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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8/24 02:08 / 222 / 2 /
【小说】重生后疯狂报复背叛的处女女友

1、复仇的烈焰
  秦炎浑浑噩噩的随着人群走进礼堂,在靠着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呆呆的看着主席台上忙忙碌碌的人们,好像一条误入繁华人世的仓皇野狗。
  “燕子你怎么坐这了?不是跟你说了到了就给我打电话吗?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靠谱!”被人一巴掌拍在后脑勺,秦炎转过头去,看见三个月没见的二姐冲自己杂咋呼呼的,身后跟着文质彬彬的二姐夫,二姐夫冲他尴尬笑了一下,把头转到一边,没打算跟秦炎寒暄一番。
  二姐秦琴扯着秦炎胳膊往前边走边絮叨:“跟你说了坐前排,大姐他们早就到了,你也不知道去看看,咋的,还过不去啊?都分了两年了,人都要嫁人了,你才想起来后悔呀,早干嘛去了!要我说别想了,当个普通朋友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做不了夫妻,也别做仇人啊,毕竟咱们两家几十年的交情了,爸妈把妃妃当亲闺女带的,你今天要是给人家个黑脸,小心回家挨皮带!……”
  秦炎被扯的一个踉跄,无奈道:“姐你别拉了,我自己走。”顿了顿,嘴硬道:“我哪有后悔!就是……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哪有她这样的,这么多年感情,说嫁人就嫁人……”
  “呸!”秦琴一个白眼飞过来:“你还要不要脸?人妃妃哪里对不起你,为了捞你把这么多年存的所有奖学金全都拿出来了,你说说,这么多年,你进了多少次局子?哪次不是陈叔跑东跑西给你擦屁股?你摸摸良心,要是你闺女,你会把她嫁给一个没事就打架斗殴偷鸡摸狗的小混混?我要是你就撒泡尿淹死自己,谁家好人30多岁还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混日子?人妃妃为了你都绝食几回了?这一次你怎么出来的你不知道?陈叔为了你的人命案子前途都搭进去了!人妃妃老公都追了她多少年了?要不是为了捞你出来,妃妃也不会答应他,你还怨天尤人?”
  越说越火大,秦琴一把甩开秦炎的手,怒冲冲的走了。秦炎被她训得耷拉着头,臊眉耷眼的走到礼堂前排,这边两张桌上已经坐满了新娘家的亲朋好友。瞧见秦炎过来,老秦一拍桌子:“你过来干啥!这是你坐的地方?!滚出……”秦妈一把按住丈夫的手:“好了,今天是好日子,都闭嘴!”对秦炎冷冷道:“自己找位子坐下,吃完赶紧走!”
  桌上众人都默不作声的瞧着这一幕,秦炎脸上火辣辣的,赶紧转过身子往别的桌走,却见身后跟着的二姐夫嘴角闪过一抹轻蔑的笑,转而打起圆场:“好啦好啦,都是一家人,哪有去别桌的道理,快坐吧,待会人家该笑话了。”推着秦炎把他按坐在凳子上。
  挨着秦炎的大姐秦淑皱着眉,拍了拍秦炎的手:“别往心里去,爸妈也是气的狠了。”想了想有点不放心:“你今天可别犯浑,妃妃可不容易,你可不能闹人家的场子啊!”
  秦炎一阵气苦,自己在家人的眼中竟已如此不堪,但又无力反驳,只能扭过头一言不发,心里的邪火却愈来愈盛。
  婚礼流程一步步推进,不多时一对新人来敬酒了。秦炎见新郎一副矬子样,一身高档西服被他穿得好似乡镇企业产品,身上穿金戴银,一股俗气扑面而来。那形象站在新娘旁边,真好比农家猪吃上了精饲料,一脸的志得意满。秦炎又气又妒,压着心火随众人站起来举杯。
  新郎挨个碰杯,到秦炎时,嘿嘿笑道:“炎哥,这里我必须好好敬你一杯,我追了妃妃这么多年,要不是你,她这辈子也不会看上我,我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全靠你成全!”说着一把揽过新娘的腰:“来,妃妃,我们一起敬炎哥一杯!”
  秦炎看见他肥厚粗短的手指在新娘的腰间不老实的摩挲着,新娘涨红着脸,手里却举着酒杯无暇阻止,只好苦苦忍耐。只觉得气胀满胸,将怒火压了又压,颤抖着手把酒杯往新郎杯子上用力一碰,也不顾酒水飞溅,匆匆一口吞下,只觉得苦涩难言。
  “你发什么疯!”老秦一拍桌子:“这会儿显着你了是吧?把酒往人身上泼!不想喝酒别喝,给我滚回家去!”
  秦妈忙用衣袖在新郎衣服上擦拭,连连致歉:“张局可别介意啊,这小子最近精神不太好,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个二流子计较……”
  大姐悄悄扯着秦炎衣服让他坐下,低声道:“快坐下,别犯浑!有什么气回家说!别在外边丢脸!”
  二姐见秦炎犟着头,一副不服的样子。顿时火起,一巴掌扇在秦炎肩膀上:“你个犟拐拐!是不是说不听!还嫌不够丢脸是不!”二姐夫阴阳怪气道:“行了行了,你生他的气干啥?一年到头气不完。”
  秦炎耳边环绕着家人斥责,眼见新郎得意洋洋的怀抱着美娇娘,斜着眼看自己的样子好像在看路边一条低贱的野狗,心中的邪火越发按耐不住,眼见就要掀了桌子,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搭在秦炎肩上,“呦,咋这么热闹呢,我说张局,你这敬酒的速度也太慢了吧,我等半天了,你咋还在这一桌晃荡呢?这讨好丈母娘也不急这意识半会儿吧?”
  来人生的五大三粗,敞开的花衬衫里透出黑黝黝的胸膛,一溜杂乱的胸毛从胸口延伸到下腹,直到被大裤衩遮住。如此不羁的装扮在这镇上也只有赵三毛这人了,赵三毛是这人近些年被人取的诨号,本命叫赵黑子。都说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偏偏这人名副其实,一身皮肉因为常年工地干活晒得又粗又黑,一堆工人在集体冲凉时见他一身黑毛,笑称他“胸毛多、腋毛多、阴毛也多,就是头上毛少”,遂人称赵三毛。这两年这人拉起一帮手下,半黑半白的抢工程、包工地,据说手里快要趁一个小目标了,渐渐也就没人敢叫他外号,都以赵总相称。
  赵黑子眼神在这桌上一溜,先是扫过新娘子娇嫩的脸颊和窈窕的身姿,又从大姐鼓胀胀的胸脯和二姐挺翘的臀部划过,嘿嘿笑道:“咱们村三朵金花都在这一桌了,要不是坐不下,我都想挤过来。”又冲新郎挤眉弄眼:“张局,你有福气啊,新娘子这么嫩,你可不知道,咱们村的兄弟们可念想她念想了好些年,没想到被你弄到手了,哈哈哈,今晚上要好好享受哦。过几天兄弟请你喝酒,你给兄弟们好好摆谈一下,咱们村的村花日起来是个啥子感觉!”
