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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8/11 02:56 / 387 / 8 /
【小说】我和妈妈的隐秘规则

第1章
  最近接连不断的变故,将我精心构筑的完美生活彻底击碎。
  起初,新冠病毒席卷了我所在的大学校园,校方随即启动应急预案,宣布全体学生居家隔离。
  我发现自己被困在这方寸之地,身边没有一个同龄伙伴,唯有母亲日日相伴。
  居家隔离的第十五天,当我正逐渐适应这种终日发呆的生活时,突然接到了大学女友凯西的视频通话请求。
  我以为她像往常一样,想在这无聊的隔离期来一场远程的亲密互动。
  我匆忙褪下裤子,接通了视频。
  屏幕那头的凯西显得心不在焉。结束后,当我们重新整理好衣着,她脸上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阴郁神情。
  我撑不下去了……"她轻声说,"这样的虚拟性爱让我感觉很糟,我碰不到你了,我是爱你的杰,但这让一切更难熬…我不知道该如何维系这段感情。
  她漂亮脸蛋上的表情沮丧,楚楚动人的大眼睛试图让我明白这一切多难。
  但尽管她的说辞听上去似乎有几分道理,可如今所有人都困在家里,我不可能出去鬼混,我现在是跟妈妈两个人困在家里。
  对不起……"凯西重复道,"等疫情结束返校后,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视频戛然而止。我缓缓提起裤子,心情坠入谷底。
  凯西跟我约会了大概半年的时间,甚至半个月前仍对我着迷,我从没想过会被女人甩了,这让我在隔离生活中本就困顿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这个婊子…只是半个月。”我发了会呆,仍旧不敢相信的呢喃。
  晚餐时,我几乎食不下咽。叉子机械地拨弄着盘中食物,像只慵懒的猫玩弄猎物般毫无食欲。
  怎么了?"母亲关切的声音传来。我抬头对上她那双湛蓝如海的明眸。
  必须承认妈妈是个气质出众的美人。
  金色长发垂落肩头,精致的五官在灯光下格外立体。
  她总是以阳光般温暖的态度面对生活,此刻正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们并排而坐时,她需要微微低头——遗憾的是,我继承了亚裔父亲的身高,没能遗传到母亲的高挑身材。
  我又一次无意识地拨弄食物,最终放下叉子。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的穿着上:宽松的法兰绒衬衫内搭白色紧身背心,下身是高腰家居裤,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优雅从容。
  我高中时期的朋友们曾经非常仰慕她的风姿。
  我知道至少有两位跟我屁股后面的狐朋狗友,单纯是因为跟我在一起能有机会多看我妈几眼。
  记得最初带他们来家里玩,他们第一次看到我妈甚至看呆了。
  这也是后来我不再带朋友回家的原因之一——天知道这些痴迷的家伙会做出什么荒唐事。
  我没事。"我给出标准敷衍回答。
  可你看上去并非如此,"母亲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虽然我理解你长大了需要私人空间  她微微前倾身子,丝绸般的金发从肩头滑落,"但在这种特殊时期,多一些交流对我们都有好处,你觉得呢?
  母亲说得没错。
  她总能恰到好处地给予关爱,既尊重我的独立性,又让我感受到无微不至的体贴。
  这让我想起一句话:当你觉得与某人相处特别舒适时,往往是因为对方在向下兼容你。
  沉默中,往昔的母子时光在脑海中闪回。
  年少时,我们共享阅读和戏剧的乐趣,她手把手教我缝纫烹饪。
  但十三岁后,随着性别意识的觉醒,我开始刻意保持距离,拒绝拥抱,回避亲密互动。
  高中假期我更愿与父亲共度,与母亲的关系逐渐疏远。
  大学录取通知书到手时,我如获释重负的雏鸟,迫不及待飞向新生活。谁知大一刚过半,疫情又将我打回原形。
  杰,我是你母亲,真的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吗?"她再次轻声询问。
  我向来不愿与母亲讨论感情问题,这太过私密。但此刻,被困家中的我们都需要倾诉。
  目光不自觉地瞥向父亲常坐的位置——那个靠近门边的座位如今空空如也。他因公滞留海外,短期内无法归来。
  母亲温暖的手掌复上我的手背,将我拉回现实。犹豫片刻,我终于低声开口,声音低得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凯西和我分手了。
  发生什么了?"她柔声问。
  胸腔中翻涌的情绪突然找到了出口:"她说疫情期间无法继续这段关系了。
  你回来只有半个月…这也太蠢了。"母亲脱口而出。
  我惊讶地抬头,没想到一向理性的母亲会用贬义性十足带有攻击性的直白词汇。她立刻意识到自己情绪化的失态,脸有点泛红。
  抱歉,你老妈偶尔也会控制不住脾气。"她轻笑着拢了拢头发。
  你一点也不老,妈妈。"我条件反射般回应。母亲嘴角扬起优雅的弧度,侧身时颈线在灯光下划出优美的弧度。
  这并非客套。
  岁的母亲保持着三十出头的风韵。
  我出生的时候她跟爸爸都才23岁,而我就是她年轻岁月中最甜蜜的“包袱”——在我大学春季最后一场文艺演出的时候,妈妈曾带着伤感这么跟我说,好像这是我必须知道的一个细节。
  “不管怎么说,我为你跟凯丝之间发生的事情感到抱歉。”妈妈说。
  “是凯西……”我喃喃地嘟囔道。
  妈妈顿了顿,认真纠正,“凯西,”又继续说,“既然她如此肤浅,反倒帮了你,你值得更好的。”
  现在轮到我的脸有点红了。
  就像我说的,我还不太习惯妈妈这么夸我。
  晚饭之后,我帮妈妈一起收拾了餐桌,又一起清洗碗盘。
  我们并排站在水池旁边,她修长白皙的手臂浸在漂满清洁液泡泡的水里,我则从池子里捞出一个个碗盘擦干。
  偶然间我们的屁股侧面碰了一下,我侧过头瞥了眼她的身体。
  作为她的亲生儿子,我对妈妈没有过高中玩伴的那种龌龊想法,但这并不意味我看不出她作为女人的魅力。
  她是个充满魅力的大美人,有着明艳的面容和丰腴高挑的身材,并排站在一起,我甚至需要抬头看她。
  对我来说,这像是在艺术博物馆中欣赏一幅传世油画,我打心眼儿里认为这是件完美的艺术品,但却没有破门而入占为己有的那种冲动。
  妈妈也注意到我在偷看着她,于是故意向旁边挪开一步,顽皮地怼了我的肩膀一下。
  “嘿,看什么呢?”妈妈笑着说。
  妈……"我故意拖长音调,"不是你想的那样。
  逗你玩呢。"她笑着甩掉手上的水珠,"现在你恢复单身了,但可别因此降低标准。
  能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幸运。我是说,如果能找到像你这样的……"话一出口我便意识到失言。
  母亲轻轻按住我的肩膀,眼角笑纹舒展开来,在厨房暖光中格外温柔。
  我明白,就当这是对我的恭维吧,这很贴心,尤其是从你这样的帅小伙口中说出来。"妈妈眨了眨眼。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调侃我对女生惯用的甜言蜜语——虽然继承了父亲矮小身材的短板,但混血面容确实为我加分不少。
  没人不喜欢夸奖,我笑了笑,为自己辩护道,“我又不是那种靠甜言蜜语哄骗人的坏男孩,我说的是真心话。”
  “哦谢谢,亲爱的,”她将一缕散发别到耳后,"我知道女孩们为你着迷,见过高中女生偷看你的样子。
  “呃……”我努力回忆着妈妈说的这种场景,可什么也想不起来。
  高中时期我交过不少女朋友,但恋爱经历乏善可陈,基本就是在挥洒躁动的荷尔蒙,如今大一的我甚至还不到18岁,但已经是花丛老手。
  她们真的对我沉迷吗?
  我现在不这么认为。
  凯西让我有些怀疑自己。
  想起凯西,阴郁情绪再度涌上心头。我默默放好最后一只碗,准备离开。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杰。”妈妈说道,“但是相信我,你会找到一个真正值得投入感情的人。”
  “谢谢。”我答道,可浑身还是觉得有气无力的。
  “不如我们今晚看部电影?"她提议道,"轻松点的。
  在母亲陪伴和独自发呆之间,选择再明显不过。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1 02:57:58

第2章
  母亲在起居室的茶几上摆了一大碗金黄酥脆的爆米花,香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我们并肩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她纤细的手指握着遥控器,在电视荧幕上翻找影片。
  记得父亲在家时,电视永远锁定在冰球赛事频道,其次是足球。没有直播的日子,我们就一遍遍回看比赛录像。
  而母亲的观影品味则细腻得多。
  当《伴娘》的封面出现在屏幕上时,她停下了翻动。
  母亲向来不是外向的性格,即便在青春年华,她也从不参加那个年代盛行的狂欢派对。
  她曾告诉我,大学时她是个痴迷戏剧的文艺少女,若不是意外怀上我,或许会走上舞台。
  当然,她也可以凭借身高优势走上T台。
  我知道外祖父母是虔诚的基督徒,保守的家教深深影响着母亲。她不喜欢穿着暴露,认为那样不端庄,对流行乐无感,喜欢古典乐和民谣。
  我从未听她说过半句粗话,但有个小秘密我一直知道——她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低俗喜剧爱好者。
  这就像发现神父私下是重金属主唱,或是得知外婆曾是电竞冠军般令人惊讶。
  这个爱好与她优雅端庄的形象形成奇妙反差,却又丝毫不减她作为母亲的温柔光辉。
  想看这个吗?"母亲转头问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不得不说,这部讲述失恋的喜剧正契合我此刻的心境。
  见我点头,她按下播放键,顺手将一条柔软的毛毯盖在我们膝上。
  虽然看过多次,我仍沉浸其中。
  当经典浴室戏码上演时,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影片结束时,我们不约而同地深陷在沙发靠背里,像刚经历了一场欢乐的体力消耗。
  “你看,现在是不是感觉好点儿了呀?”母亲关掉电视,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温暖确实冲淡了些许阴郁。然而翌日清晨醒来,那份失落感又如潮水般涌回。
  我一整天蜷缩在被窝里,而善解人意的母亲只是偶尔轻叩房门,放下一杯热牛奶和新鲜烤制的曲奇,给我留足了消化情绪的空间。
  她懂得,有些伤痛需要独自疗愈,而母爱最好的方式,有时就是安静的陪伴。
  这无声的关心很神奇,像涓涓细水般柔和,但十分有力。我甚至有种被当做婴儿被无微不至照顾的感觉。
  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她突然来敲我的房门。
  我一整天都只穿个大短裤待在房间里,听到敲门声,赶紧抓起T恤就往身上套。
  当妈妈推门进来时,我的T恤还卡在脖子上没来得及拉下来。
  嗨,我想……"妈妈的声音突然卡住了。
  她180公分的高挑身材僵在门口,丰腴的曲线在门框处投下阴影。
  我注意到她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那双总是优雅交叠在膝上的手此刻显得无所适从。
  虽然我只有168公分,但多年的足球训练让我的身材格外精悍。
  从高一起就是校队主力,虽然因为体重限制与冰球无缘——在冰球场上我确实会被撞飞。
  我的运动天赋显然在足球上,如今大一就成了大学队主力。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能追到拉拉队员,甚至从高中到现在交往过十几个女友。
  凯西是大二学姐,校园风云人物。
  说实话,以我的身高,若不是足球带来的魅力加成,很难吸引这么多漂亮女孩。
  当然,我另一个"长处"只能亲身体会,不便明说。
  妈妈一直不喜欢足球,源于我高中时的一次重伤。
  这项高强度运动对身体要求极高,身高体重是我的短板,但技巧和速度无可挑剔。
  大学训练半年多来,我特别加强了对抗能力,如今身形看起来依旧单薄,但脱下上衣就能看到经过科学训练塑造的完美肌肉线条——每一块肌肉都像古希腊雕塑般匀称有力。
  我是说,通过球队的教练组的科学训练,加上营养师的食谱搭配,在我的严格自律和坚持下,现在我身上各个肌肉群都像大理石雕塑般完美。
  妈妈显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她站在门口,高挑的身材微微前倾,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我能看到她胸口不自然地起伏,那双总是平静如湖的蓝眼睛此刻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她试图维持镇定,但泛红的耳根和无处安放的手指出卖了她。
  我知道她并不想看到自己儿子衣冠不整的样子,可我也觉得到她完全没有生气。
  “妈?”
  没……没事……"妈妈身体轻颤了一下仿佛惊醒,下意识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她不自在地将一缕金发别到耳后,"下次……提前说一声就好。
  我再次道歉,然后问道:"有什么事吗,妈妈?
  来看看你怎么样。"她说着,目光却不自然地飘向别处,手指无意识地整理着本就很平整的衣角。
  还行……"我坐回床边,床垫因为突然的重量下陷发出吱呀声。
  那就好。"妈妈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胸部加深的起伏随着呼吸缓和下来,"我准备做晚饭,然后……我们可以再看部电影。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床铺。此刻我只想躲在被窝里面,蒙着头独自待着。但饥饿的胃发出抗议的声响,最终我还是跟着妈妈下了楼。
  她走在前方,高挑的身姿在楼梯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而我则跟在她身后,下了楼一起准备晚餐。
  上次跟妈妈一起做一件事情都遥远到不知什么年代了,可如今能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做家务,我还是乐在其中。
  这种感觉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又重聚一样,温馨又亲切。
  饭后我们并排站在水槽前清洗碗碟。突然我不小心把一个大餐盘失手滑进了漂满泡沫的水池中,溅起的水花把妈妈的前胸打湿了一大片。
  我下意识看去,只见被水浸透的布料紧紧贴在她胸前,勾勒出丰腴豪绰的曲线。
  两颗深色的凸起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妈妈平时总是穿着宽松的衣服,无论是休闲装还是正装,都巧妙地遮掩了身材。
  此刻我才第一次惊觉,她竟拥有如此硕大的乳房。
  那些水滴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在布料上晕开更深的水痕。
  湿透的背心几乎变成半透明,隐约可见底下肌肤的肉色。
  我从未注意过母亲身体的这个部分,但此刻它们却牢牢抓住了我的视线,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妈妈察觉到我呆滞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胸前,轻轻蹙起眉头。
  对不起。"我讷讷地说,感觉耳根发烫。
  妈妈抿了抿嘴唇,水珠还挂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我得去换件衣服,"她的声音依然温柔,居然没因为儿子不当的注视生气,"下次要小心点,知道吗?
  当妈妈换好衣服下楼时,她穿着一件及膝的灰绿色睡裙。
  柔软的布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身体的丰腴轮廓。
  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她里面是不是依然没穿内衣?
  我猛地惊醒,内心充满自我厌恶。
  回家还不到一个月,我怎么会对母亲产生这种龌龊的想法?
  妈妈不是那些轻浮的女人,她是给予我生命、抚养我长大的人啊!
