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一次
　　月光像一把沾了灰尘的锈钩子，冷冷地勾在破败的窗洞边缘。
　　废弃工厂里空荡荡的，空气中飘着铁锈和陈年灰尘的腐臭味。
　　破窗外，顾城缩着肩膀塌着背，像块烂布嵌在阴影里。他一只眼珠子死死贴在窗洞的破口上，瞪得跟铜铃似的，恨不得整个人挤进那黑乎乎的厂房里。急促的喘息憋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嗬嗬”声，胸口像被石头压着，疼得一阵一阵的。
　　闭眼！别看！
　　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狂吼，像根绷到极限的弦。可血却像烧开的油，咕嘟咕嘟往脑门上冲。
　　那股说不出口的、带着变态绿帽癖的冲动，像一堆冰冷黏糊的手，死死住他的脚脖子，把他往那黑漆漆的深渊里拽。
　　窗洞就像张咧开的嘴，没声儿地勾引着他钻进去，去看，去看那让他浑身发抖又硬得发疼的画面。
　　我是顾忌老婆和绾绾她们的安慰！
　　顾城心里默念着，喉结上下猛滚，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倾。
　　厂房里灯光昏暗，绾绾坐的地方却被一道光柱照得亮堂堂的。
　　她听到小黑蛋的指示，羞得把脑袋撇一边，靠在高脚凳上。那双裹着灰色丝袜的小脚丫，赤裸裸地踩在凳面上，脚趾在薄丝里不安地扭来扭去，勾出精致的足弓。她慢慢抬起那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摆成M型，两膝张开，毫无遮挡地把没穿内裤的灰丝白虎屄露了出来。那丝袜紧贴着她的大腿根，湿漉溉的淫水浸透了薄薄的尼龙料子，透出里面一丝阴毛都没有的嫩肉，两片粉嫩的柳叶阴唇夹得紧紧的，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水光闪闪，像刚剥开的蜜桃，馋得人直咽口水。
　　“黑蛋……是这样吗？”
　　绾绾俏脸红得像要滴血，声音软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羞怯怯地瞅着小黑蛋。
　　鹿眼里泪水打转，眉间却透着一股勾人的媚意。
　　小黑蛋舔了舔嘴唇，眼里烧着火，压根儿没理她那可怜巴巴的语气。
　　绾馆身上那件酒红色小吊带紧得跟贴了层皮似的，裹住她纤细又软乎乎的身子。
　　一层薄薄的红色纱布勒在她粉白的小奶子上，半遮半露，两团小鸽乳挺得翘翘的，嫩粉色的乳头硬邦邦地顶在布料上，乳晕浅得跟乳肉一个色，羞得她胸口起伏得更快，乳头颤巍巍的，像两颗熟透的粉樱桃，纯情媚惑。
　　顾城在窗外看得眼珠子都红了，他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骂自己不能这么盯着女儿看。可眼睛就是挪不开，恨不得扑上去把绾绾那对小奶子，攘在手里揉烂。
　　绾绾那柔软得跟没骨头似的细腰一扭一扭，短裙卷在腰间，露出下面裹着灰丝的下半身。那双丝袜滑腻腻的，像第二层皮肤贴在她青春饱满的大腿上，湿透的丝料紧贴着她那隆起的馒头屄，淫水多得能拧出一摊来，把丝袜染得更透明，肉穴的轮廓看得清清楚楚。
　　两片粉嫩嫩的阴唇闭得死紧，中间一条细缝水汪汪的，紫色跳蛋线从那缝里钻出来，婉蜓着消失在丝袜腰封里，像条淫荡的小蛇。
　　绾绾那双裹着灰丝的漫画腿踩在凳子上，腿弯压得深深的，绷出几圈肉乎乎的纹路。没穿鞋的丝袜小脚先是踞起来，脚趾在薄丝里扭得厉害，蜷得紧紧的，勾出她脚底那抹勾魂的弧度，然后又像受不了刺激似的猛地拍回凳面，发出“啪”的一声。
　　丝袜小腿绷得笔直，线条美得要命，脚趾尖涂着嫩粉色的指甲油，像一颗颗刚熟的樱桃，隔着丝袜透出股黏糊糊的骚劲儿。这双腿，这双脚，又骚又媚，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活脱脱一个勾人犯罪的小妖精，看得顾城喉咙发干，下身硬得像根铁棒。
　　“艹，小骚屄，跟她妈一样骚得流水，真他妈受不了！”
　　黄忠的声音从某个角落传出来，刺破了那淫靡的安静。
　　小黑蛋偏头警了他一眼，嘴角不屑地一撇：“看得着，吃不着，急死你个老东西！”
　　“喉喉，忠哥，别生气。”
　　黑鬼青年霍弗拉架懒懒地劝了句。
　　顾城没空搭理他们，眼珠子死盯着小黑蛋。那黑皮小正太蹲在高脚凳边，两手伸到绾绾腰间，摸着黑色皮短裙的边儿和灰丝连裤袜的腰封，抬头冲她柔柔一笑：“绾绾姐，抬抬屁股。”
　　绾绾两只小手住椅背，轻轻抬起那圆润紧实的小翘臀，两条美腿微微往里收，“啪”的一声，丝袜和短裙被小黑蛋一把推到大腿根，周末男人吞口水的声音响得跟打雷似的。
　　“阿姨，跳蛋。”
　　小黑蛋眼睛直勾勾盯着绾绾那白虎肉穴，连头都没回，朝站在旁边的老婆伸手。
　　老婆那张清丽的瓜子脸一红，冷冷的眼神羞耻地偏到一边，把那颗还沾着她口水的绳控跳蛋塞进小黑蛋手里。
　　她一把抱住绾绾抖个不停的肩膀，低声抽泣着哄道：“绾绾，没事，妈妈陪着你呢。”
　　绾绾的小穴被一群男人看光了，又瞅见他们下那根根大鸡巴兴奋得直跳，她着老婆的手，轻轻“嗯”了一声，脑子乱得不知道该说啥。
　　“绾绾姐，别怕，大黑很听话的，通人性，忍忍就好了。”
　　小黑蛋嘴里说着，手上却不闲着，把那枚红艳艳的跳蛋进了绾馆的肉穴里。
　　“啊……”绾绾一声娇软的颤音拖得老长，湿乎乎的穴口猛地一缩，粉白嫩肉抖着绞紧了小黑蛋那黑的手指。她带着哭腔“唔唔”地呻吟，半透明的处女蜜汁顺着指缝淌出来，把那两片肿得发胀却还是粉嫩嫩的大阴唇染得亮晶晶的。鲜红的跳蛋线被她蠕动的媚肉裹着往深处吞，黏糊糊的水声里，嫩肉褶子像无数张小嘴轮番吸吮着。
　　她那双绷成M型的灰丝长腿猛地抽搐起来，脚尖绷得笔直，珍珠似的脚趾蜷在丝袜里，渗出细密的香汗，膝盖内侧透出情欲烧红的粉色。肉穴深处吸得更紧，腿根的软肉抖得跟筛子似的，两条性感的丝袜大腿本能地往中间夹，喘息声急得像拉风箱，两腿并在一起，丝袜摩擦着发出腻人的响声。
　　顾城趴在破窗洞上，眼睁挣看着女儿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粉阴唇跟活了一样，每次抽搐，小黑蛋就用手指把跳蛋线往里半寸，蜜穴里的淫水拉出细丝。没有一根毛的穴口像张贪婪的小嘴，一张一合地把异物往温热的深处拽。黏稠的爱液淌得凳子上全是，晕开一摊亮闪闪的水迹。
　　顾城感觉小黑蛋像是故意羞辱他，动作慢得要命，每一下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别……别这样……”
　　绾绾哭着哀求，身体却扭得更厉害，丝袜大腿死死夹住小黑蛋的手，羞耻摇头。
　　“没事的，绾绾姐，信我！”
　　小黑蛋仰起小脸笑容纯真无邪，手指却在绾绾肉穴里搅得更欢，带出一股股黏糊糊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另一只手还轻轻按着她的阴蒂，揉了两下，绾绾身子猛地一颤，嘴里又挤出一声压不住的呻吟。
　　老婆站在旁边，脸红得像要炸开，眼里满是心疼和羞愤。她想开口骂，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黑蛋玩弄她女儿。
　　顾城在窗外看得眼珠子都要瞪裂了，心疼得像被刀，可下身却硬得发疼。他想冲进去救女儿，可腿像灌了铅，动都动不了，只能看着她被那黑皮小正太捏在手心里揉搓。
　　别在腰间的“真理”，手心紧了再紧，就是没有勇气拔出，用一发子弹解决这个黑皮小正太。
　　“绾绾姐，没事儿，不用这样，你看都这么湿了。”
　　小黑蛋嘿嘿的碘尬笑，他的小手在绾绾那光滑无毛的白虎肉穴里灵活地塞进一颗跳蛋，指尖还不忘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跳蛋一进去，绾绾的身子就忍不住抖了抖，那两片粉嫩的花瓣被撑得微微张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亮晶晶地沾湿了烟灰色丝袜的边缘。
　　他细心地提起绾绾那被揉得皱巴巴的黑色皮裙，又慢条斯理地拉好她那双薄如蝉翼的连裤丝袜，指腹在她大腿根部滑过时，故意使坏地压了压，抹平丝袜上的每一道褶皱。那丝袜紧贴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勾勒出每一寸肌肤的柔美曲线，从纤细的脚踝到饱满的大腿根，散发着情欲的哑光光泽。
　　小黑蛋还不满足，趁着整理丝袜的工夫，手掌在她湿热的肉穴上狠狠搓揉了两下，指缝间立刻沾满了黏腻的淫液。抬起那只黑乎乎的小手，摊开手掌，展示给老婆和绾绾母女俩看。
　　掌心里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黏稠得拉出了几根细丝，指尖上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蜜汁，缓缓滴落。
　　“黑蛋！”
　　老婆的嗓音冷得像冰碴子，狐媚的细长眼眸，狠狠瞪了小黑蛋一眼，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带着几分羞怒。
　　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推开小黑蛋的胳膊，手指不小心碰到他沾满淫水的手掌，顿时像是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
　　她咬着下唇，别过那张涨红的俏脸，耳根子都红透了，胸前的火红紧身裙被急促的呼吸撑得上下起伏，E罩杯的饱满奶子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是随时要从布料里蹦出来。
　　“臭黑蛋，你闭嘴！”
　　绾绾尖叫着，声音里满是羞耻和慌乱，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死死捂住眼晴，指缝间却偷偷露出一丝缝隙。
　　她鸣咽着喊道：“快拿走！快拿走！”身子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拼命往老婆怀里钻，柔软的脸蛋直接理进老婆那对丰满的乳沟里，齐刘海被挤得乱糟糟的，鼻尖蹭着那紧身裙的布料，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混着汗水的咸味。
　　“哦哦，阿姨，我就是想让绾绾姐放松一下嘛。”
　　小黑蛋嘿嘿笑着，一脸无辜的表情。
　　他把那只沾满淫水的手指凑到自己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似的。
　　“……跟阿姨身上的味儿一个样！香得很，甜滋滋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慢悠悠地舔上那几根黏糊糊的手指。
　　舌尖灵活地在指缝间滑动，把每一滴淫液都卷进嘴里，连指甲缝里的甜汁都没放过，舔得“喷喷”作响，嘴角挂着满足的淫笑。
　　“阿姨是兰花香，带着点咸味儿，有点儿像海鲜，味道很甘甜，很鲜美。”
　　小黑蛋舔着手指，眯着眼点评道，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他舔完一根，又慢条斯理地吮吸另一根，手指上泛着湿漉漉的水光，舌头在指腹上打着圈，活像个品酒师在细细品味。
　　“绾绾姐呢，是桃子味，清甜爽口，还回甘，咸度略淡，有点儿干嚼虾皮的感觉。”
　　他继续说着，眼神肆无忌惮地在绾绾身上游移，嘴角的笑意愈发下流。
　　“啪！”老婆再也忍不住了，紧拳头狠狠捶在小黑蛋的胳膊上，一下又一下，力气大得连她自己的手腕都泛红了。
　　“你个死变态！恶心死了！”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俏脸上红晕更深，眼底却闪过一丝羞愤的光芒。她一边捶，一边偷偷瞄了眼小黑蛋那只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莫名的燥热让她夹紧丝腿。
　　“呸，你才兰花味，你才桃子味！”
　　老婆气得了脚，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丝足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声响，纤细的脚踝在鞋子里微微扭动，显得更加诱人。
　　绾绾也忍不住了，偷偷从老婆怀里抬起头，鹿一般的灵动大眼警了小黑蛋一眼，满是嫌弃。她悄悄伸出一只裹着丝袜的玉足，轻轻在他腿上点了一下，像是无声的抗议。
　　那只小脚被烟灰色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脚趾在丝袜里不安地蜷缩着，足弓弯出一道勾魂的弧度，丝袜表面泛着微光，脚底的肉粉色若隐若现。
　　绾绾收回脚时，丝袜在小黑蛋裤子上蹭出一道浅浅的水痕，湿漉漉的，带着她肉穴里溢出的淫液味道。
　　顾城趴在破洞窗口，死死盯着这一幕，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窜。
　　老婆皱着眉，一脸受不了地捶打着小黑蛋，那模样却透着一股子撒娇的娇嗔劲儿，哪还有半点过去那个冰山女医生的冷傲模样。
　　过去，老婆对他都是冷若冰霜，连句软话都不肯多说，现在却对着一个还没他胸口高的小屁孩露出这种小女人姿态，气得顾城牙根痒痒，拳头攘得咯吱作响。
　　小黑蛋缩了缩肩膀，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贱样：“真的香嘛！”
　　他咧着嘴笑，那只刚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小手忽然朝墙角的方向招了招，像是在召唤什么。
　　几乎是瞬间，一道乌黑油亮的影子“”
　　地窜了过来，名叫大黑的壮实杜宾犬。
　　它的肌肉紧实得像块铁板，短尾巴兴奋地摇个不停，湿乎乎的大鼻子精准地拱到小黑蛋手边。那条又长又热的狗舌头立刻伸了出来，像块软乎乎的抹布，迫不及待地舔上小黑蛋的手指。
　　狗舌头卷得飞快，把他手指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舔得水光发亮，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鸣鸣”声，像是足的低吼。大黑的脑袋使劲蹭着小黑蛋的手掌，那股疯狂的劲头，仿佛小黑蛋手里藏着什么绝世珍宝。
　　“别……别舔了……唔……”绾绾娇喘着，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软嫩的小手死死捂住樱唇，灵动如小鹿的大眼晴此刻满是慌乱，眼角挂着泪珠，匆匆警了眼大黑。
　　高大的杜宾犬舔得更起劲了，狗舌头在小黑蛋手上卷得“滋滋”作响，手指被舔得湿漉漉一片，水光闪闪。
　　“妈妈……”绾绾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猛地别开视线，顶着齐刘海的小脑袋不管不顾地扎进老婆那丰满的胸脯里。
　　那对被火红紧身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E罩杯大奶子柔软得像两团棉花糖，绾绾的脸蛋深深陷进去，鼻尖蹭着老婆的乳肉，嗅到一股浓郁的体香。她再也不敢抬头，只敢把脸埋得更深，耳边传来老婆急促的心跳声。
　　缩馆那双裹在烟灰色连裤丝袜里的长腿，此刻正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原本坐在高脚凳上，双腿被小黑蛋开成淫荡的M字形，两颗跳蛋在她白虎肉穴里嗡嗡作响，刺激得她下身一片泥泞。
　　突然，她像是羞耻心爆发，双腿猛地并紧又放下，纤细的脚踝在灯光下闪着丝袜的哑光光泽。那薄如蝉翼的丝袜紧贴着她的大腿，勾勒出饱满圆润的肉感曲线，大腿根部的嫩肉被勒得微微鼓起，隐隐透出粉白色的肌肤。
　　她两条腿死死夹在一起，从大腿根到脚踝没有一丝缝隙，拼命压抑着跳蛋震动带来的酥麻快感，可那微微痉挛的模样却透出更浓的色欲。
　　更要命的是她那双丝袜玉足。纤细的脚型被薄丝包裹得玲珑剔透，足弓高高隆起，弯出一道让人血脉喷张的弧度，小巧的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着，在丝袜下透出淡淡的肉粉色。
　　她那双惹人怜爱的小脚此刻正难耐地交叠着，上下摩擦着，丝袜的袜面相互厮磨，发出“寇窒……沙沙……”的细腻声响。
　　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却又清晰得让人心痒难耐，骨头都酥了半边。每次摩擦，袜尖都被绷得紧紧的，足跟轻轻蹭动，丝袜表面泛起一层细密的水光，那是她肉穴里溢出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浸透了丝袜的每一根纤维。
　　绾绾双腿夹得更紧了，大腿内侧的嫩肉被挤得微微变形，丝袜下那白嫩的皮肤像是被情欲浸透，散发出勾魂摄魄的媚态。
　　“大黑，躺下，乖一点。”
　　小黑蛋的声音带点安抚，他伸出手揉了揉大黑那颗精悍的狗头。杜宾犬立刻“鸣”一声，灵活地翻了个身，四脚朝天躺倒在地，露出那片柔软的肚皮。
　　它的胸膛微微起伏，喘着粗气，粉红色的长舌头懒洋洋地聋拉在嘴边，一双昏黄的狗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根20厘米长的粗黑狗屌在阴茎骨的支撑下硬得吓人，不用充血也直挺挺地翘着，兴奋地一跳一跳。硕大的龟头迅速膨胀，变得像棒球那么大，深红色的表面渗出一滴黏稠的腺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绾绾和老婆看得脸红心跳，母女俩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下意识地抱得更紧。
　　顾城趴在破窗下，拳头攘得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吞咽口水的咕噜声清晰可闻。他暗自庆幸小黑蛋只是让绾绾用脚搞乱七八糟的事儿，要是真让那狗屌插进去，以杜宾犬的特性，龟头卡在阴道里，没个半小时根本拔不出来。
　　可他还没松口气，就见小黑蛋一把抓住绾绾的丝袜脚踝，硬生生拉过去贴在大黑那根挣拧的狗屌上搓揉起来。小黑蛋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嘴里却说着下流话：“绾绾姐，用你的丝袜脚给大黑足交！别磨蹭了，快点！”
　　绾绾的丝袜脚掌刚一贴上去，她整个人就猛地颤了一下。那根滚烫的狗屌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它粗糙的表皮和跳动的脉搏。她低头一看，那硕大的龟头从她脚底滑到脚尖，挣拧得像个怪兽，灵动的鹿眼瞬间蒙上一层薄雾，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来。她吓得又一头扎进老婆怀里，鸣咽着喊：“妈妈……我怕……”
　　“它……好烫……”绾绾声音颤抖，脚底传来的灼热温度让她心跳得像擂鼓，脸蛋红得像是涂了胭脂。
　　她能感觉到那根狗屌在她丝袜脚掌下不安地跳动，龟头上的腺液蹭得她袜底湿乎乎一片，黏腻得让她头皮发麻。
　　老婆看着女儿脚下那根粗野的狗屌，心疼得直掉眼泪，可她也慌得六神无主，只能紧紧抱住绾绾抖个不停的身子，用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绾绾，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总比让那群畜生……”她话没说完，眼眶也红了。
　　“嗯……”绾绾抽噎着应了一声，扑在老婆怀里，慢慢放松了紧绷的丝袜小脚。她踩着那根默黑的狗屌，在小黑蛋的引导下，沿着粗壮的棒身上下摩擦起来。那两颗跳蛋在她无毛的粉白肉穴里震得更猛烈，刺激得她下身酥痒难耐，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丝袜大腿内侧都被浸得透湿。她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散发出浓郁的情欲气息。
　　顾城着手枪，恨不得一枪崩了小黑蛋那颗贱兮兮的脑袋，可小黑蛋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手背在身后朝下压了压，像是在警告他别轻举妄动。
　　“混蛋！”
　　顾城咬牙切齿地低骂了一声，手里的枪了又松，松了又，最终还是没敢动手。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小黑蛋抓着女儿的丝袜脚掌，在那根粗大的狗屌上加快摩擦速度。那硕大的狗龟头时而被她脚掌盖住，时而又从脚尖冒出来，挣得象个活物。小黑蛋还不嫌够，手指捏住绾绾的丝袜脚趾，强迫她把脚趾弯曲，用那细长的脚趾裹住龟头，左右摩擦，轻轻转动，专挑狗屌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顾城看得目瞪口呆，脑子里压根没想过还能这么玩。
　　他盯着绾绾那双丝袜小脚在小黑蛋的摆弄下，灵活地伺候着大黑的狗屌，丝袜的柔滑触感和狗屌的粗糙硬挺形成鲜明对比，摩擦间发出“滋滋”的黏腻声响。那声音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绾绾的脚趾隔着丝袜轻轻夹住龟头，左右摇摆，像是在给狗子最温柔的挑逗。
　　大黑狗舌头聋拉着伸出老长，狗嘴咧得大大的，呼呼味喘着粗气，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泛起一片湿漉漉的水渍。
　　它那双狗眼眯成了一条缝，眼角还带着点湿意，分明是爽得不行。粗黑的大狗屌硬邦邦地挺着，足有手臂粗，顶端那颗大龟头胀得通红发紫，青筋密布，像是要炸开一样，挣拧得让人心跳加速。每喘一口气，狗屌就跟着跳一跳，滚烫的温度透过绾绾的黑丝小脚丫传来，烫得她脚心一阵酥麻。
　　绾绾像是被什么勾了魂，整个人僵在那里，湿漉漉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水雾蒙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落。她死死盯着小黑蛋那双抓着她丝袜小脚的手，小黑蛋的手指得紧紧的，带着她的脚在狗屌上反复摩擦。灰丝的质感滑腻腻的，裹着她娇嫩的脚掌，蹭得大黑的狗屌愈发硬挺。脸上满是羞耻和慌乱，小嘴微微张着，喘息细细碎碎地漏出来，带着点哭腔，又像是压不住的呻吟。脸蛋红得像是滴血，眼角眉梢都透着无助“汪汪汪……”大黑的叫声粗野又急促，狗腰一个劲儿地挺动，迎着绾绾的灰丝脚丫狠狠摩擦，恨不得把那根粗黑的狗屌整个塞进她脚心里。
　　“绾绾姐……你这丝袜脚……揉得大黑爽死了……快点用脚趾刮刮它的大龟头……让这狗东西赶紧射出来！”
　　小黑蛋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嗓子都哑了，小脸上红扑扑的，气息越来越急。
　　他瘦小的身子半趴在地上，手指捏着绾绾的黑丝脚趾，带着她细嫩的脚尖去剐蹭那颗红得发紫的大龟头。龟头上的马眼一个劲儿渗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沾在黑丝上，湿了一片，丝袜被泡得紧贴着脚趾，勾勒出她脚趾饱满的弧度。
　　“汪汪汪……”大黑叫得更疯了，狗屌被丝袜脚掌磨得直打颤，青筋鼓得更明显，像是随时要爆开。
　　“黑蛋，别说了！”
　　老婆的声音冷得像冰，她伸出一只裹着红色丝袜的美脚，脚上还踩着亮闪闪的红色高跟鞋，轻轻踢了踢小黑蛋的屁股。那只丝袜美脚修长笔直，脚踝细腻得像瓷器，红色丝袜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小腿紧实的曲线。
　　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点在小黑蛋屁股上，带着点警告的意味。她冷眸一扫，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压着火。
　　“妈妈……我好难受……浑身好热……”
　　绾绾带着哭腔扑进老婆怀里，眼睛再次紧紧闭上，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她那光溜溜的无毛馒头尺被跳蛋震得淫水直淌，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丝袜跨间湿得一塌糊涂，紧贴着嫩肉的丝袜被淫水浸透，颜色深得像染了墨。那两颗跳蛋一红一紫，嗡嗡作响，顶得她嫩屄一颤一颤的，穴口的小肉唇被震得微微翻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色。她黑丝小脚下的狗屌烫得像块烙铁，滚热的温度透过丝袜传上来，脚掌被小黑蛋着，更加卖力地搓揉着大黑的狗鸡巴。
　　周围的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嘿淫笑着，嘴里吐出下流的话，声音嘈杂得像一群苍蝇。
　　大黑的大龟头跟棒球似的，马眼里淌出一股股黏稠的犬类腺液，顺着粗壮的狗鸡巴流下来，转眼就被绾绾的黑丝脚掌抹开，润得那根肉棒滑溜溜的。她脚上的动作越来越顺畅，黑丝被腺液浸得湿漉漉的，脚趾缝里都塞满了黏液，丝袜紧贴着脚心黏糊糊地响。
　　大黑仰躺在地上，四爪朝天，爽得狗嘴里发出兴奋的呜鸣声，粗壮的狗腰还在拼命挺动，恨不得把狗屌顶进她脚底深处。
　　更气人的是，小黑蛋一边控制着绾绾的黑丝脚磨蹭狗屌，一边把脸埋进她那条修长纤细的灰丝美腿上，贴得紧紧的使劲蹭。
　　他闭着眼，满脸迷醉，嘴唇贪婪地裹住丝袜，舌头伸出来用力舔着，从脚踝舔到小腿肚，再从小腿肚舔到膝盖窝，每一寸都不放过。湿漉漉的“滋滋”声从他嘴里传出来，口水顺着丝袜流下来，拉出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
　　他那模样，就像饿了三天的人啃到一块甜腻腻的冰淇淋，舔得满嘴都是水，喉咙里还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小黑蛋的手也没闲着，手掌攘着绾绾紧绷的灰丝美腿，一遍遍揉搓，指头用力抠着丝袜下的软肉，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故意要磨穿那层薄薄的丝袜。丝袜表面被他搓得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手指关节深深陷进她腿肉里，每一次刮蹭都让丝袜紧绷得几乎要裂开。
　　绾绾的腿被他揉得微微发红，灰丝下的皮肤透出粉嫩的颜色，腿肚子绷得紧紧的，像是受不了这股力道。
　　她的黑丝脚尖最先被玩坏了，灰蒙蒙的丝袜被大黑狗鸡巴上涌出的腺液彻底泡透，湿得黏在脚趾上，颜色深得像泼了墨，黏糊糊地裹着她圆润的脚趾肉。
　　湿滑的液体顺着脚掌往上爬，从脚心漫到脚踝，连她那截纤细的小腿肚都被小黑蛋舔得水光发亮。灰丝表面满是口水和腺液混成的水渍，顺着紧绷的丝袜流下来，整条腿像是刚被雨淋过，反着光，泛着一层淫靡的水泽。
　　没过多久，从脚尖到大腿根，那层薄薄的黑丝全被浸在一片湿腻腻的黏液里，有小黑蛋的口水，有大黑狗鸡巴的前列腺液，还有绾绾自己嫩屄里淌出的蜜汁。
　　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把这条被亵玩的黑丝美腿弄得滑溜溜的，丝袜薄得像一层雾气，紧紧裹着她漫画般纤细的长腿。脚趾的轮廓、脚踝的弧度、小腿绷紧的线条，甚至脚心那团软乎乎的嫩肉，全都清晰可见，又被那层湿透的丝袜锁得死死的，勾得人心里发痒。
　　她那粉白娇软的无毛嫩尺被丝袜挤得鼓鼓囊囊，真成了个勾人的小馒头。丝袜的束缚一点没遮住她的羞处，反而把嫩屄的每一寸都衬得更诱人，肉阜透着莹润的光泽，像是块上好的羊脂玉，光滑细腻。淫水从屄缝里渗出来，把丝袜跨间染得湿淋淋的，跳蛋震得她大腿根直打颤，嫩肉一抖一抖的，像是随时要软下去。
　　旁边的另一条灰丝美腿也好不到哪去，脚背绷得紧紧的踩在高脚凳横杠上，足尖用力嵌进丝袜里，整条腿抖得像筛子，连带着丝袜表面都起了细密的波纹。她想挣扎，可脚底被小黑蛋着动不了，只能任由那只黑丝脚被狗屌蹭得越来越湿。
　　两条腿一静一动，一个被肆意玩弄，一个无声抗争，视觉冲击炸得顾城眼珠子都红了，他趴在破窗口喘着粗气，手攘得死紧。
　　旁边的男人看得嗓子眼发干，怪叫声此起彼伏。
　　“靠！这小崽子真他妈会玩，怪不得老板看上他！搞个足交都能搞成这样！”
　　黑人青年巴顿咧着嘴淫笑，眼睛死盯着绾绾的丝袜脚。
　　“忠哥，别气了，说不定以后你还得舔着脸巴结他呢。”
　　霍弗接茬，声音里满是下流。
　　“等这波玩够了，下波咱们直接上母女双飞，嘿嘿！”
　　男人们的议论声越来越猥琐，老婆和缩绾抱得更紧了，像是想互相取暖。
　　“鸣鸣鸣……哈哈哈……”听着大黑狗嘴里漏出兴奋呜咽，绾绾身子在老婆怀里抖得更厉害。
　　“绾绾姐……你这丝袜脚真带劲，大黑都快顶不住了！”
　　小黑蛋舔着嘴唇，声音里满是兴奋。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城眼尖地瞟到小黑蛋背在身后的手勾了勾，他眼神一紧，手悄悄摸向枪套，把格洛克17掏出来，在手里等着信号。
　　谁知小黑蛋却突然把绾绾的两只灰丝玉足并拢，脚心贴着脚心，摆出个足穴的姿势，小脸上露出个贱兮兮的笑：“绾绾姐，你自己来，马上就结束了！”
　　他慢慢退后，大黑猛地发力，狗腰一挺，那根粗得吓人的黑狗鸡巴狠狠插进她娇嫩的足穴里，畅快地抽插起来。狗腰左扭右摆，动作狂野得像发了疯，粗壮的狗鸡巴在黑丝足弓里进进出出，摩擦得丝袜“滋滋”直响。
　　狗鸡巴肉棒硬得像铁棍，青筋凸得根根分明，大龟头像条挣拧的蟒蛇，猛地从足穴里顶出来，又飞快缩回去，带着黏液拉出长长的丝。
　　“嗯啊……绾绾姐……加油……小黑蛋舔着嘴角，声音里透着鼓励。”
　　“妈妈……”
　　“绾绾……再坚持一下……”老婆搂着绾绾，偷抹着眼泪。
　　顾城盯着宝贝女儿夹着那根黑狗鸡巴的双脚，眼里几乎要喷出火。他鳖了眼退到窗口的小黑蛋，小家伙手在背后冲他指了个方向。
　　顾城咬紧牙，最后看一眼绾绾，丝袜间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嫩屄，被一红一紫两颗跳蛋折磨得淫水横流，小嘴里哼出柔媚的呻吟。
　　那张清纯精致的瓜子脸，跟老婆有五分相似，此刻正死命往老婆的大奶上挤，像是吓得要钻进去。
　　当顾城转过墙角，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那扇紧闭的铁皮门上。
　　门缝里透出一股浓烈的淫荡气息，黄忠那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隔着门板传出来，咬牙切齿的咒骂像一把刀子刺进顾城的耳朵。
　　“苏炮架，你这个大骚屄，生了个小骚！”
　　黄忠的声音下流又兴奋：“当初老子在医院偷瞄你那双骚脚，你那垃圾眼神瞧不起我，我他妈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今天，嘿嘿……你和那个绿帽龟的宝贝女儿，一起被狗鸡巴肉得下贱不堪！”
　　“大骚屄，腿再岔开点儿！”
　　黄忠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命令的口吻：
　　“快点扣你那湿漉漉的骚屄，眼睛给我瞪大了，死死盯着我们这些硬邦邦的大鸡巴！看清楚老子的大鸡巴，再看一条狗一起干翻你女儿那双贱脚的！我廿，射满她那骚脚丫子，看你还能不能摆你那高高在上的臭脸！”
　　顾城气得胸口发闷，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火。
　　他深吸一口气，手里的枪得更紧，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爆开。恨不得立刻端开那扇铁门，把里面这群畜生一个个崩了，可理智死死拽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一声细弱的呼唤打破了他的怒火。
　　“顾叔叔……”铁皮门悄俏开启了一条窄缝，小黑蛋那张黑默的小脸探了出来，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害怕又有点急切，声音压得低低的，不想惊动里面的禽兽。
　　顾城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应，视线就被门缝里那淫乱至极的场景拽了过去。
　　废旧厂房里，离铁门几步远的地方，一只叫大黑的狗仰躺在肮脏的地面上，露出它那软乎乎的肚皮，狗腰扭得飞快，前爪勾在半空，舌头吐得老长，喘着粗气，短短的尾巴摇得跟风扇似的，像是在向谁撒欢。
　　可那根粗黑的狗屌却硬得吓人，紫红的大龟头胀得满是青筋，正疯狂地抽插着绾绾那双裹着黑丝的嫩脚。丝袜被撑得紧绷绷的，脚心被狗鸡巴磨得发红，发出“嘶嘶嘶”的密集摩擦声。那根粗壮的狗屌飞快进出，黏腻的液体从龟头前端淌出来，顺着绾绾的脚趾缝流下，把黑丝染得湿漉漉的，亮闪闪的，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顾叔叔……别看了……”小黑蛋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急促，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顾城被这变态的画面刺激得心跳加速，一股莫名的羞耻和愤怒涌上心头，他猛地回过神，可目光一转，又被另一幕彻底定住。
　　老婆那个气质冰冷、容颜清丽的女神，此时正半蹲在地上，两条裹着珠光肉丝的修长美腿大张着，像是要把腿根彻底敞开。15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把她那双丝袜小脚绷得紧实，脚背弧度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脚趾在丝袜里微微蜷缩，勾勒出一副淫靡的画面。她裙子被撩到腰间，露出那湿滑的肉穴，两根纤细的手指正快速搓揉着肿胀的阴蒂，穴口一张一合，向外淌着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来，滴在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淫水。
　　老婆闭着那双冷冽的美眸，小嘴却不受控制地吐出骚浪的呻吟：“啊……大鸡巴……好硬……好厉害……嗯啊……我要你们的大鸡巴……干我……”清丽的脸蛋上满是羞愤交加的神情，眉头紧皱，嘴角却微微抽搐，像是在极力压抑内心的屈辱，可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背叛了她。
　　她的手指在肉穴里抠得更深，淫水混着精液被挤出来，顺着丝袜大腿流到膝盖，肉丝上沾满了湿黏的痕迹，亮闪闪的，像是涂了一层油。
　　顾城的心像被刀剂了一块，看着老婆这言不由心的模样，他又疼又怒，手已经伸向铁皮门，想推开它冲进去，把这群混蛋连同小黑蛋一起打成筛子。
　　“顾叔叔，他们手里有……”
　　小黑蛋仰起那张纯真可爱的小黑脸，小手悄悄比划了个手枪的姿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似乎完全没察觉顾城眼中那快要喷出来的杀气。
　　顾城眼神一凝，手里的格洛克17得更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暗骂自己太大意，黄三宝就是因为中了枪，才让绾绾也落到这群畜生手里。他在医院救人时太急，忽略了这帮混蛋有枪的可能。他手里的枪虽然硬，但自己不是专业枪手，准头没把握，万一失手打中老婆和女儿，他这辈子都没脸活下去。
　　“顾叔叔，你再等一会儿。”
　　小黑蛋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大黑很快就会完事儿，它有机会制服尤克。”
　　顾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点了点头。
　　枪子不长眼，他不能冒险。
　　掩住眼中的杀意，低声命令：“这门先别关。”
　　见小黑蛋乖乖点头，他靠着墙藏好，眼晴死死盯着门缝，盯着厂房里那下流至极的画面。
　　黄忠那伙人一共五个，一个个跟看黄片似的，围成半圈，手里的大鸡巴硬得跟铁棒一样，青筋暴凸，胀得发紫。他们喘着粗气，快速撸动着肉棒，龟头前端已经渗出黏液，滴在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腥味。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死盯着苏沫和绾绾，嘴角挂着淫笑，没一个注意到铁门已经开了条缝。
　　而此时的老婆可谓骚浪至极，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被她一手扒出连衣裙令后露在空中，手掌挤压出一团团肥腻的乳肉，一手搓揉着湿滑的骚屄，蜜汁混着小黑蛋内射进小穴里的白浊精液，在地上已经汇聚成一滩了，淫荡反光的水洼。
　　老婆身边正被一只黑狗肉着丝袜足穴的女儿，被两颗深埋如无毛嫩屄的跳弹，震得欲仙欲死，深色的湿痕越来越大，已经扩散到了大腿根部，将灰色丝袜都快变成黑色丝袜了。
　　也许是夫妻之间心有感应，顾城的心跳得像是要炸开胸膛，他死死地盯着老婆那张清丽的脸蛋。此刻，那张平日里冷艳高傲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骚浪淫贱的红晕。
　　她一双清冷如水的眸子微微眯着，透着迷离的光，视线穿过人群，正好对上他那双血红的眼睛。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老婆的身子猛地一抖，像被电流击中，一双半蹲着的美腿再也撑不住，“噗咚”一声跪倒在绾绾高脚凳边一侧的软垫上。
　　她那裹着肉色丝袜的翘臀高高起，丝袜紧贴着臀肉，勾勒出浑圆的曲线，臀缝处被撑得微微透明，透出底下白嫩的肌肤。她微不可查地朝门口点了下头。
　　“小晚……”顾城低声呢喃，嗓子干得发疼，心底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愤怒、心疼，还有一丝压不住的欲望。
　　老婆此刻的模样，骚得让人血脉喷张。
　　她就像一条彻底沉浸在火热情欲里的丝袜母狗，高高着那对裹着肉丝的肥臀，丝袜的纹路被撑得清晰可见，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纤细的手指插在自己湿漉漉的骚屄里，快速地抽动着，发出“噗噗”的水声，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来，把丝袜染出一片深色的湿痕。她那对丰满的大奶子被她自己从连衣裙里掏出来，白腻的乳肉在手里被捏得变形，硬挺的乳头红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里微微颤动。
　　她半睁半闭的冷眸里满是迷乱，小嘴里溢出“唔唔”的呻吟，声音娇媚得像是能勾魂，“啊……好痒……手指不够……想要大鸡巴……”她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丝袜美腿跪在地上微微颤抖，像是完全忘了羞耻。
　　她女儿绾绾就跪在她身边，惊恐无助的眼神死死盯着母亲。
　　绾绾那双裹着灰色丝袜的小脚被大黑的狗鸡巴疯狂抽插，脚心被磨得通红，丝袜上沾满了黏糊糊的狗屌分泌物，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
　　小脸上挂满泪痕，眼里满是恐惧和羞耻，可身体却在跳蛋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抖动，嫩屄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把灰丝浸得湿透，脚趾在丝袜里蜷缩着，忍受着巨大的屈辱。
　　顾城看着老婆这副骚浪模样，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他知道老婆这是在故意吸引那群男人的注意力，好让他有机会救她们母女。
　　可既便明白她的用意，他裤裆里的小鸡巴还是硬得发疼，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目光却忍不住在她那对晃动的丝袜美腿和起的丝臀上多停留了几秒。
　　“绾绾姐……阿姨……大黑的狗鸡巴……要射了！”
　　小黑蛋突然兴奋地大叫一声，声音尖锐得刺耳。　　顾城紧手里的格洛克17，心跳猛地加速，知道这是小黑蛋给他的信号。他压住心里的欲火，眼睛死死盯着门缝，手指悄悄把门扒开一点。他看到大黑那根粗黑的狗鸡巴在绾绾的丝袜足穴里越插越快，紫红的大龟头胀得满是青筋，像是随时要爆开。
　　绾绾的小脚被大黑射得微微抽搐，丝袜上黏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脚踝淌下来，滴在软垫上。
　　“嗷鸣鸣……”几秒后，大黑发出一声狼豪般的兴奋叫声，粗大的狗鸡巴猛地一抖，一股浓得发白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缩涫脚心相对的丝袜足穴里。
　　紧接着，大量腥臭的狗精像喷泉一样涌出来，足足射了十来秒，绾绾的丝袜小脚被灌得满满的，白浊的液体顺着脚趾缝流下，把灰丝染得黏糊糊的。
　　她吓得尖叫一声：“不要……好脏……”
　　可声音却被大黑的低吼盖了过去。
　　“死狗滚开……啊……老子也要……射了……嗯啊！嘶嘶……你们这对骚屄母女……接好！”
　　黄忠双眼通红，像是被淫荡的画面刺激得发了狂，一脚端开大黑，粗暴地抓住绾绾那双沾满狗精的小脚，狠狠踩在老婆的丝袜屁股上。臀肉被踩得微微变形，丝袜被绾绾脚上的黏液蹭得湿滑一片，臀缝处隐约透出粉嫩的肌肤。
　　“我……不要……”绾绾吓得想反抗，可一抬头就对上黄忠那双快要吃人的眼神，顿时吓得缩了回去，只能咬着唇，羞怕交加地任由他把自己的丝袜玉足踩在母亲的屁股上。
　　她小声抽泣着：“妈妈……我怕……”
　　“唔唔……畜牲……”老婆跪趴在地，腰肢低俯，感觉到丝袜屁股上女儿脚丫的触感，温柔又湿滑。她微微抬头，看到绾绾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和无助慌乱的眼神，心底一疼，可她还是咬牙摇摇头，强忍羞愤闭上冷眸。她身子却像被春药烧透了，手指插在骚屄里搓得更快，淫水“噗噗”地喷出来，肥美的肉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在渴求什么。她着丝袜翘臀，红唇里吐出更浪的呻吟：“啊……大鸡巴……快操我……射满我的骚屄……好想要……”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骚得让人头皮发麻。
　　“唔唔……唔唔……”老婆突然亢奋地浪叫一声，丝袜屁股猛地一抖，顶着绾绾沾满狗精的丝足剧烈抽搐。
　　她肥美的肉穴里喷出一股裹着精液的灼热蜜汁，像高压水枪一样喷涌而出，肉色丝袜被浸得湿透，大片湿痕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地板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水，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她喘着粗气，胸前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晃动，乳头硬得像是能戳破丝袜。
　　“我们也来了！”
　　四个黑人挤到苏沫的丝袜臀肉后面，粗大的黑鸡巴对准她和绾绾，疯狂喷射起精液来。短短几秒，绾绾的丝足和老婆的丝臀就被乳白的精液糊满，像涂了一层厚厚的牛奶。
　　精液顺着丝袜的纹理淌下来，滴在绾绾的脚趾上，又滑到苏沫的臀缝里，黏稠得拉出丝。
　　灯光下，她们的丝臀和丝足闪着淫靡的光，精液把丝袜染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空气里满是浓重的腥臭味。
　　老婆跪在那儿，丝袜美腿微微发抖，臀肉被精液泡得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她喘着气，低声呢喃：“你们这群畜牲……爽够了吗……”语气里带着羞辱和挑畔，可那骚浪的模样却像在勾引人再来一次。
　　绾绾缩着身子，小脚蜷在母亲屁股上，满脸泪水，嘴里鸣咽着：“妈妈……好恶心……”可她那双灰丝小脚却被精液裹得晶莹剔透，像是件淫荡的艺术品。
　　顾城看着这一切，心跳得像擂鼓，裤裆里的小鸡巴硬得几乎要炸开。他知道老婆这是在演戏，可她演得太逼真，逼真到他都差点信了。
　　他咬紧牙关，手里的枪攘得更紧，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等待那个救她们的机会。
　　“大黑！”小黑蛋的嘶吼，厂房内响起。
　　就在顾城忍不住要冲的刹那，一道黑影从尤克身后暴起！血盆大的狗嘴，狠狠咬住他握枪的手！
　　“啊！死狗！”
　　尤克惨叫。
　　“砰！”枪声炸响！
　　顾城一脚端飞铁皮门！
　　枪口早已锁定门口的胖黑鬼！
　　“砰！”子弹呼啸！
　　胖黑鬼怪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相机脱手！同时，一部刚接通电话的话筒摔落、挂断。
　　顾城皱眉更想要捡起手机，脑后劲风骤至！
　　拧身！
　　“砰！”枪再响！
　　子弹精准贯入霍弗胸膛！
　　黑人青年双眼暴突！轰然倒地！球棍“当”砸落。
　　“砰砰砰！”
　　尤克疯狂扣扳机！
　　但大黑死咬他手腕猛甩！枪口乱跳！子弹全打在房梁！
　　尘土！
　　顾城目光扫过小黑蛋，对吃惊捂住小嘴的女儿微微点头，回头吩咐：“去找衣服！给你阿姨！”
　　他看着小黑蛋跑远，望向缩成一团的妻女：“小晚……对不起……我来晚了……”声音沙哑，强忍上前。
　　他转向墙角哆嗦的胖黑人，抬手！“砰！”
　　子弹精准洞穿脖子！胖子捂颈，口中血沫狂喷！
　　混乱中，黄忠猛地扑向尤克：“枪给我！”
　　他嘶喊着去夺。
　　“给！”尤克忍着剧痛，刚刚扔出手枪，老婆却鼓足勇气将黄忠撞翻！
　　黄忠翻滚！
　　顾城抬枪就射！
　　“砰！”
　　子弹擦着黄忠头皮钻入地板！
　　顾城弯腰，默默捡起尤克掉落的枪。
　　他走到瘫倒的巴顿身边，抬枪！
　　“砰！”
　　冷酷果断！巴顿求饶声噎在喉咙。
　　顾城蔑视地警了眼吓傻的黄忠，冰冷目光转向尤克。
　　壮汉已被大黑拖倒！手腕血肉模糊，骨头快断！剧痛钻心，双眼怨毒死盯顾城。
　　“咱们虽有仇……但我还是打算给你个痛快！！！不用谢了！”
　　顾城抵近，枪口顶住尤克太阳穴，“砰！”
　　血花喷溅！
　　“王八蛋……你等着……”黄忠尖叫着扑向门口！
　　黑影再闪！大黑猛扑！
　　钢牙切入黄忠小腿！
　　黄忠痛嚎：“死狗松嘴！”
　　他摸索到地上的球棍，抢起球棍狠砸狗头！
　　榔！榔！榔！
　　“呜呜鸣……”大黑吃痛，却不松口！
　　顾城皱眉，看了眼奋力拖住黄忠的大黑。
　　枪口微抬半寸，放弃射杀大黑的念头。
　　大步逼近！
　　“砰！”
　　子弹撕裂黄忠跨下！
　　“啊啊啊……”顾城看着黄忠捂着裆，倒地翻滚，惨绝人寰的撕心裂肺吼叫不停！
　　“有种杀了我！”
　　黄忠嘶哑的嗓子，恶狠狠盯着已经走到近前的顾城。
　　“放心！”
　　顾城居高临下俯视着黄忠，声音冰寒：
　　“你活不过今晚。”
　　他冷冷盯着蜷缩的黄忠，扫了眼已经松口的大黑，黑狗看到跑来的矮小黑影，快速退到小黑蛋身后。
　　顾城上前两步，枪口直指黄忠小腹！
　　“砰！砰！”
　　血点溅上顾城脸颊。他笑容阴冷：“被我绿毛龟废了……滋味如何？慢慢熬吧……到死！”
　　“砰！”
　　顾城一枪崩碎了黄忠右膝。换手再瞄左腿，“咔嗒”——弹匣空了。
　　他眉头一拧，甩手丢掉空枪，抓起尤克那把，对着黄忠左腿“砰”地又是一枪。
　　黄忠抱着断腿惨嚎翻滚，下身一片狼藉，血泥模糊。
　　顾城揪住他后领，像拖条断脊的狗，一路拽到门外。抬手，“砰！砰！砰！”三发点射，全砸在黄忠背上。
　　看着地上那滩东西抽了抽，已经没有多少进气，呼吸微弱的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顾城转身，再次回到破旧的厂房，看着抱着衣服，在老婆身边好言安慰的小黑蛋，默默举起了枪。

第二十七章：回家
　　“糊涂！糊涂！糊涂！”
　　在顾氏庄园顾邦国的书房里，光线昏暗，书架上堆满了旧书和文件。头发花白的顾邦国抄起一份文件，狠狠砸在顾城的脸上。
　　印着“生育促进方案”的A4纸哗啦一声散落一地，露出顾城涨红的脸庞。他梗着脖子，目光死死钉在窗外花草掩映的水池假山上，就是不敢看桌案后的父亲。
　　“怎么！骨头硬了？！”
　　顾邦国一掌劈在桌面上，震得笔筒嗡嗡作响。他瞪着儿子，从牙缝里挤出几声冷笑。
　　顾城得嘴唇蠕动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
　　“……不敢。”
　　“不敢？连宰五条人命你都敢，还有你不敢的？！”
　　顾邦国猛地授了一把散乱的花白头发，胸膛剧烈起伏。他抓起桌上的热茶想喝，却被烫得一哆嗦，怒不可遏地将那名贵的龙泉窑茶盏狠狠损向书房门！
　　“砰——！”刺耳的碎裂声终于让顾城扭过头。他看着满地狼藉的瓷片和婉蜓流淌的茶水，眉头拧紧：“爸，五个糟践了小晚母女的畜生，加起来还没你这破杯子贵，值得动这么大肝火？”
　　“值不值得？！哈哈……”顾邦国的笑声干涩刺耳，他整了整被茶水打湿的袖口：“小城，别说五个，就算你剁了赵家十条看门狗，我顾邦国今天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那你冲我吼什么？”
　　顾城皱着眉头，带着几分困惑，还有点委屈。
　　顾邦国重重叹口气，疲惫又失望地揉着眉心：“……尾巴没扫干净。你忘了那个小黑崽子？”
　　顾城的瞳孔骤然收缩：“不可能！那五个……”
　　“当时！”
　　顾邦国猛地抬头，目光如炬，截断儿子的话，“枪口顶在那个小崽子脑门上，你就该扣扳机！不为别的，留下这么个活口当证人，你夜里能合得上眼？！”