  这话一出,桌上人的脸色都有些变了,新郎官似乎想要发作,却又有所顾忌,只好讪讪陪着笑,不知道该说啥好。
  赵黑子看一桌人都黑着脸不说话,自来熟的坐到秦炎身边,一屁股把旁边的二姐夫差点挤地上。他揽着秦炎的肩膀,笑道:“秦老弟咋看上去不太高兴?谁惹你了?”抬头看了一眼,故作恍然大悟一般:“哦,为了女人嗦!嗨呀!想开些,人一辈子哪有不摔几次的?不就是进局子嘛?好大个事。我手底下兄弟哪个身上不背几件案子?出来还不是混的风生水起的?依我说,这女人,要是在你穷的时候不跟你,那你就当她是个球,等你有钱了,女人多的是!”说着一把拍在秦炎头上:“脑壳抬起来!垂头丧气干啥子!从今天起,你就跟到我混,老子保你今年底就找个比她还漂亮的!”
  秦炎听他这番言论,竟不似往日般觉得粗俗不堪,却像一股暖流透过了自己的心肺,原本被家人鄙夷打击到谷底的自尊,此时猛的被人一番慰藉,竟觉得赵黑子那张黑黝黝的脸也变得可爱起来。
  “不是的!”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新娘子突然挣开新郎的手,“不是他说的那样!炎哥哥,你别信他,我……我不是因为你没有钱才嫁人的!”
  “哦,是吗?”秦炎低着头,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新娘子脸色有些苍白,她快步走到秦炎身边:“炎哥哥,你相信我,你从小到大都那么疼我,我什么都愿意听你的。你知道的,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去做,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你……”
  “那你还嫁给他!”秦炎猛的站起来,怒视着眼前如珍似宝呵护了十多年的姑娘:“妃妃,你还在睁眼说瞎话!你看看他!”他一把将新娘抓过来,扳着肩膀朝向新郎:“他跟个猪一样,你看上他什么?不就是钱吗!”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说,是爸爸说,你杀了人,他……只有他才能救你……”
  “我用你救!”秦炎用力一把推开她,新娘被推到在地,呜呜的哭着。
  “你他妈够了没!”新郎冲过来想要推秦炎,却反被他撞得踉跄后退几步,秦妈的新娘的父母急忙扶住他。
  老秦急火攻心,用力一脚踹在秦炎腰上:“你个龟儿子疯了吗!快点给老子滚!”
  大姐煞白着脸拉着秦炎的衣袖苦苦哀求:“小弟,求求你别闹了,快走吧,算大姐求你了。”
  二姐想要冲上来给秦炎一耳光,却被二姐夫抱住腰不能挣脱,她挣扎着骂道:“大姐你还求他!都是你惯的!要不是你们整天给他擦屁股,他能闯出那么大的祸吗?秦炎,你有本事别在这发疯,你别让人捞你啊,你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自己坐牢去,别在这祸害人!”
  秦炎脑子里嗡嗡的,只觉得耳边轰然一片,全是家人的斥骂,眼前一片昏暗,入目全是鄙夷厌恶的目光。熊熊的怒火终于冲破的理智,他一声大吼,一脚踢翻凳子,反手抓起桌上切牛排的餐刀,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吼道:“谁他妈要你们救了!我他妈现在就把命还你们!谁也不欠谁!”说完一刀捅进了胸口!
  一阵剧痛传来,秦炎站立不住,坐倒在地,汩汩的鲜血瞬间浸透衣物。秦炎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金星环绕,呼吸急促起来,四肢开始无力。
  “不要!”新娘妃妃猛的扑过来,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按住秦炎胸口的伤,却被瞬间染红的手掌吓得呜呜大哭:“呜呜呜……炎哥哥,你不要死,我不嫁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死啊……呜呜……”。
  大姐二姐早已吓得腿软,二姐颤抖着手推着二姐夫:“快……快叫救护车!”二姐夫慌乱的冲向礼堂门口,路过秦炎身边时被踢倒的凳子拌住腿,一个踉跄没站稳,顿时扑倒在妃妃身上。
  “啊!”妃妃被二姐夫一压,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扑倒,胸口抵住餐刀露在伤口外的刀柄一压!
  “噗!”雪亮的刀身尽数没入身体,秦炎身子一抖,他睁大眼看向妃妃惊惶的面孔,那张清纯娇艳的脸上此刻沾染着自己的鲜血,五官逐渐开始扭曲,慢慢的隐没在了黑暗中……
  ……………………………………………………………………………
  “啊!!”
  秦炎猛的坐起来,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似乎残留着冰冷的刺痛感,秦炎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这是……做梦?”秦炎惊魂不定的看看四周,这是哪里?
  此刻他身处一间土胚房,四周陈旧简陋的家具彰显着贫瘠,身下嘎吱作响的竹床充满了年代的烙印。这……这好像不是自己家里,我怎么会睡在这?
  秦炎起身走出房间,一路的景象让他越来越感觉熟悉,这……这难道?
  走出大门,秦炎看向面前的农家土坝和篱笆扎成的院子,越来越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这分明不是应该出现的!这、这些,都早已经消逝在了过往的时光中!
  “炎哥哥,你醒啦!”一声甜甜的呼喊传来,秦炎猛的转过头。一个娇俏的身影蹦蹦跳跳的从篱笆外跑过来,姑娘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弯弯的眉眼让人一眼看到就心生喜乐,俏丽的脸庞冲着秦炎笑着,窈窕的身姿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秦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直到姑娘攀住他的胳膊,感受到她暖暖的提问和淡淡的体香,他才恍然回神:这……这不是梦!这、这些,都是真的!
  他猛的回身冲进屋里,抓起窗台上的一个镜子,镜子里那张年轻的脸终于让他确定了:重生!他重生了!
  姑娘随着他进了屋,怯生生的问:“怎么啦?炎哥哥?”
  秦炎定定的看着她,这张青春稚嫩的脸庞和梦里那张沾满鲜血的脸渐渐重合在一起。
  “妃妃……”好似梦魇一般的低语从秦炎喉咙里响起,“看来老天也看不过去,把我的命还给我……”
  “那么,我欠你、欠你们的,我还了!”
  “你欠我的……要怎么还?”
  暗黑的复仇火焰,隐隐卓卓闪耀在秦炎的瞳孔里。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4 02:15:15

2被亵渎的温柔
  秦家人这几天都有种奇怪的感觉——家里老幺有点奇怪,放个暑假不像以往那般满村跑起耍,反而一天到晚都闷在屋头也不知在琢磨些啥,家人跟他搭腔时,就用阴沉沉的目光盯着,让人浑身上下好像被毒蛇舔过一样不舒服。
  这晚大姐秦淑忙完厨房里的事,擦擦手,看秦炎坐在院子里发呆,便坐到他旁边的小板凳上:“炎子,咋不趁着天凉快了出去玩会儿?妃妃今天没来找你吗?”
