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十四) 以后肏你的时候都在这个房间里好不好?
周慈坐在浴室的地面上,狠狠揉搓着自己身上,想要把那些字迹全都洗掉。
马克笔的留存能力显然很强,她把自己的小腹搓得通红都无济于事。
刚才在沙发上,她看着那两个字崩溃大哭,而男人满脸温和的笑,抬手捏一捏她小巧玲珑的乳头:“哭什么,一会儿还要肏你呢。”
周慈的脚趾踏在冰冷的地板上,跳起来要逃,男人留在原地,冷漠地看她赤身裸体地奔到防盗门前:“怎么不走了?想好了要留下给老师肏吗?”
周慈缓缓转过身,背贴着防盗门一点点滑落,坐在地上大哭。
男人一点点过来,捏捏她踩得有点脏的脚趾,语气有点嫌弃:“去洗澡。”
周慈摇头说不要,薛峤温和地凑近她:“那老师帮你洗吗?”他眼里闪着可怕的、危险的光,凑近时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修长的手指恶狠狠揪扯了一下她的乳尖。
“快点哦,”他语气温和至极,声音压得低低的:“洗干净以后要肏你,一边补课一边肏,做错一道题就顶一下,做错十道题就把精液肏进去,肏到全做对为止。”
他一边说一边揉捏她的乳肉:“老师可不可以拍一张照,洗出来挂在客厅里,以后每次有客人来,都能看见你的奶子翘着,一颤一颤地说想要。”
周慈捂着耳朵摇头,被他掰开腿抵着小穴揉:“下面也要拍,挂在一起,到时候有人来了就指给他们看,说这是周慈的小穴……”他手指沿着她小穴一点点摩挲,忽然停下,狠狠一掐,小姑娘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眼里泪珠晃动,男人蹭一蹭她:“说,她这里敏感得很,一掐就淌水儿浪叫。”
周慈逃进了洗手间。
薛峤家里洗手间的面积很大,安置着洁白的浴缸,周慈不会用,拧开花洒蹲在地板上,看自己身上的字,开始用力地搓洗。
她不太确定自己洗了多久,总之手指被泡得有点发皱了,她还站在那里,被温热的水包绕着,这叫她有点舒服,不必去害怕外头的薛峤,和她羞于承认的,被薛峤抚摸时候,身体内部传来的那些隐秘的期待与快感。
直到薛峤进来。
她啊一声,捂住自己的胸口。
薛峤裹着浴袍,身上带着点潮湿的气息,头发似乎是刚刚吹干,没有平日整齐,这叫他比起来平日温和冷静的衣冠禽兽的模样显出几分青涩来。
“捂什么?”
薛峤看着周慈,微妙地松了一口气,随手把钥匙拍在了洗手台上——怪不得反锁上门他也能进来。
薛峤似笑非笑:“我没有见过它们吗?”
他何止见过,他还摸过亲过咬过,在上面写过字画过图,一遍遍揉得她乳尖发硬小穴淌水儿。
他用着做实验搞研究的态度,把她的身体探索得很透彻。
她微弱地挣扎:“薛老师,我还在洗澡……”
“嗯。”薛峤拿捏出软硬不吃的态度:“但到了辅导的时间。”
浴室的门被他反手合上,他在浴缸里放了水:“不过我们可以在浴室里辅导功课,你似乎很喜欢这里。”
他贴上来,花洒喷洒在他蓬松着的头发上,额头抵着周慈的与她亲吻,小姑娘的手被他提前握住,十指交扣地按在墙上,膝盖别进两腿之间,把她看见他时候下意识合拢的双腿分开:“一个小时,周慈,你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
“你是有多喜欢这里,那以后肏你的时候都在这个房间里好不好?”
他的手滑向她小腹——牵着她的一起。
直到被他签上字的,被周慈揉搓得几乎脱皮的阴阜:“一点都没掉色……”他的手继续向下,唇齿依偎间与她呢喃:“腿根儿的呢,洗掉了吗?下次写在小骚屄里面好不好,还是写在这里?”
他按着她的手指,逼着她自己掐了一下自己的阴蒂。
“啊!”
周慈尖叫一声,被他勾起腿弯儿丢进浴缸,他并没踏进去,手臂撑在浴缸两边,衣裳的领口散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自己洗不掉,怎么也不找老师帮你?”
他的手揉搓上周慈胸口上残余的那一点痕迹:“想要先洗那里,这里?”
“还是这里?”手指伸向水面一下,在她阴阜上揉捏挤压,又顺着滑向大腿根部,把那一处揉捏得通红。
周慈一声接一声地尖叫,整个人瑟缩着往水下沉,被人一把勾着腰捞上来,抵在浴缸壁上不许轻易动弹,男人凶神恶煞:“说,先洗哪里?”
================================
(十五) “把你搞爽了憋不住就他妈的给我叫出来。”
周慈瑟缩地,把一对乳肉拱手捧上。
男人从一旁捏了沐浴露,滴在她身上,冰凉,刺激得她一个瑟缩,身子往后一撤,下意识又要捂胸,对上男人冷冰冰的视线,又小心翼翼停住,咬着指节呜呜咽咽地不敢动。
薛峤捏着她手腕:“叫出来。”
周慈愣住。
薛峤把那手腕捏在掌中,语气不耐地重复:“叫出来。”
他说:“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咬你自己个儿,把你搞爽了憋不住就他妈的给我叫出来。”
小姑娘可怜兮兮地要拒绝,被他恶狠狠瞪着,唇齿翕张,靠在浴缸边儿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奶猫儿一样的绵绵软软的浪叫。
薛峤终于满意了,瘦长的手指揉捏过她双乳,把那挺翘白净的乳肉按揉成许多形状,指腹一点点地蹭过她胸口,在他写过字的地方上下摩挲滑动。
小姑娘抑制不住地要再咬自己的手指,被他瞧见,抬手扯了毛巾把她手牢牢捆住。
“呜…嗯啊……”小姑娘想再骂他,却又怕他再混蛋地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乱七八糟的签名,咬着口腔一侧的软肉红着眼瞪他,被男人余光瞥见,淋得湿漉漉的头贴过来,薄唇滚烫地吻她,把她舌根吮得发痛,咬着她唇探进去舌头,一边吻她一边狠狠揉搓她胸口。
小姑娘的手负在身后,瘦长的腿儿在浴缸里扑腾,水花乱溅。
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儿来才被男人放开,气喘吁吁眼里带泪地看着男人狠戾的眼神,像狼又像狗,凶狠恶劣血淋淋。
小姑娘胆怯地哼出声儿来,呜呜咽咽地啜泣哼唧,颤抖着腿儿悄悄淌浪水,随着他的动作一波波往外冒。
他的粗暴到了顶巅,揉得她乳肉红通通的,然后倏忽一收指尖上的力气,柔和地掬起一捧水来,柔和地把沐浴露的泡沫洗去,露出洁净、被蹂躏得尽是指痕的乳肉。
“真漂亮。”
他微微低头,凑过去温和地亲一亲她,把她小小的乳尖含在嘴里轻吮,小姑娘放声浪叫着要挣脱他,却反倒把胸口贴到他唇边去,男人语气沙哑低沉,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胸口,滚烫灼人:“我们接着洗好不好?”
“然后是这里?”手指一路贴着往下滑,摸到她大腿根儿:“好湿。”
小姑娘哭喊浪叫,嗫嚅着说没有湿,男人的手指伸进她嘴里,捏她的舌头:“嘴硬的东西,自己尝一尝,你湿了没有,嗯?”
“湿了吗?是不是湿透了?”
他捏着她大腿根儿,指节轻易地滑进她小穴里,浅浅地抽插着:“揉个胸就湿成这样子,小骚货。”
“嗯…啊……”女孩子后仰着头呻吟,终于崩破最后一点底线放荡地叫出来,头靠在男人的肩头:“老师,不要揉了,呜呜…会尿在浴缸里的,不要,好脏……”
男人充耳不闻,照着揉搓她胸的动作揉弄她大腿根儿,含在她小穴里的手指随着揉搓得动作进进出出,摩挲过一层层软肉,把她阴蒂揉得充血发硬,浪叫声盖过拨动起来的水声,她凄惨惨地叫他“薛老师”,一遍遍说不要了,最后脑袋瓜儿都发昏,小嘴巴贴过来亲他耳根,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求情:“亲一亲好不好,亲一亲,不揉了,亲一亲嘴巴,不揉下面了,呜呜……”
薛老师毫无人性,不做选择,贴着她蹭过来的嘴唇吮吻,舌尖缠弄:“那就一边亲一边揉。”
女孩子的浪叫声被他堵得结结实实,变成含糊呜咽的闷吭声,额头被他轻轻蹭过,彼此之间亲昵至极。
直到女孩子尖叫一声:“呜呜,要尿了…真的要尿了,薛老师!”
