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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8/20 05:09 / 819 / 73 /
【小说】新金瓶梅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0:21:42

第38章 迎奸赴会
  西门大宅今天特别热闹,里里外外都挂上了红灯笼,看上去特别喜庆。老婆、丫头聚在上房,围绕着吴月娘殷勤递话。李瓶儿先去拜谒了吴月娘,又依次拜见其她几位。
  到现在还没见过恩人呢,也不知长什么样。其中有位高胸长腰的美妇,好像与描述的特征很像。李瓶儿刚要跪下磕头,被吴月娘笑着拉住了:“五姐还在打扮呢,这是我娘家大嫂。”
  几个老婆正在肉麻,潘金莲花枝招展地进来了:“哟,这不是花二娘嘛,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李瓶儿叫了声“五姐”,奔上去“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潘金莲也不回礼,大气洋洋地受下了。
  这回她确实功不可没,受上几拜也是应该的。几个老婆自然心知肚明,一个个都看着李瓶儿,眼里充满了嘲弄。李瓶儿果然脸红了,尴着脸让到一边,想着怎么挽救。
  女人在一起通常都很热烈,表面看似乎很亲近,实际上是在比拼实力。女人之间竞争是全方位的,比长相比打扮比丈夫比孩子,什么差了都没面子。尽管李瓶儿表现谦恭,可大家还觉得是威胁。
  不一会儿,好酒好菜便摆了上来,吴月娘让李瓶儿和吴大妗子坐在上首,她和李娇儿坐了主位,孟玉楼和潘金莲打横。孙雪娥要照管灶上,陪了几杯就先走了。
  女人喝酒不像男人那么恶劣,一般点到为止就会罢手。可今天情况有点特殊,大家对她是积怨已久,恨不得让她命丧当场。李瓶儿倒是来者不拒,有人举杯就一口干了。那种豪爽让人更郁闷,好像是在炫耀恩宠。
  一圈陪完之后,吴月娘又来进行第二轮:“花二娘,你现在搬得远了,姐妹们难得聚在一起,今天一定要喝个尽兴。来来来,我再陪你三杯。”
  孟玉楼笑着接话:“花二娘真是稀客!要不是五姐生日,您大概还不会来吧?”李瓶儿赶紧道歉:“承蒙各位娘抬举,奴家以后一定常来拜访。”说完又问吴月娘生日,意思有大礼相送。
  潘金莲听了有点不爽:“她的生日还早呢。听说你是正月十五,打算怎么过呀?”李瓶儿非常伤感:“过什么呀,没亲没故的。再说了,奴家丈夫刚死,也不能大操大办。”
  孟玉楼连忙岔开:“那就不要回去了,在这儿好好住几天。”李瓶儿笑着推辞:“奴家也想多住几天,可家里没有人照应。几个小厮都逃走了,就剩下天福一个。”
  吴月娘问道:“不是有老冯吗?”李瓶儿笑着说:“她哪会待在家里,忙得跟什么似的。”潘金莲眼角一挑:“反正也没有金银财宝,住几天怕什么?”说完便去帮她打发轿子。
  等到潘金莲离了席,李娇儿这才站了出来,说要陪李瓶儿吃几杯。李瓶儿想缓一下:“二娘,奴家今天有点多了。要不明天再吃吧,反正我也不回去了。”
  李娇儿阴阳怪气地问:“哟,你和大姐、三姐都吃过几轮了,怎么单单和我只吃一轮?莫不是嫌我不够热情?”孟玉楼连忙催促:“那你们赶快吃吧,等会儿一起打牌。”说完又来问春梅,“你娘怎么一去不回了?”
  春梅连忙回道:“我娘在房里匀脸呢,一会儿就过来。”孟玉楼笑道:“这五丫头就是喜欢臭美,这才多大功夫,竟然又画上了。”大家正在交流化妆技巧,潘金莲浓妆艳抹地进来了,那香气熏得人发晕。
  孟玉楼笑着问道:“就你喜欢臭美,是不是想和花二娘比白啊?”潘金莲伸手推了一掌:“你瞎说什么呀!刚才脸上弄到水了,所以才回去补了妆。”
  孟玉楼取笑道:“那你把衣服换了干吗?刚才那身还不够艳吗?”说着便来拧她脸颊,嬉闹中把金簪子碰掉了,“哟,你这簪子真漂亮!在哪儿打的?赶明儿我也打一对。”
  潘金莲酸溜溜地说:“我哪有钱摆阔!是花二娘给的。”吴月娘有点羡慕:“这个簪子好啊,这么精致!”李瓶儿立即表示:“这是宫里东西,赶明儿送几位娘一人一对。”
  孟玉楼一听便笑了:“那就先谢了!”吴月娘连连摆手:“她是说着玩的!您不要在意。”李瓶儿倒是挺大方:“没事。家里有好几对呢,放着也是放着。”说完便让迎春去取。
  迎春还有点舍不得:“娘,您也一起回去吧。”潘金莲拉着手不放:“你娘不走了,留下来和我睡!”李瓶儿也想留下来玩玩:“既然各位娘留我,那我就住一宿。”
  潘金莲拍手笑道:“这样才识敬嘛,不然就辜负我们一片心了。我对花二娘可是仰慕已久,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李瓶儿笑着谢道:“赶明儿请几位娘到敝宅坐坐。”
  潘金莲听了很高兴:“那好啊!你家前面便是灯市,这几天肯定很热闹,我们正好想去看个新鲜。”吴月娘立即表示:“那我们就十五过去,正好帮你过个生日。”
  几个女人正在说笑,西门庆大模大样迈了进来。说给贺千户祝寿去了,刚刚散席回来。李瓶儿“呼”地跳了起来,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两人装着不熟的样子,假模假样行了大礼。
  之后西门庆便要坐下陪酒,慌得李瓶儿连连摆手。西门庆哪里肯让,硬是倒了一杯给她。李瓶儿不敢放肆,意思一下便放下了。几个女人还跟着起哄,非要他们喝个四四如意。
  就这样一直缠到半夜,到最后李瓶儿都站不稳了。这下几个女人彻底满意了,一个个笑得“咔咔”的,好像特别解恨似的。潘金莲比李瓶儿还要惨,是春梅扶着回去的。
  一行人刚走到院门边上,突然蹿出一条半人高的大黑狗,吓得李瓶儿“妈呀”一声尖叫。大黑狗并没有咬人,只是前后嗅了几嗅。也许是她身上有主人资讯吧,大黑狗摇摇尾巴又让开了。
  李瓶儿抹抹胸口说道:“吓死我了!五姐怎么养这么大狗,跟个小马驹似的。”潘金莲笑着解释:“这是看门用的,每房都有一条。我这条还算老实,大房那边更凶。”
  李瓶儿还心有馀悸:“那多可怕呀。这冷不丁的蹿出来,吓也吓个半死。”潘金莲也没当回事:“熟悉就好了,它只咬生人。”李瓶儿心里一惊:这哪是狗啊,分明是西门庆的化身!
  眼看着她们已经走远了,西门庆还有点舍不得:“花二娘晚上睡在哪里?”吴月娘没好气地说:“她为哪个来的就睡哪个房里。”西门庆涎着脸问:“那我睡在哪里?”
  吴月娘冷冷一笑:“除了她就没地方了?要是你割舍不下,就和她们一起睡啊。”西门庆哈哈大笑:“那不能,今晚和你睡吧。”吴月娘没有热情:“你去孟三房里,我要陪我嫂子。”
  西门庆也不是真心想留,抬脚就往外面走。等他到了院子里,不禁有点茫然。虽说这片房子都是他的,但却没有家的感觉。今天去这个房里,明天到那个房里,就跟逛窑子似的。
  大小老婆对他的态度,也和窑姐差不多。无非是努力讨好,以换取他的恩宠和银钱。人生有时候不能细想,想透了就没有滋味了。既然这样,还是遵从安排吧,他好久没和孟三睡了。
  当时兰香正在洗屁股,见他进来慌忙提上裙子。西门庆伸手扯掉了:“提什么呀!正好你爹要用。”兰香红着脸央求:“爹,娘马上就回来了,看到了不好。”
  西门庆哈哈一笑:“怕什么?回来就连她一起干。”兰香不敢再磨蹭了,只好爬到炕上躺平。而这种粗暴的即兴式征用,带给人的往往不是惊喜。那种感觉就象是行在暗夜里,被突然窜出的狗咬了一口。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0:31:32

第39章 看灯赏会
  大户人家总是喜事多多,什么娶妻纳妾啦、生日满月啦、乔迁上梁啦。有时一丁点大的事,都要摆酒设宴大办特办。这不单是为了收礼纳贿,有时候就是图个热闹。
  这些女人整天无所事事,再不想法找点乐子,那不闲得发疯啊。婚丧嫁娶不太好玩,那成百上千的宾客,忙都忙不过来了,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只有这种小规模聚会,才可以撒开了玩。
  正月十三早上,西门庆让玳安送了四盘羹菜、一坛南酒、一盘寿桃、一盘寿面,还有一套织金重绢衣服。本着身份对等的原则,上面写了吴月娘的名字,说是送给她的贺礼。
  李瓶儿看了非常高兴,让老冯拿帖子去请吴月娘几位。又把玳安叫进房里,拿出点心盛情招待。临走时还赏了二钱银子、一方闪色手帕,请他捎个信给西门庆。
  等到了十五那天,几个老婆一大早便扮上了。吴月娘身着大红妆花遍地锦通袖袄,娇绿缎裙,貂鼠皮袄。其她几个都是白绫袄、蓝缎裙,只是比甲的颜色有点区别。
  李娇儿是淡紫的,孟玉楼是明绿的,孙雪娥是金黄的,潘金莲是大红的。头上更是堆满了珠翠钗环,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就象是一声声“富贵宣言”。
  当天中午是大摆宴筵,荤的素的上了三十多道菜。李瓶儿确实酒量惊人,一个人陪了四五轮,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吴月娘几个都痛快喝了,只有李娇儿始终不肯端杯。
  李瓶儿小声抱怨道:“二娘怎么这么难说话,是不是嫌奴家地方窄扁?那天我在贵宅可是盅盅不辞。”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李娇儿更加生气。但又不好一口回绝,只好端起酒杯湿湿嘴唇。
  几个女人吃喝玩了一天,直到傍晚才登到楼上。楼上早就设好了围屏,上面挂了许多小花灯,看上去特别喜庆。几个老婆又客气一番,这才嘻嘻哈哈落了座。
  瓜子、点心都摆好了,香香甜甜十几样,其中一样竟是酥油泡螺。这东西做起来费时费力,她忙了一天才弄了十几个。潘金莲也不知道好坏,她顺手抓了一把瓜子,便拖着孟玉楼去看灯了。
  楼下便是灯市的中心,当街搭了数百座灯架。有金屏灯、玉楼灯,有相公灯、媳妇灯,有宰相灯、将军灯,有织女灯、菩萨灯,还有什么转灯、飞灯之类。
  那像金像玉的,却比金玉更耀眼;像夫像妻的,却比夫妻更恩爱;像将像相的,却比将相更威武;像神像仙的,却比神仙更逍遥。能转的,转得让人眼花;能飞的,飞得让人心慌;好一派太平盛世的繁华景象!