  秦炎转头看看她,这个女人从小对他的照料比母亲还要多,真正做到了长姐如母。农村出身的她从七八岁起便帮着父母干农活、做家务,整日风吹日晒,原本灰头土脸的农村丫头在前年考上高中之后开始住校,或许是少了农村生活的磋磨,青春期迅猛发育的少女竟一年一个样,如今全然脱去了农村人的模样,出落成了一位身材匀称、皮肤白皙、面容清丽的美人。
  秦炎挨靠的近,鼻端微微嗅到大姐身上逸出的一缕清香,有些不自在,偏过头不想搭理她。
  秦淑看他倔强的样子,仿佛小时候被自己逗弄后气的跳脚的可爱模样,不由心里软软的,伸手抚摸他的头发,柔声道:“炎子看来是长大了呀,有什么心事也不跟姐姐说了……”
  秦炎感受到她柔软温暖的掌心划过耳朵,好似又回到幼时窝在长姐怀里午睡的温柔恬静时刻,心里不由浮现一阵阵委屈,眼泪顿时就要流出来,他赶紧望起头,躲开秦淑的抚摸,闷声道:“能有啥事?你忙你的去,别管我!”
  秦淑见他抗拒,微微一笑,放下手,“有点稀奇哦,难道是跟妃妃吵架了?不会吧,妃妃从小啥都听你的,连陈叔都在老爸面前吃了好几次醋,说闺女是给咱们家养的,只听你的话不听他的。”
  秦淑饶有兴致的向秦炎凑过来,低声道:“跟姐说说,是不是你惹妃妃生气了?”
  秦炎闷声道:“没有!”
  秦淑一脸姨母笑:“那怎么会……哦,我知道了!”她捂着嘴低声笑着,“该不会……是你想欺负她,人家女孩子害羞,恼了吧?!”
  秦炎烦躁道:“你别胡说八道!”猛地站起来进屋去了,屋外传来大姐清亮的笑声。秦炎窝火的斜靠在床板上,闭着眼,心里有些贪恋长姐无微不至的温柔,片刻后却又浮现出她满脸痛心却又不信任的目光,心中一时天人交战,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
  转过天来,赶上镇上大集,父母和二姐去了镇上,晚间方能回转,家里留下秦炎和大姐二人,大姐在家侍弄二人午饭,秦炎无聊的蹲在院门口,手里胡乱扭着草根。
  远远一阵呼和喧闹渐渐抵近,村里几个二流子路过门口,一边走一边大声摆谈着下流低俗的黄色笑话,秦炎不想搭理他们,站起来想进屋。
  “耶?炎娃子你放假了?”一个粗豪的声音喊住秦炎,秦炎转头一看,一个黑黝黝的胖子歪靠在篱笆上,咧着嘴对他笑着。
  有些熟稔的五官在秦炎脑中逐渐跟重生前的一个面孔重合在一起,“你是……你是赵……?”
  “你娃可以嘛,还记得老子!咋的,出去读一年书回来连黑哥也不喊了吗?”赵黑子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径自走进院子揽住秦炎肩膀,“咋样?城里头读了一年书,耍了几个女朋友?有没有带回来让哥几个看看?”
  秦炎闻到他身上汗臭,想要甩开他,却又想起重生前这人在家人都看不起自己的情况下还力挺自己,算是颇为讲义气,却是应当结交一番,便强忍着讪笑道:“黑哥莫笑我,我这个样子哪刷得到女朋友。”
  “那有啥耍不到的!”赵黑子嘿嘿一笑,“你娃长得还可以,手上再搞点钱,到时候跟哥几个去镇上晃几圈,保证有的是妹子贴上来!”
  他看看秦炎有些尴尬的样子,眼珠一转:“哦,我晓得了,你娃不是不耍女朋友,你娃是早就盯准了!”他一脸猥琐的笑,撞了一下秦炎的肩:“是不是陈家那个妃妹儿?你娃从小就天天跟那个女娃子巴到一坨,肯定早就耍起了!给黑哥说一下,那个妹儿来月经没?你想好久搞上床……”
  “哐当!!”一个破盆子被扔到院子里,吓了两人一跳。大姐秦淑黑着脸站在厨房门口,骂道:“秦炎,进屋来!中午饭还吃不吃?!一天到晚跟些二流子说些啥?!”
  赵黑子一点也没有被指桑骂槐的尴尬,嬉笑着搭话:“啊哟!淑妹儿咋变这么凶哦?外头的学校厉害哟,把人教成泼妇了!”一双眼上下打量着秦淑的身子,舔着脸笑道:“看样子还是要读书,不说其他,你看人都长乖了。淑妹儿,你啥时候找对象,给我说一声,我妈就喜欢你这种儿媳妇。”
  秦淑“呸”了一口,骂道:“少做你的春秋大梦,出去出去!我们要吃饭了,赶快滚!”
  赵黑子不以为耻:“好好好,我走我走,秦炎,回来没事就找我们耍,兄弟伙些人多才有意思哈。”说着便跟几个二流子走了。
  秦淑上来就揪秦炎的耳朵:“你跟这些人摆啥子龙门阵!你也想当二流子吗!”
  秦炎耳根生疼,不耐烦地挣脱开,“就说了两句话打个招呼,至不至于?”
  秦淑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以为他们是啥子好人吗?天天在村里头乱晃,不是打架就是搞赌,跟到他们一堆,好人都变坏了!”
  秦炎烦躁道:“我都这么大人了,哪就几句话就边二流子了?”
  秦淑斜眼看他:“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几天没人管就要上天!不说你几句,你啥乱七八糟事做不出来?”
  秦炎被她鄙视轻蔑的眼神刺痛,仿佛又看到重生前四面八方而来的指责和不信任,顿时一甩手,愤愤的进了屋。
  ……………………………………………………………………………
  吃过午饭,秦炎见天气炎热,便想去河边洑水消暑,正欲出门,被大姐叫住:“你去哪?”
  “河里头耍会儿。”
  秦淑狐疑道:“河里头耍?这会儿河里人都没有,你跟那个耍?你是不是想去找赵黑子那些二流子耍哦?你不要出去了,我一身汗想洗个澡,你帮我把门看到。我给你说,你要是敢跟乱跑,妈他们回来脚杆给你打断!”
  秦炎鬼火冒,大声道:“对!我就是要出去乱跑,我这会儿就出去杀人放火!”说罢用力一甩门,大步跑出院子,也不管秦淑在后边喊他。
  秦炎憋着一股气,愤愤向河边走着,正郁闷间,被人喊住:“炎娃子,这么热往哪去?”却见赵黑子一头油汗站在前头。
  秦炎勉强压下胸中怒气,闷声道:“去河头耍会儿!你呢,干啥去?”