男人眸色幽深,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腿分开搂着腿肉把在怀里,小孩儿把尿一样对准马桶:“尿。”
女孩子的手臂被绑着,没法做捂脸的动作,几乎要哭出来:“我…我……”
薛峤的语气冷淡恶劣:“不尿就捏着你阴蒂给你抠出来。”
“呜呜……”小姑娘被吓得尿出来,眼泪也跟着往下掉,薛峤下头的东西硬得像石头,恨不得把人按在马桶上立刻狠肏一通,他咬牙切齿地掐着她臀肉,把她头勾过来亲她眼角,把她泪珠舔了,语气凶恶至极:“哪儿都能淌水,你里头装得全是水是吗?”
“疯…疯子!”
小姑娘终于忍不住,恶狠狠、凶巴巴骂他,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被薛峤保持着这个动作放在了洗手台上,他进门时候随手搁下的钥匙磨在她穴肉下,稍微一动就磨她穴肉,冷冰冰的,带来极大的刺激,叫她稀里哗啦淌水儿,差点连腿儿都合不拢。
薛峤把那钥匙捏起来,随手擦了一把起了雾的玻璃,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
——大腿根儿和乳肉上都红艳艳一片,因为手被绑在了后面,让她的动作显得是往前送了胸,下头的大腿被分得很开,淌着水的小穴和充了血的阴蒂清晰可见——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地以一种荒谬至极的姿势蹲坐在洗手台上,薛峤在背后似笑非笑:“像一个骚货。”
她浑身上下的字迹都被洗得淡淡的,只剩下薄薄一点颜色,唯有阴阜上的“混蛋”,还清晰地留在那里。
薛峤爱怜地揉摸那里:“这里不可以洗掉。”
================================
(十六) “被人欺负还要主动张嘴伸舌头。”
周慈回家的时候大雨滂沱,薛峤开车送她回家,女孩子乌黑浓密的头发吹得蓬松,散开了披在脑后。
她外套拉到颈下,仿佛很是怕冷,薛峤漫不经心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高,尔后继续开车。
周慈瞥他一眼,视线垂落下去。
薛峤一贯话少,似乎满嘴混话也只有在把她扒光了的时候才说,此刻依旧一路无话,叫周慈抑制不住地瞥向他。男人偶尔察觉她视线,目光向她那里一抛,露出一点温和的、衣冠楚楚的笑。
无耻的混蛋、可怕的疯子。
“秦喻周一回学校。”
薛峤停下车,解开安全带,语气寡淡地提起。
周慈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还记忆犹新,当着男人面尿出来的回忆叫她迄今还觉得耻辱,她慌乱地推开门要跳下去,被安全带拽回座位。
薛峤似笑非笑看着她,递过一把雨伞,慢条斯理地嘱咐:“他欺负你的话就告诉我,我会替你收尾解决。”
他说着,抬手给她按开安全带:“现在可以逃跑了。”
周慈握着那把伞:“…什么算是欺负?”
小姑娘颤颤巍巍地抬起眼来看向男人,把那把伞紧紧抓在手心:“像老师这样对待我,就算是欺负了是吗?”
“周慈,你介意吗?”
薛峤语气温和:“前面是你家小区,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演示一下什么算是欺负。”
周慈脸色一白。
薛峤的身体倾压过去,掰正她下颌按着她深吻下去,周慈下意识就张开了嘴,被他探进舌尖撩拨。
瘦长的手指搭在她两腿间,温和地、轻柔地,隔着衣料揉捏她的穴肉。
周慈闷哼出声,瘦长的小腿扭动。
薛峤把她松开,手指却还搭在那里,隔着一层运动裤都隐隐摸到湿意了才松开。
“被人欺负还要主动张嘴伸舌头。”薛峤似笑非笑,似乎又要骂她那个难听的称呼,却最终也没说什么,漫不经心看她,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揉捏她小穴。
周慈颤抖成脆弱的一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这次我松开了还会再自己悄悄自慰吗?”
周慈的腿根儿默默收紧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薛峤的手收回来,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擦拭着指尖。
“还有事吗?”薛峤擦完手,搭上方向盘,漫不经心地嘱咐:“留的作业记得写,周一拿到我办公室去检查。”
周慈一哆嗦。
男人似乎厌倦了由他自己在她身上写字的玩法,转而热衷于看着她岔开腿,颤抖地捏着一根水笔,捧着乳肉哆哆嗦嗦、羞耻万分地做笔记的样子。
这一下午的讲课于周慈而言简直是噩梦。
——她全身赤裸着,坐在书桌前,而薛峤衣裳整洁体面地坐在她旁边,目光幽幽地注视着她在乳肉上写反应式。
“这个可以洗掉。”男人把她揽在怀里,托着她乳肉给她批改作业,语气慢条斯理:“但是你回去要把作业写在这上面。”
他轻轻嗤笑:“老师会检查的。”
“唔…还有这里,总是会洗掉的。”他咬着她耳廓,摸着那阴阜上的字,嘴边一点温和的笑:“做成刺青就好了,纹一个在你的屄上,永远不掉色,亲到那里的时候,你说不定还会发抖。”
“这里也可以,”男人把她阴蒂捏出来揉掐,“可惜它太小了,还纹不上去,要玩大了才可以。”他说着把那里往外一扯,周慈抖着写满了字迹的乳肉浪叫出声,听见男人语气温和道:“去穿衣服,我送你回家。”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把她推上情欲顶巅来不及释放后就把她狠狠砸了下去。
对她再不管不顾。
周慈愣坐在原地,手伸向被掐得略有些红的阴蒂,在薛峤背对着她的时候,柔和地轻轻抚摸了一下那里。手指小心翼翼地覆在胸上,揉面团一样笨拙地揉捏着那里,这样的动作弄得她自己有点疼,舌尖抵着咬紧的牙冠发出一点轻微的呜咽呻吟。
薛峤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回过头看她。
小姑娘浑身颤抖哆嗦,眼神里尽是绝望。
“还没爽够?”
男人音色沙哑:“周慈,我都憋了一下午了。”
浪水从她下面喷出来,迸溅在桌面上,周慈慌乱万分地穿上衣服,脚踩到地面上就没有了力气,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慌乱无措,看着男人胯间鼓囊囊的那一团,慌张错乱套上t恤和外套就拎起书包奔出门去,连内衣都顾不得寻觅,只把外套拉到颈下遮掩。
然后就坐上了此刻的“贼船”。
“…老师再见。”
周慈推开门,握着那把伞从车上跳下去,扯着她的书包狼狈不堪地跑进单元楼。
她在这里猝不及防和继父打了照面。
周慈她妈妈早两年因为她亲生父亲家暴离了婚,周慈跟了她。
小县城里单亲妈妈太招眼,七大姑八大姨也看你不惯,督促她妈趁着年轻抓紧再找一个,乱七八糟的胡乱给她妈介绍,最后相中了一个叫赵源的老实男人,两个人领了证,简单地摆了一顿席,赵源就搬进了她们家里。
“回来了,干什么去了?”
男人身上带着烟味儿,但他是不抽烟的——他又去赌了。
所谓老实人都他妈是坑人的。
周慈她妈结婚之后才发现男人好赌成性,而且确实老实,被人出老千耍得团团转都不敢说什么。她妈一怒之下要离婚,被当初那群好事儿的七大姑八大姨劝住:“你一个女人,离了两次婚,让别人怎么看你,也耽误小慈以后找对象,忍一忍,男人嘛,哪里有十全十美没毛病的?”
她妈长吁短叹了半夜,终于被压迫着低了头。
周慈心说男人何止都有毛病,还他妈一个个的都不是东西。
“补习,我妈给我找的补习班。”
“补习班!”男人发出一声惊呼:“多少钱?”
