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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迷宫捡到的孩子
金黄色海浪就像被偷走时间,沙漠一望无际足以令任何挑战者却步,没有多少生物会希望踏入这个白天炙热晚上冰冷的地狱。
一颗球形果实远看像某种植物,靠十几条木质组机械腿支撑着在沙漠中行走,如齿轮、传动轴、液压装置、避震装置……正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头顶树叶随着那蹒跚脚步不断晃动,在无情日光和风沙双重摧残下正不断干枯脱落,这颗果实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只顾着不断向前迈进。
终于,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它还是倒下了。
在这一片荒芜中,积蓄在身体里的水分和能量逐渐耗尽,即使迷宫位于食物链顶端,面对无情沙漠终究只能摘下皇冠。
球体压在沙漠上掀起可怕浪花,仿佛在那一瞬间沙漠变成大海,巨浪四散开来足以将任何来不及逃走的生物给淹没。
随着沙尘落地,不仅是浪花,连一条条强壮机械腿也停止活动。
它的不幸却给另一群人带来生机。
也许是上天眷顾,一支队伍迷失方向却来到此处,发现眼前庞然大物竟然不是海市蜃楼让他们欣喜若狂。
「看啊!真的是迷宫!」
「先找到它的入口,稍作修整之后再说。」
这十五人在简单商量过后,在领队的带领下找到位于东面的其中一个入口。
迷宫拱门爬满藤蔓,这入口有超过三分之一面积已被黄沙给淹没,但对于渺小人类来说这门框依然大得不可思议。
队伍中有超过一半成员都没亲眼见过迷宫,十五人中有十四个人更是没有见过三阶迷宫。
要不是亲眼所见,实在很难相信自然界竟然可以孕育出这种庞然大物。
沙子涌进迷宫入口,形成一条容易进入却难以折返的滑梯,众人把绳子固定好之后便一个接着一个滑进去。
随着进入迷宫入口回廊,地面颜色从金黄逐渐转变为白色,地上铺满一层白色海盐结晶,说明了这个迷宫先前是从海上折返回陆地,目的是为了留下种子,最后却不幸「搁浅」在此。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做好战斗准备,队伍中有五名啮术师纷纷摆出架式,但他们才刚踏入迷宫内部就再次被眼前景象给震摄住。
「我的天……那是船?这里怎么会有船!」
一艘帆船就倒在入口通道右侧,它严重破损、断裂且主帆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一伙人围着船体残骸根本想不出它是怎么进来的。
虽然三阶迷宫会在海上漂流,但眼前这景象在场所有人根本闻所未闻。
「这里有人,看起来死好几天了……帮忙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生还者,戴上一切防护装备,切记不要跟死者直接接触。」
一行人在搁浅船上找到了食物和医疗用品,除此之外就是一具又一具死状诡异的尸体,身上都没有任何外伤,但是皮肤上都长着许多紫色斑点。
他们很快就明白这些船员都是死于某种未知疾病。
简单探索过后他们决定正式进入迷宫一探究竟,但是也没有打算走太深,若是发现这个迷宫过于危险便会马上按原路撤离。
通道尽头是一个上坡,往上走很快就被树林包围,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簇拥在身边,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原始丛林。
那种不属于沙漠的凉爽和香味让他们舒服许多,但心理上却没有因此而放松,因为没有人知道在某个角落会躲着什么危险生物。
两个队员负责开鹿,一个挥舞着斧头将挡路的杂草给劈开,而另外一个则站在身后保证他的安全,那怕随便一只虫子从树上坠落都会被瞬间斩杀。
「水!是水啊!」
走出丛林,眼前景色豁然开朗,迷宫内部区域由木质高墙分隔开来,那结构是迷宫在成长过程中自然而然形成,墙壁之间就是各种各样的生物天堂。
这些动物在迷宫内部出生,他们会主动攻击入侵者。
哪怕生物原本再温驯都会变得极具攻击性,因此一行人不敢大意。
或许是因为这个迷宫已经濒死,一路上看到所有动物都有一种病恹恹的感觉,好像根本没发现外来者。
原本扇耳狮群聚集在河流边,在看到一群人接近后竟然仓皇逃跑。
一个婴儿被留在原地,众人一靠近便开始嚎啕大哭,脏兮兮的小家伙身上明显有几道轻微咬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外伤。
「小家伙差点被吃了。」
「不,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没人照顾这孩子本来应该会死,是那些扇耳狮在养他才侥幸活了下来。」
领队将婴儿抱到水边清洗干净,这个孩子就像那些迷宫生物一样对外来者充满敌意,不断挥舞那肉肉的拳头想揍人。
那模样让她不禁想起自己夭折的孩子。
领队在不顾众人反对下收养了孩子,此时她并不知道迷宫生物一旦离开迷宫就必然经历一场大病。
照顾一个生病婴儿,这对行走于沙漠的队伍来说是极大挑战……
孩子哭声伴随着一个个昼夜,重新回到沙漠上,他们却再也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并且很快就找到了原本那条商道。
接下来路途是出乎预料的平安顺利!
无论是半路抢劫的、饿到发疯的掠食者都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孩子就像一生下来就受到幸运女神眷顾。
也许,这也是命运吧?
那故事就像在唬烂三岁小孩。
男孩有着黑头发、碧绿色瞳孔和小麦色皮肤,一双大眼睛看着母亲,他把失望全都写在脸上,加上那一身松垮修术服显得特别滑稽。
「梅斯,这就是你的由来,所以你真的不是我生的,而是我当年从路边捡来的小孩喔!」伊文铄尔德夫人沉浸在往事中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看着梅斯一脸傻眼,她就像恶作剧得逞般笑得非常开心。
「屁啦!师母你一定又在骗我了!」
「我是那么坏心的人吗?」
梅斯想也没想,斩钉截铁回答道:「是!」
「哎呀!想不到我在梅斯的心里是这种形象,这真的太让人伤心难过了,因为太伤心的关系,请原谅你师母我无限期暂停发放零用金。」
听到自己接下来将没有零用金可花,梅斯马上就跪地求饶:「啊!我们师母最美丽善良又大方,为人正直磊落又啮术高强,既然你说我是迷宫捡来的就绝对不会是从沙子里冒出来的,感谢师母解惑!感谢师母养育之恩!赞叹师母!」
就在梅斯绞尽脑汁想不出更多赞美词语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声,听起来有气无力且柔柔绵绵,他眼睛一亮明白救星来了。
「师母,梅斯的修练时间到了……原来你在这。」
那是一位十五岁少女,她穿着白色连身长裙,一头微卷长发黑中泛紫、一双淡蓝色蛇瞳凶狠锐利,仔细看会发现皮肤上覆盖着一层鳞片,鳞片细密且透明。一条隙缝远看不易察觉,从嘴唇两侧裂到耳朵下方。
少女脸型圆润,看上去文静可爱,不过那对瞳孔与非人特征确实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就好像被掠食者狠狠盯着似的,足以激起人类本能恐惧。
「好!梅斯快去当可塔奈莉的沙包吧!师母我也要去忙啰!」说完后她就维持盘坐姿势飞起,像幽灵一样用奇妙姿态从后门飘出去。
「是!」
「沙包……」
看着师母飘远,还有师弟为了零用钱,跪在地上等母亲远远离去之后才敢起身,可塔奈莉无奈摇头道:「其实我觉得沙包都比你还要耐打。」
「居然拿我跟沙包比……沙包打起来的手感才没有我好。」梅斯这个孩子没什么特别本事就是脸皮厚了点,这点程度的自信打击是不可能伤害到他。
「那倒是真的。」可塔奈莉只是微微一笑,嘴角缝隙裂开了一点,让那可爱笑容多了几分惊悚感。
走在前往修术场路上,期间必须穿过几个林子顺着石阶梯一路往下走。
有些同门兄弟姐妹原本想上前来打招呼,然而一看到可塔奈莉不是简单点头示意就是干脆掉头就走,那态度就像看到鬼一样。
「不过,这次你又跟师母说了什么啊?」
「没说什么,只是常常听到有人说我不是她亲生的……师姐你评评理,我跟师母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会是她亲生的呢?」
「除非你把师母的肖像画当作镜子使用,不然的话根本一点都不像好吗!」
这话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凡是眼睛正常都看得出来这母子在长相上根本没有相似度,她只好转移话题:「那她怎么说?」
于是梅斯只好把刚才听到的故事又从头说了一遍。
原本听着还觉得没什么,但听到最后可塔奈莉嘴巴却越张越大。
随着缝隙裂开,那上嘴唇和下嘴唇明显已经分离,整张嘴用一种令人恐惧的方式张开了一百二十度,她现在这模样简直就是灵异传说里走出来的女鬼。
梅斯怕这模样会吓到一些菜鸡门生,好心扶着她下颚帮忙推回去,只不过技术不是很好所以看起来有点歪。
原本不弄还好,现在一弄看起来比刚才更恐怖了。
可塔奈莉回过神来,吸回自己跟蛇信没两样的粉红舌头,重新开阖那张大嘴才变回正常模样。
「我觉得那故事听起来……比你写的作文还要烂。」
「对吧!对吧!不是一般的烂。」
「原来你有意识到自己的作文很烂这件事,我听说语文老师上次在批改你的作文时吐了,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跟他老人家好好道歉一下?」
「居然有这种事情?!」
梅斯对此感到非常震惊,他拉开门走入隔壁更衣间,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看来得好好写一封道歉信才行。」
「其实你师姐我觉得还是当面道歉比较好。」
「也是,当面道歉比较有诚意。」
「不是,我怕他看了你的道歉信之后会当场去世……」
闲聊之间两人已经换好衣服,可塔奈莉穿着一套特制的露背紧身运动服,让那正在发育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她奔跑时大腿和臀部颤动,还有两腿间骆驼蹄若隐若现实在是非常诱人。
在青萍大陆上大部分地区,女孩子到了十五岁便已经是适婚年龄,而可塔奈莉即将十六岁却迟迟等不到一个愿意把她娶进门的人。
十二岁进入伊文铄尔德门派修练,十四岁就已经找到三阶同伴进行升态,还未满十五岁就通过考核,成为伊文领地区最年轻的国家高阶啮术师。
照理来说以这条件无论嫁娶想找个老公都非常容易,但问题就出在所选择的三阶同伴给她带来的能力和外貌……
两人各拿着一把锯齿木剑互相对招,这种兵器非常容易勾住并拉走对手武器,相对若使用不当自己武器也有可能被带走。
两人都使用这种武器交手,那只会让使用难度大幅提升。
梅斯咬紧牙根死命抵挡可塔奈莉无情进攻,全神贯注在武器攻击角度、挡革时机、脚步与施力配合、呼吸节奏调整……除此之外还得不断运行「内啮」来增强体能支撑武技施展。
相较于可塔奈莉游刃有余,梅斯才刚开始十几分钟便已经汗流浃背。
那攻击轨迹就像是麻线球,彼此纠缠却不会因此而打结。
好不容易梅斯找到一个反击机会,左脚猛然一步向前并脚掌偏移,带动全身重心转移,同时一个凶猛突刺朝可塔奈莉大开的胸口捅去!