  赵黑子见他一脸怒容,笑道:“咋这么大火气?又遭你姐骂了?走,跟我走,河头人都没有有啥耍的?我约了人打麻将,你也来,黑哥带你发财!”说罢推着秦炎往回走,秦炎本也无处可去,便随着他了。
  二人向村口而去,经过秦炎家院子门口时,赵黑子向里张望了一下,见院子里没人,屋门也紧闭,问道:“你姐咋没在?是不是出去找你去了哦?这么热莫搞中暑了。”
  秦炎气还没消,不想多提她,随口答道:“人家这会儿自顾自在洗澡,哪还想得起找我?”
  赵黑子听到“洗澡”二字?眼神一亮:“哦,对哦,这么热的天,煮一顿饭就是一身汗,确实要洗一下,那她是不是去河头找你顺便在河头洗个澡哦,我们要不要去跟她说一声,免得她到处找。”
  秦炎摆摆手:“用不着,她就在屋头。”指着院子里一处,“那不是?接了水管的。”
  原来秦炎家两个姑娘,渐渐长大后没法像小时候一样光着屁股在河里洗澡,去镇上澡堂又太远,秦父便把院子里养鸡的竹圈加高,并隔出一小片地方,用竹席封起来,在里边牵了水管做淋浴,家里人洗浴时便可以不用出门,关上竹席的门便隔绝了视线方便洗澡。
  赵黑子喉咙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上了秦炎指向之处,眼珠一转,道:“对了,你带本钱没?我只带了自己的,一会儿本钱不够还要再跑一趟,你干脆这会儿回去拿一下,顺便我也在你屋头喝口水,天也太热了!”
  秦炎想想也是,便推开院门,去厨房接了一瓢水递给赵黑子,让他在院子里阴凉处等一下,自己则进屋去找以往在学校里积攒的生活费。由于重生前的事情已过了多年,好多细节处记忆不甚清晰,秦炎翻找了好一阵,才找到自己藏钱处,待取出钱走到门口,秦炎往院子里一望,却一下顿住了脚步。
  原来本站在屋檐下的赵黑子此刻竟站到鸡圈的竹席外,两手扒着席子,伸着头一动不动,一张黝黑的胖脸上浮现出一层油汗,脸上的肉微微颤动,一副极度紧张的模样。
  秦炎脑袋“嗡”的一声,这死胖子!他、他在偷看大姐洗澡!
  秦炎心火“腾”的一下冒起,下意识的就要扑过去揍他,刚走了一步,却鬼使神差的停下来,心里无数个念头杂乱交织,最后竟浮出一个让他莫名感到有些痛快的想法——他们这些人一个个都看不起我,打压我,反倒是赵黑子,人跟我无亲无故,却把我当兄弟看,他们都不把我当自己人,我凭什么还要把他们当自己人!我凭什么要保护他们!
  心中一阵煎熬,身体却纹丝不动,秦炎不知此刻自己该如何抉择。他想了又想,竟冒出一个侥幸的想法——那席子编的密密麻麻没有空隙,也许、可能,赵黑子啥也看不到呢?可他两手扒着的地方被他身体挡住,也看不到是否有空隙。
  左思右想也不能确定,秦炎索性先放下手里东西,捂着头坐在屋里,半天拿不定主意。突然他抬起头看向堂屋顶上,原来为了放杂物,家里架了一把梯子,在堂屋梁上搭了几块木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阁楼,专门用来堆放不常用的物品。阁楼靠墙开了一个小窗透光,秦炎爬上阁楼,在小窗处一望,正正好可以向下俯视到鸡圈全貌。由于鸡圈只是加高了竹席却没封顶,秦炎可以清楚的看到圈内和圈外的全部情况。
  此刻从秦炎的角度,清晰的看到赵黑子两手扒着的地方,一条破损的细微缝隙被扯开,贪婪的眼球正透过缝隙使劲向里窥探。看来是竹席被风吹日晒一段时间开始老化,有些地方开始断裂,恰恰好被赵黑子找到这么一处裂缝用来偷窥。
  秦炎又看了一下圈内的情况,不由松了口气,原来大姐此刻并没有如秦炎所想在洗澡,而是在将切好的鸡饲料倒进槽中,并呼喝着鸡群过来进食,圈里咯咯咕咕满是鸡叫嘈杂,难怪秦炎两人进院子都没叫大姐察觉。
  松了口气的同时,秦炎心中又莫名的不舒服,暗暗啐了自己一口——自己就是个贱人,一边想要报复,一边却又贪念那假惺惺的亲情。男子汉大丈夫,当断则断,难道还没看清楚那些人的嘴脸吗?!
  正当秦炎心神不定暗自鄙夷之时,秦淑将鸡群召唤到了槽前,便关上鸡圈的隔断门,将手中饲料盆放到了墙角。秦炎以为她喂完鸡就要回屋,怕她发现赵黑子在偷看,便要下楼赶人,刚作势要下梯子,便瞅见秦淑站起身来,背对着赵黑子的方向弯下腰,开始往下褪身上的牛仔裤!
  秦炎心中一惊,立即将视线转向赵黑子。只见这死胖子瞬间身体一僵,双眼猛的睁的溜圆,整个脸死死贴在竹席上,全然不顾毛刺扎脸,额头上的油汗顺着脸颊流到了嘴唇上,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秦炎张着嘴,一动不动的窝在窗口。怎么办?是喊一声?还是冲下去?要不然……心里乱成一团,却终究未曾动弹一下,眼睁睁的看着长姐褪下了贴身的牛仔裤,将包裹着浑圆翘臀的粉色内裤和一双洁白挺直的美腿暴露在赵黑子的眼中。
  不知为何,秦炎在慌乱的同时,却未曾将目光移开,他死死盯着秦淑下身的粉色,心底竟渗出一丝兴奋的情绪。以往从未意识到照顾自己长大的姐姐也是一名娇美的女性,然而此刻,面对着那个娇俏的臀部,秦炎猛然发现,姐姐的身上,出现了异性的致命吸引力。
  秦淑将脱下的裤子搭在隔断门上,两手交错捏住T恤下摆向上拉起,纤细的腰肢渐渐显露出来。随着T恤从头顶脱落,一头秀发垂落,堪堪遮住了纯白色的胸罩背带,大半个光滑白皙的裸背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少女的青春气息在半裸的娇躯上肆意展露。
  赵黑子无意识的咧着嘴,一丝口水从他的嘴角慢慢渗出来,下腹的短裤被顶出一个大包,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在下身捏弄起来。
  秦淑双手伸到背后,正要解开胸罩背带的卡扣,却听鸡槽里一阵乱,两只公鸡打了起来。秦淑连忙转过身吆喝着,把两只公鸡赶开。这一下饱了赵黑子的眼福,只见白色胸罩包裹住大半的少女淑乳,两个白白的半球随着少女的动作上下颤动,充满了性感的诱惑。少女浑圆的大腿开合间,粉色内裤紧紧的勒进下身,一个鼓鼓的小三角夹在白皙的大腿根部,三角底部隐隐显出一条浅浅的沟壑。
  秦淑忙完鸡槽的事,没有再转身,直接两手背过去解开了背带,轻轻一提一拉间,偷窥的赵黑子猛然呼吸粗重起来——一对嫩白乳儿如半扣的羊脂玉碗,羞涩的微颤着落入偷窥者的眼中,乳儿顶端粉色的小小乳晕极为可爱,如豆般大小的娇嫩乳头微微挺立,将少女的整个上身点缀得纯洁又诱人。
  赵黑子把手伸进了裤裆里,简单的揉捏已经解不了渴,他匆匆的把短裤脱到膝盖上,露着肥厚的黑屁股,一只手握住青筋爆满的粗长鸡吧,开始前后撸动起来。
  秦淑向前俯身,两手扣住内裤系带向下褪去,少女平坦光滑小腹下的私密一点一点暴露在色狼的眼中,腹股沟一寸一寸显露,越来越靠近纯洁少女的终极隐秘,最终,在两条腹股沟交汇的地方,一抹浅浅的黑色跳出洁白布料的遮掩,少女的纯洁在男人的眼中瞬间变成了致命的性感诱惑!