  可那件轻薄睡裙下隐约可见的曲线,却像一簇火苗,点燃了我内心某个阴暗的角落。
  这种陌生而强烈的感觉让我既困惑又羞愧,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收拾完厨房,我们又来到起居室松软的布艺沙发上。
  母亲挑选了一部八十年代的荒诞喜剧《航班》,她轻盈地斜倚在沙发一角,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侧叠着,丝质睡裙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截如羊脂玉般细腻的小腿。
  你外婆以前最爱看这部。"母亲说着调整了下姿势,睡裙的褶皱在她膝窝处形成柔和的阴影。
  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平日里她很少穿着睡裙走出卧室,我也从未注意过这些细节,但此刻那些曲线却莫名吸引着我的视线。
  在暖黄色落地灯的映照下,她的小腿线条如同古典雕塑般完美:白花花的肌肤透着健康光泽,跟腱的弧度恰到好处,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美脚:足弓的弧度优美,脚趾颀长可爱,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的粉晕。
  令人惊叹的是,尽管母亲身高足有180公分,这双玉足却保持着精巧的比例,丝毫没有高个子女性常见的骨节粗大问题。
  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将注意力转向电视屏幕。
  《航班》充斥着各种如今看来颇为冒犯的低俗笑料。
  有趣的是,我原以为社会会越来越开放,但以2020年的标准,这部片子恐怕连过审都困难。
  除了露骨的性暗示,影片还时不时插入金发女郎的香艳镜头——她们晃动着丰满的胸部,在剧情中突兀地出现又消失。
  没有什么剧情支撑,只是晃着胸前两个明晃晃的大灯,闪得人眼瞎。
  我偷眼瞥了一下妈妈的表情,她双手交叠放在膝头,睡裙的V领露出修长脖颈和锁骨处一小片肌肤,在电视机的光映下,显得如雪般莹白。
  她故作镇定地抿着嘴唇,但我能看到她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颈侧细腻的肌肤下隐约可见加速跳动的脉搏——这个细节也许是我的遐想,很不明显。
  接下来的一幕,就充满了口交梗,朱莉哈葛蒂饰演的空姐不得不跪着给自动驾驶仪吹气,以保证仪器运转正常。
  整个场景中,妈妈都在咯咯笑个不停,她用手背掩着嘴,肩膀轻轻颤抖,我不得不对长久以来对妈妈刻板的认知做了调整。
  我知道妈妈也会做爱,这是废话,不然我是哪来的。
  但是妈妈看到口交戏却乐不可支,这说明端庄保守的她也不排斥这种情趣,这让我大吃一惊。
  影片结束后,我们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母亲将散落的金发拢到耳后,光洁的小腿在睡裙下若隐若现。
  她足尖轻轻点着地毯,十个脚趾如珍珠般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不知不觉间,笼罩我整日的阴霾已烟消云散。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形成了一种定式。
  白天大部分时间,我们都独自待着,我关在房间里面锻炼、打电游,或者上网课。
  妈妈则忙着她的家务活,主要是园艺工作和打扫房间。
  疫情期间,出门购物已经不太可能了,好在镇上的百货商店会定期按我们的预定,把日常必需用品送到家门口。
  等到下午4点左右,我们就从各自的领地汇聚在一起,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最后用一部欢快的喜剧片来作为一天的结束。
  看完《航班》之后,我们又看了一些老片子。
  梅尔·布鲁克斯的一系列电影:《年轻的科学怪人》、《耀眼的马鞍》、《世界历史(第一部)》,还有《太空炮弹》等等。
  然后我们又看了艾布拉姆斯的《裸枪》三部曲。
  看完了经典片子,我们又选了一些更现代点儿的片子。
  《四十岁的老处男》这部片子里,史蒂夫·卡瑞尔饰演的男主角焦虑地来回转圈,胯下那根老枪怎么也不能勃起,妈妈笑着给了我一个戏谑的眼神,但我也只能假装看不到。
  说实话,作为一部讲述性爱的片子,这部电影总体上讲,真没什么露骨的片段。
  然而,第二天的电影却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事实上,我一整天都因为这个而不自在。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1 03:00:47

第3章
  当母亲轻叩我的房门时,我正打算启动一款硬核射击游戏,身上只套着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
  这次我及时提醒她我还没穿戴整齐。
  待我整理好衣着开门后,尽管已经着装得体,母亲仍用那双湛蓝的眼睛将打量了一番。
  她表情轻松了些,随后脸上的微表情却让我怀疑自己的判断。
  似乎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
  在忙什么呢?"母亲柔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她特有的温柔韵律。
  我打量了下妈妈,不自然的移开眼神,指了指手里握着的PS4手柄。
  妈妈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的丝质睡裙,虽然颜色相仿,但并不是之前那件。
  裙摆刚好及膝,勾勒出她丰腴豪绰的优美曲线。
  岁的她有着白人女性中少见的细腻肌肤,在走廊自然光线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的胸脯高高隆起,将睡裙前襟撑出伟岸的轮廓,脖颈和裙摆下露出的双腿白得晃眼,甚至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纹路。
  让我莫名心虚的不敢多看,担心自己看下去的话,眼神变得不尊敬。
  她的衣着很随意,最近睡裙出场率很高,我想她是呆在家里太久,觉得这样穿更舒服一些吧。
  “我想涂指甲油。”妈妈似乎没察觉到我的紧张,但在我没发现的角度,妈妈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莫名微笑。
  妈妈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混合着她本身的熟女体香,让我不自然的握紧了手中的PS4手柄。
  “呃,好吧。”说实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记得妈妈过去不涂指甲油,但显然困在家里让她变得无聊,重新拿出了很多年前买的指甲油。
  我的视线落在她修长的手指上——指甲已经涂着闪亮的红色甲油,在灯光下像十颗精致的红宝石,看起来并不需要补涂。
  妈妈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说话时微微歪着头,一缕金发垂落在脸颊旁,解释道,“手指甲我能自己处理,但涂完要等它干透前就不能碰任何东西了。”
  这女性化的肢体小动作让她看上去很有女人味,她虽然高挑,但身材比例极好,所以明明脂肪富集的部位极为丰腴,但看上去并不臃肿健壮。
  “所以你想让我来做午饭吗?”我傻乎乎地问道。
  如果你等不及的话,"母亲轻笑,"或者在此之前,先帮我涂脚趾甲?别人帮忙会涂得更均匀。"说着她优雅地点点头,仿佛在强调这个说法的合理性。
  让我帮你涂脚趾甲?"我呆呆地重复。
  妈妈抱起双臂,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更加突出,那互相挤压呼之欲出的感觉看上去就很有重量。
  她佯装生气地蹙眉,但眼角的笑纹出卖了她:"杰,别这么不情愿。"最终她笑出声来,"就当是为将来练习?能帮女朋友做这个的男孩会很受欢迎哦。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一些不恰当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我们做的事可比涂指甲油刺激多了。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罪恶感,我急忙把它压下去。
  “我过去的女朋友们最高兴的是我把大鸡巴肏进她们的阴道,然后被打桩到尖叫哭泣。”
  这话我当然不敢说,只是觉得妈妈的说辞有些牵强。
  不过最近与母亲日渐亲密,我并不排斥为她做些小事。
  好吧,但别指望我涂得多好。
  妈妈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转身走向客厅。
  我跟在后面,注意到她走路时臀部自然的轻微款摆,睡裙面料随着步伐贴在身上,勾勒出肥美的肉臀曲线。
  我强迫自己盯着地板,但那些画面已经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
  虽是早春时节,阳光却已暖融融地洒满了后院。我们一起来到后院的草坪上,妈妈坐在躺椅里,优雅的斜倚着,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我。
  把那个小凳子拿过来,"她指挥道,"你可以坐在这里,更方便些。
  说着她把手里的一瓶指甲油和几团棉花放在旁边的木桌上。
  阳光在她金色的头发上投下一圈光晕,她开始把手指甲涂成浅粉色。在她忙碌着的时候,我就坐在一边陪她聊天。
  我的视线正对着她的小腿。
  妈妈的腿颀长无比,你可以想象一个女人特别高的同时腿的比例又特别长,视觉上绝对会让人瞪大眼睛,这让我意识到我们之间的体型差有多么悬殊——她高挑的身姿让我看起来像个刚上初中的孩子。
  我是说母亲的双腿简直不可思议,比例像是精心计算过的艺术品。
  冷白色的肌肤光滑如绸,膝盖处泛着淡淡的粉晕,在阳光下几乎能看到皮肤下细微的血管。
  我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特意刮过腿毛,或者说她本来就保持着用蜜蜡定期处理腿毛的习惯?
  我觉得如果是,显然没必要,因为母亲很少露出腿部。
  在母亲涂甲油时,我们聊到大学的一些琐事,还有足球训练。
  对于像妈妈这样一个讨厌运动的人来说,她对于足球的了解比我想象的可要多得多。
  “你小时候的训练和比赛都是我陪你去的,亲爱的。”妈妈带点小委屈,她这张成熟端庄的娇靥做这个表情,透着十足的女人味,非常的妩媚勾人。
  她不是故意的,我告诉自己。
  但这不经意的一颦一笑,无形中的拨撩让我感到像被勾引,这种本能对美的蠢蠢欲动不以理性意志而左右。
  我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看着蓝天白云略微失神。
  回忆过去,妈妈说的的确是事实。
  我爸坚持让我练球,却只对电视上的职业赛事感兴趣。
  记忆中他总是奔波在外,所以当新冠病毒来袭的时候,他被困在地球另外一端也毫不奇怪了。
  偶尔回家也是盯着电视屏幕,对我的生活鲜少过问。
  不过他对我妈的态度倒没有对我这么怠慢,但我也没见过他们之间有什么深厚的感情。我爸只是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中最普通的亚裔父亲角色。
  我真不知道当初母亲是怎么看上父亲的。
  要知道父亲虽然帅气,但身高是硬伤,虽然比我略高,身高超过一米七,但在平均身高176的美国,这个身高真的不够看。
  我不禁好奇:"妈,你当初怎么会选择爸爸?我是说,他虽然英俊,但身高……"我比划了一下。
  相信我,当初的他不是这样的。"她优雅地交叠起那双令人艳羡的长腿,"他用两年时间追求我——这对美国男孩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她微微前倾身子,睡裙领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优美的锁骨线条:"那时的我与同龄女孩格格不入,沉迷于探讨人性的经典小说。"她的声音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磁性,"每本书都在告诉我,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爱情才最珍贵。
  我以为自己足够睿智,"母亲轻叹一声,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以为严格筛选就能获得特别的爱情。"她轻轻吹了吹涂上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结果只是对我自己特别——初恋就步入婚姻,然后有了你。
  我看着她精致的侧脸,阳光为她的睫毛镀上金边。即使坐着,她挺拔的身姿也让我显得格外单薄。
  我给了他足够的空间和尊重,"母亲的声音格外意兴阑珊,"但他仍然表现的厌倦家庭生活,哪怕每年很少时间在家,大部分时间奔波在外。"她修长的脖颈线条此刻像一只优雅却受伤的天鹅。
  对他来说,家的温暖是那间禁止我进入的地下室,"她苦笑着摇头,一缕金发垂落在颊边,"而不是我们母子。"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胸部曲线更加明显。
  我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直白地表达失望。她向来端庄得体,此刻却像个受伤的少女,显得有些脆弱,让人怜爱。
  后来我才明白,"她抬起那双湛蓝的眼睛直视我,成熟女性特有的洞察力让我无处躲藏,"渴望带来的耐心,与得到后的珍惜是两回事。
  这就是男人,对吧?"母亲突然挑眉问道,哪怕在室外,我仍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水混合成熟女性特有的淡雅气息,让我莫名紧张。
  我哑口无言。仰视着母亲精致的面容,突然意识到自己与那些薄情的男人并无二致——我也曾轻易抛弃过十几个女友。
  虽然你从不跟我聊这些,"母亲突然俯身,胸前的肥硕在轻薄睡裙里沉甸甸的坠着,自然的晃动,"但我的小坏蛋一定伤过不少女孩的心吧?"她的眼波流转,投来半责怪半打趣的眼神,眼神透着母亲独有的包容。
  “也许吧,”我有点冒汗,却说不出谎话,只能找补,“但母亲对每个男孩是独一无二的,对你我不会缺乏耐心,你能感觉到。”
  只是因为被困在家里,你逃不掉而已。"母亲促狭地眨眨眼,这个少女般的表情在她成熟的脸上格外动人。
  母亲让我感到不依不饶。
  我开始感到尴尬,想起当我十三岁起,跟我妈渐渐疏离的那段时间里,也许就是这份母爱中过于“甜蜜”的部分给了我压力,那时候沉默寡言的父亲成了我着急长大躲避母爱的好借口。
  抱歉,开个玩笑而已。"母亲敏锐地察觉我的不适,温柔地拍拍我的手背。
  她的手掌温暖柔软,“你说的我当然感觉的到,如果把你父亲跟我困在家里,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绝不会有现在的融洽氛围。”
  她轻笑着整理裙摆,丰腴的臀部曲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他大概会在地下室躲到疫情结束。
  “哈,我想是的,他大部分时间会缩在地下室,并注重自己的私人边界。”我对父亲说了声抱歉,严格来说我们相处的还不错,毕竟有冰球和足球的共同爱好可以聊。
  但现在,只要能转移母亲的怨气对象就好。
  “他只是把能量都用在了工作上吧。”母亲挺直的腰背显露出倔强的骄傲。
  即使失望,依然保持着优雅的体面。
  她就像自言自语,既是回应我,也是告诉自己要理解父亲。
  “你说的对。”我说,尽管我心里不认可。
  我甚至确定,冰球赛对父亲的重要性,大部分时间超过了母亲的诉求,比如情感上互动、交流的需求,或是与母亲一起做些什么,比如逛街、或像我跟母亲那样一起看电视、在厨房边清洁边闲谈。
  我望着阳光下我们并排的影子——她修长优雅如模特般的身姿,与我单薄矮小的轮廓形成鲜明对比。
  母亲突然晃动她刚涂好的指甲,晶莹的甲面在光线中闪烁:"怎么样?
