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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8/24 16:01 / 465 / 18 /
【小说】博士打炮记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4 18:19:54

第14章 当火神想再找条长裤给刻俄柏穿上的时候……她早就跑得没影啦!
  午饭之后,我选择独自待在办公室里。
  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干等着,因为通常来说一分钟之内就会有各种人因为各种理由闯进来,总之能帮我打发时间。
  不过今回有些反常,已经过了十分钟之久,门外仍没有动静。
  在确认几个角落都没有藏人后,我正犹豫要不要把《千年孤独》再看一遍时,响亮的奔跑声极速逼近。
  刻俄柏咣的一声撞开了门,脸上一如既往地洋溢着傻笑:“博士,快看,火神大姐送我的新衣服!”
  恕我直言,看着和平时那件差不多啊……倒是头上的帽子很显眼……
  报告完后,刻俄柏马上四处张望了起来:“狮蝎姐姐呢?”
  “她不在吗?”
  “好像不在耶。”
  这傻狗的直觉一向很准,连她都没察觉到气息那应该是真的不在。
  真是稀奇了,连狮蝎都玩失踪,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难道狮蝎姐姐要和我捉迷藏?嘿咻———”
  咣的一声,通风口的板子被傻狗扯了下来。她探进去大半个身子,双脚愉快地一摆一摆。
  哈哈,关我屁事,反正有后勤人员擦屁股。
  我愉快地欣赏着傻狗的可爱样,感觉半天的压力都被消解掉了。
  不过,那裙摆里是不是有点毛绒绒的?
  我刚要细看,刻俄柏扑通一声落了下来,报告道:“里面什么也没有耶!明明平时至少会藏着一个姐姐。”
  哈哈,习惯了。
  “嘿咻——”刻俄柏开始翻我旁边的书柜,我出言提醒道:“喂,那儿太小了藏不了人的。”
  “嘿嘿,说不定有好吃的呢。”
  不会有的,我正在心里嘀咕,却因眼前的东西瞪大了眼。
  简而言之,是个屁股。
  刻俄柏此刻正弯着腰翻动着下层柜子,因而屁股正对着我。
  我的视线里被光溜溜的真空大屁股占得满满的。
  仔细看来屁股上没那么光滑,长期的流浪生活在刻俄柏的身上刻下了许多痕迹,但菊花和小穴还是保持着健康的色泽,私处的毛发颇为旺盛,狂野地覆盖在肉丘之上。
  不对,为什么是真空?
  “刻俄柏啊……你是不是没穿裤子?”
  “咦?”刻俄柏转过身来:“啊……这件衣服有裤子吗?”
  我还以为她这件是连衣裙,结果压根没穿啊!
  刻俄柏揪起衣摆看了看,这么一来光溜溜的下体就又暴露在我的眼前。看着那肉褶之间的粉色,我的牛子好奇地抬起了头……
  冷静,草弱智太掉价了!
  我猛地压住了枪,双手运气,气沉丹田,一个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再度睁开眼睛,贴在近处一张泛着红晕的傻脸吓得我往后一仰。
  “博士,你在干什么呢,不舒服吗?”刻俄柏关切地看着我,不等我回应,她就一下把脑袋贴上我的胸口:“让我听听博士的心跳精神不精神!”
  不仅心跳很精神,另一个地方也精神地不行!
  只是身上被奶子压着还不算什么,我也体验的多了,致命一击来自压在大腿上软乎乎的触感,更致命的是这傻狗一边听心跳一边蹭了起来。
  “哈哈,这样好痒!”刻俄柏一边乐蹭得更快了,我感到裤子上变得有些湿乎乎的……
  我放弃了,任凭牛子硬成铁块,但还是得问清楚:“刻俄柏……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咦?我有时候是会蹭尿尿的地方,痒痒麻麻的很有趣……啊?我尿在博士腿上啦!”
  那可不是尿。
  刻俄柏连忙站起身,一道粘丝从小缝里连到我的裤子上。她扒开阴唇察看着状况,可以看到里面的粉肉一张一合的……
  说实话,我要绷不住了。
  “呼……你知道怎么造小孩吗?”
  “咦?不,不知道呀?”饶是对性事一无所知,刻俄柏仍旧本能地因在男人面前展示下体羞涩起来,本来就红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男人呢,会把这根东西……”我掏出了被压制已久的铁棒:“从女人的下面塞进去!”
  “咦咦?”
  “然后在里面喷出白色的粘液。”
  “好,好奇怪?!”
  “然后女人就可能怀上孩子了!”
  “那……那博士…”刻俄柏背靠在办公桌上,半是好奇半是惊惶地看着我的分身:“是想和我造小孩吗?”
  “我的体质特殊,喷出的白液造不了小孩。”
  “那……”
  “但造小孩的事还是想做的。”
  “咦?不是造不了小孩吗?”
  “但是很舒服。”
  “咦咦?”刻俄柏在男根和小穴之间来回看着,难以置信地问道:“把这么大的棒子塞进来不会痛吗?”
  “我说的是我舒服。”我将肉棒压在她起伏的腹部:“你肯定会痛的。”
  刻俄柏看着压在身上的巨根,呼吸急促起来。
  能插多深显而易见。
  “不想做的话,赶紧从这出去。”我紧紧地握着桌沿,努力维持着理智,但肉棒还是忍不住在柔软的腹肉上摩擦起来:“我可是被你无意识诱惑得发情了。”
  她看了一会,眨巴着眼睛,有些迟疑地问道:“如……如果我让博士舒服了,可以实现我三个愿望吗?”
  “呼…哪三个?”
  “还没想好,但……一定要帮我实现哦!”
  我刚想说我也不是什么都办得到,但一对上刻俄柏的眼睛,话又咽了回去。
  她不懂,但又隐约明白要与我做的事意义非凡,清澈的眸子中并没有对眼前事破釜沉舟般的决意,但似乎,在看更遥远的未来。
  啊,这感情比她的肉体更加拔撩我的心。
  “我答应你。”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这三个愿望我一定替你实现。”
  “嗯!”她露出喜悦的神情:“那放进来吧,博士的那个……”
  “学名叫阴茎。”
  “阴…阴茎!”
  我抓起她的双腿将她抬上桌子,用龟头抵在相比之下小小的肉缝上。刻俄柏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那根巨物一点点往肚子里掘。
  “呀啊!”
  阴道刚被撑开一点,刻俄柏就叫出了声,无处安放的双腿慌张地摆动着,但我并没有停下,仍往里推动着。
  肉褶造成的摩擦让肉棒更雀跃,刺激感让我咬紧了牙关。
  “咕……噫……”还没开始运动,悲鸣声已经不绝于耳。
  刻俄柏不安地用手按着肚子,确认着身体的情况。
  最后一截了,我一口气往里一顶,撞在了软乎乎的肉壁上,身下的女孩大叫一声,双手支撑着桌面才没倒下去,眼泪滑过脸颊,鼻涕也流了出来:“好痛哦……”
  “后悔了吗?”
  “不后悔……但是好痛…”刻俄柏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所以博士,一定要实现我的愿望哦!”
  我看着她稚气的面容,抑制不住亲了上去。
  她显然感到不知所措到,整个人僵在那一动不动。
  我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挑拨起她柔软的舌头。
  蜜饼的残留味经口水发酵,再和流进来的鼻涕混在一起,滋味十分奇妙。
  但因为她眼中的东西,嘴里的怪味也无所谓了。
  我看她,她也看我。
  用舌头缠绵了一会,她身体的发抖也减缓了。
  我直起身来,看向相连的下身,没有流出血,看她的表现应该还未经人事,可能是哪次剧烈运动的时候膜已经破了……唉这不重要,我又不是独角兽。
  刻俄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吻,呆了会才含着眼泪望向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按着肚子:“连在一起了……里面好痛哦,不会受伤了吧?”
  “别人也痛的……”
  “这样吗,生孩子好辛苦……那博士舒服吗?”
  “挺爽。”
  强而有力的穴臂正紧紧地扒拉着我的半身,龟头又痒又疼,抽插的冲动十分强烈。我看向刻俄柏:“要动了喔。”
  “动?”
  “你不会以为插进去就结束了吧?”
  “咦?这…”
  忍不住了,我捏住她结实的腰肢,小幅度地运动起来。刻俄柏一下瞪大了眼睛,本能地用手抓住我的肩膀轻呼起来:“呀!博士,轻一点!”
  “已经很轻了!”
  “那……唔…我会忍着的!”
  克制但快速的活塞运动轻盈地积蓄着快感。
  我拔了下阴阜上的那粒小豆的,它马上就胀了起来,突然的快感让刻俄柏咬到了舌尖,吐着舌头哭丧着脸。
  “rerere博志不要宙样rerere……”
  我一边运动,一边审视着身下的女孩。
  比起正在被进犯,一丝不挂的下身,上半身裹的严严实实,似乎我是个急躁的强奸犯一样,而刻俄柏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加上她那股傻气更是加深了这种印象。
  这背德感让我更加性奋,活塞运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唉……怎么……好…好激烈…呜诶…呀!呀啊啊博士噫———啊啊啊啊啊啊!。”
  将肉棒拨出一半,再冲到底,激烈的撞击让刻俄柏哭得梨花带雨,全身的衣服都随之震动着。这副样子实在太无辜以至于我都有点软了。
  我拔出下体,刻俄柏唉呦一声,倒在桌上喘着粗气。
  我将她翻过身去,衣服往上掀了些,露出腰腹的曲线来,洁白的屁股在深色的衣装和桌面衬托下显得更为诱人。
  将肉棒对准变得粘乎乎的小穴,再次怼入。
  只听“咕唉”一声,身下的女孩踮起了脚尖,菊穴紧张地缩了起来。
  我咽了咽口水,调整下角度,对着子宫的方向撞去。
  每撞一下,刻俄柏都会“噫”一声,而随着冲撞逐渐激烈,“噫”也变成了“啊”。
  可爱的娇喘声诱惑着我加大力度,顶的方向和力道不同,女孩的叫声也不同,良好的反馈促使我不厌其烦地挖掘着她的体内。
  一顿进犯后,我撩开刻俄柏的鬓发,只见她脸贴在桌上大张着嘴,舌头拉在桌面上,口水积出了一个小池,两眼翻白,似乎已经意识模糊了。
  “刻俄柏?”
  “呃……嗯?”瞳孔回到原位,她勉强地支起身体,看向自己插着大肉棒的屁股。
  “有好受点了吗?”
  “咦?还是…痛…不过…感觉怪怪的…”
  谢天谢地,至少是有快感的。我揽过她的肚子,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
  “以后不要随便让男人看你下面,会害男人想和你造孩子的。”
  “唔……知道了,但博士可以看。”
  “……你不是很痛吗?”
  “但博士不是很舒服吗?偶尔几次我觉得可以让博士舒服一下……”
  “不要勉强自己。”
  “没关系的,因为我喜欢博士。”
  虽然知道她说的喜欢和对火神和蜜饼的喜欢是一个意思,但我还是绷不住心脏抽了一下。
  “哈,你真是……”
  “博,博士?肚子里面胀起来了?”
  我用双臂穿过她的胸下,使她仰起身子,小穴的形状也随之斜过来,更贴合我的撞击角度。
  肉棒一下一下刺击着,那两瓣阴唇像是长在肉柱上一样,亲昵地随着它的运动变形着。
  刻俄柏又吐出了舌头,比起之前的痛呼声现在的喘息带着更多撒娇感。
  我隔着衣服抓起她的一边乳房,手感结实饱满,肉棒似乎也进入了粘稠的洋流中,润滑后的肉褶对棒身的刮擦令我欲仙欲死。
  “博…博士!肚子里面好奇怪!”刻俄柏一边发出嘶哈嘶哈的声音,一边向我求救:“感觉下面不听使唤了……要…要变的不是我自己了,怎么办啊博士!”
  我站起身,再次将刻俄柏按在桌上,抓起她的屁股发动猛攻,肉柱搅动肉穴发出潺潺水声。
  “哦哦哦哦哦哦哦!”
  刻俄柏这回没趴下去,而是挺直了上身,像要对折般弯起了腰,被猛操的屁股不知是因为反作用力还是她的大脑命令主动往我小腹上拍打着,小穴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肉棒。
  撞击!
  我的脑子里只剩这一条指令。
  我们两个一起翻着眼睛,一起前后晃动,一起喘息着。
  一起喷出液体来。
  “……!!!”
  高潮的刻俄柏无声地颤抖着,像芭蕾舞者般用脚尖支撑着身体,我射进穴里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
  完全没有满足。
  我看着失神趴着的刻俄柏,带着燃烧的欲火,再次撞向了她的屁股。
  “啊……诶……”
  发不出抗议的声音,她刚被填满的小穴又被我进犯着,手在空中无力地挥了挥,又垂落下去。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她肚子里一次又一次地射入精液。
  “吧唧吧唧……”赤裸着身体的刻俄柏撑在茶几上,往嘴里塞着点心,而翘着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吞吐着我的阴茎。
  “刻俄柏,我又想……”
  “啊…”刻俄柏马上抬起了屁股,我也顶着发痛的老腰从沙发上站起来,揉着她的圆臀开始用力抽插。
  习惯了一些的刻俄柏不再哭喊,而是憋着气抵御着腹内受到的冲击。
  “射了!”
  新来的精液把前辈们从穴里挤了出去。我再也支撑不住,仰倒在沙发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博士……”刻俄柏沾了精臭味的少女气息贴近过来,惹得我过载的腰子抽痛不已:“你不是说会很舒服吗……可我好不容易舒服些了,博士你却看起来要死要活的哇?”
  “爽…爽过头是这样的,所以,节制,很重要!”
  “唔……”刻俄柏趴在我身上轻轻摇着尾巴,点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突然说道:“我想到啦,第一个愿望!”
  “就是博士你要一直跟着我,不许跑掉!”
  “嗯。”
  “所以博士要注意身体,不要擅自死掉了!”
  “好。”
  “嘿嘿……”她用脑袋在我的胸口磨蹭起来:“剩下两个慢慢再想……”
  也挺好的,我摸着她的耳朵,想道。
  不过,是不是忘了什么?
  “博士……”狮蝎幽幽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啊。
  “我听狮蝎说你今天打算好好休息,她还特地离你远点免得打扰你呢……”叶莲娜冷冷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你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不会说出是她勾引我这样的借口吧?”查丝汀娜淡淡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你说得对,我该判几年?
  “死刑⭐️”
  饶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4 18:23:16

第15章 阿和可露希尔在吊舰桥
  很黑,很冷,没有土地,没有天空,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地方。
  黑暗中闪着一些微弱的光点,又像是一只只远处的眼睛在窥伺着她。
  她感觉自己像也成了一颗星星,但其他星星都离她好远好远……好恐怖,好害怕,却动弹不得,只能抱着腿飘在漆黑中。
  谁都不在,谁都看不到,即使如此,还是期盼着有谁能带她回到泰拉大陆,即便那里充斥着病痛,但也有着不可替代的她所爱的人们。
  啊啊,她的家人,她的同事,她的朋友……
  她缩得更紧了……
  博士……
  “我——来——啦—————”
  诶?
  一阵强劲的热流把她一头粉毛吹成了玛丽苏鸡窝,她不可置信地看去,只见一个底下装着大火炉的铁罐头正悬在她的身侧,发出咻咻的怪声,罐头侧面打开一道铁皮门,一个穿着臃肿的白色连体衣,头上罩着个玻璃球的怪人慢悠悠地飘了出来,即使如此她也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毕竟那个人平时就一直戴着头罩。
  “博……博士?”
  不讲道理地被拉进铁罐头中,她倒立着飘在空中,眼睁睁地看着博士坐到了构造莫名其妙的操作台前,一推拉杆喝道:“前进四,目标火花绽放!”
  随着轰着的一声,她一下撞到了后边的铁皮墙上,当场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博士已经对着一块贴着自己画像的屏幕摩拳擦掌起来:“吓哈哈,终于让粉猪猪落地啦,接下来只要抽卡就行了,我的回合,发动速攻魔法卡,狂战士之魂!”
  说着博士戳了下那个标有寻访十次字样的长条,右上角的数字突然一跳,一个黑挎包就从天上掉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让我看看……”博士兴奋地拉开了包,一看就让人很没精神的蓝光闪过,克洛丝小姐从里面爬了出来:“嗨~嗨~我还不成熟,从今天开始会加油的~”
  “嗨海害!我是博士,有请下一位。”
  又一位克洛丝小姐从里面爬了出来:“嗨~嗨~我还不成熟,从今天开始会加油的~”
  “呃,下一位。”
  又一位克洛丝小姐从里面爬了出来:“嗨~嗨……”
  “ko——ko——da——yo————”最后一共十个克洛丝在一边排成了一排,博士看样子有些发虚,但仍强打起精神:“第一发而已,不要紧的。”
  “那个,博士……”
  “还没被抽出来的人不要讲话!”
  先不管那个包里怎么藏上那么多人的,博士到底在干什么,完全意义不明!她感到有些烦躁,电光在身上劈哩叭啦地响了起来。
  第二个袋子砸了下来,博士拉开一条缝,只见闪着虹彩的金光透了出来。“哈哈,这就来啦,粉猪猪你果然爱我!”
  粉猪猪不会是在说她吧?而且爱……爱什么的?
  “嗨~嗨~我……”克洛丝还没说完就被揪着耳朵拔了出去,博士一边喊着“skipskip!”一边拔出了七个克洛丝和一个史都华德,最后从包中钻出的是————  “斯卡蒂,赏金猎人。”
  “为啥是你啊!”
  为什么斯卡蒂小姐会在这里啊!
  “还,还没完!”博士开始失去理智般地重复点屏幕和拉包的动作,不一会旁边就站满了克洛丝夹杂几个米格鲁和史都华德。
  终于,包中出现再次出现了彩光。博士蹦跳着一拉拉链,一个戴着贝蕾帽的银发女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指挥官,有我就足够了。”
  “串戏了啊喂!”博士一把掀飞了桌子。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错了,这个才是你们的!”一个橙发女人急匆匆地把挎包放到桌上,随后拉着银发女跑远了。
  博士把眼睛赌在袋口往里看去:“双……双黄!好耶!快让我看看都是谁!”
  “有我有你,一鼓作气。”不知道为何穿着一身红衣的另一个斯卡蒂小姐从里面爬了出来。
  “为啥这池子能出限定啊!”博士把桌子掀飞了。
  “出限定不好吗?”几十个克洛丝一齐问道  “早就满潜了啦!”
  斯卡蒂小姐径直走到了她身前,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了她身上,她莫名感到力量充满了全身。
  她看向斯卡蒂小姐,斯卡蒂小姐面无表情地对着她说道:“我们是杀手搭裆。”
  好……好可怕!而且完全意义不明!
  “还有一个总该是了吧!”博士伸手向袋里抓去,一头和她一样的粉发缓缓从袋中升起。
  只见她的妈妈从袋子里钻了出来。
  “苏茜,你怎么会爱上这种坏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梦啊。
  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眼睛,澄闪从理发椅上站起身,原本只打算休息一小会,结果竟做了这么个怪梦,感觉更累了。
  “我刚听到有声可爱的叫唤。”一个人掀开理发店的帘子走了进来:“怎么回事呢?”
  今天他没有戴头罩,黑黢黢的眼仁中一如既往地带着玩味的笑意,脖子上也一如既往地带着不明来源的伤口。
  “没什么……”看着这个在自己梦里胡作非为的家伙,澄闪只觉得头痛又多了几分:“博士要剪头发吗?”
  “和往常一样,借个地方坐坐就是了,要我付座位费吗?”
  “你随意吧,反正中午一般也没人来。”澄闪对着镜子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博士你真的不打算试试我的手艺吗?”
  “哈哈,我的头发有人预定了……”博士看来很心累地瘫在了椅子上:“你在煮茶?”
  澄闪看了眼冒着白沫的茶壶,哎呀一声扑了过去。
  “吸溜……挺好的。”博士一口干掉了滚烫的茶水,看得澄闪一愣一愣的:“嗯……这是从夏栎姐那里学来的果茶配方,莱娜小姐又帮我加上了几种料,要是能给博士缓解疲劳就好了。”
  “为我泡的吗?”
  博士诧异地看向粉发少女:“谢谢啦,但我要是没来怎么办?”
  “那我就自己喝呗……”澄闪坐在小圆椅上摇晃着,小口啜饮着杯中水:“博士你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午休呢?”
  为了躲如饥似渴的情人们……这种原因对她这样的清楚少女来说精神影响过大所以还是算了,博士随口说道:“因为你这里感觉很安心啊,明明是理发店却打扫得一尘不染,还有股好闻的香气……”也没有会把你榨干的发情雌性。
  “嗯嗯,这样啊。”澄闪乖巧地点着头,给博士又续了一杯。
  博士端详着这张可以说得上是纯真可爱却偶尔眉头不展的脸,他清楚澄闪对他抱有好感,但说实话对他抱有这种程度好感的女干员也有不少,大多在知道他混乱的私生活之后便退却了,苏茜她……应该多少听说过一些吧,但却仍保持着这份藏于心中的情感,照理说他应该主动保持距离,不过眼下确实没别的地方可去……
  澄闪倒完茶,莫名叹了口气,坐到了隔壁的理发椅上:“博士……”
  “嗯?”
  “你平时也会去别人那休息吧?比如远牙小姐的宿舍,还有苦艾小姐的……”
  “嘛……今天她们都出任务去了……”
  “远牙小姐和苦艾小姐,我记得,她们和博士,是那种关系吧?”
  “啊……”没想到澄闪会主动提这方面的事,博士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听阿米娅小姐说,博士你表面上是去别的干员那里休息,其实是因为和好几个人一起……”说到这里,澄闪突然咬了咬嘴唇,大声喝道:“做爱!”
  博士吓得缩起了脖子。
  “做……做爱太累,身体支撑不住,那……远牙小姐和苦艾小姐明明也是博士的情人……”澄闪的脸变得红彤彤的:“博士不会被她们袭击吗?”
  “咦?她……她们这方面还挺正常的,我要躲的那几位可是无……无底洞……”博士不知怎的也涨红了脸,讲话吞吞吐吐起来。
  “那……那…博士…是觉得我这里很安全吗?”
  “当……当然,小苏茜那么好……一个姑娘…怎么会…袭击我呢?”
  “对…对不起…”
  “茶里……下了……春药……”
  “原来……如此……”
  博士的指甲深深地抠入了扶手上的皮垫中,身下身的巨枪中,血管因沸腾的血液跳动着,情欲像最恶毒的野火一样在他茎里,脸上,脑中燃烧,猛烈的催情效果使他连自己的吐息都觉得色情起来。
  布料包裹的巨根仿佛要裂开来,连忙将其掏出,却见其上冒出丝丝白气,像是刚从煅炉中取出的热铁。
  澄闪在椅上使劲往上弓着腰,桃色的脸颊对着博士,两眼眯缝着张开嘴来,似乎呼吸对她来说是件很困难的事,紧夹着的两条腿有着丰润的曲线,而内侧带着新鲜的水痕,不,不止是水痕,那股雌性的气息已经弥散开来,从博士的鼻腔闯入大脑,要让他成为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至少…换个地方……
  博士支撑着挪到了澄闪面前,想要将她抱起,但只是触碰了一下少女炙热的肌肤,身体便像被控制了一样自动摸向了她的下体。
  “嗯恩!”
  两条腿像捕兽夹一样钳住了博士的手并抵着私处上下摩擦着,手指一下就变得和鲶鱼一样滑溜,淫汁决堤似地往外流着,这样下去她非脱水不可。
  博士咬着牙,勉强组织着成形的句子:“我们……起来…去…床上做……”
  “不行……不行……”澄闪口齿不清地呢喃着,衣服因扭动滑落下去,露出了那发红的香肩:“我受不了……在这……侵犯我吧……”
  澄闪完全瘫软在椅子上,在此刻的博士看来就像刚出炉的甜点一样诱人,但却又像炽热的熔炉一样烫手。
  刚将她抱起,博士的理智就到了极限,将怀里又软又热的娇躯按到理发台上,刚粗暴地将湿漉漉的内裤拉到大腿,就按捺不住对着那稚嫩的蜜穴捅了过去。
  “呜—————”
  虽然已经发情到极致,但处女的阴道还是非常之紧,加上博士的过分尺寸,这一下毫不留情的轰入并没有进去太深,半破的处女膜流出几道鲜血来,让博士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但他并没有因此冷静下来,反倒是伏下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像要贯穿澄闪的身体一样刺了进去。
  原本被插入的时候身体就像启动了什么开关般震动起来,而巨根突然的刺杀更是瞬间夺走了澄闪的意识,这位刚刚还是处女的菲林少女眼睛上翻,吐出的舌头落到了地板上,三窍不停流出液体,全然不见平日里有些自卑的那个小姑娘模样,而且即便昏死过去,她的圆臀也挺翘着,在巨根的撞击下不断回弹造成啪啪响声,在春药的鞭鞑下博士怒吼着,每一下撞击都直达最深处,可怜的宫颈几乎被撞散开,澄闪疼得醒转过来又昏过去,如此猛烈的交火持续了五分钟之久。
  五分钟,听起来很短,但若是加上小臂粗的男根,每秒两下的频率,被春药麻痹的理智,那便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要散架,每分每秒都觉得大脑要融化成液体从口鼻烫出来,两个人已经到了极限,澄闪的小穴都明显地红肿起来,而博士的肉棒也被处女血染的绯红,大脑终于下达了解脱的指令,大量的精液向澄闪宫内倾泄而去,瞬间将那平坦的腹部撑出了一处小丘。
  虽然牛子还是硬得像铁,但博士总算是恢复了理智,连忙将澄闪抱到怀中。
  澄闪的一半瞳孔从眼皮后翻了回来,仍是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小穴里时不时还收缩一下,似在回味刚才的余蕴。
  “博……博士。”澄闪僵直的身子一软,瘫在了博士怀中,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似乎是恢复了理智。
  博士关切地搂住了她:“这药是谁给你的?”
  “是……阿先生……”
  “我他妈一定要宰了他!”