  赵黑子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那片黑色向下延伸,直到女孩儿的大腿根完全显露,他终于透过浅浅阴毛隐约窥见了那道幽深的耻缝。
  秦淑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从头顶沿着娇躯流下来,她仰着头,手臂向上伸直,胸膛微微前挺,惬意的享受着清凉蔓延全身,却不知这个姿势将女孩儿的正面进一步更加彻底的展现出来,便宜了正在疯狂手淫的色狼。
  清洁完上身,秦淑双手抹上沐浴乳,开始清洁下身,两腿间浅浅的毛丛被抹上白色泡沫,完全遮蔽了女孩儿最销魂的那处器官,偷窥的色狼不停的期待着那双白嫩的大腿能够张开让人看清那销魂之处,然而直到少女冲洗完毕,也未能如愿。
  秦淑擦拭完身体,赵黑子暗暗叹口气,不舍的看着女孩儿开始穿衣,手里撸动着仍未彻底发泄的鸡巴,心里清楚今天这艳福到头了。正当他要放开鸡巴穿裤子时,却见已经穿好上身的女孩儿转过身,弯下腰去取一边的牛仔裤,这一瞬间,女孩儿白嫩的翘臀撅起,一道紧闭的肉乎乎的缝儿在臀缝间清晰的露出来,虽一闪而逝,却深深的印在了色狼的脑海中。
  “呃~~”赵黑子感到一阵热血瞬间涌入心头,身子一个哆嗦,两腿一紧,一股白线从龟头顶端射出,喷到了身前的竹席上,沿着竹席渐渐滑落。
  爽过之后,赵黑子逐渐清醒过来,见秦淑开始收拾东西,知道她就要出来了,不敢再耽搁下去,连忙穿上短裤三两下跑出院子,蹲在篱笆下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
  秦淑收拾好洗澡用的东西,走进堂屋,见秦炎正从梯子上爬下来,不由奇怪道:“你啥时候回来的?”
  秦炎涨红着脸,不声不响的拿了东西就走出屋子,秦淑心中狐疑,追出来问道:“你干嘛去?”却见院子外赵黑子站起来,嘿嘿笑道:“东西拿好了没?能走了不?”见秦炎黑着脸不搭话,不由心虚,强壮镇定对秦淑笑道:“淑妹儿,我跟秦炎去耍一会儿,你要不要一起来?”边说边瞄着秦淑湿漉漉的秀发和沐浴后清丽的脸庞,脑子里不由浮现出方才性感的少女裸体,下身又有点微微发硬。
  秦淑厌恶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见秦炎不理她,也无他法,只好交代一声:“早点回来,妈他们天黑前就到家了。”转身进了屋。
  秦炎拉长个脸走在前边,赵黑子见他不声不响,摸不准他有没有发现自己偷窥的事,小心翼翼的看他脸色,试探道:“你……你刚才咋拿个东西拿这么久?”
  秦炎站住不再往前走,盯住他眼睛,冷声道:“你说呢?!”
  赵黑子心慌了一下:“你、你说啥?”见秦炎狠狠的等着他,不由讪笑道:“你……你看到啦?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不小心,真的,我真的是不小心那么一探头,谁知道就看到、看到……”
  见秦炎没有揍自己的意思,赵黑子胆子大了些,嘿嘿笑道:“那啥,不值当哈,生这么大气干啥,小时候咱们村的小孩儿都在河里洗澡,谁没看过谁啊?嘿嘿嘿,不过倒是没想到,淑妹儿小时候一身干巴巴的,这女大十八变,现在长的这么好,奶子大屁股翘,逼上毛都长出来了……”见秦炎脸色越发黑了,连忙闭嘴,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这张贱嘴!不说了,不说了。炎娃子,你莫放在心上,这事我谁都不说,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哈。”
  秦炎憋了半天,终是憋出一句:“下不为例,再乱来老子干死你!”一声不响的埋头前行。
  赵黑子忙跟上,奉承道:“那是、那是,咱们是兄弟,我哪能乱来呢,放心、放心……”  两人在毒辣辣的日头下,渐行渐远……

乡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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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4 02:17:03

3.青春的参差
  对于主角三观问题统一说明一下:本人写黄书的目的是为了把以往产生的一系列性幻想以文字的形式展现出来,并希望这些性幻想能够呈现为合乎逻辑的、具有一定情感内涵的故事情节。
  但是本人上一本书写到后半段时,发现一些预想的性幻想情节想要在主角身上发生,需要大量的故事背景和矛盾冲突作为先决条件方,否则主角这么干了就会完全不符合逻辑,对设定的主角三观具有巨大的违背。
  本人写了两章之后,深感情节推动疲惫,写文已经不能愉悦自我了,与写书的初衷不符,甚至在推翻原有大纲,重新构思了机械降神的科幻情节后,发现还是推进不顺,毕竟科幻也是基于人性产生的,最终只好放弃上一本书。
  所以这一本书就想索性把主角三观搞成恶臭型,底线拉下来,好多恶心事做起来才不会显得突兀。
  同时又给主角心中残留一丝虚伪的是非观,让读者有一点代入感,这样才有虐心的刺激。
  另:很欣慰色友们大多在脑子塞满黄色废料的同时,是非观念依旧很坚挺,嗯,这样很好,毕竟好色下流是男人的本性,但大是大非是做人的底线。
  本人有时候肖想,如果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以后人类社会的性观念产生革命性变化,一切禁忌都不再存在,只要在不伤害他人的基础上产生的性行为都被允许,那我们现在写的黄书中的情节,就大多都能实现了,就很嗨。
  然而这个想法必须要社会高度发达才行,因此各位同好,道阻且长,请保持正常三观,为国家发展继续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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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炎这几日天天跟着赵黑子胡混,早出晚归的,秦家人看在眼里,又气又急,老秦拿着棒子刚想抽,秦炎站起来就跑,只留下一家人气得跺脚,却又无计可施。