  很美。"我轻声回答。不仅是她的指甲,还有这个我终于懂得珍惜的、原来一直想逃开的母亲是如此美好。
  现在想来,那些被遗忘的日常——清晨的训练、周末的比赛、雨中等车的时光——原来都有母亲的身影。
  她总是安静地站在场边,高挑的身姿在家长群中格外醒目。
  谢谢你。"妈妈满意地说道,慵懒地伸展着她那条修长的美腿。
  阳光透过深色睡裙,在她大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缓缓抬起右腿,真丝睡裙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一寸寸露出丰腴却紧致的大腿,如同新博壳的鸡蛋,白润晃眼。
  她调皮地向我勾了勾脚趾时,足弓绷出一道令人心跳加速的优美弧线,十颗如珍珠般圆润的脚趾微微蜷曲,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粉晕。
  同样的颜色吗?"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发紧。
  当然。"妈妈端庄微笑,脚踝优雅地转动,将足心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我拿起那瓶深紫色指甲油,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如凝脂白玉雕成的美脚。
  妈妈的脚底触感细腻温润,足跟处透着淡淡的粉嫩,看上去像刚刚护理过,否则不会如此完美。
  当我的指尖无意中划过她足心的敏感处时,她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脚趾,发出一声可爱的轻哼。
  该死……
  她的嗓音透着甜腻,由不得人不浮想联翩。
  我努力放空自己,不去联想。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1 03:11:22

第4章
  说起来,妈妈足有180公分…是的,足足180公分。
  这身高比例总是让人跟超模和各位运动员联系起来,她也绝对会在T台上大放异彩。很显然,突如其来降临的我阻断了这些可能性。
  首先我不是恋足癖,可妈妈的脚看起来太美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生出旋进嘴里的冲动……
  阳光下比那天晚上惊鸿一瞥更直观,我可以不错过任何细节。
  足弓曲线优美,脚趾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我注意到她修剪得当的趾甲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粉晕,甲床呈现出完美的椭圆形。
  身高原因脚并不娇小,但已经比我想象中娇小很多,可能有38码或者39码,显得瘦长精致。
  更要命的是,这双白嫩的美脚就搁在我的胯部,而我的老二可不知道坐在对面的是我妈……相反地,它只是感觉到一个高挑丰腴的大美人把那双白皙滑嫩的美脚,压在它上面,当她的脚趾无意识地轻轻蜷缩时,足心肌肤的柔嫩通过触感传递,我的肉棒已经不知死活的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偷偷挪开妈妈的脚,避开要害,尽力不去理会裤裆快速变硬的老二,希望它能自己软下去。
  用这个。"妈妈递给我一个小刷子,她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掌心,使我心虚的冒冷汗。
  刺鼻的指甲油气味让我稍微清醒。
  但当我蘸取红色液体触碰她的大脚趾时,指腹传来的柔软触感又让理智岌岌可危。
  妈妈足底的肌肤像最上等的天鹅绒,随着我的动作微微凹陷,又立刻回弹。
  当你近乎把玩的握着这样一只美脚,自我控制全是徒劳无功,肉棒比刚才更加硬了。
  当我托着玉足的那只手忍不住抚摸时,她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脚趾敏感地扭动着,差点踢翻指甲油瓶。
  别闹,好痒~"她娇嗔道,丰润的唇瓣微微嘟起。这个表情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岁,却又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情。
  轻一点,"妈妈轻声指导,脚背绷出一道优美的肌腱线条,"从中间向两边刷。
  我点点头,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工作。
  但妈妈近在咫尺的气息不断干扰着我的注意力——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还有偶尔因为怕痒而轻轻抽动的脚趾。
  每一次无意的触碰都像电流般传遍我的全身。
  涂到第三根脚趾时,我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妈妈的脚突然动了一下,我的刷子不小心滑出边界,在她脚趾侧面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啊,对不起!"我慌乱地道歉。
  没关系。"妈妈说这话时,目光却若有所思地落在我发红的耳尖上。
  她缓缓转动脚踝,让阳光洒在涂好的指甲上,晶莹的甲面如红宝石般闪耀。
  用棉花蘸点洗甲水擦掉就好。
  我手忙脚乱地去拿洗甲水。
  棉花擦过她肌肤时,妈妈突然轻颤了一下,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足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妈妈突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正凝视着我,眼神中有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怎么了?"我问道,声音有些嘶哑。
  妈妈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你小时候,我们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这对孩子长大的母亲而言显得很奢侈。
  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内心觉得亏欠,继续低头工作。
  这个姿势让我能清楚地看到妈妈小腿的曲线,以及睡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
  热流不受控制地向小腹继续汇聚,我只希望母亲没有注意越来越高的帐篷。
  终于涂完最后一根脚趾,我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妈妈优雅地收回那只刚涂好的脚,另一只白皙的玉足自然而然地伸了过来。
  就在这动作转换的瞬间,她光滑的脚踝毫无预警地擦过我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
  “嘤~”妈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那双湛蓝的眼睛瞬间瞪大。
  喔!杰!这……"她慌乱地将脚缩回,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躺椅扶手,指节都泛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不是……我想的那种恶作剧……对吗?
  “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我声音干涩的吓人,企图快速略过这个话题。
  就是……"她的睫毛快速扇动着,目光闪烁不定,"塞了棍子之类的东西……"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当然不!妈妈,我怎么可能开这种恶趣味的玩笑!我……"我的辩解戛然而止,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窘迫。
  要我怎么开口?
  难道要直接承认"是的妈妈,我就是对您勃起了"吗?
  这简直尴尬到令人窒息  我不是小男孩了。"我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这句话有多暧昧。
  我想表达的是自己不会做这种幼稚的恶作剧,但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另一种暗示。
  咳咳……"妈妈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她修长的脖颈上泛起一片红晕,"实际上你才17岁,法律上还未成年。
  我以为接下来会是一顿训斥,却见她只是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那只未涂的脚重新伸到我面前。
  她眼神飘忽的避开我的眼睛,声音故作轻松:"不必急于摆脱男孩的称呼,我是说……你嘴唇上的胡子现在甚至还是绒毛,脸蛋也那么青涩。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发生这种尴尬事后,妈妈还要坚持让我继续。
  但此刻落荒而逃只会让情况更糟,于是我强忍着后背不断渗出的冷汗,颤抖着手指继续为她涂抹甲油。
  我机械地重复着涂抹动作,却注意到妈妈的呼吸也变得不太平稳。
  她饱满的胸口随着每次呼吸轻轻起伏,锁骨处渗出细细的汗珠。
  我能感受到她不正常上升的体温,而且她似乎更怕痒了。
  当最后一根脚趾完成时,我感觉自己刚经历了一场马拉松。"好了,"我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声音沙哑,"现在别动,等它干。
  妈妈低头审视着自己闪闪发光的脚趾,阳光在粉色甲油上跳跃。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柔软:"谢谢你,杰,你比我想象的要细心得多。
  就在我以为煎熬终于结束时,她突然抬眸,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你想让我帮你弄吗?"这句话像炸弹般在我脑中炸开。
  帮我涂指甲油?
  还是……帮我对付裤子里那个不听话的家伙?
  我只想立刻消失在原地。
  呃,还是算了吧……"我几乎是弹跳着站起来,不得不微微弓着腰掩饰裤裆的窘况。
  妈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走向屋内时,我注意到她修长的背影有些僵硬,脚步也比平时快了几分。
  我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转着圈,大脑一片混乱。那只是个普通的玩笑……对吧?但为什么我的心跳还是快得不像话?
  我想发泄一下,最近明显上升的体脂率,加上刚刚性欲的压抑让我格外烦躁。
  虽然居家锻炼让我保持了基本的肌肉线条,但缺乏专业器械的训练效果终究有限。
  作为一个运动员,这种状态让我坐立不安。
  回屋后我洗了个澡,然后跟妈妈一起准备晚餐,我忍住更多关注她魅力的冲动。饭后跟她讲起我的晨跑计划。
  得开始晨跑了。"晚饭后我一边洗碗一边对妈妈说。
  水槽里泡沫翻涌,我用力搓洗着盘子,仿佛这样就能洗去心中的焦躁。
  妈妈正在擦拭料理台,闻言转过身来。她依旧穿着那件睡裙,丰满的上围将丝绸撑起一道极为饱满的高耸弧线。
  听起来不错,"她眼睛一亮,"我能一起吗?你老妈也需要减减肥了。"说着,她双手掐住自己的蜂腰,做了个夸张的捏肉动作。
  我差点打碎手中的盘子。
  她的腰肢因为硕大胸臀的衬托显得曲线夸张,却非要说自己胖。
  那件睡裙因为她抬手的动作向上缩了一截,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
  更过分的是,当她侧身时,布料紧贴着她浑圆的臀部曲线,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大肉桃形状。
  妈,你可不……"我急忙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发干,"我是说,你很完美好吗?"水龙头哗哗作响,我借着冲洗盘子的动作掩饰发烫的脸颊。
  我的腰确实粗了一圈……"她嘟囔着,手指在腰间比划,将略微宽松的腰部睡裙拉窄,小腹有一丝脂肪富集的丰腴弧度——这当然没有少女的纤细,但跟粗或者臃肿也完全不沾边。
  更要命的是,这个拉衣服的动作让她的肚脐轮廓变得明显,熟女的腹部轮廓纤毫毕现,显得很色情,胸部则更加突出,领口微微下垂,一大片令人心惊肉颤的肥腻膏脂几乎要撑开胸口爆出来!
  她转身时,那腰部下陡然扩张的盛臀,在睡裙包裹下轻轻甩出肉浪,像两大瓣儿肥硕多汁的肉瓜……
  “该死!”我在心里尖叫,猛的转回头,死死盯着洗碗池,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妈妈根本没意识到,她抱怨的"赘肉"在别人眼里是多么雌熟诱人。
  她的身材就像古典油画中的女神,丰腴却不臃肿,每一处起伏都将“恰到好处”发挥到了极致。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她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我这才发现她已经走到我身旁,没有丝毫社交距离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扑鼻而言。
  她伸手接过我洗好的盘子时,胳膊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臂,那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
  好的。"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两个方向冲——脸上和另一个更尴尬的地方。
  妈妈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时腰臀扭动的弧度让我不得不立刻转身面对墙壁,假装在整理毛巾架。
  收拾完厨房后,我们窝在客厅沙发上准备看电视。妈妈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下,屏幕却始终漆黑一片。
  唉……"她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肩膀微微垮了下来。我从未见过阳光积极的母亲露出这样沮丧的表情。
  “我们可以尝试排查问题。”我笑着对妈妈说,这是过去她常给我的安慰方式——温柔的微笑和互动。
  “还等什么。”妈妈回以温柔笑意。
  我们像两个探险家般蹲在电视柜前,花了半小时插拔各种线缆,妈妈甚至学着网上的教程尝试了各种重启方法。
  她跪坐在地毯上时,睡裙下露出的一截修长小腿在灯光下泛着莹白光泽。
  当我们蹲在电视前最终确认这台崭新的电视彻底罢工时,大只的妈妈抱着膝盖、鼓着腮帮子的模样意外地可爱。
  现在连去买台新电视都成了奢望。"妈妈噘着嘴抱怨,丰润的唇瓣微微颤动。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对隔离生活表达不满——在此之前,她总是把居家隔离当作一场有趣的冒险。
  可以在亚马逊下单,"我提议道,不自觉地靠近她一些,仰头看她,"或者明天开车去丹伯镇的沃尔玛?
  妈妈摇摇头,一缕金发从耳后滑落。
  算了……"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知道这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我突然很想念那些平常的日子。"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和朋友喝下午茶,去剧院看新上演的音乐剧,在喜欢的餐厅享用晚餐。
  我注意到她的愿望清单里唯独没有提到父亲。
  “被困在房子里的感觉很难受。”妈妈继续倾诉。
  “是不是因为跟我在一起的缘故?”我故意这么问。
  妈妈微笑着伸出手,手指插进我微卷的浅棕色头发里面轻轻揉了揉,“亲爱的,”她的蓝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芒,“这场讨厌的疫情里面,唯一让我感恩的就是重新找回了和你的亲密。”
  我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看着她眼角细小的笑纹,我突然为青春期时刻意疏远她的行为感到愧疚。
  我甚至贪心地想,"妈妈继续说道,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要是每年都能有这样一个月该多好。必须是封闭式的哦,不然你肯定又跑得没影了。"她开玩笑地捏了捏我的耳垂。
  我保证以后会多陪你。"我轻声说,突然很想拥抱她。
  “我似乎说的有点多了,居家隔离让我更感性,”母亲似乎被自己的直白吓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就是可惜看不成电影了呢。”
  我们可以去爸爸的'专属基地'看。"我提议道。那是地下室父亲严禁我们进入的私人空间。
  妈妈温柔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仿佛我戳到了她的痛处。
  你爸不喜欢我进去……"她小声嘟囔,声音里带着委屈抱怨。
  她说的对,现在的她确实很感性,却让我感受到她母亲身份以外的魅力。
  我很高兴她向我抱怨,我觉得这是将我当成可以依靠的大人的表现。
  那又怎样?"我耸耸肩,"反正他不在家。
  妈妈用一种全新的眼光审视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
  须臾,她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你说得对,"她像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般跳起来,"我们这就去!
