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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8/20 05:09 / 819 / 73 /
【小说】新金瓶梅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8:50:28

第26章 梳弄桂姐
  这件事让潘金莲地位激增,上上下下都对她敬畏有加。当时她非常得意,连走路都比平时有劲了。望着那片黑压压的房脊,她不禁豪情万丈。谁说小老婆没有出路了?我潘金莲照样扬眉吐气。
  原以为从此就可以夜夜笙歌了,没想到西门庆第二天就不来了。事后她让春梅打听一下,才知道去吃花酒了。本来她没觉得是威胁,结果却成了她一生的噩梦!
  西门庆是给花子虚请去的,说什么兄弟之间聚聚,结果只多了应伯爵一个。席间还有两个年轻妓女,一个大概二十出头,甜美俏丽。另一个才十四五岁,清纯稚嫩。
  花子虚刚要介绍,却被应伯爵抢先了:“哥,这位弹筝的叫吴银儿,是花二哥的干女儿!这个弹琵琶的,便是我跟你说过的李桂姐,是不是比二嫂子当年要漂亮?”
  西门庆呵呵笑道:“几年不见,竟然长成大人了。”应伯爵连忙招呼:“桂姐,快点过来拜见啊!”李桂姐这才走下席来,象征性地道了万福,其状还有点傲娇。
  李桂姐年龄不大,打扮得却很冶艳。她头戴银丝鬏髻,身穿藕丝对襟衫,下着翠绫裙,前额还贴着三个翠面花,那模样有种奇异的妖娆。西门庆不禁有点心动:“你姐好吗?”
  李桂姐柔声答道:“回爹的话,我姐被荆老爹包了。”西门庆连忙问:“是那个荆忠吧?”李桂姐点点头说:“是啊。人家已经中了武举,现在气派大得不得了。”
  应伯爵笑着追忆往事:“这个小气鬼!终于大方了一回。当初他要是肯下本钱,二嫂子就不是你的人了。想想那个场面真是壮观啊,银子花得跟流水似的。”
  西门庆不想再提:“生意还好吧?”李桂姐苦着脸说:“小的都累死了。家里就靠我们出来卖唱,整天东家窜到西家,嗓子都喊哑了。爹现在也不去那里了,是不是嫌我们丑啊?”
  西门庆握着小手问道:“院里没有别人吧?我晚上过去如何?”李桂姐小嘴一撅:“爹是哄人家开心吧?像您这样的大贵人,怎么肯到那种贱地方呢?”
  西门庆轻轻捏了一下:“这张小嘴真厉害,一点不饶人。”说完送她一条销金红绫汗巾。李桂姐娇滴滴地问:“爹什么时候去呀?我们好先做准备。您是贵客,不能怠慢了。”
  西门庆神秘地一笑:“散了就去。”这两人一问一答,一副旁若无人的架势。随后半天,李桂姐守着西门庆寸步不离。就这样一直耍到午后时分,这才与家主作别。
  西门庆倒是信守诺言,当天他连家都不回了,直接去了丽春院。这两人一个骑马,一个坐轿,搞得跟入赘似的。应伯爵没马也没轿子,只好甩开两条短腿紧紧跟着。
  老鸨早就得到消息了,拄着拐杖一直迎到大门外。本来瘫了的半边身子,也突然能动了。她左一个万福右一个万福,一边行礼一边感叹:“天啊!姐夫真是大贵人,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来来来,快请屋里坐。”
  西门庆哈哈一笑:“什么贵人不贵人,不过是穷忙罢了。”老鸨安排他先坐下,这才来招呼旁人:“应二爹,您怎么也不来坐坐?”应伯爵怪笑一声:“我老人家也很忙的。”
  老鸨一边吩咐上茶,一边忙着准备酒菜。还叫李桂卿赶紧出来,说家里来了贵客。李桂姐又进屋打扮一番,这才抱着琵琶袅袅娜娜步了出来。那怯生生的小模样,实在是谁见谁怜。
  西门庆终于下了决心:“桂姐太小了。以后不要出去唱了,让她伺候我一个人就行了。”李桂卿趁机顶上:“爹,您不能空口说白话。我们桂姐可是黄花闺女,要包也得有个形式吧?”
  这院里也有院里的规矩,虽然不需要请媒下聘,但礼数一样不能少。什么首饰几件、衣服几套,都有一定的标准。说白了,就是要把银子花足了,不然就是对人家不尊重。
  西门庆也没有计较,立即让玳安回家取银子。这种事得走明路,不能偷偷摸摸的。玳安先向吴月娘禀明了,在得到吴月娘首肯之后,这才去找李娇儿领银子。
  得知西门庆要包养她侄女,李娇儿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欣慰,也不知什么心态。妓家不讲什么纲常伦理,你不要说是姑侄共侍一夫了,就是母女共侍一夫也无所谓。
  李娇儿是管银钱出入的,性格极其悭吝。平常你要一分,她只肯付九厘。今天玳安刚说一句,她便捧出两锭大银。一锭大银就是五十两,够买十几个丫头了。
  当然,这都是间话了。事实上,他们当晚就“洞房花烛”了。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让他等到一切完备也不人道,反正银子已经到位了,也不算亏待人家。
  李桂姐以为做事很舒服的,每天听不完的“咏叹”。等到真正短兵相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钱不好挣。西门庆那东西太巨了,其长粗就跟驴屌相似。
  西门庆算是很有耐心了,在牝口研磨半天,才小心塞进一个龟头。就这样李桂姐也承受不起,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最后她实在忍不了了,只好叫姐姐过来代偿。
  李桂卿没觉得怎么难过,相反那种深入和充盈,让她瞬间就起飞了。等她看到姐姐销魂的样子,心里又有点向往。随着李桂卿越叫越凶,她也湿得越来越厉害。
  西门庆自然不会“跑题”,在把李桂卿推上高点之后,又来回溯李桂姐。这回李桂姐没有叫苦,事实上也不那么苦了。因为滑水太多的缘故,一下子就抵了进去。
  西门庆并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用极其舒缓的节奏,认真调弄梳理。直接李桂姐不能自抑了,这才突然加快了速度。这时候已经无所谓轻重了,即使有点痛也被强烈的快感抵消了。
  后来几天,西门庆又打首饰又做衣服,那动静比娶小老婆还大。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排场,更是在昭告宣示。表明李桂姐已经名花有主了,其他人等不许再打主意。
  至于那帮狗友,自然不会缺席了。他们一人凑了一钱银子,然后便睡在妓院里狂吃海喝。而应伯爵之所以热衷拉皮条,因为妓女是公共资源。既然没办法藏起来享用,那他多少也能蹭点“剩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8:57:45

第27章 妓家日常
  自从迷上了李桂姐,西门庆一连在外飘了好几天,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吴月娘让玳安去催过几次,可老鸨就是不肯放人。人家的理由也很充分,妓女也是有“蜜月”的,总不能让人无私奉献吧?
  时间长了,几个老婆都不痛快,但又没人敢说什么。只有潘金莲咽不下这口气,她决定报复一下西门庆。说是“报复”可能不太准确,客观地说是她熬不住了。
  正好琴童住在花园里,她便想拿过来杀杀渴。琴童就是孟玉楼带来的小厮,长得眉清目秀的。这个小东西也不安分!平常老在她面前转悠,没事就“五娘长、五娘短”地乱献殷勤。
  潘金莲经常叫他来房里侍候,有时还会赏他几口酒。一来二去,两人便有点意思了。可她还是不敢贸然动手,毕竟这不是法定的“灭火”管道。
  可她真的离不开男人啊,年轻的身体激情澎湃,随时都有爆裂的危险。最后她实在等不及了,便给西门庆写了一封求救信。报告“旱情”之严重,希望能够“普降甘霖”。
  等玳安带着信赶到丽春院,发现应伯爵、谢希大几个都在。这几个一大早就赶来了,一个个连早饭都没吃,就等着西门庆起床呢。西门庆哪会想到这些,依旧睡得呼声四起。
  他早上比晚上还要累,此时正在还魂升天呢。应伯爵不断捻着胡须,一边捻一边小心数数,那种煎熬真的很伤自尊。他以为捻断两根就会开饭,结果捻碎了一大把也不见动静。
  谢希大没有胡子可捻,只好把指甲修得光秃秃的,唯独左小指没有动。这是专门留着挖鼻孔的,他觉得挖鼻孔特有品味。其他几个也很无聊,一个个都在找东西消遣。
  祝念实跟个破洞较上劲了,捏着指头拼命往里攻,结果一不小心顶出一个大窟窿。孙天化、常峙节没和自己过不去,他们悄悄溜到后院,扒着窗户挨个捅,一边捅一边“咔咔”哑笑。
  西门庆一直睡到晌午才起来,一个呵欠打了几里长。等到他梳洗完毕,稀饭、小菜终于端上桌了。应伯爵几个一看,立即扑了上去,那情形如同饿狗扑食一般。
  吃完饭都有精神了。祝念实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似乎想用唾沫把满脸的麻子填平似的。孙天化则鼓着瘪嘴使劲笑着,那模样像个没牙的老太太。常峙节不好不捧场,只好支起招风耳朵做倾听状。
  玳安不敢贸然拿出信来,时机不对会挨揍的。直到西门庆去解手了,这才悄悄跟了过去。这封信还附首小诗,主要写女色的可怕,让他一定要克制欲望。落款是“金莲”。
  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教君骨髓枯。”可她忘记自己的初衷了,难道回家了就能节欲吗?西门庆在外面是玩,回家还是玩,反正离不开女人。
  西门庆刚要把信藏进袖子,被李桂姐一把夺了过去。当时他也没有当真,这是劝男人的老话,没有什么敏感内容。李桂姐认为是针对她的,转过身就要回房。
  她不知道“金莲”是谁,还以为是哪个院里的。临走时把钗环扔了一地,表明她并不怎么贪财。西门庆只好把信撕了,又踢了玳安几脚。可李桂姐还是不肯出来,哭着说他是个大骗子。
  西门庆一看慌了神,连忙说是自己小妾,让她不要胡思乱想。祝念实还嫌不够乱:“桂姐,你千万不要听他糊弄!这个‘金莲’是后巷那边的,相貌、身段比你还要出挑。”
  西门庆跳起来就打:“你这祝麻子,真是一个麻子一滴坏水。”李桂卿也不高兴:“既然家里管得紧,爹就不该占了人家身子。现在刚住几天又要回去,你把我妹子当成什么了?”