  “呼……博士…口好渴……”澄闪半开着嘴,活像嗷嗷待哺的雏鸟。
  博士正想起身,却被澄闪抓住脸,二人的嘴合在了一起,互相输出着滚烫的吐息。
  澄闪柔软诱人的舌头将博士的嘴里地毯式地搜刮了一遍,将博士的唾液扫进了自己嘴里,那对嫩唇还淫靡地吸着,明明肚子因为精液涨得不行,却还有心思挑逗,只能说这春药的效果实在太强,硬是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纵情荡妇。
  博士的理性暂且还维持得住,挣脱了那贪婪的碧唇后,托起澄闪的双腿就往外拨:“我去给你接点水。”
  “别想逃走……”未曾想本应脱力的澄闪的却暴发出难以置信的力气,双腿死死钳住了博士的腰:“我还想要……”
  没有办法,博士只好插着腹部隆起的澄闪慢慢挪到了饮水机旁,刚想拿杯子,澄闪已经俯下腰去用舌头拔开了龙头,手指按在滤水网上,屁股顶在博士身上就这么喝了起来。
  纯净水落到舌窝中四处溢流,从口中漫了出来,原本干干净净的地板一下积起水洼,。
  看着平日善良清纯的少女竟然变成这副野兽模样,博士更是打定了要将阿扑杀掉的念头。
  “呜……呜呜……”一边动物一样地喝着水,澄闪贴着博士的屁股又动了动,但马上因穴中的胀痛悲鸣出声,博士连忙制止道:“你的身体需要休息,别乱动了。”
  “可是……好想要……博士的……呀啊!”宫颈被龟头蹭到,澄闪一个激灵差点歪倒,水流泼了她一脸,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博士…对…对不起……”
  “能走吗?”
  “能……嘶——”虽然试图迈开步子,但双腿根本合不拢,博士见状也是摇了摇头,抬起一只脚踩下了饮水机的开关,托起她的腿向内室走去。
  休息用的内室有张床,博士抱着澄闪坐了下来,还没说话就又被吻住了嘴。
  这回没有舌头伸进来,她只是轻轻地嘬着博士相比之下有些粗糙的嘴唇,双手揪着衣服往上掀开,露出了那粉色文胸包裹的可爱肉球。
  旁若无人地脱下外套和罩衫后,澄闪挺起腰来——体内的肉棒随之被带得歪了歪——熟练地解开了内衣,那鼓起的肉球微微往两边塌下,尖端与发色非常相衬的小草莓因兴奋挺立着。
  博士好奇地用手指拔了下,澄闪立刻就像触了电似地缩起了身子,脸上的红晕又加重了一分。
  胀痛感在脑子里骨碌碌打着转儿,快感则像一团迷幻的雾气把思维托着升到了虚空之中。
  “博士……我又想要了……”菲林少女仰头张开嘴,可以看到粉嫩的小舌头在口中晃荡着:“好想被博士侵犯,这么大的在肚子里边……嘶————”虽然由着性欲开始扭动屁股,可腔内的撕裂感却扼住了她的身体,快感和痛感像一起掉进了水里问她先救哪个,澄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博士不由分说地托起她的屁股将肉棒拔出,被堵在里面的精块立刻一波接一波地滚了出来,在床单上积成了厚厚的一挞。
  澄闪撅着屁股瘫在床上,红肿的阴户沾满精液大开着,原本被塞满的肚子只觉得又涨又麻没什么感觉,大根一抽出去后就回过味来,下身又痒又痛,没法抓也没法揉,只得呜咽着流出泪来。
  “唉……你的第一次怎么变成这样了……”博士看着痛苦的少女感到羞愧难当,没想到又重蹈阿米娅那时的覆辙了,早知道还不如主动出击,至少能让小苏茜的第一次不这么痛苦。
  “博士……把肉棒…放进来好吗?”澄闪欲求不满地哼哼着:“我……好难受……”
  “你知不知道你下面看起来和苹果一样,忍一忍吧。”
  “不,不是,博士……”澄闪摇晃着扒开了自己的水嫩屁股,紧闭的菊穴开出一道小孔来:“还有这里……已经事先用牛奶洗过了……”
  “……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我去问了可露希尔小姐……博士的兴趣……”
  好,她也得死。
  “博士……来侵犯我的肛……屁……肛……”澄闪结巴起来,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形容那个污秽之洞。
  “别闹了,你的身体撑不住的。”
  “好想要……”澄闪将菊穴扒得更大了些,博士已经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肠壁,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实际上他一直在勉力和自己的性欲对抗着,但面前的女孩来这么一出他几乎绷不住了,精神力全用来维持理智而导致躯体无法动弹。
  那诱人的少女美臀张着饥渴的菊口,摇晃着寻找男根的位置,先是左臀触到了热棍,随后蹭着皮肤将菊穴挪了过去,好不容易将菊口套上了龟头,稍一用力就又滑开来,尽管如此入口处嫩肉受到的刺激依然让澄闪轻吟出声,渴求着将屁股掰得更开了些。
  “哈啊————”
  一番努力后,终于将半个龟头吃下,澄闪一半害怕肉棒再度滑开,一半是肠道确实很敏感,只能轻哼着,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菊穴献给博士的肉棒。
  好奇怪的感觉……屁股里变得又酥又麻的……澄闪只觉得像要拉出什么来,但洗干净的肠子里什么也没有,只能凭空收缩起来,这当然为博士带来强烈快感,但还不够,少女温吞的动作撩拔着博士的欲火,肉棒如今只进去了四分之一,博士便忍耐不住,抓起澄闪的屁股一边揉着一边快速抽插起来。
  “唉?啊!呀啊!”虽然没有全插进来,但快速的进出仍让澄闪的处女菊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排便却有便意的感觉让大脑一时陷入混乱,白丝裹着的小脚被快感扯得抬了起来。
  她叫唤着:“呀!博士!里面!想要更深的……更过分地欺负我!”
  博士维持着下身的运动,贴到澄闪粉色的垂耳边轻声问道:“小苏茜,我可爱的小苏茜,你是哪里想要啊?”
  “肛……肛……”
  “那是哪里呀?”
  “不知道怎么叫啦!”
  不再调戏澄闪,博士绷紧臀部住前一压,将巨根推入了大半。
  “哦——哦哦哦!”澄闪的尾巴一瞬炸毛,小脚在空中僵了两秒,随后胡乱地扑腾了起来。
  “舒服吗?苏茜?”
  “博士……我……我……”
  小腹猛地撞在了软弹的臀肉上,澄闪大叫一声,被床单摩擦着的阴核像炸开了一样,小穴中一下子喷出了一大波水。
  “我爱你啊啊啊!”
  身体套在结实的巨根上,高潮着的身体纵情颤抖着,舌头又因失神拉在了外面。我真是疯了,半梦半醒间,澄闪的脑中想着。
  紧缩的菊穴箍得博士的肉棒生疼,血液被挤在前端感觉要胀裂了一样,这般紧度就连博士也难以忍耐,连忙将下体往外抽去,不想龟头被卡在了门口,博士有些窘迫地揉了揉澄闪的软臀,想让她放松一些,结果这一刺激反倒让她夹紧了屁股,敏感的龟头被压迫着滑了回去。
  “呜呜……”感受着自己的阳具正一点点滑落深渊,博士不退反进,索性握住澄闪有些婴儿肥而手感极佳的腰上,迅速往里推进起来。
  博士的凶猛攻势给少女的肠道带来了极为可怖的感觉,作为消化器官的它震动起来,澄闪只觉得肚子里的东西和旋涡一样搅和着,不适感化作恶心感涌上喉口,她挣扎着向垃圾桶伸出了手,博士见状往前一探身子帮她将其拉了过来,但这一下导致整条肉棒全都挤进了她的屁股中。
  身体被这样的巨物穿刺着,痛,胀的感觉聚集在娇弱的内脏上,只觉得四肢末端都发冷发麻起来,胃液一下挤满了口腔,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本来盘算着快点射精软下去好拔出阳具的博士也是不安地停止了动作,一边拍着少女的背,一边找出纸为她擦嘴。
  吐到脱力的澄闪全身都冒着冷汗,博士将她揽到身前,托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澄闪想要阻止却没有力气,便放松下来,任凭爱慕之人的舌头搜刮自己泛着酸味的口腔。
  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会,春药的劲头就又从疼痛和恶心的压制下翻了上来,阴户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澄闪欲求不满地摆动起了下体,但这也带得肉棒在肠道里一扭一扭的,弄得她又差点失神。
  “博士!博士!”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指甲抓挠着博士的脸庞,雌性的情欲也能夹在声音里传达给雄性,博士充分感受到了怀中少女那团燃烧的烈火,他将那两条玉腿托起靠到少女肩上,自己从下往上顶撞起来。
  屁穴的肉瓣被震得松松散散,澄闪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失去了关闭的功能,人尽可夫地被外物随意蹂躏着,但抛开摩擦粘膜带来的疼痛,高频的刺激也让快感从屁股深处孽生,它穿透腔体住小腹上添柴加薪,快感的源头此刻成了一个讨厌鬼,澄闪无法自拨地抓按着自己的腹部,但手指隔着皮肤的刺激不但没有缓解性欲反倒火上浇油,不由得急得哭了出来:“博士!博士!我好想要!”
  博士刚一解开对澄闪双腿的束缚,她就发狂般地在博士身上上下晃动起屁股,小穴对着空气一开一合,就仿佛有肉棒在跟前似的,但后面的菊穴却是结结实实地套在巨根之上。
  澄闪只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一会把自己当成小穴嫉妒着被充实的后庭,一会又觉得菊穴的扩张和摩擦疼痛难忍,一会又觉得屁股深处又热又痒又粘很是快乐,脑袋乱七八糟没法进行表情管理,边用菊穴吞吃着肉棒边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哈气。
  这样交合了一阵,博士终于按捺不住,将澄闪的双手扯到背后,让她以半跪着的姿态接受自己的侵犯。
  暴风雨般的撞击轰入屁股的动静非同凡响,澄闪的上身被操得在空中乱抖,红肿的肛门肿胀发麻,而内部总感觉要裂开来,意识仿佛和下体的感觉成了互不相干但藕断丝连的两部分,小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漏了出来。
  啊,变得破破烂烂的了,自打出生以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是第一次。
  肚子突然变得鼓鼓囊囊的,意识到博士已经射精是十秒后的事了,烂泥般地伏着,屁穴里还随着肠子的蠕动一股一股地往外泵着精液,整片下体都只觉得粘粘糊糊分不清哪是哪。
  肉棒的软度终于有所下降,博士也是成功抽身,但中午这么一搞不仅没有休息甚至多了一段计划之外要处理的关系,只能说是得不偿失……正思索着之后的安排,却感觉床板往下一沉,却见澄闪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坨坨的精液块从身下噗啪坠落,那气势堪比年拍的电影里复活的僵尸。
  “我说苏茜,你的身体受不了的……”
  “还……还要……”澄闪的眼睛里仿若发着红光,平日里乖巧可爱的她一反常态表情如凶猛野兽,口水从咧起的嘴角滴了下来,双腿因为股间的疼痛岔开着,却没有止步的意思。
  这什么逼春药啊,效果也太好了!
  澄闪猛地扑了上来,正当博士严阵以待打算使出关节技时,她突然身体一歪,软绵绵地倒入了博士的怀中。
  “苏茜?”
  “呼……呼……”和往常一般可爱的鼾声让博士有些放下心来,正打算收拾残局,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等下等下这里暂不营业——”慌忙套上衣服想出门去驱赶顾客,就被一只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刺骨寒意,瘦削却有力的手按着脸推了回来。
  “你这弄的……也太过头了,我在门口都能闻到味。”叶莲娜一脚踏进内室,半是鄙夷半是困扰地看了看博士,随后担心地望向就这么睡过去,但因为药效还在用双腿夹着自己的手在摩擦的澄闪:“她是什么情况?”
  “她想给我下药,没控制好量。”博士心想,要是被你抓到可不会弄得比现在更干净。
  “她给你下药?人不可貌相啊。”卡涅利安从叶莲娜身后探出头来,饶有兴味地看了看一身粘液菊穴还合不上的菲林少女:“既然你中午这么辛苦,我就不打扰了,回见~”
  “唉,歇业的牌子我已经挂上了。”叶莲娜毫不嫌弃地将满身精液的澄闪抱了起来:“我带她去厕所洗洗,你打扫下这儿吧。”
  “我也去帮……”
  “哦?”看到叶莲娜那眯起的眼睛和玩味的嘴角,博士乖乖地坐了回去。
  这厕所,进了可就出不来了。
  突然出现的镰尾将博士勾到了角落里,狮蝎麻溜地收起脏污的床垫,又蹲下身去擦拭地板上乱七八糟的混合液。
  看着一言不发打扫着的狮蝎,博士踌躇着伸出了手:“我也来帮……”
  狮蝎头也不抬地一尾巴抽落了博士的手。
  博士乖乖地坐回到了床架子上。
  女人,真可怕啊。
  从结果看,澄闪还是帮博士缓解了危机。
  如果昨天被叶莲娜和卡涅利安一起雷普,那可就不是两发就能解决的事了……
  博士心有余悸地摸着正跪在毛巾上吞吐男根的澄闪,全身赤裸的菲林少女技巧还很生涩,牙齿在棒上不停地刮擦着,舌头并没有灵活地调动起来,只是一个劲地摆着头,用轻轻夹着的嘴唇去套弄恋人的阳具。
  虽然谈不上舒服,不过因为很可爱,所以也很不错。
  “好啦好啦。”博士拍了拍澄闪的脑袋:“我来帮你洗洗吧。”
  “可是博士还没射出来啊……”与昨天发情失控的模样不同,澄闪一吐出肉棒就羞涩地掩住了嘴,尾巴也夹在屁股下面:“是不是我弄得不舒服啊?”
  “不是那个问题。”博士在澄闪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过去吧。”
  菲林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去,但故意用后入的姿势趴到了地上,抬起的屁股上清晰可见那合不拢还有些红肿的菊门,凉水一浇上去就会疼得夹起屁股。
  自从昨天和博士激烈地交合过之后,澄闪只觉得心中对性的怯意一下子消失无踪,在博士面前可以自然地展示身体的全部,若不是春药的影响,自己恐怕始终踏不出那一步吧。
  博士轻轻地撸着澄闪的尾巴根,另一手按压尾椎靠上点的部位,舒服得她喉中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肉棒挑拔着柔软的阴唇肉却始终不插入,澄闪只觉得心痒难耐,小穴不断迎合着龟头的位置:“博士……别一直在外面蹭啦。”
  “你不疼了?”
  “我没关系的。”
  感觉硬邦邦的龟头陷入到自己下面的两片雌肉中,澄闪抿了抿嘴,准备好好感受之前因春药而弄得乱七八糟的初体验。
  那根巨物慢慢地推了进来,清晰地感受到身体一点一点被撑开的感觉非常奇异,害怕、兴奋、快感,多种情绪交积着使她空张开了嘴。
  博士一边往里推进一边问道:“感觉怎么样?”
  “再里面一点…嗯❤❤…这里很好感觉……”
  肉棒在腹内动了起来,能感觉到内脏被往四周赶去,菊穴的裂口连带着受到挤压,传来些许刺痛,但这和阴户上渐渐涌起的快感相比并不值一提。
  “博士,可以快一点的。”
  身后的男人没有说话,用加速的挺进做了应答,被唤醒的肉壁一个劲收缩着,用入口到龟头一寸寸地刮了过去,澄闪只觉得越来越无法满足,背部弓得越来越厉害:“不…不行了,再往里一点,再往里……嗯啊啊❤❤❤❤❤❤”
  巨根全数没入,子宫被顶扁让澄闪有一瞬失神,她开始庆幸自己选了这个体位,不然自己两眼翻白的丑态就要让博士看到了。
  淋在身上的水让啪啪声变得更响了,那不算太大的屁股上被顶出阵阵波浪,澄闪的下身完全进入了电流四溢的状态,电流汇聚成火花,最后将下体的感处炸裂开来,屁股不受控制地套在大棒上痉挛着,大脑感觉像从颅骨里浮了起来,连带着拔出一丛丛神经网。
  澄闪伏在泡湿的浴巾上喘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起身回望,那根红黑色的东西依然捅在自己的屁股上。
  它是如此庞大,连往外拨都不太容易。
  “啵”的一声,龟头粘着一波淫汁从小穴拔了出来。
  澄闪毫不犹豫地扭过身去,捧住博士的巨根舔弄起来。
  “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用嘴啊?”
  “因为昨天博士一直在我后面,根本看不到博士的表情……”澄闪凑到那根散发着雄臭的粗红肉柱边上:“我想好好看看博士舒服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呀。”
  说完,她又张大嘴将那根腥咸的阳具吃了进去。一边吞吐着她无师自通地边舔边晃起屁股,尾巴和腰身构成了诱惑的三段曲线。
  见博士只是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她的身段,澄闪眉头一皱,身子用力一压,硬是将巨根推进了喉咙里,她的脖子顿时肉眼可见地隆了起来,阳具突然进入狭窄的甬道,没有心理准备的博士也是被快感勾得弯下了腰:“唔哇……你这也……”
  澄闪毫不怜惜自己般地让肉棒在脖子里进出起来,尽管呕吐的欲望格外强烈,但男根硬是将翻上来的酸水全堵了回去,这般激烈到像要把喉咙弄坏的侍奉纵使博士也禁不住榨,原本就已在阴道里预热好的肉棒抖了两抖,便在口穴里喷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精子来,澄闪呛得精液从鼻孔里冒出泡来,连忙将脑袋拔出,一边咳出白浊一边调整呼吸。
  冲洗了一下,博士抱着澄闪泡进了浴缸里。
  昨天的事件让博士不得不把工作甩给阿米娅和惊蛰,自己陪着两腿合不拢的澄闪去医疗部检查了身体。
  听完来龙去脉之后,凯尔希虽然将博士狠狠地奚落了一通,但意外地没把所有责任都丢给博士。
  “你接下来三天就负起责任来,确保干员澄闪的心理和生理处于健康状态。”凯尔希看也不看博士,手里飞快地写着文件:“我希望你以后对自己与干员的关系更谨慎一些,不要因盲目自信而错判局势,你身为罗德岛的博士,一举一动都……”
  后面的话博士压根没听,公主抱着澄闪直接溜了。
  总之这三天博士都是澄闪一个人的了。
  头皮发麻地想着这三天其他女人的状态,肉棒又被握住轻轻撸动,澄闪带着柔软毛刺的舌头在博士的胸肌上舔了起来,这只小猫意外地大胆呀。
  博士低头吻住了这可人儿的唇,总之先让这三天成为她的快乐回忆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4 18:33:11

第16章 鬼魂
  这次的目标有些棘手。
  萨卡兹术士缩在这处废墟中,碎石与尘土从上方坠落,身遭不停地轰鸣着。
  那名炮手的火力过于猛烈,以至于他们这些袭击者反倒像是被袭击的一方。
  但对方的装备并不支持她快速移动,几个方向都已有人蹲好,一旦炮击稍停一会,他的人就能冲上去肉搏。
  而号角也明白自己的装备并不适合近战,她不停地对几个危险的区域倾泻着火力,同时瞟了眼正在将伤者拖进掩体同伴。
  对方显然是专家,第一次袭击就先击倒了队内的几名前锋,虽然自己并不怕与敌人拼刀子,可队里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眼下还是应该优先撤退……
  该死,弹药用光了!
  没有一丝喘息的时间,衣着凌乱的雇佣兵们立刻从断墙,地沟,石堆里一齐冒了出来,号角毫不犹豫地丢下了手中的重炮,拔出的短剑与敌人的弯刀擦出了刺耳的火花声。
  弯刀上微微亮起,源石技艺!
  危险的波光从号角脑袋前一秒还在的位置擦了过去,那名萨卡兹术士的手指快速抹过刀身,弯刀立刻像火炬一样亮了起来,连续不断的波光随着萨卡兹的挥动略向号角。
  她勉力用大盾格挡着,却无法做进一步动作。
  原本这次的小队是在几名前锋牵制住的同时摸清敌人布置,再由后方的号角和其他术士进行火力压制的战术配置,但前锋全都无法作战的现在,纵使号角身为经验丰富的战士,在没有合适装备的情况下也无法扭转战局,余光里还能看到术士们被近身后的窘境,虽然不适合近身战但他们还是把法杖当作棒子勉强格挡着敌人的直击,为身后的非战斗人员拖延出微不足道的时间,场面可以说是非常危急。
  在号角分神的刹那,萨卡兹术士的身躯化作一道黑光流窜至号角的身侧,匕首瞄着她的肋骨缝隙刺了过去。
  “得手————————啊!”
  毫无防备,也无法防备,来自下方的袭击将萨卡兹术士的身体高高地击飞起来。
  援军?
  虽说被袭击的时候队里的通讯人员立刻就发出了求援信号,但罗德岛最近的驻地有着一段距离,自己也没听说过附近有执行任务的小队……
  萨卡兹接二连三地被击飞了出去。
  号角转过身去,一个身影矗立在她背后的空房顶上,太阳笼罩在她身后,使她的面庞模糊不清,扬起的尘土像舞台上的人工雾气一样增添着神秘的气氛,罗德岛的制服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昭示着友军的身份。
  队员们因援军的到来欢呼雀跃,可号角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放松。
  被轻易摧垮的士兵,飞扬的尘土,烈日渲染的影子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与当年在小丘郡所见的她别无二致。
  一把破城矛被随意地丢来,然后被号角稳妥地接下,刚被击飞的萨卡兹术士已经捂着肋骨爬了起来,右手在空中变换着手势,刚被打成一盘散沙的雇佣兵们随之有序地运动起来,有层次地围住了号角。
  号角摆好架势,打算同时警戒四个方向,背后却传来了纤维布料的质感感,以及那之下骨感的背部。
  “一名术士,能使用源石技艺造成斩击,有快速移动的手段,两名魔剑士,还有十多人底细不明。”号角头也不回地说着,将攻城矛对准了那名术士。
  “哦。”身后的人淡淡了回了一个字,然后抬起了手,尖利的石柱突然从周围爆出,精确地将躲藏的佣兵戳飞出来,反应快的打了个滚溜到一旁,反应慢的就那样被贯穿身体,挂在石柱上痛苦地挣扎着。
  手段一如既往。
  “你不会要同情他们吧?”
  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号角手中的破城矛爆出蒸汽,突然伸长的枪身只差一点就贯穿了术士的身体:“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休假,你怎么会在这?”
  “我有任务。”
  在石柱的碾压下雇佣兵伤亡惨重。
  术士见状舍身向号角刺去,这一下似乎是打算和她同归于尽,号角连忙侧身格挡,术士的身体却化作黑光弯出一道曲线直扑她身后的人。
  “不好!”号角连忙回身,但破城矛毕竟是笨重的武器,此刻已经来不及了。
  那人侧过头来,眼神与术士相交,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术士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想要读出她的下一步动作,只要杀了她,剩余的部下配合自己还能生擒这名指挥官,这一票的损失说不定能因此榨回来。
  但她似乎对袭击而来的术士没什么兴趣,随意地将头转了回去。
  什……
  术士惊诧间,弯刀撞到了另一把破城矛的枪身上。
  那把长矛是从空中坠下,拦在二人中间的,一个身影紧随其后轰然落地,仰起一阵尘土,不等术士看清对方的模样,破城矛就划破烟幕砸了过来。
  术士往后退去,脚没落地却突然一个翻滚,原本的落脚点上刺出了一个锋利的石椎。
  因为刚才来人的盛大登场,尘土四处飘扬,术士一时间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能警惕着,并不停转动身体。
  “风笛,你负伤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身后有人!术士连忙退向另一个方向。
  “我的伤并不严重,没关系的!那两个魔剑士我先放倒了,你那边有漏过去人吗?”
  这里也有人!术士神经紧绷,从脚步声听对方正呈左右包夹之势向他压来,他只能朝最后的方向退去。
  “投降吧。”
  随着那名指挥官的发言,烟雾飘散开来。
  术士终于看清了战况,自己的人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了,而自己正被面前两把长矛抵住喉咙,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就站着那个操纵岩石的术士,她像一尊雕像一般挺立在那一动不动,一只手握着法杖而另一只抬在半空,术士很确信只要他稍有动作,那只手就会落下,而脚下已经露出一个头的石锥会将他贯穿。
  原来如此,今天就是最后了。
  术士露出满意的笑容,将那把陪了他十三年的弯刀举了起来。
  刀身发光的同时,石锥也贯穿了他的肚腹。
  ——————  “天,我还以为这次要死人了。”罗德岛的医疗干员心有余悸地抹了把脑门的汗:“得亏援兵来的早……”
  “唉,话说那个援兵是不是也是维多利亚的,总觉得她和号角小姐还有风笛小姐好有默契,不会以前是战友————————呜!”
  “你他妈可别乱说!”医疗干员连忙捂住了伤兵的嘴:“我可是听说她们之间有旧仇,人家自己都故意装不认识你还在这煽风点火呢!”
  “呜呜呜————我又没当她们面说。”
  “你这肺中了箭就闭嘴吧,巴不得自己漏风啊?嘘————她过来了。”
  伤兵抬起头,努力对着救命恩人挤出一个笑容,可伤口的疼痛让他的笑容变得有些滑稽。
  医疗干员对着来人点了点头:“蔓德拉小姐,谢谢你了。”
  “嗯?啊,没什么。”黑发菲琳点了点头,以脚尖离地一厘米的高度慢悠悠地往外飘去。
  “蔓德拉小姐这就走了吗?”
  “啊?我本来就是因为别的事……”蔓德拉回过头来接医疗干员的话,却瞥见拐角处立着一个灰黄色的身影。
  号角倚在墙边,眼神像被吸住了一般锁死着蔓德拉,蔓德拉却像是兴趣缺缺的样子,只看她了一眼,稍微低了低头就转身离去了。
  医疗干员注意到她扯紧了身上的制式外套。
  慢悠悠飘着的蔓德拉吸引了一些路人的目光,不过飘着的人也不算多离奇的事,因而也没招来什么麻烦。
  蔓德拉毫不在意地来到那间被借出的民宅,直接往二楼飘去。
  一上二楼,就看到那个男人单膝跪地在阳台上,双掌端在身前,一副把自己的手当作她落脚点的样子。
  蔓德拉“啧”一声无视了他,侧身飘向屋内的大床。
  “大胜归来?”
  “你的干员很可靠,我只是清理了些杂鱼。”
  “那种水平的佣兵被叫成杂鱼业内的人听了会哭的。”
  “杂鱼就是杂鱼。”蔓德拉盯着自己相互摩擦的手指,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双大手从后方环住了她的腰,她毫不犹豫地反手就是一击上勾拳。
  “哎哟!”博士仰倒在床上:“我就想帮你揉下腿……”
  “从后面揉是吧?”
  蔓德拉的腿在刚加入罗德岛时就留下了严重的旧伤,只能漂浮着赶路,但在持续的复健训练下如今已能进行短距离的行走。
  博士小心地托起蔓德拉雪白的脚踝,手指在皮肤上的游走让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不得不承认博士的按摩技术非常好,但这人总让她觉得非常火大,以至于承认他的优点都成了一件让她不忿的事情。
  蔓德拉的脚底比看起来粗糙得多,虽然这双脚一年来没怎么使用,但之前十多年艰难生活留下的痕迹并不会因此褪去。
  博士的十指插入她脚趾的隙间轻柔地拔动着,时不时还往足心按个两下。
  在不紧不慢的撩拔中蔓德拉觉得从指尖到小腿都渐渐酥麻了起来,这感觉往大腿弥散而去,再往上就要到达很不妙的位置……蔓德拉忍不住蹬了一脚挣脱了博士的手,失去束缚后腿上的触感竟变得更加难耐,她伸手想要揉揉,却被博士拔开。
  他一手捏着蔓德拉的小腿,穴位触电般的刺激让蔓德拉忍不住轻吟出声,而另一手抚向丰腴大腿的内侧……蔓德拉当场炸毛,捏起法杖就往博士脑门上劈去。
  博士捂着脑门上的红印,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干嘛?”