  在走向地下室的路上,妈妈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随着好心情的步伐,腰肢款摆幅度变大,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盛臀扭动的背影有多迷人,我的眼神完全像被磁铁吸住了。
  看着她突然焕发的活力,我忽然明白,或许打破某些规矩,正是我们母子此刻最需要的叛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1 03:14:31

第5章
  我去地下室准备的时候,妈妈做了一大碗爆米花。
  爸爸把他的『基地』布置的很好,甚至可能是全家设备最好的一个房间了。
  我家大部分家具都有些年头了,而在我爸的私人空间里面,有一个几乎崭新的高档真皮双人沙发,一台巨大的75英寸液晶电视,还有一套环绕立体声音响。
  这个地方空间不大,但他把这里布置的相当舒适。
  我坐在沙发上调整着影音中心的各种设置,比较难搞,这也可能是我妈把这里当地雷阵的原因之一,因为她自己是完全搞不懂这些设备的。
  但我从高中时代就跟我爸在这里看棕熊队的冰球比赛,所以对这些花里胡哨的装备熟门熟路。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深深陷入沙发中,真皮的质感贴合着后背的曲线。这时妈妈端着爆米花走下楼梯,爆米花的黄油香气先于她的身影飘来。
  她小心翼翼地在我身边坐下,丰满的臀部立刻让沙发凹陷得更深。
  我们的大腿外侧紧紧相贴,隔着薄薄的居家裤,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臀部柔软的脂肪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这触感让我突然理解了她想锻炼的初衷——就算不为减肥,让这丰腴的曲线更加紧致健康也是好的。
  《忘记莎拉·马歇尔》?"我看着片名挑眉,"你品位真独特。
  你小时候,"妈妈将爆米花碗放在自己的腿上,这个动作让她的上臂轻轻擦过我的肩膀,"我经常靠这类电影放松。"她的金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我小时候很闹人?"我故意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真皮的纹路。
  妈妈轻笑一声,温暖的手掌拍了拍我的大腿,这个简单的接触却让我的皮肤微微发烫。
  你就像撒哈拉沙漠徒步旅行一样'轻松'。"她眨眨眼,"23岁就当妈妈可不是件容易事,同学们在狂欢时,我只能在家哄孩子。
  “对不起。”我低声道,注意到她眼角细小的纹路——那是岁月留下的温柔印记。
  “哦,亲爱的,你知道我的价值观并不羡慕那些女孩。”妈妈说,“你也不用感到抱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但有些时候,我好不容易把你哄睡着,看到你爸早就昏睡过去。我就会租一堆这样的电影,然后连着一口气看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可能这让我感觉自己还年轻吧,至少在看这些片子的时候。”
  “有道理。”我说,“但我还是有些难过,就像我偷走了你的生活一样。”
  妈妈身体突然倾向我,豪硕乳球压在我肩头,低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傻孩子,"她的声音像融化的蜂蜜,"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意外。
  她唇瓣的柔软触感和淡淡的香水味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电影开始,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剧情进入到十分钟后,杰森·西格尔就露着大屌在镜头前面来回晃悠。
  妈妈又偷偷地瞥了我一眼,我知道跟我一起看这些暴露镜头,她可能还是感觉有点尴尬。
  但随着影片继续,我却开始感觉另外一种不适渐渐涌来。地下室很冷,我只好把双臂抱在胸前。
  “你爸爸总是抱怨冷,”妈妈敏锐察觉到我的变化,显然她注意力并未全部放在电影上。
  她一边看电影,一边轻声说着,“但我不同意他把电暖气搬到下面来。这里面太多电子设备了,搞不好可能把整个房子都烧了。”
  是我穿太少了。"我嘟囔着,其实更可能是因为我体脂率太低,不像妈妈那样有丰腴的脂肪层保暖。
  “你可以上去换件厚衣服。”妈妈建议道。
  “算了,”我实在懒得动弹,尤其是妈妈柔软的肥臀跟我一起塞在沙发里的时候。
  “喔,这里有条毯子。”妈妈环顾四周后,说着伸手从沙发后面拉出一条厚实的毛毯,展开时带起一阵微风,当毯子覆盖在我们身上时,“看来我的脂肪在这种情况下派上用场了,”说着身体更多依靠在我身上。
  借助毯子的保温,她的体温很快温暖了我。
  “我相信你不会觉得我沉,”母亲脸颊的颧骨靠在我的头发上,吃着爆米花含糊不清的笑说,“你比看上去要强壮太多。”
  “当然。”我不自然的笑道,如此甜蜜的肢体接触给了我负担。老实说,我又有点想逃又不舍,心里十分矛盾。
  接下来又是几场少儿不宜的戏,比如『坦陀罗的性爱』那场。
  我感到心烦意乱,母亲的体温像点燃了我,下身再次不受控制地有了生理反应。
  特别是当身体包裹在温暖的毯子里,妈妈的丰腴胴体像没了骨头一样慵懒的紧贴在我身侧,我顶在裤子里肉棒以至于隐隐发痛。
  当看到萨拉决定留住皮特,他们在床上的那场戏时,这本来是让人有些尴尬的场面,可我却被刺激的勃起到钢铁般坚硬。
  “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吗?”片中的克莉丝汀抬头问道。
  我都忘了还有这段……"妈妈轻声呢喃着坐直身体,她的呼吸似乎也变得不太平稳。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毯子边缘,指甲上还残留着下午涂抹的淡粉色甲油。
  我们就这样僵硬地并肩靠着,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毯子下的热量在不断积聚,妈妈的体温像暖炉般烘烤着我的右侧身体,而我年轻的身体回以更澎湃的热量。
  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布料摩擦的声响,以及更加难以忽视的身体贴合。
  我的余光向侧上方偷偷瞥妈妈,看着修长脖颈上的精致侧脸,发现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她眼神带点雾气,显得迷离勾人。
  是的,她比电视好看太多,让我看呆了。
  接着她咬了咬性感嘴唇,注意力早就不在电影上,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突然低头看向我的胯间,清楚而明晰地看到我的老二把毯子顶出来一个巨大帐篷。
  她眼睛立刻瞪得老大,旋即发现了我的余光,身子微微抖了一下迅速别过了头。
  我们虽然没有对视,但都意识到对方的观察,这真的很尴尬。
  接着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我的胸口砰砰直跳,血液上涌,电影的声音都听不清了,只能感到心脏泵出的血液在耳膜里面鼓动的声音。
  “这一定很难……”妈妈盯着屏幕轻声说,而我却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译者注:英语hard有困难和坚硬两种意思,所以男主听完会有这种反应。)
  我是说……"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像你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整天和妈妈困在一起,肯定很不容易。"她的目光依然紧锁在屏幕上,但我能看到她白皙的脖颈渐渐泛起粉色。
  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合适的……发泄渠道  哦,"我死死盯着电视,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是的,有时候会这样。
  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妈妈用她那种特有的、带着母性温柔的语调说道,手指无意识地抚平毯子上的褶皱,"有那种……嗯……那种冲动。
  我猛地转头,眼睛瞪大到几乎要脱眶而出。妈妈依然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僵硬坐姿。
  我尴尬的想大声抱怨,但不忍心对今天表现出小女人般脆弱的女人发火,所以我尴尬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少说少错,我告诉自己。
  其实我也一样,"她继续道,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这是生理反应。特别是你父亲不在家……"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绞着毯子,"虽然你看不见,但我也会有这样的时刻。
  看的出来,她想模仿模范家长跟孩子探讨性时的从容自然。
  我本能地看向妈妈的胸部,那对被睡裙包裹着的高耸巨乳上。
  是的,她又没穿内衣,也许她觉得一件睡裙和一件外罩的开襟衫足够了吧。
  但开襟衫并不会随时挡住胸部,此刻高耸隆起上有两个明显的凸起,这可能就是她说的生理反应吧。
  妈妈尽管没有转头,但她的余光显然在关注我,不动声色的便把罩衫的开襟拉了拉,挡住了那两个诱人的乳头,然后清了清嗓子。
  “总之,这没什么好羞愧的。”妈妈看着屏幕说道。
  “谢谢……”电影刚才被暂停了,我手忙脚乱去拿遥控器按了播放键。老天,现在只要能转移开这个话题,怎么都行。
  电影重新开始,但空气中弥漫的尴尬却挥之不去。
  “你需要……我是说,你需要休息一下吗?”妈妈问道。
  妈~!"我拖长音调无力地抗议。
  没关系的,我都能理解,"她一边说,一边将手轻轻放在我的大腿上,隔着毯子的触碰让我浑身紧绷,"你不用为此感到不好意思。"她的掌心温度透过薄毯传来,带着令人心颤的暖意。
  我还好。"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妈妈点点头,但那只手却固执地留在原处。
  电影终于看完了,我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起身,因为勃起还没消退。我可不想让妈妈看到我挺着坚硬的老二上楼,于是我打算再磨蹭一会儿。
  妈妈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胸前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静静的跟我靠在一起。
  “要不要再看个别的片子?”我提议道。
  “好啊,那我们选个别的。”妈妈积极地回应道。
  “那换个别的,今天不想再看电影了。”我说着把频道转到了有线电视,找了个无聊的装修节目,打算让老二知趣地卧倒再说。
  妈妈有些失望地靠在沙发背上,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把手从我的腿上拿开了。我以为这就算完了,可马上又有只手在触碰我的大腿。
  这一次,妈妈甚至把手从毯子下面伸了进来,就这么直接放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我只穿着条弹力短裤,而妈妈的手在我大腿的皮肤上轻轻游走,间或捻揉着我大腿上的绒毛。
  我诧异地转头仰视她,而她却直视着前面,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目光专注的好像被那个无聊的电视节目完全吸引住了。
  我整个人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生怕稍微出声,就会打破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奇妙场景。
  妈妈却还在安静的看电视,仿佛她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抚摸我的大腿,反正就表现的若无其事一样。
  她的侧脸在电视的荧光下显得格外柔美,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那只手继续着若有若无的抚摸,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我们就这样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谁都没有出声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妈妈的表情平静得仿佛只是在为我掖被角,而不是在进行这场令人心跳加速的隐秘接触。
  随后的展开却更加超出我的想象,我的呼吸都有些哽住了,无法专注于任何事情——只感觉妈妈温暖的大手从大腿滑开,然后隔着短裤,轻轻盖在了我硬如钢铁的肉棒之上!
  上帝!
  我必须提醒妈妈一下,我想这肯定、肯定是个意外,所以我必须告诉她。
  妈……"我紧张的几乎无法发出声音,声若蚊蚋的嘟囔,"你……碰到那里了  我吗?"妈妈转过头来,嘴角挂着僵硬的微笑,眼神闪烁不定。
  她浓密的睫毛快速眨动着,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你确定吗?"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带着刻意为之的俏皮。
  唔……"我的大脑无法思考,迷迷糊糊的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
  毯子下,她的掌心温度高得吓人,指尖无意识的颤抖着,而我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在她小心翼翼但坚决的触碰下分泌出先走汁。
  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茉莉香水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暧昧气息,让狭小的地下室变得令人窒息。
  你怎么知道的?"妈妈故作轻松地说,声音里带着年轻女孩般的俏皮,可我分明看见她雪白的脖颈红晕加深,"你又没看见~  我本能地想掀开毯子,却被妈妈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
  她的指尖冰凉,掌心却滚烫,十指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显然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镇定。
  不要打开,好吗~"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音,屏幕反射的暗淡光芒中,我看见她亮晶晶的美眸里盛满祈求。
  她饱满的唇瓣轻轻抿着,呼吸明显比平时急促。
  说完,她试探性地将手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
  我感到既困惑又舒服,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一处。
  妈妈的手指灵巧地探入我的短裤松紧带,向下轻轻一拉,将我硬得像铁棍般的阴茎释放出来。
  下一秒……
  我的母亲——那个生育我、抚养我、照顾我全部生活的至亲之人——现在正用她绵软而温暖的手掌,牢牢握住了我勃起的性器!
  她的掌心微微出汗,触感滑腻得令人发狂!
  嗯……"我不禁呻吟出声。
  她重重舒了口气,我的懵逼或者说默许,让她逐渐调整好紊乱的气息,语气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却像钩子似的看着我,水汪汪雾蒙蒙。
  母亲的声音带着气感的鼻音,“怎么啦,甜心?”(Sweet:甜的。heart:心。原翻译是宝贝baby,Sweetheart在美剧里更日常。
  “啊,对~”我无法思考,嘶哑的颤声呻吟,“噢,是的……”
  妈妈的手试探着,不断放松又握紧,手指笨拙地丈量着我的尺寸,似乎想合握丈量,可哪怕她手指修长依旧无法成功。
  这意味着粗过她的手腕。
  妈妈倒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忍不住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惊叹:"哦上帝  什么?"我嘶哑地问。
  她没有回答,突然转头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看见她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我,却又带着某种奇异的坚定。
  “你在……”我忍不住转头,呆呆看她。
  “眼神接触的一瞬间,妈妈表情从迷离一下子惊醒,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般转向电视屏幕。她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明明紧张得要命却强装镇定:"我怎么了?专心看电影,不要说些奇怪的话。
  她停了会儿,没有收回手,试探着恢复了手上的动作,还加快了一些,我看到她紧紧抿着嘴唇,睫毛不安的扑簌簌颤抖,一副娇弱怕被欺负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个平日里高大丰腴的熟女一贯从容端庄,此刻却如此作态?
  老实说,这让我想就这么沉默下去。
  必须得说妈妈显然不是握鸡巴的老手,技术很生涩——是的,比起我调教好的每一任女朋友。
  但她出奇地温柔,每一次抚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感到,她似乎编制了一张无形的大网,而现在意识到已经晚了,我被困住了。
  “我是说……重一些的话感觉会更好。”我盯着妈妈,她的表情似乎更专注于无聊的电视节目,而我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你说的什么呀,我不懂,不要打扰我看电视。”妈妈是对的,如果不是早生了我,她肯定可以去当演员。
  她可以一边为我撸鸡巴更用力,一边假装无事发生。
  “你明明在……”我呆呆的呢喃。
  “我到底在做什么啦?”妈妈被追问的语气责怪又带着点撒娇的意韵,“好好看电视吧,亲爱的。”她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鼻音像浸了羞涩少女的糖分。
  尽管我的快感在不断累积,可我还是给了妈妈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在…哦~我是说,你在给我撸着呢啊~”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头皮都爽的发麻了。
  “也许吧,”妈妈不满说,“不过除非亲眼看到,也不能完全确信地说就是这么回事,你说对吗?”
  哦,天呐~"我已经彻底投降于这荒谬又刺激的游戏中。
  我要专心看电影,不要打扰我了。"妈妈义正言辞地说,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熟练。
  实际上我的鸡巴因为长度,撸的回程很长,妈妈晃动小臂带动肩膀时,一对真空大奶子在单薄睡裙下随着她的动作加快,变得波涛汹涌,像两团被束缚的水银,在衣料下划出令人眩晕的轨迹。
  她几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想如果不是毯子和昏暗光线的掩护,她绝对…大概做不出这么离谱的事情?
