调整姿势,熟练地采取了膝肘卧位。
  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分开,阴道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她知道,这是P进行“治疗”最方便的姿势。
  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在采取这个姿势后变得更加强烈,仿佛一个无底洞,渴望着被填满。
  温热的、带着腥甜气味的爱液,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从小穴里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汇聚到膝盖下方,然后像一条小溪般,顺着检查台的坡度,缓缓流淌到床尾的一个透明液体收集器里。
  液体滴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每一滴都像在嘲笑着她的屈服和身体的淫荡。
  走到检查台旁,眼神带着那种令雪风不舒服的光芒。
  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拿起几条宽厚的皮质绑带。
  他先是固定住雪风的脚踝,然后是手腕,最后是腰部。
  绑带收紧,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检查台上,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被绑带固定的感觉,非但没有带来安全感,反而让雪风感到一种彻底的无助和被掌控。
  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完全受制于P。
  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混合着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爱液和强烈的空虚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固定好绑带,满意地看着被完全束缚在检查台上的雪风。
  他脸上依然带着斯文的笑容,但眼神中的玩味和欲望却更加浓烈。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雪风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指尖沾上了温热的爱液。
  站在检查台旁,手中举着两根细长的银棒。
  它们足有三十厘米长,前三分之一处弯曲成一个约三十度的弯钩,尖端各带着一颗胶囊大小的金属蛋。
  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银棒反射着冰冷的光芒,显得既精密又带着某种不祥的意味。
  雪风的脸埋在检查台的洞里,只能看到身前冰冷的台面和流淌到收集器里的爱液,无法看见P此刻脸上的表情,也无法看见他手中的工具全貌,但她能感觉到他正站在她身后,那种被审视、被掌控的感觉让她浑身紧绷。
  没有立刻将银棒探入她的身体,而是先用指尖推动了其中一根银棒末端的开关。
  “嗡——”
  一声低沉的、带着电流感的嗡鸣声瞬间在安静的治疗室里响起。
  声音不大,却仿佛直接穿透了雪风的耳膜,直达她身体最深处。
  那颗胶囊大小的金属蛋开始高速震动,发出细密的、令人牙酸的颤音。
  仅仅是这声音,就让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身体记忆,与无数次“治疗”的体验紧密相连。
  她的蜜穴瞬间收紧,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然后又猛地放松。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小穴里喷涌而出,带着腥甜的气味,溅落在身下的检查台上,又顺着坡度流向收集器。
  “呃……”一声压抑的呻吟从雪风喉间逸出,她猛地弓起身子,双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剧烈颤抖。
  那颗震动的金属蛋虽然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但仅仅是声音和身体的记忆,就让她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从阴道深处爆发,沿着脊柱向上窜升,让她头皮发麻,眼前一阵阵发黑。
  子宫仿佛在痉挛,疯狂地收缩、扩张,挤压出更多的爱液。
  股间湿热一片,那种被快感冲刷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渴望已久的解脱。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和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被绑带固定的手腕和脚踝让她无法逃离,只能任由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的脸埋在洞里,看不见P,但她能感觉到他正站在身后,用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目光注视着她,享受着她此刻的失态和屈服。
  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在雪风身后响起:“看来您的身体记忆很深刻呢,雪风专员。”他没有停下银棒的震动,那嗡嗡的颤音持续不断地刺激着雪风的神经,让她身体深处的酥麻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雪风没有回答,她全身都在颤抖,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爱液已经完全浸湿了身下的检查台。
  她感到羞耻,感到愤怒,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在淫毒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
  又推动了另一根银棒的开关。
  “嗡——嗡——”
  两颗金属蛋同时震动起来,发出的声音叠加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密集、更加强烈的颤音。
  这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瞬间将雪风身体深处的欲望推向了新的高度。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阴道口疯狂地抽搐,仿佛在主动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侵入。
  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在不受控制地开合,渴望着被填满。
  “啊……!”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终于冲破了雪风的压抑,从她喉间逸出。
  她猛地弓起身子,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P的下一步动作。
  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和渴望已经让她无法忍受,那种被欲望撕扯的感觉比淫虫毒素带来的痛苦更加折磨人。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它只是一个被淫毒和P的“治疗”所控制的容器,一个只知道渴望快感的肉体。
  羞耻感和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渴望却让她无法抗拒。
  她知道,她需要P,需要他的“治疗”,需要他用手中的工具来填满她空虚的身体,来平息她体内翻涌的欲望。
  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在雪风身后响起:“别急,雪风专员。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她能感觉到P正拿着那两根震动的银棒,缓缓地靠近她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催情香气和她身体散发出的腥甜爱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淫靡的气息。
  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那冰冷而震动的金属探入她的身体。
  嘿嘿低笑一声,那笑声油滑而令人不适,像一条冰冷的蛇滑过雪风的脊背。
  他关掉了两根银棒的震动开关,“嗡嗡”的颤音戛然而止,治疗室里瞬间恢复了相对的安静,只剩下雪风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体深处传来的、难以压抑的咕涌声。
  雪风的身体因为震动的停止而感到一丝失落,那种电流般的酥麻感虽然消失了,但身体深处的空虚和渴望却变得更加强烈,仿佛被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她咬紧牙关,努力平复呼吸,身体的颤抖却无法停止。
  没有立刻将银棒探入,而是拿着那两根弯曲的银棒,用弯钩的前端轻轻贴上了雪风蜜穴外、因为过度湿润而微微外翻、轻轻开合的肉唇。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雪风的身体猛地一紧,她发出一声闷闷的、带着一丝惊慌和期待的可爱惊叫,声音被埋在检查台的洞里,显得格外娇小。
  冰凉的金属在敏感的肉唇上轻轻刮擦着,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的动作很慢,仿佛在故意折磨她,又仿佛在欣赏她的反应。
  每一次刮擦,都让雪风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阴道口不受控制地收缩、放松,涌出更多的爱液。
  “嗯……啊……”雪风忍不住发出了娇俏的呻吟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却又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抬起,仿佛在迎合着P的动作,又仿佛在乞求他快一点,或者慢一点。
  低笑一声,似乎很满意雪风的反应。
  他没有再继续刮擦,而是用两根银棒的弯钩,轻轻撑开了雪风紧闭的蜜穴。
  冰凉的金属触感瞬间侵入,让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
  阴道口被缓缓撑开,那种感觉既疼痛又带着一丝被扩张的快感。
  雪风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抗拒,但深处的渴望却让她无法拒绝。
  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消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和空虚。
  两根细长的银棒,带着冰冷的金属触感,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探入了雪风的蜜穴。
  它们沿着阴道壁向上推进,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雪风感到一阵阵恶心和屈辱,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和空虚却让她无法抗拒,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银棒的尖端带着弯钩,在进入的过程中,似乎故意刮擦着阴道壁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雪风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喷泉般从小穴里涌出,顺着银棒流淌,汇聚到检查台上,又流向收集器。
  “啊……嗯……!”雪风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声音带着痛苦和快感,在治疗室里回荡。
  她能感觉到银棒在体内缓缓推进,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填满,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掏空。
  银棒的尖端带着胶囊大小的金属蛋,虽然没有震动,但它们的存在本身就带来了强烈的异物感。
  雪风能感觉到它们在体内缓缓移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
  子宫颈仿佛感受到了它们的靠近,不受控制地收缩、扩张,渴望着被触碰、被填满。
  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在雪风身后响起:“别紧张,雪风专员。放松点,这样对您的‘治疗’更好。”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哄骗小动物,却让雪风感到一阵阵恶心。
  她知道,他不是在关心她,而是在享受她的痛苦和屈服。
  银棒继续缓缓深入,已经探入了雪风体内约三分之一的长度。
  弯曲的弯钩此刻正抵在她的阴道深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和刺激感。
  雪风的身体完全绷紧,全身都在颤抖,爱液不断涌出,将她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两根细长的银棒已经探入了雪风的体内,冰冷的金属触感在温热湿润的穴道内显得格外突兀。
  控制着它们,没有让它们静止,而是让它们在雪风的穴内故意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音,“叮……叮……”那声音细微而清脆,仿佛在嘲笑着雪风此刻的境遇,又像某种病态的乐曲,伴随着银棒在体内交替前行。
  一根向前推进,另一根则稍微后撤,然后交替进行。
  这种交替前行的动作,让银棒的弯曲前端不断刮擦着雪风穴道内的肉壁。
  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痒意,仿佛有无数只小小的虫子在体内爬行。
  肉壁被冰冷的金属撑开,又在银棒后撤时微微收缩,这种扩张与收缩的交替,让雪风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渴望。
  “嗯……啊……!”雪风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破碎,带着痛苦和快感,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
  她能感觉到银棒在体内缓缓深入,每一次推进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爱液不断从小穴里涌出,顺着银棒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
  银棒继续深入,已经接近了雪风的子宫颈。
  那里是她身体最敏感、也是最核心的性器之一。
  淫虫的毒素正盘踞在那里,让子宫颈不停地开合,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渴望着被填满。
  似乎很清楚这一点。
  当银棒的尖端触碰到子宫颈时,他没有直接强行插入,而是巧妙地转动了银棒的方向。
  两根银棒的尖端,带着弯曲的弯钩,分别对准了雪风不停开合的宫颈口。
  “叮!”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伴随着雪风一声闷闷的惊叫。两根银棒的尖端,几乎是同时,顺着宫颈口的开合,探入了子宫颈内部。
  宫颈口被冰冷的金属尖端撑开,那种感觉比穴道被撑开更加强烈,更加敏感。
  雪风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绷得笔直,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
  子宫颈被撑开的感觉,带来了一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仿佛身体最深处的禁地被打开了。
  没有停顿,他控制着银棒,让弯曲的前端顺着宫颈口,顺滑地插入了雪风的子宫内部。
  “啊……!”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雪风喉间爆发,回荡在治疗室里。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
  两根银棒的弯曲前端,此刻正抵在她的子宫深处,将她最核心的性器轻松地撑开。
  子宫被撑开的感觉,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和空虚。
  淫虫的毒素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与银棒带来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席卷雪风全身。
  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痉挛,子宫壁仿佛在疯狂地收缩、扩张,渴望着被填满。
  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顺着银棒流淌,将检查台完全浸湿。
  雪风的脸埋在洞里,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可怕的变化。
  子宫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屈辱和无助,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甚至隐隐带着一丝病态的、渴望已久的满足。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了。
  在淫虫毒素和P的“治疗”双重作用下,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只知道渴望快感的容器。
  理智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沉沦在这场病态的“治疗”之中。
  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在雪风身后响起:“看,您的子宫也很欢迎它们呢,雪风专员。”他的语气温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却让雪风感到一阵阵恶心。
  两根银棒在雪风的子宫内缓缓移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冰冷的金属撑开,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快感。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制住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一个无底洞,正在渴望着被填满。
  那种空虚感比任何痛苦都更加折磨人。
  她知道,只有P,只有他手中的工具,才能暂时填满那个空虚,才能暂时平息她体内翻涌的欲望。
  两根细长的银棒在雪风体内交替前行,冰冷的金属在温热湿润的穴道内发出轻微的“叮……叮……”碰撞声,仿佛某种病态的节奏,伴随着银棒弯曲前端刮擦撑开肉壁的动作。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让她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爱液不断涌出,将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的声音带着一丝恶质的笑容,在雪风身后响起:“要接触卵巢咯。”
  这句话像一个信号,瞬间让雪风的身体绷得更紧。
  卵巢,那是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核心性器。
  淫虫的毒素正盘踞在那里,让它们膨胀、发热,渴望着某种极致的刺激来平息。
  她对这句话太熟悉了,每一次“治疗”都会经历这一步,每一次都会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冲击。
  轻车熟路地控制着两根银棒,在雪风的子宫内找到了两条输卵管的入口。
  那是两个细小的、肉色的孔洞,此刻正因为淫毒的刺激而微微蠕动着,仿佛在邀请着银棒的进入。
  银棒的尖端,带着弯曲的弯钩,准确地对准了输卵管的入口。没有丝毫犹豫,P推动银棒,尖端顺滑地插入了蠕动的输卵管。
  “嗯……啊!”雪风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
  输卵管被冰冷的金属撑开的感觉,比穴道和子宫颈被撑开更加强烈,更加敏感。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空虚,仿佛身体最脆弱、最隐秘的部分被彻底暴露。
  银棒在输卵管内缓缓推进,那里的肉壁比穴道更加细嫩,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雪风能感觉到银棒在体内蜿蜒前行,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快感。
  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爱液更加疯狂地涌出,将检查台完全浸湿。
  如同以往许多次一样,银棒顺滑地撑开了蠕动的输卵管,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的技巧非常熟练,仿佛对雪风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控制着银棒,让尖端缓缓推进,直到轻轻触碰到了膨胀到略大于鸽子卵的卵巢。
  “啊……!”一声高亢的、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从雪风喉间爆发,回荡在治疗室里。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双腿因为快感而剧烈颤抖。
  卵巢被冰冷的金属触碰的感觉,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冲击。
  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痉挛,卵巢仿佛在跳动,渴望着被更深入地刺激。
  两根细长的银棒,此刻正深深地探入雪风的体内,弯曲的尖端抵在膨胀发热的卵巢下端。
  冰冷的金属触感与卵巢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银棒在体内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伴随着P油滑的声音在雪风身后响起:“要开始正式排毒阶段了。”
  雪风已经无暇顾及P的声音和他的恶质笑容。
  卵巢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让她感到意识正在盘旋飞升,仿佛脱离了身体,飘荡在云端。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忘记了屈辱,只剩下纯粹的、极致的快感。
  操作着银棒,将尖端胶囊大小的金属蛋稳稳地抵在膨大卵巢的下端。然后,他推动了开关。
  “嗡——!”
  低沉而密集的震动声瞬间响起,仿佛直接在雪风的卵巢内部炸开。那颗金属蛋开始高速震动,将强烈的颤动感直接传递到她最敏感的核心性器。
  “啊……!”雪风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
  卵巢在震动的刺激下,仿佛活了过来,疯狂地收缩、扩张。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淫虫的毒素此刻仿佛被震动激活,盘踞在卵巢周围的假卵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试图进入输卵管。
  然而,银棒的尖端正稳稳地堵在卵巢下端,将这些包裹着淫毒的假卵堵在了卵巢处,无法进入输卵管。
  假卵被堵住,无法排出,只能在卵巢下端堆积,被震动的金属蛋反复刺激、挤压。
  这种感觉比单纯的震动更加强烈,更加折磨人。
  雪风感到卵巢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挤压感和酥麻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强行逼迫着向下,却又被堵住,只能在体内反复冲撞。
  “嗯……哦齁……!”雪风发出了淫靡的叫声,声音带着痛苦和快感,在治疗室里回荡。
  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将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卵巢在震动的刺激下,不断爆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每一次震动,每一次假卵的挤压,都像一把火,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无法思考,无法抗拒,只能任由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进行一场可怕的蜕变。
  淫毒和“治疗”带来的刺激,正在将她的身体改造成一个只知道渴望快感的容器。
  卵巢在震动下疯狂地跳动,假卵在体内被挤压、冲撞,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极致的酥麻和空虚。
  “哦齁……啊……!”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P更深入的刺激。
  爱液不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模糊,只剩下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和空虚。
  卵巢在震动下仿佛要炸开,假卵在体内被反复挤压,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的声音带着一丝油滑和戏谑,在雪风身后响起:“小雪风,要注入淫毒中和液咯。”
  他无声地撩起了身上的白大褂,露出里面已经勃起、粗长狰狞的肉棒。
  那根肉棒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粗壮,顶端微微泛红,带着一种原始的、侵略性的气息。
  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仿佛也在渴望着进入雪风的身体。
  戏谑地说着,同时松开了控制两根银棒的手。
  银棒并没有被抽出,而是依然戳在雪风的卵巢下面,依靠绑带固定的身体和自身的重量,继续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持续刺激着雪风最敏感的部位。
  就在雪风的意识完全被卵巢传来的极致快感所占据,身体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剧烈颤抖、发出淫叫的时候,P的肉棒径直对准了她敞开的蜜穴。
  没有丝毫预兆,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粗长的肉棒,带着温热的触感,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探入了雪风湿热、因为过度兴奋而不断抽搐的蜜穴。
  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但那颤抖并非因为疼痛或抗拒,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与卵巢刺激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快感。
  她的意识此刻正完全沉浸在卵巢传来的极致冲击中,对下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竟然在最初的几秒钟内毫无察觉。
  肉棒顺着湿滑的穴道缓缓深入,那种感觉既陌生又带着一丝熟悉的异物感。
  它轻易地穿过了因为淫毒和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异常湿滑的穴道,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温热的肉棒在体内推进,与冰冷的银棒带来的感觉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带来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强烈的刺激。
  肉棒的顶端,很快就触碰到了雪风的子宫口。
  那里的肉壁因为淫毒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不停地开合着,仿佛在主动迎接着肉棒的进入。
  肉棒没有停顿,径直插入了敞开的子宫口,进入了雪风的子宫内部。
  “嗯……啊……!”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从雪风喉间爆发,带着极致的快感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绷得笔直,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
  子宫被粗长的肉棒填满的感觉,比被银棒撑开更加强烈,更加真实。
  此刻,雪风的体内,两根震动的银棒抵在卵巢下端,持续刺激着她的核心性器,逼迫假卵无法排出,带来连续不断的极致快感和淫叫。
  而P粗长的肉棒,则深深地探入了她的子宫,填满了她身体深处的空虚,带来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强烈的满足感。
  两种极致的刺激在雪风体内交织、碰撞,将她的身体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卵巢的震动让她意识模糊,身体连续高潮;子宫被填满的感觉则带来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真实的快感。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改造,被淫毒和“治疗”带来的欲望所吞噬。
  “哦齁……啊……嗯……!”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淫靡。
  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爱液不断涌出,将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当肉棒的顶端触碰到雪风的子宫口时,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子宫口,那个因为淫毒而变得异常敏感、不停开合的肉色孔洞,此刻仿佛感受到了温热肉棒的存在,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嗯……!”一声闷闷的呻吟从雪风喉间溢出。
  她能感觉到子宫颈正在主动地收缩、扩张,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正在吮吸着探入的异物。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太陌生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本能的迎合。
  雪风感到自己的子宫壁正在紧紧地包裹着肉棒,仿佛在主动地拥抱它,吮吸着它,那种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她的身体深处,子宫颈和子宫,此刻正如同经验丰富的妓女一般,熟练地蠕动着,吮吸着,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每一次蠕动,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身体最深处的禁地正在被彻底玩弄。
  雪风对此毫无察觉。
  她的意识此刻完全被卵巢下端银棒的震动和假卵的挤压所占据,那种连续不断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能感觉到子宫的蠕动和吮吸,但她并不知道,这种熟练的反应并非天生,而是P借着“治疗”的名义,无数次对她的性器进行玩弄和训练的结果。
  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已被P调教得对他的肉棒产生了可怕的身体记忆和本能反应。
  她以为这只是淫毒带来的病态反应,却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如何迎合,如何取悦,如何从被玩弄中获得快感。
  雪风的身体深处,子宫颈和子宫,此刻正如同经验丰富的妓女一般,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着,吮吸着,紧紧地包裹着探入的肉棒。
  子宫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主动地收缩、扩张,仿佛要将肉棒完全吞噬。
  子宫壁也紧紧地贴合着肉棒的轮廓,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在主动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抽插。
  站在检查台旁,看着被绑带固定在台上的雪风,看着她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听着她从喉间逸出的淫靡叫声。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她淫荡的子宫紧紧包裹、吮吸着,那种感觉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掌控欲。
  他忍住了想要张狂大笑的冲动,那种冲动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腔。
  看着平日里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此刻却在他身下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身体如同最下贱的妓女般迎合着他的肉棒,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
  他嘴角带着一丝狰狞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恶质,与他斯文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开始抽插。
  动作并不粗暴,反而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节奏。
  他控制着肉棒,在雪风淫荡的子宫内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抽动着。
  每一次抽出,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子宫颈和子宫的蠕动和吮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摩擦感和充实感。
  “嗯……啊……!”雪风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
  卵巢下端银棒的震动还在持续,逼迫着假卵无法排出,带来连续不断的极致快感。
  而P肉棒的抽插,则带来了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强烈的刺激,填满了她身体深处的空虚,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
  卵巢的震动让她意识模糊,身体连续高潮;子宫被填满并被抽插的感觉则带来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真实的快感。
  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
  她能感觉到P的肉棒在体内缓缓移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
  的抽插越来越深入,每一次都顶到子宫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
  雪风的身体猛地弓起,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更深入的刺激。
  子宫颈和子宫的蠕动和吮吸也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P的肉棒完全吞噬。
  “哦齁……哦齁……!”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和失控。
  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意识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
  她熟悉这种感觉,也熟悉随之而来的高潮。
  她没有认为自己堕落,只是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和欲望。
  看着身下淫荡的雪风,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听着她发出的淫靡叫声。
  他嘴角狰狞的笑容更甚,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他知道,他正在彻底摧毁这个高岭之花的骄傲,将她改造成一个只属于他的、最下贱的性奴。
  “就是这样,小雪风……”P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和恶质,“把里面的脏东西都排出来……好好享受吧……”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淫叫声响彻整个治疗室。
  爱液不断涌出,将她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掏空,又仿佛正在被彻底填满。
  在卵巢的震动和子宫的抽插双重刺激下,雪风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每一次高潮都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更加持久。
  她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
  她不知道,她以为的“治疗”,其实是P对她身体的彻底改造和玩弄。
  她以为自己是来排毒的,却不知道,她正在被注入另一种更可怕的“毒素”——对P的肉棒和刺激的依赖和渴望。
  她能感觉到异物在体内缓缓移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
  “注入”的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
  在这十几分钟里,P的肉棒在雪风的子宫内尽情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子宫颈和子宫的紧密包裹和吮吸。
  雪风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她只知道迎合,只知道渴望,只知道在快感的浪潮中发出淫靡的叫声。
  终于,P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甜气味,瞬间喷射而出,灌满了雪风的子宫。
  “啊……!”雪风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极致快感和一丝满足的呻吟。
  精液的注入,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了她身体深处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
  子宫颈和子宫,此刻如同最熟练的妓女一般,立刻开始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
  它们紧紧地将两根震动的银棒和P粗长的肉棒一起含住,仿佛要将它们完全吞噬。
  每一次收缩,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快感,将P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肉棒中吸出,灌入子宫深处。
  看着身下淫荡的雪风,看着她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听着她发出的淫靡叫声。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她淫荡的子宫紧紧包裹、吮吸着,精液被一点一点地吸出。
  他嘴角带着一丝狰狞的笑容,那种笑容扭曲而恶质,与他斯文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子宫颈和子宫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着,直到将P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吸出。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雪风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当精液被全部吸出后,子宫颈才仿佛意犹未尽般,依依不舍地微微张开,放松了对肉棒和银棒的包裹。
  的肉棒在雪风体内微微抽动了一下,带着一种被榨干后的疲惫感。
  两根银棒依然抵在卵巢下端,发出低沉的震动声,持续刺激着雪风最敏感的部位。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淫叫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体深处传来的、难以压抑的咕涌声。
  缓缓地将粗长的肉棒从雪风体内抽出。
  温热的肉体离开湿热紧致的穴道,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紧接着,两根细长的银棒也被小心翼翼地从输卵管和子宫内抽出。
  冰冷的金属滑出身体,那种感觉既是一种解脱,又带着一丝失落。
  “嗯……”雪风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身体因为异物的离开而微微颤抖。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强烈的充实感正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
  子宫颈在肉棒和银棒抽出后,立刻开始收缩,试图闭合。
  然而,P射入的精液,此刻正温热地灌满了雪风的子宫。
  那股腥甜浓稠的液体,带着P的气息,在她的身体深处流淌。
  子宫颈虽然闭合了,但精液并没有停留在子宫里。
  在淫毒和“治疗”的双重作用下,雪风的输卵管此刻正如同两条饥渴的小蛇,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吮吸。
  精液被输卵管一点一点地吸入,沿着细长的管道向上推进,最终汇聚到膨胀发热的卵巢。
  当温热的精液接触到卵巢时,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
  精液中的药剂,此刻开始发挥作用。
  它们与盘踞在卵巢周围的淫毒和假卵接触,迅速发生反应。
  雪风感到卵巢深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酥麻,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破碎、分解。
  那些包裹着淫毒的假卵,在药剂的作用下,开始瓦解,释放出被包裹的淫毒。
  淫毒被释放出来,并没有立刻被排出体外,而是与精液中的药剂混合在一起,在卵巢周围形成一种新的、更加复杂的刺激。
  雪风感到卵巢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掏空,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填满。
  她能感觉到卵巢正在逐渐恢复正常的大小,那种膨胀发热的感觉正在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的、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仿佛身体最核心的部分被掏空了,急需某种东西来填补。
  站在检查台旁,看着雪风因为身体内部的变化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带着一种满足和得意。
  他知道,他的“治疗”正在发挥作用。
  他专门将药剂提前注入自己的睾丸,伴随精液一起注入雪风的卵巢,这样既能悄悄地操玩这个清冷的高岭之花,又能兼顾治疗效果,一举两得。
  他看着雪风湿漉漉的大腿内侧,看着流淌到收集器里的爱液,看着她因为身体深处传来的余韵和空虚而微微扭动的身体。
  他知道,这个高岭之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他的肉棒和“治疗”训练成了比熟练妓女还要下流的性器。
  她的子宫颈和子宫,此刻正因为刚刚的抽插和精液的注入而变得异常敏感,异常渴望。
  雪风趴在检查台上,身体深处传来的余韵和空虚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卵巢恢复正常的感觉让她感到一丝轻松,但那种被掏空的空虚感却让她感到不安。
  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了,又有什么东西被留下了。
  她以为自己是来接受排毒治疗的,以为身体的淫荡反应只是淫毒的表现。
  她并不知道,P借着治疗的名义,早已将她的性器训练地熟悉被玩弄被抽插了。
  她还一直认为自己是清冷贞洁的,从未和人做过爱。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P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
  只是,淫毒接触精液,并不能真正根治。
  这只是一种暂时的缓解,一种病态的平衡。
  淫虫的毒素会再次聚集,假卵会再次形成,卵巢会再次膨胀发热。
  而雪风,为了摆脱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将会一遍又一遍地前来接受P的“治疗”。
  时间缓缓流逝,治疗室里渐渐安静下来。
  两个小时后,雪风缓缓地从昏沉中醒来。
  她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那种被淫毒折磨的痛苦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身体深处虽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但那种被填满后的余韵却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她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制服整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身体也被冲洗擦干,没有一丝黏腻感。P已经为她做好了善后工作。
  她从检查台上坐起来,身体还有些发软。
  她抬头看向P,他正站在不远处,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斯文的笑容,眼神中却闪烁着令人不舒服的光芒。
  看到他的脸,雪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身体得到缓解后的轻松,又有对P的油滑和掌控感产生的心有不甘。
  她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她低声道了一句:“谢谢。”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抗拒。
  然后,她几乎是逃离般地快速走出了治疗室,走出了P的诊所。
  她没有回头,没有看P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注意到他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
  她只是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羞耻和不适的男人。
  雪风走出门外,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灌入肺腑,让她清醒了一些。
  她并不知道,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循环的开始。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命运早已注定,她将会一遍又一遍地回到这里,接受P的“治疗”,直到她的身体彻底沦陷,彻底成为P的玩物。
  而她,这个清冷的高岭之花,却对此毫不知情,依然以为自己只是在接受必要的排毒治疗。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6 02:31:35

第3章 三上麻美的改造
  三上麻美,这个名字在对虫师界已然是新星的代名词。
  凭借着远超同龄人的天赋,她迅速崛起,被誉为明星级对虫师,前途无量。
  然而,再耀眼的新星,也需要从基础任务做起。
  今天是她第一次参与团队任务,本以为能有大展身手的机会,让那些老是让她“小心”、“谨慎”、“保持步调”的前辈们看看她的实力,结果却被安排了最枯燥的扫尾工作。
  她站在被清理过半的区域边缘,看着队友们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明明她可以做得更多,可以冲在最前面,可以独自解决那些低级淫虫,甚至能辅助处理更棘手的目标。
  但前辈们总是用那种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她按部就班,让她等待指令,让她做着最基础、最没有挑战性的工作。
  她知道这是出于保护,出于对新人的关照,但那份高天资带来的自负,那份渴望证明自己的冲动,却像小小的火苗在她心底跳跃,怎么也无法平息。
  “真是的……扫尾扫尾,有什么好扫的?那些低级虫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她小声嘀咕着,脚尖无意识地踢着地面上残留的虫子粘液,那是一种带着淡淡腥甜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周围的队友们还在认真工作,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走神。
  就在这时,一股极其隐秘、却又异常活跃的波动,像细密的电流一样掠过她的感知。
  那不是普通任务中常见的低级淫虫波动,也不是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残留能量。
  那是一种带着狡黠和力量感的、全新的波动源,而且,它正藏在不远处一条漆黑的小巷深处。
  麻美的身体瞬间紧绷,所有的不满和烦躁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现冲散。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肾上腺素飙升。
  漏网之鱼!
  而且听这波动强度,绝对不是普通货色!
  这正是她等待的机会!
  一个可以证明自己,一个可以甩开前辈们的束缚,独自完成一次漂亮捕获的机会!
  “我去那边看看。”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度。
  “麻美?怎么了?”最近的队友抬头看向她,眼中带着一丝不解。
  “没什么,感觉那边有点不对劲,我去确认一下。”麻美随口敷衍了一句,不等队友回应,便径直朝着那条小巷走去。
  她没有呼叫前辈,也没有等待队友。
  明星对虫师的自负和对表现机会的渴望完全压制了前辈们反复强调的“团队行动”和“小心谨慎”。
  她相信自己的感知,更相信自己的实力。
  小巷入口像一道裂开的黑色伤口,吞噬着周围的光线。
  一股混合着潮湿、腐败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与任务现场的腥甜不同,这里的味道更加浓郁,也更加诱人……或者说,是更加危险。
  巷子里没有灯光,只有远处城市微弱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墙壁的轮廓。
  每向前一步,黑暗就似乎更深一分,周围的声音也渐渐被隔绝,只剩下她自己的脚步声和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
  那股淫虫波动越来越强烈,仿佛就在小巷的最深处等待着她。
  麻美握紧了腰间的对虫工具,脸上是年轻对虫师特有的、混合着兴奋和一丝紧张的表情。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一头扎进一个远比她想象中要复杂和危险得多的陷阱。
  她只想着,抓住这只漏网之鱼,给前辈们一个惊喜,证明自己不仅仅是“高天资的新星”,更是能够独当一面的真正对虫师。
  小巷深处,黑暗如同实质,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麻美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杂念抛开,只剩下对目标的锁定和对胜利的渴望。
  她加快了脚步,身影彻底没入黑暗之中。
  小巷深处,能见度极差,黑暗仿佛凝固的墨汁,吞噬着一切光线。
  麻美凭借着对淫虫波动的敏锐感知,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
  地面出乎意料地干燥,没有预想中的粘腻污迹,这让她略微放松了一些紧绷的神经,但专业的警惕性让她丝毫不敢大意。
  双手紧握着腰间的长刀,刀身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弱的光芒,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她放缓呼吸,每一步都踏得异常稳健,耳朵捕捉着空气中细微的声响,眼睛努力适应着黑暗,试图辨别出任何异常的轮廓。
  那股淫虫的波动越来越近,仿佛就在前方不远处的黑暗中跳动。
  三步、两步……就在距离波动源还有三四步的距离时,麻美猛地停下了脚步。
  她的直觉在尖叫,危险不是来自前方,而是头顶!
  没有丝毫犹豫,她身体向后一仰,手中长刀瞬间化作数道凌厉的寒光,向上方劈砍而去。
  “嘶——!”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嘶鸣在狭窄的小巷中炸开,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和破碎声。
  隐藏在上方阴影中的淫虫在麻美精准的攻击下瞬间瓦解,化作点点消散的能量波动。
  那股强烈的淫虫波动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麻美收回长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果然,这些低级虫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即使是这种擅长隐藏的类型,也逃不过她的感知和反应。
  她正准备将长刀归鞘,心中盘算着回去后该如何向前辈们描述这次漂亮的单人捕获,然而,就在这个放松的瞬间——  “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突兀地响起,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瞬间压垮。
  麻美脚下的地面毫无预兆地向下塌陷,一个一人多宽的黑洞瞬间出现,带着一股冰冷潮湿的气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麻美措手不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下坠去。
  强烈的失重感让她心脏猛地一缩,但过人的反射神经在千钧一发之际发挥了作用。
  她本能地伸出双臂,死死地撑住了洞口边缘的地面,指尖抠进了冰冷的泥土和碎石中,堪堪阻止了身体的继续下坠。
  然而,手中的长刀却在这一瞬间脱手而出,带着她最后的一丝希望,无声无息地坠入了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只留下一声微弱的回响,很快便被黑暗吞噬。
  顾不得懊悔不小心丢掉了重要的兵器——那把跟随她许久、斩杀过无数淫虫的长刀,也顾不得担心回去后会被前辈们念叨到死的悲惨结局,三上麻美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双臂上。
  她咬紧牙关,手臂肌肉绷紧,青筋隐隐暴起,试图借助强大的身体力量将自己从洞口边缘拉回。
  作为明星对虫师,她不仅拥有出色的天赋和感知力,身体素质也远超常人,这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之一。
  她相信自己能够做到,能够摆脱这个突如其来的困境。
  然而,就在她双臂发力,身体向上挪动了仅仅几厘米时,一股极其强烈、近在咫尺的淫虫波动,如同炸弹般在她感知中爆发开来!
  那波动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活跃和狡诈,与之前被她消灭的隐藏在头顶的淫虫完全不同。
  危险!
  极度的危险!
  惊慌瞬间攫住了她,但多年的训练让她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她猛地抬头,试图锁定这股波动的来源。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一张巨大到几乎占据了她全部视野的“脸”出现在她面前——不,那不是脸,那是一只硕大无朋的眼球!
  眼球呈现出一种深邃而迷人的紫色,仿佛漩涡般吸引着人的视线。
  当她的目光触及那紫色眼球的一刹那,一股强大而诡异的力量瞬间侵入了她的脑海。
  脑海中传来一声嗡鸣,紧接着,那紫色眼球散发出耀眼夺目的紫色光芒,如同实质化的迷雾,瞬间将她笼罩。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伴随着一种令人心醉的甜腻感涌上心头,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诱惑和幻觉的世界。
  “不好,是精神攻击!”
  作为明星对虫师,三上麻美拥有扎实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即使在极度惊慌之下,她也瞬间判断出了眼前淫虫的类型和攻击方式。
  这是擅长精神控制和制造幻觉的种类,一旦心防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她立刻集中全部精神,调动体内所有的能量,在脑海中构建起一道坚固的心防壁垒,试图将那股侵入的紫色力量阻挡在外。
  这是对虫师应对精神攻击的标准方法,通过强大的意志力和精神能量来对抗。
  然而,精神上的对抗需要消耗巨大的心神,这让她无法再分心去控制身体。
  原本紧绷的双臂因为精神的高度集中而渐渐失去了力量,身体也随之慢慢地向洞口下方降下。
  她能感觉到,那股紫色的力量正在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心防,试图找到一丝裂缝钻入。
  脑海中的嗡鸣声越来越响,眼前的紫色光芒也越来越浓烈,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因为用力过度和精神对抗而微微颤抖。
  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一旦心防被攻破,她将彻底沦为这只淫虫的玩物。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她能感觉到双臂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指尖抠住的地面也开始变得松动。
  而脑海中的心防壁垒,也在那紫色力量的不断冲击下,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她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试图用最后的意志力支撑下去。
  然而,身体的极限终究还是到来了。双臂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指尖从地面上滑落。
  “啊!”
  一声惊呼,她的身体快速地向洞穴深处滑落。在身体失控下坠的这一瞬间,她构建的心防壁垒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彻底崩塌。
  “轰——”
  脑海中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破碎。那股紫色的力量瞬间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侵占了她的意识。
  眼前的一切瞬间变得模糊,耀眼的紫色光芒充斥了她的全部视野,紧接着,是无尽的白色。
  眼前一白!
  意识,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身体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坠落。
  三上麻美轻轻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刚才好像稍微走神了一下,思绪飘到了别处。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过来,定睛四望。
  眼前依旧是那条漆黑的小巷,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淡淡的甜腻气息。
  而她自己,身体还被牢牢地卡在那个该死的地洞里面,动弹不得。
  这个洞口的位置和形状都非常“巧妙”,仿佛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她的身体从锁骨以下,一直到腰部,都被紧紧地“咬”住了。
  尤其是她那引以为傲的丰满胸部,被洞口边缘完全吞下,紧紧地挤压着,带来一种奇怪的束缚感。
  锁骨及以上的部位,包括头部和双臂,则全部卡在外面,让她能够勉强活动。
  “真是的,怎么会这么倒霉……”麻美小声嘀咕着,试图扭动身体,但洞口卡得太紧,根本无法挣脱。
  她感觉到胸部被挤压得有些发闷,但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反而有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她忽然间感到一丝疑惑,好像有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记了。
  是什么呢?
  她皱起眉头,努力回想,但脑海中一片空白,那份疑惑就像清晨的薄雾一样,很快就烟消云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她耸了耸肩,放弃了思考。反正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她掏出手机,屏幕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信号似乎还不错。
  她熟练地拨通了前辈的电话,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当然,她只说了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洞里,被卡住了,需要救援,完全没有提及之前遭遇的淫虫和精神攻击。
  “喂?前辈吗?是我,麻美。我在……嗯,就是之前扫尾的那条小巷里,不小心掉进一个洞里被卡住了。对,卡得有点紧……嗯嗯,好的,麻烦你们了,我在这里等你们。”
  挂断电话,麻美松了一口气。
  前辈们很快就会来的,虽然回去肯定又要被她们碎碎念到痛不欲生,说什么“让你小心你不听”、“团队行动懂不懂”之类的,但至少能得救了。
  现在干等着也无事可做,麻美索性解锁手机,打开了常用的社交应用。
  她靠在洞口边缘,姿势有些别扭,但勉强能够操作手机。
  她开始漫无目的地刷着朋友圈,看着朋友们分享的日常,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所处的环境,以及身体被洞口卡住的真实状态,与她手机屏幕上呈现的轻松日常,形成了多么巨大的反差。
  她更没有意识到,那只擅长精神攻击的淫虫,此刻正隐藏在黑暗中,用那只巨大的紫色眼球,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它的杰作。
  (淫虫视角)
  巨大的紫色眼球在黑暗中缓缓转动,锁定着被卡在洞口的猎物。
  三上麻美,这个在虫师界小有名气的新星,此刻正像一只被捕获的蝴蝶,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洞口,只有上半身露在外面。
  洞口的设计堪称完美,它精准地“咬”住了她的身体,尤其是她那对丰满得有些夸张的胸部。
  罩杯的尺寸,在洞口狭窄的边缘下被挤压变形,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弧度。
  白皙的皮肤紧贴着冰冷的泥土和碎石,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腰肢纤细,与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形成了完美的腰臀比,此刻被洞口卡住,更显得不堪一握。
  淫虫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的胸部在洞口下方被挤压出的形状,乳肉被向上推挤,将锁骨附近的皮肤绷得紧紧的。
  乳沟深邃,阴影投射在白皙的皮肤上,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虽然看不到洞口下方的情况,但淫虫知道,她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屈辱而无力的方式被束缚着。
  精神控制的效果非常理想。
  这个人类女性的精神力确实强大,但一旦心防被攻破,就如同失去了铠甲的战士,脆弱不堪。
  它轻易地在她脑海中构建了一个虚假的现实:她只是不小心被困,正在等待救援。
  她忘记了淫虫的存在,忘记了精神攻击,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
  她的意识被完全蒙蔽,沉浸在虚假的轻松和安全感中。
  淫虫“感受”着她身体散发出的信息素,那是一种混合着年轻女性特有的甜美和对虫师强大精神力残余的复杂气息。
  这种气息对淫虫来说,是极品的美味。
  它能感觉到,在精神控制下,她的身体正在慢慢放松,原本紧绷的肌肉开始舒缓。
  被洞口挤压的胸部,虽然带来束缚感,但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产生一种模糊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还在玩手机,屏幕的光芒映照在她脸上,显得有些呆滞。
  她的表情轻松,甚至带着一丝无聊。
  这种精神上的迟钝与身体被困的真实状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淫虫感到一种扭曲的愉悦。
  它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到强大而警惕的猎物,在它的控制下变得如此脆弱和无知。
  现在,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淫虫巨大的紫色眼球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它要慢慢地“品尝”这个猎物,从精神到身体,一点一点地将其彻底“改造”。
  而她,在虚假的幻觉中,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还在期待着根本不会到来的救援。
  被催眠洗脑的三上麻美,此刻正完全沉浸在淫虫为她构建的虚假幻觉之中。
  她身体被卡住,却感觉不到丝毫危险和不适。
  手机屏幕的光芒映照在她脸上,她无聊地滑动着页面,看着那些与她无关的明星八卦和网络评论,偶尔还会因为看到有趣的段子而轻笑出声。
  在她看来,自己只是不小心掉进了这个洞里,等待救援的时间有些漫长而已。
  她完全不知道,就在她锁骨以下的身体,那个被洞口吞没的黑暗空间里,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改造”正在悄然进行。
  洞口下方,原本冰冷坚硬的洞壁,此刻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软化、变形。
  泥土和岩石仿佛拥有了生命,蠕动着、融合着,最终形成了一个粉白色、带着湿润光泽的椭圆形空腔。
  空腔的内壁呈现出一种细腻的肉质感,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纹理,仿佛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口腔内部。
  一股淡淡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气息从空腔中散发出来,与小巷中的甜腻气息同源,却更加浓郁。
  三上麻美锁骨以下的身体,此刻正悬挂在这个肉壁构成的空腔上方。
  她的双腿、腰肢、臀部,以及被洞口挤压得变形的丰满胸部,都暴露在空腔之中,仿佛可以任意采摘的成熟果实。
  她的裙摆因为身体的下坠而向上翻起,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
  就在这时,几条手指粗细、呈现出半透明状的长长触手,无声无息地从空腔的肉壁中延伸出来。
  它们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柔韧和粘腻感,顺着麻美结实白嫩的长腿向上游走。
  触手冰凉湿滑,紧贴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蠕动,带来一种异样的触感。
  第一条触手缠绕上她的小腿,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感受猎物的质地。
  接着,更多的触手从肉壁中探出,它们灵巧地钻入她的裙底,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攀爬。
  触手表面细密的吸盘状结构,在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时,带来一种酥麻的刺激感。
  它们在她的丝袜之下、在她的内裤边缘、在她的衣服缝隙中穿梭,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隐秘角落。
  触手冰凉的触感与她身体温暖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反差带来了强烈的感官刺激。
  虽然意识被精神控制所蒙蔽,但她的身体却无法欺骗。
  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触手游走的地方传来,沿着神经末梢迅速传遍全身。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那种颤抖并非源于恐惧或寒冷,而是一种混合着异样刺激和模糊快感的生理反应。
  触手继续向上,它们绕过她的膝盖,钻入她的裙底深处。
  一条触手顺着大腿根部向上,探入了她的内裤之中,冰凉的触感瞬间触及了她最私密的部位。
  另一条触手则沿着她的腰肢向上,钻入了她的衣服之下,贴着她光滑的背部和侧腰游走。
  触手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探索,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受。
  它们时而轻轻摩挲,时而用力缠绕,时而用吸盘状结构吸附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种拉扯和吸吮的感觉。
  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那种不由自主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
  然而,就在洞口上面,被精神控制的三上麻美对此却毫无察觉。
  她依旧保持着轻松无聊的姿态,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滑动着页面。
  她能感觉到身体似乎有些微微的颤抖,但她将其归结为被卡住后血液循环不畅导致的肌肉痉挛,完全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这个明星的评论区真是太搞笑了,哈哈。”她甚至还能因为手机上的内容而发出轻微的笑声,与下方身体正在经历的侵犯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对比。
  触手在她的身体上继续探索着,它们找到了她的内裤,冰凉湿滑的触感在她的私密部位游走,带来一种强烈的刺激。
  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一股热流开始在体内涌动。
  被精神控制的三上麻美,依旧沉浸在手机屏幕带来的虚假世界里,对身体正在经历的一切毫无知觉。
  然而,她的身体却无法像意识那样被轻易蒙蔽。
  在洞口下方,那个粉白色肉壁构成的空腔内,几条手指粗细的触手已经灵巧地钻入了她纯白的内裤之中。
  它们冰凉湿滑,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粘腻感,在柔软的布料下探索着。
  其中两条触手找到了她最私密的部位,它们轻轻地按住了那粉白娇嫩的处女阴唇,然后带着一种缓慢而执着的力道,将其向两侧轻轻拉开。
  这种异样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麻美的全身。
  一股酥麻感从下腹部升起,让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猛地抖了几下。
  这种生理反应是如此强烈而直接,即使在精神控制下,也无法完全压制。
  就在这时,缠绕在麻美身体上的所有触手,几乎在同一时间,从它们半透明的身体中喷射出大量的粉色半透明粘液。
  这些粘液带着一股浓郁的甜腻气息,如同雨点般洒落在麻美的身体和衣物上。
  粘液具有惊人的溶解性,仅仅是接触到衣物,麻美身上原本穿着的对虫师制服、内衣、内裤、袜子和鞋子,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软化、溶解,化作一滩滩模糊的残片。
  这些仅存的衣物残片,被触手随意地撕破、揉搓,然后被丢弃在空腔的底部,与肉壁融为一体。
  转眼之间,三上麻美原本穿着整齐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了这个粉白色的空腔之中。
  她的身体此刻一丝不挂,雪白细腻的肌肤在空腔微弱的光线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而接触到粘液的皮肤,则迅速将其吸收。
  粘液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渗透进她的毛孔,融入她的血肉。
  随着粘液的吸收,麻美的皮肤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原本雪白的肌肤,迅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仿佛刚刚被热水烫过一般。
  这种粉红色从接触到粘液的地方开始蔓延,很快就遍布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从脚趾尖到锁骨,都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绯红。
  更重要的是,吸收了粘液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
  原本只是轻微的触碰,此刻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空腔内,麻美原本雪白的裸体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粉红色,而且开始轻轻地抽搐。
  这种抽搐并非寒冷或恐惧,而是一种源于身体深处的、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
  她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抓挠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那种酥麻和刺激。
  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收紧又放松,膝盖微微弯曲,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又松弛,仿佛在进行某种无声的抗拒,又仿佛在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接触。
  而那被触手拉开的处女阴唇,此刻已经完全暴露出来。
  粉白的阴唇因为充血而变得一片绯红,娇嫩的褶皱在空腔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穴口因为之前的刺激和粘液的作用,已经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晶莹的液体将穴口完全打湿,散发出一种甜腻而诱人的气息。
  处女的蜜穴,此刻正以一种完全敞开、湿润诱人的姿态,呈现在空腔之中。
  巨大的紫色眼球“注视”着空腔内发生的一切。
  淫虫“感受”着猎物身体的变化,那种因为粘液侵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肌肤,那种因为刺激而产生的生理反应,都让它感到无比的愉悦。
  粘液是它精心调制的“钥匙”,能够溶解衣物,更能打开猎物身体的“大门”。
  当粘液被皮肤吸收后,猎物的身体将变得对它的触碰异常敏感,任何轻微的刺激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
  这种快感将逐渐取代猎物的意志,让她们沉溺其中,最终完全屈服于淫虫的控制。
  它“看”到麻美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那是粘液正在发挥作用的证明。
  它“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抽搐,那是身体在对刺激做出反应。
  它“注意到”她无意识抓挠的脚趾和收紧放松的双腿,那是身体在渴望,在屈服。
  尤其是那被拉开的处女蜜穴,在它的“感知”中,此刻正散发出最诱人的气息。
  绯红的阴唇,湿润的穴口,都在无声地“邀请”着。
  处女的身体,未经开发,拥有最纯粹的能量和最敏感的反应,是淫虫最喜欢的“画布”。
  淫虫巨大的眼球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只高天资的对虫师,拥有如此完美的身体,如此强大的精神力(虽然已经被暂时压制),一旦被彻底改造,将成为它最杰出的作品。
  它“感受”着麻美身体散发出的越来越浓郁的甜腻气息,那是爱液和粘液混合后的特殊气味,对淫虫来说,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它知道,猎物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它要让这具敏感的身体,彻底沉溺在淫虫带来的快感之中,让她的意识在虚假的幻觉中彻底迷失,最终,将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完全染上淫虫的颜色。
  而此刻,在洞口上方,三上麻美依旧无聊地刷着手机,对下方身体正在经历的惊人变化和侵蚀,毫不知情。
  她甚至因为看到一个搞笑视频而笑出了声,那笑声在黑暗的小巷中回荡,显得格外讽刺。
  在洞口上方,三上麻美依旧无知无觉地刷着手机,沉浸在虚假的平静之中。
  然而,在下方粉白色的空腔内,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一场彻底的侵犯和改造。
  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触手,此刻正将她完全裸露的躯体固定在空腔中央。
  那两条伸入她纯白内裤的触手,已经将她粉白娇嫩的处女阴唇完全拉开,露出了里面湿润绯红的蜜穴入口。
  穴口因为之前的刺激和爱液的分泌,此刻正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一条新的触手,比之前的触手略粗一些,尖端闪烁着一种妖异的紫色光芒,缓缓地从空腔的肉壁中伸了出来。
  它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粘腻感,在湿滑的蜜穴入口处轻轻地“舔”了几下。
  冰凉湿滑的触感,伴随着尖端紫光带来的酥麻,瞬间让麻美不受意识控制的身躯更加强烈地颤抖了几下。
  她的腰肢微微向上弓起,双腿不自觉地收紧,仿佛在抗拒,又仿佛在迎合。
  那闪烁着紫光的触手尖端,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决心,毫不留情地向着三上麻美这位明星对虫师的处女蜜穴深处探去。
  “噗嗤!”
  一声轻微的、带着湿润感的声响在空腔内响起。
  触手尖端突破了那层象征着少女纯洁的薄膜,带着一种撕裂的痛感和异样的扩张感,深入了处女的蜜穴。
  粉红色的躯体瞬间绷紧,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
  麻美的小腹猛地向上挺动,腰肢弓成了诱人的弧度。
  大腿不由自主地向两侧张开,小腿则叠起,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死死地收紧,仿佛要将什么东西抓破。
  一股热流伴随着撕裂感从蜜穴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混杂着处女的鲜血,如同喷泉般从被触手贯穿的穴口喷溅而出,洒落在空腔的肉壁上,又顺着肉壁缓缓流下。
  鲜红的处女血与晶莹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触目惊心的颜色,散发出一种混合着血腥和甜腻的复杂气息。
  被淫虫破处的身体,在经历了剧烈的疼痛和撕裂之后,居然没有表现出痛苦或抗拒,反而自顾自地猛烈高潮了!
  麻美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感,紧紧地缠绕着插入其中的触手。
  一股股热流从体内涌出,让她全身的皮肤都变得滚烫。
  那闪着紫光的触手尖端,在贯穿了处女膜之后,并没有停止深入。
  它在湿滑温暖的蜜穴深处探索着,仿佛拥有精准的导航系统一般,准确地找到了蜜穴中的G点位置。
  触手尖端将其顶住,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和酥麻感。
  触手尖端的紫光再次闪烁,一股强大的能量瞬间注入了麻美的G点。
  这股能量并非破坏性的,而是一种纯粹的、能够激发身体最原始快感的能量。
  不受控制的身体再次猛烈地高潮了!
  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更加强烈,更加持久。
  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腰肢疯狂地扭动,双腿死死地缠绕着触手,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
  大量的淫水再次喷溅而出,打湿了空腔的肉壁。
  就在她身体剧烈高潮的同时,一个妖异的淫纹,以一个巨大的紫色眼球为核心,缓缓地在她粉红色的小腹上浮现出来。
  淫纹呈现出一种复杂的、带着扭曲美感的图案,仿佛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这个淫纹并非简单的图案,它通过无数细密的、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魔力丝线,直接连通了她蜜穴深处的G点。
  这意味着,只要轻触这片浮现在她小腹上的淫纹任何一点,都能通过魔力丝线,直接给她带来直触G点的强烈快感!