  “你想干什么?”蔓德拉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刚才博士的大拇指都触到阴唇上了,单纯的按摩,鬼才信啊!
  “不想做吗?”
  “别烦我!”见博士继续往前爬来,蔓德拉紧张地捂住了下体和胸口,脸上却没了防备,博士的体温一下透过嘴唇传来,他的身躯对比自己是如此庞大,仿佛是要将自己压倒似的,蔓德拉轻轻地推着博士,只觉得他的身体成了最坚固的混凝土,凭自己无力的手指根本无法打破。
  明明……说了没心情…蔓德拉扭动着肩膀,怎么都挣脱不开对方的锁吻。
  这家伙又要强行扒下她的衣服,对她做那种事了……不安,反感,兴奋,羞耻,数种情绪一齐涌上来,她用手挡住了眼睛,不愿让博士看到她眼中的软弱。
  然而博士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甚至连舌头都没有伸进来,作好被侵犯准备的身体扑了个空,倒显得蔓德拉这副扭捏脸红的模样和发情了似的。
  所以说——这家伙太让人火大了!
  博士绕到蔓德拉身后将她搂到了怀中,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猫耳。蔓德拉缩了缩脖子,犹豫着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带我来这?”
  “这边是哥伦比亚出名的度假胜地啊?”
  “号角在这执行任务,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她们执行任务关你什么事?”
  “你……”蔓德拉有些恼火起来:“以前,我杀过她的人,她也杀过我的人!你不会寻思着……让我们互相和解吧?”
  “我没那么想过。”博士说着,鼻子凑到蔓德拉的侧颈上闻了起来,鼻息弄得蔓德拉痒痒的:“我只是想和我的学生找个地方度假罢了。”
  学生,是啊,虽然是他自作主张,不过的确从这家伙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但要叫他老师……总觉得很火大。
  “我想回去了。”
  “这房子可是交了三天的租金喔~”
  “唔……”自己就不该随他安排的!
  持续呼到颈上的热气让蔓德拉愈发烦躁,她索性反手伸进了博士的裤裆,一把捏起那根污秽的肉条:“行了,我知道你来劲了!总之给你弄出来就是了。”
  虽然作出了这样的宣言,可蔓德拉压根都不去看手上的东西,纤纤玉指粗暴地挤压着未起的男根。
  博士倒吸了一口气:“哎呦,不是这个弄法……”
  “谁管你啊……噫!”蔓德拉没好气地怼了一声,马上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是博士的手伸入了她的裆下。
  二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性器,交织的呻吟声在房中奏响。
  虽说博士是给疼的。
  “我没让你……摸我!”情场老手的技艺实在是不讲道理,饶是蔓德拉心里在不断抗拒,小腹还是自顾自地开始升温。
  难堪地闭上眼睛,窘迫的发出喘息,蔓德拉终究是无法忍耐,完全瘫在了博士怀中,前顶的胯部随着博士手指的演奏一跳一跳的,乳头紧跟在阴蒂后面硬了起来,在布料的摩擦下胸痒难耐。
  快感之下蔓德拉暂时可以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索性松开捏着肉棒的手,环住博士的脖子,迫使他低头与自己交吻。
  手指抠进肉缝指尖,被凹凸不平的腔壁环绕按摩着,一起一伏,一深一浅,像舞蹈般带动着蔓德拉的腰身左右摇摆。
  让我露出这种耻辱的痴态……这个王八蛋,总有一天要他好看!
  心中怀着倔强的蔓德拉,却是在深吻中泛出泪花,小穴饥渴地一点一点将博士的手指往里吸入更深,她的膝盖碰到一起摩擦着,脚趾一下一下勾着,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
  手指不顾肉褶强硬的挽留带着几缕粘液拔了出去,蔓德拉的下身抽了一下,随后一脑袋顶在博士的下巴上:“王八蛋!”
  “我怎么了我?”
  “王八蛋!”蔓德拉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身将博士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就开始用法杖抽他的脑门。
  “哎哟你别把法杖弄坏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头和法杖谁更硬!”
  抽了两下蔓德拉竟感觉一根硬物从屁股后面顶了过来,她一把抓住那根滚烫的东西往后抬着离开自己的屁股,涨红着脸骂道:“为什么硬了啊?变态,变态!”
  博士突然托住蔓德拉的大腿将她抬到了自己脸上,把热裤往旁边一扯,私处顿时感受到温热湿润的吐息呼了上来。
  “噫噫噫————”蔓德拉惊慌地推着博士的额头,但被紧紧揽着大腿怎么都起不了身:“你又来你又来!脏不脏啊!”
  回应她只是一阵舌头撩拨糯肉的水声,可以说是身体要害的敏感之处被这样玩弄本该让她毫无安全感,可对方是这个将自己从行尸走肉般的状态中一点点唤醒,带着她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的王八蛋,那一点抗拒的心也松软下来,只余下被欺负的羞耻情绪,嘟着嘴在博士的嘴上磨蹭着下体。
  “呼……呼……嗯呃?”被宽松袖衣罩着看不到身下淫靡的景色,但身体能感觉到本就被手指玩弄到防线崩溃的私处在博士的调弄下几乎融成一滩液体,自己在这液体的海洋中渐渐沉没,不能好好呼吸,但并不难受,反倒是觉得肺里的空气被挤出的感觉有种病态的快感,而当这快感达到极致,幻觉海洋也一下收缩虚无,回过神来的蔓德拉只感到一股温热的电流从下方涌入全身,酥麻的皮肉一度绷紧,品味着敏感的自己,随后脱力松弛下去。
  高潮的蔓德拉仰倒在博士身上,张开的两腿间湿粘的阴户对着他的脸毫无防备地大开着。
  啊,这种荡妇般的姿态!
  反应过来的蔓德拉一下夹紧双腿坐起身来,扯过衣角掩住自己的下身,一道水渍随着她的移动延伸到了床单上,而博士用双手枕着后脑勺气定神闲地望着她,脸上的水渍昭示着刚发生过的下流事情:“心情好点了吗?”
  “这算什么啊!”蔓德拉又羞又气,抓起枕头甩到了博士脸上:“你是脑子里都装了什么,觉得这么作弄会让别人会心情变好?”
  博士抓起枕头丢了回来,蔓德拉刚把它挡开,就看见博士的脸迎了上来。
  “呜————”嘴唇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蔓德拉闭上眼睛,像被欺负惯了似的放弃了抵抗,或许还有一点期待,被推倒在了床上。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喘着粗气等了好一会,蔓德拉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只见博士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看起了书,那根大玩意好好地收在了裤子里,脸上的水渍也擦干无迹。
  想到只有自己摆着一副准备做爱的姿态躺在这,蔓德拉脖子上的血管根根爆起:“你他妈……”
  “嗯?不是你说不想做的吗?”
  火大啊!
  那家伙多半是打着自己被弄了一下后会像个荡妇妓女一样主动投怀送抱的打算,怎么能遂了他的意!
  蔓德拉气呼呼地走到了宅邸门口,小腿上的酸胀感让她觉得股间的燥热褪去不少。
  接下来还是用飘的吧。
  这里虽说是乡下却与别处不同,这里的农民有用得起专门的机械来耕种广袤的土地,称之为地主也不为过,而森林中则时不时能看到有钱人的别墅……蔓德拉幻想着那些一年只用得上一阵子却白白被占着的房子燃烧的模样,甩了甩头。
  先不要想那些了,这次出来就该放空脑子。
  飘到小镇中心,一群人不知怎的在一边排成了长队。蔓德拉好奇地凑到队尾拍了拍前边鲁珀大爷的肩膀:“请问一下,这里是在排什么呢?”
  “哎呀,姑娘你真好闻。” 老鲁珀红着脸揉了揉鼻子,见蔓德拉一脸鄙视,连忙满脸堆笑道:“小姑娘是旅游的吧?这边的人都是来买面包的。这家的面包可是整个哥伦比亚都小有名气,来旅游不尝一尝可以说是少逛了个景点,而且这不是营销,我们本地人也很稀罕,还巴不得游客少点不用排这么长的队哩!”
  蔓德拉皱着眉头看了看叠成几排的长队,刚想离开,脑中又浮现了那个臭男人的得意模样。
  得了,暂时不想看见他,就在这消磨下时间吧。
  虽然队伍一直在不断前进,但绕了几个弯后还是望不到目的地,扭头一看,身后也早已组成长龙,自然,其中没有她认识的人,人群像五颜六色的几何体一般包围着灰色的她,比她更真实,更具活力。
  蔓德拉感到自己像鬼魂一样彷徨在仿佛永无尽头的前路,她突然觉得之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自己其实已经死在了伦蒂尼姆。
  不觉得这个念头恐怖,反倒觉得……
  五颜六色的几何体中,一个人的背影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认得那个人。
  她耐心或是无所谓地跟着队伍,直到两人并排。
  “你怎么会在这?”
  “任务间隙出来放松一下,结果这里的面包据说不错,我打算给其他人带点回去……你怎么会在这?”号角侧过头,有些惊讶地看向蔓德拉。
  “我说了我在休假。”
  “你这样不累吗?”号角看了看蔓德拉悬空的脚掌:“我还以为这种事会交给博士才是。”
  “我没说过他在这吧?”
  “他格外关心你。”号角紧盯着蔓德拉的眼睛,虽然后者根本不看她:“以他的个性不会让你自己来哥伦比亚的。”
  “呵,我还嫌他烦呢。”蔓德拉抱着手臂,看起来对这场闲聊兴致缺缺:“你说他一个罗德岛核心领导人,也不缺女人,老盯着我做什么?”
  “我不了解博士,所以我也不妄加揣测。”
  队伍又往前挪了挪。
  “不过。”号角把头转了回去:“你和博士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有吗?”
  想来他的插科打诨使她不得不像个普通人一样振作精神去回应这份强行喂食的热情,她烦躁,她不需要或是不想要这些,但在她觉得烦躁的那个瞬间,她就已经脱离了那副空壳的状态。
  她在被慢慢填满。
  她希望这样吗?
  已经排到面包店前了,蔓德拉抬起头来,看着货架上的种类,思索着博士的口味。
  不对,在那之前……
  号角不是排在我前面的吗?
  转头看去,号角依然在身侧,只是表情有些窘迫。她所在的队伍终点是面包店的旁边————公共厕所。
  号角有些窘迫地看向了蔓德拉,蔓德拉叹了口气:“要买哪几样,自己说。”
  “我回来了。”
  提着袋子飘上二楼,看见那个男人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蔓德拉歪了歪头,没有落地,维持着飘浮状态进了房间。
  “嗯……”博士闭着眼睛,没睡醒般地扭了扭身子:“有点香。”
  “我还以为你在装睡。”
  那样的话一定会趁自己没防备的时候突然作弄自己。
  “可能最近是有点累……”博士像是扭舒服了,慢悠悠坐了起来:“面包?”
  “这个是水果的,这个是肉的,这个是鸡蛋加芝士的。”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种花哨的面包。”
  “反正是给你买的。”
  “你不吃?”
  “我没胃口。”
  “我也不饿。”
  蔓德拉没什么精神地将面包放到了桌上:“冷了味道会变差吧。”
  “可确实没食欲啊。”
  “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好?”蔓德拉斜过脸看向博士:“这还真少见啊。”
  “没有,就是天色暗了。”博士的手指架在嘴唇上,像个忧郁的青年般望向了落地窗外染红的黄昏:“一到这个这个点不知怎么,总觉得提不起劲来。”
  “难道不是因为之前在萨尔贡三天没睡吗?”
  “听谁说的?”
  “都在说。”蔓德拉眨了眨眼:“别人是不是都习惯了你不把自己当人的样子,总感觉他们提起你这些事的时候有种兴奋的感觉,好像被事情搞得没法睡觉是什么英雄传说……”
  “他们没有恶意,只是与自己无关的事容易被大脑轻松化,然后在口耳相传中变成有趣的故事,不有趣的东西自然会被过滤掉。”
  他说着,侧脸在夕阳的吹拂下显得有些虚幻,仿若故事中的人物。
  但蔓德拉看到了他深色的眼圈,还有那些不明来源的伤口,皮肤也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光滑,摸上去粗糙且缺乏弹性。
  “像你这种聪明人,原来也会累啊。”
  “我又不是超人。”
  “没说你的身体。”
  博士有些讶异地撇过眼来:“我看起来很糟吗?”
  “看着像是家里有十三个小孩要养但明天就要从上工地地方卷铺盖滚蛋的大叔。”
  “呼……”博士摸了摸脸:“就当我是什么聪明人好了,会累不是当然的吗?”
  “聪明人不是该想的明白很多事吗?想明白了不是就会很有觉悟,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死也准备好了……”
  “我没那么聪明,蔓德拉。我还算不到自己什么时候死。就算真到那地步,我也一样改变不了每次行动中可能的牺牲。我记在脑中的死者很多,一直记着他们很累……”
  “罗德岛为罗德岛不为死者报仇,但为生者谋出路。”
  蔓德拉复诵着别人所说的谏言,这也是逼迫她活着的理由之一。
  “啊。”博士的声音像是被很重的铁块压着:“只是我单纯不想忘记。”
  蔓德拉嘲笑地看向博士:“像你这种活法,迟早会精神崩溃吧。”
  博士十指相交,虚无地望着前方:“所以要把自己变笨一点,药物,酒精都能让可悲的大脑暂时降低效率……”
  “也没见你喝酒抽烟啊?”
  “所以我,总是在做爱。那期间我能保持清醒,但又能暂时将一部分交给别人,把身体要害暴露给对方了本身就说明当下环境很安全……”博士长出一口气,难得的,蔓德拉感到那并非用来戏弄她的演技,这男人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忧愁:“我没有彻底放纵的勇气,如果在醉倒的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会后悔终身。”
  “香烟呢?”
  “抽了一次,心情更糟了。”博士将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如果说有什么愉悦的地方,那就是慢慢谋杀自己的愉悦感吧。”
  蔓德拉看着这个消去往日自如模样,有些疲惫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抱着腿坐到了博士身侧:“如果很累的话,为什么要做这个工作?”
  博士扭头看向蔓德拉,她将下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自顾自说着:“看得出来你不是为了正义之类的大旗加入罗德岛的吧,你在……为了什么而战?”
  “我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是阿米娅把我拉到了罗德岛,也就是说,我的记忆从罗德岛开始。”
  蔓德拉等着博士的脑袋靠到她的肩上,或是突然抱着她开始小孩般撒泼……她觉得这个坏心眼的男人会做这些,但他没有,只是像她一样抱着膝盖缩成一团:“除了罗德岛,我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你一直在那里待着,所以才会这样啊。”蔓德拉低垂着眼睑:“试试卷铺盖去四处走走,说不定比这么压榨自己过得更舒服。”
  一半被他粘着,一半依赖着他,这些日子里蔓德拉也亲眼看到了博士的日常。
  他根本就是一台活体电脑,连接着罗德岛上的人与人,调配着干员的日常生活……如果这台电脑出走,蔓德拉毫不怀疑罗德岛的综合实力会直接跳水式地下坠。
  所以她也只是随便说说。
  “这不是心情的问题……罗德岛的生活给了我,活着的实感。”博士指向自己的胸口:“我被各种人不断填满,最后才有了如今的我,刚开始的时候……”
  博士张了张嘴,看向蔓德拉:“很奇怪吗,我跟你说这些?”
  “很奇怪啊……”蔓德拉苦笑了一下:“你平时除了戏弄我还是戏弄我,突然这么正经,有点恶心了。”
  “啊……抱歉抱歉,把负能量传给你了,果然是因为没透到批有点丧!蔓德拉酱来和我做嘛~”博士突然嬉笑着扑到蔓德拉身上,出乎意料地,后者既没有嫌弃,也没有顺从,而是哀伤地抱紧了自己。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靠近我,让我这么活着?”
  “因为看你是一个人。”博士说道:“我想起我当初也是一个人,什么都没有……”
  “是啊,大家都死了。”蔓德拉呆呆地睁着眼:“本来还想着复仇,结果你偏偏要教我那些东西,什么历史什么政治什么社会什么民族的,感觉自己看得更明白了,但又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了。”
  房间里的空气一刹那凝滞了。
  那些故去的鬼魂在她眼中,敌人的,亲人的,战友的,维多利亚的,萨卡兹的,挤成一团一齐向她索要着什么。
  在罗德岛待得越久,这些鬼魂的诅咒声就越明晰  明明……以前从未听到过  “我为什么没死在伦蒂尼姆呢?”
  博士静静地看着蔓德拉。
  “塔拉的情况就是一笔烂账,就算真有办法,也不是我的脑子能想到的。”
  她的声音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基里安、瓦伦、艾拉……就算我杀了仇敌,他们也不会再活过来。”
  清澈的液体从下巴滴落。
  “号角和风笛也不肯杀了我,说什么我活着更好!我必须活下去,就因为没理由死!但也没有活着的理由!博士……”泪水模糊的眼瞳像水中的月影般虚幻,博士第一次见到蔓德拉的泪水,而蔓德拉也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恸哭是什么时候了,之前仇恨、愤怒、倔强构成了她,她不愿自己被悲伤拖慢前进的脚步,之后空虚、无力、绝望架空了她,她悲伤却没有落泪的理由。
  “所以,为什么是我?”
  博士不顾胸口彻底湿透,让菲林女孩在怀中尽情地哭着。
  “至少,我是,不,我想成为你的同伴。”
  拥吻,用舌头填满对方的口腔,最好连呼吸也做不到,蔓德拉和博士像要纠缠成一团。
  没有学过什么,但下意识地就知道该怎么做,蔓德拉贪婪地吮吸着博士的体液,品味着他的体温,自己的胸脯压在对方的胸膛上,乳头上粘着湿热的汗水,脱离干燥的舒适环境后体内的细胞随之活跃起来,在体内燃起火焰,这时候她才能感到自己不是个彷徨的鬼魂。
  蔓德拉为自己的兴奋本能地感到不安,一直过着胆战心惊生活的她无法轻易地放松下来,从桃色的气氛稍微脱离出来,蔓德拉抹了抹额角的汗,双唇夹断连到博士舌尖的晶丝。
  博士将蔓德拉的鬓发撩到耳后,这个女孩在他的印象里总有种土气的感觉,不怎么打扮,衣着的喜好也是艺术感偏重缺乏亲和力的味,一言以蔽之也就是不懂怎么讨好别人的类型。
  但现在的她脸上泛着与年纪相称的健康红晕,眼神迷离得让人怜爱,朱唇微启欲语还休,香汗淋漓的玉体在灯光的摇曳下仿佛蒸出丝丝情欲之气,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好热啊……”蔓德拉被身体里的热量冲得昏昏沉沉,理性在一点点融化,羞耻在一点点融化,苦痛在一点点融化,她要融化进博士的怀里,将自己涂满他的胸腹。
  腰仅仅是被扶着就像要折断了一样,她任由这般幻想发酵开来,现在她就是向迷乱的情欲中沉下的船舶。
  咬上他的脖子,能感到充足的弹力;舔舐他的伤口,鲜红的肉芽似乎一划即破;抓挠他的脊背,粗糙的表皮在指甲上留下回忆。
  突然,腹下的两片淫肉被手指挑弄着拔过,紧张的阴蒂随即绷硬,在随后而至的大拇指的抚按下产出一道明晰的电流,蔓德拉身体一麻,将下巴枕到博士肩上,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在她自暴自弃的时候趁机上下其手,完全不问她的意见,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强行将她从茫然的心绪下唤醒。
  多么可恶啊。
  蔓德拉带着哭腔呻吟着,下身顺着博士手指的指挥前后摆动,手爪在博士的背上抓出血痕后又去玩味地抚摸这些粗糙且新鲜的裂口。
  再多一些…再多一些……蔓德拉紧紧环着博士的身体,就像在远洋抱住了一块浮木。
  她睁着眼睛却没在看东西,所以鬼魂们暂时消失不见,将快感迎进大脑,将身体交给对方,就这样变成一个傻瓜……
  腰臀突然猛地跳了两下,稍后大脑才辨识到高潮的信号,电流贯穿脊髓将认知解体,脑液全数蒸发,蔓德拉不顾身体不停抽搐的失态模样被博士尽收眼底,五感暂时集体罢工,只余下快感,快感填满了原本是其他感官的地方。
  这样还能算人吗,哈哈……
  从博士身上爬起来,她才注意到自己湿润的眼角,流到嘴里的咸水,什么嘛,和小孩子一样……
  她稍稍侧身,抬头看向博士,不对称的刘海堪堪掩住了半边眼睛,两只猫耳兴奋地上下抖动,恐怕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正扬着嘴角,露着迷迷糊糊、毫无防备的诱惑笑容。
  什么嘛,这不是挺有女人味的?
  博士向后仰身,一手扶向下方,将蔓德拉的视线引导了过去。
  那根有她手臂粗长的东西,看起来剥了一半皮似的,又红又紫还暴着青筋简直是丑陋又畸形,这男人趁她迷迷糊糊时扯着她的舌头在上面拔弄,末了直接将前段龙眼似的肉珠塞她嘴里,又臭又咸又腥。
  捧起肉柱,蔓德拉半张着嘴,慢慢俯身将那玩意含进了嘴里。
  不怎么样,但他喜欢,真奇怪。
  自己在讨他欢心,恶心。
  蔓德拉的双唇包裹起博士的龟头,变成了龟头的形状,舌尖没精打采地撩拨着马眼,抬眼看向博士,他正眯着眼睛一副享受模样。
  有这么舒服吗?明明自己只是随便弄弄,但舌尖粘咸的口感说明博士并非在表演。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变好了,准确来说是有些愉悦,蔓德拉稍微偏了偏角度,将半侧冠状沟也纳入了口中,博士似乎很受用地撅起了嘴。
  哼。
  蔓德拉一手握着滚烫的棒子,挺身亲了上去,舌头将一缕粘液送进了博士的嘴里,不给他抗拒的机会,立刻和他的舌头搅和在一起,让粘液混在唾液中咽了下去。
  看着博士惊讶发红的脸,蔓德拉别开视线,用擦嘴的动作掩住上扬的嘴角,复又低头吞下博士的肉棒,这次将龟头吞到了咽口位置,舌头旋转着不停做出包裹男根的动作,脖子感觉一上一下的有点累了,她索性放开手将整个上身伏下,借着肉棒的弹性前后吞吐,屁股随之翘起,上面的尾巴似乎还有些羞涩,半摇不摇的。
  博士发出了满意的呼声,这让蔓德拉稍微有些困惑,毕竟她确实没有任何口交知识,只是单纯觉得这王八蛋好像前面比较敏感……真有那么舒服?
  看着博士享受的模样,蔓德拉又觉得有些恼火,于是她一个用力,肉棒随之压进了食道里。
  “呜啊……”
  龟头比其余部分感受着更高的压力,这股不平衡感让博士心痒难耐,不待他上手,蔓德拉双臂勾起他的大腿,将整个脑袋埋了上去,巨根堵塞了空气的入口,她倾刻就憋出眼泪来,喉咙里胀得发痛,但她却不想摆脱这种感觉,把自己挂在这根东西上,感受着晕眩感从眼皮下往上爬,身体居然渐渐变轻了……
  呜呕……
  博士见这女人竟一副打算憋死在他男根上的模样,连忙将她的脑袋咕呜一声拔了出来。
  蔓德拉干呕两下,忿忿地看了博士一眼,侧过头去舔被自己口水润湿的棒身,一手握住根部,另一手则握着龟头摩擦起来。
  正手……反手……蔓德拉变着法子撸动着肉棒前端,脸贴在棒身上用舌尖上下舔舐。反正只要用不同动作去刺激这个肉球男人就会很爽吧?
  “再快点。”博士气喘吁吁地催促道。
  蔓德拉坐正身子,双手上下并排握住男根,削皮似地高速运动起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随着自己的动作挺动下身呻吟的样子,不禁愉悦地笑了起来。
  毕竟平时自己才是被戏弄的那边。
  感到手里的东西和离水的鱼一样跳得越来越厉害,蔓德拉舔了舔嘴角,也是不顾手臂酸痛握紧了手掌,狠狠地榨着这根秽物,不一会精液就和喷泉飞溅了出来,乱七八糟地降落在在蔓德拉的手上、脸上、乳上。
  舔了舔嘴角的精液,蔓德拉垂着眼往旁边啐了一口:“恶心死了。”而她紧握的掌穴中,肉棒还在一下一下地上挺,享受着射精的余裕。
  感受到手中的硬度逐渐降低,蔓德拉刚想松手却被博士握住,继续在半软的肉棒上撸动起来。
  “好爽……”
  蔓德拉吹了吹鼻尖垂下的精液:“有这么夸张吗?”
  “因为是蔓德拉少有的口交,感觉很刺激。”
  “怎么,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吗?”
  “这世上本就没有一样的人。”博士抚起蔓德拉的肩膀,带着她向浴室走去:“你的独特之处……我确实品尝到了。”
  “哼嗯~鬼话连篇。”
  用花洒冲淋身体,博士将蔓德拉压在瓷砖墙上,夹起她的两片臀瓣用肉棒抵在中间摩擦着,菊门被不停蹭着有些发痒,自顾自地缩紧又松开,这被压迫的姿势让她想起被士兵压着搜身的时候,惴惴不安间小腹升起温来,一股热流从私处抛射到了墙上。
  哈哈,自己当着她的面尿出来了……
  博士亲吻着蔓德拉的香肩,或许没发觉她的失态。
  他将她翻了个面,那对甜瓜似的乳房不算太小,漂亮地左右挂着,伸手托住感受了下重量,接着揉弄把玩了一番,两粒乳头在乳肉的变形中时不时蹭过手背,倒惹得蔓德拉有些不耐烦:“小孩似的……”
  随后是水流之下如开头一般激烈的交吻,蔓德拉的心脏快速跳动起来,她知道这段吻结束后将发生的事,紧张且期待着。
  被抱到软垫上,蔓德拉略带羞涩地合上了双腿,但马上又毫不抵抗地任着博士扒开,对视的空隙只有一秒,博士迅速将头埋了下去,私处被挑弄发出的桃色电流随之窜进了蔓德拉的脑袋。
  原本还以为那根大东西会马上进来,蔓德拉有些讶异地抬起身体看向博士,他的姿态既不像是饥渴的疯兽,也没有一丝嫌弃,认真地用舌头服侍着她,仿佛在沏一杯咖啡,柔情肃穆,这和她以为的口交完全不一样,不管怎么说那里都应该是藏污纳垢之地,可他为什么舔得那么欢?