  应伯爵赶紧过来解围:“哥,依我说你也不用回去。几个嫂子都知道你的脾气,谁敢拿你怎么样?桂姐这边也不要生气了,我让祝麻子给你赔个不是,要是他不肯就罚他请客。”
  祝念实一听就慌了,只好千打嘴万打嘴地央求李桂姐坐下,说自己是逗她玩的。他吃白食吃惯了,哪有银子请别人。李桂姐虽然坐下了,可还是绷着脸,一丝笑意都没有。
  祝念实干笑两声说道:“各位,我们几个都吃了好多天了,也该为大官人做点贡献了。人家费钱费钞的,图的不就是‘一搂儿’吗?现在桂姐生气不让搂了,岂不是亏大了!”
  说完便提议道:“我们干脆一人说个笑话,把桂姐逗开心了,那样大官人不是又有搂了吗?”应爵伯连忙举手赞成:“这个好。那就从你开始吧,你肚子里段子最多了。”
  祝念实干咳一声说道:“从前有个泥水匠替人家铺地,原本谈好的是五钱银子。等到付钱的时侯,家主婆却扣了一钱,说是铺得不够平整。泥水匠听了很恼火,又不好与主家争吵,于是便在阴沟里偷偷横了一块砖。”
  “后来下了一场暴雨,院子里全是积水,连屋里面都进了一点。家主婆只好把他再请来,好酒好菜地招待一顿。又补齐那一钱银子,让他想办法把阴沟搞好了。”
  发现众人都盯着自己,祝念实得意地一笑,意思是精彩的还在后面呢。他喝口茶水继续说道:“那泥水匠装模作样抠了几下,然后把砖头悄悄一竖,院子里的水一会儿便流干了。”
  说到这里,他瞟了一眼李桂姐,“家主婆觉得奇怪啊,便问,‘大师傅,这水是什么毛病?怎么刚才不流呀?’那泥水匠答道,‘这水和你一样,它是有钱便流,没钱就不流。’”
  知道是在讽刺自己,李桂姐也要讲个笑话。然后便摆开架势说道:“从前有个孙真人做七十大寿,让他的徒弟老虎去请客。这些客人来是来了,可在半路都被老虎吃掉了。”
  说着向四周扫了一眼,“那孙真人左等没有人,右等也没有人,一直等到天黑了,才问是怎么回事。老虎吃人吃多了,竟然会讲人话了,‘我从来不会请人的,我只会白嚼人的。’”
  应伯爵伸手将银簪子拔了下来:“这真是吃人嘴短啊!各位兄弟都长点出息,今天我们也请请桂姐。”谢希大觉得自己很无辜,便想装傻充愣蒙混过关,被应伯爵把镀金网巾圈摘下了。
  其他几个没有办法再装了,祝念实拿了一条旧头巾,说值二百文钱。孙天化解了一条旧布裙,说能换两壶烧酒。常峙节身上没什么值钱的,只好向老鸨借了三分银子。
  李桂姐也没有客气,都让老鸨拿去当了。那些东西根本不值钱,只换了二斤猪肉、一只烧鹅。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老鸨只好添了五六样素菜,才算勉强凑成一桌席。
  这帮人一辈子没请过别人,这回轮到自己花钱了,那更得拼命嚼了。一时间,就像闹了蝗灾似的,几个人你抢我夺,差点没有打起来。西门庆只搛了几块豆腐,再想伸筷子已经见底了。
  就这样孙天化还觉得亏了,临走前把条案上的镀金铜佛袖了。应伯爵假装要亲李桂姐,顺势把她的金头簪戏走了。谢希大自然不能落后了,悄悄藏了一把洒金川扇。
  祝念实干脆溜到老鸨房里,揣了一面水银镜子。常峙节本是借的三分银子,现在非要记在西门庆账上,气得李桂姐直骂混蛋。只有西门庆觉得无所谓,掏块银子补平了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9:03:43

第28章 以毒攻毒
  玳安一直守到天黑时分,也没有请动他那个爹。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一个人先回去。他刚把骡子拴到桩上,潘金莲便迎了出来:“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你爹呢?”
  玳安哭丧着脸回道:“五娘还问呢。爹不但不回来,还踢了小的几脚。说哪个再叫人接,就骂那个狐狸精。”吴月娘也很无奈:“这个不讲理的!你不回来也就罢了,怎么还打小厮啊。”
  孟玉楼有点不服:“你打小厮就算了,不能连我们也骂吧?我们又没有招惹他。”潘金莲连忙指明原因:“都是那个淫妇撺的!”这回没有人附和,指向太明确了。
  潘金莲继续声讨:“要说我们这位爹也真够傻的,他以为人家是爱上了吧?常言说得好,‘船载的金银垛,填不满的烟花寨。’做婊子有几个是真心的,人家爱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潘金莲正千淫妇万淫妇地骂得痛快呢,没想到李娇儿悄悄寻了过来。本来她想听点新鲜事的,这样一来就不好进去了。进去了就得吵架,吵翻了还怎么相处?
  可她心里又气恨难平,这女人怎么这么可恨!西门庆包过的婊子多了,为什么要单单骂她侄女?这分明是针对她嘛!可今天是没法较真了,等到以后有了机会,再和她慢慢算账。
  偏偏潘金莲又不检点,她刚骂李桂姐是小淫妇,过了没一会儿,又把琴童悄悄召进了房里。你让老娘独守空房是吧,老娘就给你戴顶绿帽子,让你当一辈子乌龟王八蛋。
  琴童竟然不敢上,抓住裤腰带死活不松手:“五娘,您不能这样啊,爹知道会打死小的。”潘金莲眼睛一瞪:“那你老在我面前转悠干吗?逗老娘玩啊?”
  琴童红着脸解释:“其实,我想求您把春梅赏给小的。”潘金莲依旧抓着不放:“做你娘的春秋大梦!春梅是你爹的心头肉,比老娘还受宠呢。”说着便要用强。
  别看琴童嘴上在拒绝,下面已经硬得跟铁一样了。可他心里就是再冲动,也不敢进行实操。毕竟是自己的主母,一旦被别人发现蛛丝马迹,将死无葬身之地。
  潘金莲已经探摸到了,拉着他硬往房里拽。都兴成这样了,还他妈的装纯。谁说女人不可以强暴别人?只要把他推倒了,剩下的就是一掀裙子的事。
  就这样一个拉一个躲,把头发都扯散了,但琴童还是不肯屈服。琴童的力气比她大多了,扒住门框死活不肯放。搞得最后潘金莲也灰心了,只好松开手表示放弃。
  琴童捂着头发刚要开溜,又给潘金莲喝住了。她伸手拨下一根金头簪,递到了琴童手上:“你看你披头散发的,那模样能出门吗?给人看到还不知怎么编排呢!”
  琴童随便挽了一下头发,便急急忙忙逃了出去。结果刚出门就撞上了秋菊,吓得他头都不敢抬,红着脸跑掉了。这模样最容易惹人联想了,当晚秋菊便告诉了来安。
  她的本意并不是散布谣言,只是单纯地喜欢来安,想与心上人分享秘密。结果来安又去学给玉萧,玉萧又学给兰香,兰香又学给元宵。一来二去,便传到了李娇儿的耳朵。
  李娇儿咬牙切齿地发狠:“你这不要脸的淫妇!看我这回怎么收拾你。”她担心一个人没有说服力,便跑去约了孙雪娥,还添油加醋说了许多细节。孙雪娥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当即跟着她去了上房。
  吴月娘反应比较谨慎:“这种事不能光听下人乱说,必须亲手捉到才行,不然会惹出乱子的。”李娇儿冷笑道:“既然大姐不肯过问,那我们只有告诉汉子了。”
  吴月娘两手一摊:“你们怎么说都可以,但千万不要扯上我,我可不想趟这趟浑水。”李娇儿连忙表白:“大姐请放一万个心,您就当我们没有来过。”说完便拉着孙雪娥走了。
  回到房里她又有点犹豫,这件事太过重大。万一扳不倒潘金莲,以后麻烦就大了。潘金莲是什么人,人家连亲老公都敢杀,何况是冤家对头?让她放弃又不甘心,毕竟是机会难得。
  就在她着急发愁的时候,她弟弟李铭过来了。李铭和她长得非常像,但比她“高挑苗条”。皮肤水花白净的,看着比女人还女人。她问一下家里情况,便迅速转到这件事上。
  李铭小心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李娇儿摊摊手说:“我能有什么证据?只知道她给小厮一根金头簪。”李铭立即站了起来:“这就够了。回去我就跟桂姐说,让她把事情透给爹。”
  此时李桂姐还很单纯,对这种鸡争鸭斗的烂事兴趣不大。因为是自己姑姑托付的,她不得不有所交待。李桂姐是第二天早上说的,怕的是心上人不肯留宿。
  果然,西门庆一听便暴跳如雷,跳上黄骠马飞奔而去。一路上咬牙切齿的,又要打这个,又要杀那个。难怪宫里只用太监呢,多个东西确实会作怪。
  路上正好碰到应伯爵等人,问他怎么突然回去了?西门庆说了声家里有事,扔下那帮狗友就跑了。搞得应伯爵等人无所适从,不知道是继续往前,还是各回自家?
