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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竟是情种
因为利思嫣的到访和她的无心之言,储清决定多在储家住上两天,用场景再现的方式深挖埋藏的记忆。他十九岁搬出去独居,这会儿对这个宅子已经有些陌生了,更何况是发生在童年或者青少年时期的一些旧事。
西樱原计划大年初二和西桐聚会,储清建议道:“你不如邀请她来家里做客,她说不定能和利思嫣那小丫头玩到一起去。”
储清猜得果然不错,西桐和利思嫣相识不到半天,就凑在一起窝房间打游戏了。
储清有心回想往事,一整天都拉着西樱在后院的池塘边和院外的山路闲逛,走走停停地陷入沉思。
西樱在池塘边的长椅坐下,欣赏着寥落斜阳投入池水中的一片橘色,想起储清心中此时的愁思,感叹道:“二哥,你的敌人们怎么剪不断理还乱的,查一个又冒出来一个。”
储清也在西樱身边坐下,把玩着她纤长的手指,问道:“跟我讲讲你挖掘真相的思路,让我学习一二。”
西樱反握住了储清的手,说道:“我最早的记忆要追溯到三岁多,根本不知道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凭空想象,都是后来的琐碎事实佐证了我的猜测。我的目的也只是釜底抽薪地跟利家切割清楚,点个炮仗就能袖手旁观了。”
储清轻抚西樱耳畔的碎发,语气里居然还有点羡慕:“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记忆力就不愁了。”
西樱失笑:“二哥,我记得的事情可都是生死一线间啊。你想不起来的事情,可能对你本身影响并不大。而且,我在暗处利家在明处,你却相反。”看储清仍然是愁眉不展,只能讲点轻松的转移他的注意力:“这边景色真好,夏天一定很美。”
储清顺口接话:“是啊,池塘里有一片荷花,雨打荷叶的景致非常美的。”说完自己先怔住了,他总觉得好像捕捉到了什么细节。
日落后就起冷风,两人回到室内,叫了还在打游戏的两人一起吃饭。储家其他人都出门访友聚餐了,晚餐只有他们四人。
储清问利思嫣:“明天我们拜访完朋友要回自己家,你是想留在这里,还是去我们那儿住?”
利思嫣指着西桐:“我要去和桐桐姐一起住!我们明天还约了几个伙伴一起打游戏。”
西桐笑嘻嘻地对西樱说:“是啊,阿樱你们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嫣嫣的。”
西樱和储清对视,想法是一致的:这俩人都不太靠谱。不过西桐家就在商圈附近,这几天两人也不至于饿着。
晚饭后储家众人相继回家,储在方叫了储清去书房谈话,储清凑到西樱近前咬耳朵:“记得早上答应我什么了吗?先回房间等我。”西樱一阵脸热,连忙喝茶掩饰。
书房里,储在方神色郁郁,问储清道:“你昨天去见利友林,对他说什么了?”
储清不答,反问道:“怎么?他给您告状了?”
储在方瞪他一眼,敲了敲桌子:“他好歹是看着你长大的,态度尊敬一些。”
储清态度强硬,难得地呛了回他爷爷:“他对西樱做的事情太过分,我尊敬不起来。”
储在方一时沉默,无奈地笑道:“你这护短的脾气跟你爸简直一模一样。”说完自己也摇头:“利友林这辈子在商场叱咤风云,算计得失都成了习惯,到老了反而拿捏不住一个自己看重培养的小辈,当然心里有气。”
储清嗤笑:“西樱二十岁不到就被他哄骗着签了份全是霸王条款的竞业协议,之后工业研究院的工作被他搞黄,还照顾他那个纨绔孙子好多年,他还觉得委屈上了?”又想到了西樱说的“点了个炮仗”,储清郑重道:“爷爷,年后利家可能有大事发生。我提前告诉您,这事是西樱起的头,但不管利家的人有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储在方眼瞳震动,绷直了身体问道:“今天利友林说利行云惹上官司了,是这事吗?”
储清点点头,又补充道:“具体情况我没问过西樱,但年份太久远,即使查清楚了也严重不到哪里去。西樱是被欺负得狠了,想跟利家彻底分割清楚才重提旧事。”
储清看储在方神色几变终是恢复平静,这才换了轻松的口吻:“照我说,我家樱樱还是太善良了,手里有大杀招还放他们一条生路。”
出了书房,储清长舒一口气。面对储在方他已经收敛了情绪,事实上,他和利友林的碰面简直称得上剑拔弩张。
两人当时也是在书房,一坐一站,利友林还想端着长辈的架子,满脸堆着慈爱的笑容:“阿清好久没来看我了,看上去瘦了不少,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储清直截了当:“工作没有不忙的时候。我没来看您是因为知道了西樱和您的龃龉,作为未婚夫我肯定是站在她那一边的。”
利友林脸色骤变,重重地一掌拍在书桌上,厉声喝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为了她跟我作对?你简直,简直是色令智昏!”
储清不屑:“利爷爷,您是商界领军人物,如此逼迫一个无依无靠的小辈,真的不怕遭到报应吗?还有,您与其把精力放在对付西樱身上,还不如关心一下自家的萧墙之祸。”
利友林脸色阴沉,再也装不出来慈眉善目的菩萨模样。
储清继续表明立场:“我对西樱承诺过一件事,现在对您再说一遍。不管有谁侵犯到西樱的利益,我是绝对会站在她那边的。您也知道,我当初从政是为了储家,如今要是连储家都护不住我想保护的人,那也没必要为了家族苦心经营了。”
利友林心中大震,他怎么都想不到,储家这位最出色的小辈,竟然还是个情种。
储清回到自己房间,西樱已经洗过澡坐在窗边看书等他。储清看到了西樱白色睡袍遮掩下的一抹艳色,心情大好,悠哉地走去浴室洗漱。
西樱紧张得再也看不进去书,两人的几个住处都留有他们欢爱的记忆,但那些都是私人空间。今晚在储家老宅,房间左右上下都住着储家人,储清一大早还提出了让她羞赧一整天的要求,此时她的紧张被数倍放大,身体已经隐隐颤栗。
储清擦着头发走到西樱身边,将人抱到床上,哑着嗓子问道:“宝贝,老公亲手穿上的肚兜,怎么没等老公来脱呢?”