  其他男人也像他这样吗?
  果然是他比较奇怪吧?
  胡思乱想间,积蓄的快感突破阀值,蔓德拉的下身升起温度,嘴里呼呼地吐出热气,醇浆汨汨溢出,博士见状也抬起身体,随着姿势的变化,那根扭曲的巨物也搭在了蔓德拉柔软的肚子上。
  好烫,和刚出炉的高卢棍一样,蔓德拉禁不住用手将男根抬离了腹部一些。
  “这次真的要做咯……”
  蔓德拉看了看抚在自己脸颊上的大手,有些慵气地应道:“干嘛要问?难道我说不要你会停手?”
  “会停喔?”博士柔和地端详着蔓德拉的脸:“不过我可不信……”
  虽然这个男人总是舔她的下面,真正的男女之事……倒一次也没和她做过。
  是认为她迟早会投怀送抱?
  还是色魔本性里还掺杂了一丝道德?
  她不太聪明,想不明白的,但那也不重要。
  “第一次有多疼?”
  “多半会哭吧?”
  “哼……”蔓德拉松开了握着肉棒的手,随意地往后一躺:“你来吧。”
  “不想看吗?”
  “打针的时候不看针扎的地方不是就不会疼吗?”
  “你这比喻也太……”
  “我这比喻怎么了?”
  “咳,没什么。”
  双唇相交,对方心意似乎透过蓬勃的血气传了过来。
  “蔓德拉。”
  “交给我吧。”
  馒头似的阴唇拥抱着龟头,任其陷没,脆弱敏感的阴肉被过度扩张,身体本能地发出了警报。
  这只是进来了一点吧?有够离谱……
  嘶————  逐渐深入的阳具像摧拉枯朽的战车,在蔓德拉未被开垦过的阴道中不紧不慢地碾压着,肉褶构成的拒马丝毫无法起到阻拦的作用,处女膜像是纸糊的城墙,只是象征性地展示了下弹性便不堪溃破,蔓德拉终究是疼得扭起了脸,抠在博士手腕上的指甲报复性地刺了进去。
  “真的很疼唉……”
  “长痛不如短痛,要不我一下全塞进去?”
  “哈哈,真的会变舒服么?”蔓德拉咬牙切齿地笑出了声:“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受刑啊?再进去点里面是不是要破了啊?”
  “嘛毕竟我的尺寸不太正常……”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仔细看过别人的!”蔓德拉的额头上血管暴起:“啊……又火大起来了……”
  一半是因为疼,一半是看到这个逼莫名温柔的态度觉得很恶心。
  肉柱又往里推了一截,感觉腔壁快裂开了,蔓德拉不由得紧咬牙关眯起了眼睛,脚跟狠狠地蹬着地面。
  “蔓德拉……”
  “干嘛?”
  “干嘛啦!”
  在她嘴上嘬了一口,博士突然轻咬她的脖颈,要害上的刺激让蔓德拉的身体一绷,随后战战兢兢地放松下来,但她的心跳尚未平稳,博士突然猛地顶来,肉杵一轰到底,宫颈和果冻似的被龟头没入其中,蔓德拉一时觉得下腹部天旋地转,里面有一块重要的东西炸裂开来,绷不住泪珠直滚。
  “畜牲……”
  那玩意……是内脏之类的吧?被这么顶一下感觉要裂了,都快要觉得自己是在被拷问的阶下囚了。
  脸颊,下巴,脖子,锁骨,肩头,上乳,那男人在这些地方不厌其烦地舔舐,仿佛上面抺了蜜一般。
  蔓德拉好一会才从剧痛中缓和过来,噙着泪骂道:“你这畜牲,很爽吧?”
  “我也要动起来才会舒服……”
  “那你动啊!”
  “你还没适应……”
  “别管我!”
  快感也好,疼痛也好,只要让她没功夫想别的就都一样。
  蔓德拉用脚后跟敲打着博士的屁股,催促着他,他却不加理会,揽过蔓德拉的腰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也不知这混球在想什么,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蔓德拉气恼地按住博士的肩膀,刚想动下身体,在龟头上压成一团的子宫随之一扭,痛感立刻从一个点扩散成了一整块雷区,使悲鸣声不停从她牙缝里往外漏。
  先意识到自己仍被盯着,后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一定非常难看,蔓德拉一巴掌糊在了博士眼睛上,这时屁股却是遭了魔爪,十根手指陷入左右臀肉中往上一抬,子宫上压力的消失让蔓德拉瞪大眼睛吁了一口气。
  缓过神来的蔓德拉看着博士被挡住的眼睛,突然没来由地恐慌起来。
  那两只手牢靠地托着自己的屁股,但套在肉柱上的小穴却打着战儿,她心底发虚地挪开了盖在了他眼睛上的手,在对视的瞬间她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等—————”
  坚实的支座突然崩塌,自己的体重带着子宫撞在博士的肉棒上,几乎觉得被从下身一贯穿到大脑里,蔓德拉的身体即刻瘫软下来,头颅软软地靠在了博士肩上,尾巴也直直地垂了下去,只有猫耳朵还在哭泣似地一抽一抽。
  博士又扒着蔓德拉的屁股往上抬起,肉棒像连在小穴里似的表皮随拔出而滑动,只一松手,马上又被吃进了少女的躯体中,蔓德拉“呜”了一声,狠狠地一拳敲在博士肩膀上,然后慢慢地抬起了身子。
  “你可真是那个啊。”
  “你自己想词去。”
  “还疼吗?”
  “废话!”
  “那你来动吧。”
  “哈?”
  “我把握不好力道。”
  有点道理。蔓德拉试着脚掌用力,酸胀感马上就涌了出来,她摇摇晃晃地将美臀往上抬了抬,问道:“你跟你的女人弄都把握不好力道的?”
  “……是她们惯着我。”
  “搞不懂你们。”小腿一软,蔓德拉的子宫又砸到了龟头上:“呜……他妈!”
  “得了,你趴着吧。”填在肚子里的巨物突然抽离,胀痛消失,蔓德拉竟产生了一缕空虚感。
  屁股朝人趴在地上毫无疑问是个羞耻的动作,蔓德拉着急地侧过头,监视着可能在视野盲区使坏的博士。
  肉棒再次插了进来,这次居然稍微有点舒服,让蔓德拉的屁股扭了一扭。
  插进一半博士便不再深入开始抽送起来,蔓德拉只觉得穴口的环形区域被肉棒磨着越来越酥麻,那有些婴儿肥的臀部也是抬得越来越高。
  “哈啊……哈啊……”逐渐淫靡的喘息声令蔓德拉觉得自己的吐息带上了一丝醉意。她迎合着男人的挺进,无意识地叹道:“好大……”
  碰撞声逐渐响亮,波纹在臀肉上散开,蔓德拉觉得自己花心越来越热,肉棒近在咫尺却触碰不到,心中焦躁积聚,先前的不满越来越淡,犹豫了一下,她对着背后的博士开口道:“嗯!嗯!啊!嗯!再!进来点!也行!嗯!”
  如她所愿,肉棒一下子捣了进来,花心与龟头相撞的瞬间仿若宇宙爆炸,纷彩的星系在蔓德拉脑中回旋,令她头晕目眩,又一下冲击让她回过神来,自己的身下响起了下流的啪啪声,腹内能清楚地感受到阳具凹凸的流体形状,几乎产生了自己的身体与这根东西是天作之合的幻觉。
  明明体内被尺寸离奇的外物侵犯着,排斥的欲望却越来越淡,子宫被撞击的阵痛也成了提味的妙手。
  好痛,好痛,但痛算什么,她受过的痛还算少吗?
  在被贵族小孩抽打身体的时候,在墓穴里被毒虫咬的时候,在过度使用法术导致内脏过载的时候,在看着同伴死去却只能对着空气发怒的时候,在曼弗雷德把她的身体拆得支离破碎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
  不妨再过分一些,把那东西刺到她肚子里,把她的肠子搅成麻花,把她的心脏压成血饼,把她的灵魂拌成浆糊……
  “蔓德拉!”
  “……干嘛?”
  “还好吗?”那个男人贴在她耳后关切地问道。
  她呆了一会,挤出一个笑容侧过脸来:“好得很。”
  博士刚一张嘴,蔓德拉的耳朵就像有所感应般竖了起来,但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沉吟片刻后,一边保持着腰上的运动,一边在蔓德拉耳边说道:“不准想别的男人。”
  “嗯↓↑?”蔓德拉怎么也没想到博士说的会是这个:“你……呃❤❤…我想别的男人干嘛!”
  “我就是觉得你想了。”
  “我刚才!嗯❤❤!刚才…刚才想到的……嗯呃❤❤!只有他妈的……曼弗雷德!咿❤❤!”
  博士的进攻比之前更加猛烈,肏得蔓德拉的屁股不得安稳,宫颈像有吸力似的一碰到龟头就粘在上边,被带着往外拖一段才分开。
  “呼!呼!那也不行!”
  胯下一整片区域都失火似地烧着,细胞纷纷爆裂着,蔓德拉感觉自己的大脑被隔了一个上身的下体抽着往上升,要突破颅骨释放自我。
  “咿❤❤————你他妈……那么多女人…好意思…叫别人不想……”
  那对娇弱的玉足敲打着博士的身体,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撒娇。
  “只有你……”博士咬住了蔓德拉的耳朵:“只有你不准想……”
  “凭……凭啥啊!”
  “因为我爱你。”
  “咿?!”
  感觉一道电流从耳尖流窜全身,打开了所有禁致,身心沉落,抛下文明给予的克制,肉体回归了原始的功能,子宫下降,媚肉收缩,露出痴笑,蔓德拉的小穴像抽水机一样绞紧了巨根,侍奉,索求,压榨,让那蕴含生命的稠浆灌入体内,幸福,欢欣,沉醉,这充实的感觉的确是容易今人上瘾。
  话说回来,这家伙好像没法让人怀孕来着?
  蔓德拉迷糊间,感到一双手在身体上轻柔地游走着,辅助她释放着高潮后的余蕴。
  她有些幸福地享受着他的服务,直到感到两片臀瓣间的那个洞被一块软又湿的肉刮过。
  “脏不脏啊!”一膝盖顶在博士脸上,蔓德拉又气又羞地爬将起来,两腿间又痛又麻还粘答答的,顿时觉得不爽起来,但肚子里面……蔓德拉心情复杂地按着自己的腹部,虽说早就知道博士的不育体质,但被内射的一瞬间自己居然有点期待……女人都会这样吗?
  瞅了瞅捂着鼻子的博士,蔓德拉挑眉问道:“为什么骗我?”
  “我没骗你,我确实喜欢你。”
  “你刚才那话说的,好像我是特别的一样,啊?你是不是故意的?”蔓德拉用脚蹬得博士连连后退:“想,戏弄我,啊?觉得这样很好玩,啊?”
  “我那是…不想你去想有的没的了。”博士抓住了盖在自己脸上的脚:“你每次想那些的时候,就感觉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所以……那么说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消失吗……
  “不会那样的……”蔓德拉笑了笑:“我保证,不会不打招呼突然不见的。”
  “说好了。”
  混着精团的水向下水道流去。
  “别舔我脚了。”
  蔓德拉蜷缩在地上,空洞地望着前方。
  一切都像是幻觉,一切都成了幻觉,但她在这里作为“蔓德拉”而痛苦着,那么一切又都是真实的。
  她看着那个蜷缩在地上的自己,像在看别人。
  无比熟悉,知根知底的别人。
  是吗,连不久前的自己都变成了幻觉一样的东西。
  好奇怪。
  她等待着,等待着什么。
  那个男人从右侧走来了。
  蜷缩在地上的蔓德拉突然呜咽起来,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
  “别怕。”那个男人撬开了蔓德拉的嘴,将已经裂出两道血痕的大拇指解救了出来。
  他的力气是如此的大,以至于蔓德拉又觉得这场景也是幻象而不是回忆,又或是两者兼有?
  他让蔓德拉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像个保姆一样,轻拍着她的肩膀。
  蔓德拉持续地哭泣着,男人也耐心地安抚着她,直到她疲劳地睡了过去。
  她哪有那么脆弱?
  不过是被那个萨卡兹重创而已,只要活着就能再站起来。
  就算被首领抛弃,也不过是自己一时看错了人,是她选择了首领,不是首领选择了她。
  即使同伴全都被杀害,既然她还活着,她就会背负着这些,继续走下去。
  她……
  她哪有那么坚强?
  地上的蔓德拉和此处的蔓德拉重合在了一起,在无数个黑夜中被巨大的无力感扼住身体,对自己的存在感到动摇的她,紧抓着肩膀想确认自己皮囊下是否还有着骨肉的她……
  她是活着的鬼魂?
  那个男人将她抱了起来,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重量。啊,活着的,她确实是活着的……
  男人将她放到了床上,正欲离开,却被蔓德拉紧紧拉住。
  像是救命稻草,像是沙漠中的水泊,像是悬崖上的枝干,蔓德拉不想放开手。
  有他在,她才不是一个鬼魂。
  蔓德拉睁开眼睛,他就在身前。
  睡着的他,怎么看都是一副很疲累的模样,平时那个在她清醒时笑嘻嘻捉弄她,又在她失控时静静地安慰她的博士究竟去了哪儿呢。
  这副难以见到的模样,她以后能一直看着吗。
  凝视着博士的睡颜,直到窗外从漆黑变成淡黄,蔓德拉想起身看看时间,这才发觉肚子里还镶嵌着一根东西。
  怎么还硬着……
  呃,疼……而且好涨……和闹肚子似的……真是难以想象昨天自己会被它弄得神魂颠倒。稍微掀开被子,体液的味道就飘了出来。哇,臭死了。
  蔓德拉用脚蹬着博士的腹部将身体往外拔去,才脱出一半,后者却突然一揽她的腰,巨大的男根又一下顶到了她的子宫上。
  “噫————你他妈!”
  “怎么醒的这么早?”博士闭着眼睛凑上来,用嘴唇在蔓德拉脸上摸索着找到香唇的位置,温柔地亲了亲。
  “我怎么知道!”被吻了一下,昨天的蕴味突然又浮了上来。蔓德拉把半边脸埋到枕头里,轻轻地踢了踢博士:“放开我,我想去洗澡……”
  “别急嘛,反正马上就要弄脏的。”
  “喂!”
  博士讲被子一下甩开胯坐起身,蔓德拉的身体曲线顿时被晨光勾勒清晰如雕塑一般,她害臊地双臂交叉掩在了那对饱满的乳房上,马上被博士强硬地拨开。
  晨光穿透表皮映出下方的血管,使这对漂亮的大肉包子看起来更加立体,顶端的突起仅仅被拇指抚了一下就坚硬起来,上面还挂着新鲜的露珠,仔细一看,蔓德拉的身体已经渗出红晕,身体上挂着点点细汗,原来是体内的男根一直顶着子宫在微微地挪动,硬是将蔓德拉还不清醒的身体刺激到兴奋了起来。
  感受到湿润粘滑的触感渐渐包裹住肉棒,博士也不再客气,一手揉弄着曼德拉的乳房,一手扶着她婴儿肥的肉腰小幅度抽插起来。
  蔓德拉起初有些紧张地抓着那只玩弄着自己胸部的手腕,不久就顺着手臂往上抚住了博士的脸颊,小嘴微张着,不知是想说话还是想吐气。
  二人深情对视着,任凭下身的交合越来越激烈。
  情欲从性器扩散开来,博士松开了对乳房的控制,双手撑着床面扑到了蔓德拉的身上,男根用更大的幅度做起活塞运动。
  蔓德拉也环住博士的背,那上面还有着道道浅疤,是昨天她所留下的印记。
  二人的身体开始像交合的蛇一般扭动起来,肉体碰撞的脆响在还很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被过度使用的肉腔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又遭蹂躏,蔓德拉的大脑在肉欲的包夹中一个劲地发出警报。
  “呃?!呃?!哈?!妈的?!嗯?!呜呜呜呜呜!你要……弄死我了?!”
  “蔓德拉,我ai——唔唔唔!”话还没出口,博士的嘴就被紧紧扼住了  “嗯❤❤!嗯❤❤!啊❤❤!我不想听……闭嘴❤❤!”蔓德拉用手臂盖着眼睛别过身去,博士顺势托起她的腿将她翻了个面,将自己的肉柱完全推了进去。
  看着那根紫红色的巨物一点点嵌入蔓德拉大汗淋漓的雪白屁股,博士心中充盈着结合带来的满足感。
  “怎么……呜呃?,又从后面……”
  “哈?,不是你自己转过去的吗?”
  “我……呃?!”蔓德拉又挣扎着扭过身体,看了看自己被碰撞着的屁股,向后伸出手,作势邀请着博士。
  两只大手从腋下穿来,凶狠地撕扯着她的乳房。
  努力向后看去,总算是和博士对上了眼,嘴唇理所当然地贴合在了一起。
  看着对方,想着对方,身体里被对方搅合得七荤八素,却不觉得害怕,不觉得反感,只觉得自己好像更加了解对方。
  蜜汁和她的感情一齐喷涌而出,要包裹住那根烦人的肉棒子,要把她的意识淹没掉。
  现在,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蔓德拉,蔓德拉!我感觉我要在你里面,在你里面……”那个男人失态地低吼着,完全没有一个棋手该有的样子:“我要……我要……”
  “别废话啊……别废话了!”蔓德拉驱赶着一些促使她理性思考的东西:“让我去!让我去!”
  “哈……呃啊————————”
  “噫……噫————”
  男女一齐发出了动物般的叫声,两股不同的液体交融在一起,仿若两人的思绪,融化成无法分离的一团。
  洗完澡睡了个回笼觉,等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身边的人不见踪影,呆了一会,蔓德拉用桌上的面包填了填肚子,披上衣服往外走去。
  他去哪了?
  明明刚刚才说了不许她擅自消失,结果自己立刻就人间蒸发了。
  王八蛋。
  在街上茫然地飘了会,略作犹豫,最后还是打算去号角的驻处看看。
  然后就想起自己不知道路。
  傻逼吗!
  蔓德拉一脑门砸在源石线杆上,把路人吓了一跳。
  唉……
  一下子没了干劲,蔓德拉坐到了路边的石阶上。
  反正他过一会就会回来的吧?自己还不如在房间里等着。
  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一双皮靴停在了蔓德拉眼前,抬头望去,金发的军装鲁珀笔直地矗立着,她表情看来比平时更加严峻。
  “博士在我们那边。”号角说道。
  号角们驻扎在罗德岛旗下的一处空房,室内装修是一贯的简洁工业风格,因此房间里那根高耸且歪斜的石刺怎么看怎么碍眼。
  更别提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号角抱着臂站在蔓德拉身侧:“博士已经作证昨天你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我相信他。”
  “那我还得谢谢他?”
  “我本来也不觉得你有这么做的理由。”号角咬了咬牙:“当时房间里恰好没有其他人,等我们听到声音时已经晚了……现场除了这根和你造物相似的石刺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是非常专业的杀手。”
  “你一点都不怀疑我。”
  “你来做的话根本不会偷偷摸摸的。”
  “这人可能了解你的源石技艺,但显然不了解你。”号角转向蔓德拉:“安全起见,我希望你接下来能和我们呆在一起。”
  为了避免落单?还是为了监视她?
  都不重要。
  蔓德拉皱起了眉头:“博士在哪?”
  “嗯?”号角叫住住经过门外的风笛:“等下,博士人呢?”
  “博士他说要自己调查跑出去了,我们居然跟不上他唉……现在我叫了些人打算出去找他来着。”
  蔓德拉看向张大嘴的号角:“她认真的?”
  “这……”号角看来有些难堪:“交给风笛吧,能和我来核对一些袭击方面的细节吗,首先是确认对方究竟是你的模仿犯,还是单纯的恰好和你使用相同的源石技艺……”
  她倒是不觉得尴尬啊。
  蔓德拉落到板凳上,接过号角的笔记看了起来。
  当年她与自己的手上都沾了不少对方同伴的血,那些情景就算是已成为同事的如今再回想起来,憎恨的感情也不曾从蔓德拉的心底消失。
  她呢,她又怎么想?
  这位维多利亚的士兵的脸上暂时读不出其他的感情。
  或许只有自己还是那个留在过去的鬼魂?
  不,不会的,她也不是能忘掉那些的人。
  一样的吗,我们?
  调查很快就结束了,凶手毫无疑问是她的模仿犯。
  这种石刺的外形在外行人眼中看来都差不多随意,但实际上多少会带上施术者的个人习惯,而这根造物的截面上就带着她标识性的菱形构造。
  如果不是今早还在和博士……搞些苟且之事,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梦游出来杀人了。
  “对方多半是冲着我们来的。”号角紧紧捏着拳头:“你在这边有遇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吗?”
  “……基本都在房间里待着。你们这是惹上什么人了?”
  “我们原本的任务是协助哥伦比亚地方政府调查潜入镇子里的一帮强盗,但实际调查下来这伙人更像是私人军队,战斗力不俗而且指挥有素,恐怕不止是强盗这么简单……”号角正思索间,风笛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不好啦!”
  “怎么了。”号角着急地站起身来,蔓德拉则托着腮,半开玩笑地说道:“不会是博士被绑走了吧。”
  “是啊!”
  “啊?”
  小镇附近的山林中,藏着一处光秃秃的荒地,说来也怪,这片区域气候宜人土地肥沃,只有这里像是萨尔贡的沙漠一样死气沉沉。
  荒地里挨着不远处的田地立着一座老旧的平房,其上密密麻麻修缮的痕迹诉说着它的年迈与不可靠。
  号角看了一会,从灌木里站了起来:“走吧。”
  “房子后面有没有藏人?”
  “无法判断。”
  号角向前走去,蔓德拉紧随其后:“有没有可能他们在拿博士诓我们?”
  “他们应该并不知道博士的身份,不然就不会只用“你们的人”来称呼。”
  “……看着办吧”
  走到近处,窗后探出一个长角的头朝她们看了看,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向外开启。
  光线从天花板上的破洞投射下来,可以看到一个身着重装的萨卡兹坐在一堆杂物上,五花大绑的博士倒在一边。
  号角和蔓德拉踏入房内,稍微一瞥,每个角落里都蹲着人,头顶的夹层或许也藏了些,而重装萨卡兹坐着的并不是杂物,而是一个一动不动的妇人。
  一个孩童趴在厨房门口,背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红裂痕,还有一个老者倚在柜子旁,同样没有气息。蔓德拉认出那是昨天排在她前边的鲁珀大爷。
  啧。
  “按你说的,只有我们两个来了。”
  “钱呢?”重装萨卡兹不耐烦地踢了踢博士,后者半梦半醒地发出了呜呜声,看来嘴里被塞上了东西。
  看起来真蠢。
  号角将手里的箱子丢到了重装萨卡兹脚下,他粗暴地扳开活锁一倒,整整齐齐摆好的龙门币一下子散乱地堆成了一座小山。
  “都是真钱。”重装萨卡兹哼了一声:“不错,很有信用。”
  “那么,把我们的人还回来。”
  “别急啊。”重装萨卡兹抬起头来:“赎金还没交全呢。”
  “你信里说的数可全在这里了。”蔓德拉挑衅似地咧着嘴角:“怎么,魔族佬不识数吗。”
  “蔓德拉?”
  “看来有人急了,所以我说别急。”重装萨卡兹一脚踩到了博士的脑袋上,后者的脚蹬了两下,也不知清醒不清醒:“我说的赎金可不止是钱。”
  “信里说的让小队指挥官和昨天催使石柱的术士两个人不带武器来这里交赎金,我应该没漏看。”
  “对啊,不过你以为光是龙门币就能补上我们昨天的损失?”重装萨卡兹站起身,抬了抬手:“你们最好现在把手举起来,我会放了这个小文职的,他可不如你们值钱。”
  身后的门突然关上,听声音像是还有什么重物堵在了外侧。周围的雇佣兵逐渐逼近,她们被包围了。
  蔓德拉和号角对视一眼,号角突然一拳猛击在蔓德拉的腹上。
  “呃哦哦……”看着捂住肚子蹲下去的蔓德拉,重装萨卡兹挑了挑眉:“内讧也没用,不是说了你们两个都得……”
  他看见蔓德拉的嘴里伸出了一根黑色的物体。
  “她把法杖藏在喉咙里!”
  离得最近的雇佣兵立刻扑向蔓德拉,但迎面挨了一脚倒飞出去,号角摆好架势喝到:“想碰她就先过我这关!”话音刚落,那名重装萨卡兹的身体突然像炮弹一样射出,带着号角撞破木门飞了出去。
  蔓德拉抽出了沾满自己口水的法杖,慢慢抬起手来,石刺顿时穿破地板疯狂生长,一时木屑飞溅,留在房间里的佣兵看起来早有准备,全都翻滚着躲到了一边。
  为了避免房屋塌陷,蔓德拉只能克制着施展法术,但那些佣兵就像苍蝇一样难抓,若即若离地缩短着和她的距离。
  即使如此,还是有好几人被串到了石刺上,痛苦地喘着气。
  外面传来了爆破声,看来号角和那名头领缠斗起来了。
  石柱石锥不断伸出,雇佣兵们能靠近她的路线越来越少,蔓德拉却有些焦躁,因为这样下去离博士也越来越远了。
  不过,那些雇佣兵也同样焦躁,时不时把注意力转向头顶,那里有什么?
  像是为了回答蔓德拉的疑问,一具胸口洞穿的萨卡兹尸体从天花板的裂口滑了下来。
  一名佣兵见状突然转身扑向博士。
  糟————————  原本是博士的地方什么也没有。
  蔓德拉和佣兵同时愣住了,下一瞬间,几名佣兵的脖子上溅出血花倒了下去,一个有冷冷但气势很弱的声音从蔓德拉的背后响起:“楼上的我解决了。”
  这不是当然的吗,那家伙身边一定会有她在……
  一名萨卡兹被丢飞过来,深深地陷入了蔓德拉旁边的墙壁里。
  “不可能,他被打了好几管药,源石技艺应该用不出来而且使不出力才是!”一名雇佣兵叫了起来。
  “可惜我这身体本来就用不了源石技艺,而且耐药性强得离谱啊。”博士嘿嘿一笑,拨开来势汹汹的拳头,一膝盖顶得面前的萨卡兹蹲伏下去。
  他不是文职吗?怎么……
  算了,没事就好。
  被石柱限制着活动区域,又被突然出现在阵中的文职人员打得七荤八素,加上看不到身影的杀手,不一会房子里的萨卡兹便倒得七七八八了。
  盯着剩下的几人,博士说道:“我把平民先带出去,剩下的交给你了。”
  “他们恐怕……”
  “万一呢……”博士凑到了鲁珀老人的面前:“诺,他还有气。”
  那老伯还活着吗?
