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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那股被云梦泽掌门威胁而产生的无形压力,混合着昨夜精神力感知到的画面带来的冲击,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我的胸口,几乎让我喘不过气。雪薇清冷的眉眼间虽带着对我的柔情,但那抹不易察觉却被我精神力捕捉到的、对即将开始的“深度修炼”的微妙期待,像一根细针扎在我的心上。土根低头哈腰的姿态下,是对能触碰那具绝美身体的隐秘兴奋。我不能再让这种局面持续下去了!这不仅关乎我作为丈夫的尊严,更因为这所谓的“修炼”已经偏离了初衷,变成了难以控制的欲念漩涡。云梦泽的威胁还未解除,我决不能让楚家庄从内部先乱掉,再雪薇和土根要各自离去时。
“等等!”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坚决,在静室门前响起。
他们同时停步,回头望向我。雪薇眼中带着疑惑:“夫君?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微笑,试图冲散弥漫在三人之间那无形的尴尬与暧昧张力。“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些日子你们太过劳累了。深度修炼固然精进神速,但……嗯……过于频繁也许会产生些微排斥?况且长久关在室内,精神难免紧绷。云梦泽之危迫在眉睫,我们需要更全面的提升,而不仅仅是内力的堆积。”我斟酌着词句,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是关心而非指责。
雪薇黛眉微蹙,似在思索我话中的含义,但最终她点了点头:“夫君说的是,这些天……确实有些心绪难宁。”她眼波流转,避开了我探究的目光。
土根一如既往地应声:“主人英明!全凭主人和夫人吩咐。”
我心中稍定,趁热打铁,抛出了转移注意力的计划。“我记得黑雾山脉里,奇珍异兽不少,更有助于实战磨练。而且……嗯,我恰好知道一个地方,生长着一种‘凝神草’,对稳固心念、清心拂欲颇有奇效。不如我们一行三人,去山中历练一番?一来实战磨砺心性,二来寻找草药,也算为日后的大战多一份准备。雪薇,土根,你们联手已有绝顶中品战力,护得我等周全应无问题。”我说出了“清心拂欲”四个字时,刻意加重了些语气,目光落在雪薇脸上。
雪薇清冷的容颜上似乎掠过一丝了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黑雾山脉?夫君所言极是。实战磨练和寻找灵草确是正途。我同意。”她似乎也察觉到了那种“深度修炼”带来的危险沉溺,我的提议正中下怀。
土根自然是唯命是从。
决定既下,庄务交由晚晴打理。两日后,我们三人便策马离开了楚家庄,向着笼罩在不远处天际、仿佛亘古不散的巨大黑色云幕的黑雾山脉进发。越是靠近,那股带着腐朽植物和湿冷气息的味道便越浓,参天巨木的枝桠如同扭曲的鬼手,将本就稀薄的天光几乎完全遮蔽,林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能阻滞精神探查的黑雾。各种闻所未闻的兽吼禽鸣从密林深处传来,带着血腥与暴戾的气息。我清晰地感觉到,许多蛰伏的气息都非常强大,远超庄外寻常山林。若非雪薇和土根实力暴涨至绝顶中品,我真的不会冒险带他们进入此地。
刚进入边缘地带不久,我们就为行进路线产生了第一次轻微的争执。我手持一张父亲留下的、标记着一些危险区域和相对安全路径的古旧地图,指着一条需要绕点远路但被标记为“相对安全,避开‘铁线鳄潭’”的小径。
“走这条吧,虽远些,但安全。地图记载,前方三里处有一深潭,是‘铁线鳄’的巢穴,那些畜生体型巨大,鳞甲坚逾钢铁,速度极快,在水边成群结队,颇为麻烦。”我解释道。地图的纸张泛黄,上面的墨迹也有些模糊。
雪薇却眉头微蹙,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前方被黑雾笼罩、看似平静的宽阔河谷:“夫君,你说的那条路要绕行十几里,耗时太久。这河谷虽宽,但水流平缓,视线也开阔些。铁线鳄?我自有手段威慑它们。我的寒气足以震慑普通凶兽,土根的阳刚气息也能驱散一些阴秽之物。以我们现在之力,何必畏首畏尾?”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那是实力暴涨后自然带来的自信。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玄冰真气流转不息,远比以前更加精纯磅礴。土根则站在她侧后方一步之遥,一双眼睛忠诚地看着雪薇的侧影,那神情,仿佛雪薇才是他唯一需要听从的主人。他粗壮的身躯隐隐散发着一股灼热刚猛的气息,与他丑陋的面容形成巨大反差。
“夫人说的对,主人。”土根附和道,声音嘶哑却带着力量,“那劳什子鳄鱼算什么东西,敢冒头,土根一巴掌拍死它炖汤给主人和夫人补身子!”他挥舞了一下蒲扇般的大手。
一股微妙的酸涩感涌上心头。雪薇坚持她的判断是对的,凭借实力,她也的确有资格质疑我的“谨慎”。但土根那毫不犹豫、近乎谄媚的附和,以及雪薇对他支持的默认,让我感觉自己在二人组合面前似乎成了决策中不那么必要的一环。
我压下心头的烦闷,看着雪薇那双在昏暗光线下更显清亮的眸子,那里面虽然映着我的影子,但似乎多了一层我不愿深究的变化。最终,身为夫君的尊严和对她实力的信任让我点头了:“好吧,听你的。雪薇,小心为上。”她爱我,这点我依然确信,所以还是屈从了她的想法。
“夫君放心。”雪薇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似是对我屈从的满意。她率先策马,踏上了宽阔的河滩碎石。土根紧随其后,如同最忠实的护卫犬。
起初很顺利,冰冷的河水仅没过马膝,并无异状。然而,就在我们行至河心最深、水流最急处时,异变陡生!
水面炸开!十几条长达三丈、犹如覆满青黑色冰冷钢甲的巨兽破水而出!它们正是铁线鳄!巨大的鳄吻带着腥风利齿,如同数十柄交错斩落的铡刀,向我们三人猛烈噬咬而来!它们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残忍冰冷的光,速度快得只留下一片残影!
“小心!”我厉喝一声,一流上品的内力瞬间爆发,长剑出鞘,带起一片寒光,迅疾无比地点在最前方一头巨鳄的眼眶脆弱处,将其逼退。
雪薇反应更快!她足尖在马鞍上一点,身体凌空飞旋,两条包裹着紧身皮裤的修长玉腿如同惊鸿游龙般交错踢出!空气中温度骤降!
“流云碎玉!”
无数道冰蓝色的腿影如同实质的冰刃般暴射而出!精准无比地轰击在数头巨鳄吻部的上颚或侧颈连接处!“砰砰砰!”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脆响!数头巨鳄惨嚎着倒飞回去,砸在水面上,溅起冲天的水花。冰冷的玄冰真气顺着伤口侵入,让它们动作僵硬。
“畜生!”土根怒吼一声,他没有高深身法,直接跳下马,像一头发狂的莽牛般冲入鳄群!他修炼的《铁砂掌》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那双布满老茧、肌肉虬结的手掌,此刻竟隐隐泛着金属般的暗红色光泽!他双掌大开大合,简单粗暴!
“轰!”
一掌拍在一头巨鳄坚硬的背甲上!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中,那头近千斤的巨鳄竟被他一掌拍得侧飞出去,肚皮朝天,内脏显然已被震碎!
他的战斗方式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与雪薇的灵动精妙截然不同。那头粗大狰狞的肉棒,即使隔着裤子,在剧烈运动下也能看到其夸张的轮廓耸动着,仿佛随着他的力量澎湃起伏。他那布满疤痕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狂热,丑陋的大嘴咧开,露出森白的牙齿,仿佛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土根!护住左翼!夫君靠后!”雪薇在空中指挥,清冷的声音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她一个鹞子翻身,避开一头鳄鱼的血盆大口,足尖轻点鳄吻,借力再次拔高,双腿如旋风般再次扫出!
土根闻声,毫不犹豫地舍弃了眼前的猎物,咆哮着冲向我的左侧,用他那蛮横到不讲理的身体和恐怖的掌力,硬生生挡住了三头扑向我的巨鳄!他的后背几乎完全暴露给鳄群的撕咬,但他全然不顾,只是嘶吼着,如同一座移动的堡垒,为我挡下所有攻击。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异议。一流上品对普通铁线鳄尚可游刃有余,但对这种数量、体型和狡猾程度的围攻,尤其是需要分神应对,便显出实力上的差距了。我不得不承认,若非雪薇和土根配合无间,爆发出的远超他们单体实力总和的绝顶中品战力,刚才那一下,我便可能重伤。
战斗在雪薇精准致命的冰蓝腿影和土根开山裂石的恐怖掌力下很快结束。十几头铁线鳄的尸骸漂浮在染红的河面上,腥气冲天。
雪薇轻飘飘落回马背,气息只是微喘,衣袂飘飘,依旧是那清冷的仙子风范,只是劲装上沾染了一些细小的水珠和血沫。土根则浑身湿透,衣服被鳄鱼的利爪撕开了几道口子,露出下面虬结但同样满是疤痕的肌肉。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跑到雪薇马前,仰着脸,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与关切:“夫人!您没事吧?这些该死的畜生,竟敢惊扰夫人,都该死!”他那凶悍丑陋的面容在望向雪薇时,却流露出一种小狗般的忠诚。
雪薇淡淡地点了点头:“无妨。你做得不错。”她的目光扫过土根破烂衣衫下的躯体,似乎在确认是否有受伤,眼神平静无波。
我收剑入鞘,强压下心头那股因被庇护和被忽略而产生的复杂情绪:“多谢了。”语气尽可能平稳。
第39章
雪薇这才看向我,眼中多了一丝柔和:“夫君也辛苦了。走吧,这里血腥太重,会引来更多东西。”她策马继续向前,土根立刻跟上。
我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雪薇挺拔清冷,土根粗壮忠顺,行走在这片危机四伏的黑林中,仿佛自成一体。我必须尽快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凝神草”!不仅仅是为了稳固心念,更因为我需要打破他们之间那种越来越深的、建立在禁忌修炼上的牢固联系。
那次遭遇铁线鳄之后,雪薇和土根对我的实力差距有了更直观的认识。黑雾山脉的凶险远超预期,深处甚至有绝顶中品的强大兽王盘踞。
一次,在商议是否要继续深入一片灵气异常浓郁、但被标记为极度危险(疑似有‘幽影豹’出没)的狭长幽谷时,我再次表达了谨慎的看法,认为可以绕行或者先进行外围探索。
“夫君,”雪薇语气平静,却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分量,“那片谷地深处可能有我们需要的高品质灵药。我有预感。绕行的话,会错过机缘。至于‘幽影豹’,传闻其行踪如魅,速度惊人,但我们有两人,足以周旋。至于夫君……”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不会过分伤害我自尊的说法,“夫君的轻功身法足以自保,但正面交锋或许有些吃力。若是深入其中,妾身和土根或许难以分心护持周全。”
“夫人说的对!”土根立刻接口,瓮声瓮气地说,“主人您的武功自然厉害!但那畜生太狡猾,主人您金贵的身子,万一蹭破点皮土根就万死难辞了!不如夫人和我先去看看?夫人实力高强,土根拼死护着,定不让夫人少一根头发!主人您就在这山谷入口找个安全处等我们,省得……省得分心。”他最后的话说得有些吞吞吐吐,但意思再明白不过——我是累赘。
我的脸色瞬间变冷,握着缰绳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看着雪薇,她虽然微蹙着眉头,似乎对土根过于直白的话有些不满,但并没有出言斥责或反驳,眼神中反而流露出一种“话糙理不糙”的认同。
这份沉默比斥责更让人难堪。我的自尊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一流上品,放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高手,如今却在自己的妻子和曾经卑微如尘土的仆人面前,被视作需要保护的包袱!巨大的无力感和挫败感几乎将我淹没。更让我心寒的是雪薇的态度——她对土根这种几乎是在替我妻子做决定的行为,选择了默许!
