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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8/10 07:00 / 1927 / 26 /
【小说】四季欲弦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5 14:24:12

第二十六章
  那把冰冷的钥匙烫在凌汐的掌心。
  逃离那间出租屋后,她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踉跄地回到了自己那栋空旷、冰冷、却唯一能提供一丝庇护的别墅。她向辅导员发送了一条言简意赅、声称家里有急事需要请长假的信息,然后便彻底切断了与外界的大部分联系。
  别墅很大,也很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却无人欣赏的花园,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尘埃混合的味道,寂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和血液流动的声音。
  这一周,对凌汐而言,无异于一场漫长而无声的炼狱。
  她没有哭,但是只要闭上眼睛,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就会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拖入无尽的噩梦。有时是朱刚强那张泛着油光的丑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带着猥琐的笑压得她窒息;有时是鞭子抽打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和跳蛋剧烈震动的可怕酥麻;有时是被捆绑在椅子上,蒙着眼,承受着未知玩具折磨的极致恐惧……她无数次从噩梦中尖叫着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心脏疯狂擂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比噩梦更可怕的是清醒时的恐惧。她不断检查手机,所谓的安全完全取决于那个男人瞬息万变的情绪。
  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那具身体挥之不去的记忆和反应。尽管心理上充满了恶心、屈辱和仇恨,但身体却仿佛被强行打开了某个邪恶的开关。夜深人静时,那些被强迫的高潮记忆、那些剧烈抽插带来的快感、甚至鞭打带来的痛楚……都会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体里复苏。
  一种陌生的、燥热的、空虚的痒意,会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蚕食着她的理智。她拼命地克制,用冷水洗澡,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直到淤青,试图用物理的疼痛来掩盖那可怕的生理需求。
  但到了第三天晚上,那积累的欲望和压力终于冲垮了堤坝。
  在一次尤其清晰的、关于被后入时达到高潮的噩梦惊醒后,她发现自己双腿之间早已一片湿濡,身体滚烫,那空虚的渴求强烈得让她浑身发抖。
  “不……不可以……”她试图用意志力压下那可怕的冲动。
  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她的手,颤抖着、鬼使神差地探入了那一片泥泞。当指尖触碰到那极度敏感的核点时,一阵无法抗拒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所有抵抗!
  “呃啊……”一声破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
  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失控的列车。她像变了一个人,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揉弄着自己,脑子里全是那些屈辱的、淫靡的画面——朱刚强的撞击、鞭子的抽打、跳蛋的震动、那些被迫说出的淫词浪语……她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推向高峰。她恨这具身体!恨她的敏感!恨她的背叛!恨她竟然从那种极致的侮辱中品尝到了快感!
  高潮褪去后,是更深重的空虚和冰冷。她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觉得自己肮脏得无以复加。
  而那把被扔在床头柜上的钥匙,就像一个恶魔,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诱惑与诅咒。
  她无数次拿起它,走到垃圾桶边,甚至打开窗户想要将它远远扔出去。但每一次,手都会僵在半空中。
  扔掉它,就能彻底摆脱了吗?
  身体那该死的欲望再次无法控制时……怎么办?
  这钥匙,是屈辱的象征,却也是……至少代表着一种虚假的控制权——选择权看似在她手里。
  最终,钥匙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
  而她,在这栋华丽的牢笼里,继续着看不见尽头的煎熬,被噩梦、恐惧、欲望和那把钥匙,日复一日地凌迟着灵魂。外表看似平静,内里早已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那根紧绷的弦,何时会彻底断裂。
  五月十九号。傍晚的风带着一丝暖意,却吹不进凌汐冰冷的心。
  她站在那扇漆皮剥落的出租屋门前,手里紧紧攥着那把仿佛有千斤重的钥匙。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掌心被钥匙的齿痕硌得生疼。
  这一周的煎熬,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噩梦、恐惧、还有那具身体无法磨灭的记忆和欲望,最终像潮水一样,冲垮了她所有试图重建的堤坝。那把钥匙,她最终没能扔掉。它像恶魔的低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所谓的自由是假的,她的命运,以及姜娜的命运,依旧牢牢攥在那个男人手里。而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空虚和痒意,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诅咒,驱使着她走向这扇门。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吸入足够的勇气,然后用微微颤抖的手,将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
  门开了。
  屋内浑浊的空气扑面而来——烟味、汗味、脚臭、还有廉价泡面的味道。朱刚强正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松垮的内裤,瘫坐在电脑椅上,嘴里叼着烟,一只手还在粗鲁地抠着脚丫,眉头紧锁,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闷。
  当门被推开,凌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朱刚强明显愣住了,叼着的烟都差点掉下来。他瞪大了眼睛,足足愣了两秒钟,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的大餐真的自己送上了门。
  门口的凌汐,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化着淡雅的妆容,乌黑的长发扎成了一个利落的高马尾,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脖颈线条。身上穿着一件质感很好的白色衬衫,搭配着剪裁合体的浅棕色麂皮半裙,脚下是一双名贵的miumiu棕色皮靴。整个人看起来依旧高贵、清冷,带着一种不容亵渎的高知气质。
  这强烈的反差,瞬间点燃了朱刚强所有的兽欲和征服感!