周慈冷漠寡淡地抬起眼,她一贯是最温和的性格,身边人都晓得她包子脾气,此刻一双眼冷冰冰的:“反正是我妈自己挣得钱。”
她说着,一甩书包,先他一步上楼去了。
赵源在后头气得顿足,到底没数落出来个什么,匆匆忙忙跟上周慈:“晚上吃什么,你妈说今天回来。”
“我不饿。”周慈在包里翻钥匙,目光略过拆开的那盒避孕套,拿书死死遮住了,薄薄的嘴唇抿起:“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我妈,看她想吃什么吧。”
她掏出钥匙开了门,换了拖鞋就进自己的房间,掏出手机来看了眼消息。
在她那句“为什么要去老师家里……”的微信下面,显示妈妈撤回了两条消息,紧跟着“我怕你赵叔叔在家里,影响你们学习”。
后来妈妈又给她发了两条消息,询问学习情况和补习效果,最近一条是半个小时前,“我上车啦”,后面跟着个花里胡哨的表情包。
周慈丢了只可爱兔子的表情包发过去,又回复说“我觉得薛老师的教学方法不适合我,能不能不去了”。
妈妈大约在车上无聊,回复她很快:“人家都说薛老师水平很高,可能是新换老师的缘故,你再适应适应”。
周慈摁灭了手机屏幕,从书包里掏出那盒避孕套来,揉烂塞进了垃圾桶底部,丢了一堆废纸团把它严实遮住。
手机忽然又滴一声。
薛峤的:“你落了东西在我这里。”
下面紧跟着一张图片,是她的内衣。
================================
(十七) 书里头夹着她的内衣
门被人推开,周慈慌乱地把手机关掉,回过头看,继父搓着手进来:“你妈的车晚点了,让咱们先吃饭。”
“…我不饿。”
周慈站在床边:“你先吃吧,我还有作业没写完。”
她从书包里抽出几张卷子来,扭开台灯坐下,回头看继父,后者欲言又止,对上她眼神,转身出去了。
周慈重新按开手机,薛峤没再发别的,她一句话删删减减许多遍,最后道:“我下次补习到的时候拿回去。”
她妈给她发了消息,拍了车站的车次表:“换乘的那辆车晚点了。”
周慈发消息让她买点吃的,小心低血糖。
她妈妈拍了桶泡面过来。
周慈她妈叫郭晔,离婚后专心搞事业,她本职是会计,偶尔出去帮别的公司处理下账务上的问题,总之是跟税务相关的,周慈不太了解这些,只晓得她妈业务过硬,大大小小的公司之间很抢手,通过她报税干净利落不惹事儿,请她的也多,几百几千的外快她妈都干,也因此忙碌得很,一个月有六七天都是在外头的。
周慈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凌晨两点,妈妈两个小时前发消息告诉她自己马上要到家了。
外面还在下雨,周慈赤着脚站起身,准备去客厅倒水喝。
主卧的门没关好,虚掩着,里面发出粗喘声,继父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传出来:
“你…你抬抬腰。”
妈妈不耐烦道:“赵源你快点弄完,我要睡觉了。”
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传过来,周慈脸腾一下子就红了,捏着手指退回去,把门重新锁上。
周慈再睡下去的时候睡眠质量明显差起来,乱七八糟全是梦,梦到最后,是薛峤掰开她交迭的腿,把那粗大的性器在她花心上蹭来蹭去,最后毫不客气地掰开穴肉肏进来。
她啊一声,吓醒了。
妈妈听见动静,敲门说:“小慈,怎么了,起来吃饭吗?”
周慈趿拉着拖鞋出去:“来了!”
她妈问了一通周慈的学习情况,又仔仔细细问了一遍薛峤:“你们薛老师听起来是个挺好的人,你别对人家有意见——我今天晚上有空,请你们薛老师吃顿饭,你跟着去。”
周慈摇头说不要。
郭晔抬手拧她耳朵:“你敢不要!”
她正往脸上化妆,郭晔如今四十多岁了,长得还是漂亮,身材也保持得好,这会子笑眯眯跟周慈打闹,烫得蓬松的卷发被拢在脑后。
周慈最后还是没反抗过。
她妈妈安排了一个包厢,两个人提前等了过去:“你们老师喝酒吗?”郭晔冷不丁问。
周慈:“我不知道。”
郭晔从兜里掏红酒:“我回来的时候在市里买的,挑了最贵的,你们老师大城市出来的,不晓得看不看的上——听说很年轻?”
“嗯,二十七岁。”
正说着,薛峤推门进来,神色温和:“您好。”
郭晔起身:“薛老师好,薛老师好,老师坐。”她手肘戳一边儿的周慈,让她站起来,周慈不情不愿地起身,就见薛峤递来一个纸袋:“周慈,你习题册落在我家里了。”
周慈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但还是抬手接过,她妈妈在那边跟薛峤客套,说这孩子从小就马虎爱忘事:“我看薛老师您有点儿眼熟,老家也是咱们这儿的吗?”
周慈打开那纸袋看了眼,脸色一白,看下薛峤。
——那里头装这本书,书里头夹着她的内衣,洗得极干净,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清淡冷冽的气味,整整齐齐迭好了塞进书里。
他正温和地跟她妈妈交谈,眼光不经意瞥过她,眼底划过一点笑。
“不,我不是咱们这里的。”
周慈妈妈笑:“哎,那可能是我看岔了,总觉得在哪儿见过您似的。”
薛峤温和微笑。
这一桌饭吃了时间许久,期间周慈她妈借故去洗手间,周慈食之无味地嚼菜,晓得妈妈是去结账了。
“…我不是说,我下次去拿的吗?”
周慈埋头吃菜,怯生生道。
薛峤没来得及答话,郭晔就匆匆忙忙回来了:“呀,薛老师,您怎么提前把账给结了。”
薛峤笑笑:“周慈是个好学生,您不用特意谢我。”
郭晔要塞几张卡过去,被薛峤婉拒了,他捏开手机:“时间不早了,您今天喝了酒,我送您和周慈回去吧。”
周慈垂着眼,瞥见手机上的回复。
薛峤:“下次如果又忘记,再来的时候就不要穿了。”
================================
(十八) “你穿多大的内衣?”
薛峤看见小姑娘颤抖着抬起头,望向他的目光里明晃晃写着“变态”两个字。
他心里忽然有些烦闷,开车送她们母女回家的路上却还有精力和郭晔交谈,语气温和、滴水不漏。
郭晔对他赞不绝口,他温和又委婉地回敬同样的奉承,适度又妥帖,半点不叫人觉得不适。
他似乎天生就是这样一丝不乱的人,只有脱了衣裳才会变成个混蛋。
周慈坐在后座,凝望他温和的侧脸,忽然这么想。
薛峤把郭晔和周慈送回家,前者热络跟他道别,再叁谢过他。薛峤微笑与之告别,目送她们安然进门后才驱车离开,推开门躺回床上。
他想着周慈。
他忽然想起什么,点开手机给周慈发消息:“你穿多大的内衣?”
他发完了就把手机一扔,开了空调看着天花板思索回忆,身上忽然沉甸甸压了个人,是周慈。
小姑娘生得骨肉匀亭,白得透出水润的光亮,上半身只穿着吊带,里头没内衣也没乳贴,两只奶子被交迭的手臂挤在一起,中间掐出深深的乳沟,手臂和肩膀裸露,披着薄薄的被子。
瘦长的腿跪在他两边,在他被窝里一寸寸往上爬,最后坐上他两腿间,花穴隔着一层柔软的内裤蹭过他下身,青涩稚嫩的眉眼贴着他胸口蹭过,一双眼水亮透彻,可怜地望着他,手指却伸进他衣摆里,从他胸口摸索着过,直到他烧热的小腹。
然后继续往下滑。
她动作生涩地把他性器握在手掌里,从根部一路抚摸到顶端,不像是与人交欢,更像是探索男人身体的构造。
薛峤抓住她手腕。
小姑娘的手还留存在他裤中,手紧攥着他性器,掌心覆盖在马眼的位置,温热湿润,仿佛一层情欲织就的网,由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织就,一层层把他蒙在下头。
“你做什么?”