“好!”我咬牙道,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压抑的怒意和屈辱,“你们去!务必小心!我在山谷入口的石崖下等你们!”说完,我掉转马头,头也不回地向那处视野相对开阔、背靠巨大岩石的地方奔去。
第40章
随后的日子里,类似的事情如同某种恶毒的循环,反复上演。
又过了两日,我们发现一片生长着奇异雾霭花的区域。雪薇坚持要深入采集一些用于炼制解毒丹引,理由是雾霭花的花粉能中和多种瘴毒,对抵御山脉深处的毒瘴有用。土根自然又是那套“主人安危重要”的说辞,提议由他们去更危险的核心地带采集更高年份的花王。
这次,我没再争执,麻木地点了点头。心中早已冰冷一片。
这一次他们回来得更快。
当我在约定的山溪旁等到他们时,雪薇看起来颇为狼狈。她那身月白色的束腰劲装被撕开了几个口子,尤其是领口和右侧胸襟的位置,有明显的拉扯破痕,露出里面一小片冰蚕丝抹胸的边缘。鬓发散乱,额角沾着汗湿的发丝,脸颊绯红,气息远比第一次“遭遇幽影豹”回来时更加急促和紊乱,眼神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土根则跟在她身后几步,低着头,喘着粗气,那破旧的裤子中间的位置,有一块异常明显的、尚未完全干涸的深色湿痕!
他们看到我,都明显僵硬了一下。雪薇下意识地拢紧了衣襟,眼神闪烁:“夫君……那守护花王的是一条即将化蛟的‘碧磷蟒’!我们……我们大意了,缠斗了一番,花没采到,差点着了道……幸……幸好撤得快……”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更像是事后找补。
我的精神力如同最冰冷的探针,再次扫过。这一次,“目光”穿透了她凌乱的衣衫和护身软甲,直接“看”到了深处——她那圣洁神秘的肉穴宫腔之中,竟然充斥着浓稠的、尚未完全凝固的乳白色精元!那浓醇的生命精华正缓缓被她的玄阴之体吸收转化,滋养着她的本源!而土根那刚刚完成喷射、还处于半软状态、如同巨大丑陋蘑菇头般的紫红色龟头上,也明显残留着滑腻的浆液,正顺着布满疙瘩和肿起的棒身下淌!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痛楚才能让我保持一丝清醒!碧磷蟒?即将化蛟?那会喷吐毒云的恐怖存在?凭他们能如此轻易地“缠斗一番、差点着了道”就脱身?连衣服都只是被“拉扯破”?甚至还有时间留下如此浓稠新鲜的“战利品”?!
怒火和一种被背叛的深入骨髓的寒意交织着。我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冰冷的绝望和对力量差距的深刻认知。我沉默着点了点头,甚至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声音平静得可怕:“知道了。走吧,离开这里。”这平静之下,是火山喷发前死寂的压抑。土根在后面不安地动了动喉咙。
最后一次,也是最让我感到震惊和屈辱的一次,发生在五天之后。
这次的目标是一处古老的洞穴遗迹。雪薇在途中偶然感应到洞内散发出某种对她冰系功法极有吸引力的波动。她再次提议由她和土根先行探路,清除可能的机关凶兽,确保绝对安全后再让我进入(理由依旧冠冕堂皇)。
我连回应都懒得做,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自便。我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定位——一个被保护起来的、等待的、碍眼的旁观者。我甚至懒得掩饰眼神中的冰冷和麻木。雪薇似乎被我的反应刺了一下,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转身,和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或许是我的错觉)的土根一起消失在幽深的洞穴入口。
这一次,他们在洞穴里待了将近三个时辰!远比计划中清除危险耗费的时间要长得多!
当他们终于一脸疲惫(但眼神深处却带着一种莫名的亢奋)走出来时,我的精神力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他们。
雪薇走路的姿势……有些异样!不是受伤的踉跄,而是一种……更加妖娆、似乎刻意扭动的别扭感?而最让我震惊得几乎失态、浑身血液瞬间冲向头顶继而冰冷下来的是——
她那丰满翘挺的臀部上,原本完整包裹的紧身皮裤,在靠近股沟下方的位置,竟然被极其巧妙地切割掉了一块巴掌大小、四四方方、边缘极其整齐的布料!就像……就像在衣裤上直接开了一个方形的“窗口”!而那暴露出的、原本神圣不可侵犯的臀丘最下方和秘密花谷的后庭位置,此刻却被一层轻薄、柔软、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覆盖着!薄纱的边缘用极其细小的、同样黑色的丝带系着,在两侧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
随着她的走动,那方寸之地若隐若现!圆润白嫩的臀丘曲线、深深的臀沟、还有那神秘三角地带最下方的幽谷……都在那层薄如蝉翼的纱下朦胧显现!甚至能隐约看到紧挨着后庭幽穴下方的、那道隐藏在两瓣饱满阴唇之间、还泛着湿润光泽的细细肉缝!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情欲亵渎与艺术改造的巨大冲击感猛击我的脑海!
我的精神力再难控制,剧烈波动了一下,猛地深入聚焦——
那片新开的“窗口”之下,覆盖的薄纱已经湿透,紧紧贴在那粉嫩的秘处轮廓上!透过薄纱,清晰地看到里面一片狼藉!浓稠如酪的白色精液,正从她紧紧闭合的肉唇缝隙中,一股股,一丝丝地缓缓溢出!量大得惊人,将她那片新开辟的隐私地带糊得一片湿淋淋、黏腻异常!而在薄纱下方边缘,土根那根此刻虽然已经收在裤裆里,但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它依旧狰狞鼓胀的形态,以及上面同样沾满的、正迅速发凉的粘稠液体!
他们做了什么?!不仅仅是交合!他们竟然……竟然将那片神圣之地当成了一件可被展示、被改造的玩物?!雪薇……她竟然允许土根在她身上做出如此淫靡而大胆的改造?!那整齐的切口,那精心系上的丝带,那层象征性遮蔽的薄纱……这一切都充满了刻意的、屈辱性的、展示的意味!它不再是为了修炼,而是为了满足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亵渎感!尤其是土根!他那丑陋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野兽标记了最宝贵猎物般的得意和满足!他那双充满原始欲望的眼睛,正贪婪地扫视着雪薇因新装扮而更显妖娆的背影,特别是那巴掌大的暴露区域!
第41章
“夫君……”雪薇走到我面前数步停下,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刻意压低的妩媚和不易察觉的慌乱,“洞内……有些复杂,清理耗了些时间。还发现了一处寒玉髓穴,对我修炼大有裨益……”她试图解释她气息增长的原因,以及那“耗了些时间”的理由。
我已经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她臀部那块新开的、充满羞辱意味的“窗口”上,那湿透的薄纱,那溢出精液的秘处……
土根站在她身后,低着头,但嘴角那抹无法抑制、饱含占有和得意的笑容,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灵魂上。他不再是那个卑微忠心的仆人,而是一个成功侵犯、亵渎、并在我的妻子身上打下他丑陋烙印的胜利者!
我猛地转过身,胸口剧烈起伏,几乎窒息!一股前所未有的滔天怒火和冰冷的杀意在我心中疯狂燃烧!但下一秒,又被无情的现实和两人那深不可测、足以碾压我的实力差距浇得透心凉!我需要他们!我需要他们强大的实力带我走出这片绝地,应对云梦泽的太上长老!这份认知带来的屈辱和无力感,几乎让我当场崩溃!
我死死咬着牙,口腔里瞬间充满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指甲早已嵌入掌心,疼痛却压不住心头的屈辱风暴。我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是抬起颤抖的手,指向离开这里的方向。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任何人一眼!尤其是那片扎眼的、代表着彻底背叛与亵渎的“黑色窗口”!我调转马头,催动缰绳,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要彻底爆发的嘶吼,向着下一个未知的危险地带狂奔而去,将身后那对沉溺于禁忌欢愉的男女远远抛开。
雪薇和土根都僵在了原地。我激烈的反应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雪薇脸上瞬间血色褪尽,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终于清晰地涌上了巨大的慌乱和一丝恐惧!她下意识地伸手捂向自己臀部那块暴露的位置,仿佛想将那屈辱的窗口重新遮挡。土根那得意的笑容也僵在了那张丑陋的脸上,化作一丝不知所措。他们连忙翻身上马,追了上来。
屈辱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我的灵魂,让我在黑雾山脉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格外痛苦。
接下来我们遭遇了一片广阔的、散发着恶臭的腐殖沼泽。水面浮荡着枯枝败叶和大片密集、高达一两人、如同绿色牢笼般的芦苇丛和高草丛。马匹无法通行,只能小心翼翼地依靠轻功在相对坚实的草墩和浮木上借力跳跃前进,稍有不慎就会陷入致命的泥潭。雾气浓重,视线受阻,每一步都需万分谨慎。
我小心翼翼地在前探路,精神力全开,扫描着每一处落脚点的虚实。雪薇和土根跟在我身后数丈之外,负责警戒侧翼和后方。
跳过一片湿滑的浮木,我落在一处稍大的、长满坚韧水草的土墩上稍作喘息。精神力习惯性地向后方扫去,以确保他们没有陷入麻烦。然而,精神力反馈回来的画面,却让我瞬间如坠冰窟,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就在我身后十几丈,一丛异常高大茂密的芦苇丛深处——
土根那双粗壮有力、遍布老茧的手,正紧紧扣在雪薇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他一手用力,将那弹软的臀肉挤压变形,手指甚至深深陷进了臀缝之中!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向上撩开了雪薇劲装的下摆和里面的衬裤,直接伸到了前面,覆在她柔软的小腹之下、那片神秘三角地带!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只粗糙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下腹和浓密的黑森林中揉搓着,甚至拨开了肉唇,几根手指在湿润的肉缝中快速地抠挖搅拌着!
而雪薇!我那以清冷孤高闻名江湖、被誉为玄天仙子的妻子!此刻上半身的衣衫还大致整齐,但纤腰以下已经完全失守!她整个人被土根半压在另一处较大的草甸上,双腿被迫大大分开!一条腿被土根扛在肩上,那条包裹着皮裤依然难掩修长圆润的玉腿几乎伸直,脚上的鹿皮软靴无力地悬垂摇晃着!另一条腿则被土根用膝盖强行顶开,脚踩在泥泞的草甸上,支撑着身体,大腿的肌肉因这难受的姿势和刺激而剧烈颤抖绷紧!
“啊……土根…嗯…轻点…会……会被…嗯啊……”雪薇仰着头,满头青丝散乱在湿漉漉的草茎上,清冷的容颜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着,樱唇微张,发出压抑却甜腻到骨子里的呻吟。她似乎想反抗,但那被抚摸抠弄着的秘处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发软。她的手一只无力地抓扯着身下的草叶,另一只则下意识地搂住了土根那满是疤痕的光秃后颈!
土根那张丑陋凶恶的脸涨得发紫,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欲火和一种凌辱绝顶仙子的极致兴奋!他低吼着,声音粗嘎而得意:“夫人……好夫人……您那骚穴夹得土根的手指好舒服……水真多啊!高义主人他……他在前面像瞎子一样探路呢,看不到!看不到!嘿嘿!让土根再好好伺候一下您下面这张小嘴!”他一边说着淫词浪语,一边猛地抽出手指,上面粘满了晶亮的黏滑爱液。
接着,更加让我目眦欲裂的画面出现了!土根根本没有解开自己的裤带!他那只腾出来的手粗暴地抠住了雪薇臀后那块特意开出的方形“窗口”边缘!他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轻响!那块仅靠两根丝带固定的轻薄黑纱,竟然如同纸片般被轻易撕扯下来!刹那间,雪薇那浑圆饱满的白腻臀丘、深邃诱人的臀沟,连同臀沟尽头那微微褶皱的后庭小花蕾和下方那片被蹂躏得红肿湿润、还在微微开合着吐出晶亮蜜液的“门户”,完全、彻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泥沼上空的潮湿空气和土根贪婪的视线下!