  吴月娘看一眼便坐了回去,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李娇儿则根本没有挪窝,她两眼盯着那盘酥油泡螺,一颗接一颗往嘴里按。孙雪娥不吃也不喝,缩着脖子在桌角发呆。
  只有潘金莲大呼小叫的,拉着孟玉楼这边跑到那边。一会儿叫大姐姐:“你快来看呀,那边两个绣球灯滚上滚下的。”一会儿又叫二姐姐:“你看那个大鱼灯,下面还链着许多螃蟹灯。”
  潘金莲一边大声说笑,一边飞快地嗑着瓜子,随口将瓜子皮吐到了楼下。有的落在衣服上,有的落在帽子上。那些蠢货还浑身不觉,一个个是如痴如醉,后来有一片竟然落在了王潮脑门上。
  王潮,就是王婆的儿子。刚从扬州回来不久,此时也混在人堆里看景。他一摸是瓜子皮,开口便要骂娘。等他抬起头一看,发现是朝思暮想的武家嫂子,不禁生出无限感慨。
  王潮自然认识潘金莲了,小时候老是过去串门。那时他才七八岁,不知道什么叫风骚,只觉得是个漂亮嫂子。潘金莲对他也不错,经常帮他缝补衣服啥的,有时还给他炊饼吃。
  等他稍微长大一点,老娘却要他出去学做生意。这一走就是五六年,等他回来已经人去楼空了。想到这个,他就恨自己老娘。要是守在家里不走,说不定还能沾点荤腥。
  看到王潮仰脸望着,徐三等人纷纷聚了过来。一个个指手划脚的,说谁谁干过什么有啥过往。潘金莲不但不肯回避,反而手舞足蹈乐了起来。一会儿说这个傻,一会儿说哪个呆。
  最后吴月娘看不下去了,去把她们叫了回来。之后又听了几首小曲,吴月娘便说要回去。李瓶儿也没有多挽留,客气几句就打算送客了。可潘金莲非要再玩一会儿,说还没有看够。
  就在这时,西门庆摇摇摆摆逛了过来。边走边朝这边楼上乱瞟,那意思好像要上楼。这可把李瓶儿急坏了,不知怎么办才好。虽说这是公开的秘密,真要撞破了也难为情。
  潘金莲自然看到了,招招手让孟玉楼过来。一群人正等着好戏开锣,西门庆又往灯市深处去了。这下吴月娘不肯再留了,连忙拉上李娇儿回家。至于潘金莲和孟玉楼,她连叫都没叫。
  正月十五是传统的“狂欢节”,这一天可以尽情释放自己。想喝的喝得天昏地暗,想玩的玩得尽情尽兴。有钱人是放鞭放炮放烟花,没钱人是蹭灯蹭戏蹭女人。
  西门庆自然不会闷在家里,早早就约了应伯爵和谢希大。本来他想玩会儿就散伙,结果又与祝念实、孙天化撞上了。这两个活宝正憋得团团转,没想到遇到了“冤大头”,那怎么也得杀出血来。
  祝念实一见就骂:“应花子,你这两个天杀的!约了哥哥也不通知我们。”西门庆连忙解释:“他们没有约我,是在街上遇着的。”孙天化不想深究:“哥哥现在要去哪里?”
  西门庆笑着说:“就是随便看看,等会儿就回家了。”祝念实哪里肯让:“回家干什么?还是去丽春院吧。桂姐都委屈死了,说你从去年十月到现在,一次都没有去过。”
  西门庆不想节外生枝,等会儿还要去赴约呢。万一被李桂姐缠上了,再想脱身可就难了。本来他想找个借口开溜,结果被那几个死拉硬拽地弄走了。
  刚走不远,又遇到了李知县一行,一个个还领着家小。表面看那群人乱哄哄的,其实里面规矩多着呢。李知县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其他官吏则不远不近地跟着。包括各人的妻妾儿女,也得按照品级走位。
  众人一看是知县大人,纷纷躲到路边避让。包括应伯爵几个,也都低头垂手致敬。只有西门庆装没看见,依旧昂着头晃着膀子。这就属于“故意冲撞”了,按规矩是要打板子的。
  李知县不但不予惩戒,还拱拱手迎了过来,口里连称“失敬,失敬”。西门庆四下扫了一眼,笑着回了一句“不敢当”。之后又寒暄几句,这才各走各的路。
  此后应伯爵一直在感叹,崇敬之情难以言表。其他几个也很佩服,各种马屁抢着拍了上来。西门庆只是淡淡一笑,他和李知县早就不分彼此了,包括酒席宴上都是平起平坐。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0:37:53

第40章 撒诨斗嘴
  几个人刚进丽春院,应伯爵就高声叫道:“鸨妈,您快出来啊,我把大官人给您请来了。”老鸨一歪一歪地冲了出来:“大官人啦,你怎么不来看看桂姐,是不是叙上别的婊子了?”
  祝念实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您老人家可真会猜!这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凭着大官人的身家地位,怎能只爱桂姐一个呢?怎么着也得找上十个八个的。”
  老鸨倒是很有信心:“大官人想换换口味也很正常。我们桂姐又不是不明事理,不会一个人霸着不放。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想找到桂姐这样的绝色,恐怕没那么容易吧?这清河的婊子你们都认识,谁丑谁俊比老身清楚多了。”
  孙天化似乎不太服气:“可惜啊!这个人不是院里的。有道是,‘宁睡良人一天,不睡婊子三年。’良家妇女就是不一样,那个做派院里人怎么能比。”
  李桂姐一听便恼了:“什么‘良人不良人’?你先回家问问你妈是不是‘良人’。新年大节的,不讨骂心里难受。”说完掀起帘子进了里屋。西门庆赶着孙天化打了几拳,又跟进去小心赔了不是,这才把李桂姐哄了出来。
  老鸨也不好计较:“好了。你们不要乱开玩笑了,我们桂姐人小心眼也小,保不准就当真了。”祝念实郑重声明:“鸨妈,我们可不是乱说啊,大官人确实恋上了吴银儿。”
  老鸨重重哼了一声:“我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后巷的吴银儿,那老身倒不紧张了。论起身材、长相,我们桂姐比她强多了。再说了,我们桂姐才多大年纪,那是她能比的吗?”
  孙天化还不甘休:“话可不能这么说,那叫各人各味各觉各睡。”老鸨只好岔开:“不要开玩笑了。桂姐先陪大官人坐坐,老身去给你们安排酒菜,今天由老身做东。”
  西门庆连忙掏块银子:“不用您老人家破费,还是我来请吧。”老鸨假装生气道:“大官人是嫌我们穷吧?这新年大节的,怎能让大官人掏钱呢?”别看她嘴上说得很坚决,手却不由自主地伸了过来。
  应伯爵忍不住取笑道:“您老人家还是收下吧,哪有老鸨不爱钱的。万一大官人不给了,您又要说人家抠门了。”孙天化嘲笑道:“您就别装大方了,有个姿态就行了。”
  祝念实听了也跟着起哄:“说起老鸨爱钱,我讲个笑话给你们听听。”应伯爵不得不提醒:“不要含沙射影啊,当心被骂。”其他几个一听,全都把头转了过来。
  祝念实依旧不肯放弃:“说从前有个公子哥,整天在院里饮酒嫖宿。虽然那些小娘们都很奉承,可他心里还是不踏实,总觉得是爱他的钱。有一天,他扮成乞丐模样混进了院里,可坐下来半天也没有人搭理。”
  说到这里,他朝李桂姐瞟了一眼:“那人小声央求道,‘鸨妈,我已经饿得不行了,求您赏口饭吃吧?’老鸨板着脸说,‘瓮里没米了。’那人又求,‘那就赏点水洗把脸?’”
  “老鸨还是板着脸,‘水缸早上刮了。’那人伸手拍出十两银子,大喊大叫站了起来。老鸨一看立即上前,‘姐夫洗了饭吃脸。’发现说得不对,老鸨连忙修正,‘姐夫吃了脸洗饭。’”
  这个笑话确实很应景,众人一听全都笑翻了。只有李桂姐冷着脸问道:“祝麻子,有本事你也拍出十两银子啊?只要你能拍出十两银子,不要说帮你洗脸了,就是洗脚洗屁股都行。”
  祝念实自然不敢反驳,只好尴着脸笑了笑,转过头和应伯爵搭话去了。西门庆知道李桂姐脾气大,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让她不要和这帮地痞无赖计较。
  李桂姐稍稍坐了一会儿,便到后面重新挽了头发。又戴上了金缕丝钗、翠梅花钿,还换上了新做的白绫袄和红缎遍地锦裙子。等她重新步了出来,眉毛似乎更黑了,嘴唇似乎更红了。
  李桂姐的唇型非常好看,饱满丰润鲜艳欲滴。尤其是在吮咂吞吐的时候,表情特别销魂。当然,这都是闺房私秘了。其中的风流与风雅,不便向外人道也。
  李桂姐如此盛妆打扮,其用意自然不言自明。她就是想让西门庆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花中魁首”!可惜啊,过气的女人就像咬过的桃子,怎么包装都勾不起食欲了。
  过了一会儿,好酒好菜便端上桌了,老鸨候在边上不停地劝酒。几个人正在开怀畅饮,有个乞丐往门边一靠,抡起快板唱了起来。其“哐哐”乱响的板声,倒是有几分气势。
  应伯爵取笑道:“桂姐,要是他拍出十两银子,你肯帮他洗脚洗屁股吗?”李桂姐狠狠捶了一拳:“你这应花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完扔了一个铜板。
  那乞丐竟然嫌少:“大小姐,新年大节不能这样小气吧?”祝念实又有灵感了:“你这要饭的真不识相,赏你一个铜板已经不错了。这是往里搂钱的地方,哪有往外抛钱的道理?”