　　顾城指节掐进掌心，眼前闪过昨晚妻子小晚死死护住那小黑蛋的身影。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小崽子……小晚扑上来护着，我……下不了手。”
　　“实在不行……”顾城的声音陡然转冷，并掌如刀，狠狠向下剁去！
　　他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亮光一既然父亲也有此意，事情反倒更好办了。
　　“实在不行什么？！现在还想动手？你是猪吗？！”
　　顾邦国的吼声像鞭子一样抽过来，顾城猛地一缩脖子，肩膀下意识绷紧，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抬眼撞上父亲的目光，那里面没有怒火，只有一片冰冷的、沉甸甸的失望，像块石头砸在他心口。
　　顾城腮帮子一鼓，鼻腔里挤出短促的声，梗着脖子顶了回去：“一个从陕北土疙喀里蹦出来的农村娃，有什么好怕的！”
　　“捡起来。”
　　顾邦国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手指重重戳向散落一地的纸张：“看清楚了，再跟我说话。”
　　说完，顾邦国猛地转身，背着手大步走到窗边，只留给顾城一个沉默的背影。窗外刺眼的阳光把他的轮廓映得有些模糊。
　　顾城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扫过父亲背手而立的身影，又想起顾家这艘大船，大半航程都靠父亲掌舵。
　　他咬咬牙，把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弓下背，一声不地开始捡拾地上的文件。
　　纸张在他手里一张张叠起。起初他只是皱着眉快速浏览，渐渐地，眉头拧成了死结，眼神死死钉在纸面上。翻到某一页时，他的动作骤然停住，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纸上的字烫了一下，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几乎是弹起来，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轻缓，将那份变得无比沉重的文件，整整齐齐地、小心翼翼地放回父亲宽大的办公桌正中央。
　　然后，他转向那个伫立在窗前的、纹丝不动的背影，声音里没了刚才的硬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爸……那个黄老……你查过他的底细了？我觉得……他不光是妈妈和米腊的老乡那么简单。”
　　顾城看着老爸垂手而立，屏息凝神，等着窗边沉默的身影发话。
　　“呵呵……”顾邦国的笑声低沉，听得顾城起了一层寒毛。他咽了咽口水：“爸，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
　　“我笑我的好儿子，信心满满，拍胸脯担保、耗资几十亿研发的助孕药，到头来竟比不上陕北黄土里钻出来的老农民！人家为讨你母亲欢心献上的土方子，反而更见效！”
　　顾城看着老爸站在窗边的身影，有心反驳，可扫了眼桌上的报告，话到嘴边变成了：
　　“那怎么办……”“小城，你认为什么最重要？”
　　见父亲没有直接回答，顾城硬着头皮：
　　“家人。”
　　“还有呢？”
　　“地位。”
　　顾城怕老爸亲继续跟他云山雾绕地兜圈子，直截了当发问：“爸，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直接跟我说吧。”
　　顾邦国转过身，站在窗口看着顾城，摇了摇头：“把黄老一家三口变成咱们自家人，他的方子，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顾城错愣地张了张嘴，过了好半天才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说出来，我听听。”
　　顾城语塞，心想我就是随口应付，能明白什么，还不得看您老人家的意思。他腹诽归腹诽，脸上却汕汕一笑：“爸，你直说吧。”
　　“你市府那边的事情，可以暂时先放一放。明天到家族集团，以你官面上的市长身份，监制咱们慕颜集团新型KB1助孕药品。”
　　顾城默默听着，眼晴一亮：“爸，高啊！既有政绩，又有利益！”
　　马屁拍完，见老爸不耐烦地对自己挥挥手，顾城领了新任务，只要老爸的位置再能动一动，他雪耻的机会就来了，想着想着，脸上挂着几分喜色退出书房。
　　“躲什么！”顾城走出书房，转过走廊拐角，正撞见小黑蛋端着托盘。托盘上有个空药碗。小黑蛋一瞧见他，慌忙闪身躲到一边。顾城心里不痛快，冷冷哼了一声。
　　“没躲……顾叔叔……”顾城居高临下，蔑视着小黑蛋，见小家伙低头畏缩在墙角，满意地挤出一丝假笑，摸了摸小黑蛋的头，尽量放缓语气：“你苏阿姨，吃完药了？”
　　“啊……嗯……”小黑蛋仰起那张黑的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困惑地眨了眨，似乎完全无法理解顾城脸上那堆出来的、假得刺眼的“慈眉善目”是如何瞬间取代刚才的冰冷。
　　他木讷地点点头：“苏阿姨……说，看见你了，让你去房里陪陪她们。”
　　顾城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手不耐烦地挥了挥，像在驱赶一只碍眼的苍蝇。
　　小黑蛋转过拐角，脚步停下。
　　他微微偏过头，黑的小脸上，嘴角咧开一个与年龄格格不入的、充满讥消的不屑笑容，无声地盯着顾城的背影。
　　“老婆。”
　　顾城推开主卧的门。
　　床上，苏向晚靠坐在床头。蚕丝被覆盖着她的身体，却盖不住性感曼妙的曲线。
　　她侧着脸，空洞的目光凝固在窗外某个虚无之处，墨云般的长发散落在苍白的肩头，衬得那张冰雪雕刻般的侧脸更加冷硬。
　　听到声音，苏向晚缓缓转过脸。
　　她的肌肤比身上雪白的睡衣更冷、更透，是一种令顾城心痛的冷白色。那双曾顾盼生辉、狐媚冷冽的眸子，此刻像是结了更深的冰潭，寒冽刺骨，里面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凄楚哀伤，沉甸甸地压在顾城心头。薄薄的红唇死死抿成一条诱人的红线，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压抑着什么。高挺的鼻翼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泄露了那汹涌而至、又被强行按捺下去的泪意。
　　她的下颌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算是对顾城的回应。嘴角费力地想向上提，试图扯出一个安抚或至少是平静的表情，最终只牵动出一条僵硬、破碎的浅笑。那笑容非但没有暖意，反而像冰面上的一道裂痕，瞬间在顾城心间碎裂开来。他心头一紧，快步走向大床，坐在床头一把握住老婆的玉手。
　　“小晚……一切都过去了，那就是一场噩梦。”
　　“什么都比不上你和绾绾能平安回来！我用性命保证，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你这样子……”顾城刚想用几句柔情蜜意的话安抚妻子，那张美得不似凡尘、宛如月宫仙子的清丽脸庞，已然地逼近眼前。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她眼中翻涌的情绪，下一秒，两片微凉、带着独特冷冽香气的薄唇，便不由分说地、紧密地封堵住了他的嘴。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顾城心头猛地一跳。紧接着，一条湿滑、带着薄荷般清凉的丁香小舌，便极其灵活地撬开了他微松的齿关，长驱直入。她的吻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索取，急切地缠绕住他，气息交融，津液相渡。
　　顾城只迟疑了一瞬，这短暂的停顿并非抗拒，而是巨大的惊。
　　老婆这个在房事上向来保守得近乎刻板、连夜晚亲热都要扭捏半天的女人，此刻竟在大白天如此主动、甚至堪称激烈地与他唇舌纠缠？这巨大的反差像一记闷锤砸在顾城心上。
　　惊疑只存在了片刻。
　　身体的本能和内心汹涌的情感瞬间压倒了那点不解。
　　他几乎是立刻就热烈地回应起来，手臂用力收紧，将她更紧地拥向自己，唇舌激烈地反攻、纠缠、吮吸，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
　　顾城一边忘情地回应着，一边顺势搂着她，两人跟跑着跌倒再柔软的床上。
　　他不是白痴，更不是圣人。
　　这突如其来的热吻点燃了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望。即便连续看着老婆被各种男人淫荡玩弄的视频，看着一根根大鸡巴进出老婆紧致的肉穴，顾城早就嫉妒得快要发狂，本想着先让老婆恢复恢复。
　　但没想到……不过也正好！
　　顾城贪婪地汲取着老婆的气息和温度，手掌在她背脊流连，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
　　然而，在这汹涌的激情之下，一丝清晰的念头始终盘旋在他脑海深处，像一根冷静的弦：绝对不能推开小晚！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无比强烈。他知道她此刻的主动背后藏着什么。
　　连续几天的可怕遭遇，那五个畜生对她造成的伤害。
　　万一，万一。
　　他此刻表现出哪怕一丝丝的犹豫或退缩，让她误以为他是在嫌弃她……嫌弃她被玷污过……那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这绝对不行！
　　这念头比任何冷水都更能让顾城保持一丝清醒。
　　他必须回应，必须让老婆感受到他毫无保留的渴望和接纳。
　　这无关情欲，更是此刻他唯一能给予她的、无声的抚慰和证明。
　　顾城抛开所有疑虑，脑中回想着老婆被人各种淫荡玩弄的镜头，刺激他更加投入地沉溺于这个滚烫的吻中，用身体最直接的语言告诉老婆：他在这里，他依然渴望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
　　从未改变。
　　“唔唔唔……”几分钟后，顾城光着膀子，把面色泛红、浑身还带着些汗意的老婆紧紧搂进怀里。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老婆，还是有点紧张，压力没完全散掉。”
　　“城哥，你真好。”
　　苏向晚侧着脸枕在顾城结实的胸口，轻声说。她那双平时清冷的眼睛，此刻像含着水光，痴痴地望着他，嘴唇微微抿了抿，“你不嫌弃我……”顾城没让她说完，立刻抬手轻轻按在她唇上，低头看着她，眼神认真又带着点不容置疑：“别再说这个，别瞎想，更不许那样想我。不是你的错，我要是那么想，还算人吗？”
　　苏向晚没说话，只是默默点头，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滑了下来。
　　“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好休息。”
　　顾城的声音放得更柔，手在她光滑的后背轻轻抚着：“刚才吃的安神药也起效了，加上咱们……运动了一下，血液循环开了，你肯定更困。医院那边的事你别操心，安心在家，把心情调整好，把身体养好。乖，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他感受着怀里冷美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一直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才感觉稍稍松动了些。
　　半个小时后。
　　顾城在穿衣镜前整理好衣服，走出衣帽间，看着大床上苏向晚依然安然入睡，轻轻地将窗帘拉严一些，手脚地走出房门，轻轻将房门合上。
　　苏向晚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着，像是被微风撩动的羽毛。
　　她斜靠在柔软的大床上，偷偷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那动作轻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滑腻的蚕丝被缠绕在她赤裸的双腿上，那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下意识地绞紧，薄薄的被子被她用力勒进腿心，饱满的阴阜被勾勒得曲线毕露，肉感十足的轮廓在丝被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从下腹深处灼烧上来，像一团火在体内乱窜，烧得她心尖发颤，嫩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她咬了咬下唇，又紧张地瞄了一眼房门，确定没人会闯进来后，一只微凉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滑向腿间，探入那片隐秘的温热湿濡的蜜穴。她的指尖轻轻摸到那颗微微鼓胀的柔软阴蒂，触感滑腻又滚烫。她屏住呼吸，带着一丝焦渴的力道，用力揉捻着，按压着那颗敏感的小肉珠。
　　“啊……好痒……”
　　她低声呢喃，声音细腻又带着点颤抖，手指开始挤压那两片湿润的唇瓣，浅浅地扣挖着。
　　两片玫红色的大阴唇在她指下被捏得扭曲变形，湿漉漉的淫水顺着指缝淌下来，黏糊糊地沾满她的手心。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从下体炸开，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窜遍全身，麻痹着她瘙痒难耐的小屄，刺激得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脚趾在床单上抓挠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啊……嗯……”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黏腻呻吟，低哑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饱含着情欲未解的燥热和苦闷。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荡开涟漪，勾得人心痒难耐。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淫乱画面，脸蛋上浮起一抹春潮，红得像是熟透的蜜桃。
　　快感越来越强烈，苏向晚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蚕丝被，露出她赤裸的上身。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扒下睡衣的领口，抓住一只弹性十足的雪白奶子。那对沉甸甸的E罩杯巨乳，像两个大蜜柚一样圆滚饱满，又白又嫩，挺翘得一点都不下垂。她喘着粗气，手指夹住那颗勃起的玫红色乳头，使劲搓揉起来，乳头被捏得硬邦邦的，乳晕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嗯唔……好舒服……”
　　她低吟一声，声音甜腻得像是化不开的蜜糖。
　　又偷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清冷的狐媚眸子里满是欲火，清丽绝美的脸庞上春色荡漾，性感的红艳薄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声让人心跳加速的呻吟。她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欲望的深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沉沦下去。
　　“啊……再用力点……”
　　她喃喃自语，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春情浪荡的脸蛋上露出满足的愉悦。左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那只雪白的蜜柚大奶子被她揉得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软绵绵的乳肉在她掌心挤来挤去，像是要溢出来似的。
　　另一只手在蜜穴里更加激烈地动作起来，手指上下滑动，左右旋转，狠狠地刺激着那片湿漉漉的下体。她的小屄已经被淫水浸得滑不溜手，手指每插一下，就发出“噗噗”的水声，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城哥，要是看见我这样……会不会吓傻了……”
　　“还是……扑上来……”她喘着气自言自语，想象着顾城推门进来，看到她这副淫荡模样时的震惊表情。那对高耸的奶子白得晃眼，沉甸甸地挺在她胸前，就算她侧躺着自慰揉奶搓屄，也一点不聋拉，圆润的弧度完美到白璧无瑕。
　　两颗嫩嫩的玫红色奶头硬得像小石子，小巧又精致，在她手指的拨弄下颤巍巍地立着，色泽鲜艳得像是刚摘下的樱桃。
　　她两条冷白色的藕臂用力向内一夹，奶子中间挤出一道深得吓人的乳沟，足有十几厘米厚，肉乎乎的缝隙紧实得能夹住一根粗硬的大鸡巴，做一场酥爽到骨子里的乳交。
　　她一边喘息一边搓揉，手掌狠狠压下去，五根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里，抓出几道淫靡的凹痕。一团团雪白的奶子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嫩得像是刚挤出来的牛奶，滑腻腻的触感让人光是用眼睛看都能感觉到那绝佳的弹性和柔软。
　　“啊……好爽……再深点……”
　　苏向晚越摸越投入，细长的柳眉时而紧，时而舒展，密长的睫毛抖得像是受惊的小鸟，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细白的牙齿，清丽的容颜上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放荡与愉悦。
　　她的每一个表情都骚得要命，随便一个眼神都能勾得男人精虫上脑，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把她压在身下猛干。
　　“嗯唔……嗯哦……”
　　她呻吟得越来越放肆，销魂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上来，滑腻的蜜汁从蜜穴里淌个不停，把她的大腿内侧涂得湿漉漉一片。
　　她那小屄越来越湿润，手指插进去时顺畅得像是抹了油，轻轻一戳就能滑进一大截。她抽插得更快了，手指在里面搅弄着，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又淫荡的气味。
　　“啊……城哥……你要是能再硬一点……”她喘着气低语，脑子里想象着一个魁梧的身子正紧紧抱住她。那双厚实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粗暴地搓揉着她高耸的巨乳，手指掐着她肥嫩的肉臀，捏得她臀肉都泛起红印。她能感觉到那双手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到处点火，留下滚烫的痕迹，让她全身都烧得发烫。
　　“不过……你那小鸡巴……”
　　她咬着唇，语气里带点不满，想起老公那不太中用的家伙。她的肉体在大床上扭得更厉害了，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条性感的美腿贴在一起使劲摩擦，腿根的嫩肉被挤得红通通的。她的脑子里画面一变，从顾城变成了小黑蛋。
　　那根和他矮小身高完全不搭的粗大肉棒在她脑海里晃来晃去，黑亮亮的棒身粗得吓人，青筋盘，顶端还渗着晶莹的液体。
　　她想象着那根大鸡巴狠狠插进她湿透的小屄，撑得她满满当当，插得她汁水四溅，爽得尖叫出声。
　　“啊……好大……插进来……”她低声呻吟着，浑圆饱满的翘臀时而向前挺动，时而向后收缩，像是在迎合着幻想里的猛烈抽插。她的手指已经不够用了，她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填满她，狠狠地捅进她骚痒的小屄深处，把她干得死去活来。
　　苏向晚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在床上扭成一团，奶子被她自己揉得红肿，小屄里流出的淫水把床单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淫乱世界里，浑然不知门外的老公顾城正在敲女儿的房门，整理着衣服，丝毫没察觉到屋里这香艳无比的一幕。
　　“绾绾，你在吗？”
　　“咚咚咚……”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顾城微微皱眉，压下鎏金门把，推开一条门缝，探头向女儿的房间张望。
　　绾绾，不在？他心里莫名一沉。换作平常，他肯定不会多想。可经过这几日经历的事情，再想想刚才老爸说的话，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老爸不会……怀怀怀！
　　绾绾眼瞎了，才能看上那祖孙三人其中一个？
　　顾城关上女儿的房门，失声摇头苦笑。
　　开什么玩笑，自己真是胡思乱想。
　　老婆和女儿总算被救回来了，可顾城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他必须重新盘算，怎么收拾赵天那个无法无天的世家公子哥？
　　弄死赵天的五条狗根本没用，那废物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老爸为官向来喜欢隐忍不发，却坚决反对他硬来，生怕得罪远在京城的靠山上官青鸾。
　　顾城心里冷笑：赵家怎么会为一个只知道玩女人的废物大动干戈？哪怕他是上官青鸾的独子！
　　可一想到上官青鸾手中底下的权势，顾城就咬紧了牙关。那女人的位子像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只能咽下这口恶气，暂时低头。
　　但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
　　顾城攘紧拳头，等自己爬上高位，一定要让赵天尝尝羞辱的滋味，当着他的面，把他加诸自己的痛苦十倍奉还！
　　“爸爸？”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城回头，看见女儿绾绾。
　　午后炽烈的阳光毫无顾忌地泼洒进客厅，将这片空间染成一片耀眼的白金。
　　顾城站定在客厅中央那幅巨大的、笔触狂放的抽象油画前，循声望去。
　　阳光如同液态的黄金，穿过一尘不染的巨型落地窗，在地毯上切割出几何形的明亮光斑，一路流淌，最终停滞在客厅最深处靠近钢琴的一个角落。
　　就在那片被阳光温柔包裹的角落单人沙发里，坐着一道倩影。
　　绾绾一袭水蓝色的连衣裙，如同截取了最清澈的湖心一角，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纤细窈窕的身段。那腰肢细得惊人，仿佛一手就能圈拢，却又带着柔韧的弧度，流畅地连接着比例极佳的长腿。
　　裙摆下，一双包裹着慕颜最顶奢超薄肉丝的纤细白皙脚踝和小巧足尖若隐若现，配上一双5公分银色细高跟，整个人透着一股天然的芊柔与青春活力。
　　午后的强光为她镀上一层梦幻的金边，也照亮了她那张文静秀气的瓜子脸。
　　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披散肩头，额前几缕轻盈的空气刘海衬得那双眼睛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双软萌灵动的鹿眼，清澈纯净，眼波流转间带着未经世事的天然懵懂，此刻正微微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女儿的五官精致，眉眼像他，脸型又与妻子的清丽容颜相似，只是更添了几分少女独有的娇憨与朝气。
　　她纤细白皙的手中握着一把深棕色的小提琴，琴弓安静地躺在天鹅绒琴盒上，显然还未开始演奏。
　　绾绾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奢华的角落，像一株悄然绽放的蓝色睡莲，与周围价值连城的摆设既融为一体，又因那份纯粹的青春气息而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她微微侧着头，目光穿过客厅里奢华却略显空旷的距离，准确地落在了顾城身上。
　　那双灵动的鹿眼微微弯起一点弧度，粉嫩的唇瓣轻启，一声清浅的呼唤如同无形的丝线，轻轻拨动了这奢华午后凝固的空气：
　　“爸爸？看什么呢？”
　　声音再次响起，异常清晰，带着少女特有的软糯，瞬间打破了客厅里过度的寂静。
　　顾城微微一笑，快步走上前去：“绾绾，我正担心你。刚才去你房间找你没人，没想到你在练琴。”
　　“没有。”
　　绾绾轻声应着，从那张铺着昂贵丝绒软垫的单人沙发里站起身。
　　午后的阳光勾勒着她纤细得惊人的轮廓。那身水蓝色的连衣裙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摇曳，露出一双穿着超薄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
　　丝袜的质地极薄，几乎完全透出底下肌肤的莹白细腻，完美贴合着腿部流畅优美的线条。从纤细的脚踝一路延伸，在一双小巧的银色5厘米细高跟的衬托下，更显得那双腿笔直纤长，充满了青春少女特有的芊柔美感，宛如完美的日系漫画少女。
　　绾绾微微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那把名贵的小提琴放入一旁打开的琴匣里。
　　这个动作让阳光在她清纯文静的脸蛋上投下温柔的阴影，却也清晰地映照出她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黯淡神色。她抬起那双依旧灵动如水的大鹿眼，长长的睫毛上仿佛还沾着未干的湿意，晶莹剔透的泪珠轻轻颤动，像断了线的珍珠摇摇欲坠。
　　绾绾看向顾城时，小心翼翼地抽了抽那精致小巧的琼鼻，鼻尖微微泛红，带着点哽咽的哭腔，声音软糯又可怜：“爸爸，你是不是嫌弃绾绾了？”
　　“胡说！”
　　顾城的心像是被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狠狠揪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小手攘紧，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立刻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将女儿那微微颤抖的娇躯揽进怀里。
　　他的大手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贴着她柔软的水蓝色连衣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肩头轻颤得脆弱形状，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弧度。
　　绾绾真的好瘦，抱在怀里轻盈得像一团棉花糖，单薄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揉碎了藏进胸口。
　　顾城一手轻抚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指尖滑过那一缕缕丝滑的发丝，像是在抚摸最珍贵的绸缎；另一只手在她单薄的后背上温柔地拍抚着，掌心传来她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脊椎那细腻的起伏。
　　他努力压制住心中那股不该有的旖旋，那股禁忌的热流在他小腹里蠢蠢欲动，像一头被锁住的野兽，随时要冲破牢笼。
　　顾城低声哄道，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像春风拂过湖面：“绾绾，你和妈妈都爱胡思乱想，这不过是一场噩梦，醒了就好了，别再多想了。”
　　可他的内心却没那么平静。
　　顾城不断告诫自己，不能乱想，这是他的宝贝女儿，怎么能让那些下流的、乱伦的龈念头玷污了这份纯净的爱呢？
　　可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向下游移，扫过绾绾那白皙纤细的脖颈，锁骨精致得像艺术品般凸显在薄薄的衣料下，再到她胸前那对微微隆起的幼嫩鸽乳，形状娇小却挺翘，隔着水蓝色连衣裙若隐若现，勾得他喉咙发干。
　　更别提那双裹着薄透肉色丝袜的美腿，修长笔直，踩着那双银色细高跟，鞋跟细得像针尖，轻轻点在地上，勾勒出她小腿紧实的曲线，脚踝纤细得像是能被他一只手住。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幅不堪的画面。这双美的让人怜惜的丝袜小脚，曾被那条粗大硕长的狗鸡巴亵玩过。
　　顾城回想起大黑那根挣的畜生肉棒，青筋暴起，硬邦邦地顶在绾绾柔嫩的脚心上，绾绾的小脚被迫夹着那根腥臭的狗屌，前后摩擦，丝袜被蹭得皱成一团，最后糊满了那黑犬腥臭的白浊精液，甚至还有黄忠那群恶心男人们的浓稠精水，黏在她的脚趾缝里，顺着丝袜滑到她白嫩的脚背上。
　　他心头猛地一痛，既是愤怒又是怜惜，手臂不自觉收紧，把绾绾抱得更紧，像是想把她从那噩梦里彻底拽出来。
　　“绾绾，你要是心里还难受。”
　　顾城咬着牙，声音里带着一丝狠厉，“我就让人去后面狗舍，把那条杜宾犬弄死！剁了它的狗鸡巴，给你出气！”
　　“不要！”
　　绾绾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摇了摇头，娇小的身子微微一颤，婴啜泣起来。她小巧的鼻翼轻轻翁动，鼻尖红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小草莓。
　　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打湿了顾城胸前的衬衣，涸出一片深色的水渍。她哭了好一会儿，直到泪眼婆娑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鹿眼清澈得像山间的泉水，直直地撞进顾城心里，让他疼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顾城低头看着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指腹摩着她柔嫩的脸颊，触感滑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他心里更坚定了要报复赵天的念头，可不等他开口，绾绾却先说话了。
　　她声音里带着深深的难过，轻轻叹了一声：“不是大黑的错，它就是条狗。我心里现在还是很难受，可也不会跟一个畜生置气。”
　　绾绾说着，纤细的手指紧了顾城胸前的衣料，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带着哭腔控诉：“都怪你这个臭爸爸，今天一上午都没来看我一眼！”那语气又委屈又娇嗔，偏偏又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顾城看着怀里这张文静秀气的瓜子脸，泪痕交错纵横，更显得楚楚可怜。
　　他心疼得要命，又有点尴尬，下意识挠了挠头：“你妈妈受的伤害更大，我早上多陪了她一会儿。”
　　“哼！你就只想着妈妈！”
　　绾不依地嘟起嘴，小嘴粉嘟嘟的，甜美文景。她扭了扭身子，纤细的腰肢在顾城臂弯里轻轻晃动，水蓝色连衣裙下的那对鸽乳微微颤着，像是两团软乎乎的小布丁，随着她的动作荡出诱人的弧度。
　　她扑进顾城怀里，挥起粉嫩的小拳头，羞恼又委屈地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砸了几下。
　　那力道轻得像挠痒痒，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撒娇。
　　她脚上那双银色细高跟在地毯上轻轻踩了，发出细微的“嗒嗒”声，鞋跟戳进地毯里，丝袜包裹的小腿绷紧，优美的丝腿线条，若隐若现，勾得顾城心头一阵酥痒。
　　他低头看着她，裤裆里的小弟弟刚在老婆那紧致多汁的肉穴里发泄过一通，本该老实下来，可现在却又硬邦邦地顶了起来，撑起裤子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暗骂自己无耻，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绾绾那双丝袜美腿夹着他肉棒的画面——她白嫩的小脚踩在他紫红色的龟头上，脚趾灵活地勾弄着马眼，丝袜摩擦着棒身，蹭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直到他忍不住喷射，浓稠的精液射满她整个脚心，顺着丝袜流到她纤细的脚踝上。
　　顾城赶紧转移注意力，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淫靡的冲动。
　　绾绾是他的心尖肉，是他和妻子最珍贵的宝贝。他任由她在怀里尽情发泄着被狗鸡巴玷污丝袜玉足的委屈，感受着她纤瘦身体传来的依恋，用更温柔的声音哄道：“爸爸错了，爸爸错了。”
　　“绾绾，你想要什么？”
　　他低头看着她，手指轻轻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小脸，声音宠溺得要滴出水来，“爸爸都给你买，只要我的宝贝女儿开心。”
　　绾绾闻言，婴的啜泣声渐渐小了。她腻在顾城怀里，仰起那张泪痕未干却依旧清丽绝伦的小脸蛋，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晨露挂在花瓣上。她眨了眨那双灵动的鹿眼，眼波流转，仿佛在确认他的话是不是真的，然后微微起粉嘟嘟的小嘴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带着一丝试探和期待：“真的？！我说什么你都同意？”
　　顾城为了哄好女儿，让她彻底忘掉那件不堪回首的噩梦，没半点犹豫，连连点头，语气斩钉截铁：“当然！比真金还真！爸爸骗谁，也不能骗我的宝贝女儿绾绾！”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扫过她全身。
　　她纤细的脖颈白得像一块无暇的美玉，锁骨精致得像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微微隆起的鸽乳在连衣裙下撑起两团柔软的弧度，乳尖挺翘得仿佛能顶破布料。那双裹着薄透肉色丝袜的美腿更是要命，丝袜紧贴着她细腻的皮肤，勾勒出大腿的饱满和脚踝的纤细，银色细高跟踩在地上，脚背绷成一道性感的弧线。他甚至能想象她脱下鞋子后，那双小脚被丝袜包裹得紧致诱人，脚趾蜷缩着，脚心软得像一块奶油蛋糕。
　　顾城喉咙发紧，心中又是宠溺，又涌起一股变态的禁忌欲望。
　　他幻想着有一天，这朵被他小心呵护的小花，能在他身下绽放出无忧无虑的娇媚笑容，用这双裹着丝袜的嫩脚，踩在他硬得发疼的肉棒上，脚趾夹着他的龟头轻轻揉弄，丝袜摩擦着棒身，带出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直到他射得她满脚都是黏稠的精液，淌过她白嫩的脚背，滴在银色高跟鞋上。
　　“爸爸？”
　　绾绾的声音把他从淫靡的幻想中拉回来，她歪着头，眼里闪着疑惑，小嘴微微张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像是在勾引他犯罪。
　　“爸爸，我有一个方法。”
　　女儿趴在顾城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原本就有些压不住的变态欲火，又炽热了几分。他僵硬地转过脑袋，女儿那近在哭尺的文静甜美脸庞，让他心跳加速。顾城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声音有些沙哑：“什么办法……绾绾，你要不要先别这么抱着爸爸？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我不！”绾绾压根没理他，两条修长粉嫩的胳膊猛地缠上顾城的脖子，小嘴一，带着几分娇嗔：“爸爸！黄跃进爷爷给了我个方子，还有一套手法，说能让我的……咪咪变大！”
　　“狗屁爷爷！他也配……”
　　顾城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下一秒，那张方正的国字脸地涨得通红，怒气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他一把将女儿推开，转身就要往外冲。
　　“爸爸！你干什么！”
　　绾绾被推得一个跟跎，声音带着哭腔：
　　“你就是嫌我小！嫌我丢人！对不对？”
　　顾城脚步猛地钉在原地，眼神像刀子似的向客厅角落那扇紧闭的房门，像是恨不得把门板烧穿。
　　他猛地转回身，脸上肌肉抽搐着，硬是挤出一抹笑：“胡说八道！你是爸爸的宝贝绾绾，我嫌你什么？！”
　　接着，顾城脸色一冷，回望向黄老祖孙三人居住的下人房，他咬着牙，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石头：“我是要去弄死那个老不死的！”
　　“爸爸，你到底是没听明白，还是故意装傻！”
　　绾绾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带着一丝执。她猛地抓住顾城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按在了自己胸前。隔着那层水蓝色连衣裙单薄的布料，绾绾一只饱满的鸽乳，就这样被顾城宽厚的掌心完全覆盖。
　　绾绾那双湿漉漉的鹿眼还着泪，此刻却紧紧盯着顾城，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你敢抽走，我立刻哭给你看。
　　顾城的手掌猝不及防地陷入了那片温软。掌心下传来的触感清晰得惊人，那团绵软的乳肉温热得烫手，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压在他手上，充满了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他几乎是本能地，五指猛地收拢，狠狠地抓握了一把！
　　指腹瞬间深陷进那片令人室息的柔软之中。那触感妙不可言，如同揉捏着灌满温水的顶级乳胶，又滑又弹，滑腻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满溢、变形，却又带着惊人的韧性，无论顾城如何用力抓揉挤压，总能迅速恢复那诱人的浑圆形状。
　　薄薄的衣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隔作用，反而让指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乳峰顶端的蓓蕾，在摩擦下悄然硬挺起来的小小凸起，顶在顾城的掌心里。
　　每一次揉搓、抓捏，都带来极致的绵软包裹感和惊人的回弹力。那饱满的乳肉在掌下变幻着形状，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着顾城的皮肤，一种滑腻腻、充满生命力的柔软牢牢吸附着他的手掌。
　　顾城只觉得一股热流窜遍全身，手指不受控制地再次发力，更深地陷入那团温香软玉之中，贪婪地感受着指腹下那滑腻肌肤的震颤和乳肉被肆意揉捏时产生的、令人上瘾的绝妙弹性。
　　太舒服了！
　　这美妙的触感让他根本舍不得停下。
　　“爸爸，帮帮人家……”
　　绾绾扑进顾城怀中，抱住他的腰，侧脸靠在他的肩头，轻轻摇着身体。女儿身上那股处子幽香，勾得顾城口干舌燥，手中揉搓柔嫩鸽乳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西裤里的小鸡巴，再也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爸爸……”绾绾羞涩地在顾城胸口用玉指画着圆圈，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嗯？”
　　顾城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不明所以地垂眼看着女儿，暗骂自己这禽兽不如的行径，手却不舍得移开半分。
　　“你硬了！”
　　“没……没有……”
　　“你们在干什么！”
　　顾城正手忙脚乱地想要解释时，妈妈陈悦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尖锐得像一把刀，刺破了暖昧的空气。

第二十八章：督导
　　顾家宅院，气派非凡。
　　后花园，假山怪石，名贵花木葱花，一条清澈的人工小溪婉蜓流淌，泛着粼粼波光，最终穿过凉亭脚下。这凉亭也非寻常，精雕细琢的白玉栏杆映着水光，案几是温润透亮的金丝楠木，处处透着不显山不露水的豪奢。
　　凉亭中，顾家少主人，顾城端坐。
　　一身剪裁极致的高定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袖口隐约可见精致的宝石袖扣，与这华贵环境浑然一体。
　　他对面，却坐着黄土疙瘩里钻出来的老农黄老。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裤脚还沾着干涸的泥点子，脚上蹬着双纳底布鞋黑粗糙的脸庞像是被风沙刻蚀了半辈子，皱纹深如沟壑。
　　顾城盯着黄老，眼神冷得像刀子，恨不得在那身土得掉渣的打扮上戳几个窟窿。
　　他下意识又整了整一丝不苟的衣襟，目光扫过老农那张沟壑纵横、黑如老树皮的脸，终于按捺不住，沉声开口：“缩缩说，你给她弄了个偏方？”
　　“啊……呵呵，额，这也是热心嘛……”黄老操着浓重的陕北口音，话没说完就被顾城抬手打断。
　　“少废话！”
　　顾城声音冷硬，像块冰：“你马上去告诉缩馆，那破方子没用！”
　　“这个……”黄老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皱成一团，写满了为难。
　　顾城盯着这张让他生厌的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黄老无奈地摊开粗糙的双手：“顾……顾市长，不是额不愿意，是绾绾那丫头，她认准了这方子，现在突然跟她说没用，她……她肯定不信啊……”
　　“你什么意思？”
　　顾城不耐烦地再次打断，眼神像刀子一样过去：“有屁快放！别跟我绕弯子！”
　　黄老咽了口唾沫，缩着脖子，声音更低了些：“那个……缩涫她……她已经用上额给的方子了……”他偷瞄了一眼顾城瞬间铁青的脸，硬着头皮往下说：“她她胸口那两团奶肉，会时不时发热发胀，难受得很，必须……必须得配上专门的手法揉按才能缓解……”
　　“你找死！”
　　黄老话音未落，顾城“砰”地一掌拍在桌上，震得紫砂茶杯跳了起来，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死死盯着黄老：“你什么那狗屁玩意儿，也敢给绾绾乱用？！”
　　“不不不！顾市长，别急眼嘛……”
　　黄老吓得连连摆手，身子往后缩。
　　顾城胸膛剧烈起伏，强压着把那茶杯砸过去的冲动，他猛地站起身，整了整一丝不苟的衣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说！有没有办法补救？！”
　　他这么问，脑子里全是刚才妈妈撞破他和女儿抱在一起时，那冰冷厌恶的眼神，深深吃痛了他。
　　“额，觉得吧，其实大点也挺好。”
　　黄老那张皱巴巴的老脸挤出一丝笑，昏黄的眼珠子却像耗子一样，偷偷在顾城脸上打转：“绾绾也是想讨你欢心嘛！”
　　他看到顾城的脸依旧阴沉得像锅底，可那双眼睛里的神色，却分明动摇了，飘忽不定。
　　黄老心里一声冷笑：傻逼！老脸却绷得更紧，努力维持着那副老实巴交的蠢相。
　　顾城脑海里瞬间闪过女儿那娇俏模样，文文静静，乖巧可人，扑进他怀里哼哼唧唧撒娇，央求他这个爸爸帮忙揉揉胀痛的白嫩小鸽乳……脑海中的淫荡不伦画面，刺激的他一股邪火猛地直冲小腹！
　　顾城狠狠压下躁动，阴沉的视线锁住黄老那张堆满皱纹、挂着憨笑的老脸。又想到妈妈公司那些提高生育率的重磅药品，还离不开这老东西的土方子，顾城牙关紧了紧，终于沉着脸伸出手：“把你给绾缩的药方，抄一份给我。”
　　“喉～”黄老应得飞快，面上痛快得像没事人：
　　“额，这就抄给你！”
　　老家伙低下头的瞬间，眼底掠过一丝毒蛇般的讥消：装模鬼样的绿毛王八！看着佣人送来纸笔，麻利地接过，“刷……”的落笔如飞。
　　“你最好别要花样。”
　　顾城捏着那张写满药名的纸，眼神像刀子一样向黄老，最终还是把药方揣进了口袋。
　　“顾市长，你放心！”
　　黄老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堆满憨厚的褶子，笑得无比朴实，“额不敢！妹……陈总，对额们一家子那是天大的恩情！”
　　顾城冷眼盯着这张滴水不漏的老脸，实在找不出一丝破绽，也懒得听这些虚伪的表忠心，厌烦地一挥手打断：“够了！”
　　“你……”顾城嗓子眼像堵了块石头，对着这个打心眼里厌恶的老东西，那难以启齿的问题死活吐不出来。
　　黄老浑浊的眼珠子贼兮兮地一转，故意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装傻充愣：“顾市长，有话您直说！是不是额家那小免崽子又惹事了？您发话，额这就去扒了他的皮！”
　　顾城斜着他那副假的伴怒，目光飘向远处花园的假山，眼角的余光却死死锁着黄老，犹豫再三，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跟那无关。我是问，我那毛病……真没别的法子了？”声音干涩紧绷。
　　“啊？哦，哦！”
　　黄老心底早就门儿清，瞧着他对面这位市长大人那副吞吞吐吐的憋屈样，脸上却猛地露出夸张的“恍然大悟”，嘿嘿憨笑两声，故意把声音抬高了点：“哎呀顾市长，绿帽癖嘛，有啥害臊的！人之常情嘛！”
　　他拍着胸脯，唾沫星子飞溅：“额虽说不是大医院里穿白大褂的专家，可他们能治的，额能治！他们治不了的……”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满是褶子的老脸凑得更近，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狡的光：“嘿嘿，额照样有辙！”
　　“闭嘴！”
　　顾城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低吼，厌恶地压了压手，打断他的自吹自擂，“我问的是，有没有……正常点的法子！”
　　“正常”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带着压抑的怒气和羞耻。
　　“正常？”
　　黄老眨巴着昏黄的老眼，一脸茫然，仿佛真没听懂，还装模作样地使劲挠了挠油乎乎的裤腿，皱着扫把眉苦思冥想：“额的法子……不正……啊！”
　　他突然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岔子，紧张兮兮地探身问道：“顾市长，是不是……是不是，顾老师给您送去的药……劲儿不够？不顶用？硬不起来？”
　　最后那几个字，他说得又轻又促，却像针一样精准扎在顾城最隐秘的痛处。
　　“药……很好！”
　　顾城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妹妹送药时温顺低眉，给他撸鸡巴，让她摸奶子，他俩一起看着视频里老婆被小黑蛋的高潮迭起，淫荡又荒唐的画面，他喉结难以抑制地剧烈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发哑。
　　黄老把他这细微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憨厚依旧，眉头却皱成了一个疙喀，仿佛极其困惑：“顾市长，您……您能不能说得再明白点儿？您就把额当个赤脚郎中，有啥说啥！”
　　“我是说……”顾城感觉像被扒光了示众，煎熬得要命。
　　他看着眼前这个一手促成让若惜来“治疗”自己的始作俑者，一股冰冷的怒火猛地窜起，声音也淬了冰：“……能不能，别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绝对不能传到小晚和我妈耳朵里！”
　　“明白！明白！”
　　黄老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顾城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个字都从冻僵的牙关里磨出来，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锥，死死钉在黄老脸上：“——能不能，别让我亲眼看着自己被绿！！！”
　　“这个啊……”黄老那颗花白头发的脑袋聋拉得更低，长长叹了口气，仿佛压着千斤重担。
　　“不行？”
　　顾城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碎碎狂跳起来，连带眉头也锁成了死结。
　　死寂在两人间弥漫。
　　片刻，黄老才抬起头，那张老脸皱得像个风干的苦瓜，挤出十二万分的愁苦：“顾市长，额懂……有些事儿，搁谁身上，一下子都难咽下去。”
　　他话锋一转，浑浊的老眼却像钩子一样瞄着顾城的脸：“当然咧，也强求不来。要不……您先停药试试？”
　　这老狐狸精准地掐住了顾城的命门，抛出一个对方绝不可能接受的诱饵。