“夫人……准备好……土根要进来了……用大肉棒喂饱您!”土根狞笑着,腰胯猛地向前一顶!他那根早已蓄势待发、宛如巨大紫红蘑菇头般的恐怖肉棒,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那片泥泞泽国!随着雪薇一声压抑不住的、仿佛直达灵魂深处的销魂长吟“啊——!”,土根粗壮的腰身如同打桩机般,开始了狂暴的疯狂冲刺!
“噗唧!噗唧!啪!啪!啪!”
第42章
水草丰盈交合的淫靡声响,混合着肉体的猛烈撞击声,在这片看似荒芜的沼泽雾瘴中疯狂响起!清晰无比地穿透了层叠的芦苇丛,钻进我的耳朵,碾碎我的心神!
雪薇那条被扛在土根肩膀上的玉腿随着撞击剧烈地蹬踢着、晃动着,靴尖划破空气。另一条支撑的腿更是被顶得不断弯曲又伸直,腿部的肌肉紧绷到极致,充满了挣扎又迎合的力量感。她一只手紧紧搂着土根的脖子,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背部的血肉里,另一只手则疯狂地在自己敞开的胸前、在紧绷挺立的乳尖上揉捏搓弄!她整个人如同狂风暴雨中剧烈摇摆的玉树,被身后的丑陋凶兽疯狂地占据、贯穿!
“啊……好深……土根……嗯嗯……用力……啊哈……”雪薇彻底放弃了矜持,高亢婉转的呻吟断断续续,充满了被顶到深处的极致快慰!那张清冷绝艳的脸庞早已被情欲染透,美得惊心动魄,也放荡得让我心胆俱裂!
“爽……吗?夫人!爽不爽……?被土根这……这根……丑东西……操得……爽不爽……?比你家那……那高义主人……谁伺候得……更……更够劲儿……说!快说!啊!”土根一边拼命地耸动着丑陋下体,用那长满疙瘩的肉棒狠狠捅穿、研磨着那处销魂的紧致花径,一边喘息着嘶吼出诛心的话语!每一次撞击,他腰腹和臀部的肌肉都如同钢浇铁铸般块块贲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原始蛮力!汗水顺着丑陋的脊背沟壑流淌。
“啊!土根……你坏……嗯……就……就你厉害……啊……顶到了……顶……顶到了……要……要丢了……”雪薇在狂猛冲击下语无伦次,最后化作一声长长的、仿佛灵魂都被撞飞的尖利哭喊!她紧绷的身体剧烈痉挛,整个花房如同抽搐般死死箍紧土根的肉棒!
“哈!夫人的小穴夹得土根……上天!一起……一起丢!”土根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丑陋的身躯猛一僵硬,紫红色的龟头死死抵在雪薇娇嫩的花宫深处,剧烈地跳动起来!浓稠滚烫的精浆如同开闸的洪水,狠狠地、持续地喷射灌满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壶!
他们死死抱在一起,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巅峰之后的余韵。汗水、泥点、精液、爱液交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而我!我就在前方十几丈外!像一尊被石化、被遗忘的雕塑!脚下是致命的沼泽,眼前是地狱般的景象!精神力将每一个细节、每一声浪叫、每一句侮辱都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甚至能“看到”土根那根缓缓从红肿不堪、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蜜穴中抽离出来时,带出的混合着白浊与透明的黏腻浆液!我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弥漫口腔,心口如同被钝刀反复切割碾磨!但我一动都不能动!巨大的屈辱和生死在此刻的黑雾山脉中紧紧相连的残酷现实,逼着我只能像一个懦夫一样,僵硬地转回头,“专注地”探查着前方看似安全的路径,仿佛真的对身后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我的背影在那一刻,一定充满了世上最深的孤独和落寞。
当晚,我们在沼泽边缘的一片古老榕树林下扎营。巨大的树冠遮天蔽日,垂下的气根如同天然的帘幕。浓得化不开的黑雾掩盖了一切。连日来的奔波、屈辱和心力交瘁,让我躺下不久便陷入了不踏实的浅眠。
然而,即使在睡梦中,我那因情绪剧烈波动而变得异常活跃的强大精神力,依然如同无形的蛛网,警戒地覆盖着周围数十丈的范围。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但异常的能量波动和压抑的喘息声,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穿透我的浅眠,激得我瞬间清醒!源头在——树冠之上!
我的精神力瞬间如同探照灯般凝聚,穿透浓密的枝叶和氤氲的黑雾,无声无息地扫向波动传来的方向。
在离我们营地约百步之外,一棵最为高大、枝干虬结如龙的榕树冠顶!两根平行的粗壮横枝上——
雪薇正背靠着粗壮的树干,坐在其中一根横枝上!她今晚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几乎半透明的丝绸睡裙(本是穿给我看的!)。此刻睡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腰间!两条完美无瑕、在稀薄月光下泛动着莹白光泽的玉腿,分别架在了两侧的横枝上!那浑圆紧致的臀部一小半悬空在树枝外,完全展露出来!而那处被刻意开出的“窗口”,其下的神秘风光,在黑夜中反而更添魅惑!
土根!这个畜生!他如同最丑陋的猿猴,赤裸着丑陋的上身,直接跪在雪薇张开的双腿之间的那根粗枝上!他的双手,一只粗暴地揉捏着雪薇一只高耸挺翘的雪白乳房!薄薄的丝衣被拉扯变形,嫣红的蓓蕾在指尖挣扎挺立!另一只手则用力抓住雪薇一边浑圆的臀瓣,向自己狠狠按压着!
而他胯下那根巨大到恐怖的凶器!在黑夜中宛如一根黝黑的、散发着蒸腾热气的魔棒!正无比精准地、一下一下地、深深贯穿着雪薇向他完全敞开的湿漉漉的秘径!每一次插入都到底!紫红色的龟头几乎要顶着雪薇柔软的小腹凸出来!
“滋……啵……滋……啵……”
响亮的水渍声和肉体紧密撞击的“啪啪”声,在这寂静的深夜树冠上清晰得如同战鼓!那声音甚至盖过了远处偶尔传来的夜枭啼鸣!
“嗯……土根……轻……轻些……树……树枝……啊……会断……”雪薇仰着头,靠在粗糙的树皮上,一头青丝瀑布般垂落。她一只手无力地抓着身后的树干,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嘴,试图压抑那无法控制的、如同夜莺低泣般的呻吟。但每一次深顶,都迫使她放开手,发出更加高亢婉转的媚叫:“啊!深……好深!顶……顶穿了!”她的身体随着撞击在枝头剧烈摇晃,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拼命扭动迎合着。薄纱睡裙下,那对饱满的双峰在土根的揉捏搓弄下变幻着诱人的形状。
“断……?嘿嘿……断不了!夫人……您下面的嘴……夹得这么紧……吃得这么深……土根的大宝贝……都……都被您吸得快化掉了!”土根一边嘶吼着粗鄙下流的情话,一边挺动着他那如同攻城锤般的腰胯!每一次冲击,他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就如同盘虬的老树根般绷紧、发力,充满了狂野的力量感!汗水顺着他丑陋的脊背流淌,在月色下闪着油光。“您听听……这声儿……多好听!高义主人……在下面睡得跟死猪似的!他哪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仙子夫人……正在树上……被土根……这低贱乞丐……这丑陋的怪物……操得欲仙欲死!水流得树都浇透了!”他的话语充满了对雪薇的玩弄和对我的极致嘲讽,如同毒刺一样扎进我的感知!
“啊……别……别说了……嗯……求……求你……土根……再……再重点……”雪薇在极致的刺激和羞耻感中彻底迷失,她竟然主动抬起了玉臀,迎合着土根凶悍的撞击!她那双架在树枝上的玉腿,在空中痉挛般绷直或蜷曲,晶莹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她放开了捂着嘴的手,转而去死死搂住土根的脖子,将俏脸埋在他那布满疤痕和汗臭的颈窝里,发出满足又痛苦的呜咽声。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缝隙,斑驳地洒在他们纠缠的躯体上。雪薇白皙如玉的肌肤与土根黝黑丑陋、伤疤狰狞的身躯形成了地狱天使般的绝伦画面。那淫靡的交合之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如同罪恶的交响曲,肆无忌惮地敲打着我的神经。
我的身体在冰冷的睡铺上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裂!指甲早已深深掐入掌心血肉之中!怒火和屈辱的火焰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毁!他们就在百米之外!在我头顶的树上!在我的妻子身上!肆无忌惮!甚至还不断用言语侮辱着我!而我!却只能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在黑暗中睁大双眼,清晰地感受着精神力传来的每一分耻辱!每一分细节!巨大的无力感和被踩踏的尊严让我几乎窒息!我的拳头死死抵着自己的太阳穴,将那份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怒吼硬生生憋了回去!我必须睡着!我必须“一无所知”!
终于,当那声熟悉的、如同母兽濒死般的尖叫和土根那野兽般的低沉咆哮同时响起,树冠顶端剧烈摇晃了一阵,才缓缓归于平静。只剩下他们粗重如同破风箱的喘息声,在夜色中渐渐消弭。
然后我们继续出发,我们遇到了一只强大的拦路魔兽——一头实力达到绝顶上品巅峰、体型庞大如小山的“紫晶裂地猿”!它浑身覆盖着闪烁着紫色晶芒的鳞甲,力大无穷,口吐蕴含撕裂之力、足以洞穿精钢的紫色能量光柱!
它的强大远超我们所有人!雪薇和土根联手也不过绝顶中品,对抗这头畜生瞬间落入绝对下风!若非他们配合默契,且修炼的阴阳之气在对抗中似乎有某种加成,恐怕一个照面就要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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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巨大的危机感让我寒毛倒竖!我正欲不顾一切地向外扑出闪避!
然而,就在我精神攻击命中巨猿、紫色光柱即将轰至的生死一瞬,战场边缘的角落传来雪薇急促中带着一丝异样颤音的呼喊:“夫君!向东北方黑雾裂隙跑!快!”方向,赫然是她身后那片怪石嶙峋后、一个被浓郁黑雾半遮掩的狭窄山隙入口!
土根也一边狼狈格挡巨猿的爪击,一边嘶吼:“主人!往夫人指的方向跑!那畜生怕那里的‘蚀骨风’!”他话语焦急,但那丑陋的眼角余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生死关头容不得多想!我猛地扭身,将一流上品的轻功催到极致,化作一道残影,向着那狭窄的风蚀裂隙亡命窜去!身后,巨猿被我精神力彻底激怒的咆哮如同九幽雷鸣!“吼——!”它放弃了雪薇和土根,庞大如小山的身躯碾碎了沿途石笋,携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死死锁定我的背影,狂追而来!它每一步落下都地动山摇,紫色的毁灭光柱不再攒射,而是持续凝聚在巨口,酝酿着足以将我彻底气化的终极大招!显然,我这个“小虫子”彻底触碰了它的逆鳞!
我冲入裂隙,只觉一股阴冷刺骨、仿佛能销蚀血肉的罡风扑面而来,刮得皮肤生疼。裂隙内部远比外面看到的更曲折复杂,怪石嶙峋如犬牙交错,光线昏暗。这简直是绝境!我心中刚闪过绝望,身后那庞大的、散发着紫晶光华的凶兽头颅已然撞入裂隙口,碎石崩飞!巨猿狂暴的嘶吼在封闭的空间内形成恐怖的音爆,震得我耳膜欲裂,气血翻腾!
“呜啊!”我闷哼一声,强忍眩晕,精神力疯狂涌出,如同最精准的探针,扫描着前方每一寸地形!身形在尖锐的乱石间做出不可思议的极限腾挪闪避:脚尖在湿滑岩壁上一点,凌空侧翻躲过横扫的利爪;身体贴着地面滑行,险之又险地从它践踏的大脚下穿过,溅起的碎石擦破衣服和皮肤;肩膀被一块崩落的岩石狠狠撞击,疼得我几乎背过气!每一次闪避都榨干了我的内力与体力,衣袍早已被罡风撕裂,身上布满深浅不一的血痕和刮伤,狼狈不堪如同丧家之犬!最危险的几次,那紫色的能量束擦着头皮扫过,灼热的气浪烧焦了我的鬓角发丝!