  “操!”他猛地回过神,啐掉嘴里的烟头,像一头看到猎物的饿狼,几乎是扑了过来!他一把将凌汐拽进屋里,反手“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门,巨大的声响震得墙壁都在颤抖。
  根本不容凌汐有任何反应,朱刚强粗暴地将她按倒在身后那张油腻的床上,肥胖沉重的身躯紧跟着压了下来,带着浓烈烟臭和汗味的嘴,狠狠地堵上了凌汐的唇。
  “唔……!”凌汐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却被朱刚强用手死死固定住。
  那令人作呕的口臭和烟草味再次充斥了她的口腔鼻腔,几乎让她窒息。粗糙的舌头像一条肥腻的毒蛇,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肆意翻搅、吮吸,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
  凌汐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渐渐地,在那熟悉的触感和气味包裹下,在那具沉重身体的压迫下,一种可悲的、生理性的记忆似乎被唤醒了。
  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是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最终,那一直死死抵抗的、小巧的舌尖,极其细微地、颤抖地、几乎是不可察觉地……开始有了回应。
  那回应很轻,很生涩,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和抗拒,但确确实实存在。它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在她口中肆虐的肥厚舌头,然后像受惊般缩回,片刻后又再次小心翼翼地触碰……
  这细微的回应瞬间让朱刚强兴奋得浑身颤抖!他更加深入地吻着她,享受着这冰美人的融化。
  凌汐的心在滴血。但理智在那滔天的欲望和巨大的威胁面前,节节败退。她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另一个则在可悲地沉沦。
  朱刚强的手早已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撕扯。昂贵的衬衫被粗暴地扯开,纽扣崩落,露出里面浅色的内衣和雪白的肌肤。粗糙油腻的手掌贪婪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力度大得让她蹙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坚硬、滚烫、熟悉的骇人物体,正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上,散发着威胁和欲望的气息。
  就在这时,凌汐的手,那只一直无力垂落的手,竟然……主动地、缓慢地……抬了起来,颤抖着,摸上了朱刚强那根隔着一层布料都灼热惊人的性器。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坚硬的轮廓时,朱刚强猛地吸了一口气,发出舒爽的哼声。
  “对……就是这样……骚逼……就知道你想老子的大鸡巴了……”他喘着粗气,暂时放过了她的唇,开始啃咬她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凌汐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任由他动作。她感觉到朱刚强笨拙地脱掉了她脚上的小皮靴,扔到一边,然后又粗鲁地扯掉了她那双干净的白袜,露出那双完美的纤足。
  朱刚强贪婪的目光立刻黏在了她的脚上,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躺倒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肥胖的肚皮,那根昂扬的凶器直指天花板,意思再明显不过。
  凌汐看着他那副丑陋的姿态,再看看自己那双赤裸的、曾被视为艺术品的脚。
  她知道他要什么。
  她默默地、如同执行程序般,跪坐起身,转过身,将自己那双赤裸的、微微蜷缩的纤足,伸向了那根狰狞的器官。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脚背光滑白皙,肌肤细腻得看不到毛孔,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脚弓弯曲出优美的弧线,五根脚趾圆润如珠,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脚趾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蜷缩。她深吸一口气,用一只脚的脚心,轻轻地、试探性地踩上了那滚烫的柱身。