薛峤声音嘶哑低沉地问她,小姑娘下意识攥紧了手掌,这一下几乎要了他的命,被她握在手心里的性器略一颤,射了出来,小姑娘慌乱无错地伸出沾了白浊精液的手,无知无觉地递到唇边轻轻吮了一下手指。
薛峤只来得及把她指节勾住。
小姑娘手指湿漉漉的,回勾他指节,指尖轻轻揉蹭过他掌心。
门外忽然传来慌乱地脚步声,恍惚间有人在叫周慈,小姑娘掀开他被子钻了进去,趴伏在他两腿之间。
呼吸的气息喷吐在他性器上,薛峤的指节都僵住了。
小姑娘把他的性器含在了唇齿之间,试探着轻咬了一下顶端,被他按着下颌,手指伸进她嘴里抵住牙冠,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舔舐过他指尖,仿佛什么东西窜麻而过。
下一刻,薛峤睁开了眼。
原来是个梦,果然是个梦。
他从梦中惊醒,还有些恍惚,因为他下身实实在在硬得不可收拾,涨得他难受至极。
直到他捞起手机,神思才踩回地面,周慈回了他消息,先是回了个问号,下头紧跟着一句“疯子”,后来大约是怕他秋后算账,又在撤回时间以外可怜兮兮地填补上一句:“我不知道,我穿均码的运动内衣,没有量过,但店员说我在b、c之间。”
薛峤想起些什么,起身拉开床头柜,翻出条软尺来。
深夜十二点,他回复周慈的消息:“那明天去我办公室量一下吧。”
实实在在像个疯子,确确实实是个变态。
================================
(十九) 被老师按在办公室门上量胸围,身后有人敲门
周慈推开办公室门,薛峤正站在外面,给同学解答问题,手边放着一卷软尺。
“好了,快去上课吧。”
薛峤捏着根笔:“麻烦帮我告诉你们美术老师,周慈要帮我批改作业,不过去上课了。”同学点头答应,看了周慈眼,转身出去了。
门被他顺手带上,周慈站在那里,背靠着门。
“…老师。”
薛峤站起身来,扣到领口的扣子被他解开两叁颗,他捏起那软尺来:“想去上美术课吗?”
脊背贴着冰冷的门,周慈垂着头低下眼,抬手解自己的衣扣,被人捏着下颌轻轻吻了一吻,动作亲昵缱绻,仿佛真与她是情人。
周慈一点点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除去了,瘦长的手臂抬起,把内衣一点点卷着脱了。
薛峤很温和地站在她身前,气息里浮动着一点清冽的气息,和她身上穿着的内衣一个气味——她聪明又乖巧,昨天那内衣递了过去便换上,乳肉轻轻一颤就跳出来,一边颤抖一边贴过来:“快…快一点,好不好,老师。”
薛峤贴过去,手环住她瘦瘦的腰,两个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周慈在他怀抱里微弱地颤抖,然后听见身后咔嚓一声,落了锁。
那软尺被他拈在掌心,从后往前绕,最后汇在她乳沟上方,指节抵在乳沟那里,记下她的尺码。周慈偏过脸去不看他,呜呜咽咽地哼一声,下一刻乳肉骤然被软尺收紧,那软尺滑落分寸,贴着她乳尖过,被男人拉得紧绷,乳肉变了行,被捆缚出羞耻的模样。
周慈抬眼看着薛峤,忽然感受到身后门的震动。
她贴那门贴得那么紧,来人敲门就震在她腰窝上,她慌乱至极,伸手要去捞自己的衣服,身前的男人却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捏着那软尺,在她胸前打了个漂亮精致的蝴蝶结。
“薛老师?”
外面的人叫了一声,敲门的动作愈发剧烈,周慈后腰发麻,颤抖着往薛峤身上贴,被束缚着的乳肉贴在他胸前,小姑娘气息慌乱,胸口起伏不止,双乳也一颤一颤,被薛峤握住了,轻轻推回门上,指节抵在她唇边,附过她耳畔:“被听见会怎么样?”
下一刻,手指贴着裤子沿儿滑进她内裤里,挑开湿热的阴唇,把她阴蒂捏住揉搓,力气大得很,她颤抖着要咬住手腕,抬眼触及他危险的神色,想起他说过的话,爽了就叫出来,不许憋着。
身后敲门的人不晓得究竟有什么急事,一直敲着,震得她腰眼酸麻,她眼里含着一汪泪,抬起头来笨拙地亲吻上他,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他口腔,随即被人攫住,把她慌乱的气息堵住,她很粗重地喘着气,眼泪坠下去,手抓着他后背的衣裳,把那里揉出了褶子。
被束缚的胸口一起一伏,那软尺限制着她的呼吸,叫她只敢小口小口的喘气,胸口剧烈地颤抖着,软尺打成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呼吸逐渐移到了左边乳尖上,粗粝的软尺摩挲着敏感的乳尖,她下面几乎要尿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亲他,脑子渐渐缓不过劲儿来,被他在门上越按越紧,小腿下意识抬起往他身上勾缠,被他勾住了一条腿的腿弯抬起,小穴被这样的动作拉扯得很开,她呜咽地亲吻他,要分开换气,却发现主导者早已不是她,薛峤用力吻她,不许她离开分寸。
男人冷清的气息紧密贴合着她,手指在她下身为非作歹。
“啊!”
周慈后仰着头挣开那亲吻,下一刻阴道里被人刺进异物——薛峤伸进去两根手指,把那里蛮横地撑开了,捏着里头的嫩肉揉搓,尔后开始快速地抽插。
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随即惊慌地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抬着她腿弯指奸她:“人早就已经走了。”
周慈这才察觉身后早没了动静,可她后腰依旧发麻,被薛峤揉一下脊骨之间就有一道电流划过,白净的脊背反弓,小姑娘呜咽地求饶,裤子里面被弄得湿成一片,清澈的浪水儿肆无忌惮地往下淌,沿着腿根儿慢悠悠滑落到腿弯,把她柔软的运动裤湿出一条痕迹。
薛峤撩起了那裤腿:“这可怎么办。”
他语气恶劣至极,讥诮带笑,女孩子颤抖着看向他:“脱,脱掉了再摸好不好。”
================================
(二十) 被老师塞跳蛋,夹着跳蛋上课,受不住在老师
他办公室里新添置了沙发,周慈躺在上面,一点点把裤子脱掉。
那场景淫靡至极,女孩子浑身白净无暇,鲜嫩的乳肉被一根软尺勒紧,在一只乳尖上耷拉着用软尺系的蝴蝶结,因为来回磨蹭的动作,乳尖被磨得深红。
及踝的运动裤才被脱去,白瘦修长的腿微屈,浑身上下只剩下淡粉色的内裤遮挡,花心处湿得泥泞不堪,沿着腿根儿淌下来一痕浪水,
薛峤喉结一滚:“给我看看那字。”
女孩子愣了愣,手指轻轻拨开内裤,漏出白嫩干净,只寥寥几根稀疏毛发的阴阜,上面的字迹变淡了些,一撇一捺却还是清晰的——混蛋。
薛峤盯着那里看了许久,低下身去,半跪在她身前,捧起她下半身,咬了上去。
小姑娘哆嗦一下,手抓住他头发。
窗外有一束斜阳照进来,临近月考,薛峤上午忙碌着开会,下午才被人放回来,发丝上烫染着鲜红的日光。
温热粗粝的舌尖顺着下滑,小姑娘的腿搭在他脖颈上,不自觉地交缠。她头后仰着,一双乳肉胡乱颤,被她小心翼翼伸手拖住了,男人抬起头来,目光讥诮地看向她:“你是要把我勒死在你的屄前面吗?”
“我…害怕。”
那软尺被他勒得愈发紧,小姑娘的腿依旧搭在他肩头,傻乎乎地不知道放下来,他握着那脚踝轻轻地揉着,不知从哪里捏出枚粉嫩的跳蛋:“下节是什么课?”
