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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寒假像一张巨大的、冰冷的网,罩住了整个校园。
学生们像归巢的鸟,迫不及待地飞走了,留下空荡荡的宿舍楼和寂静的街道。
对于姜娜而言,这不过是换成了全日制打工。
网吧成了她临时的避风港,而猪哥,则成了这个寒冷冬日里,她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姜娜几乎天天泡在网吧。
白天顶班,晚上下班后,便自然而然地汇入猪哥那个小小的轨道。
为了省下住旅馆的钱,猪哥在学校后门那片破败的城中村里,租了个巴掌大的单间。
楼道里堆满杂物,弥漫着霉味和劣质油烟味。
房间只有一扇小小的、蒙着厚厚灰尘的窗户,终年不见阳光。
一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几乎占满了整个空间,角堆着两人的行李。
墙壁斑驳,糊着旧报纸。
唯一的家具是一张摇摇晃晃的折叠桌。
厕所是公共的,在走廊尽头,冬天冷得刺骨。
这狭小、破旧、弥漫着男性汗味和泡面气息的空间,成了他们临时的「家」。
最初的几天,姜娜确实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幸福。
这种幸福带着强烈的烟火气和一种朴素的归属感。
下班后,猪哥会带她去巷子口吃热腾腾的砂锅米线或炒饭,几块钱就能吃饱,他总把自己碗里的肉片夹给她。
他会笨拙地给她捂手,用他那双粗糙、带着机油味的大手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嘴里嘟囔着「咋这么凉」。
晚上挤在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他会絮絮叨叨讲他将来想开个修理厂的梦想,讲他觉得姜娜有多好—「踏实,能干,不嫌弃我」姜娜也靠着自己的双手把这件本破败的小出租屋打扫的一尘不染,用廉价的装饰品装出了一个温馨的小窝。
姜娜甚至鼓起勇气,用网吧的座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声音带着点羞涩的雀跃:「妈,我…我找了个男朋友,也是咱清源的,人挺好,实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她妈一贯的、带着点算计的嗓门:「哦,清源的老乡啊?那行,知根知底。挺好挺好。」
接着,话锋一转,「那啥,娜娜啊,今年过年你就甭折腾回来了!车票贵得要死!反正你弟弟在家呢,我们仨过年也热闹。你跟那男朋友…叫啥来着?哦,小朱是吧?你俩在那边好好处,就当过年了!省下的车票钱,你留着买点好吃的,啊?也省得家里惦记。」
电话挂断了。
听筒里「嘟嘟」的忙音,像冰冷的雨点敲在姜娜心上。
原来在父母眼里,她回不回家过年,远不如省下那几百块车票钱重要。
她的存在,她的团聚,是可以被如此轻易地用金钱衡量和替代的。
一股熟悉的、冰凉的疏离感再次从脚底蔓延上来,比冬日的寒风更刺骨。
猪哥在网吧挥霍完精力,回到这个窝,似乎就只剩下一种需求——在姜娜身上发泄。
「娜娜,来嘛…?」
猪哥带着一身网吧的烟味和汗味,喷着酒气,不由分说地把她压在那张嘎吱作响的破床上。
即使是生理期。
小腹坠痛,浑身乏力,只想蜷缩着休息。
但朱刚强的欲望却不会因此停止。
「小娜,你那个来了?」猪哥皱着眉头,像被打断了兴致。
「那咋整?俺难受着呢!」他不满地嘟囔着,在狭窄的房间里踱步,眼神像饿狼一样在姜娜身上逡巡。
「我。我肚子疼。」姜娜虚弱地解释,裹紧了薄薄的被子。
「都是来大城市惯出来的娇气毛病!要不你帮我用嘴弄弄?或者用脚也行?
教过你的!」
「我是你男人!这点事都不愿意?白对你那么好了!」
那句「白对你那么好了」像沉重的枷锁,瞬间压垮了姜娜的抗拒。
她想起他给的包子,想起他披上的夹克,想起他在父母那通电话后笨拙的安慰。
在猪哥催促和期盼的目光下,姜娜颤抖着,从被窝里爬出来。
她跪在冰冷的地上,僵硬地按照他的指导,笨拙地吞吐着。
猪哥闭着眼,发出满足的喟叹,粗糙的手掌按着她的头,将精液尽数倾泻在姜娜的嘴里。
偶尔,她会打开那个屏幕磨花的手机,点开朋友圈,像窥探另一个世界。
方艺璇的头像换了,换成了她自己的精修艺术照,眼神妩媚。
姜娜翻看着,发现她把之前所有和江屿的合照都删除了,干干净净。
最新一条动态是几天前的,没有配文,只有一张照片:一只纤细的手端着一杯红酒,背景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桌角隐约露出一只戴着表的手腕。
陈卓。
姜娜心里了然。
一种混杂着鄙夷和一丝羡慕的情绪滑过。
苏小雨的朋友圈则充满了烟火气的甜蜜。
晒和男朋友一起吃的路边摊,一起看的电影票根,一起堆的丑丑的雪人?简单、平凡,却洋溢着真实的快乐,像冬日里暖融融的小太阳,刺得姜娜眼睛发酸。
最让姜娜心头一震的,是凌汐罕见地更新了。
只有一张照片。
背景是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尖顶的欧式建筑,天空是清澈的湛蓝。
凌汐穿着一件剪裁极好的白色长款风衣,围着浅蓝色的羊绒围巾,乌黑的长发被风吹起几缕。
她没有看镜头,只是微微侧头望着远方,侧脸线条精致,鼻尖微红,眼神依旧沉静如水,劫似乎比在学校时多了几分开阔和疏朗。
照片的定位是:德国,慕尼黑。
照片里的她,美得如此干净,如此出尘,像不属于这个污浊的世界。
她站在遥远的、洁净的雪国,仿佛世间的污秽都从未在她身上发生过。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被金钱和良好教养浸润出来的气质,隔着屏幕都让姜娜感到一种自惭形秽的窒息。
姜娜久久地凝视着这张照片。
一股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涌。
自卑?羡慕?还是??那晚在民宿角落里滋生出的、阴暗的悸动?
「哟,这谁啊?长得可真带劲!」
猪哥不知何时结束了游戏,凑到了姜娜身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手机屏幕上凌汐的照片,黝黑的脸上毫不掩饰惊艳和兴趣。
姜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关掉屏幕,但猪哥已经看到了。
她心里莫名地一紧,声音干涩地回答:「我室友,凌汐。她去德国玩了。」
「德国?乖乖,有钱人啊!」
猪哥咂咂嘴,又多瞄了几眼屏幕上的凌汐,「你室友?平时没听你说过啊?
真漂亮,跟明星似的。」
「嗯。」姜娜含糊地应了一声,迅速按灭了屏幕,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说不清是为什么。
猪哥见她关了手机,似乎也觉得无趣,挠了挠头:「饿了,煮点面吃不?」
说完,转身又扑回了他的电脑前,戴上耳机,很快又沉浸到游戏的厮杀中去了,仿佛刚才那个惊鸿一瞥的「明星」
室友,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出租屋里只剩下电脑风扇的嗡鸣和游戏里的音效。
姜娜默默起身去烧水煮面。
水汽氤氲中,她眼前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民宿那晚的画面—水晶吊灯冰冷的光,凌汐那双含着泪、望着天花板的漂亮眼睛,那只被李威肮脏的手掌抚摸过、亲过、无力垂下的的脚??还有那一刻,自己心底涌起的、那股扭曲的快感。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阴暗的画面便带着惊人的清晰度席卷而来。
凌汐被亵渎时的脆弱与美丽交织的画面缠绕住姜娜的神经。
姜娜的身体猛地绷紧。
一股陌生的、灼热的、不受控制的暖流,猝不及防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腿间薄薄的内裤布料。
那湿润的感觉如此清晰,带着背叛意志的羞耻感,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
她夹紧了双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觉得恶心!她明明同情凌汐!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有这种反应?
她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出租屋里弥漫的霉味、泡面味、烟味和情欲的腥膻气,混合着猪哥游戏里的喊杀声,像一张肮脏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而凌汐那张站在德国雪地里、干净得不染尘埃的照片,像一把锋利的冰锥,悬在她混乱的意识上空,照亮了她此刻的狼狈和不堪。
寒假凛冽的空气也冻不住年轻躯体里积蓄的思念与渴望。
苏小雨和李岩,这对饱尝异地相思之苦的情侣,终于在小城一家暖气开得十足的快捷酒店房间里重逢。
门刚关上,行李都来不及放稳,激烈的吻便像火星点燃干柴,迅速燎原。
衣物在喘息和低笑声中凌乱地散落一地,肌肤甫一接触,便如同磁石般紧紧吸附在一起,带着久别重逢的急切与贪婪。
苏小雨被李岩压在柔软的床单上,他滚烫的吻雨点般落下,手在她光滑的脊背和日渐饱满的酥胸上游走,点燃了胸前的两颗樱红。
她迷醉地回应着,身体缠绕着他,细碎的呻吟从唇瓣间溢出,带着毫不掩饰的欢愉。
她白皙的皮肤泛着情动的粉色,眼神迷离,黑发铺散在枕头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晃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充分爱抚后的、慵懒又充满生命力的媚态。
就在情潮汹涌、李岩蓄势待发之际,他却忽然撑起身体,一只手探向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
苏小雨正沉浸在即将被填满的期待中,迷蒙地睁开眼:「嗯?怎么了……」
话音未落,她看到李岩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点了几下,随即,摄像头对准了她—更准确地说,是对准了他们即将紧密相连的身体交汇之处。
手机屏幕亮起,清晰地映出她此刻衣衫尽褪、双腿微张、蜜穴泛滥的羞人姿态,以及李岩那早已昂然挺立的男根。
苏小雨几乎是本能地惊叫一声,身体猛地缩起来,伸手就要去遮挡镜头:
「不要!李岩你干嘛!别拍!」
「宝贝,别怕,别挡。…」
李岩的动作顿住了,他没有强硬地拉开她的手,而是俯下身,用滚烫的身体压住她试图蜷缩的身体,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带着浓浓的恳求,「乖,让我拍…就拍下来我自己看,好不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次想你想到发疯,就只能看着你的照片?太煎熬了。拍下来,想你的时候,我就能看着,就像你在身边一样?求你了小雨,就给我留个念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鼻尖蹭着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另一只手则安抚地在她光裸的腰臀处轻轻摩挲。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异地分离的痛苦和对她的渴望,那份脆弱和恳求,精准地击中了苏小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看着他眼中近乎卑微的祈求,想到他独自一人在异地对着照片思念自己的样子,苏小雨的心防瞬间崩塌了。
原本的抗拒被心疼和一种莫名的、被需要的满足感所取代。
「真的…真的只是你自己看?」她声音带着犹豫的颤抖,挡着镜头的手慢慢卸了力。
「我发誓!宝贝,我发誓!就存我手机里,加密,谁都不给看!我就想…想你的时候能看看……」李岩信誓旦旦,眼神灼热而真诚。
苏小雨望着他,最终,那点残存的羞耻和对男友的心疼让她妥协了。
她慢慢放下了挡在镜头前的手,不再抗拒那黑洞洞的摄像头。
她甚至微微侧了侧身,将自己更「好」的角度呈现给镜头。
「好。好吧…那你…别拍脸…」她细声补充了一句,算是最后的坚持。
「放心!我的宝贝只有我能看全!」
李岩得到许可,欣喜若狂,迅速调整好手机的角度,确保那关键的交合部位在屏幕中央清晰可见。
他重新俯身,吻住苏小雨的唇,同时腰身一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带着滚烫的温度和饱胀的力度,瞬间破开湿滑的柔软,长驱直入。
「啊—!」苏小雨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呻吟,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而就在进入的刹那,手机屏幕上,那高清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每一个细节:李岩那根细长的阳具是如何撑开娇嫩的花瓣,粉嫩的穴肉是如何被挤压变形,又是如何贪婪地紧紧包裹吸附住入侵者。
每一次有力的顶送,都清晰无比—狰狞的柱身沾满晶亮黏腻的爱液,随着抽离的动作被带出丝丝缕缕的银丝;每一次深深地凿入,都让屏幕里的画面产生剧烈的晃动,伴随着苏小雨陡然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媚叫。
更微妙的变化,在苏小雨身上悄然发生。
当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拍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扭动、甚至每一次收缩都会被镜头捕捉,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
这份被注视的感觉,仿佛点燃了她体内更深层的欲望引擎。
她的反应变得更加外放,更加具有表演性。
原本自然的呻吟开始刻意拖长,带着勾人的尾音;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臀瓣迎合撞击的力度更猛,像是在刻意展示自己身体的妖娆和承受力;当李岩的手指抚上她敏感的阴蒂揉弄时,她的叫声不再是单纯的愉悦,而是夹杂着夸张的、近乎放浪的求饶:「啊啊……老公别?别揉了……要死了……啊哈……好深…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
她的眼神迷离中带着一种诱惑,舌尖时不时舔过自己红艳的嘴唇,身体像一条妖艳的水蛇,在镜头前尽情地舒展、缠绕、迎合。
这份在镜头催生下进发出的、更为外放的骚媚,如同烈性春药,反过来又极大地刺激了李岩。
他的撞击变得更加狂野,毫无章法,只剩下本能的掠夺。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捣碎的力度,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的撞击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被手机清晰地收录。
苏小雨感觉自己被抛上了前所未有的浪尖。
在镜头无声的注视下,在那份被观看的羞耻与兴奋的极致催化下,她的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持久!
当那灭顶的快感终于冲破堤坝时,她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脚趾死死蜷起,头猛地向后仰起,拉出优美的颈线,发出一声近乎凄厉又无比满足的尖叫:
「啊—!老公!给我!」
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径深处疯狂地咬紧、吸吮着那根将她送上极乐的凶器,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在镜头下清晰地流淌。
李岩在她极致高潮的绞杀下也低吼着爆发,滚烫的岩浆猛烈地灌注进她身体最深处,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一片狼藉,在手机屏幕的冷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淋漓,剧烈地喘息着。
苏小雨浑身瘫软,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李岩满足地趴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着,侧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那暂停的画面,定格在两人最紧密相连、苏小雨表情最迷乱放荡的瞬间。
他嘴角勾起一抹满足又得意的笑容,凑到苏小雨耳边,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浓烈的情欲:「宝贝…你刚才骚死了?我都录下来了,以后?慢慢看…」
苏小雨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那声音里,有疲惫,有满足,还有一丝…对下一次被镜头记录下的期待。
从那天起,那部手机的摄像头,成了他们每一次亲密时刻不可或缺的「见证者」。
快捷酒店单调的白色床单,成为了他们上演专属情色影片的固定舞台。
每一次进入,每一次抽送,每一次高潮的扭曲与释放,都被那冰冷的镜头忠实地捕捉、储存。
苏小雨从一开始的心软妥协,到逐渐习惯,再到后来,甚至会主动问:「今天…拍吗?」
在镜头无声的注视下,她似乎总能挖掘出身体里更深层的、更妖娆的媚态,让每一次结合,都成为一场献给男友的、淋漓尽致的欲望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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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寒假像一页被匆匆翻过的日历,悄然溜走。
姜娜推开302 宿舍的门时,一股混合着清新剂和残留香水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新学期开始了。
「哇!姜娜?是你吗?」
苏小雨正对着镜子笨拙的贴假睫毛,闻声回头,夸张地瞪大了眼睛,手里的镊子都差点掉了。
方艺璇刚拆开一个印着外文logo的化妆品礼盒,闻言也抬起头,目光在姜娜身上停顿了几秒,涂着水光唇釉的嘴角勾起标志性的弧度:「过年伙食不错?还是莲城养人?白了不少嘛。」
连一向安静的凌汐,也微微侧目,清冷的视线在姜娜脸上掠过,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姜娜被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变化。
或许是整个寒假没再下地干农活,也或许是南方冬日里那点稀薄的、带着水汽的阳光真的起了作用,镜子里的那张脸,褪去了往日风吹日晒留下的粗糙暗沉,透出一种久违的、还算细腻的白皙。
更显眼的是她身上的衣服—一件商场打折时咬牙买的米黄色的、带点小翻领的薄呢子短外套,里面是件浅咖色的针织衫,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直筒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刷得干干净净的帆布鞋。
头发也长长了,修剪过,披在肩上。
这是她在网吧顶通宵班攒下的钱,狠狠心买的「行头」。
站在宿舍明亮的灯光下,被室友们这样打量着,她心里那点因新衣服带来的微弱欣喜瞬间被巨大的局促和自卑淹没。
白了吗?好看了吗?她只觉得镜子里的自己依旧平凡甚至土气,那些夸赞不过是客套的场面话。
「没…没有吧,就?就那样。」姜娜含糊地应着,脸颊发烫,赶紧低头把自己的东西往床底下塞,试图躲避那些目光。
新衣服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陌生的触感,非但没有带来安全感,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偷穿了别人衣服的小丑。
宿舍的氛围很快恢复了常态。
方艺璇占据了话题的中心。
她一边对着镜子试用新礼盒里的化妆品,一边用带着炫耀和刻意漫不经心的语气谈论着寒假和陈卓学长的「收获」
:「哎呀,陈卓学长人脉真的广,过年带我去见了他之前导师,张教授,那可是咱们领域的大牛!张教授还夸我机灵呢。……」
「还有那个王总,饭局上聊了几句,说他们公司实习生名额很抢手,学长说可以帮我推荐…」
「对了对了,学长认识的一个投资人,好像对我们学校某个创业项目挺感兴趣,说不定能拉到天使轮?。」
那些「教授」、「总」、「投资人」、「天使轮」之类的词汇,像天书一样钻进姜娜的耳朵。
她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床铺,听着方艺璇描绘的那个由人脉、机遇和光鲜未来编织的世界,感觉自己和她们的距离,并没有因为几件新衣服而缩短半分,反而因为对方飞升的速度而显得更加遥不可及。
方艺璇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与陈卓深度捆绑后的、理所当然的优越感。
苏小雨则是一脸甜蜜地凑过来,跟姜娜分享她寒假的「幸福」:「娜娜,我跟你说哦,我和我男朋友过年一起去旅游了!阳光沙滩,超棒!他对我可好了,什么都依着我。」
她晃了晃手腕上一条细细的、闪着光的链子,「喏,他送的。我觉得吧,感情稳定了,未来规划也更清晰了呢!」
她的笑容里带着对未来笃定的憧憬,仿佛人生早已按部就班地铺好了红毯。
这种踏实的幸福感,也让姜娜感到一丝羡慕和疏离。
只有凌汐,依旧是那个凌汐。
她安静地坐在书桌前,侧脸线条清冷,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她穿着剪裁极佳的黑色高领毛衣,气质沉静得像深潭水。
姜娜偶尔看向她,总觉得她身上笼罩着一层比上学期更冷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像一座无法融化的冰山。
至于猪哥,经过了一个寒假的同居生活,最初只是床上那些事变得更急、更花样百出。
猪哥不再满足于普通的做爱,开始提出一些姜娜从未想过的要求。
他会要求姜娜摆出一些屈辱的姿势,用手机拍下那些不堪的画面,手上的力道也变得越来越重,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称呼也变了。
「娜娜」这个亲昵的称呼,不知何时被「小母狗」取代了。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从猪哥嘴里冒出来时,姜娜浑身一抖。
「猪哥……别这么叫!……」她小声抗议,声音里带着难堪的颤抖。
「咋了?害羞了?」
猪哥却嘿嘿笑着,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她的臀瓣,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我就喜欢这么叫!多带劲!小母狗,叫一声主人听听?」
他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混合着欲望和征服的兴奋光芒。
长久以来形成的顺从惯性,那种在强势面前习惯性的退缩,以及对被爱的病态依赖,像沉重的枷锁捆住了她的手脚。
她看着猪哥那张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的黝黑脸庞,看着他眼中那种不容反抗的强势,最终,那点微弱的反抗意识像风中残烛般熄灭了。
她垂下眼睑,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那声屈辱的称呼,滑出了齿缝:「主人」
「大点声!」猪哥不满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道不轻。
「…主人。」姜娜闭了闭眼,声音大了一些。
「哎!这才乖嘛!我的骚母狗!」猪哥满意地笑了,鸡巴进出的频率更快了。
她开始默许猪哥在她身上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当粗糙的绳索勒进她手腕娇嫩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时;当带着汗味的廉价袜子塞进她嘴里,让她发出含混的呜咽时;当猪哥一边抽插一边用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羞辱她时…姜娜的身体在疼痛和窒息中紧绷、颤抖,终于变化成了高潮的快感。
结束后,猪哥会像给宠物顺毛一样,粗鲁地拍拍她的脸,「表现不错,小母狗。我就爱你这听话劲儿。」
暮色四合,城市华灯初上。
一辆低调但线条流畅的黑色轿车驶入一处闹中取静的私房菜馆。
陈卓的车在停车场里缓缓停下,方艺璇推开车门时,像是舞台上的灯光忽然打亮——那股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的脸蛋白皙细腻,带着精致的妆容:柳叶般的眉线被描得柔顺而分明,睫毛卷翘得像小扇子,每一次眨眼都轻轻拂动空气。
唇色是带点樱桃水光的红,衬得牙齿愈发雪白。
那是一张在夜色里也能亮起来的脸,让人很难忽视。
羊绒大衣敞开着,里面的香槟色连衣裙微微贴身,腰线被细细收住,裙摆不长不短,刚好停在大腿上方。
那双修长的腿裹着半透的黑色丝袜,透出若隐若现的肤色,在停车场的灯光下泛着柔亮的光泽。
脚上是一双漆皮尖头高跟鞋,走动间发出轻脆的「嗒、嗒」声,让人忍不住循声望去。
方艺璇拎着小巧的链条包,走在陈卓身侧,步伐稳而轻,像是已经习惯在众人视线里被注目、被衡量。
即便是这样仍有寒意的初春,方艺璇整个人依旧像带着一层温热的甜香,裹着糖衣,却在不经意间透出一股让人想尝试却不敢轻易触碰的危险感。
包厢内,气氛融洽而微妙。
张教授是学校某重量级学院的副院长,学术圈内颇有能量,头顶的「地中海」
在包厢水晶吊灯下油光可鉴,周围顽强地围绕着几缕被精心梳理过的灰白头发。
他身材发福,挺着明显的肚腩,脸上总带着一种学者式的、又混合着世故的精明笑容。
陈卓则扮演着完美的引荐人角色,言语间既捧高了张教授的学术地位和影响力,又不着痕迹地将方艺璇的「聪慧」、「上进」、「渴望机会」等特点点了出来。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昂贵的酒水。
张教授显然很享受这种被奉承的感觉,尤其是来自陈卓这样「事业有成」
的校友和方艺璇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学生。
他谈笑风生,从学术前沿聊到项目资源,眼神却时不时地在方艺璇身上逡巡,带着一种长辈式的、却又无法掩饰的、评估猎物般的欣赏。
「小方啊,听陈卓说你很有想法,想参与些前沿项目?」张教授抿了口红酒,笑眯眯地看着方艺璇,眼神在她姣好的面容和优雅的脖颈线条上流连。
「是的张教授,」
方艺璇立刻坐直身体,脸上绽开最甜美的笑容,声音也放得轻柔,「我一直对您团队在人工智能方向的研究非常向往,特别希望能有机会跟着您学习,哪怕只是打打下手也好。」
她的话语谦卑又充满向往,眼神里闪烁着恰到好处的崇拜光芒。
「哈哈,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
张教授满意地点点头,又和陈卓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项目嘛,总是需要新鲜血液的。关键是要找对人,有悟性,也懂得珍惜机会。」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意味深长。
陈卓适时地举起酒杯:「张老师慧眼识珠,艺璇绝对是个可造之材。以后还得仰仗您多多提携!」
他转向方艺璇,「艺璇,还不快敬张老师一杯?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方艺璇立刻端起酒杯,姿态优雅地起身:「谢谢张教授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努力学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杯中深红的酒液与她因激动和酒精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相映,显得格外诱人。
张教授笑呵呵地接受了敬酒,目光在方艺璇仰头饮酒时露出的白皙颈项上停留了更久。
酒足饭饱,时间已晚。
陈卓提议:「张老师,您看时间也不早了。艺璇正好有些关于项目初步的想法,想再跟您简单汇报一下,您看是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学校您办公室应该还方便吧?」
张教授心领神会,摸了摸鼓胀的肚皮:「也好也好,办公室清净。那就麻烦小陈送我们一趟?」
车子驶入夜色中的校园,停在寂静的办公楼前。
陈卓殷勤地下车为两人开门,对张教授笑道:「张老师,我公司那边还有点急事要处理,得先走一步。艺璇就麻烦您了,她有什么想法您多指点。」
他又转向方艺璇,「好好跟张教授请教,别辜负张教授的时间。」
方艺璇看着陈卓的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心里那点因酒精和奉承而升腾的暖意,瞬间被夜晚的冷风吹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带着不安的空落感。
但她脸上依旧维持着完美的笑容:「张教授,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进来吧。」
张教授掏出钥匙,打开了那间位于走廊尽头、挂着「副院长办公室」
牌子的厚重防盗门。
办公室很大,弥漫着纸张、旧书和一种淡淡的、属于中年男性的烟草与体味混合的气息。
巨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和书籍,旁边是一组深棕色的皮质沙发。
张教授打开灯,暖黄的灯光并不算明亮,反而给房间增添了几分私密和暧昧。
「坐,小方,别拘束。」张教授指了指沙发,自己则走到办公桌后,象征性地翻了翻文件,然后踱步到方艺璇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酒气和油腻的汗味。
方艺璇有些拘谨地坐下,努力维持着得体的姿态,开始背诵早已准备好的、关于项目的一些肤浅想法。
张教授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嗯」一声,目光却开始在她身上缠绕。
从她精心打理的发丝,到她紧张交叠在膝盖上的手,再到裙摆下包裹着黑色丝袜、线条优美的小腿。
「想法还不错,有潜力。」
张教授终于在她声音渐弱时开口,身体却向她这边倾斜了一些,那只肥厚、带着老人斑和汗湿的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覆盖在了方艺璇放在膝盖的手背上。
方艺璇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只手像一块浸满油脂的温热的肉,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张教授看似随意实则有力地按住了。
「张教授」她声音有些发颤,带着惊慌。
「别紧张,小方。」张教授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哄诱的腔调,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他身上的味道—酒气、烟草味、汗味—瞬间浓烈地将她包围。
「你很漂亮,也很聪明,懂得把握机会。」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浓重的浊气,「跟了我,项目…保研甚至以后留校都不是问题。陈卓他能给你的,我也能,而且更直接。」
他的话语像冰冷的蛇信,舔舐着方艺璇。
那只在她手背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摩挲,粗糙的指腹刮过她细嫩的皮肤。
揽着她肩膀的手也向下滑,试图探入她羊绒大衣的衣襟。
「不。张教授…别」
方艺璇挣扎起来,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向后缩,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她的抗拒是真实的,源于生理性的厌恶和对这种赤裸裸交易的恐惧。
眼前这张放大的、布满油光、头顶稀疏、眼神浑浊的脸,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听话!」张教授的声音陡然严厉了一瞬,带着上位者的威压,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将她死死箍住。
但随即又放缓了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慈祥,「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就是太紧张了。放松点?很快你就知道…这对你只有好处。」
他的嘴唇带着湿热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强行贴上了她试图躲闪的脖颈。
另一只手则蛮横地掀开了她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布料,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方艺璇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和地位的碾压下显得徒劳。
她想起了陈卓离开时的眼神,想起了自己为了机会精心准备的衣裙和香水,想起了那个被许诺的、光鲜亮丽的未来?所有的挣扎似乎都失去了力气。
也许…这就是代价?也许…忍一忍就过去了?
感受到怀中身体的僵硬和挣扎力道的减弱,张教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更深的欲念。
他半拖半抱地将方艺璇从沙发上拉起来,推搡着走向那张堆满文件的巨大办公桌。
哗啦一声,桌上的文件夹、书籍被粗暴地扫落在地。
他将方艺璇按倒在冰冷的、带着木质和纸张混合气味的桌面上。
方艺璇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被恐惧和羞耻压得凌乱不堪。
办公室昏黄的灯光下,张教授那张油光发亮的秃顶映着光,稀疏的几根头发黏在头皮上,像是被汗水浸湿的枯草。
他的眼神浑浊却炽热,带着一种贪婪的占有欲,嘴角挂着一丝自以为是的笑意。
「小方,放松点……」
张教授的声音低沉而黏腻,像一团融化的糖浆,缓缓流进她的耳朵,「你这么聪明,懂得选择,对吧?」
他的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话里那赤裸裸的暗示,像一柄悬在她头顶的利剑:
项目,保研,留校……这些别人为之奋斗多年的东西,此刻被他轻而易举地攥在手里。
她的眼神慌乱地扫过办公室,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界的窥探,桌上堆满了杂乱的论文和文件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烟草味和张教授身上那股浓烈的老人味。
「张教授……我……」方艺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抗拒,但那抗拒里却夹杂着一丝犹豫——她害怕彻底激怒他,害怕失去她苦苦追逐的一切。
她的美貌在这一刻成了致命的负担,精致的五官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更加动人,皮肤白皙得仿佛能透光,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头,勾勒出她纤细的脖颈和锁骨的优雅弧度。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黑丝袜里,隐隐透出肌肤的柔嫩光泽,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微微弓起,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脚趾在黑色高跟鞋里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无意识的诱惑。
张教授的眼神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像是饿狼盯上了猎物。
他的手顺着她的腿缓缓下滑,粗糙的指腹划过黑丝的细腻质感,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摩擦声。
「好美的腿……」
他低声喃喃,声音里满是贪婪,「来,小方,用脚帮帮我。」
他的语气带着命令,却又裹挟着一种哄诱的温柔,仿佛在试探她的底线。
方艺璇的呼吸一滞,发现自己无法拒绝——或许是恐惧,或许是那微妙的妥协心理在作祟。
她咬紧牙关,缓缓抬起一只脚,黑色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鞋跟轻轻落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嗒」。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脚尖轻轻触上了张教授的裤腿,隔着布料感受到了他腿上的温度。
她的脚很美,黑丝勾勒出她脚背的弧度,细腻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脚趾微微蜷曲,像是羞涩地抗拒着这屈辱的动作。
张教授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松开她的肩膀,往后靠在椅子上,肥硕的身体挤压得椅子吱吱作响。
他的裤子已经被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猥琐的满足。
「好,继续……」他低声催促,嘴角的笑意愈发油腻。
方艺璇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她的脚顺着他的小腿缓缓上移,黑丝的触感柔滑而冰凉,带着一种奇异的挑逗感。
她的脚尖轻轻划过他的膝盖,最终停在了他大腿内侧,隔着裤子感受到了那股灼热的硬度。
黑丝包裹的脚尖缓缓摩挲着,带起一阵细微的沙沙声。
张教授低哼一声,肥厚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泛黄的牙齿,眼神里满是病态的迷醉。
「对,就是这样……」他的声音沙哑,手伸过去握住她的脚踝,强行引导着她的动作。
他的指腹粗糙,带着汗湿的黏腻,摩擦着她细嫩的脚背,黑丝在灯光下被揉得微微起皱,像是被亵渎的艺术品。
方艺璇的脚被迫加快了节奏,脚尖隔着布料在他敏感的部位上滑动,丝袜的质感与他的粗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张教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另一只脚,将她的腿抬得更高,粗暴地扯下她的高跟鞋,露出那只被黑丝包裹的完美玉足。
她的脚趾纤细而匀称,脚背微微弓起,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石。
他低下头,贪婪地嗅着她的脚,湿热的鼻息喷在丝袜上留下湿气。
「好香……」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变态的满足。
手顺着方艺璇的脚踝往上,粗暴地撕开了她腿上的黑丝,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他站起身,肥硕的身体压向她,将她逼得更靠向办公桌,桌上的文件被挤得哗哗作响。
「来,用嘴……」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
方艺璇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但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操控的木偶,缓缓滑下桌子,跪在了他面前。
她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更加楚楚动人。
她的唇微微颤抖,涂着淡粉色唇彩的嘴唇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张教授粗暴地解开裤子,露出那丑陋而肿胀的性器,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方艺璇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缓缓凑近,温热的唇瓣轻轻触上了那令人作呕的皮肤。
她的动作并不生涩,唇瓣在上面缓缓滑动,舌尖不自觉地触碰到那粗糙的表面,带起一阵湿滑的触感。
张教授低哼一声,肥厚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强行让她更贴近自己。
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像是老旧的风箱,带着一种油腻的满足感。
方艺璇的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却无法停下,唇舌被迫在他身上滑动,口腔被那股腥臭的味道填满,舌尖不自觉地卷动,带起一阵令人作呕的湿滑声。
「好……好……」张教授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的手在她头发间粗暴地揉搓,秃顶上渗出的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滴在她的脸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方艺璇的喉咙被堵得几乎窒息,唇瓣被迫张得更开,口腔的温度和湿润让他发出一声低吼。
片刻后,张教授猛地推开她,喘着粗气将她拉起,粗暴地推倒在办公桌上。
连衣裙被掀到腰间,露出被撕破的黑丝和白皙的大腿,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是被亵渎的珍宝。
他肥硕的身体压下来,汗湿的衬衫紧贴着皮肤,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汗味和烟草味。
他的手粗暴地撕开她的内衣,露出她柔软的胸部,粗糙的指腹在她身上肆意揉捏,留下红色的指痕。
「放松点……」他的声音低沉而黏腻,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他的身体压下来,肥硕的肚子挤压着她紧致的小腹,动作粗暴而急切,进入时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蛮力。
方艺璇的身体被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桌沿硌着她的腰,带来一阵刺痛,但这疼痛远不及她内心的羞耻和挣扎来得强烈。
他的秃顶在灯光下闪着油光,稀疏的几根头发黏在头皮上,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滴落在方艺璇的锁骨上。
「好女孩……放松点……」
她的双腿被迫分开,修长的腿型在残破的黑丝衬托下愈发显得柔美,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微微弓起,脚趾在撕破的丝袜中若隐若现,泛着微光,像是被亵渎的珍宝。
张教授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肥硕的肚子挤压着她的小腹,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哼声。
方艺璇的呼吸凌乱不堪,身体开始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长发散落在桌上,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更加楚楚动人,她的身体在羞耻和快感中颤抖,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真美……」
他低声呢喃,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粗暴地撕开她腿上残余的黑丝,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肥硕的身体更深地压向她,汗水滴落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动作愈发急切,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桌子的吱吱声。
方艺璇的身体被迫随之晃动,胸前柔软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和更猛烈的几下撞击,身上沉重的压力骤然消失。
张教授喘息着,心满意足地退开,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皱巴巴的衬衫和裤子,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寻常的学术讨论。
方艺璇依旧躺在冰冷的桌面上,衣衫凌乱不堪,丝袜破损,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
张教授整理好自己,走到她面前,脸上恢复了那种学者式的、带着虚伪关怀的笑容,甚至还伸手想替她理一下凌乱的头发。
「好了,小方,」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腔调,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今天谈得很深入。
你的诚意我感受到了。项目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回头让助理把资料发给你。
好好干,前途无量。」
方艺璇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自己从冰冷的桌面上滑下来,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她默默地整理着自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裙,拉下裙摆,试图遮盖住破损的丝袜,捡起地上的大衣,胡乱地裹在身上。
「谢谢张教授。」
她低着头,踉踉跄跄地拉开那扇沉重的办公室门,逃也似的冲进了外面寂静而冰冷的走廊黑暗里。
第十六章
夜色如墨,莲城大学的校园沉寂在一片冷清中,只有远处宿舍楼的灯光如星点般闪烁。方艺璇的脚步在行政楼的走廊里回响,鞋跟敲击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几天来,张教授的办公室成了她的圣殿,那扇厚重的防盗门背后,所谓的项目指导早已变质成一场场肉体的狂欢。
张教授衬衫扣子松开,露出下垂的胸,目光在方艺璇身上游走。她穿着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腰肢如细藤般扭动,勾勒出柔媚的曲线。
父母的期望、自己的野心、还有一次次被凌汐光芒压制的妒火,让她彻底放下了矜持。她的玉指轻抚着自己的香肩,锁骨如玉弧般勾人,汗珠在灯光下如珍珠般滚落,散发着淫香。
他起身,粗糙的手掌抚上方艺璇的腰,揉捏着那如绸带般柔软的肌肤。她娇哼一声,嘴微微张开,樱唇红润欲滴,像是玫瑰般娇艳。她主动贴近,饱满的双乳颤巍巍地贴在教授胸前,硬粒在薄裙下若隐若现,勾得他呼吸急促。
「老师,指导我吧……」方艺璇的声音甜腻如蜜,带着几分挑逗。她扭动着臀,肉丘圆润如熟梨,撅得老高,引得张教授低吼一声,手掌狠狠拍在她的翘臀上,啪啪作响,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她的小穴早已湿黏,汁水横流。
然而,教授毕竟年老,体力不支。几日来的纵欲让他气喘吁吁,鸡巴虽硬,却难耐方艺璇那十八岁少女的紧窄与热情。方艺璇的小穴被顶得发麻,深处发痒,却总差了那么一点火候,但面上却依旧淫态毕露,腿根夹得发烫,蹭得湿滑。就在这时,张教授喘着粗气,拨通了陈卓的电话:「一会去你会所,准备好东西。」
陈卓的会所窗帘紧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剩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低吼娇喘交织的淫靡回响。
陈卓推门而入时,方艺璇正跪在床上,细心舔舐着张教授半软的肉棒。陈卓脱下衣服,得到张教授的许可后,他扑上前,粗暴地抓住方艺璇的长发,黑瀑般的发丝散落在肩头,披在她的双峰上,似薄纱般遮掩,却更显诱惑。他将她压在身下,肉棒直刺熟悉的蜜壶,湿润的肉缝发出低低的咕咕声,像是春泉涌动。方艺璇的娇吟如丝,断续而绵长:「啊……好深……学长,使劲……」她的花心被顶得微微发麻,柔嫩的肉壁不断吸吮,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张教授站在一旁,喘着粗气,抓着方艺璇的香肩,汗水在她的锁骨上汇聚,如玉沟般婉转。他的肉柱塞进她的樱唇,嫩唇湿润如蜜糖,含住后吞吐有声,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她的手攀上教授的腰,指尖如嫩笋般灵动,轻轻揉捏,引得他喉头滚动,低吼不绝。舔弄间口水滴落,沿着嘴角滑下,混着汗水,好不淫荡。
两人一前一后,将方艺璇夹在欲望的漩涡中,像是两股洪流冲击着她的身体。
陈卓从身后猛烈抽插,肉棒直抵深处,撞得她翘臀荡漾,肉体碰撞的声响低沉而急促。张教授则抓着她的玉颈,修长如天鹅的颈项微微发抖,汗水滑过,留下吻痕点点,肉柱在她的口腔中进进出出,湿滑的吮吸声混杂着她的低吟。
方艺璇被推向高潮的边缘,娇躯颤抖,浪吟不绝:「好爽……学长、爸爸……再深点……」香肩微微发抖,锁骨如玉弧般诱人,汗珠积聚,散发着勾魂的香气。她被翻来覆去,像是被欲望揉捏的软泥,蜜壶与樱唇都被填满,汗水与汁水交织,房间里弥漫着一片糜烂的气息。
变化是悄然发生的,像春雨渗入干燥的土地,起初几乎难以察觉,但确实在一点点改变着地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姜娜走在校园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多了。不再是以前那种因为她穿着土气、或者举止局促而投来的好奇或轻视的一瞥,而是一种……带着欣赏,甚至有些灼热的注视。去食堂打饭,会有陌生的男生主动让她先排;去图书馆,偶尔会有纸条夹在她的书里,上面写着「同学,能加个vx吗?」;甚至有一次在去教学楼的路上,一个隔壁班的、长得清秀白净的男生,红着脸拦住了她,结结巴巴地夸她「今天这件衬衫很衬你」,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起初姜娜是惶恐的,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这些目光和接近。
她习惯了躲在角落,习惯了被忽视。但次数多了,一种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欣喜和虚荣悄悄攀上了心头。
她开始更加注意自己的外表。依旧买不起昂贵的衣服,但她会把那几件最体面的衬衫和牛仔裤洗得更加干净,熨烫得更加平整。她会偷偷观察方艺璇和凌汐是怎么搭配衣服的(虽然她们的风格她学不来),然后尝试着把自己有限的衣物组合出一点点新鲜感。她甚至开始用一点便宜但味道清爽的护手霜和润唇膏。
「姜娜,你最近气色好像变好了?」
「哎,我发现你其实五官挺好看的,就是以前不太打扮。」
「对啊对啊,很有那种……小萝莉的感觉!」
偶尔听到同班女生这样的议论,她的心会像被羽毛轻轻搔过,泛起一丝涟漪。
镜子里那张脸,似乎真的比以前多了些光彩,少了些怯懦。一个念头,像一颗危险的种子,开始在她心底深处悄悄萌芽:或许……我并不是只能和朱刚强在一起?