  她开始动作。用一只脚的脚掌,上下摩擦着那根粗硬的柱身,动作生涩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认真。粗糙的血管脉络摩擦着娇嫩的脚心,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然后,她尝试着用另一只脚的脚趾,如同之前被迫学习的那样,去包裹、揉按那硕大滑腻的龟头。脚趾的细腻触感与脚掌的摩擦感截然不同。
  朱刚强发出极其享受的呻吟,鼓励着:“对……就这样……用点力……夹紧……妈的……你的小脚丫子真是极品……”
  凌汐凭借着身体那可悲的记忆,机械地、重复地动作着。用双脚夹住,上下滑动;用脚趾包裹顶端,轻轻揉弄;用脚心最柔软的部分,重点摩擦最敏感的冠状沟……
  冰冷的、带着污垢和烟草味的指尖,粗鲁地捏住了凌汐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甚至不需要言语,凌汐的身体就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顺从地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落,然后张开了线条优美的唇瓣,准确地迎向了那根早已昂首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丑陋器官。
  湿热的口腔再次被那粗硬的尺寸填满,带来熟悉的窒息感和异物感。她甚至没有抬眼去看朱刚强的表情,只是开始吞吐起来。舌尖小心地避开牙齿,沿着那狰狞的脉络滑动,偶尔深入喉咙,引发一阵细微的干呕和生理性的泪水。
  与此同时,她那双莹白如玉、曾被无数人意淫过的玉足,也早已自觉地、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地抬了起来,攀上了那根柱身的根部。脚心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和搏动的血管,她开始用柔软的脚掌上下摩擦,配合着口腔的节奏。脚趾则尝试着蜷缩,用细腻的趾腹和柔软的趾缝去包裹、揉按柱身。
  她微微偏过头,视线落在自己那双正在努力服务的脚上。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白的光泽。此刻,这双脚却沾染了情欲的气息,脚背绷紧,像练舞时那样,勾勒出诱人的线条,正卖力地在一个丑陋的阳具上动作着。她看着自己的脚丫在那根黝黑的柱体上下撸动,看着那粉嫩的脚趾陷入粗硬的毛发中,巨大的荒谬感感油然而生。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尤其是像朱刚强这样的男人,会对脚—这个用来走路的部位—产生如此强烈而变态的欲望?这完全超出了她过去的认知和理解范围。
  视线微微上移,是朱刚强那如同怀胎六月般鼓胀肥硕的肚腩。黝黑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卷曲浓密的汗毛,油腻腻地反着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几道深深的褶皱里似乎还能看到积攒的污垢。这摊肥肉几乎要蹭到她的脸和胸口,散发出浓烈的、令人作呕的体味和汗臭。
  再往上,就是那根她早已熟悉、却每次见到依旧会让她心惊胆战的凶器。它此刻正被她含在口中,被她的双脚包裹着,粗壮、丑陋、充满了侵略性和破坏力。就是这东西,一次次地闯入她的身体,带来痛苦和屈辱,却也可耻地带来了那些她无法控制的、灭顶般的生理快感。它频繁地出现在她的噩梦里,成了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视线最终,不可避免地,落在了朱刚强那张脸上。油腻稀疏的头发紧贴着头皮,宽大的脸庞泛着兴奋的油光,粗大的毛孔清晰可见。小眼睛里闪烁着浑浊而兴奋的光芒,厚嘴唇咧开着,露出被烟熏黄的参差不齐的牙齿。这是一张集齐了粗鄙、油腻、丑陋所有特质的脸。
  此刻,她—凌汐,莲城大学公认的冰山女神,正坐在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面前,卖力地用嘴和脚同时服侍着他最肮脏的欲望。
  她专心地含着,舔着,试图用专注来麻痹自己,让自己从这可怕的现实中抽离。有时候,因为角度的关系,她吞吐的动作会让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碰到正在上方忙碌的、自己的脚丫。那是一种极其怪异而羞耻的触感—自己嘴唇的柔软,碰触到自己脚背或脚趾的肌肤,而两者共同服务的,却是同一根令人作呕的东西。
  就在这时,朱刚强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他竟然抬起一只脏兮兮、散发着脚臭味的脚,恶劣地踩上了凌汐那已暴露在衬衫之外、随着她口交动作而微微晃动的、雪白柔软的胸脯!