“化…化学。”
男人点一点头,抬手把她小穴分开,将那跳蛋一点点塞进去,那玩意儿的尺寸相对他手指来说要大得多,轻易就把小穴撑开,一层层嫩肉费力地分开又合拢,把那跳蛋连带着伸进去的指节一起含住。
周慈哆嗦着,白净的颈子修长,线条流畅,与平直细腻的肩头连出优美的弧线,搭在他肩头的脚趾蜷缩,蹭过他脊背。
“老师…出来,拿出来。”
可薛峤不依,他把那东西塞得更深了些。
“乖,夹好。”他拍一拍她白净细腻的大腿内侧,把她大腿合拢,把那内裤给她穿好,又伸手拿来她内衣,抬起她手臂,在她两腿之间半跪着,一点点把那内衣给她套回去,轻轻一勾那软绵的布,手伸进去为她整理好乳肉。
“老…老师!”
周慈把他手握住,很可怜地看着他:“那个…软尺还没解开。”
薛峤的手掌在她内衣里捏了一捏,小姑娘在他掌心瑟缩,听他语气温和又残忍地道:“为什么要解开,要捆着去上课。”
他把衣服抖擞开递给她:“把衣服穿好,去上课。”
周慈伸手去摸那衣服,身下夹着的跳蛋嗡一声,开始快速地颤动,她下半身都哆嗦起来,腿弯一麻,跪在地上,手指抓在地面,白净的脊背反弓,唇边嗫嚅呜咽出声:“老…老师,别。”
小姑娘的身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粉,瘦长白净的手指抬起,握住他衣角:“老师……”
偏偏男人是个没心肝的人,看她可怜的样子,却默默把那跳蛋调得更快了,周慈清楚地听见了那声音,嗡嗡得在她下半身震颤,她腿心发麻,在地上匍匐着,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
薛峤捏起她下颌,恶劣道:“怎么了,想要不穿衣服就去上课吗?不可以的哦。”
他把她抱在怀里,替她穿上衣服,少女四肢修长,穿起来并不方便,她又颤抖着,下半身淌了他满掌心的水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老师,不要,我不要。”
薛峤不容反驳地给她穿好裤子,捏着她腰肢强迫她站起身来:“乖,去上课。”
下课铃声适时想起,跳蛋的遥控器被他用软尺捆缚在腰间,用t恤掖住了,他塞了教案在她手掌,温柔地把她眼角泪水吻去:“去帮老师打开ppt,告诉大家拿出作业来,等我检查。”
周慈被他推出门去,下身小幅度地震颤着,步子稍微大些那跳蛋就浅浅地穴肉里滑动一下,异物感强烈到忽视不去,她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把手里的教案揽在小腹前,略往下垂着遮住阴阜。
走廊里人来人往,不时有人跟她打招呼,她艰难回应,尽力维持着自然的状态,挪到教室里时候步子却倏然一僵。
走廊里人声鼎沸,那一点子跳蛋的嗡鸣声轻而易举就淹没进去,教室里却安静得很,周慈觉得自己一进去,那跳蛋的声音就轰然炸出来,似乎全班人都抬起头朝她看过来,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她微微颤抖的下身。
其实并没人看她。
周慈晃一晃头,把那教案抱紧了。
她艰难地站在讲台:“老师…老师说,让大家把作业拿出来,他…要…检查。”
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拼死掐着腿肉才压抑下去喘声,转头蹲下去开多媒体,借着这个当口去摸自己花穴,内裤被水湿透,粘腻腻贴着阴唇。
她想直接把那东西抠出来,薛峤却已进来,似笑非笑:“嗯,怎么了?”
周慈差点跪倒在讲台,抬起头可怜地看着他,男人温和地笑:“摔倒了吗,需要同学陪你去校医院检查一下吗?”
他抬手,似乎是要伸手扶她,神色温和,眼神却危险至极。
小姑娘蓄着眼泪摇头,撑着地板起来,一步步挪到自己的位子。
“你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同桌闷头掏书,瞥她一眼,忽然奇怪道:“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嗡嗡的。”
周慈脸色煞白,坐下后小腹不可避免地微屈,含着跳蛋的下半身感官更强烈,体内的嫩肉被一遍遍吮吸过,她脚趾在鞋子里不住地蜷缩,指节捏到发白,眼前恍恍惚惚一片片地晃着白光。
她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才勉强抑制住喘息声与浪叫,当她试图大口呼进些气息的时候,却又被胸口的软尺牢牢束缚住,左胸上的那一个蝴蝶结扣,随着她呼吸的起伏不断摩挲着她乳尖,和穴肉里的跳蛋一上一下不断刺激着她脆弱紧绷的神经。
同桌对她的状态很是奇怪,手肘戳她,提示她拿出卷子,周慈只敢点头,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晓得自己此刻出声,一定会骚浪得尾音都能打十个转儿。
她一手捏着卷子,另一只手撑着下颌,近乎慌乱地把一根手指伸进去,狠狠用牙齿咬住,十指连心,指尖的刺痛叫她很快清醒,她把自己的膝盖紧紧抵在一起,小腹和穴肉一遍遍收缩着抵御那巨大的刺激。
同桌却忽然拿胳膊肘顶了一下她,她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抬头就看见薛峤正站在她旁边。
她手里的笔都要捏断了,看见他的那一刻还是下意识松开了嘴里的手指,担心会遭他的训斥。
然而那刺激实在太大了,她觉得自己甚至要尿出来,眼前时不时地掠过白光,男人的气息包裹,声音温和:“这道题有同学做出来了吗,有没有人想主动起来说一下?”
周慈抬起头来,男人也正看着她,神色温和,落在她眼里残忍至极。
她下半身不停在流水儿,被刺激得小腿近乎痉挛,她不断收缩着小腹排解烧灼的情欲,此刻让她讲任何一道题目只怕都逃不过喘成气音的下场。
她抬起眼来,里面满是强忍住的泪水,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求他。
薛峤的视线很快挪开,点了另一个人起来,他走过周慈身边的下一刻,后者把头埋在臂弯,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腕,匆忙堵住一声难耐的呻吟。
薛峤讲课速度很快,半节课不到便解决完了所有问题,吩咐同学们做今天的练习,他则坐在讲台上准备随时给同学们指导问题。
周慈站起身来,趔趄地奔到他身边,男人神色温和,甚至都没询问缘由就点了头。
毕竟他是罪魁祸首。
小姑娘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转身跑出教室。
满屋子的同学都有点懵,面面相觑,但这种事情在高中生心里实在留不下太深的痕迹,众人对视一眼就很快继续趴着做题,直到离下课还剩最后五分钟。
所有人都有些坐不稳当,抬着眼偷觑薛峤。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手机:“等着去食堂抢饭?”年轻开明的班主任摆一摆手:“动静小一点,别的班还在上课。”
同学们一窝蜂地跑出去,男人简略收拾好东西,抿着唇,心情焦灼却又被他强行按捺住,他慢条斯理地往办公室走,出乎他意料的,门没反锁。
他眉头挑起,推门进去,听见一声低低的尖叫,随之而来压抑的啜泣声。
男人循声从办公室桌下捉出了瘦削的小姑娘。
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手揉着阴蒂一手往花穴里掏那跳蛋,抠得他办公桌下快湿成汪洋了也没取出来,干脆就借着这么个姿势把她自己给搞到了高潮。
他走过来的时候周慈还正潮喷,下面羞羞答答地喷着水,乌发垂落在后背,她痛苦又欢愉,被搞得人都傻傻的,连先把跳蛋关了都想不起来,就这么一遍遍爽着,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乐在其中。
【未完待续】
(二十一) “小穴给我肏,就放过你,好不好?”
薛峤站在原地,漫不经心看向她。
女孩子浑身赤裸,乌黑的头发披散肩头,白净乳肉上还勒着那条软尺,正大张着腿瑟缩在他办公桌下,身下积了一汪水,哭得很可怜,可怜地叫他:“老师,帮帮我,老师……”
她下身敞开了朝向他,那里被跳蛋震得打着颤,软湿的嫩肉在穴口颠簸。
哪里来得那么多水?
薛峤伸手把她怀抱起来,扫开了办公桌上的东西,把人放在上面。
小姑娘腿弯儿被分开,大张成m形,可怜地握住他手指往自己穴肉里送去,薛峤眸光幽深,似笑非笑看她,瘦长的手指一抵进去,就听她一声吟哦,整个人哆嗦一下,几乎又要泄出来。
“骚货。”
他手指沿着她穴里的嫩肉抠挖,小姑娘昏昏沉沉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小腹不时打颤,却又竭力把腰抬起,将花穴递向他手边。他从那穴肉里一寸寸把那跳蛋捏出来,嫩肉被吸吮着,依依不舍地牵拉着跳蛋,又被强行扯开,可怜巴巴儿地把他残余在穴肉里面的指节包裹住。
最后只听见咕叽一声水声,他把跳蛋和手指一起从她穴肉里抽出来。
被填满的下半身一下子空虚,她嗫嚅瑟缩,哼唧着哭泣,眼神懵懂、动作放荡地看着他,微微敞开的花穴翕张,淌着水儿小心翼翼地勾引他。
“不上我的课,跑来老师办公室自慰?”