  没有了西门庆,可能连饭都混不到。要让他们回去吧,心里又有点不甘。他们都是空着肚子来的,就等着陪西门庆一起开饭呢。没想到人家已经起来了,而且已经离开了。
  等到西门庆赶到家里,立即把琴童绑上了:“贼奴才,你知罪吗?”琴童有点心虚:“小的不知道做错什么了?”西门庆恶狠狠地问:“不知道做错什么?那根金簪子是哪来的?”
  琴童还故作镇定:“小的没有金簪子。”西门庆听了更加震怒:“贼奴才,到现在还敢装神弄鬼!来啊,把他衣服给我扒了。”玳安里外搜了一通,结果只翻出一个旧香囊。
  西门庆继续逼问:“这个香囊是谁给的?”琴童连忙解释:“这是在花园里捡到的,不知道是谁丢的。”西门庆哪里肯信:“玳安,你给我照死里打,打死了拖出去喂狗。”
  说完抄起一根马鞭,便去收拾潘金莲了。他认定两人有了奸情,不然不会赠送信物。至于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潘金莲有前科,不可能安分守已,所以必须予以严惩。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9:16:44

第29章 金莲受辱
  潘姥姥过几天就要来一趟,说起来是看望女儿,实际上是想讨点东西。其他几个都穷得叮当响,她只能来缠这个老闺女。不管怎样都能混个肚儿圆,比在家挨饿强多了。
  她来不光找潘金莲一个,每次还要去吴月娘房里坐坐,或者找孟玉楼哭哭穷。回来时,不是夹几件旧衣服,就是藏几钱碎银子。事后还夸谁好谁大方,意思要她效仿人家。
  潘金莲心里恨得要命,这老婆子也太没志气了。给自己增加负担不说,还让自己丢人现眼。她知道西门庆回来了,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便想把母亲劝回去。
  没等她走到院子外面,西门庆已经怒气冲冲地进来了。她正要上前问候,突然重重挨了两个耳光。潘金莲自然不敢哭出声,只好低下头抹掉眼泪,作无辜可怜状。
  西门庆用马鞭一指:“秋菊,快把院门给我插上,任何人不准进来。”说完搬把椅子往床边一横,“你这不要脸的淫妇!快给我脱光了跪在地上,今天要好好审一审。”
  潘金莲知道自己理亏,只好抖抖索索地脱掉衣服。春梅、秋菊一看,也跟着跪了下来。西门庆扬了扬马鞭:“那个贼奴才已经招了。你就老实交待吧,总共偷过几回了?”
  潘金莲哭嚎着辩解:“天哪!你可冤杀奴家了!这些天奴家都在屋里。白天和孟三一起做针线,天一晚就关门睡觉了。连角门都没有出过,不信你可以问问春梅。”
  西门庆恶狠狠地骂道:“你这贼淫妇!你连金簪子都送了,还敢说没有偷奴才?”潘金莲挺着胸脯叫道:“您真的冤枉奴家了!簪子都在宝箧里,一根都不少。”说完便要去搬。
  她是偷情的老手,自然不会留下把柄,事后就去要了回来。西门庆把香囊狠狠扔她脸上:“这个总是你的吧?怎么会在那贼奴才身上。”说完照着小肚子就是两鞭子。
  潘金莲含着眼泪哀求:“我的好爹爹!您要是让奴家解释,奴家就给您说说清楚。您要是不肯听的话,那您就是打死奴家,也只能脏了这块地。”
  “这个香囊确实是奴家的,可丢了已经一个多月了。奴家和孟三经常在花园走动,我也记不得什么时候掉的。谁知道让那奴才捡去了,这个真的不是奴家给的!您看看这上面还有污渍,奴家要送也不能送脏的啊?”
  与此同时,潘姥姥也在院门外大声哭嚎,一边哭一边拼命拍打院门。西门庆丝毫不为所动,瞪着眼盯着春梅:“你给我说句实话,这淫妇有没有与奴才乱搞?”
  春梅倒是不怕:“爹是没话找话吧?奴婢和娘整天唇不离腮腮不离唇的,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奴婢能不知道吗?再说了,娘是什么身份地位?怎么会看上一个贱奴才呢?依我看呐,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西门庆听了没有再吼,态度也有所软化。春梅趁机站了起来:“爹,凡事要有个主见!不要听风就是雨的。这种丑名能往身上揽吗?要是传了出去,看你那张老脸往哪儿放?”
  西门庆用鞭子一指:“你这贱骨头!今天暂且饶了你。以后但凡我不在家,你就早早关了院门,不许你勾三搭四的。要是被我抓到了现行,当心扒了你的狗皮。”
  潘金莲苦叽叽地保证:“奴家不敢了,奴家一定会安分守己。”说完趴地下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试着站了起来。伤口已经开始冒血了,顺着肚皮慢慢流了下来。雪白的肚皮,殷红的鲜血,那画面就象是雪地里落上的红梅。
  潘金莲也不敢穿衣服,抱着胳膊缩在墙角,眼泪“唰唰”往下流,那模样真的很可怜。可西门庆不但不同情,反而觉得特别刺激。要是现在做一回,肯定非常过瘾。
  他正想要激情一把,玳安一溜小跑进来了:“爹,吴大舅、吴二舅过来了,说和您商量寿诞的事。”这两位都是吴月娘的哥哥,他不能不去敷衍一下。
  潘姥姥还在院门外躺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西门庆连看都不看,抬腿从她身上跨了过去。潘姥姥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娘俩抱在一起是放声号啕。
  外面已经忙了起来,丫头、小厮跑进跑出,又是挂灯笼,又是排桌椅。这就有点小题大作了,三十岁不宜大办的,不吉利。可吴月娘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硬是把亲友都邀了。
  吴家兄妹长得非常像,都是那种四方大脸。这种脸型很威严的,可他们呈现的只有谦卑和恭顺。别看吴大舅是粮仓主管,但在西门庆面前屁也不算,原因就是搞不到钱。
  要说商量,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吴月娘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之所以要请他过来,主要是尊重他的家主身份。如果就这样悄没声地做了,那肯定不太合适。
  西门庆人在前面应酬,心里却想着那道艳伤。但他现在是不能去的,去了就等于潘金莲没有错处。在他看来,性就是一种奖励。给谁不给谁,那是要看表现的。
  后来两天,西门大宅一直没有断人。先是李桂姐、郑爱香一帮妓女,之后是李知县、周守备一帮官员。包括亲戚朋友,全都赶过来祝贺。场面盛大,人员众多。
  因为李桂姐是第一次上门,李娇儿引着她依次拜见。又是奉茶,又是送鞋袜,那架势好像要进门似的。尽管大家心里恨恨的,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该赏的一样都不少。
  只有潘金莲不肯出来见客,说身子不舒服。依照吴月娘的意思就算了,可李娇儿说不能短了礼数,非让李桂姐带着礼物过去敲门。这就属于没事找事了,目的是要激起她们仇恨。
  几个女人对望一眼,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巴。潘金莲果然不肯开门,还淫妇长淫妇短地骂起了秋菊,气得李桂姐直抹眼泪。李桂姐哪能咽下这口恶气,当时就要去告黑状。
  直到这时候,李娇儿才出言警告。说今天是人家好日子,有什么只能等等再说。要是让某人丢了面子,那她们都没好下场。李桂姐只好重施脂粉,扮作兴高采烈状,莺莺燕燕唱了一整天。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9:19:42

第30章 连受打击
  等到过完生日,他立即去了丽春院。原以为李桂姐会很高兴的,没想到人家死活不肯陪侍,说身子不舒服。西门庆柔声哄道:“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生气了?是谁惹到你了?”
  李桂姐“呼”地跳了起来:“还不是你家老五,她也太不是东西了。我好心好意过去拜见,她却指桑骂槐骂起了丫头,这不是存心让我难看吗?”
  西门庆连忙保证:“这个贼婆娘!竟敢这样无礼,明天我让她给你道歉。”李桂姐冷笑道:“你不要往脸上贴金了!我听说她可霸道了,你要敢动她一个指头,我就敬你是个爷们。”
  西门庆冷冷一笑:“你也太小瞧我了!那几个婆娘谁没挨过鞭子?”李桂姐故意激他:“我见过砍头的,没见过吹牛的。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剪一缕头发给我瞧瞧。”
  西门庆一听立即赶了回去,到家就直奔潘金莲的房里。其她几个女人一看,纷纷躲回自己屋里。丫环、小厮更是不敢露面,唯恐被临时拿来出气。等他进到屋里面,便往床框上一坐,吆喝着让她过来脱靴子。
  潘金莲不敢不去,只好小心服侍他上床。可西门庆不但没有躺下,反而坐到了枕头上面,还要她把衣服脱光了。潘金莲刚把衣服脱了,西门庆又要她跪下来。
  潘金莲哭着问道:“我的亲爹,你到底要怎样啊?如果你想让我死,就给个痛快的,不要拿钝刀子锯我。”西门庆冷着脸逼问:“看来你是不肯跪喽?春梅,快把马鞭拿来,我要好好教训这个淫妇。”
  春梅假装没有听到,躲在外面一声不吭。秋菊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浑身像筛糠似的。只有那只鹦鹉在不停重复:“春梅,快把马鞭拿来!春梅,快把马鞭拿来!”
  西门庆“咣咣”捶着床板,大喊大叫地要鞭子。潘金莲尖声叫道:“春梅姐,你快点过来救我呀,你爹又要打我了。”这下春梅就不好再躲了,只好推开房门进去。
  潘金莲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伤口一点一点往外渗血,其状极其凄惨。也许是物伤其类吧,春梅索性不管了:“爹,你又听了哪个淫妇的撺弄,回来便拿我们出气,娘到底有什么错处?”
  这是极其不恭的举动,按理说应该严惩的。可他不但没有爆发,反而呵呵笑了:“你这小丫头,竟然教训起我来了。”说完又转身对潘金莲吼道,“淫妇,你过来,我问你要件东西。”
  潘金莲连忙表忠心:“我的好亲亲,奴家一身花朵般的嫩肉都给您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西门庆把驴脸一拉:“我不要你那身臭肉,我只要你顶上一缕头发。”
  潘金莲一听又哭上了:“我的好爹爹,您就饶了奴家吧。您要什么都行,但不能剪我头发呀。”春梅也很气愤:“爹,您也太过分了,那头发是随便剪的吗?自古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您剪了她的头发,不等于是砍她头嘛!”