  蔓德拉的心头放松了些,但战斗中积累的本能马上又让她的血液一下往上涌来。
  不安,不对,不妙。
  “小心!”
  为时已晚,博士的身体被石锥顶飞了出去。
  狮蝎停在一丛造物上,不可置信地看向蔓德拉。
  “不!不是我!”蔓德拉猛一抬手,石锥从四个方向一齐扎向鲁珀老者,但那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去哪了?在哪里?蔓德拉四处张望着,小小的房间里竟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老头的身影。
  突然身后亮起辉光,随后天旋地转,等蔓德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一旁,而她原本所在的地方,鲁珀老者正立在那里,像沾了脏东西似地摩擦着手上的短刀:“不错的气味。不过我虽然没法找到你,但看来你一样找不到我。”
  蔓德拉看向身后的狮蝎,这个可爱得完全不像暗杀者的曼提柯少女此刻面色凝重,对蔓德拉轻声说道:“他好像能复制我们的源石技艺。”
  “哈,只要在我忘了你们的气味之前……”鲁珀老人摘下贝雷帽,昨天的无害模样消失无踪:“不过你的气味我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了,蔓德拉。”
  “你是哪个?”蔓德拉突然想起来她见过这人,只是因为气质大变一时没人出来:“哈……你是……那个叫什么来着……”
  “啊,不用记得我的名字,被你们鬼魂部队害的家破人亡的贵族可太多了。” 鲁珀老人凶狠地露出尖牙:“你只要知道,我可爱的妻子,聪明的儿子,全都死在你手上就行了。”
  “我也记得,”蔓德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你儿子往贫民窟的婴儿身上撒尿,还有在你宅子地下室发现的你俩夫妻折磨平民的房间……”
  “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冲着蔓德拉来的呗?”博士扶着一根石柱站了起来,腰上已经用外衣缠紧,殷红的血迹从伤口透出,在深蓝的布料上绘出一大块血斑。
  “她是意外收获,我还得感谢你们主动找上门来。” 老鲁珀玩着短刀转向博士:“我听说罗德岛的博士喜欢把自己当成诱饵,看来是真的。”
  “彼此彼此,你不也装半死不活的人装得很像嘛。”
  见博士盯着自己,他又冷冷地补充道:“哦,地上这两个应该是这房子的主人,我看她们无依无靠过的挺幸苦,就帮她们解脱了。”
  “你看着很开心啊,现在可是三对一。”
  蔓德拉看向身后,曼提柯少女不知何时已经隐去了身形。
  要为她制造空隙。
  蔓德拉刚欲抬起手,一个巨大的身影撞破墙壁冲了进来,随着一声惨叫,曼提柯少女滚落到一边,来人正是之前冲出去的重装萨卡兹,他身上沾满鲜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号角的。
  不是吧,那家伙……
  一个恍神狮蝎又消失不见,重装萨卡兹将视线投向被石柱捅得不成形的楼梯:“她好像往上跑了,我去对付。”
  “去吧。”
  蔓德拉刚想施术,来自脚下涌动就让她不得不使出护盾技,将刺出的石椎挤成碎屑。
  “你可没机会分心。”
  “你这部下不会是玩摔角的吧?”博士靠在石柱上,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他的直觉很准,正好能处理那个小姑娘。” 鲁珀老者微笑着摊开手:“那么,现在是二对一了。”
  博士摇晃着跪在了地上。
  “不对,不对,是一对一。” 鲁珀老者转过身,闲庭信步地走向蔓德拉:“我建议这位博士还是好好躺下,你活着对大家都好。”
  那家伙的肚子上恐怕开了个大洞……不知道在逞什么强!
  蔓德拉的手犹豫着抬到一半, 该怎么做?
  “我的人也折了大半,接下来该去哪呢?可惜了,那家的面包确实不错。”
  老鲁珀的身影毫无预兆地消失,蔓德拉顿时汗毛倒竖,手猛地往上一抬,一根根石柱从身侧肆意生长,像堡垒一样将她包在了里面。
  “真可怜,吓得不轻吧?” 鲁珀老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过这样真的好吗?虽然我说了他活着对大家都好,不过实在没办法的话……”
  脚步声逐渐远去。
  你他妈!
  堡垒打开了一道口子,在那瞬间,一倒波光精准地灌入了其中。
  看着迸溅出来的血花,老鲁珀满意地摸了摸短刀:“幸好我还记得你的气味。”
  一步步地走向粗糙的堡垒,鲁珀老者像是在宣布蔓德拉的罪行一样一条条地说着:“但是我却记不得我孩子的气味了,还有我妻子的气味,过了太久,她们的气味和别的东西混在一起,啊……这都是你害的,蔓德拉,你将我好闻的春天夺走,只留下无色无味的严冬,我要让你也尝尝……”
  他停住了话语,石堡里有一块装着血液的碎裂造物,刚才的血花就是它所喷出的,地面中心却留了一个一人深的地洞。
  转头看去,博士原本所在的地方只剩下另一个地洞。
  蔓德拉扛着博士歪歪扭扭地在山林中漂浮着。
  源石技艺的使用已经超出负荷,她落到地上,支撑着走了几步,脆弱的腿脚立刻就发出了散架的预警,小腿肌肉无力地打着颤儿。
  真没用啊……蔓德拉想着。
  一脚没踩稳,蔓德拉身子一歪,恰好避过了升起的岩锥,但仍是被尖锐的棱角划破了大腿。
  蔓德拉不顾从裂口喷涌而出的鲜血,挣扎着扛起博士,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
  “你以为自己跑得掉吗?” 老鲁珀的喝声从远处传来:“不管隔了多远,我都闻得到你的气味!”
  他的气息没那么稳了,连续使用源石技艺对他的身体果然也造成了不小的负担。
  别回头,继续往前跑。
  跑啊…跑啊,只要跑得更快,他就追不上我们。
  前面应该是个悬崖。
  鲁珀老者皱着鼻头拨开树丛:“你把他藏哪儿了?”
  “这不重要。”蔓德拉弯着腰,腿肚子打着转儿——她已经站不稳了:“反正你是闻着我来的,没错吧?”
  “也好。”鲁珀老者深吸了一口气:“霍诺莉娜,布莱恩,今天我就为你们报仇!”
  我脑海里的名字可比你多得多。
  蔓德拉想着。
  但……
  人命无法估价,不能拿来当作讨债的砝码,那个男人曾经说过。
  蔓德拉抬起了手,众多死者的幻象在伴着回忆在眼前翻腾起来:“你这副样子…简直像是讨价还价的商人。”
  老者一个翻滚闪到了一边,并且在翻滚中偷偷抬了抬手。蔓德拉察觉到了这个小动作,石之盾在身周成形,硬是抵消掉了脚底刺出的石柱。
  “你的腿动不了只能用法术硬扛吧?”老鲁珀挂着狰狞的面容:“我看看你的盾能撑到几何?”
  两人同时抬起了手。
  鲁珀老者往后一跳,然而攻击他的石柱并没有升起太高,蔓德拉脚下的石锥被碾碎,但法术构筑的护盾也破裂开来。
  黑血从口鼻一起滴落,蔓德拉的视线开始模糊,幻想中的鬼魂开始和眼中的黑暗重叠在一起。
  老鲁珀的身影稍微动了一下,蔓德拉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往一旁避去……
  什么也没发生,是假动作!
  脚底的泥土震颤起来,尖刺穿透地面冲着她的腹部袭来。
  那一刻时间和变慢了一样,蔓德拉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只有在眼睛捕捉到致命危机时大脑超速运载才会出现的错觉。
  该怎么避开这次攻击?
  腿本来就还留着旧伤,加上刚才的心伤,就算勉强动一动,也没法避开这一下了。
  源石技艺呢?还能勉强挡一次。
  但之后该怎么办?
  或许是思考的时间太久,又或是没想到合适的破局之法,也可能干脆是放弃了,少女直勾勾地看着升起的石锥,只是稍微偏了下身体,就被贯穿了胸口。
  下半身先是随着异物的刺入弯折起来,自己的肋骨一根根离开原位真是一生都难得的体验,胸口像是塞进了一大团的垃圾,心脏每跳动一下都觉得窒息,来自身体各处的死亡警告已经接收到腻了。
  但是那里没事。
  蔓德拉努力往下转了转眼球,自己的腹部,更深处的地方,用来孕育生命的房间。
  在受击的瞬间,她使劲全力把腰一弯,总算是让石锥避开子宫的位置。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么。
  蔓德拉嘴角滴着的黑血就像运行中的沙漏。
  那家伙不是……不育的么?
  手指颤动着扭了扭。
  而且……自己说不准会死在这?
  会死在这的吧。
  视野变得明晰了,蔓德拉大脑在全力压榨着身体的资源。
  反正,要做的事早就决定了。
  老鲁珀打了个响指,刺中蔓德拉的石锥除了留在身体里的部分全都碎裂,她落到地上,又呕出一口血来。
  “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堵住身体不让蔓德拉失血而死,老鲁珀摸着短刀向蔓德拉走去,狰狞地笑着:“或许我该趁你还活着时在你面前杀了那个博士,你好像很关心他啊?”
  蔓德拉脸朝下趴着,慢慢的抬起了手。
  “就你这样还想用……”老鲁珀正打算出言讥讽,却感到脚底的泥土一松。
  这女人还有力气吗!
  向右边一个翻滚,却没有听到破土而出的轰鸣,老鲁珀将目光转向蔓德拉,只见到一道刺目的光束填满了他的视野。
  好久没用这招了……
  和把人串起来的操石法术不同,贯穿伤偶尔还能留对方一口气,但被这招直击必死无疑。
  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力气了。
  成功了吗?
  “哈哈哈哈!竟然还藏了这样的杀招,幸好你的护盾法术很不错……”老鲁珀有些疯狂的声音传来:“不然我就和这左手一样啦!我的……我的手!”
  啊,失败了。
  真过分啊,我花了好多年才学会的源石技艺,他闻了一下就能用了。
  该死的。
  真羡慕。
  希望这伤能让他没力气去找博士。
  摇晃的脚步伴着惨笑声越来越近。
  不甘心啊,不想就这么死了。
  好不容易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想和博士做很多事情。
  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
  感到身体越来越冷,力气全都抽离身体,连跟手指都没法动弹,现在的自己恐怕比婴儿还要脆弱,连那人的重伤的脚步听起来都变轻快了,蔓德拉想着。
  博士,你会为我哭吗?
  “她伤的很重。”
  谁……?
  “感谢你的支援,Misery,不然狮蝎和号角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正好我了解他的手段,所幸他退步了,没花太多时间,不……我还是太慢了。”
  好……熟悉的声音。
  “撑着点,别死了!”
  朦胧间,蔓德拉感到自己轻飘飘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托了起来,好不容易摆脱困意睁开眼,她呆了几秒,才分辨出的正抱着她的人是谁。
  博士,太好了……
  “那人呢……”
  “Misery用传送门把他丢到我们的营地去了,医疗人员马上就会到,你要保持清醒。”
  “你……肚子上开了洞吧?”
  “已经长好了。”
  “骗谁呢……”
  “我不允许你就这么死了。”
  “不会的……”蔓德拉轻笑着,在一片朦胧中努力地分辨着博士的五官:“我还想着……回去问问能不能进sweep……好好看着你……别又把自己卖了……”
  “……谁告诉你的?”
  “保密……”
  “是不是……现在正好能把我灭口了?”
  “回去我会给你写推荐信的,所以给我撑住。”
  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弱,手掌从胸口慢慢滑到了腰侧,博士的体温从脸贴着的胸口传了过来,好烫,比自己烫多了,烫到让人明白活着是什么感觉。
  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她笑着,眼皮滑落下来,沉重的东西都在离开身体飘走。
  但却不觉得自己是个轻飘飘的鬼魂,在他怀里,周围有很多脚步声,有很多人在她身边。
  多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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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4 18:46:37

第17章 骑士小姐在多索雷斯(上)
  “这件事是我们管理不周,请给我们一些时间,一定会给贵方一个满意的答服。”
  “坎黛拉呢?你哪位啊。”博士枕在砾的腿上,挑了挑眉,将一片肉干塞进了嘴里,完全没有展现出没有任何待客的礼节。
  “市长有要事脱不开身,之后与罗德岛的接洽都将由我副市长巴里负责。”高大的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再次向您表达歉意。”
  “所以是啥事啊?”
  “呃?”巴里愣了愣,看向给博士整理着头发的砾:“如这位小姐所说,由于我们的失职,导致贵客的房内被非法安装了记录设备。”
  “哦那是真的牛批,还有这种事的?”博士挑了挑砾的下巴,后者也微笑着抚了抚博士的脸:“人抓到了是吧?”
  “犯人已经移交给多索雷斯官方了,不过那些录像他们说是不需要。”砾笑盈盈地看向巴里:“手续上没问题吗?”
  “其他证据足够给他定罪了,我相信贵方不会无端陷害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层职员。”巴里顿了顿:“也是考虑到录像内可能含有贵方的隐私内容……”
  “啊,其实没录到啥东西啦。”博士爬起身,但随即又眯着眼歪倒在砾的肩膀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忙活去吧。”
  巴里又鞠下一躬,和护卫退了出去。
  “博士,为什么要假装不知情?”砾问道:“你有什么后续的计划吗?”
  “啊没呢,就是逗他玩玩。”博士砸吧下嘴:“我要眯一会,今天送人去车站起得太早了。”
  “菈塔托丝小姐也很辛苦呢。”
  “呵,学生再累也没社畜累。”
  “嗯嗯,博士也辛苦了。”砾拍了拍博士的头:“不过不打起精神可不行,马上就要去参加宴会了呢。”
  “哎我好困。”
  “真是的,明明刚才还精神得很呢~”砾笑呵呵地掀开衣服,一丝不挂的身体如花蕊般从外套里钻出,小麦色的皮肤仿佛散发着新烤面包的香气,圆润挺拔的双乳立在两侧,令人瑕想其乳汁莫非是咖啡牛奶味~  胸口被砾的指尖敲打着,有些发痒。
  那只手游走着,伸进裤子里抓起了那根软蔫的棒子,拇指从下往上滑过龟头,刺激得海绵体一个激灵泵进些血来。
  “我觉得你这么给我来一发我就真的昏睡了。”
  “嗯哼❤❤”砾灵巧地用中指和无名指拔弄着睾丸,大拇指和食指夹着肉棒根部轻轻摩挲着,另一手拉开外套的链子,肉体的风味经体温烘烤后传到了博士脸上,唤醒了他体内的血流,下体不停地往正在摆烂的大脑狂轰接收到的信息,并不经允许擅自进入了工作状态,将睡又没法睡的博士一带着起床气爬上沙发,恼火地将大棒拍到了砾的脸上,后者却不生气,笑呵呵地用舌头舔起这根带着味的东西来。
  博士揉了揉眼,抽出外套夹层里的理智合剂向嘴里灌去,辛辣的气味直接把大脑从罢工状态中踢下了床,仍很疲倦的眼球收到指挥部全面开工的消息后困惑地转动起来,审视着褐肤少女侍奉肉棒的香艳模样。
  砾的脸皮因为吮吸的动作稍稍被拉长,舌头在里面很努力地打着转,想让博士舒服起来。
  博士肘在沙发背上,抬起臀部让肉棒的角度更加偏下,随后往下一压,就插进了砾的喉咙里,紧缩的口穴让他不由得轻哼一声。
  没有拖拉的必要,他下身压着砾的脸就这么抽插了起来。
  口中被插得咕噜作响,砾也眯起眼睛来,却没有露出窘迫的神情。
  与轻挑的表面气质相反,砾实际上压根不是一个轻浮的人,由于很早就被善良的老骑士买走,因而也摆脱了被当作性奴的命运,所以在决心成为博士的人之前,她对于男女之事并不太了解。
  不过虽然她的性爱技巧并不娴熟,但她作为骑士的忍耐力让她得以让博士享受到深喉和肛交的快感,正如现在被博士像用飞机杯般捅着喉咙。
  她倾听着博士的声音,每一次快感引出的喘息都让她愉悦着,相比之下窒息的痛苦不过小菜一碟。
  龟头抵着砾的上颚滑出。
  她捂着胸口,节制地吸了几口气,调整好呼吸后,却看见肉棒依然悬在眼前。
  她亲了下发红的龟头,握起已经变得粘乎乎的肉柱,抬起头问道:“博士不想品尝下我的小穴吗?”
  “你呢?”博士制住砾的脑袋,用那香唇像抹布一样刮着男根:“你想品尝我的什么?”
  “博士你给我什么,我就吃掉什么~”
  “不。”博士松开了手:“你自己来选。”
  “啊……您可真是坏心眼啊~”砾还是挂着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容,但脸上泛起的潮红却出卖了她:“让我来主导也太勉强我了~”
  见博士仍握着牛子没有动作,砾抿了抿嘴,迟疑地凑上前去,将龟头半含入唇。
  博士的男根……砾盯着眼前的肉柱,有些发晕,没有继续前吞,而是换了个角度,继续让一半龟头待在嘴里,一边吮呒一边抬眼瞧着博士,这等温吞的爱抚下博士自然是面不改色。
  见博士没有反应,砾不由得有些着急,伸舌绕柱一路舔到根部,手握前端撸动起来,可惜手指太过生硬,舌头的舔弄也很想当然,四阶征战骑士小姐这股努力的笨拙样子让博士不由得笑出声来。
  “博…博士!”砾害羞地捂着脸,单手轻轻地锤着博士的肚子:“不要取笑我了。”
  “好啦,谁让你这方面这么可爱。”博士摸了摸她的脑袋,蹲下身往她的红脸蛋上亲了一下。
  “呜……明明向狮蝎小姐请教了这么多次……”砾她张开双腿,只见私处泛着健康的红褐色,依稀可以分辨出剃毛的痕迹:“果然我还是喜欢被博士掌控的感觉呢,让我主导什么的…还是饶了我吧~”
  肉棒插进穴中,砾嗯了一声,再度睁开眼,却发现博士的脸已经到了近处:“为什么?你又不是不喜欢主动?我感觉得出来。”
  “咦?呃……”砾涨红了脸,像小女孩似地将半握的拳头靠在唇上,眼神闪躲着:“嘛,那是因为……”
  “唔…因为难为情啊……”
  “这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啊?”
  “难为情就是难为情啊~”砾捧着棒子把上唇搭在马眼上,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博士将她拉起,转过身按在墙上。
  只见砾因之前的交媾被撑大的屁穴还没有恢复,可以看到里面红彤彤的肠道。
  肉棒毫无阻碍地塞了进去,砾呜咽一声低下腰去,粉色长发随之滑落到腰侧。
  博士小力抽送着,让肉棒慢慢地感受肠壁的蠕动。
  之前射入的精液残余成了上好的润滑剂,将刚被清理过的肉棒又染得又腥又滑。
  “呼啊……呼啊……嗯❤❤”砾眯起眼睛享受起这异样的快感,小尾巴像雨刷器一样拂着博士的小腹:“呃…呼……话说,呃…狮蝎小姐呢?”
  “呵,其他人这种时候都巴不得我别提别的女人,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博士不紧不慢地督着砾的屁股深处,欣赏着褐臀的色泽随着手指揉捏而变化的样子。
  “因为……哈…狮蝎小姐远离博士这么久…这种情况很少见……”砾侧过半张脸,神色有些迷醉:“如果博士遇到危险的话……”
  “不是还有你在吗?”博士一下抵进最里边,抓着砾的屁股用肉棒搅动起来。
  “呀啊——❤❤博士这么信任我…可真是…不胜惶恐。”砾贴在墙上,闭着眼睛呻吟起来:“这样弄……感觉好舒服……”
  “那———这样呢?”博士坏笑着突然将肉棒几乎拔出,随即猛地撞到底。
  “呀!!!”砾发出一声惊叫,腹内受到的冲击让她缩回了屁股,但暴风雨般的顶撞接踵而至:“噫诶诶诶这样太激烈了噫肚子里面要翻过来了呀!!!”
  砾的身体被撞得一直往前跑,最后整个人伏到了墙面上,而博士扎着马步一个劲地朝上边撞着腰。
  砾又性奋又吃痛,肾上腺素大量分泌,脸红到了脖子根,屁股肉形成的海浪拍击着撞上来的小腹,“啪啪”声响个不停。
  砾似乎喊累了,一个劲地喘着粗气,而博士似乎蹲麻了,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肉棒从小麦色的臀心带着粘液滑落出来。
  砾虽然被捅得合不上腿,还是连忙关切地俯下身来,却被博士拉倒在腿间,按着头将巨大的肉柱又一次插入了嘴里。
  脑袋像弹簧似地被按了十几下后,肉棒在喉里猛一抽搐,喷出精液来。
  博士按着砾的头顶,仿佛想把整个下身都塞进去般往上顶着,终于是将余蕴也释放完毕。
  “呼……呼……这么搞完不知道晚上还站不站得直……”
  “呜呜……”砾还被按着头,由于肉棒塞在嘴里说不了话,满溢的白浊液正从嘴角和鼻孔里被挤出来。
  “啊,抱歉。”博士松开了手:“赶紧去洗一下吧,再歇一个小时就要准备出发了,还要给你挑件衣服。”
  “噗哈……”砾擦了擦嘴,脸上的红晕尚未散去:“我也要出席宴会吗?”
  “不然你在外面放风吗?”博士勾起砾的手臂,两个一瘸一拐的人互相搀扶着向浴室走去,而在泡澡的时候没绷住又来了一发就是另一回事了。
  金色,金色,金色,宴会厅里到处都金光灿灿的。
  砾十分讨厌这种地方,那金色太扎眼了,像要刺进你的视网膜,把你的脑子也染得只知道金色……
  而在富丽堂皇大厅的角落,有一个又矮又丑的人挂着罗德岛的员工证,一边摇着手里的果汁一边不停地从旁边的餐盘上拿着点心,虽然端盘子的侍应生因为良好的职业素养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但其他宾客基本都毫不掩饰地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喂~你不去和这儿的人谈谈么?”同样挂着员工证的砾凑上前来,亲昵地挽住了博士的手臂,周围几个想搭讪的年轻人见状也不由得退避三舍,同时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们只是在用猎奇方式吸引客户注意罢了。
  “哎呀生意嘛缘分到了自己会来的啦~”
  他说的没错,这就有想和罗德岛接触的菲林商人凑了过来:“哎呀幸会幸会,两位是罗德岛的员工吧?”
  “欸你好你好,敬你一杯……哎呀!”矮子手一抖,酒居然倒在了自己的西服上,周围的人群顿时传出一阵哄笑声。
  菲林商人立刻表现出一副关心的神色:“您没事吧?”然后扭头对侍应喝到:“客人衣服脏了你就在这看?你是怎么当侍应的?”
  双手都端着盘子的侍应生眉毛细微地跳了跳。
  矮丑男却拦住了菲林商人,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行了你看他多不方便,用我这个就能处理。”
  菲林商人眨了眨眼:“请问这是……?”
  “什么,这不是饼干,我们这个压缩毛巾体积小方便携带,拆开一包,放水里就变大,怎么扯都扯不坏,用来擦脚,擦脸,擦嘴都是很好用的,”说着,矮子把毛巾块放进了旁边侍者端着的酒杯里:“你看打开以后像圆饼一样大小,放在水里遇水变大变高,吸水性很强的。打开以后,是一条加大加厚的毛巾,你看他怎么挣都挣不坏,好不掉毛不掉絮,使用七八次都没问题,出差旅行带上它非常方便,用它擦擦脚,再擦擦嘴,擦擦脸,干净卫生。什么?在哪里买?汇款到这个地址,买五包送五包,还包邮。”
  宾客眼角抽搐着接过了矮子从另一个裤兜掏出来的传单,身后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离谱,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这你就不懂了,刚才这一出你是不是一个月都忘不掉?那他效果就达到了,这个就叫专业。”
  “敬告各位来宾。”宴会厅中央的舞台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出声:“坎黛拉市长突遇要事必须前去处理,无法亲自前来。为表歉意,她为各位准备了一些活动,胜者将获得丰厚的奖品,来,上转盘———”
  砾看了看身边的矮子,矮子居然骂道:“你妈了个逼的,坎黛拉不会被这货绑了吧?转盘上写的啥?”
  “我看看,一等奖,着名影星食铁兽签名的镀金测高仪,出品方健德体育祝各位年年向上,二等奖兰登基尼跑车一辆(注:驾驶员身高不得低于一米六,否则有安全风险),兰登基尼,更高更快更强!三等奖约翰老妈皇家级牛奶送货到家包年服务,有约翰老妈照料,您的孩子人高体壮不是问题……”
  “我操,我受不了了。”矮子一把抱住砾的手:“我们走好吗?”
  “可是生意……”
  “生意哪都能谈,走啦走啦。”
  走廊的天井依旧是烦人的金色,但地毯和墙壁是沉稳的红黑色。
  宴会厅的喧闹越来越远,砾觉得舒心了不少,而透过一旁的窗户可以看到,远处的烟火与彩灯映亮了整个夜空。
  正看得出神,砾突然被矮子拉着继续往前走。
  “怎么,想起卡西米尔了?”矮子不复刚才的滑稽模样,慢慢走着,眼神真挚地望着砾。
  “卡西米尔,和这里很像。”
  “大城市都差不多。”没走多远就有一处大阳台,推门出去,原本被墙体削弱的烟花声一下子灌入耳中,无人的露天吧台和躺椅安置在绿化丛中的泳池旁,虽然布置地井井有条但却无人享受,不,应该说明明没有开放却依旧进行着严谨的维护,泳池的水是新放的,吧台的酒瓶干洁透亮,椅子上几乎没有灰尘……
  还有那么多受苦的人,他们却把资源倾泻在这种地方……
  “这儿视野不错啊,拿顶狙架这儿能直接控去海滩的大路。”博士不知何时解除了源石技艺的伪装,从矮丑的外表变了回来一脸认真地端着下巴,自顾自地打量着街景。
  砾趴到栏杆上,回头望着火树银花的夜景。
  这等狂欢是由人的骨血构成的,那些不会出现在杂志新闻上的人。
  他们不会为大多数人所知,在盲区之中挣扎着,爬行着……普通人通过媒体所能见到的只是苦难的冰山一角。
  “放松不下来?”砾紧握成拳的手被一双大手揉开了:“我把你带过来主要是让你休息,其他工作是次要的,别本末倒置了。”
  “啊~感谢关心,不过博士您也没放松下来呢……”
  “我哪儿没放松了?”博士撇撇嘴:“还给人演小品来着……”
  我不是在说这个,砾把半张脸埋到臂弯里,侧脸看向博士,心中想着。
  “啊,说到这个,您为什么要选择那样的造型作伪装呢?如果说是为了不引人注目这样反而会起反效果吧?”