  这个淫纹,是淫虫在她身体上留下的印记,也是控制她身体快感的“开关”。
  巨大的紫色眼球“注视”着猎物身体上浮现的淫纹,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改造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完成了。
  处女的身体,果然是最好的载体。
  纯洁的膜被撕裂,处女的鲜血与爱液混合,这种禁忌的画面让淫虫感到一种扭曲的兴奋。
  而更让它满意的是,猎物的身体在被侵犯的同时,居然能够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甚至自发地高潮。
  这证明了它的粘液和能量是多么有效,能够轻易地激发人类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淫纹的植入是改造的核心。
  这个以它的眼球为核心的淫纹,不仅仅是一个印记,更是连接它与猎物身体快感的桥梁。
  通过这个淫纹,它能够随时随地激发猎物的G点,让她们沉溺在无尽的快感之中,从而彻底摧毁她们的意志,将她们变成只知道追求快感的奴隶。
  它“感受”着淫纹与麻美G点之间的魔力连接,那种感觉就像是它拥有了控制她身体快感的遥控器。
  只要它愿意,随时都能让她高潮,让她在快感中彻底迷失。
  它“看”到麻美粉红色的身体因为高潮而剧烈抽搐,听到她口中溢出的失控呻吟。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屈服于淫虫带来的快感,即使意识还在虚假的幻觉中,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如此诚实。
  淫虫巨大的眼球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这只高天资的对虫师,现在已经成为了它的“作品”。
  接下来,它将慢慢地“雕琢”这件作品,让她在快感中彻底“恶堕”,成为只属于它的、完美的淫奴。
  而此刻,在洞口上方,三上麻美依旧无聊地刷着手机,对小腹上已经出现的妖异淫纹,以及身体正在经历的彻底改造,毫不知情。
  她甚至因为手机上的内容而再次轻笑出声,那笑声在黑暗的空腔内回荡,与下方身体的抽搐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
  在洞口上方,三上麻美依旧保持着无聊的姿态,手指机械地滑动着手机屏幕。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下方粉红色的空腔内,那只掌控着她身体的淫虫,在确保了猎物被彻底控制、无法反抗和呼救之后,开始了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和改造。
  空腔内,麻美粉红色的裸体因为之前的剧烈高潮和失禁而显得湿漉漉的,散发出浓郁的甜腻气息。
  小腹上的眼球淫纹闪烁着微弱的紫色光芒,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更多的触手从空腔的肉壁中探出,它们形态各异,功能不同,但都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粘腻感和冰凉的触感。
  其中两只触手,尖端带着细长如针的结构,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而毫不留情地向着麻美那对丰满美乳上的乳头伸去。
  她的乳头因为之前的刺激和身体的充血而变得挺立,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细长的银针状触手尖端,轻易地刺入了乳头上的泌乳孔内,那种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同时扎入,带来一种尖锐而酥麻的疼痛感。
  触手沿着泌乳管一路深入,直达乳腺的最深处。
  这种深入带来的异样感,让麻美的胸部不由自主地颤抖,丰满的乳肉也随之晃动。
  触手在乳腺深处搅动着,仿佛在探索着什么,又仿佛在进行着某种改造。
  与此同时,另一只头部如同一个微型小嘴的触手,灵巧地找到了麻美娇嫩的阴蒂。
  它用“嘴唇”轻轻地吸附住阴蒂,然后带着一种缓慢而执着的力道,将其吸出、拉长。
  原本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阴蒂,在触手的吸吮下,竟然被拉长到了惊人的程度,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粉红色。
  小嘴内,一根细小的毒针悄无声息地探出,直接刺入了被拉长的阴蒂尖端。
  毒针注入的并非致命的毒素,而是一种能够进一步增强阴蒂敏感度、使其更容易产生快感的淫毒。
  阴蒂是女性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毒针的刺入和淫毒的注入,瞬间让麻美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四条拳头粗细、带着强大力量感的触手,如同巨蟒般缠绕上了麻美那双因为之前的抽搐而微微弯曲、显得格外诱人的美腿。
  触手紧紧地缠绕着她雪白细腻的大腿和小腿,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毫不怜惜地向两边拉开。
  麻美的双腿被强行拉开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完全敞开的姿态。
  这种强行的拉扯,让刚刚被破处的蜜穴和未经性事的菊穴完全暴露无遗。
  绯红湿润的处女蜜穴,此刻因为双腿的拉开而显得更加诱人,穴口微微张开,流淌着晶莹的爱液。
  而紧邻着蜜穴的菊穴,则呈现出一种紧致而未经开发的粉红色,在触手的拉扯下,也微微向外扩张。
  然而,这种暴露仅仅是短暂的。
  很快,两条新的触手,它们的外形和尺寸都如同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般,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肉质感和粘腻感,向着麻美完全敞开的两个穴口攻入。
  其中一条“阴茎”触手,对准了未经性事的菊穴,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决心,向着深处贯穿。
  它粗暴地顶开湿润的穴口,菊穴的入口比蜜穴更加狭窄,触手的进入带来一种剧烈的疼痛感和撕裂感,但这种疼痛很快就被淫毒带来的快感所取代。
  触手在菊穴深处缓缓推进,带着扩张和撕裂感,不停地深入。
  触手在菊穴深处蜿蜒前行,仿佛要将整个空腔都塞满,最终,它塞满了麻美柔软的蜿蜒大肠,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压迫感。
  另一条“阴茎”触手,则对准了刚刚被破处的蜜穴。
  它带着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缓缓地顶入紧致的穴口。
  一路向上,最终不紧不慢地撞击着麻美的子宫口,带来一种令人心悸的、直达灵魂深处的刺激。
  就在这多重折磨——乳头被刺入、阴蒂被毒针注入、双腿被强行拉开、蜜穴和菊穴被同时贯穿——当中,明星对虫师,三上麻美,在空腔内被淫毒催发地粉红色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地自顾自地猛烈高潮、失禁。
  她的身体完全失控了。
  每一次触手的深入、每一次毒针的刺激、每一次淫纹的闪烁,都能引发她身体最原始的快感反应。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双腿死死地缠绕着触手,蜜穴和菊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紧紧地缠绕着插入其中的“阴茎”触手。
  大量的淫水和尿液混杂在一起,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身体中涌出,洒落在空腔的肉壁上,让整个空腔都变得湿滑不堪。
  巨大的紫色眼球在黑暗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它的“作品”正在完美地呈现出它想要的效果。
  乳头、阴蒂、蜜穴、菊穴、子宫、大肠……人类女性身体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此刻都在它的触手下被彻底开发和侵犯。
  淫毒和淫纹正在发挥作用,将她的身体变成一个纯粹的快感机器。
  它“感受”着触手在麻美身体深处每一次的深入和撞击,那种紧致的包裹感、那种强烈的收缩感,都让它感到无比的满足。
  它“听”着她口中溢出的失控呻吟,那是身体屈服于快感的声音。
  它“看”着她粉红色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剧烈高潮、失禁,那是意志彻底崩溃、身体完全沦陷的证明。
  尤其是小腹上那个以它的眼球为核心的淫纹,此刻正闪烁着耀眼的紫色光芒,与麻美身体的高潮频率同步。
  通过这个淫纹,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G点传来的每一次强烈的收缩和快感爆发。
  它知道,这个淫纹已经彻底连接了她的身体和它的意志,让她成为了它的延伸,它的玩物。
  淫虫巨大的眼球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这具被淫毒催发、被淫纹控制的身体,拥有如此强大的潜力和如此惊人的反应。
  它要继续“雕琢”这件作品,让她在快感中彻底“恶堕”,成为只属于它的、完美的淫奴。
  而此刻,在洞口上方,三上麻美依旧无知无觉地刷着手机,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轻松的笑容。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着怎样的侵犯和改造,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淫虫的玩物。
  在数不清的高潮当中,淫虫对三上麻美的身体改造终于完成。
  她的身体,这具原本属于明星对虫师的、充满力量和活力的躯体,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了淫虫的“作品”,一个被淫毒和淫纹彻底改造的快感机器。
  在洞口上方,三上麻美依旧无知无觉地刷着手机,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轻松的笑容。
  她完全不知道,下方粉红色的空腔内,她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惊人的、不可逆转的变化。
  她的双乳,那对原本就丰满诱人的E罩杯美乳,罩杯大小并未发生变化,但此刻却如同无视重力一般,挺拔地向上耸立着,仿佛两座粉红色的山峰。
  乳头和乳晕因为充血和淫毒的作用而呈现出深邃的粉红色,乳头更是如同两颗小小的浆果,挺立在乳峰的顶端。
  更令人惊骇的是,这对美乳的乳头和乳腺,此刻已经与淫虫的波动建立了奇特的联系。
  只要感觉到淫虫的波动,无论多么微弱,乳头就会立刻勃起变硬,乳腺也会随之被刺激,涌出大量的乳汁。
  乳汁并非正常的白色,而是带着淡淡粉红色的粘稠液体,散发出一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气息,顺着挺立的乳头缓缓流下,打湿了粉红色的乳房。
  被小嘴和毒针淫虐过的阴蒂,此刻已经膨胀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如同半个男人勃起的阴茎大小,呈现出一种丑陋而怪异的肉棒形态。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暗红色,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纹理,仿佛是某种病态的增生。
  这个巨大的肉棒,不知羞耻地挺立在麻美粉红色的小腹下方,与小腹上那个以眼球为核心的淫纹遥相呼应,仿佛是淫纹的延伸,是淫虫在她身体上留下的最直接的印记。
  这个膨胀的阴蒂肉棒,此刻正微微抽搐着,散发出一种浓郁的甜腻气息,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它的存在和功能。
  惨遭贯穿并被“阴茎”触手塞满的菊穴和大肠,此刻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紧致的肛门括约肌,此刻变得异常柔韧,仿佛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却获得了另一种可怕的能力。
  整个菊穴和大肠,此刻都变得异常柔韧,顺滑无比,即使是塞入十几公分粗硬的物体,也不会受到任何损伤。
  更可怕的是,菊穴和大肠的内壁,此刻正不停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这种淫液与蜜穴分泌的爱液同源,但更加粘稠,散发出更加浓郁的甜腻气息。
  肛门括约肌上,此刻布满了无数敏感神经,这些神经被淫毒彻底激活,变得异常敏感。
  这意味着,哪怕是麻美轻轻地排气,都可能会引发她身体的剧烈高潮。
  而最先被触手折磨的蜜穴,连同终于被侵犯的子宫一起,此刻也变得和菊穴一样异常柔韧,仿佛失去了原有的弹性。
  更可怕的是,她的蜜穴此刻已经永远无法闭合,穴口微微张开,流淌着大量的淫液,呈现出一种完全敞开、湿润诱人的姿态。
  这意味着,她的蜜穴随时都可以被任意插入侵犯,再也无法恢复到原本紧致的状态。
  子宫也变得异常敏感,与蜜穴和淫纹建立了联系,每一次刺激都能引发强烈的快感。
  在空腔内,三上麻美粉红色的身躯,因为淫毒的催发和淫纹的控制,一次又一次地自顾自地猛烈高潮、失禁。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意识控制,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抽搐和大量的淫水、尿液喷涌而出。
  她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无法传达到她被精神控制的意识之中。
  巨大的紫色眼球在黑暗中闪烁着兴奋和满足的光芒。它的“作品”已经彻底完成了。
  它“看”着三上麻美粉红色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挺拔的乳房,流淌着粉红色乳汁的乳头,膨胀成丑陋肉棒的阴蒂,永远无法闭合的蜜穴,异常柔韧并分泌淫液的菊穴和大肠……这些都是它精心“雕琢”的成果,是它力量的体现。
  它“感受”着淫纹与她身体各处敏感部位的连接,那种感觉就像是它拥有了控制她身体每一个快感开关的能力。
  只要它愿意,随时都能让她高潮,让她在快感中彻底沉沦。
  它“听”着她身体发出的失控呻吟和高潮时的抽搐声,那是身体屈服于欲望的声音,是它最喜欢的“音乐”。
  它“闻”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浓郁甜腻气息,那是淫液、乳汁和淫毒混合后的特殊气味,对它来说,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这具被彻底改造的身体,拥有如此惊人的潜力。
  它要好好“享用”这件作品,让她在快感中彻底“恶堕”,成为只属于它的、完美的淫奴。
  它缓缓地伸出一条触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麻美小腹上那个以眼球为核心的淫纹。
  瞬间,麻美粉红色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电流窜遍全身。
  她的腰肢向上弓起到了极限,双腿死死地缠绕着触手,蜜穴和菊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疯狂的收缩。
  大量的淫水和尿液再次喷涌而出,打湿了整个空腔。
  在洞口上方,三上麻美无知无觉地看着手机屏幕,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茫然的笑容。
  她完全不知道,仅仅是淫虫的一个轻微触碰,就让她的身体在下方经历了如此剧烈的失控高潮。
  时机,终于成熟了。
  在粉白色的空腔内,“阴茎”触手缓缓从三上麻美被贯穿并塞满的蜜穴和菊穴中抽出,带着令人作呕的粘腻声响。
  缠绕在她身体上的其他触手也随之放松了束缚,但并未完全离开,只是以一种更加柔和的方式缠绕着她粉红色的身体。
  洞口上方,三上麻美依旧保持着刷手机的姿势,脸上带着一丝无聊的表情。
  然而,就在这一刻,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球淫虫,撤掉了对她所有的精神和感知控制。
  “轰——!”
  仿佛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她的脑海,又仿佛一道闸门被猛地拉开。
  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感,数不清的高潮余韵,肉体被侵犯、被改造的强烈刺激,带着将大脑烧毁一般的凶猛,在这一瞬间,如同海啸般冲入了三上麻美被压制已久的意识之中!
  之前被精神控制所屏蔽的所有感官信息,所有的疼痛、所有的快感、所有的屈辱、所有的异样触感,都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爆发开来!
  她的大脑瞬间被海量的感官信息淹没,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超越了人类承受极限的快感冲击。
  乳头被刺入乳腺的尖锐酥麻,阴蒂膨胀成肉棒的病态刺激,蜜穴被贯穿、子宫被撞击的撕裂与扩张,菊穴被塞满、大肠被贯穿的疼痛与充实,以及全身皮肤吸收淫毒后的极度敏感……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化作最纯粹、最原始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在她体内炸开!
  洞口上方,三上麻美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她手中的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屏幕在黑暗中闪烁了几下,然后熄灭。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脖颈以一种不自然的弧度弯曲,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哦齁——!!!”
  一声非人性的、如同母猪一般的、带着极致淫靡和失控的高声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而出,回荡在狭窄漆黑的小巷之中。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快感和彻底的屈服,是身体在欲望面前彻底崩溃的声音。
  她的全身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颤抖、抽搐。
  粉红色的身体在洞口上方疯狂地扭动,腰肢向上弓起,双腿在空中乱踢。
  乳头因为淫虫波动的刺激而瞬间勃起变硬,喷射出大量的粉红色乳汁。
  尿道也随之失控,一股股温热的尿液混杂着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地面。
  蜜穴和菊穴,这两个已经被彻底改造、永远无法闭合的穴口,此刻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抽搐而疯狂地收缩、扩张,喷溅出大量的淫靡液体,混合着之前流出的爱液和淫液,散发出浓郁到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她的身体完全失控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都在颤抖,都在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大脑在快感的冲击下几乎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在这极端的快感冲刷之下,三上麻美的意识被彻底摧毁,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抗拒,都在这股滔天巨浪面前化为乌有。
  她的潜意识当中,那个由淫虫精心植入的“臣服于淫虫”的命令,此刻如同烙印一般,被牢固地刻在了她的脑海深处,成为了她脑海当中最优先的事项!
  巨大的紫色眼球在黑暗中“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它“看”着三上麻美粉红色的身体在洞口上方剧烈地抽搐和扭动,听到她口中爆发出的母猪般的淫叫,那是它最期待的声音。
  它“感受”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浓郁淫靡气息,那是淫毒和淫纹完美发挥作用的证明。
  乳头喷射出的乳汁,尿道喷出的尿液,蜜穴和菊穴喷溅出的淫液……所有的一切,都让它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它“感知”到她大脑中意识的崩溃和潜意识中“臣服”命令的牢固植入。
  她的意志已经被彻底摧毁,她的灵魂已经被彻底污染。
  从今以后,她将不再是那个高天资的明星对虫师三上麻美,而是只属于它的、完全臣服于它的淫奴。
  淫虫巨大的眼球中闪烁着贪婪和支配的光芒。
  它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这具被彻底改造的身体,这颗被植入臣服命令的灵魂,将为它带来无尽的乐趣和力量。
  瞬间,麻美粉红色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发出更加高亢、更加失控的淫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在洞口上方疯狂地扭动着,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大量的淫靡液体喷溅而出。
  “哦齁——!哦齁——!!”
  淫叫声在小巷中回荡,充满了极致的快感和彻底的屈服。
  对虫师总部的记录档案,详细记载了明星对虫师三上麻美此次任务的意外情况:  “任务编号:A-721,执行人:三上麻美,所属小队:第三搜查队。”
  “事件描述:三上麻美在扫尾任务中脱离队伍,被潜伏的淫虫引诱至狭窄小巷并遭遇伏击。初步判断为精神控制类淫虫,导致其感知和判断能力严重受损。”
  “身体状况:搜救队在小巷深处发现被困于地洞中的三上麻美。发现时,其身体多处性器官呈现异常改造迹象,包括但不限于乳腺异常分泌、阴蒂膨胀、生殖腔道韧性异常增高并伴有持续性分泌物。初步诊断为淫毒侵蚀和物理改造所致。发现时患者处于严重脱水和深度昏迷状态。”
  “急救与治疗:患者被紧急送往总部医疗中心。经过医疗团队的全力抢救和长达三个月的综合治疗,包括淫毒抑制剂的服用、物理治疗以及心理疏导,患者生命体征已基本稳定,身体机能正在逐步恢复。”
  “恢复情况:目前,三上麻美已基本可以回归战斗序列,但身体改造的痕迹仍未完全消除。需要定期服用抑制剂以控制淫毒的残留影响,并接受持续的淫毒排出治疗。心理评估显示患者情绪稳定,对此次事件无明显心理创伤(注:此评估结果存在疑问,需进一步观察)。”
  “后续关注:需密切关注患者身体改造的长期影响以及淫毒残留对战斗能力和精神状态的潜在影响。”
  这份记录详尽而客观,字里行间透露着对这位明星对虫师遭遇不幸的惋惜和对其恢复情况的谨慎乐观。
  总部所有人都相信,凭借三上麻美的天赋和毅力,她很快就能完全康复,重新回到对虫师的行列,继续她辉煌的职业生涯。
  然而,此时此刻,所有人都还没有意识到,三上麻美这位被寄予厚望的明星对虫师,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她了。
  那场发生在黑暗小巷深处的遭遇,远比记录中描述的要彻底和可怕。
  淫虫的改造不仅仅停留在身体层面,更深入到了她的意识和灵魂。
  在数不清的高潮和失禁中,在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冲击下,三上麻美的潜意识深处,那个由淫虫亲手植入的“臣服于淫虫”的命令,已经如同最坚固的钢印,被牢牢地刻在了她的灵魂之上。
  这个命令,超越了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忠诚,成为了她脑海当中最优先、最不可违抗的事项。
  她身体的改造,那些异常挺拔的乳房、会分泌乳汁的乳头、膨胀成丑陋肉棒的阴蒂、永远无法闭合并分泌淫液的蜜穴和菊穴,以及异常柔韧的大肠……这些不仅仅是淫毒侵蚀的痕迹,更是淫虫在她身体上留下的“开关”和“印记”。
  它们时刻提醒着她,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个掌控着她快感和意志的“主人”。
  表面上,她正在接受治疗,正在恢复健康,正在为回归战斗序列做准备。
  她会按照总部的要求服用抑制剂,接受治疗,进行体能训练。
  她会和同事们交流,会露出熟悉的笑容,会展现出明星对虫师应有的风采。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内心深处,她已经彻底沦为了淫虫的奴隶。
  她的思想不再自由,她的意志不再独立。
  她的一切行动,都将围绕着那个潜意识中的“臣服”命令展开。
  她不再渴望斩杀淫虫,不再渴望守护人类,她渴望的,只有那个“主人”的召唤、命令和无情地玩弄。
  她等待着。
  等待着身体完全恢复,等待着重新回到那个充满淫虫的世界。
  她知道,她的“主人”就在那里,等待着她。
  她将以对虫师的身份,潜伏在人类社会中,成为淫虫最忠诚、最隐秘的奴隶。
  她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对她的召唤。也许是在某个隐秘的角落,也许是在某个看似正常的任务中。她会毫不犹豫地回应,毫不犹豫地屈服。
  她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对她的命令。无论是多么屈辱、多么淫靡的命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完全属于“主人”。
  她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对她的无情地玩弄。
  她渴望那种极致的快感,渴望那种被彻底支配的屈辱。
  她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如此敏感,她的灵魂已经被驯服得如此彻底。
  她知道,只有在“主人”的玩弄下,她才能找到真正的“归宿”。
  明星对虫师三上麻美,已经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淫虫彻底改造和控制的、只知道臣服和渴望玩弄的淫奴。
  而这个真相,除了她自己和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淫虫,没有任何人知道。
  她将带着这个秘密,重新回到人类社会,成为淫虫潜伏在人类世界的完美棋子。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6 02:36:24

第4章 剑道场主将黑泽真纪
  明心流剑道场名声赫赫,作为对抗淫虫的专业机构之一,这里为对虫师们提供了绝佳的进修武艺与提升实力的场所。
  无数闻名遐迩的对虫师从这里走出,投身于与淫虫的战斗之中。
  现如今,剑道场的主将之位,落在了新一辈实力派的黑泽真纪肩上。
  这位年轻的主将,天赋异禀,实力强悍,自然也享受着剑道场给予的特殊待遇。
  她拥有独立的套房,甚至配备了专用的后厨和独立的浴池。
  此刻,黑泽真纪正从为她单独配置的宽敞浴池中走出,温暖的水汽缭绕在她周身,发间、颈项和光洁的肩头,都沾染着莹润的水珠。
  淡淡的沐浴液芬芳混杂着她自身的清雅体香,随着她的动作弥漫开来,清新而令人舒缓。
  然而,这份宁静与舒适并未持续太久。
  一道令她本能感到厌恶的身影,带着油腻的气息和令人反胃的笑容,突兀地闯入了她的视线。
  来人正是麻田虫一,这个油腻粗壮的中年男人,仗着自己代班管理者的身份,总是能找到理由在她眼前晃悠。
  黑泽真纪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但他毕竟是剑道场的代班管理者,为了维护表面的平和与形象,她不能明面上流露出不满和厌恶。
  她只能用刻意的规避、冷漠的眼神以及保持距离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她希望这份清晰无误的“请勿靠近”信号,能够让对方知难而退。
  但麻田虫一似乎对此完全没有察觉,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他脸上带着那种真纪觉得恶心又虚伪的憨笑,迈着油腻的步子朝她走来,嘴里嘟囔着似是而非的寒暄,企图借机凑近她,开始他那些无谓的闲聊。
  他的目光带着令人不适的粘稠感,仿佛能将人从头到脚黏住。
  “哟,真纪主将,洗好了?今天练功累坏了吧,来来来,坐下歇会儿,我给你带了点心……”麻田虫一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油腻,边说边试图往她身边靠。
  黑泽真纪皱了皱眉,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中的疏远和冰冷更加明显。
  她没有回应他的搭讪,只是站定了脚步,用沉默筑起一道无形的墙。
  看着黑泽真纪冷淡的眼神,麻田虫一那张油腻的脸上闪过一丝似乎是尴尬的情绪,他憨笑着挠了挠自己泛着油光的头发,但随即,那种令人生厌的执着又涌了上来。
  他没有识趣地离开,反而更进一步凑了过来,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谄媚讨好的笑容。
  “哎呀,主将大人果然气场不一样,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正事!”麻田虫一嘴里说着奉承的话,手已经伸进怀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个玻璃小药瓶。
  这个药瓶约莫黑泽真纪半个手掌大小,透明的玻璃透出瓶中盛放的液体,那是一汪淡粉色的半透明药剂,在灯光下微微泛着润泽的光。
  药剂看上去并不浓稠,仿若流动的果冻,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说的奇异清香,像雨后潮湿的泥土混杂着某种植物的甜味。
  麻田虫一将药瓶举到真纪面前,眼睛里闪烁着像是献宝般的光芒。
  “嘿嘿,主将你看!这是我前阵子托西南那边的老友弄回来的宝贝,那地方出的东西,外面可难寻!这药叫‘流光’,据说能大幅提升身体能力和反应速度,绝对是咱们对虫师梦寐以求的好东西!”他喋喋不休地吹嘘着药剂的功效,神情里带着自以为是的得意和期盼。
  黑泽真纪本就因为他的靠近感到不适,耳边听着他油腻的吹嘘,心里的厌烦感更是达到了顶峰。
  她醉心于剑道的修炼,对于这种通过外物获取力量的手段,内心深处是鄙视的。
  她不相信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更厌恶麻田虫一献殷勤的方式。
  那一刻,她只想立刻结束这场令人恶心的互动。
  一股不耐烦的情绪涌上心头,黑泽真纪没有多想,也懒得多问。
  她伸出手,一把将麻田虫一手里的药瓶夺了过来。
  她的动作带着一丝粗鲁和不容置疑。
  麻田虫一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直接动手抢。
  没有丝毫迟疑,黑泽真纪仰起头,将那瓶淡粉色的药剂一股脑儿地倒进了嘴里。
  药液入口,奇特的微甜,带着一丝清凉的薄荷感和之前闻到的那种草木清香。
  它并不像寻常的药水那样苦涩难咽,反而带着异样的顺滑,仿佛融化的糖浆般轻易滑过喉咙。
  药剂很快就全部下肚,没有引起任何不适感。
  真纪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将空掉的药瓶随手往旁边一丢,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套房里格外清晰。
  “多谢,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她依然是那种冷淡疏远的语气,甚至没有去看麻田虫一的表情,转身就打算离开。
  看着黑泽真纪毫不犹豫地喝下了自己递过来的药剂,并且是出于那种明显的厌烦和打发,麻田虫一先是错愕,随后,他的眼睛里涌现出复杂的光芒。
  在真纪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油腻中年脸上的憨笑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混合着得意、窃喜和极致猥琐的神情。
  他咧开嘴,露出两排有些发黄的牙齿,笑容像是在黑暗中蠕动的虫子,透着一股阴冷和贪婪。
  他的目光黏在了黑泽真纪那笔直而充满力量感的背影上,仿佛已经透过她身上那层清爽的衣物,看到了某些仅存在于他恶心幻想中的画面。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维持着那个猥琐的笑容,看着黑泽真纪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
  那瓶被丢弃的空瓶滚落到地上,静静地躺在角落里,仿佛无声的预兆。
  明心流剑道场安静了下来,白天的喧嚣和汗水似乎都被夜色吸走。
  黑泽真纪一个人待在自己的独立套房里,处理着训练留下的疲惫。
  白天的练习确实不同寻常,麻田虫一给的那瓶药剂,似乎真的让她的身体变得轻快了一些,出剑的速度和步法的灵敏度都有微妙的提升。
  但与之伴随的,是从未有过的,仿佛身体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飘忽感,像是灵魂微微脱离了肉体,踩在棉花上一样。
  她甩了甩头,将这归结为药物对身体机能的加速导致的不适应,想着多休息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然而,一阵突然袭来的尿意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股尿意来得急且猛烈,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催促着她。
  但又有些奇怪,和平日里那种熟悉的充盈感不同,这次的尿意带着从小腹深处涌起的麻痒和不安。
  她快步走进了套房内的独立卫生间。
  这个专属于她的空间整洁而明亮,透着一股冷硬的金属和瓷砖气息。
  急切地褪下裙裤,露出笔直紧实的大腿,她习惯性地蹲在了便池上方。
  然而,身体接下来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
  一股灼热的、带着细微电流般颤栗感的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沿着脊柱一路向上狂窜,直冲进她的大脑!
  不是痛,而是前所未有的、奇异到让她瞬间失去思考能力的麻痹感。
  她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猛地挺直了腰背,蹲着的姿势被一股力量牵引着,大腿竟然不受控制地向两侧缓缓打开,角度越来越大,直到接近水平!
  这个姿势对身体的柔韧性要求极高,平日里训练有素的肌肉此刻却没有传来丝毫拉伸或疼痛感,反而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温柔地托住,自然而然地完成了这个高难度的分裂姿态。
  紧随其后,一股同样灼热湿润的暖流,带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异样感,不仅仅从尿道,更同步地从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最为隐秘的处女蜜穴中缓缓涌出。
  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噗嗤——”
  是尿液夹杂着另一种更黏稠液体的喷射声,带着令人脸颊发烫的水汽。
  “嘘……嘶……”
  另一种声音,是那种更纯粹、更带着情欲色彩的、如同温泉涌出般的“淫水”喷射声,伴随着她喉咙里无意识压抑不住的、像小动物般细碎的、带着电流颤音的吸气声。
  身体仿佛被某种力量锁定在这个羞耻而暴露的姿态上,大腿被迫开到极致,小腿也因为身体平衡的需求,紧紧贴合在大腿的下方。
  更怪异的是,她的双脚也随之被抬高,只有脚趾用力地着地,试图寻找支撑,而原本应该分开踩地的脚掌,此刻竟然不由自主地向内聚拢,几乎完全并拢在一起,仿佛这样能稍稍缓解那种从下体喷薄而出的奇异感受。
  温暖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溅落在便池中,发出绵密的声响。
  那种电流般的酥麻感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体的失控和下体传来的、混合着排泄欲与另一种陌生而强大的、正在苏醒的快感。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稳,胸脯随着剧烈的心跳起伏着。
  生理的冲动和体液的涌出,仿佛将某种开关彻底打开。
  那种飘忽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晰而强烈的、源自身体深处的奇异欲望,以及被动接受快感的迷离。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操控的精巧人偶,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液体的每一次喷射,都遵从着某种不属于她的意志。
  厕所狭小的空间,此刻仿佛成了一个放大所有感官的密室。
  空气中弥漫开混杂着尿液的腥臊和另一种她陌生的、带着淡淡诱人香气的体液味道。
  这两种气息原本应该令人作呕,但在当前身体被快感淹没的状态下,却奇异地没有带来负面感受,反而加剧了迷乱感。
  冰冷的瓷砖和金属与她灼热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越发衬托出体内那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与失控。
  那阵羞耻而失控的体液喷涌高潮终于渐渐平息,黑泽真纪如同一滩被抽干了力量的泥土,瘫软在了冰冷的瓷砖地上。
  体内灼热电流般的酥麻感虽未完全褪去,但最剧烈的阶段已经过去。
  下体依然火烧火燎地跳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燃烧蠕动。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碾压过一样,全身的力气都被那诡异的“高潮”瞬间剥夺。
  大脑依旧混沌,充斥着刚才那种身体被强行打开、被液体淹没的羞耻感和不可思议感。
  这是从未有过、甚至从未想象过的经历。
  她,黑泽真纪,明心流剑道的主将,那个永远清冷自持、力量强大的女人,刚才竟然像最低贱的荡妇一样,在厕所里失控地大开双腿,喷射出那种污浊又带着诡异快感的液体。
  而且……而且是从两个地方!
  羞恼和恶心几乎要将她淹没,但随之而来的身体无力感又死死地将她钉在原地。
  好不容易挣扎着撑起身体,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狼狈不堪地爬出了厕所门,一点一点地挪回到了相对柔软的卧室地毯上。
  瘫倒在地毯上,体内那种灼热的瘙痒和空虚感依然挥之不去,就像千万只细小的虫子在她的蜜穴里爬行噬咬,又像是干渴的沙漠渴望着湿润。
  她开始怀疑,不,几乎是肯定,自己的身体之所以会发生这种诡异可怕的变化,绝对和麻田虫一给的那瓶药脱不开关系!
  那个油腻恶心的男人,到底给她喝了什么?!
  愤恨和警惕在心中燃起,但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去质问麻田虫一或者寻求帮助。她必须先恢复体力,才能考虑后续的打算。
  卧室的床铺近在咫尺,她忍着下体的灼烧和身体的虚软,试图爬上床。
  好不容易在床边坐起,她发现自己刚才匆忙套上的那件内裤早就湿透了,黏腻地贴在她的私处,带来既恶心又带着奇异刺激的触感。
  大腿根部的肌肤上,清晰地感受到了残留的、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黏稠拉丝的淫液,它们在空气中微微凝固,将她的大腿黏得不适。
  这都是她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分泌出来的……淫液。
  这个词在脑海里闪过,让她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她快速地将湿透的内裤扯了下来,丢到地上,试图感受一丝清爽。
  然后爬上了床,身体无力地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床单很大一块都被她身上滴落或沾染的液体弄湿了,形成一片深色的、散发着复杂气味的区域。
  她无视那些湿痕,辗转反侧,试图通过改变姿势来对抗下体那种持续不退的灼热和那种陌生又令人渴望的空虚感。
  她闭上眼睛,努力集中精神,想要将注意力从身体的异样上移开,积攒哪怕一丝一毫的力气。
  就在她忍耐着,精神和身体都在与那股药效引发的热流做无声的对抗时——  一个令她毛骨悚然、恶心欲吐的声音,带着那种虚伪的、油腻的关切,突兀地在她背后响了起来。
  仿佛幽灵一般,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她最狼狈、最无力反抗的时候。
  “哎呀,真纪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是麻田虫一!
  那个油腻的男人,他是怎么进来的?!
  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警报。
  她的套房是有独立门锁的,除了她自己,没人能轻易进来!
  除非……除非他有钥匙?!
  或者,他用了某种手段?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小腹蔓延开来,压过了下体的灼热。
  她猛地睁开眼睛,僵硬地躺在床上,试图转过头去看。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沉重而油腻,以令人窒息的、捕食者般的步调,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
  她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开他身上那种令人作呕的、混杂着汗味和劣质烟味的独特气息。
  身体的无力感愈发明显,仿佛刚才那场失控的高潮已经彻底抽走了她所有的反抗能力。
  她想要立刻坐起来,想要去拔放在床头柜上的剑,想要厉声喝退这个恶心的男人,但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仅仅是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靠近,就让她本能地感到了强烈的虚弱和被窥视的羞耻。
  麻田虫一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近乎黏腻的温柔,在她耳边低语。
  那种语气,那种眼神,黑泽真纪曾在不少觊觎她美色和力量的男人脸上见过,但从未像现在这样,让她感到如此深刻的、无力反抗的恐惧和恶心。
  特别是当她正处于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低谷,而且下体那种奇异的、带着高潮余韵的灼热感还在不断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她感到胃里一阵翻涌,但体内那种奇异的饥渴感却更强了,仿佛渴望着什么,渴望着某种能填满那份空虚的东西。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更加混乱和厌恶自己。
  麻田虫一已经走到了床边,他高大油腻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虚弱无力的黑泽真纪完全笼罩其中。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仿佛能看透她被弄湿的床单,看到她最隐私、最狼狈不堪的状态。
  他脸上又挂上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掺杂着得意和贪婪的憨笑,但眼神中,却隐藏着不加掩饰的、令人胆寒的欲望。
  “真纪小姐……你这里,怎么湿了一大片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来帮你看看?”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手指,带着令人恶心的黏腻感,伸向了湿漉漉的床单边缘,仿佛要顺着那片湿痕,探寻到其下隐藏的秘密。
  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黑泽真纪心中仅存的一点想要积攒力气的希望。
  麻田虫一!
  那个经常不厌其烦靠近自己的恶心男人!
  她慌忙地想从床上支撑起身子,想要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混账,去拿她的剑,去反抗!
  但身体仿佛背叛了她。
  刚才那诡异的生理反应,已经将她的气力抽了个干净,连手脚抬起来都费劲,更别说支撑起她修长而结实的身体了。
  她使出全身力气,喉咙里发出的却只是像小猫咪受惊时那样细微、无助的呜咽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麻田虫一那张油腻的脸在她视野里渐渐放大,他脸上那种虚伪的关切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混杂着淫邪和得意的笑容。
  那种笑容,黑泽真纪只在剑道场清理淫虫时,见过某些被最低等的淫虫控制、眼睛里满是浑浊欲望的男人脸上出现过。
  此刻,这张令人恶心的脸正带着同样的神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如此凄惨无力的样子。
  “嘿嘿嘿……真纪小姐,果然是身体不舒服啊……”他蹲下身,完全不理会真纪眼神中的惊恐和厌恶。
  他的手带着令人反胃的黏腻感,伸向了她的一双洁白美脚。
  那双腿,那双脚,平日里踏遍明心流的练武场,支撑着她强大而优美的身姿,此刻却无力地躺在床上,连蜷缩一下都做不到。
  麻田虫一粗糙的手指,刻意慢条斯理地,抚上了她冰凉的脚背。
  他的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脚踝向上移动,抓住了她一只纤细而有力的脚踝。
  他的手很大,几乎能完全握住她的脚踝,那种油腻而粗糙的触感,与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形成了刺眼的对比,让黑泽真纪感到一阵恶寒。
  他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轻地、但极为坚定地握住了她的双脚。
  宽厚粗糙的掌心贴着她柔嫩的脚底和脚背,手指则灵活地揉捏着她的脚趾。
  就在他的手紧紧合拢的那一瞬间——!
  黑泽真纪感到一股更加强烈、更加霸道的电流!
  那股电流不像刚才那样是从小腹涌起,而是直接从她的双脚,沿着她的小腿、大腿、腰腹,瞬间窜遍全身!
  那种酥麻感比之前更剧烈,也更直接!
  “嗯——?!!”她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带着惊愕和生理反应的呜咽,身体猛地一颤,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
  下体,那处刚刚经历过一场失控喷涌的处女蜜穴,仿佛接收到了某种刺激信号,又开始不可抑制地悸动起来!
  一股比刚才更热更涌的热流,夹杂着更多的、已经变得有些浓稠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蜜穴深处涌出!
  “噗呲、噗呲……”仿佛喷泉一般,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喷射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甚至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打湿了麻田虫一那双握着她脚的手!
  麻田虫一看着真纪瞬间颤抖的身体,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感受到她下体喷射出的温热滑腻液体打湿了自己的手,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和淫邪了。
  他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那种眼神简直是——猥琐到极致。
  “嘿嘿嘿……看到了吧,真纪小姐?这药的劲儿可不是吹的……”他嘿笑着,声音令人作呕的狎昵。
  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宽厚油腻的双手从她被握住的双脚开始,沿着她修长笔直、如同玉柱般的小腿向上揉搓抚摸。
  他的手指带着近乎专业的娴熟和猥琐,揉按着她的肌肉、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
  那种带着轻微电流感的触感,结合着他手上遗留的、以及她自身分泌出的淫液带来的湿滑黏腻,让她身体深处的媚肉不断被唤醒。
  “嗯……啊……!嘶……”黑泽真纪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身体,双腿在他手中无力地挣扎着,但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掌控。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一边是羞耻、恶心、想要逃离的意志,另一边,身体却诚实地对麻田虫一的抚摸做出了反应!
  那种从腿脚传来的酥麻感,顺着身体的电流一路向上,全部汇聚到了她的下体,让那处地方变得异常灼热、肿胀、痒痒,渴望着更多刺激。
  麻田虫一的手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来到了她大腿内侧最柔软、最敏感的区域。
  他粗粝的拇指带着令人恶心的重量和温度,沿着她细腻的大腿内侧边缘轻柔而缓慢地向上画圈。
  “嗯啊啊——!”
  一股更加猛烈的酥麻感从小腹爆发,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绷紧,腰部高高拱起,下体如瀑布般再次猛烈地喷射出大量的淫水!
  “噗嗤噗嗤噗嗤!”液体溅得更高更远,带着湿热的气息充斥了卧室。
  电流般的快感再次将她的意识冲刷得七零八落,她本能地绷紧身体,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了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清的、破碎而变态的高潮尖叫!
  不是痛苦,而是极致快感带来的、完全无法压抑的生理反应!
  “嘿嘿……好湿……真纪小姐的身体真是太诚实了……”麻田虫一低语着,脸上是那种令人作呕的满意。
  他没有停下揉搓抚摸的动作,仿佛在欣赏一件失控的艺术品。
  一波高潮过去,黑泽真纪瘫软下来,身体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虚脱,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但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麻田虫一的手又开始新一轮的揉捏和抚摸。
  他似乎知道如何精准地刺激她,每当他的手指揉按到某个特定的地方,那股电流感就会再次窜起,下体就会再次被快感淹没,不受控制地涌出淫水,身体就会再次绷紧高潮。
  “嗯……啊……不……别……!!”她虚弱地呜咽着,试图求饶,试图让这个恶心的男人停下。
  但发出的声音,在她自己听来,更像是带着哭腔的、淫媚的撒娇呻吟。
  “真纪小姐,你这双腿可真是练剑的好材料,既有力气,又这么……敏感……”麻田虫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病态的愉悦。
  他的手,依然在她的大腿和脚部之间来回揉搓,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向上或向下的抚摸,都仿佛在拨动她体内最敏感的神经,让她身体深处的淫荡被彻底激发。
  “噗嗤噗嗤……”
  “嘶……嗯啊……”
  体液的喷射声和她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羞耻和强烈快感的呜咽声,交织在这间原本属于明心流主将的私密卧室里。
  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那种陌生的电流击垮,一次又一次地失控高潮。
  意识如同风雨中的烛火,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和羞耻彻底熄灭。
  她的骄傲、她的力量、她的理智,都在麻田虫一油腻的双手和那诡异的药剂作用下,一点一点地瓦解、崩塌。
  看着黑泽真纪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体因之前的失控高潮而止不住地颤抖,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离,显然药效已经让她神志不清了。
  麻田虫一油腻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得意笑容。
  他将玩弄了一会儿的她那双修长健康的腿脚轻轻放下,目光贪婪地锁定了她的下体。
  那件已经湿透了的训练裙裤,现在黏糊糊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上面沾满了她自己身体喷射出的、混杂着尿液和大量淫水的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复杂而湿热的气味。
  麻田虫一对这副景象感到无比兴奋,他伸出带着油腻的手指,带着狩猎者般的残忍和趣味,轻轻钩住了那条湿透内裤的两侧边缘。
  他没有丝毫怜惜,只是慢条斯理地、带着欣赏猎物在挣扎的愉悦,将那条已经被体液和尿水彻底浸透、变得黏滑不堪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向下拉扯。
  黏稠的液体,混合着她蜜穴深处拉出的细密丝线,将内裤和她的私处连接得紧紧的。
  随着他的动作,那条湿透的布料发出轻微的、令人脸红的黏连分离声。
  当内裤被完全剥离,露出黑泽真纪那隐秘的私处时,麻田虫一的眼睛里爆发出更加强烈的光芒。
  曾经紧闭、只在私密时刻才展现柔弱的处女蜜穴,此刻因为药物的作用和之前的失控高潮,已经变得异常娇嫩诱人。
  光滑的阴阜上覆盖着柔软的、微微卷曲的黑色茸毛,其下的两片阴唇——那是力量与自持的明心流主将最最隐秘、最最羞耻的部位——现在却像是被春风吹开的花朵一样,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微微绽放。
  花瓣一般娇嫩的阴唇,呈现出健康的、被血液充盈的通体粉红色,仿佛带着温度的玉石。
  最为敏感的阴蒂在阴唇的包裹下若隐若现,透出一点点可爱的嫣红色尖端。
  更令麻田虫一兴奋的是,随着真纪虚弱的呼吸,她那微微绽放的蜜穴竟然在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渴求般的律动,仿佛在低语,在欢迎着什么!
  “哎呀呀……这可真是……主将大人的小穴,竟然已经在欢迎我的到来了吗!”麻田虫一发出夸张的、令人恶心的假装惊喜的语气,用这种方式肆无忌惮地刺激着黑泽真纪那摇摇欲坠的心防。
  这语气,仿佛他只是一个久未拜访的老友,而她的身体,已经像一个欢快的小狗一样在门口摇着尾巴迎接。
  这种将她身体的药物反应解读为主动“邀请”的恶意,比任何直接的言语都要更加污秽和侮辱。
  黑泽真纪听到他那恶心的声音,意识深处残留的羞耻和恶心再次将她拉扯。
  她颤抖着,试图发出更强烈的抗拒声音,试图蜷缩身体,但身体只回应了她无力的、猫咪般的呜咽和更加剧烈的颤抖。
  她的双腿在床单上微微滑动,但依然无法完全合拢,那片因为药物和失控变得高度敏感、娇嫩欲滴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了麻田虫一的眼前。
  “来,亲一个!”麻田虫一完全无视她的无力抗拒,他嘿嘿淫笑着,声音里充满了势在必得的贪婪。
  他粗壮油腻的身体慢慢趴了下去,直接将头凑近了黑泽真纪那刚刚暴露的、湿透的双腿之间。
  他贪婪的目光扫过那片诱人的粉红,仿佛看见了最美味的猎物。
  灼热、带着酒气和汗味的呼吸喷洒在那片敏感到几乎能察觉到空气流动的娇嫩肌肤上,让黑泽真纪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
  没有犹豫,没有前戏。
  麻田虫一伸出他粗糙的舌头,带着近乎占有和侮辱的姿态,直接舔舐在了黑泽真纪那已经微微翕动、如同花朵般绽放的处女蜜穴上!
  湿热粗糙的舌尖,带着异样的重量和温度,在她敏感的阴蒂和周围娇嫩的阴唇上滑动。
  那种突如其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不是疼痛,而是比之前电流感更加强烈、更加集中的酥麻和灼热!
  “嗯……哈啊……!!”黑泽真纪的腰再次失控地向上拱起,身体如同弓弦般绷紧!
  她的双腿在床单上剧烈地蹬动,脚趾因快感和羞耻而蜷缩。
  喉咙里发出了之前更为破碎和高亢的、混合着生理快感和精神冲击的尖叫!
  麻田虫一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极为满意,他闷哼一声,更加深入地将脸埋在了真纪的腿间。
  他粗糙的舌头像是有意识般,开始更加细致地舔舐、吮吸起她那被药剂和高潮洗礼得异常敏感、淫水充盈的蜜穴。
  他用舌尖轻轻勾勒着她阴唇的形状,用舌面温柔又带着力量地压过她的阴蒂,用舌头扫过她柔软的阴阜。
  “啊啊啊……不……啊……求……求你……”黑泽真纪的神智已经几乎被电流般的快感和羞耻感淹没,她无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音虚弱,带着哭腔,完全不像那个明心流的主将。
  但麻田虫一完全不予理会。
  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乐趣中,享受着掌中猎物失控的滋味。
  他听着黑泽真纪变调的呻吟和求饶,感觉自己身体深处的欲望更加燃烧了起来。
  他甚至恶劣地将舌尖探向了真纪的尿道口,用更加细微的、电流般的刮擦刺激着那里。
  “唔?!!”这种变态而直接的刺激让黑泽真纪的身体再次猛烈一颤,比高潮更深邃、更失控的感觉从小腹深处涌起,几乎要将她彻底撕裂!
  大量的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部分被麻田虫一的嘴巴接住,部分则溅湿了他的脸颊和头发。
  蜜穴内部的肌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不受控制地紧缩、跳动、如同小动物般地迎接和吸吮着口舌的入侵。
  花瓣般的阴唇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饱满、粉红,微微向外翻卷,露出内部深色的嫩肉,每一次麻田虫一的舔舐,都能看到那片嫩肉随之颤抖、涌出更多的液体。
  羞耻、恶心、无力……这些情绪在黑泽真纪脑海中翻腾,但都被身体深处不受控制爆发出的、电流般的、令人迷乱的快感死死压住。
  她完全被麻田虫一的口舌玩弄在股掌之间,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失控的边缘。
  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和带着哭腔的哀叫,交织成一曲令人心悸的变奏。
  麻田虫一享受着这种极端的刺激和支配感。
  他感受到舌尖下,那个平日里高傲强大的明心流主将的身体,正在自己口中颤抖、湿润、分泌出大量媚液,发出那种羞耻的、带着哭音的呻吟。
  那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他体内的情欲疯狂地膨胀。
  他用嘴唇轻轻含住黑泽真纪娇嫩的阴蒂,舌尖轻轻顶弄,带来极致的、电流般的酥麻感。
  “啊……不!够……够了……啊啊啊!”黑泽真纪的身体猛地一绷,一股更加强烈的高潮海啸从小腹席卷全身,这一次,伴随着高潮的还有一股灼热的暖流从体内涌出,似乎是什么更深处的东西被药剂和刺激同时引爆。
  她的身体如同濒死的鱼儿般剧烈地弹跳了几下,然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浑身痉挛着,意识仿佛彻底飘离了身体……
  似乎是将黑泽真纪蜜穴喷涌出的甘甜淫水喝了个够,麻田虫一那张油腻肥胖的脸从她湿透的双腿之间抬了起来。
  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的液体,脸上是止不住的满足和贪婪,目光黏腻地盯着她那潮红娇艳的私处,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黑泽真纪残存的神智,在身体遭受连番失控的高潮和屈辱后,已经像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但她看到麻田虫一那淫邪的眼神,本能地感觉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种预感,冰冷而绝望,如同尖刀刺入心脏。
  可是,身体的无力感像沉重的镣铐,将她死死锁在床上,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
  悲哀的泪水,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蜿蜒向下,浸湿了她因多次高潮而潮红的脸颊。
  然而,这泪水非但没有带来任何解脱或同情,反而像是为她这张淫荡而娇艳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情欲的点缀,让她的绝望显得如此讽刺。
  麻田虫一喘着粗气,粗糙的目光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贪婪地盯着那仍在微微翕动着的处女蜜穴口。
  那处地方,此刻因为药物的催动和之前的口舌刺激,已经彻底打开,内里的粉红色嫩肉微微翻卷,仿佛热情地渴望着被填满。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咕哝声,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更加强烈的冲动。
  “唉……”他最终叹了一口气,语气似乎是在惋惜又似乎是在承诺的奇异感,“可惜这里是要留给主人的。”
  “主人?!”黑泽真纪模糊的意识中,瞬间抓住了这个词。
  更高级别的幕后黑手?
  这药,还有麻田虫一的行动,竟然都是为了某个“主人”?
  一股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恐惧从小腹深处升起,压过了药物带来的灼热和快感。
  她在巨大的惊恐和猜测中,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
  没等她反应过来,麻田虫一那双油腻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腰侧。
  他动作粗鲁地将她无力的身体翻了过去,让她变成了面朝下、趴在床上的姿势。
  她那本就因为之前的姿势和体液而湿漉漉的臀部,被强制地抬高,丰满紧实的曲线在湿透的裤子上勾勒出充满情欲的弧度。
  随着身体的翻转,她那从未被人触碰过、连她自己都小心呵护的,最隐秘的“菊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麻田虫一的眼前。
  那片平时紧致隐蔽的区域,此刻同样因为全身的药物刺激和紧张感而微微露出了口。
  周围的肌肤带着健康的、训练出来的弹性,但在麻田虫一的眼中,只剩下那娇嫩的、充满了未知诱惑的洞口。
  那里的皮肤也因为之前蜜穴涌出的淫液和麻田虫一在下体处手上的残留物,沾染上了点点晶莹的湿润,显得格外鲜嫩。
  “不过小真纪的处女菊穴是我的咯,嘿嘿嘿!”麻田虫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淫笑,那笑容像毒蛇一样缠绕着黑泽真纪的耳朵。
  这笑容,带着纯粹的占有和侮辱,仿佛得到了他觊觎已久的宝贝。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或准备的时间,油腻粗糙的右手,食指弯曲,指尖带着令人恶心的黏腻和温度,瞄准了那娇小的、湿润的菊穴口。
  “不……唔!”黑泽真纪发出一声带着惊惧和压抑的闷哼。
  她本能地想要绷紧,想要夹紧,但身体的肌肉完全不受控制,如同瘫痪一般。
  她只能感受到一个陌生的、粗糙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抵在了她最最隐秘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庭入口。
  然后,毫无阻碍地——那根带着体液黏腻的、粗糙的手指,缓缓地、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向内戳入。
  “唔嗯……!!”一股从未有过的、既陌生又奇异的感觉瞬间从她的后庭深处炸开!
  这不是她预想中的撕裂般的疼痛,而是强烈的、带着扩张感的酸胀。
  那酸胀感并不令人痛苦,反而诡异地夹杂着一股奇异的酥麻电流,如同细密的雨丝般,瞬间蔓延到她全身!
  那根粗糙的手指,带着麻田虫一的体温和她自身的湿润,在她体内深入。
  肠道的肌肉,那个平时只负责排泄、从未有过情欲感受的区域,此刻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入侵产生了异常敏感的反应。
  手指每深入一分,那股酸胀感就更强一分,随之而来的,是那种不受控制的、令人灵魂发颤的酥麻快感!
  这种快感,竟然不输于之前蜜穴被麻田虫一用嘴巴和舌头舔舐、吸吮时带来的电流般刺激!
  甚至,因为是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这种酸胀伴随的快感,显得更加新鲜、更加霸道,直接冲垮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哈……哈啊……嗯……里面……”黑泽真纪虚弱地呻吟着,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弓起。
  她感到自己的后庭深处,正被麻田虫一粗糙的手指慢慢地、粗暴地占领着。
  酸胀感让她想哭,想推开,但同时,那种不受控的电流和酥麻却让她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彻底打开,爆发出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失控的淫荡快感!
  她的臀部在床单上微微扭动,不是抗拒,更像是寻求更好的角度来迎合那根深入的手指。
  那根手指在她体内搅动,带来异样的、带着探索和占有的感觉。
  “真纪小姐的小雏菊,可真是紧啊……嘿嘿,不过……快感也很强吧?”麻田虫一低语着,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
  他感受着指尖下传递来的紧致和颤抖,以及黑泽真纪变调的呻吟,觉得满足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开始更加肆意地用手指在她的后庭内探索、戳弄,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引发黑泽真纪更加剧烈的生理反应和变态呻吟。
  “啊啊啊……疼……不……啊……好……好奇怪……嗯嗯……”黑泽真纪的身体因为这种陌生的快感和侵犯而绷紧,双腿无力地张开,手指轻轻颤抖。
  眼角的泪水依然滑落,混合着潮红脸颊上的汗珠,反射着昏暗卧室的光线,显得格外湿漉漉。
  她的大脑已经彻底被这突如其来的、从后庭深处爆发的电流般快感和羞耻感淹没,所有的抵抗意志都在酸胀和酥麻的交织中瓦解,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身体的颤栗。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人偶,只能发出淫靡的声音,被动地承受着这种屈辱又奇异的快感……
  麻田虫一的脸上带着恶意的坏笑,他感受到掌中猎物柔嫩私处的剧烈颤抖和那种奇异的紧致感,心中的淫邪更加膨胀。
  他没有给黑泽真纪任何喘息的机会,那根已经进入她后庭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志,开始更加肆意地在她体内探索。
  他粗糙的手指,在黑泽真纪那从未被开拓过的菊穴深处,开始上下抠弄。
  手指的指腹和指甲,带着令人心悸的触感,摩擦着她柔软而敏感的直肠内壁。
  这种刺激,不同于之前蜜穴的酥麻和灼热,而是更加深邃、更加原始、更加带着脏污感的麻痒!
  “唔嗯嗯……!啊啊啊……”黑泽真纪发出更加剧烈的、带着哭腔和鼻音的呻吟。
  那种抠弄带来的麻痒和酸胀,仿佛无数只小虫子在她体内噬咬,让她想要逃离,想要哭泣,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床上,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腰肢。
  她感觉到自己那珍贵的、从未示人的后庭,正在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粗暴地玩弄着。
  麻田虫一嘿嘿一笑,似乎很喜欢听她的声音。
  他将手指的抠弄变成了更具侵略性的来回抽插。
  一根粗糙的手指,在她那柔嫩的、从未被异物侵入的菊穴里进进出出。
  这种动作,带着折磨般的摩擦感和温度。
  “啊啊……!慢、慢一点……!”黑泽真纪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
  她感到那根手指每次进出,都带着扩张的痛感和伴随痛感而来的、扭曲的快感。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但那种从后庭深处不断涌现的、越来越强的电流却让她根本无法真正抗拒,只能本能地追逐那种令人迷乱的刺激。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有趣”,麻田虫一故意将手指整根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带着水汽的粘腻声响。
  黑泽真纪的菊穴因为手指的离开而瞬间收紧,随即又因为药物的催促而微微翕动,仿佛吸盘般渴望着被填充。
  紧接着,麻田虫一带着恶劣的快意,猛地将手指整根狠狠地一戳到底!
  “噗叽——!”
  一声如同放屁一般怪异的水声,混合着某种液体被迅速推入的噗叽声,突兀地响彻在原本寂静的卧室里!
  那是黑泽真纪体内深处的体液,在粗暴的外部力量下被搅动、被推入深处,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唔……啊啊啊——!!”黑泽真纪的身体剧烈地绷紧,像一条被钩住的鱼儿般颤抖着。
  极致的酸胀和深入的快感,带着电流般的颤栗,从小腹深处,沿着脊柱,瞬间炸开了她的脑海!
  那不再仅仅是手指抠弄的麻痒,而是整根手指贯穿到底带来的、更加霸道、更加失控的刺激!