　　“嘶——”顾城俊朗的脸皮狠狠抽搐了一下！停药？
　　那不就等于把他“不举”这块市长金脸上的遮羞布，彻底扯下来踩进泥里？这耻辱光是想想就让他浑身血液倒流。
　　可另一边……妹妹的温顺，绾绾的娇俏，老婆的冷艳，甚至……妈妈更诱人的身影……哪一个他舍得放手？
　　让别的男人碰她们？那不如直接拿刀捅死他算了。
　　黄老低垂的眼皮下，精光一闪。
　　他死死压住干嘴角快要绷不住的讥笑，喉咙里装模作样地“咳咳”两声，再抬头时，又是一副掏心掏肺的老实相：“顾市长，额跟您透个实底儿。您这病根儿啊。”
　　他指了指自己心口，愁苦的叹了一声：
　　“在这儿！是块心病！光灌那些苦药汤子，顶个球用？那叫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心病，还得心药狠狠医！单靠吃药，劲儿是有了，可这心里头过不去那道坎儿，那滋味……反倒更磨人，更邪火攻心呐！”
　　顾城皱着眉，正在思索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佣人匆匆跑来。
　　“少爷，老爷和夫人，请过去一趟。”
　　顾城点点头，看了黄老一眼，下一句：“药先别停。”
　　黄老看着顾城渐渐走远的背影，默默的嘿嘿淫笑。
　　慕颜大厦。
　　六十层玻璃峭壁将午后的阳光熔炼成液态黄金，无情地泼洒下来。
　　一辆哑光黑的A8像泊岸的鲸，悄然滑停在大厦正门冷硬的光影分界线上。
　　车门无声洞开。
　　年轻保安保持恭敬，手稳稳地拉开后排车门。脖颈早就坤得发酸，像是被无形的手硬生生拉长，酸胀感顺着筋脉钻进肩膀。喉结不安分地在紧绷的制服领口下滚动，像颗滚烫的石子，憋得他喘气都带点颤。
　　手指触到车门冰冷的金属边缘，掌心却突然一麻，一股奇异的、酥痒的暖流猛地从指尖窜上小臂，像是有人用湿热的舌尖舔过皮肤！年轻保安下意识紧了拳头，那暖意却不退，反而带着潮湿的吸附感，顺着胳膊往上爬，直钻进裤裆里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上。
　　操……年轻保安咬着牙，暗骂一声。
　　可那感觉太真实了，像有只看不见的软手，死死裹住他胀得要炸的鸡巴，湿漉漉地滑动着，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每一寸都被舔得发麻。
　　他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身体猛地一颤，裤子里的家伙硬得顶着布料，磨得我大腿内侧生疼。
　　瞳孔里烧起一股贪婪的火，死死咬住牙关，试图压下那股凭空炸开的、带着电击般酥麻的性冲动，可鸡巴偏偏不听使唤，跳了两下，硬得像是铁棒，就在这时候，那“触感”的源头终于撞入他眼里，慢得像是故意勾人。
　　一只女人的脚！
　　那只脚从车门的阴影里探出来，优雅得像是要踩碎了他的魂。
　　烟灰色的丝袜裹着它，薄得跟没穿似的，紧贴着底下那饱满的脚掌，脚趾微微蜷着，透出一点诱人的肉色，像是在勾引他去舔。
　　女人踩着十公分漆皮高跟鞋，鞋带油亮亮的，像两条发情的蛇，蜿蜓缠上那截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脚踝。金属卡扣冷冰冰地咬在踝骨上，勒得那块皮肤微微泛红，盯着那紧绷的束缚感，年轻保安脑子里闪过岛国淫荡AV里一幕，丝袜骚脚穿着这性感的系带高跟鞋，踩在他鸡巴上，时轻时重碾磨，得有妈爽啊！
　　“你看什么呢！！！”
　　一道怒吼，突然响起，炸得年轻保安一个激灵，他想回头，另一条灰丝美腿还半抬着，那只灰丝美脚套着漆皮系带高跟，就那么悬在他眼前，丝袜的柔腻感像是直接蹭上他硬邦邦的鸡巴，痒得他下意识顶了下，裤子里的龟头被布料磨得渗出一滴黏液，湿得大腿根都黏乎乎的。
　　“咔哒。”
　　高跟鞋落地，一记清脆的巴掌也扇在小保安脑后。
　　顾城以为这声能让那小保安清醒点，可小保安扶了扶被摔歪的帽子。
　　一双眼睛却盯着那只丝袜肉脚，套着高跟鞋，踩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丝袜被阳光一照，泛着珍珠似的光泽，脚背绷成一个勾魂的弧度，脚趾隔着薄丝轻轻动了动，像在对他抛媚眼。喉咙一紧，吞了口唾沫，口腔里却干得冒火，舌头硬得跟块木头似的。
　　“你现在可以滚了！”
　　顾城环顾四周寻找保安队长，强压下怒火。在大厦门前对一个新来的保安动手，未免太过掉价。
　　那小保安今日才入职，转眼便丢了饭碗，却浑不在意。
　　董事长公子的盛怒，被他当成了耳旁风。
　　他直勾勾的目光，死死钉在那截丝袜脚踝处，灰丝袜被黑色皮鞋带勒得轮廓分明，金属卡扣幽幽闪着亮芒，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诱惑他扑上去舔、去摸、去蹭。
　　小保安的鸡巴硬得发疼，顾城从副驾驶走向下，垂眼看那小保安裤裆里鼓起一个明显的包，顶得他站都站不直，弯着腰，只能偷瞄着他妈妈丝袜玉足。
　　“顾市长，估计他这会满脑子里全是把陈总那只丝袜肉脚抓过来，隔着丝袜狠狠舔吮的画面。想象着丝袜的滑腻蹭过他舌头，脚趾塞进他嘴里被我吸得湿透，闻到那着股混着香水和陈总体温的骚气味，你看，他下那根东西又跳了两下。”
　　黄老从另一边走下车，拉顾城到一边小声耳语，他火冒三丈，刚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保安一点颜色瞧瞧。
　　“啪嗒！”
　　妈妈第二只脚丝袜肉脚，穿高跟鞋落地了，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她那双腿上，两只灰丝玉足并排站在那儿，像是两件妖媚的性玩具摆在顾城面前。丝袜紧裹着妈妈修长的小腿，膝盖下那截小腿细得让他想一把住，脚踝的曲线被高跟鞋勒得更明显，丝袜上的光泽随着妈妈每动一下就闪一下，晃得他这个儿子眼晴发花。
　　小保安离得最近，呼吸急促混乱。起伏的胸口灼痛，像被火烧着。他每一次吸气，都像在贪婪地吸进妈妈灰丝脚上那股热风，混着昂贵香水的余味和她腿上的热气，直往鼻子里钻。每一次呼气，嘴里都烫得发干，胸口疼得像要裂开。
　　“顾市长！陈总！对不住对不住！”
　　保安队长顶着反光的油脑门狂奔而来，肥硕肚腩把制服绷出三道肉褶。他左手按着歪斜的大檐帽，右手提着松垮的皮带，对着呆愣的小保安抬腿就是一脚：“狗娘养的杂种！还不给老子滚！”
　　皮鞋重重端在青年尾椎骨，金属皮带扣甩在对方后腰。
　　小保安跟跑着撞上大理石柱，整个人蜷成虾米：“叔……叔我错哪了？”
　　“错你祖宗！”
　　队长抢起皮带劈头盖脸抽下去，肥肉随着动作在制服里晃荡，“叫你他妈盯着陈总丝袜脚看！叫你他妈敢咽口水！”
　　每记抽打都伴着皮肉闷响，小保安都惨嚎一声……
　　陈悦琳高跟鞋退后半步，看着保安队长追打的身影微微皱眉。
　　“妈，开会要紧。”
　　顾城怕妈妈再犯心软的毛病，上前一步小声提醒。
　　陈悦琳看了眼儿子，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踩着高跟鞋走进大厦。
　　“你也给我注意点儿。”
　　顾城扫了眼黄老，这老东西今天倒是人模狗样地套了身新行头：白衬衣领口皱得像咸菜干，黑西裤裤腰，偻着似乎永远直不起来的背，脚上那双漆皮黑鞋，鞋油擦的乌一块、亮一块。再新的衣裳也盖不住他那股子土腥味，最扎眼的是皮带扣上还挂着个崭新的智能手机，套着脏兮兮的皮套子，土得能掉下二两渣。
　　“嘿嘿……额跟他们不一样。”
　　黄老随口一句，像根针扎在顾城神经上。顾城猛地刹住脚步，霍然转身，双臂环抱胸前，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向黄老。
　　老家伙被那眼神冻得一哆嗦，显然知道自己捕了马蜂窝，粗糙的手慌乱地在裤缝上搓着，嘴里忙不迭地补救：“啊，不是不是！”
　　“额是说……额比他们有用！嘿嘿……”
　　“小城？”
　　妈妈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顾城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弧度，逼近一步，声音压得又低又狠，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不想死，就给老子识相点。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心里得有数！”
　　黄老立刻摆出那副招牌式的老实样，捣蒜般连连点头：“是是是，额明白，额明白……”
　　可就在顾城转身的刹那，老家伙浑浊的眼珠里，那丝惶恐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淫邪。他干的嘴唇咂吧了一下，目光像带着粘稠的涎水，赤裸裸地着儿步之外那个妖娆曼妙的身影，肆无忌禅，令人作呕。
　　慕颜大厦1楼大厅。
　　空气里，那规律性的“咔哒、咔哒”声先一步钻进耳膜，节奏勾人得要命，像是有人拿手指轻轻敲在紧绷的鼓面上，又脆又媚，听得黄老心头猛地一紧。宽敞得能跑马的空间，被大理石地板映得冷冰冰的，他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声音牵着走。
　　前面，顾城那位号称“不老”的艳母正摇曳着身子，款款走着，每一步都像是故意在勾着陕北老农民的魂。
　　顾城的艳母总裁头发乌黑得发亮，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被脑后那只刀工精美的鸾凤翡翠簪子死死钉住，盘成一个一丝不苟的警。
　　那簪子是冰凉的玻璃种质地，绿得剔透，光是瞅一眼，黄老指尖就跟过了电似的，像是能摸到一股子凉的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当顾城和他妈妈扭过头时，那张保养得如少女般的脸蛋落入黄老眼中，皮肤瓷白光滑、吹弹可破，眉眼间却透着熟桃的甜香，丹凤眼眼角微挑，嘴角似笑非笑，看得黄老心痒难耐。
　　她身上那套修身西装简直就是她的第二层皮，布料紧得跟贪婪的小手似的，死死裹住她那副熟透了的肉弹身材。西装贴着她纤瘦的玉背，线条流畅得让人想伸手去摸一把，那晃荡的水蛇腰时，布料却跟被谁狠狠掐了一把似的骤然收紧。
　　在以后偷窥的黄老，眼睁睁看着那腰细得像是轻轻一用力就能折断，视觉上那股紧勒感直冲脑门，刺激得他喉咙发干。
　　偏偏这极致的收束还不是终点，它只是为了更疯狂地衬托出两侧那对水蜜桃似的巨臀！丰硕、肥腻、拱得高高的，臀肉在裙子里绷得满满当当，走路时一左一右地晃，像是故意在跟黄老叫嚣，勾得他浑黄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裙摆利落地卡在大腿根，露出来的那双腿，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凶器。跟顾城老婆苏向晚，那老天爷赏饭吃的绝品长腿，还有他女儿顾缩缩那文静纤细的漫画腿都不一样。
　　顾城他妈妈丝袜骚腿，没那么细得勾魂，也不及妙龄少妇的腿紧实修长，但胜在肉感十足，恰到好处。小腿纤细，大腿却丰饱满，肉呼呼的。比起前两位天生的、仿佛为男人腰跨而生的修长“炮架”，他妈妈这双腿长度稍逊，可一旦架在肩头颠荡起来，那才叫妙不可言。
　　黄老一想到用他那根20cm长，棒身长满肉瘤入珠的弯钩大鸡巴，大力操干时，整条腿上的嫩肉跟着狂颠乱颤，薄薄的烟灰色丝袜紧裹着熟透的腿肉，跟着一起肉浪翻滚，那画面，简直要他老命。
　　慕颜集团的顶级货，滑得跟抹了油似的，黄老光是盯着看，就能脑补出指尖划过去时那种毫无阻滞的腻感。
　　丝袜薄得跟没穿一样，底下那白得发光的腿肉若隐若现，小腿线条匀称得像是雕出来的，泛着一层水润润的光泽，像是随时能掐出水来。
　　她每迈一步，那丝袜就随着腿肉的抖动发出一点细细的摩擦声，低得跟耳语似的，撩得他心跳都乱了套。
　　“咔哒！咔哒！”
　　十公分的黑色漆皮系带高跟鞋被她踩得又傲又稳，每一下落地都带着一股子碾碎人的气势。
　　那声音跟她那双超过一米长的大长腿配得天衣无缝，丝袜下的腿肉随着步伐绷紧又放松，性感得要命。她走路的姿势优雅威仪得像只凤凰，可那股子揉碎了高贵和挑逗的骚劲儿却直往黄老眼底撞。
　　顾城与他勾魂艳母站在总裁专属电梯前等候手时，黄老眼珠子死死黏在他妈妈身上，一米七的身高被高跟鞋拔得更逼人，胸挺得高高的，腰细得跟搂不住似的，臀圆得像个熟透的桃子，灰丝美腿性感到让黄老恨不得跪下去舔，或者是当着顾城面，狠狠地肏他妈！
　　“嘿嘿……”黄老那张枯树皮似的老脸，上一秒还色眯眯地黏在陈悦琳西装套裙下的大屁股上，下一秒被顾城冷刀子似的目光一宛，瞬间变脸，堆起憨厚又局促的笑，手脚麻利地按开了电梯门。
　　“叮！”
　　电梯厢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女人香。
　　顾城紧挨着妈妈站着，眼珠子忍不住往旁边斜溜。
　　妈妈黑色西装领口下，紧绷的白衬衣里，那对奶子又大又挺，像两个熟透的大西瓜硬生生塞进了单薄的布料里，沉甸甸地坠着，鼓胀的轮廓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扣子崩飞，弹跳出来。
　　顾城心里暗骂：妈妈的奶子，真大！若惜奶子都够大的了，和妈妈一比还是要稍逊一点！
　　“噗——！”一声又响又臭的屁，像颗臭气弹猛地炸开，瞬间把电梯里那点暖味旖旋炸得粉碎。
　　黄老错地扭过头，浑浊老眼警下面色微红的美艳女总裁，嘿嘿干笑着打圆场：
　　“咳……咳……昨晚地瓜啃多了，对不住，对不住啊！”
　　顾城脸都绿了。
　　这老东西就在他正后方！
　　他恶心得胃里翻腾，一把狠狠在黄老那件土了吧唧的白衬上，捏紧鼻梁，嫌恶地低吼：“滚远点！！！你个老棺材子！”
　　他没留意到，身旁的妈妈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她那双丹凤眼扫过被顾城骂得恨不得缩进地缝里的黄老，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她抬手，轻轻拍了拍顾城的肩膀，声音平静：“顾市长，算了，五谷轮回，人之常情。”
　　黄老赶紧点头哈腰，赔着笑：“大妹子……额……真不是有意的！回头额就弄服药吃吃，保管不再出这洋相！”
　　顾城笑一声，满脸鄙夷：“就你？还弄药？一个土里刨食的老棺材子，真当自己是华佗再世了？！”
　　黄老依旧傻呵呵地陪着笑，搓着手：
　　“顾市长，您别生气，老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这方子嘛，嘿嘿，您就别问了，额自个儿留着。”
　　“方子？”
　　顾城一愣，眼角余光鳖见妈妈嘴角强压的笑意，猛地回过味来。
　　这老东西敢在妈妈面前要他！
　　他怒火攻心，正想揪住黄老的领子再狠狠羞辱一番。
　　“叮！”
　　高速直达的总裁电梯，门开了。
　　“陈总好！顾市长好！”
　　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十几个秘书和各部门头头，齐刷刷躬身问好。
　　黄老泥鳅似的飞快闪出电梯，给陈悦琳让出通道。
　　陈悦琳微微点头后，踩着高跟鞋，目不斜视地快步走向会议室。
　　顾城铁青着脸，整了整身上昂贵的西服强压下怒火，恶狠狠瞪了眼，憋着的黄老，快步跟上妈妈的脚步，紧随其后。
　　慕颜集团高端现代的会议室里，宽的空间被全景玻璃窗包围，柔和的顶灯洒下冷白的光线，照亮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椭圆形的会议桌居中而立，桌面如镜面般平滑，反射着窗外繁华的都市。
　　会议桌的一侧，坐着十几个魁梧强壮的壮年男人，有肌肉结的黑人、身材高大的白人，个个西装革履，名表闪烁，衣着考究彰显着不凡身价。他们面前整齐摆放着各大国际投资公司的名牌，姿态却毕恭毕敬，目光如炬地聚焦在另一端的焦点人物上：一个华国年轻人。
　　那年轻人脚翘在会议桌上，高档白西装在灯光下刺眼夺目，油亮的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他面容阴鹭，嘴角挂着轻蔑的冷笑，神态嚣张得仿佛整个房间都是他的领地。众人如众星捧月般臣服于他的气场中，连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哎呦，陈总！”
　　“哎哟，顾市长！”
　　赵天那双搭在亮会议桌上的皮鞋纹丝未动，皮笑肉不笑地冲着推门而入的顾城和陈悦琳招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戏谑。
　　顾城的目光像钉子一样，瞬间就死死钉在赵天那张脸上，那张他烧成灰都能认出来的脸！一股灼热的血液“嗡”地冲上头顶，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只听妈妈提过今天要和全球大投行的代表谈判，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畜生会大摇大摆坐在这里！
　　“王八蛋！你还敢来？！”
　　老婆被一群黑鬼轮奸，和女儿丝足给狗蹭鸡巴，惨烈羞耻的淫荡画面中，一幕幕在脑中炸开。
　　发过誓要替，老婆他和缩馆报仇。
　　顾城目毗欲裂，喉咙里爆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恨入骨髓的愤怒，催得他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像一头被激怒的疯豹，猛地就朝赵天冲了过去，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呼！
　　旁边那个黑铁塔般的黑人保镖，反应快得惊人，沉重的座椅被无声地推开，他庞大的身躯如同移动的堡垒，瞬间就横亘在顾城面前。他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冷的像冰，阴沉沉地俯视着顾城，无形的压力如山般压下。
　　“皮埃尔！”
　　赵天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依旧翘着脚，双手悠闲地枕在脑后，斜着眼前暴跳如雷的顾城，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没事儿，放他过来。看他能干什么。”
　　顾城身形被阻，人也很快冷静下来，对付赵天这种权势滔天的三代，匹夫之怒，效果往往适得其反。
　　袖口被妈妈从身后轻轻拽了拽了，顾城回头，见妈妈冷着脸对他摇了摇头：“小城！冷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看妈妈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西装布料，顾城明白妈妈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彻底失控，毁了这场至关重要的会议和他自己的什途。
　　顾城默默点头，那股焚心的怒火硬生生被压了下去，理智重新占据上风。他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阴狠狠地了赵天一眼，又扫过满桌衣冠楚楚的投行代表，心底不得不惊叹，上官青鸾手眼通天的能量。
　　这场关乎慕颜公司那款能大幅提高生育率的神药、动辄牵涉天文数字的跨国投资会议，别说市里，省里乃至更高层都盯着。
　　他若为私仇掀了桌子，不仅自己前途尽毁，妈妈的公司、父亲的位置，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恨意依旧在胸腔里翻腾，但顾城咬碎了牙往肚里咽，强迫自己冷静。
　　然而就在这压抑的寂静中——一个身影如同地里冒出来的土疙瘩，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赵天身后。
　　那是个干瘦的老头，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衬衣。裤腿沾着油点，脚上一双沾满干泥巴、土得掉渣的乌暗皮鞋。
　　正是黄老！
　　谁也没看清他怎么动的，只见那只布满老茧、如同枯树皮般粗糙的大手，带着一股扇稻谷的狠劲儿，“啪！”一声爆响，结结实实扇在赵天油亮的大背头上！
　　赵天连人带他那张嚣张的椅子，像个破麻袋般被扇翻在地，脑袋重重磕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黄老浑浊的老眼里喷着火，根本不给赵天反应的机会，抬起那只套着乌兮兮皮鞋的脚，朝着地上蜷缩的赵天就狠狠了下去！
　　一脚，两脚，三脚……像在田埂上踩一只祸害庄稼的田鼠，又狠又准，得赵天高档的白西装上瞬间印满了泥脚印，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你瓜怂！瓷马二楞的玩意儿！”
　　黄老一边，一边用浓重的乡音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额替额家黑蛋，三宝，一起好好‘谢谢’你！”
　　“啊！你他妈谁啊！？”
　　赵天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惨叫，鼻血糊了半张脸，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旁边那几个衣冠楚楚的投行代表，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僵在原地，直到赵天的惨豪刺破空气才猛地回神。
　　离得最近的黑人保镖，皮埃尔，反应最快，铁钳般的大手闪电般抓向黄老那瘦削的肩膀，想将这个土里土气的老头子拎起来！
　　电光火石间，黄老那只如同枯树根般干粗糙的手，却后发先至，精准地叼住了皮埃尔粗壮的右手拇指！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味吧！”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皮埃尔那山一样壮硕的身躯猛地一颤，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黄老枯瘦的手臂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顺着断拇指的力道向下一压、一拧！
　　四两拨千斤！
　　“噗通！”
　　刚才还如同铁塔般的皮埃尔，竟被硬生生按得双膝砸地，跪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豆大的汗珠瞬间从他黑的额头滚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哼，呼呼味喘着粗气。
　　另一个冲上来的高大白人保镖，拳头刚抢到一半，就被黄老那双浑浊却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死死盯住！
　　老头儿微驼着背，那件白衬衣下摆晃荡，却像一头护崽的暴怒老狼，用浓重的乡音炸雷般吼道：“滚开！！！瓜怂！知道额是谁吗？！”
　　那白人被他这身土气下进发出的冲天房气，和同伴瞬间被废的惨状彻底镇住！他看看满脸是血、狼狈不堪的赵天，再看看跪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的皮埃尔，脚步像钉在了地板上，再不敢上前半步。
　　赵天挣扎着爬起身，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鼻血，又惊又怒，声音都劈了叉：“老疯子！你他妈到底是谁？！”
　　黄老浑浊的眼里进射出冷芒，死死钉着赵天，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黑蛋！额类乖孙！你说额是谁？！”
　　顾城看着赵天被揍得鼻青脸肿，心里那股压抑许久的恶气畅快无比！
　　可下一秒，看到这混乱的场面，想到这场关乎重大的投资会议，心又猛地揪紧！他生怕这突然杀出来的“老土匪”把天给捅破了，正想硬着头皮上前劝阻。
　　黄老却猛地扭过头，那张刚才还布满狠厉沟壑的老脸，对着妈妈瞬间绽开一个近乎憨厚朴实的笑容，甚至还带着点拘谨：“妹子，莫得事！放心！”
　　这变脸的速度，仿佛刚才那个出手狠辣、房气冲天的煞神根本不存在！
　　顾城见黄老安抚完妈妈，他又猛地挺直了些他那微驼的背脊，浑浊却精光四射的自光扫过那些若寒蝉的投行代表们，他抬起那只刚刚废掉一个强壮黑人的枯瘦老手，指关节上还沾着一点赵天的鼻血，指着地上蜷缩的赵天，用带着浓重乡音却霸道无比的声音，向全场发出了最直白的挑畔：
　　“你们！不是想要那生娃的神药方子吗？！”
　　“配方就在这儿！”
　　黄老脚一，踩在赵天身边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来打嘛！来抢嘛！！！”
　　他环视全场，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在说：有种就放马过来！
　　刚才还一脸凶狠的赵天，此刻脸上血色褪尽。看着黄老那如同看死人般的眼神，感受着对方身上那股子不管不顾、敢把天捅个窟窿的匪气，嚣张的气焰瞬间被彻底浇灭。
　　强忍着胃上的剧痛，声音都软了下来：“那个……老爷子……您……您先放人……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成不？”
　　“成！”
　　“额，这人最讲理了！”
　　黄老随手丢开那已经快疼昏过去的黑鬼，一脸憨笑看着赵天。

第二十九章：谈判
　　慕颜集团会议室。
　　空气仿佛凝固了，残留着紧张的气息。
　　冷白的顶灯照亮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几滴尚未干涸的暗红血迹分外刺眼，几张被撞歪的椅子无声诉说着片刻前的混乱。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天际线一如既往地繁华，更衬得室内一片压抑的死寂。
　　赵天鼻青脸肿，高档白西装上沾着泥脚印和血污，坐在椭圆会议桌的一端，没了之前的嚣张，收回翘在桌上的脚。捂着脸低低呻吟。
　　他身边，黑人保镖皮埃尔托着被断拇指的手腕，脸色惨白，冷汗岑岑，另一个白人保镖，也如临大敌，警惕地盯着不远处那道穿着洗得发白旧衬衣的干瘦身影——黄老。就在这片紧绷到极点的氛围中，顾城站了出来。
　　他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站再妈妈身侧，却自然而然地将会议室的主位气场凝聚于身。他没有理会对面的狼狈赵天，目光缓缓扫过那些惊魂未定、神情各异的全球顶尖投行代表们。
　　“诸位！”
　　顾城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瞬间打破了沉寂：“本人，顾城。”
　　他微微停顿，确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
　　“目前，以官方身份，全权负责督导慕颜集团关于‘抗病毒性死精症’特效药品的开发工作。”
　　他语速沉稳，字字清晰：“本着对国家公共卫生事业、对患者福社认真负责、实事求是的原则——”他举起手中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正式文件，向众人展示。
　　“——本次慕颜集团关于该药品的国际融资洽谈，以及后续所有核心开发环节，所有重大决策，均在省督导生育工作专项小组的统一部署和监督下进行。”
　　顾城向前迈了半步，目光更加深邃，强大的气场扩散开来：“而本人，作为本市市长，兼任该工作小组组长。”
　　最后一句话落地有声，如同在凝固的空气里投入了一块巨石，那份红头任命文件上的皇家印章，在灯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泽，无声地宣告着官方意志与规则的重申。
　　顾城突然发现，坐在对面的赵天虽然脸上还带着青肿，但那双充血发红的眼睛如同黏腻的毒蛇般，正直勾勾锁定在妈妈起伏的大奶子上，怨毒与淫邪在肿胀的嘴角拧成扭曲的淫笑。
　　“啪——！”
　　一声爆响炸裂在沉寂的会议室！顾城的手掌带着雷霆般的愤怒，狠狠拍在坚硬的会议桌上，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跳了起来！他双眼赤红，死死瞪着赵天，从牙缝里挤出冰冷刺骨的字眼：“姓赵的！不想谈就他妈立刻给我滚出去！”
　　赵天的目光这才慢悠悠地从妈妈身上挪开，轻蔑地撇了撇嘴，仿佛驱赶一只苍蝇。
　　他漫不经心地朝身边的白人保镖勾了勾手指。保镖立刻躬身，将一副宽大的墨镜递到他手里。赵天不紧不慢地戴上墨镜，遮住半边青肿的脸，却遮不住嘴角那抹令人作呕的淫邪笑意，他抬手指向主位上的妈妈，赤裸裸的戏谑：“嘿，陈总，该您了。先说说您的三围呗？这事儿……可很重要啊……”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
　　“啪——！”顾城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他抓起面前还冒着热气的瓷杯，重重砸在桌面上，猛得站起来。
　　“小城！坐下！！！”
　　妈妈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顾城发现一只玉手正用尽全力死死拽住他扬起的路膊，硬生生把他按回椅子上，严厉的瞪了他一眼。
　　“想谈，就把嘴巴放净！”
　　顾城“当！”一声脆响，怒拍桌按，褐色的茶渍溅了一桌。
　　顾城盯着赵天，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呼味喘着粗气。
　　刚才还是太冲动了，差点坏了大事！
　　可赵天这王八蛋，一次又一次，专挑他的逆鳞戳，肆无忌惮！
　　再一想到这畜生对自己妻子和馆缩作的那些下作事……那股焚心的怒火就像泼了油的干柴，根本压不住！
　　他猛地偏过头，撞上妈妈焦急又严厉的目光。
　　“小城！别急！”
　　妈妈紧抿着唇，对他极其轻微地、却又无比坚决地摇了摇头。
　　顾城喉结滚动，狠狠咽下堵在心口的恶气，挣脱妈妈的玉手，双臂死死抱在胸前，像一头被强行锁住的困兽，只能用冰冷刺骨、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恶狠狠了一眼赵天后。
　　他深吸一口气，转看向妈妈，妈妈以强迫自己挺直脊背，重新坐回主位。她努力维持着端庄威仪的姿态，那张保养得宜的鹅蛋脸上，试图重新挂起属于集团掌舱舵人的职业微笑，红唇轻启，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落针可闻的会议室里：“欢迎各位投行代表，前来洽谈本次至关重要的融资合作。”
　　话音落下。
　　一片死寂。
　　没有预料中礼貌性的轻微掌声，没有任何代表出声回应或点头致意。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
　　妈妈脸上那抹强撑出来的、带着一丝僵硬的微笑，如同遭遇了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冻结、凝固，然后一点一点，彻底冷了下去。
　　“额，说！你瓜怂，有毛病吧！”
　　黄老干瘦微驼的身子，像根弹簧似的从妈妈左边的座位“增”地弹起来，一只脚“啪”地踩在光洁的椅子上。他撸起半边洗得发白的旧褂子袖子，露出枯瘦如柴却青筋暴起的胳膊，又顺手把那条踩在椅面上、明显长了一截、皱巴巴的西裤腿往上拽了拽。
　　“额大妹子的那什么围，跟今天这买卖，有个蛋毛关系！”
　　他斜着那双浑浊得三角吊梢眼，扫过满桌西装革履的投行精英，满脸不屑。
　　“刚才，额大妹子说话，你们都聋了？！呱唧唧！”
　　黄老当先拍起枯瘦的老手，发出干巴巴的响声，铜铃似的眼睛狠狠瞪着刚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赵天。
　　赵天墨镜下的脸皮抽了抽，不情不愿地跟着拍了两下。
　　那群投行精英们面面相，最终也只能稀稀拉拉地跟着赵天的节奏，敷衍地鼓起掌来。
　　“啪啪啪……”妈妈见掌声终于响起，礼貌性地微微点头。她黑白分明的丹凤眼，眸光却带着一丝无奈，警向正从怀里掏出两盒劣质自卷烟卷的黄老。
　　“管了，管了！”
　　黄老操着浓重的陕地口音，旁若无人地开始往每个人面前亮的会议桌上扔烟卷。那粗糙、一看就廉价得掉渣的烟卷滚落在文件旁、水杯边。
　　“来，来，吃烟！吃烟！”
　　他干的嘴唇吧嗒着，自己先叼上一根儿，划了根火柴点上，劣质烟草的呛人味道立刻在昂贵的空气里弥漫开来。
　　众人看着面前那粗陋的烟卷，眉头都皱成了疙瘩，谁也没动。
　　黄老深吸一口，喷出一股浓烟，手指隔空点了点戴着墨镜的赵天，粗声粗气地问：
　　“哎！那个谁！你刚说的‘三围’，到底是个啥意思？”
　　“就是奶子、小腰、屁股的尺寸啊！”
　　赵天扯着肿胀的嘴角，双手极其下流地在自己胸前、腰跨和臀部比划着，淫邪的目光像黏腻的在妈妈身上爬行。
　　黄老盯着赵天那不堪入目的手势，浑浊的老眼眨了眨，恍然大悟般一拍大腿：“哦——！弄半天是这！”
　　随即，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堆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对着赵天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呸！你瞎吗？！额大妹子啥样，你狗眼珠子是出气用的？！”
　　他猛地转向主位上的妈妈，拍着干的胸脯，声音洪亮得震人耳朵：“大妹子，你面皮薄，害臊！额替你说！咱……”
　　“黄老，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顾城双眼赤红得几乎滴血，伸出的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直直戳向黄老，从喉咙深处挤出狂暴的嘶吼：“老棺材子！你给老子闭嘴！闭嘴！！！”
　　黄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吼声震得一缩脖子，倒真愣了一下。可转眼，那张老脸上又挤出混不吝的嬉笑，甚至冲着顾城招了招手，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促狭：
　　“嘿嘿，急啥眼嘛？那……那你自个儿说？”
　　顾城气得眼前发黑，胸膛剧烈起伏，呼味作响。
　　他猛地偏头看向身边的妈妈，那张端丽明艳的脸庞此刻血色尽褪，紧抿的红唇微微发白，细长的柳叶眉灯紧，眸子里是极力压抑也无法完全遮掩的难堪与羞愤。
　　身为儿子瞬间读懂了妈妈眼中那份巨大的耻辱！
　　这股认知如同滚油浇进火堆！
　　顾城猛地扭回头，冲着还在嬉皮笑脸的黄老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咆哮，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焚烧一切的怒火：“说个屁！你给我坐下！立刻！马上！！！”
　　“这烟……”赵天两根手指起黄老扔过来的那根皱巴巴的自卷烟，带着一丝玩味凑到鼻尖嗅了嗅。
　　突然，他眉头猛地一挑，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精光，语气瞬间拔高：“老叔！你这烟……味儿不对啊！好东西！”
　　“喊！”
　　黄老叼着自己那根，笑一声，浑浊的老眼警过赵天，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额这土方子，壮阳提神，独一份！今儿要不是看额大妹子的脸面，你们？跪地上把头磕烂额也得看心情赏不赏脸！”
　　赵天哪还顾得上他的语气，急不可耐地示意保镖点上火。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肺里滚了一圈，缓缓吐出。那烟味儿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让他肿胀的脸上瞬间浮起一种近乎陶醉的神情。他又贪婪地猛嘬一大口，脸上所有的阴鹭、轻浮都被一种狂热的兴奋取代！“啪！”
　　他猛地把墨镜摔在桌上，眼睛死死盯住黄老，像饿狼发现了猎物：“老叔！这烟的配方！咱们合作！马上！！！”
　　“啪嗒！啪嗒！啪嗒……”
　　就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刚才还皱眉嫌弃的投行精英们，眼见赵天这副如获至宝、欣喜若狂的模样，瞬间争先恐后地抓起面前那粗陋的烟卷，互相借火点上。
　　一口烟雾入喉，紧接着——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纷纷看向自己的裤裆。
　　一双双眼睛骤然亮起贪婪的精光！刚才那点矜持和高雅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
　　“老先生！我是亚洲投资银行高级代表，鄙人……”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猛地站起，语速飞快。
　　“夹住勾子！”
　　黄老不耐烦地摆摆手，像驱赶苍蝇，粗糙的手指直接指向主位上面沉如水的妈妈，又指了指自己微驼的背脊，声音斩钉截铁：“今天！先把刚才那买卖事儿谈好啦！白纸黑字落定了！”
　　“别的？都得跟额大妹子谈！”
　　“她点头！那就是额点头！她摇头，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赵天闻言，立刻冲那亚行代表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闭嘴坐下。他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美美地又吸了一大口烟，烟雾缭绕中，那双重新聚焦在顾城身上的眼睛，充满了小人得志的挑畔：“听见没？顾大市长？你可以闭嘴装哑巴。”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用烟头点了点黄老，“但我老叔——今天必须‘说’！”
　　他猛地坐直身体，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威胁：
　　“不然，这场谈判，现在就到此为止！你们，抱着那‘抗病毒’的方子，自己玩儿去吧！”
　　顾城被赵天这无耻变脸的嘴脸气得浑身血液直冲头顶，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他强压着几乎要炸裂的胸膛，猛地转向妈妈，声音嘶哑：“妈！不跟他们谈了！配方在我们手里，核心技术在我们这里！还怕找不到识货的？！”
　　“小城……”妈妈轻轻唤了一声，那声音里有着丝丝的颤抖。
　　顾城看到妈妈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中，不再是平日的威严与冷静，而是盈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哀伤与恳求，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妈妈冰凉的手指，带着安抚，轻轻覆在他紧握的拳头上，拍了拍。
　　下一秒，妈妈深吸一口气，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缓缓地、艰难地扭过头，望向身旁那个叼着烟卷、一脸混不吝的黄老，红唇微启，压抑着巨大的屈辱：“跃进哥……你……”轰——！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顾城的脚底直窜头顶，像是有人拿冰水从头浇下来，冻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顾城坐在会议室的长桌边，瞪大了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妈妈那双平日里温柔的眼睛，此刻却带着一种让我心如刀割的决然，她刚才那声低低的呼唤，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藏着一种他无法承受的牺牲。
　　为了集团为了我的前途妈妈竟然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承受这种让人血脉喷张的羞辱！
　　“大妹子，咋回事儿啊？”
　　黄老的声音粗得像砂纸刮过，叼着根快烧到头的烟卷，歪着脑袋，浑浊的三角眼斜着主位上妈妈那张苍白的脸。
　　他嗓门大得能震掉天花板上的灰，带着一股子劣质烟草的呛人味儿，冲得我鼻腔发麻。“恁要是不乐意，咱就轰这帮孙子滚蛋！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
　　他粗糙的大手一挥，枯瘦的手臂在空气里划拉了一下，像是能把满屋子的人都扫出去。
　　“再说！”
　　黄老猛地拔高了调门，唾沫星子喷得满桌子都是，瞪着那群西装革履的投行精英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鄙夷。
　　“这帮续子玩意儿！仗着兜里有俩臭钱，搁这儿耍嘴皮子，过过干！还真能把你咋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嘴里叼着烟，双手大大咧咧地抱在干的胸前，摆出一副“全听大妹子你做主”的架势，可那双吊梢眼里，却闪着一种看热闹的促狭光芒，黏腻得让人恶心。
　　妈妈被屋子里那股呛人的烟雾熏得偏过了头，掩着唇，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咳，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听不见的颤抖：“跃进哥……这场谈判……对集团很重要……”她的话轻得像是随时会断，可那语气里的隐忍却像刀子一样扎进顾城心口。他感觉妈妈的手，冰凉得像块玉，轻轻搭在他手背上，指尖微微发颤，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压进他的心里。
　　“管他娘的！”
　　黄老不耐烦地打断，烟头差点戳到他自己的鼻尖，灰烬抖落了一地。他那双三角眼像两把钩子，肆无忌惮地刮过妈妈被职业套装裹得紧实的身子，从胸口G罩杯的肥熟大奶子，滑到性感的水蛇腰，再从蜜桃肥臀，溜到丝袜美腿，黏得像是要把妈妈剥光了看。
　　他的干老嘴咧开，露出满口焦黄的牙，笑得猥琐至极：“大妹子！就你这身段儿，这‘本钱’！有啥抹不开脸的？藏着掖着多可惜！”
　　老家伙越说越来劲，干脆把烟从嘴里扯下来，夹在枯瘦的手指间，唾沫横飞，眉飞色舞，枯瘦的手臂在空中夸张地比划：“嘿！这帮瓜怂！都他妈竖起耳朵听好了！”
　　他先是两手在胸前虚托着，做出一个沉甸甸下坠的姿势，眯着老眼，眼神亮得跟饿狼似的：“额大妹子这对大奶坨子！喷喷！个顶个的跟熟透的大西瓜似的！又圆又沉，鼓得那套装都快绷开了！走路一颠一颤，晃得老子眼珠子都掉下来了！那叫一个带劲！”
　　“奶头子，还是俊的枣红色，像两个小烟囱。”
　　黄老又用一手的拇指，掐在小指顶端三分之一处，众人面前比划：“呢！大概这么长，就是嘬过……”
　　顾城脑子‘嗡’的一声，血直往头上涌，拳头紧，恨不得一拳砸在黄老那张咂吧着嘴，略带失望的老脸上！
　　可他却被妈妈的手死死按着，冰凉的指尖像是在求他别动。
　　顾城咬着牙，牙关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跳得像蚯蚓在爬，眼睛赤红得像要滴血，狠狠着黄老那张眉飞色舞、满嘴喷粪的老脸。
　　黄老对浑然不觉，枯瘦的手指并拢，在腰侧老远的地方下流地比划了一个极细的弧度，又咂着嘴，喷喷有声：“再看这小腰！细得哟……老汉我两手一合，就能掐过来！扭起来，骚得能把你们这帮续子的魂儿都勾走！”
　　老家伙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象是馋得不行，干的老脸满是陶醉：“那腰一扭，奶子一晃，喷喷，光想想老汉我，大鸡巴就硬得不行！”
　　顾城胸口像被火烧着，呼味呼味地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得像个破风箱，整个人像一座随时要喷发的火山，血管里全是沸腾的岩浆！
　　可妈妈的手按得更紧了，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妈妈的眼神低垂，睫毛颤得像是随时会掉泪。
　　顾城的心像被撕开了一样，疼得我连呼吸都困难。
　　黄老越说越亢奋，起干的屁股，双手在身后夸张地画着浑圆的弧线，声音里带着一种恶心的迷醉：“还有这大！嘿！又肥又翘！圆滚滚、紧绷绷！套裙裹得那叫一个紧，起来，活脱脱就是个熟透了的大水蜜桃！一掐一兜蜜汁儿，馋得老子口水直流！”
　　老家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妈妈肥美的蜜桃大屁股，不合身西裤下那坨明显的鼓包更显眼了，硬得顶着布料，出现一个硕大的帐篷。
　　“跃进哥……别说了”妈妈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一丝颤抖，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
　　她偏着头，掩着唇，像是想挡住那股子羞耻，可她那双裹着烟灰色丝袜的长腿却在桌下不自觉地并紧了，丝袜绷得更紧，腿肉白得晃眼，像是能掐出水来，美艳端庄又大气的鹅蛋脸，又被满屋子呛人的烟雾，更加绯红一片。
　　“嘿！大妹子，害啥臊啊！”
　　黄老咧嘴一笑，烟头夹在手里，指着妈妈的腿，语气更下流：“你这腿子！虽说没我那大侄媳妇儿那么长，可够味儿啊！又白又润，肉乎乎的，摸着指定滑不溜手！再套上这滑溜溜的丝袜……喷喷，老子光想想，鸡巴都硬得顶裤子了！”
　　老家伙盯着妈妈的腿，眼神黏得像胶，吸溜着口水，裤裆里的鼓包跳了两下，明显得整个会议室的人，都能看见。
　　“特别是这丝袜脚……”黄老眯着眼，干的老脸露出一种痴迷的笑，像是沉浸在什么下流的幻想里。
　　“那味儿……嘿嘿，滑得跟抹了油似的，脚掌嫩得跟豆腐似的，脚趾隔着丝袜一夹，喷喷，老子鸡巴都能让她夹射了！”
　　老家伙舔了舔嘴唇，眼神死死黏在妈妈10cm黑色漆皮系带高跟里的丝袜肉脚上，猥琐下流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扑上去舔。
　　顾城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声音都在抖：“黄老！你他妈闭嘴！”
　　他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胸口像炸开了，拳头得骨头咯吱响，恨不得当场把这老混蛋撕了！
　　可陈悦琳的玉手猛地一紧，按住顾城，低声说“城儿……别……”
　　顾城听着他妈妈的哀求，气闷的坐下，看着妈妈脸颊红得像是烧起来，眼角湿润，睫毛颤得让人心碎。
　　妈妈咬着下唇，强撑着抬起头，对黄老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跃进哥……你说够了……我们……继续谈正事吧。”
　　“哎哟！大妹子！恁瞧额这臭嘴！”
　　黄老瞅着主位上脸色紧绷的妈妈，吊梢眼里硬挤出几分“懊恼”，抢起巴掌就朝自己那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啪”地来了一下，随即又堆起那副混不吝的嬉皮笑脸：“嘿嘿额这张破嘴，该抽！该抽！”
　　妈妈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翻涌。
　　她抬手，纤长的手指在挺翘精致的鼻尖前轻轻扇了扇，驱散那直冲面门、整个会议室弥漫的劣质烟味。
　　随既，她挺直了脊背，瞬间恢复了集团掌舵人的冷冽气场。那傲人的峰峦随着挺身的动作，将修身黑西服下的白色衬衫顶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在√字领口处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涂着浓郁车厘子色唇釉的丰润红唇轻启，清晰而有力地宣布：“基于合作诚意，慕颜集团决定，出让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
　　妈妈的目光扫过在座众投行代表，声音果断：“欢迎各位，竞价。”
　　“不行！”
　　先前那名亚投行代表，几乎是立刻嘴笑出声，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声音拔高，带着浓浓的轻蔑：“这也叫诚意？35%？打发叫花子呢？你打算一股卖多少钱？”
　　另一名投行代表，他身体前倾，目光像锥子一样钉在妈妈身上，斩钉截铁地甩出条件：“最少！我们要联合控股51%！没得商量！”
　　旁边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投行代表立刻帮腔，语气看似客气实则充满威胁：“陈总，顾市长，请认清现实。我们代表的不仅是资金，更是慕颜通向海外市场的唯一钥匙！没有我们的渠道和背书，你们的产品，休想走出国门半步！”
　　看着对面那群人趾高气扬、吃定自己的嘴脸，再想到妈妈刚才被迫承受的屈辱，顾城胸腔里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如同火山般轰然喷发！
　　“砰——！”
　　顾城猛地一掌拍在厚重的实木会议桌上，震得杯碟乱颤！巨大的声响瞬间压过了所有嘈杂！
　　顾城‘嚯’地站起，眼神锐利如刀，扫过脸色骤变的赵天和那群投行精英，声音冰冷而清晰地砸向全场：“诸位，我看你们是搞错了一件事——”
　　他刻意停顿，让每一个字都像冰珠一样砸进对方耳朵里：“不是我们慕颜集团，哭着喊着求你们给钱救命！”
　　“是你们！拿着大把的钱，求着我们！让你们参与进来分一杯羹！”
　　不等对方反驳，他立刻甩出重磅炸弹：
　　“还有！某位官方背景的战略投资人，已经提前认购了10%的股份！这代表着什么，在座的各位心里比我清楚！”