(五十一)腊梅香气
储清在储家老宅的房间是他从童年到青少年时期的住处,兼具了卧室书房和起居室的功能,灯光被设计成自然光线,这么多年也没有改过。
西樱刚才读书时暗赞这屋子的灯光设计得巧妙,明亮如白昼而没有日光刺眼,此刻却希望房间昏黑下来给她遮羞。
储清隔着光滑的丝缎睡袍揉捏西樱敏感颤抖的身体,从纤细的手臂到柔软的柳腰再到丰润的肉臀,剥开糖纸包装一样褪去了隐约透肉的睡袍,露出了艳丽的绸缎肚兜和白花花的性感肉体。
早上起来,储清就捧了绣着腊梅花枝的大红肚兜给西樱穿上,还用了他最习惯使用的威胁招数:“这是老公专门为春节准备的,白天宝贝就穿这个,晚上也穿这个等着老公。”
肚兜只有轻薄的一层绸缎,在后脖颈和后腰两处打了贴身的结扣。冬天衣服穿得厚重,除了西樱自己,没人查觉得出她的异样。这一整天西樱坐卧都很别扭,两团蜜瓜大乳挤在胸口,少了奶罩的固定束缚,每走一步都担心胸口的两团乳肉上下跳得太过夸张,还得不着痕迹地用手臂连挡带托。
西樱捶了一下箍着她的结实手臂,恨恨地说:“你打的这是什么结啊,我洗澡都解不开,弄得湿乎乎的还得吹干。”
储清痴迷地望着眼前娇羞的桃花面,在嘟起的莹润粉唇上印了缠绵湿吻,唇瓣分开后拉扯出细长的银丝。
西樱被他在唇齿之间反复调戏,男人灵活的舌头搅弄吮吸着口腔内的每一处嫩肉,还逼得粉舌无处可避地与其勾结纠缠。西樱被粗暴而色情的亲吻折磨得晕头转向,几近窒息。绵长一吻结束,西樱软了腰肢趴伏在储清怀里,浑身都是蒸腾的欲望,雪白皮肉上熏染了一层艳丽的粉色。
储清一手抚着光裸的美背,一手探入了下体光洁的嫩穴,还没插入紧闭的秘境,就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淫液。储清把黏腻拉丝的手指展示给气喘吁吁的西樱看:“只是亲嘴就这么湿了,宝贝的小骚屄里藏了个水帘洞呢。”
西樱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却又欲水澎湃,勉力撑着身体跨坐在储清身上,两条长腿盘上了男人劲瘦的腰,泛着春水的桃花眼眸盈盈望着储清,似怨似嗔地请求:“老公,帮我把背后的绳扣结了吧。”
储清摸上了肚兜的两个绳结,或许是刚刚洗澡时的拉扯,这会儿的绳结比早上刚系上时紧了很多,本来轻柔裹在前胸和腰腹的大红绸缎被收束成贴身款式,逼真的腊梅花枝在曼妙的躯体上蜿蜒得灵动娇俏。
“这么漂亮,多给老公看一会儿。”
储清靠坐在床头,捧住了两瓣绵软滑腻的臀肉,将身上娇软的身体凑近了小腹已然勃起挺立的阳具,粗硬滚烫的肉棒被分开的光滑外阴包住,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水地打湿了周围蓬乱的耻毛。两瓣肥嫩白皙的阴唇被两团鸡蛋大小的滚烫阴囊强硬分开,藏匿在其中的羞涩花蒂被男人的肉球和耻毛戳揉,渐渐变得红肿凸出。
西樱的下体又痛又痒,欲望被刺激得愈发强烈,双臂搭在储清的肩头,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
“老公,我...我好难受...别弄...”
储清不听她的,继续掐着丰润的肉臀打着圈地蹭弄膨胀的阴蒂,花穴里面的蜜水汩汩流出,他的小腹全是湿漉漉的淫汁,茂密的阴毛也被打湿成乱糟糟的一团,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油润黑亮。
西樱浑身雪白的皮肉泛着酡红,不胜娇羞,眼神在欲望的折磨中也渐渐变得迷离。
储清拍了下饱满的臀肉:“自己坐上来。”
西樱的泪水将落未落,迷糊地望着霸道的男人,因为他动作的暂停恢复了些许神智,乖顺地捧住粗硬狰狞的肉棒,对着向外不停吐露蜜水的花穴,慢慢地插入了进去。
这个姿势插得太深,粗大的肉棒把阴道撑开成一个圆洞,龟头也戳到了嫩屄最深处的敏感点,西樱被刺激地尖叫出声,塌腰环抱住了男人的肩膀,急促地喘着粗气。
储清圈住扑到怀里的美人,轻抚后背安慰着,语气却很危险:“宝贝,你要是不自己动的话,就让老公来了。”一席话说得西樱猛打一个激灵,被男人疯狂顶弄的记忆太深刻了,她可不想再遭一回折腾。
西樱稳住身体,缓慢地上下套弄起嵌入嫩屄里粗硬的肉棒。肉臀在起伏中拍打着男人的小腹,肉棒和水穴交合摩擦的噗呲声响,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声呻吟,房间里泛滥出一派肉欲滚烫的淫靡。
一束柔光让眼前的冶艳风情无所遁形,大红缎面包裹住两团雪乳,浑圆丰满的乳肉把轻薄的布料高高撑起,两团硕大奶子挤出一条幽深的沟壑,肚兜只遮挡了乳头和部分乳肉,白皙肥嫩的奶肉从肚兜的两侧溢出。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晃,两个沉甸甸的乳球快被甩出了肚兜,大红绸缎上的腊梅刺绣也像活了过来,晃荡得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枝条。
储清解开肚兜后腰的绳扣,把轻薄的布料拨到了两个硕大奶子的深沟之中,大手揉上了一颗乳球,还按压揉捻着娇小粉嫩的乳头。揉弄一番后,掐住了肥嫩的乳肉,一口咬上了挺立的奶头。
“啊!嗯...疼...别咬,啊!”
西樱被胸口传来的疼痛酥麻刺激得头晕目眩,还在摆动的肥臀失控坐下,肉棒一下子戳开了阴道里面的层峦迭嶂,层层迭加的快感将西樱送上云端。肉穴抽搐痉挛,肉壁上濡湿的软肉更紧致地包裹吸吮着入侵的肉棍,绞紧肉棍的同时花穴深处喷出了大量的淫液,浇灌在肉棍头部的蘑菇头上,差点让储清缴了械。
储清狠拍了把肥嫩湿滑的臀肉,抽出了还硬着的肉棒,一大股淫汁从被操开的肉屄喷出,淅淅沥沥地把深色床单上浇出一滩水痕。
储清抱住瘫软无力的娇躯,埋在两团肥硕乳肉上啃咬起来,乳肉被嘬出片片红痕,细嫩的乳头也被吸吮得肿大了一圈,俏生生得像颗点缀在雪山上的红樱桃。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到处都很敏感,胸口一连串的刺激像电流一样穿透了四肢百骸,西樱紧紧抱住了埋在胸口吃奶的脑袋,刚刚潮吹过的肉屄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汁。
“呜...老公...轻点...啊!别...别咬...”
储清把白皙的乳肉啃咬得全是吻痕和牙印,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人放开,西樱早被抽干了力气,仅靠着搭在后腰上的手臂和胸口的脑袋支撑住快要倒下的身体,眼泪再不受控制地滚滚落下,细软的求饶声企图唤醒男人的怜惜:“老公,我,我真的好累了。”
香汗淋漓的美人娇艳欲滴,一副被过度蹂躏的凄惨模样,储清猛掐了一把饱满的肉臀,恨恨地说:“宝贝的小屄又紧水又多,明明是这么骚的尤物,怎么就是不耐操呢。”说完把人推倒在床上,提起了一条白嫩的长腿,用侧入的姿势再次捅进了还在抽搐冒水的红肿骚屄。
储清操干得并不快速,但力道又大操得又深,肉棒的抽出都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结合处也被摩擦出了湿淋淋的白沫。嫩屄被凿得缓慢而深重,如同漫长的刑罚,西樱觉得下体又麻木又酸胀,本就高潮过的花穴被反复贯穿,快感又磨人又绵长。
储清侧身跪着,性器在红肿外翻的肉屄里进进出出,一手抬起修长的美腿,另一只手揉上了晃荡的巨乳。握不住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大白奶子弹软绵密地像个沉甸甸的水球,随着身体晃动在手掌中震颤,勾得人想用力捏爆这团饱满嫩肉。
储清俯身咬住了西樱红透的耳垂,逼问道:“老公操得爽不爽?小嘴咬得可真紧,喷了好几次了还是那么多水。”
西樱头发散乱地铺在身畔,哀戚地摇头哭叫呻吟:“嗯...老公...太深了...轻...轻点...”
绸缎料子的肚兜早皱成了一团,被两根细细的红绳掉在胸口,储清把肚兜取下,柔声问道:“宝贝是不是想要轻轻的?”