或许……真的有更好的,更温柔,更体面,像那个白净男生一样的选择?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心跳加速,混合着期待与背叛感的恐慌。她想起朱刚强那些贬低的话语,那些「离了我就没人要你」的论调。以前她深信不疑,但现在,那些外来的目光和话语,像微弱的星光,开始试图照亮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内心沼泽。
然而,这种刚刚萌芽的、脆弱的自信和遐想,每次一回到那个狭小的出租屋,
就会像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碎裂,消失无踪。
朱刚强还是那个朱刚强。他或许隐约感觉到姜娜似乎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但他应对的方式简单而粗暴——更加直接地行使他认定的所有权。
起初,只是朱刚强毫无章法的粗暴和那些带着侮辱性的词汇——「贱货」、「骚货」、「离了老子啥也不是」。疼痛和羞辱是主旋律。
但朱刚强似乎从中品尝到了某种超越单纯性事的、掌控一切的快感。他开始变本加厉,并且用心起来。
那不再仅仅是发泄兽欲。那双经常鼓捣机油、带着厚茧的粗短手指,开始像研究机械一样,研究姜娜的身体和反应。他发现,单纯的疼痛会让姜娜僵硬恐惧,但如果在疼痛中夹杂一些别的东西……他似乎乐此不疲地探索着她身体的反应,用那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开发着她。
不再仅限于他的身体。旧皮带抽打在大腿和臀部的脆响,带来火辣辣的痛楚,但当他用皮带扣那冰凉的金属面紧接着贴上发热的皮肤时,极端的温差又激得她一阵战栗。数据线拧成的细鞭,留下的红痕几天不散。他甚至会用晾衣夹,夹在她胸前的嫩肉、耳垂、甚至小穴,轻微的、持续的、密密麻麻的痛感,像无数细小的针,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忽视身体的存在,无法思考其他。
「说!你是谁的东西?」他会在操干的间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带着狞笑的、油腻的脸。
「……是你的……」姜娜的声音带着哭腔。
「听不见!大点声!贱货!」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东西!」莫名的兴奋感冲刷着她。当她表现好,说出他想要的污言秽语时,可能会换来一阵稍微温柔些的对待,或者更猛烈的抽插。
这种极不稳定的、有条件的宽恕,像斯金纳箱里的饵料,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试图通过服从来换取快感。
身体的背叛是最彻底,也是最致命的。
姜娜惊讶地发现自己越是疼痛、越是屈辱、越是充满压迫感的掌控,当自己无法反抗、被迫承受并最终跨越某个痛苦的阈值后,身体反馈的快感就越是强烈、越是排山倒海!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正常性爱的体验。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屈辱、无力感和被掌控感的,近乎毁灭般的狂喜。她的思维在过程中是破碎的,所有的羞耻心、所有刚刚萌芽的、关于「更好选择」的微弱念头,都被这种强烈的、生理性的海啸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开始在他粗暴的对待中泛滥,她开始在他侮辱性的词汇中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她开始在他施加的疼痛中,追寻那痛楚之后必然到来的、足以让她暂时忘掉一切的、猛烈到窒息的高潮。
朱刚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变化。他像个驯兽师,越发乐此不疲地开发着各种方式:捆绑的姿势,抽打的力度和部位,羞辱性言语的刺激,甚至命令她自己羞辱自己……
而姜娜,就在这一次次的开发和训练中,可耻地沉溺了下去。
白天,在校园里,那个清纯的、会被人夸赞的姜娜仿佛还在。
但一旦回到那个出租屋,闻到那熟悉的烟味、汗味和朱刚强身上特有的气息,她的身体就会先于她的意识产生反应:心跳加速,皮肤敏感,甚至带着一丝期待。
她会下意识地观察他的心情,预判他可能的要求,甚至在他发出命令前,就微微低下头,露出顺从的脖颈。
她知道这不对,这很病态,这很贱。但身体已经记住了那条通往极致快感的、扭曲的路径。就像吸毒,理性的抗拒在生理的渴求面前,不堪一击。
她沉迷于他给予的痛苦,也沉迷于那痛苦尽头,必然到来的、毁灭般的高潮。
于是,循环往复。
白天,在校园的阳光和偶尔投来的欣赏目光中,那个渴望被正常爱慕、逐渐被更多人欣赏的姜娜会悄悄探出头。
夜晚,在出租屋的床上,在朱刚强带来的、混合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暴风骤雨中,那个沉溺于原始欲望、被身体快感彻底奴役的姜娜占据了绝对上风。
后者,正以一种可怕的力量,吞噬着前者。那些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那些微弱的示好,都成了虚幻的背景音。真正让她灵魂战栗、无法抗拒的,是出租屋里那一次次将她拖入欲望深渊的、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戒掉的快感。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切割出几道明亮的光柱,尘埃在光柱里无声地舞蹈。
姜娜刚洗漱完,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回到宿舍,脚步却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凌汐坐在书桌前,电脑屏幕亮着冷白的光。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株风雪中沉默的雪松,纹丝不动。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清晰而冷硬的线条,没有任何表情,连长长的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仿佛凝固成了一尊完美的雕塑。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寂静,沉重得如同暴风雪来临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姜娜知道今天是科研立项最终结果公布的日子,但这死寂远超乎她的预料。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放轻了动作,生怕惊扰了这片凝固的空间。她看到凌汐放在鼠标上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平稳地移动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击。屏幕上的页面——大概是学校的项目通知邮箱——瞬间被关闭了。整个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波澜。
空气仿佛彻底凝滞了,只剩下电脑主机风扇微弱的嗡鸣。
姜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犹豫着要不要问一句「怎么了」,凌汐却先有了动作。她拿起桌角那个干净的白色马克杯,杯子里是刚倒的、冒着袅袅热气的白水。她端起来,凑到线条优美的唇边,极其平静地、小口地啜饮着。水面平稳如镜,没有一丝涟漪。她的眼神越过杯沿,落在天空上,没有任何焦点,也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愤怒,没有委屈,没有不甘,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千年寒水,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死死冻结在冰层之下。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冰冷的寂静几乎要将姜娜淹没时——
宿舍门被猛地推开,撞在门吸上发出一声闷响!
方艺璇像一阵裹着香风和喧嚣的热浪卷了进来。她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熬夜疲惫和被某种亢奋灼烧出的红晕,眼下的黑眼圈被厚重的遮瑕和精致的妆容努力掩盖,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跳跃着一种近乎赤裸的胜利感。她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大牌连衣裙,剪裁完美地贴合着曲线,领口不高不低,恰好优雅地露出锁骨,以及……脖子上一点新鲜的、暧昧的暗红色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宿舍里那足以冻结空气的冰冷气氛。她哼着不成调的、轻快的曲子,把手里拎着的、印着显眼奢侈品Logo的精美纸袋随意地、甚至带着点炫耀意味地丢在自己堆满化妆品的桌上。然后她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显然在跟某个重要的人分享着成功的喜悦。
「搞定!」她忽然轻快地、带着尘埃落定的巨大轻松自语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在寂静的宿舍里激荡起清晰的回响。她长舒一口气,身体放松地靠向椅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凌汐端着杯子的手,依旧稳如磐石,连指尖都没有颤抖一下。她喝完了最后一口水,将空了的白色马克杯轻轻放回桌面,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清脆而冰冷。她的目光,终于从那片虚无的天空收了回来。
「恭喜你,艺璇。」凌汐的声音响起,清冽得像山涧的溪流,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方艺璇的耳中。
方艺璇脸上的得意笑容微微一滞,似乎没料到凌汐会主动开口,而且语气如此……平静?她转过头,看向凌汐挺直的背影,嘴角努力向上扯了扯:「汐汐,这次你真的好可惜,差一点点……不过没关系!」她语气轻快,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安抚,「我先帮你探探路,摸摸情况!明年,明年你一定可以的!」对方艺璇来说,这无疑是她对凌汐的第一场、也是决定性的胜利,她在学术上成功取代了凌汐,用她自己的方式。
姜娜在一旁默默听着,心里五味杂陈。她其实没怎么完全闹明白科研项目背后的弯弯绕绕,但方艺璇取代了凌汐、以及凌汐那令人心头发冷的平静,她是能感觉到的。她不想参与这无声的硝烟,于是下意识地拿起自己的手机,无意识地刷起了学校论坛,企图用外界的喧嚣淹没内心的茫然。
手指机械地滑动着屏幕,首页充斥着各种寻物启事、社团招新、考研资料分享……突然,一个标着鲜红「爆」字、标题触目惊心的帖子,像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猛地撞入她的眼帘!发帖时间显示是五分钟前,但评论数已经像滚雪球一样疯涨到了上万条!
姜娜的心莫名一跳,手指带着不祥的预感点了进去。
下一秒,她像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机「啪」地一声掉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她脸色瞬间煞白如纸,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嘴唇哆嗦着,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啊……!论坛……小雨……苏小雨……!」她指着掉在桌上的手机,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巨大的惊骇攫住了她。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方艺璇被姜娜的动静吓了一跳,不满地皱起眉,她正沉浸在自己的胜利和与陈卓分享的喜悦中。
连一直背对着她们、仿佛置身事外的凌汐,也转过了头,浮现出一丝疑惑。
方艺璇疑惑地拿起自己的手机,凌汐也沉默地解锁了屏幕。两人几乎是同时点开了那个标着「爆」的帖子。
《交换视频遇见贵校学生——莲大反差大一学生妹(高清露脸多部)》
刺眼的标题下,没有任何文字描述,只有一连串直接上传的、自动播放的缩略视频!那清晰无比的脸庞,那熟悉的发型,那带着稚气又透着媚态的神情…
…不是苏小雨是谁?!
方艺璇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一声尖锐到几乎能刺破耳膜的尖叫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啊——!!!!」
她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将手机扔了出去,仿佛那是什么极其污秽恐怖的东西!手机砸在桌子,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似乎还停留在她惊恐的视网膜上。
凌汐的反应没有方艺璇那么激烈,但那张总是沉静如水的脸上,此刻也布满了巨大的震惊。屏幕上定格着苏小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带着情欲的脸。她默默关掉了手机屏幕,将它反扣在桌面上,仿佛不忍再看。但她的身体,也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们再也没有见过苏小雨。
系里和学校对此事讳莫如深。流言像瘟疫一样在校园的每个角落疯狂蔓延:
「听说是自己主动退学的,没脸待了……」
「放屁!是被学校连夜开除的!影响太恶劣了!」
「她爸妈来的时候,脸都是灰的……」
「那些视频……唉,这辈子毁了……」
几天后,一对头发几乎全白、穿着朴素的中年夫妇,沉默地来到了302 宿舍。
他们是苏小雨的父母。男人佝偻着背,脸上刻满了风霜和一夜之间被压垮的疲惫;
女人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眼神空洞麻木。他们动作迟缓地收拾着女儿的物品。整个过程,宿舍里静得可怕,只有塑料袋发出的窸窣声。
收拾完毕,苏爸爸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宿舍里的三个女孩。他的目光在姜娜、凌汐、方艺璇脸上逐一扫过……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他非常非常缓慢地,对着她们,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谢谢……谢谢你们平时……对小雨的照顾。」
这句礼貌得近乎残酷的道谢,像一把钝刀,狠狠剜在每个人的心上。姜娜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哭出声。凌汐别开了脸,望向窗外,下颌线绷得死紧。方艺璇则脸色煞白地低着头,手指死死抠着掌心。
苏妈妈只是默默流泪,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然后,这对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的夫妇,像两片被寒风卷走的枯叶,沉默地拖着那个装着女儿最后痕迹的、不大的行李箱,一步一步,沉重地、缓慢地离开了302 宿舍,消失在走廊昏暗的光线里。
宿舍门轻轻关上。
门内,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三个女孩各自汹涌却无法言说的惊涛骇浪。
门外,是苏小雨彻底消失的世界,和她父母被彻底压垮的背影。
姜娜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罩里。她能看见另外两个人,却触摸不到任何温度。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每一次动作都轻得如同羽毛落地,生怕打破这脆弱的寂静。苏小雨那张定格在视频里的、带着媚态的脸,和她父母那佝偻绝望的背影,像两幅巨大的、血淋淋的壁画,日夜悬挂在宿舍的墙壁上。
同乡苏小雨的悲剧,像一块沉重而冰冷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302 宿舍的每一个角落。曾经偶尔还有苏小雨咋咋呼呼打电话、和男友撒娇的声音,如今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在这个冰冷、压抑、充斥着无形恐惧和巨大隔膜的宿舍里,她唯一能抓住的、能让她感到一丝真实和温暖的,只剩下猪哥。
只有在猪哥的出租屋里,姜娜才能暂时忘记方艺璇的惊恐,忘记凌汐那深不见底的沉默,忘记苏小雨父母那绝望的眼神。
这天晚班结束,猪哥照例接姜娜回出租屋。回到家中,粗糙的大手习惯性地探进她的衣服,熟练地拿出手机,点开了录像功能,红色的录制指示灯在夜色中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
姜娜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以往,她虽然害羞,但更多的是对猪哥的顺从。可此刻,那个红色的指示灯,刺眼地让她想起了论坛上那个引爆一切的帖子标题,想起了苏小雨视频缩略图上那个自动播放的符号!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她想到了自己。猪哥的手机里,也存着不少她的视频。从最开始笨拙的亲密,到后来他要求的各种姿势,甚至…还有他越来越喜欢尝试的那些带着疼痛和屈辱的玩法。那些视频,清晰无比,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的声音……都赤裸裸地被记录下来。
「猪。猪哥,」姜娜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额抖,她试图按住猪哥拿着手机的手,「别……别录了行吗?」
猪哥的动作顿了一下,黝黑的脸上带着被打断的不悦:「咋了?以前不都好好的?」他凑得更近,带着烟味和汗味的气息喷在姜娜脸上。
「我……我害怕…。」姜娜的声音带着哭腔,苏小雨父母绝望的脸在她眼前晃动,「你看小雨她?论坛上那些视频……万一?万一…?。」
她终于鼓起勇气,把憋在心里几天的恐惧说了出来:「万一…我们的也被人发出去?。」
猪哥愣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地「嗨」了一声,仿佛在听一个极其无聊的笑话:「操,想啥呢!那是咱俩的纪念!哥稀罕你才拍呢!放心,哥藏得好好的,谁也看不着!哥跟那些渣渣不一样!」他嗤笑着,粗糙的手指用力捏了捏姜娜的腰,「再说了,苏小雨那是得罪人了!肯定是惹着不该惹的主儿了,被人搞了!
咱俩这偷偷摸摸的,能有啥事儿?你瞎操那心!」
他语气轻佻,带着一种底层混混特有的、对所谓上层阴谋论的简化理解和对自身微不足道的莫名自信。在他眼里,苏小雨的悲剧,不过是得罪人的必然结果,与他们这种小人物的小乐子毫不相干。
没等姜娜再说什么,猪哥已经不耐烦地把她往床头上一按。手机屏幕的红光再次亮起,镜头对准了姜娜惊慌失措的脸和被插入的小穴。
「别废话了,赶紧的。…。哥今天。给你玩点更刺激的。…。」猪哥的声音带着急切的欲望,身体重重地压了下来。
也许是提到了苏小雨的视频,也许是姜娜的颤抖?猪哥的动作,突然变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猛烈、更粗暴!他下面那恐怖的玩意儿,像烧红的烙铁,带着一种近乎惩罚性的力度和速度,凶狠地撞击着她!每一次顶入都带着要将她钉死在床上的蛮力,每一次抽离都带起一阵撕裂般的钝痛。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喘息粗重得吓人,脸上不再是平时那种傻气的欲望,而是混合着一种被点燃的亢奋和暴戾!
手机屏幕的红光,像恶魔的眼睛,冰冷地记录着这一切。姜娜在剧烈的颠簸和快感中,看到猪哥盯着屏幕的眼神,带着一种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赤裸裸的占有和施虐般的兴奋。
他动得更快,更猛了。床架在晃动,手机的红点在黑暗中诡异地闪烁。
第十七章
打破302 内厚重冰壳的,是方艺璇一个明媚的午后提议。她倚着门框,脸上挂着精心调试过的轻松笑容,目光扫过书桌前的凌汐和整理书包的姜娜:「宿舍这气氛,再待下去怕是要长蘑菇了。周末我请客,去郊外新开的云栖民宿住一晚?
临湖,风景绝佳,就当换换空气,也……好好说说话?」「姜娜,把你男朋友也叫上吧,人多热闹些。」
姜娜握着书包带的手指紧了紧。出去住?和她们?还要带上朱刚强?抗拒感本能地升起。宿舍的沉默虽压抑,却像一层安全的壳。她迟疑地开口:「他…可能没空……」
「哎呀,问问嘛!」方艺璇不容分说地截断她的话,语气是裹着糖衣的指令,「就当大家一起散散心!」
当晚在网吧,姜娜带着几分忐忑提起这事。朱刚强正叼着烟,鼠标在激烈的游戏画面中飞点,闻言头也不回地嗤笑:「跟她们去住那花里胡哨的民宿?闲的!
有那闲钱不如吃顿横的,还能看场大片!」他斜睨了一眼姜娜洗得发白的旧外套,语气里是惯常的「关心」:「不是哥说你,娜娜,有那功夫瞎混,不如多打几小时工,给自己整件像样的行头!」
姜娜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份被反复浇灌的自卑感又弥漫上来。
「可是…艺璇都说了…不去好像不太好……」
「啧,麻烦!」朱刚强烦躁地咂嘴,游戏里角色阵亡,他猛地摔了下鼠标,这才扭过头。看着姜娜怯生生的样子,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算计。跟方艺璇凌汐她们去?说不定能跟那俩美女搭上两句话?再不济,那高档民宿白住一晚也值。
他眼珠一转,语气稍缓,带着施舍:「行吧行吧!看你可怜巴巴的,哥就陪你走一趟!下不为例啊!」
出发那日,春光明媚,风里带着暖意。姜娜早早等在约定地点,显然比往日更花了几分心思。白色的t 恤洗得干干净净,熨烫得一丝不苟,束在深蓝色直筒牛仔裤里,这是她听从朱刚强教导后,咬牙买下的最体面的装备。帆布鞋刷得泛白,头发整齐地扎成马尾。整个人依旧朴素得像一杯白水,但那过分的整洁里,透着小心翼翼的顺从和试图融入的局促。
朱刚强则拿出了他压箱底的战袍。一件黑色紧身T 恤,上面印满了巨大、刺眼、金光闪闪的各种奢侈品Logo,紧绷绷地包裹着他矮胖凸圆的身躯。脖子上挂着一条足有小拇指粗、同样金光灿灿的夸张链子,随着他走动叮当作响,几乎能闪瞎人眼。下身是一条布满破洞和铆钉的牛仔裤,脚下蹬着擦得锃亮的真假难辨的名牌运动鞋。头发用大量发胶抓了个自以为炫酷的飞机头,黝黑的脸上洋溢着老子最帅的自信光芒。他昂首阔步,像一只急于展示华丽羽毛却配色灾难的雄鸡。
方艺璇是挽着陈卓的手臂出现的。香槟色真丝吊带裙如水般贴合曲线,外面松松搭着米白薄针织开衫,慵懒中透着风情,裸色细带高跟鞋踩在春日的地面上,步步生莲。旁边的陈卓,浅灰色衬衫挽至小臂,露出低调的铂金腕表,深卡其休闲裤和麂皮乐福鞋透着不经意的奢华,他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目光沉稳地掌控着四周。
朱刚强的眼睛在方艺璇出现的瞬间就直了。那香槟色的裙子,那雪白的肌肤,那婀娜的曲线,还有那扑鼻的高级香水味,对他而言是另一个世界的极致诱惑。
黝黑的脸上堆满了毫不掩饰的惊艳,嘴巴微张,目光像黏在方艺璇身上一样,从她精致的脸蛋滑到起伏的胸口,再落到细窄的腰肢和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小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甚至不自在地微微弓了下身,试图掩饰牛仔裤裆部因这强烈视觉冲击而起的、尴尬的生理反应。姜娜局促地站在他身边,心思全在自己是否得体上,并未留意身边男友的失态。
然而,这份因方艺璇而起的燥热,在下一瞬间被彻底覆盖、甚至点燃了更原始的悸动。
出租车悄无声息地滑到路边。车门打开,凌汐走了下来。刹那间,喧闹的街景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一件用料考究的白色长衬衫裙,仿佛量身定做的廓形带着自然的垂坠,只在腰间系了条同色细带,勾勒出清瘦的腰线。外搭的浅燕麦色长款亚麻开衫,宽袖随风轻摆,裙摆及踝,露出穿着米白色平底芭蕾鞋的纤细脚踝。乌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拂过近乎透明的脸颊,唇瓣一点自然的嫣红。她的美,清冷疏离,像初春山谷里悄然绽放的幽兰,遗世独立,瞬间让周遭精心雕琢的色彩都失了真。她平静的目光掠过众人,在每个人身上没有丝毫停留,仿佛只是路边的风景。
朱刚强只觉得呼吸一窒。如果说方艺璇是浓烈灼目的火焰,凌汐就是清冷皎洁的月光,带着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近乎圣洁的纯粹美感。
那素雅的衣衫下包裹的轮廓,那阳光下近乎透明的肌肤,那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致命的吸引力。他刚刚因方艺璇而起的躁动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被浇了一勺滚油,轰地一下烧得更旺了。他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凌汐,嘴巴张得更大了,甚至忘了呼吸,身体也僵硬地绷直,某个部位的反应更加明显而尴尬地顶起了紧绷的牛仔裤。他完全沉浸在这巨大的视觉冲击里,浑然不觉自己这副呆愣失态的模样有多扎眼。
所幸,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凌汐身上。陈卓的目光带着深沉的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牢牢锁定了那道清冷的身影。方艺璇明媚笑容下的审视也投向了凌汐。连姜娜,也被凌汐此刻的美所震撼,微微张着嘴。没有人,没有人在意角落里那个穿着夸张、眼神发直、身体僵硬的朱刚强和他那无法掩饰的窘迫。
目的地云栖民宿临湖而建,巨大的落地窗将波光潋滟框成流动的壁画。方艺璇挽着陈卓,像女主人般率先踏入明亮的客厅,高跟鞋敲击原木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张扬。「环境不错吧?」她笑着环顾,香槟色的裙摆在光线下流转。紧随其后的朱刚强,那身金光闪闪的行头和兴奋的大嗓门瞬间成了焦点。他甚至自来熟地一巴掌拍在旁边一件金属雕塑上,「哐当」一声,惊得姜娜赶紧拽他胳膊。
凌汐最后走进来,步履轻盈得像一片羽毛无声落地。她径直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用料考究的衣衫在阳光下泛着柔和温润的光泽,宽大的衣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动。她安静地伫立,凝望着窗外的水天一色,将身后的世界彻底隔绝。
阳光勾勒出她优美的侧影,沉静得像一幅凝固的油画。
陈卓端起屋内准备好的香槟,手指轻轻晃动着杯身。他的目光,从凌汐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像被无形的磁石牵引,不动声色地黏在那道清冷的背影上。那眼神带着被压抑的灼热,细细描摹过她挽起的发髻、纤细的颈项,最终停留在她美得不可方物的侧脸上。
方艺璇明媚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当她的视线捕捉到陈卓那长久驻留的目光时,那笑容的弧度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僵硬。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挽着陈卓手臂的手,香槟色真丝微微绷紧,声音带上刻意的甜腻:「学长,我们先去看看房间?
露台风景听说特别棒。」她试图用身体语言和声音,将身边男人的注意力拉回自己精心编织的光环里。
晚餐安排在民宿临湖的露台上。暮色四合,湖面被晚霞染成一片暖金,微风带着水汽拂过,本该是心旷神怡的景致。然而,长长的餐桌旁,气氛却沉重而滞涩。
精致的菜肴摆满了桌面,香气诱人,却似乎勾不起多少食欲。方艺璇努力调动着气氛,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谈论着民宿的设计、窗外的风景,甚至试图拉凌汐说话:「汐汐,尝尝这个鱼,听说水库现捞的,很鲜!」凌汐只是微微颔首,用筷子夹起极小的一块,安静地送入口中。
陈卓坐在主位,姿态依旧从容,只是目光偶尔会不受控制地飘向凌汐沉静的侧影,姜娜则如坐针毡,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小口吃着面前的菜,味同嚼蜡,苏小雨父母那佝偻的背影和空洞的眼神总是不合时宜地浮现在脑海,让她心头一阵阵发紧。
酒,成了打破这窒息沉默的唯一工具。
方艺璇率先举杯:「来,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别光坐着,喝一杯!忘掉不开心的事!」她笑容明媚,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大口红酒,仿佛那辛辣的液体能冲刷掉心底的烦躁。
陈卓也举杯,嘴角噙着那抹惯常的笑意:「艺璇说得对,放松点。」他优雅地抿了一口。
连凌汐,也沉默地端起了面前的红酒杯。她没有碰杯,她微微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她白皙的脖颈,留下一点诱人的痕迹。她的脸颊迅速泛起一层薄红,仿佛喝下的是某种麻醉痛苦的药剂。姜娜看着她,心头莫名地一揪。
姜娜也只好跟着喝了一小口,辛辣感让她皱了皱眉。苏小雨的影子在酒精的微醺中似乎更加清晰了。
只有一个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与这压抑的气氛格格不入——朱刚强。
他显然对周围微妙的气流毫无所觉,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几杯酒下肚,他那黝黑的脸上红光更盛,嗓门也愈发洪亮。他像一只终于找到了舞台的猴子,兴奋地挥舞着筷子,唾沫横飞。
「陈哥!来!俺再敬你一杯!以后多多关照!」他嫌红酒不够劲,端起满杯的啤酒,粗声大气地朝着陈卓嚷道,脖子上的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得叮当响。
他那件印满巨大Logo的紧身黑T 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刺眼。
陈卓保持着涵养,微笑着举杯回应,他显然不习惯这种粗放的、毫无章法的劝酒方式。
「你们是不知道!」猪哥灌下一大口啤酒,满足地打了个嗝,油腻的手掌「啪」地一声拍在姜娜的后背上,拍得她一个趔趄,差点把脸埋进盘子里。「我家姜娜,那可是对我死心塌地!贤惠!听话!离了我可不行!」他嗓门震天,仿佛在宣告什么重大成就,满桌的人都能听见。「是不是,娜娜?」他咧着嘴,带着酒气和炫耀看向姜娜。
姜娜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一半是羞臊,一半是被他拍疼的。猪哥这种示爱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心底深处,那丝被反复灌输的、扭曲的认知又悄悄冒头——他这么大声地说离不开我,是不是真的……很爱我?虽然方式粗鲁,但这不就是他表达感情的方式吗?一种混杂着羞耻、难堪和隐秘满足的复杂情绪在她心中翻涌。她低着头,含糊地「嗯」了一声,手指紧紧攥着桌布。
猪哥得到回应,更加得意,开始了新一轮的「敬酒攻势」。他不停地找理由敬陈卓酒,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陈哥厉害」、「以后跟陈哥混」、「靠陈哥多照顾」……他那惊人的酒量和锲而不舍的热情,像一股蛮横的泥石流,冲击着陈卓优雅的防线。陈卓虽然久经沙场,但在这种毫无技巧、全凭蛮力的车轮战下,几轮下来,眼神明显开始发直,嘴角那抹掌控一切的笑意也变得有些勉强和涣散。
他靠在椅背上,松了松衬衫的领口,铂金腕表在灯光下偶尔折射出微光,却掩不住那份被强行灌出来的醉意。
反观朱刚强,啤酒一杯接一杯下肚,除了脸更红、嗓门更大、动作更夸张之外,眼神依旧清亮,甚至更加兴奋,仿佛那点酒精只是给他这台土嗨机器加了燃料。他拍着胸脯,继续吹嘘着,完全无视了餐桌上其他人越来越尴尬和沉默的表情。
方艺璇看着陈卓明显有了醉意,看着朱刚强那粗鄙不堪的表演,看着姜娜那副沉浸在爱中的羞怯样子,再看看凌汐面前不知何时又被她自己默默倒满的酒杯,一股强烈的烦躁和失控感攫住了她,猛地灌了一大口。
露台上的灯光温暖,湖风温柔,但餐桌上,只有朱刚强粗嘎的劝酒声和自说自话的笑声在回荡,像一把锯,切割着这虚假的平静。沉重如同冰冷的湖水,无声地漫过了每个人的脚踝,并且还在不断上涨。
晚餐的尴尬终于在酒足饭饱后画上了一个仓促的句点。没有人提议再玩游戏,仿佛那盘踞在每个人心头的阴影和刚才席间汹涌的暗流已经耗尽了所有伪装的力气。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弥漫开来。
方艺璇搀扶起眼神明显涣散、脚步虚浮的陈卓。「他喝多了,我扶他回房休息。」香槟色的真丝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目。陈卓高大的身躯几乎倚在她身上,领口被他自己扯开了一些,露出泛红的皮肤。
朱刚强打着响亮的酒嗝,黑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那件印满巨大Logo的黑T恤绷得更紧,他一把搂住姜娜的腰,「走!娜娜!咱也回屋!这地方真不赖!」
他粗声大气地说着,脖子上的金链子叮当作响,迫不及待地拉着姜娜就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凌汐微微晃了一下,显然也有些微醺,但姿态依旧维持着那份清冷的疏离,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眉头微蹙。她显然不想留在这里。「我打车回去。」她的声音清冷依旧。
然而,仿佛是为了印证这晚的荒谬与宿命,窗外的天空毫无征兆地炸响一声惊雷!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巨大的玻璃窗上,瞬间连成一片密集的雨幕,将窗外的世界彻底模糊。狂风呼啸着卷过湖面,发出鸣呜的声响。雨势来得又急又猛,顷刻间便淹没了整个郊野。
凌汐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苍白的脸。打车软件上,等待时间显示为「未知」,附近没有任何车辆。郊区,暴雨夜,交通彻底瘫痪。
姜娜被朱刚强拽着胳膊,正要踏上楼梯,回头看到凌汐孤零零站在窗前的背影,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朱刚强不耐烦地一扯:「磨蹭啥!快走!」
凌汐沉默地转过身,看着窗外倾盆的暴雨,又看了看通向二楼客房的楼梯。
她深吸一口气,紧抿着唇,最终别无选择,只能拖着脚步,默默地跟在姜娜和朱刚强身后,走向二楼另一间空着的客房。
方艺璇费力地将醉醺醺的陈卓扶到那张奢华的大床上。陈卓沉重的身体压下来,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蛮横的、不容拒绝的力量。他显然被酒精和席间压抑的欲望烧昏了头,动作粗暴得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毫无平日的优雅与掌控。昂贵的吊带裙被轻易撕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方艺璇起初还试图配合,她需要陈卓,需要他的资源,需要这份关系带来的光环和胜利感。
她热烈地回应着,小穴吞吐着陈卓火热的阳具,试图用身体唤回他的专注。
然而,陈卓的动作带着一种发泄般的凶狠,眼神迷离而狂热,仿佛在追寻一个幻影。
就在情欲最高涨、方艺璇几乎要沉溺其中时,陈卓忽然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一条纤腿高高抬起。他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充满亵渎的狂热,对着她的脚底,狠狠亲了一口!