  这一日秦炎又跟赵黑子同去镇上打台球,正行路间,身后有人喊道:「炎哥哥,你站住!」
  转身看去,妃妃嘟着嘴追上来,怯怯看了赵黑子一眼,扯着秦炎的袖子把他拉到一旁道:「炎哥哥,你放假好几天了,怎么不来找我玩?我每次去你家你都不在,你在干啥呢?」
  秦炎看到她怯生生的样子,跟重生前站在那个趾高气昂的新郎官背后时一个模样,心中就是一阵窝火,沉声道:「关你啥事?你来干啥?」
  妃妃有些吃惊他的冷漠,「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怎么了嘛?谁惹你了?」
  「没谁!」秦炎不耐烦一甩手,「你要没事我走了!」转身就走。
  妃妃忙跟上,「你干嘛去?带上我好不好?你等等我嘛炎哥哥。」
  赵黑子瞧着两人别扭的样子,嘿嘿笑道:「哟,两口子闹架了?」
  秦炎黑着脸:「乱求说!我跟她莫得关系!」
  「要得要得!莫得关系就莫得关系。」
  赵黑子怪笑,「好嘛,那人家要跟到来耍,跟你也莫得关系,妃娃子,他不要你跟,你跟到我来耍!要得不?」
  妃妃看秦炎不出声,怯怯的瞄了一眼五大三粗的赵黑子,见他戏谑的目光在自己和秦炎身上扫来扫去,不由有些害怕,微微朝秦炎身边靠了靠,低声道:
  「我……我就跟着炎哥哥。」
  赵黑子怪笑道:「我跟你炎哥哥去打台球,我请客,他不带你去,你要是不跟到我,人家不让你进去哦!」
  「那……」妃妃见秦炎确实不理自己,只好鼓足勇气:「我不用你请客,我有钱……」
  「哈哈哈,还是个小富婆!要不然干脆你来请我们算了,我也想吃个软饭行不行?」赵黑子打趣她。
  「我、我只请炎哥哥……」
  「谁要你请!」秦炎没好气训斥道。
  「我!我要人请!」赵黑子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揽住秦炎和妃妃的肩膀,推着两人便走。
  妃妃急忙挣脱,赵黑子不以为意,只推着半推半就的秦炎往镇上去。
  妃妃踌躇一下,便也跟了上去。
  ……
  镇上台球厅空荡荡一人也无,老板坐在门口打瞌睡,被赵黑子叫醒,懒洋洋收了钱,把灯一开,便又门口睡去。
  三人进来只觉一阵闷热,赵黑子打开屋顶吊扇,抱怨道:「求日的,连个空调也不买,活该挣不到钱!」
  吹了一阵,屋里总算是没有那么闷了,赵黑子拿起三根杆,递给两人。
  妃妃嗫嚅道:「我……我不会这个……」
  赵黑子笑道:「又不是打比赛,就是随便玩玩。」
  随即又坏笑道:「这玩意儿无非就是拿个棍子随便捅,你要不会,就让秦炎教你怎么捅,秦炎教不会,我再来教,反正捅来捅去,捅个几回就会了,嘿嘿嘿……」
  秦炎看他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总感觉他这话有问题,却又不好说什么,索性不管,闷着头用力一杆开了球。
  赵黑子见他一杆散得满台都是,却一球未进,笑道:「你这什么瞎鸡巴打法!
  看我的!」
  说着瞄着中袋红球,边瞄边说:「妃娃子,你看,手要这么架,眼睛看前头,三点一眼……」
  一用力,捅偏了,白球滴溜溜滑到台中间,一球未粘。
  赵黑子脸微微一红,幸好脸黑看不出来,尬笑道:「失误、失误,光顾说了,手上忘了准头,妃娃子,该你了,来!」
  妃妃手足无措抱着杆子站在台边,赵黑子叫道:「炎娃子,你过来给人家说哈噻!」
  秦炎背过脸:「各家自己耍,我才莫得心情教!」
  「嘿!个犟拐拐!」赵黑子骂了一声,「你不教我来教了哦!来,妃娃子,你看我是咋个摆姿势的,跟到我学。」
  妃妃见秦炎这样,心中很是委屈,但一向柔顺听话的性子却又不愿甩手就走,只好照着赵黑子的样子架上杆,努力瞄准后一推杆,却捅了个空,白球被捅空后的杆子扫到,滴溜溜滑到一旁。
  「没事没事,第一次打都是这个样子的。」
  赵黑子麻溜捡起白球放回原处,「没关系,再来一次,瞄准一点,用力轻一点,肯定能打到!」
  妃妃脸红红的又瞄了好半天,最后轻轻一捅,白球慢慢撞到中袋旁边的红球,红球在袋口撞了一下,终于落了袋。
  「厉害哟!妃娃子,第一次打球就得分了哦!」赵黑子伸出大拇指。
  妃妃感觉脸颊有点发热,心里一股小小的欣喜冒上来,竟觉得这台球有些意思了。
  秦炎看赵黑子嬉笑着脸连连吹捧,妃妃虽不说话,却小脸红红的抿着嘴低笑,明显很受用,心中不由一阵不爽,却又不想让人瞧出自己的心绪,便闷着头一语不发,只奋力捅着桌面上的台球。
  轮过几杆,妃妃逐渐掌握了一些握杆、推杆、瞄准的方法,越发打出了兴趣,屋里逐渐响起了她进球后清脆的笑声和欢呼,甚至在赵黑子出现失误的时候,她也敢发出微微的笑声。
  赵黑子不以为意,见秦炎情绪不高,索性也不招呼他了,只咧着嘴跟妃妃玩。
  一局打完,秦炎见自己跟个局外人似的,毫无乐趣,索性杆子一扔,「不打了,我坐会儿。」坐到墙角生闷气了。
  赵黑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笑着对妃妃道:「那行,咱俩接着打,妃妃你技术涨的好快哦,再打几局我都不是你对手了。」
  妃妃见秦炎不高兴,原本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秦炎看都不看她一眼,再加上刚刚玩出了兴致,赵黑子一夸,不由有些雀跃,嘴角浮上浅浅的笑意,低声道:
  「嗯,那就再打一局。」
  屋子里的吊扇虽呼呼的一直转,但天气实在很热,三人玩这一会儿,身上都开始渗出一层汗水。
  赵黑子打了几杆,手背在额上一抹,「这破风扇,求用没有,热求死人!」
  索性把杆子一放,一抬手把身上的T 恤扒了下来,顿时一身黑肉和胸口一溜黑毛露了出来。
  妃妃「啊」一声惊叫,连忙转过身去,「你、你怎么脱衣服了?!」
  赵黑子笑一声:「脱衣服咋了?大惊小怪!这么热还不叫人脱衣服啊,你们家热起来不脱?」
  妃妃想起家里吃饭时父亲确实也要脱了上衣,确实也没法说赵黑子什么,只好尽力不去看他,视线却难免扫到他肥厚的双乳和那一片连胸到腹的毛发,只见那浓密的黑毛直接延伸进了短裤的系带,却不知会最终蔓延到多深?