西樱懵懂点头。
储清把拿下的肚兜搓成一条长绳,再次在后背系上,让两团丰满的大奶子被勒得更加高耸。
储清一把将人抱起,走去了飘窗边上坐下。
西樱眨着朦胧泪眼看向储清,男人坏笑着说道:“宝贝自己来吧,轻重都随你。”
(五十二)飘窗
西樱艰难地叉开双腿,跨坐在储清身上,两脚踏在飘窗上,毫无挪动腰腹的力气,看可恶的男人丝毫没有上手帮忙的意思,西樱气得耍赖:“我不做了!”说罢扭动腰肢就要逃跑。
储清伸臂一捞,勾住了盈盈一握的软腰,把人牢牢地禁锢在怀中,露出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宝贝,是你自己放弃机会的。”
储清说罢,伸手拉开了窗帘,露出整面光可鉴人的玻璃。
西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了个跪姿按倒在玻璃窗上,储清贴身上前,对准了红肿泥泞的肉穴入口,挺胯将昂扬的肉棒直插到底。
室内光线大亮,室外是深夜的漆黑一片,只有环绕池塘的一圈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微光。光洁锃亮的玻璃窗如一面大镜子,照见了欲火沸腾的男欢女爱。
“啊不要老公!外面外面能看到”
西樱被身后的力道冲撞得趴向玻璃窗,被窥见的恐慌让她颤抖得更加厉害,肉穴里面哗啦啦地流下一滩淫水。
“呜老公外面”
储清眼冒精光,一手按在西樱撑住玻璃窗的手,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攀上了被大红绸缎紧缚的硕大乳球,下身抽插得更快更凶狠。
玻璃窗里清晰地映着二人交合的每一处细节,从水光闪亮的性器嵌合,到被束缚得拥挤晃荡的大奶子,再到紧贴在一起交换唾液的唇舌,虚幻的镜像靡丽淫荡,室内的肉体交缠热气腾腾。
不知道是紧张的情绪作祟,还是储清确实操干得凶狠,西樱觉得全身毛孔的每一丝快感都被成倍放大,身体打颤哆嗦,变调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轻轻点别别太深”
“呵,宝贝是不是很爽!小骚屄夹得更紧了。放松点,把大鸡巴夹断了你就没得吃了!”
骚嫩的肉屄被操干得滚烫颤抖,湿滑粘腻的软肉蠕动着绞紧入侵的肉棍,储清爽快得发出难耐的低吼,飘然如在云端。
西樱满脸潮红哀艳,呜咽出声:“老公会,会被看到呜”
储清害怕把人真的吓到,也有心逗弄怀里的尤物,温声哄道:“这窗户早就换成单面玻璃了。”觉得怀里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又坏笑道:“但是,宝贝要注意一下,两位客人就住在隔壁,可能会听到你的叫声。”
西樱被压在玻璃窗上,高耸的奶子被挤成了扁圆的一大片,闻言再难忍住眼泪,但紧咬牙关忍住了强烈快感逼出的呻吟声。
储清把快要崩溃的美人摆了个跪趴的姿势,掐着细软的柳腰,继续刚刚的抽插。指定网址不迷路:biq uwe b.c om 西樱跪趴在飘窗上,满头青丝散落在清丽光裸的美背上,随着冲撞的节奏飘荡散落,黑白对比鲜明,更衬得一身雪肤白得晃眼。两团硕乳垂坠在胸前,被大红的绸缎衬托得更加香艳淫靡,饱满的翘臀上全是揉弄出的红痕和鲜明的巴掌印迹,刺激得男人不管不顾,用极疯狂的频率继续操干起来。
西樱腰酸腿软,手臂勉强撑住了身体,下体麻木得像是失去了知觉,只有频繁又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样一浪强过一浪,终于在男人的一个挺身时达到了快感的最高点,肉穴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花穴深处喷出了汹涌的春潮,淋得卡在红肿肉屄入口的龟头一个激灵,也哆嗦着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白浊精液。
西樱彻底失控,手脚瘫软地趴在飘窗上,两瓣肥厚白皙的阴唇被操干得红肿外翻,颤抖着向外喷洒淫水。
储清把高潮后快要晕厥的美人拉入怀中,扯了条毯子包裹严实了,一起半躺在飘窗上。
怀里湿漉漉的娇软身体柔弱无骨,脑袋枕靠在储清的胸口,不自主地向下滑去。储清叹气,把人牢牢控制在怀里,理顺半湿的乌发,隔着毯子轻抚后背,帮西樱舒缓过高潮后的晕眩。
半睡半醒间,西樱朦胧地感到房间的光线暗了下去,经历了几次过山车一样高潮的身体也平静了不少,讷讷地唤了一声:“二哥?”
储清轻拍着西樱的后背,柔声哄道:“你先睡会儿,缓一下再去清洗。”
西樱太累,嘟囔着抱怨道:“我迟早要被你害得肾气亏虚。”
储清笑得畅快,揉了把绵软滑腻的乳肉,一本正经地辩解道:“这怎么能怪我,老公可只射了一次,是你太不耐操了。”
西樱恨恨地扭过身体,在储清紧绷鼓胀的胸肌上啃咬了一口,恶声恶气地声讨:“你太欺负人了!”
储清闷声笑了一会儿,把怀里的人又箍紧了一些,伸手拨动飘窗上的按钮,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西樱不解,靠在储清怀里发出了简短的疑惑声。
储清看着窗外混沌一片的夜色,认真说道:“樱樱,我刚才好像想起来了。”
西樱从昏昏欲睡的状态骤然清醒,哑声问:“很重要的记忆吗?”
储清并不确定,犹疑说道:“下午我说起大雨天池塘的荷叶荷花,就觉得有什么记忆闪现划过,刚才看着池塘,记忆突然就清晰了起来。”
西樱问道:“是关于谁的?”
西樱只是随口一问,这两天他们关于阴谋的讨论都围绕在辛恬和情色圈套上,她以为这个提问的答案要么是辛恬要么是徐术明郑玲娜,答案可以预料得到。
储清却给出了不同的答案:“封谨礼。”
西樱完全不认识这号人物,不由得疑惑出声。
储清摩挲着西樱圆润光裸的肩膀,把封谨礼和储家穆家的恩怨纠葛缓缓道出,末了又补充道:“你还记得在二院看到的和我堂哥聊天的人吗?就是他。”
西樱困难地消化着跨越了近二十年的爱恨情仇,喃喃自语:“真复杂啊”
储清把向下滑落的毛毯往怀里拢紧,亲了亲西樱软嫩的脸颊,柔声问:“累不累?要不我明天再说给你听?”
西樱摇头:“没事。我只是在想,权力欲望把人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政治机器,他做的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储清揉了把西樱的脑袋,自己也陷入沉思:是啊,权力欲望的力量足以异化人性,一个合格的政治机器是决不允许自己有微乎其微的纰漏的。而封谨礼,就是这样的政治机器。
储清继续说道:“利思嫣说,见证了丑闻的角色是要面临陷害或者谋杀。她是开玩笑,我却想起来一件往事。
“这栋房子五年前维护装修过,就是那时换上了单面玻璃窗,在那以前,窗户装的都是普通玻璃。
“我记得在初中时的夏天夜晚,我准备期末考试到深夜,突然下了一场暴雨。我当时就坐在这里,池塘边不止有现在的地灯,还有一圈路灯,比现在明亮多了。我只顾着看池塘的荷花荷叶休息脑子,无意间看到了撑着伞的一对男女。
“当时家里的后花园和池塘都要翻修,司机保姆园丁又全换了新人,家里进进出出的闲杂人等多不胜数,我以为是不认识的什么人,就没在意。他俩起先是依偎在一起,然后起了争执,女人一把推开男人跑走了,撑的伞掉落在池塘里,男人俯身去捡雨伞,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侧脸和身形,是封谨礼。
“封谨礼是奶奶的得意门生,当时经常来家里小住,堂哥和我都要称呼他一声‘小叔’,家里的佣人也对他的到来习以为常。我当时并不怎么关注他,只以为那个女人是他的风流债,正要从飘窗上起身离开时,他看向了我的房间。
“如今想来,从他的角度,即使隔着大暴雨的阻挡,他也能判断出亮灯的是我的房间,而我在飘窗上目睹了他和那个女人纠缠的全过程。
“第二天就是考试,我考完了就和茂之穆铭他们出国玩了一圈。等回来的时候,听说封谨礼已然履新,就没再思考过考试前一晚的见闻。”
储清疑惑地感叹,似是在问西樱,又似是自言自语:“那晚我看到的,会不会就是所谓的,足以毁掉封谨礼政治前途的丑闻呢?”