眼看自己就要拿下此生在这个训练中的第一分!
「得手……咦?」然而这一击却什么都没有刺中。
可塔奈莉只是一个剑指点在剑脊上使其稍微偏移原本攻击角度,而自己则一个华丽转身绕到梅斯背后,且顺势带起一个斩击!
梅斯吓得往前扑了出去巧妙躲过这一斩,才刚要起身就得面对第二斩,他眼明手快地挡下这一击并且剑身一扭,可塔奈莉手中木剑竟然脱手而出。
梅斯起身重整架式,木剑指着可塔奈莉俏脸得意道:「师姐看来这一局是我……」
而这位师姐显然没有想要等他把话说完,在他出手之前早就往后跳一段距离,并且双手抱胸开始施展某种「内啮」。
美背上伸展出天线般可折叠的机械结构,同时嘴巴张大到超过一百二十度,身上鳞片开始散发出紫色流光,流光以手脚末端为起点而头部为终点流动。
就好像正在积蓄全身能量!
「师、师、师姐!等、等……等一下啦!」
当可塔奈莉背后机械结构散出热气,某个孩子脸色发青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第二章:与阿姨共餐
某种凝胶状物体从喉咙深处射出,在半空中拉长成如尖刺形状,以肉眼难跟的速度飞向目标,少年才正准备要逃跑。
「箭」命中少年胸口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石头命中一般,要不是已经习惯当沙包,具备一定抗打击能力,普通人挨这一下可能会重伤。
「箭」爆开喷出大量液体,透明无味淋他一身。
「啊──!痛啦!」
像只猴子一样抱着胸口蹦蹦跳跳,即使已经很努力调整呼吸和维持「内啮」运行,但吃了刚才那一下,节奏早就已经全乱。
眼见师弟已无力再战,可塔奈莉便马上闭上嘴,背后那机械天线也重新折叠收回身体里,她习惯良好,不忘在重新调整架式后做收功动作。
「师姐!你怎么可以用这招,不公平啦!」
「敌人可不会在乎公不公平,在真正的战场上你早就已经死了,而且我刚刚也没用到任何『外啮』喔!」
「可恶!再来!再练一场。」
两人一如既往地交手到傍晚时分。
梅斯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他早已经被揍成猪头,自从上山开始修练以来从来就没有战胜过可塔奈莉一次,正确来说是根本就没有逼她使出真本事过。
事实上,伊文铄尔德门派年轻一辈还真没有人是她对手,就算是几位目前还在外游历的前辈在跟她交手时,也没有十足把握稳赢。
「师姐,我可以给自己上药。」
「乖乖躺好,不要乱动。」
拍掉伸过来想要拿药膏的手,用眼神示意梅斯到旁边长椅上乖乖躺好。
接下来……随着那双白皙玉手沾着药膏在皮肤上用力推拿,便是一连串凄惨叫声回荡在树林里,听上去比训练被揍时还惨。
每次结束修练课程后都已经超过吃饭时间,梅斯拖着一身疲倦和痛楚走回山顶时已经天黑,不过通常这时会是他一天当中最快乐的时刻。
「梅斯!你来得正是时候,我还没有决定好关门之后要吃什么晚餐,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呢?」
一位美人正在忙着收拾桌面准备打烊,她是伊文铄尔德门派里唯一一间餐馆的老板娘,同时也是副厨,那便是希芙蒂‧皮尔法。
为了工作活动方便她总穿短袖上衣、贴身裤子、一件绣有几条精致锦鲤的围裙,深棕色柔顺长发也总是绑成辫子而盘起。
一双金黄色瞳孔深邃动人,那眼角微微下垂、稍长脸型、小麦色肌肤,她就像一位温柔且干练的大姐姐。
而且说话时不自觉歪头也非常可爱,加上工作服根本掩饰不住那身暴力身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掳获男人心。
实际上已经有两个孩子,而且老大和梅斯同龄,但至今在许多许多门生眼中她仍然是梦中情人。
希芙蒂也是一位高阶啮术师,因此她和可塔奈莉一样身上都有着非人特征,那鱼鳍紧紧贴合手脚,薄如纹身却不断变幻着星空景象,还有脖子跟锁骨之间还有一条闭合的鳃。
「毕斯弗叔叔不在吗?」
梅斯指的是希芙蒂丈夫也是餐馆主厨,这对夫妻两人都是高阶啮术师,而他们三阶同伴似乎也是同一种生物。
「他到镇上去采购要过两天才会回来,没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
希芙蒂明明腰很细但臀部却宽又翘挺,即使穿着裤子也能从外面看见内裤轮廓以及被内裤紧紧束缚着产生的凹陷。
那就像是一道箭头指向秘密花园,这美丽蜜桃在走路时总是随着那同样肉得恰到好处的大腿左摇右摆,形成一种让人无法轻易转移视线的赤裸诱惑。
弯下腰来擦拭桌面时美臀自然向后翘起,那根本不是青春期少年能够把持住的景色,梅斯就像着魔般自然而然走到她身后。
不知胆子从何而来,一手一边抓住翘挺美臀,感受那份让许多男性魂牵梦萦的软嫩,希芙蒂被这突然袭击给吓一跳,整个人颤抖一下后便愣住。
「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啊!」
手上触感远比想象中还要棒,本能渴求让他更用力地揉捏起来。
片刻之后她终于挺起身子,转过来抓住这孩子咸猪手,红着脸责骂道:「梅斯,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摸阿姨?这样很没礼貌!」
「对不起!因为希芙蒂阿姨真的太性感,一时之间忍不住就……」
眨了眨美目,她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很快脸就变得比刚才更红,歪着头问道:「真的有那么性感吗?」
「真的。」
「呵呵!小家伙都这么硬了,看来你不是在说谎。」
隔着裤子来回抚摸着那硬得不像话的肉棒,看着梅斯仅仅如此就已经舒服到失神,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妩媚笑容。
无比熟练地解开并将那裤子扯下,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希芙蒂岔开双腿蹲下,这个角度梅斯可以从领口往内看到大半个饱满乳房,肉棒也像是回应他此刻兴奋一样用力抖了两下。
这么近距离,让龟头前端连对方呼吸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希芙蒂阿姨……你要做什么?」从来没有经验让他感到非常紧张。
「我想给诚实的孩子一点奖励。」
希芙蒂张开那小巧红唇,一点一点将肉棒给含入嘴里……
那香肠忽然被咬断让梅斯心里一惊,就像忽然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从那美好性幻想当中给硬是拉回现实。
希芙蒂坐在对面正津津有味地啃着香肠。
即使已经回到现实,梅斯下体依然硬得快要顶破裤子。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何自己会这样,尿尿的地方在很多时候总是不自主膨胀变硬,尤其是在希芙蒂身边时它根本已经失控。
虽然硬起来时很不舒服,但这种刺激感却令人着迷,这也是为何他总是期待着能在餐馆打烊之后和希芙蒂独处。
不过幻想终究是幻想,他可不敢真去摸阿姨屁股。
「梅斯你怎么了?是今天做的菜不好吃,还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她嚼食物时就像某种小动物,坐在对面看着感觉也非常可爱。
「没事,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难得看到你有烦恼,是什么事情可以说来让我听听吗?」
「想请你跟我一起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这话他当然只敢放在心里,思考片刻之后才找了个话题搪塞过去:「上午的时候师母说我是捡来的小孩……」
即使下半身软不下来,梅斯还是尽可能整理思绪把上午听到,那唬烂三岁小孩的故事重新说了一遍。
好不容易又说完一遍而配口茶止渴的时候,却发现希芙蒂脸色有几分怪异,她一脸欲言又止。
片刻后她闭上眼摇摇头,问道:「她真的这样跟你说?」
「是啊!很扯对吧?」
「哈哈!是满扯的……迷宫里怎么可能会有婴儿嘛!」
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自己好姐妹茱蒂妃栩在对小孩子恶作剧得逞后,脸上总是会露出欠扁笑容和根本不顾形象的笑声。
忽然觉得这的确很有她的风格。
只不过没有料到她连这种事情都能拿出来开玩笑,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只会给这孩子带来更多疑惑,再次无奈摇头之后决定先转移话题。