然后,一声模糊却异常清晰的呼唤,混杂着浓重的酒气和情欲,从他喉咙深处滚了出来:「凌汐!」
方艺璇的身体瞬间僵住!所有的迎合、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自我欺骗,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被吻过的脚底瞬间窜遍全身,比窗外的暴雨还要冰冷刺骨!原来他刚才在餐桌上失神的目光,此刻狂野动作下的追寻,从来都不是她方艺璇!他操着她,亲着她的脚,喊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一滴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从方艺璇眼角滑落,迅速消失在枕套里。她没有挣扎,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只是闭上了眼睛,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美丽躯壳,任由身上这个男人继续着他狂野的、错认对象的征伐。衣服的碎片凌乱地散落在深色的床单上,像她此刻破碎的自尊和精心构筑的幻梦。
刚回到二楼的房间,朱刚强就迫不及待地反锁了门。这房间确实比自己的出租屋好太多,整洁,宽敞,还有一股淡淡的香薰味。
但朱刚强显然对欣赏环境毫无兴趣,他像一头进入自己领地的野兽,猛地将姜娜推到那张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大床上。
「妈的,第一次在这么贵的地方开房!值了!」他一边粗鲁地撕扯着姜娜的衣服,一边兴奋地嘟囔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赤裸的欲望,「得好好玩玩!不能浪费!」
姜娜的身体瞬间绷紧。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已经完全被猪哥那根巨物征服。顺从着等待着疼痛和撕裂带来的无尽快感。
就在这时,朱刚强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边,伴随着身体的猛烈撞击,他含糊地低吼着:「操!爽!。?……凌汐?真他妈带劲……!」
「凌汐」!
这个名字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姜娜混乱的意识!她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上这个面目有些狰狞的男人。吃醋的酸涩和尖锐的痛楚还没来得及完全升起,另一种更阴暗、更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的情绪,却像墨汁滴入清水,迅速弥漫开来—是快感!一种目睹或想象凌汐那高不可攀的纯净被玷污、被拉下神坛的、扭曲的快感!
这感觉如此熟悉,就像那晚在民宿,看到李威亲吻凌汐脚底时,心底涌起的那股悸动。只是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在身体被反复撞击的混沌中,这种阴暗的念头被无限放大、扭曲,变得无比清晰和灼热!
凌汐那张清冷绝尘的脸,那身不染尘的仙气,在姜娜被欲望和嫉妒烧灼的脑海里交替闪现。凭什么她总是那么干净?凭什么她能得到那些人的目光?凭什么…连猪哥在操自己的时候,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一种混合着报复、自毁和病态兴奋的情绪猛地攫住了姜娜。她不再是被动忍受,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在朱刚强又一次猛烈撞击的间隙,她听到自己用一种陌生的、带着喘息和扭曲兴奋的声音,配合着猪哥的节奏,断断续续地喊了出来:「主人操我……用力。?。操母狗……操汐汐……!」
这句话像一剂强效的春药,让朱刚强更加兴奋癫狂,动作更加粗暴猛烈。姜娜则在疼痛与那病态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意识渐渐模糊,沉入了一个充满禁忌的深渊。窗外的暴雨声、楼下隐约传来的声响,都被隔绝在这个充斥着粗重喘息和扭曲呓语的房间之外。
二楼,另一间卧室。
凌汐回到房间,窗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猛烈敲打着玻璃窗。她感到一阵疲惫和轻微的眩晕,酒精的后劲开始缓慢上涌。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被暴雨模糊成一片混沌的世界,楼下隐约传来一些模糊的、令人不适的声响,但她没有细听,也不想去探究。
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秀气的眉头,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那副柔软的隔音耳塞,熟练地塞进耳朵里。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和血液在耳中流动的嗡呜。她走到床边,脱下衣物,只留下纯白的贴身内衣,然后像一只倦极的猫,蜷缩进柔软的被子里。
很快,在酒精和耳塞的双重作用下,她陷入了深沉的睡眠。精致的脸庞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柔和宁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安详的阴影。
窗外电闪雷鸣,楼下和隔壁房间正上演着欲望与背叛、痛苦与扭曲的戏码,而这一切,都被那副小小的耳塞和她自身那层无形的冰壳,彻底隔绝在外。她像风暴中心唯一静止的岛屿,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为他人欲望投射的靶心和扭曲幻想的对象。雨声、喘息、呼唤、呻吟、哭泣?所有肮脏的喧器,都被她隔绝在纯净的梦境之外。
ps:本章苏小雨下线
第十八章
一楼的卧室里,方艺璇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身体酸软如泥,汗水与泪水交织在她的脸颊,沿着精致的下颌滑落,滴入枕套,洇出一片湿痕。
陈卓在她身旁沉沉睡去,带着酒气的粗重呼吸如同锯木般刺耳。
方才的狂野发泄耗尽了他的力气,此刻陷入了无知的昏睡。
方艺璇却无法入眠,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被闪电映出的光影,耳边回荡着陈卓那声低吼:「凌汐!」
那两个字如刀,狠狠刺穿了她的自尊,撕碎了她精心构筑的幻梦。
她曾以为,用身体换来的资源与光环能让她摆脱凌汐的阴影,能让她在这场无形的角逐中胜出。
可此刻,她才明白,无论她如何迎合、如何沉沦,在陈卓的欲望深处,她始终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承载他人幻想的空壳。
她的双峰依旧饱满,腰肢依旧迷人,可这些精心雕琢的美,在那个名字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泪水无声地滑落,方艺璇咬紧樱唇,微微颤抖。
酒精在她血液中燃烧,点燃了一股疯狂的冲动。
她从床上爬起,裙子散落在床单上,像是她破碎的自尊。
她裸着身子,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踉跄地走向房间角落的包,从中摸出一张硬质卡片——那是民宿老板交给她的万用房卡,原本只是方便她作为组织者处理突发情况。
她攥紧那张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愤怒、嫉妒,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报复欲。
她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也不想去想。
她只知道,这一刻,她需要做些什么来宣泄那股被凌汐光芒压制的窒息感。
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穿过昏暗的走廊,推开公用洗手间的门。
洗手台的镜子映出她凌乱的发丝与泪痕斑驳的脸,她将那张写着「万用房卡」
的卡片轻轻放在台上,动作轻得像是在放下自己的灵魂。
卡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是一颗被点燃的引信,静静等待着命运的触碰。
与此同时,姜娜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与汗味。
姜娜蜷缩在床角,瘦弱的身躯微微发抖,皮肤上还残留着方才被粗暴撞击的红痕。
她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柔弱,闭着眼睛,试图用沉默麻痹下体的痛楚与那股扭曲的快感。
朱刚强的那声低吼——「凌汐」——如毒刺般扎在她的心头,却又点燃了一种病态的兴奋。
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是嫉妒、是羞耻,还是某种更阴暗的情绪在作祟。
朱刚强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矮胖的身躯从床上爬起,黑T 恤被汗水浸湿,紧绷在他肥硕的胸膛上。
他满足地嘟囔着:「妈的,真他妈爽!」
他的声音粗砺如砂,带着酒后特有的狂热。
他晃晃悠悠地走向洗手间,推开门,灯光映亮了他布满红血丝的双眼。
他低头洗了把脸,水珠顺着他的黑脸滑落,滴在洗手台上。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那张孤零零的卡片上——「万用房卡」。
朱刚强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电流击中。
酒精与欲望在他体内翻腾,点燃了一团邪火,闪过赤裸的淫念。
那张卡片像是命运的邀请,勾起了他埋藏已久的觊觎。
凌汐那高不可攀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浮现——冷艳的面容、高挑的身形、那股不染尘埃的气质,像是天仙下凡,却又让他生出一种亵渎的冲动。
他抓起卡片,手指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低声自语:「操,这他妈谁落这的……」
暴雨如刀,劈开夜空的寂静,雨点砸在民宿的玻璃窗上,发出急促的鼓点声。
朱刚强疾步回到自己的房间,矮胖的身躯裹在汗湿的黑T 恤里,沉重而腥臭。
他脱掉衣服重重地倒在床上,姜娜在一旁呼吸微弱而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朱刚强斜眼瞥了她一眼,确认她毫无知觉,便闭上眼,装出鼾声,粗重的呼吸在房间里回荡,掩盖了他内心的躁动。
那张「万用房卡」被他紧紧攥在手心,硬质的边缘硌得掌心发疼。
他脑海中反复闪现凌汐的身影——那张清冷如霜的面容,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有那股仿佛与世隔绝的仙气,让他既渴望又自卑。
他没有胆量真的去做什么,只是想看一眼,仅仅一眼,便足以喂饱他那肮脏的幻想。
他闭着眼,强迫自己平复呼吸,等待时间将夜推向更深的黑暗。
凌晨三点,窗外的暴雨依旧肆虐,雷声时而低吼,像是远处的野兽在咆哮。
朱刚强睁开眼,借着闪电的光,确认姜娜仍在沉睡。
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只穿一条松垮的平角内裤,肥粗的大腿上汗毛浓密,像是某种原始的兽性未被驯服。
他握着那张卡片,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走廊的昏暗灯光投下他扭曲的影子,他屏住呼吸,刷卡推开了凌汐的房门。
房间内,凌汐沉睡在柔软的被子里,隔音耳塞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
窗外的闪电偶尔照亮她的面容,那张脸美得惊心动魄,像是月光雕琢的玉石,眉眼间带着一种高不可攀的清冷。
黑色的长发如云雾般披散在枕边,丝丝缕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是画中走出的仙子,静谧而脆弱。
被子滑落一角,露出一只纤美的玉足,脚踝如白瓷般细腻,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弓起的足背宛若新月,肌肤在闪电的光芒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像是精心打磨的贝壳,带着一种不染凡尘的圣洁。
朱刚强的喉咙滚动,眼中燃起贪婪的火光,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他原本只想偷看一眼,可这幅画面却勾得他无法自拔,血液在体内沸腾。
他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打开相机,对准凌汐的睡颜。
她的脸庞在屏幕中放大,睫毛轻颤,鼻梁高挺,唇瓣如花瓣般柔软,带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纯净。
他按下快门,偷拍了几张,又将镜头移向她露在被子外的玉足。
那脚美得不可方物,脚趾纤长优雅,足弓弧度优雅,像是雕刻家笔下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屏住呼吸,拍下几张,贪婪的目光几乎要将那只脚含入口中。
他的手开始不听使唤,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惊醒一只沉睡的鸟。
凌汐的内衣映入眼帘,纯白的胸衣包裹着她丰满的胸部,远比他想象中更加饱满硕大,像是两团凝脂,柔软而挺翘。
他的目光继续下移,内裤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若隐若现的骆驼趾,像是晨雾中的花瓣,柔嫩而神秘,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诱惑。
他咬紧牙关,手指颤抖地举起手机,偷拍了几张,心跳急剧加速,血液在耳边嗡嗡作响。
朱刚强站在床边,内裤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
他再也按捺不住,粗糙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开始疯狂地撸动,动作粗野急促,发泄着生物原始的冲动。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凌汐的身上,睡颜、玉足、丰乳、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小穴。
就在他沉溺于这罪恶的快感中时,一道炸雷猛地撕裂夜空,震得窗户嗡嗡作响!朱刚强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雷电击中,肉棒几乎喷射而出,吓得他连忙停下动作,心脏差点跳了出来。
他瞪大眼睛,盯着凌汐,生怕她被惊醒。
但她依旧沉睡,耳塞隔绝了一切,面容平静如水,像是暴风雨中的一泓清泉,纯净得让他既渴望又恐惧。
他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手中紧握的手机像是烫手的烙铁。
那一刻,他心中的邪念与怯懦交战,欲望如烈焰般炽热,却又被雷声震出的冷汗浇得微微冷却。
走吗?还是撸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只知道,这张万用房卡,已经将他推向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深渊。
正当他以为一切仍在掌控,手机突然炸响,一阵土味至极的BGM如夜市喇叭般刺破寂静,朱刚强忙乱间点到了接听键——
「猪哥!快他妈上号!兄弟都逃寝出来了!」粗俗的嗓音从听筒里炸出,混着网吧的嘈杂,像是锣鼓喧天,瞬间撕裂了凌汐的清梦。
原来,他今晚与大专兄弟约好联机上分,却忘了请假,此刻这突兀的铃声如一柄利剑,刺穿了房间的死寂。
朱刚强脸色一变,一手还握着鸡巴,另一手慌乱地抓向手机,试图挂断这该死的来电。
但为时已晚。
凌汐清冷的眸子缓缓睁开,像是寒星在夜空中乍现。
一道闪电适时划破天际,银光照亮整个房间,映出她惊愕的眼神,也照亮了朱刚强那矮胖猥琐的身形——松垮的内裤下,尺寸惊人的肉棒硬挺,茂密卷曲的阴毛在电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凌汐的瞳孔猛缩,恐惧与不解,她张嘴欲叫,声音却未及出口。
朱刚强肾上腺素飙升,动作快得超乎他自己的想象,猛地扯下自己的臭内裤,带着汗臭与骚气的布料被他狠狠塞进凌汐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呼喊。
「操!别他妈叫!」朱刚强低吼,声音嘶哑如砂,带着绝望的凶狠。
他肥硕的身躯猛扑上去,尽管比凌汐矮了一头,却凭着体重优势将她死死压在床上。
床吱吱作响,即将承受不住这暴力的重压。
凌汐拼命反抗,高挑的身躯如柳枝般挣扎,纤臂挥动,试图推开这团沉重的肉山。
玉足踢向他的胸膛,却在挣扎中显得更加柔弱。
朱刚强的脸因兴奋与恐惧而扭曲,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落在凌汐的胸前,打湿了那纯白的胸衣。
如雪莲般挺拔的双乳此刻在压迫下微微变形,像是被亵渎的圣物。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眼中燃着赤裸的欲焰,已无退路。
他一手按住凌汐的肩,粗糙的掌心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像是玉石上凿出的裂痕;另一手仍握着鸡巴,硬如铁棒,欲望在雷声中膨胀到极致。
凌汐的眸子如寒冰,愤怒与绝望交织,她的身体在重压下颤抖,双手紧抓床单,试图寻找一丝反抗的余地。
窗外的暴雨愈发狂烈,雷声轰鸣,朱刚强的脑海一片混沌,理智已被欲望吞噬,他低声嘶吼:「你他妈别动!老子只是想看看!」可他的动作却暴露了谎言,肥硕的身躯压得更紧,像是要将凌汐碾碎在这肮脏的夜里。
房间内的空气凝固,汗臭、酒气与凌汐的幽香混杂,闪电再次划过,照亮了凌汐眼中那抹绝望的寒光,也照亮了朱刚强脸上那狰狞的贪婪。
他不再迟疑,决心一不做二不休,要在今夜实现这场荒诞的淫梦。
凌汐奋力挣扎,却被死死压制。
她的嘴里还塞着猪哥的内裤,那股腥臭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纤长的四肢徒劳地推搡着,却撼动不了那座肉山分毫。
朱刚强矮胖丑陋的身躯压在她苗条的身上,形成刺眼的对比。
他的下巴抵住她的头顶,粗短的脖颈青筋暴起,动作越发粗暴。
他的大掌猛地探向凌汐的背后,摸索着内衣的搭扣。
「咔哒」一声,纯白的胸罩应声脱落。
一对饱满的乳房顿时跃然而出,在闪电的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那对奶子白得刺眼,浑圆坚挺,顶端的乳尖如樱桃般粉嫩,点缀在这片雪白之上。
朱刚强看得痴了,粗糙的大掌握住一只玉乳,大力揉捏起来。
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纯粹凭借着本能和兽欲。
肥厚的舌头伸出,在乳尖上贪婪地舔舐。
凌汐想要推开他,双臂却挡不住这饿疯的野猪。
修长的双腿夹紧,试图阻止朱刚强向下探索的魔爪,但他丝毫不在意这点抵抗。
猪哥的另一只咸猪蹄突然滑向凌汐的下身,大拇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向外拉动。
凌汐的长腿夹得更紧了,肌肉绷得紧紧的,朱刚强肥胖的身躯往下拱,带动那条内裤被慢慢扯下。
二人力量的对抗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凌汐完美如玉的身子在这座肉山面前显得那样脆弱,却迸发出惊人的意志力。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反抗,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但却被死死压制在这方天地间。
朱刚强肥硕的身躯泰山压顶,汗水顺着他的赘肉滴落,落在凌汐雪白的胴体上,如点点墨迹污染着这洁白的画卷。
朱刚强的咸猪手抓住内裤,一点点往下拉。
凌汐的长腿紧紧并拢,修长的美腿在灯光下毫无瑕疵,绷紧的肌肉线条显示出她拼尽全力的抵抗。
但她低估了朱刚强的决心与蛮力。
他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粗糙的舌头围着那粉嫩的蓓蕾打转,牙齿时不时轻咬,带来阵阵刺痛。
凌汐忍不住「唔」了一声,这一瞬间的分神,让她的双腿力量稍稍分散。
朱刚强抓住机会,肥胖的大拇指猛然发力,将内裤彻底扯下。
一瞬间,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露在空气中。
凌汐的小穴精致得不可思议,两片粉嫩的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樱花,微微张开一条细缝,中间露出一小片粉嫩的肉芽,晶莹剔透的淫水沾在其上,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阴阜上的耻毛经过精心修剪,呈现出漂亮的倒三角形状,不显得杂乱,反而增添了一份禁欲的诱惑。
穴口周围的褶皱细致而均匀,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每一处都透着纯洁与美好。
此刻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翕动,随着凌汐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带起一阵阵细小的褶皱变化,如同一朵娇嫩的花朵在风雨中轻轻摇曳。
她的大腿内侧光滑如玉,肌肤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只有一些细小的绒毛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这是一个堪称完美的艺术品,既有少女的青涩,又有女人的韵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朱刚强的呼吸顿时变得更加粗重,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里,贪婪地舔着干燥的嘴唇。
凌汐感受到他的注视,眼角沁出晶莹的泪花,却没有更多挣扎的力气。
那条雪白的内裤已经被扯成两片,无力地散落在床边。
凌汐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小巧的菊花和娇嫩的蜜穴一览无余。
朱刚强的视线紧紧盯着那里,喉结不停滚动。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两只粗糙的大掌紧紧地抓住凌汐浑圆挺翘的屁股,将她整个人往上抬。
凌汐猝不及防,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朱刚强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迫不及待地将脑袋凑了过去,鼻子几乎贴上那朵粉嫩的桃花。
浓郁的雌性气息涌入鼻腔,让他更加兴奋。
他伸出粗糙的舌头,重重地舔上了凌汐的蜜穴。
凌汐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朱刚强有力的胳膊顶住。
她试图推开那颗丑陋的猪头,纤细的十指陷入他油腻的头发中,却丝毫阻挡不了他的侵犯。
朱刚强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蜜穴上游走,时而轻轻舔舐阴唇,时而用力吮吸阴蒂。
每一次舔舐都让凌汐的身体剧烈地痉挛,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粉白娇嫩的脚趾在空中蜷缩。
未经人事的她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败下阵来。
蜜穴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液,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朱刚强贪婪地吮吸着这些甘露,发出响亮的水声。
他的舌头更加卖力地戳刺着那条狭窄的甬道,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凌汐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试图压抑呻吟声,但每当朱刚强的舌尖划过那粒红豆,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抖动,塞着内裤嘴里也会泄出一声压抑的轻呼。
那声音听起来既痛苦又欢愉,像是在云端和地狱之间徘徊。
她的蜜穴不断地流出蜜液,打湿了朱刚强的整张丑脸。
她的大腿根部也开始发软,不得不依靠朱刚强的支撑才能保持双脚朝天的姿势。
朱刚强见状,干脆把她的屁股托得更高,这样他的舌头能够更好地活动。
他的舌头时而快速地刮擦,时而又放缓节奏,细细品味每一处褶皱。
凌汐被折磨得快要崩溃,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抛进了一锅热水里,浑身上下都燥热难耐。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在被强奸,身体却产生了这样的反应。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朱刚强的玩弄。
而朱刚强则更加卖力地舔弄着,他的舌头就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每一下都精准地击打在凌汐最脆弱的地方。
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地扭动,想要逃离这令人疯狂的快感。
但是朱刚强牢牢地钳制住她,直到她的蜜穴完全湿透,朱刚强才满意地抬起头。
此时的凌汐蜜穴正在不断地收缩,朱刚强看着自己的杰作,慢慢地爬上来,跨坐在凌汐的腰上,挺出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足足有二十厘米,黑紫色的龟头像个鹅卵石一般大小。
茎身上布满了虬结的血管,看起来狰狞可怖。
凌汐看到这根可怕的东西,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并拢,却被朱刚强的膝盖死死分开。
她那双长达一米一的修长美腿此刻显得格外醒目,从脚尖到大腿根,曲线优美得不可思议。
但在这双绝美的腿之间,却跪坐着着一个矮胖肉墩的身躯。
朱刚强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却有着二百多斤的体重。
他那张丑陋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两只粗糙的大掌分别抓住凌汐的脚踝。
纤细的脚踝和他的肥猪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被大人握住的小孩玩具。
朱刚强故意抬起她的双脚,将那双修长的美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也让她的蜜穴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她的蜜穴已经完全湿透,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
朱刚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将自己的龟头抵在凌汐的穴口,来回磨蹭着。
每蹭一下,凌汐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动,绝美的脸蛋上布满泪痕,深邃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惧。
她拼命地摇头,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朱刚强见状,反而更加兴奋。
他用自己的鸡巴重重地打了下凌汐的阴户,发出「啪」的一声。
这个举动刺激得凌汐浑身一颤,眼泪流得更凶了。
朱刚强满意地说道:「嘿嘿,不要哭了美人儿,哥哥这就让你舒服!」
说完,他用左手捂住凌汐塞着内裤的嘴,腥臭的内裤被塞得更实,右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地往凌汐的蜜穴里捅。
因为太过紧致,龟头只进去了一点就被卡住了。
朱刚强也不着急,就这样一点点地往前推进。
每进去一分,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让凌汐的蜜穴适应。
他低头看着结合处,只见凌汐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连褶皱都被撑平了。
粉嫩的阴唇被挤得往外翻,看起来十分凄惨。
朱刚强见状,就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很小心,生怕伤到身下的尤物。
但是他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给凌汐带来极大的刺激。
她呜咽着,纤细的腰肢不停地扭动,玉臂软软地推着朱刚强的肚子,但是那软绵绵的力气更像是在撒娇。
她想要喊叫,但是嘴里塞着内裤,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配合着朱刚强的抽插。
每次那根肉棒抽出时,她的蜜穴都会依依不舍地挽留,像是舍不得它的离去。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快要发疯了。
她只能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缓解这种折磨。
但是不管她怎么躲闪,那根可怕的肉棒总会准确地找到她的穴口。
终于,他受不了这种折磨,腰部往前一挺。
巨大的龟头挤进了凌汐的蜜穴,疼得她一阵战栗。
她的蜜穴太过紧致,即使已经被猪哥的口水和淫液充分润滑,也无法容纳如此巨大的入侵者。
但朱刚强不管不顾,继续用力向前推进。
每前进一分,凌汐就疼得浑身发抖,美丽的脸蛋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朱刚强看到她这副模样,不但没有怜惜,反而更加兴奋,想要尽快把自己完全送进去。
突然,他感到一股明显的阻碍,那层薄膜的抵抗让他心头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操!原来你他妈不是装的,真雏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狂热,像是发现了珍宝的强盗,兴奋得几乎发狂。
「女神,今天猪哥给你开苞!」朱刚强狞笑着,他猛地抽出凌汐嘴里的臭内裤,腥臭的布料被扔到一旁。
她刚要喘息,朱刚强一手抓起手机,打开摄像头,另一手粗暴地扣住她的双手,将她纤细的腕骨拉向自己,像是拽着一根脆弱的玉带。
他的肥腚一沉,腰部猛地一挺,二十厘米的肉棒全根没入,狠狠刺穿了处女膜。
凌汐的身体猛地一震,剧痛如刀割般从下体蔓延,她张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啊!」却恰逢一道炸雷轰然炸响,雷声如巨兽咆哮,瞬间吞没了她的叫声,将这绝望的呼喊掩埋在暴雨的喧嚣中。
手机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刻,屏幕中,凌汐的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阴唇被粗暴地挤开,像是被撕裂的绸缎,边缘泛着凄惨的红。
黑紫色的龟头深深埋入,茎身上的青筋虬结像是盘踞的蟒蛇,与她嫣红的嫩肉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一缕鲜红的血丝从结合处渗出,混着透明的淫液,缓缓滑下,滴在雪白的床单上,似凋零花瓣上沾染的露珠。
朱刚强的肉棒在紧致的处女穴中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液体,水声在雷声的间隙中清晰可闻,肥腰缓慢摆动,品尝着这禁忌的果实,眼中闪烁着满足与疯狂的光芒。
凌汐的脸上满是泪痕,倾国的面容扭曲在痛苦与羞耻中,她的腰肢扭动,但每一次挣扎都让朱刚强的鸡巴更深地刺入,带给她更大的痛楚。
她的蜜穴被迫适应这粗暴的入侵,紧致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像是挽留,又像是抗拒。
房间内,朱刚强的矮胖身形与凌汐的高挑纤瘦形成鲜明的对比,像一团滚动的肉山,压在她如玉雕般的身躯上,粗掌在她的双乳上揉捏,留下红肿的指痕。
凌汐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过她高挺的鼻梁。
朱刚强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汗水滴落,混着凌汐的泪水,构成一幅糜烂的画面。
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镜头中的交合处清晰而残忍,粉嫩的蜜穴被撑得变形,血丝与淫液交织。
朱刚强不等凌汐从剧痛的惊呼中回神,不等她开口呼救,那张散发着烟酒气的臭嘴猛地吻了上去,粗糙的厚嘴唇如砂纸般碾压着她的唇瓣。
凌汐的眸子瞪大,她猛地咬住他的舌头,牙齿陷入他粗厚的舌肉,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腥甜而刺鼻。
但朱刚强不为所动,血腥味反倒如烈焰般点燃了他的兽欲,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像是嗅到血腥的野狼。
他的舌头在凌汐的嘴里疯狂搅动,粗野而贪婪,像是侵略者在掠夺禁地,舔舐着她的齿间,侵入她的喉咙,带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
一米七八的凌汐高挑如仙鹤,纤瘦的身躯宛若精雕细琢的玉像,腰肢柔韧,双腿修长如玉柱,肌肤白皙如瓷,散发着清冷的幽香。
她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眉如远黛,目若寒星,唇瓣如花,带着一种不染凡尘的仙气。
而朱刚强不过一米六,矮胖如肉墩,粗黑的皮肤上汗毛浓密,像是未开化的野兽。
他的脸粗砺如岩,布满油腻的汗光,眼睛小而猥琐,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像是污泥中爬出的蛤蟆。
两人并列,是雕塑家笔下的天仙与凡俗的泥胎,圣洁与肮脏的极致碰撞,构成一幅扭曲而残忍的画面。
他的大鸡巴,粗壮如铁锤,青筋盘绕如蛇,快速进出她的蜜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泥沼中的低鸣。
凌汐的蜜穴紧致如初,粉嫩的肉壁被撑得发红,凄美而无助。
呜咽声被朱刚强的臭嘴封住,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低低的呻吟。
朱刚强的粗掌也不老实,肆意揉捏凌汐的胸乳,饱满的双峰如白玉雕成,柔软而弹韧,在他的掌下变形,像是被粗糙的砂石磨砺的珍珠。
他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臀部,浑圆的臀肉如蜜桃般紧实,却被他肥厚的手掌捏出红痕,矮胖身形压在她高挑的身上,像是乌云遮住了皓月,粗短的四肢与她修长的手足形成畸形的对比。
他的动作愈发狂野,鸡巴如攻城锤般猛烈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凌汐的身体震颤,蜜穴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被征服的城池,发出水声低响。
朱刚强感觉到凌汐的蜜穴逐渐适应了他的侵入,紧致的肉壁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回应他的粗暴,湿滑的阴道仿佛在迎合他的节奏。
他眼中闪过一抹狂热的狞笑:「宝贝儿,你还挺会夹!」
短粗的双腿猛地蹬直,像是两根粗桩撑起他肥硕的身躯,双手如铁钳般抓住凌汐纤细的脚腕,高高抬起。
她的双腿被强行拉开,形成一个羞耻的弧度,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他用尽全身力气,肥臀向下砸去,二十厘米的肉棒如铁杵般全根没入,每一下都像是用体重开凿凌汐的处女穴,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凌汐完美的身体在重压下颤抖,她的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肉唇被挤得外翻,她的脸庞依旧美得惊艳,只是此刻却满是泪痕,紧咬的下唇几乎渗出血丝,像是拼命压抑着身体的反应。
她闭着双眼,表情迷乱,摇着头,像是试图从这噩梦中逃离。
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猛地捅穿了混沌的意识,也捅碎了凌汐最后一丝侥幸。
不是梦。
这恶心的汗味,这喷在颈侧的喘息,这沉重得几乎压碎她肋骨的、带着油腻汗湿的躯体…还有身下那被强行闯入、正承受着粗暴蹂躏的、从未有人涉足的隐秘之地传来的,清晰得令人发指的、撕裂般的痛楚。
冰冷彻骨的现实,裹挟着巨大的屈辱和灭顶的愤怒,瞬间将她淹没。
她被强奸了。
被这个今晚才第一次见面、盖不住汗味、言语粗鄙不堪、眼神浑浊油腻的矮胖子—朱刚强—夺走了她守护了整整十八年的处子之身。
发生了什么?她冰雪般剔透的思维此刻也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混乱。
记忆的碎片混乱不堪:露台上压抑的晚餐…方艺璇强颜欢笑的脸……陈卓那带着醉意却更加幽深、黏在她身上的目光。
还有那个朱刚强,像只不知疲倦的、聒噪的蟾蜍,不停地灌酒、吹嘘…她自己呢?为了逃避那令人窒息的气氛,为了麻痹苏小雨带来的刺痛,她似乎喝得比平时多……然后呢?
混乱的画面在脑中翻滚:似乎是陈卓醉得厉害,被方艺璇搀扶着先回房了?
姜娜也好像被朱刚强半搂半抱地带走了…她记得自己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是这间房吗?她以为是自己的房间……
门似乎没锁?
或者……是她走错了?
冰冷的绝望攫住了心脏。
无论过程如何模糊,结果都血淋淋地摆在眼前—她赤身裸体,被一个她极度厌恶、甚至不屑于多看一眼的男人,像对待一件泄欲的工具般,死死压在身下!
「…真他妈紧…爽死老子了…」朱刚强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味,滚烫的舌头像恶心的蛞蝓在她身上胡乱舔舐。
他那双粗短、带着茧的手,死死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
身下那根滚烫、粗硬得可怕的……阴茎,正以一种近乎蛮横的、毫无章法的力量,在她狭窄的阴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
每一次顶入,都带来新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浑身绷紧,脚趾绝望地蜷缩。
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
她想尖叫,喉咙却被恶心的内裤死死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想反抗,四肢劫被沉重的身躯和蛮力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滑入鬓角,浸湿了散乱的发丝。
为什么?凭什么?!