  孙天化又补充说明:“要是你嫌少的话,就让她陪你一夜如何?人家可是丽春院的头牌,方圆几十里闻名。”李桂姐狠狠踢了他一脚,疼得孙天化哈哈大笑。
  西门庆伸手掏了一块碎银子,看也不看就扔到了地上。这下不单乞丐扑了上来,连祝念实他们都想去抢。那乞丐刚走一会儿,又赶来几个叫花子,西门庆只好接着掏。
  后来一晚上,他们先是喝酒听曲,接着又猜拳行令。玩得忘情处,谁还记得什么“幽期密约”!西门庆明显喝高了,捧着李桂姐的小脸,心肝宝贝地乱叫。
  下面的事就是水到渠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他搂着李桂姐刚要进房,玳安跑过来耳语几句。这下西门庆不肯再留了,推说解手从后门悄悄溜掉了,气得李桂姐跳脚大骂。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0:49:15

第41章 瓶儿求嫁
  西门庆刚刚跨进二门,李瓶儿便迎了出来,那份殷勤让人特别受用。等到他坐定之后,李瓶儿立即吩咐上菜。这是单独为他留的,规格份量都一样,包括珍贵的酥油泡螺。
  西门庆感觉很受用:“她们几时走的?”李瓶儿抹抹胸口:“幸好你来迟点。要是早到一会儿,就和五姐她们撞上了。”西门庆倒是不怕:“潘五儿坏着呢,老是想出我洋相。”
  李瓶儿恍然大悟:“难怪大姐早早要走,想必是心里有数。”西门庆连忙吩咐玳安:“你不要再等了,吃一点就回去。要是你大娘问了,不要说我在这里。”玳安立即表示:“小的明白。要是大娘问了,小的就说爹在院里。”
  李瓶儿没觉得这是骂人,还赏了他二钱银子,目的就是让他在背后圆谎。西门庆喝了几杯酒,便有点按捺不住了。他把李瓶儿往腿上一横,伸手摸进了怀里。
  别看李瓶儿没有李桂姐年轻,甚至没有李桂姐漂亮,但她现在最能挑动西门庆的情欲。只要有机会在一起,就想腻歪一番。那种急迫和急切,好像还在偷情似的。
  按理说,李瓶儿应该积极配合才对,可她长叹一声说道:“难得大官人这么疼我,也不知明天会怎样?”西门庆不禁有点扫兴:“你怎么这样想?我待你不够好吗?”
  李瓶儿连忙表白:“我的好亲亲,奴是舍不得您啊!奴家已经离不开你了,一天不见心里就慌慌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要是看到你了,浑身都是精神。你就象是医奴的药,谁能像你这样让奴家牵肠挂肚。”
  西门庆瞪着眼睛问:“那你想要怎样?”李瓶儿心里一惊:“奴家没有别的奢望,只求能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如果大官人不嫌奴粗陋,奴家情愿替大官人铺床叠被。你明天就跟大姐姐说说,让奴家做第几都行。”
  西门庆兴趣不大:“你非要嫁过去干吗?这样不是挺好嘛!”李瓶儿耐心解释:“这样哪能长远呢?女人总要挣个名分,不能不清不楚地混着,不然会招人骂的。”
  西门庆有点为难:“接过去没地方住啊,要不你还住原来的宅院?”李瓶儿连连摆手:“那不给人笑死了。你可以让五姐住过去,这样不就腾出地方来了?”
  西门庆又不同意:“怎能让你住花园呢,那样太委屈你了,还是等尚举人搬走再说。”李瓶儿小心提醒:“不知大官人有没有觉出来?那尚举人根本不想卖房,不然不会拖的。”
  西门庆一点不担心:“拖也没用,早迟都是我的。你要着急的话,就在花园里给你盖栋小楼。”李瓶儿不敢太招摇:“那多遭人恨啊,万一她们说什么呢。”
  西门庆笑着解释:“这也不全是为你。等到尚家那边腾出来,你和潘五儿就搬过去。你家那边房子,我打算开个大当铺。”李瓶儿这才放心:“你打算什么时候动工?”
  西门庆酒杯一举:“你放心吧,过了正月就动工。”李瓶儿指着一排木箱说:“这里有四十斤沉香、二百斤白蜡、两罐子水银、八十斤胡椒。明天你拿出去卖了,留着盖房子用。”
  西门庆终于被感动了:“我会抓紧时间的,争取三个月完工。”李瓶儿一脸的神往:“您把房子和五姐盖在一起。她是个难得的好人,奴家和她最能谈得来了。”
  西门庆笑着说道:“是啊。潘五儿就是性子急点,人还是不错的。这回要不是她成全,你我很难走到一起。”李瓶儿又说:“孟三姐也不错,待人非常亲热。只有大姐始终冷冷的,老是拿白眼珠子瞄人,看得人心里慌慌的。”
  西门庆解释道:“其实月娘很大度的,不然也容不下这么多。只是为人有点死板,看不得这些乱事。”李瓶儿连忙声明:“奴家不是说大姐不好,只是没有五姐亲切。”
  之后又谈到床帐箱笼衣服首饰,意思打造需要时间。李瓶儿说这些不用预备,她这边都是现成的,到时候搬过去就行了。随后便敲定了下聘日期,以及过门的日子。
  原来她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西门庆一句话,便可以正式入住西门了。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她又拿出一副黄金头面,黄烘烘的就跟火焰一般,问他过门时戴行不行。
  西门庆多少有点犹豫:“这个太过奢华了吧?容易招人嫉妒。”李瓶儿连忙表示:“是有点招摇。奴家明天改一下式样,改好再拿给您看看,尽量不去刺激别人。”
  西门庆有点感慨:“你倒是善解人意。”李瓶儿解释道:“你家人口众多,如果行事太过张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西门庆笑笑说:“说得也是。”
  一切谈妥之后,两人又上床切磋了。什么“老汉推车”,什么“隔山取火”,全都试了一遍。因为夜里折腾得太凶,第二天他们一直睡到晌午,可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两人你摸我我摸你,不一会儿又摞在了一起。
  西门庆正准备大展雄风,玳安匆匆找了过来。他自然不会直接敲门,而是请丫头代为转达,这是礼貌,也是必须要守的规矩。做下人得有眼力见儿,不然就会讨打。
  原来是傅主管请他过去,说有个合同要签。西门庆很是恼火:“这些饭桶!什么破事都来烦我。”玳安小声说明:“来兴领来一位扬州客商,叫苗员外。他手里有批参茸要出手,都是地道的辽东货,价格比市面上要低很多。”
  西门庆气冲冲地问:“这点小事找我干什么?傅伙计不会作主吗?”玳安继续解释:“那个苗员外不同意,非要爹到场才肯签合同。”李瓶儿柔声劝道:“你就过去看看吧,还是生意要紧!我们的日子长着呢,哪天都有机会。”
  西门庆还想留下复习一遍:“没事,没事。他肯定是无法脱手了,不然不会找上门的。东平府数我规模最大了,我不怕他不来找我,除了我谁也没有这个销量。”
  别看他一百个不甘心,可那东西已经疲了。想要让它效力,还得重新哄呢。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别看西门庆才三十出头,但已经是五十岁的状态了。虽然不需要千呼万唤,但已经无法得心应手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0:57:16

第42章 金莲献计
  他刚到紫石街口,又碰到一高一矮两个男人。高的胖大肥壮,矮的瘦小干枯。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像小山羊傍着大骆驼。那高的叫贲四,早前在当铺干过。矮的叫吴典恩,是他结拜兄弟。
  在他们这帮兄弟中,吴典恩多少还做点正事。家里有十几亩地,还养了几头猪一头牛,间暇还找点生意做做。偏偏西门庆最不喜欢,人家要的是“玩友”。
  吴典恩老远就叫了:“哥,听说您要开个大当铺,什么时候开业啊?”西门庆理都没理,只是低头扫了一眼。吴典恩连忙凑到马前:“哥,小弟给您介绍一位伙计,您看如何?”
  西门庆一句打断了:“这个以后再说,我现在有事呢。”西门庆先去生药铺签了合同,然后又回家巡视一番。留不留宿无所谓,关键要形成威慑,省得她们想入非非。
  潘金莲见面便嚷嚷:“昨天晚上快活吧?我就知道她心里有鬼。”西门庆也不辩解,还把李瓶儿要嫁的事说了。潘金莲只好装大方:“我才不管呢,你爱娶哪个娶哪个。”
  西门庆伸手把锦袍脱了:“你就是这点好,关键时刻总向着我。”潘金莲叹口气说道:“要是个个都霸着汉子,当初我又怎么进门呢?”说完把锦袍接了过来,没注意掉下一个银球。
  她刚刚托在手掌心,银球就滴溜溜地转开了。潘金莲连忙问道:“这是什么东西?震得我胳膊都麻了。”西门庆神秘地一笑:“这个叫‘勉子铃’,值好几两银子呢。”
  潘金莲不太明白:“它是干啥用的?”西门庆指指下面:“放那里的,舒服死了。”潘金莲立即追问:“又是李瓶儿的吧?她怎么什么都有?”西门庆笑嘻嘻地说:“要不要试试?”
  潘金莲当即剥了衣服,把那东西按了进去。没想到那东西又跳又转,滴溜溜地直往里面钻,就像一群小人在狂舞。她本想挖出来的,可胳膊已经软了。她懒懒地窝在床沿上,白身子一扭一扭的,搞不清是爽了,还是死了。
  西门庆就爱这个淫态,一个跃身扑了上去。就床上那点事来说,谁都比不了潘金莲。那种投入和奋不顾身,可以让人回味一辈子。而这,就是女人的核心竞争力。
  事后他正要穿衣出门,玳安进来回道:“爹,王干娘来了。”西门庆不耐烦地问:“她来干什么?”玳安小声回道:“她来给五娘请安。还说爹早前答应过,让她儿子做您跟班。”
  西门庆正在犹豫呢,被潘金莲一句否掉了:“这个肯定不能答应。那件事刚平息一阵子,你要是把他带在身边,岂不是时时提醒别人,武大是你害死的吗?”