  她的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剧烈地蹬动,身体弓成一个令人心疼又充满情欲的形状。
  屈辱感、厌恶感、痛苦感,这些本应该让她崩溃的情绪,此刻却像被一层薄膜隔绝,变得不再那么尖锐,反而与那种不受控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变成了更复杂、更扭曲的感受。
  她的精神防线,如同被巨浪冲击的堤坝,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在这极端的失控和快感中,黑泽真纪的意识变得模糊,如同坠入了甜美又可怕的梦境。
  在内心深处,那个连她自己尚未察觉到的角落里,在身体被药物彻底掌控、被快感淹没的时刻,一丝奇异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念头,竟然悄悄地萌发了。
  那个麻田虫一口中提到的“主人”……如果连粗糙油腻的麻田虫一都能带给自己这样可怕又失控的快感,那么那个被麻田如此尊称为“主人”的未知存在,如果他来肆意玩弄自己已经被药物开发得如此敏感的蜜穴,那又该是多么……多么舒服?!
  这个念头如同毒液般,迅速在她沦陷的精神领域扩散,带来了比身体失控更可怕的精神腐蚀。
  她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电流和颤栗,甚至因为这个羞耻的念头,下体和后庭都涌出了更多晶莹湿润的液体。
  她无力地呻吟着,身体依然被麻田虫一玩弄着。
  麻田虫一嘿嘿地笑着,享受着黑泽真纪在他指下完全失去抵抗、发出淫媚呻吟、甚至连菊穴都发出羞耻水声的样子。
  他感到无比的得意和满足,将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能引发她剧烈的反应。
  “小真纪的小菊花,真是太可爱了……这么敏感……嘿嘿……”他低语着,声音里全是猥琐的赞美。
  玩弄了一会儿黑泽真纪的后庭,看着她身体抽搐、呻吟颤抖的样子,感受到指尖传递回来的紧致和湿滑,麻田虫一终于按捺不住身体深处的欲望。
  他猛地将手指从她体内抽出,发出又一声粘腻的“啵”响。
  黑泽真纪的菊穴在她体内手指的离开而猛烈收缩,伴随着大量的体液涌出,在空气中发出令人遐想的声响。
  麻田虫一急不可耐地拉开了自己训练裙裤上的腰带,露出他那丑陋却粗长的肉棒。
  那根肉棒,饱胀紫红,前端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味。
  他丝毫没有缓冲,直接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抵在了黑泽真纪那被自己手指玩得微微张开、湿滑不堪的菊穴口。
  粗糙的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和强烈的存在感,顶在了那片娇嫩的洞口上。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带着恶劣的戏弄,用龟头在她紧致的菊穴口上,来回缓慢地摩擦。
  “唔……嗯?!!”黑泽真纪的身体再次僵硬。
  那种粗大而灼热的、不同于手指的触感,直接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龟头粗糙的边缘,在她菊穴最外围的嫩肉上磨蹭,带来更加强烈、更加原始的酸胀感和扩张感。
  这种感觉,比手指的刺激更具侵略性,也更难以忍受。
  那种感觉不仅带来了电流般的酸胀快感,同时也在她体内深处制造出难以忍受的、饥渴的空虚感!
  仿佛有一个无底洞在渴望着被更深、更强烈的力量填充。
  身体在这种矛盾的感受中不断挣扎,一边是羞耻和抗拒,一边却是对某种更强刺激的本能渴望。
  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抬,似乎在无意识地配合着麻田虫一的摩擦。
  麻田虫一看着她这副完全被自己掌控、被欲望和羞耻折磨的样子,脸上的淫笑更加肆意。
  他感受着她紧致菊穴带来的摩擦力,以及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和呻吟,心中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知道,她那高傲的防线,已经在自己的玩弄和药物的作用下,彻底崩塌了。
  现在,她只是一个完全被欲望支配、渴望被填充的媚娃,等待着被“主人”和自己彻底占有。
  麻田虫一丑陋而粗大的肉棒,带着灼热的温度和跳动着的欲望,紧紧地顶在黑泽真纪那被手指玩弄得湿滑而微微张开的菊穴口上。
  他恶劣地笑着用油腻的声音,像吐出唾沫一样,将最下流的词语砸向身下的女人。
  “嘿嘿嘿,小真纪的屁眼处女,我就收下咯!”
  这种直接、粗俗、带着强烈侮辱意味的脏话,像一记重击,砸在了黑泽真纪那已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上。
  她本能地感到羞耻和恶心,虚弱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猛地抽搐了一下,如同被电击一般。
  然而,这短暂的抗拒,很快就被即将到来的、更加巨大的生理刺激彻底淹没。
  麻田虫一对于她的反应感到满意,仿佛是在欣赏艺术品般,盯着她因为他的脏话和即将到来的侵犯而微微颤抖、潮红一片的身体。
  “呼……”麻田虫一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不再停留,宽厚油腻的双手按在黑泽真纪的臀部,稳住她的身体,然后俯身,用力地将他饱胀发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向着她那紧致的处女菊穴推入!
  “!?”
  一股更加强烈、更加霸道的灼热感!
  仿佛要被撕裂又伴随着极致电流的酸胀和饱胀!
  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麻田虫一的体温和强烈的存在感,一点一点地撑开了她那从未容纳过异物的后庭。
  她的肠道,仿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入侵,那里的肌肉本能地收紧,想要抗拒,想要将这个不速之客排出体外,但药物的作用和之前的玩弄已经夺走了她的力量。
  身体深处,那种诡异的电流感和灼热感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深入而疯狂攀升!
  “唔啊啊啊——!!”黑泽真纪发出凄厉的的惨叫,但那声音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在极致快感和屈辱交织下变了调的呻吟。
  她感到那根粗大、灼热的肉棒,正一点一点地、强行地贯穿她的身体,深入她最最隐秘、最最神圣的禁地!
  肉棒顶破了最后一层障碍,带着突然贯通的滑腻感,整根没入了黑泽真纪的菊穴之中!
  “!嗯……!!!!”
  前所未有的饱胀感瞬间淹没了她!
  那是一种被撑满了、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带着难以言喻的酸楚和仿佛灵魂出窍的极端电流刺激!
  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被折腾得只剩下本能反应的黑泽真纪,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身体猛地绷紧,高高地、条件反射一般将臀部向上拱了拱!
  仿佛是为了迎接那根完全插入的肉棒,又仿佛是为了减轻体内那股令人窒息的饱胀感。
  她的腰部呈现出令人心悸的弧度,下体,那处同样被药物催动、早已淫水充盈的蜜穴,仿佛接收到了后庭被贯穿、身体被强行占有的信号,竟然毫不逊色地爆发了!
  “噗——!!嗤嗤嗤……!!”
  大量的淫水,带着不受控制的、喷射出的水汽,从她的处女蜜穴中如瀑布般汹涌而出!
  那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仿佛是身体对这种极端快感和屈辱的最诚实、最淫荡的回应!
  不是眼泪,不是惨叫,而是身体深处被激发到极致的欲望,化作汹涌的淫水,喷溅在身下的床单上,喷溅在麻田虫一丑陋的肉棒根部和他的大腿上。
  黑泽真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后庭深处是粗大肉棒带来的可怕饱胀和电流般的酸麻,蜜穴里是失控喷涌的淫水和另一种空虚的饥渴。
  这两种极致的生理刺激同时作用在她身上,将她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彻底冲垮。
  她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发出破碎不堪的、淫荡的呻吟,任由那个恶心的男人在自己的处女后庭里肆意摆布,任由自己的身体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喷射着令人羞耻的淫液。
  麻田虫一感受到肉棒被紧致的菊穴包裹、吮吸的感觉,以及黑泽真纪身体剧烈的颤抖和下方蜜穴喷涌出的温热淫水,身体深处的兽性被彻底点燃。
  他低头看着黑泽真纪因为剧烈高潮和屈辱而潮红的脸庞,那双紧闭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但更多的,是睫毛上闪烁着的淫水和汗珠的光泽,显得如此凄惨又如此淫靡。
  他脸上带着极致的、贪婪的淫笑,仿佛要将她吞噬。
  “嘿嘿嘿……小真纪,多湿一点……多湿一点啊……”他低语着,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下流和欲望。
  他握紧了黑泽真纪的腰肢,开始尝试着在她的菊穴里进行更深入的运动,将这个曾经高傲强大的明心流主将,彻底变成自己欲望的泄欲工具,变成他那个“主人”到来前的最佳“容器”。
  黑泽真纪在她自己喷出的淫水和汗水中颤抖,迎接即将到来的更加残酷的玩弄。
  麻田虫一丑陋肥胖的身体压了下来,将粗大的肉棒埋进了黑泽真纪的菊穴深处。
  他弓起身子,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动起来。
  他的动作粗鲁而直接,每一次向内的深顶,都带着仿佛要将她身体贯穿的力量,每一次向外的抽出,都带着粘腻的摩擦声。
  “肏死你!小贱货!叫啊!给我大声叫!日你这个小骚逼,看你还怎么高傲!”麻田虫一一边肏动着,一边嘴里喷出最肮脏下流的污言秽语,像毒蛇一样缠绕着黑泽真纪的耳朵。
  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将明心流高傲主将压在身下、用脏话和肉棒同时凌辱的感觉。
  粗大的肉棒在她从未被使用的菊穴里抽插,带来比之前手指更强烈、更直接的酸胀和撕裂感。
  她的直肠肌肉本能地收缩、痉挛,试图将异物排出,但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根本不容拒绝。
  痛感、胀满感,以及药物引发的电流般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然而,随着麻田虫一抽插的深入和频繁,以及他下流的言语刺激,黑泽真纪体内逐渐褪去的药效非但没有让她完全恢复理智,反而如同一剂催化剂,将那种被刻在心底的快感渴求彻底点燃!
  她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恢复,手脚不再像之前那样完全无力,甚至能够感受到床单真实的触感。
  但是,身体对于麻田虫一肉棒的抽插,带来的竟然不是抵抗的冲动,而是更强的、更令人迷乱的、对极致快感的追逐!
  麻田虫一每用力一顶,那种酥麻电流就更强一分,那种贯穿的饱胀就更深一分。
  黑泽真纪的大脑已经彻底被这种极致的刺激淹没了,残存的羞耻心在身体的失控中显得如此渺小和可笑。
  她不再发出无力的呜咽或痛苦的惨叫,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带着电流颤音的、极其淫乱的叫声——“哦齁……”
  这声音低沉,带着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沙哑,听上去充满了堕落的欲望和沉沦。
  这是快感积累到极致,理智崩溃边缘发出的声音,既像是在极力压抑,又像是在毫不掩饰地释放内心最深处的淫荡。
  “哦齁……用力……对……就是这样……哦齁……再深一点……快……快死了……”黑泽真纪开始淫荡地、低声地、断断续续地淫语起来。
  她那双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此刻无力地抓着床单,身体因为快感而剧烈地扭动着。
  她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地、配合着麻田虫一的节奏,向后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顶入,仿佛在乞求着更深、更猛烈的贯穿。
  她的后庭,原本紧致排斥异物的肌肉,此刻在药物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异常湿滑,仿佛内部分泌出了某种特殊的液体,与淫水混合在一起,让麻田虫一的肉棒进出更加顺畅。
  每一次抽出,都能听见“噗呲”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能感受到那种直贯深处的酸胀和饱胀,随之而来的,是黑泽真纪一声比一声更加淫荡的“哦齁”叫声。
  “哈哈哈哈!叫得好!小骚逼!老子今天就日死你个贱货!”麻田虫一听到她如此变态淫荡的叫声和主动的迎合,心中得意到了极点。
  他知道,这个曾经高傲的剑道主将,已经被自己用药物和肉棒彻底玩弄得精神失守,彻底沉沦了。
  他更加粗暴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
  “啊啊啊……哦齁哦齁……主人……主人……快……给我……啊啊啊——!”在极致的快感中,黑泽真纪甚至卑贱地将麻田虫一当成了那个她内心深处开始期待的“主人”,发出更加淫荡卑贱的哀求。
  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骨头,像一条被玩弄的软泥,只是本能地追逐着肉棒带来的酥麻和饱胀。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抽插的加速,黑泽真纪身下的淫水喷涌得更加厉害,将湿透的床单弄得更加泥泞不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男性精液气味和女性淫水特有的腥臊甜味的迷乱气息。
  麻田虫一感到体内欲望达到了顶峰,他猛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最后一次用尽全力向最深处顶入,同时,一股灼热而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全部内射进了黑泽真纪那被药物和玩弄催化得淫荡不堪的菊穴深处!
  “——————————!!”
  极致的饱胀感、灼热感,以及贯穿灵魂的电流般快感,瞬间将黑泽真纪完全淹没!
  内射的冲击和高潮的浪潮同时在她体内炸开,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到极致,发出最后一声带着电流颤音的、高亢得几乎要将空气震碎的变态尖叫!
  “啊啊啊……哦齁……!”
  在高潮的巅峰,黑泽真纪的身体如同被抽光了所有力气,剧烈地痉挛了几下,然后无力地软倒在湿透的床单上。
  眼睛里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呼吸变得微弱而紊乱。
  她那被内射了精液的菊穴,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着,仿佛在吮吸着那股入侵的浊流。
  但她的身体,已经因为药物过量和极致的高潮脱力,彻底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麻田虫一从她体内拔出自己已经射干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粘腻水响。
  他看着身下瘫软、失控、完全湿透、高潮昏迷过去的黑泽真纪,脸上露出了满足而恶心的笑容。
  这个曾经高傲冰冷的明心流主将,现在已经被他用药物和肉棒彻底玩弄成了一个只会淫叫、沉溺快感、身体完全失控的卑贱骚货。
  而她那被自己内射了精液、已经不再贞洁的后庭,也将成为她彻底沦陷、等待“主人”享用的屈辱证明。
  他知道,她身体深处的药物还在发挥作用,对快感的渴求已经刻入了她的基因,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黑泽真纪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6 02:43:17

第5章 对虫特科队长石川凛
  高强度日常体能训练的疲惫感刚刚褪去,石川凛站在淋浴喷头下,任由水流冲刷着她线条流畅、比例完美的身体。
  作为对虫特科的队长,她的身体是经过严格训练和特殊强化的工具,没有一丝赘肉,紧实有力,尤其是那傲然挺立的丰满胸部,在水滴的滑落中反射着健康的光泽,腰肢紧收,向下是圆润上翘的臀部,构成教科书般的腰臀比。
  她的身高超过了一米七二,在女性普遍高挑的特科队员中依然显得出众。
  每一次深蹲,每一次冲刺,都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了力量与柔韧的印记。
  简单冲洗完毕,石川凛裹上毛巾走出浴室。
  基地宿舍的标准单人房间简洁实用,除了必要的家具,就是堆叠整齐的训练装备。
  她随意擦拭着湿漉的长发,水珠沿着乌黑的发丝滑落,经过她清冷线条的瓜子脸,最终滴在她饱满结实的胸肌边缘。
  就在她准备换上宽松队服,享受片刻休息时,腕上的个人终端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
  屏幕亮起,赫然显示着一条紧急通知:要求她立刻前往指挥楼执行一项“特殊接待任务”。
  石川凛的眉头瞬间拧紧,一贯清冷严厉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满。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任务,明明是对抗淫虫的最前线,偏偏总被拉去做那些无聊透顶的接待。
  不是上级来视察,就是接待外来的——想到“接待”的具体内容,石川凛的思绪突然滞了一下,那种深入回忆的感觉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屏蔽了。
  她只是模糊地记得每次接待都是些……“什么来着?”她低声自语,却怎么也捕捉不到细节。
  脑海中只有那种强烈的抵触情绪,以及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感受。
  甩了甩头,将那莫名的恍惚感抛开,石川凛看着终端上的指令,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职责所在,她没有选择。
  她迅速地穿上了统一制式的深色作战服,它剪裁合体,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姿和火爆的身材,却又兼具功能性。
  将长发束成马尾,将终端锁定,石川凛推开宿舍门,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径直朝着指挥楼的方向走去。
  午后的阳光洒在基地训练场的跑道上,远处的队员们还在进行操练,口号声隐约传来。
  石川凛目不斜视,脑海中只剩下即将到来的任务,和那挥之不去的、关于“接待”的模糊感。
  指挥楼顶层的视野极佳,远处的山峦在阳光下模糊不清,近处的基地训练场上,队列整齐的士兵在进行着枯燥但必要的训练。
  石川凛踏入这间宽敞明亮的指挥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陈腐和压抑感。
  指挥官——一个中年男人,面色恭顺地站在一旁,见到她进来,立刻示意:“石川队长,这边请。”
  他的眼神并没有直视石川凛,而是瞟向了指挥室中央沙发区域坐着的一个人。
  那是今天需要特殊接待的目标,总部高官山藤田一将军。
  石川凛依照指示走近,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山藤田一将军确实如同传闻中那样,身材有些富态,但作战服依然难以掩盖他体格的壮硕。
  他坐在沙发上,神态显得悠闲,眉目间似乎带着一种长者特有的慈善。
  然而,当他对上石川凛的目光,嘴角绽开一个笑容时,石川凛的心脏却没由来地一沉。
  那笑容太深,太透彻,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更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发冷和反胃。
  “山藤将军。”石川凛保持着作为特科队长的职业素养,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地向对方敬礼致意。
  尽管心中早已因为“特殊接待”和对方的笑容警铃大作,但她习惯性地将所有情绪压制在冰冷的外表之下。
  山藤田一笑呵呵地站起身,动作间带着一种自得的从容。
  他体型高大,几乎与高挑的石川凛等高,那双略微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他满脸堆笑,伸出一只宽厚的手掌,语气里带着一种故作亲切的赞许:“不用多礼。仅代表我个人,感谢你们这些战斗在对抗淫虫第一线的战士们。你们的付出,我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言辞恳切,听起来滴水不漏,但石川凛的心中却只有那种难以言喻的厌恶和戒备在不断升级。
  她表情严肃,没有回以笑容,只是伸出手,与他的手进行了短暂而坚实的握手。
  山藤田一的手掌异常温暖干燥,像是蕴藏着某种灼热的力量。
  就在四目相对,双手相触的瞬间,山藤田一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他微笑着,那声音却带着能直达灵魂的奇异魔力:“那么,性奴第081号,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性奴第081号。”这几个字如同精准的密钥,瞬间解开了石川凛身上无形的锁。
  她原本清冷锐利的眼神,此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光彩,变得空洞而呆滞。
  她笔挺紧绷的身体,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御和力量,肌肉线条不再紧张,而是松弛了下来。
  那些刻意压制的情绪和戒备,也随着这几个字一同崩塌、消失。
  她的大脑不再处理外界的信息,所有意识仿佛都被冻结,只剩下那个被植入的、冰冷的称谓在回荡。
  她的身体,不再是属于对抗淫虫的队长,而成为了那个被呼唤的“性奴第081号”。
  意识深处的程序被激活,伴随而来的是诡异的、毫无抵抗的顺从。
  她没有发出任何疑问,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是机械地、顺从地站着,等待山藤的动作。
  山藤田一没有等待,他收回手,那笑容中带着得逞的讥诮,转身走向指挥室侧面一扇隐藏在墙壁中的门。
  那扇门显然通向指挥楼更私密、不为人知的区域。
  石川凛没有犹豫,如同一个被远程操控的木偶,脚步轻盈却僵硬地跟在他的身后。
  指挥官目睹了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担忧的神色,反而是带着一种默契的谄媚。
  在山藤田一转身走向那扇门时,指挥官的视线与他短暂地在空气中相遇,只是一个微不可察的眼神交换,却传递了无需言语的暗示:玩得尽兴,无需顾虑。
  得到许可般的眼神反馈,指挥官立刻转身,走到指挥室的门口,咔哒一声,从外面将门反锁。
  指挥室内的声音被隔绝,只剩下石川凛和山藤田一两人,以及那扇通往更深密处的门。
  指挥楼顶层那扇隐秘的门应声开启,露出一个奢华而不失隐蔽的套间。
  与外面庄重严肃的指挥室不同,这里铺着厚重的地毯,灯光柔和昏暗,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气息。
  这显然是为少数特权人物准备的私密场所。
  石川凛像没有自身意识的提线木偶,顺从地跟着山藤田一走入其中。
  进入卧房后,山藤田一随手关上门,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仿佛将外界的一切喧嚣和身份都隔绝了开来。
  他转过身,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在石川凛身上。
  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石川凛同样没有迟疑,如同接收到无声的指令一般,也开始解开身上的作战服。
  飒爽的制服褪去,露出她令人惊叹的身体——那是经过无数次严酷训练、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身体。
  紧致的腰腹,修长结实的双腿,以及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得惊人的丰满胸部。
  随着衣物的剥离,她光滑白皙的皮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很快,两人都赤裸相对。
  山藤田一赤条条地站着,他的目光却丝毫不加掩饰地停留在石川凛的身体上,尤其是她高耸的乳峰。
  石川凛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呆滞地站在那里,任由对方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山藤田一走上前,那双刚才握过石川凛的手此刻带着一种粗暴却又显得理所当然的随意,抚上了她饱满挺立的乳房。
  他的指腹轻轻地揉捏着她深色的乳头,那小小的凸起在他指间变得坚硬。
  “嗯…今天应该玩点什么好呢…”他低声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一种挑选商品的慢条斯理和享乐者的期待。
  他的另一只手向下移动,轻柔地描摹着她紧致的腰线和浑圆的臀部,感受着掌下富有弹性的肌肤和隐藏的力量。
  揉捏乳头的手没有停下,山藤田一眯起眼睛,似乎在脑海中快速筛选着各种“玩法”。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像猫捉老鼠般找到了新的乐子。
  他低头看着石川凛空洞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个带着几分残酷的淫笑。
  “有了。今天就进行‘耐淫虫侵犯训练’吧。”山藤田一用一种宣布重要决定的语气说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快的兴奋,“我的这根东西,因为被淫虫深度入侵过,现在可是一个完美的‘训练道具’。”他说着,目光扫向下体,“里面分泌的淫毒,普通女性只要稍微接触,就会立刻发情甚至高潮。正好可以用来提升你这种精英小队长对于淫毒的耐受力。怎么样?是不是一个很棒的主意?”
  话音刚落,就像触发了某种预设的程序,石川凛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褪去了空洞感,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她平日执行任务时才会有的,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士兵神情。
  她的身体不再松弛,重新绷紧,恢复了那种随时准备待命的状态。
  这是一个完全割裂于她内心感受的反应,纯粹的执行指令模式。
  她笔直地站着,对着山藤田一,标准地敬了一个礼。
  “报告将军,081号已准备就绪。”她的声音清冷而平静,就像在汇报一次普通的军事行动。
  山藤田一看着她这副模样,脸上的淫笑更甚,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笑声。
  这种极端反差的顺从和执行力,似乎远比纯粹的征服更让他感到愉悦。
  “很好。”他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即用一种更带着邪恶意味的腔调说道:“那么,训练就先从口腔的敏感度开始吧。”
  随着他这句命令落下,石川凛没有丝毫犹豫或迟疑。
  她的膝盖毫不打折地弯曲,笔直的身躯以一种军人特有的干脆利落,在他面前蹲伏下去。
  她的动作精准而流畅,没有一丝多余。
  她伸出双手,那双通常用于握持武器、力道惊人的手,此刻却以诡异的温柔,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山藤田一粗壮的鸡巴。
  那东西果然如他所说,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紫色,散发出一种令石川凛本能感到排斥又无法忽视的、浓稠的气味。
  它的形状粗长,青筋暴起,在她的手掌中显得分量十足。
  她的目光专注,神情严肃,完全是一副执行任务的姿态。
  那张平日里清冷严厉的瓜子脸此刻凑近那狰狞的性器,嘴唇微微张开。
  然后,开始用舌尖,用检查道具般的仔细,从胀大的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向下,舔舐着,描摹着,甚至用牙齿轻柔地刮过阴茎的表面。
  舌尖卷过龟头边缘敏感的系带,再向下是粗糙的杆身,然后是底部沉重的、包裹在皮肤里的睾丸。
  她的动作认真而彻底,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去分析和理解这件特殊的“训练道具”,去“感受”和“记录”那种从淫虫入侵的性器上传来的、令人不安又无法抵抗的奇异感觉。
  她的口腔开始被那种淫毒的气息充斥,一股奇异的麻痒和热流似乎开始在她体内游走。
  石川凛清冷严厉的脸庞此刻正对着山藤田一粗长狰狞的阴茎,那根被他称为“训练道具”的凶器。
  被她双手稳稳地捧着,像是捧着某种需要仔细研究的精密仪器。
  她的舌头此刻正一丝不苟地,从那颗因为充血而呈现出病态紫红的龟头开始,仔细地、缓慢地舔舐着。
  山藤田一没有骗她,或者说,他以一种歪曲事实的方式说出了部分真相。
  这根鸡巴确实在分泌着淫虫的淫毒,不同于普通前列腺液,液体无色无味,却有着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渗透力。
  石川凛的舌尖刚刚触碰到龟头表面,那种液体就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瞬间渗入了她舌头的味蕾和黏膜。
  一股微弱的麻痒感像电流一样从舌尖传来,迅速沿着神经扩散开来,蔓延到她的口腔深处,再向下,仿佛直接连接到了她的身体核心。
  她在“士兵模式”下执行舔舐的命令,姿态一丝不苟,甚至带着几分军人特有的精确。
  舌头卷过龟头下方的系带,那是一个对男性极为敏感的区域,但对于此刻的石川凛而言,那里只是一处需要被“清洁”和“检查”的“道具”纹理。
  她的牙齿甚至轻轻地刮过阴茎杆的表面,感受着那里的血管跳动和皮肤的纹理。
  她的动作显得冷静而高效,完全没有正常女性在面对这种场景时可能出现的羞怯、抗拒或生理性反胃。
  然而,身体是诚实的。
  山藤田一的阴茎分泌的并非因淫虫入侵产生的普通分泌物,而是他主动将淫虫的基因片段植入自己的睾丸,使其成为一个活体淫毒制造器。
  这种淫毒是针对女性生理和精神的超自然信息素和荷尔蒙混合物。
  对于普通女性而言,缺乏天生的抵抗力和专门训练,淫毒就像最烈性的毒品。
  只需微量接触,就能引发她们体内最原始的情欲爆发。
  那些分泌物,只要在她们的阴道穴口稍微摩擦,甚至只是嗅到浓郁的气味,就能让她们瞬间坠入高潮的深渊,大脑被快感彻底淹没,并产生对这根凶器终身无法摆脱的成瘾性。
  她们的心智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崩塌,变成只会追逐快感的母猪。
  对虫师们则不同。
  她们经过特殊训练,身体对普通的淫虫影响有较高的耐受性。
  这使得淫毒无法像对普通女性那样迅速击溃她们,反而会在更漫长的接触过程中,像慢性毒药一样,一点一点地侵蚀她们的大脑和精神防线。
  她们不会瞬间高潮、立刻崩溃,而是会在持续的侵犯下,体内的抗性被逐渐磨损,心智在每一次快感和屈辱的叠加中缓慢地朝着“脑子里只有这根鸡巴的母猪”方向转化。
  每一次被迫的承载,每一次生理的反应,都像是在她们的脑海中凿下一道新的沟壑,最终汇聚成对这根性器无边无际的渴求。
  石川凛,作为对虫特科的精英小队长,她的身体无疑拥有比普通女性更强的耐受力。
  但这也意味着她将经历更漫长、更痛苦的转化过程。
  她现在所做的,看似是在执行一次“训练”,实则是在接受淫毒对她身体和意识的第一次注入。
  随着她舔舐的范围扩大,口中的淫毒越来越多。
  那股麻痒的感觉变得强烈起来,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她舌尖和口腔壁上爬动。
  一股奇异的热流,循着舌头、食道一路向下,瞬间点燃了她的身体核心。
  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稳定。
  尽管脸上依旧保持着士兵的肃穆,眼神也努力维持着执行任务的专注,但她的身体,这个无比诚实的躯壳,已经开始产生了本能的反应。
  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渴望吞咽的冲动,不仅仅是为了清除口腔中的异物,更像是身体在渴求吸收更多的淫毒。
  她下体最私密的地方,从未在训练或任务中有过异动的阴道,此刻竟然开始隐隐发热,一股前所未有的湿意悄然扩散开来,尽管她努力想收紧大腿,那种润湿的感觉依然无法控制地增加。
  “很棒,081号。感受到我的‘训练道具’的厉害了吗?”山藤田一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在他看来,石川凛脸上的潮红、急促的呼吸和那虽然竭力压制但依然无法阻止的生理反应,都是淫毒正在奏效的证明。
  他没有催促她,而是放任她以自己的节奏舔舐。
  他知道,第一次的接触尤为重要,需要让淫毒充分地被身体吸收和感受。
  石川凛没有回答,她无法回答,大脑被设定好的程序锁定在“执行任务”模式,但身体却在淫毒的刺激下逐渐失控。
  她舔舐的动作开始出现不受控制的急切,舌头不再仅仅是检查,而是本能地、动物性地舔舐。
  她甚至无法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只是遵从着身体深处对那种奇异麻热感的追逐。
  舌头向下,触碰到了阴茎根部和睾丸区域。
  山藤田一呻吟了一声,低头看着石川凛认真舔舐的表情,脸上的淫笑愈发浓厚。
  他伸出手,轻轻按住了石川凛的头顶,用一种带着命令和引导意味的力度,将她向自己的下体压去。
  “张开嘴,我的081号。”山藤田一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传入石川凛耳中。
  她的下颌肌肉顺从地放松,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口腔内部。
  那张平日里只会发出冰冷军事指令的嘴,此刻却乖顺地成为了承接工具的通道。
  随着山藤田一向下压的力道和石川凛主动的迎合,他那粗长的阴茎前端毫不受阻地滑入了她湿热的口腔。
  “咕唧”一声轻微的声响,像某种物体浸入黏稠液体,龟头首先探入,接着是粗壮的茎身。
  石川凛的嘴巴被极限地撑开,嘴角甚至撕裂出细微的疼痛感,但这种疼痛感微弱到几乎被身体内迅速升腾的异样感觉所淹没。
  阴茎持续深入,从口腔穿越狭窄的咽喉。
  对于这个过程,石川凛的大脑没有任何思考,只有身体本能的、设定好的程序在运转。
  她没有咳嗽,没有作呕,仿佛天然就应该承受这一切。
  山藤田一的巨大阴茎毫不留情地穿过她的咽喉防线,一路向下,直接抵达了食道的深处。
  这已经不仅仅是口交,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深喉,将成年男性的生殖器塞进了女性的消化道入口。
  从外面看去,石川凛原本优美的颈部线条此刻完全变形。
  她的喉部,一个平日里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竟然不可思议地向外突起了一个明显的圈。
  那是她被完全填满的咽喉和食道入口,被那根粗壮的阴茎完全占据所造成的。
  这扭曲的画面,在她那依旧保持着士兵姿态的身体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却又带着一种畸形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禁忌感。
  山藤田一的阴茎在她体内深处,带来的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充实感。
  通过口腔和咽喉黏膜,淫虫的淫毒以前所未有的浓度和直接性,直接侵入了石川凛的身体。
  那股麻痒和热流像沸腾的岩浆一样在她体内炸开。
  她的口腔受到淫毒异常刺激分泌大量的唾液,口水湿润而顺滑,极大地便利了山藤田一在她口中的抽插。
  在这种被淫毒完全掌控的状态下,石川凛的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她开始自动自觉地移动头部,本能的律动在她颈部和腰部产生。
  她随着山藤田一的抽送节奏,前倾、后仰,用自己的口舌和咽喉配合着他的动作,为他进行着深喉口交。
  这是由淫毒直接控制的生理反应,一种为了获取更多刺激和快感的、动物性的吞咽和含吮。
  她细长有力、曾发出无数清晰指令的舌头,此刻在口腔深处,并没有徒劳地试图将异物推出。
  相反,在淫毒的驱使下,竟然变得异常灵活,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
  它努力地在狭窄的空间里活动,试图向上缠绕住阴茎的柱身,用它细腻的表面摩擦着茎脉的纹理,试图从这件“训练道具”上榨取更多的快感,或者说,是为了更好地帮助身体吸收那令人上瘾的淫毒。
  随着淫毒的持续深入入侵,石川凛的高洁和冷静正在像冰雪一样消融。
  她满脸迅速地爬满了潮红,不仅仅是刚才的微红,像被煮熟的螃蟹一样,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她那双细长的、平日里总是透着锐利和严肃的眼睛,此刻因为充血而显得水光盈盈,眼角微微向上弯曲,形成了类似献媚的、诱惑的形状。
  那已经不是一个战士的眼神,而是一个雌性在情欲中彻底沉沦的表现。
  山藤田一的阴茎在她的喉咙深处进出,每一次抽动,都让她的身体发出一种变调的、低沉的声音。
  “唔……嗯……咳……咕……”那种声音,混合了被异物填充的物理挤压和淫毒刺激下生理失控的呻吟。
  极度的充实感和被激发的原始快感交织在一起,从她完全被性器填满的口舌深处挤出的淫靡之音。
  山藤田一低头看着石川凛完全被他粗长阴茎撑满的口腔,脸上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他的阴茎在她喉咙深处,每一次抽送都让石川凛的颈部肌肉紧绷,发出令人心惊的“咕嘟”声。
  随着剧烈的摩擦和淫毒的持续渗透,山藤田一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腰部肌肉剧烈抽搐。
  一股灼热的涌动感从他小腹升起,迅速向下体汇聚。
  “唔……要…要射了!081号!”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粗粝的、即将爆发的兴奋。
  数秒之后,那种灼热的涌动达到了顶点。
  山藤田一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猛地向前挺腰。
  伴随着有力的冲刺,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从他的阴茎前端喷涌而出,直接顺着狭窄的食道,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浩浩荡荡地冲入了她身体更深的内部。
  精液,混合着大量淫毒,直接被射进了石川凛的食道,然后继续向下,穿过贲门,最终流入了她那平日只消化食物的胃袋。
  这是一种极端而骇人的侵犯,不仅仅是性行为的物理过程,更是将具备超自然影响的毒素直接注入了她的身体。
  淫毒进入胃袋后,被胃部丰富的血管和黏膜高效地吸收。
  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和猛烈的麻痒热流,像火山爆发般从石川凛的胃部沿着身体内的通路炸开。
  那股热流瞬间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像被点燃了一样。
  剧烈的刺激让她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高压电流击中。
  她口中依然塞着山藤田一仍在她食道深处的阴茎,这额外的刺激更加剧了她的生理反应。
  她的双眼瞬间瞪大,但眼神被极度的快感和混乱所充斥。
  原本维持的严肃表情再也无法支撑,潮红的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的快感和痛苦挣扎的扭曲,在这扭曲之下,却又隐含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原始的情欲。
  “唔……啊……嗯……!嗬啊……!”在被巨大阴茎完全填满的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变调而沙哑,混合着生理极限的痛苦和被淫毒强行激发出高潮痉挛的大声呜咽。
  她的头像触电一样颤抖,腰部也不由自主地拱起,下体最私密的地方,那刚刚开始分泌湿意的阴道,此刻像回应胃部涌来的热流一样,开始剧烈地收缩和搏动,一股股热流从那里喷涌而出,弄湿了她下方的地毯。
  这是被淫毒直接诱导的,剧烈而失控的高潮。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淫毒在她体内肆虐,剥夺了她所有的意志和尊严,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反应和情欲的汹涌。
  她在强烈的快感浪潮中颤抖、呜咽,口中塞着让她高潮的“凶器”,胃部吸收着让她沉沦的毒液。
  这一刻,她不再是对虫特科的石川凛队长,而完全是一个被淫毒初步奴役、在情欲中痛苦又享受的“性奴第081号”。
  山藤田一感受着石川凛在她胯下剧烈的颤抖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淫靡呜咽声,他低头看着她满脸潮红、眼神失焦的模样,脸上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在确认她已经彻底进入状态后,他缓缓地、带着一种故意拉长的控制感,将仍然粘连着精液和淫毒的阴茎从她口中抽出。
  “呼——”阴茎拔出的瞬间,石川凛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喉咙深处传来拉扯的痛感,但更强烈的是身体深处那种被掏空的失落感和仍在持续的后高潮余韵。
  她的嘴巴像一个被过度撑开的伤口,湿漉漉地张开,泪水在眼角打转,却混杂着情欲的湿润,看起来异常淫靡。
  “很好,081号。”山藤田一的声音带着喘息后的沙哑,却更加居高临下,“第一阶段训练结束。现在,进行下一个阶段。”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迷离混乱的眼神,补充道:“但是在此之前,把训练道具清理干净。”
  清理训练道具?
  石川凛的意识在这道新的指令下重新聚焦,尽管仍然笼罩在淫毒和高潮的余韵中,那个“081号”的程序依然高效运转。
  她的身体再次启动,不受自主意识控制。
  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任何抗拒的神情,只是乖顺地俯下身,伸出舌头,准确地舔上了山藤田一仍在滴落精液和淫毒的阴茎前端。
  她的舌头,带着被淫毒刺激出的异常湿润,细致地,像一只小猫舔舐爪子上的污渍一样,从龟头到根部,一点一点地,将他胯下那根饱经情事的性器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她甚至用牙齿轻柔地刮去可能残留的污垢,用唇瓣将残余的液体全部含入口中,然后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这是一种彻底的、不留痕迹的清洁,同时也是对更多淫毒的主动吸收。
  完成“清洁”任务后,石川凛没有等待下一个命令。
  在清理道具的同时,她似乎已经接收到了某种隐含在山藤指令中的“下一个阶段”的暗示。
  她的身体再次展现出那种被植入程序的精准高效。
  她缓缓站起身,动作笨拙,仿佛还未完全适应身体被情欲和淫毒控制后的状态。
  她径直走向了卧房中央那张宽大舒适的双人床。
  床铺整洁宽敞,显然也是为这种“特殊接待”准备的。
  石川凛爬上床,动作标准得像是执行军事命令。
  她乖乖地躺下,仰面朝上。
  然后,她的双腿开始颤抖着,按照某种难以言喻的指令,慢慢地向两侧分开。
  她的腿部肌肉虽然紧实有力,此刻却因为情欲和紧张而轻微痉挛,导致分开的动作显得有些艰难,却更加暴露了她那完全无法掩饰的、被情欲驱使的身体状态。
  她的全身皮肤依然因为淫毒侵蚀泛着一层病态的潮红,她的眼神虽然努力恢复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严肃和专注,但在眼底最深处,刚刚被高潮洗礼过的、充满了情欲的迷离和渴求,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掩饰。
  这是一种极端的反差,一个严肃的士兵外壳下,包裹着一颗被淫毒引燃、正在发情的火热核心。
  她那曾在训练场上操控重型武器、精确射击的左手,此刻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她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掰开了湿漉漉的屄穴外面的肉唇。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鲜嫩柔软的内里暴露在空气中,那里已经一片泥泞,说明了她的身体此刻发情到了何种程度。
  双腿大张,双手掰开自己的屄穴,以一种最私密的邀请姿态完全暴露。
  尽管姿势极尽淫靡,石川凛的表情却依然是那种一丝不苟的“士兵脸”。
  她直视着山藤田一,声音带着残存的高潮后余韵,沙哑而颤抖,却依然努力保持着军事汇报的腔调。
  “报告将军,081号,已准备好进入下一个训练阶段。”
  山藤田一看着她敞开的私密之处,那里的湿润和微颤显示着她身体对淫毒和即将到来的侵犯的“渴望”。
  他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毫不客气地挺动腰胯,将他那根因为睾丸植入淫虫基因片段而显得格外狰狞、青筋暴起的粗长几把,直挺挺地向着石川凛完全洞开的屄穴口顶去。
  那颗泛着病态紫红的狰狞龟头,直径远超女性习惯的尺寸,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侵略性,瞬间压上了石川凛柔软湿润的屄穴口。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丝毫怜悯。
  仅仅是龟头压上的这一下接触,那里的黏膜就如同触电一般瞬间高潮。
  石川凛猛地全身一颤,原本笔直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弓了起来。
  “啊噫噢——————!!!”她猛地向后仰起头,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破碎、混合着情欲和惊喘的高潮音。
  那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呜咽,而是纯粹的、因为身体被剧烈快感席卷而发出的生理反应。
  随着高潮音,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了嘴唇外面,舌尖向上卷曲,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试图抓住空气中流动的快感。
  山藤田一显然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有力地按住了石川凛分开的双腿大腿内侧,阻止了她因高潮而可能出现的身体反应,将她死死地固定在床单上。
  然后,他腰部肌肉猛地发力,带着一种仿佛要将人撕裂的力量,将整根粗长的阴茎,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噗嗤”声,毫不犹豫地、凶狠地,猛地插入了石川凛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女屄穴深处。
  处女膜被粗暴地捅破,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却没有降临。
  淫虫基因产生的“淫毒”不仅放大了身体的敏感和情欲反应,似乎还部分阻断了痛觉信号的传递。
  对于石川凛而言,处女膜破裂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如同电流通过全身的、比刚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强烈十倍、百倍的无比甜蜜、无比强烈的快感。
  那处从未被异物填充的柔软花穴,在经历了短暂的扩张后,此刻却像拥有了生命一样,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吸力和紧致感。
  那是因为淫毒作用和初次性行为的双重刺激,使得阴道肌肉发生了剧烈的痉挛式收缩,紧紧地、贪婪地裹住了山藤田一粗长滚烫的鸡巴。
  那种被完全填满、完全包裹的极致充实感,再次引爆了石川凛体内被淫毒点燃的情欲炸药。
  高潮。
  紧跟着插入瞬间的剧烈快感,又一波更加狂野、更加摧毁理智的高潮浪潮席卷了石川凛。
  她的身体被强行推入了另一个生理极限。
  淫毒的侵蚀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精细控制能力,原本微弱的处女落红此刻也伴随着狂涌而出的淫水,一同喷溅在她身下的纯白色床单上,晕染开令人触目惊心的红痕。
  那画面带着一种暴力破裂的美感,预示着一个高洁战士身体和精神的全面失守。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山藤田一开始在她的体内进行抽插。
  他粗壮的阴茎在她极致紧窄的屄穴中进出,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
  淫毒的作用让她的阴道黏膜异常敏感,同时也让身体进入了情欲失控、只会追逐快感的状态。
  刚刚经历了两次猛烈高潮的身体,根本没有时间缓冲和恢复。
  随着山藤田一有力而富有节奏的抽插,下一轮高潮的浪潮仿佛已经在地平线上凝聚成海啸,即将再次吞没她。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叫着“想要更多”,阴道肌肉紧绷收缩,主动迎合着进入的动作,仿佛在榨取最后一丝快感。
  石川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种被淫毒和极致快感完全支配的感觉,让她发出了最原始、纯粹的、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淫叫。
  她的身体弓得更高,双腿在山藤田一的手下猛烈地颤抖,仿佛想要挣脱束缚,追逐那种狂野的快感。
  “哦齁——哦齁——!!”绵长的、如同野兽发情般的淫叫从她口中喷薄而出,在房间内回荡。
  她的脸涨得通红,双眼紧闭,只有身体在山藤田一的抽插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如果不是山藤田一用力按住她的双腿,她几乎要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一样,在狂乱的高潮痉挛中从床上蹦起来。
  “哈……哈哈哈哈……”山藤田一发出一阵低沉而淫邪的笑声。
  他握着石川凛紧实的大腿,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惊人弹性和力量,却又在这力量挣扎中感受到极致的顺从和溃败。
  “不枉我花了这么多心思,把你深度洗脑,留到现在才来享用啊,我的081号。”他一边在她体内用力抽插,一边得意地说道,仿佛在享受自己杰作完成的最后一刻。
  “看你这冰冷厌恶的劲儿,一下子变成现在这副只知道高潮发情的母猪样……真是……舒服极了!”
  石川凛的双眼已经几乎完全被情欲淹没,瞳孔放大,眼底深处是翻滚的快感和淫毒带来的迷离。
  她的大脑似乎完全没有接收到山藤田一点破自己被洗脑的事实,那些带着恶意和真相的话语在她耳边只变成了激荡情欲的背景音。
  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也无法理解那些词语的含义。
  她的意识,在淫毒和连锁高潮的冲击下,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反应和对下一步命令的模糊期待。
  她只是不停地发出变调的、绵长扭曲的淫叫声,身体因为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而剧烈痉挛、向上弓起。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厚实的床单活活撕碎,以此宣泄体内无处安放的、被淫毒点燃的狂野情欲和无法抗拒的快感。
  然而,山藤田一的玩弄并未因此结束。
  他不仅要享受她的身体,更要彻底摧毁和扭曲她的意志,让这个曾经的精英战士在最不堪的姿态下为他服务。
  他在石川凛又一次猛烈的高潮痉挛即将平息的间隙,带着玩味的笑容,下达了一个新的命令:“081号,报告你现在正在做什么,以及你身体的感觉。”
  这个命令,将她身体深处那个被植入的“081号”程序再次推到了最前沿。
  石川凛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和淫毒的驱动下仍然剧烈颤抖着,但她的右臂,却在不受控制地、僵硬地向上抬起,仿佛要执行一个早已刻入骨髓的动作。
  颤抖的手臂艰难地向上移动,在高潮未歇的痉挛中勉强完成了标准的军礼姿态。
  她的头,尽管因为淫毒和快感而有些晕眩,但依然努力转向山藤田一的方向,眼神带着一种被扭曲的、程序化的执行命令的专注。
  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变调而颤抖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是!”这个字从她喉咙深处挤出来,混合着残存的喘息和淫叫的尾音,听起来异常的别扭和扭曲,却又是她大脑中那个“士兵”程序对命令做出的最直接、最忠诚的回应。
  得到她的回应,山藤田一胯下的抽插并没有停止,反而带着一种戏谑的力度,在她紧窄的穴肉中深凿浅磨。
  石川凛的身体再次被新的快感刺激。
  她的声音,带着那种走调的、颤抖的口音,开始如同机器人般,细致地、认真地报告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
  “报告将军……081号……正在被……被山藤田一将军……抽插……屄穴……”她的报告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和体内淫毒激发的悸动。
  “身体……身体感觉……好……好热……好痒……”她努力描述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被淫毒点燃的生理感受。
  “里面……里面好紧……将军的……鸡巴……好大……好深……”她汇报着阴道对巨大性器的包裹感,用词直白而露骨,却带着一种被程序强制赋予的、令人震惊的客观和认真。
  就在她报告的过程中,山藤田一又一次的深顶,精准地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点,让她体内的淫毒瞬间炸开新的高潮火焰。
  “哦齁——!!!”一声尖锐绵长的高潮淫叫瞬间打断了她的报告。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痉挛得更加厉害,双手将床单抓得更紧,那双在高潮中模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致的快感。
  高潮的浪潮褪去,身体依然在轻微颤抖。
  仅仅间隔了短暂的几秒,石川凛那变调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一个忠诚的录音机,继续播放着被中断的报告。
  “报告……将军……”她艰难地接续上自己的话,呼吸仍然急促而紊乱,“081号刚刚……高、高潮……屄穴……在流水……好多水……里面……一直在……一直在缩……”她汇报着淫水的涌出和阴道的收缩,语气中带着一种对这些生理反应的完全顺从和接受,仿佛这一切都是军事训练中需要被如实记录的数据。
  山藤田一在她体内大力抽插着,每一次的动作都伴随着她的喘息和报告声。
  他就这样看着曾经冰冷高洁的石川凛,此刻在高潮和屈辱的漩涡中挣扎、沦陷,以一种扭曲的“士兵”姿态,一丝不苟地向他汇报着自己如何被他侵犯,身体又如何在这侵犯中发出淫叫、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的淫叫和报告声在卧房中交织,构成了一曲极度淫靡、极度扭曲的变态乐章,让山藤田一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征服感和性快感。
  山藤田一依仗着睾丸中植入的淫虫基因所赋予的,远超常人的强劲性爱能力,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施虐者,将身下完全沦陷的石川凛作为发泄欲望和享受支配的工具。
  一个多小时漫长的折磨,在他粗长的鸡巴对她敏感穴肉的反复抽插中流逝。
  石川凛就在这持续的、高强度的刺激中,经历了仿佛没有尽头的连锁高潮。
  她大张的双腿被山藤田一按压着,无法合拢。
  身下白色的床单上,最初处女膜破裂时喷溅出的那一抹鲜红,早已被她自身不受控制喷涌而出的、带着浓郁情欲气息的大量淫水冲淡,变成一片模糊的淡粉色湿痕,淫靡而狼狈。
  这场性爱,对石川凛而言,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生理地狱,也是精神沦陷的加速器。
  淫毒在她体内持续扩散,不仅仅刺激着她的情欲,更像是一种侵蚀性的学习病毒,正在飞快地重塑着她的身体和大脑。
  她那处女的屄穴,在山藤田一粗大狰狞的鸡巴无情地反复肏弄下,已经不仅仅是扩张和肿胀那么简单。
  它“熟透”了,仿佛被高温加热过的柔嫩肉块,红肿而敏感。
  更可怕的是,在持续的、同一个性器的操练下,她的屄穴竟然产生了可怕的生理记忆。
  里面的穴肉,仿佛已经彻底记住了山藤田一粗大鸡巴的形状、它进入时撑满的感觉、抽插的频率和角度、以及从他鸡巴上腺体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淫毒的“味道”。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记忆,更像是一种深度捆绑。
  当山藤田一的鸡巴在她体内抽插时,她的阴道肌肉竟然会不受控制地、自动自发地迎合着他的频率,自主地收缩、放开,仿佛在与这根征服者进行最亲密的配合,以此榨取更多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曾经的意志,向着纯粹的淫乱和奴役方向全面“进化”。
  不仅是屄穴,她身体上其他敏感的区域也未能幸免。
  山藤田一在她进行变调报告和高潮呻吟的同时,也没有停止对她身体其他部位的凌虐。
  她的阴蒂,那个小小的、本应是快感集中点的部位,此刻已经被他粗暴地揉捏、玩弄到肿胀发紫,仅仅是轻轻触碰,就能让她从喉咙深处挤出尖锐的呻吟。
  她饱满挺立的双乳,以及顶端那两颗深色的乳头,也被他毫不留情地玩弄、啃咬、甚至扭拉,此刻同样变得红肿不堪,边缘甚至出现紫色的淤痕,带着一种被蹂躏后的凄艳。
  整个上半身,尤其是胸部区域,都覆盖着山藤田一留下的青紫吻痕和抓痕。
  她全身皮肤依然泛着潮红,混合着细密的汗珠和淫水,散发着一股混合着体味、精液和淫毒的浓烈气息。
  在这漫长的、如同性爱地狱般的折磨中,石川凛的高潮并没有停止。
  她几乎是全程都在高潮或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她的表情虽然努力维持着那扭曲的严肃和汇报的程序化,但眼底深处涌动的快感和迷乱已经完全压倒了其他所有情绪。
  她的报告断断续续,穿插着一声声控制不住的“哦齁——”淫叫,每一刻都在挑战着生理极限。
  山藤田一看着身下这个被他彻底征服、身体完全“学会”如何取悦他的精英战士,那极致的快感和权力感让他胯下的鸡巴更加坚硬,血液沸腾。
  在经历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持续输出后,他终于感觉到了熟悉的射精临界——那股热流再次从腹部涌起,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和急促。
  “就是现在……母猪!”山藤田一低吼一声,带着一种最终爆发的狂喜。
  他抓住石川凛的腰部,猛地发力,将那根早已在她体内深耕了一个多小时的粗大鸡巴,以一种仿佛要将她贯穿的力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屄穴的最深处。
  伴随着这最后的、最凶狠的冲刺,那股凝聚了淫毒和勃发欲火的滚烫浊流,如同决堤的山洪,咆哮着从他的阴茎前端爆发而出,瞬间灌满了石川凛的子宫入口。
  这远比刚才射进食道的量要巨大得多,冲击力也更加骇人。
  “唔…嗬——!”被突如其来的巨大注入和极致的充实感冲击,石川凛的身体猛地僵硬,那一声高亢的淫叫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古怪的、被卡住了气管一样的无声绝顶呻吟。
  她的身体向上拱起到一个极限的弧度,整个人像是要从床上弹起。
  随之而来的是潮吹。
  在淫毒和生理极限的刺激下,石川凛的身体深处瞬间爆发。
  大量的液体,混杂着刚被注入的山藤田一的精液,以及她身体深处被刺激分泌出的、富含淫毒的潮吹液,从她那被肏开的屄穴中猛地喷射而出。
  如同小喷泉般,带着一股冲击力,从山藤田一粗大鸡巴和石川凛穴口的缝隙中,不停地、不规则地向四面八方喷射。
  液体溅落在床单上,溅在山藤田一的腹部和腿上,也溅在石川凛自己的身体上。
  潮湿、温暖,散发着淫靡的腥甜气味。
  石川凛就在这潮吹和精液的狂乱喷射中,在高潮的巅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脸上是淫靡到了极点、痛苦又享受的扭曲表情。
  她的全身都像被彻底洗礼了一遍,不再有任何高洁和清冷可言,只剩下被淫毒和性爱完全驯化的肉体,以及那潮吹带来的极致快感和喷射的生理反应。
  山藤田一发泄完毕,从石川凛体内抽出肿胀的阴茎,感受着身体的短暂空虚和极度的满足。
  他微微喘着气,脸上带着心满意足、餍足却又隐约透着不耐烦的表情。
  他没有多看身下那个瘫软的身体,只是径直走向卧房门口,找到隐藏在墙壁内的通讯按键。
  指尖轻触,按键发出微弱的提示音。
  他对着面前的面板,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事后的疲惫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派人进来清理一下。”说完,他切断了通讯,转身,却没有立刻离开房间,而是重新看向了那张大床。
  他身后的床铺,此刻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狼藉。
  洁白的床单被混合着淫水的湿痕、暗红的血迹以及大量白色浓稠的精液弄得污秽不堪,散发着一股混杂了汗水、体味、精液和淫毒的复杂气息。
  而就在这片淫乱的中心,曾经是令无数人心生敬畏和仰慕的石川凛队长,此刻像一具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上面。
  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身体呈现出被过度使用、掏空的瘫软状态。
  尽管意识已经模糊,但她的身体时不时还会不受控制地轻微哆嗦一下,那是持续在高潮中、或者说身体已经习惯性地进入高潮状态后留下的神经反射。
  健美结实、线条流畅的双腿无力地向两侧弯曲大开,以屈服的姿态完全暴露。
  阴唇和屄穴口的嫩肉,在长时间的剧烈肏弄和淫毒侵蚀下,已经严重红肿外翻,呈现出病态的深红色,甚至向外突起。
  而更令人惊悚的是,她那经过极致开发和凌虐的屄穴入口,此刻并未闭合,而是像一张长在了身体上的嘴一样,不受控制地、带着黏糊的淫水,有规律地轻微翕张着,仿佛一朵活着的、正在呼吸索取着什么的肉花。
  每开合一下,就有新的精液和淫水从里面缓缓流出,沿着穴口向下蜿蜒。
  那里成了一个暂时丧失了自主控制、只会按照淫毒指令和生理记忆作出反应的身体部位。
  被凌虐和揉捏了一个多小时的阴蒂和两个乳头,此刻已经不再是普通的红肿。
  在缺血和瘀伤的双重作用下,它们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暗沉的深紫色,边缘甚至带着一丝青黑,如同两颗被毒素浸染的果实,依然在空气中倔强地挺立着,显示着它们所经历的痛苦折磨和被激发出的极致敏感。
  石川凛的双手无力地举过头顶,向两侧瘫放在身体两侧,仿佛在以一种被束缚的姿态,展示着自己彻底的无力反抗。
  她那张曾经清冷严厉的瓜子脸上,此刻没有任何复杂情绪的痕迹,甚至连之前的严肃表情也完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只有在极致高潮和意识模糊后才会出现的、眼睛半开、嘴唇微张、眼神呆滞空洞的扭曲淫乱表情。
  山藤田一看着大床上这副淫乱、凄惨又带着病态美的景象。
  曾经的高洁战士,此刻全身潮红,下体外翻流液,面部表情扭曲淫乱,彻底沦为一具瘫软在淫乱中的性奴。
  这种极致的反差带来的征服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鄙夷和满足的嗤笑。
  他再次迈开步子,准备走出房间。
  在即将踏出门槛的前一刻,他再次回头,目光停留在石川凛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语气恶劣地暗示未来将继续玩弄她:
  “今天还只是第一阶段,石川队长。”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以后对你的开发,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请石川队长……慢慢享受吧。”他说完,再次嗤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对虫特科的精英战士石川凛而言,本应是紧锣密鼓的训练和备战。
  她回到了日常的营房生活,规律的体能训练和战术演习填满了她的时间。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她的身体发生了一些细微、却令人不安的变化。
  石川凛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不仅仅是皮肤对外物的触碰,更是身体内部深处,一种难以名状的、持续存在的麻痒和燥热感。
  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感觉会变得格外强烈,让她难以入睡,有时甚至会在无梦的睡眠中感到下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收缩和湿润。
  带着一丝困惑和军人对身体异常的警惕,她向军医部门进行了报告。
  经过一系列检查,军医给出了一个听起来颇为“合理”的结论:在先前的对淫虫作战任务中,她被高浓度淫毒沾染所致。
  “队长,这是不幸的战损。”军医说着,递给她一份诊断报告和药物,“这些药物能够抑制淫毒的活性,帮助您身体尽快恢复,也能减轻一些…生理上的反应。”
  石川凛接过报告和药物,她对上次所谓的“特殊接待任务”已经几乎没有了具体的印象,只记得是一项令人不快、无法深思的任务,更不用说其中是否涉及高浓度淫毒了。
  然而,面对军医专业的诊断和结论,她的大脑并没有产生任何质疑或探究的念头。
  一种深层的、无法抗拒的程序设定让她无条件地认可了这个说法,并且像执行任何军事命令一样,开始按时服用军医开出的抗淫毒和降低性欲的药物。
  药物冰凉无味,吞咽下去后,似乎能带来短暂的平静,但那股身体深处的燥热和敏感,却从未真正消失。
  这天,石川凛正在营房里整理装备,为即将到来的战术训练做准备。
  她的身体像往常一样,在训练后的微酸中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敏感。
  突然,手腕上的个人终端发出了急促的提示音,屏幕亮起,显示着一条最高优先度的命令。
  她抬起手腕查看,看到命令的内容时,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
  又是那种她本能感到厌恶、又无法记起具体内容从而觉得无聊透顶的“特殊接待任务”。
  那种上次任务后残存的、模糊的不快感像阴影一样笼罩上来,让她握着终端的手指微微收紧。
  然而,就在她感到不快和不耐烦的同时,一股奇异的热流猛地从她身体的核心——下体那个已经对山藤田一的性器和淫毒留下了可怕生理记忆的屄穴处,腾地一下升起。
  这股热流带着熟悉的、令人战栗的麻痒和渴望,瞬间流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冲淡了心中的所有不快和不耐烦。
  那种由淫毒激发的生理反应,其强度远超她残存的本能抵触。
  她的身体,仿佛听到了一个只有它自己能懂的信号,被激活了最原始的求欢欲望,同时也对“特殊接待任务”这个词汇产生了扭曲的、程序化的兴奋。
  按照军医的叮嘱,在这种生理反应加剧的时候,她应该立刻服用加倍剂量的抑制药物,以对抗淫毒的影响。
  然而,潜意识深处那个被植入的洗脑命令,此刻却以一种更加隐蔽、更加根本的方式发挥着作用。
  它并没有直接阻止她去拿药,而是让她彻底地、毫无痕迹地“遗忘”了服用药物的规定和必要性。
  那个念头就像从脑海中被格式化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的目光从终端屏幕上移开,没有去看床头柜上放着的药物。
  她的注意力,在下体那股越来越强烈、已经导致那里开始大量分泌出湿润淫水的灼热感召下,被彻底转移。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屄穴在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温热的液体正在弄湿她的内裤。
  这种感觉本该让她感到羞耻和警惕,但在洗脑命令和淫毒的双重作用下,她仅仅是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抑制那股涌流,却并没有产生任何逃离或抗拒的念头。
  相反,她的大脑被新的指令完全占据。
  起身,出发,前往指挥部,执行“特殊接待任务”。
  这个指令,伴随着身体深处升腾的燥热和下体的湿润,变得异常清晰和急迫。
  那股被淫毒驯化后的身体渴望,与冷冰冰的命令奇妙地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病态的、令人心悸的驱动力。
  她没有整理好桌上的文件,也没有去检查武器装备。
  她只是顺从着那股由内而外催促她的力量,迈开了修长有力的双腿。
  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属于她本人的急切,她的眼神虽然努力保持着军人的肃穆,但眼底深处却涌动着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迷离和被淫毒引燃的渴望。
  就如同被看不见的线牵引,曾经高洁英勇的石川凛,此刻正忽略了身体的异常发情,忽略了本应执行的医疗行为,忽略了内心残存的,对任务的厌恶感。
  她遵从着身体本能对淫毒的屈服和潜意识中洗脑命令的指引,迈着坚定的步伐,急切地前往指挥楼。
  她并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或者说,她“知道”那是一个她必须完成的任务,而她身体的反应,正是完成这个任务的“准备”。
  她正以一种无法挣脱、悲惨而宿命的方式,奔向自己更深层的、更彻底的淫堕结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6 03:01:07

第6章 水宫铃的乳穴秘事
  兰芳高等中学的课间,总是被一种奇妙的二重奏所笼罩。
  走廊上,少女们清脆的笑语、课本纸张的翻动声、以及从各个社团活动室隐约传来的乐器声响,共同交织成一曲名为“青春”的活泼乐章。
  阳光从高大的玻璃窗倾泻而下,将空气中浮动的微尘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而美好。
  然而,在这片和谐的背景音之上,总有一段不协和的变奏会周期性地响起,它精准、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如同手术刀般划开喧闹的氛围,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风纪守则第七条第三款,裙摆下缘距离膝盖不得超过三公分。高桥同学,你的已经超过了五公分,误差率百分之六十六点六七。请立刻整理,并在放学后向风纪委员会提交一份五百字的检讨报告。”
  声音的来源,是走廊光影交界处的一道修长身影——水宫玲。
  作为兰芳女高三年级的风纪委员,她如同一座移动的冰雕,所到之处,热浪退散。
  她那身洁白挺括的夏季制服被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找不到一丝褶皱。
  及腰的黑色长发顺滑如瀑,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
  此刻,她正微微垂眸,看着面前那位快要哭出来的一年级学妹,漂亮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既无轻蔑,也无不耐,只是一种纯粹的、公式化的审视。
  这便是传说中的“眼神杀”,一种能让任何辩解都冻结在喉咙里的绝对零度。
  被训诫的学妹不敢抬头,只能看到水宫学姐那完美扣好的领口,以及……领口之下,那被白色布料紧紧包裹、却依然顽强地撑起一个惊心动魄弧度的胸膛。
  是的,那对美乳。
  在兰芳女高,水宫玲这个名字总是和两个极端印象紧密相连:一个是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山女王”气场,另一个,就是这对与她禁欲气质形成悖论的、神话级别的G罩杯丰乳。
  它们是如此的挺拔而饱满,即使在剪裁合身的制服下,也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随着她最微小的动作而产生沉甸甸的、富有韵律的微颤。
  它们将原本平面的制服布料高高顶起,勾勒出两座完美的雪山轮廓,山峰的顶点似乎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对于全校的男生(以及一部分女生)来说,这对胸部是悬挂在青春期天空中的一轮皎洁却遥不可及的满月,是无数个深夜里,幻想中的最佳“配菜”,光是想象其柔软与重量,就足以让人口干舌燥。
  终于,在一片死寂中,小学妹颤抖着手整理好了裙子。水宫玲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准备继续巡视。
  就是这个瞬间。
  为了避让几个迎面跑来的女生,她极其自然地向墙边侧过身子。
  她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经过精确计算。
  然而,周围所有有意无意投来的视线,却在那一刻全部被磁石般吸引了过去。
  人们的瞳孔中,映出了惊人的一幕。
  水宫玲那丰满胸部的侧面,毫无缓冲地整个大面积地压上了走廊冰冷而粗糙的墙壁。
  时间仿佛被放慢了。
  只见那被制服紧绷的柔软半球,在接触到墙面的瞬间,形状发生了剧烈的改变。
  它先是被一股反作用力向内挤压,然后又因为自身的巨大弹性而向四周铺开,紧紧贴合着墙壁的纹理,仿佛要将那片冰冷的区域用自己的体温焐热。
  白色的制服布料被这股力量拉扯到了极限,显现出内部更为圆润饱满的轮廓,甚至能让人清晰地“看”到那柔软的脂肪和腺体在压力下如何形变、如何传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肉感的视觉冲击。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两秒。
  走廊上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
  几个男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片被她的胸部“侵犯”过的墙壁,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惊人的触感和温度。
  而女生们的反应则更为复杂,她们交头接耳,视线里混杂着嫉妒、鄙夷,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好奇。
  “看到了吗?又来了……”
  “天哪,她真的完全没感觉吗?那么大面积地蹭过去……”
  “我上次在楼梯拐角看见的也是这样!绝对是真的!”