  “唔!”凌汐猛地一颤,喉咙里的东西差点让她窒息!那只粗糙肮脏的脚掌,带着汗湿和难以言喻的污浊感,毫不怜惜地碾压着她娇嫩的乳肉。脚趾甚至恶意地夹住了那粒早已因各种刺激而硬挺红肿的蓓蕾,用力地捻动、拉扯!
  “啊...痛!”一阵混合着剧烈疼痛、恶心和一种极其陌生而尖锐的刺激感,猛地从乳尖炸开!凌汐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觉得这太变态了!太恶心了!太超出常理了!被男人的脚如此踩踏、蹂躏胸部,这是何等的羞辱!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轻微的痛楚中,那被粗糙脚底摩擦、被脚趾夹弄所带来的、混合着些微痛感的强烈刺激,竟然.竟然让她身体深处产生了一种汹涌的反应!
  那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黑暗的、扭曲的快感!
  似乎感受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朱刚强更加兴奋,脚下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用脚跟去碾压另一侧的乳峰。
  凌汐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辱感、恶心感、还有那该死的、汹涌而来的生理快感,再次交织在一起,她只能更加专心地投入到口与足的服务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逃避那令人崩溃的现实。吞吐得更深,舔舐得更加卖力,双脚摩擦得更加急促⋯⋯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1 02:39:53

第二十七章
  沉重的身躯猛地压了下来,像一块油腻而滚烫的巨石,将我彻底困在这张床铺上。我闭上眼,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或者说,连挣扎的意愿都已在那一周的空虚和噩梦中被磨蚀殆尽。
  我能感觉到我的内裤被粗鲁地褪下,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肌肤,然后,那根熟悉又令人恐惧的、滚烫硬硬的器官,抵在了我双腿之间的入口。
  但他没有立刻进入。
  他只是在那里,来回地、缓慢地摩擦着。粗糙的皮肤刮蹭着最敏感的核心,
  好痒……
  好空虚……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又像内心深处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渴望着被填满、被贯穿、被彻底占有。
  一周了。离开这个肮脏巢穴的一周,我试图用冰冷的水流和疲惫的学习麻木自己,但每到深夜,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的欲望就像苏醒的毒蛇,啃咬着我的理智。那些被他抚摸、亲吻、侵犯过的部位,都在黑暗中变得异常敏感和饥渴。徒劳的自我慰藉根本无法满足,只会让那空虚感变得更加尖锐,更加令人绝望。
  我竟然……可耻地……开始怀念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粗暴的占有感。
  身体背叛了意志。在那缓慢而磨人的摩擦下,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追寻那能缓解空虚的源头。
  身上的人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发出一声低沉而得意的笑。
  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那双浑浊的、充满戏谑的眼睛。
  “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喘着粗气,汗珠滴落在我的胸口,“求我。求老子干你。”
  一股巨大的羞愤瞬间冲上头顶!血液仿佛都烧了起来!他不是一直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吗?他不是就想要这个吗?为什么还要我求他?!
  可是……身体深处那汹涌的空虚和痒意是那么真实,那么强烈地压倒了那点可怜的尊严。
  我死死咬着下唇,眼神愤怒地瞪着他,身体却可悲地更加贴近他那令人作呕的摩擦。
  “求……求你……”两个字,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地挤出来,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厌恶的渴望。
  仿佛听到了最动听的指令,朱刚强腰胯猛地一沉!
  “呃啊——!”
  那粗硬骇人的尺寸,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整根闯入了那早已湿滑不堪的幽深之处!一瞬间,极致的胀满感和被彻底填穿的充实感淹没了所有神经!
  一周的空虚,一周的噩梦,一周无法解决的渴望,在这一刻,终于被这粗暴的进入所填满、所贯穿、所救赎。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的呻吟,身体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附着那根带来痛苦与极致快乐的凶器,内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进去。
  “对!就是这样!长腿妹!”朱刚强兴奋地低吼着,开始了他标志性的、凶猛而毫无章法的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碎内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令人羞耻的水声和巨大的空虚,随即又被更猛烈的填满所取代。疼痛和快感交织成令人眩晕的漩涡,将我彻底卷入。
  我知道,很多男人都想要我。我知道他们盯着我的脸,我的胸,我的腿,我的脚……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以前我觉得恶心,觉得是对我最大的亵渎。
  但现在……在这灭顶的快感浪潮中,那些坚持和骄傲显得那么可笑,那么苍白无力。
  我只想献出去!把所有他们想要的,都献出去!只要能换来这片刻的、令人忘却一切的极致快感!