　　顾城目光如炬，逼视着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的赵天：“我们能拿出35%的股权放到这个桌子上，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和诚意！如果各位还觉得不满意……”
　　顾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那就请便！大门在那边！我们慕颜，不愁找不到识货的伙伴！”掷地有声的话语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回荡。
　　顾城清晰看到，对面那群方才还气焰嚣张、自以为稳操胜券的投行代表们，包括赵天在内，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赵天那副胜券在握的痞笑僵在脸上，眉头紧紧锁起，眼神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措手不及的阴霾和凝重。
　　看着他们这副吃的模样，又想到自己终于为妈妈扳回一城，顾城原本因妈妈受辱而阴沉无比的面色，终于稍稍缓和了几分，胸中那口憋屈的恶气，也畅快了不少！
　　“那就是没得谈咯？”
　　赵天随手掐灭那还剩半截的卷烟，色眯眯的眼睛却像钩子一样在妈妈微红的俏脸上刮蹭。他忽然嘴角一咧，扯出个假笑，对着黄老扬扬下巴：“老叔，再来一根儿呗。”
　　黄老咂吧咂吧嘴，慢悠悠又从皱巴巴的烟盒里摸出一根，在油腻的桌面上“笃笃”敲了两下。他警了眼主位上俏脸含霜的妈妈，那张老脸立刻板了起来，回头等着赵天：“你个瓜怂，要烟？管够！但额大妹子刚才拍板的事儿，恁们总得给个痛快话吧！”
　　他浑浊的三角眼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自己干枯的手指上，带着点庄稼汉的实诚劲儿嘟囊：“额是个粗人，不懂啥谈判弯弯绕绕可就一样，额那土方子，贼值钱，对不？！”
　　妈妈心头一跳，猛地转头看他：“跃进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炸锅了！
　　“老先生！慕颜出多少钱？我们亚行给双倍！”
　　“三倍！我们给三倍！”
　　“算我们欧投行！四倍！”
　　“花旗大盛！直接七倍！至少十亿美金！”
　　“我们几家凑一起！十倍！！！”
　　价格像脱缰的野马，瞬间被疯狂的投行精英们抬到了令人室息的天文数字！会议室里只剩下贪婪的嘶吼！
　　赵天重新戴上墨镜，双手枕在脑后，身体惬意地后仰，下巴冲黄老一扬，声音带着施舍般的傲慢：“老叔，你自己说个数！爷们儿们再加五倍！十亿变十五亿！嘿，够你，连你家的小黑蛋，享福几辈子了！”
　　妈妈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顾城死死盯着黄老，那老家伙正皱着眉头，着枯树枝般的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抬头望着天花板，仿佛在跟老天爷算账！
　　巨大的不安像冰水浇头！
　　顾城再也坐不住，“腾”地站起，声音压抑得像即将爆发的火山：“黄老！你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
　　黄老被打断了思路，布满褶子的老脸上写满了货真价实的迷茫：“哈？吞……吞啥象？蛇咋吞象咧？”
　　顾城气得眼前发黑，刚要怒吼——
　　“跃进哥！”
　　妈妈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深吸一口气，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与孤注一掷：
　　“慕颜集团，让出剩余的30%股份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经营权必须留在我手里！”
　　嘶——！！！
　　整个会议室死寂一片，只剩下此起彼伏倒抽冷气的声音！所有投行代表都像被扼住了喉咙，眼珠子瞪得溜圆！
　　顾城更是如遭雷击！
　　在一片死寂中，黄老终于停下了手指和望天的动作。他像是被那些天文数字绕晕了头，苦恼地挠了挠花白的头发，那张老脸转向陈悦琳，露出了一个近乎笨拙的、憨厚的笑容：“大妹子啊……”他声音不大，却像炸雷一样清晰：“额这人吧，笨，但实诚。实在算不清那些几倍几倍的钱”
　　他顿了顿，干枯的手指随意地指了指那群呆若木鸡、眼神狂热的投行精英：“要不这样？让他们进货就成！货款嘛……”
　　他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笑得像个刚占了便宜的老农：“就按你刚才说的那多少股份，直接折算成钱搭给咱！你说……咋样？”
　　轰！
　　所有人脑子里都炸开了！整个会议室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黄老浑然不觉，只是舔着一张布满褶子的老脸，咧着嘴，憨憨地瞅着妈妈那张因极度震惊而渐渐张开、写满难以置信的绝美俏脸。
　　“跃进哥，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妈妈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她主动抓起黄老粗糙黑、满是老茧的大手，黑白分明的俏丽丹凤眸，眼眶微微泛红。
　　“嘿嘿……嘿嘿……啥钱不钱的……”黄老反手握住妈妈的瓷白莹润柔，另一只老手摸上妈妈的手背，轻轻摸，吸溜着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大妹子……只要一句话，额着脑袋都可以给恁……嘿嘿……”
　　“老先生，你想要女人，那还不简单，我们……”
　　亚投行代表看着黄老被妈妈的美色迷住，一脸无语的大声提醒，话到一半儿，一只乌暗的黑皮鞋，飞到他的脸上。
　　黄老松开妈妈的玉手，干的老嘴不屑的哼了一声：“别恁类狗嘴，额妹子，是额心中的仙子，恁说那些女人，连额妹子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给额把鞋捡过来！”
　　黄老瞅着那代表脸上肌肉抽搐，下意识警向赵天来，后者脸色铁青。代表喉结滚动，终究弯下腰，捡起那只沾着灰的皮鞋，灰溜溜地送到黄老脚边。
　　老家伙眼皮都没抬，黑脚丫子往皮鞋里一塞，黑的脚后跟还露在外面。他再次拿起那盒皱巴巴的香烟，挨个散给众人。
　　一个投行代表殷勤地凑上前，“啪嗒”一声替他点燃。
　　黄老美美地嘬了一大口，呛人的烟雾从他咧开的嘴里喷出来，弥漫开一股劣质烟草的辛辣。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烟熏的沙哑：
　　“额刚才说过了，额妹子说杂弄，就杂弄。”
　　他转向会议桌主位，老脸挤成一朵菊花，嬉皮笑脸：“妹子，心别太善！该怎么宰，就怎么宰！全当他们是圈里待宰的大肥猪！”
　　烟雾缭绕，青灰色的烟霭沉沉压在会议室上方，空气粘稠得让人呼吸发闷。
　　顾城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心底笑：
　　今天倒让这老家伙装到了。
　　主位上，妈妈轻轻咳嗽了几声。
　　那咳嗽声不大，却像冰珠砸在凝滞的空气里，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
　　她抬手掩了下唇，美艳大气的鹅蛋脸上，那抹因咳嗽泛起的异样坨红，在冷白的灯光下更显惊心动魄，与她此刻冰封般的眼神形成刺目的对比，她没看任何人，只是用指尖缓慢而有力地压平了面前的文件一角，仿佛在按捺着什么。
　　然后，她抬起眼。
　　那目光穿透层层烟雾，扫过一张张或惊、或谄媚、或强作镇定的脸。会议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黄老吧嗒烟嘴的轻响。
　　“既然……”妈妈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每一个字都像冰棱坠地：“诸位同意我们慕颜的A方案。”她顿了一下，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咳咳……”又一阵压抑的咳嗽袭来，她微微侧过脸，肩头几不可察地轻颤。再转回头时，那抹病态的妈红更深了些，衬得她眼神愈发锐利逼人。
　　“那就执行B方案。”
　　这句话落下，没有任何铺垫，没有任何解释，干脆得像一把快刀斩断了所有侥幸。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只有黄老悠闲的吐着烟圈。
　　“妈？”
　　顾城猛地转头，眉头紧锁，担忧几乎要溢出来：“你没事吧？”
　　他虽未碰那烟，但小腹处那股莫名的温热感却悄然变得清晰，像暗流涌动。
　　妈妈置若罔闻，仿佛顾城那声关切的呼唤从未存在。她冰冷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赵天脸上——此刻他正美美地享受着黄老递上的烟卷，脸上看不出半点端倪。
　　“小城。”
　　妈妈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不容置疑：“你来说。”
　　顾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腾的异样和担忧，整了整挺括的西装领口。他从容起身，年轻的面庞在缭绕的烟雾中显得格外冷静，目光扫过那群被B方案砸懵、兀自沉浸在呛人烟雾中的投行精英。
　　“B方案……”顾城开口，声音沉稳，清晰地穿透骤然绷紧的空气。
　　他心里其实没底——来之前和妈妈就商量过，这个由官方牵头、他主导的方案，这群外国投行多半不会买账。
　　“由官方牵头，我本人主导，各位出资，最后利润……”
　　“噗——！”
　　一个响亮又突兀的屁声，像气球猛地泄气，硬生生截断了他的话。后半句被堵在嗓子眼，噎得难受。
　　“哎哟！不好意思，憋不住喽！”
　　黄老拍着大腿哈哈笑，老脸上毫无愧色，干脆认了。
　　顾城狠狠瞪了他一眼，强压火气，重新整理思路：“由慕颜集团进行统一分配……”
　　“噗——！！！”
　　这次的声音更响，更拖长，像炸了个小炮仗。
　　顾城正观察众人反应，话头再次被无情打断。他猛地扭过头，怒火直冲脑门：“黄老！你有完没完？！”
　　“完了完了！真没了！”
　　黄老嘿嘿笑着，满不在乎地挠了挠屁股。
　　就在这时——“喂？嗯，是我。”
　　妈妈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不知何时已经拿起手机，直接接通，边听边站起身。
　　“小城，你继续。”
　　她语速很快，人已经快步走向门口。
　　临出门前，脚步一顿，目光精准地扫向黄老：“跃进哥，你跟我出来一下。”

第三十章：窥视
　　慕颜集团，会议室。
　　“我讲完了，诸位可以商量一下。”
　　顾城说完“抗病毒性死精症”特效药的B方案融资细节，坐回椅子。
　　目光扫过身边两个刺眼的空位，心悬在嗓子眼，忍不住又扭头望向会议室门口。
　　妈妈和那老家伙，出去快十分钟了。
　　他抬腕看表，眉头拧紧。投行代表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他充耳不闻。
　　“顾市长，担心啊？去看看呗。”
　　赵天慢悠悠掏出手机，津津有味划着屏幕，头也不抬，嘴角那抹上扬的弧度毫不掩饰。
　　顾城冷哼一声，霍然起身，推开座椅，快步走了出去。
　　“见到陈总了吗？”
　　顾城拦住几个总裁室的秘书，沉着脸发问。几个小年轻吓得连连摇头。他站在空旷的总裁层，眉头紧锁。
　　这一层都翻遍了，连卫生间都让人进去看了个仔细，依然不见妈妈的人影。
　　“顾、顾市长……”
　　一道怯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城猛地回头，吓得那小秘书后退两步，才伸手指着上方：“我、我刚才看见陈总，很急的样子，往……往顶层去了！”
　　顾城眼神一凛，二话不说，转身就冲向楼梯间。
　　他几步并作一步，几乎是撞开了通往顶层天台的门——“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广场舞音乐如同实质的浪潮，瞬间将他吞没。巨大的音响正嘶吼着。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顾城愣住了。
　　几十个穿着慕颜集团蓝色保洁服的大妈们也愣住了。
　　音乐还在轰响，双方大眼瞪小眼僵了几秒。
　　随即，大妈们像是接到了无声指令，脖子一扭，腰胯一摆，又旁若无人地跟着那震天响的《小苹果》扭动起来，完全没把门口这个脸色铁青的陌生男人当回事，她们压根不认识这位市长。
　　“你们……”
　　“都停下！！！”
　　顾城提高音量，声音却被淹没在音乐浪潮里。
　　大妈们充耳不闻，跳得更起劲了，有几个还冲他翻白眼。
　　“啪！”
　　顾城心头火起，一个箭步冲到那台轰隆作响的破旧音响旁，狠狠一巴掌拍在开关上。刺耳的音乐戛然而止，世界瞬间清静。
　　“哎哟喂！你干啥呀？！”
　　“哪来的神经病！关我们音乐！”
　　“就是！你谁啊？！”
　　大妈们瞬间炸了锅，呼啦一下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顾城脸上，把他堵得严严实实。
　　“闭嘴！！！”
　　顾城一声暴喝，如同炸雷，震得近前几个大妈一哆嗦，吵嚷声暂时一滞。他抓住这瞬间的空隙，眼神刀子般扫过这群愤怒的面孔，声音冰冷刺骨：“上班时间！谁允许你们在这跳舞？！”
　　短暂的安静后，大妈们脸上立刻堆满了不屑和冷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陈总特批的！懂不懂？”
　　“我们保洁组分批休息，活儿都干完了！跳个舞怎么了？关你屁事！”
　　七嘴八舌的指责像无数根针扎过来，吵得顾城脑仁疼。
　　他烦躁地扫视着空旷的天台，依然没有妈妈的身影！
　　一股蛮横的劲头涌上来，不再废话，肩膀一沉，硬生生从这群护崽母鸡般激动的大妈堆里挤开一条路。
　　顾城阴沉着脸，快步走向通往楼下的安全门。
　　就在他推开天台铁门，准备踏上通往顶层的内部楼梯时，眼角的余光猛地被旁边一扇门攫住了——在楼梯平台与顶层走廊的夹层阴影里，一扇厚重的、挂着低调“总裁休息室”铜牌的门，静静地立在那里。
　　门缝里，似乎透出一丝微弱的光。
　　谈判还在继续，妈妈应该不会来休息吧？
　　更何况外面还吵得跟菜市场似的。
　　天台那边震天响的《小苹果》鼓点，顽固地透过门缝往里钻。
　　顾城略一迟疑，还是拧开了门把手。
　　门开了。
　　总裁休息室内，一片截然不同的天地——宽敞安静，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明亮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还能看见窗外大妈扭动的身影，所有东西都摆放得一丝不苟，光洁的大理石地板能照出人影。深色的皮质沙发，线条硬朗的办公桌，空气里若有似无飘着一缕冷冽的咖啡香。
　　厚重的门在身后自动合拢，瞬间将那恼人的广场舞噪音隔绝了大半，紧绷的神经不由得为之一松。
　　顾城刚想转身离开，一声压抑的呻吟却像钩子般从休息室深处的隔间里钻出来：
　　“唔唔唔……跃进哥……别这样……”
　　是妈妈的声音！顾城心脏猛地一揪，瞬间停住脚步。
　　“嘿嘿嘿……大妹子。”
　　紧接着传来的，是黄老蔫那标志性的、带着浓重乡土气息的淫笑，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额类排毒养颜方子，就得这么按！气儿排不出来，一会儿再回会议室，你总不能又让额给你抗雷吧……嘿嘿嘿……”
　　顾城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他一个箭步冲到隔间门口，整个人死死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里面的对话和细微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他拳头攥紧，指节发白，脑子里天人交战——闯？还是不闯？！
　　就在这时！
　　咔嚓——身后，休息室厚重的入口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顾城惊得猛一回头，还没看清人影，就听见几个大妈洪亮的大嗓门毫无顾忌地涌进来。
　　“老李！快着点儿，来这儿接点水！这儿的水，超市里买一小瓶，就要50块呢！”
　　“哎呀，没事儿！陈总可活菩萨，人好着呢！接点儿水她还能说咱？”
　　糟了！顾城脑子里嗡的一声。
　　透过隔间门板的缝隙，他已经瞥见一个烫着紧贴头皮“狗舔卷儿”的大妈，半个臃肿的身子正挤进休息室大门！
　　来不及了！
　　几乎是求生般的本能，顾城猛地压下隔间的门把手，身影闪电般侧身挤了进去，反手就把门在身后带上！
　　“唔……唔唔……有、有人……”
　　妈妈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低低的呻吟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半，断断续续的。
　　顾城猛地屏住呼吸，胸腔里那口气憋得死死的，像是团火烧得嗓子眼儿都干得冒烟。
　　他下意识缩进隔间角落那片黑漆漆的阴影里，身体僵得跟块石头似的，可那双眼睛却跟被钉子钉住一样，死死盯着对面那道薄得要命的纱帘。
　　暖黄的灯光晕乎乎地洒下来，透过纱帘，把里面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勾得清清楚楚。
　　妈妈整个人趴在窄小的按摩床上，姿势下贱得像条发情的母狗。
　　那两瓣肥得吓人的屁股高高撅着，圆滚滚的臀肉紧绷着，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稍微一碰就能挤出水来。
　　灯光打在她屁股上，那两团肉随着身旁那干瘦老头的动作轻轻颤着，荡出一圈圈让人鸡巴硬得发疼的臀浪。
　　妈妈那腰却细得跟要断了一样，凹下去的曲线骚得要命，更衬得胸前那对大奶子沉甸甸地垂下来，晃得人心痒痒。
　　那奶子又圆又满，像是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从身体两侧耷拉着，随着她压着嗓子的喘息和身子的小幅度颠动，在空气里甩出一道道勾魂的乳波。灯光透过纱帘，把那对淫荡大奶子的轮廓，照得清晰可见，顶上两颗硬邦邦的小奶头凸得老高，像是两根小烟囱，骚得让人扑上她的大奶子，用力猛吸狠嘬。
　　“哪有人啊，大妹子，恁听岔了吧。”
　　黄老蔫那干瘦得跟柴火棍似的剪影，紧贴着妈妈那性感火辣，丰腴得要溢出来的身影曲线，刺得顾城眼珠子都快瞪出血。
　　老家伙那双粗得跟砂纸似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按在妈妈小腹上，那片软乎乎的肉微微隆着，轻缓揉搓着。另一只枯得跟树枝似的手影，却不安分，顺着她屁股中间那道深得能夹死人的肉缝往下滑，迫不及待地钻进妈妈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骚屄里，抠弄着那团早就软成泥的熟肉。
　　“噗嗤……噗嗤……”
　　“吧唧……吧唧……”
　　那黏糊糊的水声在安静得要死的房间里响得格外清楚，像是有人拿手指在湿泥巴里搅来搅去。
　　顾城甚至能想象那热乎乎的淫水顺着她大腿根淌下来的感觉，黏腻腻地裹在皮肤上，又从性感的连裤丝袜上溢出。
　　“不对……真有人……”
　　妈妈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慌张，像是突然被吓了一跳，身子扭着想爬起来，可那两团肥屁股却抖得更厉害，像被人狠狠抽几巴掌般。
　　黄老蔫那只糙得跟铁皮似的大手却跟钳子一样，死死按在她后腰上，把妈妈摁得动都动不了。
　　老家伙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黏糊糊的笑：
　　“嘿嘿，大妹子，恁这样儿咋出去？老实躺着，额去瞅瞅。”
　　“眼罩可别摘啊。”
　　“嗯～”
　　妈妈哼了一声，声音软得跟化了的糖似的，纱帘后面，她从四肢着床的母狗姿势变成了坐着。那双美腿剪影从床边垂下来修长又丰腴，投投射在纱帘之上，勾魂摄魄。
　　“哗啦——！”
　　纱帘被一只黑乎乎的手猛地掀开，又小心翼翼地拉回去。
　　顾城的心跳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差点蹦出来，眼睁睁看着黄老蔫那驼背的身影，慢吞吞朝他这边走过来。
　　老家伙身上那件松垮垮的白衬衫耷拉着，大裤衩的裤裆处鼓着个大包，硬邦邦地顶着，像是要把裤子撑破。
　　顾城攥紧了拳头，指关节捏得“咔咔”响，恨不得一拳砸过去。
　　四目相对！
　　黄老蔫那双浑浊的老眼跟探照灯似的，一下子锁住顾城。
　　长满褶皱的老脸上一点惊讶都没有，反而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无声的笑笑，抬起一根手指，稳稳压在干瘪的嘴唇上。
　　嘘……
　　那动作无声却带着股压迫感，像是在警告顾城别出声。
　　顾城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炸开，眼看着黄老蔫那只满是老茧的手就要搭上门把手。
　　不行！
　　他心里警铃大作，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伸手，死死抓住老家伙那枯瘦得跟鸡爪似的大手，缓缓摇头。
　　这老王八蛋要是出去，门外那几个接水的大妈肯定得看见他这副德行——衣服乱糟糟，裤裆里顶着个大鸡巴，从妈妈的休息室里钻出来，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妈妈可是集团总裁，名声比啥都重要，那些大妈一张嘴就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传出去还得了！
　　黄老蔫显然也听到了门外那几个大妈粗嗓门的聊天声，和哗啦啦的倒水动静。
　　老家伙会意的笑笑，压低了嗓子，朝纱帘后面喊：“大妹子，没啥事儿！就几个保洁组的，溜进来接点水！”
　　“额这就轰她们出去！”
　　黄老蔫嘴上说得痛快，身子却站那儿一动不动，还扭过头，冲顾城飞快地眨了下眼，笑得一脸猥琐。
　　“去什么去！快回来！！！”
　　纱帘后面，妈妈那性感得要命的身影抖了一下，声音严厉的发号施令：“把门反锁上！马上！”
　　“好嘞！”
　　黄老蔫答得贼爽快。
　　“咔哒！”门锁一声脆响，保险舌弹出来，彻底把门封死。
　　老家伙慢悠悠转过身，用那根糙得跟树皮似的手指朝顾城勾了勾，示意我跟他往里走。
　　“来嘞，来嘞！”
　　顾城站在阴影里没动，正纠结要不要冲过去拦住他，这老家伙却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身上那条大裤头，光着那黝黑干瘦却满是腱子肉的身子，一头钻进纱帘后面。
　　王八蛋！
　　纱帘上立刻映出一根粗得吓人的鸡巴影子，硬邦邦地翘着，弯得跟个钩子似的。
　　顾城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抬脚就想冲进去揍他个满脸花！
　　就在这时，黄老蔫那慢吞吞又黏糊糊的声音，像根冰针刺穿纱帘，也钉住了顾城的脚“大妹子啊，要不……给额那大侄子打个电话？”
　　紧接着，布料摩擦的声音和手掌拍肉的闷响传出来，他嗓子里还夹着那股贱兮兮的腔调：“恁看，额这独家手法刚上手，紧要关头哩！半途而废可不行。外头那些破事儿，让大侄子收拾就成。恁安心躺好额这儿‘好好伺候’着……”
　　纱帘后面，妈妈的影子好象动了一下。
　　话还没说完，她猛地一把扯下眼罩——“啊——！”
　　一声压抑的尖叫刺破空气，妈妈的身影跟触电似的扭过头：“黄跃进！把衣服穿上！立刻！！！”
　　“嘿嘿，大妹子，恁瞅瞅！”
　　黄老蔫的声音贱得要命，还带着点假装委屈的味儿：“这炭盆子烧得跟蒸王八的锅似的，热得额一身汗，跟水里捞出来一样！行行好，先给大侄子通个气儿？要不他闯进来……嘿嘿，那多不好看？”
　　顾城死死盯着纱帘上晃动的影子，看见妈妈颤抖着手拿起手机，飞快戳了几下，屏幕调成静音。
　　他也赶紧把手机调成静音。
　　没一会儿，手机屏幕亮了，上面跳出妈妈的号码。
　　顾城盯着那名字，手指悬在接听键上，犹豫了几秒，最后狠狠按下挂断键。
　　快速发了条微信：正在开会。妈，有事？
　　嗡。
　　手机震了一下。
　　妈妈：没事。谈判咋样？
　　顾城抬头一看，纱帘上黄老蔫那干瘦的影子挺着根大鸡巴，手里提着着个大罐子，凑近妈妈的影子，刺得他眼珠子生疼。
　　顾城咬紧后槽牙，指尖狠狠戳着屏幕：
　　一切正常。
　　发完，他立马切到秘书的聊天框，手指快得像要砸穿屏幕：把B方案合同直接扔给他们！一个字别解释！马上！
　　手机又震了一下。
　　妈妈的消息来了：知道了。我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
　　看着“不舒服”、“休息一下”这几个字，顾城嗓子眼里一股腥甜直往上涌。
　　他闭了闭眼，强压下那股火，手指沉重地敲下：嗯。这里有我。放心。发送。
　　屏幕的光映着顾城铁青的脸，“放心”俩字跟刀子似的扎他心口。
　　我这都是为了妈妈的名声……
　　顾城在心里狠狠说服自己，脑子飞快转着，怎么才能把妈妈从这老混蛋身边弄走又不把事儿搞得太难看，还不能让门外那几个大妈发现。
　　念头刚起，黄老蔫那黏糊糊的声音又从纱帘后面钻出来：“大妹子～眼罩戴上呗额这秘方得现调现用，热乎劲儿才足……”
　　“嗯……”
　　妈妈的声音软软的，纱帘后面，她那勾人的影子轻轻点头，手指抬起来，把黑色眼罩重新戴上。
　　妈妈坐直了身子，美腿从床边垂下来，肉乎乎的大腿，小腿纤细，脚踝细得能一把握住，顾城想扭过头，可眼睛就是忍不住的去瞧。
　　下一秒，纱帘上的画面让他血气直冲脑门，眼前的黑影晃得顾城差点晕过去！
　　黄老蔫那驼背的黑影扭头，盯着妈妈那曲线勾魂的影子，一只大手的影子，抓住他那根硬得跟铁棒似的大鸡巴，对着刚才提来的大罐子，飞快撸起来。
　　老家伙那颗歪瓜裂枣似的脑袋，贴在妈妈的脖子边，鼻子几乎要钻进她颈窝里，像条老狗似的使劲嗅着，撸鸡巴的手速快得，连出一片残影。
　　整个纱帘就像块巨大的皮影戏，把这下流的一幕照得清清楚楚！
　　顾城攥着拳头，指甲抠进肉里，嗓子眼里堵着一口血，连喘气都疼得撕心裂肺。
　　这老东西一边盯着妈妈那骚得要命的身子，一边使劲撸他那根臭鸡巴，影子晃得跟烙铁似的烫在他眼珠子上！
　　妈妈不知道吗？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黄老蔫撸鸡巴的声音响得跟耳光似的抽在顾城脸上，黏腻腻的，听得他一阵恶心，可西裤里得小鸡巴，却是越来越硬。
　　妈妈看不见，但这动静她肯定听得清清楚楚！
　　可她为啥不吭声……
　　看这架势，肯定不是头一回了。
　　难道……妈妈早就习惯了？！
　　我该咋办！！！
　　正当顾城天人交战的时候，他妈妈那软乎乎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羞涩，勾得他心一颤：“跃进哥……你好了吗……”
　　黄老蔫被妈妈这声儿一刺激，影子明显抖了一下，手上撸得更快，边喘边贱笑：
　　“快了……快了……”
　　“大妹子……额这配方……嘶嘶……恁还不知道效果，新鲜的……嘿嘿……效果最好……”
　　“最近这几次，恁那对大奶子……越来越挺，还涨了一个号。”
　　“皮肤也……”
　　纱帘后面，妈妈的影子又抖了一下，声音冷得像结了冰：“闭嘴……你快点……”
　　顾城脚不受控制的悄悄往前挪了几步，站在纱帘外，眼珠子红得要滴血，拳头攥得“咔咔”响。
　　黄老蔫那根大鸡巴在纱帘上，粗大棍影，晃得顾城眼晕。
　　他看着老家伙手速快得跟抽风似的，一个足有鸭蛋大的龟头，硬邦邦地影子投射在纱帘上，像是随时要喷出来。
　　“唔……唔……”
　　妈妈的呻吟又响起来，压着嗓子。
　　顾城心猛地一缩，知道妈妈肯定感觉到了这老东西的动静，可她没拦着，反而在静静等候着。
　　“快……快好了……”
　　黄老蔫喘得跟拉风箱似的，手上动作更快，鸡巴影子在纱帘上甩出一道道下流的弧线。
　　突然，他身子一僵，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闷吼：“来了……喽……”
　　“噗嗤……噗嗤……噗嗤……”
　　一阵急促而黏腻的喷射声，毫无征兆地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清晰地钻进顾城的耳朵。他就僵立在纱帘外两步远的地方，浑身冰凉。
　　刺眼的灯光下，他眼睁睁看着纱帘上投映出黄老蔫那粗硕大鸡巴狰狞的影子，正剧烈地抽搐、脉动！一股股粘稠的浆液，从那大龟头前端的小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
　　滚烫的液体划破空气，带着强劲的力道，狠狠撞进下方一个透明的容器里，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扑通……扑通……”回响。
　　光影交错间，顾城死死盯着纱帘，黄老蔫每喷一下，妈妈坐在一旁的肉体剪影，跟着轻微颤动一下。同时，那容器投射在帘子上的轮廓里，内盛的液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一汩汩地快速堆积、上涨！
　　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惊觉，那竟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
　　每一滴飞溅的浊液，每一次液面的翻涌，都纤毫毕现！
　　大约过了半分钟。
　　黄老蔫那根粗壮大鸡巴的影子猛烈地抖了几抖，喷涌终于停歇。
　　握着大鸡巴的那只手松开了。
　　只见那根大鸡巴脱离了束缚，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形状宛如一柄狰狞的巨大弯钩，充满了令人窒息、侵略感的棍影，投射在纱帘上。
　　硕大如鸭蛋的大龟头投影上，还颤巍巍地挂着几滴晶莹粘稠的浆珠。
　　“嗒……”
　　“嗒……”
　　那几滴液体，终于不堪重负，缓慢地、恋恋不舍地从大龟头的顶端滑落，带着一道线影，坠入下方盛满了浓白浆液的玻璃罐中，荡开几圈细微的涟漪。
　　“呼……呼……”
　　黄老蔫喘着粗气，一手握住玻璃罐子的耳把，掂了掂，试了试那沉甸甸的分量：
　　“大妹子，这回的特浓……对皮肤顶好……”
　　妈妈的影子颤了一下，夹着羞怒呵斥：
　　“闭嘴……”
　　黄老蔫那声含混的“好嘞”从喉咙里滚出来，他那干瘪的身子动了动，投在纱帘上的影子瘦得像根被风吹干的柴禾，佝偻着背，人影缓缓绕过那张按摩床。
　　玻璃罐底磕在木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蹲下身，膝盖骨咔咔作响，嘴里嘟囔着：“大妹子，香薰……今儿个点啥味儿好？”
　　那声音低哑，像老牛喘气，带着一股子迫不及待的猥琐。
　　纱帘后，妈妈那具丰腴到熟透的肉体微微一晃，薄纱上勾勒出的曲线简直要命。
　　她的胸脯高高耸起，两团饱满的乳房在纱帘上投下浑圆的阴影，乳头的位置隐约凸出，像两颗小烟囱投影在纱帘上，勾得人眼热心跳。
　　妈妈是全裸吗？
　　不对，像是带着抹胸。
　　纤细腰肢的剪影，深深凹陷下去，紧接着臀部炸开一道圆硕的弧线，肉感十足，臀瓣紧实又柔软，压坐按摩床上。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叠，在轻轻晃动纱帘，映出性感骚熟的腿影。
　　妈妈的声音懒洋洋地飘出来，软糯得像化开的蜜糖：“山茶吧……清香点，别太腻。”
　　顾城站在纱帘外，胸腔里那颗心擂得像要炸开，肋骨都快被撞疼了。
　　他屏住呼吸，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纱帘的边缘。
　　他脑子里念头乱飞：现在就冲进去？还是再等等？
　　指尖一用力，纱帘被挑开一道细缝，淫荡暧昧的光线，从缝隙里漏出来，照得他掌心发烫。
　　就在这时，黄老蔫破锣嗓子又响了：
　　“大妹子，恁说……要是大侄子死活看不上额这老农民，不乐意咱俩这档子事儿，可咋整？”
　　顾城听出黄老蔫这话说得猥琐又直白，带着股子试探的意味，像是在故意撩拨，气咬了咬牙。
　　“小城……”
　　妈妈的声音轻轻响起，像羽毛搔过顾城的耳廓，软得让人骨头都酥了。那声轻唤里夹杂着一丝亲昵，像年幼时妈妈对他的呢喃。
　　顾城的手猛地一抖，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来，吸一口凉气。
　　他死死咬着牙，太阳穴突突直跳：先听听！我要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妈妈会让这个又老又丑、满身汗酸味的老东西碰她？
　　就因为他那几张破药方子？
　　就要拿这副让男人见了就眼红的骚身子去报答？
　　“跃进哥，你……你瞎说啥呢？”
　　妈妈的声音陡然紧了紧，带着点慌乱，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她顿了顿，试图让语气平静下来：“什么乐意不乐意的？咱俩……咱俩能有啥事儿？不就是按摩嘛，普通的按摩。”
　　这话说得硬气，可顾城还是听出了她尾音里那抹掩不住的疲惫，像是一种认命的无奈。
　　黄老蔫嘿嘿干笑了两声，刺耳又恶心：
　　“是嘞，是嘞……按摩，按摩。”
　　他那语气里满是揶揄，像是早就看穿了妈妈的掩饰。
　　纱帘后，火苗“噗”地窜起，点燃了香薰。
　　一股清冽的山茶花香瞬间弥漫开来，甜腻腻的，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可这香气再浓，也盖不住空气里那股更原始、更勾人的味道。
　　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带着微醺的暖意，像发酵的蜜酒，混杂着黄老蔫胯下那根硬得发紫的大鸡巴散发出的腥臊气味。
　　顾城鼻腔里被这股混合的味道狠狠冲了一把，脑子嗡嗡作响，胃里翻江倒海，可下腹却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裤裆里的小鸡巴硬得发疼，顶着裤子鼓起一个羞耻的弧度，让他又羞又怒。
　　黄老蔫那干瘦的影子又挪回了按摩床边，佝偻着背，活像只觅食的老鼠，颤巍巍地靠近那具横陈的丰腴肉体。
　　纱帘上的剪影触目惊心：妈妈的曲线丰满得像熟透的果实，乳房高耸，罩在大奶子上的抹胸，若隐若现在大奶子显出一道影子，腰肢细得让人想一把掐住，压在臀部圆润得像满月，夹紧的美腿影子，随着纱帘微微晃荡，像是故意在引诱人去窥探更深处。
　　而黄老蔫的影子，枯瘦得像根朽木，肩背驼着，干瘪的胳膊伸出去，像是亵渎神明的贼手，迫不及待地想触碰那片圣洁又淫靡的肉体。
　　顾城死死盯着纱帘，眼睛酸得发疼，却舍不得眨一下。
　　黄老蔫的手影终于碰上了妈妈的肩膀，干枯的手指像老树皮似的，缓缓滑过她光滑的肩头，带起一串细微的颤抖。
　　妈妈的身影明显一僵，纱帘上那对饱满的乳房微微晃了晃，乳头更明显地凸了出来，像是在回应这触碰。
　　黄老蔫的呼吸粗重起来，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像头饿极了的野狗。
　　他低声嘟囔：“大妹子，恁这身子……啧啧，软得跟水似的，老顾可真有福啊。”
　　妈妈没吭声，可顾城分明看见她那双美腿影子，不自觉地并紧了些。
　　顾城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的怒火和下身的燥热混在一起，烧得他整个人像要炸开。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再等等！
　　再听听！
　　可鼻腔里那股山茶花香混杂着妈妈体香的味道，却像毒药似的，勾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在下腹里翻腾。
　　“跃进哥，开始吧。”
　　妈妈身影轻轻一侧，抖掉黄老蔫的大手。
　　枯如鸡爪的手影，顺势滑落，在顾城眼前，两只手牵起的影子，就这么投射的顾城眼前，轻轻晃荡帘子上。
　　“大妹子，恁跟说实话那方子，不只是值钱的问题吧？”
　　纱帘后，妈妈的影子像甩开黄老蔫的手，听得老家伙的问话，动作一僵，轻轻一叹“跃进哥，你要是……”
　　“我可以答应你一次……”
　　妈妈的话，让帘外偷窥的顾城如无雷轰顶，整个人僵在原地。
　　“唉～大妹子，额打几十年前就稀罕恁了。”
　　“额，真是要想恁身子，早就占了。”
　　黄老蔫说的义正言辞，可顾城亲眼看见，纱帘上老家伙的影子，动作下流的拉着妈妈玉手，一把按在他大鸡巴上。
　　妈妈的手腕猛地往回抽，却被黄老蔫那只粗糙、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纱帘轻飘，将两人拉扯纠缠的影子投映其上，晃动着，扭曲着，如同他们此刻无声的角力。
　　老家伙那张沟壑纵横的脸皮凑得更近，几乎快贴上妈妈的倩影，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大妹子……听额说！”
　　“额会的方子，全白给恁！一分不要！”
　　他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珠黏在妈妈绷紧的脖颈线条上，“就让额……像条老狗一样……呆在恁身边……让额……好好舔舔恁……”
　　那“舔舔”二字，被他咀嚼得又湿又黏。
　　“额发誓！绝不硬来！”
　　老家伙急急补充，手指却在她腕骨上暧昧地摩挲了一下，肌肤相触的地方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恁家小子……那个市长的位子……额那方子，就是顶顶要紧的敲门砖，对吧？”
　　黄老蔫的影子，紧紧挨着妈妈纱帘后模糊却诱人的轮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就是……就是连着按摩的时候，手底下兴许，会稍微，比刚才再过点线，嘿嘿……”
　　他故意停顿，让那“过点线”的暗示在灼热的空气里弥漫。
　　“……恁……别恼……”
　　妈妈挣扎的动作，随着他一句句剥开利害关系、又用赤裸裸的欲望涂抹上情色的言语，像被抽走了力气，渐渐僵止。
　　纱帘上，那原本抗拒扭动的曼妙剪影，凝固了。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死寂，一声极其轻微、带着认命般颤抖的鼻音，从帘后逸出：“嗯……”
　　顾城像尊石雕般钉在纱帘外，怒火和屈辱在胸腔里炸开。他绝不能让妈妈为了他的前程，向这个披着忠厚皮的老畜生献上肉体！
　　就在这时——“哗啦——！”
　　面前的纱帘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扯开！
　　全家桶：又乱又绿，我家成祖孙三代的淫窝31～33

第三十一章：推油
　　慌慌张张冲出休息室，顾城深陷在妈妈宽大的总裁椅里，惊鸿一瞥的淫荡一幕，让他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窗外，车流拖着刺眼的光流，狠狠灼烫着他的视网膜。他的耳朵却像雷达般紧绷死死锁定了休息室的方向。短短几次心跳的时间，他猛地弹起身，几乎是冲到大门旁，反手“咔哒”一声将门锁死。
　　锁舌啮合的脆响在骤然绷紧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脚跟一转，没有丝毫迟疑，三步并作两步，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像一尊凝固的雕塑，紧贴着那扇紧闭的门板。
　　现在就闯进去？
　　可里头……妈妈穿着那套小得不能再小的推油内衣裤……
　　一想到那画面，顾城头皮都麻了。
　　闯进去了，我该怎么解释？专门跑来抓奸？
　　这念头让他喉咙发紧。
　　更要命的是，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那群嚼舌根的保洁大妈都在，只要看见一丁点儿风声……
　　就会完了！彻底完了！
　　“慕颜集团陈总，跟个又老又丑的乡下老农搞破鞋！”
　　这消息会像野火一样烧遍H市。
　　用不了一天！
　　他们顾家，就会变成整个上流圈子最大的笑话！
　　脸面彻底丢尽！
　　顾城的手指，死死扣在冰凉的门把上。
　　指关节绷得发白。
　　推？
　　还是……不推？
　　一股凶狠的念头像毒藤缠上来，越勒越紧：等榨干了黄老蔫的油水，就把这老家伙，连带那个黑不溜秋的小崽子和死胖子……
　　一起处理掉！尸骨无存！
　　这念头带着血腥气，在他胸腔里冲撞，手慢慢放了下去。
　　就在这时——“叮！”
　　一声尖锐刺耳的提示音，手机屏幕猛地亮起。
　　屏幕上跳出一条好友申请：圣手老中医。
　　顾城眼皮狠狠一跳，指尖带着戾气戳下“通过”。
　　几乎同一秒，一条语音顶了进来。
　　他点开。一个温柔的女声，带着明显的试探，在寂静的空气里散开：“小城，谈判进行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是妈妈的声音。
　　顾城盯着手机屏幕，脸色骤然阴沉下去，像覆了一层寒霜。他凑近话筒，声音却奇异地压得平顺，甚至还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还行，妈。就是……遇到点小问题。”
　　他顿了顿，舌尖舔过发干的后槽牙，努力维持平静：“还行，妈，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遇到了一些小问题。”
　　点开语音发送键，看着发过去的绿色语音条。
　　顾城嘴角猛地向下撇，眼神阴鸷。
　　谈判？
　　妈妈你跟那老东西都快滚到一张床上了，还有闲心问谈判？！
　　又是一条语音弹了出来，顾城下意识点开。
　　“小城……你……你再坚持一下……我……嗯……马上就……过去……”
　　短短几秒，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裹挟着压抑不住的喘息和黏腻的呻吟，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顾城耳膜上。他攥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把手机捏碎、揉烂！
　　妈妈！你到底图黄老蔫那老东西什么？！
　　老东西，不就是你身边一条舔狗吗？勾勾手，在给点钱，不行吗！
　　非要这个样子？
　　巨大的屈辱变成邪火直冲天灵盖，烧得他眼前发黑。
　　顾城狠狠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才把手机凑到嘴边，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妈，你快一点！赵天那混蛋，又开始找茬了！”
　　语音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像一声嘲讽。
　　顾城瞥了眼时间，心猛地一沉。
　　出来快二十分钟了！
　　再耽搁下去，赵天那畜牲绝对会起疑。
　　死死盯住那扇依旧紧闭、纹丝不动的休息室门。
　　门板后面，是妈妈的总裁休息室，此刻妈妈淫熟诱人的肉体，涂抹上滑腻晶亮的精油，从里到外，怕是早就被黄老蔫那双脏手摸遍了，看光了！
　　这个念头带来的强烈屈辱感，几乎让顾城窒息。
　　回家再收拾黄老蔫！
　　顾城带着一身几乎要炸开的戾气，冲出了总裁办公室。
　　……
　　顾城推开会议室门，一股浓烟猛地呛进喉咙，辣得他喘不上气。
　　赵天他们又再吸黄老蔫的旱烟！
　　这是点房子呢？！
　　“咳！咳！”
　　他捂住嘴，喉咙发紧。
　　这帮西装革履的精英，怎么受得了这味儿？
　　会议室里一团黑。
　　厚窗帘遮死了光，顶灯全灭，投影仪的光柱打再幕布上，映出围坐在会议桌边，一道道模糊人影。
　　门锁“咔哒”落下，几道目光扫过来。
　　低低的窃笑钻进顾城耳朵，让他太阳穴一跳。他伸手就去摸墙上的开关。
　　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突然攥住他手腕，东北腔响起：“哥们儿，别开灯！正看新广告呢。”
　　顾城眯眼，是赵天那个毛子保镖的大脸。
　　“广告？”
　　他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光柱看向幕布。
　　当他看清画面，喉咙像被铁钳一下掐住，浑身血都凉了。
　　淫靡色情的画面，让顾城全身的血液仿佛刹那间凝固，四肢百骸瞬间冰冷僵硬，指尖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轰然从小腹深处炸开，凶猛地向上翻涌，裤裆内的小鸡巴瞬间兴奋勃起，硬邦邦地顶起裤子。
　　瞳孔聚焦，那片晃眼的白底上，两团饱满、浑圆的弧度被紧裹在暧昧的浅灰色丝袜里，骤然撞入视野。
　　灰色丝袜薄如蝉翼，淫荡得让人心跳加速，紧紧贴合着蜜桃肥臀的丰盈曲线，勾勒出每一寸臀肉的饱满弧度，像是把两团软弹的臀肉硬生生挤进透明的薄膜里，随时都会爆开。精油涂满臀部，浸润丝袜，泛起油润的釉光，像是融化的琥珀，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丝袜表面在灯光下闪着水膜般的淫靡光泽，仿佛那饱满的臀肉已经胀到极限，随时会撑裂薄薄的材质，渗出晶莹剔透的粘稠汁液，滴滴答答地淌下来，勾得会议室里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直了。
　　淫靡色情几乎穿透了屏幕，弥漫在顾城周遭滞重的空气中，会议室里坐在每一个男人，都在兴奋地吞着口水，裤裆里鸡巴硬得鼓起大包，手掌无意识地按压着裆部眼睛红红得，呼吸粗重得像野兽。
　　“这丝袜大屁股，真他妈绝了！看那臀肉抖得，操，简直想扑上去咬一口！”
　　“赵公子，你这从哪里找的骚婊子？多少钱一晚？老子今晚就想操她这灰丝大屁股，干得她淫水直喷！”
　　“不说别的，有这淫荡丝袜大屁股作广告，这精油加丝袜的组合绝对大卖。想想女人裹上这丝袜，屁股油亮亮的，鸡巴插进去多滑多紧！”
　　“哈哈，看那丝袜被精油泡得湿透了，臀肉挤得都要溢出来了，骚货肯定下面也湿了吧？老子鸡巴硬得疼了！”
　　比起这些不堪入耳的淫荡言语，更让顾城不能接受的是，那油亮亮的、被灰色丝袜勾勒出每一寸丰腴曲线的淫熟大屁股，正被一双截然不同的手掌控着。那是一双干枯、筋骨虬结，黝黑到像洗不净泥垢的大手，重重地按压、揉捏、搓磨着那抹柔腻的灰丝臀肉。丝袜在粗暴的动作下紧绷变形，发出细微的、令人心痒的纤维摩擦声，每一次揉搓都挤出更多亮晶晶的油光手指深深陷进臀肉里，捏得臀瓣变形，丝袜表面泛起层层肉浪，精油被挤得四溅，溅到屏幕上像淫水一样闪亮。黝黑的手掌对比着白嫩的臀肉，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丝袜，勒出红痕，让臀肉颤巍巍地抖动，像是被蹂躏得快要高潮了。
　　镜头是赤裸裸的特写！
　　大手一把抓住一瓣臀肉，用力往外拉扯，丝袜被拉得几乎透明，露出下面粉嫩的臀缝，精油顺着流进沟里，润滑得亮晶晶的另一只手拍打着臀瓣，啪啪作响，臀肉弹起层层波纹，丝袜紧绷着包裹住每一次抖动，让会议室里的男人们低吼着揉自己的鸡巴。
　　顾城的心脏猛地痉挛，不断往下沉落。
　　他的眼睛瞪大，脸上的汗珠滚落，裤裆里的小鸡巴跳动着，龟头摩擦内裤，带来阵阵快感，却又让他恶心得想吐。
　　那油腻反光的灰色丝袜……那被肆意揉捏的丰腴蜜桃肥臀……是妈妈！
　　那粗糙黝黑、指节粗大，是属于黄老蔫的标志性手掌！
　　黄老蔫的手指用力抠进臀缝，隔着丝袜按压着妈妈的屁眼，揉得丝袜凹陷进去，妈妈的臀肉不由自主地收缩，抖出更多油光，让顾城的心如刀绞。
　　而画面中，妈妈被蹂躏的丝袜大屁股下，不时飘过“强效燃脂塑形，精油深层排毒”的滚动广告语，更是会议室众人的嘲笑，灼烧着顾城的视网膜。
　　男人们大笑起来：“哈哈，这哪里是排毒，分明是排精！看这骚屁股被揉得，精油都快被挤成淫水了！”
　　“对啊，赵公子，这广告拍得真他妈刺激，老子现在就想买一瓶，涂在我新包养的小明星，那丝袜骚屁股上，肏她一整晚！”
　　这根本不是广告。这就是此时此刻，在妈妈总裁休息室里，他不敢去偷窥，却正在发生的淫荡推油直播！
　　屏幕上，黄老蔫的手越揉越猛，妈妈的臀肉颤得更厉害，丝袜湿得几乎滴水，会议室空气中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低骂顾城的鸡巴却在这种耻辱中硬得更狠，龟头胀痛得像要爆开。
　　老东西的双手枯瘦得像鸡爪一样，布满皱纹和老茧，黝黑的皮肤在灯光下反射出诡异的油光，每一根手指都用力陷入妈妈那肥美丰腴的屁股肉里，抓捏着丝袜包裹的臀瓣，揉搓出淫靡臀浪。灰丝大屁股被精油浇得透湿，丝袜紧贴着肌肤，变得浅灰透明的油膜，两瓣肥厚的臀肉油亮可见反射着休息室里的昏黄灯光，每一次黄老蔫的手掌滑动，就带起一丝丝黏腻的拉丝。
　　枯手在妈妈滑嫩的屁股上粗鲁地到处游走，那枯瘦黝黑的手指用力抓紧着肥美白嫩的臀肉，揉搓出阵阵“咕啾、咕啾……”，“吧唧、吧唧……”的淫荡声响，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丝丝缕缕的精油丝线。
　　“噗叽……噗叽……”
　　湿滑黏腻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妈妈压抑不住、又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绵长呻吟，从环绕音响的每一个喇叭孔里钻出来，像无数条冰冷的蛇，瞬间缠紧了顾城的耳膜直刺大脑深处。
　　他眼球上密布的血丝，几乎要爆裂开来。
　　“哎哟喂！顾市长！”
　　就在顾城即将暴走的边缘，椭圆会议桌尽头，赵天那张纵欲过度的白脸，抬了起来关掉视频音量，投影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
　　朝门口僵立的顾城随意招了招手，像在招呼一条碍事的狗：“你赶得可真是时候你觉得这广告怎么样，这骚屄的丝袜大屁股，赞不赞！？”