  西门庆根本不予理会:“看来你是不愿意喽?”说完又要拿鞭子,做出一副要打要杀的架势。潘金莲不敢再强了:“奴家不是不愿意,奴家只想知道做什么用?”
  西门庆瞪着眼吼道:“我要打网巾!这总行了吧。”潘金莲只好屈服:“您要打网巾也可以,那就让奴家替您打吧。”西门庆不耐烦地说:“我不要你打,我只要你的头发。”
  潘金莲咬着牙答应了:“好好好,我给你剪就是了!我知道有人想糟蹋我。”西门庆有点心虚:“你不要瞎想了,这是我的主意。”潘金莲只能分开头发,让他胡乱绞了一缕。
  西门庆拿到了头发,便兴冲冲地去了丽春院。李桂姐立即迎了出来:“头发呢?不要说没有剪到啊?”西门庆笑嘻嘻地说:“看完就还给我呀,不然不好交待。”
  李桂姐哼了一声:“你还当个屁宝呢!在我看来一钱不值。”说完往地上一扔,狠狠跺了几脚。西门庆连忙去抢:“不能踩呀,不吉利。”李桂姐头一扬:“你敢抢?敢抢就扔到茅坑里。”
  这回潘金莲算是彻底输了!她只是朝人家吐口唾沫,人家却在她头上撒了一泡尿。望着那片黑压压的房脊,她不禁放声大哭。现在连个妓女都争不过,日后还怎么出人头地?
  后来几天,她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期间孟玉楼来劝过几次,让她不要太灰心。如果西门庆真的相信了,怎么会这样不了了之呢,至少琴童是死路一条。
  潘金莲翻身坐了起来:“琴童没事了?”孟玉楼手一摊:“怎会没事呢?被打得遍体鳞伤。好在这孩子命大,在马圈躺了几天又活转过来了,现在被撵到祖茔看坟去了。”
  两个人正在感慨叹息,潘姥姥领个老婆子进来了,说是姓刘,是什么“香头奶奶”,要给她驱驱晦气。孟玉楼听了连忙起身,说屋子里还有事情,过两天再来看望。
  刘婆子装模作样看了几眼,便给了她一颗大黑丸子。潘金莲说了一声吃不下,竟然把大黑丸子扔掉了。那种轻蔑与傲慢,连潘姥姥都觉得过分,认为是对神婆的冒犯。
  刘婆子也没计较:“五娘,小的知道您心里堵得慌。要是您信得过的话,小的就给您“回回背”,保证您能时来运转。”说完掏出一个桐木人,在上面写了一行小字。
  尽管刘婆子是在装神弄鬼,却对上了潘金莲的心思。她不敢再明斗了,只能悄悄用点阴招。“回背”和“厌胜”有点类似,都是诅咒他人的巫术,只是恶毒程度稍轻而已。
  刘婆子燃起一炷香,又朝天礼拜祝祷一番,这才用七七四十九根红线把桐木人绑住了。又用红纱蒙住桐木人的眼睛,又用艾草塞在桐木人的前胸;又用铜钉钉住桐木人的双手,又用粘胶粘住桐木人的双脚。
  然后让她藏在枕头里,只要西门庆枕过一回,就永远不会变心,一生一世只爱她潘金莲一个。说完又烧了一道朱砂符,让她掺在茶水里给事主喝下。潘金莲多少有点怀疑:“这东西能管用吗?要是不灵的话,看我怎么治你。”
  刘婆子这才道出玄机:“您就放心吧,保证有用。我叫您用红纱蒙眼,是让他看不到别人的好。我叫您用艾草塞心,是让他心里装不了别人。我叫您用铜钉钉手,是让他不能再打您。我叫您用粘胶粘脚,是让他不能到处乱跑。”
  潘金莲听了大喜过望,当即赏了一根银簪子。吃完午饭,她又慢慢坐到了窗前,对着镜子又描又画。刚才还是病厌厌的黄脸婆呢,转眼却变成了艳光四射的骚娘们。
  巧合的是,西门庆当晚真的过来了,还把那杯符水喝了下去。等到西门庆陪她狂了一夜,她又精神抖擞地出门了。潘金莲多少有点蠢,老是把性与爱混为一谈,以为做得多爱得就多。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9:30:17

第31章 密谋弟媳
  从古到今,都是坏人活得最为滋润!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是深宅大院,玩的是美女娇娃。至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那东西狗屁不值一个,人家图的是当下快活。
  就说这个西门庆吧,大小老婆四五个,丫头、妓女更是随叫随到。据说还有姘妇什么的,可他觉得还是不够潇洒。现在又惦记上了把兄弟老婆,盘算着怎样才能勾到手。
  他和花子虚来往并不多,两人各有各的圈子。花子虚是个相对专情的人,不像西门庆那么滥性。可惜啊,他的专情不是对自己老婆,而是那个妓女吴银儿。
  自从他包下吴银儿,就很少去找别的女人了。白天听吴银儿唱曲,晚上听吴银儿发嗲。偶尔在家待一晚上,也是一个人睡在书房。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就比较复杂了。
  那天西门庆刚刚起床,花家小厮便送来一张帖子。说今天是吴银儿的生日,请他抽时间去捧捧场。本来他直接去院里就行了,可他偏要拐到花家露个脸。
  当时李瓶儿站在二门台基上,两人便不期而遇了。可李瓶儿不但不躲开,反而和他对视了几秒。他早就知道李瓶儿长得白净,没想到白得如此摄人心魄。那种嫩白就像莲花花瓣似的,白中透粉,粉中透红,红中透润。
  西门庆又开始犯花痴了,愣在那里也不说话,只顾死勾勾地盯着。李瓶儿只好回避:“大官人请稍等,拙夫马上过来了。”说完便请他屋里坐。西门庆这才清醒:“小人没什么事,是花二哥约的我。”
  李瓶儿隔着廊柱说道:“奴家知道是去院里吃酒,希望大官人在里劝劝,让他晚上早点回来。”西门庆立即表态:“嫂子说得有理,小人一定让他早去早回。”
  两人正在没话找话,花子虚悄无声息地飘了进来。西门庆和他随便寒暄几句,便一起上马出了门。因为是老相好的生日,花子虚表现特别活跃。西门庆没费什么劲,便把他灌得烂醉如泥,然后亲自押送他回家。
  李瓶儿果然很感激:“拙夫贪酒,幸好有大官人相送,奴家在此谢过大官人。”西门庆连忙屈身还礼:“嫂子已经吩咐了,小人怎敢忘记呢,肯定要不折不扣地完成。”
  李瓶儿有点心动:“大官人真是顾家,拙夫要能这样就好了。”西门庆趁机挑拨:“嫂子,不是小人多嘴啊。今天幸好有小人在场,不然花二哥又回不来了。那个吴银儿太缠人了,搂着花二哥死活不肯松手,是我强行把他弄上了马。”
  李瓶儿叹口气说道:“唉,他整天在外面胡来,我给他气了一身的病。以后要是在院里遇着了,请大官人好歹劝劝,不能让他由着性子胡来。”
  西门庆连忙应承下来:“请嫂子不要见外。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不然要我们这些兄弟干吗?只是花二哥玩心太重了,有没有效果就很难说了。”
  李瓶儿红着脸致谢:“大官人如此相助,奴家实在感激万分。日后有机会的话,奴家一定会重重报答。”这话听起来有点暧昧,也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在他听来,那“重重报答”四个字,分明是以身相许的意思!
  从此以后,西门庆便开始精心谋划了。没事就把花子虚往院里领,还让应伯爵、谢希大几个过去作陪。这帮东西自然求之不得,一个个狂吃海喝的,恨不得死在院里才好。
  他则脱身回来向李瓶儿报告,说花子虚如何不听劝,非要留在院里过夜什么的。最后再深刻检讨一番,好像这是他的过错。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让人不能不为之动容。
  李瓶儿果然越来越失望,仅有一点歉疚也消失殆尽了。当初花子虚不是这样的,刚开始他们特别恩爱。之所以会成今天这样,全是因为那段扯不清的关系。
  花太监对她肯定有情,不然不会冒险收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表面上她还是使唤丫头。花子虚自然心知肚明,却始终缠着不放。这让她非常为难!答应吧对不起花太监,不答应又对不起自己。
  不管花太监如何宠溺,她都想嫁个真正的男人。当时她才十八九岁,不能这样空度一生吧。花子虚还算有点勇气,直接去跪求花太监。这下花太监不好装傻了,只好咬咬牙答应了。
  但又不愿意完全放手,去哪儿都要带在身边。也正是这种暧昧不清,才让花子虚心生怨恨。碍于花太监的权势,只能堆在心里慢慢发酵。直到花太监去世之后,才慢慢释放出来。
  西门庆不管什么原因,只想着如何趁虚而入。后来那段时间,他每天按时按点回家,还故意从花家门前绕一下。这让李瓶儿非常羡慕,以为是什么模范丈夫。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点喜欢这个男人了!虽然不如花子虚俊美飘逸,但是更具男子汉气概。也许是太监抚养的缘故,花子虚多少有点“娘”。早前没觉得怎么讨厌,现在却突然不能忍受了。
  李瓶儿天天候在二门外,听到马蹄声响便跑出去看看。不知是迎丈夫,还是等艳遇。那天西门庆故意勒住马,那意思想要上前搭话,可李瓶儿却闪到了门后。
  他正有点失落呢,迎春悄悄追了出来:“大官人,俺娘请您进去说话。”西门庆一听喜出望外,连忙昂首跨了进去。迎春立即奉茶:“请大官人稍等,俺娘马上出来。”
  他把一杯茶都品完了,也没见到什么娘。他正觉得不耐烦呢,突然听到一阵环佩之声。再一看,李瓶儿已经款款步了出来。今天李瓶儿可费了心思喽,那架势好像要洞房花烛似的。
  她戴着满头的金银珠翠,上穿藕丝对衿衫,下着白纱挑线镶边裙,裙边露着一对红鸳凤嘴绣鞋。李瓶儿本来就俏,再给满头的珠宝首饰一衬,更显得艳光四射浓丽逼人。
  西门庆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也不知要跪,还是要搂。也许是觉得唐突造次,他连忙归回本位坐下。心里面“突突”直跳,就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李瓶儿端端正正道了万福:“奴家见过大官人。承蒙大官人照顾,奴家实在感激万分。只是拙夫从前天出门,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知大官人是否遇着了?”