  我感到他那双粗糙油腻的手狠狠抓握住我的胸,用力揉捏,甚至带着一丝疼痛。我不但没有躲闪,反而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迎合着他的揉弄,让那乳肉更彻底地沦入他的掌中,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诱人的哼鸣。
  我知道他喜欢我的腿。我知道他无数次赞美过这双腿。在他又一次狠狠撞入时,我竟然主动地、颤抖地,将自己那双腿,抬高,缠绕在了他矮壮肥胖的腰上,最后甚至直接架在了他那油腻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也更方便他亵玩我的下身。
  我知道他痴迷我的脚。当他低下头,如同朝圣般捧起我一只微微颤抖的脚时,我没有退缩,反而像是献祭般,主动地将脚趾微微蜷缩,又伸开,任由他那肥厚湿黏的舌头舔上光滑的脚背、敏感的脚心……
  湿漉漉、滑腻腻的触感混合着脚心传来的酥痒,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柱,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和更汹涌的快感!他将我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那细微的刺痛和湿痒,竟然也变成了催情的毒药!
  “啊……好痒……嗯……”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脚趾下意识地在他口中蜷缩,却又渴望更多。
  好爽!
  我喜欢……我喜欢被这样凶狠地操干。
  那些在廉价旅馆隔壁听到的、曾经让我觉得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此刻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回响。我忽然……好像有点懂了。那种无法控制的、想要宣泄的、源自最深本能的感觉……
  “啊……!你好大……好爽……操死我吧……啊啊啊……!”我听到自己喉咙里迸发出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完全不受控制!像换了个人一样!那些词汇羞耻得让我脸红,但身体的快感却因此更加汹涌!
  我感受到那根粗大的东西在我体内疯狂地抽插、搅动,每一次都碾过最敏感的那点,带来灭顶般的酥麻酸软。
  我看到那张泛着油光、丑陋肥胖的脸低下头,试图来亲吻我的嘴唇。
  若是以前,我会觉得恶心欲呕。
  但此刻,在那极致快感的冲刷下,在那自我放逐的堕落感中,我竟然主动伸出手,搂住了他那粗短的、汗津津的脖子!
  “吻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然后,我微微仰起头,迎上了他那张带着烟臭味的嘴,甚至无比热烈地回应起他那粗暴的、充满占有欲的舌吻!
  他的舌头在我口中翻搅,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却点燃了更深的火焰。
  他操得我好爽。
  前所未有的爽。
  让我放弃一切,只想沉沦在这一刻的、毁灭般的快感里。
  粗糙的手掌,带着令人不适的热度和黏腻的汗意,“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我赤裸的屁股上。力道不似之前的鞭打那般尖锐疼痛,更像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带着狎昵的催促。
  我立刻明白了。又是要换姿势了。
  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如今的顺从,我的身体似乎已经先于我的意志,学会了识别他身上散发出的各种信号。我甚至不再需要他粗声恶气的命令。
  我沉默地、几乎是自动地,松开了原本抓握着床单的手,缓缓地俯下身,用膝盖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将腰肢塌陷下去,形成一个尽可能迎合他高度的、屈辱的弧度。他之前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灌输的那些污言秽语里,我被迫记住了这个姿势的名字——后入。
  这个姿势让我被迫抬起头,视线无可避免地投向了床头那面如同刑具般的穿衣镜。
  镜子有些模糊,边角起着锈迹,但依旧清晰地映照出此刻的景象。
  镜子里跪趴着的女人,有着一头乌黑微乱的长发,几缕沾了汗水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和微微泛红的脸颊旁。她的皮肤很白,像上好的冷玉,此刻却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细微的汗珠。肩颈线条优美流畅,如同天鹅的颈项。背脊挺拔,一路向下,是骤然收束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再往下,是骤然绽放的、两团浑圆饱满、雪白挺翘的臀瓣,正因为身后的撞击而微微颤抖着。
  她的侧脸轮廓精致得不像真人,鼻梁高挺,睫毛长而密,此刻正微微颤抖着。那双总是清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的眼眸,此刻却蒙着一层水汽,深处藏着难以磨灭的屈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强行勾起的欲念。