　　顾城的视线，像烧红的烙铁，死死钉在赵天脸上，牙关紧咬，每一个字都从齿缝里硬挤出来：“这……视频，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冲撞：妈妈和黄老蔫那点见不得光的勾当，那淫靡蚀骨推油按摩的画面，怎么会出现在这庄严肃穆的会议室投影幕布上！
　　还放得这么大！这么堂而皇之！
　　“嘿！群里刚发的‘福利’啊！”
　　“我觉得不错，特别适合当新品广告。”
　　赵天晃了晃手机，屏幕上幽光闪烁，映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淫邪。
　　身体往后一靠，陷进宽大的老板椅里，翘起二郎腿，皮鞋尖有节奏地点着，目光却贪婪地黏在幕布上，妈妈那具激烈起伏油光淋漓的瓷白淫熟的肉体上。
　　“你们前脚刚走，正我无聊得打哈欠呢，群里就蹦出个神秘链接……啧啧，一点开好家伙！这现场直播！这身段儿！这大屁股！这又圆又翘、白花花颤巍巍的丝袜大屁股！真淫荡。”
　　“可惜，看不到那骚婊子的脸。”
　　赵天舔了舔下唇，声音陡然拔高，又下流又亢奋：“不过，就这浪劲儿！也很不错了，扭得跟发情的母狗似的，恨不得把腚沟子都甩出来！瞧这水儿流的……啧啧！”
　　他猛地转向身边几个同样看得目不转睛、喉结滚动的“精英”，挤眉弄眼，嘿嘿低笑，那笑声像砂纸磨着骨头：“哎……你们瞅瞅……这骚货的身条儿，这扭腰摆胯的浪荡劲儿，这操不烂的白屁股……像不像咱们那位走路带香风、说话能勾魂的陈总啊啊？！”
　　赵天目光死死锁住顾城那双几欲滴血的眼睛，嘴角咧开淫亵的弧度，他又拿起遥控器将声量放了出来。
　　幕布上，黄老蔫推油按摩的“啪叽……啪叽……”声，妈妈压抑快感的呻吟浪叫，正将整个会议室变成一座赤裸裸的、充满权力羞辱与情欲腥臊的淫乱场所。
　　“关了！！！”
　　顾城气手在发抖，快步向投影仪电源，准备结束这淫贱无耻的一幕。
　　“抱歉，顾市长。”
　　保镖皮埃尔声音低沉。
　　身高两米高的黑人汉子，黑西装白衬衣，领带一丝不苟。话音落下的同时，黑鬼粗壮的手臂已如铁钳般交叠在胸前，小山般的身躯稳稳截住了顾城的去路。
　　“让开！”
　　顾城上手猛推。
　　赵天的黑人保镖却像生了根的黑塔，纹丝不动。
　　顾城咬紧牙，后退一步，仰头狠狠瞪了皮埃尔一眼。他整了整西服领子，喉结滚动，我堂堂市长，跟保镖动手？太掉价。
　　他转身想走，准备去找妈妈揭露休息室里有监控的事实，在揭露黄老蔫的毒计。
　　可眼前光线一暗，又一堵人墙封死了去路。
　　“顾市长，请坐。”
　　赵天的白人保镖伊万挡在面前。
　　东欧白鬼的脸上堆着恭敬的笑，手却不容置疑地拉开会议桌前的椅子，动作干脆得像在下令。
　　顾城攥紧手臂，和伊万僵持着。
　　赵天嘿嘿两声，把他的目光勾了过去。
　　顾城冷着脸转回头，只见赵天靠在椭圆会议桌的另一头，单手比成枪，正遥遥点着他的眉心。
　　顾城脸色一僵：“你什么意思？！”
　　赵天扯起嘴角，比枪的手没放，瞥了眼两个保镖：“顾市长，这位。”他下巴朝皮埃尔一点，“鹰酱中情局的前王牌。”
　　“这位。”　　赵天目光转向伊万：“毛子克格勃出来的。可不是之前那四个废物点心能比的，嘿嘿，他俩特猛！”
　　话点到这儿，赵天这个淫邪的畜牲，坐在椅子耸了两下胯。
　　顾城手脚冰凉，脸上强撑着不动，心却快跳到嗓子眼，这畜生难道拿到了我杀那四个黑鬼的证据？！
　　那台摄像机！救小晚那天！
　　他猛吸一口气，拳头捏得死紧：“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
　　赵天收回手指，指了指身后的投影幕布：
　　“这么精彩的东西，当然得大家一起欣赏。”
　　他冲伊万扬扬下巴：“还不‘请’顾市长坐下？”
　　伊万点头，那只长满粗毛的大手立刻沉沉压上顾城肩膀，不容分说将他摁进了椅子里。
　　“呜呜呜……跃进哥……别这样……”
　　顾城被强按着刚刚坐下，赵天拿起音响遥控器，音量直接放到最大，妈妈的呻吟声，一下轰进他的耳朵，双眼赤红：“能不能，关了再谈。”
　　情势不利，暂时妥协，看看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关什么，大家看得正在兴头上呢。”
　　顾城正好面对投影幕布，直播画面映入眼帘，一眨不眨，对赵天的话置若罔闻：
　　“就当是看黄片了。”
　　黄老蔫骨瘦嶙峋的鸡爪手，一下下按压妈妈的丝袜大屁股，粗糙的指肚在油亮的灰丝上刮擦，留下道道淫荡指痕凹坑，那肥厚的臀瓣被捏得变形，臀肉从手指间溢出，表面上的丝袜紧贴着肌肤，透出下面瓷白的肥美臀肉。
　　“赵天，你到底想怎样！”
　　“顾市长，你急什么眼啊，这么大的人了，黄片没看过。”
　　顾城刚想起身，两只肩膀被赵天黑白双煞般的保镖，死死压着，他被控制椅子上左右扭头看看，黑鬼皮埃尔与毛子伊万，两人眼睛眯成一条缝，死死盯着妈妈糊满精油的丝袜大屁股，两人西裤胯间鼓起一大坨，呼吸粗重的喘着气，舌头不时舔舔嘴唇，仿佛要吞下那妈妈淫荡丰腴裹满精油的肉体。
　　“顾市长？这骚屄，你认识？！”
　　顾城盯着赵天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人明明听见妈妈喊了黄老蔫的名字，此刻偏要装模作样反问。他咬紧牙关闭眼扭头，投影幕布刺目的淫秽画面，却如同烙铁般灼在视网膜上。
　　“唔……嗯……别、别弄了……”
　　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夹着黄老蔫那贱兮兮的哄劝：“好妹子，快啦……有大侄子操心呢，他都多大个人了，该学着当家了！”
　　“不认识……”
　　两股声音像针一样扎进顾城耳朵，他死死闭紧双眼，可眼皮底下，那不堪的画面反而刀刻般清晰起来，嘴上却矢口否认。
　　脑海中，妈妈平趴在休息室里的那张单人按摩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着，滑嫩的丝袜屁股，在黄老蔫粗糙干枯大手的游走下轻轻摇晃，臀肉被拉扯得鼓起又塌陷，每一寸都散发着热气，精油混合着她的体液让整个丝袜屁股看起来湿漉漉、油汪汪的淫水隐约从股沟渗出，刺激得顾城他的小鸡巴，开始发硬。
　　“妹子，做几组平板俯卧撑，促进循环，好吸收。”
　　黄老蔫的声音钻进顾城耳朵，让他眉头锁紧。这老东西又想玩什么花样？按摩就按摩，搞什么俯卧撑！
　　“还按上次，一组十个？”
　　妈妈的声音传来，压抑着某种生理反应，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并非娇嗲，更像是强忍不适时气息的波动。
　　“呵，老家伙，真会玩。正好契合广告词！”
　　黑人皮埃尔的低语像砂纸刮过顾城的耳膜。
　　顾城心口像被猫抓了一下，痒得难耐。
　　他几乎要掀开眼皮，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深陷掌心，最终还是放弃。不能看。这是对妈妈的尊重，虽然……“啪！”
　　一声清脆的皮肉拍击声骤然响起。
　　“太滑了……抓不住！”
　　妈妈的声音随既响起，不再是埋怨，而是带着清晰的不耐烦和一丝被冒犯的不满干脆利落，“停下。算了。”
　　“哎，别啊妹子，额……帮恁扶稳点儿！”
　　黄老蔫那令人作呕的哄劝声紧跟着飘来，黏腻又猥琐。
　　顾城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像刀锋，双眼依旧死死紧闭，但胸腔里的躁动却像被困的野兽，左冲右突。
　　就……看一眼？
　　这个念头毒蛇般缠绕上来。
　　不行！但……
　　要是真睁开了，又该怎么面对？
　　这念头让顾城心里一阵翻搅，百爪挠心。
　　“啧……”
　　毛子伊万带着浓重东北腔的国语在顾城头顶炸开，那只压在他肩上的大毛手还恶意地捏了捏，仿佛他是件没有知觉的家具。
　　“这灰丝腿……啧，又长又有肉，扛肩膀上弄起来绝对带劲！”
　　他和旁边的皮埃尔肆无忌惮地品评着，声音大得毫不避讳。
　　每一个字都像带刺的鞭子抽在顾城紧绷的神经上。
　　他感到肩上的手掌重如千钧，身体被一股蛮横的力量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屈辱感混杂着无力沸腾的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被钳制着，能闭上眼睛不去看，可一双耳朵却在被迫聆听对妈妈最不堪的亵渎。
　　皮埃尔的声音相对沉稳些，但顾城清晰地听到了那近在咫尺的、喉结滚动发出的“咕噜”声。
　　“急什么，伊万！”
　　皮埃尔的声音透着一种假意的克制：
　　“一切得听老板安排。别像上次那四个蠢货一样，坏了规矩。”
　　那吞咽口水的声音，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刺耳地揭示了这黑白双鬼对妈妈淫熟肉体的贪婪本质。
　　“也对，华国是个讲法治的地方，一切都得按规矩来。”
　　皮埃尔虚伪的假笑一声。
　　“嘿嘿，谁说不是呢！”
　　毛子伊万立刻接过话头，顾城感觉到那只压在肩上的大毛手又恶意地碾了碾，东北腔里满是下流的附和：“嫖娼犯法，可搞破鞋……嘿，那叫啥事儿没有！”
　　“唔……放手！”
　　妈妈的短促呵斥突然会议室的音响里响起，打断了伊万的污言秽语。
　　声音紧绷着，被冒犯的愠怒和一丝极力克制的生理性颤抖。
　　“啪！”
　　又是一声脆响，紧接着是身体重重砸在按摩床上的闷响，妈妈淫熟的肉体上被黄老蔫涂满精油，又要做费力的俯卧撑，显然又是一个不稳趴在了床上。
　　“妹子……坚持住！再做两组，这可比吃药打针管用多了！”
　　黄老蔫的劝诱，油腻又色情，丝丝缕缕钻进顾城耳朵，“来……别怕，额给恁扶着腰，稳当！”老家伙话语里的殷勤，掩饰不住那股令人作呕的猥琐。
　　顾城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肩上的钳制如同铁箍，伊万和皮埃尔的污言秽语像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着他的神经。妈妈那可以压制娇喘与呻吟，更是直接刺穿了他紧绷的防线。
　　我是在关心妈妈的身体！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里陡然抓住的救命稻草，带着一种自我欺骗的灼热感，瞬间压倒了他所有的挣扎和所谓的“尊重”。
　　愤怒、担忧、还有那被强行按压下去却从未熄灭的、对眼前禁忌画面的扭曲好奇终于汇聚成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
　　紧闭的眼睑猛地弹开！
　　“加油，再坐两组！”
　　黄老蔫那带着粗喘和戏谑的声音，像黏腻的油污一样从会议室的音响里喷涌而出瞬间糊满了整个压抑的空间。老家伙的声音充满了老农民的粗野劲儿，每一个字都拖长了尾音，带着一种满足的淫笑。
　　“妹子，你的屁股是不是比之前还翘，大奶子还挺？咱再来两组，女人呐就得好好保养！”
　　投影幕布上看不到黄老蔫的脸，可那淫邪又贪婪的声音，已经让顾城脑补出，在看不到的直播画面里，丑陋的三角吊梢眼正在用目光舔舐着妈妈肉体上的每一寸。
　　投影幕布上，画面清晰得刺眼，每一个细节都放大到让人血脉喷张的地步。
　　“闭嘴……不准说脏话……”
　　妈妈，那具平日里包裹在得体衣衫下的丰熟肉体，此刻正以一种近乎羞辱的姿势被玩弄在按摩床的油光里。她全身只覆着一层薄薄的、早已被汗和精油浸透的灰色丝袜，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寸饱满的起伏，那丝袜包裹着她肥厚的阴唇和大腿根部，表面湿漉漉的，透出下面粉嫩的肉缝轮廓。
　　顾城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直播视频只有妈妈的声音和下体，一直没有拍到妈妈的脸。
　　两只裹着灰色丝袜的脚，绷紧了足弓，仅用涂着艳红甲油的脚尖，死死抵着按摩床滑腻的表面，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那脚趾用力蜷曲着，丝袜表面被拉扯得紧绷，脚底的肉隐约可见，每一次滑动都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这勉强的支撑点，让她几乎全裸的淫荡肉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像风中快要崩断的弦，那颤抖从她的丝袜美腿开始，一直传到肥熟的屁股和奶子。
　　妈妈的熟母肉穴口在这种姿势下，被特写镜头一拍，微微张开，隔着湿透的白色内裤，竟有丝丝淫水缓缓渗出，混合着精油，让内裤裆部变得黏糊糊的，阴唇肥厚而肿胀，紧紧贴在内裤上，勒出一道深邃的屄缝。
　　“好累能不能少几组？！”
　　妈妈颤抖着发出低低的呜咽，勾起男人的欲火，再次放大。
　　两条丰腴修长的丝袜美腿，从浑圆的大腿根到绷得笔直的小腿肚，每一块丝袜腿肉都贲张着，拉伸出紧致到极致的线条，在灯光下泛着水亮的油光和汗珠。那灰丝紧裹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每一次颤抖都让腿肉轻轻晃动，表面上的油光反射着光芒大腿根部的肉被丝袜勒得微微鼓起，靠近阴阜的地方湿热得厉害，丝袜纹路扭曲着勾勒出膝盖窝的曲线，小腿肚圆润而紧实脚踝处丝袜微微卷起，露出一点白嫩的皮肤。
　　妈妈喘息声再画面外，越来越重：“跃进哥……我真的不行了……腿好酸……下次吧……”
　　“下次什么，再作两组就完事儿了，坚持，坚持。”
　　黄老蔫单手提着还剩小半的精油玻璃瓶，缓缓倒在妈妈那腿间肥美熟母的三角地带一条保守的白色内裤，再次被大汩大汩倾斜而下的精油洇湿，几乎成了半透明，又被滚圆肥熟的蜜桃臀撑满，柔软多汁的阴阜深陷进饱满的肉缝轮廓里，勒出色气到令人窒息的屄缝，那屄缝中间的屄口，已然清晰可见，淫水从里面渗出，顺着内裤边缘滴落到丝袜美腿上，让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湿痕。
　　妈妈的阴唇在这种姿势下被挤压得张开，粉红的肉瓣湿滑而敏感，每一次身体晃动都让它们摩擦着内裤，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别倒了……太滑了……”
　　妈妈的声音，满是淫欲的挣扎，可顾城听着看着，感觉妈妈在心理上应该涌起，一股股被黄老蔫玩弄的快感。
　　要不然如何解释妈妈一个堂堂大总裁，甘心被一个老农民这样淫荡的玩弄，就真只是为他嘴里说，可笑的美容养颜？
　　顾城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男人们阵阵的淫笑声，调整几下呼吸。
　　再次看向，妈妈的腰臀被迫高高耸起，绷紧的蜜桃臀在油汗的浸润下呈现出淫靡的光泽，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剧烈地晃动、收紧，臀缝深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或抗拒，那臀肉肥厚而弹性十足，每一次晃动都让表面上的灰丝拉扯出层层波浪，股沟中间的屁眼微微收缩，周围的皮肤湿热得发烫。
　　黄老蔫的贱兮兮的哄骗声又响起：“哈哈，妹子，这东西要是放出去变成产品，这又得是多少的钱呀？亲身体验了这么多回，还是没有感觉吗？对对……再往下压一点儿！”
　　枯瘦的黑手摁在妈妈的背后，指挥着妈妈的每一次动作。
　　“唔唔唔……”
　　哪怕是微微的重量，也妈妈的双手，十指用力扣住按摩床两侧的金属边缘，指腹深陷进去，几乎要将那金属捏变形，手臂的肌肉同样绷紧，带动着饱满的肥熟大奶子，同样被涂满精油的白透抹胸包裹，淫荡的大奶子在每一次急促的喘息中沉重地起伏，沉甸甸的乳肉吊垂在胸前微微晃荡乳晕微微有些扩散，比普通硬币大了两圈儿，那玫红的乳晕表面布满细小的颗粒，顶端激凸的玫红小奶头，清晰可见，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滑腻的床面，那奶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周围的乳肉白嫩而多汁，每一次起伏都让奶子晃出肉浪。
　　妈妈再次撑起身体后，红唇张大喘着气：
　　“嗯……别说了……还有一次……”
　　汗珠子一颗颗往外冒，从妈妈发红的脖子根、抖动的后背、绷紧的丝袜大腿根往下淌。油光光的皮肉上，汗流成一道道水线，最后全灌进她腰窝那个小坑里。那小坑积满了汗，亮晃晃的，像个小水洼，快能养小鱼了。
　　汗珠砸在里面，“啪嗒”，一声声，又轻又清楚，那些汗水混合着精油，顺着后背的曲线流到屁股上，让蜜桃臀更油亮，臀肉表面反射着灯光，每一滴汗都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丝袜美腿在汗水的润湿下更滑腻，大腿外侧的肉紧绷着，小腿的曲线在灯光下闪烁，脚尖抵住床面的地方，那美腿整体还是那么诱人，让人想用力分开它们，探进腿间的湿热肉屄。
　　“妹子，加油，再来一个！”
　　黄老蔫的声音传来再一次传来，妈妈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好……做完……休息一会儿……”
　　妈妈再画面的声音，软绵绵的，双手再次微微弯曲下压。
　　黄老蔫还是单手摁在妈妈的后背，出声回应：“嗯嗯……我帮你……一会儿再给你按摩一下，放松放松。”
　　会议室音响里，粗鲁而兴奋的老汉淫笑，再加上眼前淫荡的画面，顾城双拳，握了又紧，紧了又松，手心满是汗渍。
　　“唔唔……”
　　妈妈整个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即将断裂的弓弦，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在油滑的床上无助地滑动、挣扎，同时缓缓下压。
　　虽然是在投影幕布上看到，可顾城似乎闻见了妈妈淫熟肉体，散发出浓郁的汗味精油味和一种被彻底使用的、绝望的肉欲气息。
　　那气息中夹杂着她阴道的骚味，淫水从屄缝里滴落，顺着丝袜美腿内侧滑到膝盖留下黏腻的痕迹，大腿根部的灰丝完全湿透，紧贴着阴阜的肉，让那肥美的阴唇轮廓更清晰。
　　顾城看着他最爱女人之一，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农民玩弄，他嘴巴微微张开，舌头伸出舔舔唇，眼睛里满是欲火和羞辱的泪光。
　　他总裁美母，不仅变成黄老蔫，这个又老又丑的陕北老农民的淫荡肉玩具，更像一件被公开淫辱、供赵天和那群投行精英取乐议论的淫荡展品。
　　妈妈的奶子在颤抖中晃荡得更厉害，奶头摩擦床面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屁股翘起时臀肉收紧，股沟张开，透过那几乎透明的白色内裤，露出一丝粉嫩的屁眼，丝袜美腿绷直得笔直，每一块腿肉都油亮亮的散发着热浪，在油滑的按摩床表面再次撑了起来。
　　黄老蔫赞许的声音也在音响里飘了出来：
　　“妹子……不错啊……这次用的时间比上次还短……有进步……”
　　“没有……我只是……想快点儿结束，那边会议，我放心不下……”
　　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弱，却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那样子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啪！”
　　黄老蔫不客气的一把拍在妈妈的丝袜肉臀上，妈妈惊呼一声趴在精油按摩床上，老家伙嘿嘿淫笑着：“马上完事。”
　　“嗯……嗯……”
　　妈妈趴好后，就任由她的丝袜大屁股，被黄老蔫抓捏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那枯手用力挤压着臀瓣的上半部，让肉浪层层叠起，下半部则被拉长成椭圆，表面灰丝被精油浸透，变得完全透明，白色内裤下面那两瓣肥厚的臀肉清晰可见，瓷白肥美的臀肉，在灯光下闪烁着油光。
　　“妹子……看你这屁股被额保养的多好……又肥美又有弹性。”
　　“额大兄弟每天晚上都喜欢死了吧！”
　　黄老蔫嘴中说着骚话，每一次手指都深深陷入妈妈柔软的臀肉里，从指缝间挤出几团肥腻动人的油丝骚肉，那些肉团白嫩而多汁，被捏得泛起红晕，看起来显得淫荡至极，顾城眼角余光扫视身边，赵天两个黑白保镖，一个个舌头去舔舐各自的嘴角，似乎在舔舐妈妈那黏腻油光的丝袜蜜桃肥臀。
　　“按你的摩……不该问的你就别问……唔唔……”
　　“好嘞，咱这不是聊天儿吗？”
　　黄老蔫被妈妈训斥一句，可是听着那忍不住溢出红唇的呻吟，手掌覆盖住整个肉臀，嘿嘿一笑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妹子，手劲儿怎么样啊？！”
　　他枯瘦的手指抠挖着臀缝边缘，那里的丝袜臀肉，敏感得收缩起来，音箱里传来老家伙的每一个字儿，都透着淫贱。
　　“唔唔……还行……再重点也行。”
　　顾城目睹直播画面里的妈妈，淫荡的肉体平趴在按摩床上，看来支支吾吾的回应他似乎有种错觉，黄老蔫按揉妈妈丝袜肥臀的大手，像是十根肉棒顶上妈妈的丝袜屁股上搅动。
　　“这样呢？”
　　“嗯嗯……”
　　黄老蔫问了一句，手开始向着妈妈的肉穴摸去，妈妈嗯嗯呻吟一声。屁股黄老蔫在抓捏下不由自主地翘起，臀肉被捏得热烫，表面上的油丝拉扯着丝袜，发出细微的撕拉声，那肥熟的肉体反应强烈，股沟中间的小屁眼，在白色内裤下微微张开，在高清的投影画面里，连那菊花般的褶皱都看的清清楚楚。
　　“我肏！这小屁眼肯定能把男人鸡巴夹死。”
　　“还是跟着天哥有前途啊。”
　　顾城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他身边赵天两个保镖对妈妈淫荡的讨论。
　　他已经看见黄老蔫两根拇指按在妈妈丝袜腿间，被一层白色内裤包裹的熟母肉穴上，毫不停息，在妈妈糊满精油、隔着一层丝袜与内裤的熟母肉屄上，上下摆动按揉，似乎都能听到那里“滋滋滋……”的水声，那声音湿滑而急促，像淫水在阴唇间被挤压出的淫荡响声。
　　“舒服吗？！”
　　黄老蔫的拇指粗鲁地揉按着肉穴的外围，枯瘦的指肚隔着妈妈内裤按压阴唇，那肥厚的阴唇被挤得变形，内裤表面湿透了，透出下面粉嫩的肉缝，阴道口微微张开，淫水渗出混合着精油，顺着丝袜美腿内侧流淌。
　　顾城看着会议室里的所有男人，眼睛死盯着妈妈的腿间，一个个呼吸急促得胸口起伏，心理上满是肮脏的念头，想撕开内裤直接插进那湿热的肉屄里。
　　“骚屄……贱货……”
　　“她现在一定想要男人的大鸡巴肏她的骚屄……”
　　“真是个骚婊子！”
　　顾城见所有人都已经被幕布上妈妈淫荡的肉体所吸引，猛得推开椅子，冲向投影仪的电源。

第三十二章：新品
　　慕颜集团，会议室。
　　顾城目光扫过身边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的妈妈。
　　她那瓷白光滑的鹅蛋脸，紧致得没有一丝皱纹，如同顶级白瓷。三千青丝被一丝不苟地挽成端庄的丸子髻，一支翡翠凤凰发簪点缀其中。丹凤眼明亮锐利，精致琼鼻，饱满红唇娇艳欲滴，整个人美得既像一尊不容亵渎的白玉观音，又散发着逼人的明艳大气。
　　他视线转向妈妈另一侧，那是身形干瘦佝偻、脸色阴沉的黄老蔫。
　　妈妈此刻端坐在椭圆会议桌的主位，那身浅灰色修身西装套裙，正紧紧包裹着她那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性感胴体上衣内搭的白衬衣，一丝不苟的系到脖颈下，却被胸前一对浑圆饱满、呼之欲出的G罩杯爆乳，撑得紧绷绷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事业线，饱满的弧度几乎要裂衣而出从灰色小西服的V字领口冒出。套裙下，惊人的腰臀比展露无遗，那水蛇般的细腰下，是陡然隆起的两瓣浑圆肥硕的巨臀，将裙料绷得光滑饱满，充满了肉欲的张力双腿更是修长丰腴到极致，此刻正包裹在一条薄如蝉翼、泛着诱人樱花粉光泽的马油丝袜里，那丝袜紧贴着她每一寸肌肤，勾勒出大腿丰润的线条和小腿紧实的轮廓透着一股撩人心魄的肉感光泽。一双包裹在漆皮红底、足有十公分细高跟里的玉足更添了几分危险的诱惑。
　　妈妈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带着威压扫视了一圈桌前那群心思各异的投行精英，最终落在对面赵天那张纵欲过度、透着虚浮的苍白脸上，饱满的红唇轻启，不容置疑的命令：“赵公子，药品合作既无异议，就立刻签字吧。”
　　“不签！”
　　赵天瞥了眼桌上的合同，猛地一推。
　　他目光阴鸷地扫过对面面色铁青的顾城，嘴角扯出一丝讥讽：
　　“顾市长，你这督导组组长当的……我这个投资方，心里可没底啊。谁知道是不是个杀猪盘？”
　　“你少来这套！”
　　顾城胳膊猛地架在桌面，冷眼回瞪：
　　“治疗死精症和性欲低下的药方，全在我们手里！这就是一颗摇钱树！之前没人投现在你没得选！”
　　“事关国计民生，官方监督是铁律！这点，你更没资格讨价还价！”
　　顾城加重了语气，心知肚明，赵天这淫贱的畜牲是在报复刚才打断他那下流窥视妈妈和黄老蔫淫荡推油按摩的事。
　　“呵，无所谓。”
　　赵天笑得轻蔑：“你以为你们顾家这棵树，真那么根深蒂固？”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手指又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姿势，故意晃了晃：
　　“顾市长，官上有官，钱上有钱。你这督导组长的位子……能坐上去的，可不止你一个。”
　　顾城怒火中烧，正要反击，身边的妈妈却轻轻抬手。
　　那只玉白的手只是微微一抬，无声地压下了所有争执。她美得惊人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刚的唇枪舌剑只是微风拂过。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精准地锁定赵天，红唇轻启，吐出的字清晰冰冷：“赵公子，兜圈子没意思。开条件吧。”
　　“嗯，爽快！”
　　赵天双手往后一捋油亮的大背头，大剌剌靠进椅背，翘起二郎腿。他冲妈妈点点头，挥手示意身后的黑人保镖。
　　黑人皮埃尔将一个黑色手提箱“咚”地一声摆在会议桌中央。
　　赵天的手掌重重拍在箱盖上，目光扫过妈妈：“为了防着顾市长做局，搞什么杀猪盘……慕颜集团也得掏钱，和我们一起开发这箱子里的东西。”
　　妈妈敏锐捕捉到赵天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淫邪，柳眉立刻蹙起：“里面到底是什么？”
　　“什么？”
　　赵天脸色瞬间阴沉，像是被戳穿了什么，“啪！”一巴掌带着闷响砸在箱盖上。他脸上那点无所谓的傲慢荡然无存，声音压得又低又狠：
　　“陈总，你和你儿子一个德性！真不把我赵家当回事？那就没什么好谈了！”
　　他作势就要慢悠悠起身。
　　“等等！”
　　妈妈明艳的鹅蛋脸沉了下来，下颌线条倏地绷紧。赵天话里的威胁赤裸裸——他要动用家族势力对付慕颜，对付顾家。
　　顾城的拳头攥得死紧，瞪着重新坐回椅子的赵天。
　　他太清楚了，妈妈不得不叫住这个混蛋。
　　他们顾家看似风光，真正的权力根基全系老爸一人。没了老爸的庇护，妈妈的慕颜集团，决定是赵家砧板上的一块肥肉。
　　老爸虽是一省总督，可他头顶还有更大的天！
　　不提赵家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单是赵天他妈——那个上官青鸾，真要动动心思，想整垮老爸，整个顾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陈总，想明白了？”
　　赵天慢悠悠地转着手指上那颗硕大的祖母绿戒指，眼神却像毒蛇一样，斜斜地黏在妈妈身上。
　　妈妈深吸一口气，包裹在挺括白衬衣里的饱满淫荡大奶子，随之剧烈起伏了一下。
　　这动作立刻引来了赵天、他身后凶神恶煞的黑白保镖，以及那群投行精英贪婪的目光，人人眼珠都恨不得粘在那诱人的曲线上。
　　唯独妈妈身边的黄老蔫，依旧事不关己般打着瞌睡。
　　妈妈完全无视那些令人作呕的视线，冰冷的眸子死死钉住赵天：“赵公子，箱子里的东西，不符合慕颜的品牌定位。我们只做高端女性……”
　　“啧！”
　　赵天猛地抬手打断，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赤裸裸的算计：
　　“陈总，看一眼能掉块肉？现在谁还端着架子？下沉市场遍地黄金！就你们慕颜清高？”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压迫感：“还是说……你怕了？”
　　妈妈心里雪亮，那手提箱里准没装什么好东西！她双臂紧紧环抱在饱满的胸脯下方，仿佛筑起一道防御壁垒，眉头紧锁，陷入艰难的权衡——要不要接赵天这茬？
　　顾城眼见妈妈被逼到墙角，怒火“腾”地窜起！他猛地一掌拍在厚重的会议桌上！
　　“砰！”
　　巨响震得桌面一颤。
　　顾城俊脸阴沉得能拧出墨汁，目光如刀，直刺赵天，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为母亲解围的强硬：“赵天！有屁就放！藏着掖着算什么东西？非要把那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全他妈摊在今天这桌子上？”
　　他喘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个字都像砸出来的：“还有！让我们慕颜出钱，给你做那些狗屁倒灶的烂项目？你他妈觉得这像话吗？！”
　　赵天用小拇指慢条斯理地掏着耳朵，听完顾城的怒吼，对着指尖那点微不可见的“耳屎”，精准地、轻蔑地朝顾城方向一弹。他那张纵欲过度、透着虚浮苍白的脸，一侧嘴角邪性地勾起，满是戏谑：
　　“说——完——了？”
　　顾城死死盯着赵天这副轻蔑到骨子里的模样，牙关紧咬。
　　这个畜牲！他手里死死攥着的，不仅是自己那晚枪杀四黑畜牲的致命视频，更有老婆和绾绾……她们母女被侮辱践踏的录像！
　　那是他心底最深的血痂！
　　目光扫过身边仍在苦苦思索对策、眉宇间刻满忧虑的妈妈，顾城强行将翻涌的杀意和屈辱狠狠压回胸腔深处，从齿缝里挤出冰冷：“赵天，算盘可以打。”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鹰盯着赵天：
　　“但别太过火。想合作，拿出你的诚意来别欺人太甚。”
　　“嗯，不错。”
　　赵天身体懒洋洋地前倾，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轻拍着自己苍白的脸颊，眼神挑衅地扫过顾城和妈妈，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弧度：“你——奈——我——何——啊……”
　　他最后一个“啊”字的尾音还在空气中飘荡——“啪！”
　　一声沉闷又响亮的撞击声骤然炸响！
　　一只沾着泥灰、脏得发乌的老式皮鞋，快得如同闪电！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腐气味，精准无比地狠狠糊在了赵天那张得意忘形的脸上！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寂静！落针可闻。
　　“瓜怂！”
　　一个破锣嗓子带着浓重的西北口音打破了死寂。
　　打瞌睡的黄老蔫，不知何时已把那只枯瘦黢黑的光脚丫子，“吧唧”一声，大大咧咧地踩在了光洁的会议桌面上！他三角眼吊梢着，浑浊的眼珠子慢悠悠扫了一圈惊呆的众人，活像在看一群土鸡瓦狗。
　　他不慌不忙地从脏兮兮的裤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叶袋子，手指捻出一小撮烟丝，熟练地卷成一根歪歪扭扭的“老旱烟”。他把烟卷叼在焦黄的牙齿间，又摸索着掏出一个印着“1元”字样的廉价塑料打火机，随手就“啪”地一声，丢在了妈妈面前光滑昂贵的会议桌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刚想起来似的，眯着那双三角眼，瞅向对面——赵天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清晰地印着一个脏兮兮的、带着鞋底纹路的乌黑印子，正从震惊转为暴怒。
　　“咳咳……”
　　黄老蔫故意用力清了清他那破锣嗓子，然后对着妈妈，用那只夹着烟卷、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枯瘦手指，轻佻地勾了勾，哑着嗓子命令道：
　　“妹子，给额点上。”
　　这场景让顾城看得火冒三丈！
　　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嘴角勾起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这又老又丑的土鳖老农！竟敢让他妈妈、身价百亿的集团女总裁，给他点烟？！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天哥！怎么弄？！”
　　赵天身后，那黑人保镖皮埃尔和毛子伊万几乎同时低吼出声！
　　这一黑一白两尊铁塔般的人形凶兽，“呼啦”一下从座位上猛然站起！两人肌肉虬结，凶光毕露，冰冷的眼神死死锁住踩在桌上的黄老蔫，杀气腾腾！显然，这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给了他们一个绝佳的动手理由！
　　会议室里，妈妈瓷白如玉的脸庞绷得没有一丝缝隙，精致的下颌线微微收紧，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冷冽。她一身剪裁极佳的灰色高定西装套裙，勾勒出淫熟诱人婀娜曲线，与这间铺着厚绒地毯、充斥着奢华会议室气场完美融合。
　　那双狭长锐利的丹凤眼，审视的扫过桌上那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那粗陋的工业制品在此刻显得如此刺眼，随后，目光精准地落在赵天那张油滑的脸上。
　　赵天正紧张地死盯着黄老蔫。
　　他那张纵欲过度、苍白浮肿的脸，粘着一个漆黑的鞋印，可表情从暴怒的扭曲，瞬间强行挤成一团谄媚的笑容。
　　“妈的，说你妹啊！给老子坐下！”
　　他猛地跳起来，狠狠在两个保镖的后脑勺各扇了一巴掌，声音尖利刺耳，打破了压抑的空气。
　　“老叔！老叔！用我的，我这个顺手！”
　　赵天擦掉脸上被踩出的脏污鞋印，脸上堆满急切讨好的笑容，动作麻利地从自己考究的西裤口袋里掏出镶着金边的名牌打火机，躬着腰，小碎步快速挪到黄老蔫身边。
　　他咔嚓一声打着火，殷勤地凑过去，橘黄的火苗跳跃着，映着他谄媚的眉眼：
　　“来，老叔，给您点上……”
　　就在火焰即将舔舐烟卷的瞬间，一只枯瘦如柴、肤色黝黑、指缝里嵌着洗不掉污垢的手，像铁钳般猛地按住了赵天那只带着名贵钻表的手腕。
　　黄老蔫叼着那根皱巴巴的自卷烟，眼皮懒洋洋地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眼珠斜睨了赵天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耐。
　　他根本没理会僵住的赵天，反而扭过头，浑浊的目光黏在了正襟危坐的妈妈身上。
　　那张布满深壑皱纹、晒得黝黑的老脸上，干瘪的嘴唇咧开，露出几颗焦黄的牙齿：
　　“妹子，额刚眯瞪了会儿，这瓜怂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啪嗒。”
　　一声轻响，突兀却清晰。
　　是那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被按燃的声音。
　　顾城看着妈妈站起身，纤长白皙的手指稳稳地捏着那只与她的身份、气质都格格不入的廉价打火机。
　　顾城先是错愕地看着这一幕，妈妈这位云端之上、一丝不苟的女总裁，竟亲自拿起那劣质打火机……
　　旋即，他攥紧了拳头，心头涌上复杂的酸楚与了然：这是屈尊，是隐忍，是她为了更大的目标不得不暂时咽下的屈辱。
　　老家伙，先让得意一会儿！
　　“嘶……”
　　黄老蔫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吸溜声，仿佛品着无上美味。
　　他根本没接赵天那镶金的打火机，反而借着妈妈起身点烟的姿势，一条枯瘦黝黑的手臂猛地一揽，就将妈妈那挺拔纤细、裹在高定西装里的腰肢搂进了怀里！
　　他那满是皱纹、如同风干橘皮的老脸凑得极近，吊梢眉滑稽地挑动着，深深吸了一口妈妈亲手点燃的烟卷，然后，无比享受地、故意地，将那辛辣刺鼻、带着浓烈劣质烟草味的浓烟，直直喷吐在妈妈那光洁如玉、毫无瑕疵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
　　浓烟猝不及防地呛入口鼻，妈妈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冰冷的玉颜瞬间涨起一丝薄红。
　　她几乎是本能地、带着强烈厌恶地用力一挣，强硬地推开了黄老蔫那散发着汗味和旱烟味、企图进一步搂抱的胳膊。
　　妈妈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她迅速站直身体，挺直了脊背，仿佛要抖落沾染的不适气息，抬手极其用力地、带着宣泄般掸了掸笔挺西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重新坐回谈判的主位时，她面色已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无波，如同一尊冰冷的玉雕只有那双深邃的丹凤眸底，翻涌着极力压抑住浓得化不开的烦躁。
　　赵天见状，脸上立刻堆起更深厚的笑容，嘿嘿上前，腰弯得更低了：“老叔，您看陈总她这人吧……就是太端着，太讲究架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您！跟她合作多费劲？不如咱俩……”他搓着手，眼神热切，迫不及待地想撬动墙角。
　　“屁！”
　　一声粗暴的断喝，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赵天脸上。
　　黄老蔫从怀里掏出一个油腻腻的旧烟盒，摸出根卷得歪歪扭扭的老旱烟，像打发下人一样，随手甩在赵天那张谄笑的脸上，打断了他挖墙脚的话。
　　“你个瓜怂，知道个蛋！”
　　老家伙骂骂咧咧，用他黑不拉几的大脚，“吧唧，吧唧……”拍着在了光洁如镜的昂贵会议桌上，瞬间留下几个刺眼的脚印。
　　他叼着烟，冲着那个一脸不忿的黑人保镖皮埃尔，勾了勾枯瘦的手指头：
　　“看啥看？没眼力见的瓷锤，还不把老汉的鞋给额捡过来？！”
　　皮埃尔黝黑的脸上肌肉绷紧，胸膛起伏，显然怒极。
　　他先是看向赵天，直到赵天脸色尴尬地微微点头，他才极其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走到那只散发着异味的破鞋旁，强忍着嫌弃，用两根手指像捏着什么秽物一样，小心翼翼地从桌面上拈起那只鞋。
　　他大步走到黄老蔫身边，粗鲁地把鞋往他脚下一撂，那张黑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眼前这糟老头子欠了他两百万不还。
　　黄老蔫毫不在意，一把捞过那只脏鞋，单脚蹦跳着，动作笨拙滑稽地往脚上套。
　　他叼着那根粗劣的老旱烟，浑浊的目光越过烟雾，直勾勾地钉在脸色冰寒的妈妈身上。
　　就在这汇聚了众多身价不菲、衣冠楚楚的投行精英的场合，他咧开干瘪的嘴，扯开了破锣嗓子，当众吼了出来：“这个，就叫做，爱情！”
　　“嘶嘶……”
　　偌大的会议室里，先是死一般的寂静，旋既响起一片极力压抑却控制不住的、如同倒抽冷气的声音。
　　紧接着，就像紧绷的弦骤然断裂，压抑到极点的哄笑声猛地爆发开来，充满了整个空间。
　　那些平日里谈吐优雅、举止得体的精英们，此刻完全失态，有人捂嘴，有人弯腰笑声肆无忌惮的回响在会议里。
　　“我艹，我脑中已经有画面了。”
　　“哈哈哈……我能想象到，这老家伙后入的样子了……”
　　妈妈清冷高贵的女总裁，与黄老蔫粗鄙不堪的老农，这天地云泥般的碰撞，就在这一刻，以最原始、最赤裸、最令人窒息的方式，联系在一起。
　　一阵阵刺耳的污言秽语袭来，妈妈冰瓷般的脸庞纹丝不动，深邃的丹凤眼望向虚空，无人能窥破她眼底的寒潭。神色镇定冷冷扫过满室哄笑、嘲讽。
　　唯有顾城知道妈妈平静下的惊涛。
　　他搭在扶手上的拳头攥得死紧，骨节暴凸，青筋在皮下狂躁地跳动，心脏像被黄老蔫那只脏脚狠狠碾过。
　　怒火在血管里奔涌咆哮：老狗！要不是你还有用……
　　念头未落，手背忽地覆上一片温凉细腻，是妈妈的手，极轻地拍了拍。
　　那微小的安抚，瞬间将他喷薄的岩浆强行压回，最终只化为齿缝间挤出的、裹着冰碴的冷哼：
　　“黄老蔫，闭嘴！这是会场轮不到你放屁！”
　　黄老蔫浑浊的眼珠一翻，干瘪的嘴咧开，露出焦黄的牙床，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顾城脸上：“大侄子，老汉稀罕你妈，有啥见不得人？你爹，额大兄弟都没吭气，你个当崽子的插啥嘴？！”
　　“哈哈哈……顾邦国和这老梆子，成同穴的连襟了……”
　　黄老蔫面对一众投行精英的嘲讽，不怒反喜，抱拳对着四周拱拱手。
　　话语的毒刺，狠狠扎进顾城心窝。
　　是啊！父亲——那位手握权柄的总督，明明知道这老畜生对妈妈龌龊的心思，却任由这条土狗在母亲身边吠叫。
　　是那令人作呕的绿帽癖？
　　还是……这老东西脑子里那些邪门歪道的“配方”，真重要到让父亲甘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妈妈承受这般羞辱？！
　　“好了，都闭嘴吧。”
　　赵天瞧着黄老蔫的脸色适时的出言打断。
　　顾城喉头发哽，烦乱的心绪，脸色阴沉的能滴水，想要发作，又想想自己还有把柄被赵天拿再手中。
　　“哟，你个瓜怂，倒是懂事！”
　　黄老蔫赞赏的拍拍赵天的肩头，枯黑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戳向会议桌另一头的黑皮箱：
　　“那是啥破烂？打开！让额瞧瞧！额妹子瞧不上你，额倒要看看你耍的啥猴戏！”
　　“哎！好嘞！这就开！老叔您掌掌眼！”
　　赵天脸上堆满谄笑，点头哈腰，忙不迭对白人保镖伊万使眼色。
　　伊万提着箱子大步上前，手指在锁扣上利落一按。
　　“咔嗒——”箱盖猛然翻开！
　　刹那间，会议室内死寂无声。灯光打在箱内五花八门、造型露骨的成人用具上，折射出淫荡而刺目的光。
　　“操！”
　　顾城瞳孔骤缩，血气轰然冲上头顶，赤红的双眼如同淬了火的刀子，狠狠剜向赵天，狗东西！！！
　　“妹子，这些能赚钱？”
　　黄老蔫箱子里捡出一根黝黑粗壮的假鸡巴，放在手中颠了颠，转身将这根粗黑的假鸡巴怼到妈妈面前。
　　20cm左右的粗黑假鸡巴，横挡在妈妈的眉目前，像极了那些黄色日漫中，被黑鸡巴肏瘫干软的女主们，被粗黑大鸡巴遮眼的一幕。
　　妈妈像被蝎子蛰了一下，紧绷的脸色，透出些许慌乱，拍开黄老蔫那个手，偏头怒瞪：“你干什么！”
　　“哎哎，别生气嘛。”
　　黄老蔫随手将假鸡巴丢在妈妈面前的桌子上，笑着搓搓手：
　　“额，就问问。”
　　顾城惊怒起身，抓起那根假鸡巴粗暴的扔进垃圾桶里，单手在妈妈的后背轻抚，恶狠狠的扫视了众人：“都给我滚！慕颜不欢迎你们！”
　　“小城，没事。”
　　妈妈的声音像拂过冰面的微风，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那只碍眼的粗黑假鸡巴被扔掉，妈妈瓷白无暇的脸庞已恢复惯常的冷玉光泽，仿佛刚才的污秽从未存在。顾城的手腕被轻轻拉住，将他带回座位。
　　妈妈力道很轻，安抚着他的躁动。
　　顾城沉着脸思索对着，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黄老蔫，微驼枯瘦的身影，不知廉耻的老家伙，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翻看起手提箱里的情趣用品。
　　妈妈的目光也再次投向黄老蔫，丹凤眸清澈锐利，语气客气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跃进哥，这事，你别掺和。”
　　每一个字都清晰、简短，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
　　黄老蔫脸上的猥琐笑容僵了一下，浑浊的眼珠不安分地转动：“妹子，生气咧？不就是根假……”
　　话音未落，撞上妈妈陡然转冷、如实质般刺来的目光，他喉头一哽，讪讪地闭上了嘴，只得悻悻地叼起老旱烟，吧嗒吧嗒猛吸几口，烟雾缭绕中偷眼去瞟赵天。
　　妈妈不再看黄老蔫，视线转向赵天。
　　对方歪靠在椅背上，一副满不在乎、甚至带着点看好戏的悠闲姿态。她黛眉微蹙压下心底翻涌的厌恶，维持着最后的礼节“赵公子，我敬……”
　　“打住！”
　　赵天懒洋洋地一摆手，干脆利落地截断她的话，嘴角那抹阴鸷的笑意更深了，“甭提那些虚的，陈总。先看看这个——”
　　他对着皮埃尔勾勾手指。
　　黑人保镖立刻上前，一部最新款的手机被恭敬地、却又带着一丝挑衅意味地递到妈妈面前的桌面上，屏幕朝上。
　　赵天身体微微前倾，白脸上淫笑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里面的节目，可精彩了……有杀人，有绑票，有轮奸，还有人兽呢……嘿嘿嘿嘿……刺激得很呐。看完这个，您再决定，也不迟。”
　　手机屏幕漆黑，像一块沉默的。
　　顾城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窟窿底。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赵天这混蛋，果然亮出了最肮脏的底牌！
　　妈妈看过来，眼神在问。
　　顾城点点头，很颓。
　　射杀了那四个糟蹋老婆和绾绾的黑鬼，他不后悔。
　　唯一怕的，是连累妈妈。
　　他看着妈妈沉默的脸，刚想说话，妈妈也正好看过来。
　　母子俩对视了一会儿。
　　妈妈脸上忽然露出一点笑，转向赵天：
　　“赵公子，这样行不行？我们慕颜出钱，你来经营。赚了赔了，我们都不管。”
　　顾城心里一紧。
　　他知道妈妈是想花钱买平安。
　　可赵天这种人，会放过他们？
　　“妈，没用的。”
　　顾城声音发冷，盯着赵天：
　　“下三滥的招儿，别用了。你那点脏心思，收起来。”
　　“哎哟，母子情深啊，真感动人！”
　　赵天假装擦眼泪，嘴角却咧着笑：
　　“顾城，你能当上市长，靠的也是你老子吧？按说，你最看不起这个啊？”
　　“哼，谁才是靠家里吃饭的狗，谁自己清楚。”
　　顾城一点面子不给，硬生生的怼了回去。
　　这时，黄老蔫又从他那破箱子里摸出根蜡黄色的假鸡巴，“啪”地一声，吸盘底座稳稳吸在妈妈面前的会议桌上，同样粗硬的假鸡巴晃了晃，直挺挺的很是刺目。
　　老家伙跨了一步，正好横在顾城和赵天中间。
　　他咧开缺了门牙的嘴：
　　“吵啥吵？不就是合伙做买卖吗？”
　　老家伙眼珠子定在赵天脸上，搓了搓自己的鼻子：“瓜怂，额跟你干！”
　　“放心，额不白占便宜，”他干枯的手指点了点赵天和他俩保镖，“你，你，还有你那个病，额给你治喽！”
　　他那张皱巴巴的老脸，竟显出几分得意。
　　手指戳了下敲桌上那根蜡黄的粗大鸡巴：
　　“比这还硬！”
　　“老叔！您真行？！”
　　赵天眼睛猛地一亮，一把死死抓住黄老蔫的手，声音都有点发颤。
　　“行不行？刚才抽额那口旱烟，劲儿够不够大？”
　　黄老蔫甩开他的手，反过来三根手指像枯树枝一样搭在赵天手腕上。他驼着背，三角眼半眯着，给这个被酒色掏空的花花公子号起了脉。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眼睛都钉在黄老蔫身上。
　　老家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睁开那双浑浊的三角眼，盯着赵天：
　　“来，舌头吐出来给额瞅瞅。”
　　赵天立马乖得像条哈巴狗，乖乖伸长了舌头。
　　黄老蔫眯着眼，瞅着赵天舌头上那层发黄的厚腻苔藓，重重叹了口气：“瓜怂！算你命大碰到额，不然……明年开春，坟头草都得三尺高喽！”
　　“什么？！”
　　赵天浑身一哆嗦，脸唰地白了，跟死人似的。
　　他一把抓住黄老蔫干瘦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
　　“老叔！老神仙！我……我这人浑是浑，可从不狗眼看人低啊！您救我！”
　　顾城皱着眉，冷眼看着。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赵天，此刻对着个乡下老农，居然摇尾乞怜，就差跪下了。
　　这老家伙……真有这么大本事？看一眼就能断人生死？
　　“额问你。”
　　黄老蔫抽出手，枯树枝一样的三根手指头搭上赵天的手腕，眯着眼：“早上起来是不是手脚发软，脑壳发晕，跟灌了铅似的？”
　　赵天点头如捣蒜。
　　黄老蔫又从他那破黑提箱里扒拉出一板蓝色小药丸，在赵天眼前晃了晃：
　　“吃这玩意儿，也撑不过一分钟吧？”
　　赵天臊得脸皮发紫，尴尬地点头：
　　“老叔，您真是活神仙！”
　　“现在是不是动不动就冒虚汗？还老渴得慌？”
　　“是啊！是啊！”
　　赵天眼珠子都红了，死死攥着黄老蔫黝黑的手，腿一软真要往下跪，“老叔！您说！我还有救吗？！求求您！”
　　“嗯……”
　　黄老蔫再次按住赵天的手腕，三根指头微微用力，眯缝着眼，似乎在感受那皮肉下微弱跳动的脉搏。好半晌，没说话。
　　赵天喉结上下滚动，拼命咽着口水，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死盯着黄老蔫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
　　顾城看着这一幕，心头那股憋闷，竟奇异地泄了一丝。
　　他眼里冷光一闪，像是抓住了什么，赵天这畜生的命门，好像……被这对妈妈垂涎三尺的老头，给攥住了？
　　妈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微微偏过头，目光正好和顾城对上。母子俩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嗯，肾水枯了。”
　　黄老蔫放下赵天的手腕，又摸出根老汉烟叼在嘴里。
　　赵天赶紧掏出打火机，哆哆嗦嗦地给他点上，嘴唇都在抖：
　　“老叔！我血型怪，肾源找了几年都没配上！您一定得救我！钱！要多少钱都行！”
　　黄老蔫没理他，吐着烟圈，转头问妈妈：
　　“妹子，恁看咋办？”
　　妈妈绷着那张冷玉似的脸，对老家伙挤出个笑：
　　“跃进哥，赵公子人是不咋样，可好歹是条命。能救……就拉一把吧。”