  窃窃私语如同蚊蚋般嗡嗡作响。
  而这一切风暴的中心,水宫玲本人,却对此恍若未闻,毫无察觉。
  她只是在走过那段墙壁后,微微停下脚步,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去了自己胸前制服上大概是蹭到的些许灰尘。
  那个动作,就像掸去一片落叶般随意自然。
  然后,她重新迈开平稳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那些视线,如同无数根纤细却带有温度的探针,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试图穿透她那身洁白无瑕的校服,刺探内里的风景。
  女生的视线,多半是淬了冰的嫉妒与不解,像细小的冰锥,扎在她高耸的胸前。
  她们的窃窃私语,如同夏日恼人的蚊蚋,在空气中盘旋,每一个音节都在讨论着她身体的“不协调”与“不自觉”。
  而男生的目光,则是一团团滚烫的、不加掩饰的火焰。
  那火焰里燃烧着原始的欲望、青春期的躁动和对未知的美好遐想。
  他们将她奉为圣洁的女神,却又在最隐秘的梦境里,用最大胆的方式将她亵渎。
  水宫玲对这一切洞若观火。
  她的听力绝佳,足以捕捉到三十米外最细微的议论;她的余光敏锐,能够清晰地分辨出每一道目光背后所蕴含的情绪。
  但这一切,于她而言,不过是风过树梢,叶动而枝不摇。
  世人所见的,是风纪委员水宫玲。一个行走的规则集合体,一具被精准程序所驱动的美丽人偶。
  然而,当她独自一人,在无人的角落,例如此刻空无一人的风纪委员办公室里,那层坚冰之下,才会有另一番景象缓缓浮现。
  真相,永远深藏在表象之下,包裹在层层伪装之中。
  她的手,纤细而骨节分明,此刻正平静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但她的意识,却有一部分,沉浸在自己身体的感受里,那是一种外人永远无法想象的、被精心包裹和塑造的触感。
  在剪裁合度、象征着纯洁与规范的校服之下,她的肌肤并未直接触碰柔软的棉质衬里。一层更为厚重、更为坚韧的“壁垒”横亘其间。
  那是一件与她冰山气质截然相反的、充满“过度设计”的胸罩。
  颜色是纯粹的白,不带一丝杂色。
  但它的构造,却如同精密的拘束工具。
  罩杯的尺寸被刻意加大,不仅仅是为了容纳她远超同龄人的丰盈,更是为了内部复杂的结构。
  它的整体材质并非市面上常见的蕾丝或纯棉,而是一种表面光滑冰凉,内里却带着微绒触感的特殊合成纤维,坚韧而富有弹性,能将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完美地向上托起,固定成一个近乎违反物理定律的、饱满挺拔的完美半球形。
  正是这件胸罩,让她无论怎么活动,胸前的风景都如同被精修过的艺术照一般,稳定而充满视觉冲击力。
  但这还不是全部的秘密。
  胸罩的内部,在紧贴着乳房皮肤的那一层,设有一个隐蔽的夹层开口。
  此刻,那夹层里正妥帖地安放着一片特制垫片。
  垫片拥有着绝佳的吸水与吸味能力,仿佛一个微型的黑洞,能将一切靠近它的液体和气味分子尽数吸收,不留半点痕迹。
  这种被完全包裹、被轻微挤压、被垫片温柔抵住最敏感顶点的感觉,已经成为水宫玲日常的一部分。
  它带来一种奇妙的安全感,一种无论外界发生什么,自己最核心的堡垒都固若金汤的掌控感。
  为了维持这种绝对的“洁净”与“准备”状态,她的书包暗格里,永远放着三套用真空袋密封好的备用垫片。
  而腰肢之下,那片令无数男性魂牵梦绕、却从未有人得见的私密花园,也被同样材质的布料所守护着。
  内裤的设计同样注重功能性。
  前端的厚度被显着增加,形成一个微微凸起的、饱满的弧度,将整个区域完美地覆盖、包裹,杜绝了任何意外摩擦和不雅线条出现的可能。
  那片温暖湿润的幽谷,连同那颗小小的、敏感的珍珠,都被这层特殊的布料温柔地囚禁着。
  内裤的夹层里,同样也放置着一块尺寸稍小的、功能完全相同的垫片,确保了即使在最潮湿、最动情的时刻,从她双腿间散发出的,也只会是绝对的、不容侵犯的洁净气息。
  水宫玲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窗边,俯瞰着楼下操场上奔跑嬉戏的学生们。
  那些视线,那些议论,那些欲望……
  它们不是骚扰。
  它们是信号,是催化剂。
  而今天,蹭过墙壁时,那瞬间传来的、透过厚厚织物依然清晰的粗糙触感和冰冷温度,似乎让体内的某种期待,又加深了一分。
  窗外的喧嚣,操场上的青春气息,都无法渗透进风纪委员办公室这片由寂静和规则构成的领域。
  水宫玲站在窗边,身影被阳光勾勒出一道清冷的金色轮廓。
  在他人眼中,她是完美的化身,是秩序的守护者。
  但如果有谁能剥开这层名为“水宫玲”的精致外壳,一直深入,再深入,就会触碰到一个与“冰山女王”这个称号截然相反的、糜烂而滚烫的核心。
  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此刻解开她制服的纽扣,拨开那件功能性强大到近乎夸张的特制胸罩,那么暴露在空气中的,将是怎样一幅颠覆认知的景象。
  那不是少女应有的、粉嫩小巧的乳蕾。
  在她那两座挺拔如雪山、饱满到颤巍巍的G罩杯乳丘顶端,盘踞着的,是两颗异常硕大、色泽深沉的“果实”。
  它们的直径,足有成年男性的两根手指并拢那么宽,颜色是熟透了的浆果般的暗红。
  而最诡异的,是它们的构造。
  寻常的乳头是凸起的,而她的,在顶端中央却呈现出一个微微凹陷、紧紧闭合着的孔洞结构。
  那不像一个生理组织,更像一个入口,一个通往她乳房内部、通往更加淫靡、更加深邃的秘密通道的入口。
  这入口并非无人看管。
  水宫玲用纤细坚韧的黑色丝线,从这对“入口”的根部,紧紧地缠绕了数圈,最后打上一个精巧的死结。
  这道微不足道的束缚,是她给自己设下的最后一道物理防线,仿佛一个给凶兽戴上的口套,阻止着乳房深处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随意地“跑”出来。
  然而,物理的束缚,无法阻挡生理的洪流。
  即使有丝线紧勒,那凹陷的孔洞也从未真正干涸过。
  一刻不停地,有带着淡淡乳香的、水晶般透明的粘稠液体从缝隙中缓缓渗出。
  液体的量不大,但永不枯竭。
  它们积蓄在丝线的根部,形成一颗颗亮晶晶的小小露珠,然后被那拥有超强吸收能力的特制垫片悄无声息地尽数吸纳,不留一丝痕迹。
  这持续不断的渗漏,让她即便在最冰冷的外表下,胸前也永远酝酿着一股湿润而隐秘的暖意。
  这股无法抑制的潮汐,并不只发生在她高耸的胸前。
  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寻,在那片被同样材质的内裤所包裹的、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处女花园里,同样的景象正在上演。
  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她的大小四片肉唇却不像含苞待放的花蕾,而是始终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朵,娇嫩的瓣肉微微向外翻卷、绽放着。
  它们丰润而敏感,随着她每一步行走,都会在内裤的包裹下相互摩擦、挤压,带来一阵阵细微却连绵不绝的痒意与快感。
  而从那花心深处的处女膜褶皱间,同样有源源不断的淫水向外渗出,将内裤的特殊垫片浸染得一片湿润。
  一个风纪委员,一个冰山女王,身体的淫荡程度却比营业多年的妓女还要不堪。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既不是疾病,也不是诅咒。
  它来自于一个埋藏在她清冷表面之下的,最黑暗、最淫乱的爱好。
  她那一对引以为傲、被无数人觊觎的完美乳肉,并非纯粹的脂肪与腺体。
  在它们的深处,在那个丝线紧缚的孔洞所通往的通道尽头,栖息着某种东西。
  淫虫。
  数年之前,当她还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初中生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发现了这种只对特定女性显形的奇特生物。
  别的女孩见了它们,只会感到恐惧和厌恶,唯独水宫玲,从那蠕动的、非固定的形态中,感受到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没有逃离,反而主动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培养皿,用自己每日产生的最精纯的生命能量和因为旁人视线而催生出的情欲,去饲养、去培育那只淫虫。
  而淫虫,则改造了她的身体作为回报,将她变成了一个最适合承载情欲的、完美的容器。
  这长达数年的寄生,完全是她主动为之。
  那些夸张的身体特征,那些无法抑制的体液分泌,那些特制的内衣……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为了这个无人知晓的“爱好”所做的准备和伪装。
  外界的视线、议论、欲望,对她而言,不再是骚扰,而是投喂给体内爱宠的“食粮”。
  她享受着这种行走在刀锋上的秘密。
  表面上,她是纪律的化身;内里,她的身体却是已知世界里,最淫乱、最肮脏的温床。
  而她,水宫玲,是这一切的主宰者,是这场持续了数年的、无人知晓的淫靡盛宴中,唯一的女王。
  窗外的天色正在从明亮的钴蓝色,缓缓向沉静的普鲁士蓝过渡。
  这是放学的时刻,走廊里已经能听到学生们收拾书包的嘈杂声、三三两两结伴的欢笑声,青春的活力正准备冲出名为“学校”的牢笼,奔向自由的傍晚。
  水宫玲坐在风纪委员办公室的办公桌后,手中的钢笔正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在一份关于上周违纪情况的汇总报告上批注着修改意见。
  她的坐姿无可挑剔,脊背挺直如松,垂下的眼睫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恬静的阴影,神情专注而冰冷,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然而,毫无预兆地,她感到自己那对被特制胸罩紧紧包裹的丰满双乳,传来了一阵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发胀感。
  那是一种从乳肉最深处传来的、向外扩张的压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气泡正在腺体组织间生成、膨胀。
  水宫玲的目光没有丝毫变化,握笔的手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但她知道,开始了。
  这是她体内那位“爱宠”苏醒的信号。
  紧接着,发胀感之后,是一阵清晰无比的蠕动。
  那感觉奇异而强烈,就像有一条温热、湿滑的活物,在她右侧乳房的内部,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它先是缓缓地、试探性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柔软的躯体从乳腺深处,贴着她的肋骨,向着乳头根部的方向轻轻地、但又无比清晰地研磨而过。
  这一下,仿佛一个被按下的开关。
  一股难以言喻的、蛮横的快感洪流,瞬间从被蠕动触及的那一点爆发开来,化作一道灼热的电光,沿着她的脊椎神经闪电般窜上大脑,又在同一时刻轰然向下,直灌小腹深处。
  她的子宫猛地一缩,双腿的肌肉在裙摆之下不受控制地瞬间绷紧,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心深处,一股热流决堤而出,刹那间就将那块加厚的特殊吸水垫片浸染得一片湿透。
  这是一场无声无T的高潮。
  剧烈、迅猛,却又被死死地禁锢在她的身体内部。
  多年的共生关系,以及定期服用的抑制剂,让她拥有了非人般的控制力。
  在这场足以让任何普通女孩尖叫着瘫软在地的感官风暴中,水宫玲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
  她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改变,更不用说流下一滴汗。
  只有那支被她握在指间的钢笔,笔尖在文件上留下了一个比平常略重半分的墨点。
  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波,是开胃菜。接下来,体内的骚动只会越来越剧烈。
  她必须拖延时间。
  水宫玲不着痕迹地放缓了批注的速度,原本五分钟就能处理完的文件,被她刻意拉长到了十五分钟。
  她的听觉高度集中,捕捉着办公室外的每一个声音。
  学生会的其他成员陆续收拾好东西,与她道别后离开;老师们锁上办公室门远去的脚步声……走廊最终陷入一片死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远处的城市灯火如同洒落的碎钻,校园里的路灯也依次亮起,在空无一人的地面上投下昏黄而寂寥的光斑。
  她终于批注完了最后一个字。
  水宫玲缓缓放下笔,抬起头,环视着空旷寂静的办公室。
  确认了,四下无人。
  就在确认完毕的这一瞬间,那张维持了一整天的、如同精致面具般的冰山美人脸,终于“咔”地一声,崩塌了一角。
  一直被意志力强行压制的生理反应,如同冲破闸门的洪水,瞬间席卷了她。
  一股浓重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的脖颈处升起,迅速爬满了她那张清秀的瓜子脸,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染成了一片诱人的粉色,并持续向着敏感的耳根和精致的锁骨蔓延。
  她的呼吸也终于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能感受到乳肉内部那愈发狂暴的蠕动。
  双乳中的淫虫,似乎感知到了外界的寂静与安全,活动得愈发肆无忌惮。
  从缓缓蠕动变成她的两团乳肉里同时翻转、搅动,用身体挤压着敏感的腺体。
  一波又一波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脉冲,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每隔一段时间的“特殊时刻”,已经完全来临了。
  不能再等下去了。
  水宫玲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她过于急切的动作而后滑,发出“刺啦”一声刺耳的摩擦音。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以一种与先前慢条斯理截然相反的、如同在执行军事任务般的效率,利索地将文件归档,把钢笔盖好放入笔筒,整理好自己桌面的一切。
  整个过程中,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用疼痛来对抗体内那几乎要将她理智淹没的快感浪潮。
  收拾完毕,她在乳肉内部不断升级的、令人发疯的骚动里,一步步地关好了办公室所有的门窗,最后“啪”地一声按下了电灯的开关。
  黑暗笼罩了一切。
  她快步走出办公室,用微微颤抖的手将门“咔哒”一声锁上,然后不再有丝毫犹豫,转身迈开了急切而踉跄的步伐,高跟鞋的鞋跟在寂静的走廊里敲击出急促得如同鼓点的“叩、叩、叩”声。
  她的目标明确,就是教学楼后面,那个在夜色中几乎无人问津的、最深处的老旧花池。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水宫玲因奔跑而滚烫的脸颊。
  平日里被她奉为圭臬的校规,此刻被尽数抛在脑后。
  裙摆在急促的跑动中上下翻飞,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往复交错的步伐在空旷的校园里划出凌乱而急切的轨迹。
  她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肉块,也在这剧烈的颠簸中,挣脱了特制胸罩的部分束缚,如同两只想要破笼而出的活物,疯狂地晃动、撞击着她的胸膛。
  每一次跳动,都与体内那只淫虫的蠕动遥相呼应,将一波波愈发猛烈的快感浪潮送遍她的全身。
  她的理智正在被这内外夹击的淫靡感觉迅速侵蚀,视野的边缘已经开始阵阵发黑,双腿也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击而阵阵发软。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朝着那个既定的目的地——教学楼后面那片最隐秘的花池,奋力奔跑。
  就在她即将冲进那片被浓重夜色笼罩的区域时,一道光束毫无征兆地从黑暗中亮起,随即又立刻压低,照亮了前方地面的一小片区域。
  一个沉默的身影,就站在那光束的源头。
  换做是平日,任何一个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出现的不速之客,都足以让水宫玲瞬间恢复她风纪委员的冰冷伪装。
  但此刻,她却像是看到了风暴中的灯塔,不仅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加快了最后的几步,带着一身不稳的气息和凌乱的衣衫,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到了那个身影旁,才堪堪站定。
  那是一个身材敦实的中年男性。
  他穿着兰芳女高灰色的护校工制服,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一双眼睛却显得格外沉稳。
  藤田,这所精英女校中少数几位男性职工之一,也是水宫玲依靠自己作为校董家人的特殊身份,精心挑选并安插进来的、只忠诚于她一人的内线。
  藤田手中的强光手电筒,此刻正刻意地低垂着,光柱打在他脚边的花池上。
  那片长方形的花池里没有种植任何花草,只有一片漆黑的土壤。
  在光线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土壤异常松软,表面还带着新鲜翻动过的潮湿痕迹,仿佛一片刚刚被精心耕耘过的、等待播种的沃土。
  看到水宫玲那张潮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断喘息着的脸庞,以及她那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依然起伏得惊心动魄的胸口,藤田那张忠厚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极为复杂的神情。
  那里面有作为下属的敬畏,有作为长辈的担忧,有对她即将要做之事的于心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不加掩饰的关切。
  他没有去看水宫玲的身体,只是微微低下头,用一种几乎是在自言自语的、汇报工作般的平淡语气开口道:“晚上好,水宫小姐。”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说法:“算算时间,也该到您那个……‘时候’了。所以我提前过来,把土松了一遍。”
  他的语气中听不到任何邀功的意思,仿佛这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维护工作。但语气和眼神却泄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句朴实无华的关心,像一股暖流,瞬间注入了水宫玲那被欲望和快感冲击得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
  她强行压下喉间因为体内骚动而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扶着旁边一棵树的树干,勉力支撑住自己不断发软的身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次抬起头时,她望向藤田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外人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温柔、感激与深深依赖的复杂神色。
  “谢谢您,藤田先生。”她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喘息而显得有些破碎,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真诚,“每次……每次都麻烦您。没有您的帮助,我……我才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藤田看着她这幅模样,眼中的关切之色更浓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默默地将手电筒的光调得更暗了一些,然后退后两步,将整个花池完全让给了她,自己则转身面向花池外的通路,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为她警戒着可能出现的一切。
  他的目光坚定地投向花池外的幽暗小径,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起,捕捉着身后那令他心跳加速的声响。
  先是校服外套那略显硬挺的布料与衬衫丝滑面料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细微却清晰。
  紧接着,是金属搭扣被解开时,那一声清脆的“咔哒”轻响。
  这声音像是直接扣在了他的神经上,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后背的肌肉。
  最后,是衣物被一件件褪下,轻柔地落在地面上的,几乎微不可闻的“簌簌”声。
  每一个声音,都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具体的画面。
  他知道,那位平日里清冷高贵、不容一丝亵渎的风纪委员,此刻正在他身后几步之遥的地方,将她那被誉为神迹的完美胴体,一寸寸地从校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咕咚。”
  藤田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下一口紧张的唾沫。
  他竭力想保持平静,将注意力集中在警戒任务上,但另一个念头却如毒藤般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他想起了自己的“职责”,联想到了过往那些夜晚,在小姐完成“仪式”之后,自己还需要为她提供的那种难以启齿的“深入帮助”。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电流,瞬间窜过他的小腹。
  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身汇聚,隔着厚实的工装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正在迅速地、蛮横地苏醒、充血、勃起,以一种无比诚实的姿态,表达着对身后那位年轻女性的敬畏与欲望。
  羞耻和燥热瞬间涌上了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藤田的脸颊变得一片通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在原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又往外侧多走了两步,将自己和水宫玲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远了一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无形的、充满诱惑的磁场。
  水宫玲自然注意到了藤田这略显笨拙的、充满纯朴意味的回避动作。
  在昏暗的夜色中,她那张因情欲而泛着潮红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极浅、却带着一丝胜利者般了然与促狭的微笑。
  她喜欢藤田先生的这种反应,这种混合了忠诚、敬畏与压抑欲望的纯粹,让她感到一种凌驾于世俗伦理之上的、绝对的掌控感和安全感。
  她没有出声打扰他,只是从容不迫地将自己脱下的、还带着体温的洁白校服上衣和百褶裙,一丝不苟地叠好,整齐地放在了花池边缘一块干净的石板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探向自己胸前那最后的壁垒。
  特制的、加厚加大的白色胸罩,被乳房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与抑制剂混合后的体液反复浸润,让它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沉甸甸的湿润质感。
  当她解开背后的搭扣时,那两团被挤压固定了许久的、硕大无比的G罩杯雪白肉团,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巨兽一般猛然弹跳出来。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沉重而富有弹性,在夜色中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乳白色弧线,顶端的巨大乳晕在凉爽的夜风中微微颤抖。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少女体香与醇厚奶香的气味,随着胸罩的解开而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水宫玲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只属于自己的、淫靡的香气,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她将这件已经重得有些坠手的胸罩,连同那件在短时间内经历了数次高潮冲击、同样被她源源不断分泌出的处女淫水彻底浸透、湿得能挤出水来的内裤,一同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密封塑料袋里。
  至此,她身上再无一丝遮蔽。
  一具发育得超乎想象、堪称完美的少女裸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伫立在了寂静的校园夜色之中。
  她那超过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在昏暗的路灯余光下,显得线条流畅而充满了力量感。
  皮肤白皙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夜色中散发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高耸挺拔的双乳、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浑圆挺翘的臀部,构成了近乎夸张的沙漏型曲线。
  夜风轻柔地吹拂过她赤裸的肌肤,带来阵阵凉意,却无法浇熄她体内燃烧的火焰,反而激起了一连串细密的、战栗般的快感。
  她赤着脚,向前一步,踩进了那片被藤田精心松过的、湿润而柔软的黑色土壤之中。
  泥土冰凉而细腻的触感从脚底传来,仿佛大地正张开怀抱,接纳着她此刻的献祭。
  水宫玲再也无法忍耐,体内的淫虫因为这彻底的解放而开始更加狂暴地骚动。
  她迫不及待地,双腿一软,整个人顺势蹲了下来。
  双臂环过自己那对巨大而沉重的乳房,用一种急切而又熟练的动作,颤抖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缠绕在两颗异常膨大、微微凹陷的乳头根部的那两根黑色丝线。
  她用指甲挑起线头,没有丝毫犹豫地,用力一扯。
  那道束缚着秘密通道入口的、最后的枷锁,被解开了。
  随着最后的物理屏障被移除,水宫玲那两颗被紧勒得有些变形的、异常硕大的暗红色乳头,开始了缓慢而诡异的变化。
  它们不再是紧绷的、向内凹陷的形态,而是如同两朵浸透了水分的肉质花苞,在夜色中缓缓地、一瓣一瓣地舒展开来。
  原本紧紧闭合着的、位于顶端中央的孔洞,随着肉壁的放松而逐渐扩大、松弛,最终彻底恢复了它们本来的样貌——两个直径几乎能容纳小指探入的、湿软滑腻的肉洞口,正对着微凉的夜空,毫无防备地敞开着。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因为体内淫虫的持续活跃而积蓄在乳房内部的大量粘稠液体,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同山泉决堤一般,源源不绝地、争先恐后地从那两个刚刚张开的肉洞中涌流而出。
  那液体带着极高粘稠度的透明胶质质感,在昏暗的路灯余光下反射着暧昧而淫靡的粼粼波光。
  它们顺着那松软张开的乳头肉壁淌下,因为自身的重量和粘性,在乳头的下缘被拉扯成两条晶莹剔透、连绵不绝的银丝线,一路垂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身下的黑色泥土上,很快便将那片松软的土地浸染出两块深色的、散发着浓郁奶香与麝香混合气息的湿痕。
  就在此刻,一阵微凉的夜风恰好拂过。
  凉爽的空气,第一次毫无阻碍地灌入了她那两处温热潮湿的乳穴深处。
  这股温差带来的刺激,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瞬间点燃了潜伏在她乳房内的终极爆点。
  那两条以她身体为巢穴、以她情欲为食粮的淫虫,在这股前所未有的新鲜空气的刺激下,陷入了彻底的、狂热的活跃状态!
  “唔……啊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带着无上解脱与快感的呻吟,终于从水宫玲的喉间泄露而出。
  只见她那两只傲然挺立的G罩杯巨乳,仿佛被注入了独立的生命,开始以一种完全脱离她本人意志的、狂乱的姿态剧烈地律动起来。
  它们不再是随着身体动作而被动摇晃的脂肪组织,而是两个拥有自主意识的活物,时而疯狂地上下跳动,时而猛烈地左右互撞,沉重的肉体拍打在她的胸膛和肋下,发出一阵阵“啪、啪、啪”的、沉闷而淫荡的声响。
  随着乳房的狂乱摆动,那两颗已经完全张开的、如同八爪鱼吸盘般柔软的巨大乳头,也像是两只被甩动的流星锤,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混乱的轨迹。
  挂在上面的粘稠淫液被巨大的离心力甩得到处都是,有些溅射在她自己平坦的小腹和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痕迹;有些则被甩向更远的地方,落在那片滋养着它们的黑色泥土里;甚至有几滴,直接飞溅到了她那张因沉溺于快感而仰起的、潮红美丽的脸颊上。
  冰山女王水宫玲,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完全支配的、纯粹的淫欲处女。
  她的身体因为这源源不断的剧烈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体重,整个人软倒在湿润的泥地里,双臂无力地撑在身后,被迫挺起胸膛,将那对疯狂舞动的巨乳更加彻底地展现在夜空之下。
  双眼享受地半眯着,瞳孔已经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水光。
  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挑,殷红的樱唇微微张开,一丝晶亮的津液顺着唇角滑下,混入下巴上沾染的乳穴淫液中,而带着灼热气息的、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声,如同最靡乱的乐章,从那半开的唇间持续不断地泄露出来,飘散在寂静的花池中。
  “嗯……哈啊……好棒……虫虫……再、再用力一点……啊……”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将身心全部交给了这场由内而外的、狂野的感官盛宴。
  而她身体的骚动,并不仅仅局限于上半身。
  因后仰姿势而彻底敞开的双腿之间,那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花园,此刻也正上演着同样疯狂的景象。
  大小四片娇嫩的肉唇,早已因为持续的高潮而彻底充血、绽放,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草莓般的鲜艳红色。
  它们向外翻卷着,将内部那通往至纯秘境的入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而原本应是紧闭羞涩的处女穴口,此刻却在淫虫的遥相呼应下,自行扩张到了一个足有硬币大小的圆形。
  它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而剧烈地收缩、开合。
  每隔几秒钟,就有一股清澈而滚烫的淫水,如同间歇泉一般,从扩张的穴口中“噗”地一声喷射而出,浇灌在她身下的土地上,与从天而降的乳穴淫液混合在一起,将这片秘密的花池,彻底变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专属于她的淫乱温床。
  在寂静花池中上演的、独属于一人的淫靡祭典,在持续了令人窒息的两三分钟后,终于攀上了它最癫狂、最扭曲的顶峰。
  水宫玲已经躺倒在花池湿润的黑土之中,那对如同活物般疯狂舞动的G罩杯巨乳,甩动的幅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挣脱她的身体,飞向这片包容着她所有秘密的夜空。
  而随着这最后的疯狂,那两个已经被淫液浸润得晶亮滑腻、彻底松软张开的巨大肉洞乳头,被从内部缓缓拱出的东西,撑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大小。
  娇嫩的肉壁被扩张到了近乎透明的程度,每一条细微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然后,某种东西,开始从那两个被撑开到极限的肉洞里,缓缓地、蠕动着爬了出来:两条通体雪白、宛如凝脂的蠕虫。
  它们没有眼睛,没有口器,形态光滑而简约,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与水宫玲分泌出的淫液同质的粘液,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
  它们爬出的速度极为缓慢,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从容不迫的优雅。
  那柔软的、分不清头尾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从温热的乳穴中挤出,庞大的乳房也随着它们的爬出而微微地、有节奏地颤动着,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光怪陆离的分娩。
  当那两条雪白的蠕虫终于将整个身体都从乳穴中探出,亲昵地、依恋地盘踞在她那两颗已经大得不成样子的肉质乳头上时,水宫玲体内积蓄的所有快感,终于在这一瞬间,冲破了理智的最后一道堤坝。
  “哈啊啊啊————————————!!!”
  一声凄厉、悠长,却又充满了无上喜悦与解脱的绝顶淫叫,冲破了她那平日里只会吐出冰冷规则的喉咙,撕裂了校园的夜幕。
  同时,她身体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忌花园,也迎来了它最壮观的喷发。
  已经完全绽放、洞开的处女淫穴,变成被按下了发射按钮的喷泉,猛地喷射出一股无比粗壮、强劲的清亮水流。
  大量的淫液被这股力量带到半空中,又如同暴雨般洒落,将她赤裸的身体和身下的土地彻底浇灌。
  紧接着,同样湿润的尿道口也彻底失控,一股滚烫的、带着些许羞耻腥臊气息的尿液,同步喷涌而出,与清亮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共同为这场盛大的高潮仪式,画上了一个湿淋淋的、金色的句号。
  几步之外,如同一尊石像般为她警戒的藤田,在听到身后那声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充满了极致快乐的尖叫时,整个身体都猛地一震。
  那声音像是带着电流,穿透了他的耳膜,直击他灵魂深处最原始的区域。
  他胯下那根早已因为各种声响和想象而硬挺如铁的粗大鸡巴,此刻更是被这声淫叫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紧绷的裤裆几乎要被那蛮横的尺寸撑裂开来。
  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他小腹深处升起,让他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脸颊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变得滚烫。
  然而,与这纯粹的生理欲望同时涌上心头的,却是一股更加深沉、更加复杂的、混杂着痛苦与无奈的冰冷洪流。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到了数年前那个阴雨连绵的下午。
  妻子病故,工厂倒闭,女儿又因为不堪校园霸凌而跳楼自杀……背负着巨额债务和无尽绝望的他,正准备从冰冷的河水中,为自己这失败的一生画上句点。
  就在那时,她出现了。
  当时还只是一个初中生模样的水宫玲,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桥头,用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平静目光看着他。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替他还清了所有的债务,并为他安排了兰芳女高护校工这份清闲而体面的工作,将他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至今仍记得,在最后一次见面,敲定所有事项时,这个清丽得如同画中仙子般的少女,用她那一贯平淡无波的语气,直言不讳地对自己说:“藤田先生,我之所以选择帮助您,除了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忠厚可靠的长者外,还有一个条件……我看中了您的身体。尤其是,您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器官。它在未来,对我会有很重要的用处。”
  远超常人的鸡巴……
  忠厚老实的藤田,每当回想起这句话,就始终高兴不起来。
  他感激水宫小姐的救命之恩,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
  可他实在无法理解,这样一个集美丽、智慧、财富于一身的、如同自己那早逝女儿一般大的花季少女,为什么会有这样……这样扭曲、淫乱的特殊爱好。
  每一次,当他站在这里,听着她那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看着她将自己完美的身体作践在这片泥土里,他都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帮凶,正在亲手推着自己的恩人、推着那个像自己女儿一样的女孩,一步步滑向名为“堕落”的无底深渊。
  他无能为力。
  可是……
  藤田的目光,越过自己的肩膀,落在了那个此刻正瘫软在泥地里、浑身沾满污秽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赤裸身影上。
  他又想起了她那张平日里清冷孤傲的面容,想起了她给予自己的新生。
  那份救助的恩情,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无法拒绝她。
  永远。
  藤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重新压回心底。
  他收回目光,再次像一尊忠诚的守护神般,坚定地望向远处的黑暗,握紧了手中的手电筒。
  高潮的洪流如同海啸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片死寂的、被彻底掏空后的平静。
  水宫玲的身体软得像一摊融化的蜡,无力地瘫倒在那片混合了泥土、淫液和尿液的温热湿地里。
  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化为悠长而满足的轻叹,在寂静的夜色中带着一丝旖旎的回响。
  她身上沾满了各种污秽,看起来狼狈不堪,但那张潮红未褪的绝美脸庞上,却洋溢着一种雨后初晴般的、圣洁而淫靡的光辉。
  她的视线,此刻正无比专注地凝视着自己胸前那两名“不速之客”。
  那两条硕大的、雪白色的蠕虫状淫虫,在完成了它们刺激母体的使命后,并没有立刻离去。
  它们各自盘踞在一颗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巨大乳头上,柔软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在回味着刚刚那场盛宴,又像是在对这个哺育了它们的温床做最后的告别。
  在昏暗的光线下,它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介于凝脂与活肉之间的质感,通体光滑,没有一丝杂色,表面覆盖的粘液让它们看起来像两块刚刚从蚌壳中取出的、最顶级的异形珍珠。
  它们温顺地、静止地趴伏着,只有身体偶尔会传来一阵微弱的、心脏跳动般的脉动,证明着它们是活物。
  任何人看到这幅景象,恐怕都会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美丽的赤裸少女,胸前盘踞着两条令人毛骨悚然的巨大蠕虫,这本身就是一幅最惊悚的画面。
  然而,水宫玲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发自内心的微笑,眼神中满溢而出的,是一种近乎慈爱的、母亲凝视新生婴儿般的温柔与迷恋。
  在她眼中,这两条令人生畏的活物,不是怪物,不是寄生虫,而是她亲手饲养、用自己的身体孕育出的、最心爱的宠物,是她最杰出的“作品”。
  她的手臂因为极致高潮后的脱力而酸软无力,否则,她一定会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它们那光滑冰凉的、绸缎般的皮肤,去感受它们身体那独特的、富有生命力的脉动。
  这种温存的对视,仅仅持续了片刻。
  淫虫,毕竟不是拥有复杂情感的生物。
  它们遵循着镌刻在基因最深处的、最原始的生物本能。
  短暂的休憩过后,盘踞在水宫玲胸前的两条蠕虫几乎在同一时刻,重新开始蠕动。
  它们不再是为了索取快感而狂乱地搅动,动作变得舒缓而明确。
  它们像是感知到了某种召唤,柔软的身体缓缓地从那已经松弛下去的巨大乳头上滑落。
  那冰凉滑腻的触感,顺着她胸脯的曲线一路向下,经过她平坦湿润的小腹,最后“啪嗒”一声,双双落入了她身下那片浸泡了大量处女体液和尿液、已经变得如同沼泽般泥泞的土壤之中。
  没有丝毫的眷恋,没有片刻的停留。
  一落入那片富含着生命能量的土地,两条淫虫便立刻像是鱼儿回到了水中一般,爆发出惊人的活力。
  它们快速地扭动着雪白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泥土深处钻去,只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迅速被周围湿泥所填平的、浅浅的轨迹。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它们就彻底消失在了黑暗的泥土之下,不见了踪影。
  “……”
  水宫玲目光略带不舍地追逐着它们消失的地方,那温柔的眼神中,第一次染上了一丝近似于“寂寞”的情绪。
  每次都是这样,短暂的狂欢之后,便是必然的离别。
  她静静地在原地躺了许久,直到那丝离别的伤感被另一种更加深刻、更加奇妙的感觉所取代,她才缓缓地将视线,重新转回到自己那对因为失去了淫虫支撑而略显松弛的胸部上。
  空虚感,只存在了短短的一瞬。
  一种全新的、从乳房最核心处传来的、沉甸甸的饱胀感,便迅速填满了那短暂的空虚。
  那不是性兴奋时的胀痛,而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厚重的、仿佛内里被无数细小生命所充盈的……“孕育”之感。
  是的,孕育。
  这才是她水宫玲身上,所隐藏的、最深层次的秘密。
  外界无人知晓,就连对她忠心耿耿的藤田,也只知道她饲养淫虫的爱好,却不知道她这对被淫虫深度改造过的、堪称神迹的G罩杯巨乳,其内部构造早已与人类截然不同。
  她的每一个乳腺,在长年累月的淫虫寄生与改造下,都已经不再是分泌乳汁的器官。
  它们已经异化、增生,变成了一个个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天然的淫虫卵巢。
  此刻,就在她那两团看似柔软的乳肉深处,在那些错综复杂的“卵巢”之中,正密密麻麻地、如同蜂巢中的蜂卵一般,簇拥着数以百计透明的、芝麻大小的虫卵。
  在刚才那两条成熟的淫虫离开母体之后,它们所留下的信息素和乳房内部环境的剧烈变化,便成为了一个信号,新生命开始的信号。
  现在,那些蛰伏已久的虫卵,已经开始集体进入准备孵化阶段。
  不久之后,无数细小的幼虫,就会在她的乳房里破壳而出。
  紧接着,一场最原始、最残酷的生存竞赛便会在这片温暖而丰饶的“苗床”中展开。
  它们会相互争斗、相互吞噬,用同类的血肉来滋养自己,不断成长、变强。
  最终,经过数天的内部厮杀,在这两片乳房中,各自只会留下一个最强大、最完美的胜利者。
  而这两位新生的王者,将会继续以她的身体为巢穴,以她的情欲为食粮,在她乳房的深处产下新的一轮虫卵,然后慢慢成长,直到下一个成熟的时刻,再次从她的乳头中脱出,回归大地……
  这样的循环,在水宫玲的成长过程中,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
  她就是它们的土地,是它们的子宫,是它们的循环中,永恒不变的原点。
  想到这里,水宫玲脸上那丝离别的伤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造物主般、洞悉一切的、平静而满足的微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乳房内部那“万物复苏”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微微发痒的饱胀感,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
  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水宫玲静静地躺在那片被自己体液彻底浸透、变得温热而泥泞的土壤中,仿佛一尊被玷污的圣女祭品。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泥地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污迹,绝美的身体上也满是淫液与尿液干涸后的粘腻痕迹,看起来狼狈不堪,但她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详。
  她闭着眼,细细地回味着刚刚那股席卷身心的、甜美到令人融化的绝赞潮吹。
  这种脱力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
  仅仅片刻之后,一股全新的、沛然莫御的力量,便从她身体的最深处——从那些刚刚开始新一轮生命循环的、作为淫虫卵巢的乳腺组织中,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这是共生关系带来的馈赠。
  淫虫带来永不停歇的淫欲的同时,也赋予了她远超常人的、近乎怪物般的恢复能力和体力。
  酸软的肌肉重新充满了力量,混沌的意识再次变得清明,她的身体,在短短几分钟内,便重新回归了她这位“女王”的掌控之下。
  水宫玲缓缓睁开眼,那双迷蒙的眼眸中,再次恢复了清冷与理智的光彩。
  她轻快地从泥地里站起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水浴,而不是一场足以让常人虚脱致死的疯狂高潮。
  她毫不在意身上的污秽,只是随意地用手拭去了大腿上沾染得比较厉害的几块泥土,然后赤着脚,迈开优雅而稳健的步伐,走到了花池的边缘。
  她站在那里,完美无瑕的赤裸酮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尊散发着朦胧微光的古希腊神像,高贵、圣洁,却又因为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而带着一种堕落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的目光,落在了两三步开外、那个始终像忠诚卫士一样背对着她、为她守护着这片秘密领地的敦实身影上。
  “藤田先生,”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平稳,却比冰冷的规则多了一丝高潮余韵带来的柔媚,“请过来吧,该开始下一步了。”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始终紧绷着神经警戒着的藤田,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整个后背的肌肉都猛地一紧,宽厚的肩膀不受控制地耸动了一下。
  他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每一次都是这样,但每一次,他都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他像是上紧了发条的玩偶,动作僵硬地、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宿命感,缓缓地转过身来。
  然而,他的视线却死死地低垂着,始终落在自己脚尖前的那片土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敢抬起头来,去直视那具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少女躯体。
  看到他这副窘迫而纯朴的模样,水宫玲那张清丽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如同月下昙花般绚烂的、毫无芥蒂的欢快笑容。
  “呵呵呵,”清脆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悦耳,“藤田先生还是那么害羞呢,明明……都已经做过好多次了,不是吗?”
  这句带着亲昵与调侃的安慰,非但没有让藤田放松下来,反而让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涨得更红了。
  他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更加用力地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地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水宫玲的面前。
  水宫玲似乎很享受他这种纯情的反应。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也不再多言,只是伸出了自己那双纤细白皙、艺术品般的手。
  她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已经排练了千百次一般,熟练地找到了藤田那身灰色工装裤的金属纽扣,轻轻一挑,便将它解开,随即拉下了拉链。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羞涩。
  她蹲下身,将那条宽松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褪到了藤田的脚踝处。
  伴随着最后一道布料的束缚被解除,一根被压抑许久、早已积蓄了庞大能量的、狰狞而恐怖的物事,便从那片稀疏的阴影中猛然弹跳出来,在微凉的夜风中,精神抖擞地、威风凛凛地指向了水宫玲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无瑕的脸。
  那是一根远超常人尺寸的、雄伟到令人敬畏的粗大鸡巴。
  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在粗壮的茎身上,顶端的蘑菇头饱满而狰狞,正微微地、富有生命力地跳动着,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一股混杂着汗水、荷尔蒙与男性最原始的、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水宫玲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鉴赏家看到绝世珍品时才会有的、充满了惊艳与赞叹的光芒。
  她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微微向前凑近,闭上眼睛,在那根巨物的旁边,如同品味顶级红酒的香气一般,沉醉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啊……”
  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从她那殷红的樱唇间溢出。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迷离地凝视着眼前这根自己亲手挑选的、最中意的“工具”,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自言自语的语气,轻声感慨道:
  “如果将来……有能够接受我这样身体的伴侣,同时……又拥有如此强壮粗大的鸡巴,那该是多么、多么幸福美妙的事情啊。”
  这句充满了淫乱幻想、却又带着一丝少女般真诚向往的感慨,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藤田那本就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他听到这番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胯下那根本就硬得发疼的鸡巴,仿佛受到了最终极的赞美和刺激,又狠狠地向外胀大了一圈,茎身上的血管贲张得更加明显,连带着根部的两颗睾丸都向上收紧。
  他面红耳赤,连脖子根都变成了深红色,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或许是让她不要说这种话,或许是想表达自己的惶恐,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但最终,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只化作了一声无力的、从牙缝中挤出的叹息。
  藤田紧紧地抿住了嘴唇,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沉默地、决绝地将头侧到了一边,再也不敢看眼前这幅足以让他理智崩溃的、淫靡而荒唐的画面。
  但是遮掩做并不能隔绝来自身体的、最诚实的触感。
  一个无比温柔、湿润、且带着一丝少女独有清甜气息的事物,轻轻地触碰到了他那根因为长时间勃起而变得滚烫、甚至微微发疼的巨大鸡巴上。
  那触感是如此的柔软,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带着足以融化钢铁的热度。
  是她的嘴唇。
  藤田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水宫铃那两片形状完美的樱唇,正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包裹住了他那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的龟头顶端。
  他仿佛能分辨出她唇上细微的纹理,每一次与他敏感顶端的摩擦,都像是一道微弱却清晰的电流,顺着他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接着,一股轻柔的吸力传来。
  水宫铃微微用力一吮,像是在品尝一颗熟透了的、甜美的浆果。
  积蓄在马眼处的那滴浓稠的前列腺液,瞬间被她尽数吸入那温热的口腔之中。
  藤田的身体猛地一颤,脚趾在地上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他听到了极其细微的、舌头搅动的声音。
  只是一下,水宫铃便将那股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粘稠液体与自己的津液完美地混合在一起。
  随即,她那条灵活得仿佛拥有独立意识的柔嫩舌头,便带着这混合了口水的润滑剂,探了出来。
  舌尖精准地、带着一丝调皮的力道,轻轻顶了一下他那微微张开的马眼。
  “嗯!”