(五十三)哪种真面目
西樱坎坷活了二十六七年,早熟的心智和复杂的阅历让她对各种世态炎凉刻薄算计见怪不怪。但除了储清和方敏之,她没跟任何政府官员打过交道,官场的鬼蜮伎俩比之商场更为隐秘且杀人不见血。西樱见识过最老奸巨猾的人物就是利友林,但利友林的七寸是偌大的利金集团和家族的声誉名望,只要威胁到了他的软肋,西樱的区区小要求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二哥,你觉不觉得,封谨礼的倒戈太奇怪了?”
“怎么说?”
储清其实也觉得这事古怪。封谨礼选择救下玉今明而不是储沄是突发事件,他当时已经从政五六年,穆家储家对他多有提携,甚至连带着方家利家也在地方投资方面对他助益良多。封谨礼不是朝三暮四的愣头青,能让他临时决定舍弃经营多年的牢固关系而投奔另一山头,必然是有非舍不可的理由。
西樱的看法也差不多:“他是个官场老油条,就算没有真实情谊,好歹是苦心经营多年的牢靠关系,看到更煊赫的高门就改旗易帜,玩大王压小王的牌局逻辑,也太儿戏了。当然,历史上的确有多姓家臣,但那都是预感到沉船的,当年他倒戈时这几家可都是如日中天。”
储清沉默不语,他不得不承认,对于封谨礼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伪君子,揣测他的心思太不容易了。
西樱又问道:“我记得奶奶生前是西峰经贸大学的教授,桃李满天下。封谨礼是因为什么被她刮目相看?”
储清边回想边答:“说起来封谨礼的经历是很励志的。他出生在禹安的山村,自幼丧父,母亲务农,家里连个相互照应的亲戚都没有,初中毕业就去禹安的棉纺工厂打工,没两年母亲也生病去世了。
“他直到二十岁才又读了职高,后来考上了禹安本地的大专,毕业了又回到棉纺厂工作几年,等他考上西峰经贸大学的本科,都已经二十八岁了。
“他勤奋刻苦,又很有责任感,读研时是奶奶的学生,经常帮奶奶改学生作业带本科生实习,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之后他考去昱平的一个基层单位当公务员,又读了在职博士。
“他是读博时和我大伯我爸熟悉起来的,也是在那时候被引荐给穆铭的爷爷。”
储清讲完他记忆中封谨礼的履历,看西樱凝神思考,又说道:“上次你怀疑徐术明的履历之后,我就找老淘细查了封谨礼。他如今身居高位,又是玉家的乘龙快婿,多少双眼睛盯着,量他也不敢在生平经历上扯谎。”
西樱不了解官员履历会细致到哪个地步,好奇问道:“二哥,官员履历上有婚育信息吗?”
储清道:“公开的信息里是不包含的,但内部可以查到,算是半公开的。封谨礼的夫人是玉今明的大姐玉苑明,她丧偶四年后和封谨礼结婚,两人生育了一儿一女。”看西樱还是好奇,继续说道:“封谨礼看似持身清正,但男女之事有心隐藏就根本查无可查。如果不是我想起来初中时见到的那一幕,还真容易被他的伪装骗到。”
西樱若有所思,叹道:“二十年了,又毫无线索,也没办法查到那晚的女人是谁。”说完又嗤笑一声:“封谨礼和徐术明倒是有个相似之处,俩人都是禹安人,说不定是条线索。”
储清摇头:“我查过的,禹安多山,他俩的家乡隔得很远,连方言都不相同。”
谈到方言,两人都想到了徐术明隐瞒的西南方言,又各自陷入深思。
也许是睡前聊了太多往事,储清在睡梦中仿佛真的回到了二十年前,他在储家的客厅第一次见到封谨礼。
那会儿他才刚上初中,总听奶奶提起一个勤勉上进的学生,大伯和老爹也很赏识。平常他对这些事是不感兴趣的,看到封谨礼来家里做客也只是简单打过招呼就回房间了。
房间里全是一起打游戏的同学,有个同学直到告辞才发现相机落在来时的出租车上了。相机是学校校报编辑部的,同学很着急,但他们没一个人记得出租车的车牌号。
封谨礼安慰几个初中生,帮他们联系全市几个最大的出租车公司一一询问。一周多的时间,封谨礼就帮忙找回了相机,几个初中生自然是千恩万谢。
储清只当封谨礼是个热心肠的叔叔,心道难怪长辈们赏识他,直到这事过了半年,储清才看明白封谨礼伪君子的真面目。
丢相机的同学是校报记者,他们一个初中生办的校报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可写,这位同学就打算写篇拾金不昧的出租车司机的故事。他主动找上了出租车公司,问到了当时捡到相机的司机。那位出租车司机给出了令人乍舌的真相,他返程时就看到了落在后座位上的相机,主动开车回到了储家院子外面,正要按院子门口的门铃,就看到了上门做客的封谨礼。司机是个粗犷性子,拜托上门的客人把相机转交给主人家,就开车离开了。
储清在富贵窝名利场长大,形形色色的真小人伪君子见识了不少。听闻了相机事件的真相也只是不屑地嗤笑,封谨礼这演技真是炉火纯青。
西樱和宫定洲约好了大年初三登门拜年,储清也约了从外地返回西峰市的旧友。
宫定洲的一双儿女是龙凤胎,只比西樱小三岁,刚大学毕业一年。
宫玦年前刚参加完研究生考试的初试,这会儿正忐忑地等成绩。
西樱好奇问道:“你不是和玥玥都去首都工作了吗?”
宫玥边剥橘子边替宫玦回答:“他去律所一个多月就后悔了。”
宫玦点头叹气:“律所工作实在不适合我,好在本科修了金融学的双学位,跨专业读个研再转行吧。”
宫玥感慨道:“像阿樱姐姐这样学以致用的不多了。唉,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媒体这行继续做下去,还是说再去读个新闻英语的研究生。”她本科读的英文专业,现在却去了首都做报社记者,正在未来道路的问题上徘徊纠结。
西樱想到了谭欣,对宫玥说道:“玥玥,我的一个朋友是《临城周刊》的记者,你爸爸也认识的。她和她的丈夫都做了很多年媒体工作,你可以咨询她看看。”
宫玥一边记下谭欣的联系方式一边叹气:“我还挺羡慕那些早就确定要一路读到博士的同学们的,少了好多选择困难带来的烦恼。”
西樱打趣道:“一路读书下去,就能没了烦恼吗?”
说完她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昨天听到封谨礼的履历时那种别扭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五十四)被动和主动
午饭过后,宫定洲叫西樱去书房谈事。
进了书房,宫定洲的脸色霎时晴转阴,少见地有些急躁。
西樱心中暗道不妙,主动询问:“您是想说案子相关的事情吗?”
宫定洲点头:“利行云被保释,你应该知道了吧。”看西樱点头,又继续道:“我听办案的同事说,利家律师准备把这事全推给黄江,反正年代久远,也根本查不到证据。黄江目前还在羁押,万一他被收买,这案子没人证没物证,只有一个主动投案的嫌疑人,根本办不下去。”
西樱怔愣片刻,问道:“您的意思是,需要我主动出现吗?”