　　妈妈的笑容勾得黄老蔫那干瘪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后。
　　他叼着烟，拍拍赵天的肩：
　　“呐，瞅见没？额妹子菩萨心肠！还不快谢！”
　　“陈总！谢谢！谢谢！我保证！以后绝不再跟您作对！”
　　赵天为了活命，一边朝妈妈连连鞠躬，一边猛地转头，阴冷的目光扫向他带来的那帮投行精英。
　　这群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家伙，被赵天眼神一剜，吓得纷纷站起来，对着妈妈点头哈腰：“对不起陈总！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大量！”
　　黄老蔫在一旁却“哼”了一声，慢悠悠道：“道歉管用？那还要警察干啥？”
　　他拿烟头点了点那群人：“刚才骂得不是挺欢实么？一个个的，呸！”
　　“掌嘴！”
　　老家伙笑呵呵地拉着赵天坐下，声音却故意拖得老长：
　　“不扇出血来……不准停。恁这病啊……”
　　赵天瞬间懂了，恶狠狠瞪过去，张嘴大骂：
　　“妈的！都聋了？！我老叔的话没听见？！给老子扇！要带响儿的！”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此起彼伏。这些身价不菲的“人上人”，此刻一个个抡圆了胳膊，狠命地往自己脸上招呼，生怕惹赵天不高兴。
　　黄老蔫眯着眼，听着这“交响乐”，满意地点点头。
　　“老叔……”
　　赵天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凑上去。
　　顾城冷眼瞧着赵天这副奴才相，不屑地哼出声：“赵天，你不是很狂吗？”
　　“城哥！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赵天说着，抬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扇。
　　黄老蔫却一把拦住他，浑浊的眼睛瞟了眼顾城，话里有话：
　　“额这大侄子啊，心气儿高，脾气倔。恁别跟他一般见识。”
　　顾城看着黄老蔫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心里门儿清：这老家伙是在告诉赵天，我跟你顾城，压根不熟。帮你，全是看你妈妈的面子！
　　“找张纸来，额给你写方子。”
　　赵天一听，狂喜！立刻朝保镖吼：
　　“纸！笔！快！”
　　两个保镖手忙脚乱递上纸笔。
　　黄老蔫抓起笔，刷刷刷写得飞快，纸上转眼爬满了龙飞凤舞的字。
　　写完，他抬手重重拍了下赵天的肩膀，摆出一副长辈架子：“顾怂，记着，人呐男女都好这口。你看额。”
　　他把干瘪的胸脯拍得啪啪响：
　　“眼看奔七十的老汉了，不是额吹！试过的娘们儿，没一个说不好的！”
　　他唾沫横飞地吹嘘着，那双三角吊梢眼，却像钩子一样，死死剐着旁边的妈妈。
　　顾城听得怒火中烧，猛地低下头，牙关咬得死紧，才压住没当场发作。
　　“是嘞！是嘞！”
　　赵天这淫棍哪能不懂，赶紧赔笑拍马屁：
　　“老叔！您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那可不！”
　　黄老蔫更来劲儿了，眼珠子黏在妈妈身上抠不下来：“老汉我，模样不咋地，可床上功夫？嘿！那叫一个常山赵子龙！杀她个七进七出，眼都不带眨！”
　　妈妈绷着脸，扭头看向窗外。
　　赵天心领神会，舔着脸凑得更近：
　　“老叔，有啥……秘方没有？”
　　“你？”
　　黄老蔫斜眼瞥他，手指“笃笃”地敲着刚写好的药方，“不行！病好之前，想都别想！不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恁嘞狗命！”
　　瞅着赵天瞬间垮下来的脸，老家伙又假惺惺拍拍他：“急啥？不能真刀真枪干，还不兴你过过眼瘾？吃了额的药，明儿就让你有劲儿！至于啥时候能好……”
　　赵天眼珠都红了，生怕他说出个十年八年，直接砸出个天价：
　　“老叔！一个亿！治好它！不能再久了！”钱他有的是，他可等不起！
　　“嗯，”黄老蔫满意地哼哼，眼神故意瞟向旁边的顾城，“比额那大侄子……懂事。”
　　顾城脸色铁青：“黄老蔫！你——”
　　妈妈嗔怪的目光立刻扫来。
　　顾城硬生生把话咽回去，腮帮子咬得鼓起，忍！
　　就在这时，赵天身后那两个一直竖着耳朵听的保镖，黑人皮埃尔和白毛子伊万，也憋不住了，急切地问：
　　“老叔！我俩……这病？”
　　黄老蔫叼着旱烟的嘴一歪，眼皮懒懒一抬，扫过两人壮硕的身板，贼笑嘻嘻的吐出三个字儿：
　　“脱裤子。”

第三十三章：合作
　　在慕颜集团的会议室里，一场严肃的商业投资谈判，竟演变成了充满淫靡气息的荒唐场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出乎顾城的意料。
　　一黑一白，两个粗俗的洋鬼，没有一丁点羞耻心，黄老蔫那句“脱裤子”的尾音还没散尽，那两个混蛋就咧开了嘴。皮带扣被他们猛地一拽，发出刺耳的“咔哒”脆响，布料急速摩擦的“嗤啦”声紧随其后，西裤连着内裤，被黑人皮埃尔和毛子伊万，毫不拖泥带水地一把撸到了脚脖子上。一根漆黑，一根米黄，两团丑陋的、软塌塌的粗大鸡巴，赤裸裸暴露在会议室里，毫无遮挡地戳向众人惊愕的视线。
　　“你们，还要不要脸！”
　　顾城猛地站起身，声音炸响。
　　他目光扫向妈妈。妈妈已彻底侧过身，面朝落地窗外，只留一道冷峭又婀娜的侧影。那张明艳端丽的鹅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面部绷得死紧，唯有眼底暗芒流转，紧抿的红唇泄露着无声的怒意。
　　黄老蔫那下流话砸过来，她竟硬生生压住了，连衬衫下大奶子的起伏都克制得几乎看不见。但那股冰冷的气场，比任何尖叫都更具压迫感。
　　顾城知道，妈妈这会气狠了。身为儿子，他必须站出来。
　　“黄老蔫，够了！”
　　顾城的怒喝像鞭子抽在空中。
　　黄老蔫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慢悠悠转过来，不悦得挤成一团：“瓜娃！额给恁递救命绳，你当是拴狗链？”
　　旱烟熏黑的手指“咔”地劈在会议桌上，震得手机跳起来。豁牙漏风的冷笑溅了顾城满脸：“老汉我又不是卖勾子的兔爷！喜欢看男人的鸡巴，要不是为了额妹子，你这不争气的瓜货死活，跟额有屁关系！”
　　顾城死死盯着那部锁着他致命把柄的手机。
　　堂堂市长，竟被一个陕北土里刨食的老农训得哑火！他眼角瞥见捂嘴扭头的赵天又瞪着黄老蔫那微驼、写满不屑的背影，一股恶气堵在胸口，几乎炸开。他猛地跌坐回椅子，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就在这时，他撞上了妈妈投来的目光。
　　那双沉静的美眸深处，竟掠过一丝……欣慰？
　　顾城心头一震，妈妈……是因为我没冲动，在欣慰？
　　妈妈捕捉到他眼底的震惊，极轻微地点了下头。
　　顾城心头猛地一沉，妈妈是要他忍！
　　“老叔，您瞧瞧我这俩兄弟？”
　　赵天搓着手，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凑上来。
　　黄老蔫叼着呛人的老旱烟，连眼皮都懒得抬，抱着胳膊斜睨了赵天一眼，浑浊的眼珠扫过那两个铁塔似的保镖：
　　“他俩鸡巴个头都不小，额约莫着都得20以上吧，快赶上额那宝贝乖孙了……”
　　一黑一白两个洋鬼还没来得及得意，老家伙话锋陡转，吊梢眼一翻，钉子一样戳向黑人皮埃尔，瞅着他胯间软趴趴的黑鸡巴，撇撇嘴：
　　“疲软货，硬度不够，花架子！”
　　“哈！老皮，听见没？你不行！”
　　毛子伊万那张络腮胡大饼脸刚挤出嘲讽。
　　黄老蔫似笑非笑的嘲弄目光，锁死了他。
　　伊万的笑容瞬间冻在脸上：“老叔……我……我绝对没问题！”
　　“嗯……”
　　黄老蔫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模棱两可。
　　伊万嘴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上扬——老家伙毫不留情，一记补刀：
　　“肾亏！离了那蓝色小药丸，你能支棱十分钟？”
　　“噗嗤！大伊万！搞半天你才是‘伟哥战神’啊！”
　　皮埃尔立刻尖酸地反咬一口。
　　当众自己扒底掉裤，都没半点害臊的毛子，此刻一张长满络腮胡的糙脸，涨成猪肝色，也顾不上回嘴，弓着腰急急凑到黄老蔫跟前，嗓音都带了点哀求：
　　“老叔……您……您老有法子不？”
　　“远点！”
　　黄老蔫皱着眉，嫌弃地瞥了眼毛子那根左右晃荡的白鸡巴。
　　伊万赶紧止步，堆着笑僵在原地。
　　就在这时，一个绿油油的小瓷瓶“嗖”地飞了过来！
　　伊万那只毛茸茸的大手闪电般一抄，稳稳接住。他捏着瓶子，瞪着黄老蔫，一脸懵逼。
　　“六味地黄丸。”
　　黄老蔫嘬了口老旱烟，嘿嘿一笑，浑浊的眼珠子扫过全场，慢悠悠补了句：
　　“先试试药劲儿。”
　　毛子伊万立刻扭头，求助地瞅向赵天。
　　赵天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抬脚就踹在伊万屁股上：“蠢货！老叔给的药，能是街边那种破烂玩意儿吗？赶紧的！”
　　伊万被踹得一趔趄，也不敢再犹豫，拧开瓶盖，看也不看，倒出几颗黑乎乎的药丸全倒进了嘴里，囫囵咽下。
　　起初几秒，毫无动静。
　　伊万咂咂嘴，刚想说什么——突然！
　　“我草！”
　　只见伊万那张大饼脸瞬间充血胀红，低头看看那根白鸡巴，粗大肉棒勃起到嘴大棒身青筋像蚯蚓一样根根暴凸！二十二公分大白鸡巴，比直粗硬，棒身肉眼可见地又膨胀了一圈，昂然翘起，虬结贲张，两颗大睾丸里仿佛有岩浆在奔流，满满当当浓精似要喷薄而出。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死寂得能听见压抑的呼吸。
　　黄老蔫嘬着呛人的老旱烟，二郎腿翘得老高，浑浊的眼珠子在烟雾后面闪着精光。
　　“怎样？”
　　他吐出一口浓烟，声音带着戏谑，像钝刀子刮过铁皮，“比你家那把蓝色糖豆，劲儿够足不？”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伊万猛地吼出声，手毛满布的大手激动地套弄他青筋暴起的大白鸡巴，白衬衣下肌肉，也雄壮几分，他脸上残余的猪肝色瞬间被狂喜取代，眼中射出饿狼看见鲜肉般的精光，死死盯着妈妈淫熟火辣的肉体大口吞着口水：“那破药片，顶天让你硬这个……”
　　他前后耸了两下腰胯，两颗鼓胀饱满，淫荡得甩两下，松开撸鸡巴的手，在胸口狠捶两下，发出沉闷的“咚”声：
　　“老叔你的药，从我骨头缝里往外喷火！心跳稳得像坦克！我现在能一口气肏几个小时都不嫌累！”
　　黄老蔫皱纹纵横的老脸上，浮起一丝自得：“来，额给你号号。”
　　“好嘞！”
　　毛子伊万应声而动。
　　蒲扇般的大手三两下撕开衬衣纽扣，甩掉紧绷的西服，粗壮的腿一蹬，西裤堆在脚面，他趿拉着皮鞋就跨到黄老蔫和妈妈中间。
　　近两米高的铁塔身躯，几乎顶到天花板！
　　浑身棕色长毛虬结贲张，活脱脱一头从西伯利亚荒原闯进来的巨熊！
　　他那树干般粗壮的胳膊，“唰”地就杵到了黄老蔫面前，而且勃起粗壮的大白鸡巴，还还差几公分就要蹭妈妈一侧鹅蛋俏脸上。
　　怒火在顾城胸口翻腾，几乎冲破喉咙。
　　身旁妈妈沉默着，轻轻一推。顾城会意，挪开椅子腾出位置。妈妈随即移动，优雅落座，翻开面前文件。
　　她目光专注，仿佛几步外的动静，不值一顾。
　　黄老蔫松开伊万的手臂，眼底精光一闪：
　　“底子还行。药，顶多是堵窟窿，别大意。”
　　毛子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想找回雄风，有一根令男人羡慕、女人痴迷的大鸡巴，眼前这陕北老农是唯一的指望！
　　伊万铁塔般的身躯猛地后退一步！
　　咚！
　　双膝砸地！
　　咚！咚！咚！
　　三个响头磕得地板发颤！
　　伊万抬起通红的前额，学着电影里的架势吼道：
　　“师父！”
　　黄老蔫稳稳坐着，纹丝不动，既没扶伊万，也没吭声拒绝。他那浑浊的眼珠慢悠悠转向另一侧的黑人皮埃尔。
　　只一眼！
　　“老叔！！！”
　　皮埃尔那黑铁塔般的身躯轰隆一声跪倒在黄老蔫脚边，震得地板轻颤！
　　他刚才同样吞了那颗“六味地黄丸”，药力还在血管里咆哮，胯下粗黑大鸡巴，又粗又长，正在兴奋自己在雄风大展，黄老蔫那漠然的一瞥扫过来，皮埃尔脸上强挤出的一丝讨好瞬间冻僵！
　　恐惧象冰冷的蛇，猛地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在赵天手下荒淫无度，身体早就被掏成了空壳子，半点不输伊万！更别提之前还跟眼前这尊煞神硬顶着干……
　　悔恨和渴望烧得他眼珠赤红！
　　再没有半分犹豫，那颗硕大的黑头颅狠狠砸向地毯！
　　咚！咚！咚！
　　额头撞击地面的闷响如同擂鼓，地毯下传来令人牙酸的震动！皮埃尔嘶哑的吼声在会议室炸开：
　　“我狗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求老叔救我！！！我想当你徒弟，师父，收下我！”
　　赵天张大的嘴几乎能塞进灯泡，烟灰簌簌落进领口，整个人像被雷劈焦得木桩：
　　“老叔！牛逼炸了啊！这俩可退役的顶尖杀胚！这就……这就跪了？！”
　　顾城瞳孔骤缩！桌下的拳头“咔”地捏出爆响！
　　这老东西……
　　难道这就是老爹一直容忍他赖在妈妈身边的理由？！
　　他猛地扭头看向妈妈。
　　素来沉静如海的女总裁，此刻睫毛轻颤，天鹅颈微微绷紧，连指节都无意识地捏皱了文件边缘！她垂眸盯着纸张，可那叠文件分明已经朝黄老蔫的方向倾斜，正偷眼打量着。
　　黄老蔫却还在嘬着呛人的旱烟，火星在昏暗里明灭。吊梢眼斜瞧着脚边两尊人形凶兽：毛子伊万一身卷曲的棕色体毛，像只西伯利亚的棕熊，黑人皮埃尔一身乌黑油亮的腱子肉，壮的像一尊黑铁塔。
　　老家伙咧嘴露出豁牙，笑得像看两坨待宰的猪猡：
　　“收徒弟？额屋里苞米面，可喂不饱你们这俩饕餮！”
　　“师父！我们不吃您的！我们孝敬您！”
　　伊万和皮埃尔眼神一碰，嗅到黄老蔫口风松动，立刻嘶声表忠心！那架势，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
　　“瓜怂！”
　　黄老蔫蒲扇似的大手“啪”地拍在赵天肩膀上，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挤出为难的褶子：“这俩可是你养的人！额从来不收徒！”
　　赵天这豪门贵胄，被个干巴老农拍得身子一歪，非但不恼，反而堆起更谄媚的笑“老叔！您看上他俩是他俩祖坟冒青烟！大侄子我双手奉上！工资？我全包！”
　　“这样呀……”
　　黄老蔫嘬着烟锅，浑浊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滚了一圈，慢吞吞道：
　　“个头倒是够大，力气总该有吧？扛扛沙袋，挡挡枪子儿……兴许凑合？”
　　他咧嘴，露出焦黄的牙，“用你的人，还让你贴钱……额这老脸臊得慌呐！”
　　“没事！没事！”
　　赵天麻溜儿摆手，殷切地又给老头儿续上一根旱烟。
　　咚！咚！咚！
　　磕头的闷响再次炸开！额头渗血依然不停。
　　“师父！收下我们！”
　　一黑一白两座肉山，头颅不要命地撞击地面！他们看明白了，连赵天都要跪舔的人，这条大腿，死也得抱住！
　　黄老蔫眯着吊梢眼，指尖夹老旱烟转着圈儿，任由那俩人磕头，砸的地板砰砰直响。
　　几十个头磕完，空气里只剩粗重的喘息，作势还要继续磕头的两张脸。
　　老家伙这才悠悠吐了口浓烟：
　　“额呀……如今还寄住在额妹子这庄园里头呢……自个儿都是个吃闲饭的……”
　　听话听音！
　　两个拜师心切的蛮牛瞬间会意！
　　那两具筋肉虬结、雄壮躯体，挺着一黑一白两根粗壮大鸡巴，猛地拧转！膝盖蹭着地板刺啦声响。
　　正对准了端坐主位的妈妈！
　　咚咚咚咚咚……
　　比之前更密集、更沉重的磕头声，如同战鼓擂动！
　　伊万和皮埃尔嘶吼着，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
　　“陈总！求您开开金口！让师父收下我们！！！求您了！！！”
　　“你们——求我没用！”
　　妈妈的丹凤美眸中目光，仿佛被那两具磕头的躯体胯下，两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给烫到，倏然转向黄老蔫。冷玉般的侧脸线条绷紧，美眸深处凝着霜。
　　老家伙像没看见妈妈锐利的视线，枯树枝似的手指，无声地、清晰地叩了两下桌面。
　　“笃。笃。”
　　骤然响起了两声，敲在顾城心上！他瞳孔一缩，顺着那指尖看去……
　　手机！
　　手机里存着那段铁证视频，他亲手击毙四个淫辱老婆和绾绾的黑鬼。
　　老东西是想……对面的妈妈呼吸几不可察地一顿，面色依旧沉静如深潭。下一秒，她红唇微启，清冷的声音在血腥味弥漫的会议室里砸落“跃进哥，庄园有的是空房。收拾两间，小事。”
　　轰——！
　　伊万和皮埃尔狂喜的喘息如同破风箱！
　　两人对着妈妈的方向又是一阵捣蒜般的猛磕！
　　咚咚咚！
　　随即，沾着血迹和汗水的头颅急切地拧向黄老蔫。
　　“啧……”
　　老家伙那只干瘪黢黑的大手，眼皮都懒得抬，随意地往上摆了摆，像驱赶恼人的苍蝇。
　　“想磕头拜师？”
　　他嘬着烟嘴，浑浊的眼珠从烟雾后面扫过两张骤然一苦的脸，慢悠悠地泼下冰水“老汉收徒的门槛……高着呢。”
　　两人喉咙里的哀求刚挤出来。
　　“不过嘛……”
　　黄老蔫话锋一转，夹烟的枯手，点点端坐主位的妈妈：“先在额妹子身边伺候着司机？保镖？活儿随她挑。”
　　老家伙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
　　“啥时候把她哄舒坦了，哄高兴了……”
　　“老汉再琢磨琢磨收不收你们这两块料。”
　　无视两人瞬间亮起的眼神，他最后补了一句，声音不高，却像铁钩子勾住了两人的魂魄：“放心，不白使唤你们。老汉的手段，刚才那丸药只是开胃菜……”
　　“包你们筋骨如铁，夜夜作新郎！”
　　黄老蔫吐出最后几个字，像铁爪一样狠狠攥住了顾城的心。这老东西，什么意思？！
　　家里已经蹲着三个心怀鬼胎的饿狼，再加两个体壮如牛的洋鬼子？这是想翻天的节奏？！
　　黄老蔫的声音带着黏腻的笑意：
　　“哎呀，家里以后越来越热闹了。”
　　“小城，用人得用长处。”
　　顾城想再次起身，妈妈冰凉柔软的手又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背，轻声告诫后，又摇头。
　　顾城脸色铁青，点点头。
　　为了以后，那就当一当韩信，忍一忍，胯下之辱？
　　他猛地转向那两个站起来的洋鬼子，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鞭子一样抽过去：
　　“穿上衣服！像什么话？！”
　　伊万和皮埃尔，一黑一白，赤条条地跟怒胀勃起的大鸡巴，竟朝着妈妈的方向迈步！
　　“啪！”
　　顾城瞳孔一缩，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
　　他想摆出少家主的威严，可那两人根本不屑一顾。脚步停下，四只眼睛却同时瞟向黄老蔫，等着他的指示。
　　“听我大侄子的！”
　　黄老蔫这次倒是干脆。
　　顾城心头刚掠过一丝庆幸，就见那老东西三角吊梢眼一翻，色眯眯地黏在妈妈身上，他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窟窿里。
　　“那个……”
　　赵天见黄老蔫目光扫来，立刻舔着脸凑上前，腰都弯了几分：
　　“老叔，叫我小天就成！”
　　黄老蔫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枯瘦的手指敲了敲桌上敞开的黑皮箱：
　　“小天，磨叽半天了，差不多了吧？咱谈谈合作的事？”
　　“行，老叔，你想咋办都成！”
　　赵天为了保狗命，腰杆子彻底软了，摆出一副唯黄老蔫马首是瞻的狗腿相。
　　黄老蔫咧嘴一笑，露出豁牙，拍了拍赵天的肩膀。
　　他慢悠悠摸出一根自卷的老旱烟，递过去，又掏出那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啪嗒”一声给点上。
　　赵天这豪门贵胄，像得了天大的恩赐，连忙偏过头，用手虚拢着火焰，美美地吸了一大口，紧接着就是一阵夸张的点头哈腰：“老叔，您这旱烟劲儿足，地道！好东西啊！”
　　“喜欢？回头多给你卷两根儿。”
　　黄老蔫敷衍地应着，不再看那点头哈腰的赵天，转头就在黑皮箱里一阵摸索。
　　他翻出一盒样品，盒子上印着醒目的“凸点螺纹”避孕套图案，抬手就“啪”地一声，直接拍甩在妈妈面前的桌面上。他咧开豁牙漏风的嘴，浑浊的眼珠子直勾勾地钉在妈妈脸上：“咋的，妹子？瞧不上这门生意？”
　　妈妈端坐着，一身剪裁精良的灰色西装套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到淫荡的G罩杯大奶子，几乎要撑开丝质衬衫的纽扣，腰肢纤细，向下延伸是丰腴浑圆的臀线。包裹在修长双腿上的粉色马油丝袜泛着细腻的光泽，脚上那双漆皮红底细高跟，又细又长，勾魂撩人，稳稳钉在地毯上。她那张瓷白莹润的绝美鹅蛋脸上，柳叶弯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
　　妈妈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看也没看，只是用指尖将那盒避孕套轻轻推开了寸许声音清冷平静：
　　“跃进哥，这类产品市场同质化太严重，并且，与我们‘慕颜’的品牌定位和主营方向，完全不搭界。”
　　黄老蔫在妈妈这儿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那张皱如菊花的黝黑老脸上倒没见怒色，反而堆起一副十足的舔狗相，连连点头认同：“哦！懂了！妹子是说，这些玩意儿……太普通，不够劲，勾不起人兴趣是吧？”
　　“是的。”
　　妈妈应得干脆利落。她从容地翻开手边一摞文件，精准地抽出一份装订好的市场调查报告，推到黄老蔫面前，“这是目前市面上所有主流计生用品的详细调查报告跃进哥可以过目。有哪里不清楚的，我可以为你解释。”
　　旁边的顾城也立刻沉声帮腔，眼神锐利：
　　“黄老叔，生意无分大小，关键在于前期调研是否周全扎实。”
　　他刻意强调了“周全扎实”。
　　黄老蔫拿起那份报告，装模作样地随手翻了两页，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一脸不耐烦地丢开，斜眼瞅着顾城：“啧，大侄子，你不是当市长的大官儿吗？咋还懂这些做买卖的弯弯绕绕？”
　　顾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压抑的愠怒：“这算什么弯弯绕？这是最基本的市场常识！”
　　“哦……”
　　黄老蔫拉长了调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目光立刻转向了赵天。
　　赵天正美滋滋地嘬着那根旱烟，见老家伙眼神扫来，像被针扎了屁股似的，“噌”地站起来，一把抓过那份报告。
　　他装模作样地抖开纸页，哗啦啦翻了几下，嘴角撇得老高，满脸鄙夷地随手就扔回了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嗨！陈总，不想跟我和老叔合作就直说嘛！有老叔这尊大佛在这儿坐镇，找谁不是躺着数钱？破报告能说明个啥？真要是看几张纸就能发财，那满大街不都是富翁了？”
　　黄老蔫对赵天这番马屁显然极其受用，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笑得挤成一团，层层叠叠的褶子堆积起来，他不住地点头，浑浊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嘴角扯开露出那排豁牙，牙缝里还残留着黄色的烟渍，他一边点头，一边顺手抓起桌上那盒避孕套手指粗糙地在塑料薄膜上反复摩挲，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然后慢条斯理地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脆响，撕开包装，从里面翻出两个避孕套，随手甩给身边两个大鸡巴微微有些疲软的保镖，那两个家伙的鸡巴还微微低垂着，粗壮的茎身上青筋隐隐鼓起，龟头微微泛着油光。
　　“恁俩，带上这玩意儿，别他妈再软趴趴的了。”
　　黄老蔫下巴一扬，命令皮埃尔和伊万，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沉重感，砸在空气中回荡。
　　两个体壮如牛的洋鬼子立刻动了动身子，他们壮实的肌肉在灯光下紧绷着，皮埃尔伸出大手，一手紧紧握住他粗黑的大鸡巴那根茎身黝黑粗壮，直径足只有三根手指并起粗细，表面布满暴凸的青筋，他用力撸动了几下，龟头立刻肿胀起来，变得紫黑发亮。
　　黄老蔫给的药效还在发作，让黑狗下体那根大东西三两下就硬得如铁棍一样坚硬他用嘴咬开避孕套，牙齿咬住边缘撕扯开来，露出粉色的薄膜套子，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那对丰满的奶子，那对奶子在灰色西装下高高挺起，乳沟深邃诱人，他开始一点点往下撸，那紫黑大龟头缓缓顶开粉色避孕套的开口，薄膜紧紧裹住茎身，凸点螺纹摩擦着龟头的边缘，让他不由自主地抽了口气，鸡巴完全硬直了，顶端渗出一点透明液体，沾湿了套子内侧。
　　伊万往前挪了半步，他那根粗大坚硬的白鸡巴，也同样抓在手里，茎身米百泛黄痛样粗长惊人，龟头粉红胀大，他快速带好一枚蓝色的避孕套，薄膜包裹住那根肉柱，凸起的颗粒在灯光下闪烁，几乎快要戳到妈妈的身后，那鸡巴直挺挺地翘起，顶端微微颤，像是迫不及待要插入什么温热的洞穴。
　　黄老蔫这才扭过那张老脸，浑浊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住冷若冰霜的妈妈，那双眼睛里闪烁着赤裸的贪婪，他豁牙缝里挤出的话带着黏腻淫秽：
　　“妹子，你信额不？额这老骨头还能骗你不成？”
　　妈妈的目光飞快地掠过那部依旧躺在桌面上的手机，她又瞥了一眼赵天，那家伙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嘴角上扬得夸张，可眼底深处却藏着毒蛇般的阴险光芒，阴沉沉的让人脊背发凉。
　　她深吸一口气，饱满的大奶子在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下微微起伏，那对乳房沉甸甸的，乳头在布料下隐约顶出两个小突起她那双包裹在粉色马油丝袜里的长腿并拢得更紧了些，那些丝袜薄薄地贴着她光滑大腿，粉色的光泽映出腿部肌肤的柔嫩曲线，从膝盖向上，大腿内侧的肉感丰盈诱人，丝袜边缘勒紧在裙底，隐隐透出股沟的轮廓，那双漆皮红底高跟鞋里粉色丝足不安地动动着，脚趾在鞋内蜷曲，丝袜包裹下的脚掌微微出汗，黏腻腻的贴着鞋内里，她明显感觉到身后两个雄壮如牛的洋鬼子，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喷在她的脖颈上，带着淫靡热气味。
　　妈妈强迫自己迎上黄老蔫的目光，她竭力维持着平稳的呼吸，但胸口起伏得更快那对大奶子随之颤动，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冰冷的：“跃进哥，有话你就直说吧，在理儿的事，我自然会听你的”
　　“得了！妹子，你这爽快劲儿，额喜欢！”
　　黄老蔫满意地一咧嘴，露出满口豁牙，那牙齿黄黑参差，他不再看妈妈，转而盯住那一黑一白两个高大的保镖：
　　“磨蹭啥呢？你们他妈的好了没？快点，别让妹子等着！”
　　看着两根勃起都在二十厘米以上的两根大鸡巴，已经一左一右地站在妈妈身后，那黑鸡巴裹着粉色套子，茎身粗黑，龟头胀大得发紫，表面青筋盘绕，白鸡巴则套着蓝色薄膜，茎身粗壮有力，老家伙故意高声提问，声音带着兴奋的颤。
　　“好了，师父！”
　　黑人皮埃尔和毛子伊万对视一眼，嘴角同时咧开，露出毫不掩饰的、心照的淫笑白牙在灯光下闪着令人作呕的光，他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背影，那灰色西装下丰满的臀肉隐约可见。
　　黄老蔫那只枯黑如树皮的手，得寸进尺地重重拍在妈妈柔弱的肩膀上，那肩膀细腻光滑，触感温热，他兴奋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豁牙缝里喷出带着烟臭的热气：
　　“妹子，转头瞧瞧啊！现成的模特儿，都给恁备好了！这俩大鸡巴，可是极品货色得紧，能让你好好瞧见他们的雄风！”
　　他浑浊的眼珠子里，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光芒，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妈妈红润朱唇。
　　一旁的顾城，整个人气得身体剧烈颤抖，他猛地扭头，目眦欲裂地死瞪着黄老蔫，从牙缝里挤出低吼：
　　“老畜生！你想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啧！大侄子啊，你这火气咋这么大呢？”
　　黄老蔫像训斥不懂事的孩子，拉长了调子，声音里满是假惺惺的“教诲”，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
　　“稳重点儿！别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似的，一惊一乍的，俺这不是在帮你们吗？”
　　顾城被老家伙教训完，又看着那只脏手又一次落在妈妈肩上，令他恶心的又拍了拍：
　　“妹子，甭怕，有俺在这儿镇着呢！就是让你开开眼，俺这是在帮你解决问题！”
　　妈妈抖了抖香肩，甩开黄老蔫那枯爪般的大手，她微微抬起那张绝美却冷若冰霜的鹅蛋脸，清澈的眸子直直刺向黄老蔫那张沟壑纵横的丑脸，声音平静，却疑着冰寒的：“让他们退开，离我远点，别让我恶心。”
　　“嗯？！”
　　黄老蔫三角眼一瞪，立刻转向那两个不开眼的犊子，呵斥道：
　　“恁们俩，这不开眼的，贴得那么近找死啊？！给老子退后一步！别吓着额妹子！”
　　皮埃尔和伊万，这两个前特工、人高马大的凶悍角色，此刻竟像被主人呵斥的看门狗，一声不吭，乖乖地、甚至带着点不情愿地，往后挪了一小步，他们的鸡巴还微微颤动着，龟头在套子里胀得更大，茎身硬直得像要爆炸。
　　妈妈性感的粉丝玉足，踩着漆皮红底细高跟，鞋点在地面，丝绒灰色西装套裙包着成熟诱人的肉体，那裙子紧裹着她丰满的臀部，大腿的丝袜粉嫩光滑，腿部肌肉微微绷紧，丝袜下大腿内侧隐约可见光滑的肌肤纹理，跟着椅子旋转了180度，黑白两色的两根大鸡巴，套着一粉一蓝的螺纹凸点避孕套，隔着不到几十公分的距离直挺挺地呈现在妈妈面前，那黑鸡巴粗黑龟头紫胀，套子被撑得薄薄的，表面凸点摩擦着空气，白鸡巴茎身泛黄，龟头紫红鼓胀，套子蓝色光泽反射着灯光。
　　“妹子，看看呐，这俩大玩意儿，有感觉吗？”
　　妈妈想要起身，黄老蔫一只大手压在妈妈的香肩上，垂眼看着她回避的美艳成熟女总裁，那肩头柔软温热，他的手指微微扣紧，感受着布料下肌肤的热量。
　　“没什么感觉！别按着我，我想出去透口气。”
　　妈妈推开黄老蔫的手，正想再次起身，赵天却在一旁阴恻恻的开口：“陈总，老叔稀罕你不假，可你总这么端着，给谁看呢？”
　　“四十多岁的人了，看着两根大鸡巴都脸红？！要不要这么装。”
　　赵天说完，黄老蔫回身就在他脑上来了一巴掌，豁牙漏风的老嘴，骂骂咧咧：
　　“额妹子，是大总裁，大老板，是那种50块钱一次的站街烂屄骚货，能比的？！”
　　顾城看着两个混蛋一唱一和，那妈妈与卖屄的妓女相比，莫大的耻辱袭来时，妈妈温柔细嫩的玉手，再次摸上他的手背，轻轻的拍了拍。
　　他眼球爬满血丝，死死盯着妈妈那收到上苍眷顾的不老容颜，丹凤眸里羞怒交加面上依旧平静无波，感觉自己的心口像被钝刀狠狠剜了一下，疼得他几乎蜷缩。
　　刚才总裁休息室里，黄老蔫那老畜生借着“推油按摩”的由头，那双枯黑肮脏的手正在妈妈身上肆意游走、揉捏……这画面，赵天那个混蛋投影到大屏幕上，深深的耻辱，像烙铁烫在顾城脑子里。
　　然而此刻，那点被羞辱的刺痛，反而被更汹涌的憎恨吞没！
　　顾城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废物！
　　找不到机会就忍，总有一天，会翻身的时候！
　　心里转过的每个字，在他齿缝间碾磨出血腥味。现在不只是为自己命，自己的仕途，更是为整个摇摇欲坠的家族！
　　妈妈在为他、为这个家硬扛着这份屈辱！
　　跟妈妈承受的相比，自己这点可笑的尊严又算个屁？！
　　“够了！甭演戏了！”
　　顾城猛地低吼出声，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黄老蔫和赵天脸上。
　　至于那两个洋鬼子？不过是两条听命的工具人罢了。
　　“有什么屁话，冲我说！我替我妈妈答！”
　　“嗯，懂事孩子。”
　　黄老蔫咧开豁牙，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赞许地点点头。他身子往前倾了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
　　“大侄子，额问你啊……你妈跟恁爹，得有多少年……没肏过屄了？”
　　“不知道！”
　　顾城的声音像冰碴子，斩钉截铁。
　　他敏锐地感觉到身边妈妈的身体瞬间绷紧，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他反手，用力地、安抚性地握住了妈妈冰凉的手。
　　沉着脸驳斥：
　　“你鬼扯的玩意儿，跟样品有半毛钱关系？！”
　　“咋没关系？关系大着哩！”
　　黄老蔫一拍大腿，唾沫星子差点喷出来。
　　他三角眼闪烁着狡黠又淫邪的光，死死盯着顾城，又像要穿透他看向一旁的妈妈：
　　“额问你！要是有一种套子——涂了额的神仙方子！能让女人爽得上天入地，叫得停不下来！还能让男人硬得像铁，干个把钟头不带歇气的！你说，这玩意儿它好不好卖？！它火不火？！”
　　黄老蔫这赤裸裸、粗鄙不堪的话：
　　“是吧，妹子。”
　　妈妈一直寒着的、瓷白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又迅速褪成冷色。
　　扭过头，清澈的眸子里怒火与极度的厌恶交织燃烧，胸口剧烈起伏着，饱满的大奶子在压抑的呼吸下，显得惊心动魄。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桌上那份被赵天丢弃的市场报告时，那被怒火点燃的理智硬生生拽回了一丝清明。
　　妈妈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颤音，维持住声音的平稳：
　　“跃进哥……我知道……你手里有些……偏方。”
　　“但把这些东西……加进产品？成本会翻倍！价格就得往天上飙！”
　　妈妈迎上黄老蔫那双淫邪的眼睛，声音拔高：“东西再好，贵到没人买得起，照样是堆废塑料！”
　　“恁们，额管你要钱了嘛！？”
　　黄老蔫指指赵天，又看看两个洋鬼保镖，见三人摇摇头，老家伙狡黠的笑笑：
　　“恁们愿意一人给我100万不？”
　　妈妈目光一沉，顾城也跟反应过来，看向黄老蔫的眼神也不由正色起来。
　　对啊，免费的东西永远最贵。
　　“恁俩过来，把这两瓶精油倒到你们的牛子上。”
　　黄老蔫从裤兜里摸出两个拇指大小的精油瓶，单手又牢牢摁在了妈妈的肩头。

第三十四章：广告
　　慕妍集团，庄重会议室内。
　　下午的阳光很足，明晃晃地穿透落地窗。会议桌光洁，映着刺眼的光斑。
　　本该严肃的投资会议一片淫乱。椭圆桌周围坐着各大投行的精英。他们的西装昂贵，领带却歪斜。文件散乱，无人关注。
　　一双双眼睛粘在妈妈身上，眼神赤裸，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有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
　　顾城坐在妈妈身边。他双手紧握成拳，压在冰冷的桌沿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微微颤抖。手臂的肌肉绷紧，像拉满的弓弦。他下颌线条僵硬，牙齿紧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阳光照在他紧绷的侧脸上，映出压抑的阴影。
　　他死死盯着桌面反光，一遍遍在心底重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大妹子，这俩洋鬼的牛子，威猛不！”
　　黄老蔫死死盯着妈妈的脸，看得口水都快淌下来。那张脸确实漂亮得惊人。
　　她的眉毛细长弯弯的。鼻子高挺，线条很好看。嘴唇红润，水亮亮的，涂着鲜艳的暗红色口红。光滑的脸颊在明亮的阳光下，仿佛透着一层柔润的光泽。
　　眼妆尤其精致撩人。黑色的眼线勾勒出妩媚的线条，褐色的眼影更添魅惑。她的眼睛本身就很亮，画了妆后更是亮晶晶的，显得格外动人。浓密的长睫毛被刷得又翘又分明，像小扇子一样点缀在水汪汪的眼睛上。这双眼睛本来就够迷人，此刻更是波光流转，仿佛会说话。
　　两根洋鬼大鸡巴，一黑一白，杵在那里，硬得吓人，活像刚从铁匠炉子里抢出来的两根铁棒。两根大肉棒上死死箍着两只套子，粉的扎眼，蓝的瘆人，套子上螺纹一圈圈凸起来，又深又密，像是被绞肉机狠狠拧过的粗大香肠。黄老蔫那秘制的、黏糊糊的精油，被黑鬼和毛子一把一把糊上去，抹得油光锃亮。油浸透了那凸起的螺纹沟壑，填满了每一个细小的坑洼。黑鬼的大鸡巴，油光像抹了沥青；毛子的白粗大屌，糊着油光像裹了猪油。
　　灯光一打，黑白两根大鸡巴亮得晃眼，湿漉漉，滑腻腻，沉甸甸，活脱脱是从滚烫的桐油锅里捞出来的凶器。那螺纹的轮廓被油撑得饱满欲裂，狰狞毕露，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那层薄薄的橡胶，直直挺挺怼妈妈面前。
　　会议室里的空气像凝固的油脂，黏稠而闷热。
　　顾城的目光挨个扫过那些男人，一张张脸上，那淫邪的笑意像是刻上去的，嘴角咧得快要挂到耳根，藏不住，也不想藏。
　　带走妈妈？
　　顾城心里一沉。眼前这个黑塔似的家伙，还有那个毛熊般壮硕的俄国佬，他一个也对付不了，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他的视线仓皇落在微驼着背的黄老蔫身上。老家伙那双浑浊的老眼也正巧抬起来，干瘪的嘴唇咂吧了一下，像在回味什么陈年的咸菜：“俩货，别光顾着晾你们的鸟，让额妹子开开眼。说说，老汉这精油的劲儿。”
　　“是师父！”
　　黑炭似的皮埃尔第一个吼出来，他亢奋的大黑鸡巴，像是被电流击中，一阵乱跳：“您老……您老就是活神仙啊！我的鸡巴，现在硬得能……能他娘的捅穿坦克钢板！”
　　他那根粗壮得吓人的黑家伙，早已不是疲软时的模样，此刻像一截烧红的铁棍，绷得笔直，直挺挺地斜刺向会议室低矮的天花板，大龟头如磨光的紫铜钟，闪着暗沉油亮的光。一股混合着香精和浓烈腥臊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只差一点就戳上妈妈的鼻尖。
　　“离我远点……”
　　妈妈坐在会议桌最前面的椅子上，用力贴紧椅背。灰色的西装套裙裹在身上，紧绷绷的。39G的淫荡大奶子，大到快要把丝衬衫的扣子撑开了。腰很细，屁股又圆又大。纤浓合度的炮架长腿裹着粉色的连裤丝袜，油亮亮的。脚上那双红底高跟鞋，鞋跟又尖又细，像钉子一样扎进地毯里。
　　妈妈那张脸白花细嫩，保养得宜的鹅蛋脸，美到让人轻移忽视她的年龄，柳眉好看的皱了一下，眼睛下面有点阴影。她张开嘴想说话，一股浓烈的黑鬼大鸡巴浓重刺鼻的精油味，冲过来，熏得妈妈立刻闭上了嘴，脸蛋就转到一边。
　　顾城见妈妈看来，刚想说话，妈妈却默默摇了摇头。
　　妈妈这是要忍辱负重了……
　　毛子伊万不甘示弱，满身浓密的毛发似乎都兴奋地支棱着，那张大饼脸涨得通红，络腮胡子里喷着粗气：“师父！我和老皮的大鸡巴，早被华国娘们儿榨干了！空剩下个架子，平时软得像条死蚯蚓！可您这油……我的老天爷！”
　　大狗熊似的毛子，激动得语无伦次，蒲扇般的大手握着他裹着蓝色螺纹套的大鸡巴，对妈妈的明艳脸蛋一个劲套弄，糊满精油的青白大鸡巴，撸得“咕叽、咕叽……”淫靡声响兴奋的喘息声飘入妈妈的耳中。
　　“别说钢板，就是座山，我现在也敢捅个窟窿！几个小时？我看它能硬到明天天亮！”
　　他猛地一挺腰，大手一松，那根青白色的巨物，如同冻土里突然拔起的狰狞老树根，尺寸与硬度竟丝毫不输于旁边那根黝黑的大鸡巴，同样硬挺地昂着头，青筋虬结盘绕，绷得蓝色螺纹轻薄发亮，顶端渗出的黏液，避孕套前的储精囊里，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一头刚从冬眠中彻底苏醒、饥饿狂暴的野兽。两根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骇人的大鸡巴，一黑一白，左右夹击妈妈的脸蛋。
　　顾城相信，黄老蔫那老畜生只要咳一声，那两个新收的洋鬼子徒弟，会立刻像闻见血腥的鬣狗一样扑向妈妈。他们将妈妈夹在中间，用各自一黑一白，两根套着螺纹避孕套的大鸡巴，没头没脑地往妈妈的小穴与屁眼里捅，要把憋在四颗大睾丸里的浓稠精液，在妈妈两处肉穴，全部倾泄在干净。
　　顾城想着，那场景大概就像黄色漫画的滥交场景一般，两根黑白大鸡巴，会将妈妈肏的屄水狂流，明艳脸蛋的口歪眼斜，挂上母猪阿黑颜。
　　顾城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怕黄老蔫真开口，让黑鬼和毛子去强奸妈妈。
　　“黄老蔫！”
　　他吼了一声，拳头砸在会议桌上，砰地一声响。桌子晃了晃。他脸上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暴了出来，一字一顿：“你别过分！”
　　黄老蔫摆摆手，那手像块风干的树皮。“大侄子，甭急眼。”他声音不高，却像锉刀刮在顾城的神经上，恨他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血往脑门冲。
　　老农浑浊的眼珠子扫过皮埃尔和伊万，那张布满深沟的脸，黑得发亮，猛地一沉：“跪下。”
　　两个洋人对视一瞬。扑通。扑通。白熊罴和黑铁塔，膝盖砸在冰凉的地板上，正跪在那女人脚边。两双眼睛抬起来，望着黄老蔫，等着。
　　黄老蔫穿着旧皮鞋的脚，左右各踹了一下，力道很大，踢得两人险些扑到妈妈身上。
　　“听着！”
　　老家伙眼皮耷拉着，声音像含了砂砾，“往后，对我妹子，就得像孝敬师娘！敢动歪心思，”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珠里透出冷光，“老汉活剥了你们的皮。”
　　“咚咚咚……”
　　沉闷的磕头声在会议室炸开，震得吊灯都晃。两个前特工的头颅，像捣蒜的锤子，一下下砸向妈妈丝袜包裹的玉脚前。
　　“师娘！！！”
　　吼声撞在四壁，嗡嗡作响。
　　妈妈坐着，没动。
　　她是慕颜集团的总裁，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套裙，紧紧裹着火辣的身体。那屁股，又圆又大，把裙子的后摆撑得饱满发亮。裙摆下，延伸出两条裹在粉色连裤丝袜里的长腿，一直收进那双闪着冷光的10厘米漆皮高跟鞋尖。此刻，她那双明艳的丹凤眼，像淬了冰，冷冷地剜了黄老蔫一下。老家伙咧着嘴笑，那笑纹在妈妈看来，比地上的灰还脏。
　　妈妈感到一阵荒谬的燥热从丝袜包裹的小腿爬上来，黏在衬衫里。脚趾在高跟鞋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顶得漆皮发紧。
　　两个雄壮的气息，混杂着他们刚才磕头的砰砰声，就扑在妈妈脚边。
　　妈妈真想抬起脚，用那尖细的鞋跟，狠狠踹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踹开那毛茸茸的头顶，踹开那黝黑的后脑勺，也踹开黄老蔫那张自以为是的菊花脸。
　　妈妈为了不失态，不能跟这老农民和两个眼中冒着淫光的洋鬼一般见识。胸腔里那股无名火，化作一丝更冷的寒气。
　　“行了！”
　　妈妈声音不高，但像薄冰碎裂，瞬间压下了那咚咚的闷响，妈妈下巴微微抬起，视线越过跪着的两人，落在会议室的落地窗上，看向窗外繁华的景色，冷声呵斥：
　　“别在这儿胡拜，也不准瞎叫。”
　　顾城气得胸口起伏，抓紧座椅扶手，盯着黄老蔫的菊花老脸，咬着牙：“黄老蔫，让他俩个快滚！”
　　“大侄子，你看你那点气量！”
　　黄老蔫拍拍手：“起来吧。”
　　黑人皮埃尔和毛子伊万，一站起身，一黑一白两个二十多公分大鸡巴，就又怼到妈妈面前，妈妈刚张嘴螺纹避孕套上的精油香气，混着膻骚浓烈的鸡巴味，冲得红唇立马毕竟。
　　顾城真想一拍桌子，不受种眼睁睁看着妈妈被两根洋鬼大鸡巴羞辱的鸟气，又看见妈妈双手攥紧，强忍愤怒的样子，心中一揪，冲动只会让妈妈的隐忍全部白费，自己的官位不保，失去报复的机会。
　　“陈总，咱们谈谈接下和合作吧。”
　　赵天美滋滋抽完黄老蔫给的旱烟，那张纵欲过度的白脸，红润了几分。
　　顾城看着妈妈被两个大鸡巴快怼到俏脸上，气得浑身颤抖，强忍还要完成谈判，直接先白，同时目光凶狠的逼视黄老蔫：“有什么，尽管说！”
　　“恁俩，套子摘了，把裤子穿上。”
　　黄老蔫看出顾城眼里要杀人的目光，吩咐黑鬼和毛子穿上裤子，转头又在妈妈面前装起好人：“妹子，别生气！”
　　“这是看看额的产品效果，别多想，嘿嘿。”
　　妈妈冷冷瞥着黄老蔫，静静看着老家伙胡说八道，直到两枚被大鸡巴撑变形的套子，甩到妈妈面前桌案上，冰冻住的冷颜，挂上一丝红晕：“跃进哥，你对这产品效果有多大信心？”
　　啪！
　　妈妈抄起文件夹，狠狠拍在那两枚避孕套上，盖住令她作呕的污秽上。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恶心感。那张精致的鹅蛋脸绷得死紧，一双丹凤眼刀子似的剜向黄老蔫，完全无视了旁边赵天嘴角那抹令人作呕的淫笑。
　　红唇开合，声音冷得像冰：“慕颜是艘大船。就算现在世道风气变了，要碰计生用品这块肉，也得掂量清楚再下嘴！”
　　“嘿嘿，妹子，你要实在不放心……”
　　黄老蔫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堆着油腻的笑，浑浊的眼珠在妈妈身上打转，“老哥，我这儿有的是法子让你亲身体……”
　　“体”字刚冒头，妈妈眼里的寒光就刺得他一个哆嗦，后半截话硬生生噎了回去。他有些尴尬地搓搓枯树枝似的手，干咳两声，拍拍干瘪的胸脯：“得！妹子你说，咋整你才能放心？”
　　一旁被晾着的顾城，接收到妈妈投来的目光，立刻清了清嗓子插进来：“等等！这类产品上市，每一步都得有官方质检报告卡着脖子。”
　　他挺直背脊，带着官腔：“我是督导组组长，当然有权盯着生产的每一个环节。”
　　黄老蔫撇撇嘴，敷衍地点点头，视线转到赵天身上，猛地抬手就朝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瓷锤！把你那狗眼从额妹子身上挪开！”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赵天脸上。
　　赵天早就被黄老蔫那几手神乎其神的“秘方”拿捏得死死的，在这陕北老农面前，半点豪门阔少的架子都不敢摆，忙不迭赔笑：“叔！听您的！您说啥是啥！”
　　被彻底无视的顾城，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想到后面还得用这老头子，他强压下火，猛地竖起五根手指：“听着！资金、生产、管理、经营、支出——所有账目，每月必须打我这儿过！”
　　他死死盯住赵天，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你们，只管投钱、拿分成！别的，没资格插手！”
　　他看得一清二楚，赵天的心思压根没在新产品上，那对招子像是黏在了妈妈身上，一只手藏在桌下，正猥琐地、一下下地动着。
　　“听见没！”
　　黄老蔫佝偻着背晃到赵天身后，抬脚就朝他椅子腿踹过去，“有屁就放！别磨磨唧唧耽误额工夫！”
　　“别的都好说。”
　　赵天被踹得一歪，脸上淫笑不改，目光依旧钉在妈妈脸上，“就一条，以后新产品的广告，得拍！我亲自盯着拍！”
　　顾城眉头拧成了疙瘩。要求本身挑不出大毛病，可赵天那眼神……鬼知道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屎！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拍广告也是经营范围！我们督导组照样有权……”
　　“行行行！随你查！”
　　赵天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像是赶苍蝇。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黄老蔫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钳子，转头对着脸色冰冷的妈妈，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陈总，这是我的底线！十个亿！好好想想！”他像甩筹码一样，把投资金额狠狠砸了出来。
　　顾城心头警铃大作，这摆明了是赵天借机讨好黄老蔫！
　　他正要替妈妈一口回绝。
　　“可以。”
　　妈妈清冷的声音响起。
　　一只白皙纤柔的手，轻轻按在了顾城青筋微凸的手背上，轻轻的拍拍安抚了一下，她对着赵天，微微颔首。
　　赵天眼中瞬间爆出得逞的淫光。他满意地哼了一声，转头扫向妈妈身后的黑鬼和毛子，阴恻恻地命令：“把人给老子看紧了！老叔和陈总，少一根汗毛，唯你们是问！”
　　顾城目送赵天离去，眼神冰冷的盯着黄老蔫：“你好自为之。”
　　……
　　一星期，唰地就过去了。
　　老婆的伤在小黑蛋和专业护理的照顾下，恢复得很快。妹妹和绾绾也像平常一样，总腻在一块儿上学下班。黄三宝成了她俩的专职司机，天天接送，看着倒挺靠谱。
　　顾城除了应付一下工作，几乎无时无刻跟在妈妈身边，就为了防着赵天塞过来的那两个眼珠子，黑鬼皮埃尔和毛子伊万。
　　这俩大块头像两尊门神，硬邦邦地杵再妈妈左右，手脚倒是规矩。那四只眼睛，就跟饿狼盯上了肥肉似的，黏糊糊、赤裸裸地扒在妈妈那身段上，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勾人得要命。这场景，像根刺扎在顾城心口，让他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就没个安生的时候。
　　顾城窝在临时办公室里，这地方原来是妈妈秘书的，正对着总裁室那扇厚重的大门。只要他抬起眼皮，就能看见门内伏案工作的妈妈。只有看着妈妈倾城的容颜，他堵在胸口的那股气才能稍微顺下去一点。
　　刚静了没两分钟，一声像破锣刮锅底似的沙哑叫唤猛地砸碎了这点安宁：“大侄子！这玩意儿，是这么摆弄的不？！”