「梅斯,最近很多门生好像在讨论关于『旧演术场诅咒』的话题,你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旧演术场?诅咒?」
伊文铄尔德门派建筑占地范围很大,在两百多年发展中不断有新建筑被盖起,同样也有很多老旧建筑和设施被废弃。
旧演术场在数年之前就因为不明原因被废弃。
食堂、仓库、铁匠铺和办公处所在山顶叫做「恒秋花园」,旧演术场就位于「恒秋花园」西北面一座卫峰上。
这座山峰四面都是危险峭壁,要想进出旧演术场,一定得走从主峰延伸过去的两座桥,随着建筑废弃这两座桥也已经被封锁。
旧演术场看起来就像一座要塞,因为废弃多年塔楼和墙上都爬满藤蔓,而且到处都是杂草和树木,早就已经看不出原本道路在哪。
远远看过去还能看到大量虫鸟飞进飞出,随着黄昏时总是会从那方向传来的某种鸟类的鸣叫声,旧演术场的确给人感觉非常阴森。
「我只有刚搬上山的时候看过它几次,所谓诅咒也是第一次听见。」
「最近常常听到他们说,在旧演术场正式废弃之前曾经进入过的人下场似乎都很惨,在你师母回来接手门派以前,旧演术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做为迎宾使用,据说这些宾客也都已经受到诅咒。」
「迎宾?可是……旧演术场离上山的路很远呐!」即使梅斯年纪还很小也能感觉到不对劲,旧演术场不只地址偏远而且也不像是能招待客人。
「据说宾客都是来进行啮术和武术交流,所以当年你师父才会选那个地方迎宾,不过……我跟毕斯弗在这里也工作十年了,对于旧演术场发生的大小事情也完全不了解呢!」
吃完饭之后,梅斯帮忙把碗盘收到厨房去,而希芙蒂则一边洗碗一边和他说着自己这几天听到的传闻,不过梅斯站在后面帮忙收拾厨房,根本没专心在听。
因为希芙蒂洗碗时那微微弯腰,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那模样实在是诱人犯罪。而且随着工作时开始流汗,身上衣服变得有些许透明而裤子也变得更加贴身,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么性感。
梅斯平均每二十秒就要转过头去看一眼,每次眼睛都会顺着那内裤勒线往下看,直到那肉肉的大腿内侧和那神秘地带。
每次只要欣赏到这样美景,就能够彻底摆脱白天被师姐在训练中虐待的疲倦,连晚上睡觉也可以睡得非常香甜。
「很多案例很难证实真伪,毕竟出事情的多数不是门派里的人,而且……啊!抱歉!梅斯你有没有怎么样?」
刚才希芙蒂说话间往后退了几步,而就是这几步撞到后方梅斯,那翘臀丰满肥美正好充当缓冲垫,整个压在那硬梆梆的小兄弟的小兄弟上面。
那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也许是因为三阶同伴能力造成生理影响,也或许是她天生体质就足以让多数女人忌妒,那丰臀似乎没有因为年龄增长而受到地心引力影响。
那一瞬间刺激,梅斯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啊!你怎么流鼻血了?!」
「可……可能……可能我今天太累了。」
「我先帮你止血,你今天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
先是用纸巾帮忙把鼻血给擦干净,接着又用另一张纸巾撕成两半沾点治疗药剂,在更多鼻血流出来以前温柔地帮忙把鼻孔塞住。
这天晚上梅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刚才和希芙蒂下体亲密接触的瞬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本来下面再怎么硬,在回到房间路上或者洗完澡之后也该软了,但今天它却特别有精神,逼得他只能从书柜上挑了一本无聊史书来读。
果然这一招非常有效,每次只要失眠时就是拿艰涩难懂的书来看,不用十分钟不仅眼皮重了老二也软了,他飞快脱光衣服后便躺上床。
祈祷自己能够做一场美梦至后便睡着。
寂静深夜里隐约可以听见窗外传来猫头鹰叫声,梅斯非常准时在这个时间清醒过来,从小到大他一天需要的睡眠时间通常比别人还要短。
遗憾的是,今天并没有在梦里遇到希芙蒂。
「现在要去哪里闲晃呢?」
刚睡醒精神总是特别好,这种时候通常不是开始看书、完成还没做完的作业,不然就是趁所有人都在睡觉时一个人跑去外面走走。
于是,他一边运行「内啮」提升体能一边练习着在书上学到的潜行技巧,偷偷摸摸离开宿舍。
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也许单纯只是好奇,他往旧演术场方向走去……
第三章:世界上没有鬼
那鹅卵石步道难走得要死,穿过后便出现了一片平坦草原。
每当有风吹拂过,紫色光彩就如涟漪般扩散开来,这光强度恰到好处不会吓跑天上星星,还可以适度提供照明给夜晚森林带来一种朦胧浪漫。
这美丽背后其实也暗藏危机,这些草是一种萤光植物名为「月下粼」。
只要遇风吹草动它们就会散发出紫色光芒,如果有任何东西从上头奔跑过去,就会拖曳出一条明显紫色踪迹。
在深夜,任何一点动静都有可能引起掠食者注意,即使在门派保护范围内也没有人能保证在这种状况下不会遇到危险。
梅斯站在「月下粼」草原边缘调整一下呼吸,开始施展他目前唯一学会,一种名为「草隐」的外啮术。
此术可以让他配合潜行技巧轻易穿梭于草丛中不会产生动静,同样也不容易在「月下粼」草原上留下踪迹。
因为他习惯摸黑出门,就算再没有天赋也要努力学会最容易用到的啮术。
不过潜行、反追踪、反感知相关外啮术都有个共通点,它们都需要熟悉并能够同时运行多种内啮才施展得出来。
简单来说就是不仅要掌握足够基本功,还得要能同时发挥它们才行,这可是一门学问。
仿佛走在紫色水面上,梅斯压低身体好不容易越过这片区域,远远就能看见旧演术场大概的轮廓,如果是白天从这里应该就能看得很清楚。
那两座通往旧演术场所在卫峰的桥就在眼前,不过他没有急着靠近,而是躲在暗处远远观察桥侧边一处营火。
一把重组合剑被立在树边,主人则坐在破旧石椅上打瞌睡。
梅斯小心靠近并捏着鼻子,稍微改变自己发声方式后,模仿师母声音大声说道:「还敢睡啊!史丹德教官!」
「师母!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摸鱼,只是最近太劳累才……啊?是你这个臭小鬼!」史丹德发现伊文铄尔德夫人根本没在这,只有一个那笑容差不多一样欠扁的小孩,他气得想要拿木棍扁人。
「别冲动,我看你值班辛苦所以特地带宵夜过来。」
接过梅斯手中纸盒,打开确认里头躺着馅饼而不是某种虫子尸体后,这才笑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
史丹德今年二十五岁,虽然还仅仅只是教官也不是高阶啮术师,但深受伊文铄尔德夫人信任,他有可能会成为创门派以来最年轻的长老。
不过本人私底下却没什么教官架子也不会倚老卖老,所以史丹德教官特别受到门生们的欢迎。
史丹德虽然人看起来傻但脑子清楚得很,知道梅斯这个时间来找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把纸盒放在营火旁边等待加热,他用比刚才更懒散的姿势躺在石椅上说道:「来,关于诅咒的事情,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
「妈的你会读心是不是?!」
这下倒是省了他还要浪费口水说一遍来意,看了一眼双桥另一边的旧演术场,知道这问题很白痴但还是忍不住问:「那个传闻是真的吗?」
「如果你是说:『旧演术场废弃前,进入过的人下场都很惨』这件事的话,来!你看看我,你觉得那是真的还假的?」
「不好说……搞不好等一下就会有什么鬼魂之类的跑来找你索命,夜深人静的你一个人在这里站哨,哪天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噗!说笑呢!这世界上哪有鬼。」
「这世界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宵夜烧起来了。」
「啊?干!」
从震惊起身,把锯齿剑从剑身鞘里拔出,运行内啮使出巧劲利用几段突刺逼散火舌,到用剑尖把焦黑纸盒挑起放到一边椅子上冷却。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就一瞬间!