  人的地位一旦变高,便想与过去斩断关系,尤其是不光彩的过去。潘金莲也是这种心态,老是想洗白自己。但她还是接待了王婆,只是态度有点轻慢:“老王,你坐吧。”
  王婆的眼光有多锐利,见她不喊“干娘”改叫“老王”了,便知道自己白来了。王婆并没有死皮赖脸,话说明白就告辞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我不信你能风光一辈子,等你用着“老王”那天再说。
  后来那段,西门庆一直在忙着规划。小楼的工程量并不大,费时费力的是扩建花园。他打算把两家花园打通,中间再堆个假山。假山下面再盖间小屋,留作暑夏纳凉之用。  栽花种树也要时间,按照不同区域,分为牡丹畔、芍药圃、蔷薇坡、木香棚。他还打算种几架葡萄,以待酿酒之用。耐寒的则有君子竹、大夫松之类,这样冬天也能见青。最终呈现的效果是:四时有不谢之花,八节有常春之景。
  除此之外,他还打算加盖几间马房。现在那间离药铺太近,味道实在有点大。早上出粪的时候,一路上都是屎尿的骚臭味。移到花园就好多了,排泄物可以用作肥料。
  关键是花园面积大树木繁茂,有点臭也不会熏到人。当然,他还有一个隐秘的需求。就是马房离角门比较近,出来进去很快捷,可以有效逃脱某人的监控。
  西门庆如此大兴土木,肯定要花不少银子。几个老婆私下里都有点不满,但谁也不敢说什么。就李瓶儿的贡献来说,不要说是盖栋小楼了,就是大宅院也能拉上几座。
  就这样忙了一个月,总算可以上梁盖瓦了。为了显示对她的重视,还特地起了名字,名曰“玩花楼”。又问她想漆什么颜色,家具用什么木料,包括日后请谁都要聊清楚。
  李瓶儿并不关心这些:“您干脆把奴家抬过去吧。办不办酒无所谓,奴家不在乎这些形式。”西门庆手一摆:“那不能!你和她们几个不同,我要把你风风光光地娶进门。你对我的贡献太大了,我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
  李瓶儿继续申请,那种执着有点讨厌:“奴家觉得无所谓,住哪儿都一样。要是暂时没有房子,就先住到五姐那边。等新房拾掇好了,再搬进去不迟。”
  西门庆不好再拖延,只能去请教潘金莲。潘金莲知道反对无效,建议他和吴月娘商量,说这个大房才能作主。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推卸责任,又能够挑拨离间。
  吴月娘果然不同意:“这样肯定不妥。第一,她孝服未满,娶了她别人会说间话。第二,你收了她的东西,还买了她的房子,别人会怀疑你早有预谋。第三,你和她汉子是拜过把子的,你不能把弟媳妇往家里抬吧?”
  西门庆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再来问潘金莲:“我该怎么回呢?这种话又没法明说。”潘金莲连忙支招:“想找借口不容易吗?你就说楼上堆着生药,暂时找不到地方存放。”
  “等到小楼装好了,花子虚也满了‘百日’。到时候你们要娶要嫁,也就没人说什么了。你别忘了,你在清河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点面子还是要顾的,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这下李瓶儿没法催了,只能耐住性子慢慢等。可她心里始终不踏实,总觉得会有什么变故。好不容易熬到三月初,玩花楼也基本建好了,油漆一下便可以入住。
  正好花子虚的“百日”也到了,李瓶儿买了一大堆香烛纸钱,又请了十几个和尚念经,然后轰轰烈烈把灵牌烧了。为了冠冕堂皇地嫁进西门,她还把花大夫妻请了过来,借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通好吃好喝之后,李瓶儿把花大老婆叫到房里。她先给花大老婆十两银子,又给了两套织锦妆花衣服和几匹锦缎。然后才把嫁人的事说了,请他们做自己的“娘家人”。
  花大两口子都是明白人,自然不会做这个恶人。何况这事也阻止不了,自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能攀上西门庆这样的大财主,他们也能跟着沾光啊!现成的“大舅哥”,不当白不当。
  西门庆正在丽春院等信,玳安兴冲冲地找来了。他若无其事地喝了两杯,这才跟着去了门外。他刚要问个仔细,祝念实突然跳了出来:“哥,你也太厉害了,竟把花家娘子搞到了!”
  西门庆连连摇手:“不要瞎嚷嚷,桂姐听到又要闹了。”祝念实趁机声讨:“你也太薄情寡义了!桂姐对你可谓一往情深,她满心满意想嫁进西门,你怎能这样晾着呢?”
  西门庆讪讪笑道:“娶了不好处啊,别人会说间话。”祝念实唾了一口:“我呸!你家里养着姑娘,外面霸着侄女,还不是一样乱捣糨糊!”西门庆倒无所谓:“只要不在一个屋檐下就行了。”
  两个人正在斗嘴耍笑,来安一头热汗闯了进来:“爹,大姐、姐夫回来了,还带了许多箱笼。”说完凑到耳边说了几句。西门庆一听就慌了神,扔下小厮打马就跑。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1:13:26

第43章 相思成疾
  当官的不怕贪污受贿徇私枉法,就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还高高在上作威作福呢,明天却五花大绑开刀问斩了。犯罪可不是个人行为,亲亲友友都会受到牵连。轻则杖责鞭打,重则流放杀头。
  你想一人做事一人当?门都没有!既然“一人得道可以鸡犬升天”,那“一人有罪自然要株连九族”了。这就是西门庆惊慌失措的原因,他怕自己会被牵扯进去。
  等他急匆匆赶到家里,院子里堆了几十个大箱子,一副大难将至的景象。女婿陈敬济一见到他,便跪倒在地放声大哭。西门庆还有点不耐烦:“别嚎了,快说说什么事。”
  陈敬济只好抹干眼泪:“姑老爷杨提督被谏官参了,上个月下到了死牢,到现在生死不明。”西门庆一听就傻眼了:“啊?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犯了什么大罪?”
  陈敬济忍不住又哭了:“去年北方发生战事,金人兵分三路挥师南下。一路上克州攻县所向披靡,告急文书如同雪片般飞往京城。因为王尚书没有及时发兵救援,致使黄河以北大多沦为金人之手。”
  “如今王尚书已经开刀问斩,兵部官员都被关进了大牢,亲友门客也被充军发配了。家父怕大姐和小婿受到连累,叫我们来这里躲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回去。”
  本来这与西门庆无关的,但他是犯人亲属的亲属。如果有人继续深挖,那他很难全身而退。何况女儿、女婿已经奔来了,总不能撵他们走吧。作为人家的老丈杆子,多少得有点担当。
  他随便安慰几句,便让下人把西宅打扫出来。因为没有带丫头过来,他又把中秋拨给他们。至于箱笼细软等物,都收到了吴月娘房里。具体带了多少家当,他也没有心情清点了。
  第二天他去县衙打探一下,结果比想象的还要糟糕。不但他亲家脱不了干系,就连他都成了杨提督的“爪牙”。他当即拿出一千两银子,让来保、来兴火速赶往东京。现在只能去求蔡太师了,万一不成那就彻底栽了。
  当天他又把花园的工程停了,还吩咐来永把好大门,任何人不准随便出入。至于迎娶李瓶儿的事,更是想都不敢想了。现在他没有心事喝酒听曲了,整天窝在家里长吁短叹。
  偏巧女儿又小产了,搞得他都快崩溃了。吴月娘只好劝慰:“他爹,你就不要愁了。这都是杨提督那边的事,我们只是一个生意人,兵败也不能怪到我们头上。”
  西门庆听了有点恼火:“你说得倒很轻巧,这官场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女儿、女婿又在家里,万一追查下来,我们怎能逃得了干系?” 两人正在胡乱猜测,来永突然来禀报,说有两个公人求见。西门庆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当即就要翻墙逃走。吴月娘还算镇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让他们进来吧。”
  等他见到了公人,不禁长出一口气,原来是押解武松的两位。他们选在此时来交差,其用意自然不言自明。西门庆已经自身难保了,绝对不会胡乱追责。如果运气好的话,连贿金都不用还。
  可惜啊,西门庆没有那么胆小,客气一声就收了下来。但也没让他们白出力,随后又赏了十两银子,表示一下安慰。毕竟走了上千里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把怎么下毒,又如何被识破的事说了,借此渲染武松的勇力和狡猾。顺便还提醒一句,说武松随时可能潜逃。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如何化解眼前的祸端。
  之后一个多月,他都不敢出门,整天窝在家里等消息。李瓶儿不知道原因啊,还以为西门庆不想要了。私下里她天天都在检讨,论人材她也不算差,要是论起贡献,任何人都比不了。
  早前他娶别人的时候,从来没有犹豫过。可他们都混了大半年了,到现在也没有修成正果,搞不懂嫌弃什么。难怪别人说西门庆绝情绝义呢,原来他真的想玩玩就扔。
  原定五月二十四来下聘礼的,现在看来也要泡汤了。李瓶儿不想就这么放弃,决定让老冯过去问问。不管怎样,她都要讨个说法,总不能说甩就甩吧。况且她的银子还在西门,那是她一生的积蓄和依靠啊!
  期间有人劝她去官府告状,说不能便宜了西门庆。这个风险就太大了,也没有可操作性。严格来讲,那笔银子属于“赃款”,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人财两空。
  西门大宅门窗紧闭,只有大黑狗隔着门在狂吠。早前这里是车水马龙,亲亲友友络绎不绝。那种巴结和奉迎,让街坊邻居都眼红。现在好了,老冯拍了半天门环,也没人应一声。
  直到傍晚时分,才见玳安出来饮马。老冯赶紧迎上去:“小哥,你花二娘让我送头面来了,请你爹过去说话。”玳安小声劝道:“您老还是回去吧。爹最近忙得很,没功夫乱跑。”
  老冯自然不能走:“你爹没空不打紧,但你得把头面交上去。这是你花二娘特地改的,预备过门那天戴,必须让你爹亲自过目。要是他还嫌张扬,就让银匠再重打。”
  玳安头也不回地说:“您老人家先拿着,等我饮完马再说。”说完打了一鞭子,赶着马就要离开。老冯强压怒火说道:“你先去有事,老身在这里等着。”
  饮完马玳安就进去了,过了半天才出来:“爹说了,让花二娘再缓几天,等他忙完了这阵子再说。”老冯没有就这么回去,又跟周围邻居打听一遍,结果没有一个敢搭话。
  老冯觉得事有蹊跷,认定西门庆遭了什么灾祸。遭了灾祸更好,正好劝主子回头。老冯一直不看好这门亲事,西门庆是远近闻名的恶棍,自己主子怎能嫁给这种人呢?