  我知道自己是美的。从小就知道。
  从我记事起,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会在我身上多停留片刻。那种目光里有惊艳,有羡慕,有嫉妒,甚至有不加掩饰的欲望。父母以我为傲,却又时时担忧;老师对我格外宽容;同龄人要么远远仰望,要么带着自卑刻意疏离。我听过太多太多的赞美,词汇华丽却空洞。但我从不以此为意,甚至有些厌烦。我认为皮囊是最无用的东西,它带来的麻烦远多于便利。我刻意用冷淡和疏离武装自己,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知识和内在的构建中,我以为那样才能获得真正的尊重和安宁。
  可此刻,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剥离了所有冷漠的外壳,赤裸着,以一种最不堪的姿势呈现在这里……她依旧是美的。甚至因为那屈辱的姿态、迷离的眼神、遍布身体的痕迹,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摧折的、堕落的美感。
  而镜子里,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他那么矮。即使我跪趴着,他似乎也需要微微踮起脚。他那么胖,油腻的肚腩层层堆叠,黝黑的皮肤上挂满浑浊的汗珠,随着动作晃动着。他面目模糊,只能看到一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泛着油光的脸,和一头支棱着的、被头油固定得僵硬的头发。他没有文化,满嘴的污言秽语,行为粗鄙不堪,脑子里除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卑劣的算计,似乎空无一物。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我平日里绝不会多看一眼、甚至会下意识绕开走的男人。此刻,却正在用最原始、最直接、最粗野的方式,占有着我。进入着我。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巨大的荒谬感和堕落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但他……操得我好爽。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
  那粗硬的异物,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撞碎我所有的伪装和坚持。它碾磨着体内某个敏感的点,带来一阵阵无法抗拒的电流,迅速窜遍我的四肢。我能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因为他的撞击而晃动,看到那雪白的臀肉是如何被他撞出红色的掌印,看到自己胸前那对柔软的丰盈是如何无助地晃动着。
  他甚至还有闲暇,一只手扶着我的腰胯,另一只手竟然拿着手机,滑动着屏幕,用那粗嘎难听的声音,一条条地念着我们学校论坛里,那些关于我的、我曾经嗤之以鼻的帖子:
  “啧,看看这条——‘凌汐真是女神下凡,那气质绝了,感觉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哈哈哈哈!”他恶意地笑着,身下猛地一顶!
  “????????啊啊!”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还有这个——‘谁能娶到凌汐简直是祖坟冒青烟,她看起来就好纯洁好高贵’……纯洁?高贵?老子现在就在操你的高贵!爽不爽?!”他念着那些曾经让我感到不适的赞美,每一个字都像最尖酸的讽刺,伴随着他凶狠的撞击,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和身体最深处。
  “这条更搞笑——‘凌汐以后肯定是学术之星,感觉她眼里只有知识和真理’……知识?真理?现在你眼里只有老子的鸡巴!叫!给老子叫大声点!”
  那些我曾经不屑一顾的、甚至感到厌烦的赞誉,此刻从他嘴里念出,结合着身后剧烈的、带来灭顶快感的侵犯,形成了一种极其可怕的、摧毁性的力量。我的价值观、我的骄傲、我赖以生存的信念,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践踏、然后被身体汹涌而来的原始快感所淹没。
  我好堕落。
  我知道。
  但我控制不了。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凿穿我的灵魂。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巴掌一下下落下,毫不留情。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样对我。我是被捧着长大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的典范。可现在……疼痛混合着强烈的性刺激,竟然催生出一种更令人崩溃的快感。
  “叫主人!快!说你是老子的骚奴!”他喘着粗气命令,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主……主人……”声音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叫爸爸!说爸爸干死我了!”