  想到这,妃妃脸上一阵火辣辣的,连忙打消了念头,却感觉除了脸上热辣辣,浑身上下此刻也被汗水沾染得黏糊糊的,不由连连用手掌往脸上扇着风。
  赵黑子见她热的不行,便献殷勤拿过柜台上的纸巾,道:「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不像我们男人,走哪说脱就脱,要不你去卫生间沾水擦一擦,一身汗也太难受了。」
  妃妃见他体贴,心里对他的感官又变好了一点,那一身肥肉和黑乎乎的胸毛似乎也没那么吓人了。
  她想了想,便接过了纸巾,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妃妃用凉水洗了脸,照了照镜子,原本今日出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 恤,下身一条丝质的薄长裤,这会儿汗水湿透,T 恤贴在了身上,大腿上也黏糊糊的贴着。
  瞧着胸口影影绰绰显现出来的蓝色罩杯形状,再转身瞧见背后明显凸出的胸罩背带,妃妃一脸涨红,心里又羞又气:怎么这会儿才发现呢!完蛋了,他们刚才会不会都看到了?
  幸好下身长裤颜色深,只是浅浅的凸显出一点内裤的边缘,不贴近了仔细看看不出来,否则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妃妃用凉水在脸上和颈上拍了拍,又将润湿的纸巾伸进衣服里擦了一遍,心里舒服了些。
  然而已经湿透的T 恤没那么快变干,白色的胸围依旧很明显,妃妃皱着眉,左思右想,索性将胸围解了下来,再看上身便正常了许多——
  少女的身体发育不久,乳房还未曾膨大,两粒娇嫩乳头依旧如黄豆般大小,加上女孩儿的棉质束胸又很薄,因此透过T 恤便丝毫看不出胸围已被除去。
  虽如此,妃妃依旧被自己大胆的行为搞得脸色涨红,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方才平复心绪,看了看手中的胸围,身上并无可以藏匿的地方,妃妃想了想,便将其挂到卫生间门把手上,心想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不会有人发现,等走的时候再来穿上就行。
  关上卫生间的门,妃妃回到台前,赵黑子瞧见她脸上和脖子上都挂着清亮的水珠,越发显得明眸皓齿,不由咽了口唾沫,心里蠢蠢欲动,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妃妃的脸。
  妃妃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有些不适,却又谈不上厌恶,只偏过脸,躲开他的视线,娇声道:「你看什么看!」
  赵黑子怕引起她反感,忙避开视线,尬笑道:「没啥,太热了,我也去洗洗。」
  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
  妃妃一把没拦住,急声道:「唉,你等……」
  卫生间的门却碰的一声关上了,妃妃话顿时堵在嗓子里,心里暗叫不好,却又无计可施。
  赵黑子拿凉水拍了脸,心火降了下去,尿了泡尿,瞧着下身半软半硬的鸡巴,心里寻思:这小妞真他妈勾人,虽然身材还没长好,可看着真嫩啊,有什么法子弄到手呢?
  想了一阵,终是没有头绪,便作罢,一转身,便瞧见门上挂着一条淡蓝色的布料,心里好奇,取下来一看,竟是条女人围胸,不由心中一动——这阵子就外边一个女娃子,那这不就是……
  赵黑子眼神大亮,拿着胸围细细观赏,手指摩挲几下,放在鼻端一闻,一股温香中掺杂一点淡淡的汗酸味,不由嘿嘿一阵淫笑,依旧挂回门上。
  赵黑子回到台前,盯着妃妃打量,见她羞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观其胸前,平平无奇看不出来端倪。
  赵黑子心里琢磨着,面上装作无事般继续招呼妃妃打球。
  妃妃见他一句不提心中担心之事,面上也未瞧见有调笑之色,心中安稳了些,打了一阵球,便也放开了心,不在有所顾忌,胸前凉飕飕的不适感也慢慢适应了。
  几杆之后,赵黑子一杆将白球停在了台中央,此时只剩一颗红球,要想击中,需得趴到台上才能打到。
  妃妃身量本就不高,此时更要双脚离地,整个人扑倒在台上才行。
  女孩儿撑着台面跳上来,跪在台上俯身去架杆,身体的拉伸导致上身T 恤向上滑去,一段白白的纤细腰身顿时露了出来,下身的长裤被膝盖压住,裤腰在身体拉伸时便随着动作下滑,蓝色内裤的边缘便探出头来,内裤裤腰处一道浅浅的小小臀沟也若隐若现。
  妃妃专心致志的瞄着球,却不知赵黑子站在她的侧边已瞪大了双眼,垂涎欲滴的窥视着这意外的春光,一直到这一球击出,方才收回视线。
  妃妃趴下桌台,这才发现裤腰已经下滑到大腿根,吓得连忙一把拉起,再瞅瞅赵黑子,这家伙眼神飘忽避开自己的视线,明显看到了什么,不由大羞,下意识有些顾忌的看向秦炎,却见他坐在角落搓着手指不知在想啥,根本不关心自己这边发生的事。
  妃妃心中越发委屈了,这算什么嘛?还真就不理我了?!
  ……
  秦炎在角落坐了老久,耳中听得两人打球调笑,眼见妃妃不需自己陪伴也与人玩的兴致颇高,心里窝火的同时还暗暗鄙夷:真是虚伪至极!
  妈的上辈子嫌弃我整天混日子,现在自己还不是跟个二流子玩的兴起?!
  操!上辈子老子还以为你真是个乖乖女,这他妈不还是个精神小妹儿么?