  一股酥麻到骨子里的强烈刺激,让藤田那根巨物猛地向上跳了一下。
  他再也无法忍住,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极其丢人的喘息声,从他那被牙齿死死咬住的嘴唇间泄露了出来。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水宫铃那双散发着迷醉光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她不再进行试探,直接展开了一场肆无忌惮的、全面的侵略。
  她的舌头,如同最技艺高超的画笔,开始在那颗饱满巨大的龟头上细致地描摹、舔舐。
  从冠状沟那最敏感的凹陷,到龟头下方连接着包皮的系带,再到整个光滑的表面,没有一寸被遗漏。
  舌尖时而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扫过,带来阵阵难以忍受的痒意;时而又用舌面用力地、大面积地研磨,带来如同被砂纸打磨般的粗粝快感。
  与此同时,她那一双闲着的、洁白如玉的素手,也没有放过这根在她的挑逗下越发火热坚挺的巨物。
  她的一只手,轻柔地拢住了因为兴奋而向上收紧、变得坚实膨胀的两颗睾丸。
  手心温暖而干燥,与他囊袋上潮湿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用富有韵律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搓、按压着,每一次挤压,都仿佛将一股热流从他身体的根源处,泵向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鸡巴。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更加放肆。
  五根纤细的手指轻浮地握住了那根青筋血管如同怒龙般暴起的柱身,从根部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黏腻的触感,向上滑动,又向下滑动。
  她的指尖总是有意无意地刮过那些贲张的血管,仿佛在弹奏一根被拉到最紧的琴弦,每一次拨动,都让藤田的整个小腹都跟着一阵抽搐。
  嘴里的极致侍奉,加上手上的娴熟玩弄……
  这套组合起来的、直接而色情的刺激,其技巧之娴熟,配合之完美,简直让藤田怀疑,此刻正在用如此淫荡的手段取悦自己的,究竟是不是那个平日里连一丝裙摆褶皱都不能容忍的、高高在上的冰山风纪委员。
  这种强烈的、如同梦幻般不真实的强烈反差,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彻底摧毁了他那点可怜的意志力。
  “哈啊……哈啊……小、小姐……不、不行……”
  藤田开始发出愈发响亮、愈发丢人的粗重喘息。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脑门,视野中已经是一片阵阵发黑的金星。
  他感觉自己小腹里那团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一股灼热的、即将喷发的冲动,正顺着输精管疯狂上涌。
  他快要射了……他就要在这位如同女儿般的恩人嘴里,射出来了……
  然而,就在他快要抵达那最终的顶点,即将彻底失控的时候——  所有的刺激,都消失了。
  嘴唇离开了,手也松开了。
  那股攀升到极致的快感,被硬生生地、蛮横地悬挂在了爆发前的最后一刻,上不去,也下不来,化作一种近乎痛苦的、巨大的空虚与渴望,在他的体内疯狂冲撞。
  藤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被汗水浸透,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缓缓地、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的,是水宫玲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着绝美红晕,嘴角却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狡黠笑意的脸。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混杂着屈辱与感激的复杂情绪。
  他清楚,这才是水宫铃大小姐最喜欢的戏码:将他推上云端,再让他重重落下,享受他这种在欲望中挣扎沉浮的、狼狈不堪的模样。
  只见水宫铃缓缓地直起身,她无视了藤田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轻柔地捧起了自己左侧那只因为刚刚的活动而微微晃动的、雪白而丰满的淫乳。
  她用手指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颗因为兴奋而彻底舒展开来、如同一个湿软肉洞般的巨大乳头,对准了藤田那根还在因为极度的欲望而痛苦地跳动着的狰狞龟头。
  然后,她另一只手扶住了他那根滚烫的鸡巴,将那沾满了两人津液的顶端,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向着那个通往她乳房内部的、更加深邃淫靡的秘密通道,慢慢地……慢慢地……插入……
  那根被欲望催逼到极限的、狰狞的紫红色巨物,在水宫玲的引导下,缓缓地抵上了那个因为兴奋而彻底松弛洞开的、湿滑的肉洞乳头。
  龟头顶端那小小的马眼,率先触碰到了乳穴入口处温热的、柔软的内壁。
  那感觉不像是在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更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温暖洞窟。
  随着藤田因为极度渴望而无意识地微微挺腰,那巨大的头部便开始撑开柔软的肉壁,一寸一寸地向内挤入。
  “咕唧……咕唧……咕唧……”
  一阵阵清晰而淫靡的、液体被挤压搅动的声音,从那结合处传来。
  每一次深入,都有大量的、混合着淡淡奶香味的乳穴淫液,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溢出,顺着她雪白的乳房表面滑落。
  那温热湿滑的触感,那浓郁得化不开的香气,像是一剂强效催化剂,将藤田那稍稍因为中断而冷却下去的欲火,以一种更加狂暴的姿态,瞬间重新点燃,并直接推向了顶点。
  不够……还不够深……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的脑海中疯狂滋长,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名为“理智”与“羞耻”的东西。
  藤田的小腹猛地一紧,身体的本能终于压倒了一切。
  他粗重地喘息着,下意识地伸出那双因为劳作而布满厚茧的大手,一把抱住了还蹲在他面前、仰着头欣赏着自己杰作的水宫玲的后脑,将她那张绝美的脸蛋,用力地按向了自己满是汗水的小腹。
  “哈嗯!”紧接着,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腰部肌肉猛然发力,狠狠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根巨大的鸡巴,瞬间突破了所有阻碍,势如破竹地、毫无保留地、根部不留一丝缝隙地,全部插入了水宫玲那温热、紧致、深不见底的左侧乳房深处。
  巨大的龟头一路滑过那充满了弹性与褶皱的温暖秘径,最终重重地抵在了她乳穴的最深处,那片由无数乳腺组织构成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子宫壁”上。
  面对藤田这近乎粗暴的、完全失控的动作,水宫玲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被冒犯的不悦。
  恰恰相反。
  当她的脸颊被用力按在藤田那坚实、滚烫、充满了雄性汗味的小腹上时,当她感受到自己乳房内部被那根巨物前所未有地、蛮横地彻底贯穿填满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掌控欲被满足的、无比得意的微笑。
  这才是她想要的。
  这才是她精心培养出的、最完美的“工具”应有的反应。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顺势将整个头都埋在了藤田的小腹上,鼻尖隔着皮肤,感受着他肌肉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剧烈痉挛的触感。
  同时,她那只一直在玩弄他睾丸的手,也改变了手法,用一种更加温柔、更加具有安抚性的力道,轻轻地揉捏、托举着那两颗已经紧绷如橡胶球的睾丸,用自己的技巧,让他这即将到来的射精,变得更舒服、更尽兴、更彻底。
  而藤田,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在那根巨物抵上最深处的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从他下身的根部轰然引爆。
  他感觉到,一股灼热到足以熔化钢铁的岩浆,正顺着他的输精管,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疯狂上涌。
  他要射了。
  就在射精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模糊。
  藤田的眼前,不再是少女赤裸的身体和这片泥泞的花池,而是不受控制地、闪电般地回想起第一次“帮助”水宫铃的那个夜晚。
  那时,他刚刚被她从投河自尽的绝望边缘拯救回来,对这位神秘而高贵的恩人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与敬畏。
  然而,当他第一次被带到这个花池,第一次看到她脱下那身圣洁的校服,第一次看到她胸前盘踞着那两条雪白的蠕虫时,他整个人都被震惊到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世界观里所有关于“人类”和“少女”的认知,在那个夜晚被彻底击碎、碾成齑粉。
  而更让他永生难忘的,是在那场惊悚的“仪式”结束后。
  当时同样赤身裸体、浑身沾满污秽的水宫玲,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平静而理所当然的语气,要求他脱下裤子。
  然后,就在他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僵硬得如同木偶一般时,她半是诱惑、半是胁迫地,握住了他那根因为极度恐惧而软趴趴的性器,用她那双白皙的小手,和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硬生生地、技巧娴熟地,将他挑逗到勃起,然后……用她那异变的诡异乳穴,承受了他的第一次。
  那一次,他同样也是在极致的震惊、屈辱和无法言喻的背德快感中,将自己最精华的东西,射入了这位救命恩人的身体里。
  在他射精之后,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时,水宫玲只是平静地用手帕擦拭着从乳穴中溢出的、混合了她体液的白色浊液,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她那不带一丝感情的、清冷的声音,说出了那段如同魔咒般,至今仍会时不时在他午夜梦回时响起的、令他无法忘怀的话语:
  “藤田先生,这是我对您的无私帮助,所奉献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小的报答。请您……尽情享受。”
  “当然,这不仅仅是报答。从今往后,它也是我和您之间,建立起来的、最牢固的羁绊与最深刻的约束。从此,您和我的命运,将不可分离。”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还望……谨记。”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忆的画面与现实的极乐猛然重合,藤田发出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般的嘶吼。
  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气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他那根深埋在少女乳房中的巨大鸡巴里,一股接着一股地、汹涌地喷射而出,狠狠地冲击、浇灌着她乳穴最深处的、那片温暖而湿润的“子宫壁”。
  他射了。
  将自己的所有,再一次,射进了这位将他从地狱拉回,又亲手将他推入另一个更深沉、更甜蜜的地狱的,他的救世主、他的女王、他的……命运主宰者的身体里。
  十几分钟后,夜风带来的凉意终于让这片被情欲和体液浸染得滚烫的土地,稍稍冷却了下来。
  那场极致的欢愉已经彻底平息。
  水宫玲依旧赤裸着身体,优雅地跪坐在花池边缘的石板上。
  神情平静而恬淡,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足以颠覆伦理的淫乱交合,而是一次放松身心的温泉浴。
  藤田的那两发浓稠精液,混合着她自己分泌出的、源源不断的乳穴淫水,正不停地从那两个已经略微收缩的肉洞乳头中缓缓滴落。
  水宫玲并没有急于将它们全部挤出,只是用指尖轻柔地,将溢出到乳房表面的部分抹去。
  今天藤田先生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
  在他那仍然燃烧着、无法掩饰的炽热目光中,她清晰地看到了对自己更深一步、更加贪婪的淫欲。
  这很好,只有让他那忠厚老实的灵魂,彻底沉溺于自己这具被神明(或者说恶魔)祝福过的肉体,藤田这个对自己至关重要的存在,才会永远忠诚、永远臣服。
  她一边思考着该如何设计下一步的“调教”方案,一边从放在一旁的密封袋里,取出了新的、干净的黑色丝线。
  她并没有将乳穴深处的精液彻底清理干净。
  虽然没有任何明确的证据,但在她长达数年的、与淫虫共生的经验中,她隐约感觉到,雄性那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精液,似乎对于刚刚破卵而出的幼虫们的发育,有着某种奇妙的催化作用。
  她熟练地将那两颗松软的巨大乳头,重新用丝线从根部紧紧地扎好,打上精巧的死结,再一次将那通往秘密花园的入口封印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头,看向一旁默默递来一条湿热毛巾的藤田。
  “谢谢。”她对他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不带任何杂质的感激微笑。
  这个笑容让藤田那颗本已因为羞耻和欲望而混乱不堪的心,又猛地漏跳了一拍。他连忙低下头,不敢与那双清澈的眼眸对视。
  水宫玲接过毛巾,仔仔细细地,将自己身体上每一寸沾染了泥土和污秽的肌肤都擦拭干净。
  从修长的脖颈,到挺拔的双乳,再到平坦的小腹和那片泥泞不堪的腿间……她擦得极为认真,仿佛在清洁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然后,她从书包暗格里拿出备用的、崭新的胸罩和内裤垫片,妥帖地更换好,再干净利落地将那身洁白的校服、深蓝色的百褶裙、白袜和皮鞋一一穿回身上。
  前后不过数分钟的时间,刚刚还在泥地里放浪形骸、淫声浪语的堕落处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永远一丝不苟、清冷疏离、令人望而生畏的兰芳女高风纪委员,冰山美人水宫玲。
  她迈着轻松而平稳的步伐,从容地走出了花池。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一对在制服下重新变得挺拔饱满的淫乳之中,那数以百计的新生虫卵,正因为刚刚吸收了新鲜的“养分”,而传来一阵阵充满了生命力的、细微而雀跃的悸动。
  藤田此刻也已经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自己的裤子,正低着头,整理着自己那件满是褶皱的工装上衣。
  水宫玲缓步走过他的身侧时,却忽然毫无征兆地停住了脚步。
  她没有看他,只是将视线投向了远处被城市灯火映照得有些发亮的天际线,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轻柔声音,小声说道:“藤田先生,天气……好像开始变冷了呢。”
  她顿了顿,似乎在感受着夜风的凉意。
  “很快,就不能再在外面……进行‘释放’了。”
  藤田那正在系扣子的手,猛地一僵。
  他当然心领神会。
  他立刻低下头,用一个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点头,大脑已经开始飞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在学校里,找一个足够保暖、足够隐蔽、又绝对不会有外人打扰的地方,好让这位身体特殊的大小姐,在即将到来的冬季里,也能舒适安心地释放她体内那些饥渴的淫虫。
  或许是废弃的旧仓库?
  还是自己那间护校工休息室……
  就在他沉浸在这些无比忠诚的、作为下属的思考中时,一个带着湿热气息的、几乎是贴着他耳廓响起的声音,将他所有的思绪,都彻底击得粉碎。
  “不过呢……到时候,一男一女,独处一室……”
  水宫玲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凑到了他的身后。
  她的嘴唇,几乎就要贴上他那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的耳朵。
  她的话语如同毒蛇的私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甜美的剧毒,直接钻进他的耳道深处。
  “说不定……会发生些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哦……”
  藤田的身体彻底僵住,变成了一座石雕。
  “另外……”水宫玲的语气变得更加轻柔,更加暧昧,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天真无邪的困惑,“最近……人家的屁眼,总是觉得痒痒的呢……”
  “可能……是需要藤田先生……”
  她刻意拉长了语调,那温热的、带着她独有体香的气息,尽数喷吐在他的耳廓和脖颈上,激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帮忙……看·一·看……”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6 03:07:43

第7章 麻衣朝香和播种者
  “哗啦——!”
  清脆的水声在充满着潮湿氯气味道的室内游泳馆中回响,激起一片雪白的水花。
  一只纤细而有力的手臂猛地拍击在池壁的感应板上,终点的红色提示灯瞬间亮起。
  紧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在涌动的水波中抬起头,甩了甩湿漉漉的黑色短发,大口呼吸着微暖的空气。
  水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和脸颊滑落,在她略显童真的饱满圆脸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朝香!第一名!太棒了!”
  “好快啊,朝香!恭喜!”
  池边立刻爆发出零零散散却无比热烈的欢呼声和祝贺声。
  几个同样穿着深蓝色竞速泳衣的女孩正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她们是兰芳高中女子游泳部的成员,而刚刚拔得头筹的,正是今年最令人瞩目的高一新生——麻衣朝香。
  朝香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光芒几乎能驱散泳池上空漂浮的水汽,带着毫无作假的纯粹热情。
  她单手抓住池边的瓷砖,轻盈地一用力,整个身体便如同美人鱼般优雅地从水中滑出,稳稳地坐在池边。
  紧身的竞速泳衣被水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毫不保留地勾勒出她惊人的身体曲线。
  长期的游泳锻炼赐予了她一副近乎完美的流线型身材,肩部平滑,背脊的线条优美地延伸至紧实的腰腹,看不见一丝多余的脂肪。
  然而,与这种运动员式的结实体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胸前那完全无法被竞速泳衣所压抑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弧度。
  那已经稳稳达到D罩杯,并朝着E罩杯茁壮成长的上围,在湿透的布料下显得轮廓分明,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视线下移,是与纤腰形成夸张比例的、丰满而挺翘的臀部,充满了青春期少女独有的、肉感十足的生命力。
  这一切,再配合她那张总是让人误以为是初中生的稚嫩面庞,以及被水浸润后更显白皙娇嫩的肌肤,构成了一种奇妙而诱人的“纯欲”风格。
  她就是这样一块天然的璞玉,既拥有让无数同性私下里比较和嫉妒的顶级资本,又凭借着聪慧的头脑和永远活力四射的真诚性格,让任何人也无法对她真正地产生一丝厌烦之情。
  “来,朝香,快擦擦。”一个高年级的前辈递过来一条干燥的大毛巾。
  “谢谢部长!”朝香甜甜地回应道,接过了毛巾。
  这位前辈,正是女子游泳部的部长,一个身材高挑、性格豪爽的三年级女生。
  她看着自己未来的王牌主将,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骄傲。
  她伸出大手,兴高采烈地在朝香光洁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干得漂亮啊,朝香!这个速度,下次的地区大赛有希望冲进决赛了!”部长大声笑着,随即话锋一转,用一种只有亲近的同伴间才会使用的、混杂着宠溺和调侃的语气说道:“不过啊,朝香可一定要坚持游泳啊,不然再过几年,这胸前的‘负担’长到了水宫那种规模,阻力可就要变大了呀!”
  这番话一出,周围的几个女生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气氛瞬间变得暧昧又热烈。
  所有人都知道,部长口中的“水宫”,指的是那位以铁面无私和伟岸到似乎违反物理定律的G罩杯而闻名全校的风纪委员——水宫铃。
  将一个清纯可爱的高一新生和那位传奇人物联系在一起,而且还是如此不加掩饰、令人面红耳赤的H话题,也只有豪放的部长才敢当众说出来。
  被众人目光聚焦的麻衣朝香,那张稚气的脸蛋“腾”地一下就红了,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可爱得让人想伸手捏一把。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扭捏或者害羞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反而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红扑扑的小脸蛋,用清脆又充满元气的声音回应道:
  “部长放心吧!游泳我一定会坚持的!如果……如果真的长到那么大,影响速度了的话……”她歪了歪头,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解决方案,眼睛一亮,继续说道:“到时候我就改用仰泳,嗯!”
  麻衣朝香那过于认真又带着点天然呆的回答,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薄荷糖,瞬间在泳池边漾开了一圈清甜又欢乐的涟漪。
  周围刚结束训练、同样气喘吁吁的部员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比刚才助威声更加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哈!仰泳!朝香你真是个天才!”
  “那样的话,浮力确实会变大呢!”
  “太可爱了朝香!”
  善意的哄笑和打趣声在湿热的空气中回荡,与水波拍击池壁的哗啦声、远处淋浴间传来的水流声混合在一起,构成了游泳部独有的、充满活力的交响乐。
  室内泳池顶棚的巨大玻璃窗将午后柔和的日光过滤成一片明亮的光幕,照射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反射出无数跃动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氯水气味,这种对于外人来说有些刺鼻的味道,对于她们而言,却是象征着青春、汗水与梦想的熟悉芬芳。
  朝香被大家笑得脸颊更红了,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尖,双手还扒在池边的瓷砖上,任由清凉的池水托举着自己运动后微微发热的身体。
  长时间高强度划水带来的疲惫感正从肩胛骨和手臂深处一丝丝地涌上来,但这种酸胀感很快就被胜利的喜悦和肾上腺素的余韵所中和,转化为一种令人安心的、充实的满足。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依旧强劲有力,在胸腔里愉快地敲着鼓点,每一次搏动都将温热的血液泵送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好啦好啦,都别闹了。”游泳部部长,高三的学姐大桥佳乃子笑得最大声,她伸出被水泡得有些发白的手,亲昵地揉了揉朝香湿漉漉的黑色短发,动作豪爽又充满了喜爱。
  “我这是在替你着想呢。不过说真的,这次状态非常好,全国大赛预选赛就保持这个劲头!”
  “是,部长!”朝香立刻收敛了玩闹的神色,认真地点头应道。
  大桥佳乃子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她再次确认,眼前这个学妹是游泳部未来的希望。
  “朝香,快上来吧,别着凉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朝香同班的好友,也是游泳部的同伴,高桥美咲。
  她手里拿着一条干净柔软的白色大浴巾,正微笑着看着她。
  “嗯,谢谢你,美咲。”朝香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双圆圆的眼睛因为笑意而弯成了可爱的月牙。
  她深吸一口气,双臂在池边猛然发力。
  这是一个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动作。
  紧实的腹部肌肉瞬间绷紧,带动着双腿优雅地划出一个弧线,轻松地离开了水面。
  随着她的起身,无数晶莹的水珠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争先恐后地从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滚落。
  它们流过少女平坦的小腹,划过微微隆起的胸脯侧面那柔和的曲线,最终在挺翘圆润的臀瓣下方汇聚,滴答滴答地落回池中,溅起细小的水花。
  离开了水的束缚,她那被紧身竞赛泳衣包裹着的身体愈发显得凹凸有致。
  流线型的背部,紧窄的腰肢,以及与纤细腰身形成鲜明对比的、超越同龄人尺寸的丰满胸部和臀部,共同构成了一幅充满青春健康之美的动人画卷。
  长期锻炼赋予了她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却没有丝毫粗壮感,反而让她的身形更显紧致与活力。
  “给。”高桥美咲将浴巾披在她的肩上,遮住了那引人注目的风景。“刚才真厉害,最后冲刺的时候我都看呆了。”
  “嘿嘿,是美咲你们在旁边给我加油,我才充满了力气。”朝香用浴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由衷地说道。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朋友们,看着她们脸上真诚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温暖的感觉。
  关于身材的玩笑,关于未来游泳阻力的“烦恼”,在此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她知道,比起那些,现在这种和伙伴们一起为了共同目标而努力的时光,才是最宝贵的。
  “走吧,我们去冲个澡,然后去吃可丽饼怎么样?我请客!”朝香一把搂住美咲的肩膀,兴高采烈地提议道。
  “好啊!我要巧克力香蕉味的!”
  少女们清脆的笑声,伴随着湿漉漉的脚步声,逐渐走向了更衣室的方向,为这一个挥洒了汗水的午后,画上了一个愉快而甜蜜的句号。
  然而,兰芳高中女子游泳部那个永远挂着灿烂笑容、如同夏日骄阳般耀眼的麻衣朝香,只是故事的一个篇章。
  任谁也无法将现在这个充满自信与活力的女孩,与三年前那个蜷缩在黑暗中的瘦弱身影联系在一起。
  时间的指针拨回到三年前,一个沉闷的夏夜。
  这里没有欢呼,没有水声,只有令人窒息的寂静。
  麻衣朝香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将月光和城市的霓虹彻底隔绝在外,营造出一个与世隔绝的、密不透风的漆黑世界。
  空气里弥漫着少女泪水淡淡的咸涩味道。
  那时的朝香,才刚刚升入初中一年级。
  她把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被子里的空气闷热而稀薄,但她不在乎,这种几近窒息的感觉,反而能让她从内心的痛苦中获得片刻的麻痹。
  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任由温热的泪水无声地浸湿枕头。
  压垮她的,不是某一根具体的稻草,而是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无法向任何人诉说的沉重负荷。
  升入初中后陡然增加的课业压力,让她感到力不从心。
  那些复杂的数学公式和冗长的历史年份,像一座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
  更让她感到困扰和羞耻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的胸部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不受控制地隆起,比同班所有的女生都要明显。
  走在路上,她总觉得有无数道目光黏在自己的胸前,那些目光里充满了她无法解读的意味——好奇、嘲弄、或是别的什么。
  同学们课间无心的推搡,触碰到她胸口时瞬间的惊愕和随后的窃窃私语,在她那过于纤细敏感的心里,都被解读成了恶意的霸凌。
  她觉得被孤立了。
  每一个细微的眼神,每一句飘过的议论,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进她敏感的神经。
  她想开口解释,想告诉别人她不是故意的,想交到朋友,可话到嘴边,却只有不断加深的自我厌恶和无力感。
  她被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而这个世界,正在慢慢崩塌。
  就这样,在又一个辗转反侧、泪湿枕巾的夜晚,当她不知道第几次在无声的哭泣中耗尽了所有力气时,某种异样的东西闯入了她的世界。
  被子里的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探出头来呼吸,就在她布满泪痕的、模糊的视野中,一个东西出现在她床脚的地板上。
  那是一团令人毛骨悚然的事物。
  一团由无数细长的、类似蠕虫的东西纠缠、扭结在一起的集合体。
  它没有眼睛,没有嘴巴,通体呈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肉质的暗红色。
  在黑暗的房间里,它自身仿佛散发着微弱的磷光,让它的轮廓显得诡异而清晰。
  它在缓慢地、无声地蠕动着,那些细长的肢体彼此摩擦、缠绕,以一种违反物理常识的方式向前推进,目标明确地朝着她的床铺而来。
  麻衣朝香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连哭泣都忘记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声音大到她自己都能听见。
  冰冷的恐惧像潮水一样从脚底瞬间涌遍全身,让她的四肢变得僵硬而冰凉。
  淫虫!
  这个词猛地从她记忆深处跳了出来。
  是妈妈和学校老师反复告诫过的,绝对不能靠近的、非常危险的东西。
  他们说,看到它就要立刻大声呼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她的喉咙里挤满了尖叫的冲动,身体的本能催促着她立刻跳下床,冲出这个房间,冲向任何有光亮和声音的地方。
  但是,就在她准备付诸行动的那一刹那,另一个声音,一个发自灵魂深处的、充满了疲惫和自暴自弃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幽幽地响起。
  “……就这样吧。”
  “干脆……就这样结束一切吧。”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所有的求生欲望。
  逃?
  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逃出这个房间,明天依旧要面对那些让她窒息的课本,面对自己这具令人羞耻的身体,面对那些她自认为充满恶意的眼神和议论。
  无处可逃。
  一切都太累了。
  也许,被这种东西“结束”,也是一种解脱。
  这个疯狂而绝望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并且越收越紧。
  麻衣朝香停止了抽泣,也放弃了抵抗。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那团蠕动的暗红色事物离自己越来越近,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极致的安静比任何尖啸都更令人毛骨悚然。
  她在惊悚中颤抖着,身体却做出了与恐惧完全相悖的动作。
  冰凉而哆嗦的手指,缓缓地、机械地伸向了自己睡裙胸前的第一颗纽扣。
  那是一颗小小的、圆润的塑料纽扣。
  在平时,她可以轻易地解开它,但此刻,她的手指却不听使唤,试了好几次才笨拙地将它从扣眼里剥离出来。
  一颗,两颗,三颗……
  睡裙的领口被解开了,向两侧滑落。
  她没有停下,仿佛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人偶,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她将睡裙从肩膀上褪下,让它滑落到腰间。
  微凉的空气立刻包裹住了她稚嫩而早熟的上半身。
  在房间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光中,少女娇嫩的肌肤呈现出象牙般的质感。
  与她纤细的肩膀和手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已经初具规模、圆润饱满的胸脯。
  那是她所有烦恼和羞耻的根源,此刻却毫无遮掩地、脆弱地暴露在了这诡异的访客面前。
  麻衣朝香依旧在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认命。
  她微微挺直了背,抬起了下巴,像一个准备接受神罚的罪人,又像一个献给邪神的祭品。
  她的双眼大睁着,空洞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那团扭动着的、已经爬上床沿,正向她娇嫩躯体蠕动过来的暗红色淫虫。
  那团纠缠蠕动的暗红色淫虫,在爬上床沿后停顿了片刻,像是在审视着眼前这具献祭品。
  随后,一条最前端的、约有手指粗细的细长虫体,从扭结的母体中缓缓延伸出来,颤巍巍地探向麻衣朝香赤裸的身体。
  它的尖端在空气中微微摆动,最终,轻轻地、毫无预兆地触碰在了朝香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就在肚脐下方一点的位置。
  “!”
  一种难以言喻的、滑腻又冰冷的恶心触感,瞬间通过皮肤传遍了朝香的全身。
  那感觉就像有一条巨大的、没有骨头的蛞蝓贴在了自己身上。
  她胃里一阵翻搅,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一耸,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剧烈的惊悚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逃离这骇人的接触。
  但她用残存的意志力强行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她不能动,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终结。
  就在这短暂的僵持中,一种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从那恶心的触点开始,一种酥麻的感觉扩散开来。
  那麻痹感并不难受,反而带着一点点微弱的痒意,驱散了最初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和的热流,如同被温水浸过的毛巾轻轻敷在皮肤上。
  热量缓慢地向周围渗透,所到之处,紧绷的肌肉都开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意料之外的舒适感,让朝香陷入了短暂的困惑。她紧绷的神经因为这奇异的感受而有了一瞬间的松懈。
  这细长的虫子,它的行为,它的目的,似乎和她想象中的危险与毁灭有所不同。
  像是确认了目标,又或是对她没有抵抗的回应感到满意,那纠缠在一起的虫团主体开始有了更大的动作。
  更多细长的、蠕动的肢体从母体中伸展出来,如同从地狱深处绽放的肉色花朵。
  它们不再试探,而是大胆地、毫不客气地攀上了麻衣朝香的身体。
  一条缠上了她纤细的脚踝,酥麻的暖意顺着小腿向上蔓延。
  另一条滑过她的大腿内侧,在那片最为娇嫩敏感的区域,引起了一阵让她双腿发软的强烈颤栗。
  还有几条覆盖上了她的胸膛,那已经初具规模的柔软乳房被虫体温热滑腻的表面包裹住,尖端的蓓蕾在持续的、轻微的摩擦下不受控制地收缩、挺立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快感电流从那里窜起,直击她的大脑。
  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朝香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大脑。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有多么惊悚、多么恶心,但身体却诚实地对这种陌生的刺激做出了反应。
  那持续不断的酥麻微热触感,像一种效力强劲的麻醉剂,瓦解着她的意志,同时唤醒了她身体深处某个沉睡已久的开关。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热,呼吸变得急促,四肢百骸都涌上一股脱力般的酸软。
  原本支撑着她坐姿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
  最终,在一条虫子有力地缠上她的腰,并向后施加了一个轻柔的压力时,她再也无法支撑,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
  淫虫们顺势压了上来,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覆盖。
  她被这团蠕动的事物压制着,动弹不得。
  惊悚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其中还混杂着一股让她脸颊发烫的、初尝性事欢愉的羞耻与迷乱。
  她的人生,就要以这样一种诡异而荒唐的方式结束了吗?
  就在她思绪混乱之际,一条虫子缓缓地蠕动到了她的脸颊旁,它细长的尖端,轻柔地、带着探索的意味,触碰上了她紧闭的樱唇。
  那个动作轻柔得像情人的吻。
  这个举动让朝香瞬间从身体的奇异感受中惊醒过来。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个更加恐怖的念头攫住了她。
  是……要从嘴里进去吗!?
  难道它们的目标,是从内部开始吞噬自己吗?
  她领会了淫虫这个让人恐惧的意图,刚刚因为快感而变得迷离的眼神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取代。
  她想闭紧嘴巴,想转过头,但身体被压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反抗。
  强烈的求生欲与彻底的绝望在她心中做着最后的交战。但最终,还是那股“结束一切”的自毁念头占据了上风。
  反正……都是要死的。
  朝香闭上了眼睛,两行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更多泪水,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认命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她已经做好了迎接那团黏滑恶心的东西侵入自己口腔和食道的准备。
  然而,想象中那令人作呕的、被异物填满的入侵并未发生。
  那条触碰她嘴唇的虫子,只是将尖端探入了她张开的唇缝间,轻轻地、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牙齿,然后用顶端在那柔软湿润的舌尖上,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
  只是一下。
  尖锐但不算剧烈的刺痛从舌尖传来,朝香浑身一震。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麻痹感以舌尖的痛点为中心,用惊人的速度席卷了她的整个神经系统。
  她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惧、绝望、羞耻和那丝奇异的快感,都在这一刻被强行抹去。
  她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快速地向下坠落,坠入一片深不见底的、温暖的黑暗之中。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麻衣朝香,在被淫虫改造的第一个夜晚,昏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漂浮着尘埃的光带。
  麻衣朝香在一阵毫无征兆的清醒中睁开了双眼。
  没有丝毫的困倦和迷糊,意识在一瞬间就恢复到了极致的清明。
  无梦的深度沉睡让她的大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底休息,此刻精神无比舒畅、饱满。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澎湃的活力正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欢腾跳跃,仿佛昨夜被注入了全新的生命能源。
  这种感觉……太棒了!
  她忍不住想从床上一跃而起,去迎接这崭新的一天。
  然而,当她试图活动身体时,一阵轻微的酸麻感从四肢传来,同时她也察觉到了自己睡姿的怪异。
  她的四肢大张着,以一种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是放浪的姿态摊开。
  更让她脸颊发烫的是,双腿在蜷曲中向两侧分开,将身下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而且整个身体都是赤裸的。
  这是……怎么回事?
  伴随着这个疑问,一股更清晰的感觉从胯下传来。
  那里有一点可疑的、黏腻的湿痕,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几点已经干涸的、星星点点的淡褐色血迹。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脑海。
  那团蠕动的、暗红色的事物,那滑腻恶心的触感,那奇异的酥麻温热,以及最后舌尖传来的刺痛和坠入黑暗的昏沉……
  原来,那不是一个幻梦。
  朝香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头却没有预想中的恐惧和惊慌。
  那段绝望的记忆,此刻在她看来,就像是上个世纪发生的老旧电影,清晰,却无法再激起任何情绪波澜。
  那些曾经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烦恼——学业的压力、对他人的恐惧、对自身发育的羞耻——此刻都烟消云散,变得轻飘飘的,无足轻重。
  她撑起身体,低头看着自己大腿根部的痕迹。她的处女之身,在自己完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被终结了,被那种非人的东西。
  可她的内心,平静得可怕。
  从今天起,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再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胆怯和自我厌弃,再也不会在黑夜里偷偷哭泣,再也不会被疲倦和绝望所困扰。
  那一夜所付出的代价,换来了一个全新的、充满力量的自己。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她能确定,自己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事实也正如她所预料。
  从这一天起,麻衣朝香整个人都脱胎换骨。
  她不再畏缩在角落,而是开始主动与人交谈,脸上总是挂着发自内心的、充满感染力的笑容。
  她身上那股永远用不完的活力,让她在任何场合都像一个小太阳,吸引着周围的人。
  她的转变是如此彻底,以至于同学们很快就忘记了她过去那副阴沉的样子。
  大家开始发自内心地喜爱这个看起来单纯到有些傻气,总能说出些天然呆的可爱话语,但在需要的时候又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的、无比可靠的女孩子。
  朋友越来越多,人气越来越高,她的人生,从那个被淫虫入侵的夜晚开始,彻底走向了光明。
  而这一切光明的背后,是那个无人知晓的、在黑暗中进行的改造代价。
  让我们将时间的镜头拉回到那个夜晚,在朝香被刺痛舌尖,意识坠入黑暗之后。
  她娇小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被压倒时的姿势,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陷入了无法被任何外界事物干扰的深度昏睡。
  覆盖在她身上的那团蠕动的淫虫,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离去。
  恰恰相反,这才是它们真正开始工作的时刻。
  几条细长的虫体,从主团中分化出来,精准地找到了少女胸前那两颗因为先前的刺激而微微挺立的蓓蕾。
  它们用顶端那更为柔软细腻的组织,开始对那两点娇嫩的粉红进行持续的、富有节奏的卷动和吸吮。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感的生理刺激。
  在虫体温热湿滑的触感和精准的技巧下,少女无意识的身体深处,情欲的火焰被重新点燃,并且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燃烧起来。
  更多的虫体开始向下探索。它们轻易地分开了少女无力并拢的双腿,来到了那片神秘的、从未被探索过的幽谷。
  一条虫子用它扁平的顶端,灵巧地拨开了还很稀疏的稚嫩阴毛,找到了那隐藏在肉褶之下的、可怜的细小阴蒂。
  在正常状态下,它的大部分都害羞地藏在包皮之下,但此刻,淫虫用一种近乎外科手术般的精确,将包皮向后翻开、卷起,让那颗小小的、珍珠般的肉粒完全暴露出来。
  紧接着,这颗敏感的核心就被虫体温柔而有力地包裹住,开始了持续不断的、画着圈的研磨。
  少女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腰肢在睡梦中微微向上挺动,这是身体在渴求更多刺激的本能反应。
  两条虫子则更加深入,它们将自己变得更细更长,像两根灵活的探针,粗暴又直接地拉开了那两片还紧紧闭合着的、稚嫩的阴唇肉瓣。
  在少女昏睡之前,这里就已经因为羞耻和初次快感而微微充血,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而现在,随着外部的遮掩被强行剥离,内里那更加湿润、更加娇嫩的黏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此时,一条体型稍大的虫体蠕动到了被拨开的幽谷正上方。
  它的顶端裂开一个小口,一股半透明的、带着些许腥甜气味的粘稠液体,被准确地喷射在了那被强行打开的肉瓣之内。
  粘液的温度很高,带着强烈的催情效果。几乎是在接触到娇嫩黏膜的瞬间,一股惊人的变化发生了。
  发情的红潮,如同滴入清水中的墨,迅速地在那片区域扩散开来。
  原本只是淡粉色的阴唇内壁,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绯红色,并且因为急剧的充血而肿胀、外翻,再也无法合拢。
  这股热潮不仅仅停留在下体,甚至蔓延到了朝香的俏脸上。
  她那张稚气的、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在昏睡中浮现出两团不正常的、诱人的红晕,嘴唇也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最惊人的变化,发生在那被淫虫重点关照的、从未向任何人开启过的处女穴口。
  在内外双重刺激与催情粘液的共同作用下,那原本应该紧闭着的、只允许经血流出的细小缝隙,此刻竟然像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主动地悸动着向外扩张,形成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湿润的细小圆洞。
  一缕缕清澈的爱液正从那个洞口不断地渗出,将周围的组织浸润得一片晶莹水亮。
  由催情粘液和少女自身本能共同催生出的清澈爱液,正一缕缕地从那主动洞开的处女穴口向外渗出,沿着微微肿胀的肉瓣边缘汇聚,即将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
  但这甘美的露珠并未能完成它的坠落之旅。
  周围那些更细小的虫子嗅到了这股初生花蜜般的芬芳,立刻骚动起来。
  它们争先恐后地蠕动上前,用顶端那细密的、如同吸盘般的口器,紧紧贴上那湿润的区域,将每一滴即将滴落的处女爱液都吮吸得干干净净。
  它们的动作高效而贪婪,不留下一丝痕迹,仿佛沙漠中的旅人对待最后一滴水源。
  吸食完的虫子会满足地退开,立刻有新的虫子补上位置,整个过程无声而有序,像一场对少女初次情动产物的饕餮盛宴。
  就在这高效的“清理”工作进行的同时,那条此前负责喷射催情粘液的、体型稍大的触手,完成了它的新任务部署。
  它收缩了长度,变得更加粗壮坚挺,前端对准了那个被持续刺激与药物作用下维持着洞开状态的处女穴口。
  目标锁定。
  没有任何前戏与温柔的试探,那根肉质的、温热的触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将自己的前端毫不客气地顶住了那个湿润的圆洞,然后,径直插入。
  对于一个从未接纳过任何异物的稚嫩穴口而言,这次入侵本应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但淫虫的麻醉药效在此刻展现了其诡异而强大的功效。
  深度昏迷中的麻衣朝香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她的神经系统跳过了痛觉信号,直接接收到了来自贯穿和填充的、最原始最猛烈的快感信号。
  “唔——!”
  一声破碎的、不属于清醒意识的闷哼,从少女无意识张开的唇间泄出。
  就在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做出了比清醒时更加剧烈、更加诚实的反应。
  一股难以想象的强烈电流从被贯穿的身体核心爆发,瞬间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梢。
  即便在深度麻醉之下,这股来自生命本源的快感洪流依旧顽强地穿透了药效的阻隔,主宰了她的身体。
  少女的身体猛地绷直,瘦削的背脊在床垫上拉出一个夸张的、充满张力的弓形。
  她那紧实的腰肢在没有任何主观意识操控的情况下,强劲地、本能地向上挺起,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去迎接、去吞食这第一次贯穿身体的、不属于正常人类范畴的极致性高潮。
  双腿在床上胡乱地蹬踢着,脚趾因为快感的冲击而蜷缩到变形。
  这个高潮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更多的淫水从被贯穿的结合部不受控制地溢出,沿着那根深入体内的触手根部向外流淌。
  周围待命的细小虫子们再次一拥而上,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将这些因为高潮而分泌出的、更加醇厚甘美的体液吸食殆尽。
  这个由插入引发的无意识高潮持续了近半分钟才缓缓平息。朝香挺起的腰肢无力地落回床上,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轻微地抽搐着。
  然而,改造的进程并未就此停止。
  一只形态与众不同的细小虫子,从纠缠的母体中脱离出来。
  它的体型比那些负责吸食的虫子更细,但前端却带着一个光滑的、膨大的球状体,在微光下闪烁着肉质的光泽。
  它像一条微型的蛇,爬过少女平坦的小腹,绕过那根依旧插在她体内的触手,最终来到了那片被彻底打开的、红肿湿润的区域。
  它的目标不是那个已经被占据的穴口,而是位于其上方、一个更为隐蔽细小的开口——尿道口。
  这只虫子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比米粒还小的孔洞,将自己前端那膨大的球状体,对准了洞口。
  随后,伴随着一个短促而有力的刺入动作,球状体的前半部分强行挤进了狭窄的尿道。
  “呃啊!”
  又是一声源自生理本能的短促悲鸣。
  尿道的刺激远比阴道更加直接和强烈。
  一股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更加尖锐、更加霸道的快感,从那个被异物侵入的微小孔洞中炸开。
  朝香的身体在刚刚平息的高潮余韵中,再次被推向了新的浪潮。
  那个刺入尿道的球状体,在进入之后迅速地膨大了一圈,将脆弱的尿道口堵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这个动作彻底引爆了新一轮的高潮。
  少女的身体以比刚才更加剧烈的幅度在床上弹跳、痉挛,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
  这个堵塞的动作,或许是淫虫早就考虑到了,少女年轻的身体在连续的极致快感冲击下,很可能会因为括约肌失控而喷出尿液。
  它们用这种淫靡的方式提前进行了“防范”,确保了所有的体液都被封存在这具它们正在精心改造的躯壳之内。
  又或者,这只是它们单纯地贪恋少女体内每一滴纯净的液体,不愿其有丝毫流失。
  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麻衣朝香的身体就被迫经历了两次非人的、由外部敏感点触发的剧烈高潮。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过度拉扯的弓,此刻正瘫软在床上,因为极致快感的余韵而细微地抽搐着。
  即便下体已经一片泥泞,一片狼藉,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位初一的少女此刻竟然仍是处女。
  那扇通往生命之源的最后门扉,尚未被真正开启。
  之前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那根触手,似乎是在等待一个指令。
  当它感知到少女的尿道被那颗膨大的球状体完全封堵之后,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了。
  对淫虫而言,少女体内任何一种体液的流失都是不可接受的浪费。
  现在,所有的“阀门”都已被关闭,是时候进行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了。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那根已经顶在处女膜前的肉质触手,猛然向前一送。
  伴随着一声几乎无法听见的、组织被撕裂的闷响,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屏障,被毫无悬念地刺穿了。
  如果说前两次高潮是浪潮,那这一次由破处带来的、贯穿身体核心的痛楚与快感交织的爆炸,就是一场海底火山的猛烈喷发。
  惨遭催淫的少女躯体,第三次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这一次的反应远比前两次更加狂暴。
  她的腰背以仿佛要折断脊椎的角度疯狂向上弹起,双腿在空中痉挛般地抽动,整个身体都在进行着剧烈的、无序的挣扎。
  她的阴道,在被彻底贯穿的瞬间,爆发出强烈的、不受控制的收缩。
  紧绷的穴肉死死地绞住那根入侵的触手,仿佛想要将这根带来毁灭与极乐的异物碾碎在自己体内。
  这股强大的收缩力,将破处带来的鲜血和因为高潮而瞬间涌出的部分淫液,混合在一起,猛地从结合部向外喷溅而出。
  点点猩红与晶莹的液体,洒落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纯白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星星点点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然而,这片狼藉只存在了不到一秒。
  周围那些时刻待命的细小虫子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一拥而上。
  它们用最高效的动作,将那些喷溅出的、混合着处女之血的甘美液体舔舐、吮吸得一干二净。
  床单和大腿上只留下了淡淡的湿痕,证明着刚才那一瞬间的爆发。
  淫虫们分工明确,将这具躯体上产生的任何“副产品”都尽数瓜分干净。
  将少女彻底破处之后,这根冷酷的触手却没有丝毫停留,更没有对那刚刚品尝了贯穿滋味的敏感肉穴进行任何额外的刺激。
  它的任务,远不止于此。
  毫无怜悯之意的虫子,继续向着更深、更黑暗、更温暖的所在进发。
  它的目标,是子宫。
  触手稳定地、匀速地深入,穿过尚且短小紧窄的阴道。很快,它的前端便抵达了那道通往生命摇篮的大门:少女稚嫩的宫颈口。
  这里比阴道更加狭窄,更加敏感。
  触手在这里停了下来。
  它的尖端,如同花瓣般裂开,从中心处,缓缓地伸出一条比之前任何部分都更加纤细、更加柔软、如同人类发丝般的肉质“舌头”。
  这根细长的舌头,就是淫虫用于精密探查的工具。它轻柔地、精准地探入了宫,缓缓地探入了紧闭的宫颈内部。
  “唔……嗯……”
  当子宫被这根异物“舌头”侵入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颤栗感,传遍了朝香全身。
  这不再是性高潮那种爆发式的痉挛,而是一种持续的、无法停止的、源自内脏被侵犯的细微颤抖。
  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被这种子宫奸所带来的奇异感受折磨着,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那根发丝般的舌头,在进入子宫后,便开始了它系统而仔细的工作。
  它像一个高精度的三维扫描探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它缓缓地、一寸寸地扫过整个子宫内壁,仔细地探查着全部子宫内膜的发育情况、厚度、以及血管的分布。
  它在评估这片“土壤”的质量,为未来的播种做着最详尽的数据采集。
  探查完子宫,它甚至没有放过那两个还连接在子宫两侧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卵巢。
  它沿着输卵管的方向继续探索,用某种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感知并记录下卵巢的大小、卵泡的数量和发育阶段。
  整个过程,冷酷、高效,充满了非人的目的性。
  麻衣朝香那作为人类女性最核心、最私密的生命之源,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被淫虫进行了最彻底的、毫无隐私可言的扫描和备案。
  对子宫的精密探查记录完毕。
  那根发丝般细长的舌头从少女最深处的宫腔内缓缓收回,缩入那根贯穿着她身体的触手前端。
  信息通过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在整个虫群中共享、处理、并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评估结果:此躯壳为绝佳的苗床。
  骨盆、子宫的发育潜力巨大,体液纯净,神经系统对性刺激的反应极为敏锐。
  但,目前尚未完全成熟,心灵层面存在破损与自我毁灭倾向。
  在可以进行最终的、完美的“播种”之前,这个珍贵的容器需要得到最精心的呵护与培育。
  决策已定。
  那根细长的舌头再次从触手尖端探出,重新进入那湿热紧窄的宫颈口。
  但这一次,就在它完全没入子宫之后,其根部却从母体触手上悄然断裂开来。
  这个被分离出来的、拥有独立活动能力的子体,将作为最隐秘的哨兵,永远地驻留在麻衣朝香的子宫之中。  它的任务有二:第一,持续监视子宫的每一分发育情况,将数据实时反馈给主人;第二,它会主动消灭任何外来的、不属于淫虫族群的生命种子,确保这片沃土只为唯一的播种者而存在。
  内部的部署已经完成。
  在阴道之外,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区域,大量的、体型更为细小的淫虫蠕动着覆盖上来。
  它们彼此勾连、交错,用自己的身体织成了一张严丝合缝的、肉质的“盖子”。
  这盖子完美地贴合着少女的肌肤,封住了阴道口和尿道口,确保在接下来的改造过程中,由高潮引发的任何一滴甘美体液都不会流失到外界,而是会被这层活体盖子瞬间吸收、处理,再通过某种神秘的循环机制,将能量重新输送回这具躯体之中,形成一个完美的、自给自足的能量闭环。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那场漫长而淫乱的“守护”,正式开始。
  一直安静地停留在阴道深处的那根触手,动了。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侵略性和探查目的的深入,而是开始了一种极尽技巧、熟练到宛若艺术的律动。
  它的表面变得更加光滑湿润,微微旋转着,用侧面的棱线精准地、反复地按压、研磨着少女阴道壁上前方的某一个敏感点。
  那是女性身体中传闻的极乐之源,G点。
  “呃……嗯……”
  昏睡中的朝香,身体再次本能地弓起。
  与之前被贯穿时的爆发式反应不同,这一次,她的身体像是被投入温暖的海水中,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从被按压的核心处扩散开来,温柔而又霸道地席卷了全身。
  她的身体在这种持续的、不断叠加的快感中舒展开来,四肢不再是痉挛抽搐,而是在一种舒畅的、懒洋洋的状态下微微颤抖。
  触手并不满足于此。
  在保持着对内部G点进行稳定刺激的同时,它的根部在阴道口的位置,又分化出一条更细小的、如同触须般的支节。
  这根支节灵巧地绕过外部的“盖子”,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被翻出的、红肿的阴蒂,然后用顶端开始对其进行轻柔而快速的画圈挑逗。
  内外夹击。
  双重极致的快感信号,如同两股强大的洪流,在朝香的神经系统中交汇,掀起了滔天巨浪。
  “啊……嗯……啊啊……”
  含混不清的、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少女的唇间溢出。
  她的大脑虽然处在昏迷之中,但身体却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
  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顶峰,又在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尽之时,被下一波更强的快感浪潮所淹没。
  畅快无比的极乐感受,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汐,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不是单纯为了享乐的奸淫。
  每一次高潮,都是一次对内分泌系统的强制重塑。
  大量的多巴胺、内啡肽、催产素等激素,在淫虫的精准刺激下,被她的身体超量分泌出来。
  这些“快乐激素”冲刷着她的大脑,修复着那些因为压力和自卑而受损的神经元连接,同时建立起全新的、不可逆的思维通路。
  她的身体正在学习、正在记忆,正在被改造。
  它在学习如何将一切负面情绪转化为对性快感的渴求。
  痛苦吗?
  去高潮吧。
  悲伤吗?
  恐惧吗?
  在绝对的、永不枯竭的极乐面前,一切精神上的烦恼都将变得微不足道,最终被身体自发分泌的快乐所溶解、所替代。
  这就是淫虫为它选定的苗床,所施以的、最为淫乱也最为邪恶的“守护”。
  用最极致的淫乐,去治愈她破碎的心灵。
  用最堕落的方式,去守护她未来的纯净。
  时光飞逝,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
  三年。
  对于一个人的成长而言,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漫长的一千多个日夜里,淫虫再也没有出现在麻衣朝香的面前。
  它仿佛只是她初中时代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
  它没有再光顾过她的身体,没有再用那种非人的方式给予她任何欢愉或改造。
  唯一留下的,是那条被遗忘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静默守候的长舌。
  它如同一个最忠诚的哨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她的子宫内,感受着这具躯壳从青涩到成熟的每一点细微变化,像一个园丁,耐心等待着花朵的最终绽放。
  而今天,花期已至。
  “呼……”
  麻衣朝香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结束了一天的校园生活,身体里传来的不是往常那种运动后的舒畅疲惫,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股莫名的悸动,从她身体的深处,从她的小腹,一下一下地传来。
  那不是疼痛,也不是不适,更像是一种……共鸣。
  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苏醒了,正在雀跃地呼唤着什么。
  这股悸动让她感觉身体发热,心跳也有些加速,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
  “是今天游泳训练得太猛了吗?”