然而,就在我被这头绝世凶物追赶得亡魂皆冒、狼狈躲避的同时,一个在我精神力极限延伸下才能勉强穿透混乱能量风暴与浓雾窥探到的、极其隐蔽的角落内,正在上演着令我血液冻结的一幕!
距离巨猿庞大的身躯后方约三十丈处,几块巨大的、呈三角之势崩塌堆叠的黑色巨石,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向内凹陷的绝对死角!强烈的能量余波和飞溅的碎石都被这几块巨岩阻挡,这里反而成了风暴眼中的唯一“避难所”。
就在那里!
我那高洁清冷、被誉为玄天仙子的妻子——凌雪薇!此刻却被土根压在冰冷的岩壁上!她那身素白绣银边的劲装上沾染着泥土和战斗留下的细微裂痕,此刻却显得无比凌乱!上衣的盘扣被粗暴地撕扯开几颗,一侧衣襟被拉下,露出裹着冰蚕丝抹胸的浑圆肩头和一抹惊心动魄的乳沟!而下身的束腰长裤,竟在臀部位置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裂口边缘挂着破碎的黑色丝纱——正是那块被土根强行撕裂下的“窗口”薄纱!那原本用来遮羞的薄纱,此刻凄惨地挂在裂口的布絮上,如同屈辱的标签!裂口之下,雪薇整个臀部几乎完全暴露!白腻圆润的臀丘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中间那道深深诱惑的臀沟向下延伸,直接连接着那片毫无遮挡、此刻却已因情动而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粉红色的肉缝在浓密柔顺的毛发间水光淋漓,清晰可见!
土根更是赤裸着下体!他那布满狰狞疤痕和肿块的丑陋身躯将雪薇死死压在石壁!一只粗糙如铁砂般的大手,正隔着那被扯得半开的上衣和抹胸,死死揉捏着雪薇一只高耸饱满的玉峰!那力度之大,将柔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压溢出!另一只手则更令人发指!它紧紧箍住雪薇那只被强行抬高、膝盖几乎顶在胸前、穿着鹿皮短靴的修长玉腿!这只被抬起的玉腿悬在半空,紧实的腿部肌肉因这羞耻的姿势和情欲紧绷着,优美的线条勾勒出惊人的弹性和力量美感。土根的手指如同鹰爪般深深陷入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里,留下道道红痕!
最触目惊心的,是两人身体连接之处!土根那双粗壮如树桩、肌肉虬结暴起的大腿,此刻正如同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前冲后挺!他下身那根丑陋到极致、布满紫红色肿胀疙瘩、龟头硕大如婴儿拳头般的恐怖肉棒!此刻如同烧红的巨杵般,一下!又一下!深深地、狂暴地贯穿着雪薇那片已湿润到极点的蜜穴!每一次深入,龟头狰狞肿起的边缘都刮过她最敏感的娇嫩花心!
“滋咕…滋咕…啪!啪!啪!!”
淫靡的、清晰无比的肉体拍击声和湿润搅动声,混合着土根粗重的喘息和雪薇压抑破碎的呻吟,竟然诡异地穿透了巨猿的怒吼和我自己的慌乱心跳,被我的精神力无比忠实地捕捉回来!这声音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印在我的灵魂上!
“啊…啊!土根…你…嗯…慢点…那…那畜生…还…还在追夫君…”雪薇仰着天鹅般的脖颈,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她清冷的容颜此刻布满情欲的潮红,如同染血的雪莲。光洁的额角沁出细密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樱唇微张,吐出的不再是冰冷的命令,而是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那只未被箍住的玉手无力地推着土根赤裸的胸膛,但动作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挣扎。她的眼神迷离而混乱,羞耻与沉沦交织,那高高抬起的玉腿脚踝绷得笔直,紧绷的足尖在空中随着撞击微微打颤。
“嘿嘿!追?让它追好了!高高义主人跑得快!夫人您听……这声儿……多好听!”土根狞笑着,丑陋的脸因极度兴奋而扭曲。他腰腹如精铁般绷紧发力,每一次冲撞都将雪薇那丰满弹软的臀肉拍打得剧烈变形,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那被撕裂裤装下暴露的臀丘白浪翻涌,如同波涛。“夫君他在前面替咱俩引开那畜生…让土根能在这…安安心心…好好服侍夫人……用……用这硬邦邦的大货……好好伺候您的骚穴!”他一边用最粗鄙的语言侮辱着雪薇的圣洁,一边变本加厉地撞击挺进!他那粗糙的手指更是在揉捏雪薇乳峰的同时,恶意地拧住了那粒早已硬挺的嫣红蓓蕾,用力搓揉!
“嗯啊——!别…别这样…说…”雪薇痛并快乐地尖吟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蜜穴在强烈的刺激下骤然收紧,死死箍住土根那根横冲直撞的凶器!“夫君…夫君他…”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很快被更猛烈的快感淹没。
“夫君怎么?夫人您说说……是高义主人伺候您舒服……还是土根这……这条贱命用这根丑东西……捅得您更深……更爽?让您流的水……更多?”土根得意万分地咆哮着,腰胯撞击得更加凶猛狂暴!他丑陋的紫红龟头一次次狠狠凿进雪薇娇嫩的花芯深处,带出晶亮黏滑的蜜汁!他不仅玩弄雪薇的身体,更是在用最恶毒的话语凌辱我和她的关系!“土根这狗东西的肉棒……是不是比您那高义主人的……更硬!更能把您顶上天?!”
“啊呀!……混…混蛋……你…放肆!……啊哈……再…再深点……”雪薇在疯狂的情欲漩涡中彻底沉沦,她放弃了言语上的抵抗,反而用那双迷离的水眸死死盯着土根丑陋的面容,玉臀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冲刺,身体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夸张地向后弓起!她搂着土根后颈的胳膊收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完全镶嵌进这具丑陋的躯体里。那张绝美的脸上,充满了被亵渎到极致、却又甘之如饴的矛盾快慰!
看着这地狱般的场景,我的心口如同被万把钢刀反复穿刺搅动!我一边要施展浑身解数,用尽平生所学在这恶劣至极的地形中与那头绝顶上品巅峰的魔兽进行惊险万分的死亡贴面舞——一个失误就是粉身碎骨!另一边,那强大无比的精神力却如同最残酷的诅咒,将身后角落里,我妻子被丑陋仆人狂暴侵犯占有、凌辱亵渎的每一个淫靡细节、每一声放浪呻吟、每一句诛心话语,都无比清晰、无比残酷地呈现在我的感知之中!巨大的屈辱、无边的愤怒、被背叛的痛苦以及深深的无力感交织成滔天巨浪,几乎将我溺毙!
我是楚高义!楚家庄的少庄主!玄天仙子的夫君!如今,却被一头畜生追赶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命悬一线!而我本该联手对抗魔兽的妻子,却在我的身后,在我为她拼死争取的“安全”角落里,忘我地与那个曾如蝼蚁般的仆人媾合!她享受着那丑恶肉棒的冲击,任由他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我们夫妻的尊严!我的血在烧,心在滴血!我的眼睛布满红丝,喉咙里堵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噗!”终于,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煎熬下,加上一次极限闪避时被巨猿爪风扫中后背,我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如同移位,身形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撞上侧面如刀锋般的石刺!而那巨猿口中的紫色毁灭光柱,已经蓄势到极致,死亡的冰冷已然触及我的脊椎!
就在我自认必死无疑的刹那!
“吼——!!”一声包含无尽阳刚之威与凛冽寒意的咆哮!两道身影如同神兵天降!
土根浑身肌肉贲张如钢浇铁铸,皮肤下隐隐泛出赤金之色!那双修炼《铁砂掌》的恐怖手掌握拳,此刻竟轰出两轮炽烈如小太阳般的拳罡!带着焚山煮海的狂暴力量狠狠砸向巨猿的后脑要害!
雪薇清啸一声,人剑合一!她手中的紫电青霜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冰蓝色光华!一股远超绝顶中品的森冷、仿佛能冻结空间的恐怖剑气,化作一道撕裂阴霾的冰河巨浪,精准无比地刺向巨猿肋下那道被轰开的紫晶裂缝!剑气所过之处,空气凝结冰花,地面瞬间覆盖上一层厚厚的冰霜!
这一击!阴阳交融!刚柔并济!狂暴炽热的拳劲与冻结万物的寒冰剑气竟完美地螺旋缠绕在一起,爆发出远超两者简单叠加的、无限接近于传说中“绝世境界”的力量波动!
“轰隆隆——!!!”
毁天灭地的巨响在狭窄裂隙中爆发!那头凶焰滔天的紫晶裂地猿发出了最后一声充满惊愕与不甘的惨嚎,庞大的身躯在那冰火交织的恐怖能量风暴中被撕裂、粉碎、最终化为漫天飞舞的紫晶碎屑和蒸腾的血雾!能量风暴疯狂席卷,连带着我都被余波狠狠掀飞,重重撞在岩壁上,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第44章
再次睁开眼时,刺骨的阴风已经被一种熟悉的、温润平和的内力暖流驱散。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处背风的干燥石洞内,身上盖着干净的衣物。
“夫君!你醒了!”带着深深关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响起。是雪薇。她坐在我身边,绝美的容颜苍白如雪,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和浓浓的憔悴。她的衣裳已经重新整理过,穿了一件备用的素白长裙,但那份精心掩饰后依然残存的疲惫与身体深处透出的惊人蜕变气息(绝顶上品!),却无法逃过我精神力的感知。她见我醒来,眼中瞬间涌上劫后重逢的喜悦和如释重负,紧紧抓住我的手,指尖冰凉。
“主人……您……您吓死土根了……”土根跪在洞口的阴影里,声音嘶哑,带着十足的惶恐和后怕。他的气息提升的不大,大概是接近绝顶下品巅峰,但是修为上却是超过我了。他浑身也收拾过,换上了粗布劲装,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那份恭敬中,带着深深的畏惧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他身上的气息似乎与雪薇隐隐呼应,形成某种强大的力场。
我艰难地转动眼珠。洞壁角落,那头庞大得不可思议的紫晶裂地猿的头颅,被随意丢弃在那里,仅存的独眼中凝固着恐惧和不解,无声地诉说着昨夜战斗的可怕。这强烈的视觉冲击,立刻将那濒临死亡的恐怖回忆拉回我的脑海——巨猿的咆哮、毁灭性的光柱、绝望的奔逃……
“那头畜生……太可怕了……”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心有余悸的颤抖,“多亏了你们……雪薇……土根……是你们在最后关头救了我。没有你们……我……”我看向雪薇和土根的眼神充满了真挚的感激和信任。那九死一生的经历太过于真实,那惊天动地的绝杀一击也做不得假!是他们联手将我从地狱边缘拉了回来!如果没有他们在一边积蓄力量,也发挥不出那惊天动地的一击.
“夫君……快别说话了,安心休养。”雪薇的泪水终于滑落,滴在我的手背上,冰凉刺骨。她慌忙用袖角擦拭,眼中闪过一抹极深的愧疚,但这愧疚很快被她压下,化为劫后余生的疲惫和对我醒来的欣喜。“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昨夜……太凶险了,多亏你吸引了巨猿的注意力,又向裂隙深处跑……惊动了它怕的蚀骨风核心,让它分心……我们……我们才有机会调整气息……联手发出最强一击……”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停顿和底气不足。
土根也连忙咚咚磕了两个头:“主人洪福齐天!都是主人以身诱敌……给了土根和夫人最后的机会!”他的话语无比诚挚,充满了后怕和对我的感激。
然而,在那份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感激与信任之下,一丝冰冷的、挥之不去的疑虑,如同毒藤悄然缠绕上我的心头。他们的话看似合理,但那昨夜被精神力“看”到的、在角落里疯狂媾合的香艳画面……雪薇那时被撩乱的衣衫、撕开的裤装、土根那根狰狞丑陋的肉棒狂暴挺进的动作……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亵渎之语……是如此的真实!它们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那绝不是幻觉!