滚烫的性器抵在她花穴上,沿着那淌水儿鲜红肉缝儿慢条斯理地蹭了一蹭,男人语气恶劣:“都干什么了?抠你自己屄了没有?”
女孩子扭动着腰,被他恶狠狠掐住,留下深深一道指印:“干什么了,自己说!”
女孩子捂着眼睛哭,嗫嚅又可怜:“老师,想老师。”
薛峤神情温和,手指在她穴肉里抠挖,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掏出振动不止的手机,指节在唇边一竖,神情温柔残忍地看着迷离不觉的周慈,开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在周慈耳边:“薛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是郭晔。
周慈原本沉溺在他指尖动作上,猝不及防听见妈妈的声音,整个人战栗一下,小穴吸得愈发紧,腿心交迭,抑制不住地喷出大股液体来。
她咬着唇肉,呜咽着发出叫声,眼前一片高潮余韵的白光,身子浑身颤抖,耳边听着母亲的声音,整个人都哆嗦着。
“嗯,是我,您有什么事情吗?”
薛峤的手指还停留在她体内,把温热的穴肉一层层撩拨开,揉捏着指尖上湿腻的体液,一点点向更里面探去。
周慈偏过脸去,试图遮掩粗重地呼吸声,郭晔的声音在她耳畔发出轻轻震颤:“没有,就是想请您帮我跟周慈说一声,我和她赵叔叔有点事情要出趟门,把钥匙给她放在了门口鞋盒里。”
恰当此时,薛峤手指漫不经心地把她阴蒂从阴唇间捏住,用力地掐揉着,微带薄茧的指尖在尿道口上蹭过,作怪地在那里揉弄。
“呃…啊!”
周慈小腿屈伸,疲乏无力地踢开,竭尽全力要挣脱他,被他按在那里,不许乱动,下头的刺激越来越大,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浪叫,电话另一头的郭晔没听清:“薛老师,您说什么?”
“没事——您需要跟周慈说几句话吗,我叫她过来?”
薛峤语气温和,手心的动作却愈发恶劣,把她细腻的臀肉抬起来,顺着臀缝摸索到菊穴,指尖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挑弄着,隐隐有探进去的趋势。
周慈都要疯了,足弓绷起,脚趾蜷缩,咬着牙扭动身子,呼吸愈发粗重,胸廓起伏,捆缚着她乳肉的软尺留下深深一道痕迹,她眼前一阵阵发白,菊穴不自觉地收缩,竟真把薛峤指尖含进去了一点。
另一边,郭晔还在客套,周慈拼命地摇着头,苍白的嘴角咬出浅浅血色,男人压下来,语气柔和至极:“小穴给我肏,就放过你,好不好?”
- 吃肉大约还有两章的篇幅,下章开个if线,女主梦见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被吃肉,跟剧情主线无关,不喜欢这个类型的姐妹可以不戳。
================================
(二十二) 梦到在讲台上被老师当着同学们的面肏小穴
周慈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醒过来,发觉自己正躺在讲台,腿大张着,腿弯儿耷拉在桌沿。
下面传来一阵嗤笑,她脸色一下子苍白,坐起来,对上几十双熟悉的眼。
瘦长的手指掐着她腰:“周慈同学,给同学们看看你是怎么流水的,好不好?”
薛峤手指搭在她及膝的裙子上,把她裙摆撩开。
天气转凉,她穿了连裤袜,白色的,包裹着瘦长的腿,下头没穿安全裤,轻而易举就看见她淡粉的内裤。
瘦长的腿在讲台上并拢,她颤抖着把自己腿心并拢起,却听见人起哄的声音:“哦,湿了,湿了!”
男人似笑非笑分开她两条腿,把她腿心的那一处布料撕开,拨开淡粉的内裤,把紧闭的穴肉露出来,她尖叫着捂住脸,腿心被人掐着分开,合不拢,小穴在注视下不住收缩,男人的手指伸进去被无知无觉地含住,小口小口嗫嚅地吸吮指节,周慈听见讥诮笑声,也听见她下身淫荡水声,她恨不得要去死,咬着自己的牙流泪,被人按着软肉插得软烂。
男人隔着衣裳揉她乳肉,咬着她耳廓问询:“给人看看你奶子,好不好?”
衬衫的扣子被人直接扯掉,衣裳敞开口,内衣被掀开,两只浑圆的奶子跳出来,乳尖红肿地挺翘着。
女孩子颤抖着哭泣,她要疯魔了,却又从这痛楚里可恨地收获了一点要死要活的滋味儿。
属于女孩子的,娇弱的、白皙的、毛发稀疏干净的下阴整个儿都湿透了,可怜地躺着水,被破碎的裤袜衬托着,白净得晃眼。
周慈颤抖成一团,无处可躲避,无处可遮掩,衣服没脱光,却被人看光了,摊开腿弯儿被人用眼神一遍遍轮奸,把她的面皮点火烧灼得滚烫。她浑身上下都透着羞耻的粉嫩,白净的颈子因为乳肉上的吮咬而反弓后仰,拉开一道纤美弧度,她哆嗦着吟哦出声:“别,老师,别,求求你了。”
下一刻,男人掐着她阴蒂,狠狠肏了进去。
下半身被猝不及防地撑开拓宽,小腹顶出个令人羞耻度形状,围观的同学们发出起哄的嘘声,周慈痛得腿都在打颤,脚趾蜷缩起来踩在讲台上,穴口的嫩肉被撑得透明,叫人足以相信,只消男人把还残余在外的小半根性器肏进去,就能把那一处撑爆,也把小姑娘白净平坦的肚皮戳烂。
可是已经太深了。
周慈感觉到男人顶着她宫口在肏,把她和穴肉一起肏得软烂,不断淌水不断流泪,被快感侵略着神智,和男同学掐着嗓子学她浪叫声的羞耻吞噬,不自觉把老师劲瘦的腰勾住,而他狠狠一挺腰,把最后一截性器肏进来,血淋淋地和她契合在一起。
她被肏得痉挛,脊背反弓起来,没束腰带衬衫滑落下来,漏出白瘦的一截腰,旋即被男人掐住,强迫她保持着动作,把那淌这处子血的花穴坦露在众人眼前。
有人起哄询问说能不能拍照:“设成教室多媒体屏保算了!”
一阵嘘声过,小姑娘的穴肉不断收缩痉挛,泥泞不堪地把男人的性器牢牢含住,吞吐出混着血的浪水儿,小腿不断发抖打颤,眼泪抹去一把又泛滥出新一捧,颤抖哆嗦地贴着他。
男人掐着她乳尖、咬她乳晕,把她阴蒂玩得红肿不堪,把她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点都玩遍,一边玩一边插她,把她下头的肉插得软烂红肿,痉挛着失禁,被男人按着尿道口不许尿出来,女孩子眼前一片片白光晃过,痛苦欢愉地浪叫,淹没在满教室学生们的讥诮笑声里。
“不能再肏了,要烂了,要烂了……”
裤袜被沿着最开始那个破口儿撕,一边肏她一边撕,最后整个大腿上的都被撕得烂兮兮,一条条地挂在她推上,只剩下小腿儿上的半截还算完整,随着她一遍遍地扬起落下逐渐露出小巧玲珑的膝盖,被男人轻巧地捏住,狠狠揉摸在掌心里。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周慈腰疼得要死,小腿脱了力,软绵绵地耷拉着,张开腿乖乖挨肏,只剩下嘴还有力气浪叫,男人问她高潮了多少次,她却只会叫,说不出,下头的同学被挨个提问,有人说叁次,有人说六次。
男人把性器狠狠肏紧她宫口,抵着射进去。
他射了很久,全射进去了才把性器抽出来,女孩子的花穴可怜兮兮张着,那里被肏出一个圆洞来,可怜巴巴地合不上,从里头稀里哗啦地淌浪水和精液,掺着一丝没来得及流出来的血。
男人语气寡淡却恶劣:“谁说对了,谁继续肏她。”
他把她小屁股抬起来,掰开臀缝露出粉嫩菊穴:“前面后面都可以。”
周慈大哭一声,说不要。
眼前骤然一黑,她猛地坐起来,一身冷汗。
天还黑着,她正安然无恙躺在家里,适才原是场噩梦,只是她内裤已湿成一片。
================================
(二十三) “可怜得让人想肏烂。”
“小穴给我肏,就放过你,好不好?”