单论剑技门派内还真没多少人能比他更快更标准。
小心打开纸盒,发现里面馅饼奇迹似的没有烧焦后才松口气。
他把锯齿剑当作大型竹签刺穿馅饼举到嘴前享用,让这位小师弟见识到了什么是门派武器真正使用方法。
估计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梅斯曾亲眼目睹过自己母亲把锯齿剑当作铁签拿来烤肉串,让帮她保养武器的铁匠叔叔气得险些中风。
「啊!这无与伦比的美味……这是希芙蒂大姐做的对吧?」
「这样你都吃得出来。」
「其实分辨方式很简单,希芙蒂大姐的手艺单纯就是好吃,如果是毕斯弗大哥的手艺那就是好吃到会产生幻觉。」
「听你在唬烂,到底是在吃饭还是吸毒?」
闲聊间两个馅饼很快就吃完了,看梅斯频频望向旧演术场,史丹德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他想做什么?
他把武器擦干净后插回剑身鞘内,接着狠狠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声明道:「我不会让你进去的,没有什么诅咒这回事,而且这世界上也没有……鬼?」
忽然,他总感觉自己眼角余光好像睹见了什么。
小心转过头去定睛一看,发现旁边空地上什么都没有便松了口气,但就在他转回来时却猛然发现梅斯身后不远处多了一个人影。
那个女性看起来只比梅斯要高一些,一头长发随风飘逸,长发下隐约能看见一双淡蓝色眼眸,眼眸泛着妖异紫光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一股恶寒顺着脊椎爬上后脑杓,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
「梅斯,你……你后面……有……有……有……」
史丹德口齿不清念着什么,他赶紧抄起重组合剑,但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那剑不断颤抖出声,模样就像个刚入门的死菜鸡。
「有什么?」梅斯好奇地回头一望。
原本还站在不远处,那道人影猛然闪到两人面前,一张嘴以非人类方式张大到近乎一百八十度,舌头不仅长得吓人还疯狂乱甩。
史丹德再也按耐不住,一手抓着梅斯肩膀大叫道:「有鬼啊──!」
梅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惊吓而屏住呼吸,但是很快他就伸手抓住那条舌头,舌头马上就缩回嘴里,接着他熟练地抓着「女鬼」下颚用力推了回去。
这嘴阖上后两人看见一张文静可爱的脸以及那神秘微笑。
「什么嘛……原来是可塔奈莉师妹,呼!」
看清楚对方是谁后史丹德才松一大口气,手中重组合剑那因为紧张而发出神秘打击乐也终于停止。
「大半夜的,师兄怎么叫这么大声都不怕吵到人。」
「还不是你害的!总有一天会被你吓出病来。」
「师姐怎么会这么晚还出现在这里?」
而梅斯则似乎已经被吓习惯,很清楚自己这位师姐非常喜欢用自己身上非人特质吓人,不过她并不会故意跑去吓那些根本不熟的人。
「我才想问你这个问题,半夜不睡觉跑来这勾搭一个怕鬼的男人做什么?」
「师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想尝试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带我进去逛逛,为此还损失了两张馅饼,结果这位师兄收下贿赂之后竟然说不放我进去,非常可恶!」
「话不是这样说,我本来就不能放你进去,你……」
「是因为诅咒传闻的关系所以才想进去参观吗?这么巧,我今天来也是想要进去走走,不过如果师兄不放行那也没办法,我们回去吧!」
可塔奈莉牵着梅斯手就准备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大声说道:「不过没有想到史丹德教官是这么胆小的人,而且好像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正直,居然还收贿赂。」
「真的,堂堂伊文铄尔德教官,一个即将成为门派史上最年轻长老的人居然连鬼都会怕,这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梅斯听到这话也如此附和道。
「喂!你们两个!」
两人回过头,只见史丹德一脸「你们高兴就好」的无奈模样,搔了搔头还是妥协道:「明天我不会被盯哨,早一点来的话就让你们进去看看,不过我先说……里面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到时候才觉得无聊别来跟我抱怨。」
梅斯听见这话便露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那欠扁模样与母亲如出一辙,此刻态度与刚才完全不一样:「人见人爱的史丹德教官果然是个好人呐!」
「谢谢师兄,那么我们明天见。」
而可塔奈莉则仁慈多了,达到目的之后她便转身礼貌性行礼道谢,接着便头也不回拖着梅斯离开,看着师妹背影史丹德很难得心生好奇,这份好奇很快就变成不解和困惑。
「为何她要选择『囊箭弩蝮』当作三阶同伴?不要说是女孩,就连男孩子可能也不敢做出这种选择。」
随着太阳逐渐升起,逐渐变得爱困。
他决定先不思考这些问题,把所有疑惑先抛到脑后,等换哨之后先下去睡饱再说。
早晨阳光才刚刚照亮山头,餐馆还没开门却已经挤满了人,来自厨房的腾腾热气和香味足以让任何人在饥肠辘辘中清醒过来。
可塔奈莉背着梅斯在屋顶上迅速腾跃,如履平地般奔驰越过了好几个院子和建筑,在梅斯吐出来以前平安降落在餐馆后院。
推开厨房后门,只见希芙蒂已经香汗淋漓忙得焦头烂额,丈夫不在所有工作她都得自己一个人完成。
「那位帅哥,你的好了喔!可以自己拿一下吗?」
「好!喔……」
由于厨房比外场要稍微高一点,希芙蒂从厨房探出身子把做好餐点放到候餐台上时都必须要微微弯腰才行。
从垂下领口处往内,可以看见锁骨下方那看上去非常软嫩饱满还有几分光滑的乳房,视线从中穿过还能看见腹肌,也许是因为受到重力影响,这个角度让她胸部看起来比平时更丰满、更诱惑。
很快的男性门生们便发现一件大事,那就是今天希芙蒂竟然没有穿肚兜或束胸一类内衣!
凡是有注意到这一点,要不是在领餐时会多等一下,就是干脆吃完之后回去再多点一份。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希芙蒂胸部颇有份量,即使没穿内衣这样从领口看进去依然不会露点,这让许多门生感叹阿姨果然伟大,同时也难免有些失望。
不过让他们更失望还在后面。
当可塔奈莉开始帮忙送餐,门生眼睛享受不到福利便怨声载道,他们不知道即使心中不满不说出口,可塔奈莉那对蛇眼也都看在眼里。
「有什么问题吗?」凡是对方态度比较明显一点,可塔奈莉都会紧盯着对方双眼如此问道。
「没……没什么。」
感觉就像被掠食者恶狠狠盯着,足以激起任何人潜藏在心底的本能恐惧。
这些门生一回过神来就发现不仅刚才怨念没了,连「不小心」看到希芙蒂胸部而有点反应的下面也软了。
理论上来说在内场帮忙的梅斯应该很爽,不过他现在不仅要备料还要负责刀工,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发现今天阿姨忘了穿内衣这件事。
「梅斯,你肚子也饿了吧?趁现在吃点东西,来!嘴巴张开!」
希芙蒂非常贴心地夹起半颗蛋放进梅斯嘴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件事,那没有被内衣束缚的乳房就这样在眼前晃啊晃的……
「咳!咳……」他差点就被胸部给晃死。
「吃慢点,水在这里。」
放了一杯水在梅斯旁边后,又夹了半颗蛋并探出头去说道:「可塔奈莉!可以过来一下吗?来!嘴巴张开……哎呀!可塔奈莉的舌头还是一样这么可爱。」
「谢谢阿姨,这蛋很好吃。」
希芙蒂缩回身子继续去忙,可塔奈莉脑子里都是刚才从阿姨领口看到的那一幕,下意识伸手放在自己平坦胸口,心里莫名其妙难受。
虽然早就知道造物主很不公平,但是……
每次只要待在像希芙蒂这样,美得令人忌妒的女性身边,她心里就难免会感到难过。
单论长相可能也不是门派内最美;单论身材比例可能也不是最性感;单论气质可能有比她更出众;单论胸型、臀型、鼻型、唇型、眼睛、皮肤……门派内都能找到比她更美的女人。
但这所有要素集中在希芙蒂这个女人身上就起到了相辅相成的效果。
若是门派内哪天无聊到举办选美大会,那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能猜到最后赢家会是谁。
更重要的是,她内在比外貌更加优秀,谁会不想把这个女人娶回家供奉呢?