  西门庆赶紧检讨:“都怪小人无能,花二哥还是舍不下吴银儿。”李瓶儿长叹一口气:“这事怪不了大官人,都是他自己不肯向好。既然他不听劝阻,也只好随他去了。”
  西门庆装得很无奈:“唉,花二哥什么都好,就是不怎么顾家,整天在外面和妓女厮混。作为丈夫怎能这样呢?这把结发妻子置于何地?”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李瓶儿再次央求:“如果大官人遇到他,千万把他劝回家,奴家绝对不会忘记大官人的恩情。”西门庆一躬到地:“嫂子请放心,小人一定会多加劝诫。”
  巧合的是,花子虚当晚真的回家了,还破例和她温存一番。虽然还是那种“蜻蜓点水式”,但多少也是一种安慰。这让李瓶儿感激不尽,以为是西门庆的功劳。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9:45:11

第32章 迅速得手
  事后,她对花子虚说道:“你看你整天在外面胡吃海喝,哪次不是大官人送你回家的?做人都讲个知恩图报,咱们不能没个表示吧。依我看呐,明天你买点礼物去谢谢人家。”
  花子虚也没有多想,便去买了四盒点心、一坛南酒、一副蹄膀,让天福隆重送了过去。吴月娘有点疑问:“这不年不节的,花家送什么礼啊?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西门庆也没有隐瞒:“因为花二哥老在院里鬼混,都是我把他劝回家的。他家大娘子心里感激,所以才送了一点东西,目的是请我多多帮忙。”
  吴月娘觉得好笑:“我的哥哥,你自己整天在外面调妇养女,还好意思劝人家汉子?”西门庆讪讪笑道:“最近不是天天回来嘛!”潘金莲一眼看穿了:“你是想磨人家老婆吧?”
  吴月娘听着刺耳:“五姐老是这样口无遮拦!花二哥是他的结拜兄弟,怎么能乱来呢?”潘金莲嘴一撇:“他这人有什么谱?连内侄女都要睡了,还管什么把兄弟媳妇。”
  西门庆还在诡辩:“那桂姐是院里人,做的就是这个行当。”潘金莲轻蔑地一笑:“做这个怎么了?她乱你也乱啊?”吴月娘连忙岔开:“明天请他吃顿酒吧,咱们不能短了礼数。”
  花子虚自然不能白吃,于是又来回请西门庆。就这样你请我我请你,两家是越请越热乎。而他也借此机会,和李瓶儿对上眼了。为了迅速搞定李瓶儿,每次都把花子虚灌得烂醉。
  这个不用他亲自出手,应伯爵他们愿意效劳。他们可不管什么阴谋,只是觉得机会难得。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敢造次。现在还不能下手,等到她彻底绝望了,自然会投怀送抱。
  那天中午,他们又在花家前厅聚齐了。几个人击鼓传花,一直闹到掌灯时分。开始花子虚还算克制,担心李瓶儿会发脾气。经不住应伯爵左劝右劝,最后又喝得酩酊大醉。
  花子虚有个臭毛病,喝得越多越是狂放。一会儿要划拳,一会儿要拼酒。应伯爵本来就是海量,见花子虚如此猖狂,便把目标转移了。西门庆趁机退出纷争,借口解手悄悄去了后院。
  李瓶儿正在暗处偷看呢,两人差点撞个满怀。西门庆借着酒劲,狠狠在胸前抓了一把。动作之凌厉,差点把乳头揪掉。李瓶儿“啊”地一声惊叫,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这下西门庆酒醒了,急得他直拍脑门,连声骂自己浑蛋。自己一直在扮正人君子,这下又露出了本相。忍都忍了几个月了,就不能再装几天吗?万一人家生气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西门庆正要就地方便,迎春悄悄找了过来:“西门老爹,俺娘让您少喝一点,等会儿有话要说。”西门庆不禁有点得意,这小娘们比他还急。这下尿得有力多了,墙上射出一个洞。
  等他再次回到席上,便假装醉酒要回去。花子虚自然不让:“你怎么能走呢?现在正是上劲时候。来,小弟再陪你十杯。”西门庆连忙建议:“要喝到院里喝吧,嫂子还要休息。”
  花子虚一听正中下怀:“对,还是去院里耍活,家里太憋屈了。一会儿丫头来问,一会儿小厮来劝,搞得我都烦死了。”应伯爵有点担心:“嫂子能同意吗?”
  迎春连忙说明:“俺娘已经睡下了,不会管爹去哪儿。”花子虚搂着吴银儿就走:“那正好,晚上不用回来了。”应伯爵听了也很满意:“不回来最好,我们喝到天亮为止。”
  西门庆听了暗暗高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等到一行人出了大门,他突然大吐特吐,“哇哇哇”地呕个不停。那架势好像醉得不行了,众人只好放他回去休息。
  这边迎春刚把大门关上,那边西门庆也准备就绪了。他先到潘金莲屋里躺了躺,然后借口屋里太热了,便搬条凳子到亭子里坐下了,静等着李瓶儿发出信号。
  花家那边黑漆漆的,连个灯笼都没点,也不知有没有希望。要是李瓶儿临时反悔,这件事也就黄了。过了一会儿,迎春悄悄扒上了墙头。她先学了几声猫叫,等到西门庆朝这边走了,这才向他招招手,然后慢慢放下了梯子。
  西门庆刚刚落到地上,李瓶儿便迎了上来:“大官人快请屋里坐。奴家备了点水酒,聊表感激之情。”西门庆有点担心:“花二哥不会回来吧?真要撞上就麻烦了。”
  李瓶儿恨恨地说:“他怎么会回来呢?巴不得死在院里呢!”西门庆还不放心:“丫头、小厮呢?”李瓶儿连忙说明:“小厮跟着去了,绣春已经睡下了。迎春是奴家心腹,她不会外传的。”
  西门庆继续打探:“不是还有个老冯吗?”李瓶儿苦笑道:“老冯整天帮人保媒拉纤,已经好几天不着家了。”这下他心放肚子里了,跟着李瓶儿进了卧房。
  等到西门庆坐定之后,李瓶儿这才问道:“大官人出入方便吗?不会被人察觉吧?”西门庆连忙解释:“我是从花园过来的。里面只有一个小妾,她不敢管我的。”
  这两位都属于“惯偷”,知道该注意什么。想当初她在花太监身边的时候,就和花子虚偷过数次。不仅要躲着花太监,还要躲着府里其他人,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西门庆对酒菜全无兴趣,盯着李瓶儿直咽口水。李瓶儿脸一红:“大官人,您先吃点酒菜,夜还长着呢,不用着急。”西门庆赶紧举起酒杯,结果却倒进了脖子里。
  这完全是情到浓时了,那种急切表露无疑。别以为这种色逼模样很讨厌,其实女人很享受的,认为自己魅力大。李瓶儿看了只好作罢:“您要感觉困倦,就上床就寝吧。”
  迎春一听连忙退出去,以便下面的作业。可她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躲在了窗户外面。屋里的灯光依旧亮着,只见一白一黑两具躯体缠绕着,变换着各种奇异的造型。期间是媚声如吟呻唤不迭,传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激情。
  迎春刚看一眼腿就软了,心里“突突”直跳。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靠了过来。她转头一看,发现是小厮天福。两人对望一眼,便找个僻静地方,开始模仿主人的生猛。与此同时,屋顶的野猫也在“喵喵”,把整个花宅叫得春情荡漾。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9:51:28

第33章 奸情暴露
  潘金莲对此一无所知,以为西门庆真去乘凉了。她赶紧去洗了一把,还把身上弄得香香的。这方面她从来不肯马虎,每次都要呈现最好的状态,以便狐媚惑主。
  她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只好去花园找了一圈,结果连个鬼影都没有。估计是和别的老婆狂了,潘金莲气哼哼地睡下了。快到天亮的时候,西门庆突然钻了进来。他二话不说倒头就睡,一副死里逃生的狼狈。
  潘金莲不禁有点起疑,感觉事情过于蹊跷。如果是去别的老婆房里,不可能天不亮就过来,看来是搭上外鬼了。第二天傍晚,她在花园纳鞋底的时候,看见迎春在墙头冒了一下。
  花家那边有棵柿子树,上面挂满了或红或黄的柿子。迎春并没有上树摘取,反而朝这边扔了半块瓦片,然后迅速缩了回去。晚上西门庆还嫌屋里太热,说要去花园透透气。
  潘金莲也没有多问,只是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把这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按照她的爆脾气,就想把某人给拽下来。可她要是真的那样做,后果将非常严重。
  那一夜她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凉。天快亮时,西门庆又悄悄潜了进来。他刚要脱衣上床,潘金莲“呼”地坐了起来:“你这负心的贼!你赶紧给我老实交代,你和花家淫妇偷过几回了?”