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脆弱,如此肮脏。
校长的虚伪,亲戚的算计、李威的猥亵,陈卓那些带着占有欲的目光,方艺璇隐秘的嫉妒,甚至苏小雨事件带来的阴影,在眼前这赤裸裸的暴行面前,都显得那么遥远和可笑。
她被彻底剥去了所有清冷的外壳,被踩进了最污秽的泥泞里。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一种诡异的变化,在她被反复蹂躏的身体深处,悄然滋生。
起初只是微弱的、被剧痛掩盖的异样感。
随着那根粗大异物一次次蛮横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却带着惊人力量和速度的撞击,某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电流开始在她紧绷的体内乱窜。
每一次粗暴的顶入,都像在摩擦一块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的开关。
那剧烈的摩擦带来的不再仅仅是撕裂的痛楚,还夹杂了一种奇异的、酸胀的、带着微弱电流的麻痒感。
这种感觉让她惊恐万分!她拼命想压制,想忽略,想把它归为痛苦的另一种形式。
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她。
那被强行撑开、反复摩擦的柔软内壁,在剧痛和粗暴的刺激下,竟开始分泌出一点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液体。
这微不足道的润滑,让那原本撕裂般的摩擦,竟诡异地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快感!
「啊。……嗯……」一声她自己都陌生的、带着颤抖和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紧咬的唇缝中逸出。
这声音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羞耻!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阻止更多羞耻的声音。
但身体的反应却像脱缰的野马。
那粗大的、滚烫的硬物,每一次重重地撞进她身体最深处,都像撞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那剧烈的摩擦、那蛮横的力道、那被填满到极限的胀痛……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混合、发酵,变成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铺天盖地的、令人眩晕的奇异感觉!
痛楚还在,屈辱还在,愤怒也还在,但一种原始的、野性的、纯粹生理性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暗流,正以不可阻挡之势,从她被反复侵犯的深处奔涌而出,迅速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这快感是如此陌生,如此强烈,如此?令人恐惧!
它像电流一样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让她的小腹深处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
「夹得真紧……对……就这样………妈的……爽…」朱刚强似乎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更加兴奋,动作更加狂暴、更加深入。
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她胸前、腰臀上胡乱揉捏,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疼痛和奇异酥麻的触感。
凌汐的思维彻底崩溃了。
她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清高,在身体这野蛮而原始的背叛面前,被撕得粉碎。
她无法理解,无法思考。
为什么?为什么在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和屈辱时,身体却会产生如此强烈的、令人沉沦的快感?这感觉像毒药,麻痹着她的神经,侵蚀着她的意志。
她痛恨这感觉!痛恨这具背叛了她的身体!痛恨身上这个施暴的男人!
然而,身体却像一架脱离了控制的机器,忠实地反映着最原始的刺激。
快感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在她体内疯狂堆积、冲撞。
她被抛上了惊涛骇浪的巅峰,又被狠狠摔下。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往那即将爆炸的熔炉里添柴加火。
终于,在朱刚强那粗大硬物不知疲倦的、几百下近乎野蛮的砸操之后,凌汐那被痛苦、屈辱和汹涌快感反复蹂躏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临界点!
然后她看见身上丑陋的男人后腿完全蹬直,随后将二百斤的肥肉全部压下。
整根进入。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烈到让她眼前发白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强烈痉挛,从她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骨盆、小腹,甚至蔓延到四肢末端!
所有的肌肉都失控地绷紧、抽搐、释放!
一股滚烫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深处涌出,伴随着一声她自己都认不出的、尖利而破碎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哭喊!
「啊—!」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后骤然崩断的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跌落回床上,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眼前是炫目的白光和一片虚无的黑暗交织。
意识在那一刻彻底断线。
人生中第一个性高潮,就在这被强暴的屈辱和身体的极致背叛中,以一种如此残酷、如此荒谬的方式,降临了。
窗外,是沉沉的的黑暗。
第十九章
那阵足以撕裂灵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荒谬快感的剧烈痉挛席卷而过,将凌汐残存的意识和力气彻底掏空。
她瘫软在汗湿黏腻的床单上,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无声汹涌的泪水。
身体深处,被强行撑开的秘径仍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绞紧,仿佛在哀鸣,又仿佛在回味那灭顶的刺激。
而压在她身上、正沉浸于这具完美躯体带来的极致征服快感的朱刚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来自凌汐身体内部的痉挛和绞紧狠狠刺激到了!
「我日,高潮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黝黑的脸庞因极度兴奋而扭曲,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凌汐冰凉苍白的肌肤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原本因痛苦和抗拒而紧绷的、如同冰雪雕琢般的完美身体,此刻正以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无法想象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吸吮、绞缠着他那深埋其中的、粗大滚烫的区器!
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那痉挛带来的致命挤压,还有那伴随着高潮喷涌而出的、温热滑腻的淫液,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将他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快感如同电流般直冲天灵盖,小腹的酸胀感达到了极致!射精的本能如同野马嘶鸣着要挣脱束缚,将所有的欲望和种子狠狠灌注进这具令他疯狂迷醉的身体最深处!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和停顿,那肥得惊人的腰胯如同上了发条的打桩机,带着更加蛮横、更加急促的力量,朝着那仍在余韵中剧烈痉挛、敏感得一碰就几乎要抽搐的柔软深处,发起了最后几下毫无怜惜、只有纯粹征服和发泄的、狂暴的冲刺!
「呃!呃!呃!」每一次沉重而深入的顶撞,都像是撞在凌汐脆弱的灵魂上,将她从短暂的高潮空白中狠狠拽回更加残酷的现实。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硬滚烫的异物在她体内疯狂地搅动、摩擦着极度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弱残余快感和令人作呕的战栗。
然后
在她体内最深处,那根东西猛地跳动了一下,紧接着,是一阵更加剧烈、更加急促的搏动!像有什么东西在管道里凶猛地奔涌、爆发!
一股滚烫、黏腻、量多得惊人的液体,猛地、毫无保留地、深深地灌注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温度如此灼热,甚至带着一种烙铁般的刺痛感,与她体内残留的、属于自己的冰凉湿润形成了鲜明而可怕的对比。
那黏腻的触感,那充满占有和玷污意味的喷射,像一场内部的、肮脏的标记,将她从里到外彻底污染。
「啊……!射了……全给你了……妈的……爽翻了……」朱刚强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拖着长长尾音的低吼,身体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下来,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死沉死沉。
那令人窒息的重量,混合着浓烈的汗味、酒味、烟草味以及刚刚释放出的、腥膻的男性气息,几乎要将她最后一丝空气都挤压出去。
凌汐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败玩偶,僵硬地躺在那里,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
身下那被强行闯入、反复蹂躏、此刻正被陌生滚烫液体汩汩灌入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麻木的胀痛和那令人绝望的湿濡感。
高潮的余韵早已被这最后的、彻底的玷污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空洞和深入骨髓的恶心感。
眼泪早已流干,喉咙里堵着无声的尖叫。
她守护了十八年的纯洁,她视为最私密、最珍贵的领域,就在这个夜晚,以最不堪、最暴力的方式,被一个她深恶痛绝的男人,彻底地、从内到外地、打上了肮脏的烙印。
内射。
这个词像最恶毒的诅咒,在她空白的脑海里反复回响。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不属于她的、温热的液体,正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从她被迫敞开的、红肿疼痛的入口边缘,一丝丝地溢出,粘腻地沾染在她颤抖的大腿内侧……
那记耳光,几乎用尽了她残存的全部力气,带着滔天的愤怒和无尽的屈辱,狠狠地扇在了朱刚强那张油腻而满足的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操!」朱刚强被打得懵了一瞬,随即暴怒!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被打断的羞恼瞬间冲垮了那点虚假的温情。
他猛地翻身,一只粗壮油腻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了凌汐纤细的脖子,巨大的力量将她狠狠按回凌乱的床铺!
窒息感瞬间袭来,肺部空气被急剧剥夺。
凌汐被迫仰起头,但她依旧死死地盯着身上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冰冷的、淬火般的恨意和毫不掩饰的厌恶,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妈的!贱货!敢打老子?!」朱刚强喘着粗气,酒气和口臭喷在凌汐脸上。
他被凌汐那冰冷无畏的眼神看得有些发虚,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挑衅的暴怒。
他另一只手慌乱地在床边摸索着,抓起了自己的手机,手指哆嗦着解锁屏幕,粗暴地将屏幕几乎要怼到凌汐脸上!
「看看!看看这是什么?!臭婊子!」
他嘶吼着,脸上横肉抖动,「你敢报警?!老子现在就让你身败名裂!像那个苏小雨一样!让全校都看看他们眼里的女神是怎么在老子身下犯贱的!!」
屏幕上,赫然播放着不堪入目的画面——正是刚才他粗暴侵犯她的视频片段!
角度刁钻,清晰地捕捉了她痛苦蹙眉、无力挣扎、甚至……甚至在她失控达到高潮时那迷乱失神的表情!她的脸,她每一个屈辱的反应,都清晰无比!
凌汐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被冰锥刺穿!巨大的羞辱感再次汹涌袭来,几乎要将她吞噬。
但她咬紧了牙关,即使呼吸艰难,眼神依旧倔强冰冷,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说:就凭这个?
朱刚强显然捕捉到了她最初那一瞬间的震惊,却没看到预期的崩溃和恐惧,这让他更加恼羞成怒。
他手指胡乱地在屏幕上滑动着,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妈的……不信是吧?
你以为老子就这点货?你看!你看这个!!」
屏幕上的画面骤然切换。
依旧是同样粗劣的拍摄角度,但画面里的女主角,却变成了——姜娜!
画面中的姜娜,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正被同样赤身裸体的朱刚强压在身下……她的反应生涩却主动,甚至带着点哭腔,嘴里含糊地喃喃着:
「猪哥……主人……」
凌汐的呼吸骤然停止了!
她那双一直冰冷锐利、充满恨意的眼睛,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震动!她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她熟悉的、怯懦的、此刻正遭受着无情打桩的女孩!
姜娜……怎么会……
朱刚强敏锐地抓住了凌汐这瞬间的失态和动摇!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制胜的法宝,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残忍和得意的扭曲笑容,掐着她脖子的手稍稍松了一丝,让她得以喘息,声音却带着恶毒的威胁:「怎么?不怕你自己身败名裂?呵,清高!了不起!」
他啐了一口,另一只手的手指恶劣地划过屏幕上姜娜哭泣的脸,「那你怕不怕……这个视频流出去?嗯?你那个好室友姜娜,她怕不怕?她那个怂样,要是这玩意儿传到网上,她会不会……也像苏小雨那样……嗯?」
「……」凌汐喉咙里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呼吸。
她锐利的、仿佛永不屈服的目光,在这一刻,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像风中残烛,剧烈地晃动起来。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甚至可以拖着这个垃圾一起下地狱。
但是姜娜……那个怯生生的、逆来顺受的、坚定带着自己逃走的、会因为她一句简单的「恭喜」而偷偷红了眼圈的姜娜……她无法想象这样的视频流出去,会对那个女孩造成怎样毁灭性的打击!那将是比苏小雨更直接、更赤裸的毁灭!
就在凌汐心神剧震、防线崩溃的这一刹那!
朱刚强感觉到身下那具原本僵硬抵抗的身体,出现了一丝松懈。
他狞笑一声,早已因愤怒和刺激而再次硬挺起来的、依旧沾着两人混合体液的凶器,趁机猛地一挺,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强行塞进了她依旧红肿疼痛、湿滑泥泞的深处!
「呃!」突如其来的再次侵犯让凌汐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反抗。
「别动!」朱刚强厉声威胁,将播放着姜娜受辱视频的手机屏幕再次狠狠怼到她眼前,几乎要贴上她的睫毛!「给老子好好看着!你敢再动一下,老子现在就把这视频发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姜娜是怎么被老子干的!」
屏幕上,姜娜那无助的的脸庞和屈辱的姿态,像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凌迟着凌汐的神经和良知。
反抗的力气,在那赤裸裸的、针对她人的恶毒威胁下,瞬间消散殆尽。
那播放着姜娜受辱画面的屏幕,像一道无法挣脱的符咒,死死钉住了凌汐所有的反抗意志。
她僵硬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尊被献祭的象牙雕塑,任由身上的男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有恃无恐的侵犯。
「哼……这就对了……」朱刚强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屈服,得意地哼笑出声,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凌汐耳侧,「给老子安分点!敢喊一声,老子立马让姜娜那贱货的视频飞遍你们全校论坛!」
威胁的话语像冰冷的镣铐,锁住了她的喉咙,也锁住了她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将所有的呜咽和痛楚死死压在喉咙深处,任由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与第一次纯粹暴戾的、只为发泄的侵占不同,卸下了最后一丝顾忌的朱刚强,开始有闲心细细品味身下这具他从未想过能染指的绝美躯体。
他粗壮油腻的身躯像一座黝黑的小山,沉沉地压在她纤柔修长的身体上。
那178 公分的高挑身段,此刻在床笫之间,反而更凸显出一种被完全掌控、无处可逃的脆弱感。
他矮胖结实,皮肤黝黑粗糙,像常年浸染油污的煤炭;而她,肌肤莹白如雪,光滑细腻,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淤痕。
极致的黑与白,粗鄙与精致,野兽与女神,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残酷而扭曲的对比。
一只粗短、指节粗大、指甲缝里还嵌着些许污垢的手,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汗湿,粗鲁地抓住了她一侧挺翘柔软的胸乳。
那从未被异性如此亵玩过的敏感尖端,在他粗糙掌心的揉捏下,传来一阵混合着疼痛和奇异刺痛的触感。
凌汐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却只能死死闭上眼,偏过头去。
「啧……真他妈软……又挺……」朱刚强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低下头,张开嘴,竟然将那点嫣红含入口中,如同啃咬什么美味般,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吮吸,湿滑黏腻的舌头绕着圈舔舐。
湿热与轻微的刺痛传来,凌汐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纤细的手指深深掐入身下的床单,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那令人作呕的唇舌在她胸前流连了片刻,朱刚强似乎还不满足。
他抬起肥胖的身躯,目光猥琐地向下逡巡,落在了凌汐那双因为身高而格外修长笔直、此刻正无力微蜷的玉足上。
她的脚型极美,足弓优美,脚趾圆润如珍珠,脚踝纤细玲珑,在昏暗光线下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一只油腻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一只脚的脚踝。
冰凉的、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兴奋地啧了一声。
他近乎粗暴地将她的脚抬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那光滑的脚背,然后竟低下头,伸出那肥厚的、带着烟酒臭味的舌头,从脚踝一路舔舐到脚心!
湿黏滑腻的触感让凌汐猛地一缩,她几乎要失控地踢蹬,但目光瞥见被扔在一旁、依旧亮着姜娜视频屏幕的手机,所有的动作又硬生生僵住,只剩下身体无法抑制的、细微的痉挛。
朱刚强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对着那晶莹圆润的脚趾,如同品尝珍馐般,一根根地吮吸啃咬,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痕迹。
「妈的……腿真长……趴过去!」朱刚强喘着粗气,粗暴地扳过凌汐的身体,迫使她跪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让她更加屈辱,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身后男人的视线下。
朱刚强跪在她身后,像一头打量着绝世珍宝的癞蛤蟆,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贪婪与难以置信的兴奋。
这娘们儿,真他妈高!远远看着就觉得鹤立鸡群,现在真趴在自己跟前,这腰身,这屁股,这大长腿……他妈的,简直是为挨操生的!
凌汐被迫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她178 公分的高挑身材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曲线。
光洁如玉的背脊绷紧,勾勒出清晰漂亮的肩胛骨线条,一路向下,是骤然收束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再往下,是骤然绽放的、两团浑圆饱满、雪白挺翘的臀瓣,像熟透的蜜桃,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那双腿更是长得离谱,笔直修长,从浑圆的臀线下延伸出去,小腿线条流畅优美,脚踝纤细精致,连那双无力蜷缩着的玉足,都像艺术品一样,脚趾圆润如珍珠。
这极致的美丽与他自己矮壮黝黑、满身赘肉的身体形成了天堂地狱般的反差。
他伸出粗短黝黑、指节粗大的手,迫不及待地一把抓握住那纤细的腰肢。
手感细腻得不像话,仿佛用力一点就会掐断。
这强烈的对比让他兽血沸腾!
「真白……真嫩……」他喘着粗气,另一只粗手毫不客气地狠狠揉捏着那两团雪腻柔软的臀肉,留下红色的指印,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这手感,比姜娜那干瘪身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他肥胖的、长满黑色汗毛的肚腩紧紧贴着她光滑冰凉的臀缝,那极致的粗糙与细腻的触感让他爽得直哆嗦。
他腰胯猛地向前一顶!粗硬滚烫的凶器借着先前残留的湿滑,毫无阻碍地再次深深贯入那依旧紧致狭窄的幽谷深处!
「呃!」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整个纤细的背脊像受惊的弓弦般猛地绷紧,优美的曲线更加凸显。
这反应极大地取悦了朱刚强。
他双手死死掐着那纤细的腰胯,开始发力冲刺。
每一次进入,都看着自己黝黑粗壮的身体撞击着那雪白浑圆的臀瓣,看着那两团美肉被他撞得波澜起伏,留下清晰的掌印和撞击的红痕。
这视觉冲击比他看过的任何小电影都刺激百倍!
他像一头肥猪骑上了一匹珍贵的汗血宝马,兴奋得浑身肥肉都在抖动。
俯下身,黝黑油腻、汗津津的胸膛紧紧压上她光洁如玉、微微沁出冷汗的背脊,那黏腻的触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张嘴,带着烟臭味的舌头舔过她优美的颈侧,啃咬着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一只手依旧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则向前探索,粗鲁地抓住她一侧晃动的、柔软挺翘的乳峰,肆意揉捏搓弄,感受着那顶端的蓓蕾在他掌心硬挺起来。
「哼……什么清冷校花……还不是被老子干得这么湿……」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着最污秽的羞辱话语,「腿张这么开……屁股撅这么高……是不是就欠操?嗯?比姜娜那贱货会夹多了……说!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他享受着这具完美身躯在他身下被迫承欢的战栗,享受着这极致的征服感。
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能感受到那内部的紧致湿热和细微的痉挛吮吸,这让他更加疯狂。
他看着两人身体的连接处,看着自己的丑陋如何一次次玷污那份惊心动魄的美丽,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让他几乎要爆炸。
屈辱的姿势让凌汐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待宰的羔羊。
身后男人那沉重油腻的身躯紧紧压着她,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几乎让她窒息。
他粗短黝黑的手指像恶心的钳子,死死钳制着她的腰胯,那力道之大,让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
另一只在她胸前粗暴揉捏的手,带来阵阵混合着疼痛和奇异刺痛的触感,让她胃里翻腾不休。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身后那一次次凶狠的、报复性的撞击。
那粗硬的异物仿佛要捣碎她体内的一切,每一次顶入最深处,都带来一种被撑到极限的、撕裂般的胀痛,让她眼前发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人体型巨大的差异——他矮壮沉重的身躯每一次发力,都像夯土机一样砸向她,那力量感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暴力的侵犯。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身体却再一次可悲地背叛了她。
或许是因为姿势的角度,或许是因为先前高潮的余韵未散,或许纯粹是生理的本能……那粗硬物体每一次蛮横的闯入,在带来胀痛的同时,竟也开始摩擦撞击到她体内某个极其敏感、从未被触碰过的点。
一阵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酸痒,从那一点猛地炸开,迅速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嗯……!」一声陌生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差点脱口而出,被她死死咬住嘴唇咽了回去。
她惊恐地发现,那被侵犯的地方,竟然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让那原本痛苦的摩擦,变得……变得粘腻而滑顺起来。
那粗大的东西进出的阻力变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清晰、更加磨人的摩擦感。
每一次顶入,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精准地刮过那个让她战栗的点。
快感,如同顽固的毒草,再次从被践踏的尊严废墟中疯狂滋生。
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那肥胖肚腩拍打她臀缝的黏腻触感,能听到那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令人羞耻的「啪啪」声,能感受到他每一次深入时,两人身体最私密处严丝合缝地紧贴、挤压、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体内搏动的形状……
这认知让她绝望得想要尖叫。
身体内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仿佛在贪婪地攫取着那带来痛苦与快感的源泉。
一种空虚的、渴望被更深入填满的痒意,从骨髓里渗出来,与她理智的抗拒疯狂撕扯。
疼痛还在持续,羞辱感如同跗骨之蛆,但那股汹涌的、原始的、纯粹生理性的快感浪潮,却以更加强大的力量席卷而来,冲刷着她的意志,让她浑身瘫软如泥,只剩下本能的、细微的颤抖和迎合般的轻颤。
当他的撞击又一次狠狠碾过那个点时,一阵强烈的、几乎让她晕厥的酥麻感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头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理智的咒骂和反抗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只剩下身体最诚实的、可悲的、汹涌澎湃的反应……
昏暗的光线下,两具截然不同的身体以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连接在一起,构成一幅充满亵渎与冲击力的画面。
朱刚强矮壮的身躯在凌汐身后剧烈地起伏着。
在他肥胖黝黑的腰胯之下,那根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显得格外粗大、狰狞。
颜色是深黑近紫,布满突起的、蜿蜒的青色血管,像一条丑陋而充满力量的毒蛇的头部,湿漉漉地泛着淫靡的水光。
它的尺寸与他的身高完全不成比例,显得格外骇人,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破坏力。
而这狰狞凶器的去处,却是世间极致的柔嫩与美丽。
凌汐被迫跪趴着,将那从未向任何人展露的、最私密娇嫩的领域完全暴露出来。
那里本该是世间最纯洁无瑕的隐秘花园,此刻却沦为被粗暴践踏蹂躏的泥泞战场。
原本娇嫩粉润、如同含苞待放花瓣般的阴唇,此刻已被反复的、粗暴的侵犯折磨得红肿不堪,像被风雨摧残过的娇弱花朵,可怜地微微外翻着,边缘甚至带着一丝被过度摩擦后的艳红。
那最核心的、细小羞涩的入口,更是惨不忍睹。
它被数倍于自身的、粗黑狰狞的鸡巴强行撑开、扩张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程度,柔嫩的黏膜被迫紧紧包裹住那可怕的入侵者,边缘清晰地勾勒出那根东西可怖的形状和每一次进出的轨迹。
每一次朱刚强腰胯发力,那黑铁般的鸡巴便带着蛮横的力量,破开那早已泥泞湿滑、却依旧紧致异常的柔软蜜穴,直捣最深处。
进入时,能清晰地看到那娇嫩入口被极度撑开,柔嫩的褶皱被强行熨平,紧紧吸附包裹住那粗硬的柱身,仿佛要被撕裂。
退出时,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嫩肉又会可怜地微微外翻,带出些许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腻的白沫,粘连在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勾勒出淫靡不堪的光泽。
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粉嫩,极致的粗硬与极致的柔软,极致的丑陋与极致的美貌,在此刻形成了最尖锐、最残酷、最令人心悸的对比。
朱刚强低头就能看到这冲击性极强的画面——自己那丑陋肮脏的鸡巴,是如何一次次深入那具冰雪雕琢般完美身躯的最深处,是如何将那神圣的领域变得一片狼藉。
这视觉刺激让他更加疯狂,动作愈发粗暴,如同打桩机般不知疲倦地撞击着。
而凌汐,尽管意识试图逃离,身体却被迫感受着这每一分细微的、令人绝望的触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硬滚烫的异物是如何撑开她、填满她、摩擦她最娇嫩脆弱的内壁,每一次进出都带来火辣辣的胀痛和清晰的摩擦感。
那被过度使用的入口传来阵阵麻木的灼痛,内部敏感的褶皱被反复刮擦,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苦和可耻快感的奇异酸麻。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搏动跳动的青筋,感觉到它每一次深深楔入最深处时,顶端撞上某一点带来的、让她头皮发麻的剧烈酸软。
朱刚强矮壮黝黑的身躯像一摊油腻的沥青,紧紧黏贴在凌汐光洁如玉的背脊上。
他跪立着,肥胖的腰腹层层堆叠,每一次发力向前顶撞,满身的赘肉便剧烈地晃动,黝黑的皮肤上挂满浑浊的汗珠。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凌汐,则呈现出一种被彻底摧折的、惊心动魄的美。
她178 公分的高挑身躯被迫折成一个屈辱的弧度,修长脖颈无力地垂下,乌黑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颊边和光洁的背上。
但这似乎还不能让朱刚强满足。
他一只粗手依旧死死钳着凌汐纤细的腰胯,另一只则粗暴地探向前,猛地一把抓住凌汐散乱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拽!
「啊……!」凌汐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整个上半身被这股蛮力强行拉起!
优美的脖颈被迫向后仰起,如同濒死的天鹅。
泪水混杂着汗水,从她仰起的脸上滑落,没入鬓角。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对柔软挺翘、因重力而更显丰盈的雪乳完全暴露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顶端的嫣红如同风雪中颤栗的红梅。
朱刚强浑浊的眼中淫光大盛,抓着凌汐头发的手毫不放松,另一只空闲的粗手立刻贪婪地覆上那团颤动的雪腻,五指粗暴地收拢,几乎将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粗粝的指腹恶意地碾磨着那早已硬挺红肿的蓓蕾,带来一阵阵快感。
但这还不够。
看着凌汐那张近在咫尺、被迫仰起的、沾满泪痕却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看着她那因痛苦和屈辱而微微张开的唇瓣,朱刚强被兽欲彻底支配的大脑涌起一个更加恶劣的念头。
他猛地低下头,将自己那张泛着油光、带着烟酒臭味的肥厚嘴唇,狠狠地堵上了凌汐冰冷柔软的唇瓣!
「唔……!唔嗯……!」凌汐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被强吻的恶心感远远超过了身体被侵犯的屈辱!她拼命扭动着头,试图避开那令人作呕的侵袭,细密的贝齿死死咬紧,发出绝望的呜咽。
然而,头发被死死拽住,身体被牢牢固定,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朱刚强肥厚的舌头像一条滑腻的蛇,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强行侵入那湿滑甜蜜的口腔内部,肆意翻搅、吮吸,贪婪地攫取着那份属于冰雪美人的清冷气息,将浓烈的烟臭和口水强行渡入。
一旁的手机屏幕依旧亮着,播放着姜娜被操弄的视频。
画面上那个女孩的脸庞锁住了凌汐最后反抗的力气。
就在这被强行拽发仰头、被粗暴揉捏乳房、被恶心得令人作呕的深吻侵犯、还要眼睁睁看着室友受辱视频的多重凌迟下,凌汐的身体,却迎来了最荒谬、最可悲的背叛。
一股完全失控的、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的强烈痉挛,如同雪崩般从她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
「嗯——!」一声被强行封堵在两人交合唇齿间的、扭曲变调的尖利呜咽从凌汐喉咙深处迸发!她的身体像被高压电流穿过,猛地剧烈抽搐起来!原本紧绷抵抗的四肢瞬间瘫软如泥,内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吮吸,如同最贪婪的口器,死死绞紧了那根正在她体内施暴的凶器!
这突如其来的、极其剧烈的内部痉挛和收缩,以及凌汐那被迫仰起头、在他粗暴亲吻下达到高潮的迷乱情态,给了朱刚强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征服感和视觉刺激!
「唔!!」他也闷哼一声,被那极致的紧致包裹刺激得眼珠外凸,再也无法维持那令人作呕的深吻,松开了凌汐的唇瓣,唾液拉出的银丝断裂。
他双手重新死死掐住凌汐的腰胯和臀部,看着身下这具绝美的身躯在他带来的高潮中无助地颤抖、痉挛,看着那雪白的皮肤泛起情动的潮红,一种连冰山校花都被老子干高潮了的虚荣感和兽欲得到了满足!
「妈的……夹死老子了……这就让你爽上天!」他嘶吼着,趁着那内部仍在疯狂痉挛吮吸的极致快感,开始了最后几下毫无保留的、近乎野蛮的疯狂冲刺!
每一次都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肥胖的身体狠狠砸向那高翘的、雪白的臀瓣,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那画面既粗暴淫靡,又因两人体型巨大的反差而显得异常滑稽可笑——如同一只亢奋的肥硕鬣狗,正徒劳地试图完全吞噬一只远比自己修长美丽的羚羊。
终于,在最后几下几乎要将凌汐撞散架的猛烈蹬操之后,朱刚强发出一声拖长的、满足到极点的低吼,肥胖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滚烫、黏腻、量多得惊人的浓精,再一次猛地、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迸射进凌汐身体仍在痉挛收缩的最深处!
那灼热的冲击,像内部的一次小小爆炸,烫得凌汐又是一阵剧烈的、无意识的抽搐。
朱刚强像重重地瘫倒在凌汐汗湿的背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只剩下满足的、粗重的喘息。
凌汐昏倒在狼藉的床铺上,身体内部充斥着被侵犯的证据,黏腻、湿滑、灼热。
唇齿间还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烟臭和口水味。
灵魂仿佛已经从这具被彻底玷污、背叛的美丽躯壳中抽离,飘荡在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虚空里。
只剩下绝望,无边无际的绝望。
第二十章
夜,沉得像墨。
姜娜的睡眠一直很浅,像浮在水面上的一层薄冰,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能轻易将其击碎。宿舍里长期压抑的气氛,苏小雨事件带来的阴影,以及内心深处那份难以言说的不安,都让她难以安眠。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响动将她从混沌的睡意中拉扯出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室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透进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是朱刚强。
他正极其小心地从地铺上爬起来,动作笨拙又刻意放轻,像一只偷食的肥硕老鼠。姜娜的心下意识地提了一下,这么晚了,他要干嘛?上厕所?他好像没有起夜的习惯。
她没有出声,只是屏住呼吸,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借着微光,她看到朱刚强光着黝黑肥胖的上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极其缓慢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拧开了门把手,侧身溜了出去。
门被轻轻带上。
姜娜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绕上心头。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凌晨三点零七分。
太奇怪了。
她竖着耳朵,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走廊里铺着地毯,脚步声几乎被吸收,但她还是能听到一阵极其细微的、窸窣的移动声,似乎在……走向隔壁?他们的房间是并排的,隔壁是……凌汐的房间?!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姜娜的脑海,让她瞬间僵住,手脚冰凉。
不可能……一定是她想多了……猪哥可能就是睡不着出去转转……
然而,下一秒,一声极其轻微、但在这死寂的凌晨清晰可辨的——房卡开门声——从隔壁房间的方向隐约传来!
随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安静。
十分钟后,是一阵更加模糊的、被墙壁阻隔后几乎听不清的……说话声?像是男人的低吼,又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压抑的、像是呜咽又像是别的什么的声音……
姜娜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腔!她猛地用手捂住了嘴,才阻止自己惊叫出声。一个可怕到让她浑身发抖的猜想,不受控制地在她脑中成型!
猪哥……在凌汐的房间?!他在干什么?!那声音……那奇怪的声音……
她不敢想下去,巨大的恐惧和震惊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可怕的声音和更可怕的想象。
可是,那断断续续的、被墙壁模糊处理过的声音,却像恶魔的低语,顽强地钻进她的耳朵。
有时是一两声更加清晰的、床垫弹簧被剧烈压动的「吱嘎」声;有时是仿佛重物撞击肉体的、沉闷的「噗噗」声;有时甚至是……像是女人被捂住嘴发出的破碎的哭泣和呻吟……
每一个零星的声音,都像一把锤子,狠狠敲击在姜娜紧绷的神经上!
她害怕得浑身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她应该做什么?去敲门?去阻止?可是……万一不是呢?万一只是听错了?而且,如果是真的……她怎么面对猪哥?怎么面对凌汐?猪哥会不会像威胁苏小雨那样……
对……视频……猪哥手机里那些视频……他会不会也……
无边的恐惧像沼泽一样将她吞没,让她动弹不得。理智告诉她这不对,这很可怕,但她却没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她只能像一只受惊的鸵鸟,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徒劳地试图阻挡那些声音。
然而,就在这时,一种极其诡异、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恶心的情绪,悄无声息地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蔓延开来。
那是一种……阴暗的、扭曲的、带着强烈嫉妒和某种病态快意的情绪。
凌汐……那个总是高高在上、清冷如玉、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让方艺璇都嫉妒、让全校男生都倾倒的凌汐……此刻,可能正被猪哥……被她姜娜的男朋友…
…压在身下?
想象着那副画面——凌汐那具完美高挑的身体,被猪哥那矮壮黝黑、满身油腻的身躯压住;想象着猪哥那粗鲁的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揉捏;想象着那根她熟悉又沉沦的、粗硬的大鸡巴,正在进入那具她潜意识里或许也曾羡慕甚至嫉妒过的、美丽纯洁的身体……
一种混合著巨大震惊、恐惧、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卑劣的兴奋感的暖流,猛地冲向下腹!