第四章:旧演术场
连接旧演术场所在卫峰的那两座桥。
靠北名为「永昼」而靠南名为「永夜」,它们之中任何一座那宽度和强度都足以让马车安全通过,随着旧演术场废弃这历史悠久的两座桥就失去了作用。
为避免有人误闯旧演术场发生危险,现任掌门茱蒂妃栩早已经下令让人在两座桥上搭起拒马,也会固定有一位教官在入口处站哨。
原本这个地方应该会随着时间过去慢慢被人们所淡忘,但是随着不知从何而起的诅咒传闻开始散播开来。
不仅仅是门生就连门卫、教官层级成员也都偶尔会讨论起这些事。 据说因为这个诅咒而死的人有商行老板、商队老板、冒险团成员、某贵族年轻继承人、城议会议员……等一共二十、三十人。
这些人都有两个共通点,那就是他们在当地都有一定程度影响力和知名度,以及他们生前都来拜访过伊文铄尔德门派。
有人说,当年就是因为这个诅咒才会关闭旧演术场,而事实上在所谓诅咒开始发生以前旧演术场早就已经废弃。
也有人说,只要在旧演术场正式废弃前进入过就会被诅咒。
确实教官在这里站哨偶尔也需要进入内部巡视,他们之中任何人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至今都还活得好好。
入夜后,梅斯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他带着香喷喷宵夜到来,而可塔奈莉和史丹德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你好慢。」
「我有什么办法,师姐你也知道通常老师说『只补充一点』的结果,通常不会只有一点。」
把宵夜从纸盒里拿出来,交到两人手上之后问:「师姐要不要先吃一吃在进去,我可以等……」
话才刚说到一半,转过头来发现可塔奈莉已经在舔手指,那颇有份量的一块饼在她手上竟然只存活不到两秒钟。
史丹德捧着那块饼一脸惊恐,好像刚才发生了什么恐怖事情,他愣了片刻才赶紧把食物往嘴里塞,一边咀嚼一边说道:「你们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吃完了。」
「好……不是,为什么要等你?」
「因为我想想觉得不放心,还是跟你们一起进去比较好,反正今天也不会有人来盯哨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发现眼前师弟师妹都露出了嫌弃眼神,其实史丹德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心情,在门派内难得有机会进行除了修练和学习以外的探险,如果这种时候还有大人介入感觉就很扫兴。
不过既然师弟和师妹明显就不希望他跟,只能无奈耸肩说道:「看来你们不希望多一个人当电灯泡,那就只能祝好运……万一气氛真的好到一发不可收拾,请记得做好避孕措施,就算真的闹出人命也跟我没任何关系。」
「避孕措施?」
看一旁可塔奈莉一眼,梅斯脑海里忽然浮现师姐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模样,摇摇头说:「师兄你别害我把晚餐全都吐出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孕吐应该是她的工作不是你的工作。」
「再一句,信不信我等一下把你们两个从这里扔下去?」
可塔奈莉额头直冒青筋,那竖瞳变得比原本更细更长给人压力也更大,她思考了片刻后说道:「那师兄也一起来好了,我们都没有进去过,需要有人带路。」
「这样就对了,我正好知道哪里有比较隐密的房间,你们有需要的话……」
梅斯赶紧拉着这白目家伙劝道:「师兄,可以了、可以了……」
两分钟过后,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就像块破布一样悬在桥的护栏外甩阿甩。
只要上面那双玉手松开,他们就必须面对底下那不知道究竟有多深的悬崖,这个高度跌下去绝对是必死无疑。
「不好意思,到底关我屁事。」梅斯死死抓着可塔奈莉手不敢松懈,同时也不断找寻着万一掉下去究竟有没有办法可以活下来。
「行!你师兄我知道错了,女侠饶命啊!」
「下次我会直接扔出去,明白了吗?」
看到两个男人胆怯地点头,可塔奈莉才露出那可爱中带有几分诡异的笑容。
原本双手因为用力而肌肉膨胀,再次提升了输出力量后变得更加膨胀,她深吸一口气时胸膛也明显膨胀,在吐气后便把两人拉回桥上。
好不容易回到桥上,两个男生靠在对方身上松了一大口气。
史丹德看着可塔奈莉手臂逐渐恢复纤细,好像刚才那强壮不过是一种假象,他佩服道:「我真没料到师妹你力量这么大。」
「我只是用更多时间,在你们不愿过多投入的那些内啮术上而已。」
「师兄你有所不知,师姐她特别中意那些没人练的内啮术,越是不被看好的术她练越勤,这就是为什么她明明也是教官但辅导门生特别少。」
「走路都没声音,晚上跟鬼一样四处乱飘都不会被人看见的家伙,好像没有资格说我喔!」
闲聊间,他们先是把拒马搬开,在通过之后便又马上恢复原状,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但走在这建于悬崖上方的桥他们迎着风渐渐感受到一股寒意。
三人都没有办法想象这工程当初是怎么施工,这两座桥无论是高度还是长度都比他们认知当中任何一座桥还夸张。
不过再怎么样这终究是木桥,光是要保养这两座桥就非常耗费心力,现在若是有马车上来究竟还能不能撑得住还真不好说。
尽头是马厩以及一些废弃附属建筑,那四处乱长的花丛、精心设计的水池、水濂、雕像、石碑……看得出来这里也曾经热闹过。
多年没人维护下,这里早已经变成野生动物天堂,有如原始丛林般在白天都不一定能找得到路,更不用说现在是晚上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路边草丛好像随时都有东西冲出来一样,非常吓人。
「来,师妹你走前面,师弟你走中间。」
「师兄,你不是进来过很多次,怎么还会怕?」
可塔奈莉把提灯举到胸前刻意让自己看起来特别阴森,在露出一个诡异笑容后,舌头忽然从靠近耳朵缝隙处窜出,顺着缝隙到嘴唇一路往下舔,过程中还不断灵活甩动。
这表演让史丹德看得是一阵头皮发麻。
「也不是怕,只是以往都是白天进来,现在晚上来这里感觉特别阴森,个人认为让啮术最厉害的人走最前面才是上策。」
「那不就是怕的意思吗?」
梅斯没料到这位二十五岁大哥胆子比自己还小,只好乖乖走在队伍中间紧跟着可塔奈莉,他仔细一想又说道:「这种说法意思不就是指我是最菜的那一个?」
「难道不是吗?」两位师兄师姐异口同声道。
像这种时候也只能笑笑然后摸摸鼻子认了,梅斯耸耸肩也拿出提灯,同时他也正在施展能够激发感知的内啮术。
「告诉我该往哪走,我想到演术场里面去看看。」
于是现在状况变成引路人站最后面报路,两个人不认识路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荒谬局面。
一路上梅斯不断凭着自己记忆在脑海里描绘出旧演术场地图,他不仅睡眠时间比别人还短,同时还有着一个没什么人知道的天赋,那就是……空间感比绝大多数人都还要优秀,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从有记忆以来他从来没有真正迷路过,任何走过的路都会被深刻记在脑海里,而且能透过双眼大概推断出建筑物构造。
正常人在一栋大房子里通常不会在乎是不是有空间被浪费,但梅斯却可以轻易感觉出一间房子被浪费了多少空间。
只要在脑海里把房屋外观结构和内部结构稍作对比,他甚至可以找到被刻意隐藏的空间。
顺着楼梯往上走,他们终于来到演术场正门,五米高厚重木门在可塔奈莉面前不过就是一只手往前推就能解决。
栖息在内部的老鼠、蝙蝠、各种虫子受到惊扰而四处乱窜。
一条蛇攀附在藤蔓上,被惊醒便发出嘶嘶声眼看就要扑上来,而可塔奈莉则转过头去和它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究竟里看到什么,那蛇忽然安静得从另外一边爬走了。
入口通道两侧是往上走的阶梯,而直直往前走就是演术场。
走到通道尽头眼前景色便豁然开朗,也许是因为演术场内到处都长着各种萤光植物,所以内部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阴暗。
椭圆形竞技区被观众席包围住,蕈类几乎占据了墙角,它们大小和造型各不相同,造景树木常年没人照料和修剪而不受限制地肆意生长,树冠甚至都已经纠缠在一起。
造景用的假山、小桥、河流让这里景色看起来有几分梦幻。
叫不出名字的鸟类在造景河上游站了一排,它们或低头或把头埋进翅膀里睡觉,也有一些动物发现了人类到来而赶紧逃跑。
「就像新建的那个演术场一样,为了增加竞技的变化性和可看性,竞技区会有各式各样的造景布置,只不过这里的规模更大也更精致一点。」
史丹德指着观众席介绍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坐在上面看过一场演术,那个时候门生都是坐在这里观看前辈过招,而那些包厢就是给来宾使用的。」
「那场演术精彩吗?」
可塔奈莉仔细抚摸着,剑痕至今依然留在树干和石头上,还有碎石步道上因为被人用力践踏而留下脚印。
耳边仿佛传来了当年前辈们在这里交手时的兵器交鸣声。
「印象深刻,那一场是皮尔法和伊文铄尔德前辈……你们看这段河道的深度比其它地方还要深,这是当年她们两人交手时受到皮尔法前辈的外啮术影响造成的。」
史丹德举着提灯往水面下照,正如他所说这一段河道确实比较深,而梅斯则隐约看到水底比较深区域好像形成了一个鲤鱼形状。
「伊文铄尔德指的应该是师母,那皮尔法是……」
「大概是希芙蒂˙皮尔法,希芙蒂阿姨。」
虽然希芙蒂也是高阶啮术师,但是对于这个推测梅斯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
是那个集性感、可爱、温柔又有点天然于一身的餐馆老板娘希芙蒂?