  想要拆散也没那么容易,李瓶儿已经陷得很深了。老冯只好添油加醋渲染一番,让她赶紧收起这个念头。李瓶儿自然不信:“他家能遭什么祸事?我看就是存心骗我。”
  后来一段时间,她觉也睡不着,饭也吃不下。再加上人少房多,一到晚上狐狸、黄鼠狼都出来了,嚎叫声此起彼伏。就这样连气带怕,结果她真的病倒了,到最后连床都不能下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1:15:41

第44章 转投他人
  老冯一看慌了手脚,连忙去找大夫医治。大夫跟算命打卦的差不多,得走街串巷招揽生意。能够开馆坐堂的,都是高尚之士。老冯在街上转了半天,最后领回来一个年轻大夫。
  这位大夫跟花子虚还有点像,只是个头矮了一点。具体用意就不用说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路上她还透露一点,说自己主子是年轻寡妇。希望他用心诊治,不要耽误了病情。
  这位大夫果然有点想入非非,觉得老婆子话中有话。他努力挺直胸脯,做出气宇轩昂的样子。可惜衣服太旧了,前襟还破了一个洞。等他见到李瓶儿本人,心里反而有底了。
  李瓶儿经不起折磨,脸跟黄蜡似的,就像得了什么绝症。这大夫看她瘦得可怜,顿时生出一腔怜爱。见面就说自己叫蒋竹山,二十八岁,属猪的。那架势不象是看病,倒像来征婚的。
  他按住脉搏诊了一会儿:“据脉象来看,大娘子并无大碍,只是忧虑过多所致。”老冯听了连连称是:“大夫您说得太准了!她就是心事太重,白天茶饭不思,晚上整夜睡不着。”
  李瓶儿也开了金口:“请蒋大夫赐我良药,等奴家好了一定重重答谢。”蒋竹山立即保证:“只要大娘子服了我的药,包您当天就能见到效果。”说完开了几副镇静安神的药。
  李瓶儿服了药之后,果然睡得安稳了。睡眠好了,食欲便有了;食欲有了,精神也健朗了。按理说,到此就算结束了。可老冯非要办桌酒席,说要感谢什么救命之恩。
  李瓶儿也没有反对,让她过去安排。此时蒋竹山也成病人了,自从见了李瓶儿一面,日里梦里都是那张白白脸。他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便照方熬了几碗。奇怪的是,那药对他屁用没有。
  那天他正在附近转悠,老冯突然来请赴宴。蒋竹山一听欣喜若狂,仓促间把鞋子都跑掉了。李瓶儿也不是敷衍,特地换上了艳色衣裙。浑身上下是珠光宝气,和当初约见西门庆一个样。
  李瓶儿先道了万福:“前日承蒙大夫医治,奴家才得以康复。今日聊备一桌水酒,以表感激之情。”蒋竹山连连拱手:“这是学生的分内事,大娘子何必客气呢!”
  李瓶儿举起托盘说道:“一点碎银不成敬意,还望蒋大夫笑纳。”蒋竹山随便推辞几下,便拿过来揣进了袖子。大夫也是生意人,不能做赔本买卖。整整三两啊,比平时多出十几倍。
  等他喝了几杯酒,便有点放肆了:“敢问大娘子贵庚啊?”李瓶儿立即回答:“奴家今年二十四岁。”蒋竹山有点糊涂:“像大娘子这样的富贵人家,会有什么伤心事呢?”
  李瓶儿叹口气说道:“唉,都因为拙夫得伤寒死了。如今奴家孤身一人,什么事都要亲自操持,你说奴家能不愁呢?”蒋竹山连忙追问:“伤寒可不好医治啊!当初他吃了谁的药?”
  李瓶儿小声回答:“大街上的胡大夫,别人说他医术很好。”蒋竹山根本不屑一顾:“好什么呀?他是有名的猛药先生。他下药不要说是人了,连头牛都能吃死。”
  李瓶儿不想深究:“这也怪不得人家,还是拙夫没命过吧。俗话说,‘人生有命,富贵在天。’这附近找他看病的人多了,没听说他把谁给治死了。”
  蒋竹山只好转换话题:“大娘子有孩子吗?怎么没有见到?”李瓶儿淡淡一笑:“奴家未曾生养。”蒋竹山继续往上靠:“像您这样的妙龄女子,怎能独自度日呢?就没想再找一个吗?”
  李瓶儿也没有隐瞒:“前段时间说过一个,本来打算最近过门的。”蒋竹山非常失望:“敢问大娘子要与何人做亲?”李瓶儿还挺自豪:“就是开生药铺的西门大官人。”
  蒋竹山跺脚叫道:“大娘子怎能嫁给他呢?他亲家最近犯了大罪,亲亲友友抓了几十个。现在他也受了连累,躲在家里门都不敢出。”然后又列举其种种劣迹,唯恐心上人误入歧途。
  李瓶儿不禁暗暗叫苦,难怪西门庆突然不来了,原来真的遭了祸事。至于蒋竹山为什么要拼命诽谤,她自然也能猜出来。既然西门庆朝不保夕了,那自己还傻等什么呢?
  为了与西门撇清关系,只能先找个人顶窝。只是这人有点矮了,身材也走样了,看着不怎么顺眼。可现在也没法挑了,如果这个蒋大夫没有家累,那就和他凑合过吧。
  想到这里,李瓶儿就不再含蓄了:“要不是蒋大夫仗义执言,奴家还不知道他的为人。只是一个女人家难过啊,总得找个依靠才算归宿。既然您把话都说明了,奴家也不怕丢脸了。如果蒋大夫有什么好人家,就帮奴家介绍一个。”
  蒋竹山知道有门了:“大娘子要嫁什么样的?”李瓶儿脸一红:“奴家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能够识文断字就可以了。要是有点手艺啥的,那是再好不过了。”
  蒋竹山立即毛遂自荐:“不瞒大娘子说,贱内已经去世一年多了。小人现在孤身一人,没儿没女也没有家累。要是大娘子愿意下嫁,那让小人当牛做马都行。”说完深施一礼。
  李瓶儿连忙扶住:“既然这样,就请大夫找个媒人吧。这是你我的终身大事,总得有个仪式吧。”蒋竹山苦着脸说:“小人是一贫如洗,实在下不起聘礼,要不把这银子还您?”
  李瓶儿浅浅一笑:“蒋大夫说笑了。如果您不介意,奴家就让老冯作为媒人,招您入赘如何?我这边家什都是齐的,您什么都不用置办。”
  蒋竹山连连作揖:“大娘子如此慷慨,小人实在感激不尽。要是大娘子真能下嫁,那就是小人的重生父母再世爹娘。”李瓶儿听着有点恶心:“不要说这种没出息的话!你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那就得有个男人样子。”
  当天她和老冯商量一下,便择日把人招了进来。之后又拿出三百两银子,帮他开了个生药铺,想借此挣点家用。原以为从此就算“性福”美满了,没想到这东西根本不顶用。
  李瓶儿已经习惯了“大刀长矛”,像这种“小匕首”哪能杀痒?光是型号小点就罢了,偏偏这东西耐力也不行。为了多享受一会儿,他连动都不肯动一下。只知道死死盘在身上,那模样活像一只癞蛤蟆。
  蒋竹山也觉得心虚,事后配了几十副补药。说此前条件不太好,现在需要调理两个月。李瓶儿根本没有耐心:“你弄那些坛坛罐罐干啥?自己腰上没力,还指望烂草撑劲。以后不要来烦我了,给我搬到铺子里睡。”
  想起神勇无敌的西门庆,李瓶儿不禁有点后悔。好在他们没有三媒六证,自己随时可以撵他滚蛋。可蒋竹山已经吃定她了,怎么骂都不肯离开,还表示要从一而终。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1:26:26

第45章 祸福难料
  西门庆对此还一无所知,他也没有心情打听这些。现在就看来保此行了,成不成他心里也没有底。此前都是杨提督的面子,现在直接上门去找,蔡太师会开恩吗?
  此事是钦办大案,想要说情风险极大。据说蔡太师也被牵扯进去了,说其有“失察之罪”。现在正闭门思过,外人很难进到府里。可他又没有别的门路,只能去求蔡太师。
  按理说,这回他应该亲自出面。可李知县说上面吩咐了,让他等在家里不要乱跑。这样一来,他就不敢出门了。一旦离开就成了逃犯,没罪也变成有罪了。
  让来保、来兴去办吧,他又不放心。这种事要随机应变,找什么人使多少银子,得看具体情形。万一人家狮子大开口,他们能灵活应对吗?想到这些,他心里就像油煎一样,那真是度日如年啊!
  就他现在这种情形,肯定问不了死罪,最多是抄没家产。就是这条最让人胆寒了!要是他一文钱没有了,以后还怎么生活?“抄没家产”,不仅是抄银子,还有众多的奴仆,包括他的妻妾。
  想到如此芬芳的肉体终将归于别人,他连死的心都有了。他这半生最喜欢淫人妻妾,如果让别人来分配他的女人,那才叫“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呢!
  西门庆也不是瞎担心,来保此行确实不太顺利。首先太师府就进不去,那些门子比豺狼还狠。来保自然熟谙此道,给了一人二两银子。这回态度是好点了,但还是不让进门。说太师老爷有令,任何人都不接见。
  来保听了心里一凉,不知怎么办才好。他知道事态严重,没想到蔡太师也会紧张。如果此行见不到“真佛”,那就只有带着银子逃了,他不能跟着一起沉没。
  事后有个老门子透露,说可以禀告翟管家,看看能不能破个例。翟管家是太师府总管,许多事都是经他办成的,见到他等于见到了蔡太师。只是银子要另外花了,不知多少合适。
  老门子耐心指点:“最近找翟老爹的特别多,少了没有用的。”来保有点紧张:“那得多少啊?”老门子伸出四根手指:“至少这个数?”来保心里一喜:“四十两?”
  老门子冷笑一声:“那是给我的,想见翟老爹至少四百两。”来保“啊”地张大了嘴巴:“怎么要这么多?”老门子有点不屑:“这点银子还算多吗?与你们主子的万贯家财相比,还不是九牛一毛。”
  来保还想讨价还价:“关键是回去没法交待,翟管家这边只安排了五十两。”老门子有点无奈:“你这人真是死脑筋。要是家产都被抄没了,到时候五两都不剩。”
  来保想想也对,只好委托给老门子。随后便到客栈住下了,等候老门子的通知。翟管家似乎很忙,过了三天也没露头,搞不清什么情况。他们还不敢过去问,一问就可能彻底黄了。
  期间来保反复地挣扎,到底是逃还是不逃?逃也不是没有风险,万一西门庆躲过此劫,那他的末日就到了。何况来兴还目光炯炯地盯着,就怕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现在他们没有心思玩了,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整天盯着屋顶发呆。此前办差很潇洒的,到地方找个客栈一住,然后一人包个妓女,想怎么疯就怎么疯。
  事后还能赚点外快,多则几十两,少则十几两。现在不要说掐头了,连打点都可能不够。既然翟管家都要四百两了,那蔡太师多少合适呢?剩下的五百两能够打点吗?