  我无法思考了。
  毯子下,母亲的手指像在演奏某种禁忌的乐器,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的纹路擦过冠状沟时带来的细微战栗,拇指时而蹭过敏感的系带,引发我一阵痉挛。
  唔……"我不小心漏出一声呜咽,立刻咬住下唇。
  母亲似乎被这反应鼓励了,手腕翻转间变换了握姿,改为用虎口卡住顶端,五指轮流抚过柱身。
  这种螺旋式的爱抚让我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大腿肌肉绷得发疼。
  约莫五分钟后,她的掌心已经汗湿。湿热的水汽包裹着我,每一次抽拉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这声音在毯子的遮掩下变得闷闷的,却更加撩人。
  母亲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耳尖的红晕彻底蔓延到了脖颈,在锁骨处晕开一片晚霞般的鲜艳潮红。
  忽然,她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顶端的小孔。
  突如其来的刺痛混合着快感让我猛地弓起腰,她慌乱地放轻力道,担忧的看了我一眼,但快速收回了眼神。
  随着时间推移,毯子下的温度越来越高。母亲的动作变得断续,我认为她没预料到困难。
  但每当我以为她要停下时,她又会突然加重力道撸动几下,像在惩罚我过长的耐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让那对豪乳几乎要撑开单薄的衣料。
  差不多过去十分钟,我们之间的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
  母亲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她咬着下唇的模样既端庄又情色,仿佛正在进行的不是帮儿子手淫,而是某种神圣的仪式。
  我躺在沙发上,毯子下的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母亲的手腕动作已经相当娴熟,但长达十几分钟的持续机械运动显然开始让她力不从心。
  我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渐渐变得僵硬,缺乏润滑的摩擦让我的阴茎开始发烫发疼。
  我意识到持久有时不是好事。
  可能需要……加点润滑。"我哑着嗓子提议,转头看向母亲。
  她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有几滴正顺着她精致的鼻梁缓缓滑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锁骨凹陷处积着一小汪晶莹的汗水。
  但最让我血脉贲张的是她的眼神——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湖水的蓝眼睛,此刻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眼尾泛起情动的绯红,睫毛被汗水打湿成一簇簇的。
  我太熟悉女人这样的眼神了,那是欲望最赤裸的告白。
  当她发现我在观察她时,立刻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看……看电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喘息,"别看我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注意到她的开襟外套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一边肩头。
  更令人窒息的是,那对傲人的豪乳似乎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饱满胀大,将布料撑出两道夸张的隆起。
  最明显的是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在微微汗湿的单薄面料下硬得像两截指节,甚至能看清乳晕扩张的轮廓。
  它们充血胀大到让母亲不适地皱了皱眉。
  怎么做?"母亲的声音细若蚊呐,那只没在操作的玉手此刻死死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能看到她潮红的颈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精致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保湿乳或者……唾液?"我小心翼翼地建议道,感觉喉咙干得发疼,"就是……抹上去就好。”
  母亲猛地转过头来,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蓝眼睛此刻瞪得大大的,饱满的红唇微微颤抖。
  但她的视线只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慌乱地移开,转而用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得很大声。
  我没……做过这种事。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电视音效淹没,耳尖红得像要滴血,"你得保证……只看电视。
  我保证。"我急促地回答,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毯子突然被掀起一角,母亲丰腴的身躯像受惊的雌鹿般敏捷地钻入。
  下一秒,一个湿热紧致的柔软腔体突然包裹住我勃发的顶端——她竟然直接用唇舌尝试含住!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阴茎在她温软的口腔中滑进半寸。
  我并没有感到牙齿碰到。"妈妈闷闷的声音从毯子底下传来,语气里带着困惑和一丝委屈。
  紧接着,她又尝试用柔嫩的唇瓣包裹我肿胀的冠部,但对她小巧的嘴型来说实在太过勉强。
  我能清晰感觉到她湿润的舌尖试探性地扫过马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不是这样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尾音几乎走调。
  滚烫的羞耻感如岩浆般从脊椎窜上后脑,"我绝对没想……没想让你……" 大脑一片空白,喉结剧烈滚动,"我是说……把唾液吐在手上……然后……然后抹开就好。
  毯子下的身躯骤然僵直,随后开始剧烈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立刻松开了唇瓣,湿热的包裹感骤然消失,但之后漫长的半分钟里,她都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一动不动。
  寂静中只听见她紊乱的呼吸声和唾液在口腔中吞咽的细微响动。
  最终,她轻轻将唾液吐在掌心,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环住我滚烫的柱身。
  黏滑的液体在肌肤相触时拉出细丝,她笨拙的上下涂抹让每一寸神经末梢都敏感得发疼。
  当她终于从毯子里钻出来时,我体贴地移开视线,假装对电视上播放的购物广告产生了浓厚兴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尴尬,只有电视机里夸张的促销台词在兀自喧嚣。
  母亲整理头发的动作有些慌乱,一缕金发黏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她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咬着下唇,将视线牢牢钉在地毯的某处花纹上。
  片刻,那只手又伸进毯子里,握住了我。
  之后长达二十分钟时间里,她掀开一点毯子凑近龟头吐了四次唾液,左右手换了十几次。
  每一次换手时,我都能感受到她掌心渗出的细密汗珠与我的体液混合,发出淫靡的黏腻声响。
  终于……
  哦……哦~~哦!!" 我向来习惯在性事中保持沉默,但此刻母亲的手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抽离出来。
  妈,我快要……"我侧头望去,只见母亲金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头上,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贝齿紧咬下唇,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可那双透着疲惫的湛蓝眼眸却闪烁着惊喜,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我。
  母亲竖起一根颤抖的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香气喷在我脸上。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的阴茎开始剧烈抽搐。
  已经手臂酸软的母亲却突然加大了力道,修长的手指以惊人的速度套弄着,仿佛要把我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出来。
  “呃……老天~”我仰头发出一声长叹,精液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喷射而出。
  这种快感远超我过往所有的性经验。
  最后,我的阴茎在妈妈的手里慢慢停止抽搐,不再有刚才如钢似铁般的硬度了。
  谢谢,"我瘫在沙发上傻乎乎地道谢,浑身舒畅得像是飘在云端。空气中开始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膻气息。
  谢什么啊?"母亲同样精疲力竭地靠在沙发上,高耸的胸脯仍在急促起伏。
  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语气里带着困惑,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
  毫不夸张地说,持续大半小时的手淫让她的丝质睡裙完全被汗水浸透。
  湿透的布料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连暗红色的乳头都在昏暗灯光下又粗又长的明显激凸。
  她下意识将沾满精液的手藏在毛毯下,但那股独特的气味依然在室内飘散。
  通过紧贴的臀部,我能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惊人热度,以及布料下黏腻的汗液。
  她的体温高得吓人,甚至将我大腿外侧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小片。
  我识趣的没有多问。
  片刻后,她试图起身回房。
  当她用手撑住沙发扶手时,我注意到她修长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虽然她迅速用那双令人艳羡的长腿发力站起,试图掩饰自己的虚弱,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她踉跄的瞬间。
  她离开时,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步伐也比平时迟缓许多  看着母亲疲惫的背影,我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既心疼她的劳累,又难掩雄性本能的得意——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女人在欢愉中耗尽体力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了。
  只是这次的对象实在太过特殊……居然是我的亲生母亲。
  一定是这该死的疫情把我们逼疯了,我暗自想着。
  长时间的隔离让我们的理智都出现了裂痕。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1 03:21:25

第6章
  第二天早上,我从老爸的沙发上醒了过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在这里的。
  但是我能清楚地回忆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连母亲指尖的温度都记忆犹新。
  我蹑手蹑脚地上楼,仿佛自己是犯了戒条的罪人,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我拼命说服自己,昨晚那些荒唐事肯定都是梦境,现实中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
  换好运动服后,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晨光中,妈妈早已在车道上等候多时。
  她背对着我弯腰拉伸,那件紧身的运动背心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惊心动魄。
  布料紧紧包裹的雄伟上围从肋侧溢出,随着她伸展的动作,腰肢扭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的腰确实有些肉感。
  但就像我说的,在宽肩盛臀的衬托下,她的腰肢就像承上启下的沙漏般火热。
  下身的运动短裤本不该如此紧绷,但那像母马一样浑圆硕大的臀部将短裤的弹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最抓眼球的还是她侧身弓步压腿时那条绷得笔直的大长腿,颀长的线条流畅优美,又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肉感。
  当然,最美的是腿上大面积暴露的肤色,我确信她在白人女性中也是绝对的佼佼者,她的冷白皮欺霜赛雪,我想这就是白雪公主“皮肤像雪一样白”的具象化。
  不过妈妈不适合演白雪公主,因为她的身材太“罪恶”了,也太过高挑,或许她适合演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之类的。
  听到我的脚步声,妈妈转过身来。
  特意盘起的金发泛着健康光泽,露出修长如天鹅的颈线,耳垂上还戴着一对珍珠耳钉——这身打扮精致得不像寻常晨练。
  睡得好吗?"她笑着问道,声音因为拉伸运动而略显喘息。这个简单的问候让我耳根发烫,昨晚那些"梦境"片段又不受控制地浮现。
  她走近时,这具完美胴体在晨光中反射着梦幻般的光泽,我还没有适应户外的耀眼阳光,这个沐浴在阳光中的日光女神让我忍不住眯起眼睛。
  视线中,她的每一步都像慢动作般迷人,我无法错过脂肪在光滑的肌肤下微微颤动的每一个细节。
  一同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香味,混合着拉伸运动后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并不浓郁,却如此醉人,令我心跳加速。
  我怔了下,不得不集中视线看着她的脸,生怕自己失控的目光会暴露那些龌龊的想法。
  可这张性感的小嘴,昨晚短暂的……
  昨晚的事情发生后,我面对母亲像个情窦初开的内向男孩,慌乱的彻底移开了视线。
  我不知道妈妈是如何做到如此从容自在的,她好像没察觉我的窘迫,来到我面前弯腰系紧鞋带,这个动作让运动短裤绷得更紧,我可以轻易的透过运动背心的V领看到她锁骨下深邃的脂肪沟壑。
  准备好了吗,小冠军?"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朝我眨眨眼。
  站在她面前,我像个没发育完全的少年般矮小单薄。
  她伸手整理我歪掉的衣领时,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锁骨,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我想是的……”我讷讷道,全程发懵,本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一场颇为尴尬的对话。
  不过,妈妈却绝口不提昨晚,毫无疑问,她掌握了交流的节奏。
  天知道接下来的晨跑我要怎么熬——我是说光是跟在她身后,看着这具成熟性感的肉体在晨光中律动就够要命了。
  果然,她浑圆的臀部随着跑步动作在紧身短裤里绷出完美的形状,富集的脂肪随着脚步落下像湖面泛起一层层肉滚滚的涟漪。
  随着时间,汗水渐渐浸透她后背的布料,透出里面运动内衣的轮廓。
  疫情让街道空荡荡的,偶尔遇到的行人都远远避开,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
  我本打算一直跟在身后按母亲的跑步节奏来,但为了避免下身出丑,我选择与她并排。
  最后,她被体温蒸的浓郁的体香将我赶得更远——我不知道是不是欲念带来的错觉,那香味若有似无。
  尽管足够慢,但不到两公里,她就已经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我甚至还没出汗,她却已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掐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说,“我想…我真的老了…呼呼……”
  她雪白的乳沟里几乎“灌满”汗水,好在这是室外,她穿的胸罩,并没有出现在家里激凸的尴尬。
  妈妈,别停下,慢慢走。"我从远处折返回来,刻意避开她汗湿的身体,"你需要拉伸,缓解乳酸堆积。
  你得帮我拉伸……现在你一定更专业…"她仰起泛红的脸,呼出的白气在初春清晨的冷空气中凝结,"回家后再拉伸……现在让我缓一缓……"她整个人像刚蒸过桑拿,热气腾腾——特别是衣领里那对随着呼吸起伏的雌熟浑圆,简直像刚出笼的馒头淋上热油般热气升腾。
  直到一分钟后,母亲精致的下巴才不再滴汗,才用感慨的语气说,“你一定没锻炼完。你13岁的时候就能在球场奔跑几十分钟。”
  我点点头。
  “我可以走回去,你再跑会儿?”她抬手擦了擦颈间的汗,潮红的脸蛋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汗湿的乳沟若隐若现,蒸腾着若有似无的热气。
  我喉咙发紧,别开视线,“我明天多跑一些就好。你明天无法锻炼,需要循序渐进,每周跑三四次就好。”
  母亲轻轻“嗯”了一声,我们并肩往回走。
  走了不到一百米,母亲忽然突发奇想,“我有66公斤,你能背动我吗?”
  “不要小看我。”我拉开衣袖,炫耀了下纬度不大但精悍无比的手臂肌肉。
  “嘿,想要负重训练吗?”母亲表情自然的往前走,捋了捋汗湿的鬓角,并没有看我,像是很随意的提议。
  “你是指?”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俯身凑近,蓝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对,背我~刚好我累得一步都不想走了。”
  我的脸“轰”地烧了起来,比跑完两公里还要滚烫十倍,“还是算了吧!”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昨晚的事母亲可以表现的若无其事,但我绝对做不到,实际上她刚才凑近的娇靥上,那张吐息如兰的粉唇微微湿润,显得娇艳欲滴,她昨晚就是用这张极致诱人的性感小嘴……
  更不用说…我能想象那对现在湿热发烫的巨乳压在背上会发生什么,我会立刻支起丑陋的帐篷。
  “所以,你是弱鸡。”母亲在我身后走着,声音传了过来。
  “就当是吧。”我加快脚步嘟囔。
  “嘿,等等我……杰。”她小跑着追上来,呼吸微促,却故意拖长音调,“要么你就是害羞了?”
  “什么?!”我猛地刹住脚步,转身瞪她,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我才没有!”
  母亲双臂交叠,托起那对沉甸甸的浑圆,唇角翘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那就背我。”
  “我……我不需要证明什么!”
  “嗯哼,所以——”她眯起眼睛,一字一顿,“我的小男孩在害羞。”
  母亲用了Smallboy【侧重体型较小】,而不是Littleboy【强调年龄小或可爱】或Youngboy,这显然是在激将。
  我的喉结滚动,张了张嘴,却半个字都挤不出来。最终,我咬牙切齿地转过身,蹲下,恶狠狠道:
  “上来!”
  “Yes!”
  身后传来母亲雀跃的轻呼,紧接着是轻快的脚步声。下一秒,温软丰腴的躯体便毫无保留地压了上来。
  她跳上来时带着欢快的冲劲,让两团沉甸甸的绵软隔着单薄的运动面料和胸罩重重撞在我背上。
  那触感太过鲜明——绵密肥硕的脂肪在撞击瞬间微微变形,又立即回弹,紧贴着我的脊椎曲线严丝合缝地嵌合,对我的后背施加强烈的压力。
  唔嗯……"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喘从头顶传来。
  母亲显然也被这莽撞的行为惩罚了,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发旋处。
  我能清晰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正透过胸脯传来,扑通、扑通,像受惊的小鹿。
  她的手臂环住我脖颈时,肌肤的细腻感透过我的锁骨传递到大脑,让我头皮发麻。
  刚运动完的体温很高,汗湿的触感让这份接触变得异常鲜活。
  当我托住她大腿站起时,掌心立刻陷入一片令人眩晕的柔软——那是运动后充血肌肉上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脂肪层,及其美妙的感受,手指稍一用力就会微微下陷。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累坏了的样子。"我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收紧,指腹深深陷入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里。
  母亲的身体实在太沉了——不是单纯的重量,而是那种带着运动后滚烫的体温和弹性的、活生生的柔软压迫感。
  当我猛然直起腰时,她胸前那对潮热发烫的豪乳在惯性作用下重重砸在我背上。
  我能清晰感觉到两团温热的绵软瞬间变形,乳肉被挤压成扁平的椭圆,紧贴着我汗湿的运动衫滑动。
  我起身比较很急,又引发了又一声浅细短促的敏感娇哼,随即又软绵绵地趴伏下来。
  她下巴顺势抵在我头顶,呼吸拂过我的发丝,热息带着运动后的浓郁肉味,一股脑钻进我的鼻腔。
  她先是带点羞涩的轻笑,随后说话声则是有点嗲的开朗:“是呀~缓过来之后,突然就不累了~”
  她没有故意拖长的尾音,这自然的表现却像融化的蜜糖,甜腻得让人呼吸短暂停滞。
  那你自己走。"我突然停住脚步,肌肉绷紧。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柔软又在我背上弹跳了两下,母亲声音又带点不适的软软哼唧一声。
  亲爱的,"她突然收紧环住我脖颈的手臂,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脉搏的跳动,"小时候我抱了你那么久。"她的每个字都带着湿润的热气。
  你老了我也会成为你的拐杖……"我的喉结上下滚动,"现在可以先下来吗。
  “哦这太甜了~我毫不怀疑…但我想提前预支你的照顾。”母亲往下松了松手臂,屁股下沉,下巴来到我肩膀的位置,在我耳边不掩依赖的呢喃。
  说话时,她的大腿内侧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腰侧。
  她运动后还未降温多少的鼻息打在我颈侧,像羽毛般撩动,让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听着,我不是不想背你,我…我无法忽略…背后的触感,我会…会像昨晚那样。”我用尽全部勇气说出这些话,实际上我感到像背着个要命的火炉,她烫的我血液沸腾,老二坚硬无比。
  “那就忽略它们。”母亲在我背上似乎脑子都懒得转,用傻白甜般的娇憨语气开朗回应,同时像怕我把她放下般收紧四肢。
  她的手臂在我锁骨处交叉,大腿也用力夹住我的腰。
  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更加紧密地贴上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心跳时乳房的微微颤动。
  这怎么可能忽略啊……魂淡!