「没错,当年我很荣幸能亲眼目睹她们两人交手,那时候的希芙蒂大姐可不像现在你们看到的那么无害,跟她交手过的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会留下阴影。」
可塔奈莉实在没办法想象,希芙蒂拿着重组合剑在演术场上追着人砍的模样,于是摇摇头好奇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这个嘛!大概……是从开始学做菜之后吧?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大概是回忆起一些往事,让史丹德忍不住露出笑容,原本还想要跟两个年轻人多分享些什么,但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
于是他有些紧张的问道:「梅斯他跑去哪里了?」
「他刚刚往河流的下游走,那位置还在我的射程范围内,不用担心。」
之所以会一直顺着河流往下走,是因为他非常好奇这个人造河流是怎么建造出来,他可以猜到这些河水是取自地下水,但是这些水在流过所有造景后最终又去了哪里呢?
最省时省力的方式应该是直接引到建筑外部去,顺势做成一个人造瀑布任由这些水向山下倾泻,这样不仅可以节省成本还可以让建筑更美观。
人造河用到的水量完全不至于给山下带来生态灾难。
这些地下水有部分被应用在外头水池和水濂上,但梅斯无论是从书上资料还是亲眼到场探勘,都没有发现任何把这些积水引出出去的地方,但是这些水却又是确确实实在往外流。
很可能是这些水又被引回地下水系统中,但是这种工程吃力不讨好感觉没什么意义,梅斯猜测这之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他趁两人不注意往水中倒了一些特制颜料,这些颜料在沉到水底以前就被冲走,顺着出水口被排了出去。
对梅斯来说,使用特殊颜料是搞清楚水往哪流去的最好办法。
「你们看吧!就说这里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所谓诅咒的传闻很高几率也是为了骗小孩编造出来的。」
「真没意思,还以为能亲眼看看鬼长什么样子。」
可塔奈莉来到梅斯的旁边,看他一直东张西望好像很在意建筑结构,便问道:「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吗?」
梅斯摇摇头,转过去问史丹德:「师兄,旧演术场地下有蓄水槽之类的地方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问,不过……我没听说过有那种东西。」
「没事,我只是很好奇这些水被排到哪去而已,走吧!带我们去逛逛其它地方。」
史丹德现在只想要赶快离开这鬼地方回到岗位上,但既然都已经答应两个后辈了,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带路。
只祈祷半路上不要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忽然跳出来。
第五章:不寻常的密道
伊文铄尔德门派位于恒秋山上,因为这里生长着不少黄褐色和红色叶片植物,以至于一年四季除了雪季以外这里景色看上去都像秋天。
所以古人才会给了这座山「恒秋」之名。
位于恒秋山主峰,半山腰处有一座古代墓地。
古时候这座山曾经作为矿场被开发,因为矿坑容易失事造成工人殉职,加上附近一带因矿业而发展起来后也会有人自然往生,因此才会出现这一座墓地。
荆棘植物被刻意种植在围墙外围,它们能够有效防止野生动物入侵。
墓地像阶梯一样一层又一层顺着山坡往上扩建,看上去就像是给巨人行走的阶梯。
在矿坑关闭后这里就渐渐没有人照顾,连个守墓人都没有,陪葬品自然是都被偷光了。
可能只剩下机乎快把所有地面都填满的植物,以及在花、草、树、丛之间嬉戏的虫鸟,至今还陪伴着这些死者。
基本上所有门生都知道这个地方,但根本不会有人想要接近这里,原因也很简单……一般人没事不会跑去只有死人的地方,而且门派本身也有专属墓地。
更重要的是这个区域时常会有不少蛇出没。
自古以来青萍大陆人民都非常讨厌蛇,他们认为蛇象征着欺骗、谎言、灾难。
「原来底下那个小瀑布的上游是这里吗?」
距离上次偷跑进去旧演术场晃已经过一个多月,原本都已经快忘了这件事。
直到他不久前有事下山帮母亲跑腿一趟,要返回山上时在山脚下一个小瀑布稍作休息,意外在湖畔边发现石头被染上奇怪颜色。
尽管颜色很淡面积也不大,但是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当初在旧演术场里偷偷倒进造景河中的颜料。
这让他非常讶异,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跑到那座卫峰下都找不到线索,原来那水竟然是被排到主峰来了,但这就更让人费解。
旧演术场水引大老远排到这来是要做什么?
这些水全都来自于墓地里十四座扇耳狮像,这些长满青苔的石狮子全都侧着身体抬起右前肢亮出利爪,摆出怒吼神态对着入口,河水则源源不绝地从他们嘴里喷出。
墓地每一层的人造河两侧都有一对扇耳狮像,而七层就是十四座。
梅斯摸着下巴绕着其中一座扇耳狮像打量,看了老半天之后忽然发现基座后方一个隐蔽位置,有一个作用不明的奇怪握把,试着去拉却怎么样也拉不动,但是稍作用力却推进去了。
「恩?怎么这里也有。」
很快他就发现,每一座雕像同样位置都有一个握把,试着把每一个握把都往内推但是等了片刻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正当他想要放弃时,发现位于最上层靠近人造河一个墓位有些奇怪,虽然和其他墓地建造风格一样,但这个墓看起来好像比较新,而且因为未知原因导致石棺被破坏过。
盗墓也没有没品到会把坟墓破坏成这样。
走近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没有骨骸,而是大大小小啮合在一起的齿轮和一支拉杆,若是不打开石棺根本就不会发现。
将拉杆给用力拉下,那些齿轮开始转动,隐约可以感觉到脚下传来细微震动,这让他知道自己这次中大奖了。
最上层一对扇耳狮像忽然停止喷水,第七层水完全退去之后便能看见底下有个石板正在缓缓往内缩。
很快便露出一条隐密阶梯,原本长途跋涉已经有些疲倦梅斯顿时来了精神。
吃点东西恢复体力,从附近找来一根枯树枝,点燃后随手往楼梯扔了下去,只见那简易火炬不断滚落,不仅没有熄灭且火光也没有变色。
梅斯躲得远远,确定不会爆炸之后才走回来看,发现那火居然烧得比刚刚更旺而且火星全都往同一个方向飞,这代表着内部空气是流通的。
顺着楼梯走到最底下就发现左侧有一条人造地下河,外面那些扇耳狮像嘴里喷出的水就是从这来,位于河中间平台上则竖立着一座裸体长发美女石像。
这雕像右手臂以不自然角度摆向右侧。
「我知道了,机关一定就隐藏在这胸部上!」梅斯非常兴奋地一手一个对着雕像丰满胸部摸来摸去,摸老半天也没任何反应。
「我知道了,机关一定就隐藏在这臀部上!」梅斯非常兴奋地一手一个对着雕像翘挺臀部摸来摸去,摸老半天还是没任何反应。
好不容易玩爽了后,他才随手把雕像右手转正,而手一转正他原本下来那条通道便渐渐关上,等完全关闭后他又马上把雕像手折向一边,通道入口便又渐渐地开启。
这不知道怎么盖出来的机关让他玩得不亦乐乎。
把通道入口关上,他点燃提灯往前走。
走到尽头就可以看到另外两组机关,一组是靠水流驱动不断向上而另一组则是完全相反,在水流的驱动下不断向下的输送带。
也就是说现在梅斯就算躺着也能前进。
「怎么会有输送带?难道这里以前有伐木场?」
而梅斯这辈子只在伐木场看过这种机械,但一般来说伐木场输送带只会往圆锯方向前进,他没有看过这种设计,居然一正一反不同方向。
一路上他找到了几处地方残留有特殊颜料,这让他更笃定自己摸索方向没有错,而且这个秘密通道好像也没什么岔路。
通常有岔路都是通往一些不知道以前用来做什么的房间和牢笼。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看起来像厨房、澡堂、仓库、酒窖、洗衣房……之类地方,他开始猜测这里会不会是什么战争时代遗留下来的避难所。
如果不是避难所,那又何必把这个地下通道功能搞得这么齐全?