  西门庆笑嘻嘻地央求:“小点声啊,不要让丫头听到了。”潘金莲心里那个恨啊!西门庆把清河女人都快睡遍了,也没人敢道个“不”字。而她只是和小厮套套近乎,就被打了个半死。
  潘金莲也想用马鞭狠狠抽他一顿,可上天没有赋予女人这个权利啊!最后她只能冷嘲热讽几句:“哼,你可真有本事!都和人家拜了把子了,还去睡人家老婆,亏你下得了手。”
  西门庆连忙岔开:“人家知道是你成全的,心里感激着呢!她说明天帮你做双绸布鞋,还要拜你做干姐。”潘金莲呸了一口:“这女人也太奸了!她把我汉子都夺了,还要认什么干姐。”
  西门庆继续辩护:“不要说这种话,人家是好人。”说完掏出一对金玲珑寿字簪:“这是她送给你的。”这下潘金莲平衡多了:“哼,算她眼里有水!还知道孝敬老娘。”
  西门庆趁机强调:“这是宫里流出来的,做工非常精巧,市面上买不到的。你看到这簪头了吗?镶的是红宝石。据说还是缅国产的,一颗值好几两银子。”
  潘金莲故作不屑:“什么狗屁宝贝!你要心疼就拿回去,老娘还不想要呢。”西门庆连忙哄道:“怎能不要呢?那不淹了人家的一片心。”潘金莲小嘴一撇:“什么心不心的,无非是想堵住我的嘴。”
  西门庆趁机许愿:“只要你肯成全我,明天就帮你做两套妆花衣服,再买一对翡翠手镯。”潘金莲总算有了笑意:“这还差不多!以后老娘替你把风,让你捣个痛快!”
  西门庆果然很感激:“这才是我的好亲亲!记住,一定要保密啊!”潘金莲脸一板:“你让我保密可以,但得依我三件事?”西门庆头也不抬地说:“不要说三件了,就是三百件都行。”
  潘金莲扳着指头交待:“第一,以后不准再去丽春院。你找别的婊子我可以不管,就是不能再和李桂姐胡混。这个小婊子实在太恶了,竟敢背地里算计老娘,我让她从此一个铜板都挣不到。”
  “第二,你和李瓶儿睡过之后要告诉我,不许有一点点隐瞒。第三,不许你因此冷落我,回来之后还得陪我睡睡。”西门庆听了有点犹豫,但还是咬咬牙答应了。
  从此以后,西门庆可以大大方方地出门了。有次还带回一本春宫画,上面绘有各式交媾姿势,场面非常火爆。她刚看一页便来劲了,一个跃身骑了上去。
  西门庆赶紧告饶:“你就饶了我吧,今天实在没有精神。”潘金莲哪肯罢休:“那我不管,这是老娘的口粮!要是你没有多馀粮食,就不要随便分给别人。”说完硬是把那东西哄直了。手段之恶劣,简直令人发指。
  得到了潘金莲的纵容,西门庆的胃口越来越大。花家还有两个丫头呢,而且一个赛一个漂亮。特别是小丫头绣春,眉眼比迎春还要标致。为了防止花子虚生疑,他偶尔也会到院里逛逛。
  那天晚上,他们正在听吴银儿弹琴,突然冲进来三四个公人。声称是东平府派来的衙役,然后便把花子虚绑走了。吓得他连家都不敢回了,跑到郑爱香那里躲了一天。
  打听是花子虚的家事,西门庆这才放心出门。可他不去安慰李瓶儿,反而去找了吴银儿。吴银儿和李瓶儿长得非常像,五官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皮肤没有那么白。
  看来花子虚还是爱李瓶儿的,也许他是在寻找精神寄托吧。可他有什么坎过不去呢?就算李瓶儿不够专一,但总比一个卖笑的妓女强吧。用这种方式作为惩罚,是不是过于荒唐?
  第二天他刚回到家里,玳安便来回道:“爹,花二娘请您过去,说有事相求。”吴月娘有点起疑:“你又做什么了?她怎么会请你过去?”西门庆只好解释一番,说是为了花子虚的事。
  吴月娘有点幸灾乐祸:“那是活该!谁让他整天不着家了。我劝你还是收收心吧,不要等进去了再后悔。”西门庆一拍胸脯:“谁有七个头八个胆,敢拿我西门大官人?”
  等他急匆匆进了花家,那张白白脸已经吓黄了。他正想搂进怀里以示安慰,李瓶儿已经跪了下来。西门庆连忙上前扶住:“怎么能行此大礼呢?这不是折杀小人吗?”
  李瓶儿眼含热泪:“大官人,他身子骨弱,经不起拷打。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奴家后半生依靠谁呀?您路子广,肯定能想到办法。您就看在奴家的薄面,好歹把他救出来吧。”
  西门庆倒是诚意满满:“嫂子请放心,小人一定会帮忙。不要说你我有过一番情意,就是普通邻居,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只是因为什么呢?小人得知道原委。”
  李瓶儿不禁长叹一声:“唉,这真是一言难尽啊。奴家那过世的公公原在宫里当差,多少也收拢一些钱物。他老人家有四个侄儿,老大叫花子由,奴家这个行二。”
  “因为四个侄儿都不成器,公公便把家产留给奴家了,让奴家斟酌着办。等他老人家过世后,他们三个也分了一些床帐箱笼。只是银子没有弄到,所以才有了这场官司。”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0:01:27

第34章 一波三折
  西门庆一听放心了:“这个不要紧。我以为犯了什么大罪,原来是分家析产的纠纷。既然嫂子已经吩咐了,那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是我跟你炫耀啊,我还是有些门路的。你让我办到什么程度,就给你办到什么程度,一丝一毫都不会打折扣。”
  李瓶儿听了喜出望外:“真的?那太好了!打点需要多少银子?奴家这就给您准备。”说完把他领到了里屋。这里算是财务重地了,什么金银珠宝全都存放在这里。
  西门庆继续吹嘘:“办事就是人托人了。陈知府是蔡太师的门生,我亲家的姐夫杨提督与蔡太师过从甚密。如果请他老人家向陈知府说情,那陈知府没有不依的。”
  李瓶儿立即追问:“您看送多少银子合适?”西门庆笑着表示:“我亲家这边就不用送了。杨提督那边也不用太多,意思到了就行了。蔡太师要多送一点,他老人家哪能轻易开口呢。”
  李瓶儿立即打开箱子,搬出六十锭大银。一锭大银五十两,五六就是三千。西门庆吓了一跳:“嫂子,您拿得太多了,一半都用不了。这又不是人命官司,有五百两就足够了。”
  李瓶儿不敢放在家里:“多了大官人就帮我收着,反正现在也用不着。床后还有四箱蟒袍玉带和珍宝古玩,干脆都放在大官人的府上。等到官司彻底了了,那时再搬回来不迟。”
  西门庆不敢贪得太多:“花二哥不会同意吧?要是闹起来怎么办?”李瓶儿还在坚持:“他有什么脸闹?银子又不是他挣的。到时候他真要追问,就说打点官府花完了。”
  西门庆有点担心:“这个恐怕解释不通。”李瓶儿都要哭了:“大官人就当是帮奴家。万一家被抄了,下半生怎么活啊?”西门庆不好再推:“那我回去商量一下,晚上给你准话。”
  本来他担心吴月娘会拒绝,没想到人家举双手赞成:“这真是‘天下掉馅饼了’。正好有人来借利钱,我们干脆把银子放出去。两千五百两啊,一年能翻一番。”
  说完还给出建议,“那些银子好弄,装在食盒里面,让小厮抬回来就行了。倒是那些箱子有点难办,如果从大门抬进来,岂不让邻居看到了?我看等到天黑之后,再从院墙上翻过来。”
  西门庆更进一步:“那就都从院墙上翻吧,这样知道的更少。”两个人合计妥当,这才赶过去回话。期间还顺便缠绵一番,搞得李瓶儿更加死心塌地了。
  等到夜深人静时,李瓶儿领着两个丫头把桌子抬到墙边,再把箱子抬到桌上,又把箱子吊上墙头。这回柿子树就派上用场了,他们往树杈上扔根绳子,然后往上拉就行了。
  这边西门庆则让吴月娘、潘金莲、春梅、玉萧接着,他自己在旁边指挥。几个女人累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把东西运完了。至此,李瓶儿收了几年的金银细软,大多归到了西门庆名下。万一人家起了歹心,那就血本无归了。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便让来保押着贿银上路了。来保自然不会白跑了,硬是从中克扣了三十两。这是送给蔡太师的,谁敢过去求证?然后用这三十两,一路玩到了东京。
  有道是:“火到猪头烂,钱到官司了。”不到一个月,陈知府便把案子结了。因为事先得了消息,花子虚死活不承认有钱。说是叔叔去世的时候,操办后事用光了,只剩下几处宅院。
  案子一结,花子虚就被放了出来。原以为他会洗心革面的,没想到当天就去找了吴银儿,期间连个“谢”字都没说。这回李瓶儿是真的绝望了,只好去走下一步棋。
  既然他拿自己不当回事,那自己还守着干什么。她要把这个家搬空搬绝,等到你没钱没钞了,看那吴银儿还爱不爱你。到时候再讨份休书,直接嫁给你的结拜兄弟。想到这个,李瓶儿觉得特别解气,恨不得马上摊牌才好。
  其实,这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女人的去留哪能自己决定。万一花子虚不肯休妻,那她一辈子都是“花家二娘子”。“生是花家人,死是花家鬼!”而她之所以敢于出轨,完全是为了报复。
  她才二十三岁啊,总不能守活寡吧?因为西门庆神勇过人,这才有点离不开了。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打算天长地久。毕竟是见不得光,爽一把就算了,不能过分沉湎其中。
  花太监共有三座宅院、一处庄田,按理说都要平均分配。那几个兄弟都不富裕,谁也拿不出银子找补,只能是卖掉分钱。本来他这处不用卖的,但他不想离西门庆太近。
  此时他还不知道实情,只是隐隐有点不安,感觉会被某人挖墙角。偏偏李瓶儿死活不肯,非要留住这座宅院。这让花子虚更加起疑了,也坚定了卖房的决心。
  中间有几拨人来问询,都被李瓶儿一口回绝了。原以为花子虚会做出让步,没想到他坚决要卖。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私下联络西门庆,让西门庆出钱买下来。
  西门庆自然求之不得,立即让来保过去询价。花子虚虽然不太甘心,但又找不出理由拒绝。所以就故意往高里要,意思不能低于七百两。西门庆正准备认栽,张大户老婆突然找来了,说她可以出七百五十两。
  当时花子虚就反悔了,问他能不能加一点。西门庆也没有拒绝,说那就再加五十两。张大户老婆竟然杠上了,说她可以出到八百五十两。花子虚立即转过脸,问他还要不要。
  西门庆也不好说不要,只能说要回家商量。按照吴月娘的意思,就不要往上抬了。还说有便宜就讨,没便宜就算,犯不着与别人较劲。可西门庆不肯这样想,觉得是故意挑衅。
  这死老婆子眼里太没水了,竟敢撬他西门庆的行市。但这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也没有办法硬压。他和花子虚是结拜兄弟,怎么着也得有个姿态,至少不能比别人出价低。
  而他之所以不想放弃,一是因为房子好,二是现实需要,他不能让潘金莲老住花园里。他的目标是一房一进院,那样才住得宽敞气派。可眼下这种形势,除了加钱也没有办法。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0:04:04

第35章 搭救前仇
  这件事不仅让西门庆恼火,也让潘金莲很纠结。这些年她一直想着报仇雪恨,那段经历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仇人不死她永远无法释怀。
  想要报仇就得翻出旧账,翻出旧账就会暴露情史。有什么后果倒谈不上,就是太丢人了。她知道别人会怎么议论,可现在已经顾不得了,错过这回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此时西门庆也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加价。就在他准备出门时,潘金莲突然闯了进来。西门庆挥手说道:“去去去,我正烦着呢。”潘金莲嘴一撇:“不就是那点破事嘛!我教你一招,保证能治住那个死老婆子。”
  西门庆连忙停下脚步:“你能有什么好招数?”潘金莲趁机献计:“你可以告她逼良为娼。这样不但可以买下花宅,还能把张家老宅弄到手。”
  西门庆一听更烦了:“这不是废话嘛,我知道她逼过谁。”潘金莲脸一红:“早年我在她家做过丫头,这些事多少知道一点。”西门庆这才认真:“那你说说,她到底逼过谁?”