我的目光扫过土根微微起伏的裤裆(虽然他极力低着头),又看向雪薇那虽然平静但眼波深处难掩一丝满足春意、气息更是暴涨到绝巅的面庞……那丝疑虑越来越清晰:他们在最后关头爆发出的那惊世骇俗、无限接近绝世境界的毁灭力量……真的是靠所谓的“调整气息”得来的吗?还是在那种羞耻荒唐的“插入修炼”过程中……汲取交融了足够的“能量”?!
这个念头让我心头一阵窒息的绞痛!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冲淡了获救的喜悦。我甚至能感觉自己嘴角那感激的笑容有些僵硬扭曲。我看着雪薇为我担忧流泪的脸庞,试图说服自己那看到的都是精神高压下的幻觉。但……那场景细节之清晰,感受之真实……那份被背叛的痛楚,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我的灵魂。
最终,巨大的生存压力和此刻身体的极度虚弱,以及对楚家庄未来的责任,压下了这翻腾的疑虑。无论如何,是他们救了楚家庄少庄主的命。这份救命之恩,是实实在在的。我吃力地抬起没被雪薇握住的手,轻轻抚上她带着泪痕的脸颊,声音尽可能的温和:“好……好……都过去了……雪薇,你也伤得不轻……土根也是……都好好休息……我们……回家。”
雪薇身体微微一僵,感受着我触碰的温度,眼中的愧疚似乎更深了,但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和……心安?她将脸颊在我掌心轻轻蹭了蹭,泪水再次涌出,用力点头:“嗯……回家。”
土根也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把头埋得更低:“是……主人。”
在雪薇绝顶上品巅峰与土根绝顶下品修为的强大内力滋养护持下,我的伤势恢复得极快。数日后,我们终于走出了那令人压抑绝望的黑雾山脉。一路上,三人沉默依然,但那沉重的气氛似乎被归家的希望稍稍冲淡了一些。雪薇与土根的气息隐隐相连,如同一体,那份默契与强大的威势,已远超寻常两人联手。每当需要翻越险峻之地,雪薇只需一个眼神,土根便如最忠实的仆役,主动俯身,用他那宽厚布满疤痕的后背背负起我,动作稳健有力。雪薇则守护在一侧,绝顶巅峰的强大气场无声地驱散了山林中的毒虫猛兽。
楚家庄那巍峨庄重的门墙轮廓出现在视野尽头时,晚晴带着侍女和小厮已焦急地在庄外迎候多时。看到我们风尘仆仆、带伤归来的身影,她眼圈立刻红了,快步上前扶住有些虚弱的我。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目光扫过雪薇身上那即便疲惫也无法掩盖的、因境界突破到绝顶巅峰而愈发卓然若仙的出尘气质,以及她身边那个气息强悍深沉、丑陋却气势不凡的土根时,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敬畏与安心。显然,她感受到了家中战力暴涨带来的安全感。
我拍了拍晚晴的手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嗯,回来了。”随即,我的目光落在了雪薇身上。她清丽绝伦的容颜上带着长途跋涉的倦怠,但那双看向我的眼眸深处,却藏着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有对家的眷恋,有劫后余生的疲惫,有突破境界的傲然,有看到我无恙的欣慰,但最深、最沉的,依旧是那如幽潭迷雾般化不开的愧疚与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怯?她接触到我的目光,迅速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
雪薇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依旧清冷如玉击冰盘,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和低微:
“夫君……我们……能谈谈吗?”
第45章
“……为了对抗云梦泽的太上长老,我和土根……在那敦牂地宫之后……便开始了更深层次的修炼。”
凌雪薇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清冽,但每个字都像沉重的冰雹砸在静室的地面上。她坐在我对面的蒲团上,脊背挺得笔直,依旧是那副清冷孤绝的模样,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绝美的侧脸,却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土根垂着头,缩在她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像一块沉默、卑微的石头,他的存在感几乎要融化在角落的阴影里。
我的心,在她说出“更深层次的修炼”时,就沉到了谷底。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沿着脊椎爬升,但又被一种奇异的苦涩和释然压了下去。我猜到了,或者说,我“看到”过一角。那晚精神力的惊鸿一瞥,那些模糊却充满冲击力的画面——臀浪摇曳中的雪白身躯,狰狞粗粝的丑物拍打,最后那无法控制地结合与喷涌……这一切,都不是错觉。这几个月她境界的飙升,土根那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以及他们之间那无处不在的、近乎本能的默契,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
她以为我不知道,彻底不知道。她的坦白,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深切的愧疚。
“我知道……”她微微吸了口气,仿佛接下来的话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吐出,“我知道这事会伤你的心,高义。这是对夫君你的污辱,,但……大敌当前,云梦泽太上长老那绝顶的威压如芒在背,父亲留下的楚家庄基业,危在旦夕。我身为玄天宗弟子,更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能坐视庄子倾覆。”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放在膝头、紧握成拳的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在那秘境深处,‘灵枢’所示之法……我们别无他途。唯有极致的阴阳交融,借土根体内阳果之力与我体内阴果之力共鸣,方能在那绝境中……在太上长老到来前,强行突破……踏入那传说中的境界。为此…我们不得不……”
她的话语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选择了最直接也最残酷的表达:“……进行了插入训练。”
这个词如此直白、粗鄙地从她那高贵冰冷的唇瓣中吐出,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协调感和冲击力。我的呼吸为之一窒,喉头发紧。我能想象那个画面——我清冷孤傲如雪岭极光的妻子,为了力量和生存,被迫向那满身疮疤、曾经如烂泥般的乞丐敞开门户。那强烈的反差,那屈辱与被迫的交融,还有……还有那些精神窥视时感受到的、她肉体不由自主沉沦反应的碎片……
静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不只是插入。”凌雪薇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更深的难堪,“在那过程中…我们发现…发现越是…说着那些不堪入耳、侮辱性的话语……越是能激发阴阳圣果之间那股狂暴的效力……辱骂、斥责、羞辱……甚至是针对对方的……粗鄙称谓……竟能……”她似乎有些说不下去,只是摇了摇头,“具体的……太过难堪……就不细说了……总之,这样修炼的速度,比单纯的……身体接触快了数倍……”
我静静地听着。内心像是被投入了滚油的冰水,剧烈地翻腾着。愤怒、嫉妒、痛心、理解、甚至一丝荒谬……各种情绪交织碰撞。我明白她的苦衷。云梦泽太上长老那绝顶境界的压力,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父亲倾尽一生心血的楚家庄,数百口人的性命……这些重担,并非我一人在扛。她选择了这条最难、最屈辱的路,承受了比我更深的煎熬。她的坦白,并非为了狡辩,而是为了在更凶险的战斗来临前,卸下内心的枷锁,也为了告诉我——她和土根的力量来源,以应对可能面对的质疑。
“楚大哥!”土根再也忍不住了,他从凌雪薇身后猛地扑了出来,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我面前,声音嘶哑凄厉,带着哭腔。他原本就丑陋的脸因极度的痛苦和愧疚而扭曲得更甚,那密布疤痕的眼眶里,大颗浑浊的泪水滚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全是土根的错!是我玷污了夫人!是我……我这肮脏下贱的东西,污了夫人那神仙般的身子!是我该死!我对不起您!对不起您的救命大恩啊!”
他哭喊着,浑身剧烈地颤抖。凌雪薇想伸手拉他,手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碰到他。她脸上的冰霜似乎在这一刻裂开了一道缝隙,流露出痛苦与不忍。
“楚大哥!”土根猛地抬起头,满是泪水和疤痕的脸对着我,眼中是绝望的赎罪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决心。“土根的命是您的!土根的心永远向着您!向着一手建起这份家业的楚老庄主!可土根……土根污了您的脸面!土根……”他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凄厉,“土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脏了的手,不配再碰您的东西!”
话音未落!在我和凌雪薇惊怒的目光中,在凌雪薇带着哭腔喊出的“不要——”声中——
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切药材用的锋利匕首!没有丝毫犹豫!左手闪电般按住地面,右手握刀,刀光乍现!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刀锋带着决绝的力量,狠狠切下!
一股鲜血瞬间飙射出来,染红了青砖地面!
他切下的——是左手的大拇指!
那截粗短的、长满了硬茧和零星未褪尽疮疤的指头,带着淋漓的鲜血,滚落在地,兀自微微抽搐。
土根痛得整张脸瞬间惨白如纸,额头青筋暴突,巨大的痛楚让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嚎,身体筛糠般抖动,但他硬是死死咬住了下唇,没让哀嚎完全出口。他用右臂死死压着左手的断口,试图止住喷涌的鲜血,巨大的痛苦让他蜷缩起来,冷汗如瀑般瞬间浸透了他破旧的衣衫。但他那双因为痛苦而血红的眼睛,依旧死死地、充满绝对忠诚地仰望着我!
“恩公……主人……土根……以此……明……明志……”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生是您的人……死……死是楚家庄的鬼……断此一指……永生永世……不敢……忘……恩!求……主人……再信……土根……一次!”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混合着土根身上那永远无法彻底去除的、淡淡的腐臭气息,还有他濒死般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
我的脑中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嗡鸣一片。愤怒?怪罪?在这一刻被强烈的震惊、巨大的悲哀和一种更深沉的复杂情绪淹没。我知道土根的心性,他卑微得像草芥,却有着最炽热、最愚忠的报恩之心。他不懂什么大义,不懂如何表达愧疚,他只会用最直接、最惨烈的方式来证明他的忠诚和赎罪。切断拇指,对他而言,就是切断污秽的根源,是斩断他对主母“非分之想”的象征,更是他将自己永远钉死在奴仆位置上的血誓!
凌雪薇已经站了起来,她快步走到土根身边,无视那淋漓的血污,迅速出手封住了他左臂几处大穴,暂时止住了狂飙的鲜血。她取出一瓶疗伤的药粉,扯下自己衣襟的一角,动作异常冷静而迅速地为他包扎止血。但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和紧抿的嘴唇,泄露了她强烈的情绪波动——有对土根惨烈行径的震撼和痛心,有对这无法挽回局面的懊悔,更有深深的无力感。
“你……你这傻子……”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冰冷的面具在这一刻彻底碎裂,“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土根只是大口喘着气,眼神依旧固执地望着我,像是等待最终的审判。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每一步都异常沉重。月光下,土根断指处的布条迅速被血浸透,凌雪薇的手指也被染红,那份触目惊心的赤红,刺得我眼睛发涩。
我蹲下身,从怀中掏出从上次密境所得的上好的、蕴含生机的疗伤丹药,直接喂进土根嘴里。然后,我撕下自己内衫最干净的衣角,替换下凌雪薇匆忙包扎的布条,动作沉稳而仔细地重新给他止血包扎。
做完这一切,我抬起头,目光对上土根充满痛苦和期望的眼睛,接着又看向凌雪薇那带着悲伤、愧疚和一丝恳求的眼眸。
我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自己也未曾预料到的疲惫和豁达:“起来吧,土根。”
土根挣扎着想动。
“别动!”我按住他,目光扫过他和凌雪薇,“我……都明白。”
这三个字,我说得很重。
“大敌当前,云梦泽的掌门是绝顶上品境界,他要的不是功法,是要楚家庄彻底低头,甚至是抹除。没有你们……我们所有人,都活不成。你们是为了活命,为了守护这庄子,才不得不……行此下策。”我没有提及自己偶然的“窥视”,那只会让一切更加难堪。
“雪薇,你的选择……无比艰难。这条路的代价……太大了。楚家欠你这份担当。”我看着妻子,深深地看进她眼底深处。“无需再多言。你的心意,你的苦衷,我懂。” 我懂她的孤傲,懂她的骄傲被碾碎时有多痛。这份懂,或许比原谅更沉重。
我又转向脸色惨白的土根:“土根……你这条命是我从破庙里捡回来的。我从未当你是奴仆。我叫你起来,你就给我好好活着!断一根手指就能洗清吗?若真要洗,该洗的是那云梦泽老儿的脑袋!”我按住他右肩的手微微用力,传递力量,也传递不容置疑的命令。“守护楚家庄的路还长!你这傻乎乎的忠诚……我信!但以后,再敢自残肢体,便是辜负我的救你的恩情!”