  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
  赵黑子看妃妃提上裤子,只淡淡的瞟了自己一眼,却没多说什么,然而女孩儿脸上娇艳的一抹红越发勾得他心火燎了起来。
  他瞥见秦炎在角落里耷拉着脑袋看也不看这边一眼,色胆变大了些,终于没忍住,试探道:「妃娃子,你刚才明显动作不标准,要是正规比赛就算犯规了。」
  妃妃漫不经心道:「咋了,这又没打比赛。」
  「那也要往标准看齐啊,要不以后你跟别人打要被笑死。」
  赵黑子假模假样摆着姿势,「你架杆也有问题,手、腿、腰和胸都没摆正,你看,要向我这样……」
  妃妃学着他的样子俯下腰,赵黑子连忙道:「不对,不对,这跟你刚才没两样,这样——」
  他放下杆,左手按上妃妃的手臂,右手拍在妃妃大腿上,「手臂要伸直,这条腿要弯曲,那条腿伸直——」
  妃妃被他摸到胳膊上,顿时身子一僵,不由自主向秦炎看了一眼,见他依旧没看这边,心里不知为何竟略略放松了一下。
  又感觉赵黑子拍在大腿上的手没有乱动,便把心里一点微微不适感放下,依着他的指示而行。
  赵黑子左手向下滑,拉着妃妃手臂前移,「对,身体尽量前倾,屁股翘起来,在脚步离地的情况下能够增加身体在台面的延伸长度。」
  随着女孩儿身躯拉伸,细细的腰肢再一次露出来,这一次赵黑子得以贴近了看,便觉得眼前这肌肤真是洁白似雪,光滑细腻看不到一丝疤痕和杂色,青春气息彰显无疑。
  下体蠢蠢欲动,赵黑子连忙借着台面遮掩,道:「对,就是这样,屁股再抬高些,好了,现在可以架杆了,你看,手要这么摆——」
  借着调整妃妃架杆的手指的机会,赵黑子一把摸上了妃妃的小手,心中暗赞:
  『小女娃的手就是软!』
  同时把身子从妃妃的背后贴上去,「来,眼睛看球,腰在下去点,对——」
  他头靠在妃妃的脖颈旁边,嗅到了女孩儿发间的馨香,又看到女孩儿脖子上细细的汗粒,产生了一个想要舔上去的冲动。
  好不容易压制住了这股冲动,却又通过贴到女孩儿腰上的肚皮感觉到了身下的女娃子正在微微的颤抖,那种青春期的女孩子的羞怯、娇柔,都通过温润腰肢上两性皮肤的贴合传到了赵黑子的心里。
  赵黑子心火「嗡」的一下燃起来,下身肉棒变得硬挺挺的,顿时不管不顾的就是屁股往前一挺……
  妃妃被男人压到背上,初时一惊,但见他只是握住手指未曾乱动,身体也只有腰上被他贴上,心想这人一下午还算规矩,便不是非常害怕。
  再看秦炎依旧毫无反应,心中隐隐有些生气,索性忍着赵黑子在耳边热乎乎的呼吸,专心致志的瞄着球。
  腰上细腻的肌肤被赵黑子的胸毛刮得有些痒痒的,第一次与男人贴的这么近,妃妃莫名的感觉羞耻感在一层层加强,屁股虽未与男人紧贴,但似乎能隐隐感受到雄性下肢的坚挺和火热,未经人事的少女因为心里的羞耻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妃妃强忍着正要击球,却感觉耳边的男人呼吸陡然变粗,屁股猛然被他向前一顶,整个人措不及防的被他顶得趴倒在桌面上,正要挣扎,便察觉到一个火热的物事突兀的顶到了两腿之间女孩子最最私密的羞处!
  「啊!」
  妃妃一声惊叫,用力一扭腰,挣脱开来,又急又气,脸上羞得通红:「你干什么!」
  赵黑子尴尬的捂着裆,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哎哟,我脚滑了,妃娃子你莫生气,压疼你没?唉呀,这……」
  妃妃感觉屁股沟被顶得隐隐生疼,却又不好意思骂出来,整个人好似被蒸了一般,感觉全身上下都在冒热气。
  她羞得无地自容,一抬眼看到秦炎正错愕的看过来,更是觉得不堪,娇嗔道:
  「不打了!我要回家!」
  赵黑子连声道:「好好,这就走,都回了、都回了……」
  眼瞅着妃妃羞怯不已的样子,想起适才鸡巴隔着裤子顶到那个软乎乎的地方的爽感,不由心里又痒又酥,谄媚道:「那……我去给你找个袋子,你好装那个……」
  说着对着卫生间努努嘴。
  「你!」
  妃妃被他揭穿,羞得不行,却又无法反驳,只得低声道:「那还不快去!」
  秦炎从角落过来,没好气道:「要跟来也是你,要回去也是你,下次还这么麻烦,不带你出来!」
  妃妃气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炎哥哥,你怎么这样?你没看刚才……」
  却又说不出口来。
  秦炎讥讽道:「怎么啦?刚才你们玩的很开心,我看到了,要给你颁个奖吗?」
  妃妃气得不行,正好赵黑子屁颠屁颠找来一个黑色袋子,妃妃一把夺过,快步走进卫生间,猛地一下关上门,三两下脱下T恤挂在门上,便往身上套胸围。
  却不知这卫生间的门常年失修,锁头早已老化,被妃妃用力一甩,锁头登时卡不上了,卫生间门晃晃悠悠便半开半闭的停下来。
  秦炎正要去帮她把门拉上,却见她飞快就脱了衣裳,白皙的少女裸背毫无遮掩的露出在两个男人面前。
  秦炎猛的一转头,便看到赵黑子目瞪口呆的死盯着卫生间里的美景,被秦炎这一瞪,连忙讪笑一声,不舍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秦炎心里又酸又恨,暗骂妃妃下贱、赵黑子无耻,刚要过去拉上卫生间的门,卫生间里妃妃却穿好胸围,刚转身拿起挂在门上的T 恤,便瞧见门半开着,秦炎正往这边瞧着。
  「啊!」妃妃连忙捂住胸口,一脚将门踢上,隔断了秦炎的视线,好一会儿才平定心神,心里委屈极了——
  『炎哥哥,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偷看呢!真不要脸!』
  妃妃穿好衣服,快步走出来,看都不敢看秦炎一眼,在赵黑子插科打诨下,三人心思各异的回村了。
  ……
  转过天来了,妃妃总算是不那么害臊了,便借着送菜的功夫来到秦家,得知秦炎又跟赵黑子出去了。
  大姐拉着妃妃聊天,说到秦炎,便叹气道:「也不知道咋了,这段时间他好像变了个人,往常虽然有些任性孤僻,却也不像现在这样混账,成天跟个二流子混在一起,你说那能是什么好人吗?成天偷鸡摸狗,早晚进监狱的坏人,秦炎跟他混在一起,可怎么得了。」
  妃妃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回应,心里却隐隐有些替赵黑子不平,觉得大姐因为担心秦炎,便把错处都怪在他人身上。
  话说赵……赵大哥虽说人不太正经,有些……有些色眯眯的,但好像也没听说干过什么特别坏的事情。
  想起一起打台球的时候,好像……好像人还挺体贴的。
  大姐烦恼道:「妃妃,秦炎从小跟你一起玩,我们的话他现在听不进去,你有空就劝劝他,行不?」
  妃妃低声道:「我、我怎么劝?他现在都不跟我玩,上一回还是我自己跟着
  他去,他才没赶我的。」
  大姐皱眉道:「那你就帮我盯着他,看看他们都去哪了,要是去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你就告诉我,我让爸妈收拾他!」
  妃妃低声答应了,心里却没有底:我、我要咋盯啊?不由看着远处阴沉沉的天空,茫然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