  “爸……爸……干……干死我……啊啊啊……”我听到自己用那曾经清冷的嗓音,发出如此淫靡下贱的求饶。
  他让我爽吧。让我彻底沉沦吧。既然无法反抗,既然已经如此不堪,那就抓住这唯一的、可悲的生理慰藉吧。
  我听到了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完全陌生的淫叫。我听到了自己说出那些我从未想过会从自己嘴里吐出的脏话、污言秽语。那声音那么放荡,那么饥渴,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欲望一瞬间决堤。
  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吐出淫声浪语、身体疯狂迎合着身后丑陋男人的女人……
  是我吗?
  也许吧。
  “啪!”
  又是一下带着明确意味的拍击,落在早已泛红、甚至带着些许指印的臀肉上。紧随其后的,是那根在我体内肆虐、带来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粗硬物体,猛地抽离!
  一种骤然袭来的、极其强烈的空虚感,像瞬间被抽走了所有支撑,让我几乎软倒下去。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不……不要出去……”
  镜子里,身后的男人已经喘着粗气,仰面倒在了那张肮脏的床铺上,压得弹簧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肥胖的肚腩像一团发酵过度的面团,摊在那里,随着呼吸起伏。那根湿漉漉、依旧昂首挺立的凶器,直直地指向天花板,炫耀着它的狰狞和精力。
  我知道他要什么。这叫“女上”。他说,这个姿势,能进得最深,能让我自己找到最爽的那个点。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眼神示意我上去。
  我沉默地、拖着有些发软的身体,转过身,跨坐在他肥胖的腰腹之上。这个姿势让我比他高出许多,不得不低下头,才能看到他那张泛着油光、写满欲望和掌控欲的丑脸。那根令我痛苦又渴望的罪恶魔杵,正昂首怒张,直挺挺地矗立在他黝黑的肚皮之上,沾着属于我的湿滑黏液。他是如此丑陋,如此粗鄙,与我记忆中任何一个曾经试图靠近我的,至少外表得体的追求者都截然不同。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我伸出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滚烫、黏滑、属于他的器官。我能感觉到它在掌心的搏动,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令人心悸的青筋。
  引导着它,抵住我身下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然后,缓缓地,沉下腰。
  “呃……”进入的过程依旧带着被撑开的微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重新填满的、令人战栗的充实感。太深了……这个姿势,果然……进得好深……直接撞到了最脆弱、最敏感的那一点。
  “进来吧……”我听到自己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呻吟。
  我开始动作。凭借腰腹和腿部的力量,缓缓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尽可能深地吞没,每一次抬起都带来细微的真空感和更强烈的摩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每一寸褶皱是如何被那粗硬的轮廓熨平、摩擦,感觉到那硕大的头部是如何一次次刮过体内那个最最要命的点。我看着他那张丑陋的脸在我下方晃动,看着他那双粗短的手在我腿上、腰上贪婪地揉捏,看着镜子里那个骑在肥猪身上的、穿着破碎尊严的高挑女人。
  他还在读。他一只手恶劣地揉捏着我随着动作晃动的胸乳,另一只手依旧拿着手机,滑动着屏幕,用那难听的声音,继续念着那些论坛里对我可笑的赞美,仿佛这是最好的催情剂,那难听的声音,像背景噪音一样,持续不断地灌入我的耳朵。
  “看看这个傻逼说的——‘凌汐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感觉对她有邪念都是罪过’……哈哈哈哈!仙女?仙女现在正骑着老子的鸡巴自己动呢!爽不爽?仙女?”他恶意地向上顶了一下。
  “还有这条——‘听说凌汐智商超高,是拿国奖的料子’……智商高有屁用?还不是被我个大专垫底的操得嗷嗷叫?”
  “还有这个——‘大校花成绩那么好,又那么漂亮,上帝到底给她关了哪扇窗?’……窗?老子现在开的就是她的逼窗!水真多!”他语言粗俗不堪,每一个字都像刀子。
  他的话,那些曾经让我厌烦的标签和赞誉,此刻已经无法进入我的大脑。我的所有感官,所有的意识,都被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摩擦和撞击所占据。我只能感受到那一进一出带来的、几乎要将我焚毁的快感浪潮。我的全部感知,都集中在了身体连接的那一处。
  一进。一出。
  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碾磨着最要命的那点。
  每一次抬起,都带来细微的真空感和更深的渴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部每一寸褶皱是如何被熨平、被摩擦、被填满。
  快感像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突然,他猛地伸出手,抓住了我两只脚的脚踝!用力向前一拉!