  “这是商业宴会啊,我拿博士身份来那太正式了,变成路人脸又谈不到生意。”博士踱着小步,绕到了砾的身后。
  “您还真在考虑生意的事啊……那您现在是打算离场了吗?”
  “哪有中途离场的,太没礼貌了。至于这个改变外形的源石技艺,有异客新开发的傻瓜式施术单元我随时能一键变回去。”
  “咦?”砾感到一根硬绑绑的棍子从下面顶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博士…不会吧……”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解除伪装?”博士的拇指探进砾的唇里:“来,这个阳台可没有摄像头。”
  砾今晚穿的是给寒武纪当模特时赠送的衣服,上衣宽松柔软但又能勾出曲线,也因此被揉捏时胸部的变形不会被布料妨碍,可以说手感一流,但下身偏硬的裤子就有些碍事。
  博士也不急躁,把玩了一番乳房,见砾的脸上已涌上潮红,便后退坐到椅子上,开着腿朝砾招了招手。
  “……呃?”正待博士进一步玩弄身体的砾见状有些不知所措。
  思索片刻,她蹲到博士胯前,刚解开皮带,巨大的男根就撑开拉链顶到了她的脸上。
  砾握着这根一手抓不满的怪物,迟疑道:“真的要在这……”
  “你害羞啦?”
  “嘻嘻~这倒没有。”砾一手捧起自己红红的脸颊:“我脸红只是因为期待博士的疼爱啦~”
  “那你犹豫什么?掏都掏出来了。”博士的肉棒在砾光滑的俏脸上拍了拍:“我看那俩保安也是懂事的,如果有人想进来应该会帮忙拦住。”
  “嗯,是我多虑了……”砾说罢伸出舌头要去舔肉棒,但舌头犹犹豫豫的,好像要舔的是什么毒物一样。
  最后砾干脆闭上眼,一口气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我下边很难吃吗?”
  “啊!对不起,我是在想用嘴侍奉之后该怎么做……”
  “这还要想?”
  “所以说……我不擅长嘛!”砾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明明博士怎么玩弄我的身体都可以,为什么要坚持我来主导呢?”
  “你自己都说了侍奉,那难道全让我来动吗?”
  “呜——”为难地低鸣一声,砾站起身来,解开碍事的裤子,拉下了蕾丝内裤,淡褐色肌肤中的一点粉肉眼可见地在阴唇后蠕动着。
  她小姑娘似地趴到博士身上,握起身后的肉棒寻找着位置。
  对准之后一口气坐到底,塞入的胀痛感让砾扒着博士的肩膀一时无法动弹。
  撒娇似地趴了会,砾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见博士仍没有动作的意思,只好慢慢抬起屁股,笨拙地让肉棒在肚子里活动起来。
  服侍这根大东西对任何女人都称得上是挑战,砾不敢怠慢,全神贯注地摸索着体内巨物的形状,乃至忘却了发出表演式的娇喘,就像初次切年糕一样,光是切下去都费力,哪有精力让切面保持水平。
  砾努力地把身子往肉棒上套着,悄悄观察着博士的表情,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勾起了博士的怜爱之心,自然也勾起了腹中的欲火,而砾那笨拙而温吞的运动让这火烧得欲发旺盛,终于忍不住往上一顶,砾发出一声娇哼,紧绷的身体终于松驰下来。
  “你也和我做过很多回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啊?”
  “哈哈,博士主导的时候我很能放得开呢,不过让我动的话……”砾用手背捂着火烧云似的脸:“总之,会觉得难为情啦……”
  博士托起她手感结实的屁股来到了墙边,下身往上顶着,目光直直地扫向砾的眼睛。
  “在这种地方被操不害羞?”
  “嗯…呃~啊……”砾索性把头歪到一边,闭上了眼睛去逃避博士的目光。
  “脖子里被我的棒子塞满不害羞?”
  “呜……哈…哈啊……”
  “屁股里被侵犯不害羞?”
  “噫……呀…啊!”
  “让你主导就害羞?怎么回事呢砾小姐?”博士凑到因抽插而不停浪叫着的砾耳边:“嗯?”
  “呀……!博士你凑得这么近的话……”
  博士捏住砾的腰猛得向上一顶,感觉她整个下半身都震了一震。她喘着粗气,用渴求的眼神望向博士。
  “看我干嘛?有什么话就说啊。”
  “呜……博士真是…坏心眼~明明知道我想的是…”
  “想要什么啊……”
  “想要…想……”砾的声音越来越小:“想要被吻……”
  炙热的唇捂上来,砾感到热流化作电流直窜到胸口,穴内登时又湿了一分。
  她用双腿钳住博士的腰,随着博士的冲击与地心引力的一唱一和上下起伏着,体内似潮汐般涌动着,涌上半身,要将身体化开来。
  砾不是很习惯这种大脑浆糊的状态,本能地紧张起来。
  她此时就像一条?鱼,胸脯紧紧地贴在博士身上,手脚如镣铐般锁得博士有些发疼。
  “我又不会跑了……”
  “哈啊……我只是,觉得这样…很安心。”
  博士的心跳在砾的身体里回响着,这震动朦胧了她的自我,思想化作波形弥散在二人之间。
  幸福,非常幸福,好像能一直持续下去……自己的全部都被倾慕的人所接受,可以无所顾虑地为他而献身,这正是砾心中的骑士道。
  啊啊,无上喜悦。
  快乐在腹内翻腾,恋情在舌尖纠缠,今后也想要一直一直,被接纳下去。
  “博士。”砾的声音听来有些迷醉:“请尽情疼爱我吧。”
  阴道笨拙但急切地蠕动着,却完全跟不上肉棒的节奏,等得不耐烦的子宫的降下来想看看情况,却迎面撞上巨大的圆柱,一下子被顶了回去。
  “咕呜!”孕育生命的摇篮遭此变故,砾也没忍住发出了可爱的悲鸣。
  博士乘胜追击,不停轰击着那柔软处,导致砾钳得更紧,反倒让自己的脊椎发起抗议来。
  博士带着椰子蟹似的锁在身上的砾往躺椅上一扑,身体的重量压得砾惊呼起来。
  “哎呦……”
  “你太用劲了。”
  “啊…对不起。”砾红着脸松开了手脚,呈大字形倒在躺椅上,插入着大根的粉色美鲍在周围褐色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诱人。
  博士刚掰开一边唇肉,穴里马上被挤得冒出水来。
  “这不是快去了吗?”
  砾的身体随博士的拔弄轻轻扭动着,脸上少见地冒出泪花,看来忍耐得很辛苦。
  即使如此,她颤抖的身躯还是绷在原处,不愿像其他女人那样彻底释放感情。
  “如果是菈塔托丝这么作我早打她屁股了。”博士摇了摇头:“但你这坏姑娘不怕打呀,该怎么办呢?”
  “博,博士……”
  “好,我决定了。”博士拔出肉棒,将褐肤美人翻了个身,捏住两瓣屁股,那牛奶巧克力般的肌肤一下子就被勒出几道淫靡的肉沟,而整个私密处完全敞开来。
  在小麦色的包围中,粉色的菊穴和小缝显得格外新鲜水嫩。
  砾期待地撅着屁股,不论博士使用哪个洞都可以。
  肉棒顶着阴阜一路滑到肚脐上,第一下砾还当是插歪了,但第二下第三下……肉棒在两条健腿间自如穿梭着,阴核被猛烈摩擦让砾的整个胯部都麻了起来。
  “博……博士!”
  “说了是惩罚,哪能让你舒服?”博士坏笑着扭动腰部,虽然没有插进美人身体时的充实感,但素股的体验也非常新奇。
  有些弧度的肉棒向上戳着腹部,能感受到内脏的重量,和两腿间的肌肉的抽动也透过皮肤传递了过来,加之不需要担心会伤到女方的身体可以全力运动,博士的身姿看来竟似比正式插入时更尽兴。
  砾的那颗肉粒被磨得又麻又疼,不由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两条腿很想张开却不得不夹住肉棒,而小穴更是对着近在咫尺却不入内的肉棒哭出淫液来。
  “噫……噫!博士!求你了……请插进来吧呀啊啊啊!”
  “哎我不知怎的对不准~你也帮帮忙找下位置嘛。”
  “噫——噫——哈啊啊…哈啊啊……”砾被渴求感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支撑不住一下子趴倒到在椅面上,下半步止不住地发着抖,肚子一鼓一鼓地。
  都到这地步了,还是不肯自己动,博士也是服了,不过也可能是脱力了动不了?
  总之就饶了她吧。
  顶端带着珠液的肉棒从肚子下拖了回来,刚压上穴口就被吸了进去。
  “呜唉唉唉唉!”
  砾马上夸张地叫了起来,博士猛地往里一撞子宫,震得砾腿上的神经同时绷紧,两条腿被扯到半空抖个不停。
  博士扳过砾的脸,只见她翻着眼睛,牙关紧咬,像触了电似的,确实不是演技。
  愉悦地吹了个口哨,博士化身为罗德岛第一打桩机高速撞起砾的屁股,上边的小尾巴抖得晃来晃去。
  砾感到腹内被搅成了浆糊,神经从下往上倒抽着脊髓,阴道收缩到了极限,随着花心被再一次撞扁,砾吐出舌头,几滴飞液从性器里射到了博士的小腹上。
  博士抽出大根,将砾翻过半身,对着她的脸一阵撸动,精液像香槟一样喷射而出,好似蛋包饭上的番茄酱一样挂在砾的脸上。
  浓厚的雄性气味熏得砾不住地喘着粗气,忙不迭地用舌头将精液往嘴里刮。
  两人搂在椅子上喘了一会,砾到一旁的洗手台边俯身清理起脸上的精液。博士看着砾被烟花映亮的臀部曲线,感到自己的小腹又热了起来。
  冷静啊!这里再来一发的话就不够量给其他几位啦!!!
  正当博士的上半身与下半身作斗争时,砰的一声,阳台大门被撞开了。博士的下体当场冷却下来,烦恼烟消云散。
  撞开门的是一个萨卡兹小孩。
  他见露台上有人,慌张之下,竟想翻过栏杆。
  博士眼疾手快,扑上前去抓住他的脚踝:“不要命啦?这儿是八楼!”
  门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在博士将外套抛给砾后,之前见过的那个保安冲进了露台。
  “啊没事没事,他没打搅我们。”博士对着保安摆了摆手:“你们回去吧。”
  保安眯起眼睛,向前踏了一步:“请把那个小孩交给我们。”
  “他咋啦?”
  “我们怀疑他有偷窃行为,需要进行搜身。”
  “我没有……”小萨卡兹怯懦地说道。
  “吼?”博士摸了摸他毛剌剌的脑袋:“他是我的远房侄子,来,侄子,身上有什么东西掏出来给他们看看~”
  “请不要开玩笑。”保安厉声说道:“他不可能是您的亲属……”
  “为什么不可能,那你们说说看,他是谁家的小孩?”博士将小萨卡兹递给砾:“来,把他的身份告诉我。”
  “这……”
  “你们根本不了解他,为什么能断言他不是我侄子?”博士冷笑道:“他偷了什么,我罗德岛原价赔一个给你们。”
  保安一时语塞,但仍不肯离去,和门神似地立在原地。
  “那我可带他走啦。”博士走到比他高了一个头的保安面前挑了挑眉:“你们不会要拦我吧?”
  “我来解释吧。”一个比保安还高大的男人推门进来,正是巴里:“这孩子是从跨国人口贩卖的组织里逃出来的,由于我方人员操作不当,让他受惊了,给您带来的麻烦深表歉意。”
  人口贩卖,听到这字眼,博士看了眼身边的砾,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反应,但她的五指已经绷紧了。
  博士挠了挠头:“你的手下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啊?”
  “多索雷斯境内有人口贩卖事件是一项大丑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请谅解。”巴里鞠了个躬,将手伸向小萨卡兹:“不记得了吗,把你从那里面救出来的时候,我在场指挥着的。”
  “是吗?”博士看向小萨卡兹,后者没有否认,但仍躲在砾的身后不肯出来。
  “你看……”博士耸了耸肩:“他被吓坏了,而且皮肤上有源石结晶,不知道体内情况何如,不如先送到这里的罗德岛驻地救治,然后你们派几个人来负责录口供如何?”
  “博士,我知道罗德岛十分关心感染者的身体状况,但我们这边也有程序要走。”巴里恳切地说道:“等我们的程序走完,一定会送他去你们那的,如何?”
  看来没有别的借口了。博士蹲到小萨卡兹面前,轻声问道:“你是被人拐到这的吗?”
  点头。
  “是那个巨大的叔叔把你救出来的吗?”
  “他把我们带出来…又关到其他地方……”
  “作为重要的人证,将他们集中管理也是不得以的做法。”巴里补充道:“请您谅解。”
  “这样。”博士拍了拍小萨卡兹的肩膀:“你先跟着叔叔走,如果他是坏人,我一定会叫很多哥哥姐姐一起打他,好吗?”
  小萨卡兹看看博士,又看看巴里,小脑袋似乎完全想不明白该怎么做。
  “来。”巴里走上前来,牵起小萨卡兹的手,力道看来正好,既能拉着小萨卡兹走也没让他露出吃痛的表情。
  “那么,二位喜欢的话,可以继续使用这里,我就不打扰了。”随着玻璃门再度关闭,露台上又只剩下博士和砾二人。
  “我在他身上粘了异客做的定位器。”博士叼住砾毛绒绒的耳朵,轻声说道:“把你耳机调到那个频段……你知道是哪个吧?”
  “我作为罗德岛的代表还不能离场。”博士捧起砾的脸,在她唇上轻吻一下:“我知道你一定要去查这件事,所以我不拦你,但不要逞强。”
  “呵呵~我自认还是很擅长审时度事的。”砾的十指摩挲着博士的胸口:“倒是您的护卫工作怎么办?”
  “我叫其他人来,你就放心去吧。”
  “嗯。”砾在博士的脸上种下一颗草莓,退到栏杆边上,笑了笑,翻身跃了下去。
  摩天大楼的灯光缩去身后,漆黑的巷子迎头撞来。
  人口贩卖。
  把人当作商品挑选,玩弄,丢弃。
  身上的条形码产生幻痛。
  高速下坠,无声落地。
  四阶骑士赛诺蜜,必将抹杀此种恶行。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4 18:57:29

第18章 契约刺客HE线
  萨尔贡的沙漠中心,荒风塑造起一个又一个相似的沙堆,但如果是老手就能看出,其中一个小沙堆下别有洞天。
  鲁珀族的刺客少女靠在背风的石窝里,石窝顶上盖着枝条撑起的防火帆布。
  她抖了抖毛茸茸的大耳朵,沙砾掉的四处都是。
  拉下口罩,只见一道伤疤像裂谷一样从她的右脸一直拉到脖子上,她吐出两口混着细沙的口水,随意地用拇指碾了碾疤上发痒的部分。
  这一趟路着实有点远,但报酬确实有点多,等组织抽完钱,到自己手里的也就那样吧。
  也就那样?
  少女笑了笑,其实这笔钱对于一般人的收入来说算是很高了,但那又如何,有了钱也得有地方花啊,刺客们没有干净的身份,在这干净的世界里,自然是没有家的,黑钱最后还是流入了黑市,毒品、娼妓、赌场都是花钱的好去处。
  三天前联络人告诉她她的师傅在一个月前死了,遗产都留给了那个妓女,然后十八天前那个妓女被杀了,再然后十五天前有人趁她外出时往她枕头底下塞了两个绝版的纪念币,上面分别刻着师傅和某人的名字,她拿那两个币换了两瓶感冒药,能成瘾的那种。
  现在她舔完瓶口的最后一滴药液,用沙子搓了搓手。
  这次的委托人神神秘秘的,把接头地点选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挑这么个糟糕的天气……这种人不是坐的太高,就是怕死。
  风暴越来越大了,但是没问题,毕竟约定的日子是明天,少女检查了一下的头顶支撑物,她可不希望这玩意在夜里突然塌下来。
  检查结果良好,少女满意地转头打算从背包里拿点干粮……
  咯嚓————咚————唰————  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踩塌顶盖坠了下来。
  ————  等到再搭好盖子已经入夜了,趁着搭盖子的机会,少女上去观察了一番,四周应该没有其他人,但少女看着闯入者累瘫在地上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丝毫放松,。
  师傅告诉过她,同伴越少的人,越危险。
  “哎呀正愁不知道去哪过夜,还有这种好地方,我运气真好。”那人很开心地披上外套在地上铺了张毯子。
  运气真差,少女想,这里可不是她的蚁狮巢,掉下人来不仅没好处反而是负担。
  虽然风暴暂时停了,但夜晚的沙漠非常危险,不然她会选择直接离开这里。
  “你一个人?在这片沙漠里?”
  “嗯?你不也是?”
  那男人摘下头套,露出了一副乱糟糟的中年人面孔。
  看不出对方的底细,少女打算按兵不动,不过她也不担心什么,毕竟现在她除了明天有一个委托这回事外也是一无所知……两人就这么呈对角线坐着,好像互相锁死的两个棋子。
  篝火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间冰冷的氛围,自顾自跳着舞,一直跳到深夜。
  男人一直在玩沙子,也不见他玩厌,少女的眼皮则一直没有完全合上,确实有那种闭上眼勾引对方先出手的人,但她没那么厉害。
  瞳孔在眯缝的眼皮掩护下死死地锁定着对方,除了对闯入者的警惕外,还有一个很本能的原因:他是一个热源。
  沙地的夜晚冷得像冰窖,各种兽类无一例外地会在自己的巢穴中依偎成一团,而她不仅离群,也没有巢穴,本能催促着她向同伴靠近……
  男人从自己包里拿了盒罐头,盖子一开,似有似无的肉香味立刻就强暴了少女的鼻腔,腹内仪式性地抽搐了一下。
  好,想靠近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男人似是饿坏了,也不加热就那么狼吞虎咽地吃着,少女也从衣服里摸出来一个白天挖来的植物块茎。
  “这玩意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哦。”
  谁都知道这种块茎带有毒性和致幻性,但谁知道自己的身体能用到什么时候,就像他的师傅一样。
  该吃就吃,她又不是城里人。
  见她不回话,男人又问道:“你接不接活啊?”
  什么意思?
  少女忍着没让自己的耳朵抖那一下,装作平静的样子继续削着块茎的皮,腿上的肌肉却偷偷绷紧了。
  “什么活?”
  “嫖的那种。”
  少女毫不犹豫地回问:“你出多少?”
  男人摇了摇手里的罐头:“我吃了一半咯,剩下你要不?”
  “不够。”
  “这里还有壶水。”
  “……不够。”
  “这里,”男人拉开身上的挎包:“还有点钱。”
  龙门币组成的大方砖仿佛在发出耀眼的蓝光。
  “你带这么多钱到沙漠里干什么?”
  “钓女人。”
  “嗯反正钓没钓到,好歹睡一个,不然我白出来这一趟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如果我杀了你,那钱一样是我的。”
  “我知道,所以呢?这些够不够,不够我也没办法,就带了这些。”
  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试探?套话?单纯无聊?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师父说过,专业的杀手在任务中不会对目标以外的东西产生兴趣,贪婪会影响你对状况的判断,最终要了你的……哈……哈……
  少女把喷嚏忍了回去,这也太冷了。
  那男人的身体比她大得多,应该挺暖和的。
  ……
  算了。
  敢和女杀手睡,危险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少女裹紧风衣走了过去:“把罐头给我。”
  “给。”
  “水。”
  少女开始吞吃起来,自己之前一直盯着,要是剩下这一半肉能被下毒,那就算他狠!
  男人探着头在旁边盯着少女,但少女并不理他,蒙头吃自己的。
  吃了这半个罐头感觉精神能好上一天了,少女把放在篝火旁加热的水壶取回,罐上满满两大口,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那啥。”男人说话了:“多少钱?”
  “我钱带着没用。”应急用的财物本来就藏在身上,钱带太多反而对之后的任务来说是个麻烦。
  “那,东西你也吃了,剩下的你总得要个我身上有的东西吧?”
  少女撇了撇嘴,嘟了嘟嘴,咂了咂嘴,把感冒药的空瓶拿了过来。
  “你有这个药吗?”
  “有的有的,我是医疗公司的人。”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呸!”
  男人和少女一左一右刷着牙。
  沙漠里的水资源很珍贵,一般人都舍不得拿来洗漱。
  不过嘛,反正用的又不是她的水。
  “你不会还想洗澡吧?”少女舔了舔刚刚湿润起来的嘴。
  “那个下次吧。”男人摸了摸少女的稚唇,亲了上去。
  只是单纯嘴唇贴着嘴唇嘬来嘬去,偶尔会被舌头舔一舔,和少女想的不太一样,不过她没有多问,只是盯着自顾自闭着眼好像很享受的男人。
  男人的手伸进她的风衣里,握住她那紧身衣压制下依然挺翘的荷苞,这并不出乎她意料,她看过的男人都是这样对女人奶子痴迷。
  男人的手指力道逐渐加重,但又在她快要觉得疼时放松,简直是在调戏她的神经,奶子尖本来已经习惯被压着的感觉了,被他这么捏了几下莫名其妙地变敏感了……就感觉……他的力道透过表皮在自己的奶子里边荡来荡去,带来一种既不是痒也不是疼的奇怪感触。
  男人的动作出乎少女意料地舒服,甚至让她又本能地警惕起来,这也就意味着心跳加速,心跳加速意味着血液流速加快,血液流速加快意味着身体发热敏感……
  她不由自主地想迎着男人的手挺起胸来,像端上菜肴的侍应生一样。
  她皱起眉头。
  ……这男人不一般。
  无论如何警惕,到这份上了她也不会轻易撤退。
  胸口的感觉就像蚂蚁在体腔里乱爬,爬得她小口微张,使男人的吐息漏了进来,浓烈的荷尔蒙让她有些不适,抗议般谨慎地捏住男人的手腕。
  但她没想到这只是开始,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牙膏的柑橘香气在口腔里弥散,令少女的舌头放松下来,男人的舌头就趁机把她的舌头压住舔舔,又插进舌下舐舐,轻巧地绕着少女的舌头转着圈,弄得少女口齿生津。
  这还是和少女想的不太一样,她本以为就是伸进来乱舔一气的莫名其妙环节,结果在这男人舌头的操弄下反而有种在嘴里开舞会的感觉,配合上胸口上持续的爱抚,一股迷醉的感觉从少女的腰部升起……她的股间变得湿润了。
  ❤❤❤❤❤  察觉到这一点后少女的脸一下子红了,这是前所未有的失态,不专业行为,生理反应就算了,真的起欲望可太致命了。
  师父说过性欲这种东西不理它就是,杀人比这刺激多了,但问题在于她现在并不在任务中,男人目前也没展现出什么明确威胁到她的行为,理智告诉她最好顺着男人走一步看一步,感性告诉她你他妈要被男人玩了。
  被操不算被玩,被操爽了才叫被玩!
  好在少女的表情管理还算到位,除了脸颊的微红看起来似乎只是对男人的舌头厌烦的模样,好在男人压根没睁开眼睛,只是和吸什么成瘾性物质一样吸着她的唾液。
  男人突然拉开自己的外套,双手伸到少女身后,将她娇小的身体按倒自己宽阔的胸口,隔着布料少女也能感受到对方身躯里庞大的生物热。
  这使她身体里的火烧的更厉害了。
  在大冷天憋着尿赶路,突然进到有暖气的屋子,下半身就会紧急发出开闸指令,大概就是类似的情况。
  在这种时候,男人的手还抓到少女充满弹性的屁股上,还把手指探进敏感的菊花附近,菊花再下边就是正在冒水的小穴了。
  手指隔着紧身衣的抚弄给少女一种求而不得的感觉  蹲点太久直接尿在裤子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虽然出来的液体不一样,总之这没什么……
  不妙啊,这还没正戏呢。
  少女推开了男人的脸:“哈……哈……要脱衣服吗?”
  赶紧结束了吧。
  “不脱衣服我怎么进去?”
  拉链褪下,衣服和香蕉皮一样被剥掉,少女赤身裸体地缩在男人的大衣下在寒意中打着颤,二人搂成一团挪到篝火近处坐下,男人的手指一直在少女的肉穴上按压着,每按一下都会挤出汁来,令少女疑心自己是不是健康出了问题。
  她缩在男人怀里,像个小兔子一下被摸得一下一下翘着屁股,耳朵委屈地伏下来,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感受着少女臀部跳动的节奏,博士灵活地控制着手指的力道,总是恰到好处地煽动起少女身体的火焰。
  她觉得自己快成了丝线拴着的木偶,被男人戏耍操弄着……
  她抓着衬衫攀上男人的身体,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快插进来……我想要了。”
  她当然不是真的想要,她只是不想一直被玩弄,打算快些结束罢了,一定是这样的。
  闻言,男人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抠入了少女的菊穴,将她的屁股提起来以腾出空间将自己的肉棒掏出来。
  少女的身体被大衣裹着看不到身下的情况,屁股也一直在身后翘着,所以一直没感受到肉棒的形状,直到肚子被一根肉柱顶到。
  肉棒一下一下按压着她的肚子,似乎很喜欢藏在少女美腹下肌肉的触感,少女估算了一下这玩意的大小,倒吸了一口凉气。
  现在后悔已经完了,之前说好的事不能反悔,不然就不是契约刺客了。
  少女揣揣不安地等待着,等着那根东西贴着她的肚子一路往下滑,直到小腹,直到阴唇。
  少女紧闭的、从未被采撷的阴户第一次被这种大汉欺辱地不停收缩,就像妓院里第一次被开苞时拼命拉着自己衣服的雏儿。
  虽然被淋了一龟头的爱液,但肉棒还是无法轻易进入。
  男人在少女耳边说:“我手要托着你,你自己掰一下下边。”
  少女在男人耳边说:“进不去……是你没本事~”
  少女说完就后悔了,自己之前那种只守不攻的状态挺好的,为什么自己要突然出言挑衅?
  男人听了少女的话,歪嘴一笑,把少女抱到毯子上趴着,把大衣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挺翘的小屁股。
  露在外边的屁股微微发着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紧张。
  用手扒开少女的臀肉,连带着将小穴拉开一些,已经能看到一些细嫩的粉肉。
  被火光照的通红的龟头瞄着那一抹粉丝压了过去,先是挤扁了唇肉,然后将唇肉推到两边,最后迫使唇肉环绕着肉棒拉伸开来。
  少女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也就这样吧,其实还好,忍一忍的话……嘶——————  少女发现自己错的离谱,现在肉棒顶到了处女膜上。
  那可太疼了,疼得像小腹被砸了一锤。
  “我进来咯~~”
  肉膜撕裂的痛楚让少女绷直了腿,大衣下的小嘴无声地呐喊着,毕竟是身体内侧的粘膜,没法真正意义上的锻炼。
  少女忆起自己看见过被串在木刺上的女人,捅到这儿都这么痛了,真的被贯穿是怎样的地狱,少女不希望自己有机会知道。
  小腹的躁动因为痛楚退却了,这让少女有些欣喜,乃至又出言挑衅起来:“怎么不动了,你不会在怜香惜玉吧?”