  单纯的少女歪了歪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她将这种陌生的感觉归结为活动过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她的身躯在发出信号:一个历经三年精心培育,已经彻底发育成合格苗床的信号。
  收割的时刻,即将来临。
  午夜。
  麻衣朝香的房间里,窗帘紧闭,一片漆黑。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而悠长。
  她忽然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不是被噩梦惊醒,也不是因为任何声响。她就是那么自然地、平静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在瞬间恢复清明。
  然后,她看到了播种者。
  就在她的床前,距离她的脸不到一米的地方,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正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那是一个由无数细长虫体扭结、纠缠在一起的暗红色球团。
  它比三年前记忆中的样子,变得更大,也更强了。
  构成它身体的那些蠕动肢体,似乎更加粗壮有力,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如同绒毛般的组织,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不祥的磷光。
  最大的变化是,三年前它还只能狼狈地在地面上蠕动爬行,而现在,它却能无视重力,如同一个独立的星体,悄无声息地悬浮在空中。
  那是一种更加超然、更加强大的生命形态。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正常人吓到心脏骤停的恐怖景象,麻衣朝香的脸上,却慢慢地绽放出了一抹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有重逢的喜悦,以及……如同怀春少女见到心上人般的羞涩与期待。
  “你来啦。”
  她用轻快的声音,小声地打了个招呼,仿佛在欢迎一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对她而言,这确实是她的“朋友”,甚至是她的“恩人”与“神明”。
  是它,在她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出现,终结了她所有的痛苦。
  是它,赋予了她现在这具充满活力、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身体。
  是它,给了她开朗的性格和耀眼的人生。
  周围所有人的喜爱,朋友们的欢声笑语,游泳比赛胜利后的喜悦……这一切,都是它带来的。
  在麻衣朝香被重塑过的认知当中,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公平的交易。
  既然淫虫赋予了她无与伦比的人生体验,那么,将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支付给它,也是理所应当、可以接受的。甚至,她为此感到由衷的荣幸。
  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
  她从床上坐起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的姿态,开始解自己睡裙的纽扣。她的动作自然而然,流畅而优美,没有半分被迫或是不情愿。
  手指灵巧地将纽扣一一解开,棉质的睡裙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在黑暗中也依旧白皙得晃眼的肌肤,以及那已经完全成熟的、呈现出惊人E罩杯弧度的饱满胸脯。
  她将睡裙褪至腰间,然后站起身,让裙子彻底滑落在脚边。
  一个完美的、属于十七岁少女的、被精心培育了三年的成熟果实,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地展现在了悬浮于空的淫虫面前。
  她微微挺起胸膛,抬起下巴,脸上带着期待的红晕,用一种迎接爱人归来的姿态,坦然地张开双臂,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收割。
  “我准备好了哦。”她用带着点撒娇意味的、甜美的声音,轻声说道。
  一句带着撒娇意味的、甜美的“我准备好了哦”,如同按下了一个开关。
  麻衣朝香说罢,便带着脸上那抹动人的红晕,乖巧地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躺下。
  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没有半分迟疑。
  她将自己的四肢摊开,然后微微曲起双腿,主动地向两侧打开,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最柔软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空中那团暗红色的神明面前。
  这个姿势,一如三年前那个改变她命运的清晨,当她从无梦的沉睡中醒来时,自己身体所保持的姿态。
  那是她新生的姿态,也是她此刻献祭的姿态。
  羞耻的红晕从她的面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甚至连修长的脖颈和胸前大片的白皙肌肤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而剧烈地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地鼓动,身体的温度在节节攀升,一股熟悉的、期待已久的热流,开始在小腹深处汇聚、盘旋。
  悬浮在空中的虫团,对她这副顺从的模样似乎颇为满意。
  它缓缓地向前飘动,来到朝香的脸庞上方。
  一条湿滑温热的触手从纠缠的母体中延伸出来,用它柔软的尖端,轻轻地、带着安抚的意味,点了点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开启的红唇。
  这是一个信号。
  麻衣朝香立刻领会了其中的含义。她乖巧地张开嘴,甚至主动地将自己粉嫩湿润的舌头伸了出来,像一只等待主人奖赏的小狗。
  那根触手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它立刻缠了上来,将她小巧的舌头整个卷住。
  一种滑腻、温热、带着奇异弹性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她的舌头。
  触手开始动作,它轻柔地、带着节奏地向外拉扯着少女的舌头,然后又松开,让它弹回;它用自己表面那细密的、如同吸盘般的组织,在敏感的舌苔上反复地揉搓、按压。
  “嗯……嗯嗯……啊……”
  无法抑制的、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从她张开的、被堵住的口中发出。
  这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被快感淹没时的迷乱与顺从。
  一股强烈的、酥麻的快感从舌根处直冲脑门,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纯粹的、来自口腔的欢愉所占据。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动起来,双腿分得更开,腰肢也微微向上挺起,仿佛在渴求着更多、更深入的赏赐。
  然后,就在她被这股快感冲击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降临了。
  舌尖传来一下轻微而尖锐的刺痛。
  麻痹与黑暗,如同三年前那个夜晚一样,瞬间席卷而来。
  少女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身体的扭动也戛然而止。
  她最后残存的意识,如同被掐灭的烛火,彻底消失不见。
  麻衣朝香,再一次地,失去了对这具成熟肉体的掌控权,将其完全地、彻底地交给了她的神明。
  看到宿主已经进入了深度昏睡状态,空中的扭结虫团不再有任何迟疑。
  它巨大的、暗红色的球体,缓缓地、带着一种无可抵挡的威压,直接降落在了少女裸露敞开的下体之上。
  那片由紧致小腹、丰腴大腿和幽深秘谷共同构成的区域,被这个活体肉块彻底地覆盖、包裹了起来。
  沉甸甸的重量感,让少女的身体在床垫上微微下陷,也彻底断绝了她任何可能存在的、无意识的挣扎。
  改造,正式开始。
  降落的虫团,其底部如同融化的蜡烛般,分化出无数细小而灵活的触须,它们各司其职,像一个配合默契的外科手术团队,开始对这片成熟的沃土进行精密的、系统性的开发。
  一条触须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肉褶下的、比三年前更加饱满的阴蒂。
  它灵巧地将覆盖其上的包皮向两侧拨开、固定住,让那颗红润的、充血的肉珠完全暴露出来。
  紧接着,触须的顶端分化成两个更小的尖端,如同两根手指,将这颗敏感的核心夹在中间,开始进行高速的、一松一紧的捻动与揉捏。
  另一条前端带着膨大球状体的特化虫体,精准无误地找到了位于阴蒂下方的尿道口。
  它毫不犹豫地将那颗球状体对准,然后用力刺入。
  那微小的孔洞被强行撑开,在少女身体一阵剧烈的、无意识的痉挛中,被堵得严严实实。
  就连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位于幽谷最深处的、稚嫩的菊穴,也未能幸免。
  一条更为粗壮的触手,用它那圆润而坚硬的顶端,将那紧紧闭合着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穴口仔细地、耐心地向两侧扒开。
  它甚至分泌出润滑的粘液,将周围的皮肤浸润,然后缓缓地、试探性地向内顶入,进行着初步的、以扩张和适应为目的的“招待”。
  然而,今晚所有改造的重中之重,是那朵已经等待了三年的、即将盛开的花朵。
  在阴蒂、尿道、菊穴被同时进行着开发所带来的、多重而强烈的刺激洪流冲击下,麻衣朝香身体的核心——那片神秘的蜜穴,发生了惊人的、肉眼可见的变化。
  它不再需要任何外力的引导和拨弄。
  构成它外部轮廓的那四瓣饱满的肉唇,因为内部急剧的、大量的充血而迅速膨胀起来。
  原本只是淡粉色的娇嫩肌肤,此刻变成了鲜艳夺目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血红色。
  它们变得滚烫、饱满,并且不受控制地向外侧翻卷开来,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热带花卉。
  随着肉唇的外翻,那隐藏在最深处的、湿润的穴口,也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它不再是三年前那个需要药物和刺激才能勉强张开的细小圆洞。
  此刻,它在宿主自身的强烈性欲驱动下,主动地、悸动着向外扩张、绽放。
  清澈粘稠的爱液,如同花蕊中满溢的蜜汁,不断地从那洞开的穴口中涌出,将周围的一切都浸润得水光淋漓,晶莹剔透。
  一朵血红色的、不知羞耻的肉穴之花,就这样在它的创造者面前,自动地、热情地、毫无保留地绽放开来,等待着最终的采撷与占有。
  子宫深处,那条已经静默潜伏了三年的“长舌”,在黑暗与温暖中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它的监视使命。
  当覆盖在少女下体之上的母体,通过某种无法被人类理解的生物波,发出最终的信号时,这条忠诚的子体,立刻做出了回应。
  它感受到了来自创造者的召唤。
  它的使命,已经结束。
  那条发丝般细长的肉质子体,将自己的身体从子宫内膜中缓缓抽出,探入狭窄的宫颈管道之中。
  然后,它开始了最后的程序:自我溶解。
  它的身体结构在瞬间崩溃,从一条固体的触须,化为一滩高浓度的、蕴含着淫虫特殊生物信息的活性液体。
  这滩液体没有被浪费分毫,几乎是在它溶解的同时,周围的宫颈组织,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开始疯狂地吸收这股外来的、充满异样能量的物质。
  未经人事的少女宫颈,那本应是坚韧、紧闭、守护着生命摇篮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被从内部轻易地击溃了。
  在吸收了淫虫的活性液体之后,它以违背生理常识的速度,自作主张地开始软化、扩张。
  那些紧密的、富有弹性的肌肉纤维失去了原有的坚韧,变得松弛而柔软。
  那紧闭的、只允许细物通过的颈口,放弃了它守护多年的神圣职责,缓缓地、毫无保留地向外打开。
  它在为即将到来的、真正的主人,清理出一条通畅无阻的道路,准备迎接那场无情的、彻底的侵犯与改造。
  外部的准备工作也已完成。
  那根负责开发菊穴的触手退了出来,与其他负责刺激阴蒂、堵塞尿道的虫体一起,重新融入了覆盖在少女下体上的母体之中。
  现在,所有外部的“开发”都已暂停,整个虫团的力量,都将集中在最后、也是最核心的入侵之上。
  一根比之前任何触手都更加粗壮、更加光滑、前端呈现出完美流线型的巨大肉柱,从虫团的中心位置缓缓伸出。
  它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粘液,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光,充满了不祥而强大的压迫感。
  它对准了那朵已经彻底绽放、不断向外流淌着爱液的血红色肉穴之花。
  没有丝毫停顿,这根巨大的肉柱势如破竹地贯入了那洞开的穴口。
  即使在深度昏迷之中,当少女的身体被这根远超她经验的巨物完全贯穿、填满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的撕裂感与填充感的狂暴快感,依旧让她的身体爆发出了最激烈的反应。
  新一波的高潮降临了。
  她的腰背疯狂地向上弹起,在空中形成一个惊人的弓形。
  双腿因为肌肉的剧烈痉挛而在床上胡乱地蹬踏,修长的小腿拉出了紧绷而优美的线条。
  入侵的肉柱无视了这具身体的激烈反应。
  它长驱直入,轻易地抵达了那已经失守的宫颈。
  那道已经软化洞开的门户,对它而言再无任何阻碍。
  它直接进入,贯穿了那道曾经的防线,将自己的前端,成功地送入了少女的子宫之内。
  然后,真正的改造开始了。
  这根巨大的肉柱,开始了它冷酷而富有节奏的、以扩张为唯一目的的活塞运动。
  进入、撑开……
  每一次顶入,它都会比前一次更深、更用力,将柔软的子宫壁向四周撑开。
  少女的子宫,这个原本只有她自己拳头大小的、娇嫩的器官,在这非人的、持续的暴力扩张下,被迫地开始延展、变形。
  进入、再撑开……
  肉柱无情地蹂躏着这片温暖的内腔,将每一寸内壁都反复地碾过、撑开。
  整个过程中,麻衣朝香那深度昏睡的躯体,在无痛扩宫所带来的、永无止境的快感狂潮中,一次又一次地、机械地重复着挺腰、高潮的动作。
  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提线木偶,在淫虫的操控下,不断上演着极乐与毁灭的舞蹈。
  她那张沉睡的、带着童真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挤压出扭曲的表情。
  眉毛紧紧地蹙在一起,眼角因为生理性的高潮而渗出泪水,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断翕动。
  她的樱唇大张着,贪婪而急促地呼吸着空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可是,她被麻醉的声带,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所有的尖叫、呻吟、哭喊与求饶,都被封锁在了她无意识的喉咙深处,让她只能在这场无声的、极度淫乱的盛宴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这个过程缓慢而持久。
  淫虫用一种近乎偏执的耐心,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慢慢地将少女的子宫撑大。
  它在用自己的身体,将这片土地重新“开垦”、“耕犁”,让它变得更加广阔、更加肥沃,直到它的大小,足足扩张到了一个成年男性拳头那般,一个足以孕育非人生命的、恐怖的尺寸。
  一个全新的、完美的苗床,诞生了。
  子宫的扩张已经完成。那根巨大的、贯穿着麻衣朝香身体核心的肉柱,停止了它那野蛮的活塞运动,静静地停留在被撑开的、广阔的宫腔之内。
  然后,播种开始了。
  肉柱那光滑圆润的前端,无声地张开了一个仅有米粒大小的、精准的圆形小孔。
  紧接着,一根通体呈现出温润白玉色泽的、如同细小蝌蚪尾巴般的“肉苗”,从孔洞中缓缓伸出。
  它在接触到宫腔内温暖湿润的环境后,能量被激活,瞬间绷紧挺直,如同一根挂在绳索末端的、小巧的坠子。
  巨大的肉柱开始移动。
  它对准了被扩张后的子宫内壁最上端的位置,那里的内膜组织最为丰厚。
  伴随着一个短促而精准的动作,肉柱前端猛地一顶,将那根挺直的白玉色肉苗,用力地刺入了子宫壁的深处。
  肉苗在进入温热的肌肉组织后,立刻发生了变化。
  它的尖端迅速分裂、增殖,化作无数细密的、白色的毛细根茎,向着四周的组织蔓延、扎根,如同最顽强的植物,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了这片肥沃的土地上。
  固定完成。
  肉柱缓缓地向后退开寸许,但并未完全抽出。
  那根刺入子宫壁的肉苗,此刻看起来就像一根连接着肉柱与子宫壁的白色脐带。
  随后,肉柱前端的那个小孔再次蠕动,一颗晶莹剔透的、米粒大小的椭圆形物体,被缓缓地吐了出来。
  这颗物体,就是虫卵。
  它通过那根白色的根茎通道,被精准地输送到了子宫壁内部,安放在那些毛细根茎的中央,被妥善地包裹起来。
  随着这第一颗虫卵的成功植入,麻衣朝香那深度昏睡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高潮时的痉挛,也不是痛苦的抽搐,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源自生命根源被异物占据所引发的、纯粹的生理性排异反应。
  一下,然后便归于平静。
  肉柱从第一根肉苗上脱离,移动到了旁边的位置。
  重复。
  小孔张开,肉苗伸出、挺直,刺入,分裂,固定,后退,吐出虫卵。
  麻衣朝香的身体,随着这第二下虫卵的植入,又颤抖了一下。
  然后,是下一颗,颤抖。再下一颗,颤抖……
  无声的播种地狱,开始了它那令人绝望的、永不休止的重复。
  这个过程没有任何情感,没有任何怜悯,只有绝对的、冰冷的效率与精准。
  巨大的肉柱像一台高度精密的自动化农业机械,在被开垦好的田地里,进行着高效的、流水线式的种植作业。
  它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在少女那从未经历过任何人类性爱的子宫内壁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异类的生命印记。
  颤抖,成了这具躯体对这场侵略唯一的、无声的回应。
  这个过程重复了数百次。
  当最后一颗虫卵被种下之后,少女的子宫内部,已经呈现出了一副足以让任何妇产科医生精神崩溃的恐怖景象。
  那原本柔软平滑的子宫内壁,此刻被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米粒状虫卵。
  它们排列得如同蜂巢一般规整,彼此之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空隙。
  每一颗虫卵都通过自己的根茎系统,深深地扎根在子宫的血肉之中,贪婪地汲取着养分。
  除了那依旧软塌塌地敞开着的宫颈,她的整个子宫,此刻被内部这数百颗虫卵支撑、填充,形成了一个饱满而完美的球形。
  在黑暗中,它就像一个被塞满了珍珠的、沉甸甸的肉袋,在少女的下腹部微微隆起。
  完成了注卵的使命,那根巨大的肉柱,带着一种功成身退的满足感,缓缓地、一次性地从那已经被它彻底改造过的产道中抽离出来。
  然而,工作并未结束。
  它巨大的身躯在外部的虫团上蠕动着,将沾染的爱液与黏膜组织清理干净,然后,它调转方向,对准了那个在此前开发中,被仔细招待过的、娇嫩的菊穴。
  没有丝毫的犹豫,刚刚才从产道中退出的巨物,又一次侵入了少女的身体。
  它顶开那尚在恢复的括约肌,蛮横地挤入了那条狭窄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通道。
  肉柱在少女的后庭中长驱直入,抵达了大肠的深处。
  然后,它停了下来,前端的小孔再次张开。
  这一次,它喷射出的,不是肉苗与虫卵,而是大量的、如同炼乳般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这些液体,是为那些刚刚种下的虫卵准备的、最高效的营养液。
  海量的乳白液体被注入少女的大肠之内,几乎要将这段消化器官的下半段完全灌满。
  少女的下腹部,因为这股外来的液体注入而变得更加膨胀、滚圆。
  灌注完毕。
  肉柱并没有立刻抽出。
  它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将少女的菊穴堵得水泄不通,不让一丝一毫的液体有机会流出。
  它就这么静静地停留着,像一个活体的塞子,耐心地等待着,等待少女的大肠肠壁,将这些高浓度的营养液吸收殆尽,再通过血液循环系统,输送到子宫,去滋养那数百个嗷嗷待哺的、属于它的后代。
  当大肠肠壁将最后一滴乳白色营养液吸收殆尽,这场持续了数小时的、彻底的身体改造与播种,终于迎来了尾声。
  一切准备完毕。
  那根巨大的肉柱从少女的菊穴中缓缓退出,缩回到了覆盖在她下体上的母体之中。
  随后,整个纠缠在一起的虫团开始蠕动,用无数细小的、柔软的触须,将麻衣朝香身体上所有因为这场淫乱盛宴而留下的痕迹——体液、汗水、粘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它们就像一群最高效的清洁工,将犯罪现场恢复到了最初的、无暇的状态。
  清理完毕后,附着在她身上的虫团解除了附着状态,重新化作那个扭结的、暗红色的球体,缓缓地、悄无声息地升入半空。
  它悬浮在床前,静静地注视着床上那具已经被它彻底标记、改造、并播下后代的完美作品。
  在最后,一只细长的、触手样的虫子从母体中探出,它缓缓地伸向麻衣朝香的额头——那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苗床的额头。
  触手的尖端,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度,在少女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那是一个确认的标记,一个宣告所有权的烙印,又或是一个创造者对自己作品的、最后的不带感情的检阅。
  然后,它毫不眷恋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房间再次恢复了午夜应有的、深沉的寂静。
  次日清晨,阳光准时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唤醒了新的一天。
  麻衣朝香在一阵清爽中快速醒来,大脑没有丁点宿醉般的沉重,身体里充斥着一如既往的、澎湃的活力。
  她从床上坐起,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悦耳声响,为即将到来的、愉快又充满活力的一天做着准备。
  不过,今天的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面有点胀胀的,不是吃多了的那种饱腹感,而是一种从内部传来的、被什么东西塞满了的充实感。
  同时,她的小穴和菊花也传来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痛,也不痒,就是一种……被使用过度的、轻微的酸胀和松弛感。
  朝香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夜那个悬浮在空中的、暗红色的身影。
  “啊,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红晕。
  毕竟“淫虫先生”昨晚来了嘛。
  它一定是对自己狠狠地、彻底地收取了代价,所以身体才会留下这种小小的不适。
  这完全是正常的、理所应当的结果……吧?
  她没有再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在被重塑过的思维逻辑里,这种交换是天经地义的。
  她快速地换上校服,梳理好头发,背上书包,带着灿烂的笑容冲出家门,像一只快活的百灵鸟,欢乐地奔向学校,准备开始又一天一如既往快乐的校园生活。
  下午,社团活动时间。
  兰芳高中的室内游泳馆里,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潮湿的氯水气味、少女们的欢声笑语,以及水波拍击池壁的回响。
  “朝香,这边!”好友高桥美咲在池边冲她招手。
  “来啦!”麻衣朝香回应着,三两下脱掉外套,露出了里面那身包裹着惊人曲线的深蓝色竞速泳衣。
  她在池边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那具充满健康活力的躯体,在明亮的光线下,每一寸都散发着青春的魅力。
  然后,她站上出发台,随着一声轻快的“预备——”,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随即猛地弹射出去,化作一道优美的蓝色弧线,没入了清澈的、泛着粼粼波光的水中。
  冰凉的池水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带走了皮肤上的热度。
  她像一条真正的人鱼,在水中流畅地滑行,然后伸展手臂,以一如既往的标准而高效的泳姿,开始在泳池中往返。
  就在这一刻。
  就在麻衣朝香的身体完全浸入池水,并且开始进行有节奏的、剧烈的肌肉运动时,她子宫内的那些“种子”,收到了最后的孵化信号。
  水,是催化剂。运动,是扳机。
  那数百颗密密麻麻地、整齐地排列在子宫内壁上的晶莹虫卵,其外壳开始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变得透明、溶解。
  紧接着,最先成熟的一颗虫卵,孵化了。
  一条细长的、几乎完全透明的、如同人类发丝般的淫虫幼虫,从溶解的卵壳中钻了出来。
  它没有眼睛,没有嘴巴,只有一个简单的、寻求宿主的本能。
  这条新生的幼虫,就这样顺滑地、毫无阻碍地通过了少女那早已被改造得软化敞开的子宫颈,穿过那条同样被开发得畅通无阻的产道,最终,从那微微张开、在水中轻轻翕动的蜜穴中,悄无声息地游了出来,融入了这一整池的碧波当中。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孵化是连锁反应。
  一条,又一条。
  成百上千条透明的、发丝般的淫虫幼虫,开始源源不断地从麻衣朝香的下体中游出。
  它们形成了一股肉眼无法看见的、透明的洪流,以那具正在水中奋力划动的美丽躯体为中心,向着整个泳池扩散开来。
  她们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乘着水流,去寻找全新的土壤。
  一个正在旁边泳道练习打腿的女孩,感觉小腿上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她停下来看了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另一个在池边休息的女孩,正将双脚泡在水里,忽然感觉脚心传来一阵微弱的酥麻,她疑惑地抬起脚,也同样一无所获。
  这些微不足道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异样感,很快就被少女们投入训练的热情所忽略。
  而那些新生的、透明的潜伏者们,就这样,一条又一条地,找到了它们的目标。
  它们顺着光洁的小腿、纤细的脚踝、摆动的手臂,潜伏进了一具又一具年轻、健康、充满活力的肉体当中。
  一个新的循环,开始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6 03:24:48

第8章 苗瑾瑶和“树根主”
  南疆连绵不绝的山脉常年被湿热的雾气笼罩,密林深处,一座在地图上早已被抹去的废弃防空洞,如今成为了截然不同的存在:腐朽冰冷的钢铁与水泥结构被温热、蠕动的粉紫色肉膜彻底覆盖,仿佛一个巨大的活体器官被硬生生塞进了山体腹中。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泥土芬芳、花蜜甜香与腐败腥气的味道,吸入肺中,令人头脑发昏,身体深处却涌起异样的燥热。
  洞穴的深处,粉紫色的荧光从肉壁上垂下的、如同菌丝般的赘生物上散发出来,将这片空间映照得暧昧而诡异。
  这些赘生物不时轻微抽搐,滴下粘稠的半透明液体,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肉质的墙壁上,一个个曼妙的女性身体被半透明的粘液固定着,她们的身体曲线在朦胧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
  这里是淫虫的巢穴,一个捕食与繁殖的淫窟。
  一个高挑的身影在这片光怪陆离的景象中蹒跚前行。
  她全身赤裸,健康的肌肤上糊满了滑腻的淫液,几只形态介于蠕虫与甲壳虫之间的幼虫正贪婪地攀附在她平坦的小腹与挺翘的臀瓣上,细小的口器微微蠕动。
  女子的眼神空洞而迷蒙,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下一具任由摆布的躯壳。
  她唯一的装饰,是盘在乌黑秀发上的那顶苗式银冠。
  银饰精美繁复,在粉紫色的光线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
  随着她踉跄不稳的步伐,银冠上的小银片相互碰撞,发出一连串细碎、杂乱的脆响,在这片只有呻吟与粘液滴落声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穿过那些被囚禁的同性,女子毫无反应,径直走向巢穴的最深处。
  那里,一根连接着洞顶与地面的巨大肉柱正有节律地搏动着,如同整座巢穴的心脏。
  肉柱的中央,一只巨大的独眼缓缓睁开,浑浊的眼球转动着,最终聚焦在这位新来的祭品身上。
  独眼中没有瞳孔,只有一圈圈不断收缩扩散的粉色光环,从中流露出近乎人性化的自满与得意。
  在淫虫的认知中,能俘获一个拥有法力根基的苗女,无疑是一项值得炫耀的成就,证明了它的力量已经渗透到了人类最神秘的领域。
  巨眼凝视着苗女,欣赏着她迷失沉沦的模样。她终于走到了肉柱面前,因为体力不支般地跪倒在地,粘稠的液体从她光滑的背脊上滑落。
  然而,就在巨眼中的得意之色达到顶点的瞬间,异变陡生。
  原本眼神迷蒙的苗女,头颅猛地一抬,那双空洞的眼眸里瞬间燃起清冽如寒星的光芒,所有的迷茫与沉沦一扫而空,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与绝对的理智。
  她跪在地上的右手闪电般地抬起,掌心银光爆闪,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银色光刃脱手而出,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精准地刺向肉柱上的巨眼。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利刃切入软肉的沉闷声音。银光瞬间洞穿了巨眼,粉紫色的浆液混合着黑色的组织碎片从中爆裂开来。
  “——嘶!!!”
  一声不似任何生物能发出的尖锐哀嚎响彻整个巢穴。
  巨大的肉柱剧烈地颤抖、抽搐,表面的肉膜迅速失去光泽,从鲜活的粉紫色变成败坏的灰黑色。
  那些如同菌丝的赘生物瞬间枯萎、断裂,洞穴内的荧光随之熄灭,整个空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墙壁上黏着女性的粘液开始融化,她们的呻吟也变成了如梦初醒的困惑喘息。
  黑暗中,苗女缓缓站直了身体。
  攀附在她身上的幼虫早已在核心被摧毁的一刻就僵死、炭化,化作飞灰从她身上簌簌坠落。
  她那高挑、健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沐浴在从洞口透入的微光中,皮肤上残余的粘液反而像一层战利品的光泽。
  头顶的银冠此刻发出了截然不同的声响,清脆、悦耳,富有节奏,如同某种古老仪式中宣告胜利的铃音。她赢了。
  “莫要得意,‘树根主’。”
  清冷的声音在死寂的洞穴中响起,打破了刚刚由尖锐哀嚎和组织崩坏声构成的混乱。
  苗瑾瑶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的紧张。
  随着她的话语,头顶那顶原本发出清脆节律声的银冠瞬间陷入了沉默,仿佛一个被主人喝止的、急于邀功的伶俐造物。
  她叫苗瑾瑶,这个名字在南疆代表着绝对的权威。
  作为现任苗疆的领袖,她同时也是这片广袤土地上对抗淫虫势力的元老级人物。
  她的战斗经验与对淫虫的了解,如同南疆山脉的年轮一样深厚。
  能如此轻易地完成这次堪称完美的刺杀,最大的功臣便是头顶这尊名为“树根主”的银冠。
  它并非凡物,而是苗瑾瑶力量的延伸,也是她最危险的伪装。
  这顶银冠能完美地遮蔽她身为强大法力使用者的所有气息,甚至能模拟出被淫虫深度侵染、精神沉沦的假象。
  正是借助这股伪装,她才能像刚才那样,如入无人之境,径直走到这个巢穴核心面前,在对方最自满、最没有防备的时刻,发动一击毙命的突袭。
  而“树根主”的来历,本身就是一段尘封百年的传奇与杀戮。
  它是一个强大到超乎想象的淫虫的残骸。
  百年之前,一株宛若参天巨树的淫虫本体降临南疆,其根系深入地脉,冠盖遮蔽天日,散播的淫乱孢子几乎将整个地域化为人间淫窟。
  最终,苗族的先辈灵师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以血为祭,以魂为引,撬动天地之力,招引九天神雷,将那巨树淫虫活活焚毁。
  烈火与雷光持续了七天七夜,最终只在原地留下了一截深埋地底、被天雷淬炼得坚不可摧的核心——那便是巨树淫虫的“树根”。
  后来的苗族大灵师以绝强的法力与秘术,将这截蕴含着恐怖淫欲本源与天雷之力的“树根”封印,并耗费数十年的心血,将其雕琢成了如今这顶精美绝伦的银冠。
  其中,那古老淫虫残存的星点灵智与磅礴的淫虫气息,被苗族秘法巧妙地束缚和转化,反过来成了猎杀其同类的最佳利器。
  “树根主”也因此得名。
  苗瑾瑶抬手,轻轻抚摸着银冠上冰凉的纹路。
  巢穴中的腥甜气味正在快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山洞里固有的、混合着湿润泥土与岩石的清新气息。
  黑暗中,那些被黏在墙壁上的女性们已经挣脱了束缚,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神智已经恢复,正发出劫后余生的低声啜泣与茫然的交谈声。
  “清理战利品,救助幸存者。”苗瑾瑶没有回头,她的命令是下给那些潜伏在洞穴之外,等待着她信号的苗疆战士们的。
  银冠沉默着,不再发声。它能与苗瑾瑶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但此刻,它似乎还在为刚才被打断邀功而闹着别扭。
  苗瑾瑶对此毫不在意。
  她与“树根主”的关系,从来不是单纯的主仆,更像是一种微妙的共生与对抗。
  她利用它的力量,同时也要时刻压制着其中那源自上古淫虫的、永不满足的堕落本能,这需要比猎杀淫虫本身更强大的意志与心智。
  她迈开脚步,从容地走向洞口。
  洞外的月光如同流水般倾泻进来,在她裸露、健美的身体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辉。
  刚刚被淫液沾满的皮肤,此刻已经恢复了洁净干爽,只有几缕发丝还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这场狩猎,结束了。但对于苗疆的领袖而言,这只是无数场战斗中,微不足道的一场而已。
  一名苗疆女战士躬身,双手恭敬地呈上一块宽大的红布。
  苗瑾瑶随手接过,将那柔软的织物裹在身上,遮住了战斗后依然洁净的胴体。
  她没有在淫虫巢穴的废墟前多做停留,信步向着山林外的驻地走去。
  就在此时,一滴冰凉的雨水精准地滴落在她英气十足的面颊上,带来一丝凉意。
  苗瑾瑶的脚步顿住,抬起眼眸望向昏暗的天空。
  密林之上,铅灰色的云层厚重地压下,细密如针芒的雨丝正无声地洒落,为这片刚刚经历过一场秘密战争的土地带来洗礼。
  “雷雨季要来了啊……”
  她用一种介于感慨与平淡叙述之间的语气轻声说道。
  话音落下,盘在她发髻上的“树根主”也随之发出一声散碎的轻响。
  那声音很微妙,既像是在回应主人的话语,又像是单纯因为她抬头的动作而引发的被动碰撞,界限模糊不清。
  夜色渐深,雨势也从最初的细密转为瓢泼。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汇成水流,在窗外奏响着狂乱而富有节奏的乐章。
  苗瑾瑶的房内却温暖而安宁。
  屋子中央的铜盆里,炭火正旺,毫无烟气,只有明亮的、跳跃的橘红色火焰,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暖意融融。
  那顶在白天展现了无上威能的银冠“树根主”,此刻正被安放在她面前一张铺着柔软白狐皮的矮几上,静静地承受着火光的照拂。
  而苗瑾瑶自己,则褪去了一切外物,赤裸着身体盘腿坐在“树根主”的面前。
  一袭乌黑亮丽的长发未加束缚,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披散在身后,垂落在光洁的背脊与丰腴的臀瓣上。
  她身上唯一蔽体的,是一张宽大的仪式红绸,绸缎上用金银丝线绣满了繁复的苗族秘法图纹。
  红绸只是松松地搭在她的肩头和腿上,随着她绵长而匀称的呼吸轻微起伏,大片健康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肤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被火光勾勒出柔和动人的曲线。
  她双目紧闭,心神沉入冥想,正在调理着与“树根主”一同战斗后激荡的法力。她的心境如同深潭,不起一丝波澜。
  突然!
  窗外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夜幕,将整片天地映照得如同白昼。屋内的光影在一瞬间被颠覆,跳跃的火焰也黯然失色。
  几乎是同一瞬间,苗瑾瑶猛地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眸在短暂的白光中锐利如鹰,倒映着窗外狂乱的景象。
  紧接着——  “轰隆隆!!”
  滚雷之声从天际的尽头传来,由远及近,声势浩大,仿佛一架远古的战车碾过天空,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轰鸣而至。
  大地的根基都在这雷声中微微震颤。
  也就在这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中,摆在矮几上的“树根主”,突然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而混乱的响动!
  “叮叮当当!锵啷啷——!”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灵性与节奏的脆响,此刻从银冠上传来的,是充满了惊惶与恐惧的噪音。
  组成冠体的无数银片、银饰、银铃都在疯狂地颤抖、碰撞,发出刺耳的、毫无章法的声音,仿佛一个被吓破了胆的生灵在瑟瑟发抖,用尽全身力气表达着自己的恐惧。
  苗瑾瑶的眼神没有丝毫意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它。
  她知道,这是铭刻在“树根主”本源最深处的记忆被唤醒了。
  百年前,它的前身,那株参天巨树般的古老淫虫,就是被这样毁天灭地的雷法活活劈死、焚毁。
  天雷,是它与生俱来的、无法磨灭的恐惧根源。
  每年的雷雨季,只要第一声春雷炸响,这种源自死亡的恐惧烙印就会复苏。
  而作为“树根主”的主人,苗瑾瑶必须在这时对它进行安抚,用自己的身体,抚平那份古老的创伤,重新稳固住它的灵智,让它记起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一顶银冠,而非那株在雷罚下灰飞烟灭的妖物。
  今天,就是这样的时候到了。
  窗外的雷鸣一声接着一声,每一次都伴随着撕裂夜空的惨白闪电。
  那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无形的重锤,一次次敲打在“树根主”的灵核上,让它的每一次颤抖和乱响都愈发剧烈。
  苗瑾瑶的目光从剧烈震颤的银冠上移开,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窗外的雷暴与面前法器的惊恐,都只是需要处理的例行公事。
  她的表情冷静,但搭在膝上、攥着红绸边缘的指节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泄露了她内心并非如表面般古井无波。
  这安抚秘法,是百年前创造“树根主”的那位大灵师留下的唯一法门。
  法门本身荒唐、羞耻,却又无比高效。
  它利用了淫虫本源中对“主人”体液最原始的亲近与渴望,通过涂抹主人的淫液,来覆盖、安抚那源自天雷的死亡恐惧。
  这是用最私密的连接,去对抗最深刻的恐惧的仪式。
  若是不做,后果不堪设想。
  轻则,“树根主”中被天雷淬炼过的灵性与淫虫本源相互冲突、激荡,最终在恐惧中彻底崩毁,这件无上利器将化为一堆凡铁。
  重则,与它神魂相连的自己也会遭到反噬,神魂俱伤,修为大跌,再也无法坐稳苗疆领袖的位置。
  所以,她没有选择。
  在一声格外响亮的滚雷声中,“树根主”发出了近乎碎裂的尖锐鸣响。
  苗瑾瑶不再犹豫,她挺直了背,那被火光笼罩的矫健身体曲线优美而充满力量。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羞耻的仪式,而是在准备某种神圣的祭祀。
  指尖并拢,在温暖的火光下显得白皙而晶莹。
  她将这并拢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探入自己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的指尖,舌头灵巧地卷动,细致地搅动着,分泌出大量清亮黏滑的津液。
  很快,她的两根手指便被自己的口水彻底浸润,在火光下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她将沾满了自己津液的手指从口中抽出,一缕来不及断开的透明唾液在指尖与微张的红唇间牵扯出一道晶莹的丝线,随即在半空中断开。
  她的目光向下,落在了自己盘坐的双腿之间。
  那被仪式红绸半遮半掩的区域,是她作为苗疆领袖、作为南疆最强大的对虫师,从未向任何男性展示过的、最私密的所在。
  她用左手轻轻拨开垂下的红绸,将那片神秘的区域完全暴露在跳跃的火光之下。
  这具常年锻炼、奔走于山林间的身体,耻丘上却不见一根杂乱的毛发,洁白光滑得如同上好的暖玉。
  而就在这片洁白之下,她的蜜穴,却呈现出一种与她英武矫健的形象截然相反的、极为淫靡的姿态。
  一对小阴唇生得异常肥大与宽厚,软塌塌的肉唇如同两片熟透了的黑色花瓣,无力地耷拉着,长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外侧那对Q弹饱满的大阴唇的包裹范围。
  因为常年穿着紧身裤装在山林中奔走、摩擦,这两片肥厚的肉唇边缘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黑中透红的深沉色泽,表面光滑而布满了细密的褶皱。
  而越靠近根部,颜色又逐渐过渡为娇嫩的粉红,仿佛一件被岁月精心打磨过的色情艺术品。
  两片肥大的肉唇在耻丘下方交汇聚合之处,更是惊人。
  那被微皱包皮半遮半掩的阴蒂,足有常人小指般粗大,同样因为长久的摩擦而显得黑中透红,顶部圆润的顶端在火光的照耀下,沁出点点淫液,闪闪发亮。
  如此淫乱、成熟的蜜穴,却生长在这样一位以坚毅、强大闻名于世的苗族领袖胯下。这种极致的反差,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刺激感。
  苗瑾瑶的呼吸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若指掌,却很少会这样仔细地审视它。
  窗外的雷鸣再次响起,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不再分心,将那只沾满了口水、黏滑湿润的右手,坚定地伸向了自己那肥厚而淫靡的私处。
  冰凉湿滑的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那颗在雷声中微微颤抖的、粗大的阴蒂。
  “咕啾……”
  一声湿滑、黏腻的吮吸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地响起。
  这声音并非来自苗瑾瑶的口中,而是源自她双腿之间那片被火光照亮的、肥沃而淫靡的秘境。
  她的神情依然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但那并拢的双指仅仅是借着口水的滑腻,在那颗雄伟的肉豆下方轻轻搓弄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紧致的穴口自顾自地收缩、蠕动,贪婪地吮吸着,发出了这声不堪入耳的声响。
  苗瑾瑶的目光低垂,带着一种审视工具般的冷静,注视着自己手指下那颗正在迅速充血、颜色变得更加深沉的阴蒂。
  它的规模确实惊人,被她自己的指尖这么一对比,更显得粗大挺立。
  在跳跃的火光下,那根没有包皮包裹的“小阴茎”顶端,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一圈如同男性龟头一样的细微的冠状沟结构,将圆润的顶端与坚实的根部分隔开来。
  这完全超越了女性应有的范畴,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雄性特征的淫乱构造。
  仅仅是这样蜻蜓点水般的刺激,一股热流就从她的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涌起。
  那对肥厚多褶的小阴唇被淫液浸润得更加乌黑发亮,而穴口处,清亮黏滑的爱液如同被打开闸口的泉水,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她指根的弧度向下滑落。
  “呵……”
  苗瑾瑶从喉咙深处泄出一股灼热的吐息,双颊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绯红。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轻微的刺激下叫嚣着索求更多。
  但这股欲望的火焰,被她强大的意志强行压制住,转化为了执行仪式的动力。
  她没有丝毫沉溺,搓弄着阴蒂根部的双指果断地向下一滑,指腹精准地接住了那股不断流淌下来的新鲜淫水。
  她的动作快速而熟练,很快,两根手指就被自己身体分泌出的、带着独特腥甜气息的滑腻液体彻底涂满。
  那液体比口水更加黏稠、更加滑润,在火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完成了准备工作,苗瑾瑶抬起被淫液浸透的右手,毫不犹豫地伸向矮几上那顶兀自颤抖不已、发出惊恐脆响的银冠。
  当她湿滑的指尖接触到“树根主”冰冷的银质表面时,一种奇妙的连接感瞬间建立。
  她将那黏滑的淫液,仔细地、一寸寸地涂抹在银冠那些因为恐惧而剧烈震动的银饰与铃铛上。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原本因为雷鸣而疯狂乱响的银片,在接触到苗瑾瑶淫液的瞬间,就如同被酷暑中的旅人得到了甘泉,颤抖的频率肉眼可见地减缓下来。
  那刺耳的、充满了惊惶的噪音,也逐渐平息,最终化为一声若有若无的、仿佛带着舒缓意味的轻微嗡鸣。
  空气中,那股源自上古淫虫的躁动气息,被一股更加原始、更加具有支配性的女性体液气息所包裹、所安抚。
  “树根主”在她的抚慰下,暂时安静了下来。
  然而,仪式并未结束。
  轰隆——!
  窗外,又一道狂暴的闪电划破天际,随之而来的雷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仿佛天神在对这片大地发出最后的怒吼。
  刚刚平复下来的“树根主”,在这声巨雷的震慑下,再次剧烈地一颤,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发出乱响,但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又一次升腾起来,整个银冠的表面都蒙上了一层不安的晦暗光泽。
  一次涂抹的量,显然不足以支撑它度过整个雷暴之夜。
  苗瑾瑶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她知道,她需要更多浓稠的淫液,才能彻底压制住“树根主”的恐惧,直到这场雷雨完全停歇。
  她收回了手,看着自己指尖上已经所剩无几的黏液,又看了看腿间那片刚刚被挑起欲望的湿润花园,她的眼神变得深沉,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保留。
  为了完成仪式,她必须让自己进入更兴奋、更沉沦的状态。
  苗瑾瑶深吸一口气,那吸入的空气似乎都带着雷雨的狂躁。
  她将那还带着“树根主”冰冷触感和自己淫靡气息的右手,再一次,更加坚定地,探回到了自己双腿之间,双指分开,精准地拨开了那两片肥厚湿滑的黑色肉唇。
  “咕啾~”
  黏腻又响亮的吮吸声,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苗瑾瑶那并拢的双指刚刚分开她肥厚湿润的肉唇,甚至还未曾真正深入,饥渴的蜜穴便已迫不及待地主动收缩、蠕动,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她的手指硬生生扯入温暖湿滑的深处。
  这具身体,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那是一种混杂了难堪、尴尬与愤怒的复杂情绪。
  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紧紧蹙起的秀眉之下,一双明亮的眼眸里燃烧着隐忍的火焰。
  她身为苗疆领袖的尊严与骄傲,在自己身体这不知羞耻的反应面前,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然而,她无法阻止那股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春潮,热流已经不受控制地爬满了她精致的锁骨,连白皙的耳根都染上了一层动情的粉色。
  胯下那片被她自己开拓出的湿热泥沼中,难耐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但她终究是苗瑾瑶。
  “咕唧!”
  又一声更加响亮的、混合着水声与肉体摩擦声的动静。
  她咬紧牙关,以钢铁般的意志强行压下那股想要将手指彻底插入、搅动寻求更多快感的原始欲望,猛地将手指抽离出来。
  带出的淫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丰沛,黏稠得在她的指尖拉出长长的、亮晶晶的丝线。
  没有片刻迟疑,她以近乎闪电般的速度,将沾满了新鲜淫液的手指狠狠抹在矮几上那再次开始剧烈震颤的“树根主”之上。
  银冠的表面被这饱含着主人气息与生命能量的黏滑液体覆盖,那源自恐惧的震颤再一次被强行抚平,刺耳的乱响也戛然而止。
  暂时的平静,降临了。
  然而,这脆弱的平静甚至没能维持一个呼吸的时间。
  下一刻,一道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惨白到极致的强光瞬间穿透了窗户,将屋内外的一切都映照得如同亡魂的世界!
  紧随其后的,是一声撼天动地的、仿佛天空本身被撕裂的炸响!
  轰——咔嚓!!!
  恐怖的声浪化作实质的冲击波,震得整座竹楼都在剧烈摇晃,屋梁上的尘土簌簌落下。
  窗外,一颗陪伴了这座竹楼不知多少年的参天大树,在白光中被一道蜿蜒如白龙的闪电从树冠到树根、干脆利落地一劈为二!
  燃烧的木片混合着倾盆的暴雨四散飞溅,浓烈的焦糊味与臭氧气息瞬间冲破雨幕,蛮横地灌满了整个房间。
  “锵啷啷啷啷——!!!”
  “树根主”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绝望的哀鸣!
  它不再是颤抖,而是在矮几上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原地跳动起来,如同一个被投入沸油中的活物,每一次跳起落下都发出金铁交击的刺耳噪音。
  更可怕的是,那原本光洁如镜的铮亮银冠表面,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数道蜿蜒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黑色灼烧痕迹!
  天雷的气息,已经透过窗户,直接伤害到了它的本体!
  完了!
  苗瑾瑶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但随之而来的并非绝望,而是被逼入绝境后燃起的滔天怒火!
  她脸上的羞耻、尴尬、隐忍,在这一瞬间被彻彻底底地粉碎、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不惜一切代价的决绝!
  她明白了,这样隔靴搔痒般的安抚,在这真正的天罚面前,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它恐惧的根源是死亡,那就必须用最原始、最深刻的生命连接,将它从那份死亡的记忆中强行拉回来!
  电光石火之间,苗瑾瑶做出了决定。
  她猛地从地上站起,身上那件仪式红绸滑落在地,露出那具在火光与电光交织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美感的完美胴体。
  她那双因为情欲而略显迷离的眼眸,此刻已经变得清冽如寒潭,里面只剩下纯粹的目的。
  她向前一步,伸出右手,一把抓向矮几上那个正在疯狂跳动、濒临崩溃的“树根主”!
  “滋啦——”
  一阵滚烫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那银冠的表面,因为天雷气息的灼烧和自身的极度恐惧,温度高得惊人,一触之下便在她的手心烙下了烧灼的印记。
  但苗瑾瑶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五指用力收紧,将那顶疯狂挣扎的银冠死死地攥在手中,不顾它传递过来的、那种能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惧与哀鸣。
  她抓着它,转身,重新盘腿坐下。
  她没有再用自己的手指。
  在下一道雷光亮起的前一刻,苗瑾瑶眼神一凝,双手攥住那顶滚烫、颤抖、哀鸣不休的银冠,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将它按向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早已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最柔软、最敏感的核心!
  坚硬的银饰,混合着灼热的烫意,重重地、精准地压在了那颗因为持续的刺激而肿胀、挺立、硬如宝石的巨大阴蒂之上!
  “——啊!!!”
  那顶被天雷气息激得滚烫的银冠,在苗瑾瑶决绝的意志下,狠狠地碾压在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巨大阴蒂之上。
  金属灼热的温度,混合着坚硬银饰对最敏感血肉的粗暴碾压,两种极致的刺激在同一瞬间爆发。
  那股难以言喻的灼烧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直冲大脑皮层。
  然而,在这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剧痛洪流之下,一股更加狂暴、更加蛮不讲理的快感,也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引爆!
  痛楚化作了燃料,羞耻化作了催化剂,那被她强行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与极致的痛感纠缠、融合,化作了无可抵挡的洪峰。
  她的理智,她身为苗疆领袖的坚韧,她对抗淫虫时那钢铁般的意志,在这混合了剧痛与极乐的绝对冲击面前,被彻底冲垮,瞬间土崩瓦解。
  “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尖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道绷紧到极致的优美弧线,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
  随即,一股汹涌的、带着滚烫温度的淫水,从她那被银冠死死抵住的蜜穴深处,如同决堤的洪流般喷薄而出!
  “噗嗤——————!”
  一声与之前任何声音都截然不同的、滚烫血肉被烙铁灼烧的声响,在雷鸣的间隙中尖锐地响起。
  这股饱含着她生命精华与高潮能量的洪流,劈头盖脸地浇灌在那顶灼热的银冠之上。
  那上面因为天雷而浮现的黑色灼痕,以及其中蕴含的恐惧气息,在这股代表着最原始生命力量的淫液冲刷下,如同被圣水洗礼的恶魔,瞬间被熄灭、被压制、被彻底净化。
  “树根主”那疯狂的跳动与哀鸣戛然而止,所有的躁动与恐惧都在这股高潮的甘泉中消弭于无形,彻底恢复了平静。
  窗外的雷声依旧在继续,但苗瑾瑶已经没有余力去关注。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碎的电流,在她颤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而下体那被灼伤的剧痛,又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啃噬着她的神经。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她浑身都在哆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早已浸透了她的黑发,将几缕发丝黏在了她惨白的脸颊上。
  她的一只手,仍旧凭借着最后的意志,将那已经冷却下来的银冠死死地按在自己那片狼藉的私处,防止它再次因为雷声而失控。
  另一只手则颤抖着抬起,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与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
  她那张平日里英气逼人、俊俏无双的面庞,此刻再也找不到半分血色,甚至连饱满的嘴唇都因为剧痛,透着一股病态的惨白,她感觉自己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轰隆隆……
  又一声闷雷在天边滚过。
  那抵在她下体伤口上的“树根主”,随着这声雷鸣,条件反射般地微微震动了一下。
  这轻微的动作,却直接牵动了下方那片被烫得血肉模糊、起了水泡的娇嫩皮肉。
  剧痛,再一次席卷而来。
  苗瑾瑶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控制,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滚落,滑过她惨白的脸颊,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她一边抗衡着这永无止境的剧痛,一边绝望地思考着,该如何才能挨过这漫长的雷雨之夜。
  难道要一直这样,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承受每一次雷鸣带来的二次伤害吗?
  就在她的意识因为剧痛而开始涣散的时刻,异变再生。
  身下那顶一直被她视作危险工具的银冠,忽然散发出了一阵柔和的、如同新芽般的翠绿色光芒。
  这光芒并不刺眼,带着一种温暖而充满生机的气息。
  紧接着,星星点点的、如同夏夜萤火虫一般的细小光点,从“树根主”的银质表面缓缓溢出。
  它们如同拥有生命般,轻柔地、主动地没入了它下方那片被烫伤的、起了水泡、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中……
  奇迹发生了。
  那些足以让任何硬汉都哀嚎不止的灼烧剧痛,在这些翠绿色光点的融入下,如同被春日暖阳融化的冰雪,迅速地消退了。
  紧接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伤口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温暖的舒适感。
  那些因为烫伤而鼓起的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消失;那些翻卷的皮肉,也重新变得光滑、完整。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她那片遭受了残酷对待的私处,竟然完好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娇嫩、更加充满了生命力。
  一股暖流从下体升起,流遍全身,驱散了所有的虚弱与寒意。
  苗瑾瑶那惨白的面颊上,也迅速地重新泛起了健康的红润。
  疼痛消失了,虚弱消失了,只剩下高潮后那舒适的余韵,以及……无法言喻的震惊。
  苗瑾瑶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那顶正散发着柔和绿光、安静地贴着自己肌肤的银冠。
  她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不再是掌控、利用或警惕的情绪。
  那是一种纯粹的、混杂了难以置信的诧异与惊讶。
  “你在……”她的嘴唇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声音沙哑而干涩,“……治愈我!?”
  就在苗瑾瑶的疑问脱口而出的瞬间,那股包裹着她私处的温暖绿光,如同被风吹散的萤火,骤然消散。
  身下那顶坚硬的银冠,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琉璃碎裂前的哀鸣般的脆响。
  苗瑾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掌心下那冰凉坚硬的金属质感,正在迅速发生着变化。
  银质的棱角与锋锐的雕花纹路在她的掌心中逐渐变得圆滑,那份坚不可摧的硬度也随之软化,触感从一块淬炼过的金属,变成了一块温润而略带弹性的玉石。
  苗瑾瑶的目光陡然一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油尽灯熄?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这顶传承了数代苗疆领袖、寄托着整个苗族对抗淫虫希望的无上法器,难道就要在今晚,在这个无人知晓的雷雨之夜,彻底地消亡吗?
  因为治愈她这个主人,而耗尽了自身全部的本源?
  不!
  她立刻收敛心神,将自己残余的法力凝成一束,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已经软化下来的银冠内部。
  她的感知在其中游走,寻找着那缕代表着“树根主”灵智的核心。
  过程很顺利,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因为此刻的“树根主”虚弱得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片刻之后,苗瑾瑶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还好……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从“树根主”传递回来的、微弱得几乎要断绝的灵智回馈来看,它只是因为刚才强行压制天雷的恐惧,又透支本源为她进行治愈,导致积蓄百年的力量暂时性地耗尽了。
  它的本源并未受损,只需要时间,就能慢慢恢复过来。
  确认了这一点,苗瑾瑶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此刻,窗外的暴雨已经转小,那撕裂天幕的闪电也不再出现。
  雷暴的中心显然已经飘过了这片山头,只剩下沉闷的、如同远方巨人在打鼓的滚雷声,一阵阵地从天际的尽头传来。
  然而,就是这样已经衰弱下去的闷响,对于此刻力量耗尽、灵智虚弱的“树根主”而言,依旧是无法承受的恐怖。
  它安静地躺在苗瑾瑶的手心,被她死死按在自己那片刚刚被治愈、完好如初的蜜穴上。
  每一次远方传来滚雷声,它都会无法自控地“哆嗦”一下。
  那是一种纯粹的、源自本能的战栗。
  而这一阵阵轻微却持续的抖动,对于苗瑾瑶来说,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折磨。
  那软化后变得圆滑的银冠,正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最敏感的区域。
  它的每一次“哆嗦”,都带动着那些软化的银饰,在她那肥厚、湿润的黑肉唇上轻轻地、反复地研磨、挑逗。
  这股酥麻的痒意,精准地搔刮在她欲望最集中的地方,让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又一次死灰复燃。
  “咕啾……咕啾……”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穴口在不受控制地蠕动、吮吸着。
  一股股新的热流从下腹升起,让她那片刚刚经历过重创与治愈的花园,再度变得泥泞不堪。
  “呵……唉……”
  苗瑾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混合了无奈、尴尬与自嘲的复杂笑容。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又看了看手中那个还在可怜兮兮“哆嗦”着的罪魁祸首,最终发出了一声认命般的长叹。
  逃避不了。
  既然这样隔靴搔痒般的安抚只会让彼此都更加难受,那不如就彻底一点。
  她做出了一个在片刻之前,自己绝对无法想象的决定。
  她干脆利落地从地上站起,修长健美的双腿分开,跨立在那顶被她放在地上的、已经软化了的银冠两侧。
  火光从她的腿间穿过,将她那片淫靡的私处与那顶奇特的银冠都照得一清二楚。
  没有丝毫犹豫,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缓缓地、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向下坐去。
  这是一个缓慢而精准的过程。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两片因为情欲而愈发肥厚、湿润的大阴唇,最先被分开。
  紧接着,那因为软化而变得格外圆润、钝滑的银冠顶端,精准地抵住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它的大小与弧度,在此刻竟是那样的恰到好处,没有带来任何不适,只是温和地、坚定地将穴口的嫩肉向两侧撑开,停留在了一个将入未入的、最让人心痒难耐的位置。
  随后,是更多、更复杂的触感。
  银冠顶端之下,那一圈原本是锋利雕花的坠饰,因为软化而变成了一圈如同花瓣般柔软的凸起。
  当她坐实之后,这一圈“花瓣”正好完整地贴合、包裹住了她那两片同样肥厚多褶的黑色小阴唇,每一次细微的重心移动,都会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舒适的摩擦感。
  而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银冠正面的一个突起。
  那原本是苗族图腾中神鸟的鸟喙雕饰,此刻软化成了一个光滑的、带着温和弧度的硬块,当她完全坐下之后,这个突起不偏不倚、完完整整地、将她那颗因为长时间刺激而早已勃起膨胀、硬如珊瑚的大阴蒂,从根部到顶端,全部承托了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舒适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压力、摩擦、支撑……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仿佛这顶银冠天生就是为了与她的身体如此契合而存在的。
  “嗯……”
  苗瑾瑶再也无法维持她那身为领袖的坚毅,从喉咙深处泄露出了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叹息。
  她微微后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彻底将自己交给了这份荒唐而又真实的、无与伦比的舒适感。
  哪怕拥有如此淫乱、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载情欲而生的下体,苗瑾瑶也凭借着强大的意志,维持了多年的贞洁。
  对她而言,这具身体是战斗的武器,是领导族人的象征,欲望则是需要被严酷镇压的敌人。
  可此刻,在南疆自家的竹楼里,在远方雷声的背景音中,她破天荒地开始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自慰。
  而她身下那匪夷所思的用具,竟然是苗族祖辈用鲜血与生命换来,又传承了百年的至高法器——一件源自于“淫虫”的圣物。
  这其中的讽刺与荒诞,已经被她脑海中不断升腾的、真实不虚的快感彻底淹没。
  那舒服酥麻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当她试探性地将重心前移,带动屁股完成一个微小的研磨动作时,一股强烈的电击般的舒爽感便从接触点炸开,瞬间窜上了她的脊椎。
  那两片软塌塌、边缘呈现出深沉黑色的肥厚肉唇,被软化后温润的银冠表面温柔地挤压、摩擦。
  而那根早已不知羞耻地勃起挺立、黑中透红的巨大阴蒂,则被银冠正面那块恰到好处的突起整个覆盖、碾过。
  每一丝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顶得她后脑阵阵发紧、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与此同时,被那钝圆的冠顶持续刺激着的穴口,更是“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收缩、蠕动,用力吮吸着那根始终停留在门口、将入未入的圆滑顶端。
  “嗯……啊……”
  苗瑾瑶再也无法维持冷静,舒服得控制不住地仰起了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随着她挺腰的动作,那对在火光下显得格外丰满伟岸的胸部也骄傲地挺立着,两颗因为情欲而硬化成深褐色的乳头,如同两颗等待采摘的饱满枣果。
  理智的堤坝正在崩塌,被欲望的洪流冲刷得岌岌可危。她索性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调整了姿势,双膝分开跪在地上,光滑的脚掌完全竖起,十只白嫩小巧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兴奋与用力,深深地抠抓着冰凉的木质地板,绷出了好看的弧度。
  她将左手的食指横在红唇之间,用牙齿轻轻咬住,以此来抑制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不知羞耻的呻吟。
  右手则完全撑在身侧的地面上,稳固住身体的重心。
  准备就绪后,一场由她自己主导的、对快感的探索与掠夺,正式开始。
  她的身体在银冠的上方,开始了有节奏的、缓慢而坚定的移动。
  先是上下,她控制着腰腹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轻柔地抬起,又缓缓地落下。
  每一次下落,都让那钝圆的冠顶更深地嵌入她湿滑的穴口一分,让那覆盖着阴蒂的突起带来更强烈的压迫感。
  每一次抬起,又会在抽离的瞬间,带动着肥厚的肉唇翻卷,引发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
  然后是前后。
  她用膝盖作为支点,身体带着决然的意味向前、向后地挺动。
  当她向前时,那根粗大的阴蒂被银冠的突起从根部狠狠地摩擦至顶端;当她向后时,那两片柔软的肉唇又被冠体上那些软化的花瓣状坠饰反复碾过。
  她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湿润,口中那根被咬住的手指早已被津液浸透,嘴角牵出一道亮晶晶的唾液丝线。
  她不再去思考这是什么、自己在做什么,所有的思维都已经被身下那单纯而又猛烈的快感所占据。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发现了一片绿洲,于是便不顾一切地、贪婪地汲取着那份甘甜。
  “哈啊……嗯……”
  低沉的、压抑的喘息声从她的喉咙深处泄露出来,混杂着下体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唧”水声,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谱写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动人的情欲乐章。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从最初有意识的控制,逐渐变成了被快感本能所支配的驰骋。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下那根不会疲惫、不会动摇的“树根主”,正忠实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欲望的顶峰。
  “噗咻——————!”
  “嗯嗯嗯嗯嗯——————!”
  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混合着体液喷溅与喉咙深处闷哼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楼内猛然炸响。
  第一声,是滚烫粘稠的淫水从被碾压到极致的穴心深处决堤而出,形成一道乳白色的水箭,势头凶猛地喷射向前,尽数浇灌在身下的银冠之上,瞬间将其淹没。
  第二声,是紧绷到极限的膀胱在剧烈的肌肉痉挛中彻底失守,清亮微黄的尿液从她小巧的尿道口迸溅而出,发出了尖锐的哨声,带着一股温热的腥臊气息,与淫水混合在一起,将她身下的木地板都打湿了一片。
  第三声,则是苗瑾瑶自己。
  她死死咬住口中的食指,指节的皮肤几乎要被她咬破,却依然无法抑制那从胸腔深处、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一连串代表着彻底溃败与沉沦的淫靡闷叫。
  她那原本就仰头挺腰、蓄势待发的姿势,在这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刺激下,猛地向上一挺,整个身体在半空中僵直、剧烈地哆嗦了好几下。
  随即,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瞬间抽空,她在淫穴喷水与尿道放尿的余韵中,身体一软,重重地、瘫坐回了那顶罪魁祸首的银冠之上。
  时间,已近午夜。
  窗外,肆虐了半夜的雷云终于彻底消散,连绵的雨声也已停歇。
  经历了暴雨雷击的山林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劫后余生的虫鸣,微弱地从远处传来。
  天地之间,一片清冷与安宁。
  而竹楼内,那盆炭火的火光也已变得微弱,只能勉强照亮房间中央的一小片区域。
  就在这片昏暗温暖的光晕中,一幕与外界的寂静截然相反的景象,正在上演。
  熟女压抑着、却又无法完全压抑的粗重情欲喘息。
  天生淫穴在每一次重心变换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湿滑吮吸声。
  赤裸的身体与被体液打湿的地板之间,因为纵情自慰而产生的、黏腻的摩擦声。
  所有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无情地昭示着一个事实:这位强大的、坚韧的、受人敬仰的苗疆领袖,此刻已经彻底放弃了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廉耻、自律、以及最后的尊严。
  她不再是那个对抗淫虫的元老,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苗瑾瑶。
  她只是一个刚刚品尝到禁果滋味、便义无反顾纵身跃入无边欲海的、纯粹的雌性。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的欲望就已经卷土重来。
  她甚至没有给自己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时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不知停歇地、再一次用身下的“树根主”疯狂地自慰起来!