  就这样又过两天,老门子总算现身了,说翟管家让他们中午过去。来保听了心里一喜,当即把银子准备好了。等到午后时分,老门子果然又来了,说是帮他们引路。
  来保听了心里一热,看来此人还算不坏。要是拿了银子就不管了,他们也没有办法。这都是蔡太师教育得好啊!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贪官也得讲点信用,只拿钱不办事那是强盗!
  客栈离翟府有点远,中间隔了五六条巷子。而且七弯八拐的,走了半个时辰也没到。一路上是狗咬鸡撵,搞得他心里慌慌的。他们自然不敢嫌远,只想着把事办成了。
  翟管家还算亲切,收了银子便给他们指了路子。说蔡太师目前不能出面,让他们去找参知政事李邦彦。这位才是此案的经办人,定不定罪定谁的罪,都是他一人说了算。临走前,还给了一小罐江南凤舌芽茶,说是太师老爷赏的。
  来保一听心就凉了,这不是心疼银子,而是不够分配了。他又不能明说,说了就等于白送了。回去拿吧又不现实,急得他直冒虚汗。手脚也僵硬了,想跪都跪不正。
  翟管家不会关心这些,寒暄几句就起身送客了。出了门来保就愁上了,眼下该找谁救急呢?京城他也没有朋友,有朋友也不一定借到。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想借也得有财力才行。
  思来想去,只能去陈家碰碰运气了。万一还有人在,那就万事大吉了。好在来保熟门熟路,不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当铺还在开着,只是换了主人,伙计中也没有熟脸了。
  陈宅已经关门上锁了,门上还贴着封条。几个军卒跨刀在值守,任何人不准进出。来保一看绝望了,不知怎么办才好。刚才与翟管家说好了,明天就得把银子送去,迟了就没戏了。
  好在陈氏家族比较大,多少也有点财势。只要有一个人讲点义气,就不会让他空手而归。想到这里,来保挨家挨户去敲门。陈氏族人大多认识来保,此前见到都挺热情的。可今天却慌不迭地往外推,唯恐被街坊邻居看到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想不到此案牵涉面这么广,连陈氏族人都怕受到连累,可除了陈氏族人他又能找谁呢?谁又愿意帮他渡过此劫呢?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1:29:29

第46章 借钱行贿
  当天晚上他一夜没睡,脑子里翻来覆去在想。眼下想逃也没有兴致了,没有银子逃出去还是下人。到了别人那里,还会这么重用他吗?实在不行的话,只有跟翟管家明说了。让他老人家帮着想想办法,然后让来兴火速回去取银子。
  当他把想法告诉来兴时,立即被驳了回去:“你这是痴人说梦!你本来是去求人家的,现在又让人家帮你借银子,有这样办事的吗?”
  来保不禁苦笑一声:“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嘛!要是稍微有点出路,我能开这个口吗?”来兴还是不同意:“那你昨天就该说清楚,就说带的银子不够分配,看太师这边能不能缓缓。”
  来保有点恼火:“缓个屁。你以为是翟管家面子啊?这肯定是蔡太师的授意。如果蔡太师不事先招呼,翟管家说了也没用。”来兴一听不着声了,嘟着嘴躺到了床上。
  就这样一直熬到天光大亮,他们也没有想出办法。两人正在梳洗,伙计已经把早餐端来了。两碗大馄饨,两笼蟹黄包子,那香味直往鼻孔里钻。此时他哪有心思吃饭,嘴唇上全是水泡。难怪伍子胥会一夜愁白头,眼下他们也差不多了。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在这时,老门子又找了过来。说翟管家让他们过去,相府那边已经联系好了。来保一听也没办法了,只好跟着老门子出门。
  五百两得用个包袱背着,这样空着手明显不对头。老门子一眼就看出来了,问他们是不是有难处?来保不好再隐瞒了,便把实情说了出来,希望他能在翟管家面前帮着解释。
  老门子一点不惊讶:“这是正常现象,出门在外哪能没点难处呢。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有个亲戚是放利钱的,要不要从他那里拿点银子救救急?”
  来保一听喜出望外:“那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谢您了。”老门子眼一翻:“打住,你先别忙着道谢。我这亲戚利息要得很高,不知你们愿不愿出?”
  来保并没有当真:“是五分?还是六分?”老门子慢条斯理地说:“要是论分也罢了,我这亲戚是论天算的,一天至少二十两利息。”来保听了有点犹豫,不知这银子能不能借。
  从东京到清河地界,来回至少要半个月。半个月就是三百两!这利息多少还是其次,关键是怎么让主子相信呢?要是他认为自己虚报账目,那不是自寻死路嘛!难怪老门子这么热心呢,原来背后还暗藏玄机。
  来兴比他还要着急,望着他一个劲使眼色,就怕他会饥不择食。可来保还是咬咬牙答应了,然后让来兴火速赶回去。说他们会尽快还上的,不会耽搁太久。
  老门子阴阴一笑:“你们不用着急。我这亲戚说了,至少得用一个月。”来保气得眼直翻,这等于是抢钱嘛,世上有这么放债的吗?早前他觉得西门庆很黑的,与这位一比简直是活菩萨。
  可他们又不能不要,只好笑着解释:“小人不是嫌利息高,小人是想让主子尽快知道,这样回去才好交待。”老门子这才有点笑意:“这倒在情理之中,老奴能理解。”
  谈好了条件,来兴立即去找纸找笔。等他匆匆赶到楼下,意外遇上了苗员外。当时来兴也没注意,是苗员外主动招呼的。说他运了一船生丝在京城发卖,生意好得不得了,还要请他们聚聚。
  来兴一听是喜出望外,连忙把苗员外拉到一边,问他能不能帮个小忙。这就属于“病急乱投医”了!他和苗员外并无交情,因为那批参茸才见了一面,可他就敢开这个口。
  苗员外一口答应了,还问五百两够不够。来兴连忙说够了够了,然后赶紧上楼报告。老门子听了还挺高兴,说既然有贵人相助,那他就不多事了。然后便问这人是谁,怎么这么慷慨。
  来兴也没有多想,说这是谁谁谁。家里怎么有钱,与他们怎么有交情。结果老门子却记在了心里,想着怎么阴他一把。你他娘的坏我财路,老子就要你小命。
  也许是怕出意外吧,翟管家亲自陪着过去。说西门庆是蔡太师门生,希望李相爷能够网开一面。来保和来兴跪在地上等着,连头都不敢抬。随后便听到一阵翻纸声,翟管家指着一处,说这个便是。
  李相爷尖声笑道:“正好这‘西门’二字连着,那就在门里加个‘人’,算作‘贾’字。”然后又把“庆”字改成了“廉”。这样一来,自然就查无此人了。
  来兴一看这么容易,便想顺势把陈亲家捞出来。捞陈亲家可能会贵点,估计要上千两白银。但不管怎样,总比蹲大狱强吧。他自然不敢自作主张,直到回了客栈才开口。
  来保冷冷一笑:“我要说你没有脑子吧,你肯定觉得委屈。这是按人头算钱的,连不相干的都要五百两,何况是杨提督的至亲?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只能保自己主子没事,其他人就顾不得了。”
  来兴也没有生气:“保哥,李相爷说话怎么怪声怪调的,听着像个太监。”来保嘲笑道:“他本来就是太监。”来兴有点好奇:“太监怎么能当这么大官?”
  来保有点无奈:“当大官的太监多了,像枢密使童贯,检校太傅梁师成,还有各路军中的监军,全是太监出身。”来兴叹口气说道:“难怪本朝这么软呢,原来都是没鸡巴的在掌权。”
  来保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让来兴先回去取银子。苗员外帮下如此大忙,他不能让人家为难。再说了,要是他一起回去了,说不定西门庆还会怀疑。自己待在京城,他才会有紧迫感。表明事情还有变数,还有关节需要疏通。
  其实,皇帝并没有责罚蔡太师。之所以要他闭门思过,不过是一种姿态,不然无法向大臣交待。这样一来,蔡太师不但没有少收银子,反而让下人也跟着发了。
  结果比他预料的还要好,西门庆害怕再出纰漏,竟然多给了一百两。说把事情办成就行,花多花少无所谓。来保自然不会剩下了,除了还给苗员外的五百两,另外又开了一本花账。
  他自己藏了五十两,馀下的五十两,与来兴一人一半。至此,这件事才算彻底了结,想想都有点后怕。像西门庆这样被网罗进来的还有很多,他们是不是也在花钱消灾呢?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1:40:55

第47章 痛打蒋竹山
  等到来保他们从东京回来,西门庆又神气活现地出门了。现在他不是“提督爪牙”了,现在他是蔡太师的门生!本来他想立即去找李瓶儿的,出门后却遇到了应伯爵和谢希大。
  两人强拉硬扯把他弄到了丽春院,又吃又喝耍了一整天。中间祝念实和孙天化也赶来了,也不知从哪儿得的消息。按理说他应该留宿的,李桂姐也一再挽留,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
  在他心里,还是李瓶儿更为重要。这不是担心李瓶儿背叛,而是因为亏欠太多。前后有两个月没上门了,又没有给出任何解释,人家能不伤心绝望吗?这种事还没法说明,只能随便扯个理由。而他这样无情无义,无疑又伤了李桂姐的心。
  他刚刚逛到狮子街口,便看到老冯出门了。期间还朝他瞄了一眼,很显然是看到了。可老冯不但不来请安,反而鬼鬼祟祟地绕开了,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西门庆连忙打马上前:“老冯,你家二娘好吗?我马上过去看她。”老冯不好再躲了:“到现在才来问,早干什么去了?煮得香喷喷的饭,让人连锅端走了。”
  西门庆失声叫道:“此话怎讲?”老冯便一五一十说了,还怪他不知道珍惜。西门庆恶狠狠地骂道:“你不要替她辩解!有她后悔的时候!”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西门庆到家的时候,几个老婆正在二门里跳绳,一个个嘻嘻哈哈的。其她几个一看脸色不对就溜掉了,唯有潘金莲舞得更欢了。边跳边朝他抛媚眼,好像比别人有面子。
  西门庆上去就是一脚:“你这贱骨头,闲得难受是吧?要不要抽你一顿?”潘金莲不敢叫也不敢哭,只好收起绳子躲到一边。西门庆也没有真的去抽,只是骂骂咧咧地去了书房。
  后来那段,他连帽子都不敢戴,一戴就觉得绿光荧荧。那天他正在书房里躺着,玳安来说吴典恩和贲四求见。西门庆“呼”地跳了起来:“谁让你说我在家了?以后不准放这些人进来。”
  玳安刚要出去又被喝住了。他突然有了主意,那贲四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有把子力气。吴典恩瘦是瘦点,但鬼点子不少。让他们去收拾蒋竹山,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想到这里,他装出烦躁不安的样子,在书房里来来回回不停地遛着。一会儿说茶太热了,一会儿说风太小了,那模样象是得了失心疯。吴典恩一见这个情形,哪里还敢进屋说话。
  倒是贲四有点胆量:“大官人有什么烦心事吧?不妨说出来听听。如果能帮上忙的话,小人一定尽心尽力。”西门庆摇摇头说:“不说了,说了也没有用。”
  贲四“咚咚”擂着胸脯:“我贲四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谁要敢恶心大官人,我一定要他好看。”西门庆苦笑一声:“这件事说来丢人啊,搞得我都窝囊死了。不过,也不一定非要打架,只要吓唬吓唬就行了。”
  贲四立即表示:“大官人您就明说吧,我们一定帮您办得妥妥当当,保证不会出什么纰漏。”吴典恩不好再沉默了,只好站出来主动请战,以体现兄弟之情。
  西门庆这才把事情说了,还掏出几两碎银子,让他们买酒喝。吴典恩笑着推辞:“哥,都是自家兄弟,还给什么银子啊,那不是太见外了。”西门庆按住他的手:“你是嫌少吧?”