周慈颤抖着看向他,唇齿开合,无声道:“没…没有…会怀孕的。”薛峤似笑非笑地拈起她掉落地上的长裤,手指伸进她口袋,掏出一枚薄薄的避孕套来。
耳边还响着郭晔客套的声音,周慈脸色苍白,薛峤隔着那绸带轻轻捏一捏她乳头,慢条斯理把那避孕套撕开,润滑液流出来,冰凉粘腻地落在她胸口,周慈整个人都在颤抖,下一刻,男人懒散跟郭晔告了别,把电话按掉。
“把这个东西放在口袋,掉出来被同学们看到怎么办?”
周慈眼里掉泪,羞涩地把腿根儿紧紧合拢。
下一刻,有人轻轻敲了大门。
“薛老师?”
是秦喻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胆怯的意味,薛峤微笑着,看周慈慌乱成一团,低下身去捞衣服:“怕他?”
他轻轻拆解那根软尺,动作专注,仿佛拆开礼物。周慈抓着他手臂:“不要,老师,求求你,不要。”
男人一寸寸把她胸前那根软尺拉开,粗糙的质地摩挲过乳头,她在他身下颤抖痉挛,粗大的性器蹭过她湿漉漉的花穴。
门外传来秦喻跟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还在这儿,不去上课?”
“来给老师送检讨,不知道为什么没在。”
“吃饭去了吧?先去上课吧。”
周慈最后一次挣扎:“老师,别,别在这里好不好?”
男人把她腿掰开了,手指碾着她穴肉:“周慈,听秦喻说话把你听成这样?”
周慈昏头昏脑不知她在说什么,一根湿淋淋的,沾满浪水的手指恶狠狠塞进口腔,挟着她舌头要她自己咂摸味道,周慈晃着头,被人按住了后脑勺不许乱动,她小腿胡乱蹬着,舌尖舔过他指尖,把那上面的浪水都吃进去,似乎都变成眼泪淌下来了一样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不要…不要。”
男人在林立的书堆间从上往下看她,手指恶狠狠掐着她穴肉,把她揉捏成乱七八糟的模样。
小姑娘被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身体敏感到掐按两下就哆嗦着要潮喷,腰身反弓起来了又被男人强硬地按住,他把人捞起来扔在沙发上,衣裳并没脱,把人按住肏进一点顶端。
周慈湿透了,下身湿腻嫩滑,然而猝不及防肏进那么大的物什的时候还是痛,胀得她难受,她旋即发现薛峤没戴避孕套,性器直接跟她的负距离相接触,周慈哆嗦成一团,手指颤抖着去抓被他捏着的避孕套:“老师,老师,求求你,至少戴,戴上…那个。”
“戴上干什么?”
男人语气恶劣,故意把那避孕套举得很高,她抬起身子去够,嵌着他性器的下半身轻轻一动,又含进去一分,疼得她尖叫出声,后知后觉地把嘴捂住,眼里泪花闪动,嗫嚅道:“戴…戴上肏我。”
男人故意又肏进去一点,整个顶端都被含进去,撑得小穴口发白,像是要裂开,小姑娘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叫出来,小腿打着哆嗦,可怜兮兮地垂在沙发沿。
薛峤把那避孕套塞进她掌心,按着她腰抽出来,顶端蹭过她穴肉,巨大的刺激让她痛不欲生,脚趾蜷缩着抓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地看着那性器。
男人语气冷淡:“戴上。”
他的性器长而直,只有顶端微翘起,干净淡粉,棒身上鼓起青筋,尾端生着粗粝毛发,仿佛正冒着一团热气。周慈坐着,把那避孕套一点点推到他性器底端,眼睛通红地看着他,男人爱怜地摸过她脸颊,语气温和:“好可怜……”
下一刻,他捞起她长腿,抵着花穴肏进去,周慈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咬住唇珠按在沙发上稳住。周慈面色惨白,指节掐在他肩头,呼吸和他的交缠在一起,听他语气温柔又冷漠:“可怜得让人想肏烂。”
================================
(二十四) 办公室里被老师破处,肏得小穴合不拢
粗大的性器在抵上那薄薄一层膜时候略一停顿,随即毫不留情地肏进去,女孩子的腿被肏得大开,肚皮上鼓起个形状,腰肢反弓着贴近男人,被撑得饱胀的下半身淌出一点可怜的鲜血。
“疼…唔,不要,不要…出去,老师,薛老师…薛峤!”
穴肉不住收缩,可怜至极地把男人性器含住,薛峤掐着她臀肉停住,性器深含在她花穴里。
她下面太紧了,仿佛最里头生着张嘴儿,狠狠把他吸含住,才肏进去就让人想射出来。
薛峤抵着她湿漉漉额头,肆意嘲笑。
“出去,老师,痛……”
小姑娘眼里蒙着泪花,可怜至极地看着他,手指还保持着抓他肩膀的动作,女孩子指甲修剪得干净,挠在他背上不痛不痒,仿佛猫儿喵呜着挥舞肉垫。
“确定?”
薛峤似笑非笑,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才被扩张的小穴生嫩至极,被性器磨砺而过,疼得她腿弯哆嗦打颤,眼泪坠落,抓着他肩膀上哭喊不要,生生叫他性器留驻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男人松松动着腰,一点点蹭她穴,叫周慈从酸痛里咂摸出一点挠人的痒来,懵懂地呜咽呻吟,不知所措。
他语气恶劣,闲散的手指揪她乳尖:“周慈,你到底要怎样?”
小姑娘捂着脸,腿肚子哆嗦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恶劣地把那乳头按进乳肉里又揪出来:“那乖乖挨肏。”
下一刻,他掐着她腰狠狠一顶,把她肏得一个激灵,浑身上下都在哆嗦,嫩红的肉缝被撑成圆圆的一个洞,费力地吞吐着进出的性器,女孩子哭喊不休,却都在触及男人眼神时候变成低低的呜咽。
男人俯身叼住她唇,吮吻啃咬,她舌根火辣辣疼,哭喊呜咽,软软的呻吟。
性器顶过层层软嫩的穴肉,抵到顶儿了还在狠狠往里头撞,狠狠往里头插,要把她插烂了一样发着狠地往里肏。
囊袋往她腿根嫩肉上重重地拍,进进出出发出清亮的响声,她身体里藏着的水儿被带出来,再撞进去的时候迸溅开,阴毛上湿漉漉地晃着水珠,女孩子哭得满脸都是泪,上下的小嘴儿都是圆圆的,一个是张开了哭喊,一个是被肏得合不上。
男人太狠了,把她肏得浑身都要痉挛,她瘦长的胳膊被人牵住高举过头顶,微带薄茧的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乳尖往上拉扯,拉一下肏一下,波涛汹涌的潮水一样把她给肏上顶巅:“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她被拉得高潮,大股浪水儿喷出来,眼前晃着白光,腰身直挺起来,呜呜咽咽地反弓着脊背,仿佛是个努力拥抱他的姿势,小腿不自主地缠上他腰。
哪怕就在她高潮的时候,男人也还是没停,持续不断地肏她,把她的嫩肉肏得软烂红肿,她那里敏感骚浪至极,仿佛海绵一样挤一下就出水儿。
他里里外外亲吻着她,从唇峰蔓及双乳,在那白净乳肉上一丝不苟地留下对称的吻痕,捏着她瘦长的脖颈要她低头看自己是怎么和人性交的。
瘦削洁白的小姑娘被迫着去看,看见自己的小腹被埋在身体里的异物撑起,下头的花穴鼓鼓囊囊仿佛要撑爆,躲藏在阴唇里的充血花蒂被男人揪出来狠狠揉捏,敏锐到极致的感官被人狠狠凿穿。
周慈拼命地摇头往后撤身子,直至缩到沙发一角,半坐在那里被男人把腿掰成m型挨肏。
薛峤肏了她几百下,把她挣扎的力气都磋磨没了,瘫软着自己颤抖着身体老实下来,张着腿在那里挨肏。
眼泪一点点流出来,女孩子眼里没有一点光彩,浪水儿却越流越多,身体深处传来一点隐秘的快感,被人咬着乳尖吮的时候,她下意识挺起腰来把胸往前送了一点,被人连带着乳晕一起吃进去的时候发出一点欢愉的叫声。
小姑娘被自己那一声吓到茫然,紧张无措地看了眼身下的男人,他似乎并没听见,还在专心致志地吮她奶子,她放下一点心来,下一刻却被人狠狠一吸,男人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捏着她下巴吻过来,手指揉着她胸:“骚成这个样子,怎么吸不出奶,嗯?”