  男人沉默了一下,随后捏着少女的屁股就抽插起来。
  哼、呵,这样就还行,能忍得住,比之前那种令人忘却自我的恐怖感觉好多了。
  少女被身后的男人插得在大衣下前后晃动,嘴角却上扬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破除了男人的魔法,还是……
  真的很爽?
  不知不觉那股感觉偷偷混在阵痛里又饶了上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少女不由得撑起身子,大衣滑落一旁,露出那洁白美玉般的美人后背。
  肉棒突然又插进一分,捅得少女喉咙里冒出“咕”的一声。
  怎么还更……
  少女还没反应过来,肉棒便一路往深处推进。
  难道刚才一直没全插进来————  别!!!!!!!!
  龟头和火车头似的撞在宫颈上,少女没有准备,屁股被操得在空中短暂悬浮了一瞬,一缕唾液从唇间飞射而出。
  少女的脑子一团浆糊,这种痛感,这种刺激感,这种快感……
  少女瘫软在毯子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背部曲线随着喘息而起伏,对情欲发作而滚烫的身体来说寒风已经算不了什么。
  少女终于恢复了一些,扭头看向身后停下动作的男人。
  男人见她转过头来,坏笑着朝她突出了舌头。
  少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舌头还荡在外边,脸一下就炸红了,但她又不愿和娘们似的把头埋到毯子里,只好一个劲地瞪着男人。
  男人抱起她的一条长腿又开始操她,在龟头即将捅到宫颈少女全身缩紧时突然又缩回去,惹得少女白白紧张,但即使如此初尝人事的小穴也禁不住这等巨物的蹂躏,少女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烂成肉泥……呃啊啊啊!
  奶子在空中晃得生疼,这对东西明明前几年还不是这样,结果这几年居然越来越大,甚至不穿紧身衣就会影响她的快速移动,最糟的是前端敏感的尖尖被重力拉扯着越来越舒服。
  哈啊……哈啊……不行……
  少女无声地喘息着,舌头又快要吐到嘴外,本应收住力提防可能到来袭击的腰部酥麻无比,根本没法自由控制。
  少女本能地往前爬出一步,马上就被捏着腰拉了回来。
  “呜……呜……”
  虽然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但少女还是把大部分更糟糕的词语咽了回去。
  好消息,酥麻的下身有感觉了,坏消息,有的是快感,海啸似的快感,它们涌上来,把少女的身体淹没,少女一时间憋不住泪花,扬起脑袋迎接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只持续了几秒,少女却感觉过了好几分钟,小腿都快抽筋了。
  男人将少女翻过来,知道自己的痴态已经掩盖不住的少女索性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着,任由男人的手挤压着她的奶子。
  全身的肌肉都在罢工,太累了——没想到这事会这么累,亏大了……
  呜欸!
  胯部被里边的肉棒一下顶起,少女忙不迭地叫道:“你怎怎么还没好吗!?”
  “我都还没射,怎么能算结束?”
  早知道就按小时收费了!
  男人俯下身在少女身上舔舐着,舌尖不似糙汉般灵巧地戏弄着她的奶头,手指在各种地方轻轻按压着、游走着,尤其在伤痕上停留地最久。
  全身都被弄得痒呼呼的,但下体却一直环绕着撕裂感,这种违和感让她终于憋不住了:“你要舔到什么时候?”
  男人也不回话,默默地把肉棒抽了出去。
  然后少女就看到男人趴下身把脸埋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嘶啊——————  在感受过巨根的侵犯后,男人的舌头可真算是太温柔了,可就是因为太温柔了,本来不满堆积的凌乱小穴颇有种举白旗重新开放的趋势……
  那种事不要啊!
  呆望着顶盖,少女的脚趾因为快感的再现而不安地互相绞着,突然,一根黑红色泽的棒子横在了她的脸上。
  “你看,我都帮你舔了下边,你也来帮我舔呗。”
  少女瞪着那玩意,扭开头躲掉了滴下来的粘液。如果自己给他口,下体无疑会得到更多的喘息机会,但把这玩意吞进嘴里……
  那牙不是白刷了吗!
  少女咧着嘴摇了摇头。
  “欸————”
  少女又抬起手摇了摇,眼神坚定地拒绝了男人。
  “好吧~~你转过去。”
  少女抬起臀部,任由那长枪再一次贯入自己敏感的粘膜。
  又进……呼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
  刚才被舔的时候还没感觉,但在龟头捅进来的瞬间,少女便明白男人已经用舌头在自己体内种下了特洛伊木马,快感电流在体内乱窜,清澈的鼻水一直淌到下巴上,少女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磕嗨了。
  打炮真这么舒服谁还嗑什么药啊,有空就去打炮得了!
  等下,好像那帮男人就是这么干的……不对不对不一样的这男人绝对有问题不能上他的当!
  男人把少女的屁股抱在怀里往上提着,从动作幅度来看比之前大力多了,但少女却觉得舒服得很,连阴道里的痛楚都和快感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噢…噢……”
  男人每一下都精准顶到子宫近旁的位置,不直接去刺激少女那生涩的子宫,尽管如此少女的子宫却自己降了下来,逼得肉棒的位置一直往外退。
  被草的乱七八糟了……
  少女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和狮身人面像一样撑起了上身,极度弯曲的腰部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屁股不等男人过来就已经等不及自动往肉棒上套了。
  男人看到这具发骚的美臀也不说破,将双手放开享受着少女的侍奉。
  一边减轻了动作,另一边的负担自然会加大,少女快速地扭动着腰肢,要把男人的精液赶紧榨出来,虽然她竭力维持着意识但表情管理已经彻底失败,眼睛有一半翻进了眼皮里,嘴里不住地吐出娇声。
  在少女的色情表演下,男人也起了兴致,把少女翻过身来,抱着她一边亲一边猛操。
  水声已经完全盖掉了篝火的噼啪声,一男一女在火光映照下尽情地扭动。
  少女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肩上,扭着屁股泪眼朦胧地说道:“给我……给我……”见到此等景色,男人自然是忍不住,精关大开,白浊液一个劲地往上喷,少女感到体腔里有许多小豆在弹跳,之后便是不尽的粘腻感。
  呆呆地坐在毯子上的少女回过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模样十分失态,好在那个男人已经背过身去整理衣服,她连忙揉了揉脸,看向自己的下身,黏白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里流到地上。
  也就这样吧……糟糕的初体验。
  但如果还有下次,自己会怎样?
  自打刺客生涯以来,她第一次质疑起自己的专业性。
  她蹲在原地,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篝火的方向,等着身下的入侵者全都被挤出来。
  这也太蠢了……回去以后要不给自己去势得了……
  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我再想想……我脑子出问题了……
  少女头疼地按压着自己的额头  一个包纸巾被丢到了她头上。
  “拿那个擦吧,我先走了。”
  走,在这沙地的夜里?
  少女抬起头,目送着男人整理完东西,背着行李慢慢爬了上去。
  少女甚至要开始怀疑男人是什么打完炮就会消失的精怪了。
  她看了看身下没被带走的毯子,忍着股间的痛麻感爬上去探出头,男人并没有莫名其妙地消失,真的像个人一样老老实实裹着衣服顶着冷风一步步向远方走着。
  他的背影,怎么说呢,很像那种去人迹罕至的区域探寻奇珍异宝的冒险家。
  少女张开嘴,又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要叫他回来?决计不要!
  直到男人消失在沙丘之后,少女才缩了回去。
  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真就过来操她一顿,然后就走了❤❤❤  真是奇怪的男人。
  奇怪到只剩她一个人也不敢合眼了。
  无垠沙地中突兀地立着一片石柱群,从石柱上的花纹可以认得出是很久以前就被废弃的神庙,那时这里或许还有一片绿洲。
  少女打了个哈欠,布满血丝的眼睛使劲闭了闭,又揉了揉带着异样感的小腹,果然昨晚的事还是有影响的。
  这个状况会影响暗杀,但不影响理解委托内容。
  她坐在石柱的阴影里,从阴影的位置看,也差不多到了汇合的时间。
  “沙影?”
  声音从背后传来,少女却没有回头,因为这是委托人的要求。
  明明有很多手段可以掩盖真容,对方却还是不愿让她目视自己,照理说来的人应该也只是个传话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不过少女也不怕背对对方,一旦察觉的对方试图靠近她就会发出警告,现在的位置不远不近正好。
  “烈日当空,闲话休提。”
  这是委托人要求的暗号,必须一字不改地说出来。
  委托人往她的侧身丢了个袋子。
  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吗?
  也无所谓。
  少女拾起袋子准备找个地方打开。
  “你不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对方的话让少女警觉起来,明明为了保密已经做到了这份上,现在却又主动开口了?
  少女回过身去,一个黑衣覆身的头罩人正倚在一块残垣上,她见过那个头罩,记得那个声音,就在昨晚。
  “你就是委托人?”
  那人笑了笑:“呵,我在这等你回来。”
  少女皱了皱眉头,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意思。
  又等了会,对方确实也没有做什么补充,只是在那抖着脚,少女都能脑补出他头罩下讨厌的笑容。
  少女最终还是没有多问,踏入了被热气扭曲着的沙地中。
  等到了最近的荫蔽处,少女的喉咙和精神已经干裂得不行,但她还是选择先打开袋子查看委托内容。
  嗯,罗德岛,医疗机构,高级管理人员——博士……
  容貌未知?啊?这怎么杀?
  但是通常以该种造型示人……有照片。
  所有照片无一例外是个全身黑衣加个怪头罩的造型,少女刚刚见过的。
  最后一张纸上记录着直到3天前博士的活动路线,就停留在紧挨沙地的一座观光小城里。
  ❤❤❤❤❤❤❤❤❤  怎么回事?
  自己杀自己?为了巨额保险?替身要杀主人?主人要杀替身?
  不不不第一点的话他没必要亲自来落下把柄,后两点他不可能不作说明, 不然她怎么分得清谁是谁?
  还有一个更有可能的猜想。
  原本的委托人已经被干掉了,他在耍她玩。
  那人刚才说等她回来,回来自投罗网?
  无论怎么看撤退都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她打开了袋子,作为契约刺客,契约已经定下。
  哈哈……
  少有的,恐惧感稍稍攀上了少女的脊梁。
  恐惧和紧张是两码事,任务中紧张是正常的,但如果感到恐惧……那多半意味着你快要没命了。
  少女打开感冒药瓶,喝了一口。
  里面是纯净水。
  好,他死上加死,死定了。
  回到石林,头罩人还待在那,但屁股下坐着个人。少女认得,那是她师傅的联络人。
  组织里的联络人给自己的组织递交刺杀委托?倒不是不行,只是一般都会避嫌。
  少女的脚步仿若无声,她在石柱之前穿梭着掩盖身形接近目标,但对方完全没有回头的意思。
  有点太顺利了。
  这不是好事。
  少女已经近到可以听见头罩人的吐息了。
  红也已经近到可以尝到少女的吐息了。
  没有任何还手机会,少女的脖子被紧紧勒住,手里的双刀被打落在地。
  “红,抓到狼了。”
  刀锋停在离少女眼睛只有1厘米的位置,这只是一种警告,红稍微使点力气,少女脖子里的脊椎就会当场折断。
  那么,该怎么办呢?
  少女不太喘得上气,她努力地寻找着身后人的破绽,但很遗憾,那种东西从未存在过。
  头罩人站起身来:“所以当时我才问你要不要看看里面,这下你白跑两趟,不得热死。”
  少女的汗水确实在不断往下滴落,但都是冷汗。
  头罩人踢了一脚她师傅的联络人:“啊说来也巧,据我从线人那得来的消息,这个人似乎和你师傅有些渊源……别这么紧张啊,来和小妹妹说几句?”
  联络人紧咬着牙,被捆住的四肢像出水的鱼一样扑腾了几下,要大声喊却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压着嗓门说道:“巴别塔的恶灵!你当年在哥伦比亚害我家破人亡,现在我躲在萨尔贡的阴沟里,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玩我就那么有意思吗!”
  “所以我都说了那会的事我不记得了,失忆,懂不懂失忆是什么意思啊?”
  “鬼才——信你!组织里被你们在背后搅得乱七八糟……你一个医药公司插手刺客组织的事,说给谁听,啊?现在还把她,啊,安排到这里!你就是想玩弄我,拿我取乐!”
  “说了这位妹妹在这只是巧合,你非得说是我弄的……”
  联络人突然恶狠狠地转向少女:“你也别得瑟,今天你入了局,也是恶灵的玩具,不会有好下场!”
  少女有些心不在焉,身后人的气味不知怎么的不断不断地让她感到恐惧,就好像……她是鲁珀这个种族的天敌一样,被她抱着,少女就像被巨兽嗅着的幼兽一样抖个不停。
  “你师傅虽然身体很差,但并不是死于用药过度。”头罩人用脚拨了拨联络人的脑袋:“你为啥杀他来着。”
  “他和我打牌输了我一箱药,一直不还!我看他就是仗着自己块入土了,想赖账!可杀了他我还是不解气,他本来就没几天了,死就死了,然后我又杀了她的相好,但还是不解气,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联络人停下来长吁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讲的太快还是因为太激动喘不上气:“他的徒弟里边就数教给你的本事最多,给你安排的活也总是恰到好处,把你做掉才算是对他最大的打击!我后悔啊,为什么不先杀你!等我把你死的消息带到他那,说不定能看到他当场气死哈哈哈哈哈哈!”
  联络人好像亲眼看到了她师傅气死的模样,癫笑起来。
  少女问道:“你们认识这么多年,就因为一箱药吗?”
  “还不够吗!”
  “懂的懂的,面子上过不去嘛~”头罩人拍了拍手:“你派她来杀我是不是因为之前派来的人一个都没回去啊?”
  听起来刺客组织内部和这个罗德岛扯上了一些关系,不过她只是最底层的杀手罢了,这些也不关她的事。
  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松开了。
  “我们是合法公司,自然也遵守法律,你们组织的人……啊说漏嘴了,那些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组织的人我们都押着呢。” 头罩人蹲下去,像拍西瓜一样拍着联络人的脑壳:“哎呀,你们也一样,等到了罗德岛会先给你们好吃好喝供着的,等到了合适的地方再引渡给萨尔贡政府……”
  听到这个消息,联络人的神色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更扭曲了。
  “不过嘛,罗德岛是遵纪守法的地方,这里可不是。” 头罩人站起身来,冲少女摊开了手,联络人闻言大笑起来:“我就知道!对!这次你想的事被我猜到了!”
  少女侧身看向后方,之前那股压力的来源已经匿去了不知哪里。
  她看向前方,怪人和仇人都在那。
  少女弯腰捡起双刀,走向头罩人。
  她已经走到了很近的地方,几乎贴到头罩的反光玻璃上。
  那股天敌的气息仍未出现。
  少女举起了刀。
  刀落在联络人的后颈上。
  仇人已死。
  头罩人笑了起来:“好,那我们……”
  但少女是双刀使。
  另一刀刺向了头罩人的肋部。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感到拿刀的手腕变得如有千斤重,整个人支撑不住往下倒去。
  “呃——”
  少女重重地被摔在地,从干裂的体内咳出血沫来。
  手腕被死死扣着,头罩人半蹲在她身侧,用另一只手对她招了招。
  她还有还击的手段。
  “我输了。”
  但师父说过,优秀的刺客不会浪费力气。
  头罩人摘下头罩,露出那张比头罩讨厌得多的脸,撇了撇嘴。
  ————————  “名字?”
  “呵,没有。”
  “职业?”
  “杀人的。”
  “学历?”
  “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哦!给人小姑娘都吓到了!”旁边的女人举起文件夹敲在男人头上,男人捂住头:“我是按流程走的啊!”
  面前的这对男女很不专业,可以说就是普通人,她有把握立刻杀死他们,但之后从那铁门后边会出现什么角色就不好说了。
  她是杀手,又不是死士。
  “没有名字的话也可以,我们罗德岛有不少人是用代号互相称呼的,你想取个什么代号呢?”
  “嗯?”对于女人的询问,少女感到莫名其妙,审问她为什么还要给她起代号。
  不对不对不对……
  少女皱着眉头,坐直了身体:“我被带到这是干嘛的。”
  对面的两人互相看了一样:“入职当然要做登记了?”
  少女呆住了,脑子里的风暴飞快地旋转着。
  怎么回事这是劝降吗但是劝降步骤怎么直接被跳过了现在直接把我安排进他的组织里不怕出问题吗或许出了问题他有能力摆平那也不对更有可能的是拿我作为楔子钓出刺客公会或者那个委托人身后的势力如果我先跟他们合作有没有好处但也有可能是假意合作实际上套完话就把我做掉……
  “喂喂喂?”男人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在听。”
  “起个代号吧妹子,不然我们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沙影。”
  感觉还蛮帅的,好像什么传说中的大人物一样。
  “你也别怪当时我不给你药,那玩意治感冒的你没感冒喝它干什么?以后不准了啊,这里的医生都会盯着你的!”
  一出登记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自然地跟在了少女身后,言语痛心疾首,好似在对不听劝告挑了穷小子嫁的女儿说话一般。
  “你呢?”
  “啥?”
  “我现在是沙影,你是什么,我总不能叫你头罩人吧?”
  “一般都叫我博士。”
  “本名呢?我现在是罗德岛的员工,想知道上司叫什么应该不犯法吧?”
  男人顿了一下:“实际上我没有名字。”
  代号就是名字?
  这可不像她知道的“文明人”。
  “你要是觉得奇怪,就直接叫你呗,之前我们不就这么说话的?”
  男人自来熟的做派让她不太舒服,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两人一路走过了三条走廊,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去哪,这艘陆地行舟比想象的大不少,走廊上也有不少不同族的人混在一起,有的神色轻松,有的神色匆忙,就像过节时的萨尔贡集市。
  她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男人。
  “你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
  “啊?那个时候那边本来就碰不到其他人,加上你一看就是练过的,那不是来接活的就是接完活的……那时候你没动手,说明还没接完活。”
  见少女还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博士又补充道:“你从石林离开后,那个联络人说认识你,我才把你的事和之前的信息串起来,都是巧合啦巧合。”
  “那天你为什么先不动手把我排除掉?因为你有自信不会被我杀了?”
  “因为我喜欢你。”
  “呃就是,我觉得你还挺可爱的,也不是必须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少女的脑袋里飞速地掠过了一些星云样的东西。
  “就不怕我把你们的情报透露出去?”
  “没事,我们内部有人专门负责查内鬼的,你一个人搞不定他们,他们人多。”
  “就不怕我身上有你们头领的单子吗?”
  “我就是其中一个头领。”博士一摊手:“你连我都搞不定,怎么搞定其他人?”
  少女没有吭声。
  “行了,房间给你安排好了,身份也给你弄好了,合同啥的也没意见吧?那先去自己房间看看吧,给你的包里有地图。”
  自称博士的男人就这么扭头走掉了。
  少女打开地图看了看,大部分区域都标得很清楚,不让进的地方干脆就涂黑了,令她意外的是,“博士的房间”和“博士的办公室”是随便出入的区域,还紧挨着几块黑区。
  包里还有一包糖,附一张纸条:这玩意可比什么感冒药劲多了!少女吃了一个,哦干这也太贼辣了,辣到疤痕都在她脸上扭曲了。
  再吃一个。
  她又从包里摸出来一张员工身份证,附录资料显示这份证件在泰拉目前所有的国家都具有法律效应。
  收起身份证,她靠在墙上。
  路过的人偶尔看她一眼,但也没怎么对她感兴趣,好像她的伤疤在这里很平常一样。
  莫名其妙就被换了效命的组织,莫名其妙就有了干净的身份  很没有真实感。
  她不是很喜欢这样。
  但反过来说,她喜不喜欢原本的生活?
  三个小孩打闹着从走廊上跑过,后面追着一个精神很好的阿嬷。
  如果是真的,或许也不错。
  在这艘巨大的迷你城市中闲逛着,花花绿绿的植物园,沙地一样热的锻造间,汇集各地风味小吃的食堂,人来人往的医院,棺材铺似的图书室……这里一切的一切,都很没有真实感。
  眼前出现了另一个同样没有真实感的房间:博士办公室。
  “所以,这次真不是我不带你们去玩,这次是真的很危险。”
  博士的声音从半开的门里传来,少女探头看去,只见博士被一群女人围着瘫坐在办公椅上,完全没有了之前在沙地里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那有带没有特产啊,最近沙鲸的肉好像很火欸!”
  “哎哟,那都是网红骗人的,你信了就被杀猪了,这玩意又干又柴……”
  这群女人和博士很亲昵的样子,有的还直接贴在博士身上……里面是不是还混了几个男的?
  师傅说过,同伴越少的人,越危险,但师傅也不是第一次骗她了。
  “门外那个人怎么不进来啊?”有个阿达克利斯注意到了门外的少女,其他人听闻也将目光转了过来:“这么小心翼翼的,是新来的?”
  “她好像很在意博士欸,是不是……”
  “哈,你又找新的女人回来啦?”
  被一群人盯着,习惯一个人藏在暗处的少女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正当她想要转身离开,一声脆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只见一个粉发的札拉克女子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右手捏碎了一支钢笔。
  少女敏锐的感觉到这个札拉克女子非常危险,当然最重要的,她很生气。
  札拉克女子手指微微抖动着,慢慢放下了文件:“狮蝎、惊蛰、博士,我有些话要说,麻烦其他人都出去一下。”
  眼见其他人都出去了,林雨霞吸了口气,冷冷的说道:“企起身。”
  博士慢慢地站了起来。
  林雨霞一脚一脚地踢在博士的屁股上:“你脑子有冇问题?你脑子有冇问题?又攞你命去钓女人!又攞你命去钓女人!”
  “私密马赛!”
  “惊蛰你也来管管她!这个人再这样下去还得了!”
  一大群人和蛞蝓群似的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少女碰了碰旁边飘着的菲林:“他们四个是什么关系?”
  菲林的嘴角抽了抽:“呃……待上几天你就懂了。”
  少女作为新成员并没有被指派任务,倒是被要求熟悉舰内环境和训练团队合作能力,还算清闲,于是这几天少女时不时就会在博士的房间转悠。
  她看到很多女人,不同类型的女人进进出出,门里时不时传来叫床声。
  她原本以为罗德岛有专门的娼妓产业链,结果那些女人也只是和博士亲热罢了。
  萨尔贡的王族也不曾拥有这么多情人。
  真是个怪人,他。
  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你好……”
  少女打了个激灵,一个曼提柯姑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侧,这个罗德岛里神出鬼没的人也太多了。
  “你师傅是我杀的。”
  少女瞟了一眼对方硕大的钩尾,如果她要杀她,她早就死了:“博士不是说师傅他是被……”
  “我到那里的时候他还有一口气,但……他说他的身体就算救回来也只会生不如死,于是我就带他走了……”
  “他最后拜托我带句话,一定要把那两个纪念币收好……”
  “我已经把那两块钱卖了。”
  “博士把它们买回来了。”
  两块硬币再度回到手里,少女揣摩着这两块脏污又粗糙的东西,上面的大汗头像已经差不多磨平了。
  “谢了,你叫什么名字?”
  “狮蝎。”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只有声音还留在少女的记忆中。
  少女对着顶灯举起硬币,师傅死前的请求,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两块硬币,到底是……
  她注意到硬币侧面有裂口,它们是被拼起来的,拆开后掉出两张纸来。
  【如果你看到了这张纸,我一定已经死了。我的女儿,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相认,我的仇敌实在太多了。我也保护不了你,我从小就是萨尔贡的契约刺客,我只能把你也培养成契约刺客,我只知道这么一种活法。但我也知道走这条路迟早会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你妈妈没留下照片,硬币上刻的另一个名字是她的,离开萨尔贡去找她吧,不要再回来了,这里只有泥沼。我好想一直看着你长大,对不起。】
  另一张纸像是藏宝图。
  少女蹲在那好久,信已经看完了,她只是盯着字在发呆。
  她站起来,想要把纸和硬币砸到地上,又收住手蹲了回去。
  “妈的……”
  她很少说脏话。
  七个月后。
  【爱心捐资 无私奉献 兰登孤儿院全体大家感谢沙影姐姐的捐赠 愿你永远有个好心情】
  少女看着挂在宿舍墙上的大红锦旗,怎么看怎么别扭,自己就不适合这种东西,但也不能就这么丢箱子里落灰。
  “你这笔捐款真够大的,给兰登修士都吓坏了。”少女的室友躺在床上磕着瓜子,正是给她做入职登记的女人:“说真的,那么多钱你稍微留点又没什么。”
  “没什么。”
  “你不是没什么亲人吗,说真的留点存款好打根基,就算你想帮人也得先照顾好自己,一会我要出去跑外勤,这里可就剩你一个了,能照顾好自己么你。”
  少女笑道:“我又不是婴儿。”
  “是怕你寂寞。”女人小声嘀咕道。
  女人走后,宿舍确实变得宽敞了,夕阳从舷窗照过来,给床架染上了一层金橙色,博士的黑外套也是。
  “你女人那么多,怎么又来找我。”
  门口的男人笑了笑:“怎么,你觉得自己不如她们有魅力吗?”
  少女的两只大耳朵跟着脑袋一歪:“正常人都知道恋人应该是一对而不是一组吧?”
  博士撑在墙上,张着嘴卡壳了,这倒令少女有点意外。
  “额先不提这个。”
  居然直接转移话题了!
  “你在这过的还适应吗?”
  少女坐到床上:“我从没答应过要留在这啊?”
  “啊❤❤❤”
  “你做那些事也没问过我啊?”
  博士搓着手坐到了少女的身边:“那你,对我们罗德岛的待遇有什么不满么,我这个,呃,头领,或许能给你通融下?”
  “好,那之前那个合同不能算,你要另外和我立个契约。”
  “你先说。”
  “首先,你不能死了,不然契约作废。”
  “我尽量。”
  “第二,工资要给我翻倍。”
  “行。”
  博士寻思自己存款还很多,拿点出来就是了,反正类似的事也不是没在干,比如罗宾啊,还有罗宾啊……
  “第三,我问你的事,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说谎。”
  “你要是违反了,我就来杀你。”少女亲了上来,博士迎上舌头,却舔到了一个异物。
  嘶————好辣!