  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大胆、更加狂野。
  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用自己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带动着胯下的淫穴,在那顶完美贴合她身体的银冠上疯狂地画着圈、前后地耸动、上下地起伏。
  每一次动作,都精准而狠辣,只为了榨取出更多的、更猛烈的快感。
  大股大股新鲜的淫水,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源源不绝地从她那天生肥厚、早已被磨得乌黑发亮的肉唇淫穴中流淌出来。
  而这些饱含着她生命能量与情欲的液体,没有一滴被浪费。
  它们刚刚流出,就被身下的“树-根主”尽数吸收,那原本温润如玉的银冠表面,如同干涸的海绵遇到了水,贪婪地将所有液体吞噬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在苗瑾瑶沉浸于自己制造的快感风暴中,没有察觉到的时刻,她身下的“树根主”,正在发生着一种诡异而深刻的变化。
  在吸收了她巨量的、混合了高潮能量的淫水之后,它那原本只是被动承载的形态,开始主动地进行改变。
  最顶端那根被苗瑾瑶用来刺激穴口的钝圆尖顶,其表面开始浮现出如同血管般的、微微搏动的翠绿色纹路。
  它正在……逐步地生长。
  那圆滑的顶端,以一种极其缓慢、但却毫不动摇的速度,向上延伸、变长。
  它的形态不再是单纯的钝圆,而是逐渐变得更加修长、更加挺翘,顶端也凝聚成一个更加饱满、更加酷似男性器官顶端的形状。
  它的质地也从之前的温润柔软,变得更加坚韧、更富有弹性。
  它正在将自己,改造成一件更加称职、更加高效、也更加……危险的自慰工具。
  在持续不断的淫水浇灌之下,那顶作为一切罪魁祸首的银冠,其变化已经无法再被忽视。
  那根原本只是钝圆、温和的顶端,在贪婪地吸收了苗瑾瑶一次又一次高潮的精华后,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野蛮生长。
  它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坚硬,其形态不再是暧昧的凸起,而是毫无廉耻地、彻底地长成了一根由不知名金属构成的狰狞鸡巴。
  顶端那饱满的冠状头部,甚至连下方那模拟着血管的翠绿色纹路,都在微微搏动,散发着一股活物般的妖异气息。
  苗瑾瑶当然注意到了自己淫穴内部那截然不同的触感。
  最开始那温和的、停留在门口的搔刮,早已变成了一种强硬的、带着侵略性的贯穿。
  那根金属鸡巴的顶端,已经顶开了她紧致的穴口,深入到了一个让她既陌生又无比渴望的深度。
  每一次身体的耸动,那坚硬的头部都会狠狠地研磨过她穴道内壁那些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强烈快感。
  换作片刻之前,这种来自法器的、堪称背叛的异变,足以让她惊骇万分,立刻翻身弹起,用最强的法力将其镇压。
  可现在,那个理智、强大、坚韧的苗疆领袖早已被欲望的洪水冲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沉溺在纵欲自慰的无边快乐当中的她,脑海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不是阻止,更不是恐惧。
  而是——还不够!!!
  她不想阻止,也根本无力阻止。
  那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对更深、更满、更粗暴的插入的渴望,已经彻底吞噬了她最后一丝名为羞耻的情感。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被这股变化激发出了更加狂野的兽性。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情欲浸透了的饥渴呜咽,随即开始有意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向下压去。
  这个动作,让原本就已经不堪入目的景象变得更加淫靡。
  她那油亮肥厚的、边缘呈现出深沉黑色的肉唇,被巨大的压力从下方挤得向两侧彻底翻开,暴露出内里那片娇嫩湿润的粉色,看上去就如同两瓣被彻底掰开的、熟透了的肥美黑木耳。
  而那根因为持续充血而膨胀到极限的硕大阴蒂,在每一次下压与抬起的间隙中,都像一根有了自己生命的粗短肉棒,兴奋地在湿滑的淫液中一翘一翘。
  淫穴的内部,那“咕唧”、“咕唧”的淫水搅动声和“咕啾”、“咕啾”的饥渴吮吸声,一刻都没有停歇过,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催促着身下的“凶器”能够更加深入。
  下体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她,那股淫痒的火焰,已经顺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那只原本只是用来塞住嘴巴、封印呻吟声的左手食指,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帮凶。
  她将整根手指都深深地探入自己火热的口唇当中,任由那湿滑灵巧的舌头贪婪地舔舐、卷动,口腔内壁温热的软肉主动地收缩吮吸,发出了与下体如出一辙的、黏腻的水声。
  她的动作是在模仿着下体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东西,仿佛这样就能获得双倍的快乐。
  她的右手也毫不客气。
  那只曾挥舞法力、斩杀无数淫虫的手,此刻正覆盖在她自己那只丰满坚挺的右乳之上。
  五指张开,将那饱满的雪白肉团牢牢抓住,然后毫不留情地、带着几分粗暴的意味用力揉捏。
  柔软的乳肉在她的指缝间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顶端那颗早已硬如石子的深褐色乳头,更是在她的掌心里被反复地碾过、蹂躏,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销魂的刺激。
  “嗯……嗯嗯……啊啊……”
  含混不清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声,再也无法被抑制,从她那被手指和口水塞满的嘴里泄露出来。
  她的脸上,是一种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的、纯粹到了极致的痴女表情。
  双眼早已完全失神,瞳孔涣散,只有一滴一滴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她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嘴角却因为口水的牵引而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淫痒难耐、想要被更加深入、更加粗暴地对待却又不得的、近乎于痛苦的痴迷。
  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为快感而活的、纯粹的雌性生物,一个被自己亲手“喂养”大的法器所俘获的、最淫荡的奴隶。
  然而那根在苗瑾瑶淫水滋养下茁壮成长的银冠鸡巴,其势头却在她最渴望的关头,戛然而止。
  它已经长到了一个极其可观的尺寸,坚硬挺翘,表面那些翠绿的纹路在昏暗的火光下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
  它的顶端,那饱满圆润的龟头,此刻正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轻轻地抵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那道最后防线上。
  那层薄薄的、从未被任何事物触碰过的处女膜。
  它不再成长了,就这么蛮横地、精准地停在了那里,不上不下,不进不退。
  苗瑾瑶那愈发疯狂的、痴迷的上下耸动,非但没能让它再深入分毫,反而让这根坚硬的金属造物发出了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那声音来自银冠本体那些软化的坠饰之间的碰撞,节奏与她身体的起伏完美同步,听上去,既像是在为她此刻不知羞耻的淫行热烈伴奏,又像是一种恶意的、充满暗示的嘲弄,在故意诱导她、催促她,去主动突破那个最后的界限。
  “哈……嗯啊~”
  苗瑾瑶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因为极度焦灼而变了调的呻吟。
  她不信邪,不相信自己会被这样一层脆弱的薄膜阻挡。
  她弓起腰,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自己那丰腴的臀部,然后猛地、重重地向下坐去!
  这是她第三次尝试用力贯穿自己。
  结果依旧是无功而返。
  那根硬挺的银冠鸡巴纹丝不动,而她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反倒被它那钝圆的龟头顶端,磨得又麻又痒。
  那种感觉,比单纯的快感更加折磨人,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啃噬、爬行,让她痒到骨子里,痒到想发疯,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抓挠,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哈……哈……哈……”
  她像是被激怒了,又像是彻底屈服了。
  她咬着牙,用力地、快速地上下耸动了好几下身体,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每一次都只换来那层薄膜上传来的、令人发疯的淫痒感和那清脆的、嘲弄般的“叮铃”声。
  终于,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汗水、淫水、口水、泪水,早已将她整个人浸泡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瘫坐在那根折磨了她半夜的银冠鸡巴上,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
  仰着头,望着竹楼那朴素的天花板,一双早已被欲望烧灼得失去焦距的眼眸里,此刻却出人意料地凝聚起了焦点。
  那是一种混杂了无边欲火与痴狂爱恋的、无比复杂的情感。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也知道,身下的“树根主”在等待着什么。
  她用左手那根早已被自己口水浸透的食指,在火热的口唇间缓慢而色情地搅动着,发出了黏腻的声响。
  她的呼吸粗重而灼热,最终,用一种被彻底肏服了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虔诚的语气,对着空气,也对着自己身下那根有灵性的法器,喃喃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苗疆……苗瑾瑶……”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今日……愿以……愿以这具守了多年的……处女之身……献给……献给你,‘树根主’……”
  “求你……进来……”
  “……求你……彻底地……要了我……啊……”
  当最后一个字,那充满了屈服与渴望的呻吟从她唇齿间溢出的瞬间,仿佛某种古老的、神圣的契约,在此刻正式成立。
  她话音刚落!
  身下那根原本纹丝不动的银冠鸡巴,仿佛得到了最高指令的士兵,瞬间有了反应!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轰然爆发!
  只听“嗡”的一声,那根鸡巴的长度与粗度在眨眼之间暴涨了将近一倍!
  那原本还算钝圆的顶端变得更加狰狞、更具侵略性,带着无可匹敌的、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着那道阻碍了它许久的、早已被摩擦得瘙痒不已的处女膜,猛冲而去!
  “噗——”
  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应声而破。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
  只有一瞬间极其轻微的、如同被针尖刺破皮肤般的刺痛感,紧接着,这微不足道的痛楚,就被一股如同山崩海啸、如同天地崩塌的、狂潮般的破处高潮快感,彻底地、完全地、毫不留情地淹没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苗瑾瑶发出了一声她此生以来最凄厉、最响亮、也最狂喜的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雷电直接劈中,猛地从银冠上弹起,又在瞬间因为快感的洪流而彻底瘫软,重重地摔回原位,让那根刚刚破开她身体的狰狞鸡巴,一插到底,彻底贯穿了她湿热子宫的入口!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认知,都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快感面前化为了齑粉。
  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能感觉到那根又粗又硬的、不属于人类的“东西”,正完整地、深深地、霸道地填满了自己的整个身体。
  她被贯穿了,被占有了,被彻底地征服了。
  无穷无尽的淫水混合着破身后的鲜血,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她和身下的银冠彻底染成了一片淫靡的红。
  而她的身体,则在这股从未体验过的、狂潮般的破处高潮中,剧烈地、永无止境地痉挛、抽搐着,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彻底地喷射出来。
  那根由“树根主”所化的狰狞银冠鸡巴,在破开最后防线后,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湿热紧致的产道,顶开了紧闭的宫口,最终深深地、完整地楔入了苗瑾瑶那从未有过的、温暖而柔软的子宫深处。
  这堪称酷刑的强制开宫与破瓜之痛,足以让任何贞洁女子在瞬间疼得昏死过去。
  可这股剧烈的冲击作用在苗瑾瑶身上,却引发了截然不同的、颠覆性的生理反应。
  它像一把钥匙,一把用最粗暴的方式打造的钥匙,捅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一把古老的、不为人知的枷锁。
  随着枷锁的崩坏,她那被压抑了数十年的、源自血脉最深处的先天淫娃体质,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完全地激活了。
  极致的疼痛感只存在了微不足道的一瞬,便被她那异于常人的身体迅速转化、吸收,变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她的意识从破处高潮的无边混沌中缓缓凝聚,最先感知到的,并非撕裂的痛楚,而是从下腹最核心处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
  那感觉像是被一个温热的、坚硬的物体从内部撑满了每一寸空隙,酸胀里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酥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羽毛在她的子宫内壁上轻轻搔刮。
  然后,在这股酸胀酥痒之上,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久违的、仿佛灵魂回归故里的舒服快感,如同温暖的潮水,将她的身体与意识彻底浸透、包裹。
  “啊~嗯……哈啊————”
  苗瑾瑶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串婉转啼鸣般的慵懒淫叫。
  那声音里没有半分痛苦,只有被彻底满足后的餍足与舒畅。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原本因为高潮而绷紧的肌肉,此刻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无力地、完全地承受着身下那根贯穿着自己的巨物。
  她缓缓地睁开眼,迷离的视线中,是竹楼昏暗的天花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凉而坚硬的淫虫鸡巴,正安分地、却又带着无可辩驳的存在感,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子宫里。
  而她的身体,她的子宫,她的小穴,正在做出一件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事情。
  它们在主动地蠕动、收缩、吮吸。
  这不是她意志的命令,而是一种被唤醒的、与生俱来的本能。
  她的小穴内壁正一波波地收紧,紧紧绞缠着那坚硬的根部。
  而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此刻更是像一张有了生命的、贪婪的小嘴,内壁的软肉正主动地、一缩一放地,吮吸着那根侵犯进来的、冰凉的鸡巴头部。
  每一次吮吸,都从接触点传来一股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
  原来……这才是我身体真正的样子。
  她像是认命,又像是狂喜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从被开发出的身体深处涌起。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掌贴上自己光洁的锁骨,然后带着一种充满色情意味的缓慢,一路向下滑去。
  指尖划过胸口平坦的肌肤,最终精准地抵达了那两座因为情欲而愈发挺拔的雪白山峰。
  她没有丝毫犹豫,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了两枚早已因为长时间刺激而硬化成深褐色、如同饱满枣果的乳头。
  然后,她使出巧劲,将那两颗敏感的顶端向上、向外拉扯,直到乳头被拉长到了一个惊人的、仿佛要被扯掉的长度。
  皮肤上传来的尖锐刺痛感,与乳腺深处传来的酸胀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舒服得再次呻吟出声。
  随即,她突然松手。
  被拉扯到极限的乳头带着弹性狠狠地弹回,抽打在丰满的乳房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而那两座雪白的肉山,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抖出了一波汹涌的、惊心动魄的肉浪。
  就在这波肉浪起伏的同时,她下体的淫穴和子宫,仿佛也受到了感应,以更加剧烈、更加贪婪的频率,疯狂地蠕动、吮吸着那根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坚硬淫虫鸡巴。
  上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再次攀上新的高峰。
  但她忍住了。
  这点程度的快乐,已经无法满足被彻底开发出来的她了。
  接着,她开始动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欢喜与满足,那是一种找到了此生归宿的、虔诚的狂喜。
  她双手撑地,用膝盖调整着身体的重心,然后,她就在那根已经恢复了淫虫本质的“树根主”鸡巴上,开始了她不知廉耻的、主动的侍奉。
  她先是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抬起身体,感受着那根狰狞的巨物从自己的子宫、从自己的产道中缓慢抽离的、那种空虚而又极致淫痒的过程。
  当那巨大的龟头即将滑出穴口时,她又猛地坐下,任由那根鸡巴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再一次贯穿她、填满她、顶入她最深的子宫。
  她不再仅仅是上下活动。
  她开始扭动自己丰腴的腰肢和臀部,让那根鸡巴在她的体内进行更加复杂的研磨和搅动。
  她用自己天生的淫穴和那刚刚被开苞的淫子宫,用尽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去取悦、去侍奉着身下这位给予了她无上快乐的、真正的主人。
  每一次深入,每一次研磨,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淫虫鸡巴正将一股股冰凉而又精纯的、带着上古淫虫气息的能量,注入她的子宫深处。
  而这些能量,正在进一步地改造着她的身体,让她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淫荡、也更加……离不开它。
  竹楼内,只剩下女人满足而又饥渴的喘息,和那混合了淫水与鲜血的、黏腻的“噗嗤”声,在寂静的午夜里,久久回荡。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6 03:35:21

第9章 杀虫佣兵加奈子和阳葵
  高档公寓楼栉比鳞次地刺向城市湛蓝的天穹,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将一室简约而素净的家具染上温暖的金色。
  与客厅的静谧不同,公寓最深处的浴室里,正上演着一幕截然相反的活色生香。
  浓郁的蒸汽模糊了墙壁上光洁的瓷砖,将整个空间包裹成一个与世隔绝的白色世界。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敲打在地面上,发出单调而持续的哗哗声,但这声音完全被另一种更具生命力的、湿润粘稠的撞击声所压制。
  冈崎阳葵古铜色的肌肤在水汽蒸腾下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汗水混合着温热的水珠,沿着她轮廓分明的腹肌与背阔肌缓缓滑落。
  她结实的手臂稳稳地托着怀中爱人的双腿,将小樱加奈子那柔软白皙的身体完全固定在自己身前。
  这个姿势让加奈子只能将重心依靠于她,像一只温顺的树袋熊,双臂无助而又充满信赖地环绕着阳葵的脖颈。
  “啊……嗯……阳葵酱……”加奈子的呻吟被撞击碾得破碎不堪,甜美的嗓音带着哭腔,却又藏不住那份正在攀升的愉悦,“慢、慢一点……人家的屁眼……真的要……要被你肏坏掉了啦~”
  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加奈子泛着潮红的脸颊与雪白的后颈上,更衬得那张可爱圆脸楚楚可怜。
  她的身体正承受着远超常人想象的冲击。
  阳葵那根尺寸惊人的扶她肉茎,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她身后的窄小穴口,然后又抽出大半,带出晶亮的肠液,在下一次凶狠的挺进中发出“噗嗤”的淫靡水声。
  “啊啦,那加奈子酱……”阳葵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爱人敏感的耳廓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小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她一边维持着身下狂风暴雨般的律动,一边用带着沙哑笑意的声音坏心眼地调戏道,“……哈!哈!……以后就要……穿着尿不湿生活了,哈哈……”
  每一次说话,都伴随着一次更深、更用力的顶入。
  那巨大的柱体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碾过紧致肠道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直接轰入加奈子的脊髓。
  加奈子被这羞人的话语和毫不减弱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软,只能将脸深深埋进阳葵的肩窝,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她的身体正在诚实地回应着阳葵的侵犯。
  那被强行撑开的穴口,非但没有抗拒,反而用湿热的内壁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带来极致欢愉的凶器。
  每一次抽出,紧绷的肠肉都会下意识地追逐挽留;每一次撞入,又会因为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而痉挛收缩。
  阳葵感受着这细微而勾人的变化,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
  她喜欢看加奈子在自己身下失控的样子。
  平日里,她是冷静缜密、擅长远攻与暗杀的搭档,是能在百米外用一发精准的念动弹矢贯穿淫虫核心的王牌狙击手。
  而此刻,她只是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被情欲浸透的爱人,连最简单的求饶都说不完整。
  这种反差,比任何春药都能点燃阳葵的占有欲。
  阳葵空出一只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抚上加奈子因承受撞击而不断晃动的臀瓣。
  那里的肌肤细腻如上好的丝绸,却又因为持续的拍打而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她用指腹在那两团丰腴的软肉上打着圈,感受着身下肌肉的每一次绷紧与放松。
  “你看,这里不是很喜欢吗?”阳葵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的磁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热情地缠着我……加奈子酱,你好色哦。”
  “才、才没有……嗯啊!”
  加奈子的反驳被一次突如其来的深顶撞得魂飞魄散。
  阳葵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开始改变节奏,时而缓慢地研磨,让扶她鸡巴与肠壁进行最大面积的摩擦,感受那黏腻的吸附感;时而又转为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最深处的那一点敏感上。
  多年高强度训练与严酷作战赋予了这对恋人怪物般的体能与耐久力,让她们能够肆无忌惮地沉溺于漫无止境的性爱之中。
  然而,再强大的自制力,在爱人那紧致湿热、令人欲罢不能的菊穴面前,也终究会溃不成军。
  更何况还有那些在耳边不断回响的、甜腻又下流的情话作为催化剂。
  阳葵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下腹,那是即将喷发的征兆。
  她不再保留任何体力,咬紧牙关,将所有力量都灌注在腰胯之间。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她猛地将自己粗大的扶她鸡巴死死抵进加奈子身体的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开始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啊啊啊——!”
  被深处传来的灼热与脉动彻底引爆,加奈子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她的菊穴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仿佛要将这股侵入体内的热流榨干、吞噬。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从被撑满的肠道深处炸开,迅速席卷了整个小腹。
  那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疯狂膨胀、累积,快要把她撑破。
  这股极致的压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无可抵御的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去、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加奈子尖叫着,身体向后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下一秒,一股清澈的淫水从她身前的蜜穴喷涌而出,在蒸汽弥漫的空气中划出一道晶亮的抛物线,溅落在温热的瓷砖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起来,双腿痉挛地在阳葵的臂弯里抽搐,意识在激烈的快感中化为一片空白。
  阳葵的喷射还在继续。
  她射出的精液异常丰沛,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生命精华都灌注到爱人的身体里。
  加奈子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持续填充,那股酸胀感愈发强烈,让她的下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形成一个可爱又淫靡的弧度。
  直到最后一滴精髓都射空,阳葵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根刚刚还坚硬如铁的肉茎开始抽搐着疲软下来,随着她的后退,缓缓地、带着粘腻的“啵”声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中滑出。
  她脱力地向后一仰,高大健壮的身体重重地躺倒在宽敞浴室那温凉的地板砖上,脸上是餍足到极点的慵懒笑容。
  “啊……满足,满足了……”她摊开四肢,像一只晒太阳的大猫,眯着眼睛回味着余韵,“果然还是加奈子的屁眼最棒了,射在里面好舒服,好爽……”
  “呜噗!?”
  她放飞自我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只白嫩小巧的玉足直接踏在了脸上,柔软的脚心堵住了她的嘴。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加奈子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暂时无法闭合的屁眼正大股大股地涌出爱人的粘稠精液,她一手叉腰,一手颤抖地指着地上的“罪魁祸首”,脸上带着被快感冲刷出的潮红,语气却是半真半假的恼怒,“老娘的屁眼是你的精液马桶吗!?啊!?”
  她一边气呼呼地骂着,一边用自己那只娇嫩白皙的脚丫,在阳葵那张写满无赖相的脸上轻轻地踩来踩去。
  温润的脚底、纤细的脚趾,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独属于加奈子的体香,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阳葵的脸颊和嘴唇。
  这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一种更高级的调情。
  “你就不能射在外面……啊唔咿呀~!?”
  加奈子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变了调。
  那只正在作威作福的脚掌,被阳葵闪电般地伸手捏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阳葵便张开大嘴,一口将她半只脚都含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立刻开始作祟,灵巧地舔过她敏感的脚心,又钻入趾缝间细致地扫荡。
  一股酥麻的、混杂着强烈羞耻感的奇异快感,顺着脚底的神经瞬间窜遍全身。
  “变、变态!你你你……放……啊嗯……哈……放开我……啊啊啊。”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加奈子,瞬间就软了下来。
  她的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膝盖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那股刚刚消退下去的情欲,以一种更加迅猛、更加不可理喻的方式,从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重新被点燃了。
  她只能无力地发出破碎的呻吟,任由那个无赖的爱人,仔细地品尝着自己的脚丫。
  被爱人灵活的舌头和温热的口腔仔细品鉴着脚心,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脚底的神经末梢炸开,瞬间窜遍了加奈子的全身。
  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的大脑被情欲填满,刚刚才凝聚起来的一点点气势瞬间土崩瓦解,身体软得不讲道理。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又要被这个坏心眼的爱人玩弄到站都站不稳。
  加奈子心一横,干脆顺着这股无力感,整个人向后坐倒,柔软丰腴的臀部不偏不倚地坐在了阳葵那结实平坦、整齐排布着八块腹肌的小麦色腹部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躺在地上的阳葵故意装出一个夸张的痛苦表情,半眯着的双眼猛地睁开,嘴巴也“噗”的一声,将那只被她舔了半天,已经沾满滑腻口水的白嫩嫩脚丫吐了出来。
  “阳葵酱你这个笨蛋!扶她笨蛋!射精笨蛋!”
  加奈子坐在爱人紧实的腹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嘴里骂着不成体统的情话,两只手却已经毫不客气地探向了阳葵那对分量十足的挺拔胸部。
  她的脸颊还泛着未褪尽的潮红,眼神却带着一种得意的、掌控一切的狡黠。
  阳葵的胸部和她的身体一样,因为常年锻炼而充满了惊人的弹性,皮肤也被日光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这里是加奈子最喜欢的部位之一,不仅手感绝佳,而且……还可以用来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加奈子心中升起一个坏坏的念头,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她不满足于简单的揉捏,双手开始在这对结实的肉团上为所欲为。
  先是用掌心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感受那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充实感;接着又将它们向两边拉扯,把浑圆的胸部压扁、拉长,欣赏着它们在自己手中变换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阳葵对爱人这种带着惩罚意味的虐乳行为毫不抵抗,反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娇喘。
  她的身体微微弓起,似乎是在迎合着加奈子的动作,脸上也浮现出极为享受的陶醉表情。
  玩弄到兴头上,加奈子干脆伸出手指,捏住了那两颗早已挺立的深色乳头。
  她使坏地用力向外拉扯,直到那敏感的顶端被拉伸到了极限,皮肤绷得紧紧的,颜色也变得愈发深红。
  阳葵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就在阳葵以为折磨要升级的时候,加奈子却猛地松开了手。
  “啪!”
  失去了束缚的两团美乳,因为惊人的弹性而剧烈地弹了回去,在胸前荡开两道清晰可见的肉浪。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同电流般贯穿了阳葵的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一股小小的、却无比清晰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她在高强度的乳头刺激下,竟然小小的泄了一次身。
  “嗯啊……!”
  加奈子看着爱人在自己手中如此轻易就缴械投降,心中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能感觉到,身下爱人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东西,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重新充血、苏醒。
  果然,只是虐玩了短短一小会儿,一根粗大而火热的事物就猛地抬起,重重地拍打在了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
  那熟悉的尺寸和惊人的热度,宣告着它的主人已经再次进入了战备状态。
  加奈子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坏笑,双手再次伸出,故意在那两颗已经被凌虐到微微红肿的乳头上有力地弹了一下。
  “啊啦,”她凑到阳葵耳边,声音压得又低又媚,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挑衅,“扶她笨蛋阳葵酱,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吗?嗯!?”
  面对加奈子那带着胜利者姿态的挑衅,躺在地上的阳葵脸上享受的表情瞬间一变。
  她收起了那份慵懒和餍足,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水灵灵、可怜巴巴的神情。
  她的眼睛用力睁大,黑色的瞳孔在浴室温暖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湿润,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望着身上的人。
  紧接着,她仿佛害羞般双手捂住嘴,刻意捏着嗓子,用一种软糯到令人牙酸的语调哀求起来:
  “加奈子大人~,求求你嘛,阳葵的笨蛋鸡巴……它现在又热又硬,好难受……它说……它说它想要和加奈子大人的子宫亲亲~”
  这番姿态,配上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和高大健壮的身材,形成了一种极其荒诞又强烈的反差。
  这屡试不爽的可爱招数,精准地命中了加奈子的笑点。
  加奈子先是愣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抑制不住的大笑。
  “噗——哈哈哈哈!阳葵……你这个……哈哈哈哈……他妈的……你是要笑死老娘吗!?”
  她笑得浑身发抖,整个身体都趴在了阳葵的胸口上,前仰后合。
  被她压着的阳葵也跟着笑,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加奈子觉得,全世界再也找不到比自己的爱人更有趣的生物了,前一秒还是个在床上把人干得神志不清的暴君,后一秒就能变成摇着尾巴求宠爱的大型犬。
  她笑够了,撑起上半身,捧起阳葵的脸,给了她一个热烈而甜蜜的深吻。
  两人的舌头毫无保留地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品尝着对方口中还未散尽的情欲味道。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分开。
  当加奈子俯身直起时,一根晶亮的唾液细丝在她们的唇间被拉得老长,最终在重力的作用下断开,滴落在阳葵紧实的腹肌上。
  这个色气满满的画面让浴室里的温度再次升高。
  加奈子重新坐直身体,眼中的笑意转化为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她抬起自己丰腴的屁股,那被蹂躏了一番,此刻微微红肿还流淌着爱液的屁眼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她伸出手,抓住阳葵那根早已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扶她鸡巴,将它温柔地放平,按在阳葵那线条分明的、坚实的小腹上。
  做完这一切,加奈子才缓缓地、带着十足的仪式感,重新坐了下去。
  她没有选择直接吞下那根巨物,而是用自己湿润柔软的蜜穴,准确地压在了长长的扶她鸡巴之上。
  当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仅仅隔着一层皮肤紧密贴合在一起时,一种不同于插入的、大面积的酥麻感同时从两人下腹传来。
  阳葵的腹肌下意识地绷紧,那根肉茎也因为受到压迫而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这个小小的反应取悦了加奈子。
  她开始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和下方早已泥泞不堪的液体作为天然的润滑剂。
  那些之前被阳葵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高潮时喷出的爱液,此刻都成了她们之间最好的催情膏。
  加奈子扶着阳葵的肩膀,开始前后摆动自己的臀部。
  她的动作很慢,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每一次向前,她肥厚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都会在那根粗大的、布满青筋的肉茎上完整地滑过一遍,从根部一直摩擦到顶端的马眼。
  每一次向后,她又会用自己同样湿滑的股缝,去感受那根肉茎在自己两瓣丰臀之间的挤压感。
  滑腻的液体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被无限放大。
  阳葵能清晰地感受到,加奈子的花瓣是怎样柔软地包裹着自己的肉茎外部,阴蒂的硬粒又是怎样一遍又一遍地碾过自己腹部的肌肉线条。
  那不是一种直捣黄龙的猛烈快感,而是一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持续不断的、让人无可逃避的磨人痒意。
  热度在小腹处不断累积,欲望的火焰被这种缓慢而细致的摩擦撩拨得越来越旺。
  阳葵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瓷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加奈子用这种最折磨人的方式,一点点将自己的理智消磨殆尽。
  “怎么样?阳葵酱……”加奈子一边摇摆,一边在阳葵的耳边吐气如兰,“只是在外面蹭一蹭……就已经舒服得受不了了吗?”
  那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持续不断的磨人体肤之痒,终于彻底烧垮了阳葵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副装出来的、软糯可怜的表情。
  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微微抽动,眼神里的伪装像融化的冰一样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燃烧着烈焰的黑色海洋。
  那里只有最原始、最赤裸的渴求,以及对身上这个女人的、毫无保留的痴迷。
  “加奈子……”
  阳葵的声音不再是刻意捏出来的甜腻嗓音,而是恢复了原本的沙哑与粗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喉咙深处碾磨出来,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双手从身侧抬起,有力地抚上加奈子那跨坐在自己身上、触感滑腻又充满弹性的洁白大腿。
  她的掌心滚烫,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缓慢而用力地揉捏着那柔嫩的腿肉,仿佛要将自己的欲望全部揉进爱人的身体里。
  她就那样仰躺着,痴痴地望着身上的人,眼神里不再有任何戏谑或伪装,只有最纯粹的索取和情欲。
  而正是这样的眼神,让加奈子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她爱死了阳葵这一点。
  这个在战场上可以挥舞着巨兵、如狂战士一般撕碎敌人的强悍女人,在床上,却能展现出截然不同的两面。
  她时而可以化身为暴君,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满足自己所有变态的、羞于启齿的欲求;时而又能变成一只软糯可爱的、只会摇着尾巴求抚摸的人形大狗,极大地激发自己的保护欲和那种凌驾于强者之上的、隐秘的掌控欲。
  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只为自己展现的、毫无防备的脆弱与痴迷,让加奈子对她的爱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而这股过于汹涌的、几乎要将自己淹没的爱意,却又莫名地让她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恼怒感。
  就好像在气恼,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掌控自己全部的情绪,为什么她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爱到无法自拔、难舍难离。
  加奈子可爱的犬齿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珠玉般粉嫩的下唇,力道之大,甚至在饱满的唇瓣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她俯视着身下这个已经被情欲烧得失去理智的爱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凶狠。
  她要小小地“惩罚”一下她。
  加奈子挺直了腰背,将身体的重量更多地压在下方,然后绷紧了臀腿的肌肉,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在那根火热坚硬的肉茎上,恶狠狠地、用力地前后摩擦了好几下。
  “嗯……啊!”
  阳葵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研磨刺激得浑身一僵,腹肌猛地绷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被加奈子的阴唇和阴蒂组成的柔软刑具反复刮擦,那股磨人的痒意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仅仅是这几下,就已经让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一小股清澈而粘稠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从顶端的马眼中吐出,将两人紧贴的下腹弄得更加滑腻不堪。
  看到阳葵这副失控的样子,加奈子终于志得意满地停下了动作。
  那股因极致爱意而生的“恼怒”似乎得到了宣泄。她脸上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带着一丝娇媚的笑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随着她的起身,那根被短暂解放的、已经坚硬到极限的扶她鸡巴,就那样昂扬地挺立在两人之间。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表面青筋贲起,顶端的伞冠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还挂着刚刚被磨出来的晶亮液体,散发着惊人的热气和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加奈子伸出自己的手,有些爱不释手地握住了这根熟悉的“凶器”,将它扶正,对准了自己下方那片早已饥渴难耐的桃源入口。
  然后,她对准那幽深的入口,腰肢一沉,向下一坐。
  没有丝毫的阻碍。
  那根滚烫的巨物,在一声粘腻的水声中,被那紧致、湿热、柔软的蜜穴完整地、一口气地吞了进去,从根部到顶端,严丝合缝。
  “啊——!”
  两声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充满了极致满足感的叹息,在蒸汽氤氲的浴室中同时响起。
  阳葵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被一处温暖、湿滑、却又紧致得不可思议的所在层层包裹。
  无数柔软的内壁嫩肉争先恐后地挤压上来,吮吸着、包裹着她,那种被彻底吞噬、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差点昏过去。
  而加奈子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从内部撑开、填满。
  那种久违的、被彻底贯穿的充实感,让她因为空虚而躁动不安的子宫都发出了满足的欢鸣。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巨大的柱体顶端,已经隔着薄薄的肉壁,抵在了自己最深处的宫口之上。
  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成了最适合爱人的形状。
  熟悉的巨物被温热紧致的蜜穴完整吞下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但加奈子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身下的爱人,她享受这种完全主导的感觉,喜欢看阳葵在自己的掌控下,从一个强大冷静的战士,变成一滩只知道渴求的烂泥。
  加奈子没有立刻开始上下起伏,而是将身体的重心放低,用一种极为缓慢而磨人的方式,开始轻轻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这个动作,让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大肉棒,开始在紧窒的穴肉里打着转。
  每一次旋转,都带动着无数敏感的软肉被一同搅动、碾磨,激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密电流。
  阳葵躺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却像是被投入了熔岩的核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加奈子体内的温度是多么惊人,那些柔软的穴壁是怎样热情地吸附、包裹着自己。
  而加奈子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几乎要疯掉。
  加奈子控制着自己身体的起伏,让阳葵那巨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精准地刮擦过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颈。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像是被羽毛反复搔刮着灵魂最深处的痒处,却又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紧接着,她又扭动着腰,让那坚硬的顶端贴着自己的宫颈,画着圈地缓缓研磨。
  那缓慢而持续的刺激,让加奈子的双腿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软。
  “扶她笨蛋阳葵酱……”加奈子俯下身,滚烫的鼻息喷在阳葵的耳廓上,声音带着得意的、黏腻的尾音,“和老娘的子宫,这样亲亲,满意吗?嗯~?”
  她的声音和她的动作一样,充满了恶意的挑逗。
  阳葵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了。
  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了锐利和自信的黑色眼眸,此刻只剩下迷离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英气十足的小麦色脸颊,被情欲染上了一层无法遮掩的深色红晕。
  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寸寸地消磨、焚烧,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咆哮着,渴求着更多、更深。
  她张开嘴,急促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央求:
  “加奈子……大人……求、求你了……让……让扶她笨蛋……的扶她……鸡巴……啊啊……进到……进到子宫里面去吧……求求你……”
  这番毫不作假的恳求,这副被欲望折磨到极致的可怜模样,让加奈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喜欢阳葵这样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依赖和渴求。
  这种感觉,比任何胜利都让她沉醉。
  她终于决定“恩准”身下这只人形大狗的请求。
  加奈子挺直了身躯,那双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盘在阳葵的腰侧。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收紧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随着她腹部肌肉的发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子宫正在被一股力量向下推挤,那紧闭的宫口,正一点点地、主动地对准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的凶器前端。
  这是一个充满了仪式感的、缓慢到极致的过程。
  加奈子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身体向下一坐。
  阳葵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在撑开一个熟悉的、神圣的入口。
  那里的触感无法用言语形容,柔软、紧窒、带着一种奇特的吸力,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欢迎着她的入侵。
  阻力很大,但过程却无比顺畅。
  “哈嗯……啊啊……”
  当那巨大的、伞状的顶端完全挤进去的瞬间,加奈子发出了一声近乎神魂颠倒的呻吟。
  一股极致的饱胀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
  那不是蜜穴被填满的感觉,而是一种……连灵魂的空隙都被彻底侵占、被完全塞满的、幸福到令人晕眩的充实感。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扶她鸡巴,正在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坚定地,填满自己那已经被开发成第二性器的子宫。
  阳葵也舒服得几乎要流下眼泪。
  她终于进入了。
  进入了加奈子身体的最深处,那个孕育生命的、最神圣的地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被那温暖的、紧致内壁包裹着,那种被完全接纳、被从根源上占有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归属感。
  “扶她……笨蛋的……鸡巴……”加奈子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体随着阳葵肉茎的完全进入而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欢愉地痉挛,“哈……哈……好舒服……太舒服了……”
  饱胀而幸福的灭顶快感让她神魂颠倒,连从口中吐出的话语,都带着滚滚的热气。
  她低头看着身下爱人那张同样写满了极乐的脸,用一种既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炫耀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子宫……又要被……这个射精笨蛋……用好多的精液……给……给填满了……啊啊啊……”
  加奈子咬紧了牙关,身体在难以抑制的快感中微微哆嗦着收紧平坦的小腹,用核心的力量带动着腰肢,大幅度地、狠狠地左右拧动身体。
  这个动作,让那根深深埋藏在她体内的巨物,被她子宫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进行了数次野蛮而彻底的摩擦。
  壮硕的龟头冠部在那柔软而紧窄的空间内被反复刮擦、碾磨,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都像是在被火焰灼烧。
  “哈啊……加奈子……”
  两个人都因为这股过于强烈的快感,同时发出了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变了调的呻吟。
  阳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双手死死地扣住身下的瓷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被钉在了这具名为加奈子的十字架上,承受着最甜蜜的酷刑。
  短暂而极致的研磨过后,加奈子开始了真正的“驾驶”。
  她撑起上半身,双手按在阳葵结实的小腹上作为支撑,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上下起落。
  她丰满圆润的臀肉,每一次下落都重重地撞击在阳葵小麦色的胯骨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
  每一次撞击,都让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荡开一圈圈清晰可见的肉浪,也让阳葵那根巨物的顶端,更深地、更凶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捣在她的子宫深处。
  阳葵能清晰地看到,加奈子的小腹,正随着她龟头的每一次进出,而微微地、有节奏地一鼓一鼓。
  那画面充满了生命力,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
  在这剧烈的颠簸中,加奈子那规模完全不逊色于阳葵的丰满胸部,也随之疯狂地上下甩动着。
  汗珠凝结在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尖上,又在下一次起落中被狠狠甩出,在空气中飞溅。
  温热的汗水混合着沐浴后的水汽,将她的身体渲染得愈发诱人。
  被心爱的伴侣用如此强势的姿态“驾驶”着,阳葵身体里的欲望也被彻底点燃了。
  她主动配合着加奈子的频率,开始不知疲倦地向上挺动腰身。
  每一次向上挺送,都迎接着加奈子的坐落,让那根肉茎能够更加深入。
  她那同样丰满浑圆的胸脯,在这一挺一送之间剧烈地前后摆动,好似两个灌满了水的饱满球体,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重量感。
  整个浴室里,只剩下两种声音:一种是肉体撞击发出的、湿润粘稠的“啪啪”声,另一种,则是两人再也无法压抑的、愈发激烈高亢的呻吟声。
  “啊……啊……阳葵……好深……要被你……顶穿了啊……”
  “哈啊……加奈子……再快点……用你的子宫……把我的精液……全部……全部夹出来……”
  她们的表情因为濒临极限的快感而扭曲,眼神中只剩下彼此的身影和最原始的欲望。
  汗水将她们的身体彻底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热气在她们之间蒸腾,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早已模糊不清。
  终于,在一次加奈子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下、让阳葵的肉茎几乎要贯穿她身体的深顶之后,阳葵全身的肌肉猛地绷成了一块铁板。
  “要——射了——!加奈子——!”
  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咆哮的叫喊。
  伴随着这声嘶吼,一股滚烫的、浓稠到极点的热流,从她扶她鸡巴的最深处,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汹涌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了加奈子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之内。
  被那股灼热的激流直接冲击在最敏感的宫腔内壁,加奈子也爆发出了一声穿透墙壁的尖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眼前白光炸裂,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断线。
  一股股热液不断地冲刷、填满着她的子宫,那股强烈的酸胀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全身剧烈地抽搐痉挛,蜜穴也喷出了大量的爱液,迎来了高潮。
  只不过,这一次,她那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感觉的子宫,也和她可怜的屁眼一样,惨遭爱人那超乎常理的大量精液灌注,在那持续不断的脉动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膨胀了起来。
  几天后。
  虫巢的空气粘稠得像是半凝固的液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泥土的腥味和某种生物腐败后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甜香。
  巢穴被紫粉色的荧光照亮,四周的巢壁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表面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不断渗出粘液的菌毯。
  这里是城市地下深处,一处被遗忘的防空洞,如今却成了淫虫滋生的温床。
  小樱加奈子被固定在巢穴最深处的一面墙壁上。
  她的四肢被大片厚重的、琥珀色的虫胶牢牢粘住,呈一个大字形展开,动弹不得。
  那胶体极富韧性,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地消耗着体力。
  几天前还在爱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身体,此刻却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暴露在这片污秽之地。
  情报出现了致命的失误。那只被标记为高威胁的目标,远不止是普通的强殖型淫虫,而是一只极为罕见的、拥有高等智慧的精神控制系个体。
  狙击镜的视野里,加奈子眼睁睁地看着阳葵放弃了最有利的防御阵地,眼神空洞地、一步一步走向了虫巢深处,就好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的木偶。
  那一刻,加奈子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攥紧了。
  她用尽力气在通讯频道里咆哮着呼叫了增援,然后不顾一切地抛下狙击点,拔出近战武器跟了上去。
  结果,只是多了一个俘虏。
  此刻,加奈子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巢穴的阴影中缓缓走出。
  还是那身熟悉的黑色作战紧身衣,还是那头利落的黑色短发,还是那副高大健壮、充满力量感的身躯。
  阳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步伐沉稳得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她的头顶上,趴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一个体积堪比人类头颅的、粉红色的、酷似大脑的淫虫。
  这个淫虫的表面布满了褶皱和跳动的血管,在正中央,一颗巨大、血红的独眼,正冷漠地凝视着墙上的加奈子。
  “不……不要过来……阳葵……快醒醒!”加奈子徒劳地喊着,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阳葵的身体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在加奈子的注视下,她伸出了手。
  (不!停下!我的手!快停下!不要碰她!)
  阳葵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她的灵魂像被困在铁笼里的囚徒,绝望地撞击着无形的壁垒。
  她能看见,能听见,能感觉到一切,却唯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那只大脑状的淫虫,就像一个最高明的傀儡师,接管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却残忍地将她的意识保留了下来,强迫她观看自己即将犯下的暴行。
  阳葵的手,抚上了加奈子作战服的拉链。
  “不要……求求你……阳葵……不要这样……”加奈子开始哭泣,泪水混着脸颊上的污渍,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对不起……加奈子……我控制不了……对不起……对不起……”阳葵的嘴唇在动,发出了她自己内心的声音,但她的手却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拉。
  “嘶啦——!”
  坚韧的作战服布料,在阳葵那远超常人的力量下,如同纸片般被轻易撕开。
  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巢穴污浊的空气中。
  那对在几天前还被加奈子亲手玩弄、蹂躏的丰满胸部,此刻也随着破碎的衣物,不受束缚地弹跳出来。
  (不!不!不!住手啊!混蛋!你在做什么!?加奈子!对不起!对不起!)
  阳葵的意识在尖叫,她感觉自己的精神正在被撕裂。
  眼前的画面,是她最心爱的恋人,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的暴行而暴露出的、沾满了汗珠和泪水的洁白躯体。
  那对丰满的乳房上,还残留着几天前激情时留下的淡淡吻痕。
  这本该是她们之间最私密的爱意证明,此刻却成了最残忍的讽刺。
  阳葵的手没有停顿,它像是拥有自己的意志,精准而熟练地抚上了加奈子左边的乳房。
  她的掌心温热,五指张开,将那团柔软的、充满弹性的乳肉完全包裹。
  加奈子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触感太熟悉了。
  这是阳葵的手,是无数次爱抚过她身体每一寸肌肤的手,是能带给她无尽欢愉和安全感的手。
  然而,此刻这只手带来的,只有冰冷的恐惧和彻骨的羞辱。
  但身体的记忆,却是一种无法靠意志抹除的东西。
  在那温热手掌的揉捏下,在拇指精准地擦过乳头时,加奈子屈辱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
  那颗粉色的蓓蕾,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变硬了。
  (住手!放开我的手!不要碰她!不要用我的手去玷污她!杀了我!谁来杀了我!)
  阳葵能感觉到自己掌心下那细微的变化,这让她内心的痛苦和自我厌恶达到了顶点。
  她看着加奈子脸上那混杂着恐惧、屈辱和迷茫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那只独眼淫虫用最钝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
  “对不起……加奈子……我控制不住……真的……对不起……”
  阳葵口中重复着绝望的道歉,但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经顺着加奈子平坦的小腹,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下滑去。
  穿过破碎的衣物,越过最后的屏障,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金色发丝覆盖的、最湿润、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当阳葵那只熟悉的手掌停留在自己最私密的三角地带时,小樱加奈子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然而,当她的视线穿过爱人那张写满了痛苦的脸,最终聚焦于她头顶上那个蠕动的、粉红色的块状物时,她湛蓝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恐惧被烧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火山喷发般的熊熊怒火。
  “你这个……令人作呕的……黏糊糊的烂肉!”加奈子的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淬毒钢针,直直射向那个罪魁祸首,“……我会把你从阳葵的头上揪下来!把你剁碎了喂狗!你听到了没有!怪物!”
  加奈子疯狂地咒骂着,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而那只大脑状淫虫的反应,却让她血液倒流。
  它那颗巨大的、血红色的独眼,竟然微微眯了起来,布满褶皱的表面一阵抽动,露出了一个清晰可辨的、属于人类的、充满了轻蔑与讥讽的嘲笑表情。
  这无声的嘲弄,比任何语言都更加残忍,它彻底引爆了阳葵内心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畜生!我要杀了你!”阳葵疯狂地咆哮,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看着墙上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行为而痛苦挣扎的爱人,心如刀绞,“对不起,加奈子……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
  她的口中语无伦次地交织着对淫虫的怒骂和对爱人的道歉,但她的双手,却在淫虫那冰冷的意志操控下,精准而残忍地捏住了加奈子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头。
  然后,向两侧用力拉扯!
  “呀啊啊啊!”
  尖锐的剧痛让加奈子发出了一声惨叫。
  那两点娇嫩的蓓蕾被拉伸到了一个可怕的长度,皮肤绷得紧紧的,呈现出一种缺血的苍白。
  就在加奈子以为它们要被扯下来的时候,阳葵的手却猛地松开了。
  两团丰满的乳肉因为弹性而剧烈地弹了回去,乳头狠狠地抽打在胸前的肌肤上。
  那一下尖锐的刺痛过后,一股更加强烈的、令人作呕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从胸口涌向四肢百骸。
  “不……不要……”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阳葵的手再一次捏住了它们,再一次向两侧拉扯到极限,然后再一次松开。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这个残忍的游戏被机械地、不带任何感情地重复着。
  巢穴里回荡着加奈子从惨叫转为压抑呻吟的声音,以及乳肉不断被弹回时发出的、沉闷的拍打声。
  每一次的循环,都像是一次酷刑。
  剧烈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被强加的快感,如同两股相悖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冲撞,撕扯着她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当这种折磨终于停下时,加奈子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她像一滩烂泥般挂在墙壁上,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湿透了她金色的长发,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她的胸前一片狼藉,那对乳房红肿不堪,而乳头,则在反复的拉扯下,变得又红又长,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正不受控制地、一滴滴地向下滴落着透明的液体。
  更下方,她那湿漉漉的小穴早已泥泞一片,清澈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污秽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屈服于这种暴虐的刺激。
  但是,当她再次抬起头,望向那只独眼淫虫时,她眼中的怒火,依旧在燃烧,没有丝毫的减弱。
  似乎是对她这不屈的眼神感到了厌烦,又或者是找到了更有趣的玩具,淫虫的独眼缓缓地从加奈子身上移开,转向了它脚下的傀儡。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恶意降临了。
  “不要!不要做那种事情!”阳葵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充满了惊恐的尖叫。她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想要侵犯她自己的意图。
  然而,尖叫声戛然而止。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行动起来。
  双手熟练地解开自己身上作战服的扣子,粗暴地将上衣和裤子全部扯下、扔到一边。
  很快,一具充满了力量感的、晒成健康小麦色的完美女性躯体,便彻底暴露在巢穴的空气中。
  在她的大腿之间,那根属于扶她的、尺寸惊人的肉茎,早已因为刚才对加奈子的施虐而勃起,此刻正昂扬地挺立着,散发着骇人的热度。
  (不……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用我的身体……)
  阳葵的内心在哀嚎,她的怒目圆睁,眼角几乎要撕裂开来,眼球中布满了血丝。
  她能感觉到,在她的身后,巢穴的阴影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生成。
  一条中空的、如同浑浊玻璃般的半透明触手,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的地面上冒了出来,像一条毒蛇般缓缓升起,顶端圆滑而湿润,正对着她的身后。
  阳葵的身体,却对这即将到来的侵犯,摆出了最顺从的姿态。
  她被控制着,缓缓地躬下身,双手撑在满是粘液的地面上。
  然后,双腿缓缓地、羞耻地向两侧岔开,将自己身后那从未被除了加奈子以外的任何事物触碰过的、紧闭的穴口,毫无防备地、完全地暴露给了那条冰冷的、非人的触手。
  在一声粘腻的、令人牙酸的轻响中,那条触手没有丝毫的犹豫,径直地、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屁眼。
  紧接着,半透明的触手如同泵管,开始将一种粉红色的、散发着微光的粘稠液体,源源不断地顺着中空的管道,注入阳葵的身体深处。
  冰凉的异物感首先从肠道传来,紧接着,奇异的热流开始在她的下腹部弥漫开来。
  阳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紧实的肌肉群像是被通上高压电一般,不断地痉挛、跳动。
  汗水从她的毛孔中大量涌出,顺着古铜色的肌肤滑落,在地面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她的脸上是一种极其矛盾的表情,眉毛因为痛苦而紧紧锁在一起,嘴唇却微微张开,泄露出压抑不住的、带着颤音的喘息。
  那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一种被强加于身的、蛮不讲理的极端快感。
  这种快感正在改造她的身体。
  在加奈子惊恐的注视下,阳葵那本就因为兴奋而坚挺的扶她鸡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
  青筋如同活过来的藤蔓般在柱体表面虬结、贲起,尺寸硬生生地又大了一圈,顶端的伞冠呈现出一种充血过度的深紫色,散发着骇人的热气。
  与此同时,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也因为体内被不停注入的液体,正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压力从内部冲顶,一点一点地、无可逆转地鼓胀起来,形成一个饱满而怪异的弧度。
  她的身体正在被塑造成一个……更淫靡的玩具。
  当小腹的膨胀达到一个临界点时,阳葵的身体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她就这样夹着身后那根仍在持续灌注液体的触手,僵硬地、沉重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这一步,恰好让她与被固定在墙上的加奈子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距离。
  “不……”加奈子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写满了痛苦与极乐的脸,无力地摇着头。
  阳葵的双手撑在了加奈子身体两侧的墙壁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她那根被改造得愈发狰狞的扶她鸡巴,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加奈子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
  然后,没有丝毫的迟滞,向上猛地一顶。
  那根尺寸超乎想象的巨物,携带着非人的热度与硬度,以一种撕裂般的姿态,粗暴地贯穿了加奈子。
  它势如破竹,长驱直入,一贯到底,巨大的龟头顶端重重地撞开了紧闭的宫口,深深地楔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呃啊啊……!”被彻底贯穿的极致饱胀感,让加奈子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虫胶死死地拽回,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悲鸣。
  阳葵头顶上那只大脑状的淫虫,血红色的独眼中,嘲讽的意味变得更加浓郁。
  它似乎很享受这出由它一手导演的、爱人相残的悲剧。
  它控制着阳葵的身体,开始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暴行:阳葵的后穴,正被动地接受着巢穴触手的冰冷灌注;而她的前方,则在用自己的身体,疯狂地肏着自己此生唯一的爱人。
  就这样过了不到两分钟,在这机械而疯狂的、混合着两种侵犯的抽插中,阳葵的声带忽然恢复了功能。
  她像是被噩梦魇住的人,终于能发出一点声音,但神志却仍然被关在混乱的牢笼里。
  “不……不行……射……不能……”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气喘,逻辑完全是颠倒的,“射了……东西……脑子里的……就会出去……加奈子……我……”
  她的身体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每一次撞击都更加深入,顶得加奈子的小腹急剧起伏。
  那双属于阳葵的、充满了爱意的手,此刻却死死地按住加奈子的肩膀,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余地。
  “哈啊……哈啊……但是……舒服……太舒服了……”她的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点,脸上是泪水和汗水混合的痕迹,“身体……要去了……忍不住……要射了……加奈子……快……快阻止我……”
  她那颠三倒四的、磕磕巴巴的话语,如同密码般断断续续地传到了加奈子的耳中。
  加奈子停止了挣扎,她仰着头,看着阳葵那张因为极限的快感和精神的痛苦而扭曲的脸,听着她那绝望的、混乱的“求救”。
  墙上的人儿,那双燃烧着怒火的湛蓝色眼眸中,愤怒的火焰渐渐被无尽的心痛和绝望所覆盖。
  阳葵的身体已经无法抗衡那股从内部被强行点燃的欲望狂潮。
  她脑中混乱的抵抗、口中断续的求救,都在那被触手和药物催化到极限的快感面前,被碾得粉碎。
  她的身体猛地、剧烈地耸动起来。
  连续十几次,每一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次都将那根硬度与热度都超乎寻常的肉茎更深地撞入加奈子的子宫。
  那是一种纯粹的、为喷发而积蓄力量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深顶之后,阳葵的身体僵住了。
  她大张着嘴,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类的、尖锐高亢的叫声。
  紧接着,一股无比庞大的、混合着粉红色泽的果冻状粘稠热流,从她那根紧紧顶在加奈子子宫深处的扶她鸡巴中,狂暴地喷射而出。
  这是一场灵魂本源的倾泻。
  随着那海啸般的、一如既往的大量射精,阳葵身上正在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她那原本被粉色粘液冲得高高鼓起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很快就恢复了原状,那些被注入的液体,就好像被她的身体彻底吸收,然后转化成了此刻喷射出的精液。
  更可怕的变化,发生在她的脸上。
  那双原本燃烧着痛苦、绝望和情欲火焰的黑色眼眸,在射精的过程中,光芒正在迅速黯淡。
  高潮带来的极乐表情还凝固在脸上,但眼神却变得越来越空洞、越来越呆滞。
  就像一部正在播放精彩画面的电视机,被人猛地拔掉了电源。
  光影散去,只剩下一片冰冷死寂的屏幕。
  她的灵魂,正在随着精液的流逝而被抽离。
  墙上的加奈子,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她看到阳葵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看到她脸上鲜活的表情逐渐变成一张没有灵魂的面具。
  痛苦与伤心凝结成了滚烫的泪水,从她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决堤而出。
  她不需要任何解释,就已经明白了那只恶心的虫子对自己的爱人做了什么。
  阳葵的人格、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被那种邪恶的粉色粘液,转化成了……转化成了精液一样的东西。
  然后,被她亲手、用最亲密的方式,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她的爱人,变成了种子。
  加奈子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涌入自己子宫内的、属于阳葵的滚烫精液,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有丝毫流出去的迹象。
  恰恰相反,它们正在里面迅速地发生着某种变化。
  那股灼热正在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感。
  液体正在凝结,汇聚成一团,最终变成了一块富有弹性的、沉甸甸的、如同活物般在自己子宫内微微搏动的凝胶状物体。
  那是阳葵。
  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
  巨大的悲伤和心痛几乎要将加奈子撕裂,但当她再次抬起头,那双流淌着泪水的蓝色眼眸中,却只剩下足以焚烧整个世界的、最炽烈的怒火。
  她的视线越过那具已经变成空壳的、属于爱人的身体,死死地钉在了那只高高在上的独眼淫虫身上。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一句只有她自己和那只怪物能听懂的誓言。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然而,对于加-奈子这赌上了一切的仇恨,那只独眼淫虫却毫不在意。
  对它而言,这只是败犬的哀鸣。
  它已经充分享受了玩弄这两个强大女战士身体与灵魂的乐趣。
  现在,是时候享受甜点了。
  它好整以暇地,从那巨大的独眼正下方,缓缓伸出了一根如同吸管般的、布满了细小倒刺的狰狞口器。
  那口器在空气中晃了晃,然后精准地、不带丝毫犹豫地,对准了阳葵那光洁的额头,用力地顶了上去。
  在享用完盛宴之后,它要开始进食了。
  它的食物,就是冈崎阳葵那具空空如也的、强悍的躯壳里,最后剩下的东西——她的大脑。
  布满了细小倒刺的狰狞口器,散发着消化液的酸腐气息,已经触碰到了阳葵光洁的额头。
  皮肤在压力下微微凹陷,下一秒,那尖端就要刺破头骨,搅碎大脑。
  淫虫那颗巨大的独眼中,流露出的是即将享用美食的、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得意。
  对于它来说,这持续了数小时的玩弄与狩猎,终于要迎来最甜美的终章。
  但是,就在口器即将发力的瞬间,淫虫那大脑般的、粉红色的庞大身躯,毫无征兆地一滞。
  它的身体,就像一块被精准切割的豆腐,沿着中轴线,从上到下,无声地、缓慢地分成了上下两半。
  切口平滑如镜,内部复杂的、如同神经节般的组织清晰可见。
  独眼中的得意与贪婪,瞬间凝固,转为了极致的错愕与不解。它甚至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不等那两半身体分离坠落,数道无法捕捉轨迹的银色光芒,在巢穴昏暗的空间内凭空出现,交错闪现。
  那光芒冰冷、锐利,不带一丝烟火气,如同外科医生最精准的手术刀,在刹那间划过了淫虫的每一寸躯体。
  “嗤……嗤嗤……”
  没有任何爆炸,也没有任何声响。那庞大的、还在蠕动的两半身躯,就在那交错的银光中,被无声地、彻底地分解成了最细微的尘埃。
  下一秒,一道包含了临死前纯粹的怒火与恐惧的尖锐哀叫,响彻了整个虫巢的精神网络。
  随着这声精神层面的哀嚎,作为其身体延伸的整个虫巢,开始了快速的、不可逆转的死亡。
  原本湿润、温热、如同活物般搏动的巢壁,颜色迅速褪去,从肉红色变为灰白色,水分被瞬间抽干,变得干枯、脆裂。
  那些不断渗出粘液的菌毯,也迅速枯萎,化为一地灰烬。
  整个世界,在短短十几秒内,从一个活生生的、粘稠的、搏动的地狱,变成了一座死寂的、干枯的、摇摇欲坠的古墓。
  一道高挑而丰满的身影,如同幻觉般,从阳葵背后的阴影中缓缓现身。
  她穿着一身严丝合缝的深色忍者服,将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空着手,刚才那足以秒杀高等淫虫的致命攻击,不知是由何种武器发出,也不知被藏匿于何处。
  她的面庞几乎被面罩完全遮住,只露出一对细长的、宛如上好翡翠般的绿色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冰一般的冷静与漠然,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击,对她而言不过是拂去肩上的一粒灰尘。
  她站在那片死亡与灰烬之中,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已经化为粉末的淫虫,最终,落在了墙上的加奈子身上。
  加奈子也正望着她,那双流淌着泪水、燃烧过怒火的蓝色眼眸中,此刻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愕与茫然。
  忍者对上了她的视线,只是平静地、公事公办地对她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确认一个任务目标的存活状态。
  然后,不做任何停留,也不说任何话语,她的身影再次向后退去,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身后那片已经变得稀薄的阴影之中,彻底消失不见。
  几乎是在她消失的同一时刻,从巢穴唯一的入口方向,传来了一阵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以及人类用扩音器发出的、清晰的命令声。
  “一组搜索左侧通道!二组保持警戒!医疗班随时待命!确认目标生命信号!”