  她在背后惬意地晃着脚丫,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造成了多严重的后果。
  那两团软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挤压着我的背肌,简直就像在炫耀它们的重量和弹性。
  我有点恼恨她把我拨撩的这么难受,一个报复想法上头后我根本没多思考,便压低声音警告,"如果你非要…那请抱紧了。
  什么啊啊啊啊啊——"她的疑问瞬间化作女性才能发出的尖锐声音,惊声尖叫被迎面灌来的风撕碎。
  我我像一批暴走的小马,驮着高大的女骑士夺路狂奔,耳边风声呼啸。
  母亲一米八的躯体在我背上剧烈颠簸。她的大腿瞬间绞紧我的腰侧,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我锁骨处的皮肉。
  每一次脚掌砸向地面,背后那两团沉甸甸的绵软就会在惯性作用下狠狠拍击在我的脊梁上——先是向两侧甩开,又在下一瞬"啪"地拍回来,饱满的脂肪层在撞击中不断震颤变形,隔着汗湿的运动内衣传递出惊人的弹性质感。
  哼嗯~慢~慢一些啊啊啊~颠的疼~"母亲的尖叫带着颤音,声线被颠簸切割成断续的喘息。
  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正以惊人幅度上下弹动,乳肉与我的背部摩擦,搅拌乳沟里的汗水发出细微的"咕啾"声,仿佛两团灌满温水的气囊在相互挤压。
  汉娜太太,好多年没看到你跟杰森一起晨跑了~"路旁修剪草坪的长者老远便乐不可支地招手,风趣的补充道,“不过你以前是用自己的腿。”
  长者的话音刚落,我已经跑到眼前,猛地刹住脚步,母亲的身体因惯性重重前冲——那对浑圆果实"砰"地压扁在我背上。
  母亲全名叫汉娜。格蕾丝。周,随了夫姓,而我的全名是杰森。迈克尔。周,“迈克尔”是致敬外公,人们称呼我为杰森,只有特别亲密的人会称呼我杰(Jay)。
  我还有余裕中气十足的打了招呼。
  早~上~好~"母亲的声音则像被揉皱的绸缎,随着我重新起跑的动作又拔高成惊叫:"看~看起来~体力确实~确实不如从前了呃啊啊慢点啊杰森~  长者呵呵笑着目送我快速跑远,转头继续忙活自己的草坪护理。
  我再度加速,母亲激烈颤抖的声音瞬间带起了哭腔,揪住我衣领:“杰森~杰森你必须慢一点…我的胸齁噢呜~”
  母亲的胸部似乎发生了什么我感觉不到的变化,尤其是最后从胸腔深处“齁”的失声气音被推挤迸发,奇怪到我无法忽视,就像…我的那些女朋友们被我按在床上猛凿时发出的声音。
  我只得全力又跑了会儿,才勉强分散了注意力。
  背着个130多斤的大只女人,两公里距离注定无法保持全速,锻炼效果确实很极限。
  我不得不慢慢降下速度。
  背后传来"噗噜"的微妙声响——那是她饱受颠簸的乳肉终于缓缓回弹的动静。
  “杰~”母亲梦呓似得在我耳边呢喃,“你弄疼我了~”她的鼻音湿漉漉的。
  “呼呼…抱歉~”
  “那里很脆弱的~”母亲把滚烫的脸颊贴到我耳畔,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颤抖尾音。
  我假装没听见。
  可她不依不饶的提起,“我是说我的胸,你必须再慢点,刚才挤到乳头了。”
  这个名词像个闪电劈在我脑子里,我变得更硬。好在母亲的腿很长,她又向前交叉,帮我遮挡了丑态,我只希望她别发现。
  但别发现不太可能,我不知道她的那双小腿是不是故意互相配合着,挤压我的阴茎。
  两公里我大概跑了十来分钟,是的,背着一个一百三十斤的女人——这对一个168公分的男性而言,足见我有多强壮。
  当我终于将母亲放下来时,双腿已经微微发抖,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衬衫完全湿透贴在背上。
  但至少,剧烈运动带来的疲惫让某个不安分的部位暂时消停了下来。
  母亲的状态却比我预想的更加狼狈,她明明在我背上休息了十来分钟,却仍旧像刚跑完一样面红耳赤。
  她身体发软的一手扶着墙,双腿内八,挤在一起的膝盖微微打着颤,另一只手则按了按自己肚脐下方的小腹——她很快收回手,但我还是看到了。
  “杰,你把我弄的很狼狈。”她撩了撩汗津津的鬓角,露出优美的颈线和耳廓。
  那张精致的脸蛋潮红,胸口急促起伏着——看起来简直比刚跑完步的我还要虚脱。
  吓到了?"我喘着气问道。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咬着湿润的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拽着运动背心下被汗水浸湿的胸罩肩带,试图调整被颠的位移的乳房。
  另一只手则胡乱拆散了凌乱的盘发,让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但她的眼睛——天啊,那双蓝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我,像钩子一样剜进我心里,这完全不是一个母亲对儿子该有的眼神。
  你真是坏心眼~  她声音里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尾音黏黏糊糊地上扬,像在撒娇。
  更过分的是,她竟然拿着自己的毛巾凑了过来,抬手就要替我擦汗——我认为夫妻间除了上床时,也不会公用毛巾。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汗水与香水的气息,看到她锁骨处晶莹的汗珠。
  咳咳……不用了,"我慌乱地挡开她的手,指尖不小心蹭到她发烫的手腕,触感像触电般让我立刻缩回,"我……我直接去洗个澡就好。
  母亲却突然向前踉跄了一步,像是腿软得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几乎要扑进我怀里。
  她及时扶住我的肩膀才没摔倒,但那个瞬间,她滚烫的呼吸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那……快去洗吧,"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却在我肩上多停留了几秒才松开,"记得用热水,别着凉。
  浴室里,冷水冲刷着我发烫的身体,却冲不散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1 03:31:27

第7章
  洗完澡,回到房间,母亲很快喊我,“亲爱的,别闷在屋子里,我想你陪在我身边~”
  她的语调轻快得像在哼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深吸一口气,走下楼,蓝莓松饼的甜香立刻钻入鼻腔。
  我发现妈妈没表现出任何异样,似乎这就是个普通的宅家日常,她看到我,眸子弯成月牙,笑意盈盈的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做早饭。
  她又穿着柔顺贴肤的丝质睡裙,胸前围着围裙,围裙系带在她后腰勒出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前凸后翘,金发如瀑披散,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在室内自然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泽。
  只是亭亭玉立在那里,便充满了惊人的熟妇风情,这是上世纪最好的美国家庭淑女的形象——母亲一直有这种仿佛跨越百年的古典端庄感。
  我坐在餐桌旁,母亲为我端来一杯咖啡,又放好自己的咖啡,轻盈地转身,胸前的饱满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睡裙领口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然后去端来煎好的煎饼。
  老实说,妈妈的厨艺堪称完美,但我仍旧味同嚼蜡,机械地咀嚼着松饼,忐忑等待她提起昨晚的事。
  可她只是哼着小曲,纤长的手指捏着叉子,小口小口地吃着煎饼,偶尔舔掉唇角的糖霜,神态自若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显然,她不可能开口谈论昨晚的事。
  最后我还是艰难地开了口。
  “妈妈,昨晚…还有刚才的事……”我艰难地选择着措辞。
  “嗯?”她头也不抬,樱色美甲在手机屏幕上轻敲,发出清脆的声响,“煎饼要凉了哦。”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谈论天气。
  “就是我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我固执的提起,盯着她绷紧的后颈线,“然后你……你就……”
  “亲爱的。”
  她突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围裙系带深深勒进丰腴的腰肢,睡裙布料随着转身的动作绷紧,勾勒出臀部饱满到近乎压迫感的轮廓。
  她侧身避开我的视线,修长的手指捏着餐巾,擦拭盘子的动作依然优雅得像在侍弄古董瓷器,可指节却因用力而泛起青白。
  “我说过那很正常。”她的声音不再生动。
  “正常吗,可……”我喃喃道,喉咙发紧。
  “吃完了吗?”她突然打断,音调降了八度。
  “是的。”
  母亲走近时,我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香气。
  她眼睑低垂,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像一道拒绝交流的屏障。
  伸手取餐具时,她刻意让指尖远离我的皮肤,连一丝气流都不愿相触。
  “我自己洗就好。”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她站在那里——180公分的高挑身躯,因压抑情绪而绷紧的肩膀线条,微微扬起的下巴——这一刻,母性与威严如同实质般从她身上辐射出来。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缩了缩脖子,突然深刻理解了什么叫"血脉压制"。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我都在迷茫中度过。我疯狂地思考着各种荒谬的可能性——  也许她喝醉了?可我知道她滴酒未沾。
  或许是一时冲动?可她足足给我打了半个多小时,甚至不拒绝吃我的鸡巴。
  还是说……我不知怎么催眠了她?
  或者更离谱点……外星人附身了?命令她给我打飞机?
  但今早呢?
  说实话,她表现的像个热恋中的小女孩。可她是个41岁的熟女,平日成熟得体,仪态大方,不管是生活还是情绪方面,都是她在照顾我。
  这一切都很荒谬。
  但这些解释跟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给我手淫和短暂口交,然后假装一切都没发生比起来,哪个更奇怪一些?
  晚餐后,照例跟妈妈一起去了地下室看电影,但我停留在屋子里。
  一方面我似乎惹恼了母亲,另一方面我感到罪恶感。
  我昨晚只是精虫上脑,我明白昨晚的事情绝对绝对不可以发生在母子间。
  忽然我听到母亲的脚步由远及近。
  她没有立刻敲门,片刻后我才听到,叩、叩。
  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敲门声。
  “亲爱的,我们不要再看电影了吗?”
  她的声音低沉,我听得出浓浓的忐忑感。
  那语调里藏着太多东西:小心翼翼的试探,压抑的渴望,或许还有和我同样的罪恶感。
  沉默在空气中凝固。我听见她的呼吸声停留在门外,固执地等待回应。
  疫情的当下,我们身边只有彼此。
  “那是很美好的时刻。”这句话不受控制地滑出我的唇缝,轻得像在自言自语。
  门外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
  “你、你先过去……”她的声音提高八度,显得明亮许多,“我整理完家务就……”
  尾音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瘫坐在沙发上,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理智——仅仅因为她的声线,就兴奋得像个可悲的提线木偶。
  我浑浑噩噩来到地下室,坐在沙发上,羞愧的发现虽然在心底不断指责自己,可很明显,我的身体早就跃跃欲试了。
  沙发上的越矩虽然只发生过一次,可我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如果我是巴普洛夫的那条狗,那只需要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能看着食物淌哈喇子。
  我的鸡巴翘的像个棒球棍,我很清楚它想指引我去向哪里。
  当妈妈走下楼的时候,我抓起毯子盖住了自己,不想让她看到我直挺挺的顶着个大鼓包,坐在沙发里等着她。
  妈妈选的片子是《一夜大肚》,当她挨着我坐下时,丝质裙摆下丰腴的臀部与我相贴,那股温热让我的肉棒从勃起瞬间变成了怒涨。
  我注意到她的双手始终藏在毯子下,修剪精致的指甲无意识地刮蹭着真皮沙发。
  我立刻注意到妈妈今天喷了比往常浓烈的香水,雌熟甜蜜的气息瞬间填满我的鼻腔,而她的睡袍下并未带胸罩,乳头不正常的凸起——就像被触碰刺激后的勃起。
  “准备好了吗,儿子?”妈妈歪着头微笑着问道,我没有及时收回目光,她察觉到我在观察她胸部后,继续说话的声音有些发紧,但透着信任的温柔,“我很期待…今天的电影。”
  我按下播放键,与此同时,母亲温暖的手掌就贴上了我的大腿内侧。
  与昨晚试探性的触碰不同,这次她直接扯下我的运动短裤,当指尖触碰到勃起的鸡巴时,我们同时倒吸一口气——她的手指像触碰烫伤般瑟缩了一瞬,又坚定地圈住涨红的茎身。
  她呼吸颤抖的深吸了口气,纤长玉手像昨晚一样,尝试着想要合握,似乎不敢相信昨晚的手感——它真的有这么粗壮。
  “妈妈?”我仍旧感觉如坠梦境。
  “怎么了亲爱的?"她盯着荧幕上接吻的男女主角,睫毛快速扇动着。我清楚地看见她咽喉处细微的吞咽动作,锁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你又像昨晚那样握住了我  母亲叹了口气,抽出双手,婚戒在投影仪蓝光下闪着冷芒。她看了看婚戒,沉吟了下,随后摘戒指的动作却很干脆。
  金属与茶几碰撞的轻响让我心头一颤。
  是的,父亲不会因为不在家就不存在于我跟妈妈的关系中,而她没有太多考虑摘掉婚戒的行为,与母亲一起背叛父亲的行为让我的脑子像被敲了一下。
  “是吗?谁说的?”妈妈的眼神直视我,还是重复着昨晚的那套话术。
  “我很确信。”哪怕拒绝不了,我也顽固地想让她承认这点。
  她深呼吸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缓缓开口,“你就这么确信吗?那我们先搞清楚一个问题,就是你说的那个事情,是不是让你感觉好了很多?”
  我不得不承认,妈妈说的是事实。而且那种感觉非常美妙。
  所以你真的确定吗?"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指尖在膝头蜷缩又舒展,"如果……如果我真的做了那种事……"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真丝衣料摩擦出窸窣声响,"作为母亲就不该继续  “你想让我停下来吗?”妈妈停了一下看看我的反应,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她突然咬住下唇,这个下意识的防御动作暴露了强装镇定的伪装。
  我看到她眼角泛起的水光,感受到她在我腿上的手掌正微微发抖——这只曾经从容冲泡红茶、优雅翻阅书页的手,此刻正泄露着主人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感觉自己像被鱼钩捕获的鱼儿,我当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松了口气后,表情带着略微放松下来的笑意,继续轻声说,“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如果我们彼此都对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确定的话,谁又能说这一切曾经发生过呢?或许它根本就不曾发生呢,对不对?”她的眼神飘忽,显然也知道自己说的多牵强可笑。
  她突然凑近,带着香水味的吐息拂过我耳垂,"就像魔术师的毯子……"纤细的手指捏起毯角轻轻一抖,"盖住的东西……谁看得见呢?
  我凝视着她湛蓝眼眸里摇曳的欲念与惶恐,突然明白这场暧昧游戏对她而言同样是危险的走钢丝。
  妈妈抿着嘴唇,努力抑制羞耻,认真的看着我,眼眸里闪着希冀与祈求。
  所以毯子下面……可以是任何魔法?"我怎么忍心伤害她。
  母亲瞳孔骤然扩大,眼底绽放得偿所愿的喜悦,一抹绯红从脖颈漫上脸颊。
  她微微颔首的动作几乎不可察觉,她湿润的唇瓣擦过我耳际的气音清晰可闻:"只要……别掀开看  “因为那些我感觉到舒服的事情,可能并没有发生过……”我继续说道,“因为只有眼见为实,对不对?”