  吴典恩有点尴尬:“哥哥这是哪里话,这不是小弟应该做的吗?能为哥哥效力,那是做小弟的荣幸。”西门庆哈哈一笑:“那你就赶紧收下吧,不然就是不肯帮我。”
  吴典恩立即跪下:“既然哥哥给了,小弟就觍着脸收下,这样也好让哥哥放心。”西门庆拍拍肩头:“你们打算怎么做?分寸要把握好啊,不要弄得没法收拾。”
  吴典恩微微一笑:“哥,您看这样好不好?包管让那个蒋竹山乖乖离开。”西门庆连声夸奖:“这个主意好!事成之后,你们都到当铺做事。”吴典恩就等着这句话呢,不然凭什么替他卖命。
  两人简单分配一下,便一起去了狮子街。药铺生意还算不错,赚个家用没有问题。蒋竹山又会看病又会开方,确实有点竞争力。尤其是附近住户,更不会舍近求远了。
  贲四进门往柜台上一坐:“你是大夫吧?店里有狗黄吗?”天福一看来头不对,连忙从后门溜了。蒋竹山只好上前敷衍:“兄台说笑了。药典里只有牛黄,哪有什么狗黄?”
  贲四一拍柜台叫道:“没有狗黄就来二两冰灰。”蒋竹山还在表现风度:“兄台真会开玩笑。药典里只有冰片,并没有什么冰灰。”吴典恩冷笑道:“谅你这种小铺子,也进不起好药。”
  蒋竹山有点不服:“兄台差矣。蒋某铺子是不算大,但药材还算齐全。上有人参、鹿茸,下有柴胡、板蓝根,一般病患都能抓到对症的药。”贲四高声骂道:“不要跟我扯什么鸡巴蛋,快快还我银子吧。”
  蒋竹山瞪着眼睛问:“您这是哪里话?蒋某何时欠您银子了?”贲四拳头一竖:“你他娘的还敢赖账?三年前你死了老婆,没有钱下葬,不是我借给你十两银子吗?”
  蒋竹山冷笑道:“内人是去年才过世的,哪来三年前的欠账?”贲四一听便要动手,被吴典恩假意劝住了:“蒋兄弟,你这样说就不太厚道了,不管怎样不能赖账啊。”
  蒋竹山还在忍耐:“赖账?关键得有这个账吧?”吴典恩捏根人参狠嚼几口:“当初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贲兄好心好意帮了你。后来看你穷困潦倒,贲兄就没有逼迫。做人得有点良心,不能一发达就忘本。”
  蒋竹山腾地火了:“你们说我少你银子,总得有欠条有保人吧?”吴典恩掏张纸条晃了一下:“这个就是你打的欠条,当初是我做的保人,难道你敢不认吗?”
  蒋竹山再也忍不住了:“你这两个狗东西!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竟敢来讹你蒋大爷。”贲四单手一撑跳进柜台,照他脸上就是几拳。蒋竹山刚要开口喊人,却被塞了一嘴的当归。
  这下蒋竹山真的怕了,又是打躬又是作揖:“二位爷饶命啊,二位爷饶命,有话好好说。”贲四狠狠踹了一脚:“现在知道厉害了?你他娘的要是识相,就快点还我银子。”
  蒋竹山不敢再强嘴了,只好假装去取银子。出了门却喊起了救命,路人一听纷纷围了出来。贲四一看更气了,一把将货架掀翻了。然后抄起箩儿匾儿,把药材泼得满街都是。
  那些路人本来是看热闹的,见有便宜了一哄而上。你抓一把我捡一捧,一会儿便抢走大半。等到地保闻讯赶来,好抢的已经抢光了,剩下的都被踩成了泥巴。
  蒋竹山是哭天抚地,央求地保给他作主。贲四他们并没有逃走,一口咬定是来讨债的,还说蒋竹山赖账不还。当时李瓶儿就在楼上站着,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吓得她浑身像筛糠似的,拉着老冯连声问怎么办。
  老冯眼皮都不抬:“随他去吧,这明摆是西门庆的计策。”李瓶儿一听更害怕了:“他想干什么?”老冯只好明说了:“还能干什么?让你回头呗。”
  地保好像知道怎么回事,直接把他们押到了提刑所。当时正、副提刑都在,两个人正襟危坐。夏提刑长得高鼻广额,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模样。贺千户虽然相貌猥琐,但表情非常严肃。只要夏提刑说什么,他就板着脸重复一遍。
  夏提刑连欠条都没看,便认定是赖账不还。还把蒋竹山打了一顿,责令他立即还本付息。然后叫个公人押着,让他回家取银子。如果他胆敢拒绝,就把他关进大牢。
  到了这个时候,蒋竹山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只好哭哭啼啼来求李瓶儿。三十两银子是不算多,对他来说却是一笔巨款。李瓶儿一听又没主意了,连忙向老冯讨教。
  老冯并没有给出建议,反而问她有啥打算。如果想和蒋竹山继续,那就赶紧搬离清河。西门庆不会善罢甘休的,恶毒的报复还在后面。现在仅仅是针对蒋竹山,下面就很难预料了。
  李瓶儿连忙表示:“和这东西肯定不可能了。当初是病急乱投医,招的时候太过匆忙。”老冯有点疑问:“那你还想嫁给西门庆喽?”李瓶儿也没想好:“人家还会要吗?”
  老冯冷笑一声:“要是会要的。不管怎样,你总比李娇儿强吧?他连院里人都不嫌弃,何况你是良家妇女。”李瓶儿眼睛一亮:“就怕蒋竹山不同意,他已经吃定我了。”
  老冯微微一笑:“要他同意干什么?你们又没有三媒六聘。”李瓶儿还是缺乏信心:“要是他不肯怎么办?”老冯脸一扬:“这不简单嘛。提刑府正逼他还银子,你正好借机撵他出门。记住,得让他立个字据,免得日后扯皮。”
  李瓶儿这才走下楼来,说银子可以帮他还掉,但他必须立即搬走,不然就等着去坐牢吧。蒋竹山哪敢讨价还价,只好写份休书开溜。就这样李瓶儿还嫌晦气,又在其身后泼盆脏水,表示其一刀两断的决心。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1:46:49

第48章 羞辱李瓶儿
  吴典恩和贲四拿到银子,便兴冲冲地去邀功了。进门往桌上一放:“哥,这是弄来的三十两银子,都交给您老人家。”西门庆哈哈一笑:“我要这个干什么?你们拿去分了吧。”
  说完便把陈敬济叫了进来,“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吧?做好了就尽快开业,不要再耽搁了。”陈敬济躬身回道:“爹,早就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业。”
  西门庆大手一挥:“你去找吴道士算一下,看看哪天是黄道吉日。”陈敬济刚要退下,他又指着吴典恩说:“这两位以后就在当铺帮忙了。他们都是行家里手,你一定要多多请教。”
  吴典恩一听,连忙拉着贲四跪下来。这回他们是真心感谢了,那个头磕得“梆梆”直响。谢完了西门庆,他们又过来与陈敬济见礼。然后又客气一番,这才告辞回家。
  虽然这口恶气算是出了,可他还是觉得很窝囊。这个李瓶儿也太可恨了,居然不声不响给他戴了绿帽,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啊?可他忘了一点,李瓶儿根本不是他老婆。真正给别人戴绿帽的是他西门庆,为此花子虚把命都丢了。
  西门庆不肯这样想,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眼下能做的也就这些了,他也不敢把李瓶儿逼上绝路,不然有可能两败俱伤。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个大活人呢。
  就这样僵持五六天,李瓶儿那边也没有消息,搞不清有没有效果。其实,李瓶儿也很纠结,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就她现在这种情形,西门庆不要也很正常,谁让自己不检点呢?