她竟然……可耻地……湿了……
被子下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汹涌而来的、罪恶的、却又无法抑制的生理冲动。隔壁那断断续续的、象徵着暴行和屈辱的声音,此刻听在她耳中,却仿佛变成了最刺激的催情剂。
她想象着猪哥是如何粗暴地占有凌汐,想象着凌汐那清冷的脸上会出现怎样痛苦又迷乱的表情,想象着猪哥会如何在她身上发泄兽欲……这些画面本该让她愤怒和恐惧,此刻却像最烈的春药,点燃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黑暗的欲望。
她的手,颤抖着,鬼使神差地、缓缓地探入了自己的内裤深处。
指尖触碰到一片惊人的湿滑和滚烫。
她羞愧得无以复加,却又无法停止。隔壁那隐约的、床垫的吱呀声,那沉闷的撞击声,甚至某一刻似乎格外清晰的、男人一声压抑的低吼……都像在她紧绷的神经上跳舞。
她闭着眼,脑子里全是那些不堪的、扭曲的想象画面。想象着猪哥是如何在她无法企及的女神身上驰骋,想象着那强烈的反差带来的视觉冲击,想象着凌汐被彻底玷污、拉下神坛的瞬间……
快感,如同罪恶的潮水,伴随着隔壁隐约的侵犯声响和脑海中自行补全的淫靡画面,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
她咬住被角,防止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却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床单上难耐地扭动。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借此宣泄内心所有的阴暗、嫉妒、恐惧和那份扭曲的兴奋。
一次不够。
在那断断续续的、来自隔壁的背景音中,在那充满罪恶感的幻想驱动下,她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直到身体彻底虚脱,指尖都被自己的体液浸得发皱。
当最后一阵剧烈的痉挛缓缓平息,隔壁的声音似乎也早已停止,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姜娜瘫软在湿黏的床铺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巨大的空虚感和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片刻扭曲的快感。
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为自己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肮脏。
而走廊外,似乎响起了一声极其轻微的、门锁合上的声音。
朱刚强志得意满,感觉浑身通泰,每一个毛孔都散发著爽。雨停了,凌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勾勒出床上那具瘫软如泥的绝美胴体。凌汐侧卧着,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下巴尖俏,线条优美,只是此刻毫无血色。她呼吸微弱,仿佛失去灵魂的精美人偶,只有偶尔不受控制的颤抖,还证明着方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暴风骤雨般的蹂躏。
看着这位平日里高不可攀、清冷如玉的校花,此刻像一朵被彻底摧折、零落成泥的花,瘫软在自己刚刚泄欲过的床上,朱刚强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骄傲和征服感。什么高岭之花,什么冰山女神,还不是被老子干得服服帖帖?他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个猥琐而得意的笑容,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卑劣的光芒。
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在他精虫退去后依旧卑劣的大脑中生成。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凌汐枕边的手机拿了过来。屏幕亮起,需要面容ID解锁。朱刚强将手机摄像头对准凌汐那张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此刻却带着泪痕和疲惫的脸。
手机解锁。
朱刚强心头一喜,立刻熟练地操作起来。他找到微信,迅速添加了自己的账号。
看着凌汐依旧没有完全清醒的脆弱模样,朱刚强那丑陋的虚荣心再次膨胀。
他捏住那根刚刚施暴过、尚且湿漉漉、软塌塌的玩意儿,带着十足的亵渎意味,用那腥臊的头部,极其下流地蹭了蹭凌汐冰冷光滑的脸颊,留下一点黏腻的湿痕。
「哼……」凌汐在昏迷中似乎感觉到不适,眉头痛苦地蹙起,发出一声极轻的、无意识的嘤咛,下意识地偏头想躲开。
朱刚强却低笑一声,凑近她耳边,用带着烟臭和酒气的嘴,压低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般威胁道:「听着……美女……你的微信老子加上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要么……以后乖乖听老子消息,随叫随到……要么……」 他声音陡然转冷,「老子就把刚才拍的好东西,还有姜娜那小贱货的视频,一起发出去!
咱们……鱼死网破!听到没?!」
他知道凌汐未必能完全听清,但这威胁的种子,必须种下。尤其是,他精准地抓住了她似乎在意姜娜这个弱点。
说完,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相机,对着凌汐那张苍白脆弱、带着被欺凌痕迹的脸,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特写。甚至还将镜头下移,对着那狼藉不堪、正缓缓溢出他刚才注入的浓白精液的娇嫩私处,也拍了几张极其不堪入目的照片。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像一只饱餐后舔着爪子的鬣狗,最后瞥了一眼床上那具被他彻底玷污、掌控的战利品,穿上内裤,趾高气扬地、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回到自己和姜娜的房间,室内一片寂静。姜娜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面朝墙壁,似乎睡得正沉。朱刚强松了口气,看来她什么都没察觉。他小心翼翼地躺回自己的位置,发出满足的叹息,感觉自己的人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他闭上眼睛,回味着方才极致的美妙体验和那扭曲的征服感,身体疲惫,精神却异常亢奋,久久无法入睡。
而他不知道的是,背对着他、面朝墙壁的姜娜,同样睁着眼睛,瞳孔在黑暗中缩得极小,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清晰地听到了他进门、躺下的所有细微声响,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带回来的、那股陌生的、却又隐隐熟悉的、属于凌汐的冷冽香气混合著情欲腥膻的气味。
她的指甲早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
两个人,隔着一小段距离,各自躺在黑暗里,一个沉浸在卑劣的征服快感中,一个沉沦在震惊、恐惧、嫉妒与自我厌恶的泥沼里。
谁都没有睡着。
第二十一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民宿巨大的落地窗,驱散了室内的昏暗,却驱不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无形的尴尬与沉寂。
最早走出房间的是方艺璇。她精心打扮过,但眼底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隐隐的不安。昨晚借着酒意,她一时冲动,将那张民宿的万能卡放在了公共洗手池的台面上,一个看似随意却极易被发现的位置。此刻,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洗手间。
目光第一时间投向水池台面——那张薄薄的、灰色的万能卡,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从未被人动过。
方艺璇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下意识地长长舒了一口气。一丝懊悔涌上心头。昨晚真是太冲动了,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她不敢深想。还好,看起来一切平静。她迅速将那张卡收回自己的口袋,像是要藏起一个不光彩的秘密,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如常。
接着出来的是朱刚强。他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一副宿醉刚醒、神清气爽的模样,那件印满巨大Logo的紧身T恤再次包裹住他矮胖的身躯,脖子上的金链子晃眼。他看到方艺璇,甚至还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仿佛昨晚那个灌酒、吹牛、最后溜出房间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表现得如此正常,那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让悄悄观察他的姜娜几乎要怀疑,凌晨那可怕的一切,是否只是自己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
姜娜自己也走出了房间,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她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尤其是朱刚强。她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里,几个清晰的、月牙形的指甲掐痕还隐隐作痛,像一个个沉默的、丑陋的烙印,残酷地提醒着她,昨夜听到的、感受到的、甚至那罪恶的、伴随而来的自我慰藉,都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冰冷而残酷的现实。
陈卓也出现了,依旧是那副沉稳从容的样子,浅灰色亚麻衬衫一丝不苟。他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带着惯常的、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又仿佛对一切都不甚在意。
四人各怀鬼胎,气氛微妙地齐聚在客厅,准备用民宿提供的简易早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
「凌汐呢?还没起吗?」 方艺璇故作轻松地开口,试图打破僵局,目光瞟向凌汐的房门。
「可能先走了吧?她不是一向喜欢独来独往。」 陈卓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语气平淡。
朱刚强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含糊地附和:「就是,管她呢。」
姜娜的心却猛地一紧。她鼓起勇气,走到凌汐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凌汐?你起来了吗?」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犹豫了一下,拧动了门把手——门没有锁。
房间内空无一人。
床铺整理得异常整齐,被子平整地铺在床上,枕头摆放得一丝不苟,仿佛从未有人睡过。房间里干净整洁,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昨晚可能存在的任何痕迹都被彻底抹去。
她就像一阵清晨的冷风,悄无声息地来了,又悄无声息地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仿佛从未参与过这场荒唐的聚会。
只有站在门口、眼神闪烁的朱刚强心里清楚,那平整的、看似洁净的被子下面,床单上,或许还残留着一小片已经干涸、变成暗褐色的、属于那位冰雪校花的处女血。那是他战绩的证明,想到此,他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扯了一下,又迅速压下,换上茫然的表情。
姜娜怔怔地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门口,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又冷又涩。她想拿出手机,给凌汐发条消息,问问她怎么样了,为什么先走了。手指在微信界面凌汐的名字上停留了许久,那句简单的问候却怎么也发送不出去。
她该问什么?怎么问?
问昨晚睡得好吗?问她去哪了?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翻滚,最终都化作了无力的恐慌和深重的愧疚。她默默地收起手机,像其他人一样,选择了沉默。
冰冷的金属水龙头被拧到最大,水流激烈地冲击着大理石洗手台,溅起一片迷蒙的水雾。凌汐站在宽敞却空旷的别墅浴室里,热水早已被她调至近乎滚烫,皮肤被烫得泛红,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用浴球用力搓洗着身体。
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尤其是胸前、腰胯、大腿内侧……那些被朱刚强粗粝的手掌和嘴唇肆意凌辱过的地方,几乎要被搓掉一层皮。她用力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水珠混合著无法抑制的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
可无论怎么搓洗,那种黏腻恶心的触感,那股男性腥膻的气息,仿佛已经渗入了她的毛孔,刻进了她的骨髓,怎么也洗不掉。
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汹涌的、可耻的快感记忆,如同跗骨之蛆,伴随着朱刚强那丑陋狰狞的面孔和粗重的喘息,一次次在她脑海中闪回播放。那高潮时失控的痉挛,那被填满撞击的感觉……这些生理的记忆,比身体的污迹更让她感到恐惧和自我厌恶。她痛恨这具背叛了自己的身体!
回到冰冷空旷的卧室,她精疲力竭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吃下了避孕药和几片安眠药,试图用睡眠来逃避这可怕的现实。然而,睡眠并未带来安宁。
梦境光怪陆离,却都围绕着同一个主题。
一会儿是朱刚强那张泛着油光的丑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带着猥琐的笑,压得她喘不过气;一会儿是她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那矮胖黝黑的身躯死死压住,无论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一会儿又是身体被一次次贯穿,那粗硬滚烫的触感和随之而来的、灭顶的、令人沉沦的快感浪潮,将她一次次抛上云端又狠狠摔下……她在梦中无助地哭泣、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已是晚上八点。
冷汗浸透了她的真丝睡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和更深的虚无。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她的呼吸声。
她呆呆地坐了很久,才缓缓拿起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冰冷的荧光映着她苍白失神的脸。手指无意识地滑动,最终停留在了那个熟悉的界面——报警电话的拨号键盘。
「110」三个数字,像最后的救命稻草,又像通往更深地狱的入口。
她的指尖颤抖着,悬在那个绿色的拨号键上方。只需要按下去,一切或许都能结束?那个恶魔会受到惩罚?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屏幕的瞬间——
苏小雨父母那佝偻的背影、一夜白头的沧桑、以及那句冰冷的、带着巨大悲恸的「谢谢照顾」,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冻结了她的动作。
紧接着,是姜娜那张怯生生的、总是带着点茫然和顺从的脸。元旦聚会那晚,是姜娜不顾一切地将她从屈辱的游戏中拉走……如果报警,朱刚强那个疯子…
…他手机里那些姜娜的视频……
她可以承受这一切。她已经被打入了地狱,不在乎更糟。她习惯了独自承受风雪。
但是姜娜……那个看起来柔弱怯懦的女孩,她承受不起。一旦那些视频流出去,对她将是毁灭性的、万劫不复的打击。她不能因为自己,把姜娜也拖进这泥沼里。
她不能。
悬在屏幕上的手指,如同被无形的冰霜冻结,最终无力地、颤抖地垂落下来。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锁在原地。她仿佛被遗弃在无边无际的冰原上,四周是呼啸的寒风,没有方向,没有尽头。
就在这时——
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伴随着一声突兀的、刺耳的微信消息提示音。
这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惊心。
凌汐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小鹿,警惕地看向那发出声响的来源。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缠绕上她的心脏。
她僵硬地、缓慢地俯身,捡起手机。
屏幕亮着,一条来自新添加联系人的消息,赫然映入眼帘。那个头像,是一个对着挖掘机比着傻气的「V」字手势的自拍——朱刚强。
消息内容简单而粗暴: 【北庄小区,7栋402。半小时内过来。】
下面附着一张图片——正是朱刚强操弄姜娜时录下的视频截图。画面不堪入目,姜娜的脸清晰可见。
冰冷的文字和那刺眼的图片,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和挣扎。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用最直接、最卑劣的方式,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试图独自承受一切的壁垒,轰得粉碎。
凌汐看着那条消息,看着那张图片,整个人像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和温度,脸色苍白得如同透明的瓷器。
窗外,暮色彻底吞噬了天空。
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和手机屏幕上那冰冷如刀的指令,以及那个滴答作响的、无形的倒计时。
晚上八点五十七分。
城中村一栋老旧筒子楼的某间出租屋内,烟雾缭绕,朱刚强只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甚至有些破洞的肥大内裤,挺着圆滚滚、长满黑色汗毛的油腻肚腩,正对着电脑屏幕吞云吐雾,屏幕上闪烁着一款低俗网游的光效。
「咚咚咚。」
三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可辨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嘈杂。
朱刚强愣了一下,叼着烟的嘴角下意识咧开一个预料之中的、猥琐的笑容。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趿拉着人字拖,晃荡着走到门后,眯起一只眼,凑近了猫眼。
猫眼扭曲的视野里,映出了一张脸。
即便透过这劣质的透镜,那张脸也美得惊心动魄,如同谪仙误入了这污浊的凡尘。肤色冷白,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眉眼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清冷和……一丝极力压抑的什么东西。正是凌汐。
朱刚强心头一喜,迫不及待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景象让他更是心神一荡。
凌汐就站在那里,几乎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她穿着一身质感极佳的奶白色羊绒针织长裙,外面搭着一件剪裁利落的浅灰色外套,衣襟敞开着,露出里面细腻柔软的羊毛材质。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脸上未施粉黛,却自有一股不容亵渎的洁净与高贵。她手中拿着一个低调奢华的手包,指尖微微收紧。
与她这身素雅昂贵、一丝不苟的打扮形成极致讽刺的,是她所站立的环境——肮脏破旧的楼道,墙壁上满是污渍和小广告,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和垃圾的混合气味。她就如同被不慎遗落在这片泥泞中的稀世珍珠,每一寸光辉都与周遭的污秽格格不入。
「哟,来了?还挺准时。」朱刚强咧嘴笑着,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侧身让开门口,做了一个极其粗俗的「请进」手势,目光贪婪地在凌汐身上逡巡。
凌汐面无表情,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仿佛厌恶吸入这里的空气。她迈步走进出租屋,脚步很轻,带着一种本能的小心翼翼,仿佛怕沾染上地上的污垢。
进屋的瞬间,她清冷的目光快速而仔细地扫视了整个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陋,但出乎意料地……整洁。地板拖得很干净,杂物被归置得井井有条,连窗户玻璃都擦得透亮。简陋的书桌上,摆着几个廉价的相框,里面是姜娜和朱刚强的合影——照片上的姜娜笑得有些羞涩,紧紧依偎在一脸得意的朱刚强身边。床头还放着一个手工编织的、略显粗糙的小玩偶,一看就是姜娜的手笔。
凌汐的目光在这些细节上短暂停留,冰封般的眼底几不可察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看来,姜娜是真的……很爱这个垃圾。她把这里当成了家,用心地经营着。这个认知,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了一下凌汐早已麻木的心脏。
「坐,别客气,就当自己家。」朱刚强故作大方地指了指房间里唯一像样的家具——那张铺着干净但花色俗气床单的双人床,语气油腻。
凌汐没有动,依旧站着,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朱刚强也不在意,凑近几步,带着浓重的烟臭和汗味,故作关切地压低声音:「那个……还疼不疼?昨晚哥有点喝多了,没轻没重的……」他说着,那双浑浊的眼睛却毫无歉意,只有令人作呕的淫邪和打量。
凌汐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下颌线绷紧,依旧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只是漠然地望着空气中某个虚无的点。
见她这副冷傲的样子,朱刚强眼底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被虚伪的诚恳覆盖。他搓着手,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恶心模样:
「凌汐妹子,我知道,我朱刚强就是个粗人,配不上你这种仙女儿。我也知道,姜娜那傻丫头是真心对我好。」他指了指屋里那些姜娜留下的痕迹,「哥心里有数。」
他话锋一转,露出贪婪的獠牙:「这样,哥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乖乖让我再操一个月,就一个月!让哥过足瘾,我保证!」他拍着胸脯,肥肉乱颤,「
完事儿后,你那些视频、照片,还有姜娜的,我全都删得干干净净!绝不再找你麻烦!怎么样?划算吧?」
凌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没听到这极其侮辱的提议。
朱刚强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无动于衷,脸上的假笑渐渐收起。他走到电脑前,熟练地打开本城最大的高校论坛界面,光标赫然停留在发送框里,里面已经上传好了那个姜娜的视频附件,只需要轻轻一点……
「你要是不同意……」朱刚强转过身,脸上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声音冷了下来,「那哥也没办法。这种东西,我备份多的是。咱们就看看,到时候谁更惨?
是我?是你?还是姜娜?」
冰冷的屏幕光映在凌汐苍白的脸上。
她终于有了反应。
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她缓缓抬起眼,那双清冷如寒潭的眸子,第一次正眼看向朱刚强,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她用一种极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空洞的清冷声音,开口说道:
「……要戴避孕套。」
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低了几不可闻:「……不要被姜娜发现。」
朱刚强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得意而猖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放心!哥最讨厌戴那玩意儿,不过……你可以吃长期的避孕药,听说不怎么伤身体,嘿嘿……」他淫笑着,目光在凌汐身上打转,「至于姜娜?肯定不能让她知道!哥懂!只有她去网吧打工的时候,才是咱们的好时候……」
凌汐不再说话,只是重新垂下了眼睫,将所有的情绪深深掩藏在那片冰冷的阴影之下。仿佛刚才那句屈辱的妥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朱刚强听到凌汐那句冰冷的妥协,如同听到了最动听的仙乐,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饿狼般的绿光。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像一头看到鲜肉的肥硕鬣狗,猛地将床边的凌汐扑倒在床上!
「嘿嘿……这就对了嘛!早这么听话多好!」 他喘着粗气,肥胖油腻的身躯死死压着凌汐,那张泛着油光、带着烟臭味的猪嘴迫不及待地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上胡乱啃咬、舔舐,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痕迹。一双粗短的手更是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羊绒长裙上粗暴地揉捏,试图寻找入口。
凌汐被他压得闷哼一声,眉头痛苦地紧蹙起来,却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她只是死死地闭着眼睛,将脸偏向一边,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认命的人偶,任由身上的野兽施为。昂贵的羊绒面料在粗鲁的抓握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然而,就在朱刚强的手试图撩起她裙摆的瞬间,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脸上露出一个更加猥琐和下流的笑容。他笨拙地从凌汐身上爬起来,撅着肥硕的屁股,俯身在那张简易木板床底下摸索了半天,拖出来一个皱巴巴的、印着劣质卡通图案的红色塑料袋。
「等等……大小姐你这身衣服,挺贵的吧?别让哥给弄坏了,嘿嘿……」 他咧着嘴,将那个廉价的塑料袋塞到凌汐手里,语气带着一种恶意的、羞辱式的「体贴」,「来,换上这个!哥特地给你准备的!肯定合身!」
凌汐被迫睁开眼,看着那个刺眼的红色塑料袋,指尖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慢慢坐起身,打开袋口。
里面根本不是正常的衣服。
那是一套极其廉价、布料少得可怜、充满恶俗情趣意味的仿日式水手服——白色的上衣短得几乎遮不住胸,蓝色的百褶裙短得风一吹就能看到底裤,领口还配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红色领结。旁边还揉着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以及一双鞋跟极高、鞋底是艳俗红色的尖头高跟鞋。
凌汐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毫无血色。她拿着那几片轻飘飘、却重如千斤的布料,手指收紧,几乎要将它们捏碎。
「去……去哪里换?」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
「去哪?」朱刚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黄牙,「就在这儿换!让哥好好看看!怎么?都到这儿了,还害什么羞?」
凌汐的身体猛地一僵。最后一丝遮羞布被无情扯下。她闭上眼,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终究还是认命般地,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质料上乘的开衫的扣子。
动作缓慢而僵硬,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充满了巨大的屈辱和挣扎。
昂贵的衣服被脱下,随意扔在肮脏的地面上。接着是那件柔软的羊绒针织长裙……拉链被缓缓拉下,细腻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露出里面同样精致、包裹着完美胸型的浅色内衣。
朱刚强瞪大了眼睛,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像拉风箱一样。他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具逐渐暴露的、如同上帝杰作般的胴体。
凌汐的身高足有178公分,骨架匀称纤细,却并非瘦弱。肩线平直优美,锁骨精致分明。胸前饱满挺翘的弧度惊心动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向下延伸是骤然绽放的、浑圆饱满的臀线,以及一双笔直修长、比例完美得令人窒息的长腿。肌肤莹白如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与这肮脏破旧的环境形成了极致讽刺的对比。
她咬着唇,强忍着巨大的羞耻,颤抖着解开内衣搭扣。那对雪白柔软的丰盈瞬间弹跳出来,顶端的蓓蕾因为寒冷和屈辱而微微硬挺,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接着,她褪下了最后一丝屏障,将那件单薄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彻底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身后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完美的身体,如同被强行撕开包装、暴露在尘埃中的稀世珍宝,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美得令人窒息,也脆弱得令人心碎。
「快!快穿上!」 朱刚强看得口干舌燥,急不可耐地催促,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
凌汐屈辱地拿起那件廉价透顶的水手服上衣,勉强套上。布料粗糙,尺寸紧勒,将她胸前的丰腴包裹得更加凸显,几乎要呼之欲出。短裙更是短得可怜,刚刚遮住臀瓣,动作稍大便会走光。
接着,她拿起那双薄薄的黑丝。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穿这种东西。她笨拙地、羞耻地将丝袜卷起,慢慢套上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细腻的黑色薄纱一点点覆盖住她冷白色的肌肤,勾勒出腿部惊心动魄的流畅线条,带来一种陌生的触感。
最后,是那双鞋跟极高、样式艳俗的高跟鞋。
凌汐几乎没穿过高跟鞋。当那双美脚终于塞进狭小的鞋子里,她的身高瞬间被拔高到了一个令人仰视的地步——直奔188公分以上!
她不得不微微弯腰才能避免碰到低矮的天花板,这个姿势让她本就惹火的身材更加凸显,短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她站立不稳,身体微微摇晃,不得不伸手扶住冰冷的墙壁,脸上因为羞愤和不适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朱刚强彻底看呆了,张着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眼前这一幕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超他的想象!
那个平日里清冷得不染纤尘、高不可攀的冰雪校花,此刻却被强行套上了一身恶俗廉价的情趣服饰,黑色的丝袜包裹着那双绝世美腿,脚上踩着艳俗的高跟鞋,身姿因为过高而显得有些无措和脆弱,脸上带着屈辱的红晕和冰冷的绝望…
…
极致的清冷高贵与极致的恶俗欲望,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致命的混合,散发出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被玷污的、堕落的魅力。
「妈的……太……太带劲了!」 朱刚强咽了口唾沫,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凌汐被猛地推倒在那张狭窄的木板床上,身下劣质的床单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188公分的惊人身高让她在这张小床上显得格外局促,踩着高跟鞋的纤足几乎无处安放,只能无力地搭在床沿,黑色的丝袜与红色的鞋底形成刺眼的对比。
朱刚强像一头得到许可的野兽,喘着粗重的粗气,肥胖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挤进凌汐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他那双浑浊贪婪的眼睛,死死盯住了那最终极的、被廉价水手服短裙勉强遮住的隐秘花园。
粗糙的手掌粗暴地撩开了那短得可怜的裙摆,彻底暴露了那片从未被外人如此窥探、此刻却要承受如此亵渎的领域。
那里,与他黝黑粗糙、布满体毛的身体形成天堂地狱般反差的,是世间极致的柔嫩与美丽。尽管经历了昨夜的狂风暴雨,那片幽谷依旧保持着惊心动魄的粉嫩色泽,像初春最早绽放的娇嫩花瓣,羞涩地微微闭合著。顶端那粒小巧玲珑的花珠,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冰冷的空气,而不安地微微挺立,如同雪地里一粒诱人的珊瑚。
周围的芳草被修剪得极其干净整洁,更凸显出中心的莹润光泽和完美形状。
与她那身被迫穿上的、恶俗廉价的情趣服饰不同,这最私密的领域,依旧保持着一种天生的、纯净的、高贵的美,此刻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激发著最原始的破坏欲。
「真他妈好看……」朱刚强喉结剧烈滚动,眼中欲火更盛。他竟没有立刻粗暴地进入,而是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馐,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自己那张肥厚、带着烟臭味的嘴,凑了上去!
「呃——!」凌汐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朱刚强死死按住!一种极度恶心、反胃的感觉瞬间冲上喉咙,让她差点呕吐出来!
她从未想过……从未想过会遭受如此不堪的羞辱!
粗糙的、带着舌苔的舌头,像一条令人作呕的肥腻蛞蝓,笨拙而急切地舔上了那最娇嫩敏感的核心!
「唔……」凌汐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将那声冲到嘴边的惊叫和呜咽强行咽了回去。她猛地转过头,将脸深深埋进带着陌生气味的枕头里,身体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恶心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
然而,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陌生而湿黏的触感,那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最敏感的肌肤上,带来的不仅仅是巨大的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她拼命想抗拒却无法控制的生理性的刺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紧窒的入口,竟然可耻地开始分泌出滑腻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浸湿了那正在施暴的舌端。
「啧……真甜……」朱刚强感受到那湿滑,更加兴奋,动作愈发卖力。他用那肥厚的舌头粗暴地拨弄舔舐着那粒脆弱的花珠,绕着圈,时而吮吸,带来一阵阵让凌汐头皮发麻的、混合著强烈恶心和微弱电流的奇异酸麻。
这还不够。
一只粗短油腻的手指,也加入了这场亵渎。那指甲缝里还带着污垢的手指,极其粗暴地扒开那两片柔嫩的花瓣,将内部那更加粉嫩、微微翕动的细小入口完全暴露出来,然后,竟将一根手指,强行刺入了那依旧紧致湿滑的甬道!
「啊……!」内部的异物感让凌汐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却又立刻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所有声音堵在喉咙深处,只剩下破碎的、压抑的喘息。
手指在她体内笨拙而粗暴地抽动、抠挖着,寻找着昨晚记忆中的敏感点。另一只手则死死按着她的小腹,防止她挣扎。
凌汐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心理上是滔天的屈辱和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可身体深处,却被那粗鲁的手指和湿黏的舌头反复刺激,一阵阵陌生的、强烈的、酥麻酸痒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上涌,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她能清晰地听到那令人羞耻的水声,感受到自己身体可悲的湿润和迎合。
她死死捂着嘴,泪水疯狂地从紧闭的眼角涌出,浸湿了枕头。身体在男人粗鲁的「服务」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既是抗拒,又像是可悲的迎合。
就在那令人崩溃的、混合著极致屈辱和生理快感的浪潮即将把凌汐彻底淹没,将她推上高潮临界点的瞬间——
身上所有的动作,骤然停止了。
那令人作呕的湿黏触感消失了,那粗鲁抠挖的手指抽离了。只剩下身体深处被强行撩拨起、却无处宣泄的汹涌欲望,像海啸般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带来一种更加磨人、更加空虚的痛苦。
凌汐迷茫地睁开泪眼,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痉挛。
朱刚强却已经直起身,肥胖的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容。他粗鲁地将浑身瘫软、眼神空洞的凌汐从床上拉了起来。
「等等……」他喘着气,声音带着令人恶心的油腻和「教诲」的口吻,「可不能让我们大小姐这么轻易就舒服了……那多没意思?」他伸出粗短的手指,轻佻地刮了一下凌汐沾满泪水、冰冷的脸颊。
「作为给你开苞的第一个男人,哥有义务……好好教教你怎么服侍男人,嘿嘿……」他淫笑着,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卑劣的光芒。
说完,他竟然自己向后一倒,肥胖的身躯重重地躺倒在了床上,压得床板发出一声呻吟。他分开两条粗壮多毛的短腿,拍了拍自己油腻的肚皮,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气,对僵在床边的凌汐说道:
「过来,趴这儿!让哥看看高材生的学习能力。」
凌汐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朱刚强那条肥大破旧的内裤裆部,已经被顶起一个惊人的帐篷。他用手随意往下一扯,那根粗长黝黑、青筋虬结、杀气腾腾的狰狞男性象征,瞬间弹跳而出,直挺挺地竖立着,散发出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视觉冲击力极其可怕,像一条充满攻击性的丑陋巨蟒,正对着她耀武扬威。
「来,给哥含进去。」朱刚强命令道,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和期待,「用你的小嘴,好好伺候它。」
凌汐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
让她用嘴,去容纳这根丑陋肮脏的东西?!
她下意识地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抗拒,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怎么?不愿意?」朱刚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威胁。他并没有立刻发怒,而是慢悠悠地拿出手机,在手里晃了晃,屏幕上赫然是姜娜那张无助的脸。
「我允许你……」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像是在恩赐,「完事儿以后,可以去漱口。这是哥最大的让步了。」他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否则……
后果,你是知道的。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她闭上眼睛,泪水再次无声滑落。身体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最终,她还是僵硬地、缓慢地,屈下那高挑身躯,被迫跪倒在了胯间的床板上,颤抖着伸出那双纤细白皙、此刻却冰冷无比的手,极其缓慢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硬挺、散发著浓烈气味的丑陋器官。触感黏腻而灼热,让她头皮发麻。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赴死一般,极其艰难地张开了那双失去血色的、柔嫩的唇瓣。
然而,就在她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那骇人物体的前端时——
朱刚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死死按住了凌汐的后脑勺,用蛮力将她的头狠狠地向下一压!
「唔——!呕……!」
粗大狰狞的头部瞬间强行闯入了她温热的口腔,毫无预兆地顶到了她脆弱的口腔深处!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带来了强烈的窒息和剧烈的干呕反应!凌汐的眼睛猛地瞪大,眼泪瞬间飙涌而出!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后退,但后脑勺被那只大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她的喉咙被那粗硬的东西死死堵住,呼吸被彻底剥夺,只能发出痛苦的、被堵住的呜咽和干呕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对!就是这样!妈的……真紧……真舒服……」 朱刚强却发出满足的、扭曲的呻吟,享受着那极致紧致湿热的口腔包裹和喉咙收缩带来的强烈快感。他甚至开始挺动腰胯,试图将那根东西更深地插入那令人窒息的美妙深处。
同时,他另一只手举起了手机,熟练地调整角度,打开了录像功能。
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映照出此刻淫靡而残酷的画面:
穿着恶俗廉价水手服、黑丝高跟鞋的绝世美女,正被迫跪在两条短粗的黑腿之间。她那张清冷出尘的脸上,写满了巨大的屈辱和窒息感。她的嘴被强行撑开,一根粗黑丑陋的长屌正深深插入其中,几乎顶到喉咙,身体因为痛苦和干呕而剧烈颤抖……
极致的美丽与极致的丑陋,极致的清冷与极致的欲望,极致的被迫与极致的享受,在这小小的手机屏幕里,形成了无比强烈、无比刺激、无比扭曲的视觉冲击!
朱刚强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再看看身下正在痛苦挣扎、却因为威胁而不敢真正反抗的凌汐,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征服感和记录战利品的兴奋感,让他达到了精神与生理的双重高潮。
他一边享受着身下的极致服务,一边精心调整着镜头,记录下这清冷校花被迫口交的每一帧画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满足而卑劣的指令和呻吟。
朱刚强那点可怜的耐心,很快就在凌汐生涩而痛苦的口交服务中消耗殆尽了。虽然看着这位清冷校花被迫为自己含弄,心理上的征服感得到了巨大满足,但生理上,凌汐毕竟毫无技巧,更多的是带来窒息和干呕,远不足以让他释放。
「妈的……算了!」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湿漉漉的性器从凌汐几乎麻木的口中抽了出来,凌汐立刻瘫软在床,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但朱刚强没有丝毫怜惜。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征服欲。他粗暴地抓住凌汐纤细的胳膊,将她猛地拽起,狠狠摔回狭窄的床上!
凌汐惊呼一声,朱刚强肥胖的身躯紧跟着压了上来,粗暴地分开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得令人窒息的长腿。他撩起那件廉价水手服短得可怜的裙摆,露出下面那片他刚刚品尝过的娇嫩花园。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他用手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突的黝黑凶器,对准那依旧红肿、微微翕合的柔嫩入口,腰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身力气,直直地、狠狠地整根操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痛苦、完全失控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凌汐一直死死坚守的喉咙!
那粗硬骇人的尺寸,那毫无怜惜的蛮力闯入,带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远超昨晚!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从中间劈开!那双无处安放的长腿瞬间绷得笔直,脚尖死死踮起,高跟鞋跟剧烈地颤抖着,脚背上优美的肌腱因极度痛苦而清晰浮现。
朱刚强却发出舒爽至极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他低头,欣赏着这冲击力极强的画面——
凌汐身上那套水手服此刻更加凌乱,短裙被撸到腰际,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黑色的丝袜包裹着那双绝世美腿,此刻正因为痛苦而紧紧缠绕在他粗壮的腰后,高跟鞋在空中无助地晃动。
而两人身体的连接处,那反差更是达到了极致!
他粗黑丑陋、布满狰狞青筋的性器,正极其凶暴地、完全没入那一片粉嫩娇润、此刻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柔嫩之地。那巨大的尺寸差和颜色差,形成一种近乎残忍的视觉冲击。每一次他肥胖的腰腹向前顶撞,都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黝黑的根部如何狠狠撞击那雪白的臀瓣,看到那娇嫩的入口如何被极度撑开,紧紧包裹吸附着粗硬的柱身,边缘可怜的嫩肉被摩擦得更加艳红,带出更多黏腻的白沫,溅落在黑色的丝袜和床单上。
「操!操!真他妈紧!夹死老子了!」 朱刚强兴奋得满脸横肉都在抖动,他双手死死抓住凌汐那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露出更私密的领域,方便他更深入、更凶猛地撞击!
他开始毫无章法地、像一头真正的野兽般,在凌汐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欲。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肥硕的肚腩拍打着凌汐的小腹和腿根,发出「啪啪」
的肉响。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剧烈的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凌汐无力反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头部,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皱巴巴的床单,指节泛白,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混合著痛苦和一丝奇异呜咽的呻吟。
朱刚强看着身下这具被他彻肆意蹂躏的完美身躯,看着那张沾满泪水、写满痛苦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着那身恶俗服饰衬托下的、被彻底玷污的清冷气质,虚荣心和兽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在疯狂抽插的间隙,朱刚强那双浑浊淫邪的眼睛,再次贪婪地锁定了凌汐那双因痛苦而绷直、无助地蹬踹着的纤足。黑色的超薄丝袜完美地贴合著那惊人的腿线,一直延伸至脚尖,被那双艳俗的高跟鞋勉强包裹,更添一种被束缚的、脆弱的诱惑。
「妈的……这腿..这脚.」他喘着粗气,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他暂时放缓了腰胯的动作,一只手依旧粗暴地揉捏着凌汐的臀瓣,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抓住了凌汐一只脚的脚踝。
凌汐猛地一颤,试图缩回脚,却被牢牢钳制。
朱刚强的手指粗鲁地摸索到高跟鞋,胡乱一扯,便将那只鞋子脱了下来,随意扔到一边。
顿时,一只被薄透黑丝紧紧包裹的玉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他眼前。
那只脚,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足型是希腊脚型,第二趾微微长于拇指,线条流畅优雅,如同经过精心雕琢。足弓的弧度惊心动魄,高高弓起,像一道优美的拱桥。脚背白皙细腻,即使隔着薄薄的黑丝,也能感受到那肌肤的光滑与凉意。五根脚趾纤长匀称,像初生的嫩笋,整齐地排列着,趾尖透着健康的粉晕,微微蜷缩,带着一种无助的性感。丝袜的尖端清晰地勾勒出每一根脚趾的轮廓,甚至能看到淡淡的趾甲形状。
极致的优雅与美丽,此刻却落入最粗鄙的手中。
朱刚强看得眼都直了,喉结剧烈滚动。他粗糙黝黑、布满厚茧和污垢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那只纤巧玲珑的黑丝玉足。冰凉的丝滑触感和他手掌的粗糙温热形成鲜明对比,更刺激了他的兽欲。
他低下头,如同朝圣般,却又带着十足的亵渎,张开嘴,伸出那肥厚湿黏的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从凌汐微微弓起的、极其敏感的足心,一路向上舔舐!