  亲爱的~我们想得一样呢~" 母亲的嗓音甜丝丝的很性感,脸颊泛起情动的粉晕。我能看见她锁骨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当她的手再次握住我时,我听见她急促的鼻息里混杂着几不可闻的祈祷般的呢喃,仿佛在说服自己这团羊毛编织的结界真能隔绝伦理的重量。
  而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方寸织物遮盖的,是两颗在背德感与渴求间疯狂摆荡的心。
  我点击继续播放按键的时候,她也再次开始揉弄我的肉棒。
  嗯~妈妈~"我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甜心……你让我好紧张……"她凑近我耳边低语,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廓,"既然……既然什么都没发生……我们是不是……该保持安静?"羞怯的语调与她大胆的动作形成致命反差——指尖讨好的在系带处轻轻揉弄,加压马眼。
  我点了点头,如今的我已经完全被那只紧紧握着肉棒的玉手全面掌控了。
  妈妈开始慢慢地上下撸动充血发胀的肉棒,跟昨天的那种急急忙忙的情况不同,这次她显得更从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慢慢的挑逗着它,引领着它踏上欲望的台阶,层层级级地向着高潮攀登。
  “你不能用狗交式来肏我。”影片里的凯瑟琳·海格尔向她男友抱怨着。
  其实……" 母亲突然用气音呢喃,指尖无意识加重力道,"我倒是很好奇被后入的感觉呢~" 绯红从她脸颊一路蔓延到胸口,在低领睡裙里形成诱人的红潮。
  这个危险的讯号让我脉搏狂跳——后入体位,加上昨晚"从没做过"的口交,还有此刻生涩却热情的手法,拼凑出一个令人窒息的真相:这意味着父亲在床上毫无情趣。
  “像狗一样,那个姿势很方便抽打屁股。”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听上去像在评论剧情。
  靠在我身侧的母亲突然绷紧身体。透过相贴的肌肤,我能感受到她瞬间停滞的呼吸,接着是长达三秒的颤抖吐息。
  “那也许会更棒……”她自言自语时,用掌心转圈摩擦我的马眼,似乎故意把自己的掌心弄的粘乎乎的,好像喜欢这种被我体液弄脏的感觉,甚至故意将它们抹在自己手腕内侧,像在试涂香水。
  她突然歪头靠在我肩上,呼出的热气穿透单薄布料灼烧着我的锁骨:"亲爱的,今早跑步让我腿好酸……" 涂着樱色甲油的手指划过自己紧绷的大腿内侧,"我们错过了约好的拉伸……能帮我按摩一下大腿吗?
  我深呼吸一下,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声音有些颤抖道,“当…当然。”
  指尖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我不由屏住呼吸。
  妈妈的腿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滑腻,像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温热的凝脂,完全不比我曾经的年轻女友们差分毫。
  我知道这也许有心理偏好的影响,毕竟妈妈是个41岁的中年女人。
  在我指腹下微微凹陷的脂肪又立即回弹。
  毯子下,我清晰感觉到她缓缓分开双腿的动作,她的大腿内侧不对我设任何防备,这意味我只要想,下一秒就可以像她摸我一样摸到她的私处。
  我不能那么做……
  我强迫自己专注于按摩,指腹按压她紧绷的大腿,努力让自己专业。
  我是说母亲为我服务的当下我已经很感激了,同时我深深明白这不对,我不能让事情滑向更危险的深渊。
  嗯……"当我不小心按压靠内侧的股四头肌时,她突然轻哼一声,腰肢不自觉挺了挺。
  我立刻僵住,却发现她只是调整姿势,让我的手掌能更深入地陷入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那里比外侧更加敏感,指尖每次划过都能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颤动。
  我立刻修整这个“错误”,就像刚才说的,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失控。
  “我认为缓解疲劳需用力按捏,哪怕疼点也没关系。”妈妈看着电视,表现的像一切正常——如果她的喘息没变急促一定毫无破绽,她为我手淫的手法也变得失去章法。
  这个力度可以吗?"我不得不用出平时训练后给自己放松的力道,力度轻易透过柔软的脂肪层,深深作用在她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上。
  她立刻像是强忍没忍住般发出一声甜腻短促的闷哼:"哼嗯……对,就是这样  可以更用力些……不要怕捏疼我,毕竟……哼嗯~"母亲又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毯子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又分开几分,我能清晰感受到她的肌肤越来越热,在毯子下形成一片潮湿温暖的小天地,"毕竟按摩吃力些效果会更好~  随着我的按压,指尖很快在她肌肤上触到细小的颗粒感。
  那是应激反应产生的鸡皮疙瘩,就像突然接触冰水时的生理反应。
  但奇妙的是,她腿部的触感依然丝滑如初,没有丝毫粗糙感。
  她几乎停下了手上为我忙碌的活计,不时被我用力捏的忍不住哼出一声。
  “妈妈,我有点难受。”我暗示母亲。
  妈妈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从电视上收回。
  我瞥见她光洁的额头已经微见汗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她轻咬下唇的动作,粉嫩的唇瓣被贝齿压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对不起……"她低语着,却更加慵懒地靠向我,腿更放松的打开。
  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几乎呈60度角张开了,她那一角的毯子因为这个动作支撑出一片真空,我们的体温交织在一起,热量紧紧锁在里面,形成一片充满潮湿和热气的密闭空间。
  感觉到她重新动作起来,但因为我捏在她大腿上的手的干扰,她本就不熟练的手法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章法。
  但是,仅仅只是这样,心里加持的刺激也超过任何女人带给我的。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1 03:37:41

第8章
  她看上去真辣。"我盯着电影里的女演员,母亲的手指仍在毯子下积极地取悦着我。
  “哪个部分?还是所有。”
  我没察觉母亲说话时带着若有似无的醋意——她毯子下的膝盖也合拢了一些。
  我转头微微扬起脸,只在那精致成熟的侧脸捕捉到她微微嘟起的红唇。
  “你比她漂亮的多,只是她的腿不错。”我用力捏着母亲的大腿这么说,将她掐的又颤抖了一下。
  说完就后悔了,我意识到自己的脑残。
  果然。
  嘿,男孩~" 这下母亲描画精致的眉毛都蹙了起来,她并起大腿,但没有驱离我的手。
  你明明捏着我的……我是说,我的腿明明更长。" 她手淫的动作加重,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你是嫌我胖吗?
  “我是说丝袜…妈妈…”我收回手有气无力的嘟囔。
  我知道自己麻烦了,可是,母亲像女朋友似得吃儿子的醋,而且是对着一个屏幕里的女人?
  过去有女朋友这么小心眼,那就是我跟她分手的理由。
  我感觉荒唐。
  “还有吗?”
  母亲的语气让我一颤,我倏地转头看向她,眨眨眼,试探地说:"高跟鞋?
  母亲读懂我的表情,哼了一声,“我只是问问…所以,你喜欢脚?”她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涂指甲油的事,眼底闪过一丝恍然的光芒。
  随着剧情推进,她的动作逐渐加快。
  我努力忍耐不发出声音,看着她的香汗渐渐浸湿鬓角的金发。
  中途她偶尔俯身掀开一点毛毯,红唇微启滴落晶莹唾液,帮我的鸡巴润滑,那画面淫靡得让我头皮发麻。
  分针转动一圈又一圈,母亲某一刻忽然轻声抱怨,“我的腿还感到酸。”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我才记起自己冷落了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捏了上去,带着贪婪去感受她的大腿。
  当然,我依然克制地避开了最私密的部位。
  几分钟后,靠在我身侧不安扭动的妈妈,像发情的美女蛇,声音甜腻的小声哼唧,“内侧…内侧很酸。”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畔。
  我当然明白母亲想要什么,也许过几天我的底线滑坡更多时,我会去满足她,但一切的转变仅仅不到二十四小时,所以我哪怕把手伸到了大内内侧,依然固执地绕开了禁区。
  作为补偿,我用在十几个女朋友身上练出来的熟稔爱抚,尽可能努力的给妈妈快感。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眼眸湿濡,嘴唇保持轻轻张开的状态许久,她像被我抛在某种与世隔绝的状态里,意识游离,身体像乐器般随着我的爱抚律动。
  我已经摸到她大腿内侧的韧带,这意味着距离她的私处咫尺之遥,这片肌肤滑的令人难以置信——毕竟常年被脂肪挤着终日不见天日,甚至连一丝汗毛都没有,就像母亲用蜜蜡褪毛保养后的美腿。
  我在这一小片极其娇嫩的薄肤上,将我所有的手指技巧运用上了,妈妈立刻梗着修长的脖子,下唇开始微微颤抖,腰肢几乎不遮不掩的焦躁扭动,屁股也开始向下滑——她想要主动让我的手接近那个禁忌。
  就在我头昏的默许母亲逐渐推进这一切时,甚至能感受到潮热的气息烘烤手指,指尖突然蹭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粘稠——她的内裤连最边缘都吸饱了汁水。
  这个认知让我触电般缩回手。
  不……!
  母亲突然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脚尖踮起,脚背绷出优美的青筋,大腿张开到近乎夸张的角度。
  她的后背顺着沙发下滑,下巴抵着锁骨,整个人颤抖得像片风中的落叶。
  母亲身体哆嗦着,泫然欲泣?的哀求,“就差一点就好了…杰~”
  她声音和身体抖得像被扔进了北极的冰窖里,亟需我的温暖彻底抚平她的颤栗。
  “杰!这只是按摩~”母亲因为臀部持续悬空,用力到脖颈泛起血管,颤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没得到想要的她显得气急败坏。
  我有100%信心让她在下一秒喷出来,甚至看她的糟糕程度可能会失禁…但我没有,我只是把手离开,并放在她滚烫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试图安抚她的急躁。
  当母亲终于从那个濒临爆发的边缘跌落时,她转过头,用泛着泪光的发红眼睛瞪着我。
  那眼神让我毛骨悚然——像只被夺走猎物的母豹,又像个被辜负的少女。
  我当然明白这种眼神,过去我的女友这样看我,都是被我寸止挑逗的要疯掉了。在那种情况下,要么她坐死我,要么我肏透她。
  我在床上的天赋比我的足球天赋还要高,最后的结果当然都是她们乖巧的雌伏在我胯下,用嘴巴为我清理干净。
  但眼前的是我妈妈,二十四小时前我们是一对关系比较亲密的正常母子,我不能……
  好半响,妈妈直看的我毛骨悚然,才没好气的把几乎滑下沙发的身体坐正,并甩开了我放在她小腹上的手。
  她的怨气显然很大,坐正后,大臀挤着我故意撞了几下,“这不公平。”她看着电视像在评论剧情,但剧情跟她说的话毫不相关。
  她显得坐立不安,又把一双大长腿缩到沙发上,双臂抱着膝盖,像个赌气的女孩般蜷缩起来——180公分的高挑身材团成丰腴一团后,在沙发上更多挤占了我的空间。
  这不是足球场,随后吃到几记“肘击”的我无处申诉。
  我感受着身侧母亲的滚烫肉体传来更强的压迫感,而她不在用手为我服务,这下轮到我难受了。
  我的鸡巴不上不下胀的难受。
  “妈妈,我只是…我是说…一切发生不到24小时,您知道我过去对您充满尊重,绝对没有一点冒犯的意思。”我用着敬语。
  母亲没有回答。
  她固执地盯着电视,但我知道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被汗水打湿的金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我……”我不知道说啥了,现在妥协同意互相帮助的话,我会像个被鸡巴控制大脑的小丑一样可笑。
  十分钟的沉默像十年那么漫长。
  终于,她注意到我依然倔强的支着敞篷,叹了口气,重新伸出手。
  当发现我依然坚硬如铁时,没有半点萎靡时,她震惊地挑了挑眉——这个表情莫名取悦了我。
  我猜以父亲的年纪,没有刺激可能会在半分钟内软掉。
  我想……我今天可以忍一忍。" 她开始为我撸着不满嘟囔,"现在你该明白这有多难受。
  由于今天的过程断断续续,所以妈妈几次换手,吐了两次唾液润滑,电影开始了将近一小时,我才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我咬紧牙关忍耐着快感的侵袭,拼命不发出丝毫的呻吟。灼热的精液再一次喷进妈妈柔软的手掌,并从指缝中慢慢渗了出来。
  我体贴的抽来纸巾,帮妈妈仔细擦着汗水。
  嗯…能暂停一下片子吗?"妈妈疲惫的声音里带着发嗲的鼻音,"我手上又沾满了某人的脏东西~  “可能是护手霜,”我油嘴滑舌地接话。
  看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汗珠正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入那道深邃的乳沟,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妈妈绽放出娇俏又妩媚的笑容,那双蓝眼睛在睫毛的掩映下流转着令人心跳加速的风情。她轻轻用膝盖蹭了蹭我。
  显然,我配合她将“魔法毯子”的隐秘戏剧从头演到尾,让她看上去非常称心。
  “可能吧。”她突然凑近,在我唇角印下一吻,玫瑰香水混合着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她起身,纤细的手指温柔地划过我的脸颊,走向了洗手间。
  我看着她背影,那汗湿半透明的睡裙包裹的膏脂肥腻的盛臀,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在朦胧光线下勾勒出肉色的雌熟轮廓,令人无比的血脉贲张。
  会嫌弃妈妈汗津津的吗?"她回来后歪着头问,湿漉漉的金发披散在肩头,像极了刚沐浴完毕的维纳斯。
  我趁着她刚才离开已经清理了阴茎。我摇摇头。
  母亲迫不及待挤进沙发里,像只餍足的大猫般蜷在我的身侧。
  毯子~"她软绵绵地指挥着,当我们被毛毯笼罩时,潮热非但没给她带去不适,甚至能听见她满足的叹息声。
  感觉的出,妈妈的欲望被刺激到顶峰却没得到满足,现在的她格外黏人。
  展开想一下,她也许怀疑自己的魅力,黏人是一种雌性本能的试探,而男人贤者状态时不排斥女人过于亲密的体贴行为,会给她带去安全感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耐心让她靠着。忽然意识到以我们母子的体型差,本该是我依偎在她怀里才对——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妈妈喘息着轻声问。
  我将想法告诉了她。
  她的声音有些无奈,“老天…你壮的像头小牛犊,我没想到会这么累。”
  没错,绵软无力的是她,早上的跑步和刚刚的事情让她筋疲力竭,让这个平日里优雅从容的成熟女性,此刻软得像团棉花。
  她甚至没等看完电影,便呼吸深沉的睡着了。
  整整三个小时,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身体感到越来越僵硬,也没忍心叫醒她。
  我从未对任何女人如此耐心,这装不出来,以我对其他女人的耐心也装不了这么久。
  我之前的话没骗妈妈,不同于其他任何女人,她对我而言确实是最特殊的。
  直到深夜她才自然醒来。
  当她刚睁开惺忪的睡眼,适应黑暗后,懵懵的眼神发现我的眼眸看着她,她跟我对视着懒洋洋呢喃,“过去多久了?”