凌雪薇在我的话语中,身体微微一晃,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但随即绷得更紧,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土根则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断指的剧痛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暂时压下,只剩下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口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好了。”我站起身,努力将心头翻涌的酸涩、愤怒、理解统统压下。现在不是沉溺于个人情绪的时候。“断指之伤需立刻找我们庄里的医师张老仔细处理,莫要废了整只手。云梦泽的人……恐怕就快到了。大敌当前,这些话,到此为止。”
我伸出手,将土根沉重的身体搀扶起来。凌雪薇也立刻搭手,我们两人左右搀扶着因失血和剧痛而脚步虚浮的土根,走出静室。庄内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凝重。灯火下,土根断指处渗出的暗红,像是一道无声却无比沉重的伤口,深深刻在了我们三人的关系上,也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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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土根被庄里的老医师张伯迅速带了下去。张伯看到那齐根断掉的大拇指和狰狞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但经验丰富的他没有多问一句,只是立刻拿出看家本事全力救治。我和凌雪薇立于庭院之中,她服下的疗伤丹药药力正在发挥,加上刚才情绪剧烈起伏,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断袖处隐隐可见包扎的痕迹。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的寒气,正以惊人的速度奔流不息,如同冰川底下汹涌的暗流。那份力量不再内敛,而是带着一种迫近爆发的凛冽锋芒——绝顶上品境界的力量!这绝非虚言。
夜风吹拂,带着深秋的寒意。院中灯火将我们的影子长长地投在青石地上,摇曳不定。
“感觉如何?”我没有看她,目光投向黑暗的庄门方向。
“气贯周身,丹元如一。”凌雪薇的声音恢复了那特有的清冷,但比往昔多了几分金石之音,“从未…如此强大过。只是…这份力量,”她顿了顿,“代价太大了。”她的手无意识地抚过自己断袖遮掩的手腕,仿佛那里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紧握的温度和被强行撕裂的痛楚。
“土根他……”我话未说完。
“嗡——!”
一声低沉却充满穿透力的嗡鸣,如同巨钟被敲响,骤然从远处天际传来!紧接着,一股庞大无匹、如渊如岳的威压,仿佛整片天空都塌陷了下来,轰然降临,笼罩了整个楚家庄!
草木为之低伏,连院中的灯火都瞬间黯淡下去,疯狂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普通的庄丁仆役更是如同被无形的巨石压住胸口,瞬间瘫软在地,口鼻溢血,发出痛苦不堪的呻吟。一流之威,便足以震慑一方;而此刻降临的,是绝顶!而且是数道绝顶气息交织形成的恐怖威压!
“来了!”我和凌雪薇同时目光一凛,心沉到了谷底。比预判的还快!而且……不止一人!
“云梦泽楚高义!凌雪薇!窃我宗门重宝,抗命不遵!当诛!”
“速出受死!否则踏平你这小小楚家庄,鸡犬不留!”
“滚出来!交出功法!留你全尸!”
……
数道苍老、霸道、充满杀意的怒喝声,如同滚滚惊雷,撕裂夜空,轰隆隆直接在庄内每一个人的耳畔炸响!带着强烈的精神冲击,一些意志稍弱的庄丁瞬间被震晕过去。
大门的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碎声!厚重的楠木庄门连同两侧的院墙,如同被狂暴的巨兽撞上,在一道凝练如实质的深蓝色巨大剑罡劈斩下,轰然炸裂粉碎!烟尘碎石冲天而起!
烟尘之中,五道身影如同神魔降世,一步踏出,落入了前院。为首者,一身宽大的云纹道袍,鹤发童颜,面色红润,双目开阖间精光如电,仿佛能洞穿人心,周身气息渊深似海,举手投足引动天地元气共鸣——正是那位对我们下达最后通牒的云梦泽掌门,云清子!他的气息最为浩瀚,稳稳立于绝顶上品之境!
他左右两侧,分立着两位同样仙风道骨、但气势稍逊的老者,皆是绝顶下品修为,他们是云梦泽的另外两位核心太上长老,云松子与云涧子。再旁边,则是那位之前来送信的韩姓长老,此刻他脸上满是怨毒和得意,赫然也达到了绝顶下品!显然也是被宗门资源硬推上去的!最后一人,则是一名眼神阴鸷、背负长剑、气息同样在绝顶下品波动的陌生老者,他可能是受邀来的或者他们宗门的供奉。
五位绝顶!
云梦泽这是倾巢而出,势必要一举将楚家庄彻底抹杀,断绝所有可能的翻盘希望!这份阵容,曾经足以横扫此界任何一个单一门派-金顶寺或许除外,更别说我们一个小小的、曾经微不足道的楚家庄!
绝望的气息瞬间笼罩。连在后院处理土根伤势的张伯,都面无人色地冲出来看了一眼,又踉跄着缩了回去。残存的庄丁们眼中只剩下恐惧,连抵抗的意志都难以升起。
绝顶之威,如神如狱!
“哼!无知小辈!杀鸡焉用牛刀!”云清子负手而立,目光冷冷扫过我和凌雪薇,如同看着两只蝼蚁。当他的目光落在凌雪薇身上时,浑浊的老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艳与占有欲,但随即被更浓重的杀意覆盖。“凌雪薇!念你曾是玄天宗弟子,交出功法和你从那秘境所得,自废武功,随本座回云梦泽为奴,或可饶你一命!”
这羞辱性的话语激起了凌雪薇心中所有的屈辱、痛苦、愤怒和决绝!为了守护这一切,她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
“老匹夫!闭上你的狗嘴!”凌雪薇第一次在公开场合爆发出如此激烈的呵斥!那清冷如冰雪的声音此刻却如同万载寒冰碎裂,带着刺骨的杀机和滔天的恨意!
她的身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寒气骤然爆发!幽蓝色的玄冰真气如同沉睡的冰龙骤然苏醒,冲天而起!刹那间,整个前院的温度骤降!地面飞速凝结出厚厚的白霜,空气中凭空凝聚出无数冰晶雪花,围绕着凌雪薇狂舞旋飞!她那一身白衣在狂暴的真气和冰寒中猎猎作响,绝美的容颜覆盖着一层刺骨的冰霜,眼神比最冷的刀锋还要锐利!那气息——赫然已是绝顶上品!
“想灭楚家庄?先踏过我凌雪薇的尸骨!”她的声音冰冷彻骨,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这份力量,是她用尊严和屈辱换来的!守护的意志如同熊熊燃烧的冰焰!
“狂妄!”太上长老云清子眼中闪过浓重的惊愕,显然没料到凌雪薇竟真的如此年轻便踏入绝顶上品!但惊愕随即化为更深的贪婪和杀意!“雕虫小技!结云海覆天大阵!先拿下这不知死活的小辈!”他一声令下!
“遵命!”韩长老和其他两位云梦泽长老云松子、云涧子,连同那位供奉,瞬间身形闪动,呈五芒星状将凌雪薇围在核心!五人手中印诀齐动,磅礴的真气瞬间联结在一起!
嗡!
天地元气剧烈波动!一片虚幻却凝实无比的云海异象骤然出现,瞬间将凌雪薇笼罩!这云海并非水汽,而是无数锋锐无匹的水系剑气凝聚而成,带着强烈的束缚、切割之力,仿佛要将陷入其中的一切碾为齑粉!此阵是云梦泽镇派阵法之一,由五位至少绝顶下品的高手布下,威力惊天!
凌雪薇陷入云海,身形变得模糊,幽蓝的玄冰真气与无尽剑云激烈碰撞,发出刺耳的摩擦爆鸣!她的移动瞬间变得无比艰难,仿佛深陷泥泞的剑阵沼泽!
“动手!先杀楚高义!”云清子狞笑着下令,自己则踏前一步,遥遥一掌,一只凝练无比、遮天蔽日般的深蓝色巨手,带着冻结神魂的阴寒和浩瀚磅礴的力量,如同上苍之手,狠狠地朝着我当头拍下!真正的杀招——来自绝顶上品强者的雷霆一击!他要先除掉我这个庄主,动摇军心!
我被那如山岳般沉重的威压锁定,呼吸几乎凝固!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攥住,动弹不得!差距太大了!一流上品在绝顶中品面前,连挣扎都显得如此可笑!尤其对方还是主修奇诡术法的云梦泽太上长老!那巨掌未至,恐怖的威压已经如同亿万根细针钻入我的识海!
就是此刻!
我的精神力,早已在对方降临、威压倾泻的瞬间就高度凝聚!我没有选择像雪薇那样硬拼,我知道那是以卵击石!我的倚仗,从来不是肉身的真气!那卷观想图带来的深不可测的精神境界,如同风暴前的深海,寂然无声,却蕴含足以掀翻一切的恐怖伟力!
我的意识猛地沉入内视!观想图中的道痕骤然亮起!浩瀚如星海的精神力,无视了肉身的巨大差距,悍然发动!
目标——不是云清子的肉身!而是他拍出这一掌时,气机转换间那最细微、最难以察觉的节点!以及他和脚下阵法核心相连的那一丝维系!
我双眼中瞬间失去了焦距,灵魂仿佛离体而出!所有的精神力浓缩成一道无形无质、却锋利到足以切割空间意志的惊世之矛!
“破!”
无声的心灵尖啸在我脑海炸响!
那道凝聚了所有精神力的神念之矛,无视空间距离,无视那足以压垮绝顶下品的精神威压,精准无比地、狠狠刺入了云清子催动那遮天巨掌的真气流转的节点!
噗!
云清子脸上的狞笑骤然凝固!身体如遭电击般猛地一颤!他发出闷哼,拍出的巨掌上流转的深蓝光芒出现了极其短暂的一丝紊乱!那原本如臂使指、蕴含完整规则之力的掌罡,竟出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凝滞!
就在这千钧一发、连百分之一刹那都不到的瞬间!
“土根——!”凌雪薇发出一声清冽到撕心裂肺的厉啸!她深知我这一击的代价和创造的机会是何等珍贵!
“夫人——杀!”一声同样凄厉、却饱含着狂暴力量和不疯魔不成活般决绝的怒吼,如同平地惊雷,从重伤的土根口中炸出!
一个矮壮丑陋、甚至断指处还在渗血的身影,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凌雪薇身后!正是强忍着巨大伤痛、服下大量激发潜能丹药的土根!他的双眼因为剧痛和愤怒而血丝密布,几乎要裂开,脸上疤痕扭曲,状若疯魔!但他的动作却异常精准——他一只手死死抵在雪薇后背,另一只手和雪薇共同出招迎敌。形成最完美的力量配合,兼具辅助和攻击。
“吼——!”土根发出非人的咆哮,体内那被阳果改造、又被这数月“深入训练”完美激发的、至刚至阳的霸道真气,如同沉睡的火山彻底爆发!金色的、带着焚山煮海灼热气息的洪流,顺着他的双臂,毫无保留地、狂暴地注入凌雪薇体内!那不仅仅是真气的传输,更是血肉本源深处的阳果力量与阴果力量的极致共鸣!
凌雪薇的身体猛然一震!被注入力量的位置皮肤瞬间变得赤红!她体内的玄冰真气,在那狂暴阳气的冲入下,非但没有被中和抵消,反而如同被点燃的万年寒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力量!
“万古——玄冥!!!”