  潘金莲淡淡一笑:“太早的我不认识,只知道如意被卖到码头妓院了。”西门庆听了直跺脚:“这个死老婆子。去那种地方的都是船工挑夫,几年下来还不糟蹋死。”
  潘金莲叹口气说道:“如意只是其中一个,被她卖掉的还不知有多少呢。”西门庆有点好奇:“这个如意长得怎样?”潘金莲嘲笑道:“你的口味越来越重了!要是你不嫌脏的话,可以把她弄进宅里啊。”
  西门庆不敢打听细节:“那就这样吧,我现在就让李知县派人去查。”潘金莲连忙阻止:“此事不宜惊动官府。万一走漏了风声,再想找可就难了。”
  西门庆眼睛一瞪:“我又不认识什么如意,你让我上哪儿去找?”潘金莲自告奋勇:“我帮你找啊。你去弄套小厮衣服,我扮成男的混进去。”西门庆觉得不妥:“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被人看出来呢?”
  潘金莲哈哈一笑:“你放心,看不出来的。只是不能让大姐知道,不然她又要说我疯癫了。”西门庆心情大好:“那当然,此事只能我们两个知道。”
  临清码头是个繁华去处,每天有数十条商船停靠。各色人等不下上千,有富商大贾,也有贩夫走卒;有文武官员,也有风尘女子;有秀才举子,也有地痞流氓。
  为了消化这些浮财,沿河盖了许多酒楼、客栈。整天是莺歌燕舞灯红酒绿,一派醉生梦死的景象。这其中最最令人销魂的,莫过于混迹于各种场所的明娼暗妓。不管是到岸上找吃的,还是到岸上找玩的,都会叫上几个逍遥一番。
  这些男人长年漂泊在水上,生理、心理都处在极度饥渴状态。一旦来到岸上,便会疯狂地发泄。包括那些穷得叮当响的船工,也会把仅有几个铜板送到妓院填窟窿。
  他们当然不能去酒楼、客栈,只能去找那些“暗门子”。私娼比官妓要便宜很多,一百个铜板可以睡上一夜。要是你完事后就走,只需要五十个铜板。所以这里异常地热闹,众多船工排着队在等。
  私娼的命运都很悲惨,没有任何摆脱的希望。赚了钱全归老鸨所有,自己一个铜板都见不到。卖到这里的都是死契,想要赎身得花百倍的价钱,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客。
  等到老得没人要了,就去烧火做饭洗衣服。老鸨是不养间人的,有一点油水都得榨干净。如果谁想逃离此地,一旦被抓就很惨了。因此而死的不计其数,死了就往乱坟岗一埋。
  也许是潘金莲穿得比较体面,老鸨对她格外地热情。小哥长小哥短地叫唤,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潘金莲装得很阔气:“我知道你有什么样的?把她们都叫出来,我要选个丰满的。”
  老鸨假笑道:“那可不行,姑娘们都忙着呢。”潘金莲伸手扔了块银子:“那就别忙了,都来伺候我一个。”老鸨一看喜出望外:“那是,那是,我现在就叫她们过来。”
  不一会儿,姑娘们便陆续出来了,七长八短的站成一大排。一个个嘻嘻哈哈的,有的忙着理头发,有的忙着系扣子。有的在抛媚眼,有的要送香吻。那些嫖完的客也不走了,都围在边上看稀奇。
  这里很少有体面人过来,过来也是为了省点钱。像这样出手阔绰的,根本没有必要来这里。你到客栈包个小娘们多好,可以整天带在身边,又有面子又有实惠。
  潘金莲只顾盯着胸口看,一副急色鬼模样。老鸨谄笑道:“小哥,你看还满意吗?我们家姑娘可好了,一个个雪白粉嫩的。”潘金莲眼一瞪:“这叫白啊?这叫苍白!看着就没有吃饱。”
  老鸨还不承认:“哪能呢。她们吃得好着呢,一天三顿小米粥。”潘金莲冷笑道:“这还叫好啊?一泡尿尿完什么都没有了。”老鸨一听不着声了,尴着脸候在边上。
  潘金莲看看没有如意,手一背便要离开。老鸨哪里肯让:“您可不能走啊。不是老身跟你吹嘘,别人家还不如我们呢。不管怎样,这些都是正经姑娘。别人家都三十四十了,那身子松松垮垮的,不知生过多少孩子了。”
  潘金莲这才问道:“你知道有个叫如意的吗?我听说她很漂亮。”老鸨脸一冷:“不知道。这里名字都是随便起的,谁管她以前叫什么。”潘金莲也没有多问,转身迈了出去。
  就这样一直找了十几家,也没有寻到什么线索。早知道就不逞能了,要是耽误了正事,西门庆肯定会怪罪。可她既然把活揽下了,就不能半途而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寻找。
  之后她又寻了三四家,最后在一个破庙看到了。这个破庙早就荒废了,佛身、佛头碎了一地。再加上满地的破砖烂瓦,给人一种说不清的荒凉和诡异。
  也许是刚接完客吧,如意披头散发的,一个人斜躺在土炕上。而且衣襟也不扣,半掩半盖地搭在肚皮上。见她进来也不招呼,只是把下摆往上拉拉,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
  没想到会是这般模样,那一刻她差点哭出来。她直愣愣地盯着如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如意也没有认出来:“小哥,要玩就上来呀。站地上发什么愣啊,难道要本姑娘抱你上床?”
  潘金莲一个激灵醒来了:“你是如意吧?”如意“呼”地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潘金莲不想隐瞒:“如意姐,我是金莲啊。”如意有点幸灾乐祸:“你也被卖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0:05:41

第36章 打击故主
  潘金莲有点好笑:“卖什么呀,我早就嫁人了。”如意一听又躺下了:“那你来这里干什么?看我笑话吗?”潘金莲连忙解释:“你千万别多心,我是来救你的。”
  如意一听连忙跪了下来:“那您赶紧赎我出去。只要您把小的赎出去,小的就当牛做马伺候您一辈子。”潘金莲只好明说:“我不能赎你,你得自己逃出去。”
  如意冷冷一笑:“你以为是饭馆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前后逃过好几回了,哪次不被打得死去活来。”潘金莲一时也说不明白:“你放心。我会派人过来接应,保证不会被抓回来。”
  如意自然不信:“你说得倒轻巧。这周围都是老鸨的爪牙,你说不抓就不抓了?”潘金莲有点恼火:“你就说想不想逃吧?不想逃我就走了,没功夫跟你磨嘴。”
  如意一听眼泪便下来了:“金莲姐,我怎能不想逃呢?可我真的被打怕了。即使我逃了出去,也没人敢收留啊。”潘金莲挥挥手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西门大官人你总该知道吧?他会亲自给你安排去处。”
  如意只好抹掉眼泪:“那你说怎么逃吧?”潘金莲小声吩咐:“你先不要着急。等到午后没人的时候,你再从院墙翻出去。我会在外面准备一抬小轿,你只要爬进轿子里就行了。”
  如意还是不放心:“万一有人追呢?这些人可是心狠手辣。”潘金莲很不耐烦:“这件事由我负责,不会让你吃苦的。”如意有点怀疑:“你为什么要救我?是不是有啥企图?”