宫定洲摇头:“你当时年纪太小了,证词不能作数。除非找到你的家人,从他们那里切入案情。”
西樱想起被利家隐藏的信息,问道:“有没有办法查到利行云回到利家前的行踪?他十二岁被认回利家,在那之前的一切信息都被利家抹去了。我十分确定,利行云十二岁之前的生活跟我的家庭出身有关。”
宫定洲点点头,被利家刻意隐藏的十二岁小孩的信息,能查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西樱心中明白,老淘那边查不到的信息,还是二十多年前一个小孩的信息,公安那边也未必查得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狠下心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关于利行云的,经济犯罪相关的消息,不知道对查案有没有用。”
宫定洲听完智能家居公司的消息,看着西樱一脸犹豫的表情,心中了然,宽慰道:“你放心,这事如果利洛远不知情,是查不到他身上,顶多交点罚款就是了。”接着又调笑道:“你这副不忍心的表情,可别被男朋友看到。”
西樱惊讶地看他,宫定洲哈哈大笑:“你从进门就盯着手机回复消息,跟我那傻女儿蠢儿子偷摸谈恋爱的样子一模一样。要是这都看不出来,我岂不是白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
西樱莞尔,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不再刻意隐藏跟储清的亲密关系了。她坦率说道:“他过年比较忙。我下回登门拜访,介绍他给您认识。”
下午回到储家,储清还在饭局应酬,西桐和利思嫣彻夜打游戏,这会儿蔫头耷脑地刚刚睡醒,一起坐在餐厅吃东西。
整个屋子只有她们几个,储家人又全体出门访友去了。西樱本想小憩一会儿,却等来了上门做客的方敏之。西樱心中好笑,三个客人接待新到的客人,该说她们几个毫不见外还是储家人心大开明。
方敏之捏了把利思嫣塞满鸡腿肉的腮帮子,跟西桐打了个招呼,就拉着西樱去客厅坐下聊天。她是回西峰市过年的,距离上次在昱平的短暂碰面不过一个月时间,西樱消瘦了不少,但气色倒好。
方敏之是过来人,比西桐和利思嫣那俩小丫头眼光毒辣得多,西樱虽然貌美,但气质一向是清丽温柔那一挂的。现在的西樱容貌依旧,但眉梢眼角都是情爱滋润出的柔媚风情。
方敏之促狭一笑,语出惊人:“啧啧,这春情荡漾的小脸蛋,嫩得都能掐出水了。”
西樱不自在地嗔怪道:“敏之姐,别取笑我啊。”
方敏之笑着喝茶,不停揉着太阳穴,又唉声叹气:“穆家那几位叔叔婶婶酒量可真好,还好我躲得快,要不今天得醉一整天了。”
西樱找了瓶果醋给方敏之解酒,问道:“喝多了怎么还过来啊?你不是回来好几天嘛,明天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方敏之继续按揉额头,无奈地说:“还不是你家储清,他临时改了计划,晚上约了个棘手的人物,我得瞒着穆铭去作陪。”
西樱先是被“你家储清”臊得满脸通红,又听到“瞒着穆铭”云云,满肚子狐疑。
方敏之简单解释:“封谨礼。”
直到开车进了积云山庄,西樱还处在恍惚之中。她昨天才听说了这么一位毒蛇一样难缠又阴险的人物,这会儿就要一睹真面目了。方敏之绕道储家让西樱开车相送,摆明了是不想让穆家知道这位宿敌的到来。
晚上的饭局仅有储清储沄和方敏之参与,不知道封谨礼这位不速之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西樱睡了一会儿,清醒后就去饭局旁边的房间待命。储沄身体不好,一向滴酒不沾,储清和方敏之却都喝多了。封谨礼也好不到哪去,被储沄扶着走出了房间。
本来回家住的打算只能作罢,西樱把储清和方敏之都送回了储家,又忙活了一通,给二人煮醒酒汤。
这两个人向来会装腔作势,对在饭局上醉酒程度的把控也修炼得十分到位。醒酒汤下肚,二人都酒醒了七八分。
储清毫不害臊,借酒装疯,抱着西樱喊头疼。西樱脸红想喷火,一把推开醉鬼就要跑掉,又被储清紧紧抱住了软腰。
方敏之看得大笑,拍手骂储清:“耍什么流氓,为老不尊的,你就是欺负阿樱脸嫩。”
直到回了房间,储清还哼哼唧唧地控诉:“宝贝,你是不是嫌弃我年龄大?”
西樱冤枉死了,这又是怎么说的。
储清拉着人陪他洗澡,哀怨地说道:“敏之姐骂我为老不尊,你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和存心找茬的人讲不清楚道理,西樱索性不理他,专心洗漱。
直到两人躺在床上,储清才算彻底酒醒,不等西樱发问,就语带不屑地说出了封谨礼的来意:“我是不懂这人,他如今家庭美满官运亨通,却打起了重修旧好的主意。”
西樱惊讶问道:“跟谁?穆家吗?”
储清嗤笑出声:“怎么可能?穆铭之前代表恒建地产去探病,他两个叔叔知道了,说要往病房送花圈呢。”
那就只能是储家了。想到这里,西樱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人居然想去给奶奶扫墓!真是可笑,爷爷要是知道得气疯了。”
西樱诧异,这厚脸皮的程度,实属罕见。但感慨的同时她更好奇:“他究竟想干什么?”
储清摇摇头,说道:“我是彻底看不懂了。他似乎是想来家里拜访爷爷,但这事我和堂哥都没法做主,只能搪塞过去。”
西樱很讨厌这种被敌人虎视眈眈的感觉,虽然她不是被算计的对象,但一想到封谨礼对储清的敌意,她就惊出一身冷汗。
西樱抱紧了储清,认真问道:“二哥,你有没有想过,变被动为主动?”
“怎么讲?”
西樱道出了她心中盘桓一天的推测:“封谨礼的履历,我昨天就觉得古怪。今天跟两个刚毕业的小朋友聊天,才发现古怪在哪里。
“他勤勉上进,从考上本科到读研,又在基层工作最忙的时候读下来了博士学位,说明他确实是一心向学的。
“这样看来,他的履历就有一处很不合逻辑。
“早期辍学是因为家境贫寒,直到二十岁才重新读了职高,后来考上大专,大专毕业又返回棉纺厂工作。我本来以为从他大专毕业到考上本科的这几年期间,工作是为了存钱继续读书。
“但我下午查了当年的政策和禹安的平均工资,他读的职高和大专,都是与企业合办的项目,是半工半读的性质,花不了多少钱。而以他的条件,本科期间是有助学贷款和助学金的。
“也就是说,他在大专毕业到考上本科的那几年间,在棉纺厂上班并不单是为了存钱读书。
“这个人的破绽,说不定就藏在那几年里。”
(五十五)暗流和转机
春节假期全是聚餐和宴会,西樱比往年的春节还要忙碌,好在不需要她操心什么事。
西樱在开工前一天和秦裕一起去探望了正在养病的韩工,之后一起去看望导师。自从西樱从工业研究院离职,她就觉得愧对导师,并不像秦裕一样经常跟导师联系。
秦裕看出来西樱有些忐忑,安慰道:“老头其实挺关心你的,他多少知道一些你离职的原因,你不用觉得对不起他。”
费明恽确实挺惦记西樱,他听说西樱离婚的事,又看她气色不错,猜测她那个不讲道理的前夫家没再做为难,便问道:“工业研究院那边,你还想去吗?我跟新上任的张院长挺熟悉的,你想的话我去问他。”
西樱还没开口,秦裕先不乐意了:“老头你太不厚道了吧,当我面挖墙角,还是我的得力干将。”
西樱失笑,这才觉得放松下来,导师并没有因为她的麻烦缠身而产生芥蒂就好。
费明恽虽然一直都在学校任职,但在他们这个行业,大学教师也是经常去给施工项目当顾问的,所以他听秦裕聊项目上的事情,总能参与一二。
最近业内最惊人的事情就是邻省岷城项目的打架事件了,秦裕愤愤地说:“打架的俩人没什么事,当天被调离了项目,连个惩罚都没有,害得韩工得吊着手臂休养两个月。”
西樱补充道:“还害得我年前一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赶工期。”
秦裕想到了被西樱胆大包天地当实习生使唤的储清,一言难尽地看向西樱:“你进入工作狂状态还挺吓人的。”
费明恽听秦裕说道项目上打架的二人,感怀往事:“我以前跟他们呆过同一个项目,这俩人是有旧怨的。”看两人满脸好奇,继续说道:“他俩的父母是同一个国企工厂的,爷爷辈就是那个工厂的员工,都住在工厂的家属院。一个人的爷爷在家里突然去世了,家里人把尸体埋到家门口的菜地里,继续冒领退休工资。另一个人家里养的狗去菜地里刨土,把尸骨给刨出来了。这两家就结了怨。”
池芳一直旁听这师徒叁人聊天,闻言给他们普法:“这下不仅要退回非法所得,还要因为诈骗罪入狱。”
西樱被这个旧怨的故事点醒,既然有诸多社会关系的老人可以被假装继续活着,那只有亲子关系的儿童就更容易隐瞒死亡真相,换一种方式活着。她想起了徐途,那个所谓的徐术明的私生子。出生时的徐途是A型血,五岁时生过一场大病,休养了好几年。如果说,真正的徐途根本就没有熬过那场大病,而是死后被别人顶替了身份,那现在的徐途是O型血就解释的通了。
晚饭后储清来接人,西樱把她的猜测讲给储清。西樱一整天都在外面,看储清面色不豫,关心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储清语气里还带着怒意:“今天午饭刚过,封谨礼去家里了。”
西樱大惊,惊讶过了后背爬上一股凉意。
“二哥,我的感觉很不好。虽然我开玩笑说过自己兽性还在,但我对这个人真的有种本能的惧怕。”西樱看储清开去的方向不对,讶异问道:“我们不回家吗?”