  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即使在昏暗中也看得分明。
  “大概三个半小时。”
  “三个多小时……”母亲不敢相信的重复道,她不得不自己看表确认,确认后轻声呢喃,“真的这么久了……”
  “你就一动不动……”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显然。”
  “你是傻瓜吗?”她声音带着被感动的湿濡鼻音。
  “坦白讲我谈了不少女朋友,只有你有这个待遇。”我得意的耸肩,然后觉得太像情话,找补道,“我说了我会对你更耐心,毕竟妈妈只有一个。”
  妈妈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我,痴痴的看着。
  对视中,我清楚地看见她眼底有什么东西决堤了——那汪碧蓝的湖泊剧烈震荡,融化成一片炙热的涟漪。
  她的呼吸肉眼可见变得急促,眼睑情不自禁低垂下来,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微微嘟着性感红唇像个渴望糖果的小女孩,意乱情迷的凑近我。
  这沉重的情感让我感到负担,我似乎有些接受亲密情感的障碍,也许我觉得自己不够好?
  总之我面对每一个女朋友都如此,难以回应最亲密融洽的爱情。
  是的,我感觉到这亲情变质成了爱情。
  就在她凑上来的瞬间——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母亲“啾啾”亲了几口,吮吸着我的嘴唇,发现没有回应,这时候她应该发现我闭上眼装睡了。
  啾……姆啾……啧~嗯哼…啾啾…"她不死心地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巨大的乳房紧紧挤压着我,更用力吮吸湿吻着我的唇,像只求欢的鸟儿。
  当发现我继续装睡回避,她整个人僵住了。
  良久,一声带着颤音的叹息落在我的脸颊:"对不起……"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环住我脖颈的双臂松开,手指无意识地揪紧我的衣角,"妈妈有些睡迷糊了……"那语调里的失落,让我的心像被针扎般刺痛。
  “我就靠一会儿,亲爱的。”她依然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和发烫的肌肤。
  更折磨的是,那对抵在我胸前的巨乳,隔着衣料传来灼人的温度,那两颗硬挺勃起的滚烫乳头持续考验着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1 03:54:03

第9章
  第二天清晨,我醒得有些晚,但这次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照例出去晨练,推开房门时,晨雾还未散尽,庭院里那道高挑的身影已经等候在那里。
  母亲今天把金发扎成高马尾,发尾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跃动,在晨光中划出耀眼的弧度。
  她穿着贴身的运动背心,布料勾勒出豪绰的胸型,白花花的熟妇腰肢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我注意到她下巴轮廓上冒出一颗小小的红点。
  妈妈没因为昨晚的事表现出受挫,但她的话让我尴尬,“某人害我生的痘痘。”
  显然她又捕捉到我的关注点——她总是这样,敏锐得可怕,连我视线瞬间的停留都能捕捉到。
  我发现她今天涂了带细闪的润唇膏,随着准备运动每次吐息都泛着蜜桃色的水光。
  我掐着腰别开眼神,脚向后颠了颠鞋尖,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也早,妈妈。”
  妈妈幽怨的白了我一眼,深吸了口晨间清新的空气,精神抖擞道,“我们现在开始?”
  “你需要休息吧…”我犹豫着说,“虽然不想提及年纪让你感到冒犯…但对中年人而言,循序渐进的适度运动更科学,也有利健康。”
  “我感觉从未如何精力旺盛,亲爱的~”母亲微微歪头想了想,眼神透着明显意味揶揄,“我现在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我被口水呛到猛地咳嗽。
  就在我咳嗽低头时,视线无意间扫过她的大腿——靠近根部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淡红色的指印,像是被狠狠揉捏过的痕迹。
  你过敏了…吗?"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终于看清那些是什么。
  “我说过,我就像火山口……当时,我觉得痛会让我好受些,我跟你说了,然后……”母亲的运动短裤比昨天的长,边说着若无其事地拉了拉裤腿,像我展示了“然后”——刚才露出的部分只是冰山一角,越往上,那些印记就越触目惊心。
  大腿内侧甚至能看到完整的四指淤痕,仿佛在无声控诉着我的粗暴。
  她忽然踮起脚尖,修长的左腿绷直,运动短裤的弹性布料被拉扯得更高。
  晨光下,那片脂肪白得晃眼——短裤边缘已经危险地贴近腹股沟,露出内裤下饱满的脂肪轮廓。
  那是一种独属于成熟女性的丰腴,柔软却紧实,像发酵完美的面团带着诱人的弧。
  随着她脚尖踮起的动作,大腿根部的韧带线条清晰浮现,如同琴弦般绷紧在肌肤之下。
  内裤边缘陷入丰盈的软肉中,勒出一道浅浅的凹陷。
  最隐秘处的阴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目光继续深入。
  “最让我满意的是这里~”她指尖点在大腿根部的脂肪上,有一处像吻痕的红肿挫伤。
  指甲油在晨光中闪着珍珠光泽,衬托着她脂肪的娇嫩白皙。
  她的眼神眼神意味深长,确认我看到后放下了脚跟,饱满的大腿内侧轻轻颤动,像布丁般晃出诱人的波纹,随后便若无其事地卷下裤腿。
  马尾辫随着转身的动作甩出一道弧线。
  “狂野~男孩~”母亲故意强调古怪的逗弄我,向前慢跑起来,马尾辫左右甩着动感的弧度,“别发呆了,快跟上我~”
  我如同惊醒于她的魅力中,抬脚跟上。
  接下来的跑步我都在走神,脑海不断闪回母亲刚才让我看到的那些欲望失控的罪证,以及惊鸿一瞥的内裤下,肥厚脂肪的膏腴轮廓。
  我无法控制自己,不断想象着那份肥腻柔软,外面一切明明那么春意盎然,草木含苞欲放,大地也被晨露打湿了,美的像幅画,我却没心思注意一点。
  相比我,母亲对自我情绪的调节擅长了太多,她确实像自己说的那样充满活力,热情的隔着科学建议的安全距离跟邻里打招呼——哪怕对方是隔着窗户。
  大多数人被疫情威胁的缩在房子里面,户外的世界有点像末日来临的场景,整条街数公里,只碰到寥寥不过七八个人在户外活动,并且大多带着口罩。
  “等等我~”妈妈在身后喊道。
  原来我不知不觉甩开了妈妈一些,于是放慢了脚步频率。
  母亲很快追了上来,呼吸急促,"你这速度……给我累得够呛~" 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
  “女士,今天可没有便车搭乘。”我稍稍放慢了步伐,以便能跟妈妈保持相同的节奏,“毕竟是你要跟来的。”
  “好吧,再迁就我一会儿…”她断断续续地说,“老妈想尽力突破一下…实在不行…我会走回去…你再按训练计划…去做吧…”
  “妈,你以后可别再说自己老了,好吗?你看上去像三十岁,身材又好,超级漂亮的,而且……”我很喜欢奔跑,慢速也喜欢,正体会着微风拂面的凉爽感,大脑有点放空就说出了心里话。
  “超级漂亮?嗯哼……”妈妈又跑了两步惯性停下来,停留在原地摸着脸颊发呆,我发现后面没跟上,转头刚好看十几步外的她面带羞涩笑意,喜悦爬上眉梢。
  “我先自己跑了,你往回走的慢的话,我会追上你的。”说完我就一溜烟跑远。
  “哈,你真的忍心丢掉我~”母亲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得出来她情绪非常好。
  这让我落荒而逃,跑的更急。
  这一跑就是一个多小时,足足十来公里。
  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平复那些脱轨的记忆对我造成的冲击。
  晨风呼啸而过,却吹不散脑海里母亲大腿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淤痕。
  回到家后,我上楼洗澡,早餐和牛奶就在桌上。
  洗完澡我擦着头发走出来,将毛巾放在椅子靠背上搭着,拉开椅子坐下,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母亲正在主卧打扫卫生。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推门而出——  她早就洗了澡换好了衣服,再出来时,我的呼吸瞬间凝滞,手中的牛奶杯差点滑落。
  我看到了什么?
  她不知何时已经沐浴更衣,此刻正踏着七八公分的细跟凉鞋款款走来。
  那双高跟鞋的系带缠绕着纤细的脚踝,透明的PVC材质让丝袜下涂着粉色甲油的脚趾清晰可见。
  每走一步,鞋跟都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当然,最致命的是那条白色吊带裙胸前的深色的凸起——在晨光中,圆头圆脑的乳尖将单薄的面料顶出两个明显的深色凸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
  这裙子是在正式场合穿的,我上次看见还是高中毕业,妈妈去参加我们典礼时。
  不同的是,她光滑的肩膀就这么赤裸裸的漏出来,她没穿防走光的开襟外套,也就不存在上次在学校系上扣着遮挡乳沟的可能。
  两根纤细的吊带堪堪挂在她雪白的肩头,深V领口暴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我从未见母亲露出这么多乳沟,哪怕睡裙也没有这么低胸。
  那道幽深的阴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在晨光中泛着白花花的晃眼光泽。
  她已经如此性感暴露,穿的这么薄和紧的吊带裙…却还是不肯穿内衣!
  老天…她的乳头甚至在我短暂的视线下变得更大——显然我的目光让她兴奋。
  这下我再怎么告诉自己她不是故意的,告诉自己她没有暗戳戳勾引我,也无法让自己相信一个标点符号了。
  我咽了咽口水,眼神快速避开她胸前,但我没毅力将眼神完全收回。
  我的眼神继续向下,隐晦的打量她的打扮,紧身的剪裁将她腰臀的丰腴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真丝面料泛着珠光,包臀设计让那对浑圆的臀部像个肥美多汁的大肉桃。
  裙摆虽然到小腿中间,但开叉设计没开在侧面而是开在中间,一直开叉到膝盖上一巴掌,这样既有优雅时尚的设计感,又兼具若隐若现的性感,同时保证走路不会被束缚步幅。
  是的,裙摆开叉处的设计简直美妙,尽情展示着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大长腿,随着步伐这双若隐若现的美腿展现它惊人的长度和火辣。
  怎么样?"她掐着腰走到落地镜前,若无其事地打招呼,指尖随意拨弄着垂落的金发,说着故意转了个圈。
  裙摆飞扬间,丝袜包裹的大腿在开叉处露出更多,膝盖后方微微凹陷的腘窝线条优美得令人窒息。
  同时,她自然下垂的吊钟豪乳也跟着动作剧烈晃动,豪绰的乳量压迫撕扯着胸前包裹的那层轻薄布料,乳尖甚至在布料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让一切显得那么脆弱。
  她背对着我,又变换几个造型,我的视线完全被她的背影吸引——紧身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臀部的浑圆曲线,甚至能看出臀缝的凹陷。
  我想看看健身的效果,两天的跑步让我已经瘦了两斤呢。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但镜面反射中,我能看见她正透过镜子偷偷观察我的反应。
  那双蓝眼睛在浓密的睫毛下闪烁,唇瓣上还涂着与清晨不同的玫瑰色唇膏——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就像个发情期不放过任何机会去求偶的雌性。
  她一定用了很长时间打扮。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手里的牛奶杯变得滚烫。  母亲的身高在高跟鞋的加持下直奔187,而我168的个头此刻就像个误入成人世界的小学生。
  领口……会不会太低了?"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没有提及激凸的问题,因为此前是我的默认放纵了她——实际上我也乐在其中,喜欢这种“若无其事”默契的暴露与欣赏。
  母亲闻言轻笑,故意俯身整理鞋扣。
  这个动作让领口荡开危险的弧度,雪白的乳肉几乎要跃出那道V字边界,勃起的乳头仿佛随时可能刺出来——那两处凸起的充血还在随时间推移而加剧,变得更加严重。
  会吗?"她的脸蛋泛着红晕,挺着天鹅般修长的优雅脖颈,歪着头反问。
  她优美的姿势像是受到过专业训练,起身后,后背完全没有被胸前的沉重负担影响,挺拔端正,乳房像两个炮弹般夸张凸出,充满成熟雌性的强势。
  她指尖拂过锁骨,"我觉得刚好。
  等她转身离开时,我长长舒了口气。眼神却更贪婪的黏在她身上。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她身上,细长小腿上的丝袜泛着细腻的光泽,我的视线继续向下贪婪的视奸她丝袜下透着健康粉红的脚跟,修长的跟腱和圆润精致的脚踝。
  她走向厨房的过程,这双美腿来回摆动,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节奏分明的声响,而我的视线向上后,根本无法从那随着步伐扭动的腰臀线条上移开。
  这让人想狠狠掐住两侧脂肪,将鸡巴送进臀芯子,然后狠命的用胯拍烂她欠肏的骚屁股。
  妈妈给我端来了热的燕麦卷,然后身体面向我坐下,完全没有乳头激凸的自觉。
  她神态自若的开始与我一起用餐,翘起二郎腿的动作让包臀裙的布料微微绷紧,勾勒出大腿根部饱满的曲线。
  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脚在高跟鞋里微微弓起,透出淡淡的血管脉络。
  高跟凉鞋的鞋底和鞋跟是乳白色的,而那些细细的绑带是透明的,这意味这双丝袜美脚的任何细节清晰可见。
  上帝,真的太诱人了……妈妈的美脚完全可以去当脚模。
  “你知道,我以前以为不可能,可现在我已经对低俗喜剧有点厌倦了。”母亲用银匙搅动着燕麦,继续说,“至少现在是不想再看了。”
  “哦。”我低头看着面前的碗,内心一紧,涟漪瞬间消散。
  难道昨晚确实伤到了妈妈,她今早的开朗只是装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或者两者皆有。
  我们应该看点不一样的。"她继续说道,红唇沾上一点牛奶泡沫。
  我努力显得平静说,“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我骗不了自己,我在母亲两句话的控制间,心情跌落谷底后又被高高抛起。
  母亲忽然轻笑出声,"某人似乎失落了~"她俏皮地眨眨眼,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阴影。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凸起更加明显,乳晕轮廓在绸面下若隐若现——我注意到她不止乳头勃起的厉害,程度甚至连累到乳晕也跟着充血凸起了。
  我小心翼翼的反复偷看几次,确认了这不是我的错觉。
  “对了,”她突然转换话题,丝袜包裹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又舒展,“待会吃完饭你要好好帮我拉伸拉伸,我之后还想请教你其他锻炼方式,这两天的跑步让我意识到不足。”
  母亲看到我用手指示意她的嘴唇,下意识舔掉唇上的牛奶,继续说,“要知道我们曾经可以一起跑五公里,我跑进过25分钟,那在业余里已经算不错了…那时我才不到一百二十斤。”
  我感谢母亲及时换话题的体贴,认真道,“不必急于一时,你完全可以休息一天。”
  “既然开始运动就要坚持对吗,我现在想把它做好。”她晃动着小腿,高跟鞋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丝袜在跟腱处形成细腻的褶皱,足弓的弧度在透明丝料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就不能安分坐着吗……
  我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般黏在那双丝袜美脚上。
  我得说,我想跪下亲吻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