她发出了生命中最强的呐喊!所有的屈辱、痛苦、仇恨、挣扎、守护的意志……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这灭世般的寒冰之力!
轰隆!!!
整片云海剑阵,如同被投入了亿万当量炸药的冰湖,由内而外,轰然炸裂!无数锋锐的剑气瞬间被冻结、粉碎、湮灭!组成阵法的四位绝顶下品——韩长老和那位供奉首当其冲!
咔嚓!咔嚓!噗——!
两声令人牙酸的筋骨断裂声几乎同时响起!韩长老和那供奉的身体如同被冰之巨锤狠狠砸中,胸口诡异地塌陷下去,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两人眼珠暴突,脸上的神情凝固在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上,鲜血混合着内脏碎片狂喷而出!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哀嚎,就被彻底冻结!变成了两尊栩栩如生、布满狰狞痛苦表情的冰雕,然后被紧随而至的爆炸冲击波震成了漫天冰碴!神魂俱灭!
云松子和云涧子两人惊骇欲绝,拼尽全力暴退!身上护体光芒急闪,无数法宝、防御符箓疯狂碎裂!但依旧被那爆炸的余波和恐怖的寒气席卷!
“噗!”“噗——!”两人狂喷鲜血,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云松子一条手臂齐根断裂,伤口被瞬间冻住!云涧子半边身体覆盖上厚厚的白霜,气息萎靡到了极点!生死只在瞬间逆转!
而凌雪薇的身形,在土根力量的推动下,早已如同离弦的冰箭!在阵法炸裂的烟尘气浪掩盖下,她挣脱了束缚,目标直指那被我一念之间扰乱了心神的云梦泽掌门——云清子!
云清子刚刚从那诡异到极点的精神冲击中勉强挣脱,心神震荡,甚至识海都在隐隐作痛!那股力量太怪异、太锋利,完全不同于他所知的任何精神秘法!他看到了那惨烈的一幕——大阵崩碎,两人瞬间化作齑粉,两人重伤垂死!一股无边的恐惧和暴怒瞬间吞噬了这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
“啊——!小贱人!老夫要将你碎尸万段!抽魂炼魄!”云清子彻底疯狂了!遮天巨掌虽被我精神力刺入导致威力骤减三成,且动作凝滞了一瞬,但此刻他含恨之下,再次催动!掌罡光芒暴涨,更添了一份噬血的阴寒!
但,晚了!
在土根那燃烧生命般的狂暴推动下,在凌雪薇积蓄了所有不甘、屈辱和守护意志的巅峰一击面前!她那融合了冰与火、阴与阳、圣洁与狂暴的惊世一掌——万古玄冥,终于到了!
一只冰蓝色的、仿佛由整个北冥寒渊最深处冻结亿万年的寒冰精华凝结而成的手掌,晶莹剔透,符文流转,内部却燃烧着金色的毁灭怒焰,如同传说中的冰神一指,无声无息,却带着冻结时空、破灭万法的威势,后发先至,对上了那黯淡了一分的云梦遮天掌!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
接触的瞬间,只有一种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尖锐的、仿佛整个世界被强行按下了静音键的恐怖破碎声!
嗤——咔……咔嚓嚓……!
云清子的深蓝色巨掌,那蕴含了他毕生修为、足以轻易拍碎山峰的绝顶之力,在凌雪薇这融合了极致阴阳的绝顶上品巅峰一击面前,如同被烧红的利刃切开的牛油,瞬间被穿透、冰封!然后……寸寸碎裂!化为漫天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冰粉!
“不——!”云清子发出了惊骇欲绝、充满无上恐惧的惨叫!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绝顶上品之力,怎么可能被一个刚晋入绝顶上品的小辈如此轻易地击溃?!那冰蓝色掌印中蕴含的不仅仅是冻彻骨髓的寒,还有一种让他神魂都在颤抖的、仿佛能燃烧万物的诡异阳炎!
击溃巨掌的冰蓝掌印去势不减!在云清子惊恐放大的瞳孔中,如同冰狱的死神镰刀,瞬间印在了他身上!
噗!
没有剧烈的碰撞。只有身体被冰锋贯穿的轻响。
云清子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难以置信地、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一个巨大的、贯穿前后的透明冰洞出现在那里。血液和内脏还未喷出,就被极致低温冻结成了猩红的冰晶!冰面上还残留着金色的火苗在跃动。
“……玄……天……这不可……”他张了张嘴,吐出带着冰屑的话语。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茫然和……恐惧。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云梦泽最强的掌门,纵横此界百余载,最终……竟会栽在一个年轻女子手中?栽在那样一个被他视为蝼蚁的乞丐的辅助之下?
砰!
这位绝顶上品的盖世强者,身体如同一件易碎的琉璃瓷器,轰然爆开!没有血肉横飞,只有无数细小而尖锐的血红色冰晶,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寒光,如同炸开了一朵凄艳的血冰之花!他的生命契机就此断绝,此地界的巅峰强者,活了将近200年的老怪物,就此殒命。
仅仅数息!
五位绝顶气势汹汹降临的恐怖阵容——一人化为冰晶齑粉,两人化为冰雕炸裂-韩长老和那个供奉,一人断臂重伤濒死-云松子,一人冻僵半身气息奄奄-云涧子!楚家庄的前院,瞬间化作了血腥的冰狱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刺骨的寒流。
绝顶上品凌雪薇!加上土根那不顾一切的献祭式助推!再加上我那足以干扰时空一刹的惊世精神力!三人联手,爆发出的,是超越普通绝世境界的恐怖威能!
土根在爆发出那最后一股力量后,便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量,扶着凌雪薇腰的手无力地松开,整个身体软软地跪倒下去,口中鲜血狂涌而出。他刚才有点催动本源,又断指受伤,此刻已是伤重。凌雪薇也是身形一晃,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刚才那一击瞬间几乎抽空了她的全部力量,身体状态并不太好。但她依旧强撑着,一步踏出,站在了跪倒的土根身前,目光冷冷地看向最后失去抵抗之力的云松子和云涧子。
“饶……饶命!”云松子仅存的一臂紧紧按住断臂处,恐惧地看着宛如女杀神的凌雪薇。云涧子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恐惧气音。
凌雪薇眼神冰冷如霜。父亲的死、楚家庄被欺压多年的屈辱、自己被逼迫做出牺牲的无奈和愤怒、土根断指的惨烈……这一切都涌上心头。
“楚家庄的耻辱……唯有血,才能洗净。”
噗!噗!
两道凝练如针的玄冰指劲,轻而易举地洞穿了两位昔日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的眉心。他们眼中的恐惧瞬间凝固,然后失去所有光彩,倒在了地上。
战斗结束得无比惨烈,也无比迅速。
肃杀与冰寒笼罩着整个楚家庄。幸存的庄丁们惊魂未定,看着站在血与冰中的男女主人,以及那个跪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丑陋身影,目光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深深的敬畏。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强行压制住脑中如同针扎般的剧烈刺痛,应该是受了一些精神力透支的反噬,一步步走到场地中央。看着凌雪薇苍白却带着解脱后的坚毅脸庞,看着土根那倒在地上、气息微弱如同风中残烛的身影,看着这满目疮痍的战场,这次我们反映有点过激了,以当前碾压性的表现来看,我收敛一点,雪薇和土根也收敛一点,我们也能相对轻松的击败对方,而我们还不太熟练此境界,对高高在上的云梦泽的顶层强者多年的畏惧,让我们一出手就全力以赴。
云梦泽的核心高层,今日……尽殁于此。这份血仇,这份耻辱……终于洗刷了。
“传令下去。”我的声音嘶哑,带着疲惫却不容置疑的力量,“今夜之事,列为庄中最高机密!严密封锁!对外只言有邪道高手来袭,已被我们击退诛灭。凡泄露半个字者……死!”
这份战绩太过惊世骇俗,足以引来整个界面顶级势力的震动甚至忌惮!在拥有绝对自保实力前,必须低调。楚家庄,登顶一流势力序列的无声钟声,在血腥与寒冰中,就此撞响!但这力量与荣耀所付出的惨痛代价,只有我们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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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战斗虽然结束,但后续的清理和安抚足足耗费了半月之久。楚家庄的防御体系需要重建,被毁的庄门和院墙需要修复,死伤的庄丁需要抚恤安葬。而最重要的是,我们三人本身的恢复。
土根的伤势最为棘手和惨烈。断指的剧痛和强行催动本源造成的经脉根基损伤,让他在床上足足躺了5天,高烧不退,时而昏迷时而痛苦的嘶嚎。凌雪薇强撑着身子,亲自守了他几夜,以自身精纯的寒气帮他压制体内那股狂暴药力反噬引发的阳火焚身。张伯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以各种珍贵药物续命固元。当土根终于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断掌上精心包扎的布条,再看看守在床边、虽脸色依旧清冷却难掩疲惫的夫人,还有走进来的我时,他那浑浊的眼睛里又涌出了泪水。
“主……主人……夫人……土根……没用……又拖累了……”他挣扎着想下床磕头。
“躺好!”凌雪薇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的命……是我楚家庄的。没我的允许,阎王爷也拿不走!”这话语冰冷强硬,却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维护之意。土根愣住了,巨大的温暖裹挟着惶恐淹没了他。
我的精神力透支也极为严重。头疼欲裂,神思恍惚了数日,只能依靠观想图缓慢温养。那晚强行催动神念之矛的后遗症比想象中更重,精神力境界虽高,但强行挑战绝顶上品的心神连接点,如同以凡人之躯去撬动山岳的根基。好在根基未损,花了大半月时间冥想调息,神魂才逐渐稳固下来。
唯有凌雪薇,她的恢复速度快得惊人。那融合了阴阳圣果至理、又经历生死搏杀洗礼的力量,让她在虚弱期过后,境界竟彻底稳固在绝顶上品!甚至还隐隐触摸到了那一丝传说中“绝世”领域的门槛!她能感受到天地元气如同温顺的溪流般主动向她汇聚滋养己身,这是真正的脱胎换骨。
土根的恢复速度虽然慢些,但因祸得福。那次强行燃烧本源的“献祭”和他本身阳果改造的奇异体质,加上凌雪薇不间断输入的寒气梳理,竟让他那原本混乱的经脉得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锤炼和整合!当张伯告诉他,他那断掉的左手大拇指伤口已经愈合,而且体内经脉之坚韧,已远超普通绝顶下品时,土根整个人都懵了。他尝试运转真气,一股前所未有的、雄浑且带着刚猛灼热气息的力量在体内奔腾——他竟也真的跌跌撞撞地,在伤愈后不久,踏入了那传说中足以开宗立派的绝顶下品之境!