储清脸色更黑沉:“去二院。封谨礼一走,爷爷就气晕过去了,我去接你之前病情才刚稳定。”
西樱听闻惊愕道:“他只是拜访吗?难道不是故意上门激怒储爷爷的?”说完觉得简直匪夷所思:“他怎么像决斗之前上门挑衅一样?”
储清又气又不解,想到了前几天西樱提到的“化被动为主动”,给老淘打了电话过去:“多安排几个人去禹安,查封谨礼读本科之前的经历。还有,查徐术明的那个私生子,他五岁时生病的情况,究竟是康复了,还是病逝了。”
两人到了二院的住院部,病房门口坐了几个储家人。储峙看到他们,悄声说:“你爷爷睡下了,医生说没什么事,明天早上醒来就能出院了。”
储清点头说道:“我和小涛晚上在这陪床,你们先回去吧。”说完又看向西樱:“你明天去昱平还是岷城?”
西樱知道他不想分开,自己心里也很不舍,但节后开工的项目会算是大事,她和秦裕都得按时到场。
储清看西樱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把人拉到了楼梯间,一把搂进怀里。
“宝宝,我明天忙完家里的事,就去岷城找你好不好?”
西樱纵然不舍,但理智尚在。这两天胡媛和卢庆就已经开始做年后工作预告了,让储清抛下工作陪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是天方夜谭。
“二哥,别说傻话。”
两人在楼梯间百般温存,顾忌着随时会有他人出现,连亲吻都浅尝辄止,搂抱之间絮语着缠绵情话,好容易分开,彼此眼里都是黏稠的爱欲渴望。
西樱被抱得快喘不过气,听着储清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放假前我们规划得不错,这趟过去我尽早回来。”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岷城的项目像是受到了诅咒,时刻都有新问题出现。节后开工的第二天,环保部门发布了新的项目标准,连带着几个设计公司都要更新设计方案。
马经理拖着西樱和秦裕开了两天的会,比对了新环保标准和目前手里的所有图纸,头疼地说道:“我现在很担心,这个项目没办法按期交付了。”
秦裕越挫越勇:“绝对不行,这个项目我们是当业界标杆来做的,时间紧张我就多派人过来。”说完就去找李工商量人员安排。
西樱标注完手里的所有图纸,跟马经理一样悲观,现在项目的进度不是仅靠设计方开足马力就能推动的。
晚上回到酒店,西樱沮丧地跟储清说了项目遇阻的事,储清情绪跟着一起低落,不禁抱怨:“你当初是怎么进了这一行的?”
即使西樱心态已经很平和了,现在难免又起恨意:“还不是利友林诓我签的霸王协议,利金集团多少业务啊,我全都不能碰。考研的时候我好不容易筛出了这个专业,谁知道工作了还能碰上利金工程这么个同行。”
储清冷哼:“我过年时候,对他还是太客气了。”说完转而带上了幸灾乐祸的笑意:“利家今天又出新闻,利行云和他老婆都被公安传唤了。”
(五十六)欢情
西樱并不感到意外,宫定洲向来雷厉风行,喂到嘴边的案子当然更要迅速出击,她对储清过年期间跟利友林的交锋更加好奇。储清一向是斯文沉稳的对外形象,他对上利友林,即使内心不屑厌恶,表露在外的也一定是彬彬有礼谦卑恭顺。
西樱把手机架在镜柜边上,边刷牙边好奇问道:“你去见利友林,难道说了什么冒犯他的话吗?”
储清沉默。他在西樱面前向来不吝于坦言自己的欲望和心意,良好的伴侣关系是靠彼此展示并包容真实的自我来维系的。他可以在性爱上展示自己的需求和偏好,也可以在生活里大方表达关心和醋意,但坦率告诉西樱他对利友林的大放厥词,超出他厚脸皮的范围了。想到他说的那些类似雄性动物拍胸怒吼彰显武力的狠话,如果照原样说给西樱,他会羞耻得原地爆炸。
储清言简意赅地总结:“让他多关心自己家的破事,少来找你的麻烦。可能语气不太好。”
西樱不疑有他,点点头表示了解,又问道:“你以前为什么会跟利行云关系不错啊?”
储清噎住,今天西樱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西樱听他吞吞吐吐,又联想到了利行云的风流成性,心中了然,嘻嘻坏笑道:“看来是当年一起浪荡花丛的交情。”
储清觉得那拉长了声调的轻柔嗓音跟猫爪子似的,挠得他心尖颤巍巍地刺痒。
不等储清为自己辩解两句,西樱就收了笑意,语带落寞:“我一直误解,以为你们和利行云是很好的朋友,心里一直存了偏见。”
“你们?”
“你和敏之姐,还有方茂之和穆铭他们。”
储清蓦地想起他刚工作没多久,几家人春节聚餐。储涛和利洛远都读大二,两人的日常生活都用来恋爱玩乐,挂科了好几门,难得在聚会中面带愁容,嚷嚷着等会儿让西樱给他们补课。利洛远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就有个满脸稚嫩的女孩背着书包提着电脑到了聚餐的会所,在隔壁的小会议室给他们补课。储清从窗边看去,女孩始终挂着耐心而谦卑的笑,却在呆望着窗外枯树时一脸失魂落魄的死气沉沉。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西樱,本该是青春烂漫的年纪却又处事自如满腹心事,非常矛盾。
“樱樱,你恨利洛远吗?”
西樱一怔,她隐约记得利洛远也这么问过。
“谈不上吧,其实我不恨利家任何人,只是厌恶他们。要说恨,可能对利友林的难缠是有些恨意。”
储清又问:“利行云呢?毕竟是他害得你流落到孤儿院的。”
西樱长叹:“如果我很早就知道罪魁祸首是他,或许会恨。但我是在和利家人熟悉之后好几年才知道的,那时候的生存问题比飘渺的恨意更重要。”
储清心中酸涩,早熟而通达的代价,就是过早地尝遍辛酸历经冷暖。他记忆里那个浑身写满矛盾的小女孩,像株生长在石缝里的爬藤植物,伤痕累累又坚韧不屈。
储清不想西樱沉浸在回忆过去的苦痛中,索性不要脸面,讲起了他和利行云交好的往事:“利行云被接回利家,我们年纪相仿的几个人就被大人们叮嘱要带着他一起玩...”