「呃.!」凌汐的身体如同过电般猛地一弹!一种极其强烈的触感,从脚心猛地窜上脊髓,让她头皮发麻!
脚心,似乎是她的敏感点之一。
她拼命想缩回脚,脚趾在丝袜里紧张地蜷缩起来,却根本无法挣脱那只铁钳般的大手。
朱刚强却更加兴奋,他不仅用舌头舔,还张开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柔软的足弓,隔着丝袜感受着那骨肉的细腻轮廓。湿黏的口水迅速浸湿了局部的丝袜,让那黑色变得更深,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更加诱人的形状。痒、麻、还有一丝轻微的刺痛,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令人作呕的黏腻感,多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疯狂冲击着凌汐的神经。
更可怕的是,这种针对敏感点的、持续不断的刺激,竟然与她体内那根依旧在缓慢抽动的粗硬大屌产生了诡异的联动!
一股强烈的、熟悉的、令人绝望的快感浪潮,再次不受控制地从两人交合处汹涌而起,迅速向她全身蔓延!她感觉到自己内部开始可耻地收缩、痉挛,试图绞紧那根罪恶的源头。
「不…..不要.」凌汐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破碎的拒绝,声音带着哭腔。
她想起了元旦聚会时,被李威亲脚底时的屈辱,死死盯着身上这个正在亵玩她玉足的男人,那双清冷如寒潭的眸子里,燃起了熊熊的、几乎要将人焚烧殆尽的怒火和刻骨的恨意!她宁愿承受痛苦,也不愿在这极致的屈辱中,再次可悲地迎来高潮!
朱刚强恰好抬头,对上了凌汐那冰冷刺骨、充满恨意的目光。这目光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发了他更深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他咧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猛地低下头,竟然将凌汐那只黑丝玉足的前半部分,连同那五根纤巧的、在丝袜顶端微微蜷缩的脚趾,一起含入了口中!
「唔...!」凌汐惊骇地瞪大了眼睛,脚上传来的湿热包裹感和被吮吸的触感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紧接着,朱刚强用牙齿,隔着那层湿透的薄薄丝袜,对着那五根敏感的脚趾,轻轻地、却带着十足羞辱意味地,咬了下去!
并不疼,但那瞬间的压迫感和被啃咬的屈辱感,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凌汐紧绷的神经防线!
与此同时,他那一直在她体内缓慢研磨的腰胯,猛地用尽全力,向前一顶!
粗硬的凶器狠狠撞入她身体最深处,重重碾过那一点!
「啊—!!!!」
三重刺激—足尖被含咬的极致羞辱、敏感点被重重撞击的猛烈快感、以及那积攒已久、终于爆发的生理洪流—如同天雷勾动地火,瞬间将凌汐彻底吞噬!
一声完全失控的、尖利到几乎破音的浪叫,猛地从她喉咙深处进发出来!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理智、恨意、屈辱全被炸得粉碎!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头颈后仰,腰肢悬空,那双被黑丝包裹的长腿剧烈地痉挛、抽搐,脚背死死绷直,连那未被侵犯的、依旧穿着高跟鞋的脚都无助地蹬踹着!
一股滚烫的、量多得惊人的蜜液,如同失禁般,从她身体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浇溉在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甚至溅湿了朱刚强的肚皮和床单!
潮吹!
在巨大的、无法控制的生理快感的巅峰,凌汐那双燃烧着怒火和恨意的眼睛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疯狂涌出。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朱刚强看着身下这具因为自己的杰作而彻底崩溃、展现出惊人反应的绝美身体,得意地哈哈大笑,充满了扭曲的成就感。
凌汐的意识尚未从那阵剧烈得几乎将她灵魂撕裂的高潮余韵中完全抽离,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还沉浸在极致愉悦后的酸软与虚无里,细微地颤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
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喘息恢复的时间。
朱刚强甚至没有将他那根依旧硬挺、沾满两人混合体液的鸡巴从她体内退出。他只是肥胖的身体猛地向旁边一倒,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同时粗壮的手臂死死箍住凌汐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瓣,利用体重和惯性,硬生生地将瘫软如泥的凌汐整个人拖拽着翻转了过来!
「啊!」 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让凌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已经被迫跨坐到了朱刚强的身上!
变成了女上男下的体位。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完全暴露在上方,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依旧紧密连接的地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的填充感和微微的胀痛。她那加上高跟鞋188公分的惊人身高,在这个姿势下显得更加突兀,黑色的丝袜长腿被迫大大分开,跪在朱刚强肥胖身体的两侧,高跟鞋跟无力地陷进粗糙的床垫里。
朱刚强躺在她身下,像一头心满意足的、等待着被进一步服务的肥猪王。他黝黑肥胖的脸上堆满了淫邪而得意的笑容,欣赏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高岭之花。
凌汐身上那套廉价的水手服已经彻底凌乱,白色的上衣歪斜着,露出一边光滑的香肩和半抹雪白的酥胸,蓝色的短裙更是卷到了腰际,毫无遮蔽作用。黑色的丝袜因为跪姿而紧绷,勾勒出大腿根部诱人的肉感。她长发散乱,沾着汗水贴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眼神迷离而空洞,还带着未散尽的高潮余韵和突如其来的惊慌。
这被迫的、屈辱的姿势让她无所适从,双手下意识地撑在朱刚强油腻的、长满黑色汗毛的胸膛上,试图支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
「自己动!骚校花!」 朱刚强命令道,双手却毫不客气地狠狠抓握住凌汐那对在水手服下随着动作晃动的、柔软挺翘的丰盈乳丘,粗鲁地揉捏起来,手指恶意地掐拧着顶端早已硬挺红肿的蓓蕾。
剧烈的刺痛和陌生的快感再次袭来,凌汐痛苦地蹙起眉,却无力反抗。
见她没有动作,朱刚强那双粗壮的手臂再次发力,死死掐住凌汐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肉,开始主动地、粗暴地挺动自己肥胖的腰胯,将她整个人如同一个玩具般,一下下地、重重地向上抛起,又狠狠地按下!
「呃!啊……!慢……慢点……!」凌汐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她被身下的男人疯狂地上下套弄着!每一次重重的落下,那根粗硬的凶器都仿佛要凿穿她的身体最深处,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撞击感。剧烈的快感混合著疼痛,如同失控的电流,在她体内疯狂乱窜!
她试图保持平衡,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穿着高跟鞋的脚根本无法提供稳定的支撑。她只能徒劳地挥舞着手臂,最后不得不被迫扶住朱刚强那起伏不定的、油腻的肩膀。
「啊……!哈啊……!不……不要了……!」她终于无法再抑制喉咙里的声音。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淫叫,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了出来,一声高过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夹杂着无法否认的、被强行操出的生理性愉悦。
这声音极大地刺激了朱刚强。他更加卖力地向上猛顶,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撞得凌汐花枝乱颤,雪白的胸脯在水手服下荡出诱人的乳波。他看着她那张迷乱失神、沾满泪水和汗水的绝美脸庞,听着她那清冷嗓音发出的诱人呻吟,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疯狂地收缩吮吸……
「对!就是这样!叫大声点!让老子听听凌汐大校花叫床有多骚!」他一边疯狂地动作,一边污言秽语地刺激着她。
凌汐的意识彻底模糊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被这狂暴的节奏彻底征服,纤细的腰肢甚至开始微微迎合那剧烈的撞击,以求缓解那过于强烈的刺激。
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也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凌汐模糊地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一丝微弱的恐惧和清醒试图挣扎,但很快被更汹涌的快感浪潮淹没。
终于,朱刚强发出一声拖长的低吼,肥胖的身躯剧烈地向上挺动,将凌汐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一股滚烫的浓精,猛地、毫无保留地、深深地喷射进凌汐身体的最深处!
那灼热的冲击,如同内部的小型爆炸,烫得凌汐发出一声尖利的、拖长的哀鸣,剧烈的内壁痉挛紧随而至,她再一次被这强制性的内射推上了绝望的高潮顶端,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光和虚无。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黏腻的液体,正从两人依旧连接的部位,缓缓地、不容置疑地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浸湿了黑色的丝袜……
又一次,被内射了。
ps:依旧希望多评论。
第二十二章
网吧里嘈杂的键盘敲击声、游戏音效和顾客的呼喊吆喝,此刻在姜娜耳中都化为了令人烦躁的、嗡嗡作响的噪音。她魂不守舍地站在收银台后,眼神涣散,手指机械地操作着电脑,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昨晚那些清晰又模糊的声响——门轴的转动、隔壁的床吱、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以及那被捂住嘴般的、破碎的呜咽——像鬼魅一样,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挥之不去。她开错了好几台机器的权限,被顾客不满地抱怨了几句,也只是茫然地点头道歉,毫无往日的机灵。
猪哥今天没来网吧。他傍晚给她发了条微信,说学校有个临时培训,晚点回来。
越想越心慌意乱,胸口像堵着一团湿透的棉花,又闷又痛。她跟老板请了个假,交接完后,失魂落魄地走出网吧。
她不敢回宿舍。不敢面对凌汐可能空着的床铺,不敢面对方艺璇可能探究的目光,她唯一能想到的、能暂时蜷缩起来舔舐伤口的地方,只剩下那个她和猪哥共同的、虽然简陋却被她视为「家」的出租屋。
拖着沉重的脚步,姜娜走进了那栋熟悉的、破旧的居民楼。楼道里光线昏暗,弥漫着常年不散的油烟和霉味。她低着头,一级一级地往上爬。
刚走到三楼的楼梯转角,一阵隐约的、却绝不可能听错的声音,就蛮横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是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混杂着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还有一个男人粗重压抑的低吼……
她的脸颊瞬间烧烫起来邻居怎么这么早就……她下意识地想加快脚步,逃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然而,当她僵硬地走到四楼,走向自己那间402 的房门时,那淫靡的声音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那男人的低吼……那床板的呻吟……甚至夹杂着几声女人似乎痛苦又似乎愉悦的、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声音的来源……似乎……正是从她的房门后面传出来的?!
姜娜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立在自家门前,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门板后面那无比清晰、无比刺耳的——「啊……!慢……慢点……不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媚意,穿透了薄薄的门板。
这个声音……清冷,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带着一丝独特的、难以模仿的质感……
是凌汐!!!
姜娜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呼吸猛地一窒!
紧接着,是猪哥那熟悉又陌生的、带着极致兴奋和粗野的低吼:「操!夹真紧!骚货!叫大声点!」
轰——!!!
大脑仿佛瞬间爆炸!所有的猜测、所有的恐惧、所有的自欺欺人,在这一刻被血淋淋地证实了!
不是梦!昨晚不是梦!现在也不是幻觉!
她唯一的避风港,她和猪哥所谓的「家」里面,她用心打扫布置的小窝…
…此刻,她最爱,最依赖的男人,正在里面,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占有着她那位清冷出尘、高不可攀的室友!
「呜……」一声极致的、仿佛崩溃般的悲鸣从姜娜喉咙里溢出,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只能徒劳地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哭出声响。
世界在她眼前彻底崩塌,碎片割得她体无完肤。恶心、愤怒、背叛、绝望……无数种情绪噬咬着她的心脏。
可是……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那晚在民宿房间里,那种阴暗的、扭曲的、伴随着隔壁侵犯声而涌起的病态快感,竟然又一次,如同最顽强的毒草,从心底最肮脏的角落疯狂滋生出来!
她竟然……可耻地……又想听了……甚至……想看……
鬼使神差地,她颤抖着,将耳朵轻轻贴在了那扇冰冷的、薄薄的门板上。
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了出来:肉体碰撞的声响,凌汐那破碎的、带着哭腔却又诱人无比的呻吟,猪哥粗野的脏话和喘息,床板疯狂的吱呀……每一丝声响,都像最细腻的工笔画,在她脑海中勾勒出里面正在发生的、淫靡残酷的画面。
她想象着凌汐那具完美的身体是如何被猪哥那矮胖的身躯压住,想象着猪哥是如何在她身上发泄兽欲,想象着凌汐那清冷的脸上会出现怎样屈辱又沉迷的表情……
嫉妒像硫酸一样腐蚀着她的心,但一种更黑暗的、窥视的、甚至代入的兴奋感,却混合着泪水,让她浑身战栗。她的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探向了自己的下身……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湿意和滚烫。
她一边听着门内男友和室友的交合声,一边靠着门板,身体微微起伏,沉浸在一种罪恶的、痛苦的、却又无法抗拒的扭曲快感之中。
她的家,她的港湾,在门后变成了真实的地狱。
而她,却可耻地,在这个地狱的门口,高潮了。
学校的日子对姜娜来说,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无法穿透的雾。她浑浑噩噩地穿梭在教室、食堂、图书馆之间,。耳边总是回荡着出租屋里那令人面红耳赤又心如刀割的声音,眼前总是晃动着凌汐那张清冷又染上情欲的脸和猪哥那兴奋扭曲的面孔。
她无法集中精神,课本上的字迹扭曲跳跃,老师的讲解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躲避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凌汐和方艺璇。凌汐依旧清冷沉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那种平静让姜娜更加恐慌和困惑;方艺璇则似乎完全沉浸在与陈卓的「甜蜜」里,对宿舍里诡异的气氛毫无察觉,或者说毫不在意。
一天下课后,她低着头,心事重重地往宿舍走,冷不防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哎哟!操!没长眼睛啊!」
一个穿着夸张潮牌、头发染成亮黄色的男生被她撞得一个趔趄,手里的新款手机差点摔在地上。他身边打扮时髦、妆容精致的女朋友立刻柳眉倒竖,尖利地骂道:「走路不看路啊!土鳖!」
姜娜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潮男厌恶地拍了拍被姜娜碰到的地方,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上下打量着她那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外套,嗤笑道:「哪来的乡巴佬,一股穷酸味儿!
撞坏了老子衣服你赔得起吗?」
「就是!」他女朋友挽住男友的胳膊,鄙夷地白了姜娜一眼,「装什么可怜兮兮的绿茶样,恶心!」
周围投来一些好奇或看热闹的目光。姜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色又迅速褪去,变得惨白。屈辱、难堪、自卑……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心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深深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晦气!」潮男骂骂咧咧地搂着女朋友走了。
姜娜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敢掉下来。世界仿佛在她周围扭曲、旋转。她觉得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多余的怪物,无论在哪里,都只能招来厌恶和嘲笑。
而另一边,猪哥对她的态度,却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依旧会来网吧找她,带着那种粗鲁的关心,带她去吃各种美味的路边摊。
他甚至开始带她去见他在技校的那帮哥们儿。
那是在学校后街一个烟雾缭绕、嘈杂不堪的廉价台球厅里。猪哥的几个同学,同样穿着紧身T 恤豆豆鞋,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到姜娜,都吹起了口哨。
「强哥,可以啊!嫂子挺俊啊!」
「比那些天天就知道要钱买包的女的强多了!」
「啥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强哥?」
那些粗俗的、带着审视和调侃的夸奖,像劣质的糖果,却意外地抚慰了姜娜那颗备受打击、极度自卑的心。在这种环境下,她似乎找到了某种扭曲的认同感和安全感。猪哥在一旁得意地笑着,搂着她的肩膀,仿佛她是一件值得炫耀的战利品。那一刻,猪哥的粗鄙、他朋友们的吹捧,似乎比学校里那些光鲜亮丽却充满冷漠和嘲讽的目光,更让她感到真实和被需要。
她彻底混乱了。
哪边是现实?是那个她努力想融入却始终被排斥、被嘲笑的「正常」世界?
还是这个充斥着廉价香烟、台球碰撞声、粗俗玩笑,但却能让她感受到一丝可悲「价值」的、属于猪哥的底层圈子?
巨大的割裂感让她无所适从。她选择了逃避。
逃避那个让她窒息的自卑感,逃避对真相的追问,逃向她唯一能抓住的、扭曲的「关系」里。
她开始在床上更加卖力地配合猪哥。她学着那些小电影里的样子,笨拙地尝试取悦他,甚至忍受他过分的要求。她天真地、绝望地想着,只要自己做得够好,只要自己的身体还能吸引住他,他是不是就会收心?是不是就会忘记凌汐?是不是就会属于她一个人?
然而,那两次偷听到的、门板后面传来的、凌汐那清冷嗓音发出的、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却像魔咒一样,日夜在她脑海里回响。
她开始恨凌汐,恨她轻而易举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恨她连被侵犯时都能发出那样诱人的声音。但另一种更阴暗、更扭曲的欲望,却在心底疯狂滋生——她想看。
她想亲眼看看,那样清冷高贵的凌汐,是如何在她男朋友身下承欢的。她想看看猪哥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动作对待凌汐的。她想比较,想确认,想从那极致的反差和凌汐的失态中,获取一种病态的、黑暗的慰藉和……快感。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毒藤一样紧紧缠绕住了她。
几天后,她借口学校有个需要长时间观察记录的实验,小心翼翼地找到网吧那个有些门路的老板,红着脸,低声下气地、用极低的价格,买来了一个不知道转了几手、看起来破旧不堪的微型针孔摄像头。
揣着那个冰凉沉重的、仿佛带着罪恶重量的小东西,姜娜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冷汗。
在一个确定猪哥白天要去上课的日子,她像做贼一样溜回了那间出租屋。
反锁上门,她靠在门板上平复了许久狂跳的心脏。然后,她开始仔细地、颤抖地打量这个小小的空间。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床头正对着的那面墙上,一个旧挂历的后面。
她搬来椅子,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小的摄像头,藏在了挂历卷起的边缘缝隙里,调整好角度,正好能覆盖大半个床铺。连接好电源,颤抖着手指在手机上下载了对应的监控软件,测试了一下。
当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床铺的画面时,姜娜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出租屋,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一个窥视的深渊,已经在她手中悄然掘开。而她,正一步步走向边缘,既恐惧着坠落,又隐秘地期待着,能看到那禁忌的画面。
校园里的风向,总是变得很快。
不知不觉间,那个曾经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清冷绝尘的身影——凌汐,出现在公共视野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起初是有人注意到她偶尔会缺席一些非核心但以前绝不会缺席的通选课,后来,连最重要的专业课上,她的座位也时常空着。图书馆那个她惯常坐的、靠窗的安静位置,也常常被其他人占据。
学霸女神开始旷课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学校论坛上短暂地出现了一些讨论的帖子:『有人知道凌汐女神怎么了吗?好久没看到她了?』
『听说生病了?请假回家了?』『不对吧,我听他们系的说是跟导师出去参加一个封闭式的高级别竞赛集训了?』『扯吧,什么竞赛要这么久?而且一点风声都没有?』各种猜测众说纷纭,但都缺乏确凿的证据。凌汐本人没有任何社交动态更新,她身边也没有亲近的朋友出来说明情况。讨论了一阵,没有结果,加上学校大小活动,大家各有各的忙碌,关于凌汐去向的水花也就渐渐小了,最终沉寂下去。她的消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无声无息,只留给少数人一丝淡淡的疑惑和不确定的传闻。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名字,方艺璇,则以一种截然不同的高调姿态,迅速占领了校园话题的中心。
她成功斩获了那个含金量极高的科研竞赛国家一等奖!消息传来,瞬间引爆了朋友圈和论坛。获奖证书、与评委的合影、站在领奖台上光彩照人的照片…
…被她精心修图后,九宫格的形式刷屏发布。文案写得既谦逊又掩不住得意,感谢了导师以及所有支持她的人。
一时间,方艺璇风头无两。她频繁出现在各种颁奖典礼、学术分享会、校园活动的现场,穿着越来越时尚精致,谈吐越来越自信从容,应对媒体的采访也游刃有余。她成了老师口中夸赞的榜样,同学眼中羡慕的对象,男生们热议的新晋女神。她享受着这种众星捧月、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感觉,仿佛这才是她本该拥有的人生。
偶尔,在夜深人静或者某个瞬间的恍惚时,方艺璇也会想起凌汐,想起民宿那晚之后她的异常沉默和迅速消失。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安和疑惑会掠过心头:凌汐的变化,真的只是因为苏小雨事件的打击吗?那晚自己放在洗手台上的万能卡……
但这点不安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她仔细回想,那张卡后来原封不动地在那里,没有任何使用过的痕迹。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她更愿意相信是凌汐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或者家里出了什么别的状况。她很快说服了自己,将那点疑虑抛诸脑后。
毕竟,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她尝到了成功的甜头,也清楚地知道这「成功」背后离不开谁的帮助。张教授在项目资源上的倾斜,陈卓在资金和人脉上的打通,都是她脱颖而出的关键。
于是,她更加卖力地周旋于两人之间。
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堆满书籍和论文的办公室里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带。
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墨水以及若有若无的茶垢味道,这是方艺璇早已熟悉的、属于「学术权威」的气息。
张教授坐在宽大的皮质转椅里,鼻梁上架着老花镜,正慢条斯理地翻看一份项目申请书。方艺璇站在办公桌旁,微微俯身,指着纸上的某处,声音甜腻地解释着,身体若有似无地靠近。她今天穿了一件面料柔软的米白色针织衫,领口开得恰到好处,俯身时能隐约窥见一道诱人的沟壑。
「老师,这里的数据我觉得还可以再优化一下,您看……」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纸面,若有似无地碰触到张教授放在桌上的手背。
张教授抬起眼,目光从老花镜上方投过来,落在方艺璇精心修饰过的脸上和那截白皙的脖颈上。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嗯,是有待商榷。」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稳,带着师长特有的沉稳,「你把那边那份参考文献拿给我看看。」他指了指办公桌另一头的一叠厚厚的资料。
方艺璇乖巧地应了一声,绕到办公桌另一侧去拿。就在她弯腰伸手的瞬间,一只略显干瘦、带着老年斑的手,无声无息地搭上了她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挺翘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方艺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脸上瞬间堆起娇嗔的笑容,扭过头,眼波流转:「老师……您干嘛呀……」
张教授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隐藏在镜片后、变得幽深的目光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大胆,顺着臀缝滑下,探向她双腿之间。
方艺璇心跳加速,脸上飞起红晕,却配合地微微分开腿,任由那只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牛仔裤布料,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按压、揉弄。她能感觉到那布料下的迅速湿润和发热。
「把门锁上。」张教授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方艺璇像接到圣旨,立刻转身,步履轻快地走到门边,熟练地反锁了房门。
那「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一个仪式,将学术的圣殿悄然转换为欲望的密室。
当她转回身时,张教授已经摘掉了老花镜,松开了皮带扣。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方艺璇会意,脸上带着羞涩又大胆的笑容,走过去,跨坐在张教授穿着西裤的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一点,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花白的头发和额头的皱纹,也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和老人味的复杂气息。
她主动低下头,吻上他那张带着茶渍的、有些干裂的嘴唇。张教授有些急切地回应着,一只手伸进她的针织衫下摆,粗鲁地向上推起,揉捏着她那只穿着轻薄内衣的柔软胸乳,另一只手则急切地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拉下拉链。
方艺璇配合地扭动腰肢,发出细微的、诱人的呻吟,仿佛无比享受。当那根有些疲软、带着老年人特有气味的器官终于暴露出来时,她没有任何犹豫,熟练地用手引导着,然后沉下腰,将它纳入了自己早已湿滑的身体。
办公椅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压抑的吱呀声。方艺璇骑在导师身上,上下起伏,长发晃动。她看着对面书架上那些厚重的、象征着知识和地位的学术著作,看着墙上挂着的「优秀教师」奖牌,感受着身体内部那并不算愉悦的摩擦,一种扭曲的、夹杂着恶心和奇异的征服感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
她卖力地动作着,发出夸张的喘息和呻吟,取悦着身上的男人。因为她知道,身下的每一次起伏,换来的都可能是论文上的一个通过,项目表上的一个签名,推荐信上的一句美言。
当张教授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颤抖着在她体内释放后,方艺璇软软地趴在他肩上,脸上潮红未退,眼神却迅速恢复了清明和计算。她乖巧地替他清理,整理好衣服,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寻常的课后辅导。
夜晚,城市华灯初上。
方艺璇站在陈卓那间高级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璀璨的车河与霓虹。
公寓装修极简现代,处处透着冰冷的奢华感,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薰味道。
她身上穿着一套陈卓指定的、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外面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真丝睡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脚上是一双细跟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傲人。
陈卓坐在身后的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目光像打量货物一样,在她身上缓缓扫过,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欣赏和掌控感。
「过来。」他晃了晃酒杯,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方艺璇转过身,脸上立刻堆起甜美又带着媚意的笑容,像一只被召唤的宠物猫,摇曳生姿地走到他面前。
陈卓没有动,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胯下。
方艺璇心领神会,没有丝毫犹豫,优雅地跪倒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她伸出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熟练地解开他西裤的纽扣,释放出那根已经微微勃起的的男根。她俯下身,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含了进去,技术娴熟地吞吐舔弄起来。
陈卓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享受着口舌服务,偶尔发出一两声舒适的轻哼。
他的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方艺璇的头上,像抚摸宠物般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掌控着节奏。
过了一会儿,他拍了拍她的脸。方艺璇抬起头,眼神迷离,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
「去床上。」陈卓命令道,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波澜。
方艺璇站起身,跟着他走向卧室那张巨大的、铺着高级床单的床。陈卓不喜欢前戏,他更喜欢直接进入主题。他一把将方艺璇推倒在床上,扯掉那件多余的睡袍和脆弱的内衣,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挺腰进入。
他的动作不像张教授那样急切,而是带着一种冷静的、甚至有些粗暴的力度,每一次撞击都精准而深入。他喜欢看着身下的女人在他掌控下失态的样子。
方艺璇紧紧抱住他,努力迎合着,发出高亢的、表演性质的呻吟和尖叫。
「学长……好棒……啊……深一点……」她喊着他喜欢的称呼,说着他爱听的话。
陈卓似乎很受用,动作更加猛烈。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和肩膀,留下暧昧的红痕,像是在标记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他的目光偶尔会扫过窗外璀璨的夜景,仿佛在欣赏另一件属于自己的收藏品。
整个过程,方艺璇都极力表现出一副沉沦欲海、无法自拔的模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异常清醒。她在计算着时间,揣摩着他的喜好,评估着这次「服务」能换来的回报——是那个看中了很久的限量款包包?还是下次商业晚宴的露脸机会?或者是……他承诺过的,毕业后进入他公司的职位?
当陈卓最终在她体内释放后,他会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去浴室冲洗。而方艺璇则会瘫软在残留着他气息的昂贵床单上,看着天花板上设计感十足的吊灯,身体疲惫而满足,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空虚和迅速开始的、对下一次「交易」的算计。
她快速清理好自己,穿回那些昂贵的「战袍」,对着镜子补好妆,确保自己离开时,依旧是那个光彩照人、无懈可击的方艺璇。
走出公寓大楼,夜风一吹,她才仿佛从一场华丽而冰冷的梦中暂时醒来,又迅速投入到下一个角色当中。
她在两条危险的钢丝上跳舞,却因为眼前的浮华和虚荣,而甘之如饴。她甚至开始觉得,这才是聪明人的活法,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至于凌汐那种清高和沉默,在她看来,不过是无用的表现。
校园里,光芒万丈的是方艺璇。
第二十三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姜娜像个患上强迫症的偷窥者,一有空闲就神经质地掏出手机,点开那个隐藏的监控软件。屏幕上,那间熟悉的出租屋大部分时间都空无一人,偶尔只有猪哥四仰八叉地睡觉,或者她自己回来拿东西的孤独身影。
期待中的、那禁忌的、能证实她猜测的画面,始终没有出现。
一次次的失望和空白,开始慢慢腐蚀她的确信。怀疑的种子悄然发芽,茁壮成长。难道……真的是自己精神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和妄想?因为自卑和嫉妒,所以幻想出凌汐和猪哥有染来折磨自己?她甚至开始偷偷查阅「精神分裂症早期症状」的信息,越看越觉得心惊胆战,越发沉默寡言。
她不知道的是,猪哥虽然卑劣,却异常谨慎地遵守着对凌汐的承诺——绝不让姜娜发现。而这份谨慎,反而催生了他更变态的凌辱欲。带着这位高不可攀的校花,在不同的、意想不到的、甚至公共的场合偷情,看着她被迫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环境下承欢,那种紧张和刺激,远比在安全的出租屋里更让他兴奋。
莲城大学图书馆,午后宁静。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埋头学习的学生身上。凌汐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面前摊开着厚重的专业书籍,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她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挡住大半张脸。
突然,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凌汐的笔尖顿住了。她盯着那条消息提示,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她还是点开了消息。
『现在,来我们学校大门口。穿少点,穿着白袜子。』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
凌汐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死寂的麻木。她合上书本,收拾好东西,默默地站起身,走出了图书馆。
天气已经转暖,阳光带着些许热度。她按照要求,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短袖T 恤,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裤,长度堪堪遮住臀瓣,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白皙得晃眼的绝美双腿。脚上是一双干净的白色短袜和白色板鞋。鸭舌帽和口罩将她精致的容颜遮得严严实实,但这反而更凸显了她那逆天的身材比例——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尤其是那双又长又直、线条完美的腿,每一步都吸引着路人不自觉的目光。
她低着头,快步穿过莲城大学的校园,走出气派的校门,走向马路对面那所门庭明显嘈杂破旧许多的机电高等专科学校。
朱刚强早已叼着烟等在他们学校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口。他依旧穿着那件紧绷的Logo T恤,露出黝黑粗壮的胳膊,下面是一条肥大的篮球短裤和人字拖。
看到凌汐过来,他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她那身「清凉」的装扮和那双引人注目的长腿,咧嘴露出一个满意的淫笑。
「哟,还挺准时。」他扔掉烟头,用脚碾灭。
凌汐停在他面前,没有说话。两人站在一起,那对比强烈到令人窒息——凌汐即使穿着平底板鞋,也比他高出接近一个头。她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哪怕遮着脸,也难掩那份出众;而朱刚强矮壮黝黑,举止粗俗,像一块扔在珍珠旁边的煤渣。
「走,哥带你参观参观我们学校!」朱刚强故意大声说着,一把揽住凌汐纤细的腰肢,手掌不老实地在她腰侧软肉上捏了一把。
凌汐身体一僵,却没有挣脱,只是被迫跟着他走进那所充斥着机油味、汗味和嘈杂笑闹声的大专校园。
一路上,不时有朱刚强的同学或狐朋狗友投来好奇和惊艳的目光。
「我靠!猪哥!这美女谁啊?」
「行啊强子!哪儿泡来的这么正的妹?」
「这腿绝了!」
各种口哨和起哄声不绝于耳。朱刚强脸上得意洋洋,搂着凌汐的手更紧了,大声宣布:「瞎嚷嚷什么!这是我表妹!来看我的!都他妈滚远点!」
那些人也便哄笑着散开,只是目光依旧在凌汐那双长腿上流连。凌汐全程低着头,帽檐下的脸颊烧得滚烫,屈辱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心。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展示的奇珍异兽,供这些粗鄙的目光评头论足。
朱刚强并没有带凌汐参观多久,便径直将她带到了校内体育馆。下午时分,体育馆里人声鼎沸,篮球砸地的砰砰声、球鞋摩擦地板的吱呀声、男生们的吼叫声混成一片,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汗味和荷尔蒙的气息。
更衣室在体育馆一侧,味道更加浓重。一股混合着汗水、脏袜子、廉价沐浴露和潮湿霉菌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凌汐一阵反胃。地上随意扔着换下来的运动服和毛巾,长椅上凌乱不堪。
朱刚强却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熟门熟路地拉着凌汐,穿过一排排绿色的铁皮储物柜,径直走进了男更衣室附带的厕所。
厕所里同样脏乱,小便池散发着氨水和尿液的刺鼻气味。朱刚强扫了一眼,直接将凌汐推进了一个最里面的隔间,反手插上了简陋的插销。
肮脏狭窄的厕所隔间,像一口密不透风的棺材,将凌汐牢牢囚禁。
凌汐被迫蹲在猪哥面前。她面前,是朱刚强那条穿着肥大篮球短裤、毛发旺盛的粗壮双腿,以及那根已经完全勃起、青筋虬结、直挺挺对着她脸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丑陋鸡巴。
「快点,磨蹭什么!」朱刚强不耐烦地低吼,粗短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凌汐浓密的发丝间,将她的头往前按。
凌汐死死闭着眼,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张开了柔嫩的唇瓣。
然而,与第一次那种完全陌生、只有恐惧和恶心的感觉不同,这一次,她的身体似乎……可悲地记住了一些东西。
当那粗硬滚烫的头部再次蛮横地闯入她温热的口腔时,尽管窒息感和恶心感依旧强烈,但她却下意识地、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那骇人的尺寸更容易进入,减少了对喉咙最深处的直接撞击。她甚至……极其细微地、尝试用柔软的舌面,包裹了一下那狰狞的柱身。
这一点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配合,让朱刚强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对……就这样……妈的……有进步……不愧是物理系的高考状元」
他含糊地赞叹着,按住凌汐后脑的手力道稍缓,享受起这突如其来的服务升级。
凌汐的心在滴血。她为自己身体这卑劣的适应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恶心。这进步并非出于自愿,而是多次被迫承受后,身体为了减少痛苦而可悲地形成的肌肉记忆。她依旧恨极了这一切,恨极了嘴里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
就在这时,隔壁隔间传来了冲水声,以及两个男生提裤子、拉拉链的声响,伴随着他们毫无顾忌的闲聊:「诶,刚打球看见没?朱刚强那肥猪带来的那个妞,我靠,那腿绝了!又长又直,还白得发光!」
「看见了看见了,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脸,但光看那身材……啧啧,绝对是极品!」
「估计是哪个艺校的,或者外围?不过那气质是真好,感觉跟咱们学校的妹子不一样……」
「再不一样不也被猪哥搞到手了?说不定在床上更骚呢,哈哈哈!」
「诶,你说莲城大学那个凌汐,最近怎么好像消失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被哪个大佬包养了吧?那种美女,能看得上普通学生?」
「啧啧,要是能操一次那种级别的,少活十年都值啊……」
「做梦吧你!那种冰山女神,估计碰一下手都难……」
那些污言秽语,精准地刺入凌汐的耳膜,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们口中那个高不可攀、纯洁无瑕、绝不可能与朱刚强这种人有交集的凌汐,此刻正被迫蹲在这个肮脏的厕所里,为他们眼中鄙夷的猪哥口交!