  是增援部队。他们终于赶到了。
  听到那熟悉的人声,确认危机已经彻底解除,加奈子心中那根一直紧绷到极限的弦,终于“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她安心地、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
  下一秒,支撑着她全部意志的力量如同潮水般退去。
  巨大的悲伤、身体被凌虐的痛苦、精神上的疲惫、以及子宫内那个沉甸甸的、属于爱人的“遗物”,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爆发,将她彻底淹没。
  她再也支撑不住,浑身失去了所有力气,就像一个被抽掉骨架的娃娃,以一个被虫胶固定在墙上的姿势,无力地瘫软下去,脑袋一歪,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的宁静之中。
  在那一日之后的某一天,冈崎阳葵与小樱加奈子那间位于高档公寓楼里的家,依旧是原本的模样。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简约的家具染上温暖的金色。
  而在公寓的最深处,那间宽敞的浴室里,浓郁的蒸汽再次将整个空间包裹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她们二人的白色世界。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但又带着截然不同的温度。
  “欧啦~欧拉~欧拉~!接招吧,加奈子妈妈!”
  阳葵那高大健壮的、古铜色的身躯将怀中的爱人完全压制在温热的浴室地板砖上。
  她的声音充满了孩子气的、恶作剧般的兴奋,身下的腰胯则以一种狂风暴雨般的频率,在加奈子那被彻底撑开的、紧致湿滑的屁眼里奋力输出着。
  每一次挺进,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混合着沐浴液香气的肠液。
  “啊……嗯……你这个……笨蛋……不要……叫我妈妈……啊啊!”
  加奈子被这羞耻的称呼和毫不留情的凶猛撞击顶得神志不清,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泛着潮红的脸颊上,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抗议。
  然而这抗议听起来软弱无力,更像是某种变了调的鼓励。
  阳葵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反而因为她这副模样而愈发兴奋。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热流正在疯狂积蓄,即将到达喷发的临界点。
  “哦哦哦!要出来了!忍不住了!小阳葵酱……要在妈妈的屁眼里……射精了啊!”
  她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大喊着,伴随着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的深顶,一股滚烫的热流终于从她那根尺寸惊人的扶她肉茎中狂涌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加奈子的身体深处。
  那标志性的、仿佛无穷无尽的超大量精液,再一次将加奈子的肚子冲刷、灌注,让她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
  “呀啊啊啊——!”
  被熟悉的、灼热的洪流在体内引爆,加奈子也爆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被阳葵操干的屁眼和身前的蜜穴同时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在极致的快感中迎来了美妙的高潮。
  激情过后,阳葵心满意足地从加奈子那不断收缩、吮吸的穴口中抽出了自己已经开始疲软的肉茎。
  她舒服地向后一躺,摊开四肢,脸上是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餍足的慵懒笑容。
  只是,现在的阳葵,与以往略有不同。
  她的胯间,那片本该是平坦结实的小腹的区域,此刻却有着一个不甚明显的、小小的突起,像是某种被植入的永久性装置。
  而她身下那女性的特征,本该是蜜穴的地方,此刻却被一个光滑的、与肤色融为一体的金属盖子严丝合缝地塞住了,只在最下方留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尿道口。
  “呼……啊……果然还是加奈子妈妈的屁眼最……”
  “噗哇!”
  她放飞自我的感慨还没说完,历史便再一次重演。
  一只沾染着水珠和情欲痕迹的白嫩玉足,带着十足的“怒气”,重重地踏在了她的身上,只不过,这次踩的不是脸。
  “扶她笨蛋!射精笨蛋!你这个只会把别人肚子搞大的混蛋!”
  加奈子一手叉腰,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骂着那些半真半假的情话。
  她的屁眼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阳葵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在光洁的瓷砖上汇成一滩白色的、粘稠的痕迹。
  她那只娇嫩的脚丫,正精准地踩在阳葵小腹那个微微突起的地方,用力地向下施压。
  “啊~啊~!加奈子妈妈轻一点!再用力的话,会把人格从子宫里挤出去啦!”
  阳葵夸张地叫唤起来,脸上却带着无赖的、得意的嬉笑。
  原来,在那一日,阳葵的灵魂与人格,确实在那邪恶淫虫的操控下,通过射精的方式被尽数排出体外。
  但那其中蕴含的两人之间牢不可破的羁绊与爱意,却让这份“人格精髓”在加奈子的子宫中奇迹般地重新凝结。
  借助超高技术力,这团承载着阳葵一切的“人格凝胶”,被小心翼翼地取出,并重新安置回了她原本的身体的子宫里面。
  这个小小的、微微隆起的腹部,就是她如今灵魂的居所,让她能够如同常人般思考、行动、以及……做爱。
  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从爱人的身体里“重生”了。
  “那你也不能把老娘叫‘妈妈’!”
  听到阳葵那理直气壮的解释,加奈子脸上的气恼之色更盛一份。
  这个笨蛋,总是能找到最精准的、让她又羞又气的词语。
  她脚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几分力度。
  “老娘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这个笨蛋!……艹,我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都怪你啦!笨蛋阳葵!笨蛋!”
  她被自己的话语弄得愈发混乱,又羞又气,最后只能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结于身下这个笑得一脸无赖的爱人。
  在阳葵那充满了宠溺和快活的嬉笑声中,加奈子脚下的力度,又不轻不重地,再次增加了一分。
  浴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6 03:49:30

第10章 精英队长艾莉卡
  粘稠的腥臭在空气中弥漫,地下淫虫巢穴的岩壁上覆盖着已经失去活性的肉膜。
  从洞口到最深处,遍布着各种形态怪异的淫虫残骸,破碎的甲壳与凝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铺就了一条毁灭的道路。
  在这片狼藉的中心,战斗仍在继续。
  “吼——!”
  一头体型远超同类的人形淫虫发出狂怒的嘶吼,覆盖着暗色甲壳的身体在狭小的洞穴内高速弹跳,锋利的爪子在岩壁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每一次落地都试图扑向周围身穿黑色战斗服的特攻队员。
  然而,它的每一次突进都显得徒劳无功。
  冰冷的雾气如同有生命的巨蛇,缠绕着整个空间。
  人形淫虫每次喷吐出的淫毒液体,都在接触到寒气的瞬间凝结成污浊的冰晶,叮叮当当地坠落在地。
  它的动作也在这片极寒领域中变得越来越迟滞,关节处凝结的白霜让它的每一次跳跃都沉重而艰难。
  “哼,就这点本事吗?”
  清冷而高傲的声音在洞穴中回响,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绫濑·艾莉卡站在战场的最前端,她那178cm的高挑身躯被紧身的黑色战斗皮衣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G罩杯的丰满胸部在银色护甲的衬托下更显挺拔。
  她甚至没有举起那柄巨大的长柄战斧“冰焰裂空”,只是优雅地单手持握,冰蓝色的眼眸冷漠地注视着猎物徒劳的挣扎,及腰的金色双螺旋马尾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刻意放慢了寒气侵蚀的速度,如同玩弄老鼠的猫,享受着将敌人逼入绝境的过程。
  人形淫虫的活动空间被不断压缩,它的愤怒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只换来了金发战姬更加刻薄的嘲讽。
  几分钟后,伴随着最后一声不甘的咆哮,人形淫虫彻底化为一座巨大的冰雕,狰狞的姿态被永远定格。
  艾莉卡这才缓缓上前,双手握住“冰焰裂空”,战斧在她手中轻盈得如同玩具。
  她高高举起战斧,闪烁着寒光的斧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劈下。
  “咔嚓——砰!”
  巨大的冰块应声碎裂,化为无数闪烁的冰屑,人形淫虫连同它的生命核心一同化为齑粉。
  随着巢穴主人的死亡,整个洞穴的肉质结构迅速枯萎、硬化,失去了所有生命迹象。
  任务完成。
  特攻队员们迅速围拢过来,脸上带着敬畏与崇拜,并自觉地为她们的队长让开一条路。
  艾莉卡看都未看一眼,踩着满地的碎冰,在一众队员的簇拥下踏上归程。
  她高傲地挺直脊背,每一步都踏出胜利者的节拍,仿佛刚才那场激战不过是一场随手的清扫。
  回到特攻队总部,明亮的灯光驱散了巢穴的阴暗。
  艾莉卡脱离了队员们的簇拥,独自走向自己位于顶层的特供套间,战斗后的汗水让她迫切地需要一次热水澡。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一个清洁工背对着她,正在擦拭墙壁。
  艾莉卡的脚步声清脆而规律,但那名工作人员似乎过于专注,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到来并让路。
  当艾莉卡走到他身后时,他依然挡在路中间。
  “无能之辈。”
  艾莉卡冰冷地吐出四个字,没有丝毫犹豫,右手握拳,手腕一转,一记利落的冲拳精准地击中了男人的腹部。
  “唔!”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手中的清洁工具散落一地,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虾米般蜷缩在地,痛苦地喘着粗气。
  艾莉卡收回拳头,嫌弃地甩了甩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那个在地上挣扎的男人,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门前,输入密码。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金属门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走廊里,蜷缩在地上的男人痛苦地呼吸了许久,才缓缓地、艰难地撑起身体。
  他掉落在地的工作牌翻了过来,上面写着“久保达夫”。
  他扶着墙壁,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苍白的脸上满是冷汗。
  他回过头,恶狠狠地盯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怨毒的目光仿佛要将门板烧穿。
  片刻后,久保达夫捡起地上的工具,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夜幕降临,城市的光污染将天空染成一片昏黄。
  久保达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位于旧公寓楼里的狭小住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潮湿气味,他将清洁工具包随手扔在墙角,发出沉闷的声响。
  腹部的剧痛让他每走一步都变得小心翼翼,站到镜子前,忍着痛,颤抖着手解开工作服的扣子。
  衣服掀开,一个清晰的、青紫色的拳印烙印在他的腹部皮肤上,边缘已经开始泛黄,中心处的颜色深得发黑。
  “妈的…这个女人…她是想打死我吗!?”久保达夫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咒骂。
  那张高傲冰冷的面孔在他脑海中浮现,白天那轻蔑的眼神和不带任何感情的一拳,此刻化为刺骨的羞辱,在他的血液里燃烧。
  他从积满灰尘的药箱里翻出一管药膏,挤在指尖上,哆哆嗦嗦地往伤处涂抹。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皮肤,非但没有缓解疼痛,反而刺激得伤处一阵抽搐。
  他一边咒骂,一边笨拙地用纱布和胶带将腹部包扎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无力地坐倒在床沿。
  身体的疼痛得到了暂时的处理,但心中的怒火与屈辱却愈发汹涌。
  他是一个男人,却被一个女人如此轻易地、不屑地击倒在地,连一句道歉都没有,那份无力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尊严。
  怒火无处宣泄,最终扭曲成一股污浊的欲望。久保达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开始想象绫濑·艾莉卡的脸。
  在他黑暗的幻想里,那个总是高昂着头的“冰焰战姬”不再是冷酷的战士。
  她的冰蓝色眼眸中没有了轻蔑,取而代之的是卑微的、湿漉漉的乞求。
  他幻想着艾莉卡穿着那身凸显身材的黑色皮衣,像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他的脚边,用她那总是吐出刻薄话语的薄唇,讨好地磨蹭他的裤腿,然后抬起头,谄媚地为他拉开拉链,将他并不粗长的阴茎含进嘴里,笨拙而卖力地吞吐着,发出呜咽般的吮吸声,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并尊称他为“主人”。
  幻想的画面切换。
  艾莉卡站在他的面前,背对着他,羞耻地撩起她那战斗用的紧身裤,露出挺翘浑圆的臀部。
  原本光洁的皮肤上,被他用马克笔画满了各种侮辱性的字眼——“母狗”、“肉便器”、“贱货”。
  她颤抖着手,亲自掰开自己饱满的臀肉,将那据说仍是处女的穴口暴露在他面前,用淫荡入骨的声音邀请他:“主人……请用您的东西……狠狠地填满我……”
  这些画面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久保达夫的身体瞬间燥热起来。
  他握住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闭上眼睛,伴随着脑海中艾莉卡被彻底征服、凌辱的景象,疯狂地自慰起来。
  每一次撸动,都像是在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宣泄着他的仇恨。
  几分钟后,一股热流冲击着他的下腹。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一大股浓郁腥臊的精液射在了冰冷的木地板上。
  贤者时间带来的不是平静,而是更深的空虚和狼狈。
  他喘着粗气,准备找些纸巾把地上的污秽擦掉。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白色的东西从墙角的工具包里蠕动了出来。
  那是一条虫子,足有他拳头大小、通体雪白、身体肥胖得像一截年糕的蠕虫。没有眼睛,只有一个小小的口器在前端蠕动着。
  久保达夫的汗毛瞬间倒竖,惊恐与恶心让他下意识地就想抬脚踩死这个怪物。
  然而,那条蠕虫对他毫无兴趣,它飞快地径直爬向了地上那滩还温热的精液,然后将前端的口器埋入其中,一伸一缩地吮吸起来。
  原本污浊的一滩液体,被它一点一点地吸食干净,地面恢复了原样。
  这诡异的一幕让久保达夫举起的脚僵在了半空中。恐惧还在,但一个绝妙的、恶毒的念头却从心底冒了出来。
  今天被艾莉卡打倒在地时,他蜷缩在地上,视线正好对着她输入密码的电子锁。她毫无防备,那串数字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条蠕虫上:把它放进那个女人的房间里……让她在洗完澡出来后,看到这么一条肥胖恶心的虫子在她的高级地毯上爬……光是想象她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一股报复的快感就涌了上来。
  这时,那条雪白的蠕虫已经吃完了所有的精液。
  它心满意足地转过身,面向久保达夫,胖乎乎的头部上下摆动了记下,那动作像极了人类在点头致谢。
  看着这诡异却又显得“无害”的生物,久保达夫心中的计划变得更加坚定。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被无意间带回来的东西,根本不是普通的虫子。
  这是一只淫虫的幼体,以男性的精液为食,而它即将被送进一位对淫秽之事深恶痛绝的处女的房间里。
  次日,天光大亮。
  正如往常一样,绫濑·艾莉卡带领着她的特攻队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或许是在肃清某个新发现的淫虫滋生地,又或许是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磨炼技艺。
  这些属于精英战士们的日程,与总部的后勤人员久保达夫毫无交集。
  他只需要知道,那个高傲的女人此刻不在她的巢穴里,这就足够了。
  久保达夫推着他的清洁车,在空旷明亮的走廊里缓缓移动,橡胶轮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滚动声。
  他的动作比平时更慢,眼神却不像往常那样呆滞,而是警惕地四处瞟动,像一只准备偷食的老鼠。
  他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他昨天所受的屈辱。
  他来到了那扇熟悉的、泛着金属冷光的门前——艾莉卡队长的专属套间。
  这里是总部的禁区,除了最高权限者和艾莉卡本人,任何男性都不得擅入。
  久保达夫停下清洁车,将一块“正在清洁”的警示牌立在走廊中间。
  他环顾四周,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通风口传来规律的嗡嗡声。
  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血液冲上大脑,带来一阵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眩晕。
  就是现在。
  他丢下手中的抹布,快步走到门前,颤抖的手指在电子密码锁上按下了那串他昨天窥见的数字。
  每一个数字按下,都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电子音,敲击在他的神经上。
  当最后一个数字输入完毕,密码锁发出一声清脆的“嘀”,门锁弹开了。
  从未有男人踏入过的精英女性的闺房,向他敞开了一道缝隙。
  久保达夫不敢有片刻迟疑,他侧身挤进门内,然后迅速而轻柔地将门重新关上,将自己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一股清冽的、带着淡淡皂香与某种高级香水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味道不甜不腻,如同冬日清晨的空气,干净、纯粹,充满了主人的个性和距离感。
  房间的布局简约而奢华,黑白灰的色调彰显着冷静与克制,昂贵的家具和整洁的环境,无一不透露出艾莉卡那近乎苛刻的完美主义。
  但久保达夫无心欣赏这些。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整个房间,最终落在了那面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巨大步入式衣柜上。
  衣柜门是光滑的烤漆材质,倒映出他自己此刻猥琐而扭曲的身影。
  “嘿嘿,就是你了!”他压低声音,发出一阵得意的坏笑。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衣柜前,将一直藏在清洁车工具包里的那个塑料盒子取了出来。
  盒子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那条雪白的肥胖蠕虫正在不安分地骚动。
  当盒子靠近衣柜时,那蠕虫的反应变得异常剧烈。
  它似乎嗅到了什么令它疯狂的东西——那属于房间主人、浓郁而纯净的处女气息。
  它兴奋地一次次用它那肥硕的身体猛力顶撞着盒盖,发出“啪、啪”的轻响。
  久保达夫看着蠕虫狂热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更加恶毒。“哈哈,小家伙,看来你也喜欢这里啊?”他低声自语,仿佛在与自己的同谋交流。
  他不再犹豫,轻轻拉开巨大的衣柜门。
  一股更加浓郁的、属于艾莉卡的干净气息从衣柜中涌出,混合着衣物柔顺剂的味道。
  衣柜里整齐地悬挂着一排排衣物,从一丝不苟的战斗制服,到剪裁精良的日常便装,再到一些丝质的、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睡衣。
  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条,纯洁无瑕。
  这片纯白与秩序,即将被他投入最污秽的东西。
  报复的快感让久保达夫的手指都在颤抖。他打开了塑料盒的盖子。
  那条雪白的蠕虫像是得到了解放的囚徒,迫不及待地从盒子里涌了出来,掉落在衣柜底部的羊绒地毯上。
  它没有片刻停留,扭动着肥胖的身体,灵活迅速地钻进了那一堆叠放整齐的、似乎是艾莉卡的贴身内衣之中,很快就消失在一片蕾丝与纯棉的阴影里,不见了踪影。
  “对,就是这样,藏好了……”久保达夫看着它消失的地方,满足地低语,“给那个混蛋女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他的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
  幻想着艾莉卡在战斗后疲惫地归来,打开衣柜准备换上舒适的睡衣时,一条肥胖的、恶心的白色蠕虫从她的内衣堆里钻出来,在她面前蠕动……他几乎能想象到她那张总是冰冷高傲的脸上,会出现何等精彩的、混合着惊恐与厌恶的表情。
  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久保达夫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腹部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
  他沉浸在这恶作剧即将成功的幻想中,小心翼翼地将衣柜门关好,确保一切恢复原样。
  然后,他最后环视了一眼这个被他侵犯过的圣域,带着做贼心虚的紧张和即将大功告成的窃喜,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艾莉卡的套房,重新融入了走廊的光明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十个小时后,夜色已深,特攻队总部的灯光取代了月光。
  绫濑·艾莉卡一脸阴沉地踏入总部大楼,高跟战斗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比平时更加沉重烦躁的声响。
  她今天的心情糟糕透顶。
  敌人是前所未见的难缠类型,无穷无尽的炮灰型淫虫悍不畏死地扑上来,唯一的战术就是靠近后猛烈自爆。
  那喷溅开来的淫毒粘液,逼得她必须时刻维持大范围的寒气领域将其冻结,极大地消耗了她的精力。
  更麻烦的是那个巢穴主人,一条滑腻的、蚯蚓般的怪物,能利用岩层中拳头大小的孔洞高速穿梭,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发动偷袭。
  她手下几名队员就是因此而负伤,不仅皮开肉绽,还被注入了淫毒,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看到队员们无能的样子,艾莉卡心头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她命令所有人撤离,随后将自己的力量毫无保留地完全释放。
  刺骨的寒冰以她为中心疯狂蔓延,将整个虫巢的核心区域连同那条狡猾的“蚯蚓”彻底冻成了一整块巨大的冰坨。
  险胜,但代价是她自己也浑身沾满了被冻结前溅上的粘液和淫虫的破碎体液,混合着汗水,紧紧贴着她引以为傲的身体。
  那身黑色的紧身作战服此刻狼狈不堪,金色的双螺旋马尾也乱了几缕,沾染着污物,整个人散发着她自己都无法忍受的腥臭。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到自己的套间,洗掉这身肮脏。
  用最快的速度输入密码,电子锁应声而开。
  艾莉卡大步走进套间,她此刻急于沐浴的心情,以及身上浓重的异味,让她完全忽略了空气中那一丝微不可查的、不属于这里的陌生气息。
  她反手将门甩上,径直走向浴室,一边走一边粗暴地撕扯着身上的作战服。
  拉链被拉开,昂贵的黑色皮衣连同里面的内衣被她毫不怜惜地甩脱在地板上,露出了那具被汗水与污渍覆盖的、曲线完美的雪白胴体。
  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冲刷着她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带走了黏腻的触感和腥臭的气味,艾莉卡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片刻的舒缓。
  她闭上眼睛,任由水珠冲刷着她精致的脸庞,试图将战斗带来的烦躁与疲惫一同冲进下水道。
  十几分钟后,她赤着脚走出浴室,浑身只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水珠顺着她光洁的皮肤和金色的发梢滑落。
  她感觉自己终于重新变回了那个纯净、完美的绫濑·艾莉卡。
  她走到卧室的巨大衣柜前,准备取一件干净的丝质睡衣。
  地上一堆脏兮兮的作战服让她不爽地蹙了蹙眉,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厌恶。
  她移开视线,伸手握住衣柜光滑的门把手,随手将门拉开——  变故在瞬间发生!
  一股浓稠腥臭的粘液猛地从衣柜内部喷射而出,速度快得超出了她的反应极限!
  在她看清那是什么之前,大半个身体,尤其是头部,已经被这股温热滑腻的液体彻底覆盖。
  视线瞬间被模糊,口鼻被堵住,连惊叫都无法发出。
  还没等她本能地运起残存的力量,衣柜的黑暗深处,一根长着四只肉爪的触手以闪电般的速度射出,顶端那闪烁着寒光的长针,精准无比地命中了她柔软的小腹!
  剧痛!
  尖锐的、贯穿性的剧痛让她浑身猛地一颤。
  针尖毫不费力地刺穿了她的皮肤与肌肉,深深扎入了她作为女性最神圣也最脆弱的子宫。
  同时四只肉爪收拢,将她结实的腰肢牢牢抓住。
  “啊!噢!”
  一声被粘液压抑在喉咙里的、沉闷的悲鸣从她嘴里挤出。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带着异样麻痹感的液体(淫毒)从针尖注入她的体内,沿着子宫内壁迅速扩散开来,所到之处,力量如同被抽空一般迅速流逝。
  下一秒,那根触手猛地向后一缩,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拽起,向着衣柜的黑暗深处拖去。
  她的浴巾在拉扯中滑落,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无助的弧线。
  艾莉卡被重重地摔进衣柜内部,这里已经不是她熟悉的、存放着整洁衣物的地方。
  衣柜的内壁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不断蠕动的粉红色肉膜,地上和墙壁上涂满了胶水般粘稠的液体。
  她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被牢牢地粘在了这片由肉膜和粘液构成的小型活体虫巢之中,动弹不得,只有惊恐和屈辱在她冰蓝色的眼眸中疯狂扩散。
  这是绫濑·艾莉卡人生中最重大的危机。
  屈辱、无力,以及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源自身体背叛的恐惧,将她彻底淹没。
  她被困在自己的衣柜里,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一个温暖、湿滑的活体肉巢。
  那些将她牢牢固定住的粘液,像强力胶一样包裹着她的四肢和躯干,每一次拼尽全力的挣扎,都只能换来身体几厘米的徒劳挪动,以及皮肤与粘液之间更加紧密的贴合。
  视野被一层厚厚的、半透明的粘膜覆盖,外界的光线扭曲成模糊的光斑。
  声音也被隔绝,她只能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绝望悲鸣般的呜咽,以及周围肉壁富有节奏地蠕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湿滑声响。
  她正在被消化,被这个不知何时在她圣域中筑巢的怪物,从内到外地侵蚀。
  小腹被毒针刺入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灼热的火焰,从她的子宫开始,正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全身蔓延。
  这股热流所到之处,肌肉都软化下来,意志也随之涣散。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每当她试图凝聚精神,调动那所剩无几的寒冰战气时,那团火焰就会在她的子宫核心猛烈爆发,掀起一阵强烈的、痉挛般的快感。
  这突如其来的电流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集中的精神瞬间溃散。
  力量,正在被快感所取代。
  就在她因一波快感的冲击而无力咬紧牙关的瞬间,一条粗长的、表面覆盖着湿滑粘液的触手,滑过了她的嘴唇,挤开了她的贝齿,强行侵入了她的口腔。
  “啊……唔……齁……唔!嗯!唔!呕……唔……呃……呃……齁唔唔唔唔唔!”
  她发出不成调的、混杂着唾液和粘液的呻吟。高傲的特攻队队长,此刻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只能徒劳地张合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声响。
  不要!不要进到我的嘴里!好恶心!可恶的虫子,去死啊!!!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咒骂,但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执行大脑的命令。
  那东西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充满了活物的韧性。
  它无视艾莉卡内心的尖叫与反抗,灵巧地撬开她的咽喉,然后顺着她的食道,一寸一寸地向下滑去。
  冰冷高傲的战士,此刻能清晰地感觉到异物在自己体内缓慢而坚定地开拓着。
  那撑开食道的饱胀感,那滑过内壁的蠕动感,每一种感觉都让她感到极致的恶心与羞耻。
  很快,艾莉卡就感觉到自己的胃部开始传来异样的鼓胀感。
  触手抵达了它的第一个目的地,并在她的胃里轻微地搅动起来。
  这让她的胃壁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强烈的呕吐欲望涌上喉头,却被堵在食道里的触手牢牢压了回去。
  紧接着,那触手继续向下探索。那异常的、被强行撑开的鼓胀感,开始从她的上腹部,缓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小腹蔓延……
  “呃咕唔~~呃~!嗯~哦呃呼唔哼~哦呃咕唔~~呃~!嗯~哦呃~唔呼哈唔呃~!”
  她终于明白了!这只淫虫正在入侵她的内脏!它要把它的肢体塞满她的身体内部!
  这个认知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开始更加剧烈地扭动身体,发出更加胡乱、更加含混不清的惊叫。
  她那高挑健美的身体,在那粘稠的肉巢中剧烈地颤抖、弓起,G罩杯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在粘液中被挤压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金色的长发早已被粘液浸透,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
  这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她那微弱的、被绝望和快感扭曲的悲鸣,连那扇厚重的衣柜门都无法穿透,只能在这狭小、封闭、充满淫秽气息的巢穴中,徒劳地回响着。
  淫虫似乎对艾莉卡的其他部位失去了兴趣,或者说,它找到了更有趣的玩物。
  在确认这个高傲的猎物已经彻底被束缚,无法逃离后,它开始了缓慢而残忍的品味与赏玩。
  那根在她体内开拓的触手,并没有急于寻找生殖的器官,而是带着一种戏谑的意味,耐心地、一寸寸地蠕动着,抵达了她的大肠。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便意,如同突如其来的洪水,瞬间淹没了艾莉卡的所有感官。
  这不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而是一种被外力强制催生的、蛮横的冲动。
  触手在她堆积着尚未消化完全食物的肠道内缓缓推挤,将那些本该在明天早晨才会被排出的秽物,坚定地、不容抗拒地推向最后的出口。
  不要,不要让我就这样拉出来!!!不要再玩弄我的肠道了!!!
  她的内心发出无声的、最凄厉的哀求。
  这是比死亡更深的恐惧。
  作为绫濑·艾莉卡,一个将完美与自控刻在骨子里的精英,在敌人的玩弄下当众失禁,这种耻辱足以将她的灵魂彻底撕碎。
  她的意志力做着最后的抵抗,菊穴的括约肌本能地、拼命地收紧,试图守住最后的尊严防线。
  但是,生理的本能远比意志更诚实。
  那股便意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紧迫,如同即将决堤的坝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被异物撑满、蠕动,将里面的东西向外推挤。
  “呃咕唔~~?呃~!嗯~哦呃呼唔哼~哼呃咕唔~~?呃~!嗯~哦呃~!呃!哈呃嗯~~”
  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抗拒的悲鸣被无法抑制的生理冲动扭曲,变成了粘腻而羞耻的呻吟,甚至带上了一丝淫靡的尾音。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腰腹不受控制地弓起,那紧绷的菊穴在强大的内部压力下,开始一阵阵地痉挛。
  防线,即将失守。
  “噗——————”
  一声绵长而响亮的、带着湿度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肉巢中响起,宣判了她尊严的死刑。
  紧接着。
  “噗叽,啪嗒,啪嗒……”
  随着菊穴的彻底失守,尚未完全成型的、柔软的粪便从那倔强收紧的穴口中不受控制地涌出,带着一股让人作呕的热气,掉落在她身后的粘液肉壁上,形成一小堆散发着恶臭的、污秽的粪堆。
  拉出来了……被淫虫强制……拉出来了……
  艾莉卡的意识陷入了一片空白。
  冰蓝色的眼眸失去了焦距,被粘液覆盖的脸上,是一种社会性死亡后的、彻底的恍惚。
  耻辱感如同海啸,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焰战姬”,只是一个被玩坏的、肮脏的容器。
  淫虫显然不打算照顾她的心情。
  触手继续在她空虚的肠道内前进,将那些被淫虫粘液包裹的、所剩无几的残渣也一并推出她那不再有意控制闭合的菊穴。
  在推挤的过程中,触手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敏感的肠壁和穴口,在淫毒的作用下,这种本该是屈辱的刺激,却引发了一阵阵带着自暴自弃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再度抽搐起来。
  “咕唧……咕唧……咕噗!”
  伴随着一阵粘腻的声响,一个惊悚而荒诞的画面出现了。
  那根从她口腔侵入,爬过了她整个消化道的触手,其湿滑的、粉红色的顶端,此刻正从她那被秽物玷污过的、无力张开的菊穴当中,缓缓地探出了头!
  她被贯穿了。从嘴巴到屁股,被一根淫秽的触手彻底占领。
  看到这一幕,或者说,感觉到这一幕的艾莉卡,精神的弦彻底绷断了。
  “啊哈哈……肚子……被触手占领了……触手……从屁股里钻出来了……”
  她内心当中的声音空洞而恍惚,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那张总是挂着冷笑的嘴角,此刻却咧开一个怪异的弧度。
  “意外的……舒服呢……哈哈哈……哈……”
  如此深重的屈辱,最终发酵成了更深重的绝望。
  当尊严已经荡然无存,当反抗已经毫无意义,剩下的,似乎只有沉溺。
  艾莉卡放弃了思考,自甘堕落地开始享受起那贯穿身体的充实感,以及菊穴被异物持续摩擦所带来的背德快感。
  稍早一些时候。
  在绫濑·艾莉卡那沾满污秽的身影消失在总部大楼的入口后,久保达夫内心的那股躁动就再也无法按捺。
  他放下了手中的清洁工作,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那条通往精英套间的走廊。
  他选择了一个不容易被注意到的消防栓拐角躲藏起来。
  那里光线昏暗,足以将他那带着猥琐期待的身影完全隐没。
  他从墙后悄悄地探出半个头,只露出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走廊尽头那扇泛着冷光的金属门。
  他在期待,期待着自己的“惊喜”能够奏效。
  他的脑海中反复上演着幻想中的画面:那扇门猛地被拉开,高傲的绫濑·艾莉卡满脸惊恐与厌恶,尖叫着、气急败坏地从房间里冲出来,最好身上还挂着那条肥胖的蠕虫。
  那样的丑态,足以抵消他腹部伤口带来的所有痛苦与屈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因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预想中的尖叫和混乱并未发生。那扇门始终紧闭着,仿佛里面什么都没有。
  久保达夫的期待慢慢冷却,转化为浓重的好奇与疑惑。难道那个女人没发现?还是说,那条虫子藏得太好,或者……死了?
  强烈的好奇心如同蚂蚁,在他的心头疯狂噬咬,最终驱使着他做出了更大胆的行动。
  他离开了藏身的拐角,放轻脚步,像做贼一样安静地靠近了那扇门。
  他侧过身,将耳朵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冰冷的金属门板上,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内部的动静。
  起初,里面一片死寂。
  就在他以为自己听不到任何东西,准备放弃的时候,一阵极其微弱的、模糊不清的声音,穿透了厚重的门板,钻入了他的耳朵。
  那声音断断续续,被压抑得变了调,但久保达夫可以确定——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带着一种……淫靡的、不成调的呜咽。
  他的大脑瞬间宕机。
  哈,难道那个女人在杀完了虫子之后,回来之后连衣服都没换,就急着自慰吗!?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跳了出来。
  他想象着那个冰冷的女人,在自己的房间里,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独自抚慰着身体的画面。
  这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气馁和扫兴。
  他的恶作剧似乎变成了一场无关痛痒的笑话。
  他直起身,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他迈出脚步的瞬间,一个极其强烈、极其大胆的想法,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的大脑,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如果……如果自己现在闯进去,把她自慰的丑相拍下来的话……
  说不定还能以此要挟那个混账女人!?
  这个念头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力。
  要挟特攻队的“冰焰战姬”,让她对自己唯命是从,让她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饶……光是想象,就让久保达夫感到一股权力的眩晕。
  风险巨大,但回报更是难以想象的丰厚!
  强烈的冲动战胜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的兴奋和紧张而剧烈颤抖,但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在电子锁上按下了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密码。
  同时,他另一只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解锁,并迅速打开了拍照功能。
  “嘀——”
  门锁应声而开。
  久保达夫不再有任何犹豫,他猛地推开门,举着早就对准前方的手机,大步冲了进去……
  “唔嗯!嗯~!嗯呜!!嗯呜!!”
  门被推开的声音,像一道微光照进艾莉卡沉沦的意识深渊。
  那或许是巡逻的队员,或许是来打扫的后勤,无论是谁,都意味着脱困的可能。
  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在她即将熄灭的心中重新燃起。
  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被粘液固定的身体徒劳地扭动着,被粗长触手塞满的食道和咽喉只能发出沉闷而急切的呜咽。
  她完全顾不上自己此刻被粘在肉壁上,如同肉虫般蠕动,肛门中还探出一截淫秽触手不停摆动的屈辱模样。
  “咔哒……”
  希望之火在下一秒就被彻底掐灭。
  房门被从内侧轻轻地关上了。
  紧接着,一个她熟悉的充满了猥琐意味的男人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让她的心狠狠地向下一沉。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精英队长艾莉卡大小姐吗,哈哈哈,这是在玩什么新花样啊?”
  是久保达夫。是那个被她一拳打倒的、她眼中的“无能之辈”。
  不要!为什么会有男人进来!?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艾莉卡在心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她宁可被这淫虫吞噬得一干二净,也不愿让自己惨遭侮辱的丑态,被这样一个她所鄙夷的男人看到!
  这比死亡更让她难以忍受。
  “啊,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风景,我得好好记录下来,让那些敬仰艾莉卡大人的人们都好好欣赏一下!”
  久保达夫的脚步声在移动,伴随着手机摄像头开启的轻微电子音。他真的在拍摄!他正在将她最狼狈、最肮脏的一面,用影像永远地记录下来!
  他的脚步停在了她身后那堆污秽前。
  “哎呀,艾莉卡大人居然还直接拉在了地毯上,我就说怎么这么臭呢!哈哈哈!这可得来个特写!”
  住手啊!不要看了,不要拍了!谁来,谁来救救我!
  极致的屈辱与悲伤化作滚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涌出,融入覆盖在她眼睛上的粘稠液体之中,带来一阵模糊的刺痛。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男人下流的笑声和对自己身体最不堪之处的品评。
  “嚄呜!?齁呃……嗯呃呜呜呜呜——!”
  困住她的淫虫感知到了猎物剧烈的心理波动,它像是被猎物的痛苦取悦了,开始戏谑地玩弄起她体内的触手。
  那根贯穿她整个消化道的肢体,猛地向她的菊穴外蠕动出去一大截,甚至将她肠道内部敏感的粉色软肉都翻卷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又在翻出的软肉被冷空气刺激得一阵收缩后,猛地一缩,将所有的一切都重新扯回体内。
  这种蛮横的抽插,带来了一波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的冲击。
  “哈哈哈!刚才就忘了问了,艾莉卡大小姐,你屁眼里的,这是什么新式玩具啊?”久保达夫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鞭子,每一句都抽在艾莉卡摇摇欲坠的自尊上,“看起来真是非常给力呢,而且动得这么厉害,是专门演示给我看,它是如何把你肚子里的屎挤出来了吗,哈哈哈哈……”
  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重重地敲击在艾莉卡的心头。
  被淫虫俘获并玩弄身体的屈辱。
  被最鄙夷的男人看到自己最丑恶样貌并肆意侮辱的耻辱。
  被从子宫注入、早已扩散到全身,不断催生着热流与欲望的淫毒。
  以及之前每一次试图反抗,都被子宫传来的强烈快感所中断的记忆。
  这一切,如同压垮堤坝的最后洪流,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噗嗤——————”
  艾莉卡的身体猛地绷紧,她早就被淫毒侵蚀得湿润不堪的小穴,在多重因素的毁灭性打击之下,再也无法承受任何刺激。
  在一阵剧烈的、崩溃般的痉挛中,一股滚烫的、混合着淫水和尿水的液体,从她无助张开的腿间猛地喷射而出,溅在粘腻的肉巢上,发出一阵“淅淅沥沥”的声响。
  她在最深的绝望与最极致的屈辱中,高潮了。
  “哈哈哈哈……艾莉卡大小姐,你怎么突然尿了?”
  久保达夫戏谑的嘲笑声再次响起,像肮脏的针扎进艾莉卡的耳朵里。
  他绕到她的身侧,手机镜头紧随着她的身体移动,确保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下来。
  “原来高高在上的精英队长是这样喜欢随地大小便的人物吗!?真不知道给你做后勤的人会是多么辛苦啊,嘿嘿。”
  艾莉卡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
  没有被粘液固定的腰臀和大腿肌肉,随着每一次艰难而破碎的吸气细微颤抖着。
  她的精神已经沉入了比之前触手穿体更深的绝望之海。
  在一个最底层的清洁人员、一个她眼中毒舌的“无能之辈”、一个猥琐下流的男人面前,被淫虫和他的话语双重侮辱,直到崩溃高潮。
  让我……死吧……
  她自暴自弃地想着,放弃了所有思考和反抗。但命运的残酷,远未结束。
  “齁哼!?唔嗯嗯嗯!嗯——————!”
  还在因高潮余韵而自顾自收缩翕张的蜜穴嫩肉,被两根粗糙的手指有力地捏住,毫不温柔地揉搓起来。那湿热的触感让久保达夫更加兴奋。
  “艾莉卡大小姐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这是在邀请我玩它吗?”
  久保达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她的身边,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脸凑得很近,贪婪地欣赏着她的反应,同时开始玩弄她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处女地。
  这个混蛋,用下贱的目光玷污我的身体还没够,还要彻底玩弄我吗……
  艾莉卡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悲哀。
  令她倍感恐惧的是,身体的反应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随着久保达夫手指的揉搓,一股新的热流从那被玩弄的部位涌起,她的蜜穴变得更加火热、泥泞,子宫也跟着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仿佛在迎合这下流的侵犯。
  这该死的淫虫,把我的身体变得这么淫荡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久保达夫完全沉浸在羞辱和玩弄艾莉卡的快感之中。
  这个曾经让他只能仰望、让他腹部剧痛的女人,现在就像一只被死死粘住的的蛤蟆,任由他摆布。
  而且,她刚刚还当着他的面高潮喷尿!
  他已经用手机将这一切都仔仔仔细细地记录了下来。
  现在,他要记录更重要的东西——记录自己把这个女人的处女夺走的全部过程!
  他在艾莉卡悲哀的、破碎的呜咽声中,畅快地玩弄了一会她那湿滑泥泞的蜜穴。
  他甚至将一截指节粗暴地探入紧致的穴口,感受着那层薄薄的、代表着她最后骄傲的屏障的阻碍。
  确认了这一点后,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捡起了那件被艾莉卡甩在地上的、沾满淫虫粘液的黑色作战服。
  他走回来,将这件衣服嫌恶地丢在她身下,盖住了那片散发着恶臭的大小便与淫水的混合物,给自己清理出一片“干净”的区域。
  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因长时间兴奋而坚硬勃起的肉棒弹了出来。
  他在艾莉卡身后站好,将自己那灼热的、丑陋的器官,缓缓地、带着十足的恶意,顶上了她那仍在微微颤抖的、从未被入侵过的穴口。
  坚硬的头部抵住了柔嫩的软肉,那是一个信号,一个毁灭的序曲。艾莉卡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那是身体对即将到来的撕裂最本能的恐惧。
  久保达夫没有给予艾莉卡任何准备的时间。他扶住自己那根粗硬的肉棒,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一声湿润的、肉体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根代表着底层男性最原始欲望的器官,势如破竹地贯穿了最后的屏障,毫无保留地、深深地埋入了艾莉卡那紧致温热的身体深处。
  “唔嗯——嗯呃呜呜呜——!”
  在被贯穿的瞬间,艾莉卡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猛烈地收紧,喉咙里爆发出一阵混杂着悲哀与极度快感的呜咽。
  痛……不……是快感……为什么……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那层她守护了二十四年的、象征着纯洁与骄傲的薄膜被撕裂的瞬间,淫毒的作用彻底爆发。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的快感洪流,随着那根“无能之辈”的阴茎的侵入,从被贯穿的私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这突如其来的、背德的欢愉中战栗。
  被触手封印的咽喉,不受控制地想要发出快乐淫靡的喘息,却只能挤出破碎的、更加羞耻的悲鸣。
  身体被强制发情,并且被一个她最看不起的男人彻底玷污。这种灵魂与肉体被双重践踏的悲哀,让她在灭顶的快感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哈哈哈!进去了!我进到淫虫特攻队队长的身体里了!”久保达夫感受到那层薄膜被自己顶破的触感,以及那紧致湿热的包裹,兴奋地大吼起来。
  他开始粗暴地、毫无技巧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将肉棒完全抽出,又重重地顶到最深处。
  “艾莉卡大小姐,你的身体可真棒啊!这么紧,还这么湿,是不是早就等着男人来肏你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欢迎嘛!你听听,你叫得多好听啊,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停下……这个声音……不是我……
  艾莉卡在心中绝望地嘶吼,可她的身体却在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
  内壁的软肉主动地收缩、吮吸,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声响。
  她感觉自己最珍视的东西,正在被这个男人用最粗俗的方式践踏、磨碎。
  一开始,艾莉卡的意识还残存着一丝可笑的精英式傲慢。
  就这种程度……连我的子宫颈都碰不到……无能之辈,果然……
  然而,这个念头仅仅维持了数秒。
  久保达夫的每一次顶入,都像是在向她子宫内的那团淫毒火焰浇油。
  仅仅被抽插了几下,她的子宫就在强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主动地慢慢向下方沉降。
  “呃——!唔!齁!齁唔唔唔!”
  艾莉卡感受到了这致命的变化。她的子宫,正在主动去迎接那根侵犯它的肉棒!
  不!不要!我的身体!不要这样!
  她拼命地想要摇头,想要怒吼,想要用尽一切力气去否认自己身体这可耻的、自发的行为。
  但是,被牢牢黏住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被触手贯穿的喉咙让她所有的抗议都变成了男人耳中更加动听的、含混的悲鸣。
  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几乎做不到。
  终于,久保达夫一次凶狠的撞击,让他那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撞上了那片主动迎上来的、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柔软的圣地。
  “齁呃嗯嗯嗯嗯嗯——————!”
  无法形容的强烈快感从子宫深处爆发,如同核弹在她的体内引爆。
  艾莉卡的意识瞬间被冲刷得一片空白,冰蓝色的眼眸彻底失神,只剩下本能的痉挛与抽搐。
  久保达夫也感受到了那极致的触感,他兴奋地吼叫着,更加疯狂地对着那已经完全屈服的子宫口进行撞击。
  “就是这里吗!?艾莉卡大小姐!你这里最喜欢被肏是吗!?看我把它给你肏烂!让你以后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
  他粗俗的叫骂,和艾莉卡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淫靡喘息,混杂在一起,回荡在这充满恶臭与淫秽气息的、曾经圣洁的房间之中。
  那团粘稠的肉巢开始蠕动变形,原本将艾莉卡固定在墙壁上的粘液肉膜,开始缓缓地将她向下推挤。
  她的身体被迫改变姿势,变成向下趴伏。
  她的手肘和膝盖深陷在温暖的肉壁中,臀部被高高地抬起,双腿被迫向两侧打开,将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以一个更加方便、更加屈辱的姿态,完全暴露在身后男人的面前。
  这个新姿势让久保达夫的每一次挺进都更加深入、顺畅。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用言语继续折磨身下的女人了。
  淫虫的配合,以及那紧致湿滑的处女蜜穴带来的极致包裹感,让他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宣泄之中,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满足的粗重喘息。
  双重侵犯仍在继续。
  艾莉卡菊穴中探出来的那根触手,也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开始来回蠕动。
  它在她那被玷污的穴口不停地翻卷、搅动,将内部的嫩肉一次次地拉扯出来,又收缩回去,带来持续不断的、异样的刺激。
  “齁……嗯哼……呃呜……啊……”
  子宫颈被那根粗硬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击,后方的穴口被淫秽的触手肆意玩弄。
  两股强烈的快感洪流从身体的前后同时涌来,在她的体内交汇、碰撞,让她浑身不住地颤抖。
  反抗的念头早已被冲刷干净,她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快感海洋中逐渐沉沦。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更加奇妙的感觉产生了。
  她感觉自己那被触手贯穿的整条消化道,从口腔到菊穴,都开始传来酥麻的快感。
  仿佛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黏膜,都在淫毒的作用下变成了敏感带。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过于庞杂的快乐信号。
  她的意识终于不可避免地向着彻底的屈服滑落。
  舒服……好舒服……再多一点……
  屈辱与悲哀被身体的诚实反应所取代,她开始下意识地配合着久保达夫的抽插节奏,有规律地收缩着蜜穴的肌肉,试图去讨好、去榨取那根给自己带来快乐的肉棒。
  她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也从之前的悲鸣,转变成了纯粹的、渴求更多的淫靡呻吟。
  几分钟后,正当艾莉卡沉浸在这无尽的快感中时,久保达夫的动作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对着那不断下沉迎合的子宫颈,疯狂地、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
  “呃啊啊啊!”
  在一声满足的吼叫中,他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尽数射入了艾莉卡的身体最深处。
  一股灼热的、从未体验过的洪流,猛地冲击着她的子宫。
  那股强烈的、被灌满的异样感觉,瞬间引爆了狂潮般的巨大快感,席卷了艾莉卡的大脑。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顶峰,口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含混悲鸣。
  在这片意识的白光之中,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味道”,被淫毒永久地强制刻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不需要任何说明,身体和意识就自动理解了,那是久保达夫的精液的“味道”。
  从这一刻起,她已经彻底无法回头了。
  几天之后。
  艾莉卡的闺房中,那位曾经高傲冷酷的“冰焰战姬”,此刻正穿着一身仅由几小片金色布料和几根细绳构成的、几乎无法蔽体的所谓“内衣”。
  她双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仰着头,脸上带着卑微而谄媚的笑容,将自己的嘴巴当做容器,为正坐在沙发上的久保达夫尽心尽力地做着口交侍奉。
  她的动作熟练而卖力,吞吐之间,甚至会抬起湿漉漉的冰蓝色眼眸,观察主人的反应。
  而在她身后,那扇曾经关押着她的衣柜门半开着。
  从门缝中,隐约可以看到另一名身穿特攻队制服的女性成员被粘在蠕动的肉壁上,正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呻吟。
  她正在经历着几天前,她的队长所经历过的一切。
  “嗯……不错……”久保达夫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声,伸手摸了摸艾莉卡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狗,“艾莉卡,你这条母狗做得很好。”
  艾莉卡像是得到了天大的赏赐,口中的动作更加卖力,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呜咽声。
  久保达夫看着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开始下达新的命令:“光是一条母狗还不够。接下来,你要用你的身份,把特攻队里所有的人,一个一个地,都给我骗到这里来。我要把她们全部都改造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性奴。”
  “唔……嗯……主棱(主人)……”艾莉卡一边含着那根征服了自己的肉棒,一边含混不清地、谄媚地答应着,“艾莉卡……遵命……会把……所有姐妹……都献给……主人……当母狗……”
  她曾经冰冷的眼眸中,此刻只剩下对主人的绝对服从和对即将到来的、更多姐妹被一同玷污的变态期待。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