西樱突然打断:“二哥,利行云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他回到利家以前生活在哪里?或者,他刚认识你的时候,说话是哪里的口音?”
储清愕然,仔细回想了一番,诧异道:“你不问我还没意识到,他从来不提起以前的生活,讲话也完全是西峰本地的口音。”看西樱没有更多的问题,继续说道:“那会儿穆家是鼎盛时期,我们这几个有姻亲关系的家庭也连带着风光无限,跟我年纪相仿的几个少爷都是纨绔做派,就连敏之都是天天逃课泡酒吧的大小姐。
“利行云最喜欢干的就是追求漂亮女孩,交往一两个月就换下一个目标。
“那会儿我堂哥大病一场,性情也变得沉默孤僻,连带着影响到家里,禁止我再做跳伞户外赛车之类危险的运动。
“我心情不好,就跟着利行云一起泡吧交往女伴。当然,也可能是年纪到了,对两性关系有了好奇和冲动。
“那时候真是年少荒唐,穆爷爷葬礼那天,我竟然还勾搭了一个去吊唁的女孩。”
西樱听得津津有味,既觉得新奇好笑,又觉得心里酸溜溜的:这男人是聪明还是蠢笨,哪有给女朋友绘声绘色讲情史的,她是该礼貌点评还是借机吃醋呢。正听到兴头上,储清反而不讲了。
“二哥?”
储清声音变得严肃:“我想起来了,那个去吊唁的女孩叫杜晴,就是她在打电话的时候喊了声‘术明哥’。”
连续几天两人都没再深聊,只在早晚互相问候,各自忙碌在繁重的工作上。西樱本来打算元宵节回去一趟,但储清需要去昱平的物流自贸区参与几家公司的入驻仪式,连元宵节都要参加企业联合晚宴。西樱只好作罢,留在岷城的酒店补觉休养。
睡到傍晚,西樱去酒店餐厅吃饭。她还是不太适应岷城冬天的寒风凛冽,放弃了出门寻觅当地特色美食的打算。
佳节的酒店餐厅只有零星几个客人,西樱找了能看风景的位置坐下,悠闲地吃起晚餐。
西樱的附近背对着她坐了一个长发女人,戴了耳机正在通话,聊天内容清晰地传入西樱的耳朵。
“就不该答应他今天来开房,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他老婆一个电话就叫回去了。”
“带了两件情趣服,都按他喜好来的,吊带袜勒得我腿痒。”
“他走了我换人,装备都上身了我总得搞个男人到床上去。”
“我是偷情,不是被他包养,哪里用得到守身如玉。”
“唉,上床嘛,总得要双方坦诚需求和爱好才可以。”
西樱被陌生人的隐私震惊得愣在当场,直到晚上入睡前才思考着,那位行为出格言辞大胆的女士有句话说的很对,在性爱上,双方需要坦诚表达爱好。
西樱想到了临别时在医院楼梯间的温存缱绻,思念绵延漫上心头。她在上段婚姻中的性体验并不美好,紧张焦虑伴随身体的不适,导致她对性爱的认知十分糟糕。储清有些霸道强势的温柔让她真正体会了四肢百骸酥软颤栗的快乐,她的身体早在她动心之前就爱上了储清。
西樱每次都是被储清引领着攀上巅峰,并不了解自己的喜好,但储清的喜好她略知一二,跟肤色对比度鲜明的装扮,沾点捆缚情趣的边。
西樱又在岷城呆了两周,昱平市电子厂的项目到了设计收尾阶段,她安排好岷城项目的进度,打算过去昱平电子厂的项目一趟,宫定洲那边还需要去询问下案情进展。
自从春节开工起,储清的各种烦心琐事就接连不断,每每想去岷城看望西樱都会被新冒头的麻烦绊住,憋了一肚子闷火,偏偏还要装得沉稳冷静。
西樱是周五晚上回到西峰市家里的,她已经快把东西都搬到储清在市中心的房子里了,之前跟储清商量的买房计划迟迟没有落实,房东去国外了,近半年都不回来。
储清提早半天下班,餐桌灶台上全是滋补药膳,有意给费心劳力的工作狂补一补。等西樱进门却变了卦,还是先给自己补一补吧。
西樱在门口就被按住亲吻,强势而激烈的热吻弄得她头晕目眩,差点就当场软倒屈服。还好她没忘了回家前的想法,稳住了身体避开又要落下的激吻,软语道:“我先去洗澡,你去床上等着。”看储清仍然紧搂着她不肯松手,拉长了声音轻声问:“你不想知道,我为你准备了什么吗?”
(五十七)还是不要主动
储清靠在床头,听着浴室的潺潺水声,心思又飘到了最近的工作和老淘那里查到的事情上。
性爱这事,对男人来说是需要氛围的。繁忙疲累或者紧张焦虑的状态,心有余力不足或者连心思都没有,是十分正常的。
刚刚燃起的欲火这会儿霎时熄灭,储清懊恼,春宵一刻的时候想那些破事干什么。
西樱擦着半湿的头发走出浴室,去餐厅倒了一杯白葡萄酒,自己喝了一半,喂储清喝了一半,顺手解了浴袍。
储清两眼发直,飘远的心思消失不见,才两口的酒意瞬间上头,只想扑倒眼前靡丽的尤物,在肉体欢愉里一圈圈打滚。
火辣的视线让西樱脸颊泛红,男人下身的阳具昂扬挺立,极具存在感地彰显强烈的侵略性。西樱明白自己跟储清的体力差距,握上了狰狞的阴茎,柔声商量道:“老公,今天都听我的,好不好?”