  就这短短几个月时间,她竟然又嫁了一回。最后还惊动了官府,闹得满城风雨声名狼藉。让她服软并不是难事,她在西门庆面前一直就很卑微,关键是能不能得到谅解。
  那天她正在楼上闷坐,看到玳安从楼下经过,边走边向楼上乱瞄。她心里一动,连忙让迎春去叫。随后便弄了几样酒菜,请玳安吃了饭。期间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如何后悔。
  玳安心里很同情,说可以帮她探探口风。玳安知道主子想什么,他之所以要从楼下经过,就是想看看李瓶儿的反应。既然已经明确表示了,他就可以向主子请赏了。
  西门庆并没有明确表态,只是重重哼了一声。即使这样,还是给玳安捕捉到了。之后便向李瓶儿建议,说八月十五是大娘的生日,让她想办法套套近乎,也许会有效果。
  李瓶儿一听喜出望外,立即准备一份大礼,总共花了近百两银子。她自己肯定不能出面,便让老冯作为代表。老冯自然不能违拗,只能押着一大担礼物过去赔罪。
  期间是觍着脸赔着笑,硬是把李瓶儿当初怎么生病,又怎么找大夫医治,又怎么被骗说了一遍。西门庆听了也很纠结,不知道要还是不要?要了吧有点恶心,不要又舍不得。
  老冯还在不停地解释,说李瓶儿怎么怎么后悔,请他无论如何要原谅一回。西门庆恶狠狠地骂道:“现在想起我的好了?我有那么容易倒吗?我西门庆强着呢!”然后便命令玳安,“明天你带几个小厮过去,把那不要脸的抬过来。”
  老冯赔着笑脸问道:“玩花楼盖好了吗?”西门庆不耐烦地说:“什么‘玩花楼’、‘玩叶楼’的,就在马房住着吧。”本来他说的是句气话,结果却被当成了鸡毛令箭。
  第二天一早,玳安便领着几个小厮去搬东西,前后忙了三四天才算搬完。李瓶儿也是自己上的轿,一路上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听到“沙沙”的脚步声。
  等她到了西门大宅,门口连个接的都没有。街坊邻居都在边上看着,一个个是议论纷纷。李瓶儿心里怕得要命,不知会有怎样的灾难。可现在已经回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等着。
  吴月娘几个都装不知道,还管住丫头不让乱跑。只有孟玉楼有点心软:“大姐,您是一家之主!您不出去接一下,她怎么好进来呢?万一赌气再走了,那笑话就大了。”
  吴月娘冷冷一笑:“走了才好呢。这女人太势利了!当初拼死拼活要嫁的是她,后来不声不响反悔的也是她。如今见我们家没有遭灾,竟然又巴巴撵了过来,你们说还要不要脸?”
  潘金莲呵呵笑道:“要不要脸你都得收留。你看那玩花楼盖的,就跟行宫似的。不要说我们这些人了,连你大姐都比不了。”吴月娘听了更加气愤:“我偏不让她住,看她能怎样。”
  潘金莲提醒道:“您别较真啊。别看汉子现在气哼哼的,要不了几天又会当宝的。到了那个时候,您就是最大的恶人。”吴月娘手一挥:“那我今天就来做做这个恶人!”
  李瓶儿一直捱到傍晚时分,才见吴月娘慢慢踱了出来,一张脸冷得跟屁股似的。到了也不言语一声,站一下又转了回去。李瓶儿连忙下了轿子,抱着银瓶紧紧跟在后面。
  吴月娘刚进二门就甩手走了:“玩花楼还没盖好呢!你先在马房住着吧。”那间马房是给下人住的,现在却拿来当新房,可见她有多么激愤。李瓶儿也不敢计较,只好让丫头去铺床。
  西门庆自然不能睡在马房,当晚去了李娇儿房里。喜得李娇儿屁滚尿流,连忙去澡牝洗屁。西门庆只是揉揉乳房,便停住手不动了。李娇儿长得太肥了,那是两只手都搂不过的丰富。
  等到第二天晚上,他又去了孟玉楼房里。这回倒是有点情欲,手感也要紧凑许多。结果他刚要翻身上去,迎春突然慌慌张张找来了:“爹,爹,不好了,俺娘上吊自尽了。”
  西门庆“呼”地坐直了:“她怎样了?”迎春哭着报告:“已经救下了。”西门庆一听又躺平了:“没死来烦我干什么?”孟玉楼倒是挺大度:“你还是去看看吧,不能这样冷落她。”
  西门庆依旧怒气未消:“冷落怎么了?我他娘的还要打她呢!”孟玉楼继续开导:“新人头三天不能过空房,不然不吉利。再说了,你这样肆意糟蹋,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啊?”
  西门庆恶狠狠地骂道:“等过了‘三朝’再说。像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淫妇,就得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不然不知道我西门庆的厉害。”孟玉楼不好再劝了,只能让丫头把灯熄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1:52:01

第49章 肆意凌虐
  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个理论同样可以推衍到家庭。在那个时代,女人毫无地位可言,所有男人都过着皇帝般的生活。你看看那些达官贵人富商大贾,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奴婢成群。就连穷得叮当响的无能男人,关起门来也是要作威作福的。
  而其中最最恶劣的,就是对女人的随意处置。眼下李瓶儿是在劫难逃了,大家都心情复杂地等着。鞭打辱骂恐怕都是轻的,极端情况下有可能被凌虐致死。
  李瓶儿一连哭了三天,每天只喝一小碗粥汤,小脸熬得黄巴巴的。眼角还有了几道皱纹,看上去就像老了十岁。本来潘金莲是去看笑话的,结果却有兔死狐悲的凄凉。
  有一点她始终不能理解,李瓶儿为什么要嫁西门庆呢?这不是眼睁睁往火坑里跳吗?你找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一夫一妻地过日子多好啊。当初她是没有活路了,这才不得不铤而走险。
  等到了第三天晚上,西门庆还是不肯过去,又睡到了潘金莲房里。这回连潘金莲都觉得过分:“你还是去看看吧,她好像生病了,要不你就帮她找个大夫。”
  西门庆眼睛一瞪:“你不要可怜那淫妇,她就是故意装死。明天我带根马鞭过去,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病。”这下潘金莲不好再劝了,她与李瓶儿并无交情,犯不着冒险进谏。
  等到了第四天晚上,西门庆果然提着马鞭过去了。众人一看全都躲开了,只有潘金莲悄悄跟了过去。马房确实太小了,床框都顶到了门口。里面除了脸盆便盆,也放不了几样家什。
  两个丫头候在门外,不敢看也不敢走。她正觉得奇怪呢,西门庆已经跨了进去。那门本来是敞开的,可他还是狠狠踹了一脚。然后把脚往床框上一踩,瞪着眼死勾勾地盯着。
  李瓶儿还在小声抽泣,见他进来也不起身。西门庆上去就是一鞭子:“你这淫妇!听说你还会上吊?那就吊给我看看。”说完扔了一根绳子。李瓶儿也不求饶,只是“哇”地哭开了。
  西门庆扬手又是一鞭子:“不要嚎丧了!把衣服脱光了给我跪着。”李瓶儿自然不敢违抗,只好抖抖索索地脱掉衣服,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眼泪从脸颊一直流到胸口。
  李瓶儿的乳房堪称绝品,看着就像一对白鸽似的。而那淡粉轻薄的乳晕,如同翅尖上的一抹轻红。想到这对惊天地泣鬼神的艳乳,曾经被那个矮王八摸过捏过揉过搓过舔过吸过,西门庆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他扬起手又是两鞭子,那对“白鸽”顿时死在了胸前。西门庆最喜欢用鞭子抒情:“贼淫妇,你为什么要嫁那个矮王八?难道我西门庆还不如一个贱郎中吗?”
  李瓶儿哽咽着解释:“奴家当时病重了,便请他过来医治。谁知那厮不怀好意,说大官人遭了祸事。被抓到了东京,未来就是充军发配的命运。奴家一时糊涂,便被那厮骗了。”
  西门庆又问:“听说你还想告我,说我骗了你许多东西?”李瓶儿连连摆手:“您千万不要听人挑拨,奴家从来没生过坏心。你和奴家相交那么久,还不知道奴的为人吗?”
  西门庆冷笑一声:“告也没有用!实话告诉你吧,那个矮王八就是我让人打的。”李瓶儿连声附和:“您不要说是打了,就是把他弄死也是活该,没人会同情。”
  西门庆哼了一声:“算你眼里有水!我问你,那个矮王八比我如何?”李瓶儿趁机奉承:“那东西怎能和您比呢!您是高高在上的天,他是臭不可闻的泥。自从经过您的手,奴家没日没夜想的都是您。”
  西门庆听完舒服多了,便让迎春扶她起来。可现在是转身就走呢,还留下过一宿?马房他是不能住的,晚上也没办法搬家。床帐箱笼都在前厅呢,堆了满满五间屋。
  这就有点奇怪了,按理说应该放在玩花楼才对。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故意刁难。现在已经无法追究了,只能先到翡翠轩睡一夜。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就走了,似乎怒气未消。
  李瓶儿是何等伶俐,连忙披上衣服跟着。临走时只带了一只宝箧,其他的都没顾上。迎春、绣春则去安排酒菜,为他们夫妻和解做好准备。原以为要等很久的,没想到刚吩咐一声,众丫环便鱼贯而入,山珍海味摆了一桌子。
  很显然,下人们都知道主子的狗脾气,也知道下面会演什么。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还不如提早预备。万一主子不想吃了,他们正好乐着享用,可谓是利人又利己。
  西门庆根本没有心事喝酒,只想着如何消遣那身白肉。可面对这样美艳绝伦的尤物,他竟然不知道珍惜。那圆润挺拔的乳房,被两条叉状血痕分割得狰狞恐怖。而后背连着大腿是条大大的勾状血痕,象征着他此时矛盾的心情。
  最后他勉强喝了几杯,便让迎春把酒菜撤了。李瓶儿一听连忙上床躺下,风情万种地分开了双腿。西门庆不由得一阵恶心:“你到底洗没洗啊?我怎么闻着有股怪味?”
  李瓶儿连忙爬了起来,下床仔细洗了一遍。西门庆大声吩咐:“你给我使劲搓搓,我不想闻到别人的骚味。”李瓶儿一听眼泪便下来了,但又不敢哭出声来。
  这回她没敢直接上床,光着身子立在床边,等待着恩主验收。西门庆上下审了几遍:“里面冲了吗?”李瓶儿连忙点点头:“冲过几遍了。”西门庆这才放行:“那你还愣着干吗?”
  李瓶儿刚把嘴唇送上去,西门庆却突然骂了起来:“我呸!不要用那张臭嘴靠我,我他妈的闻着恶心。”李瓶儿只好再度下床:“那我去用香茶漱漱口。”
  那一夜西门庆出奇的狂暴!他把两条白腿扛在肩膀上,拼命往里捅,那种折磨简直就是一种虐杀。奇怪的是,李瓶儿在受辱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事后他摸了摸那几道血痕,发现还有鲜血渗出:“疼吗?”李瓶儿往怀里一贴:“没事,那是奴家该打。”西门庆终于心软了:“我下手重了,把你打伤了。”李瓶儿连忙表示:“奴家没有怪你。”这下西门庆不嫌脏了,一口吻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