周慈又开始掉眼泪,和下身的水淌得一样凶。
男人掰着她肩头拥抱过来,牙齿落在她肩头,咬得她呜呜叫出声,隔着避孕套也感受得到他在射精,她腿弯儿打颤,肩头被咬得生疼,不止过了多久,体内的性器半软,缓缓撤了出去。
男人坐下,大腿挨着她的光裸的腿根,慢条斯理扯下那避孕套,里头射满了精液,一股腥膻的石楠花的味道。
小姑娘坐在沙发上,一身狼狈。
她浑身上下都是被人爱抚过的痕迹,锁骨被亲吻到充血,乳肉被吮吻掐咬得乱七八糟,阴阜上的字迹淡了,被男人捏着她手腕,在那里歪歪扭扭地重新描了红,她腿心还止不住地在淌水儿,花蒂硬硬地胀着,大腿根儿残余着一点干涸的血迹。
她以为结束了,匆忙弯下腰,嘴唇苍白地去扯自己的衣裳。
然而她那么瘦弱,又被肏得那么狠,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地上,勉强撑住身子站住,小穴就正对着薛峤,还没合拢,穴肉叫人肏得软烂,里头红嫩嫩地吐着水,一开一合骚得要命。
她终于摸索到了自己被丢在地上的衣裳,下一刻却被人掐住了臀肉。
那臀肉生得饱满圆润,挺翘白净,薛峤总爱掐着那里和大腿根儿,强迫她自渎或者做别的什么,比如此刻。
周慈脸都白了,指节还捏着一件衣裳不舍得放开:“老…老师,你干什么?” 薛峤愉悦地笑,指节蹭过臀缝,从尾椎开始,一节节椎骨往上摸索,直到她薄薄的蝴蝶骨,他顺着扼住女孩子纤细修长的脖颈,轻抚过她颈动脉处疯狂跳动的脉搏:“你觉得结束了是吗?”
他手指伸进穴肉里,抠挖她里头的浪水儿,揉捏软烂的花心,语气残忍至极:“怎么会呢,傻姑娘,你还没被肏烂呢。”
================================
(二十五) 办公室跪地后入,被老师肏进子宫内射
周慈颤抖成一团,感受到下身灼热的视线,花穴被人强硬掰开,指节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身子站不稳,手撑在地面,呜咽哭泣。
男人狠狠拍打她臀肉,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她上半身因为乏力不断下压,脸几乎就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旁边是男人随手扔掉的被撑大了的避孕套,外缘还沾着一点被冲淡的鲜血,是她的。
男人恶狠狠插进来,把她肏得一个趔趄,手指慌乱无措地撑住地面,屁股尽可能地高抬起,腰肢弯折处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被人握在掌中,抚摸凸起的椎骨。
“老师,没有,没有避孕套!”
女孩子仓皇无措地叫喊,被男人咬着耳廓恶劣地威胁:“没有又怎么样?”
小姑娘的眼泪滴在他手掌上:“会,会怀孕的。”
他冷漠寡淡地笑:“那我不射进去?”
周慈颤抖着想,不射进去也可能会怀孕,但男人撞得她说不出话来,她才被破处,小穴还来不及适应就被他抓着腿根来回地捣,嫩肉被带出来又肏进去,囊袋撞得啪啪响,没有那层薄膜隔离着,穴里的嫩肉直接与性器接触,她像是被烫到,整个人一缩,却被肏得更深,几乎肏进可怜稚嫩的子宫。
纤弱的宫门被恶狠狠地凿,直到露开一点缝隙被男人恶狠狠肏进去攻城掠地。
女孩子的子宫小得可怜,肏进去一个头就占据得满满当当,窄小稚嫩的宫口几乎要烂掉,女孩子肚皮上顶出来的轮廓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有那么一瞬间,周慈真真切切觉得,自己是真的要被肏烂了。
“射不射都会怀孕,那我还是射进去好了。”
男人弹一下她肚脐,滚烫的掌心压着她小腹,那里正被进进出出的性器肏出形状,他混蛋至极:“怀孕了就更好肏,稍微一碰就淌浪水儿,这里鼓起来,被肏得时候一晃一晃,到时候在大肚子上面写字——写什么,写‘小骚货’好不好?”
周慈摇着头哭喊说不要,男人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混账至极:“你再大声些,全班同学都能听见,到时候趴在窗户边,一起看你撅着屁股,被肏得奶子乱晃的模样。”
小姑娘的哭喊声卡在嗓子眼儿,被人握住胸前饱满的乳肉掐捏:“唔,到时候肚子里怀着孩子,这里是不是会有乳汁,捏一下就乱喷,然后全被吸出来喝掉。”
周慈被那样的画面描述得惊恐至极,小穴收缩,吮着他性器,涨起的青筋顶弄她g点,性器顶端的马眼把她层层迭迭的嫩肉吮着,比那个在她体内嗡嗡跳动了大半节课的该死的跳蛋还会吸,叫她腿肚子一遍遍痉挛打颤,被男人打着屁股喷出水来。
她眼前发白,听男人笑出声来,附在她耳边漫不经心询问:“怎么,想到要怀我的孩子,高兴成这个样子吗?”
周慈不记得自己被肏过多少遍,也不记得这场在办公室里的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但她知道自己错过了整个晚自习——期间下课铃打过两遍,走廊里人声鼎沸,她咬着指节呜咽着不敢叫出声来,被薛峤发现,恶趣味地把她按到门板上,捞起她一条腿肏她,她身后就是同学们的交谈声,身前却被人用尽手段恶狠狠地蹂躏。
男人不知疲倦地肏干她,从沙发到门板再到办公桌,薛峤每一次都是毫无顾忌地射进来,把精液灌满她小腹,到最后肚皮几乎涨起来,不知道是吃进去了多少才会这样。
期间他抵着她额头吮吻她唇肉,浓情蜜意却又阴沉至极地询问她要不要怀老师的孩子,她只敢说要,被他逼着遐想怀上老师孩子后的日子,用最羞耻的言辞描述给他听:“周…周慈要怀上老师的孩子,大着肚子张开腿被老师肏小嫩屄,还要捧着奶子给老师吸…唔呃,老师,别,别射进来!”
他们最后一次是在椅子上,她坐在他两腿之间,自己摇晃着腰,腿在他两边打晃,让那性器在她体内肆意进出。
最后周慈翘着臀肉疲惫至极地趴伏在桌面上,因为下面断断续续的喷水而不时抽搐一下,瘦长的四肢无力垂落,唯有腰身和臀肉被男人托在掌心而微微抬起。
下一刻,一个颤抖的东西被塞进她小穴,那里被肏得嫩肉外翻,大张着合不拢,稍微一动就淌浪水和浓精,沿着腿根儿往下弄得满地狼藉。
他塞进那个跳蛋:“不许淌出来。”
周慈无力挣扎,为了免受皮肉之灾甚至主动把腿张开了一些。
男人几乎把那跳蛋的频率开到了最大。
周慈的腰拱起,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下半身都在震颤,后腰发麻到酸痛,爽得喷满地的水,花蒂酸麻至极,被人碰一下就想尿,整个小腹不停抽搐。
她心里愤恨地想:薛峤这个混蛋。
下一刻,男人的手附上她臀肉,小姑娘顷刻软了下来,可怜地叫出声来,满脑子被一个念头填充——下一次要放一整盒避孕套在口袋里。
================================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