　　黄老蔫那张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的老脸堆着笑，凑了过来。他手里晃悠着一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淘换来的旧DV。
　　“你学这破玩意儿干嘛？”
　　顾城眼皮都懒得抬，语气硬邦邦的，透着股不耐烦。
　　他扫了一眼黄老蔫，皱巴巴的白汗衫，灰不溜秋的肥大马裤，外头硬套了件土黄色、缝满大大小小口袋的导演马甲。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活像只穿了人衣服的黑皮猴子，看得顾城嘴角一撇，那点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黄老蔫抬手摸了摸他那光秃秃、油亮亮的脑门顶上，就剩下三根稀稀拉拉的头发丝儿，可怜兮兮地贴在头皮上。咧开干瘪得像老树皮的嘴，赔着笑：“咳，这不……当上导演了嘛！总得……学学不是？”
　　顾城本来也没心思干活，干脆“啪”地一声把笔摔在桌上，双手往胸前一抱，眼睛斜斜地、带着刺儿地瞅着黄老蔫，脸上那讥笑藏都藏不住：“就你？懂什么叫运镜？懂什么叫分镜？灯光怎么打？人怎么摆弄？你懂个屁！”
　　黄老蔫就是个陕北老农民，能拿手机拍两张清楚的人脸照片，就算他顶天的本事了。顾城嘴里蹦出来的那些词儿，他听都没听过。
　　他只能傻愣愣地摇了摇那颗秃脑袋。这一摇不要紧，脑门顶上那三根宝贝毛儿，“滋溜”一下滑下来，挂在他皱巴巴的额头上。
　　赶紧用枯树枝似的老手往上一撩，装模作样地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蠢相：“嚯！还有这么些个讲究啊！”
　　一股子呛人的老旱烟臭味熏得顾城直皱眉头。他嫌恶地拖着椅子往后挪，离黄老蔫远点，用手使劲在鼻子前面扇风：
　　“给你配最好的团队！你就挂个名儿！指望你学？哼，那还不如等老母猪爬上树梢头！”
　　“那……额，俺……俺也想出点力啊。”
　　黄老蔫随手把那破DV往地上一撂，两只长满厚茧、又黑又糙跟老树根似的手，不自在地搓了又搓。他咧开干瘪的嘴，露出豁牙的牙洞，嘿嘿尬笑着，风直往里灌。
　　“你能干啥？你会干啥？净添乱！”
　　顾城没好气地一口怼回去，眼角的余光却猛地瞟向总裁室里面。
　　妈妈正从宽大的总裁桌后站起身。
　　那件紧裹着曲线的玫红色真丝衬衫，薄得能透肉，丝滑得要命。那简直能把人魂儿都吸进去的39G淫熟大奶子，又大又圆，两颗熟透了，又沉甸甸的大椰球！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顶得衬衫扣子都绷紧了，感觉下一秒就要绷开似的！
　　“嚯！额滴亲娘嘞！”
　　黄老蔫那双浑浊的老眼珠子，跟焊死了一样，死死钉在妈妈胸脯子上，哈喇子都差点淌下来了，激动得嗷一嗓子嚎了出来。
　　“闭嘴！”
　　顾城低吼着训斥。
　　妈妈闻声抬起头。那双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纤白玉手，正把文件递给旁边杵着的毛子伊万。她乌黑油亮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端庄的发髻，衬得那张鹅蛋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简直是她这熟透年纪里最艳、最撩人、最风情万种的巅峰模样！皮肤白得晃眼，嫩得能掐出水。细长的柳叶眉，秀气得很。高挺的小鼻子把整张脸都衬得立体极了。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冷冷淡淡地扫过来，隔着段距离，落在他和黄老蔫身上，眉头好看看的皱皱。
　　黄老蔫像打了鸡血似的，猛挥着两条胳膊，手忙脚乱地把耷拉到额前那三撮可怜毛撩上去，对着妈妈的方向龇着一口豁牙傻乐：“妹子！哎！妹子！”
　　“备车。”
　　妈妈冷冰冰地命令黑鬼皮埃尔，斩男色的红唇吐出不容置疑的指令，黑鬼在妈妈淫熟的肉体上狠狠剜了两眼，鸡巴顶着裤子快滚回去。
　　玫红色的真丝衬衫下摆紧紧塞进黑色包臀直筒裙里。这一松一紧的对比，让她从宽大办公桌后扭动起身时，那截水蛇腰显得格外纤细勾人。
　　“哒、哒、哒……”
　　细高跟一下下敲击着地面。每一声脆响，都让顾城看着黄老蔫的嘴巴张得更开一点，裤裆内的大鸡巴就硬起一分。妈妈的长腿交错迈动牵着臀部线条，从骤然收束的细腰往下，夸张地膨胀隆起，瞬间撑出两瓣肥硕、浑圆、熟透了的后入极品肉尻。那饱满如熟透水蜜桃的臀型，死命地绷紧了包裹的布料，勒出底下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肥厚臀肉轮廓，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裙子撑裂。
　　紧绷到极致的裙摆，光滑地贴服在那颗肉弹般丰硕、熟艳的骚臀上。当一抹光线扫过这夸张的臀峰，反射出一圈圆润、晃眼的肉光时，老家伙的嘴彻底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眼珠子都像要钉在那两团晃动的肥肉上，裤裆里那根又老又粗的大鸡巴，顶着个大帐篷对妈妈举旗敬礼。
　　“日他乖乖亲娘嘞！大侄子，你是不知道，额这日子……憋屈得快炸了！”
　　黄老蔫张着嘴，干嚎似的喃喃念叨。
　　顾城听着，心里没多少火气，反而踏实了不少。
　　妈妈就是在榨干这老家伙，等他那些神神叨叨的秘方吐干净了，一脚踹开就是。
　　现在这样勾着、吊着，不让他捞着半点便宜，才是最聪明的法子。
　　那两条裹着薄透黑丝的长腿，一前一后，交错着向前甩开。紧窄的直筒黑裙死死包着圆滚的屁股，裙摆下，一截裹着黑丝的小腿肚就这么明晃晃地露着。每一次扭胯迈步，那黑裙子就在妈妈圆润的膝盖上方一荡一荡，裙底深处那团最神秘、最勾魂的漆黑阴影，就这么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地晃出来撩人——撩得人喉咙发干，眼珠子发直，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一把掀开那碍事的裙摆，看个究竟！
　　滑溜溜的黑丝，薄得透肉，死死裹在妈妈匀称的小腿上，里面那层白嫩嫩的皮肉，透得清清楚楚。她一走起来，那丝袜的光泽就像水波一样荡开，粼粼闪闪，勾得人心尖尖都在发颤。
　　视线往上挪，两条丰腴滚圆的大腿轮廓，被紧绷的直筒裙勒出两道饱满到炸的弧线。脚上那双八寸高的漆皮尖头细高跟，正稳稳踩着那双高高拱起的丝袜脚背。随着那双裹着黑丝的性感长腿优雅地一蹬一伸，鞋跟敲在地上，发出一连串清脆又勾人的“咚——嗒——咚——嗒——”，那声音，一下下像锤子直接砸在黄老蔫大鸡巴上，砸得那根老鸡巴在胯裆里一跳一跳。
　　顾城看着妈妈走到他临时办公室门口。
　　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冷冰冰地扫了一眼黄老蔫随手扔在桌上的破DV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跃进哥，广告的事，公司都安排妥当了，你不用再费心了。”
　　“哎！哎！好妹子，那……那咱现在干啥去？”
　　黄老蔫立马凑上来，那副死乞白咧、恨不得给妈妈摇尾巴的哈巴狗相，简直没眼看。
　　妈妈看着他那张堆满谄笑的老脸，原本皱紧的柳叶眉松了一下，细长的眼尾也跟着微微往下弯了弯，红唇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得去工厂看看样品。你……”
　　“去！去！额去！额必须去！”
　　黄老蔫抢着喊，佝偻的背弯得更低了，那架势，真跟条等着主人扔骨头的癞皮狗没两样。
　　顾城瞅着他这副奴才相，胃里一阵翻腾，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癞蛤蟆！呸！”
　　他猛地往前一插，高大的身体硬生生楔进妈妈和黄老蔫中间，把那老东西黏在妈妈身上的色眯眯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又看了一眼，跟在身边夹着厚厚一摞文件的伊万，淫荡的视线更加不遮掩饰，他护着妈妈就往停车场走。
　　……
　　慕颜集团大厦，地下停车场。
　　一辆奥迪A8L旗舰轿车静静停驻，光亮的深海蓝金属漆在顶灯下流淌着冷冽光泽，庞大的车身线条沉稳有力，如同蛰伏的蓝鲸。精钢轮毂反射着冷硬的寒光，无声地宣示着其百万级的身价。
　　电梯门开，毛子立刻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利落地拉开了宽厚的后排车门，恭敬地对妈妈作了个“请”的手势：“陈总，您请。”
　　顾城看着妈妈，有看见毛子眼中的淫光。
　　那句“要不我替您去？”
　　在舌尖滚了滚，终究咽了回去。他太清楚妈妈了，对于自家刚下线的新品，她那份近乎工作狂的执着，必定要亲力亲为检验才放心。
　　“妹子，这车可真不错，快来！”
　　没等顾城反应，黄老蔫那微驼的黑瘦身影竟抢先一步，毫不客气地挤上车，一屁股陷进后排宽大的真皮航空座椅里，还探出头对着妈妈招了招手，那神态，仿佛他才是这辆豪车的主人。
　　顾城只觉得一股火“腾”地窜上来。
　　这老头子，太没眼色了！
　　他眉头紧锁，抬脚就想上前把人拽下来。妈妈却轻轻拉住了他的胳膊，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绕到另一侧，坐进了车里。
　　“顾市长。”
　　伊万那高大的身影堵在了副驾驶门前，手臂像铁栏杆一样横在顾城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自己开车吧。”
　　他语速不快，目光里却满是鄙夷。“我师父和陈总坐这儿，没你的位置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顾城瞬间铁青的脸色，自己拉开车门钻进去，砰一声用力甩上。
　　车门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刺耳。
　　这辆行政四座的奥迪A8L悄无声息地滑出车位，只留下车尾灯一闪而过的红光，和站在原地攥紧拳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顾城。
　　……
　　奥迪A8L的后排，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昂贵香水味与迷人熟女肉体香，从妈妈身上飘散而出，萦绕着室内。
　　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三个男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和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前排，黑人保镖和毛子那两座铁塔般的身体，陷在柔软如云的真皮航空座椅里，却像被烙铁烫着一样扭来蹭去，坐立难安。
　　两双牛眼，时不时就忍不住，偷偷瞄向后视镜，或者飞快地斜睨一眼后排正低头专注地翻看着文件的美艳女总裁，各自大手在他们黑西裤下勃起的大鸡巴撸一下。
　　妈妈的身材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的爆款。紧裹着挺翘臀部的直筒铅笔裙，勾勒出夸张的肥尻曲线，上身剪裁完美的玫红丝绸衬衫，绷在饱满得几乎要裂衣而出的爆乳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双裹在轻薄透肉黑丝里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在深色小羊皮脚垫上延伸，黑丝小脚踩着一双八公分的漆皮高跟。
　　妈妈身边，穿着件土黄导演马甲的老农黄老蔫，成了这豪华空间里最刺眼的污点。他佝偻着黝黑驼背的干瘦身躯，陕北风霜刻出的老脸沟壑纵横，油腻的秃顶上，稀疏得可怜的三缕灰白头发，湿漉漉地紧贴在泛着油光的头皮上。他屁股底下那张顶级舒适的座椅，此刻像是长满了钉子。他不停地挪动、颠着，像只焦躁不安的老猴，浑浊发黄的眼珠子死死黏在，他身旁妈妈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瓷白胴体上，急不可耐，恨不得下一秒就扑过去。
　　“妹子，嘴干不？来点水润润？”
　　黄老蔫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浑浊的眼珠子黏在妈妈身上，黏腻得能拉出丝来。
　　妈妈低着眼，纤长的手指划过文件上的字迹，半晌才侧过脸。
　　那双上挑的丹凤眼冷冷地剜着黄老蔫，像淬了冰的刀子：“新样品，加了你那‘秘制’精油，送检。三种不明物，仪器都测不出结构，中心等着分子式呢。你……”
　　妈妈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跃进哥！你聋了？！听没听见我说话？！”
　　妈妈骤然拔高的声音像鞭子抽在空气里。
　　黄老蔫一哆嗦，喉咙里“咕噜”一声，忙不迭吸溜回快滴到下巴的口水：“啥……啥式？”
　　他一脸茫然，心思显然早飞到了对面妈妈包裹在精致套装下的起伏身段上。
　　“师父！陈总说了，这叫‘老汉爬坡推车式’！”
　　开车的黑铁塔皮埃尔扭过头，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刺眼的白牙，冲着黄老蔫挤眉弄眼，猥琐的笑意几乎要从那张黑脸上溢出来。
　　“啪！”
　　妈妈猛地合上文件夹，力道之大震得桌面一颤。
　　她凌厉的眼锋像刀子一样扎向皮埃尔那张嬉笑的黝黑面孔，随既死死钉在黄老蔫那张写满急色的老脸上。涂着斩男色口红的丰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黄跃进，你敢接他这脏话茬儿，现在就给我滚下车！”
　　“操尼玛的臭黑鬼！乱嚼什么蛆！”
　　黄老蔫脸皮涨紫，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皮埃尔粗壮的后颈上，力气大得车身都晃了晃。他转头对着妈妈那张沉下来的倾城鹅蛋脸，瞬间又挤出谄媚的褶皱：“额……妹子你别听那黑牲口胡沁！对妹子你……那得是供着！供着懂不？”
　　“晚上回来，用你黑屌给老子挑五十斤的水桶，扎马步！俩小时！一滴水都不准洒！”
　　“啊？！师父！饶命啊师父！扛不住！真扛不住！”
　　皮埃尔哭丧着脸哀嚎，那夸张的表情配上黝黑的皮肤显得格外滑稽。
　　旁边的俄国壮汉伊万鼻孔里嗤出一声冷笑，瓮声瓮气地嘲讽：“废物！软蛋！”
　　“操！你他妈硬气！你来！”
　　皮埃尔立刻转移火力。
　　“师父！这黑鬼放屁又没熏到我！”
　　伊万梗着脖子辩解，还不忘表忠心：“我对师娘可是打心眼里敬着的！像雪山上的鹰神！”
　　“放你娘的骚屁！”
　　黄老蔫冷哼一声，斜睨着伊万那自以为是的蠢脸，心里那股被“妹子”压着、又被徒弟看轻的邪火腾腾往上冒：“显你能是吧？你也给老子挑！五十斤！一个小时！”
　　“凭什么啊师父？！我……”
　　伊万瞬间懵了，铜铃大的眼睛瞪圆了。
　　“闭嘴！再加一小时！”
　　黄老蔫粗暴打断，看都懒得再看那俩蠢货。他搓着粗糙的手掌，涎着脸，堆起十二分的讨好凑向车厢深处那个明艳的身影，带着几分紧张：“嘿嘿……妹子……气顺点儿没？你看，这不都收拾了嘛……”那眼神，恨不得穿透那身剪裁合体的套装，舔舐里头的每一寸风光。
　　妈妈双臂环抱在胸前，微微下压，傲人的大奶子曲线，在玫红色真丝衬衣下，绷得更紧，将宽大的椅背往后一靠，包裹着透肉黑丝袜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翘起一个紧绷的弧度，黑丝玉足勾着漆皮细高跟鞋，轻晃着，丹凤眼眯成一条细缝，像打量一件肮脏的垃圾，冰冷的目光在他那张写满渴望的老脸上刮过，红唇微启：“你说呢——？”
　　黄老蔫双眼猛地一亮，膝盖一弯，麻溜地跪倒在铺着小羊皮的车内地板上。贪婪地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地捧起了那只脚——妈妈正挑着高跟鞋，慵懒地晃悠着的、裹在黑丝里的玲珑玉足。

第三十五章：孝敬
　　H市新区工业园冰冷的高架桥上，顾城紧咬着方向盘，野兽般尾随着前面那辆熟悉的黑色奥迪A8。
　　猎物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像慵懒的蛇滑行。
　　心头莫名一跳，他眼底戾气一闪，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引擎嘶吼着撕裂空气，车身猛地变道、前蹿，瞬间与A8的副驾一侧并头齐驱。
　　车窗刚降下一条贪婪的缝隙，顾城的目光已如烙铁般烫向A8主驾座，半开的车窗里，赫然是皮埃尔那张焦炭般油亮的长马脸！那口刺眼的白牙朝他龇开一个下流至极的笑，粗黑的手指朝前轻佻一指。
　　嗖！
　　A8如遭鞭挞，瞬间弹射出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顾城的视线穿透了A8敞开的后排车窗。他全身血液骤然凝固，脚下本能地狠狠一踩，却踩在了油门上！
　　妈妈的侧影毫无遮拦地撞入他眼底！
　　仅仅一瞬，却足够将他焚毁。
　　那双熟悉的丹凤眼里，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沉静威仪？
　　只剩一片被情欲彻底浇透、湿漉漉的汪洋！
　　波光潋滟，水汽氤氲，媚得能滴出汁来。那张被时光赦免的瓷白鹅蛋脸，此刻蒸腾着惊人的酡红，像熟透多汁的蜜桃，饱满欲滴！
　　汗水浸湿的几缕鬓发黏在滚烫的腮边，红唇丰润湿润，微微翕张，呵出的尽是滚烫的、带着肉体蒸腾气息的喘息。那份熟透了的风情挟着浓烈的雌性气息扑面而来，是足以让任何雄性瞬间硬了鸡巴的倾城绝色！
　　这时，一声酥媚入骨、婉转绵长的呻吟，裹挟着女人情动时特有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喘息，无比清晰地穿透混乱的空气，钻进他嗡嗡作响的耳膜：“啊～～”
　　这声音像淬了烈性春药的羽毛，狠狠搔刮过他的脊椎！
　　顾城脑子里轰然炸开，只剩下那片潮红欲滴的脸和无尽的“啊”声在颅内回荡。
　　“砰轰——！”
　　错把油门当成刹车，巨大的撞击声和身体猛烈的抛甩将他从焚心的震惊中撕扯出来。
　　追尾了！
　　他狼狈地甩着头，像条被烫伤的狗。
　　他无视车前盖扭曲的烟雾和前车胖女人尖利的咒骂和拉扯，视线穿过前档玻璃，看间妈妈那辆A8正灵巧地变道，车尾灯像两团妖异的红眼，一闪，消失在街角尽头。
　　“滚开！”
　　他嘶吼着，将一张揉烂的名片砸向胖女人，倒挡猛拉，轮胎发出摩擦的尖叫，“滋滋～”冒着青烟，朝着A8消失的方向猛扑过去。
　　……
　　奥迪A8内。
　　顾城正驾车狂追的妈妈，玫红真丝衬衫被两团爆满的巨乳撑得紧绷欲裂，夸张的39G奶球随着急促呼吸剧烈弹颤，丝绸在乳峰顶绷出浑圆弧线，又顺着深陷的乳沟滑落。包裹直筒黑裙的肥硕巨臀，沉甸甸地几乎塞满整个航空座椅，丰腴腿肉被透亮黑丝勒出饱满肉痕，此刻正难耐地相互厮磨挤蹭，肥熟臀肉在椅面压出深痕。
　　两条裹着滑腻黑丝的长腿紧紧夹绞，圆润大腿内侧的软肉高频抖动，膝盖用力互撞。一条纤长黑丝小腿猛地抬起，包裹着黑丝得玉足狠狠碾踩在黄老蔫身上，尖细的漆皮高跟几乎要戳进肉里。另一只黑丝小脚却被枯瘦如鸡爪的老手死死攥住揉捏，脚心弓起，足趾蜷缩着绞紧丝袜，整只玉足像受惊的鱼，在黑掌中剧烈扭摆、抽搐，脚背绷紧，透出底下肌肤的微红与急切的渴望。
　　“妹子，你太敏感了！”
　　黄老蔫单手托着妈妈的黑丝右脚足跟，另一手的拇指在黑丝脚心涌泉穴按压，时轻时重的点按“闭嘴，调头！”
　　“小城，再后面出事了……唔唔……别按了……”
　　一股股酥酥麻麻的暖流，沿着经脉的子宫，激起快美电流，妈妈肉穴刚刚一波高潮后愈发敏感，淫痒勾得妈妈，美眸半睁半阖，抿着红唇呻吟。
　　黄老蔫盯着妈妈的反应，捧起那只裹着黑丝的脚凑到鼻子跟前，使劲吸了一口。
　　那股勾人的特殊香味钻进肺里，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真香！”
　　“妹子，你刚才说啥！？”
　　他明知故问。
　　妈妈看着他这副样子，脸冷了下来，想把脚往回抽，嘴里骂着：“跃进哥，我一直把你想得太好了！放开我！”
　　黄老蔫跪在她脚边，又往回拽那只黑丝脚，急得菊花佬脸都红了：“妹子，你清楚，额心里一直想你想得要命！”
　　“你说不行，额就忍着，你说等等，额就等着。”
　　“我那堆方子，我一分钱不要！我就是稀罕你！我怕你伤心，就一直强忍着不碰你！你说，你到底要我咋样嘛？”
　　“额都快憋炸了，你就不能给点甜头？”
　　“让我伺候伺候你还不行吗？”
　　“我家小黑蛋、三宝，还有这两个洋鬼，我叫他们都来伺候你！”
　　妈妈绷紧的冷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抬起另一只穿着漆皮细高跟的黑丝脚就去踹黄老蔫，眉毛气得倒竖起来：“我不要！谁要你们伺候！放开我！”
　　“啪！”
　　那只穿着尖头高跟鞋的黑丝脚狠狠扫在黄老蔫的下巴上，踢得他四脚朝天摔了出去。妈妈绷着的脸色一下子慌了：“跃进哥！你怎么不躲啊！”
　　黄老蔫那些秘方是公司下一步发展的核心。
　　想到这，妈妈心里有点后悔刚才太冲动了。
　　“妹子，你要是喜欢，就再踢一脚！让我出出火气就行！就用你这丝袜脚，行不行？！”
　　黄老蔫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在车内地板上，一把捧起妈妈那只穿着漆皮尖头高跟鞋的黑丝脚，拽着就往自己脸上狠狠撞，嘴里颠三倒四地哀求：“就脚，就脚就行！别的啥也不要！”
　　妈妈太了解自己儿子，那实心眼的犟驴脾气了。
　　“不行！小城……小城肯定会追上来的！”
　　妈妈看着黄老蔫那张沾满了自己鞋印的老脸，心里一阵烦躁，冷着脸坚决拒绝，焦急的目光忍不住瞥向窗外。
　　空调的冷气似乎凝固了，混合着皮革、烟草和一丝若有似无的高级香水气味。奥迪A8的车厢如同一个精致的囚笼。
　　“陈总，您把心放回肚子里！我这技术，跑拉力赛都绰绰有余，顾市长那稳当坐轿的官车，连咱的尾灯都甭想瞧见！”
　　驾驶座上的黑鬼壮汉，猛拍着厚实的胸膛，从后视镜里觑着后排妈妈的脸色，黝黑的脸上挤出殷勤又略带得意的笑容，方向盘在他蒲扇般的大手里显得格外小巧。
　　副驾上，顶着钢针般寸头的毛子伊万猛地扭过身，粗壮的脖颈几乎撑裂衬衫领口，他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帮腔：“陈总，我们师父的本事，那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赵公子亲口讲的，只要师父点个头，想给师父暖被窝、生孩子的女人，能从咱这车头排到外滩去！”
　　妈妈闻言，细长的柳叶眉骤然拧紧，饱满丰润的红唇被她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脸颊渗出一抹惊心动魄的艳色，如同精美白瓷上绽开的红梅，丹凤眸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妈妈大奶子胸腔微微起伏，压抑着怒火，从齿缝里挤出命令：“少废话！还不快开车？！”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骤然撕裂的空气。
　　皮埃尔猛地一脚将车跺死在路边，巨大的惯性让车身狠狠一顿。他庞大的身躯几乎要从前排挤过来，猛地转过头，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溜圆，凶光毕露地怒视着妈妈，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我师父！他都给你跪下了！跪下了！你当你是什么金枝玉叶王母娘娘？！镶他妈钻石了？碰一下能折寿？！装什么清高！”
　　伊万立刻接口，语气刻薄又带着煽动：“师父！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漂亮女人，这魔都大街上不多的是？您犯得着这么低声下气求她？不值当！”
　　他作势就要掏出手机：“我这就给赵天公子打电话！让他给您安排，要什么样的没有？包您满意！”
　　妈妈倾城绝色的鹅蛋脸上，紧绷的面容，猛地一沉，粉拳攥了攥。
　　赵天……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
　　他处心积虑，不就是等着黄老蔫和她闹翻，好趁机吞下慕颜集团的核心资源吗？
　　还有他上次指使那五个黑人，祸害绾绾和向晚的事情。
　　一旦失去慕颜，老顾官面那边撑不了多久。
　　小城那驴脾气……
　　若惜她又改怎么办，还能无忧无虑当她的老师吗……
　　顾家就完了……
　　妈妈纤细的脊背，在玫红真丝绒衬衫下，绷得笔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粉拳在身侧攥得骨节发白，看得三个男人直流口水的淫熟肉体下，火山喷发般的屈辱与愤怒。
　　“都给我闭嘴！”
　　一声沙哑、低沉、带着浓重西北口音的声音响起，瞬间压住了车内的喧嚣躁动。
　　车后排宽敞的空间里，景象诡异而充满压迫感。
　　黄老蔫穿着皱巴巴的土黄导演马甲，跪在妈妈脚边，卑微到尘埃里，粗糙如树皮的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妈妈那只被慕颜集团出品的昂贵黑色丝袜，完美包裹的玉足。丝袜质地细腻如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完美的足弓弧线，纤细的脚踝处甚至因为刚才的挣扎，丝袜下纤细脚脖，泛起被黄老蔫捏出的浅浅红痕，另一只黑丝玉足，小巧精致的脚趾蜷缩在限量版漆皮细高跟里，像是受惊的鸟儿，性感诱人。
　　黄老蔫的动作，与其说是侍奉，不如像在进行某种虔诚又扭曲的仪式。他布满皱纹的老脸一苦，声音浑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的、令人作呕的悲凉：“妹子，额晓得。你是那九重天上的仙女儿，脚踩祥云，周身放着光哩。额……额就是那烂泥塘里打滚的癞蛤蟆，又脏又臭，瞅你一眼都是罪过。”
　　他说着话，极其缓慢、轻柔地为妈妈穿上那只被他脱下的高跟鞋。
　　“额不强求，额不强求……”
　　他反复念叨着，声音越来越低。
　　为妈妈穿好鞋，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用那双浑浊却深不见底的老眼，从下往上，直勾勾地再次看向妈妈那张惊怒交加、美艳倾城的脸。
　　目光贪婪地扫过她修长颈项上绷紧的线条，微微颤抖的唇瓣，最后定格在她那双试图喷射怒火，却又不得不强忍恐惧的丹凤眼眸深处。
　　“额这就带着黑蛋他们……”
　　他顿了顿，重重一叹：“回咱西北老家那山沟沟里去。这辈子再不踏进你们顾家的门槛了，不碍您的眼。”
　　说完，他才缓缓支起他那微驼的背脊，他粗糙的手掌撑在真皮座椅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妈妈的脸，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观察着陷阱中猎物的挣扎。
　　他的手终于伸向了内侧车门把手。
　　“咔哒。”
　　轻微的解锁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清晰得如同惊雷。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取了妈妈的心脏，远比愤怒来得更迅猛强烈。
　　黄老蔫回老家？
　　不再和顾家有半点联系？
　　这绝不是退让，这是要把慕颜，把顾家，翻盘的底牌抽走！
　　他这一走，必然彻底倒向虎视眈眈的赵天！
　　届时，赵家的势力将如虎添翼。
　　上官青鸾！
　　这都是你的算计吗？！
　　慕颜……她多年心血构筑的商业帝国，顾家也将在内外夹击下土崩瓦解！
　　小城，你不那么冲动就好了。
　　五条人命，你做的太不干净。
　　车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空气裹挟着微风带来的凉意，吹醒妈妈。
　　“等等！”
　　妈妈的声音，冲口而出，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彻底击碎了强装的镇定。她精致的下颌线绷得死紧，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似乎想用深呼吸压下那股屈辱的浪潮，却只吸入更多冷气。
　　黄老蔫拉门的动作停在半空，背对着妈妈，肩膀微微耸动了一下，嘴角在阴影里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得逞的淫笑，快得如同幻觉。
　　老家伙缓缓地、慢慢地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副苦大仇深、卑微麻木的表情，浑浊的老眼抬起来，无辜又带着一丝询问地看向妈妈，仿佛在问：“妹子，还有啥吩咐？”
　　皮埃尔和伊万也从前面扭过头，两张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看好戏的神情。
　　妈妈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脸颊滚烫，屈辱感像无数细密的针，扎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闭上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颤动。再睁开时，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我同意……”
　　“……去……工厂的路上慢点儿。”
　　“别让小城追上！”
　　目的地报出的瞬间，妈妈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浑身发冷，软软地靠回椅背，侧过头，死死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光怪陆离的城市景色。那流光溢彩在妈妈空洞的美眸中扭曲、燃烧，映不出半点温度，只有一片冰冷的绝望和破碎的自尊。
　　“好嘞！陈总坐稳！”
　　皮埃尔的声音立刻变得无比欢快，带着一种猎人收网般的亢奋。他敏捷地挂挡，一脚油门，黑色的奥迪A8像一头苏醒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重新汇入车流，朝着新区工厂驶去。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
　　片刻后，黄老蔫再次捧起妈妈一只黑丝玉足，鹰钩鼻杵在妈妈黑丝脚背上，冰凉滑溜。吸了两下鼻子，一股子皮革混着汗的闷味，专入肺部，老家伙舒爽眯起老眼，黝黑老脸的褶皱跟着抻平几分，“滋溜～”一声那条老舌头，吐出唇外，润湿干瘪老嘴，少说有七寸长，紫黑、厚实，布满糙硬的肉疙瘩，越伸越长，舌尖带着黏糊糊的唾沫，重重地、一下下刮过妈妈丝袜包裹的脚背。
　　“你……舌头……别舔……唔唔唔……”
　　黄老蔫的口水在透肉黑丝袜上拖出亮晶晶的湿痕，妈妈黑丝玉足上的颤抖，传递上抬起的黑丝玉腿，骚熟丝腿媚肉微微抖动，引动着丝袜的光泽荡漾，粼粼的丝袜波光，颤出勾人心弦的淫靡光泽，妈妈捂着红唇难耐呻吟、扭动。
　　“嘿嘿……妹子……嘶溜～嘶溜～”
　　“额这舌头可是个宝，以后你知道的……”
　　黄老蔫活像一条老舔狗，那条长满粗硬肉疙瘩的长舌头，一次次刮蹭妈妈的黑丝玉足。他舔湿丝袜脚背，留下一道道黏糊糊的晶亮口水，舌尖用力顶开漆皮细高跟，钻进鞋子里。
　　“唔唔……你好了没……变态……恶心……”
　　舌头上的肉瘤像一根灵活转动的按摩棒，“嘶嘶溜溜～”地在干瘪老嘴里进进出出，裹着口水刺激黑丝脚心各个能点燃妈妈欲火的敏感点，玉手捂着红唇，瓷白鹅蛋脸绷得死紧，密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
　　“妹子……你不舒服……”
　　黄老蔫口水顺着丝袜渗进脚心，密布在舌头上瘤子，顶得妈妈丝脚发烫。
　　“不舒服……变态死了……”
　　妈妈腿肉微微颤动，黑丝下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感觉下体肉穴湿意越来越重，松开捂着红唇的玉手，在黄老蔫只有三绺枯毛的光头皮上，重重拍了一下，那双一直半眯着的丹凤眼，似娇似嗔横着黄老蔫。
　　“哦哦……”
　　“那额……在用点力……”
　　黄老蔫撩了撩他那三撮毛，舌头卷起肉瘤加重刮过脚底板的力道，每一下都带出湿滑的摩擦声。
　　“你……你……”
　　妈妈的丝脚趾在鞋里蜷紧，顶得漆皮细高跟出现五个可爱鼓包，丝袜被拉扯得紧绷，透出黑丝下脚肉的粉嫩轮廓，贝齿轻咬红唇，玉手攥紧又松开。
　　忍忍……就当是被狗舔了……哦哦……“妹子……”
　　“闭嘴……”
　　黄老蔫眼睛眯成缝，呼吸粗重，舌头伸长舔舐脚跟，口水滴落在妈妈的高跟鞋里，留下淫靡的痕迹。
　　“你属狗的吗……”
　　妈妈咬唇低哼，脚心热浪涌动，像被电击般酥麻，直传到肉穴深处。
　　“嗯嗯……额就稀罕在妹子身边当狗……”
　　黄老蔫不知廉耻的讨好妈妈，两只黝黑干巴像老树根的手，也放肆起来。
　　“谁稀罕……唔唔……别乱摸……”
　　妈妈被黄老蔫全是硬茧的枯手，摸得一颤。一只铁钳似的箍住脚踝，另一只在那裹着黑丝的小腿上摩挲，粗糙的茧皮刮着细丝线，嘶啦嘶啦的响，像砂纸在打磨。
　　更多快感袭来，妈妈另一只被冷落的丝脚，套在八公分尖头漆皮细高跟里，脚背绷得紧紧的。
　　那只黄老蔫抬起的丝足，被舔着，被箍着，被刮着，不受控地轻轻抖起来，牵动另一只鞋跟尖细，磕在车内地板，发出细微的、急促的咔哒、咔哒声。
　　“唔唔唔……别舔了……”
　　黄老蔫淫笑着偷瞟妈妈，舌头一秒没停。
　　“嘶嘶～簌簌～”
　　它像饿急了的老蛇，在那片被口水浸得发暗的丝袜上，来回蹭，来回舔。从脚背凸起的骨头，到纤细的脚踝下面，再顺着绷紧的丝线往上爬，留下一道道湿亮的水痕。猛地又钻进丝袜包裹的脚心，粗糙的舌苔带着股蛮力，死死抵住穴位揉压，妈妈一只丝脚勾着摇摇欲坠，轻轻晃荡的高跟鞋，舒服得弓起脚背，一只丝脚套着漆皮高跟里难耐地扭动，久旷的熟母肉穴又热又痒，湿漉漉地难受。
　　可当黄老蔫的手指快要接触到骚屄时，又迅速向着大腿滑去，惹得妈妈又是一阵触电般的颤栗。
　　“跃进哥……嗯啊……不要……逗我了……好不好……”
　　“放开我……”
　　短短片刻，妈妈就被黄老蔫这老狗，又摸又舔挑逗的欲仙欲死，双手抓紧座椅扶手，红唇紧抿，压抑住喉间挤出的呻吟，声音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可脸上偏要死死绷着那份疏离，硬得像块冰，只有眼角渗出的一点湿意出卖了她。妈妈爆乳肥尻的淫熟肉体，陷进A8后排宽大的真皮座椅里，臀部的饱满线条却在揉皱的直筒裙下不受控地碾动着，蹭着昂贵的皮面。嘴里说着“停下”，绷紧的脚尖却勾着高跟鞋，丝脚迎合着黄老蔫的舔舐，像在演一场连自己都快骗不下去的戏。
　　“妹子，忍不住了吗？”
　　黄老蔫淫淫一笑，舌头收回老嘴，手指轻柔的刮弄着妈妈丝袜美腿几下后，握住脚裸将八公分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脱了下来。
　　妈妈五根细长的脚趾白得晃眼，趾肚饱满圆润。趾尖涂着暗红色甲油，油亮亮的，像鲜嫩欲滴的樱桃。口水浸透的黑丝袜紧贴在脚上，薄得像层皮，脚背的嫩肉、趾根的缝隙都透得一清二楚。湿透的丝袜吸着光，裹得那脚白生生的肉浮起一层滑腻水光。脚趾微微蜷着，湿丝勒进趾缝，勒出几道深红的印子，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来。
　　“嗯～好香！”
　　“我艹！”
　　“师娘，你的丝袜脚真漂亮！”
　　“不胡叫！不准停车！”　　行驶在去往H市新区工业园路上的A8，奢华车厢里妈妈“唔唔……”的呻吟，黄老蔫的“滋滋……”舔舐声，早就勾得前排黑鬼与毛子，两根大鸡巴发胀发硬，听见妈妈的一只高跟鞋落地，再也忍受不住。
　　黑鬼皮埃尔一打方向，车子钻进路边小巷里。
　　两双铜铃牛眼，灼灼的盯着妈妈的黑丝玉足，边吞口水，边看着黄老蔫手指胡乱的揉捏着妈妈的丝袜脚趾与脚掌。
　　“师父，我俩能不能，一起伺候师娘啊！？”
　　一黑一白两个雄壮的洋鬼，看着黄老蔫玩弄了一会丝袜脚掌，又举起妈妈的丝足贴在那张黝黑老脸上，闭上眼露出一抹深深的迷醉之色，两根大鸡巴都快顶破西裤了。
　　“妹子……要不让他俩舔个头……尝尝味儿？”
　　“不行！”
　　妈妈象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从黄老蔫脸上缩回那只黏腻腻的丝袜脚。整个人瞬间虾子似的弓起背脊，死死蜷进宽大的真皮座椅里，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紧紧并拢，双臂死死抱在胸前，仿佛要把淫熟性感的肉体陷进椅子里去。用力摇着头，盘起的端庄发髻，发丝都甩在冰冷的真皮靠背上，那双上挑的丹凤眼里，慌张全烧成了硬邦邦的拒绝：“他俩……不准碰我！一根指头……都不行！”
　　“听见没！！！自己想办法！”
　　黄老蔫回头瞪了眼色急的两人，一把拽过妈妈那只没被舔舐的黑丝玉足，干瘪老嘴一张将脚趾含了进去，一脸陶醉的舔吻起来。
　　“嗯唔……妹子的丝袜脚真香……有高跟鞋的味道……有你的体香……还有香脚上淡淡的汗味……太好吃了……”
　　“嗯啊……嗯啊……跃进哥……你真变态……”
　　黄老蔫狂野的吸吮，妈妈的眼神愈加迷离，看着两个虎视眈眈的洋鬼，心头一颤。
　　自己要是在反抗，黄老蔫说不定真会让这两个畜生……“别舔了……好痒……”
　　七寸有余，紫黑、厚实，布满糙硬肉疙瘩的长舌头，再次席卷上妈妈的黑丝玉足，阵阵瘙痒的快感连绵而至，妈妈被黄老蔫口水润湿的丝袜脚趾，整条长舌的肉疙瘩，一次次不知疲倦剐蹭玉足，像有无数蚂蚁在妈妈丝足爬，那阵麻痒一波接一波地钻上来，爽得妈妈肉穴里又酸又涨。
　　“唔唔……真痒……”
　　妈妈看着黄老蔫的口水浸透了玉足薄丝袜，紧紧裹在脚趾上，湿淋淋地反着光，同时，久旷肉穴里的蜜汁，洇透内裤与裆部丝袜，糊在肉穴口又湿热又黏腻，淫痒骚闷，刺激的妈妈阵阵呻吟不止。
　　五根脚趾像是活物，不受控地扭动、蜷缩，关节顶着半透明的丝袜，把布料绷得发亮发薄，清晰地勒出趾腹饱满的轮廓。
　　它们猛地往下用力一抠，脚背弓起，脚趾根部的丝袜被狠狠撑开，绷得几乎透明，五个湿漉漉、粉润的脚趾头毫无遮掩地暴凸出来，趾尖还挂着黏腻的水光。
　　黄老蔫饥渴的舔吻，伸手解开皮带：“妹子，舒不舒服？”
　　“不舒……舒服……嗯哦……”
　　妈妈嘴里说着不要，却扭动着脚趾，迎合着舌尖的滑动。
　　老家伙快速拉下裤子，将大鸡巴释放出来，抓着妈妈的另一只丝袜美腿拖拽下座椅，贴在他大鸡巴上搓揉起来，喘息着淫笑：“妹子，用你的丝袜脚给我足交，不算出轨。”
　　“不……要……”
　　当妈妈的丝袜脚掌贴上去时，明显颤了一下，如水的媚眼似被磁铁吸住，紧紧盯着眼前巨大的肉瘤大鸡巴，粗大丑陋的形状，骇得女人一惊，吓得瞥过美眸看向窗外。
　　车窗玻璃上猛地映出黄老蔫大鸡巴的影子，撞入妈妈眼底，老家伙的大鸡巴，约莫二十公分长，黑紫带着点弯，像个大茄子。大肉棒表面疙疙瘩瘩，暴着粗筋，又根苦瓜，筋缝里挤满大大小小的肉瘤子。
　　顶端是个紫红色的大龟头，比大鸭蛋还肥硕几分，后半截鼓出一圈厚厚的肉环。
　　黄老蔫的肉瘤大鸡巴，也和别人一样丑陋，一张脸皱巴巴地缩着，皮色乌黑发亮，像是河滩上被太阳晒透的泥，那身子骨瘦得厉害，脊背弯着，肋骨根根凸起，像搓衣板上竖着的棱，可偏偏老家伙的大鸡巴，硬邦邦，直挺挺地翘起，指着车顶。活像他这整副干枯的骨架、皱巴的皮肉，全身上下榨出的那点油水养分，都灌进了这紫黑的肉瘤大茄子。大鸡巴像吸足养分，胀得铁硬，不服输的一跳一跳，在那片贫瘠的黑土上支棱着。
　　“我不要……嗯啊……”
　　眼前的紫黑大肉棒，粗狂狰狞，丑陋至极，妈妈看得芳心发颤，往回抽着黑丝小脚，肉穴里显得愈加酥痒，淫水蜜汁渗出愈多，挣扎扭动。
　　“妹子，额这样了，你要是还不愿意，额就真得走了。”
　　黄老蔫半威胁半肯求话起了作用，妈妈动作一僵，任由黄老蔫抬起她的黑丝玉足踩着黑紫粗壮的肉瘤大鸡巴，沿着粗壮的棒身开始上下摩擦。
　　“啊……烫！”
　　粗壮微弯的大鸡巴，激得妈妈丝脚一哆嗦，想抽回去，却被黄老蔫一把攥住脚腕，咧开缺牙的嘴：“嘿嘿，妹子，躲啥呀？”
　　“额，人长得丑，可这里……能你爽得天上去。”
　　干瘦黝黑的老家伙死死的按着妈妈的丝袜肉脚，微弯的大鸡巴恰好切合丝袜足弓的弧度，向前顶着胯，一下下淫荡摩擦丝袜脚，滑腻的丝袜与柔软的脚心，完美足交骚穴，爽的黄老蔫舒服的浑身一颤，微驼干瘦的身子都绷紧了几分，盯着妈妈沉着俏脸，恬不知耻的自夸。
　　妈妈的目光缓缓垂下，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既然局面无法扭转……
　　那不如顺势而为。
　　片刻后，妈妈重新睁开眼眸时，眸底那份挣扎已沉淀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冰冷的沉静——那是决定蛰伏待机的决断。
　　“跃进哥……真得这么爽？”
　　黄老蔫瞬间大喜，作势就扑妈妈，兴奋猛咽口水：“真得，妹子，你给额一次，额保证，额知道通通告诉你！”
　　“跪好！”
　　妈妈见黄老蔫会错意，黑丝玉足主动用力向下一压，踩实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将黄老蔫又踩跪回地板，冷沉俏脸：“我问你，我踩踩你根又丑又脏的玩意儿，就你能爽！”
　　“嗯嗯……”
　　妈妈黑丝玉足拨弄着黄老蔫的大鸡巴，看着眼前的老家伙都顺从地伸出舌头，脸颊火烧般滚烫，耳根都染上了红晕。那双锐利的丹凤眼死死钉在黄老蔫脸上，瞳孔深处翻涌着屈辱、恨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下唇被贝齿咬得微微发白，她忽然扯动嘴角，发出一声短促又冰冷的嗤笑：“呵，刚琢磨了一下。”
　　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像冰锥一样挨个刺过面前的人，声音不高，一字一句砸下来：“不如……换我来‘教教’你们规矩？”
　　“从今往后，乖乖趴着，当我的狗。”
　　妈妈顿了顿，黑丝玉足用力碾着黄老蔫的大鸡巴，冷着脸压着语气脸的慌乱：“至于你们那些多我肮脏的念头，要看你们的表现如何咯！”
　　“嘿嘿……妹子……你想通了！”
　　黄老蔫兴奋的看着，握住妈妈的丝袜脚掌加快了速度，硕大的龟头时而消失在脚掌后，时而又从脚尖上冒出狰狞的龟头。
　　当脚掌滑动到顶端时，妈妈将丝袜脚趾弯曲起来，用细长的脚趾包裹住龟头，左右摩擦，轻柔转动，刺激着龟头上最为敏感的部位。
　　妈妈被黄老蔫大鸡巴滚烫灼热的温度，烫得俏脸愈发红润，脚掌再次用力踩实激烈搓揉起来大鸡巴，脸色冷得像腊月的冰面，可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缝里，却烧着两簇跳动的火苗。
　　她舌尖轻轻刮过上唇，嗓音带着冰碴子，又裹着丝蜜糖：
　　“呵，与其当你们手里的提线木偶……”
　　她顿了顿，目光挨个扫过眼前的黄老蔫、黑鬼、毛子：“不如把你们榨干了油水。咱们嘛，各取所需。”
　　话一出口，妈妈那股子压在胸口的憋闷气，突然就散了。
　　在坐直了身体的座椅里。
　　既然躲不掉这滩浑水，那不如自己站上船头掌舵！
　　什么胁迫屈辱？
　　现在是她握着鞭子，要抽打这群不驯的牲口，把他们骨头里的油、血肉里的劲儿，一滴不剩地榨出来，为她铺路。
　　我才是牵绳的人，你们？
　　不过是等着啃骨头的狗！
　　这念头一起，妈妈嘴角竟不受控制地向上扯了扯，眼里的火苗“腾”地窜高了一寸，烧得更旺了。
　　上官青鸾，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们……”
　　妈妈目光看向皮埃尔与伊万，话语不尽。在两人面前，主动加快黑丝脚掌揉搓大鸡巴速度，一缕缕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流出，转眼就被脚掌润滑到了肉棒上，不仅让妈妈的动作愈加顺畅，黄老蔫也爽得连连呻吟。
　　“哦哦……瓜怂……说话！”
　　黄老蔫舒服的闭上眼，捧起妈妈另一黑丝玉足，贪婪的吸吮着细长的脚趾，嘴唇紧裹，舌尖飞舞，每一寸丝袜都没有放过，滋滋的声音不时作响，犹如在吃着山珍海味一脸陶醉。而他的手掌也没闲着，狂野的爱抚着妈妈的美腿，一遍一遍不知疲倦，似乎要将女人的丝袜刮下一层！
　　不一会儿，妈妈的两只脚掌就已一片湿滑，指尖的部位也被完全浸湿，呈现出比灰色更深的黑色湿痕。
　　“我可以……帮你杀人……”
　　“只要你让我肏！”
　　妈妈满意地眯起眼，这招果然奏效了。
　　皮埃尔、伊万这两个前特工，妈妈淫熟美艳的肉体，让他们智商直径为负数，只剩下一股脑的急切，争先恐后地低吼着“效忠”、“听您吩咐”。
　　妈妈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目光慢悠悠地转向脚边。
　　黄老蔫还跪在那里，抱着她的黑丝脚，又吸又舔。
　　“跃进哥……”
　　她的声音不高，黑丝玉足再次踩实坚硬的大鸡巴，打断黄老蔫狂热的欲望：“……你呢？”
　　黄老蔫浑身一颤，吐出妈妈的黑丝脚趾的脑袋猛地抬了起来。
　　浑浊的老眼撞上她俯视的、毫无温度的丹凤眼，喉咙里发出“嗬嗬”两声短促的抽气，他脸上的皱纹猛地揪紧，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记。
　　“妹子，你想明白就行……不用管额！”
　　黄老蔫激动的大叫一声，将妈妈的黑丝玉足贴在一起，形成脚心相对的足穴姿势。大鸡巴狠狠的插入娇嫩的足穴中，挺动着干瘦屁股畅快的抽插起来。
　　老家伙腰肢狂挺，肆意奸淫，大鸡巴顺滑的进出着妈妈的足弓。粗壮的棒身坚硬挺拔，强劲的青筋根根暴现，大龟头如一条狰狞的巨蟒从足弓中强势冒出，随后又飞快的缩了回去，蓄势待发！
　　“嗯啊……你……烫死人了……嗯……”
　　妈妈紧紧夹着黄老蔫黝黑的肉瘤大肉棒，丹凤眼里媚得似乎快要溢出水来，扫到两个洋鬼的裤裆上：“先让我听听你们的本事。”

第三十六章：视察
　　城郊工业区的这条主路，灰扑扑的。岔出去的小巷更偏，又窄又旧。
　　一辆崭新的黑色A8，值几百万，就堵在巷口停着。车身锃亮得像面镜子，衬着巷子里的灰墙和地上的油污斑点，扎眼得很。
　　偶尔有破旧的小货车或三轮，“突突突……”冒着黑烟开过。
　　每辆车经过这辆微微晃动的豪车，都不由得慢下半拍。司机们斜眼瞟着，好奇又疑惑地打量着这格格不入的景象。
　　顾城那辆撞瘪了车头的宝马，远远停在巷口对面的路边。他一手死死攥着手机，一手把方向盘抓得死紧，捏得指关节都发白了。　　车子一路追到这里，突然熄火，彻底趴窝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妈妈那辆奥迪A8。
　　还没来得及下车，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里，妈妈的声音带着强压着的喘息：“小城……你先去工厂等我……”
　　话没说完，电话就挂了，根本不给他问的机会。　　顾城双眼通红，死死盯着十几步外巷口那辆轻轻晃动的A8。
　　“操！又是这破事！”
　　顾城血冲头顶，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砸开车门，把车里狗男女揪出来！
　　可他硬生生忍住了。巷口紧挨着主路，车流不断。要是闹大了，被人看见、拍下来……顾家的脸就彻底丢尽了！
　　他脑子里炸开锅：慕颜集团身家百亿的女总裁，被人堵在巷子里搞车震？对象是谁？那个浑身汗臭的黄老蔫？还是哪两个黑白鬼佬？
　　这种爆炸性丑闻，画面劲爆，标题下流，用不了十分钟，就能传得全网皆知，人人当黄片看！
　　“叮叮叮……”
　　手机铃声毫无预兆地炸响，吓了顾城一跳。
　　这个时候，谁发起得视频会议。
　　屏幕亮起。
　　“慕颜集团促生药开发组”的会议邀请，弹了出来。
　　顾城盯着屏幕，帅气的脸上眉头紧锁。
　　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皮埃尔，你干什么！”
　　视频还在加载，漆黑的屏幕里猛地炸开妈妈惊怒交加的呵斥。
　　顾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咚咚狂跳，死死盯着屏幕上蠕动的缓冲进度条。
　　5人在线！
　　怎么办？！
　　冲出去阻止？　　他飞快地瞟了眼巷口的奥迪A8。
　　又默默摇了摇头。
　　冲动，解决不了目前的问题。还让情况会变得更糟。
　　“妹子，刚不是说好了……研究精油嘛？嘿嘿嘿……”
　　黄老蔫那黏腻猥琐的嗓音刚钻进顾城耳朵。
　　屏幕亮起，一张脸猛地杵在镜头前！
　　黢黑的皮肤像老树皮，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浑浊的眼珠贪婪地转动着，咧开的嘴里一口缺了两颗门牙的干瘪老嘴。
　　镜头稍远，妈妈冷着脸。陷在车内宽大的航空座椅里。高盘的发髻一丝不苟，衬得那张鹅蛋脸愈发高贵端庄。此刻，那双威仪的丹凤眼寒霜密布，锐利如刀锋直刺，看着跪在她边地板上的黄老蔫，盯着垃圾一般，饱满的红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现在，立刻关掉视频！”
　　“陈总，赵公子……也在线上。”
　　“他还发了条弹幕……”
　　“说：‘效果满意就追加投资，还能帮忙疏通市场。’”
　　毛子伊万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
　　顾城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胸腔里翻滚的怒火恨不得把赵天生吞活剥。可眼下，他只能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像头被困的野兽，双眼赤红地盯着屏幕里的妈妈。
　　一切都会还回来。
　　他目光，随着镜头的拉远，落在黄老蔫枯瘦如鸡爪的手上。那手里捏着一个精巧的玻璃瓶，瓶中是粉红透亮的粘稠液体，细密的气泡在其中诡异地悬浮、破裂，在车厢顶灯的照射下，折射出妖冶迷离的光晕。