很快输送带来到了尽头,那老旧红地毯上满是灰尘、房门上有着精致浮雕,一间又一间房间有着独立厕所、浴室、床位和桌椅。
虽然所有东西看上去都已经老旧,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当初有多么奢华,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来到高级旅馆,看着一间又一间摆设基本都一模一样的房间,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心底疑惑反而更强烈。
有几间房间在废弃前很明显有人使用过,里头放着一些看起来就非常色情的内衣裤,甚至地上还躺着很多可能使用过的树脂套。
所谓树脂套就是一种用来取代动物肠子的避孕产品。
看到这些东西,梅斯刚才那些紧张感都没了。
一排房间就在走廊右侧,而另一排房间则是在河流对面,必须要走那破烂木质走道才能过去。
走道尽头那河流居然改了个方向,梅斯凭着自己超强空间感知道,这河流改变方向后便是通往旧演术场所在卫峰,而通道也在这里一分为二变成两个方向。
他很好奇这条岔路是通往什么地方。
带着好奇心一路摸到尽头,发现尽头居然还有一个裸女像,他非常熟练按照刚才经验,从脖子往下一路摸到屁股后才把那右手给折歪。
等待密门开启时在心底赞叹道:「这机关到底哪个天才设计的,我喜欢!」
随着密门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就像山洞改造的房间,房间内有三座大书柜、一张干净的床、一组桌椅,厕所和浴室没有任何遮蔽, 除了密门外通往外面的唯一道路被铁栅栏和栅栏门封锁住,基本上毫无悬念,这里就是一个高级监狱。
那女人看上去大概约二十几岁,她有着一头灰白色凌乱长发,一双狐狸眼型中是非常水亮的粉红色瞳孔,看上去过份白皙的俏脸上有着淡淡雀斑。
那嘴唇丰满小巧、鼻子自信挺立,她不做任何表情都能给人强烈魅惑感。
更不用说她此刻只穿着一件单薄内裤,无论是那目测比梅斯认识所有女性都更大的乳房、饱满乳晕、翘挺乳头,还是那因为长期没运动而有点肉的小腹和大腿都一览无遗。
要说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她背上那三对折叠并收起的机械结构。
类似人类手掌的机械结构紧贴在皮肤上,如果穿上衣服任何人都很难第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高阶啮术师。
而她一条腿上还挂着脚镣和铁链,铁链另外一端就锁死在铁栅栏上。
她的美和希芙蒂种截然不同,希芙蒂可以轻易带走疲倦只留下温暖和愉悦,而眼前这个女人只会让人联想到做爱和射精。
基本上和她对上眼那一刻梅斯就完全硬了,几乎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状况下,已经把手放在下面压着。
女人捧着一本书,和这忽然闯入牢房的孩子对视,原本梅斯以为这个女人会大叫还是发动攻击,他都已经做好准备要马上撤退并关闭密门,没想到是这个女人却阖上书并露出微笑。
「除了放饭的之外,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探访我了,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的吧?」
就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几乎全裸一样,自顾自坐在床边开始看起书来,这让某个入侵者感到非常尴尬。
现在到底是要退出去还是走进去呢?非常为难。
「呃!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个问题很简单,伊文铄尔德门派的秘术监牢,位于门派惩罚楼的最底层。」
梅斯心里一惊,这里竟然就是秘术监牢,传说秘术监牢只会关着「犯下与死刑同等罪刑」的重刑犯。
只不过现代死刑都必须交由政府来审判和执行,所以门派私设监狱基本上也只剩下禁闭功能。
从这孩子表情就可以看出很多事情,同样是一个笑容在这个女人脸上就显得非常色气,她又说道:「如果你担心自己会有危险,那么就不要再往前进一步,我脚上的铁链没办法拉那么长。」
「我可以请教一下,你是犯了什么罪才会被关在这吗?」
虽然已经在安全范围,但梅斯出于谨慎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女人抬起头来用那粉色瞳孔看着梅斯,伸出舌头顺着嘴唇舔了一圈,这一个小动作让梅斯心悸不已,只听见她小声说道:「通奸罪。」
「通……通奸?」
「是的喔!和你们副掌门上床,他老人家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就被抓到了。」
「副掌……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
「从你刚才下意识摆出的架式就知道了,毕竟那套架式我也很熟练嘛!你也是伊文铄尔德门派里的门生。」
梅斯感到奇怪,现在门派副掌门一职是空着,而他母亲短期内似乎也没有打算要提拔新的副手上来,所以这里说的副掌门是谁他根本不认识。
梅斯推测这女人说事情,应该是发生在母亲回来接手以前,从秘密通道里那些发现到遇见眼前这个性感女人,忽然意识到这个门派似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
明明都已经硬得不像话,还能够为了整理思绪把注意力完全从她身上抽离,她忽然觉得这个孩子很有意思。
「很少有男性,在看到我的身体之后还能这么冷静的思考事情,这很值得称赞喔!」
「姐姐,没有你想得那么厉害。」
「嘻嘻……既然你都来了要不要考虑和我做个朋友?其实姐姐有些事情找不到人帮忙,也许你可以可怜可怜一下我。」
「我有什么好处?」
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非常色情,梅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在对方提出什么色色事情作为奖励时,忍痛一口回绝……
对方再怎么性感毕竟是重刑犯,不和对方有所往来才是上策。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门派内没人知道,而且非、常、好、玩的地方喔!」
剧情没有按照剧本发展让梅斯根本演不下去,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会提出这种条件,但确实这对他来说非常令人心动。
女人眼见这孩子好像正在考虑便问道:「你是从墓地偶然发现秘道一路走上来的吗?」
「是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一段找到这里,不过那条密道走到尽头应该会是在演术场的地底下,每个来宾用的包厢底下都有一个隐藏房间,房间的开关就隐藏在秘道尽头的书房内,至于怎么打开你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那好吧!我会去确认看看,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那我会再来拜访的。」
「那先祝你好运啰!再见。」
秘门关上的那一刻梅斯再也无法冷静,他一手撑在裸女雕像上喘着粗气,刚才发生那一切对他来说太过刺激。
他只能原地坐下开始冥想,等待小兄弟冷静下来后再重新上路。
第六章:隐密房间
正如被关在秘术监牢里的女人所说,这条密道走到尽头果然有一个书房。
书房内摆着药草、生物、机械、性学……哲学之类相关书籍,明明位于门派旧演术场下方却没有任何关于啮术相关书籍。
这个书房里果然也摆着一座裸女雕像, 这一次梅斯没有把雕像全身摸遍,而是直接把她右手给扳正。
书房入口正对面书柜忽然内陷并向侧边滑开,另一面墙壁隐藏在后方,那面墙壁也很快往地底沉下去,而前方又出现一个书柜只不过是背面。
这个书柜和第一个书柜一样,在机关控制下往后退并滑进收纳空间内。
从密道书房走出去就能抵达旧演术场书房,因为早已废弃这里的书早就被搬空,只剩下大量灰尘和蜘蛛网留在书房里。
这与背后那间充满奢华装饰且堆满书籍的景象形成强烈对比。
「原来会从这里出来……」
不过梅斯倒是没有在外面找到方法能打开密道,猜测也许这个入口只能从内部开启,或者可能有其它方法。
书房是找到了,却没有看到开关能打开包厢内隐藏房间,于是便开始在书房里四处摸索,每一本书都抽出来之后再放回去。
猜测也许开关会隐藏在某一本书后方。
「嗯?这本书怎么拿不下来?」
他使尽吃奶的力气想把那本书拿下来,但是搞到自己面红耳赤且脖子直冒青筋,那本书依然粘在书柜上不肯让位。
搞老半天才发现自己为何拿不下来,因为这本书根本就不可能拿下来。
用手指勾著书本顶端往外拉,这书拉起来感觉超乎想象沉重,而且它在向外倾斜四十五度之后就卡住。
侧耳靠近书柜,隐约听见书柜后方有机械运作声响,而这本书封面一角则写着「2」,推测也许这就是隐藏房间的开关。
一个多月前和史丹德、可塔奈莉来过一趟,他已经非常熟悉这里地形,熟门熟路找到了通往观众席的走廊。
走廊一侧能看见恒秋山主峰沐浴在夕阳下,那森林里翠绿中有黄褐、黄褐中又带点红,门派内几个主要建筑的悬山屋顶看起来是那么显眼。
梅斯从来没有从这种角度看过伊文铄尔德门派,也从来没想过它会美得令人陶醉,就仿佛青梅竹马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只因为一个意外而第一次把对方当作异性看待那般心动。