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近乎崩溃的荒谬感,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呜咽。泪水混合着口水,疯狂地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这剧烈的反应似乎刺激到了朱刚强。他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因为隔壁那些对他战利品的议论和此刻凌汐痛苦的反应,变得更加兴奋和变态的满足。
「听见没?……他们……在夸你呢……」朱刚强喘着粗气,腰胯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挺动,享受着那湿热口腔的包裹和吮吸,「他们要是知道……心目中的女神……正在给老子吃鸡巴……会是什么表情?嗯?」
他的动作幅度加大,那根粗硬的东西更深地闯入凌汐的喉咙深处。
凌汐被顶得一阵干呕,但这一次,她竟然可悲地下意识地放松了喉部的肌肉,试图缓解那强烈的窒息感。甚至当那东西退出一些时,她的舌尖会无意识地、沿着那敏感的冠状沟滑动一下……
她的技术,在这极致的屈辱和身体自保的本能下,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确实在进步。她学会了如何更好地呼吸,如何用唾液润滑以减少摩擦带来的不适,甚至如何用一些细微的、她自己都唾弃的小动作,来换取片刻的喘息,减少更粗暴的对待。
这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她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地滑向深渊,正在被彻底地污染和改造。
隔壁的议论声渐渐远去,脚步声消失在厕所门口。
但凌汐的服务还在继续。在这个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外面体育馆隐约喧嚣的肮脏隔间里,她跪在地上,机械地、麻木地吞吐着,清冷的泪水无声滑落。
朱刚强满足地靠在隔间板上,一手抓着凌汐的头发控制节奏,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再次开始录像。镜头对准了那被迫起伏的头顶、那偶尔因深喉而痛苦蹙起的眉眼、以及那截白皙优美的后颈……
记录下这清冷校花在男厕所口交的画面,带给他的刺激,远比单纯的肉体快感更加强烈。
听着隔壁隔间的脚步声和议论声渐渐远去,直至厕所里重新只剩下他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和暧昧的水声,朱刚强才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他拍了拍凌汐的脸颊,将那根湿漉漉的巨屌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行了,差不多了。」他提上篮球短裤,系好带子,粗鲁地将凌汐从地上拉起来:「走,带你去个更舒服的地方。」
凌汐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任由他半搂半抱地拽着,踉踉跄跄地走出厕所,穿过依旧喧嚣的体育馆走廊。
朱刚强早就打听好了,他宿舍那几个狐朋狗友今天约好了去校外开黑,不到晚上绝不会回来。他搂着凌汐,大摇大摆地走向宿舍楼。技校的宿管是个眯着眼打盹的老头,对男生带女生进宿舍楼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掀开眼皮瞥了他们一眼,又闭上了,算是默许。
被朱刚强几乎是拖拽着,踉跄地穿过那条充斥着汗味、烟味和劣质香水味的昏暗走廊,一扇漆皮剥落的破旧木门被猛地推开。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如同实质的恶臭混合物——浓烈的脚臭、发酵的汗酸、隔夜泡面汤的馊味、霉味,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属于一群邋遢男性的浊气——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凌汐的脸上,灌入她的口鼻!
胃里猛地一阵剧烈抽搐,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她眼前甚至黑了一瞬。
这就是朱刚强的宿舍。
一个拥挤、肮脏、混乱到极点的八人间。地上几乎看不到原本的地板颜色,被各种颜色的脏袜子、揉成一团的废纸、油渍斑斑的零食袋、东倒西歪的空饮料瓶和几双散发着致命气息的臭鞋所覆盖。四张上下铺的铁床锈迹斑斑,床单大多灰暗油腻,被子以各种奇异的形态卷曲着。墙壁上贴满了色彩俗艳的游戏海报和衣着暴露的二次元画报,空气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尘埃。
而朱刚强的床铺,靠近门边的下铺,更是将这脏乱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那张床单已经看不出原本花色,覆盖着一层油光和不明污渍,皱得像一团腌菜。
一床散发着浓重体味的、颜色可疑的被子胡乱堆在角落。床头栏杆上耷拉着几件没洗的T 恤和内裤,床底下塞满了同样臭气熏天的鞋子和更多脏衣服。这根本不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猪窝。
凌汐被这地狱般的景象和气味惊得呆若木鸡,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逃离,但朱刚强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将她猛地推向了那张散发着浓重体味的床铺!
后背重重撞在油腻的床单上,那触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得几乎尖叫出来!但下一秒,朱刚强肥胖沉重的身躯就紧跟着压了下来,将她彻底困在这狭小、污浊、令人窒息的空间里。浓烈的、属于他的汗臭和脚臭味,混合着宿舍整体的恶臭,像一块湿布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怎么样?哥的宿舍不错吧?」朱刚强居然还带着一丝炫耀的口气,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迫不及待的欲火。
凌汐拼命偏过头,躲避着他喷出的带着烟臭的热气。
朱刚强的目光却贪婪地向下滑去,落在了凌汐脚上那双干干净净的白色板鞋上。那抹白色在这片污浊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又如此诱人。他咽了口唾沫,粗鲁地抓住凌汐的脚踝,开始脱她的鞋。
鞋带被胡乱扯开,鞋子被甩到地上,露出一双被纯白色短袜包裹着的纤足。
那一瞬间,仿佛连这污浊的空气都静了一瞬。
那是一双美得近乎不真实的脚。足型纤秀匀称,脚踝纤细玲珑,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白色的短袜干净挺括,完美地贴合着脚部的曲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袜筒边缘恰到好处地停留在纤细的脚踝上方,露出一小截冷白色的肌肤。与这肮脏恶臭的猪窝,与压在她身上粗鄙的男人,形成了极致刺眼、令人心悸的反差。
「真他妈好看……」朱刚强呼吸粗重,粗糙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袜,近乎痴迷地摩挲着凌汐的脚背,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和其下纤细的骨骼。
凌汐浑身剧烈一颤,脚趾下意识地紧紧蜷缩起来,一种陌生的、混合着痒意和巨大羞耻的感觉窜遍全身。她想把脚抽回来,却被朱刚强更用力地攥住了脚踝。
「别乱动……今天哥教你点好玩的……」朱刚强淫笑着,声音沙哑。他引导着凌汐那只被白袜包裹的、微微颤抖的纤足,缓缓地、不容抗拒地,触碰向他自己早已再次昂然挺立的、滚烫黏腻的性器。
当柔软的袜尖触碰到那坚硬灼热的器官时,凌汐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都僵住了!脚……用脚?!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和羞耻,远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崩溃!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象和底线。
朱刚强却兴奋得低吼一声。他迫不及待地拉下篮球短裤的松紧带,那根狰狞可怕的性器再次弹跳而出,他抓着凌汐的脚踝,开始笨拙而急切地教学。他让凌汐用柔软的脚掌上下摩擦那根粗硬的柱身,粗糙的袜底布料带来一种奇异的摩擦感;他让她尝试用脚趾蜷缩起来,试图包裹住那硕大滑腻的头部;他甚至粗暴地让她用两只脚夹住那根东西,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后滑动……
「对……就这样……用力……妈的……真舒服……」朱刚强发出陶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肥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享受着这截然不同的刺激。凌汐的大脑一片空白。她麻木地、机械地任由朱刚强摆弄着自己的双脚,去进行这荒诞至极、羞耻至极的「服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袜底传来的、那根东西的硬度、温度和搏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刮擦。白色的袜子很快就被先前残留的和新分泌的液体浸湿,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脚型,也带来了黏腻恶心的触感。
在这极致的屈辱中,她惊恐地发现,脚心——那个她极其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反复摩擦,竟然……竟然也滋生出一丝细微的、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和快感!
朱刚强很快就在这新鲜的刺激下达到了顶点。他低吼一声,抓着凌汐的双脚猛地贴近自己,一阵剧烈的颤抖后,滚烫的浊液再次喷射而出,尽数浇淋在那双纯白的袜子上,浸染出一片片湿漉漉的、乳白色的污渍。
黏腻温热的触感透过袜子传来,凌汐猛地闭上眼,朱刚强喘着粗气,却并未满足。他像是发现了新玩具,开始脱凌汐脚上那双被精液浸透的白袜。
袜口被卷下,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踝。湿漉漉的袜子被一点点褪下,那只完美无瑕的纤足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脚背光滑白皙,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脚弓曲线优美,五根脚趾圆润如珍珠,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与袜子上那片狼藉的污渍形成着令人绝望的对比。
「几次都看不够,为什么你脚丫子这么好看……」朱刚强猛地低下头,伸出那肥厚湿黏的舌头,舔上了凌汐那敏感的脚心!
「啊!」凌汐猝不及防,脚心传来的湿黏滑腻的触感和突如其来的强烈痒意,让她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一声惊叫脱口而出!那粗糙舌苔的刮擦,那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残留的精液气味,带来一种极其复杂的、强烈的刺激!恶心感和一阵阵诡异的、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快感交织在一起,疯狂冲击着她的感官!
「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朱刚强大手更加用力地攥住她纤细的脚踝,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从痒得钻心的脚心到光滑的脚背,甚至将她那圆润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入口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吮吸!
「嗯……不……不要咬……放开……」凌汐绝望地挣扎着,身体扭动,但那强烈的、混合着极致恶心和生理性快感的刺激,却让她浑身发软,抑制不住的、细碎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中泄漏出来。脚趾被湿热口腔包裹啃咬的感觉陌生而致命,朱刚强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舔弄啃咬得更加起劲。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玩够了。抬起头,看着凌汐那布满红潮、写满屈辱却又因快感而眼神迷离的脸,嘿嘿一笑,说出的话让凌汐瞬间如坠冰窟:「你送哥一双袜子,哥也还你点『好东西』。」
说着,他竟然拿起刚刚从凌汐脚上脱下来的、那双还湿漉漉、沾满他自己精液的白袜,揉成一团,就往凌汐的嘴里塞!
「唔!不!!」凌汐爆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扭头紧闭嘴唇,巨大的恶心感让她疯狂干呕!
「由得了你?!」朱刚强脸色一沉,用蛮力掰开凌汐的下颌,将那团散发着浓烈精腥味、带着她自己脚温和自己口水的、黏腻湿滑的袜子,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瞬间,那令人极端作呕的味道和触感充满了她的口腔,堵塞了她的喉咙!
「呕——!!!」剧烈的呕吐反应袭来,但嘴巴被堵死,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被闷住的呜咽,眼泪决堤般涌出。那味道和触感像是无数条黏滑的蛆虫,在她嘴里蠕动,钻入她的喉咙,仿佛要从内部将她彻底腐蚀、吞噬!
「不许吐出来!给老子含着!尝尝咱俩的味儿!」朱刚强恶狠狠地命令道,看着凌汐那因极致恶心和痛苦而扭曲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挂满泪水,嘴里塞着沾满自己精液的袜子,一种达到顶点的、扭曲的征服感和成就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扒凌汐身上的衣服。短袖T 恤被轻易推高脱掉,露出浅色内衣和雪白的肌肤。牛仔短裤的纽扣被崩开,拉链被粗暴拽下,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腿弯。
凌汐绝望地挣扎着,双手徒劳地推拒,但嘴里的恶臭和窒息感几乎夺走了她所有力气,脚底残留的诡异快感让她身体发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离,如同被剥开糖纸的糖果,彻底暴露在这污浊的空气和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很快,她便赤条条地躺在这张肮脏恶臭的床铺上,嘴巴被自己的精液袜子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泪水模糊了视线,前所未有的脆弱与无助。
然后,她绝望地看到,朱刚强再次压了上来。
那根熟悉的、粗硬狰狞的、甚至顶端还挂着一丝黏液的恐怖阳具,又一次,不容置疑地、杀气腾腾地,抵在了她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入口。
新一轮的侵犯,在这间恶臭的猪窝宿舍里,再次粗暴地开始了。
朱刚强肥胖的身躯像一堵油腻滚烫的肉山,死死压着她,每一次沉重而深入的撞击都带着近乎野蛮的力量,将她不断往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床铺深处钉去。嘴里的袜子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味,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恶心感。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法抑制的快感。
就在她意识涣散,几乎要彻底沉入这片污秽的泥沼时——「吱呀——哐!」
宿舍那扇破旧的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老旧合页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门板重重撞在后面的铁架床上!
一道陌生的、带着嬉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操!猪哥你真行啊,大白天就……」
声音戛然而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凌汐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冰冻!一种被当场捉奸、赤裸裸暴露在人前的巨大恐惧,像一只冰冷的巨手,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
万幸的是,朱刚强是背对着门压在她身上的。他那肥胖如山的身躯,像一床厚重的棉被,严严实实地将她笼罩在下方,挡住了门口大部分的视线。闯入者大概只能看到朱刚强光裸肥胖的后背和剧烈起伏的屁股,以及……或许……从朱刚强腋下缝隙中露出的、她那双无力地搭在他腰侧、微微颤抖的、光洁的脚?
但这丝毫不能减轻凌汐的恐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门口那道目光的扫视,能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声!她会被看见!她的一切都会被看见!她的身份会暴露!
巨大的恐慌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在极致的惊恐和无助中,凌汐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荒谬至极的动作——她竟然猛地伸出双臂,死死地抱住了身上正在侵犯她的、油腻肥胖的朱刚强!仿佛他不是施暴者,而是唯一能将她藏匿起来的、救命稻草般的庇护所!她甚至下意识地蜷起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用脚背紧紧勾住了朱刚强肥硕的腰侧,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树袋熊,拼命地想要蜷缩进这具令人作呕的躯体之下,寻求那可悲的、根本不存在的保护!
她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所有的注意力和感官都集中在了门口那个陌生的闯入者身上,甚至暂时掩盖了身体正在承受的侵犯和嘴里的恶臭。
门口的人似乎也愣住了几秒。随即,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见怪不怪的、甚至有些猥琐的打趣:「哟呵?动静不小啊?行啊猪哥,继续继续,哥们儿啥也没看见,哈哈!一会儿完事了请客啊!」
语气轻佻,显然是把朱刚强身下的人当成了姜娜。
脚步声响起,那人似乎只是回来拿个东西,很快又退了出去,还「贴心」地顺手带上了门。
「咔哒。」门锁落下的轻微声响,却像解除警报的信号。
然而,凌汐紧绷的神经和身体,却并没有立刻放松。
就在刚才那极致的紧张、恐惧和羞耻的巅峰,在那生怕被发现的巨大压力下,她的身体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极其强烈、极其迅猛的痉挛!仿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那一刻被同时点燃!
「嗯——!!!」一声被袜子堵住的、扭曲变调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迸发!
她的小腹剧烈抽搐,内部那紧致的甬道如同失控般疯狂地收缩、绞紧,死死箍住了朱刚强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阳具!
她竟然……在差点被人发现的极度惊恐中……高潮了!
朱刚强显然也感觉到了那突如其来的、极其剧烈的收缩和包裹。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身下死死抱住自己、浑身还在因为高潮余韵和后续恐惧而不停颤抖的凌汐,脸上先是错愕,随即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极其侮辱性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猛地将凌汐嘴里那团湿漉漉、黏糊糊的袜子扯了出来,扔到一边。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凌汐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泪水、口水和恐惧的苍白。
「哈!」朱刚强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用手指粗鲁地抹开凌溪脸上的泪水,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我操!真没看出来啊!原来高高在上的凌大校花,骨子里居然是个这么骚的货色?差点被人看见,反而把你给干高潮了?嗯?」
他腰胯恶意地向前顶了顶,感受着那依旧在剧烈收缩蠕动的内壁,言语如同毒鞭般抽打在凌汐早已破碎的尊严上:「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喜欢被人看?喜欢这种提心吊胆的刺激?妈的,越骂你骚货,你这小逼夹得越紧!真是个欠干的母狗!」
这些极其侮辱的话语,烫在凌汐的心上。她想要反驳,想要否认,但身体那诚实而剧烈的快感余波和刚才那丢人的、下意识的依赖拥抱,让她所有的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而朱刚强,看着身下这位清冷女神因为恐惧而紧紧抱住自己、因为被辱骂而身体产生更强烈反应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征服感和权力感充斥了他的身心。他看到了她最不堪、最脆弱、最真实的一面。
得意之下,他竟然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狠狠地吻上了凌汐那还在微微颤抖、沾满泪水和口水的苍白嘴唇!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啃咬和侵犯。
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的高潮让身体过于敏感,或许是因为极致的恐惧过后带来的诡异虚脱,或许是因为那侮辱性的语言刺激到了某些奇怪的开关,又或许……仅仅是大脑在过度刺激下发生了错乱……
当朱刚强那带着烟臭味的舌头再次强行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口中时,凌汐的身体猛地一僵,但这一次,她竟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死死抵抗。
在一种半麻木、半迷离的状态下,她那小巧的、一直处于被动承受状态的舌尖,竟然……极其细微地、颤抖地、几乎是下意识地……轻轻地、回应般地…
…触碰了一下那在她口中肆虐的、肥厚的异物。
这个回应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让朱刚强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得浑身一颤!
他更加深入地吻着她,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情人间的缠绵,虽然依旧粗鲁,却不再是纯粹的掠夺。
凌汐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的大脑一片混乱,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酥麻和恐惧的颤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
只是在那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羞辱和混乱中,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仿佛成了唯一能抓住的、扭曲的救生艇。
她生涩而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任由男人的舌头在她口中翻搅,偶尔那细微的、不受控制的回应,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茫然。
朱刚强一边享受着这意外的「回应」,一边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辱骂着,享受着这清冷女神在他身下逐渐崩坏、展现出完全不同一面的极致快感。
凌汐则在一片冰冷的绝望和滚烫的羞耻中,沉沦得更深,更无法回头。
地狱原来真的有十八层,而她正在一层层地往下坠落。
凌汐瘫在油腻的床单上,小穴残留着被彻底侵犯、填满的痕迹。嘴里的恶臭似乎还顽固地附着在舌根,让她一阵阵反胃。
「起来,论坛都说最近看不见你了,下午回学校去上课。」朱刚强踢了踢她的小腿,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袜子穿着,不准脱。」
凌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坐起身,目光落在那双原本纯洁雪白的短袜上,此刻已经变得皱巴巴、湿漉漉、半透明,上面清晰地印着一大片已经微微凝固、呈现黄白色的污秽斑块,边缘还牵扯着黏腻的丝线。
让她穿着这个……回学校?上课?
「快点!」朱刚强催促,眼神威胁地眯起,「还是说,你想让哥帮你穿?」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碰到那湿冷黏腻的袜子时,像触电般缩回了一下。最终,她还是屈辱地、极其缓慢地,将那双沾染着朱刚强精液、冰冷粘稠的袜子,一点点套回了自己那双刚刚被舔舐啃咬过的脚上。
当湿漉漉的袜子完全包裹住双脚时,那令人作呕的触感瞬间清晰起来。黏腻的液体隔着薄薄的棉袜,紧密地贴合着她的皮肤,每一个脚趾都能感受到那湿滑的、微凉的、带着腥气的包裹。袜子因为浸湿而变得有些僵硬,摩擦着脚背和脚踝,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异物感。
但她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只是默默地、如同行尸走肉般,捡起被扔在床脚、同样沾染了污渍的牛仔短裤和T 恤,一件件套回身上。每做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体的酸痛和心灵的剧痛。
她甚至没有去看朱刚强,穿好鞋。袜子上的湿黏隔着薄薄的鞋垫,清晰地传递到脚底。
然后,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步一步,僵硬地、踉跄地走出了这间地狱般的宿舍,走出了那所嘈杂破败的大专院校。
走在回莲城大学的路上,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但凌汐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觉得浑身冰冷。每一步迈出,脚底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湿黏袜子的存在。它们包裹着她的双脚,时刻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不堪的亵渎。细微的摩擦感,令人作呕的湿润感,以及那若有若无散发出的气味……
她尽量走在人少的地方,低着头,帽檐压得极低,生怕被人看出任何异样。
但那双长腿和出众的气质,依旧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他们或许在欣赏她的美丽,绝不会想到,这具看似清冷完美的躯壳下,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和污秽。
走进教学楼,踏上光滑的地板,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每一步,袜子与鞋底、与地面摩擦的感觉都异常清晰。她甚至觉得,那气味会不会已经弥漫开来,被周围的人闻到?这种偏执的想法让她如芒在背。
当她终于推开教室后门,低着头快步走向一个角落的空位时,原本有些嘈杂的课堂,竟然出现了瞬间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低低的骚动!
「凌汐?是凌汐!」
「她来上课了!」
「哇,好久没看到她了!还是那么漂亮!」
「你看她那腿……绝了……」
许多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尤其是班里那些男生,眼神里充满了惊艳、兴奋、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为这位消失许久又突然出现的女神级人物而激动。
凌汐能感受到那些目光,灼热地烙在她的背上、腿上。她死死地低着头,手指冰凉,紧紧攥着书本的边缘。他们看到的,是那个清冷孤高、成绩优异、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校花凌汐。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他们心目中这位纯洁无瑕的女神,刚刚在隔壁那所他们鄙夷的大专院校的男生宿舍里,被一个他们绝不会多看一眼的、矮胖丑陋的男人,以最屈辱的方式反复侵犯、内射。更不会知道,此刻他们赞叹不已的那双长腿之下,包裹在小白鞋里的,是一双浸满了那个男人精液的绝世美脚!
巨大的反差像一把冰冷的锉刀,反复磋磨着她的心脏和神经。她坐在那里,身体僵硬,老师讲课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清。她的全部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双脚上——那湿冷的、黏腻的、散发着罪恶气味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不堪的现实。
一整节课,她如坐针毡,度秒如年。每一次轻微的挪动脚步,都能感受到袜子的湿黏。她甚至不敢大幅度呼吸,生怕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会泄露出来。
下课铃响,她几乎是逃离般地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死一般的寂静将她包裹。她甩掉脚上的小白鞋,那双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白袜依旧紧紧包裹着她的双脚。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朱刚强的微信。
『照片。穿着袜子的脚。还有脱了袜子的。现在。』命令简单粗暴,像鞭子一样抽打过来。
凌汐看着那行字,身体微微颤抖。她没有回复,也没有反抗。只是缓缓地抬起一只脚,对着光线,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自己脚上那只沾满污秽、皱巴巴、湿漉漉的白袜。镜头里,那乳白色的污渍在白色棉袜上显得格外刺眼,袜口勾勒出纤细的脚踝。她连续拍了好几张特写,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然后,她颤抖着手指,慢慢地、极其屈辱地,将那只袜子从脚上褪了下来。
湿冷的袜子脱离皮肤,带来一丝短暂的凉意,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空虚和恶心。她将那只褪下袜子的、莹白如玉、脚型完美的纤足,再次对准了摄像头。
刚刚被袜子包裹的皮肤显得有些湿润,脚趾微微泛红,与旁边那只还穿着肮脏袜子的脚形成了极致堕落与纯洁的对比。
她拍下了这只光脚的特写。
接着,是另一只。
整个过程,她面无表情,仿佛在完成一项与己无关的任务。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将这几张充满亵渎意味的照片,逐一发送了过去。
没有附加任何文字。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朱刚强回复了一个『乖』字,后面跟着一个令人作呕的淫笑表情。
凌汐扔开手机,逃也似的冲向淋浴室,反复冲洗着身上的不堪。
(24)(肥猪女神 调教 足控)第二十四章
自从上次在宿舍那场差点被撞破的意外中,意外发掘出凌汐那隐藏在极致清冷下的、被恐惧和羞耻催化的剧烈反应后,朱刚强就兴奋又恶劣地不断尝试着那个开关。
他开始寻找更安全也更刺激的地方。很快,目标锁定在了技校后面那条脏乱小巷深处的一家小旅馆——悦来客栈。这是附近技校生、小混混们开房、嫖娼的首选。价格按小时计算,房间狭小逼仄,墙壁是劣质的薄板,床单散发着可疑的斑点和陈旧的体液混合气味,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廉价的空气清新剂也盖不住的霉味和荷尔蒙的气息。而它最“著名”的特点,就是那形同虚设的隔音。一到夜晚,尤其是周末,整个旅馆就像一座声音的战场,各种床板的吱呀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高低起伏、真假难辨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堪称炮火连天。
这里,成了朱刚强新的乐园。他专门挑姜娜去网吧上夜班的时间,用微信给凌汐发去房间号。
凌汐每次踏入那条散发着尿骚味和垃圾酸臭的小巷,走进那家旅馆油腻昏暗、前台永远耷拉着眼皮不管事的大堂,再踏上吱嘎作响、地毯上满是污渍的楼梯时,都觉得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更深的地狱。房间狭小逼仄,床单虽然换过,却总带着一股去不掉的霉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空气闷浊不堪。
而最让她精神备受折磨的,是那无孔不入的、来自其他房间的噪音。
根本不需要前戏。往往是凌汐刚关上门,甚至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就会被急不可耐的朱刚强拉过去,粗暴地压在身下,扯掉衣物,直接进入正题。
而在这里,悦来特有的环境,成了朱刚强最好的催情剂和折磨凌汐的工具。
悦来客栈那薄如纸板的墙壁是欲望的传声筒。当朱刚强肥胖的身躯将凌汐压在吱呀作响的床上时,隔壁的战斗早已进入白热化。
一个女人高亢、夸张、带着戏剧化颤音的呻吟毫无阻碍地穿透隔板。
“啊……老公……好厉害……顶到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骚货!水真多!大声叫!让大家都听听老子有多猛!”一个粗野的男声夹杂其中。
“唔……不行了……被你干穿了……啊啊啊——!!”
这些露骨到近乎野蛮的词汇,这种毫无矜持、将最私密的感受用最直白下流的方式嘶喊出来的行为,每一次都让凌汐感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震撼和生理性的不适。她的教养和天性让她无法理解,甚至本能地排斥这种原始而粗鄙的表达。每一次听到,她都感觉自己像被强行按进一个污浊的泥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朱刚强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这具紧绷的、试图抗拒这一切的娇躯,会在这些声浪的冲击下,产生微妙而诚实的反应——她会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他,内壁会不受控制地收缩,仿佛想将外界的污秽隔绝在外,却又可笑地将他包裹得更深。
他一边享受着这具身体诚实的反应,一边喘着粗气,将滚烫的、带着烟臭味的嘴唇凑到凌汐耳边,用更低哑、更下流的声音,进行着语言的凌迟:
“听见没?隔壁叫得多带劲?你说……要是让他们知道,一墙之隔,莲城大学物理系的状元、你们论坛里天天意淫都够不着的冰山校花凌汐,正光着腚被老子压在身下操……会怎么样?嗯?”他恶意地重重一顶。
凌汐痛苦地闭上眼,拼命摇头。
“想不想让他们看见?想不想让隔壁那男的也进来?看看校花的奶子是不是更挺,逼是不是更粉?让他也尝尝味儿?”他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另一只手在她腿根敏感处滑动。
“不……不要……”凌汐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哀求,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光我不要有什么用?”朱刚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命令的口吻,“光我一个人听见有什么用?叫出来!像隔壁那样叫!让她听听!谁才是真骚货!”
凌汐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将所有声音死死闷在喉咙里,只剩下压抑的、痛苦的呜咽。让她像妓女一样放声浪叫?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不叫?”朱刚强不再废话。“啪!”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啊!”凌汐痛得身体一缩。
“叫不叫?”他揉捏她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指甲掐入娇嫩的蓓蕾。
“……痛……”她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但这还不够。朱刚强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猛地抓住凌汐一只纤美的脚踝,将那只莹白如玉的纤足抬到嘴边,张开嘴,直接含住了她那只微微蜷缩的、圆润如珍珠般的拇趾!舌头裹挟着烟臭气息,舌苔反复刮擦着那极度敏感的趾缝和柔软的趾腹!
“啊呀——!!”一股极其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脚趾窜遍全身!凌汐猛地弓起腰,脚趾剧烈地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完全失控的、尖利的惊叫!这刺激比打屁股和捏乳房更加直接、更加难以忍受!
朱刚强感受到她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一边继续舔弄啃咬那敏感的脚趾和脚心,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喷洒着污言秽语:
“爽吧?嗯?论坛里那帮SB天天发帖意淫你这双腿,意淫你这双脚……说要是能看一眼、舔一下你的玉足折寿都值!他们要是知道,他们见都没见过的骚脚,正被老子又舔又啃,口水都滴上面了,会不会当场撸射?嗯?”
他换了一根脚趾含入口中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高材生又怎么样?大校花又怎么样?现在臭脚丫子还不是被老子这个职专的玩?”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凌汐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发出了清晰的、带着崩溃哭腔的哀求,脚上传来的剧烈刺激和心理上的巨大羞辱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想听就叫出来!”朱刚强抓住她崩溃的瞬间,步步紧逼,舌头更加恶劣地往她脚心最敏感处钻,“用叫床声盖过去!不然老子就一直说!说到你高潮为止!让全酒店的人都听听校花是怎么被舔脚舔到潮吹的!”
“不……不行……”凌汐绝望地摇头,心理防线正在彻底崩塌。
“那换个词?”朱刚强像是忽然找到了乐趣,开始了他恶劣的语言调教,“不说‘啊’了,太俗。你是高材生,得来点不一样的。”他腰胯恶意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舔弄脚趾的动作不停。
“说……说‘给我’。”他诱导着,声音带着蛊惑和威胁,“说‘猪哥,给我’。”
凌汐死死咬着唇,眼神羞愤欲绝。
“不说?”朱刚强加重了身下的撞击和嘴上的吮吸。
“啊……!”凌汐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叫。
“快说!‘猪哥,给我’!”他命令道,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凌汐的精神终于崩溃了一角。她带着哭腔,极其艰难地、破碎地挤出几个字:“……猪……猪哥……给……给我……”
“给我什么?说清楚!”朱刚强不满足,继续逼迫,动作更加猛烈。
“……给……给我……”凌汐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要什么。
“妈的,什么鸡巴大学生,这都要教!”朱刚强骂了一句,然后一字一顿地教导:“说‘操我’!‘猪哥,用力操我’!”
朱刚强猛地加重了啃咬她脚趾的力道,同时狠狠撞向她身体最深处!
“啊——!!!”极致的刺激让凌汐尖声哭叫出来,意识模糊中,那屈辱的词汇竟然脱口而出:“操……操我……猪哥……用力……操我……!”
喊出这句话的瞬间,羞耻感海啸般将她淹没,但身体却可悲地因为这种突破底线的堕落而感到一阵剧烈的痉挛和高潮前的眩晕!
“对!就这样!”朱刚强兴奋得眼睛发红,继续加大力度,“再叫!说‘我是你的骚货’!快说!”
“……我……我是……你的……”凌汐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几乎无法连贯。
“骚货!说‘我是你的骚货’!”朱刚强替她补上那最关键的词,并用力顶撞作为惩罚和提醒。
“……骚……骚货……”这两个字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和尊严。
“连起来!大声点!让隔壁听见!”朱刚强低吼着,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我是你的骚货!啊啊啊——!!”凌汐终于在一片彻底的崩溃和羞耻中,尖声喊出了这句完整的话,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到几乎抽搐的高潮!
朱刚强在她剧烈的收缩和哭喊中也释放了出来,看着身下这位清冷校花最终沦陷在这廉价炮房的声浪里,发出和妓女无异的呻吟,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了。
四月下旬,天气已经彻底转暖,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有些晃眼。姜娜坐在靠后的位置,眼神空洞地盯着讲台上老师一张一合的嘴,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她麻木地掏出来,点开。
发信人:猪哥。
内容只有冰冷彻骨的三个字:
【分手吧】
一瞬间,姜娜感觉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然后骤然停止跳动!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去,留下彻骨的冰寒!
分手?
为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
是因为她不够好吗?是因为她总是灰头土脸吗?是因为她赚的钱太少吗?还是因为……她那些阴暗的、关于他和凌汐的可怕猜想……是真的?
一连串的疑问和巨大的恐慌像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咯咯作响。
“不……不可能……”她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嘶哑得不像她自己。
讲台上的老师和其他同学都诧异地看了过来。
但姜娜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巨大的绝望和崩溃感像巨石压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像一具被抽走了线的木偶,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教室,留下满教室惊愕的目光和老师的呵斥。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她跑出教学楼的那一刻汹涌而出。她颤抖着手,疯狂地拨打朱刚强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全部被无情地挂断!
终于,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依旧是朱刚强:
【东西收拾一下,尽快搬走。不喜欢了,没意思。】
冰冷,简洁,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留恋,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姜娜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不喜欢了。
没意思。
她近的付出、顺从、甚至扭曲的自我改造,换来的就是这轻飘飘的五个字。
世界在她眼前彻底崩塌,粉碎。所有的色彩都变成了灰白。她唯一的支柱,她赖以生存的那点可怜的爱和归属感,瞬间化为乌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那间熟悉的出租屋的。看着屋里那些她精心布置的小物件,那些她和猪哥的合影,那些她洗干净叠好的他的衣服……一切都变成了尖锐的讽刺。
痛苦腐蚀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找不到出口,看不到任何希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像个游魂一样,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之前因为失眠而买来、却一直没怎么吃的一瓶安眠药。
拧开瓶盖。白色的药片像一颗颗绝望的糖果。
她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数,就像是完成一个仪式,将整整一瓶药片,混着冰冷的自来水,全部吞了下去!