　　黄老蔫的指头捏住橡胶滴管头，缓缓吸起一滴。粉红的油珠在管口颤巍巍地凝聚，饱满欲滴。镜头捕捉到妈妈玫红色真丝衬衣下，那对G罩杯的豪乳难以自抑地剧烈起伏了一下。她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一截柔嫩湿润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飞快地舔过自己紧绷的唇角，一丝压抑的、带着颤音的轻喘逸出：“跃……跃进哥……”
　　这声微弱的呼唤，还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黄老蔫捏着滴管的手指那枯瘦、布满老年斑的手指，轻轻一松。
　　一滴晶莹剔透的粉红油珠，脱离了吸管口，坠落而下。
　　妈妈高挺秀美的鼻翼猛地急促翕动了一下，话语戛然而止。那双丹凤眼里盛满的冷意一散，瞬间掠过一丝清晰的慌乱。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滴下坠的油珠，眼睁睁看着它……
　　精准地滴落在那只已经从昂贵高跟鞋里解脱出来的、包裹着透肉黑色丝袜的玉足脚背上。
　　“唔……嗯……”
　　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呻吟，猛地从妈妈紧抿的唇缝中溢出。
　　那滴粉色的精油，如同活物般，迅速在细腻的丝袜表面晕染开一小片深色的、湿亮的痕迹。被丝袜包裹的足趾难以察觉地蜷缩了一下，足弓微微绷紧，脚背的肌肤在丝袜下透出诱人的粉晕，仿佛那滴精油带着滚烫的电流，瞬间穿透了薄薄的丝袜，钻进妈妈的皮肤，点燃了某种隐秘的火苗。她饱满的淫熟大奶子，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紧抿的红唇微张，呵出一缕灼热的气息，绷紧的脸颊，悄然飞起两抹异样的潮红。
　　顾城盯着妈妈冷脸的红晕，怒火还没平息，下一秒，镜头扫到的一幕，如烈火烹油，烧得双眼爆出根根血丝。
　　手机屏幕里，另一只伸在黄老蔫胯下的丝足，美得勾魂，裹着一层薄透黑丝，丝袜滑腻得黏在肌肤上，像浸了层淫靡的露水。丝下透出的皮肉白得晃眼，瓷白肤色里泛着青筋，足弓弯出一道紧绷的弧，足背的骨节微微凸起，绷紧的丝袜下，血管若隐若现，仿佛一掐就能渗出汗津津的汁液。五根脚趾蜷着，涂着猩红甲油，油亮得像刚滴落的樱桃，趾尖挤在丝袜里，嫩如剥壳的蛎肉，趾缝间透出肉粉色，随着脚趾轻扭，黑丝摩挲出窸窣声，裹得那脚心鼓胀的软肉更显淫艳，活脱脱一团颤巍的白脂，只等人含进嘴里，舔化那层滑腻的膜。
　　妈妈丝袜肉脚足心带着温热的湿气，足弓弯出饱满的弧线，贴合黄老蔫粗大的鸡巴上，丝袜脚跟用力，结结实实压住20公分的弯弧大鸡巴上，抵在干瘪紧绷的小腹。脚心贴着青筋暴凸的大肉棒，碾磨，滑动，一下，又一下……“嘶……嘶嘶……”
　　丝袜摩擦着大鸡巴，又粘又滑的细响钻入耳朵，听得人心尖发痒，头皮发麻。
　　四周的空气像是凝住了，一片死寂里，只听见一声接一声压抑的、喉咙深处滚动的吞咽。
　　“黄老蔫！老娘的话，你个老棺材瓤子装聋是吧？！”
　　妈妈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嗤，涂着猩红甲油的脚趾在紧绷的黑色丝袜下，狠狠夹紧了那根隔着薄薄丝袜、硬烫如烙铁般杵在她足心的粗大老鸡巴。黄老蔫的老鸡巴，又粗又硬，滚烫的大肉棒，顶得妈妈丝足向上重重一弹，气得妈妈饱满的大奶子，急促地起伏了几下，深吸一口气，妈妈强行压下小腹深处窜起的酸麻热流，两条裹在油亮黑丝里的长腿倏然交叠。
　　“怎么？想反抗！”
　　“妹子，额，没有！”
　　“冤枉啊！”
　　妈妈看着黄老蔫，一副老舔狗的奴才相，丝袜包裹得严丝合缝的足弓绷紧，美目一凝，丝足重新将来回乱跳的老鸡巴，踏回原处，将那团鼓胀烫人的大肉棒，死死钉在他的小腹上，丝袜足跟、足心用力下压，挤压、研磨大肉棒。
　　“妹子，哦哦……好舒服……”
　　“额……命都是你的……”
　　看着几下撩拨，黄老蔫比老狗还驯服，跪坐车内地板上，妈妈慢悠悠地翘起二郎腿。右腿优雅地叠上左膝，被黑丝勾勒得线条分明的脚踝悬在半空，小巧美艳的丝袜足尖，如同女王权杖的尖端，正正点在更加狰狞贲张的硕大龟头。
　　“好？那问你！”
　　“你跟赵天串通好了？”
　　妈妈涂着樱桃红甲油的脚趾，隔着滑腻的丝袜，清晰感受到老鸡巴的大龟头上渗出的腺液、一点点濡湿了丝袜，和着一点点黏腻，丝袜脚趾上红艳美甲，不轻不重挂着马眼，丹凤眼微眯，勾着浓郁眼线的眼尾像淬了毒的钩子，冷冷地、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下方那张憋得紫涨的老脸。红唇勾起一丝蔑视的弧度。
　　黄老蔫跪在妈妈黑丝脚边，嘴里“哦……哦……”乱叫，脖子梗得通红。那张爬满褶子的老脸，皱得跟揉烂的纸团似的，汗珠子顺着深沟往下淌。他背弓得像只煮熟的虾，瘦巴巴的身子筛糠一样抖，粗长硕大、硬邦邦的老鸡巴顶妈妈黑丝肉脚，大鸡巴被妈妈玩的一阵哆嗦。干瘪老嘴唇哆嗦着，豁了牙的齿床都露出来了，挤出几个字：“没……没妹子……你一句话……额分分钟……弄死他……”
　　“嗯？”
　　妈妈鼻腔里哼出个短促音节。
　　那只悬空的黑丝玉足，足尖猛地发，堪堪包裹的大龟头，狠狠地向下一戳，碾碎核桃般的狠戾，左右旋拧、死命钻碾。丝袜因这粗暴的动作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足趾弯曲包住大龟头，仿佛要将黄老蔫的老鸡巴，压爆、揉碎在她丝脚下。
　　“陈总……”
　　“师父，说得是真的。”
　　镜头后，黑鬼皮埃尔与毛子伊万的求饶同时响起。
　　妈妈的视线像钉子一样扎进镜头深处。
　　包裹在薄透黑丝里的脚掌，牢牢地压在黄老蔫胯间那根二十公分、上翘成弯弧的粗硬老鸡巴上。
　　丝足下压、碾揉、搓磨。
　　每一次足弓发力向下压实，都让老鸡巴在她脚下失控地弹跳、颤抖，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它滚烫坚硬的脉动，狰狞地向上顶撞她的脚心。黑丝袜面被绷得极紧，弓起的足心，贴合着近乎硬得爆裂老鸡巴，来回滑动。
　　妈妈瞥了眼，一脸贱笑的黄老蔫，目光回转，红唇微启，吐出的字眼却冰冷如刀：“赵天，你当我陈悦琳是那些娇娇滴滴的小女生？”
　　丝足的动作骤然加重，足跟狠狠一碾！
　　脚下的粗大老鸡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顶着妈妈的丝足一跳。
　　“回去，告诉你妈妈，她上官青鸾，既然不念旧情。”，妈妈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傲然的冷笑：“我也只好接着了。”
　　停顿片刻，她眼皮都没抬，对着视频镜头勾勾手指，指了指后地板，声音里淬着冰碴：“视频，关了！”
　　“然后，你们两个，一起跪好。”
　　冰冷的指令随着屏幕一同熄灭。顾城攥着瞬间失温的手机，指节发白，目光却死死钉在巷口那辆沉默的A8上。一股混杂着愤怒、屈辱和无力感的浊流在胸腔里翻搅。
　　他懂了。
　　妈妈主动去“玩”黄老蔫，不是堕落，是求生。
　　被赵天和他背后那个上官青鸾逼到墙角后，这几乎是唯一能撕开一条活路的办法，总比像砧板上的肉，等着被那对母子彻底玩死强。
　　赵天那杂种，不过是他妈上官青鸾手里一把趁手的刀，借着上面的政策东风，一刀刀全冲着妈妈、冲着顾家的根基砍来。
　　妈妈这是被逼到绝境，不得不咬牙，反客为主！她要自己跳进那个泥潭，把水搅浑，把主动权从敌人手里硬抢过来！
　　思路理清了，可顾城的心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得更紧，几乎要窒息。
　　他身体向后重重一沉，陷进椅背，像块被抽掉骨头的肉。目光穿过挡风玻璃，死死粘在远处妈妈的车上。　　巷口豪华的A8，现在像个沉默的铁皮棺材。
　　妈妈她一个人，怎么对付黄老蔫？还有他那两个洋鬼徒弟？
　　他们加起来三头牲口，三根急需发泄的大鸡巴……
　　屏幕上最后那句“一起跪好”的指令还粘在视网膜上，滋滋作响，然后就是一片死黑。现在眼前只剩下空洞，巨大的空洞，像被生生抠走了眼珠。
　　心里头有什么东西在爬，密密麻麻，不是挠，是啃。像一万只蚂蚁在里面钻，又痒又疼，痒得他想把胸膛撕开，把心抠出来狠狠挠几下。他喉咙发干，用力咽了咽，唾沫像砂纸磨过食道。
　　他只是担心妈妈……担心得骨头缝里都在发酸。
　　别的……没有。
　　一筹莫展。
　　车内空气成了凝固的胶水，糊住了口鼻。
　　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瞥见了一样东西。
　　中控台上的储物格里，一点银色，静静地卧着。是那天老爸塞给他的小U盘，监控视频的电子钥匙。
　　冰凉，沉默。
　　一个念头，冰冷的、带着锈味的念头，猛地刺穿了他昏沉的脑子：难道……老头子早就知道？
　　知道会有今天！
　　“嗡——”的一声，像有根弦在脑子里猛地崩断。
　　心口那里，毫无预兆地，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拳头狠狠擂了几拳！
　　砰！砰！砰！
　　声音大得他怀疑肋骨都要震裂开来。
　　喉咙干得更厉害了，像塞满了滚烫的沙子。
　　他几乎是扑过去，手指哆嗦着，一把攫住那个冰冷的银色小玩意儿。指尖传来的凉意激得他一哆嗦。连接线，手机接口……动作因为急切而显得笨拙、僵硬。
　　那根小小的数据线，成了连接着新世界的通道口。
　　U盘自带的APP，像个种子，悄无声息就在手机里扎了根。
　　一个叫“绿界”的图标冒出来，绿得刺眼，像顶油腻的鸭舌帽，不怀好意地扣在屏幕上。
　　顾城腮帮子紧了紧，舌尖舔到后槽牙的硬。指头带着一股狠劲儿，戳了下去。
　　屏幕暗了一下，复又亮起。
　　十几个小方格豁然铺开，像忽然扒开了十几堵墙。顾城吸了口气，冰凉的空气灌进肺里，他成了个偷窥的幽灵。
　　老婆再后花园，坐在那把老藤椅上。
　　一动不动。
　　像个搁浅的影子。阳光白花花地泼下来，落在她身上，却像照着一块冰。满园的花花草草，树木掩映间红红绿绿，热热闹闹，在老婆眼前成了模糊晃动的色块。
　　她看着，眼珠子像是定住了，连睫毛都不眨一下。那股冷气，隔着屏幕都渗了出来，把那些鲜艳的色彩都冻僵了。
　　妹妹在讲台上。
　　粉笔头嗒、嗒、嗒敲着黑板。她嘴里讲着之乎者也，声音像裹了层糖霜，软软的，柔柔的。
　　可台下——一颗颗脑袋埋在课本后，课本底下，是一双双烧红的眼睛。那些眼睛，钉子似的，全钉在她身上。钉在衬衫绷紧的大奶子，钉在窄裙裹住的安产肥臀，钉在走动时扭动的腰肢上。那身段，像团烧着的火，把那些半大小子的魂都燎着了。一只只手，在课桌底下，在裤裆那块布料里，不安分地、鬼祟地拱动着，像衣服底下藏了一窝老鼠。妹妹的声音还在响，温柔地飘着，衬着台下无声的、贪婪撸鸡巴的动作，显得格外刺耳。
　　女儿绾绾缩在教室角落。
　　阳光斜斜地切进来，刚好打在她半边脸上。柔顺的黑发瀑布一样垂下来，遮住小半张脸，露出的下巴颌儿，线条干净得像用刀削过。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安静的阴影。铅笔尖沙沙地划过纸面，一笔一划，极其认真。那份专注，那份恬淡，像一幅沉静的水墨画，搁在喧嚣世界的角落里。那份神韵，和老婆年轻时像得很，只是少了那股子冰碴子味儿，多了点温暖的光。
　　顾城死命压住心底那股乱窜的火，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刮得飞快，像要擦出火星。
　　找到了！
　　妈妈车里也有！
　　清清楚楚，360度，没一个死角！
　　一个小小的预览窗口挤在角落，画面却丝滑得要命，毫不停顿。
　　车内的景象，毫无遮掩地撞进他眼里。
　　嗡！
　　一股滚烫的血气猛地从脊椎骨窜上天灵盖，又狠狠砸向小腹！胯下那小鸡巴，毫无预兆地一紧，不受控制地胀热起来。
　　他眼珠子都红了，喉咙里低吼一声，手指像被电打了一样，猛地戳在那个小方块上！指尖带着一股要把屏幕捅穿的狠劲儿，飞快打开“花瓣”的三层折叠。
　　视频里。
　　奥迪A8的真皮座椅凉凉的，贴着妈妈的背部，像一块冰冷的玉石。
　　车内空调嗡嗡作响，明亮的阳光透过深色车膜，变得昏暗朦胧，勾勒出妈妈在宽敞后排的淫熟身体轮廓。
　　艳美的肉体背靠在宽大座椅上，玫红真丝衬衣敞开了两颗扣子，领口下面露出一片晃眼的腻白肌肤。细长的眉毛微微弯曲，高挺立体的鼻梁在昏暗光线里投下淡淡阴影。丰润嘴唇涂着暗沉的口红，凝固着妖艳魅惑的红色。瓷白的鹅蛋脸上一点褶子都没有，光洁得能吸住那点微弱的光芒。
　　妈妈嘴角向上扯了一下，没笑出声。
　　丹凤眼眼尾挑上去，里面没什么温度，就那么直直地戳向脱掉裤子，跪在身边座椅上的黄老蔫，瞧着那个弯如黑紫大茄子的老鸡巴，格外雄壮粗硬，一跳一跳的急切样子。
　　妈妈冰冷声音不高，带着点黏腻的沙哑：“跃进哥，刚才那些话，是真的？”
　　话头一顿。
　　贴着水滴型桃粉色美甲的玉手抬起来，捏住了香槟杯细长的脚。暗红的嘴唇压上杯沿，杯里琥珀色的酒轻轻一晃。喉间一动，咽下去小半口。眼波从杯子上边扫过来，还沾着点酒液的亮晶晶：“这么离谱的事……”
　　舌尖舔掉唇边一滴琥珀色液体，眸子里目光一寒，另一只玉手抓住黄老蔫那根快要蹭她红唇边的紫黑粗长老鸡巴，食指上的桃粉色美甲重重在分泌出腺液的马眼上一刮，沙甜的嗓音更冷：“你也拿来诓我？”
　　“哦哦哦……大妹子……”
　　“没有……”
　　“你就给额吧……真的要硬炸了……哦哦哦……”
　　妈妈温热的手心堪堪半包裹住黄老蔫粗硬的老鸡巴，绵软压着火热的粗长大肉棒。拇指上硬硬的桃粉色美甲划过大龟头，酥麻如电流窜起，大鸡巴上青筋暴凸，根根鼓胀。大肉棒蛰伏的肉珠一颗颗浮出表面变成黄豆大小；火热坚挺的大鸡巴一下下跳动。比肉棒还要粗上大一圈的肥厚肉楞一鼓一胀，大龟头渗出晶亮黏液，滴滴黏腻，润湿妈妈的美甲，淫靡晶亮。
　　黄老蔫的粗长老鸡巴在妈妈的手里胀得更大，龟头紫黑发亮，马眼口张开着，腺液一股股往外冒，粘乎乎的拉丝，滴在妈妈的手背上。肉棒根部青筋纠结，像绳索般缠绕，跳动时整根鸡巴抖个不停，热气直冲妈妈的鼻尖，带着浓重的鸡巴膻骚味。
　　“妹子……额……愿意当你的狗，你就可怜……可怜……额吧……”
　　黄老蔫抓紧椅背，驼背干枯的身子筛糠般抖。脸上沟壑深陷，黝黑皮肉抽动；三角眼上翻，老嘴微张，每条皱纹都在颤。
　　他的老鸡巴被妈妈握着，龟头胀得发紫，马眼被美甲刮过，痛痒交加，腺液喷得更多，湿答答的涂满妈妈的手指。
　　妈妈的手指紧握着那根老鸡巴，拇指在马眼上反复搓弄，食指和中指夹住肉棒身，上下套弄，速度不快不慢，每一下都让黄老蔫的鸡巴抽搐，肉珠鼓起，青筋跳动。
　　黄老蔫的老脸扭曲，眼睛眯成一条缝，死死盯着妈妈的红唇，喘气粗重：“妹子……你的手好软……鸡巴要炸了……求求你……多套几下……”
　　“真有那么爽？”
　　妈妈声音不高。拇指死死按住黄老蔫马眼口，用力搓弄。其余纤美的四指箍住那根粗硬的老鸡巴，指肚刮过上面暴凸的青筋，小幅套弄。她的丹凤眼眯起，冷冷的目光扫过黄老蔫的脸，神态高傲，嘴角带着一丝嘲弄。老鸡巴热得烫手，跳动时，撞击柔嫩的掌心，腺液抹得满手都是，淫靡的湿滑感，让妈妈的手指滑动更顺，“噗嗤……噗叽……”的淫靡声响，比着肏屄的淫水声，都不遑多让。
　　黄老蔫的老鸡巴在套弄下，龟头胀大一圈，腺液汩汩流出，顺着肉棒身往下淌，湿了根部的毛丛。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干枯的手想伸过来抓妈妈的胳膊，被眼神一瞪缩回去，缩着脖子，挺着大鸡巴在妈妈手穴里前后耸动，嘴里喃喃：“爽……太爽了……妹子的手像丝绸……鸡巴硬得疼……”
　　“爽！爽！”
　　“妹子，额要舔你的奶子，你的甜屄，你的屁眼！你身子的每一寸！”
　　“陈总……不，师娘，我们也要舔！”
　　黄老蔫话还没有说完，分别跪在妈妈脚边的黑鬼与毛子跟着连连虎吼。
　　妈妈侧着身子，半倚半靠着车门，稍稍远离三个已经迫不及待的男人，一只手支着下巴。玫红真丝衬衣裹着那身肉，紧绷绷的，灰丝套裙勒住丰腴的臀腿。领口不低，但裹不住胸前那两团巨物，奶子鼓胀，布料绷得发亮，一丝褶皱也无，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衣料上，只有奶峰顶起两团晃眼的高光。
　　一道深沟竖在那两座淫熟大奶之间，紧实、幽暗。
　　妈妈肥美大奶子的冰山一角，就把黄老蔫的眼珠死死吸住，拔不出来。
　　妈妈的大奶子随着呼吸起伏，乳肉丰满颤动，丹凤眼半闭，红唇微张，吐出热气，带着淫荡的诱惑：“你俩？”
　　妈妈小巧的鼻翼微微抽动一下，似乎在嗅闻车内弥漫的雄性体味。曲线十分夸张的大奶子高高隆起，随后曲线开始急速收缩，在丰硕的肥乳下形成纤细如柳的小蛮腰。紧接着又在两侧急剧拱起，勾勒出水蜜桃般惊人的巨臀。大奶子晃动时，乳沟深陷，乳肉挤压出层层叠叠的腻白，骚香迷人，三个大男人个个目露淫光。
　　玉手轻缓套弄着黄老蔫的大鸡巴，丹凤眸子里凝着冷意，扫视雄壮的黑白双鬼，红唇勾着笑：“听话吗！？”
　　皮埃尔和伊万跪在车内地板上。妈妈的脚裹着黑丝，踩在他们眼前，一股汗味混着香水。他俩点头，像两截木桩。
　　妈妈的黑丝美腿伸直，黑丝包裹着修长的小腿，丝袜表面光滑细腻，隐隐透出白嫩的腿肉，脚踝纤细，丝袜边缘勒出淡淡的痕迹。她的丝袜美腿交叉时，黑丝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腿肉丰满却紧致，大腿根部隐约露出灰丝套裙下的白嫩肌肤。
　　黑鬼与毛子的眼睛，死盯着妈妈的黑丝美腿，嘴巴张开，舌头伸出舔嘴唇，猛咽口水。
　　“脱光！”
　　妈妈红唇轻启，眼眸没有一丝情绪波动：“衣服扔窗外。”
　　两人对看一眼，又瞟向黄老蔫。
　　老家伙正被不急不慢、不轻不重撸动大鸡巴，弄得浑身难受，干瘦黑屁股一抽一动，偷偷奸淫妈妈的手穴。他的老鸡巴粗硬胀大，青筋暴凸，龟头紫黑发亮，马眼口张开着，腺液一股股往外喷，粘乎乎的涂满妈妈的手指，热气直冲她的掌心。
　　老家伙急于讨好妈妈，闻言，三角吊梢眼一瞪。
　　“瞅球啥！”
　　干瘪老嘴里吼一声：“妹子的话，就是圣旨！”
　　又转头凑近妈妈，咧嘴笑，像个讨食的狗。他的神态谄媚，三角眼眯成缝，黝黑老脸抽动，嘴巴张大，露出一口缺两颗的黄牙，喘气粗重：“妹子……你的手撸得老哥鸡巴好爽……腺液都喷出来了……求求你……快点撸……”
　　接着，反手一巴掌，扇在皮埃尔黑脸上。又一下，抽在伊万络腮胡的大饼脸。
　　耳光声脆响，像摔碎碗。
　　“听额妹子的，半点犹豫也不行。”
　　黄老蔫唾沫星子喷出来：“再磨叽，滚蛋！”
　　“好，好！”
　　两人扒光衣服，动作麻利。
　　皮埃尔的胸膛乌黑发亮，肉块铁硬，一根毛也没有。他跪在妈妈左脚边，皮肤紧绷，透着光。那身腱子肉鼓着，直挺挺的跪着。黑脸扭曲，眼睛红红盯着妈妈的黑丝美腿，嘴巴张开，舌头伸出舔嘴唇：“主人……你的丝袜腿好骚……黑丝裹着腿肉……我想舔……闻你的脚汗味……”
　　妈妈右脚边的伊万。他一身的白肉，腱子鼓胀，棕毛从腿裆爬上去，爬满了胸膛后背，厚得像层毯子。他跪在地板上沉甸甸的，喘气时毛发跟着起伏。他的神态狂热，大饼脸涨红，络腮胡子颤动，眼睛死死盯着妈妈的丝袜脚：“女王……俺的鸡巴硬得疼……你的黑丝腿太诱人了……腿肉在丝袜下抖抖的……让我舔舔……”
　　皮埃尔的大黑鸡巴，通体漆黑，亮得扎眼。粗得惊人，尤其顶端那坨大龟头，又厚又鼓。硬邦邦地直戳着，斜斜顶在车棚上，兴奋连连蹦跳。底下两颗卵子沉甸甸、圆滚滚，饱满得发亮，随着大黑肉棒一晃一晃地荡。龟头紫黑胀大，马眼张开，腺液滴滴往下淌，粘乎乎的拉丝，热气腾腾。
　　伊万的黄白大鸡巴，从一丛浓密棕毛里猛地钻出来，雄壮笔直，又粗又硬，尺寸不输，棒身上都有一层短硬的棕毛。硬挺挺地竖着，斜指妈妈的鹅蛋脸，棕红色大龟头，肥壮的像颗鹅蛋。根部两颗大卵子格外饱满下坠，沉甸甸地兜在毛丛里，颤巍巍地抖晃不停。鸡巴身青筋纠结，跳动时甩出黏液，湿了地板。
　　“你们想干什么？”
　　两头雄壮的人形牲口，一左一右，想要扑妈妈，两只裹着黑丝的脚，猛地踩上那根粗硬勃起的大鸡巴根部，脚掌用力向下压住。丝袜足尖绷紧，夹住滚烫的柱身和下面沉甸甸的卵蛋，狠狠碾了两下。紧接着，脚腕发力，丝袜脚踩着一黑一白，两根尺寸粗大的肉棒，左右猛晃起来！
　　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钉在他们脸上。
　　妈妈的黑丝美腿用力，黑丝包裹的腿肉颤动，丝袜表面湿滑，脚底压着鸡巴，龟头胀大，马眼喷出腺液，湿了丝袜。丹凤眼眯起，冷冷扫视两人，红唇微张，扬扬下巴：“真下贱！”
　　“陈总……”
　　伊万咽着口水，长着短毛的黄白大鸡巴，又硬又涨，被妈妈的黑丝玉足，弄得左右乱晃，满是络腮胡子的大饼脸，苦兮兮的叫了一声“师娘……你的丝袜脚好热……鸡巴被碾得断了……求求你……轻点……”
　　“我们……给愿意像师父，那样给你当狗。”
　　黑鬼皮埃尔，大黑手握住妈妈的丝足，紧实的黑屁股向前猛顶，下贱的吐着他紫红的舌头，黑脸上满是讨好。
　　三根粗壮坚硬的大鸡巴对准妈妈，那张鹅蛋脸红晕浮在冷脸下，皮肤瓷白发亮，透着股媚劲儿。妈妈双手一上一下，攥住那根粗硬到青筋暴凸，绷出颗颗入珠的粗长老鸡巴，一手搓揉着紫黑大茄子似的肉棒，一手用虎口软肉圈住肥厚的龟头伞盖肉楞，缓缓转动，丹凤眸眼波流转，扫过跪在她脚边，被她用丝足玩弄大鸡巴的黑鬼与毛子。
　　最后柔柔的眸波，落在黄老蔫身上：“跃进哥？”
　　“妹子，你说……”
　　黄老蔫眼珠子热得发烫，直勾勾盯着妈妈，坚硬如铁的老鸡巴，被妈妈又搓又揉的连连蹦跳，干瘪的胸膛微微的喘着粗气。
　　他的老鸡巴热烫，龟头胀大，马眼流出黏液，涂满妈妈的手，肏屄般肏着手穴，爽得老脸抽动：“妹子……你的手撸得鸡巴……好麻……卵蛋胀得要爆……”
　　“让他俩当我的狗，你，还是我跃进哥，行不？”
　　黄老蔫这老农民，土里刨食的命，哪扛得住妈妈这女总裁，突如其来的骚劲。他点头哈腰：“管，管……妹子，往后俺黄家三口，全当你狗。”
　　“叫两声，听听。”
　　妈妈套着黄老蔫的老鸡巴，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响动，坚硬的老鸡巴粗的惊人，一点不比雄壮的黑鬼与毛子差，妈妈一手根本把握不住，起码还有四分之一的粗度露在外面，灼热的温度也高得吓人，从手掌一直烫到了她的心里，套裙下的黑丝腿根夹紧厮磨。黑丝玉足对准两头人形牲口的肉屌，脚掌压下去，又碾上来。两根粗大的外国大鸡巴，一黑一白，硬邦邦戳在妈妈脚心。黑丝美腿颤动，黑丝包裹的腿肉丰满，丝袜摩擦鸡巴，发出嗤嗤声，大腿内侧热气腾腾。
　　“汪汪汪……”
　　“汪汪汪……”
　　“主人……女王……”
　　皮埃尔与伊万的狗叫声，此起彼伏，妈妈鹅蛋脸上的红潮更甚，柳眉时舒展，时而微蹙，黑丝玉足玩弄两个大鸡巴的动作，愈发流畅。
　　“真乖，继续！”
　　妈妈撸着黄老蔫的大鸡巴，给爽得飞起的老农民抛去个媚眼，双手撸得老鸡巴，频频喷出汩汩腺液。左边丝足下的大黑鸡巴，油亮油亮的，乌沉沉的粗长坚硬，丝袜脚底一蹭就滑出去老长，20多公分长的大黑鸡巴，照顾的十分到位。右边丝足下，尺寸同样能肏透骚屄的黄白大鸡巴上，一层密匝匝短硬棕毛，磨着妈妈的丝袜嗤嗤响。她的黑丝美腿用力，黑丝表面沾满腺液，腿肉在丝袜下抖动，脚踝转动，丝袜边缘湿滑。
　　三根大鸡巴，被妈妈手脚并用，玩得青筋在底下暴凸，蚯蚓似的乱扭乱跳。
　　丝袜玉足下皮埃尔与伊万四颗大卵子，一黑一白，跟着脚后跟的力道甩起来，晃回去，沉甸甸地撞在丝袜上，咚的，又弹开。
　　“叫啊！额，妹子的话，你们没听见！”
　　黄老蔫干瘪的黑瘦屁股，前后耸动，舒服的直喘粗气，嘴中骂着黑鬼与毛子，紫黑茄子般的大鸡巴，在妈妈两只小手的套弄下快感连连，三角吊梢眼里淫光乱冒，看着妈妈性感而湿润的小嘴，比着大肉棒还粗上一圈儿的肥厚大龟头，借着抽插动作的掩护，一点一点，往前凑。
　　顾城端着手机，拳头捏的死紧，看着三根大鸡巴在妈妈的丝足下、玉手里肆虐。
　　妈妈，这是在以身饲狼，不是堕落。
　　心里这么想，可监控视频里的妈妈，脸色越来越红润，呼吸越来越粗重，胸口的衬纽扣，又被黄老蔫的干枯黑手，解开两颗。
　　G罩杯丰盈乳肉大片暴露，瓷白肥嫩。两大坨白肉涌出胸罩，挤出一条深得看不见底，轻易包裹坚硬大鸡巴的淫媚乳沟。红白蕾丝花纹缠在瓷白乳肉上，红色薄纱布绷得透明，巴掌大一块，盖两颗硬起的乳头，顶出两个淫荡骚媚的凸点，勾着人的魂。乳肉丰满颤动，乳头硬硬胀起，乳晕隐约可见，骚热淫辣。
　　“草……这大奶子！”
　　“主人，别挡！”
　　妈妈一惊，玉手拉着滑落的衬衣，想要盖住她淫熟肥美的大奶子，黑鬼和毛子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抓住皓腕，拽向两边，眼中欲火喷薄而出。
　　妈妈晃荡着大奶子，甩开两人的手，冷着俏脸训斥：“你们不听话吗？”
　　“嘿嘿，妹子，别生气。他俩，听，听！”
　　黄老蔫眼珠一斜。他的粗长老鸡巴在妈妈手里，跳动不休。
　　皮埃尔和伊万立马懂了。
　　两个壮得像黑白两色的大山，轰然趴下，脑袋拱到妈妈脚边，对着那双包裹层薄黑丝的骚媚丝足，猛吞口水。
　　两手牢牢控制住妈妈的丝袜脚腕，两条舌头伸出来，又厚又热，湿漉漉的。就那么直接贴上去，舔在妈妈丝袜脚背，“一下，又一下……”地刮。
　　“簌……簌……”
　　“好香……唔唔……”
　　黏糊糊的舔舐声，在妈妈豪华的A 8内回响。
　　妈妈的丝袜肉脚，像给烙铁烫了，猛地一抽，脚背弓起，脚趾在黑丝里死死蜷紧。她的黑丝美腿颤抖，黑丝包裹的腿肉热烫，丝袜表面湿漉漉，脚踝转动，腿根夹紧，神态娇羞却兴奋，红唇咬住：“起来！”
　　妈妈嗓子发颤：“真不要脸……唔……”
　　黑鬼与毛子听着辱骂，那两条舌头没停，舔得更用力了。滑腻腻的热气透过丝袜，钻进皮肉里。
　　皮埃尔舔着妈妈的黑丝小腿，舌头刮过丝袜，黑丝腿肉颤动：“主人……丝袜味好骚……脚汗混着香……舔得鸡巴更硬……”
　　伊万舌头卷着脚趾，黑丝脚尖湿滑：“女王……脚趾蜷紧了……俺舔透丝袜……丝袜脚好滑……”
　　黄老蔫这妈妈的一只玉手套着他的粗长老鸡巴，一手插入妈妈的奶罩，细腻柔嫩的乳肉填满掌心，老家伙快美的微眯上眼睛，大力搓揉，耸动着屁股，如黑紫大茄子得老鸡巴一点点逼近妈妈的红唇，老嘴哀求着妈妈：“好妹子……训狗总给点甜头吧……”
　　“让额……和两徒弟，舒服……舒服……”
　　妈妈的大奶子被来回搓揉，蕾丝被撑得变形，眸光神态迷离，黑丝美腿更被舔脚二人，弄得连连颤抖，红唇娇呼：“跃进哥，你再等等……”
　　“嘶嘶……妹子，总不能一点好处不给……”
　　黄老蔫夹住妈妈的奶头，用力一捏。老鸡巴热烫吓人，大龟头顶到妈妈唇边，一滴腺液抹上红唇，淫亮一片。
　　“唔唔……你……”
　　“啊！”
　　受到刺激的妈妈呻吟一声，小嘴自然而然的张了开来，黄老蔫看准时机用力一挺，将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了妈妈的小嘴中！
　　“嗯～哦！”
　　粗大的鸡巴顿时被湿滑的口腔包裹，梦幻般的想象终于成为了现实，黄老蔫激动的身躯狂颤，舒服的似要上天，跪在车内座椅沙发上，整个干瘪佝偻的身子，都仿佛麻痹了！
　　随后他的老鸡巴再次用力一顶，几乎顶到了妈妈的喉咙！
　　龟头胀大，马眼喷出腺液，填满口腔，鸡巴身青筋摩擦舌头，热气冲喉。
　　看着视频监控的顾城，手紧紧攥到了车门把上。

第三十七章：投名状
　　顾城缩在宝马里，胸口起伏，喘得像条离水的鱼。
　　他盯着展开的“花瓣”三折叠屏，屏幕上正播着车外的监控。一股劫后余生的虚汗，黏腻腻地爬满了后背，手也松开攥着的把手。
　　实时监控画面里。
　　黄老蔫像根晒蔫的枯草，佝偻着贴着他妈妈的A8后排车门。他那身板干瘪、黑瘦，双手轻轻抚摸那根粗壮硕大的老鸡巴上，一圈清晰可见的齿痕。疼得呲开一口豁牙，倒抽着凉气，发出嘶嘶的漏风声。
　　一只三角吊梢眼的眼角，神经质地抽搐着；另一只眼，浑浊的眼珠子直勾勾钉在妈妈身上。谢顶的脑壳上，几缕稀疏灰白的毛发胡乱耷拉着。那张皱得像揉烂菊花纸的脸，挤满了苦相：“妹……妹子！你咬额……作甚呐！”
　　“你说呢？敢拿你的……”
　　妈妈的声音像冰锥子，瞥了眼黄老蔫，被她恨咬一口后，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大老鸡巴，她那张端丽的鹅蛋脸，怒色染着红潮，竟透出股惊心动魄的艳。丹凤眼里的光，冷得泛青，柳叶眉高高挑起，狠狠剜了黄老蔫一眼。
　　一只手紧紧攥着被扯乱的玫红色真丝前襟，瓷白肥美的淫熟大奶，在衣襟口边缘起伏，大半浑圆诱人的弧度半遮半掩。红唇紧抿着，像是极力压着什么，忽然眉头一拧，猛地侧头。
　　“嗬——呸！呸！”
　　妈妈狠狠啐了几口，舌尖在唇齿间烦躁地搅动，揪出一根弯曲的、带着可疑湿痕的灰白鸡巴毛。眸底的怒火“腾”地烧得更旺，她嫌恶地甩掉那根毛。那只刚腾出来的手，扬起来，带着风声。
　　“啪！”
　　脆响中。
　　跪在她丝袜脚边的黑人皮埃尔，脸上立刻浮起红印。
　　“啪！”
　　又是一记，扇在毛子伊万脸上。
　　“下贱东西！”
　　妈妈的声音淬着冰渣，“舔起来没完没了……恶心透了！”
　　她微微垂下眼。灰色套裙下，那双裹着半透黑丝袜的美腿交叠着，翘成二郎腿。
　　纤细的脚踝、纤美的脚背、精致的脚趾，包裹湿黏的黑丝袜里，一层亮晶晶、黏糊糊的口水反着光。
　　“啪！”
　　“啪！”
　　两记更重的耳光，几乎同时甩在皮埃尔和伊万脸上。那两张刚才还沉浸在某种迷醉里的脸，被打得猛地一偏。
　　一黑一白两张粗粝的脸孔，筋肉虬结的脖颈上青筋一跳。
　　妈妈眼睛眯成细缝，寒光点点：“怎么？生气了？”
　　悬着的黑丝脚踝一转，丝袜足尖抵住黑鬼腿间沉甸甸的卵囊，向上挑了挑，掂量那紧绷的份量。通体乌黑油亮的大鸡巴，斜斜翘着，一下下的摆动。妈妈红唇勾起，浅浅一笑，丝足一偏，又戳进毛子胯下，脚掌压着他覆盖一层短硬棕毛、微微跳动的黄白大鸡巴，来回碾磨，拨动。
　　“呃呃……不敢……”
　　两具雄壮的躯体猛地绷直，铜浇铁铸的腱子肉块块贲起，膝盖死死钉在地面。两颗头颅甩得飞快，两根大鸡巴频频跳动。
　　“妹子……”
　　老鸡巴上的疼感稍减，黄老蔫又厚着脸皮，一点一点蹭向妈妈。
　　妈妈目光回转，上身靠着椅背，一颗一颗慢条斯理的的系着纽扣，瞧着黄老蔫、黑鬼、毛子三人，盯着她丰硕肥美的淫熟大奶子，猛吞口水。
　　“想看？”
　　三人的大鸡巴，跟着他们的脑袋，一起上下乱点。
　　“想吃？”
　　妈妈手上动作停下，彻底将衣襟解开，展示给三个看傻点的男人。
　　随着衣襟滑落，只一眼，三根20CM以上的大鸡巴，兴奋硬挺，三颗大龟头上不约而同分泌出滴滴晶亮腺液。
　　黄老蔫浑浊老眼的淫光闪动，死死盯着妈妈胸前的G罩杯大奶子：“妹子……额，喜欢好久了……你就给额一次……”
　　“喜欢？骗小孩呢？”
　　“那你还让你两个徒弟，这么对我！？”
　　妈妈轻轻挺直身姿，胸前的大奶曲线，愈发饱满挺拔，宛如初雪覆盖的峰峦，肌肤光洁如玉，细腻温润。一件精致淡粉蕾丝胸罩若隐若现，半透明的纹路间，隐约透出底下的柔润轮廓，花纹交织处，透出几分含蓄的暗影。
　　定睛望去，胸部的轮廓巍峨如双圆月，大小恰似半合的椰果，饱满圆润，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态。胸罩的轻柔束缚下，中央挤出一道深邃的壑谷，饱满的弧度厚实诱人，光泽流转，似凝脂般泛着温润光晕。
　　妈妈那对娇嫩的蓓蕾奶头已然绷紧，在轻透的粉色薄纱下，悄然挺立，宛如两粒饱满欲滴的樱桃，将柔滑的薄纱蕾丝，顶起两处圆润的弧峰。大奶罩被撑得又薄又透，半掩着底下诱人的轮廓，在光线流转间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声的邀请，引人遐想，恨不能用力含住，细细品味那份成熟的甘美奶香。
　　“妹子……额，这一门的道母，圣女……就是如此……”
　　黄老蔫看得欲火高涨，口干舌燥，喉咙下意识的微微哽咽，急促的呼吸仿似风箱一般呼呼急喘，恨不得一口将女人的大奶子吞进肚子里！
　　顾城看着视频监控，眉头微皱。
　　这黄老蔫，还是什么邪教头子？！
　　“呵呵……”
　　“刚才不是还跟我吹牛皮吗？说什么只要公开你那几个破配方，多少当官的有钱的，都得打破头抢着来！恨不得把老婆闺女都送来，求着拜你那什么‘欢喜教’！怎么着，现在为了你那点脏心眼儿，又给我瞎安个‘道母’的名头？”
　　“跃进哥，吹牛也没你这么吹的吧？”
　　妈妈冷眼瞅着那急得直搓手的黄老蔫，端起香槟杯，红唇轻轻抿了一口。她那性感勾人的身子软软靠下去，正对着那又开始兴奋得浑身打颤的陕北老农。
　　“真嘞……”
　　黄老蔫枯黑大手，又要伸上妈妈的大奶子，“啪”的一声，妈妈抬手拍开。
　　“手拿开。两只！”
　　妈妈凤眸凝着冷意，看着黄老蔫乖乖照做，将双手背到身后，挺着他那个紫黑大茄似的老鸡巴，二十公分长的弯弧大鸡巴，直直的快杵到妈妈脸前，红唇勾起，端着高脚杯玉手倾斜，琥珀色的酒液，哗的一下，浇在粗硬老鸡巴上那圈渗血的牙印上。
　　伤口又深又密，皮肉翻着，渗点血丝。
　　“嘶——”气泡在伤口里炸开，酥麻的刺痛钻心。
　　黄老蔫干瘪的嘴唇哆嗦着，脖子一缩就想往后蹭。
　　妈妈那只贴着桃粉美甲片的手，一攥住老家伙粗长坚硬的大鸡巴：“躲？”
　　鼻翼翕动，眉头嫌恶地拧紧：
　　“味儿冲成这样！刚才还塞到我嘴里！”
　　“跃进哥，你真坏！”
　　酒液流尽了，粗长紫黑的老鸡巴，湿淋淋的泛着油光。妈朝旁边伸出手，没抬眼：“伊万。”
　　毛子伊万与黑鬼皮埃尔，正跪在一旁看戏，闻言，赶紧把那瓶刚开的香槟递过去。瓶塞早没了，瓶口还冒着细密的白沫。
　　妈妈单手掂量着沉甸甸的酒瓶，眼风扫过伊万，嘴角一撇：“待会儿有你的甜头。”
　　话音没落，瓶口再次对准了黄老蔫那根湿漉漉的大鸡巴。
　　老家伙吓得浑身一哆嗦，两只枯手猛地捂住胯间粗大老鸡巴。脸上褶子全挤到一块，苦得像嚼烂的黄连：“妹……妹子！额错咧！额天天洗！洗秃噜皮都行！”
　　见妈妈手里的酒瓶停住了。
　　黄老蔫那双三角眼立刻剜向伊万，牙缝里挤出声：“狗日的……”
　　话刚漏头，妈妈眼皮一抬，冷冰冰扫过去。
　　老家伙喉咙里咕隆一声，硬把后半截咽了回去。那湿淋淋的大鸡巴在他护着的指缝里抖了抖，甩出几星水沫。他咧开豁牙的嘴，挤出哈巴狗摇尾似的贱笑：“……听妹子的，都听妹子的。”
　　妈妈下巴微点，把香槟瓶往后一递。伊万立刻接住，麻利地在香槟高脚杯里倒满，跪在妈妈脚边双手捧着。那张络腮胡大饼脸上涨得通红，眼珠子黏在妈身上的大奶、肥臀、丝腿、小嘴，来回的扫描，就等着“甜头”。
　　“黑子。”
　　妈眼皮都没动，左脚尖点了点跪在旁边的黑鬼身后中控暗格。>皮埃尔黑壮的身子猛然一震，乌黑的驴脸上，爬上兴奋之色，麻利从车座暗格里拽出个白色急救箱。
　　黄老蔫后脊梁的凉气“嗖”地窜到天灵盖，豁牙漏着风：“妹……妹子！真……真不用！”
　　“杀杀毒还是需要的。”
　　妈妈声音又冷又柔，她左手没停，掌心拢着那根跳动的粗硬老鸡巴，指腹手心轻柔套弄、刮蹭着湿漉漉的大肉棒，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右手朝皮埃尔一伸。
　　皮埃尔拧开双氧水瓶盖，刺鼻的气味瞬间炸开。镊子夹起一大团棉花，狠狠按进瓶口，吸得饱胀雪白。
　　妈妈接过镊子，夹着那团湿透的棉花，径直摁上了老鸡巴翻开的伤口。
　　“嗷——！！！”
　　黄老蔫整个人像被通了电，腰猛地向上弹起，脖子梗出青筋，喉咙里爆出半声嘶嚎又被自己掐断。大鸡巴上的香槟酒渍来回乱甩，汗珠从额角、太阳穴、油腻的脖子上滚下来。他双腿绷直，脚趾在在豪华的沙发座椅上，死死抠着地，干瘪微驼身体，筛糠似的抖。
　　那白色泡沫瞬间在伤口上翻腾、堆积，发出细密的“滋滋”声，像无数小针在扎，又像滚油在浇。剧痛炸开的瞬间，一股邪异的、尖锐的酸麻感，却猛地顺着那玩意儿直冲小腹，撞得他膀胱发紧，后腰眼一阵发酸。
　　“妹子……你干嘛……”
　　老家伙咧着豁牙漏风的老嘴，像离水的鱼，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浑浊的泪不受控地涌出来，糊在深褶子上。
　　那只捂住他老鸡巴的手，早就松了劲，五指痉挛着张开又蜷缩。粗硬老鸡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发粗硬，暴凸青筋与入珠肉瘤的大肉棒，在妈掌心里不受控制地猛跳，黑紫大茄子似的颜色，紫胀得更深。
　　疼是真疼，疼得他魂飞魄散。
　　可那疼里搅着的、钻心的酸麻，却像钩子，把他骨髓里那点见不得人的瘾头全勾了出来，混着恐惧和一种下贱的兴奋，在身体里乱窜。
　　黄老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不知是哭是笑。
　　“跃进哥……你可真男人……”
　　“疼着这样……还能这么硬……好像又粗了呢！”
　　妈妈随手将镊子递到黑人手里，微微俯下身子，一只白嫩的手用力圈紧着紫红发亮的大龟头肉楞，研磨搓揉，另一只手则紧握住青筋暴突的粗硬肉棒根部，不断撸动着。光洁瓷白的鹅蛋脸，微微前倾。饱满的额头下，一双微扬的丹凤眼眸微抬，玫瑰色的唇瓣抿着柔和笑意，看了眼猛咽口水的黄老蔫，像天鹅垂颈，温柔专注。
　　微嘟的鲜艳红唇张开，“呼……呼……呼……”
　　地对着滚烫的龟头和马眼，近距离地、持续地哈着气。灼热香甜的气息，沿着大肉棒一路下扫到，混着湿气与点点白沫的伤口上，吹散白沫，饱胀到极点、血管突突直跳的大鸡巴，在妈妈双手控制下，一阵乱跳。
　　“哦哦哦……妹子……”
　　“额……类……亲亲……仙子……老汉要收不了……”
　　黄老蔫双眼盯着，妈妈端庄的鹅蛋脸上，勾媚态横生的浅笑，丰润的红唇，几乎紧贴着他几乎要爆开的粗壮老鸡巴上，唇瓣微微开合吐息，湿漉漉的香槟液，偶尔沾上龟头顶端。快美刺激下极其敏感老鸡巴，在滚烫的吹拂、湿润的哈气刺激得剧烈跳动，强烈的电流般窜遍全身。掌心撸动时大鸡巴绷紧的筋肉，入珠肉瘤颗颗分明，大龟头一张一合，肥厚的肉楞一鼓一胀。
　　“师父，爽不爽……”
　　毛子和黑鬼，跪在妈妈的黑丝脚边，盯着黄老蔫的大鸡巴，在妈妈红唇温柔的吹气下，不受控制的搏动，快要喷发的样子。雄壮的身体兴奋的喘着粗气，二人大鸡巴，也在一下下的兴奋跳动。
　　黄老蔫见妈妈重新坐直身体，又松开他的老鸡巴，大肉棒紫黑粗长一圈，硬到快要胀爆，苦兮兮的哀求：“妹子……你要怎样嘛……”
　　妈妈端起香槟抿了一口，这才笑盈盈的看向老家伙：“跃进哥，知道什么是投名状吗？”
　　宝马车里，顾城心跟着一跳。
　　妈妈……
　　你这是准备和黄老蔫，作交换了吗？
　　“妹子……你说。”
　　黄老蔫盯妈妈敞开的衣襟里，高耸的淫熟大奶子，老眼越发赤红。
　　“跃进哥，当年我能离开那土窝子，多亏你在后头推了一把。”
　　妈妈一手端着香槟杯，小口啜饮着。另一只手伸出来，食指上桃粉色的美甲片，格外扎眼。指尖顺着黄老蔫那条粗壮如紫黑茄子的大鸡巴根部，一路往上刮。指腹压着粗硬老鸡巴上，颗颗凹凸虬结的瘤状隆起，和一根根暴突、硬邦邦的青筋，慢碾轻柔，画着圆圈，轻轻摩挲。
　　“跃进哥，我在你心里，位置很重要吧？”
　　“可这不是爱，我更不是你那什么”欢喜教“的道母身份。”
　　“在我看来那滥交的娼妇，没什么区别。”
　　妈妈边说，抚弄老鸡巴的手指，边被紫黑滚烫的大鸡巴凸起，硌得上下颠簸起伏，直到触碰到那排发旧的牙印才停住。
　　“可……”
　　妈妈抬起眼，那双丹凤眼的眼尾向上挑着，睫尖颤着点微光，既像带着钩子，又像凝着冰碴。瞧着黄老蔫呼吸粗重、爽得浑身直哆嗦的模样，唇角却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声音不高，带着点刚睡醒似的哑，又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我也是正常女人，也有七情六欲，知道你、你们馋我的身子。”
　　话语稍顿，翘着二郎腿的黑丝美腿，丝袜肉脚悬在半空轻晃。视线缓缓滑过脚边一身肌肉乌黑油亮似铁的皮埃尔；白壮身子满是棕毛的伊万，两人像两座小山般分跪在她黑丝脚旁。那只悬空的黑丝小脚动了动，脚尖先朝黑鬼的大黑鸡巴轻轻一戳，又转向毛子大睾丸上蹭了蹭。滑溜溜的丝袜触感，戳得两人浑身一哆嗦，喉结狠狠滚动，口水咽得咕咚响。
　　“主人……我们愿意当狗……”
　　他们眼珠发直，死盯着妈妈的方向，胸口起伏如风箱。
　　“废掉赵天的一条腿，一条胳膊，敢吗！”
　　妈妈丹凤眼微微眯起，眼尾吊着点寒光，两人微微张大嘴巴，脑袋又立既小鸡啄米似的点个不停。
　　黄老蔫又大着胆子，按住妈妈玉手在他的粗大老鸡巴上，缓缓套弄，发急切的表着忠心：“妹子，赵天投资到位后，直接弄死他算了。”
　　“不光是他，还有他那个妈妈，我曾经的好闺蜜，一个都不能。”
　　妈妈轻轻推开黄老蔫按着的手，看着老鸡巴上的她留牙印伤口，已经结了血痂，撸动鸡巴的玉手，力道又加重几分，抬眸诧异看向黄老蔫：“不疼了？”
　　“嘿嘿，妹子……你这肉身，法力无边，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妹子……入教吧！成了道母菩萨，容颜永驻不说，手下的天王、金刚，个个都得听你使唤，给你当狗！”
　　“只要对他们偶尔‘加持’一下，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们也得想法子给你摘来！”
　　黄老蔫见妈妈脸上露出犹疑，胆子越发大了起来，那两只老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作，大手试探性的抓住一个肥美大奶子，见妈妈眉头微微一皱，兴奋的搓揉起来。
　　“陈总……”
　　“师父，他老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我俩，原先身子早被掏空了，可你看现在！只要师娘……不，陈总您乐意……我们哥俩伺候您三天三夜，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黑鬼和毛子在一旁帮腔，四只眼睛死死钉在妈妈蕾丝胸罩里那对颤巍巍、白得晃眼的大奶子上，喉结上下滚动，口水咽得咕咚响。胯下那两根黑黢黢和毛茸茸、尺寸都超过20cm的大鸡巴。早就憋得梆硬，又粗又长，兴奋连跳。眼见黄老蔫那两只老手在妈妈大奶子上，肆无忌惮地又抓又揉，两人更是像被架在火上烤，浑身燥热难耐。四只大手死死攥成拳头，指甲抠进掌心，又猛地松开，垂在裤缝边象抽筋似的不停抓挠大腿，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掐住那对晃眼的淫熟软肉！猛吸狠嘬，尽情玩弄。
　　妈妈的大奶子，软得让人心颤，鼓胀肥美得惊人，抓一把，那沉甸甸的肉感就直往黄老蔫的手心顶。一只手根本圈不住，勉强大张五指，才堪堪兜住底下那小半圈。稍微一松劲，那饱胀的浑圆，就在蕾丝奶罩里弹动的要溢出来，滑腻的瓷白奶肉在指缝间挤得满满当当，热烘烘的。
　　“嗯哦……师父……手感如何！？”
　　毛子兴奋的络腮胡子都快要立起来了，胯下的黄白大鸡巴，硬得犹如铁棒。
　　黑鬼边快套着自己的大黑鸡巴，直接抢白：“白痴！师父钦定肉菩萨，手感能差，这骚……大奶子，铁定是软滑弹手！”
　　大黑鸡巴被他自己撸得乌黑油亮，硬邦邦、直愣愣地暴起，杵在妈妈黑丝美腿，比大黑肉棒还粗壮上好几圆滚滚的大龟头，活像一头怒狮，炸开了鬃毛，又厚又肥的肉楞伞盖，一鼓一胀地搏动着，顶端的马眼开开合合，“噗滋……噗滋……”地不停往外喷溅着黏糊糊的腺液。
　　“我……当然知道……我就想听师父亲口说。”
　　毛子也开始撸他的大鸡巴，看着黄老蔫陶醉在妈妈如抹了润滑油一般的大奶子中的样子，一起跟着兴奋的喘着出气，他那个尺寸不输黑鬼的大鸡巴上，一层短硬的粗毛，在他手心里摸的呲呲作响。
　　“跃进哥，你这也太出戏了，以后要是碰见比我漂亮的，你这个样子！”
　　妈妈用手专心伺候着黄老蔫的大鸡巴，玉手娇嫩细滑，似果冻般充满了弹性，套撸着疙疙瘩瘩，如裹着癞蛤蟆皮的紫黑老鸡巴，粗长硬挺大肉棒，感受着妈妈细腻嫩滑的极品手穴。
　　黄老蔫被妈妈那沙甜得像浸了冰霜蜜糖、却又冷得刺骨的嗓音，惊得一哆嗦，猛地回过神来。他那颗谢顶泛着油光的脑袋，立刻像个破烂的拨浪鼓似地摇起来，干瘪的头皮上，仅剩的三缕灰白毛发滑稽地甩动，甩出几点浑浊的汗星子。
　　“不一样！不一样！”
　　“妹子……”
　　老家伙浑浊的眼珠，死死黏在妈妈高耸的大奶子、倾城绝色的漂亮脸蛋、勾得男人欲火狂燃的性感肉体上，来回扫视，喉结像颗干枣上下滚动：“你……你是菩萨娘娘肉身下凡，那些烂肉骚货，连给你舔脚底板都不配！”
　　“往后，那些女人……”
　　老家伙喘着粗气，粘腻的口水几乎要顺着嘴角流下：“就是老子和徒弟们，用完就扔的精壶肉便！”
　　老家伙眼见妈妈，被他这番粗俗不堪的奉承撩得眉眼微舒，鼻间泄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哼笑，胆子顿时肥了。
　　那双骨节粗大、布满老茧和黑渍的手掌，像两把贪婪的铁钳，猛地嵌进那两团沉甸甸、晃悠悠的瓷白乳肉里。十根指头毫不客气地狠狠收拢，隔着那层薄得透肉的粉红蕾丝奶罩子，深深的指印瞬间陷了下去。
　　“唔唔……轻点……”
　　乳肉被挤压得变形，丰腴的脂膏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引得妈妈娇呼一声。柔软的淫熟乳肉上，清晰地浮现出十个深陷的淫荡指坑，手掌下妈妈的温热奶肉的奔突，流动，仿佛要化开的滑腻弹软奶冻。
　　“妹子……现在的世道变了。”
　　“正是你大展宏图的机会！额愿意帮你！”
　　黄老蔫的呼吸骤然粗重得像破风箱，妈妈大奶子滑腻丰弹的手感直冲天灵盖，美丽的脸蛋儿上红潮点，下腹腾地烧起一团邪火，紫黑粗长的老鸡巴在妈妈的手穴里来回抽动。
　　“吹牛！”
　　“你先想办法，把上官青鸾，那个骗来H市，再说……”
　　“好！妹子，你放心！”
　　见妈妈的口风，终于松了，老家伙激动不已的满口应承，握着妈妈的大奶不断把玩。他轻柔的抓捏着，五指大张，来回搓揉，时而逆时针旋转，时而上下揉动，时而又将两座柔软的山峰用力的挤在中间，让妈妈的乳沟更加深邃。
　　“额，想看看，你的大奶子！”
　　黄老蔫壮着胆子急切哀求妈妈，黝黑菊花老脸上的三角吊梢眼，又朝着不停撸屌的毛子、黑鬼使眼色。
　　“主人……我们也一起伺候你……”
　　两头雄壮如牛的人形牲口，早就被妈妈淫荡的肉体，勾搭的欲火焚身，大鸡巴硬的快要爆炸，看见黄老蔫的眼神像钩子一样甩过来，两人刻停了撸动大鸡巴的手，毛子和黑鬼铁钳般攥住妈妈裹着黑丝的脚踝，根本不容妈妈丝腿并拢，猛力向两边一分！
　　“哧啦——”蜜桃肥臀下的灰色套裙向上翻卷，紧绷的丝袜裆部发出细微的呻吟，妈妈淫熟美艳的肉体，随着这股蛮力被重重按进后座宽大的皮革座椅里，软垫深深陷下，清晰地印出丝袜大屁股的轮廓。
　　“你们……”
　　妈妈惊呼着，两条丝腿被彻底抻直、掰开，毫无遮拦地朝着两侧的车门方向大大地叉开着，腿心湿热的阴阜媚肉，隔着薄薄一层丝袜，暴露在三人眼前。
　　服帖在熟母肉穴口的黑色丝袜与白色内裤，在腿根处绷得极紧，连裤丝袜勒出两圈深陷的肉痕，那最隐秘的鲍鱼肉丘轮廓，勒得鼓胀欲裂，一道深凹的肉缝在紧绷的黑丝与内裤裆部下，若隐若现，湿痕正不受控地在内裤裆部中央漫开，洇出丝袜一小片，更深、更亮的暗色。
　　“嗯唔……再等等……”
　　妈妈还想挣扎，可黑鬼与毛子两片湿热的唇，猛地贴上她紧绷的黑丝腿肉，后面的话，堵在红唇中变成淫荡的呻吟。
　　“你们俩个，好好伺候俺妹子。”
　　黄老蔫舔了舔他的舌头，双手揉搓着妈妈的大奶子。
　　“嗯！嗯！”
　　一左一右，跪在妈妈丝足的两人，闷闷的哼了一声，烙铁般烫人的两张大嘴，愈发殷勤舔舐起丝滑的美腿骚肉。
　　左边黑鬼厚厚的香肠嘴，厚唇贪婪地张开、嘬紧，将妈妈的薄薄丝袜连同底下，温热的腿肉狠狠吸进口腔，又用粗糙的舌面从脚踝一路碾磨着向上刮舔，发出粘腻的“啧”声。
　　右边毛子那张满是络腮胡子的大嘴更急，牙齿隔着丝袜，轻轻啃噬着大腿内侧，敏感的丝腿嫩肉。舌尖像条火热的活蛇，疯狂地、短促地在丝袜腿肉上，来回戳刺、扫卷，唾液瞬间浸透丝袜，洇开深色的湿痕。
　　“滋滋滋……好香……”
　　“唔唔……好美……”
　　“活菩萨……唔唔……”
　　一黑一白两张大脸都埋得死紧，鼻息粗重地喷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烫得底下肌肤一阵阵轻颤。
　　两人四手，又捧又抱，在妈妈的两条丝腿上不停抚摸揉弄，似乎要将上面的丝袜蹭下来一般，两根粗得惊人的大鸡巴，左边大黑鸡巴黝黑发亮，右边黄白大鸡巴坚硬粗长，两个人的腰胯拼命耸动，带着他们两根雄壮的大鸡巴，用力碾蹭裹着妈妈黑丝的腿肉里。
　　硬邦邦的，像烧红的铁块，又沉又烫。
　　他们胯下黑的一对，白的一对，胀鼓鼓、沉甸甸的大睾丸，一左一右悬着，它们又甩！又砸！汗珠子混着油光，黏糊糊地蹭在妈妈绷得快要断掉的黑丝脚背上。
　　皮埃尔和伊万，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又摸又亲，大鸡巴来回磨蹭，沉甸甸的大睾丸与大肉棒，带着热烘烘的分量压在妈妈丝腿上，丝腿媚肉被两根大鸡巴挤变了形，硬生生在妈妈丝腿上压出两根大鸡巴的形状，丝袜被蹭的吱吱作响，两张大嘴，舌头在妈妈的丝腿媚肉上画着圆圈，丝袜面被舔得发亮，两人的口水糊在上面，像一层黏腻的油膜。
　　“你们……停一下……我有话说……”
　　妈妈脚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被湿漉漉、沉甸甸的软肉碾着蹭着，脖子向后仰，靠在沙发椅背上，红唇呜呜呻吟不停。
　　“妹子……又这么说呗……”
　　“嗯唔……不行……”
　　黄老蔫眼中淫光一闪，粗暴的将蕾丝胸罩勒在了妈妈的胸下！
　　“啊……”
　　妈妈娇羞的惊呼一声，肥美的巨乳如两只大白兔欢快的蹦了出来，在半空狠狠的荡了两下才逐渐停止。
　　妈妈抬手遮挡，但很快被黄老蔫拔到了一边：“妹子……都已经这样了，给额们一次吧。”
　　“额……保证绝对不强行肏你！”
　　妈妈恨恨瞪了黄老蔫一眼：“你说话算话。”
　　玉手缓缓放了下来。
　　没了奶罩的束缚，妈妈那对饱满的大奶子，立刻弹了出来！
　　乳头小小的，硬硬的，颜色是诱人的嫩红，像熟透的樱桃尖儿。乳晕是深玫红的一圈，不大，刚好比硬币宽点儿，紧紧围着硬挺的乳头。
　　G罩杯的大奶子，又白又滑，像是一对剥了壳的大椰球，又圆又大，沉甸甸、软乎乎的。随着妈妈呼吸，淫熟的大奶子上下晃动，带着乳肉一颤一颤地抖，乳尖也跟着微微发硬。
　　每一次起伏都牵动着底下紧绷的乳晕，像水波在荡漾。
　　这晃动的奶浪，一下下正撞进黄老蔫的眼底，勾得他心里发痒，只想狠狠抓上去捏一把。
　　三根粗硬的大鸡巴不约而同，猛得一跳！
　　“妹子！你的大奶子太美了！”
　　“主人！能用你的大奶子给我来一发，让我杀了鹰酱总统，我都干！”
　　“主人！你说什么时候，能去把赵天那个王八蛋弄死。”
　　黄老蔫、黑鬼、毛子三人看得目不转睛，贪婪的视线被硕大的豪乳完全占据，一个个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声由衷的赞叹，三人张开的嘴巴，流出了一丝垂涎的口水！
　　“闭嘴！快点！”
　　得到妈妈的默许，黄老蔫双手握住妈妈的大奶子，用力抓揉，同样长着肉瘤当老舌头，当肥嫩的肉弹填满他整个视线时，老家伙立即如一头饥饿的野兽扑了过去，小嘴一张将一只完美的大奶子，含入了嘴中。
　　“嗯唔……”
　　敏感的乳房进入到湿热的空间里，妈妈娇躯一颤，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诱人的声线带着几分羞耻，又带着几丝兴奋的愉悦，紧张的轻吟一声，之后又咬住红唇控制住快要溢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