储清的眼神就没从晃眼的雪白肉体上挪开,心脏越跳越快,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宝贝,都听你的。”
西樱从未见过储清如此失态,心中好笑又觉得意,看来自己猜得不错,储清就喜欢这个调性。于是主动把卧室调成明亮的自然光,跨坐在储清身上,两手握住粗硬的肉棒,轻重得当地揉搓起来。
储清这玩意儿粗长紫红,跟他本人温柔斯文的气质反差极大,在茂密杂乱的耻毛中更显出原始的野性生命力,完全勃起后还能看到上面跳动的青筋,顶端的蘑菇头也毫不羞耻地渗出一些晶莹的液体。
西樱的手腕转得酸疼,换了个姿势,俯下身把粗长的肉棒含入口中。樱桃唇被撑得张开到最大,肉棒深入到咽喉也只吞入了一半,西樱勉力吞吐,觉得既困难又不适,埋头吞吐数次后换了方法,手口并用地揉捏舔弄肉棒的柱身,又含住了蘑菇头吸吮,边吸吮边轻柔地摸揉两颗鸡蛋大的肉球。
储清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没有挺身插到口腔的最深处,紧绷着身体抚摸上了丝缎一样散落在身侧的乌发,明亮的光线让此刻的销魂场面无所遁形。
西樱俯趴在他的腿间,两瓣丰满浑圆的肉臀向两边分开翘着,白嫩的臀肉和纤细的柳腰被几条蓝宝石色的丝带捆束起来,衬得腰肢不堪一握,本就肉感十足的翘臀更加白皙丰硕。储清想起来睡袍刚被脱下时的惊艳一幕,宝石蓝的缎面丝带简洁精致,从光润的肩头到饱满的双乳,再到纤细的腰肢和隆起的肥臀,丝带如简笔画一样贴身勾勒出诱人的肉体,宝石蓝色华丽精美,曼妙肉体雪白莹润,娇小奶头粉嫩俏丽,无处不勾人遐思。
储清想着刚刚印入脑海的美景,下体的刺激绵长爽快,那条粉嫩的小舌频繁作乱,总想入侵蘑菇头上的小孔。身体逐渐失控,既想不管不顾地挺身插到喉咙深处,又克制着想把肉棒从温热的口腔抽出,挣扎之间肉棒下的肉球被狠揉一把,储清失控地低吼出声,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来,灌满了西樱的口腔。
西樱趴得腿酸腰疼,使用过度的嘴巴和腮帮子也酸疼不适,坐直了身体想要歇息一下,再去处理满嘴的液体。储清从射精的眩晕中缓过神来,侧身取了纸巾递给西樱。
西樱正低着头,不防眼前递来一张纸巾,抬头看向储清,麻木的嘴唇微张,浓郁的精液连续流下。几根绸缎丝带绑缚着丰满浑圆的奶子,高耸挺立在胸口,白浊的精液从唇角滴落在一双巨乳上,色情淫靡的程度数倍放大,储清觉得刚刚才发泄过的欲望再次复苏,比之刚才更加强烈。
储清把白嫩乳肉上的液体擦拭干净,将人按倒躺在床上,俯身吻了上去。欲望得到舒缓后的亲吻更加温柔细致,周到地照顾了唇舌的每一处嫩肉,分开时涎水拉出莹亮的银丝,西樱的面颊潮红,桃花眼中盈满春水。再次勃起的肉棒抵住了两条绸缎缝隙中的嫩滑外阴,濡湿的缝隙羞涩紧闭,手指摸上阴唇下的花蒂,时轻时重地捻揉,越来越多的蜜水从阴道流出,西樱的身体也随着折磨她的手指紧绷颤抖,唇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老公...你答...答应过,让我来。”
储清把手指拿到西樱眼前晃了晃,笑问道:“这么多水了,你还有力气吗?”
西樱被这种挑衅的语气刺激得不轻,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反身爬到了他的身上,哀怨地瞪了一眼,风流妩媚尽堆眼角。肉棒再次充血挺立,湿漉漉得泛着水光,西樱想到上面还有自己的口水,脸皮一阵滚烫,叉开双腿跨坐在储清身上,掰开润湿的阴唇,对准了硬挺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这个姿势肉棒进入得十分深入,花穴紧致重重阻碍,进入的过程艰难缓慢,直到插入至最深处,两人都长舒一口气。
西樱缓过了最初的不适,扶着储清劲瘦的腰,抬臀摆胯地套弄起嵌入身体的肉棒。她的动作又慢又轻,折磨得储清耐不住性子,挺腰就向上顶弄,西樱冷不防被顶到了敏感之处,尖叫出声。
“啊!你...别动啊,让我来嘛。”
西樱掐了把储清的腰,又愤恨地俯身啃咬硬邦邦的胸肌,警告他老实一点。储清听话地不再动作,抚摸着光滑白嫩的臀肉,任由身上的美人动作。西樱找准了省力的姿势和角度,上上下下地晃动起来,嫩穴里面也得到了轻缓温和的快感,随着摩擦吐出一股股蜜水。
这种力道对储清来说简直是漫长的折磨。西樱的满头乌发散乱在身后,宝石蓝色的丝带捆缚了大白奶子和细腰,两团乳球随着动作摇荡出淫靡的弧度,性器交合的部位被绸缎遮住,丝带被嫩屄流出的淫水全部打湿,颜色更深了一层。
储清抓上了乱晃的硕乳,水球一样的乳肉溢出了指缝,弹软嫩滑得像有吸力一样。他再难忍受,随着西樱的一个下坐用力挺腰,肉棒凶狠地戳到了嫩屄深处,刺激得湿热的内壁一阵收缩。
“啊啊!别...太...太深了...”
西樱已经腰酸腿软没了力气,逞能强撑着却被这一下顶弄戳破了伪装,抱住了储清的腰身塌下软腰,讷讷撒娇:“老公,我没力气了。”
储清早就不耐,此时捧住了绵软的臀肉,挺腰疯狂冲撞,西樱呜呜地哭泣出声,连呻吟都没了力气。
“宝贝,还是老公主动比较爽,是不是?”
“呜...老公...慢点...”
花穴内的快感澎湃而来,浪潮汹涌奔腾一般,没顶弄几下就达到了最高处的极乐,一阵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淫汁喷薄而出。
高潮时的嫩肉紧缩抽搐,绞紧了入侵的肉棒,爽得储清头皮发麻,咬牙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环住西樱的脖颈吻了上去。
西樱软绵绵地全凭储清作为,被吻得快要窒息时,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在了身下,粗硬滚烫的肉棒再次插入了还在哆嗦着吐水的肉屄。
储清不满足于刚刚舒缓速度的抽插,这会儿的操干明显更加凶猛,西樱发出被快感折磨得变了调的柔媚呻吟,又刺激得储清猛烈了几分。
“老公操得爽不爽?是不是快一点深一点才更爽?”
“呜...老公...慢...”
西樱被操干得全身都在颤抖,肉臀被抬高晃动,胸前被勒住的两团高耸大奶也晃出了白花花的乳波,宝石蓝色的丝带衬得白嫩乳肉上红色吻痕更加淫靡放荡。
储清下身挺动不停,俯身咬上了绵软的乳肉,在俏立的乳头上吸吮嘬弄。每每用力吸吮乳头,肉棒周围都会有无数湿滑小嘴紧紧咬住龟头,身下的呻吟声越发娇媚入骨,如一剂强力春药,刺激得抽插更狠更深。
快感层层攀上高峰,西樱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再次被男人操到高潮。目眩神迷的余韵未散,耳畔传来男人低哑的问询:“宝贝,快一个月没操你,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
不待西樱回答,储清把人翻过身,摆了个跪趴的姿势,再次插入了红肿的肥屄,凶狠地冲撞起来。
西樱还没从强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四肢发软,根本撑不住身体,呜咽着软声求饶,男人置之不理,大手托着垂坠的肥奶子,挺胯操干起来。
西樱呜呜哭泣着,抽泣声被身后太过响亮的啪啪声遮盖过去,放大了麻木肉屄上传来的刺激,过电一样流窜到每一根头发丝上,又羞耻又快乐。
正在西樱以为她要被再次送上巅峰时,储清突然停止了动作,把神志不清的她抱去了衣帽间里,继续刚刚的疯狂交合。
西樱恢复了些许清明,望向镜子里交媾的男女,场面浪荡不堪,羞耻得她不想再看。
储清却不放过她,声音虽然温柔但语气透着威胁:“宝贝,看看你选的礼物包装,又漂亮又淫荡。”
此时的丝带差不多全被打湿,宝石蓝色变成了深紫色,紧紧箍着布满爱欲红痕的雪白皮肉,丝带收束在纤腰正中,一个小巧的蝴蝶结恰好遮住了未褪的手术疤痕,确实像一个精致的礼物包装。
西樱撑着镜面,身后的男人一手扶着软腰,一手攀上了挺在胸前的肥嫩奶子,肉棒在红肿外翻的屄肉里进进出出,淫水丰沛地汩汩冒出,沿着修长的双腿滚落坠地,地板上一片湿痕。
“呜...老公...慢...慢点...”
“慢了你能爽到吗?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西樱被冲撞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强撑着身体不瘫倒下去,快感越发强烈,眼前阵阵眩晕,终于在花穴深处的猛烈抽搐中,再次抵达了高潮。肉棒被紧致痉挛的湿热嫩肉蠕动夹绞,又泄出了一股精液,嫩屄深处的淫汁也喷涌倾泻而出。西樱羞耻地听着液体淅淅沥沥落地的声音,双眼紧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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