  “我还当你很习惯这个呢~”少女坏笑着蹲下身去拉开了博士的裤子。
  “你上次不是不给口么。”
  “你洗过没?”
  “洗过。”
  “那就行了。”少女像拔萝卜一样把博士的肉棒扯了出来,粗暴的对待让博士痛呼一声。
  “不好意思啊,我是第二次,不熟练的。”少女说着,把龟头拿到嘴前,伸出舌头开始上下拨动起马眼来。
  她明显学过,她就是故意的!
  他的大部分女人都喜欢在口交时盯着看他的反应,也有一部分比较紧张的会闭眼或是盯着肉棒看,但少女不同,她似乎很有自信不看着博士的脸就能知道他的反应。
  拨弄了一番,丁香舌旋转起来,绕着龟头刮了几圈,少女的嘴也迎上来吸住龟头。
  软软的肉棒在少女湿热的嘴里被舌头调戏着,像没睡醒的懒汉被人催促着上班一样,晃着晃着抬起了头。
  感受到嘴里的软棒在逐渐变硬,少女抬起头开始吞吐起来。
  正值饭点,门外熙熙攘攘的,倒显得室内少女的吞咽声分外响亮。
  完全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少女的喉咙,不停的抽插着制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少女眯起眼睛,双手懒洋洋地搭在向张开的双腿上,脑袋任由博士按着前后运动。
  “哈……第一次口交就主动吃这么深……没问题吗你?”
  “咕、咕、呜——”少女抓住博士的双腿,用比他手更快的摆动速度作为回应。
  博士被刺激得一下挺起了腰,只能把手紧紧地抓在少女的后脑勺上。
  博士很擅长表情管理,但他的牛子可不擅长,爽了就会抖,一抖少女的舌头就能感受到,就好像他的阴茎被舌头勾引后把他的情绪给出卖了一样……而得到情报的少女完全占了上风,每当博士舒爽时就减缓自己的速度,使博士无法到达射精的真实。
  肉棒涨得像要裂开,少女感到博士快憋不住了,又把脑袋抽出来,肉棒一下子弹翘起来,在少女脸上盖下一道阴影。
  少女仰起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博士的系带。
  “哇……你……在报复我?”
  “怎么,受不了了?”少女说着亲了亲大通红的龟头:“受不了就来按我的头啊,反正————”
  话音未落,博士便照做了。
  巨大的阳具一下子轰入口穴,少女一下子呛出声,喉咙里不住地收缩着,但这带给博士别样快感……他把少女那大大的耳朵当作把手,屁股不停地往前顶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少女的脖子不断凸出着阴茎的形状,她抓着博士的裤子,双腿慢慢站直了,翘起屁股让肉棒以更舒适的角度进入,嘴里溢出的混合液弄脏了地板,但她现在并没有打扫的功夫,博士的肉棒像要杀了她一样轰炸着她的食道,一旦不注意调整气息就会窒息而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都感觉自己要享受起这窒息的感觉了,博士终于低哼一声,往少女的身体里射入了一大股浓精。
  博士一松开手,少女就瘫坐下去,鼓起的脸颊里想必全是反出来的精液。
  博士刚把垃圾桶拿过来,少女却一捂胸口,把精液全咽了下去。
  看着博士吃惊的样子,少女歪了歪头,用手拉开了嘴,红润的口腔里还留着一些白色的浊液:“多谢款待……”
  “你这……”
  “连色诱都不懂,怎么当杀手?”少女麻利地脱下裤子,一个小跳把博士扑倒在了床上,还留着精臭味的嘴毫不留情地吻了上来,结实的双腿则夹着肉棒反复摩擦。
  博士的手伸进少女的裤子,下边已经湿透了。
  少女反手把挺翘的肉棒按下,慢慢抬起屁股,让小穴的入口对准了龟头。
  “我是第二次,轻点。”
  少女与博士脸贴着脸,这么说完后却不等博士反应自己坐了下去。
  “呀啊————”
  巨根一下插进去一般,少女被捅出泪花来,脸上却满是调皮的笑意。
  博士眨了眨眼:“上次还闷声不吭的,怎么了你这是?”
  “哼哼❤❤。”
  少女看起来心情很好地摆动着屁股,明明是第二次被使用还很生涩的小穴,在巨物的刺激下却立刻变得湿滑起来。
  梆硬的乳头隔着衣服摩擦博士的身体,少女在晃动中眯起眼睛对着博士左看右看,直看得博士心里发毛:“你看什么?”
  “哈?……我不看你看什么……要不要我在你脸上贴个明星海报……对着那个明星发骚呀~~”
  少女的话语不似那天般谨慎,充满了侵略性,或许是身为杀手的谨慎需要束缚了她的天性?
  少女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腰肢,一手在后边扒拉着私处,把阴唇拉开方便肉棒进出,小舌头吐出嘴外在博士脸前上下扇动,一脸潮红映得金色双瞳闪闪发亮。
  屁股猛地砸下,把肉棒一下全吃进了少女的半身中,博士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大口气。
  “哈?……哈?……真不错啊……师傅说我这疤是他捡到我时就有的……现在想来,说不定是不想让我去做鸡自己划的……”少女不断扭动着,在博士耳边低语:“可惜啊……这么看我说不定很有当鸡的天分~~~~”
  博士却只是一脸忧愁地轻轻摸着她脸上的伤疤。
  “怎么,发现我内里其实很骚……让你失望了?”
  “呃,我是怕你在硬撑,我的尺寸确实大……”
  “你不会——”少女突然狠狠地捏住了博士的乳头:“又在怜香惜玉吧?”
  突然袭击打乱了博士的节奏,精关稍微一松,就觉得小腹的热流要往外涌出。他连忙抱住少女翻身将她按在床上,抓住她的两腿便猛操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龟头猛烈撞击宫颈,性器受到激烈对待的少女却浪笑起来:“再——加把劲啊~~没吃饭吗——老公~~~你上回的那股劲呢~~~”
  博士一咬牙,在少女肚子里射了出来,察觉到肚子里受到的的突击感,少女的双腿一下子交叉,把博士的头按低下来。
  正在射精的博士还没享受好余韵,少女却撑着身体,把私处迎着肉棒的弧度撞了过来。
  “呀——我还在射——————”
  “谁——管——你——啊——阳痿男!”
  还处在麻痹状态的肉棒不明不白地还没软掉又硬了起来,在少女狭窄的小穴包夹下不住发着癫,立马又射出了一小股精液。
  双手撑着床面,博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正当他以为能休息一下的时候,却看到少女弓起双腿,保持着插入把身体转了过去。
  然后她的屁股又主动撞了上来。
  “你还没高潮吗!?”
  “可——还——没——呢~~~~?”
  在上身灰色布料的衬托下少女的雪白屁股显得格外诱人,粉红色的菊蕾兴奋地微张着,下方的发红小穴在性器的摩擦中不断飞溅出液体。
  这已经不是做爱了,纯纯的榨精。
  “呀!呀!沙影!”
  “怎~么~了~不会要……求↑饶↑↑吧↑↑↑这样下去——罗德岛后宫王、风流公子博士可就要败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咯~~~~”
  青筋从博士的额头上暴起,少女被一下子顶到了墙上,这个姿势的她腹部不断被肉棒顶得隆起,突出的舌头在墙上留下了一道道口水痕迹。
  “噢!噢!这还……差不多?,呃呃呃有点……”
  “太激烈了?”
  “没那回事啊啊啊啊!”
  子宫附近一片又痒又热,只有被肉棒顶到才能缓解些,但这样还不够,少女用手伸进衣服揉捏起自己的乳头,但这样的刺激也……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博士得手指插进少女的屁穴,隔着几层肉往阴道的方向按压着:“是这里吗?”
  “呀!啊!是这里!就差一点!别停!啊…啊…好烫好烫好像要融化了……屁股自己抬起来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呃啊!!!!!!!”
  少女的身体僵硬着抽搐了几秒,随后翻着白眼瘫软下去,这可真是……真是……太不专业了。
  但那也无所谓,反正工作都换了。
  博士凑到她耳边说道:“这下轮到我还没……”话音未落,就被柔唇堵住了嘴。
  少女的屁股顶在博士的小腹上风骚地蠕动着,邀请着再一次的进攻。
  “我说,你刚才叫老公是————”
  “喊着玩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有这么舒服吗?”
  “嗯?舒服啊。”
  “以后还想要吗?”
  “或许别的男人比你更舒服呢~”
  “那你去试试呗。”
  “好啊,我看你一个也满足不了我~~”
  “你这话侮辱了我的做爱生涯,我要求你立刻改正!”
  “怎么改正?用你那样子货的鸡————呀啊!!!就这点————啊❤❤❤”
  纠缠着的肉体像窗外的风暴一样,永不停歇。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4 19:12:33

第19章 罗德岛重大危机之博士阳痿
  博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漆黑一片的房间里,依稀可见一个奇怪的影子。
  打开灯一看,原来是砾。
  砾穿着薄纱制的蕾丝内衣,深色的乳头在布料后若隐若现。她一手撑在身后,另一手捏着一个小小的酒瓶子。
  那小麦色的腹部上挂着的液滴好似露水,光泽莹莹,那之下,两腿之间积着一汪饱含砾体味小泉,诱人啜饮。
  “好久没见你了,博士,我好饥渴。”砾倾倒着手中的液体,它们就像瀑布一样从砾那玛瑙般身躯上顺畅地一路流下,直抵小泉中:“来吧,博士,不要再压抑自己了。”
  黑色兜帽人不作犹豫,径直走到这位美人的身前,颤抖着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你知不知道这药酒是惊蛰寄来的?”
  他又说道:“要是你觉得热就去洗澡。刚才白金在我桌上打翻了二锅头,我好不容易才擦干净。”
  他一指门外:“你不要再在这里玩水,出去。”
  博士的言语十分冷漠,声调近乎恳求。
  砾出去了。
  尽管穿着一身糟糕的服装,但她却没被任何人发现。
  药酒的痕迹也以妥当的方式处理掉了。
  她钻入通风管道,爬了一阵,从一个开口跳了下去。
  这个房间没有通常意义上的门,保密性很强。
  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SWEEP,另一个也是SWEEP。
  白金趴在桌子上,没好气地问道:“失败了?”
  “我也失败了。”砾着重强调了“也”这个字。
  蔓德拉飘在一边:“我说,SWEEP那么多人,怎么就我们几个在这?”
  “阿斯卡伦肯定不会掺和,清道夫更不用说,红没阿斯卡伦或者凯尔希的话也不会来,更别提她来了也没用。”
  白金伸了个懒腰:“狮蝎么,鬼知道她在哪。剩下那两个,W已经在取笑博士了,拉普兰德在叙拉古附近砍人,你难道指望她们帮上忙?”
  “呃……”蔓德拉看了看白金,又看了看砾:“我说,要不咱们也别管这事了?”
  砾和白金一齐看向蔓德拉。
  “不是,你们看,出了这么大事,凯尔希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也不是什么大事,应该……”蔓德拉挠挠有些发痒的头皮:“过段时间就好了?”
  顶上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砾立在墙边,神情淡漠地说道:“可我们等不了那么久。”
  白金问道:“批痒了?”
  砾不置可否。
  尽管没人问她,但蔓德拉还是涨红了脸,争辩道:“我又没有,我只是,担心博士他出什么问题!”
  白金没有理会蔓德拉:“砾同志,你觉得问题出在哪?”
  “博士这段时间的反常表现,我认为可能是惊蛰干员寄来的药酒所致。她早就想见博士,但苦于事务繁多,只能看着他在外云雨……”
  “所以你找借口把那酒倒了?”
  蔓德拉挑了挑眉:“她不像是那种人啊……”
  “也许是,也许不是。”砾正色道:“大敌当前,我们不能有一丝懈怠,抓住任何蛛丝马迹。早点帮博士脱离苦海,不正是我们聚集于此的理由?”
  砾说得对,问题真的很大。
  的成员都知道一个奇怪的秘密,博士不打炮就会死。
  虽说罗德岛上的女性和博士上床并不是因为这点,但这点很重要。
  你看,一个人作为工具很好用,作为上司很和善,作为朋友很知心,作为战友很可靠,作为同志很无私,而他最大的需求只是操一操女人……
  那当然随便他去操了,反正他最后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但博士现在不想操女人已经三天了。
  没人担心他会去侵犯男干员,毕竟他不是转性,而是阳痿。
  医疗部报告三人早就看过了,博士的性功能是正常的。
  那问题应该出在心理上。
  “既然生理上没问题,那我觉得肯定不是惊蛰药酒的毛病。”
  “以防万一。”砾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愧疚。
  但是有一丝心虚。
  “那怎么搞?”
  “嗯……一般来说,心理阳痿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蔓德拉努力思考着这几年从书中所获:“想治好也需要点刺激……”
  “刺激……”砾思索着,目光越来越锐利:“不如我们把铃……”
  白金连忙蹦起来捂住了她的嘴,这是碰都不能碰的滑梯。
  “嗯,她确实是小了点。”砾对白金的行为表示认可:“稍大些但正好未成年的就足够刺激博士了,比如阿米……”
  白金又按住了砾的嘴,这也是碰都不能碰的滑梯。
  砾努力地挣脱束缚:“反正她都和博士……”
  蔓德拉也冲上来帮白金,这更是碰都不能碰的滑梯。
  蔓德拉提议道:“要不我们想办法让凯尔希和博士干上?”
  砾和白金一齐瞪向她,这虽然不是滑梯,但是会死。
  “我觉得砾的思路是没问题的。”白金松开砾的嘴:“让博士尝试些平时没试过的玩法……应该就够了?”
  “比如?”
  “博士不是S么……”白金撇撇嘴:“让他当回M如何?”
  砾上下打量了白金一番:“你行吗?”
  白金瞪回去:“你就下得了手?”
  二人甚至没有问蔓德拉的意思。
  “别浪费时间了。”蔓德拉脸上有点挂不住:“赶紧想想谁有空帮忙。”
  “卡涅利安?”
  “很遗憾,她没时间。”
  “嘉维尔?”
  “拉倒吧,她只有力气,没有搞SM的心性。”
  “贾维不是有写过那什么嘉维尔性爱斗技的文,博士没试过这种吧?”
  “他现在这个六根清净的状态,你确定他不会专注于战,把操的部分丢到脑后去了?”
  “确实。”
  “嘉维尔老家真搞这种?”
  “那是打完再操,哪有边打边操的。”
  “话说事情败露后贾维被怎么样了?我当时在出外勤。”
  “被操了。”
  “真惨。”
  众人商量得很快。
  博士原本对各干员的排班就设计得天衣无缝,因此这几天有机会和博士大do特do的人数也被控制在一定范围。
  想要挑出能刺激博士还有空闲的角色并不难,问题在于这些人选性欲并不够很强,听说博士阳痿就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SWEEP只能强行绑架她们。
  林雨霞是第一个被抓住的。
  当时林雨霞接到通知要来罗德岛,她不紧不慢地登上罗德岛时,暗处的几名黑蓑却没有跟上来。
  林雨霞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头,但也没在意。
  当她走到一处无人经过的走廊时,专门对付她的SWEEP二人组立即从通风管道和观叶植物中跳了出来。
  两个博士的痴女在走廊里把林雨霞按住的时候,她没想到被整合运动当过一次公共厕所(指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罗德岛内居然还会发生这种事,一边大声说“我是来开会的,你们要干什么?”,一边拳打脚踢,拼命进行反抗。
  的成员个个身手不凡,林雨霞很快就被砾和白金制服,被扭着双臂押到了秘密房间里。
  在秘密房间里,等待她的蔓德拉把“博士阳痿治疗计划”念了一遍。
  还没等蔓德拉念完,林雨霞突然大吼一声,挣脱砾的扭缚,白色气浪迸出。
  林雨霞的源石技艺十分厉害,一旦施展起来,必会惊动在隔壁房间和银灰老爷商量避孕套进货事项的可露希尔,这还了得?
  砾久经沙场,不慌不忙地冷眼看着林雨霞的疯狂举动。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蔓德拉反应迅速,猛飘上去启动了异客师傅制造的源石抑制器,然后死死地把她摁住。
  在抓捕“博士阳痿治疗计划”名单上的成员过程中,林雨霞是配合地最快的。
  她进入博士房间后,穿的衣服也是最多的。
  “你怎么说服她的?”当时在外面放风的白金问道。
  “我刚开始跟她说她可以狠狠踢博士的屁股,她不屑一顾,因为她平时就在踢。我又跟她说如果她成了,我们就不用再找名单上的其他人,她立刻爽快地答应了。”
  “好正宗的炎国黄脸婆,幸好不是我老婆,否则便样衰了。”
  博士一看到林雨霞走进来,就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头。
  当她一边带上白手套一边朝博士走来的时候,博士感到惊慌失措,一边大声说“我在办公,你要干什么?” 一边拳打脚踢,拼命进行反抗。
  博士的后宫都受过博士本人的武术指点,个个身手不凡,更别提林雨霞本来就是炎国人,她不慌不忙地一边冷眼看着博士的疯狂举动,一边按下墙上开关,将门窗全部锁死,没有任何路可以进来或出去。
  “我老公,你便除低裤,屎忽向西啦。”
  林雨霞的语句颇具亲热,声调近乎冷漠。
  “唏,可以和解吗?”
  说到底现在都用中央空调了,留那么大管道本来就是给SWEEP用的,也就是说,通风管道其实是一种路。
  因此SWEEP的三人只能听到博士的房间内不断传出如同蓝色卡通猫般的叫声。
  蔓德拉闻到了一阵海鲜的味道:“就开始抠了你!?”
  “你不觉得平时总占据主导权的博士被蹂躏的样子很……”
  白金点头道:“仙品。”然后也开始抠了。
  蔓德拉宁死不抠,回去再抠。
  惨叫持续了一小时,期间华法琳过来问出什么事,听说里面的人是林雨霞后就走了。
  过了一会华法琳又回来了:“不对啊,平时这俩不是吵个最多三十分钟就吵到床上去了吗,怎么今天一个钟了还在打?”
  “你忘了博士最近阳痿?那当然吵不上床了。”
  华法琳觉得很有道理,又走了。
  华法琳是第二个被抓住的。
  当时华法琳听见博士的办公室传出汤姆猫叫,所以过去看看怎么个事。
  她走到博士房间门口时,头顶的天花板钻出个白金向她解释来龙去脉。
  华法琳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头,但也没在意。
  当她刚往回走过拐角时,专门对付她的SWEEP三人组立即从通风管道追了出来。
  三个博士的痴女在走廊里把华法琳按住的时候,她没想到被整合运动当过一次公共厕所(指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罗德岛内居然还会发生这种事,一边大声说“凯尔希叫我十分钟后过去开会,你们别搞”,一边拳打脚踢,拼命进行反抗。
  的成员个个身手不凡,华法琳很快就被砾和白金还有蔓德拉制服,被扒光衣服扭着双臂押到了博士门前。
  林雨霞打开门,在博士的办公室里,蔓德拉把“博士阳痿治疗计划”念了一遍。
  还没等蔓德拉念完,华法琳就打断了她:“你就不能等出结果了再来绑我,万一林成功了呢。”
  林雨霞喘了口气,看来攻击博士的屎忽很费力气:“我觉得不太行,这样下去,他只会不停昏了醒,醒了昏,没个头。”
  华法琳看了眼背对众人,皮炎里塞着从可露希尔那买来的角峰抱枕的博士:“给他口过没?”
  “你觉得我们会没试过?”
  “兴许你们小东西还是不太熟练,让我老东西试试。”
  众人把翻着白眼的博士翻过来,被绑起来的华法琳蛄蛹着扭到博士根前,一口吞了进去。
  若是平时,看到华法琳这样被绑着手脚扭着白屁股给他口,还用上了毕生所学,博士早就一边大吼着“战”一边起来把房间里的所有人操翻了。
  但华法琳嗦了三十分钟,感觉博士的几把都要起皮了,愣是一点没硬。
  华法琳吐出几把:“他妈的就怪了。”
  “你下巴不酸吗?”
  “还行。”
  “血魔的再生速度就是快啊……”
  “对啊,所以我的膜每次都会长回去,烦死了……等下,你们想干吗?”
  “我有个极其过分的想法,但现在事态紧急,请华法琳医生谅解。”砾带着善意的、歉意的、决意的笑容凑近了华法琳:“有一种性癖叫guro……”
  “妈的太平间那么多死人我给你挑几个不行吗!”
  “那不一样吧?”蔓德拉正色道:“冰恋和guro这两种性癖可以有交集,但不完全一致。”
  她来罗得岛后勤奋学习了许多知识。
  “确实,是我莽撞了。” 华法琳点头认可了蔓德拉的说法:“不是,你们先停一下,我觉得这不是刺激性癖就能解决的问题。”
  林雨霞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做法不对?”
  那博士不是白挨这一遭了吗?
  管他呢,反正屎忽遭殃的不是我,白金想。
  华法琳想了想:“我们医疗部也讨论过这件事,得出的结论是博士脑中的反馈机制被干涉了。平时性器官被刺激大脑会自然产生快感,但现在快感被隔断了。”
  “然后呢?”
  “快感被隔断并不是消失,而是被滞后处理了,相当于有一堆文件你现在不想批,明天凑一块批。这本来只是猜想,刚才经过我的亲身实验,应该是真的。”
  华法琳想必省略了一些学术上的论证过程,但她德高望重,众人决定相信她。
  “不过有个问题啊。”华法琳的脸色不太好:“等博士这个不明原因的阳痿期结束,积攒的快感一下爆出来,那……”
  众人顿感大事不妙:“医疗部有检查出他这个症状什么时候结束吗?”
  “大概……就今天吧?这段时间有其他人嗦他牛子没?”
  “我们一直盯着呢,自从发现博士阳痿后就没人和他搞过了,都硬不起来谁会整天抱着那玩意嗦啊?不过他之前被澄闪抱着脸亲了好一阵,应该没事吧?”
  “亲个嘴对博士有不算什么,倒是那小姑娘亲高潮了吧?”
  “那就还行。”华法琳松了口气:“就算加上我口那半小时,以博士的耐性也不算什么,随便射射就过去了……”
  话音刚落,众人就注意到这房间里除了SWEEP三人组、林雨霞和华法琳外,还有一个人。
  狮蝎捏着裙角站在窗边,涨红了脸,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与此同时,博士的几把就猛增,刚挺,青筋犹如盘龙之势,龟头红到发光好似恶鬼。
  博士的四肢抽搐起来,随即精液爆射,狂射,劲射,射射射射射!
  如此恐怖的可恶几把,这房间里的女人哪个接得下?
  他妈的,房间里还有哪个女人接得下了!?
  蔓德拉是第一个被操的。
  当狮蝎现身,博士的几把挺起时,蔓德拉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头,但也没在意。
  当她犹豫要不要跑时,专门对付她的博士立刻就从地上跳了起来。
  当博士把蔓德拉按住的时候,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是第一个,一边大声说“哎哟你轻点!”,一边拳打脚踢,拼命进行反抗。
  练过炎国武术的博士身手不凡,蔓德拉很快就被扭着双臂,从后面一口气顶进了秘密房间里。
  在办公室里,妄图撇开关系的华法琳把“博士阳痿治疗计划”解释了一遍。
  还没等华法琳念完,博士突然大吼一声,抱着翻白眼的蔓德拉,伸出缠绕有形气劲的手指就向华法琳扑去。
  缠绕有形气劲的手指十分厉害,一旦施展起来,必会爽到升天,这还了得?
  砾久经沙场,不慌不忙地冷眼看着华法琳的疯狂蛄蛹。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砾反应迅速,猛跳上去挡在了华法琳身前。
  砾是第二个被操的……
  在远处用望远镜看着罗德岛的舷窗。
  “到底发生什么了?” 一旁的伊内丝问道。
  “博士发癫了,见人就操。”
  伊内丝身为经验丰富的佣兵,并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只好干笑了一下。
  问道:“那我们还回去不?”
  “当然要帮把手……”
  “啊,好像用不着我们了,凯尔希出来了。”
  “怎么样?”
  “老东西一巴掌把博士打倒在地,可能是要趁别人被干翻了自己偷吃啊。”
  伊内丝一巴掌拍在W头顶:“别闹了,赶紧回去。”
  博士被束缚在铁床上,随着电击不断狂飙出精液。他的几把上套着吸收器,不断将精液泵到一个巨大的玻璃瓶里。
  华法琳捂着裆问凯尔希:“研究用不了这么多精液吧?”
  “没什么研究必要,这些精液毕竟是能源,不应该浪费。”
  “那怎么处理。”
  “刚讨论过了,做成肥料供给舰上绿化最合适。”
  希望莱娜小妹妹不知道这事,华法琳想。
  “来了来了,怎么个事啊?”阿从人群里挤了过来。
  围观人群基本都是男性,虽然博士处于发狂状态,但依旧是坚定的异性恋,并不会攻击男性特征强烈的各位干员。
  但外貌偏中性的就不一定了。
  华法琳去问了那几个受害者,似乎意见也不是很大,于是这事就算揭过了。
  “你迟到了一小时十八分零二秒。”凯尔希的语气相当不悦。
  “不好意思嘛,有个新药的点子一直卡着,总—————感觉能想出来但就是差口气。”阿一摊手:“于是出来走走找灵感喽。”
  这几天凯尔希叫阿过来协助研究博士阳痿的问题,他一次都不来。
  阿无视纪律目无尊长也不是第一天,众人也不是第一次揍他了。
  “那,既然都到齐了,我们来研究下博士的身体状况。”凯尔希抽出文件袋:“华法琳有了些新的发现……”
  “博士的身体咋了?”
  “相关报告在这里。”
  阿拿过报告看了眼:“哦,就这点事啊。”
  阿虽然很不着调,但其在医学领域上的能力是得到凯尔希承认的,因此众人对其的意见相当重视,纷纷整理了一下领子,坐直了身体。
  “就是嘛,博士说最近工作压力很大,但又压不住性欲,批文件的时候太难受,我听完他说的话灵光一闪,马上去做了阳痿药。”阿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博士的工作有顺利完成吗?”
  众人捋了捋博士最近的工作记录,确实效率奇高,不禁拍手称赞阿的技术高超。
  然后把他在舰桥上吊了一天。
  隔天,阿一被放下来就称自己有所感悟,要针对博士的体质发明新的药水。
  众人连忙把他吊了回去,然后问道:“什么效果的新药。”
  “可以把博士变成同性恋。”
  于是在广大罗德岛妇女的呼吁下阿被多吊了一天。
  第三天,阿一被放下来就称自己又有所感悟,要针对博士的体质发明新的药水。
  众人刚要吊他,他赶忙喝道:“停,先听我说完效果!”
  “什么效果?”
  “可以把博士变成女人。”
  众人本想吊他,但一寻思好像也不是不行。
  于是博士被很多人抠了。
  重岳也干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