趴在走廊护栏往下看也可以清楚看见永昼、永夜两座桥。
走廊另外一侧则是圆柱一条接一条,从圆柱中间走出去便是一般观众席,而从楼梯往上走就会直达某个包厢。
除掉那个被设计用来给评审、长老、掌门使用的阳台,旧演术场共有五个包厢而且它们之间距离都很远。
梅斯并不知道刚才开关会影响哪一个包厢,所以他现在就是要绕着走廊跑,到一处楼梯后就往上跑,发现包厢内没有任何变化便继续往下一间跑。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庆幸可塔奈莉给他训练够扎实。
不然一般人这样不断上下爬楼梯又要跑一大圈早就累死。
眼前包厢入口处写着一个「2」,走入包厢内发现果然多一条楼梯能往下走,这下终于明白刚才书上那个数字是什么意思。
看来开关上的数字,对应着拥有同样数字的房间。
房间内摆着一个衣柜、一张床、一个珠宝柜以及一幅画,画上女人手举斧戟和月牙匕首,她就站在废墟上引领百姓冲锋,斧戟上还挂着一面旗帜,旗帜上印有「真相」图腾。
梅斯知道这个女人,她是芒登斯与伊文洛西联合王国的英雄人物。
两百五十年前,联合王国曾经历过一个动荡时代,当时民不聊生且战火纷飞,是她带着人民起义迫使王室放弃大部分权力后成立宪法。
正因为这个人出现才终止了仿佛永无止境的战乱。
而联合王国君主时代也正式宣告结束。
象征希望与自由,她便是「轴心」莱馥璐玄˙怀特戴夫。
或许芒登斯与伊文洛西联合王国并不是第一个民主国家,却是整个青萍大陆历史上第一个女性拥有教育权、投票权、自主权的国家。
梅斯不知道为何要在这里摆伟人画像,房间内除了珠宝柜里放着一条作用不明的项链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这让他感到有几分失望。
原本还以为能发现什么秘密。
很快他又回到底下书房,照着刚才方法把剩下四个开关给打开,一间接着一间进去巡视。
每一间房间都有着相同摆设,但挂在墙上那幅画却各不相同,每一间房间画上女人都不是同一人,除了莱馥璐玄外剩下女性梅斯都不认识,而这些女性最大共通点就是她们都很美。
一直没什么特别发现,这让梅斯开始有些不耐烦。
抱持着有始有终的心情走入一号包厢,想随便看几眼之后就离开,但当他看到墙上那幅画时便愣住了,因为画上女人他居然认识。
「希芙蒂阿姨?」
画上女人正是希芙蒂‧皮尔法,只不过从容貌上来看似乎更年轻。
画上背景正是这演术场竞技区,她摆着外啮术架式带着大片水花飞在半空中,目测看来当时希芙蒂比现在要瘦一些,可惜这画看不到她最性感的臀部,不过那双美腿看起来比现在更美也更性感。
可惜这幅画实在太大张,要不然梅斯实在是很想要直接打包带走。
珠宝柜里依然摆放着一条项链,项链上镶有一颗锦鲤造型水蓝宝石,原本梅斯对这些项链是没什么兴趣,但是看着希芙蒂画像总觉得不太对劲。
他决定先把这条项链带回去研究。
外面有人在站哨,不可能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回去,所以在离开前得先把每个房间门给关好,确定万无一失后他才拿着提灯往回走。
虽然心里不太情愿,但还是带着那条项链回到秘术监牢,现在大概只有那个女人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
「哎呀!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在看到这女人并听到她声音后,下半身还是忍不住产生反应,梅斯再次意识到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妖孽。
「按照你说的去找,我只在隐藏房间里面找到奇怪的项链。」把项链拿在手上,他实在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特别,试着用啮术去驱动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个东西很有趣的,你今天晚上睡觉时把它戴在脖子上就会明白了,我猜……你拿的应该是锦鲤项链对吗?」
「妈的,你会读心吗?!」
「嘻嘻!搞不好会呦。」
越来越觉得这个孩子很有趣,尤其在确定了他对其他项链都没兴趣偏偏只拿了锦鲤项链后,她带着几分狡猾笑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呢?要不要帮我一点忙。」
「等我确定了这项链的作用再说,掰掰!」跟这个女人才讲没几句话,但梅斯却觉得自己比较像是全裸的那一个,他觉得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
「我叫做姗塔˙毗蒂,今后请多指教啰。」
「我是梅斯,很高兴认识你,掰掰!」
「对了!有一件事情忘了跟你说。」
「什么事?」
「早餐、中餐、晚餐时间会有人来送餐,如果你被门派里的人发现跟我一起待在这里的话很可能会惹祸上身,想要进来我这里请避开这几个时段。」
听到那奇怪用词,梅斯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回头问道:「什么意思?」
姗塔则捧著书转过身去,一本正经说着会让人误会的话:「意思就是你不能像之前那样,随随便便的就从我后面进来。」
那乳房丰满白皙且滑嫩柔软,它颇有份量还有着令人心醉的芬芳,足以让大多数男人在感受到窒息时失去理智,费了好大力气才能从女人温柔怀抱当中挣脱。
那乳晕饱满突起而乳头同样挺立,摇摇晃晃是那样可口诱人,梅斯下意识张嘴含住,模样就像婴儿般渴望母乳。
乳头受到刺激,姗塔低声发出悦耳呻吟令人遐想万分,在梅斯耳边娇喘并享受着,片刻之后才问道:「虽然你不能随随便便从后面进来,但是我同意你可以随随便便从前面进来,想……进来吗?」
「真的可以吗?!」
「你说呢?」
完全不给人机会回答,马上就低头用唇堵住那张嘴,那条香舌贪婪地撬开了那因生疏紧张而颤抖的牙齿,迅速闯入和舌头纠缠在一块。
一只手非常熟练地解开裤子,握住那根早已经硬得不像话的肉棒来回套弄,巧妙用力按压尿道和马眼部位。
梅斯也不干示弱,一只手搓揉她胸部,另一只手则从后面抓着屁股肆意揉捏。
长时间舌吻和吸吮让人渐渐缺氧,就在梅斯快要断气时姗塔才终于松口。
那笑容可爱中带有几分狡猾,精确无比地点燃男孩心中欲火。
松开男孩,华丽转圈后仰躺在床上,乳房也随之欢快跳跃着,那过份白皙的双手抚摸着同样过份白皙的大腿。
当指尖抚到两腿内侧时,缓缓打开双腿好让手指可以滑至那秘密花园,手指勾着内裤布料向一旁拉开,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则分开那粉红色花瓣,让湿润肉穴和充血阴蒂一下子裸露出来。
「只要你愿意帮我一点小忙,你想要怎么进来都可以呦!」
近距离看着那粉嫩小穴收缩不断,一种味道难以形容却令人心醉也刺激着鼻腔,心想原来这就女人用来生小孩的部位。
「我愿意。」
「那你还等什么呢?」
在姗塔温柔引导下,龟头一点一点没入那湿暖又紧窄的空间内,他停顿了片刻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力插了进去!
「啊──!终于……这是……好久没有尝到的滋味……」
感受到下体被肉棒给填满,梅斯那表情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只顾着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姗塔一脸陶醉。
随着冲撞越来越疯狂,胸部、肚皮和大腿肉不断抖动着,那性感肉体就像是一艘船在风暴中载浮载沉,那白皙肌肤渐渐覆盖上一层细密汗水而显得光滑油亮。
响亮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姗塔那粉红色眼眸逐渐朦胧。
「果然……果然还是年轻的肉体最棒……好……啊……好舒服……」
「好像有什么……要……」
「你要……要射了……吗?」
姗塔伸手捧着梅斯脸颊彼此深情对望,此时此刻他们眼里只有对方。
梅斯一只手抓着细腰,另外一只手则撑在她胸部上,下半身在本能驱使下毫无技巧疯狂抽插,不明白色粘稠液体随着两人交合不断流出,不用多久时间床单便湿了一片。
当姗塔隐约闻到味道,那一刻她瞪大双眼说:「你……你……刚刚……啊……嗯……刚刚已经……射了吗?」
「我不知道……好……好舒服……」
「这……这样下去……嗯嗯嗯……会怀孕……啦……啊──!」
梅斯正在胡思乱想,爽得就像要升天了一样。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真的离地了将近三秒时间,可塔奈莉放下并并拢双腿重整架式,而梅斯用身体吃下整整一套连技后则重重摔在地上。
「起来!你继续心不在焉的话会真的被我揍死。」
痛得从幻想中被拉回现实,但是还来不及重新摆出架式,眼前便是可塔奈莉那白皙修长的腿。
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也来不及看清楚可塔奈莉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梅斯便被那快如疾风的连踢给鞭得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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