  “啊!”我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猛地向下一坐!
  那根粗硬的东西,以一个前所未有的角度和深度,狠狠楔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像要直接捅进我的子宫!
  他却没有停下!他抓着我的脚踝,竟然将我的双腿拉直,向上抬起!
  这个姿势让我几乎完全躺倒在他身上,只有背部微微弓起。而我的腿,则完全被他拉直,架在了他肥胖黝黑的身体两侧!
  此刻,我这双曾被人赞叹可以去当腿模的腿,却被迫完全展开,架在这摊丑陋的肥肉之上,脚踝还被他死死攥着。然后,他将我的脚,拉向他的脸!将我的脚掌,整个埋在了他那张泛着油光、带着汗臭和口水的肥丑脸庞上!
  脚好白。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晃眼,仿佛能看清肌肤下的血管。
  脸好黑。油腻,粗糙,甚至能看到鼻头粗大的毛孔和嘴角恶心的涎水。
  我看到他的鼻翼在我脚心翕动,我感觉到……那湿滑、肥厚、带着舌苔的舌头,开始在我脚底、脚趾缝里,来回地、仔细地舔舐!
  “唔……”一种极其强烈的痒意的刺激,猛地从脚心窜起!我浑身剧烈地一颤,脚趾下意识地死死蜷缩起来!
  他好像……真的好喜欢我的脚。从第一次他就表现出这种近乎痴迷的偏好。
  我的脚确实很敏感。这一点,他似乎比我自己发现得还早。他甚至研究过,说我这叫“希腊脚”,第二根脚趾比大脚趾长,是美女的脚型。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现在,我只感觉到那湿黏滑腻的触感,像无数条细小的虫子在脚底爬行,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却又无法抗拒的痒意和快感。
  他含住了我的第二根脚趾,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趾尖和柔软的趾腹。微微的刺痛混合着湿热的包裹感,另一种陌生的刺激。
  “啊……别……痒……”我挣扎着,想要缩回脚,却被他死死固定住。
  身下的撞击并没有停止。甚至因为抓住了我的脚,他有了更好的发力点,开始更加凶猛、更加快速地向上顶撞!上下两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受着强烈的、不同性质的刺激!
  大脑彻底被过载的感官淹没!理智彻底崩盘!
  我开始不管不顾地上下动,疯狂地套弄着那根带来极致痛苦的根源,试图追逐那即将爆发的顶点。他也在疯狂地向上动,每一次都又狠又准地撞在那最要命的一点上!
  我听到自己用那已经完全嘶哑、却带着惊人媚意的声音,第一次清晰地喊出了那个词:
  “鸡巴……好……好深……鸡巴顶死我了……啊啊啊……”
  我要高潮了!感觉来得如此猛烈,如此无法抗拒!
  他还在说着什么,低俗的话,夸我的话,凌辱我的话,读着论坛那些可笑的评论……但一切都模糊了,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噪音。
  我在上下动,疯狂地套弄着,寻求着最极致的摩擦。
  他也在上下动,凶狠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直捣黄龙。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脚被他含着、咬着、舔着,那湿黏痒意的刺激如同春药!
  身下被疯狂填满撞击,那粗硬灼热的摩擦如同燃料!
  两股快感汇合、爆炸!
  “去了……啊啊啊……主人我去了——!!!”
  我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长长的尖叫,身体像被高压电流穿过,猛地向上反弓,然后又重重地跌落下来,压在他身上,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抽搐!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光和无尽的虚空!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感觉到身下的男人也发出一声低吼,死死掐着我的腰肢,将那根在我体内疯狂搏动的凶器死死抵在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量多得惊人的浓精,猛烈地喷射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烫……好烫……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一波波席卷着我已经彻底空白的神智。
  我瘫软在他油腻肥胖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脚还被他无意识地含在嘴里,微微吮吸着。
  镜子里,只叠着两具布满汗水和各种体液、仿佛同时死过一遍的躯体。
  他用女上的体位,含着我的脚,内射了我。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我仿佛听到他一句模糊的……
  “骚货……真他妈……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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