  潘金莲咬牙切齿地说:“我这样不为别的,就是要整死张大户老婆。她把我们一辈子都毁了,我不能让她有好日子过。”如意听了立即回应:“那你说怎么做吧,我保证都听你的。”
  潘金莲这才说明:“出去之后,你就到县衙告状,就说是张大户老婆把你卖到这里的,后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等到事情了结后,我让媒婆给你寻个好人家。”
  从庙里出去其实很容易,院墙到处都是豁口,手一撑就翻过去了。可要离开码头就难了,附近全是小混混。只要谁吆喝一声,都会帮着老鸨拿人。
  之后如意又接了两个客人,其中一位事后睡着了,如意便趁机逃了出去。如意才逃走一小会儿,嫖客便去找老鸨要人了,紧接着便是一阵喊打之声。
  如意一听就慌了神,让轿夫赶紧跑。刚走不远又被拦下了,众人嚷嚷着要检查。这边轿夫则不让,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西门庆骑着马赶了过来。
  众人一看立即退到边上,口里皆称“大官人”。西门庆扬着脸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众人连忙解释:“这里逃了一个妓女。正好这顶小轿经过,小的想搜查一下。”
  西门庆大喝一声:“这是我的轿子,你们也要查吗?”众人只好罢手:“小人不敢。”等到那帮混混走远了,西门庆这才上前掀开帘子。这一眼让他死心了,里面果然没有惊喜。
  后面的事就比较简单了,张大户老婆当天就被投进了大狱。一通棍棒之后,她交待了十来个这样的女子。因为天长日久,她也记不清卖到了哪家,更别说是具体下落了。
  李知县只好让衙役挨家去搜,于是清河历史上最大一次“扫黄”开始了,许多女孩因此获得了自由。按照律法,逼良为娼只能判“流刑”。这是潘金莲不能接受的,她必须整死这个死老婆子,不然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眼下唯一能提供证据的,还是这个如意。如意虽然也恨张大户老婆,但真不知道张大户老婆杀过人。潘金莲便不耐烦了:“你在张家待了那么久,难道就没有下人去世吗?”
  如意一拍巴掌:“哦,小的记起来了。早前有个叫白玉莲的丫头,进门不到一个月就生病死了。”潘金莲眼睛一亮:“事后怎么处理的?”如意手一摊:“拖到乱坟岗埋掉呗。”
  潘金莲手一挥:“那就好办了,你就说是张大户老婆打死的。”如意有点害怕:“这不是诬陷吗?”潘金莲连忙保证:“你就放心吧,这都是走走过场。”
  之后李知县果然按照杀人判了,说是老婆子嫉妒心太强。这个也不算冤枉,那个白玉莲长得挺俊的,张大户也打过主意。期间家主婆大闹特闹,难保没有下毒什么的。
  就这样她还觉得不解恨,又把消息悄悄透给张大户,说是她一手策划的。张大户当时气就上不来了,没过几天也蹬腿了。至于那座张家老宅,也是充公了事。
  这下花子虚没有指望了,只能再去求西门庆回购。西门庆自然不能趁火打劫,硬是给齐了七百两。本来他想把张家老宅一并买了,结果尚举人又跳了出来。
  尚、花两家都是五间五进,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就整个建筑格局来说,把三处合为一体才够气派。现在花家已经成了他的西宅,他还想把尚家变成他的东宅。
  想到这里,他亲自找到尚举人:“听说您想买张家老宅?”尚举人非常警惕:“你怎么知道的?”西门庆倒是很直接:“您想买也行,但得把这里卖给我。”
  尚举人觉得好笑:“你的意思是说,你不让我就买不了?”西门庆微微一笑:“当然,不信你试试看。”尚举人自然不信邪,立即赶到县衙报名竞拍。
  李知县正襟危坐:“报名已经结束了,月底正式拍卖。”说完袍袖一甩退了堂。尚举人明知里面有鬼,但也无可奈何。可他真的想要张家老宅,那个位置太优越了。
  当晚西门庆又找到门上,问他想不想要。并保证以底价成交,条件是他的宅院必须出让。尚举人也不想和他做邻居,只好咬咬牙答应了。只是暂时还不能搬走,因为张家老宅需要翻修。
  至此,西门庆终于实现了夙愿。他一举霸占了两处宅院,从此芙蓉湖便不再支离破碎了。省不省钱倒是其次,关键能让别人看清他的能量,得罪他会有什么后果。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10:17:57

第37章 子虚暴病
  花子虚一直以为家底很厚的,没想到打了一场小官司,竟然变成了青皮光蛋。现在除了狮子街那座宅院,他已经拿不出几个钱了。败落之快,简直难以想象。
  他刚想问问那些大银的下落,便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这真是‘好了疮疤忘了痛’了!你以为你是好出来的?要不是大官人上下打点,你早就死在大狱里了。”
  花子虚自然不信:“我知道打点需要花钱,但也用不了那么多吧?几处房产才卖了二千两,可打点却花了三千两!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弄不好就被他眯了。”
  李瓶儿全然不顾:“亏你好意思说。现在当官的谁好说话?那蔡太师、杨提督是什么人?钱少了人家还嫌腥手呢!你看你现在神气活现的,当初在牢里怎么不狂啊?做人得知恩图报,可你倒好,刚出来就反咬一口。”
  此时花子虚还不知道内情,只是隐隐有点不安。他本意是提醒一下,意思你要搞清立场。你是花家二娘子,是我花子虚的老婆,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呢?
  花子虚没有底气再吵,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认定李瓶儿有了外心。至于什么时候搭上的,那就不太清楚了。他整天待在院里,晚上很少回家就寝,人家想偷随时都可以。
  想到这个,花子虚心里恨恨的。心说贴人也就算了,竟然还倒贴银子,而且把整个家底都贴给了别人。当初他之所以能忍,是因为花太监私下说过,死后家产都归他一个人继承。
  况且在那份关系中,他才是真正的侵入者。事实上,花太监早就与李瓶儿同床共枕了。虽然其外周被切得很干净,但他有手有嘴啊。那种探摸与舔噬,几乎是无孔不入。
  太监毕竟是太监,最终也只能止于这一步。而女人需要的肯定不止这些,她需要真正的性深入,而这个要有阳具才行。也正是这种长期的不如意,才给花子虚提供了机缘。
  因为李瓶儿没有名分,所以内外隔绝并不严格。作为花太监的侄儿,有足够的理由进到上房。而作为使女的李瓶儿,于情于理都要出来侍候,结果便侍候到了床帏之中。
  花子虚并不觉得是乱伦,还认为自己是“救人于水火之中”,至少李瓶儿对此是感激不尽。当他顺利达成心愿之后,又放不下那段过往,这才有后来的放荡不羁。
  不过,这种事瞒不了下人,至少迎春应该知道。迎春是李瓶儿的心腹,想要套出实话有点难。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和迎春拉近关系,再许以未来,那样她就会向着自己了。
  想到这里,他悄悄把迎春叫进房里,意思要正式收用,好像是多大恩惠似的。迎春根本不领情,扭扭捏捏地不肯就范,说什么怕娘知道不好。花子虚也没有用强,只问家里有啥异常。
  迎春自然没有实话,还把他埋怨一顿。后来他又去问了天福,以及别的小厮和丫头,结果什么收获都没有。这也不能怪下人无情,你一天到晚连家都不回,让丫头、小厮怎么忠诚?
  到了这个时候,他只能亲自出面了,指望别人没有用。他决定摆一桌酒席,和西门庆当面厘清。即使全都花掉了,也得有个明细吧。依照西门庆的性格,应该能返还一部分。
  李瓶儿连忙叫迎春送信,让西门庆不要赴宴。实在不行的话,就开本花账糊弄一下。西门庆也觉得无颜面对,只好到郑爱香那里躲躲。小厮前后去请了几趟,下人都说不在家。
  想到这几个月的表现,他更加确信两人有奸情。因为家里没有知心人,他只好找吴银儿商量。吴银儿听了眼睛一亮,说她和李桂姐玩得挺好,也许能打听到什么。
  花子虚当即表示:“银儿,如果你能帮我坐实了,我就娶你做正头娘子。那东西黑了我几千两银子,我不能轻易饶了他。‘通奸’可是项大罪,那是要蹲大狱的。到了那个时候,不但我的银子可以如数追回,西门庆的家产也得归我大半。”
  就在他积极筹画时,突然得了伤寒病,整天忽冷忽热的。开始还能喝点小米粥,后来连床都不能下了。李瓶儿没有效仿潘金莲,还找大夫帮他医治。毕竟是夫妻一场,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花子虚还疑神疑鬼的,要求吴银儿过来伺候。李瓶儿听了伤心至极,从此便甩手不管了。吴银儿害怕被传染,只是帮他寻了一个郎中,叫什么胡大夫,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伤寒病传染性极强,下人都不愿靠近。送饭也是放到窗户边上,想吃得爬过来。最终是饿死的,还是病死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发现时已经浑身僵硬了,手脚掰都掰不直。
  花子虚一死,李瓶儿便没有顾忌了,一门心事要嫁给西门庆。为了讨好那几个老婆,她是今天送鞋子,明天送衣服。就是烧点好吃的,也用食盒巴巴地送去,那种奉迎有点肉麻。
  吴月娘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但她什么都没有说。既然有人愿意孝敬,自己也乐得享用了。反正已经有了四个,再多一个无所谓。再说了,潘金莲也太得宠了,需要有人抢点风头。
  李瓶儿倒是没想争风,对潘金莲更是感恩戴德。因为有重孝在身,不方便上门致谢,只好由下人代为转达。家里死个人挺麻烦的,从咽气那天就开始忙了,一直要烦七七四十九天。
  每个“七”要摆上几桌大酒,亲亲友友要吃要喝的。还得请和尚念经,请道士超度亡灵。有钱人稍微好一点,穷人根本花不起。这种丧仪太昂贵了,很多人被弄得倾家荡产。
  女人守孝是不能乱跑的,尤其在“守七”期间,应该天天哭灵才算正经。可她打听潘金莲要做生日,竟然坐着轿子悄悄出门了。好在花家兄弟并不知情,不然非把她撕了不可。
  你不哭不伤心可以,但不能招摇过市啊。当时“二程理学”盛行,对于孝道特别看重。尤其是妻子为丈夫守孝,条条杠杠的特别多。违反一条都会遭人唾弃,有时还会惹上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