这简直像个巨大的、荒诞却又真实的玩笑。一个曾经躺在破庙里腐烂等死的乞丐,如今竟也成就了绝顶之位!只是他那断掉的左手大拇指,成了这个传奇和代价最鲜明的注脚。
那场惊世之战的影响,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虽被我严令封锁,但五位绝顶气息降临又陨灭的巨大能量波动,不可能完全瞒过那些此界顶尖的强者。金顶寺的闭门钟声连响了七日,诵经声日夜不息,仿佛在为那陨落的强横气息超度。玄天宗也派来了两位隐世多年的太上长老前来询问,态度客气中带着深深的忌惮。凌雪薇亲自接见,只言确有邪道巨擘来袭,被她和夫君借助楚家庄祖传杀阵与秘宝联手诛灭,细节语焉不详。两位长老看着凌雪薇身上那清晰可辨的绝顶上品气息,再看看我这个“一流上品”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精神威压的庄主,目光复杂,最终只留下意味深长的“好自为之”四字便离去。
楚家庄,正式踏入了此界最顶尖的势力行列。虽然依旧无法与三大派数百上千年的深厚底蕴相比,但拥有绝顶上品境界,战力堪比绝世初期的凌雪薇坐镇,加上我这个神秘莫测、精神力强大的庄主,以及土根这位新晋绝顶下品-虽根基不稳,但战力凶悍,这份力量足以让任何势力正视甚至敬畏。那些依附于云梦泽的三流势力如同墙头草般倒戈,纷纷带着厚礼前来拜访试探。庄中的日子,在表面繁华、内里谨小慎微中流淌。
冬去春来,楚家庄的创伤在时间中缓慢愈合,庄内气氛也逐渐恢复了平静。土根成了庄里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虽贵为绝顶强者,却依旧谦卑恭敬地称我“主人”,称凌雪薇“夫人”,主动承担着各种粗重乃至卑微的护卫、洒扫事务。他那丑陋的面容和缺指的左手,反而成了一道独特的“景观”,无人再敢轻视,只有深深的敬畏和一丝好奇。他对凌雪薇的忠诚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几乎寸步不离,眼神中除了敬畏,更有一丝如同敬畏神祇般的、无法言说的东西。凌雪薇对他也不再是冰冷,偶尔会指点他几句功法修行上的问题,语气虽淡,但土根每次都听得如痴如醉,如同得了天书纶音。只是没有外界令人窒息的威胁后,再也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一日深夜,处理完庄务,我心绪不宁。土根的血誓,凌雪薇的牺牲,云清子临死前的恐惧眼神……以及那神秘莫测的阴阳圣果和十二地宫……这一切都仿佛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我们,也隐隐指向更深处的不解。我取出了贴身的“问心镜”,那枚温润的浑圆珠子。已经很久没有动用它了。上一次咨询还是关于功法理解,如今又到了可以提问的间隔。
第48章
寒风卷过新立的“楚”字大纛旗,漆黑的旗帜边缘绣着一弯冰冷的弦月,在山庄外的校猎场上猎猎作响。
与云梦泽的那一战的血气还未散尽似在鼻端萦绕。掌门云清子轰然殒落、太上长老云松子和云涧子在受伤求饶的情况下依旧被处死、数位顶尖弟子的断兵残甲至今还散落在山庄校场四角——那战后的余烬,便已然成了我们三人身后这片基业骤然扩增的底色底韵所在了!
谁能言我楚家庄?
谁又敢轻言“绝顶”?
“回主人……黑水城金刀门已献出城西灵药田契书及百年供奉文书在此…” 下跪禀报的黑衣暗阁执事身子伏得更低,捧上的玉匣都微微轻摇不宁,“其族长王烈言……在此代代相诺,只求……求大夫人与土尊者不犯他门下根基……”
我指尖轻敲太师椅的温凉紫檀木扶手,目光扫过那玉匣,未曾停顿便即移向他身旁另一名执事捧呈卷册——“流波郡三十六坞坞主……已然联合盟好,愿尊主人号令,海路税厘三进其二献至庄内…”
自打云清子那老怪物轰倒之后短短半个多月以来……这类投降、归顺或恳求盟好的玉牒文书便是络绎如流水般递入。附近几州的郡城中凡小有名望的武、商、漕头,此刻尽都闻知“楚三煞”之名!那所谓此界最高峰“顶”境……已经名不符实——它挡下过什么真正雷霆一击了?
此刻,透过议事厅高大的楠棂雕花门朝那片广阔的武练校场上望去…那校场上现在人声喧嚣鼎沸比从前足足扩了三倍不止——全州数十个小帮派门阀在归顺后必须交入的质子核心精英弟子皆在此处由我家嫡传师哥楚明带队……日日锤炼着由雪薇改进自玄天宗又加持了少许她自悟霜罡寒煞的混合“裂寒诀”:内练寒气入体…外透刃尖…凝气凝兵……威力远比三线世家核心秘技都还要强悍一大截——这便是我家新开给仆属门下……的第一道实力晋升奖励诱饵——以这核心“赏罚”制度统率所有新旧门阀下属的核心——力量即规则……
外面那些年轻俊杰在演练新招——每次刀风激扬呼啸刺入云霄时——
我便不自觉的抬眼向山庄深处……靠近冷潭边的极隐秘闭关所望去——
一股强大凝实到了几乎化作实质般的气息,正如山如岳一样矗立于那个方向……哪怕这山庄新建起的厚厚壁垒墙砖也阻挡不住这股寒山巍压之感如实质压顶一样向四方弥漫出去、压得所有人喘半口粗大气也要看那冷气的颜色来……
大夫人凌雪薇——
一人!
她个人的绝对寒域场力……已然稳定到了‘绝顶’巅品之境!!
是巅峰!不是普通初阶的上品!她独自静默盘坐在那潭冰寒地心引泉脉涌处的泉眼中…已整整十日……未发一剑一功未踏外半步——
可整个山庄四周的山脉草木,都在这十日期间微微结上了越来越厚的白色玄冰寒绒!!
这不是那种用蛮横内劲强行催发的爆气伤境…
这是真正悟通天地玄元冰源造化后自然引发的一域天变…寒威自溢的境界本质表现!
这便是——此方世界里那些所谓上品掌门耆们想尽了千方百计也要强行进入却最终穷尽了无数天才寿命苦撑到枯竭……也没几个踏入边缘之境地?!
如今——
她一人所成!甚至还在绝顶之阶路上迈步疾驰…丝毫看不出瓶颈之阻滞痕迹是什么!这般气象……若是传出门外让世人所知…………怕不得吓灭几个胆小之邦主?!
“……冰莲已铸八品,尚有缺憾未能九品……”
一个清晰平淡如静水温泉清鸣声波的声音在我识海当中自然拂响起——
那便即是冰湖中修悟之凌雪薇传来……她似早已习惯在这等状态下借心识来和我沟通了……
我目光凝思了片刻缓缓在心中回响回去了一句:——“勿躁求全……”
我面上不动声色——只抬眼再看厅口……
“那金刀门的王老滑头!竟想献个假方山田产地牒搪主人么!”土根那粗砺浑厚的低嗓突然在厅角传来。
他人不知何时站在那里阴影一角……竟也未有丝毫声息征兆让我发觉?这隐匿潜息道之精深……怕是已然连我也难彻底锁定……
此时的土根穿着一套崭新剪合的赤血犀皮劲铠包裹着他雄壮肩峰——那套铠甲暗赤流动…是自黑风镇夺缴而来最稀一件古炼珍兽皮甲——此甲不仅本身坚韧惊人更能自发凝聚一丝凶气助人增幅内气…配在那如同荒蛮金刚一样高大魁梧又狰狞粗犷体型之上……更是散发着赤裸裸生人莫进的恐怖煞光。
土根一双豹眼锐视如电一扫而过那几个递呈黑水城降金物信的执事……其中那个手持主文书信函的执事在触及他目光瞬间身子猛地向下一萎——几乎站定不住——
……一股如熔铸血焰阳火的强横压力如同火山倾涌一样卷了过去又飞快地收了回来只在那人头上停留了不足毫厘秒间便收了……就这么一眼……
那执事后心里一冷湿透了衣服…他刚似已闻到血腥凶焚味道几乎烧透了他鼻喉!
“……假的……烧掉罢。”土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屑戏耍玩弄味道般冷冷道,“王家若有心服顺改过……让他三日后再备双倍同等资源…交上来……”
第49章
然后他随手在厅角落一把紫檀太师椅子上坐了下去。身体微朝前倾前跨在膝盖上——双臂肌肉盘扎虬结绷起臂甲——这一随意落坐体态竟把宽厚沉重的上好楠木椅板压得吱呀连番惨叫仿佛随时要断裂——
但这动静也似乎仅仅响过了厅门内外数尺再往外就听不到分毫一丝了……分明是被一股无形的至强韧土系气息直接隔空吸纳化解在了半途……
举手挪椅间……
土根系已展现了这方世上连许多耆宿穷尽一生也未可触摸其边缘半步的无上修为境界……
这是已然臻至极精极高境界的内控!
他就是行走世间凶恶的象征!一头已然挣脱锁链傲啸山林雄狮般的洪荒凶兽!
而他的真正修为……在无数次生命危急关头被迫强开“阳脉轮窍”、日夜兼程受雪海冰山般的极致玄阴寒气催化磨合之炼气……
其内元“至刚纯阳烈火金源火”早已淬炼到了……
他一个人便可堪比拟甚至超越绝大多数所谓此世顶尖门主长老战力——
但真正引发世人恐惧猜测的是……
他——与那个远在后院冰寒深处气息已然恐怖如临神临劫之境的女人合击之力!这二人合二为一爆发战力……已达传说境——“绝世”门槛!!
绝顶级别的存在都能重伤跌落境界,这合击的破坏力让所有听闻这消息的人都感到了灵魂般的窒息颤抖。
而此一击过后……从此所有想窥探楚家庄虚实的眼睛……无论藏在多远……有多大的势力……
他们目光深处已经只剩余一种神色——名为恐惧!!
于是,那些原先作威作福的地头蛇势力们,其臣服的效率之高简直闻所未闻,更别提一点小心思了……
“回主人。。。南境千窟镇所有三宗一谷七十二洞已正式立名划入我们‘霜夜城府’下辖分舵体系。。。此为全部矿山灵脉地契。。。”
“禀告主人……苍澜江南道水路十八总扛寨联书并献百艘黑纹寒冰铁战舰于此……”
资源,财富在无与伦比武力的保障下如潮水般汹涌地倒流向楚家这个新生的庞然巨大门阀。
灵丹、稀有金属、功法孤本以及成箱的灵石堆满了庄内新开辟的数座藏室药库——
这便是楚家庄崛起的最基本血肉!
短短数月间,庄府的护院围墙往外扩了两大圈,原先一些依附的老小门派主动搬迁靠近来寻求托庇…整块方圆两百里的沃野区域已然隐约形成了自有的王国领地核心圈势能……
甚至连三大名城之中的几家古老坊市,都已暗中向我族伸出互盟之爪了。
然而……
在楚高义心中深处……在那一切风光荣耀表象包裹的最内里…只有一道如同天堑险恶屏障的茫然阴影永远压在心尖底处——
境界的桎梏……
在得到那些源源不绝进拥而入修炼绝等寒丹奇金和功法宝籍资源后……
我在精神力修炼上的进境的确突飞猛进。。。那道源自远古葬龙潭深处的神秘古观照秘图仿佛在我脑海中一点点复苏着模糊的古老轨迹符文线条……
……我闭目沉浸入其中——
那图案似乎要凝缩成一弯…如同万载寒光凝铸成的透明寒钩镰形状……在我精神识识里缓缓轮转……
我甚至感觉——只要持续下去总有突破屏障达到那“问天探源”一步……
但是每当想尝试突破到新的识神境界关窍之时……脑海中就似乎突然出现一条巨大无比、高有亿万丈宽无计、坚冰凝结厚如万丈城墙般壁垒!堵死所有感知前方道路!而当我强行撞向那墙壁尝试破时——便会有万千根如细针般冰凉刺疼穿透我的灵魂识海直刺进肉身体内部每一截的细小肌缝神经……
那是精神力强大带来的反噬吗?还是这图卷本身就具有的凶极守护烙印?
……我强行稳住心头气血翻涌……
目光抬起看厅中站起准备往外走的身型巨大的男子身影——土根此时气息如岳沉稳得竟令大厅四角的石质灯柱都微微震动……
……此人心无杂虑……其势勇猛精进……反而走得比我这少主持着宝库核心功法主人还要迅猛扎实?
难道真的是那无数次……生死危境下用命搏杀的际遇…还有那“雪寒地窖深处”每一次阴阳精魄交流所引动了天地大药浇灌的……根本性根基?!
……
一道冰冷如霜的气息忽然毫无预警拂近了我坐榻几尺之外…
大夫人雪薇不知何时已悄身立在我身前不远…
她长发束得更严密了一丝…只留一丝丝青色的边绒点缀额旁衬托玉琢脸颊冰削之轮廓…
她目光平静却隐含着一丝洞穿神魂锐光的寒冷气息掠过我面容:“……气血浮动不稳…为何强催灵识突破那一层玄霜识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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