药片粗糙地滑过喉咙,带着一种苦涩的、终结的味道。
她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意识像退潮般迅速模糊。巨大的悲伤和解脱感交织在一起。也好……就这样结束吧……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刻——
宿舍门被推开了。
凌汐站在门口。她是被朱刚强骗来的。朱刚强不想再花钱开房,又精虫上脑,发微信骗她说姜娜这几天都在网吧通宵,让她回宿舍拿些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直接去出租屋常住。
当凌汐推开门的瞬间,看到的却是姜娜瘫倒在地、脸色青白、嘴角残留着水渍和白沫、身边滚落着一个空安眠药瓶的景象!
凌汐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姜娜!”她失声惊呼,一个箭步冲上前,颤抖着手指探向姜娜的鼻息——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在她脑中串联起来——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猪哥的分手短信、姜娜的崩溃、这空了的药瓶……一切都明白了!
巨大的震惊和滔天的愤怒瞬间淹没了凌汐!她来不及多想,用尽全身力气将已经意识模糊的姜娜扶起,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冲出宿舍,拦下出租车,疯了一般催促司机开往最近的医院!
一路上,她死死握着姜娜冰冷的手,看着那张苍白稚嫩、此刻却毫无生气的脸,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疼!都是因为那个畜生!都是因为自己!
将姜娜送进急救室洗胃后,凌汐站在冰冷的走廊里,全身都在发抖。不是害怕,是愤怒!极致的愤怒!
她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朱刚强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朱刚强懒洋洋的声音:“喂?汐汐?来了吗”
“朱刚强!你这个畜生!”凌汐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冰冷,“你对姜娜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响起朱刚强无所谓的、甚至带着点得意的嗤笑:“哦,她啊?没怎么啊,就是不喜欢了,分手了呗。怎么?她还寻死觅活了?啧啧,心理承受能力真差。”
他那轻佻的语气彻底点燃了凌汐的怒火:“你混蛋!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现在就报警!”
“报警?”朱刚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语气瞬间变得阴冷而充满威胁,“汐汐,你最好想清楚。你报警?警察来了我说什么?说姜娜为我自杀?然后呢?你猜猜,等姜娜醒了,打开手机,会不会看到满网都是她自己光着屁股、表情享受的照片和视频?嗯?你想让她彻底社会性死亡吗?”
凌汐的呼吸猛地一窒!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那些视频……那些他偷拍下来的、属于姜娜的隐私和屈辱……
朱刚强似乎很满意她的沉默,语气又放缓了些,带着令人作呕的施舍意味:“当然啦,想让我不跟她分手……也不是完全不行。”
他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戏谑:
“那就要看我们凌大校花你的……表现了。”
电话被挂断。
凌汐僵硬地站在医院冰冷惨白的走廊里,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几乎要将她冻僵。
救,还是不救?
报警,可能彻底毁掉姜娜。
妥协,则意味着她自己要坠入更深的、永无止境的地狱。
看着急救室那扇紧闭的、象征着生死未卜的门,凌汐的手指死死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血痕。无边的恨意和巨大的无力感,像两只巨手,将她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现实面前。
她,似乎已经没有选择了。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冰冷,点滴瓶里的液体有规律地滴落,像在计量着她劫后余生的时间。姜娜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病房单调苍白的天花板。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缓慢而沉重地涌回脑海——猪哥的分手短信、崩溃、空了的药瓶、以及那吞噬一切的黑暗……
“你醒了?”护士温和的声音传来,“感觉怎么样?幸好送来得及时,洗了胃,观察几天就没事了。医药费你朋友已经帮你结清了,安心休养吧。”
朋友?姜娜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会是谁?她几乎没什么朋友。一个名字浮上心头——凌汐。只有她,只有她可能发现,可能……
正想着,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猪哥发来的微信。
【娜娜,对不起!我错了!我昨天考试挂了好几科,心情特别差,说了混账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是爱你的!都是我不好!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了我去接你!原谅我好不好?】
一连串的信息,带着看似焦急的道歉和保证。若是以前,姜娜或许会信,会心软,会觉得自己又有了希望。
但此刻,看着这些文字,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比洗胃时灌入的冰水更冷。挂科?心情差?这种借口……太苍白了。她闭上眼,太累了,累到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空洞。
突然,一个被她遗忘了许久的念头,像黑暗中划过的闪电,猛地劈入她的脑海——
监控!
那个她鬼使神差装上的、窥视了许久却一无所获的监控!
一种不祥的、近乎自虐的冲动驱使着她。她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到枕边的手机,指纹解锁,点开了那个隐藏的、图标丑陋的监控APP。
加载的圆圈转动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屏幕亮起,连接成功。熟悉的出租屋画面映入眼帘。
然而,下一秒,姜娜的呼吸骤然停止!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扩张到极限!整个人如同被瞬间冰封,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屏幕里呈现的画面,冲击力远超她最黑暗的想象!
凌汐……真的是凌汐!
她就在那里,就在她和猪哥的那张床上!但……那绝不是她认识的凌汐!
那个平日里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连头发丝都透着洁净和距离感的凌汐,此刻身上竟然……竟然只穿着一套极其暴露、充满性暗示的黑色连体渔网装!渔网的网眼紧紧勒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胸型、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和挺翘饱满的臀线。这身本该属于最下贱妓女的装扮,穿在她身上,却因为那绝佳的身材和天生的冷艳气质,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极其堕落、却又惊心动魄的魅惑!
但这还不是最冲击的。
最刺眼的,是她那截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上,竟然套着一个鲜艳的、皮质的红色项圈!项圈上连接着一根黑色的狗链,而链子的另一端,正被赤条条坐在床边、一脸得意淫笑的朱刚强,像牵狗一样抓在手里!
姜娜认得那个项圈!之前猪哥在看网站时,曾指着类似的图片,猥琐地说想买来和她“玩玩”,被她红着脸坚决拒绝了。他当时还很不高兴……
而现在,这个象征着彻底奴役和羞辱的物品,竟然戴在了凌汐的脖子上!
画面中,凌汐正跪在床边的地上。是的,跪着。那双178公分、曾令无数人艳羡的修长美腿,此刻卑微地屈膝着。她微微仰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只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然后,在朱刚强示意般的扯动狗链下,她俯下身,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细致地……将朱刚强那根早已昂首怒张、青筋暴突的丑陋性器,纳入了那双线条优美的唇瓣之中。
她的动作……不再是最初的生涩和痛苦,甚至带上了一种令人心寒的、麻木的“熟练”。她小心地吞吐着,舌尖偶尔扫过敏感的冠状沟,避免牙齿碰到,每一次深喉时,脖颈的线条会绷紧,那红色的项圈显得更加刺眼。
朱刚强舒服地向后撑着胳膊,享受着这极致的服务,嘴里发出含糊的、满足的呻吟,另一只手还恶劣地揉捏着凌汐通过渔网露出的柔软胸脯。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此。他猛地一扯狗链!
凌汐被迫抬起头,唇瓣与性器分离,拉出一缕银丝。
朱刚强指了指自己的性器,又指了指凌汐那双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更显修长诱人的美脚。
凌汐沉默地、顺从地,爬上了床。渔网连体衣粗糙的网眼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痒,但比起心死的麻木,这微不足道。
朱刚强赤条条地靠在床头,肥胖的肚腩层层堆叠,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掌控的光芒,他松了松狗链,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暴突、与周遭污浊环境和他自身丑陋完美契合的狰狞性器。
无需言语,凌汐已然明白。
她缓缓转过身,面对着他,将那具穿着黑色渔网、更显肌肤莹白如玉的完美胴体呈现在他面前。尤其是那双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如古希腊雕塑,从挺翘的臀瓣下延伸而出,直至那双被黑色渔网袜紧紧包裹的纤足。那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脚。纤秀玲珑,足弓优美如弯月,脚背光滑白皙,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纹理。五根脚趾圆润如珠,整齐排列,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透着健康的粉色。此刻,这双美脚被包裹在薄薄的黑色渔网袜中,网眼下的肌肤若隐若现,更添了一层朦胧的、禁忌的诱惑。
她微微侧身,抬起一只脚,那被渔网包裹的、柔软温热的脚心,轻轻地、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迟疑,贴上了朱刚强那根硕大的鸡巴。
接触的瞬间,两人似乎都颤抖了一下。
极致的对比,在这一刻残酷地定格。
一边是纤细莹润、堪称艺术品的玉足,即便被情欲的渔网包裹,也难掩其天生的优雅与洁净;另一边是粗黑丑陋、布满狰狞血管、散发着原始腥膻气的男性象征,是纯粹欲望的粗鄙化身。
凌汐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忍看这亵渎的画面。但她脚下的动作,却开始了经过练习般的服务。
她先是尝试着用整个柔软的脚掌,上下摩擦那根粗硬的柱身。渔网粗糙的纹理带来了不同于肌肤的直接接触,一种奇异的、略带摩擦感的刺激,让朱刚强舒服得哼出声。
接着,她灵活的脚趾蜷缩起来,试图用趾缝和柔软的趾腹包裹住那硕大滑腻的龟头,轻轻揉按。脚趾的细腻触感与先前的摩擦截然不同,带来更集中、更痒入骨髓的快感。
朱刚强喘息加重,忍不住命令:“用……用两只脚!”
凌汐沉默地照做。她将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只被渔网包裹的纤足一上一下,像夹着一件珍贵的器物般,小心翼翼地夹住那根滚烫的柱身,然后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滑动起来。双脚的夹击更加紧密,摩擦的面积更大,视觉冲击力也更强。她甚至微微调整着角度,让龟头不时蹭过细腻的脚心或是滑过敏感的脚趾缝。那双穿着渔网袜的美脚,像一对灵活的工具,时而夹紧,时而揉搓,时而用脚后跟按压他的根部。
朱刚强仰着头,发出陶醉的呻吟,肥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起伏。他贪婪地看着这淫靡的一幕——那双他垂涎已久的绝世美腿和美脚,此刻正穿着最情色的服饰,以最卑微的姿态,取悦着他最丑陋的部位。这种极致的反差带来的征服感,几乎让他达到了精神高潮。
“对……就这样……妈的……大骚货……真是天生尤物……”他断断续续地吐出污言秽语,享受着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盛宴。
但高潮发生在那之后。
朱刚强似乎玩到了兴头上,他猛地用力一拉狗链!将凌汐的头往下拉!
“呃!”凌汐猝不及防,头部被一股蛮力拉扯着向下低去!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和平衡感。即使头部被拉低,她那双正在服务的美脚却没有松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脚心向上,用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巧妙地、更加用力地夹紧了性器的根部,固定住它。
而她的头,被狗链牵引着,精准地低俯下去,张开了唇瓣,毫不犹豫地、深深地,将那颗不断渗出黏液、激动得发紫的龟头,吞入了口中!
瞬间,一个极高难度、极其淫靡的画面形成了——
凌汐的身体几乎对折,头埋在朱刚强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龟头,喉咙深处发出被顶撞的、细微的呜咽。而她那双穿着黑色渔网的美脚,则一上一下地、配合着口腔的节奏,熟练地撸动着性器的中后段!
口与足,两种服务方式,竟然在这一刻,由一个人,同时完成!形成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口足交!
她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维持着这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姿势,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优美的身体曲线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下展现得淋漓尽致,却又因那渔网和项圈,充满了被亵渎的美感。
嘴巴负责照顾最敏感的头部,湿滑温热,深喉时带来极致的包裹感。双脚负责摩擦柱身,渔网的粗糙和脚心的柔软交替刺激,带来别样的快感。两种刺激叠加,同步进行,技巧娴熟得令人发指!
朱刚强被这前所未有的顶级服务刺激得嘶吼,浑身肥肉都在剧烈颤抖!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他的全身!
他一边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一边竟然还能腾出一只手,摸索着拿起旁边的手机,熟练地解锁,打开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身下正在给他进行口足交的凌汐!
屏幕里,清晰地捕捉到凌汐那被迫低下的头、微微蹙起的眉、上下滑动的喉部线条、那截刺眼的红色项圈、以及那双在性器上忙碌的、穿着黑色渔网的纤足……
面对镜头的捕捉,凌汐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记录羞辱的过程。她的所有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了嘴里和脚掌间的那根东西上,专注于如何更好地完成这项任务。
她的嘴唇卖力地吞吐着,舌尖舔舐过敏感的沟壑,喉咙努力放松以容纳更深。她的双脚默契配合,上下撸动的频率与口腔的节奏保持一致,脚趾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带来变化多端的刺激。
朱刚强看着手机屏幕里那淫靡至极的画面,再看看身下这位昔日高不可攀的校花此刻的服务,他一只手抓着狗链,一只手举着手机录像,腰胯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那双重服务,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兴奋到极致的嚎叫。
姜娜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冰凉,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原来……都是真的。
不是幻觉。不是妄想。
那些她听到的声音,那些不安的猜测,全都是真的!
而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残酷,更加黑暗,更加……令人绝望。
她看着屏幕里那个如同性奴般被肆意玩弄、与平日里判若两人的凌汐,看着那个得意洋洋、掌控一切的猪哥,再看看手机里那条虚假的道歉短信……
巨大的荒谬感、冰冷的恐惧如同最深的海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手中的手机,“啪”地一声,滑落在病床雪白的床单上。屏幕依旧亮着,里面还在上演着那幕无声的、却震耳欲聋的残酷戏剧。
朱刚强显然不满足于被动的享受。他猛地一扯手中那根黑色的狗链,像牵引不听话的宠物一样,将凌汐从那个高难度的口足交姿势中拉扯起来。
“爬上来。”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拍了拍自己肥胖的肚皮。
凌汐顺从地借助那惊人的身体柔韧性和核心力量,跨过朱刚强粗壮的双腿,小心翼翼地跪坐在了他油腻的肚腩之上。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许多,不得不微微低下头。红色的项圈皮革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显得格外刺眼,黑色的链子从项圈垂下,另一端依旧牢牢攥在朱刚强手里。
她那身黑色的连体渔网衣,在此刻完全展露无疑。网眼紧紧包裹着每一寸肌肤,勒出饱满胸型的顶端,两颗粉嫩的蓓蕾在网线下无助地硬挺突起;勾勒出平坦小腹和纤细腰肢的曲线;最私密的三角地带,更是被渔网紧紧束缚,透出底下神秘的阴影和微微的濡湿。渔网之下,是冷白细腻的肌肤,与黑色的网线形成极致诱惑又极致屈辱的对比。修长的美腿蜷曲着,黑色的渔网袜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与连体衣相接。
朱刚强贪婪地欣赏着这具骑在自己身上的、穿着淫靡却依旧透着冷艳的完美躯体,然后伸出手,扶着自己那根依旧昂首挺立、沾满口水和前液的凶器,抵住了凌汐双腿之间、那被渔网紧紧包裹着的、微微凹陷的柔软入口。
“自己坐上来。”他命令道,眼神充满了掌控的欲望。
凌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伸出手,那只纤细白皙、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滚烫粗硬的器官,引导着它,对准了自己最娇嫩脆弱的地方。
然后,她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沉下了腰。
“嗯……”即使经历了多次,那被强行撑开、填满的胀痛感依旧清晰。她蹙起眉,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闷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硬的轮廓是如何破开紧致,深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当她完全坐实,将那根东西彻底纳入体内后,她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掌控了节奏,但却让她感到更加羞耻和被动。
朱刚强却不允许她停顿。他抓着狗链,像驾驭马匹一样,拍了拍凌汐那被渔网勒得更加挺翘饱满的臀瓣,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动起来!骚货!自己扭!”
凌汐咬住下唇,眼中终于闪过一丝难以压抑的、冰冷的恨意,但那恨意很快又被更深重的绝望淹没。她开始缓缓地扭动腰肢,凭借腰腹的力量,上下起伏,让那根凶器在她体内进出、摩擦。
她扭动的动作生涩而缓慢,带着一种极不情愿的僵硬,但身体的摩擦却依旧带来了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她的内部开始湿润,收紧,每一次坐下都更深,每一次抬起都带来细微的真空吸力。
朱刚强享受着这被女神“主动”骑乘的快感,尤其享受凌汐那清冷脸上出现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挣扎表情。但他显然觉得还不够刺激。
他忽然伸手,从脏乱的床头摸索着,竟然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短柄的皮鞭。鞭梢细长,看起来就打人很疼。
凌汐看到鞭子的瞬间,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体内的鸡巴和朱刚强抓着狗链的手固定住。
“怕了?”朱刚强狞笑一声,毫无预兆地扬起手!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猛地抽打在凌汐左边那团被渔网紧紧包裹的、柔软雪白的乳峰上!
“啊——!”凌汐痛得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后一仰,手下意识地就要去捂住剧痛的胸口!
“不许捂!”朱刚强粗暴地打开她的手,眼神变得凶狠而兴奋,“给老子继续扭!”
说着,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抽在了另一边乳房上!
同样的剧痛炸开!凌汐疼得眼泪瞬间涌出,身体剧烈颤抖,扭动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
“我让你停了吗?!”朱刚强厉声喝道,鞭子如同毒蛇般,再次落下,这一次抽在了她因为骑乘姿势而完全暴露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啪!”渔网袜似乎起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缓冲,但疼痛依旧尖锐无比。
凌汐痛得浑身一缩,不得不再次开始扭动腰肢,泪水无声地滑落。鞭子却不依不饶,时而抽打在胸乳上,留下交错的红痕,时而抽打在屁股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朱刚强似乎玩上了瘾,一边享受着身下的包裹和扭动,一边挥舞着鞭子,欣赏着凌汐因疼痛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和身体反应。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突然抬起来,粗暴地掐住了凌汐纤细的脖子,并不十分用力,却带着十足的威胁和羞辱意味,限制着她的呼吸。
凌汐被迫仰起头,呼吸变得困难,脸上因为缺氧和疼痛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她死死咬住已经出血的下唇,那双清冷的眼眸中,终于不再仅仅是麻木,而是燃起了熊熊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恨意,像两簇冰焰,死死地盯着一脸享受和残忍的朱刚强。
朱刚强对上她那充满恨意的眼神,非但不怒,反而更加兴奋。
“怎么?恨我?”他一边加快向上顶撞的速度,一边喘着粗气嘲笑,“可惜啊,你这骚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能感觉到凌汐内部那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变得更加紧致湿滑的包裹。
突然,他拿着鞭子的手改变了动作。他用鞭子的手柄末端,那坚硬冰凉的部分,恶劣地抵在凌汐身后那朵从未被触及过的、紧密羞涩的雏菊上,轻轻打转。
凌汐身体猛地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不……不要那里……”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罕见的、真正的恐惧。
朱刚强冷笑,趁着凌汐身体僵硬、内部却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的瞬间,竟然用手指沾了点她前面泛滥的蜜液,粗暴地撬开那紧致的入口,将一根手指猛地刺入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凌汐喉咙里迸发出来!那种被强行开拓的、撕裂般的剧痛和极其陌生的侵犯感,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她猛地向上弹起,想要逃离,却被朱刚强掐着脖子和抓着链子死死按住!
朱刚强的手指在那极度紧致火热的甬道里粗暴地抽动了几下,带来凌汐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痛苦的哭喊。
“说!”朱刚强一边残忍地开拓着后庭,一边加快了身下撞击的速度和力度,语言如同最肮脏的匕首,“说你是欠干的骚货!说你想被老子操烂!”
凌汐死死咬着牙,只是痛苦地摇头,泪水疯狂涌出。
“不说?”朱刚强眼神一狠,手指退出,却将鞭柄更粗的部分抵了上去,做出要强行进入的姿态,同时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姜娜。”
这个名字像一道最终的咒语,瞬间击垮了凌汐所有的抵抗。
她眼中的恨意、痛苦、屈辱……最终全部化为了灰败的绝望和空洞的麻木。
她闭上眼,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碎裂消散,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用毫无起伏的、冰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机械地重复着朱刚强要她说的话:
“我……我是欠干的……骚货……”
“我……想……想被你……操烂……”
每说一个字,都像有一把刀在她心上凌迟。
朱刚强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发出胜利般的、亢奋的低吼,他猛地将凌汐从床上拖起来,粗暴地将她翻过身,面朝着那扇蒙着灰尘、却依稀能看清楼下街景的窗户。他从后面死死抵着她,那双粗糙的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被渔网勒出红痕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压弯下去,迫使她挺起那浑圆雪白的臀瓣,贴合着自己肥胖的身躯。
这个姿势让凌汐178公分的高挑身材成了一个需要被“攀登”的陡坡。朱刚强比她矮了近二十公分,他必须极力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实现最深入的进入。这让他动作显得有些滑稽可笑,却也更加凸显了他那种不顾一切的、蛮横的占有欲。
“看!楼下那么多人!”朱刚强喘着粗气,在凌汐耳边嘶哑地低吼,湿热腥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你说,他们要是抬头,能不能看见莲城大学最高冷的校花,正光着腚被老子插?嗯?”
凌汐被迫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学生、商贩、行人……他们步履匆匆,对楼上正在发生的暴行一无所知。这种近乎公开暴露的恐惧和羞耻感,像冰冷的针一样刺穿着她的神经。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声音。
朱刚强却觉得还不够。他腾出一只手,将凌汐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粗暴地分成两股,像扎双马尾一样攥在手里,然后猛地向后拉扯!
“啊!”凌汐被迫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朱刚强就着这个姿势,像骑着一匹不听话的烈马,更加凶狠地撞击起来!他扯着凌汐的“双马尾”作为缰绳,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头皮的剧痛和身体的剧烈晃动。凌汐那双穿着渔网袜的长腿无力地蹬着。
“妈的……真带劲……像骑大洋马……”朱刚强兴奋得口不择言。
突然,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摸索出一个崭新的、粉色的、嗡嗡作响的跳蛋!他打开开关,那小小的玩意儿立刻发出高频的震动声。
“给你加点料!”他狞笑着,将剧烈震动的跳蛋,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凌汐身前那粒早已因各种刺激而红肿不堪、极度敏感的阴蒂上!
“呀啊——!!!”一股完全无法忍受的尖锐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从那个最脆弱的点炸开,窜遍凌汐的全身!她猛地尖叫起来,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内部疯狂地收缩绞紧!
这还没完!朱刚强竟然又将那震动的跳蛋恶劣地向后移,抵在了她刚刚被手指粗暴开拓过、依旧火辣疼痛的菊蕾之上!
前后两处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同时被强烈的震动刺激,一种极其陌生,混合着剧烈快感和尖锐不适的复杂感觉,如同海啸般彻底淹没了凌汐!这感觉太强烈,太可怕,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
“不……!拿开……!求求你……拿开……受不了了……啊啊啊!”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眼泪汹涌而出,身体疯狂地扭动想要逃离,却被朱刚强死死按住,那震动依旧持续地折磨着她最神经末梢。
“求我?光求可没用!”朱刚强一边享受着那因剧烈刺激而疯狂收缩的内部,一边喘着粗气命令,“说!说点好听的!说点骚的!就像你在旅馆隔壁听到的那样!快说!”
凌汐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被生理上无法承受的刺激所击垮。为了摆脱那可怕的震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那些曾经让她感到震惊和羞耻的、从隔壁听来的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
“啊……!好舒服……!操我……操死我……!主人……用力……啊啊……要坏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地、高亢地喊出了这些她从未想过会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
朱刚强听到这些淫词浪语从这位清冷校花嘴里喊出,兴奋得几乎要爆炸!他猛地关掉了跳蛋,将其扔到一边。
“贱货!果然骨子里就是个骚货!”他辱骂着,动作却更加疯狂,“求我!求我射给你!”
“求……求你……射给我……给我……”凌汐眼神涣散,机械地重复着,身体还在因为刚才剧烈的刺激而不停颤抖。
朱刚强猛地将她推倒回那张肮脏的床上,自己则扑上去,贪婪地抓住凌汐那双莹白如玉、微微颤抖的纤足,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入口中,用牙齿啃咬,用舌头舔舐,带来一阵阵混合着恶心和奇异痒意的刺激。
同时,他一只手再次拿起那个跳蛋,打开,重新按在凌汐那泥泞不堪、依旧敏感异常的阴蒂上!
“啊呀——!”凌汐再次被那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弓起了腰!
朱刚强含着她的脚趾,含糊不清地逼问:“说!这双脚是谁的?!”
剧烈的快感、脚上的刺激、以及那无休止的羞辱,终于将凌汐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摧毁!她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身体剧烈地扭动,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完全不受控制:
“我的脚……啊啊……是……是你的!是你的!!”她尖叫着,泪水汗水糊了满脸。
“我是谁?!说名字!”朱刚强继续逼问,跳蛋的震动加剧。
“朱刚强!!是朱刚强的!!凌汐的脚是朱刚强的!!!”她几乎是嘶吼着喊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求我!求我内射你!”朱刚强眼睛赤红,自己也到了极限。
“求求你……朱刚强……射给我……内射我……全都射给我……啊啊啊……!”凌汐彻底疯狂了,话语颠三倒四,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被灌输的指令。
听到这些,朱刚强再也无法忍耐!他死死叼着凌汐的一根脚趾,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咆哮,腰胯死死抵着凌汐,将自己滚烫的浓精,毫无保留地、狠狠地、一股股地全部喷射进凌汐身体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在极度刺激和羞辱的巅峰,凌汐的身体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反应!一股清澈的液体竟然从她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打湿了床单!她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仿佛所有的意识和灵魂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彻底沉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与黑暗的深渊。
她爽翻了。
手机屏幕的光,像来自地狱的幽火,冰冷地灼烧着姜娜的眼睛。屏幕上那淫靡、残酷、超出她所有想象的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冰锥,一下下凿穿了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她看着凌汐——那个她印象中永远清冷高贵、纤尘不染的校花——穿着下贱的渔网,戴着象征奴役的项圈,被猪哥像对待最低等的性奴般肆意玩弄。她看着凌汐被迫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听着她被迫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看着她在那头肥猪的身下崩溃、高潮、甚至……潮吹。
每一次猪哥的撞击,每一次鞭子的落下,每一次跳蛋的震动,每一次凌汐那清冷脸上出现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扭曲表情……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姜娜的心上。
她应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恐惧。
然而,可耻的是,在那极致的视觉冲击和巨大的心理震撼之下,她的身体……竟然再一次背叛了她。
一股熟悉的、滚烫的、令人绝望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那被监控画面强行挑起的、黑暗的兴奋感,混合着巨大的悲伤、嫉妒和无法理解的情绪,竟然将她再次推向了生理的高潮!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却在病床上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病号服的下摆和冰冷的床单。
高潮过后,是更深、更冰冷的虚无和巨大的自我厌恶。
她竟然……看着凌汐被如此残忍地侵犯和羞辱……再次可耻地高潮了。
呕吐感汹涌而来,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的空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办理的出院手续,又是怎样浑浑噩噩、像一抹游魂般飘回学校的。一路上,阳光刺眼,人群喧嚣,但这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无法穿透的玻璃。她的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里那些不断循环播放的、令人作呕的画面。
回到302宿舍,里面空无一人。姜娜瘫倒在自己的床上,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带着洗衣粉味道的被子里,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也试图窒息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宿舍门被轻轻推开。
凌汐走了进来。
她换回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洗去了所有妆容,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后,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的清冷表情。
她看到姜娜躺在床上,似乎有些意外,脚步顿了一下。
“你……出院了?”凌汐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感觉好点了吗?”
姜娜没有抬头,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无法面对凌汐,尤其是在刚刚看过那些监控之后。巨大的愧疚、羞耻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
凌汐走到她床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她没有追问姜娜为何自杀,也没有说任何安慰的套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株沉默的、承受了所有风雪却依旧挺直的雪松。
然后,姜娜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极其轻柔地、短暂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很轻,很快便离开了,仿佛只是无意间的触碰。
“别做傻事。”凌汐的声音依旧平静,却似乎带着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疲惫和……别的什么,“不值得。”
说完,她便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桌,拿起一本书,安静地坐了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就是这极其短暂的触碰和那句简单的“不值得”,却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猝不及防地照进了姜娜那片冰冷绝望的、黑暗泥泞的内心深渊。
她那句“不值得”……那里面,是否也包含了她自己?
她猛然想起凌汐在猪哥提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变得顺从、听话。
一个可怕的、却逐渐清晰的念头浮现在姜娜脑海中——凌汐所做的一切,那些屈辱的、下贱的、不堪入目的行为……是不是……是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是不是因为猪哥用那些视频威胁了她?
这个想法让姜娜的心脏猛地一缩!剧烈的疼痛和滔天的愧疚瞬间席卷了她!
她一直在自怨自艾,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她嫉妒凌汐,甚至阴暗地窥视她的不堪。她却从未想过,凌汐可能正承受着比她多千百倍的痛苦和屈辱,而这一切的根源,或许正是自己那愚蠢的、引狼入室的爱情!
凌汐没有像方艺璇那样炫耀成功,也没有像苏小雨那样彻底沉沦。她只是沉默地、用一种近乎毁灭自己的方式,承受着,并且……在刚刚,还对自己这个“罪魁祸首”给予了那一丝微不足道的、却至关重要的温暖。
看着凌汐那清瘦而挺直的背影,看着她安静看书的侧脸,再对比监控里那个被项圈和渔网包裹、被鞭打羞辱、被迫说出淫语浪叫的身影……
姜娜的心中,某种坚硬冰冷的东西,仿佛咔嚓一声,碎裂了。
一直被自卑、怯懦和扭曲依赖所填满的心脏,第一次涌起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强烈的情感——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愧疚、深切同情、以及……无法遏制的愤怒的情绪。
是对猪哥的愤怒!也是对那个一直软弱、逃避、甚至享受着扭曲快感的自己的愤怒!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凌汐继续被那个畜生如此糟蹋!
她不能让自己真的烂死在这摊污泥里!
改变的决心,像一颗被深埋已久、终于破土而出的种子,带着尖锐的痛楚和微弱却坚定的力量,在她那片荒芜的心田里,猛地钻了出来!
姜娜没有看凌汐,只是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
这痛感让她清醒。
她要去面对。去解决。去结束这一切。
即使用最惨烈的方式。
愤怒的火焰在姜娜心底点燃,却并未立刻转化为无畏的行动。那火焰摇曳不定,被更深重的恐惧和不确定性笼罩着。她害怕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害怕贸然行动会带来更糟的后果——无论是彻底激怒猪哥导致视频流出,还是发现自己所有的痛苦其实只是一场可笑的误会。
于是,她选择了一种近乎自虐的“侦查”。
她开始表现得和分手风波前一样,甚至更加黏人。她会主动给猪哥发信息关心他,会去网吧找他,会接受他敷衍的拥抱和带着烟味的亲吻。但当猪哥提出回出租屋时,她会找各种借口推脱——宿舍要查寝、第二天有早课、身体不太舒服……理由拙劣却有效。
猪哥果然没有过多怀疑。他甚至乐得如此,姜娜不回来,就意味着他有更多时间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凌汐叫到那个巢穴里,尽情发泄他那些日益变态的欲望。他只会觉得姜娜是经历了自杀事件后变得更听话、更怕失去他而已。
而每当猪哥的微信不再回复,或者敷衍地说“今晚要陪舍友”时,姜娜就知道,那个她既恐惧又渴望窥视的剧场,又开演了。
她会躲在宿舍床铺的帘子后面,戴上耳机,像是即将进行一场神圣又罪恶的仪式般,颤抖着点开那个监控APP。
清晰的、高清的、甚至带了点夜视功能的画面,瞬间将她拉入那个肮脏又淫靡的异度空间。
一次,凌汐站在那里。但眼前的凌汐,是姜娜从未想象过的,甚至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震撼与亵渎。她身上穿的,根本不是正常的衣服。那是一套极其暴露、布料少得可怜、设计初衷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勾起性欲的——女仆装。黑色的、带着廉价白色蕾丝花边的连衣裙,裙摆短得令人发指,几乎刚刚能遮住臀瓣的底部,动作稍大便会彻底走光。领口开得很低,勉强托住那对饱满挺翘的雪乳,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背后是大片的镂空,露出她光洁如玉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白色的围裙更像是一条狭窄的布带,系在腰间,毫无实用性,只有象征性的羞辱。
最刺眼的,是戴在她那头乌黑柔顺长发上的那个白色蕾丝头饰。头饰歪歪斜斜地别着,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贴在她苍白却依旧惊为天人的脸颊旁。这套廉价、色情、充满戏谑意味的服饰,穿在她178公分的高挑身材上,本该显得不伦不类。然而,凌汐那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和完美到极致的身材比例,却硬生生将这身“情趣装”穿出了一种诡异而震撼的、被强行玷污的神圣感。就像是将最圣洁的天使雕像,强行套上了妓女的装束,那种极致的反差,带来的冲击力是毁灭性的。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精致琉璃美人。只有那双极其漂亮的、总是清冷疏离的眼睛,此刻紧闭着,长长的、如同蝶翅般的睫毛在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泄露着她内心滔天的屈辱和挣扎。
而站在她面前的朱刚强,只穿着一条脏兮兮的内裤,腆着布满汗毛的肥胖肚腩,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得意和淫笑。他指了指自己那双显然刚脱下来、甚至可能都没洗、散发着浓重脚汗和鞋臭味的、黝黑粗糙的脚。
“跪下了,汐汐母狗。”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主人的脚舔干净。”
凌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但她最终还是……缓缓地、僵硬地……屈下了那双笔直修长的、曾被无数人艳羡的腿,跪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跪在那里,黑色的短裙瞬间向上缩起,几乎完全暴露出了臀部的曲线和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诱人至极的长腿。她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赴死一般,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俯下了身,将她那张线条优美、曾令无数人倾慕的脸庞,凑近了朱刚强那双散发着恶臭的脚。
当她那柔嫩的、失去血色的唇瓣,即将触碰到那黝黑粗糙、指甲缝里可能还嵌着污垢的脚趾时,凌汐的睫毛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胃部一阵剧烈的收缩,但她强忍着,没有退缩。
朱刚强兴奋地调整着手机的角度,确保能清晰地拍到凌汐跪地舔脚的特写。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对!就这样!舔!妈的……校花的舌头舔老子的脚……真他妈爽!啧,这表情……真带劲!”
凌汐小巧的舌尖偶尔伸出,飞快地、如同蜻蜓点水般掠过粗糙的脚背或脚趾,然后迅速缩回,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那画面,充满了极致的美与极致的丑、极致的洁净与极致的污秽的碰撞,看得姜娜心脏抽搐,几乎窒息。
过了一会儿,朱刚强似乎享受够了这种“服务”。他收回脚,用脚尖恶劣地蹭了蹭凌汐的脸颊,留下一点污渍。
“行了,起来吧。”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用你的奶子给老子爽爽。”
凌汐缓缓站起身,脸上沾着些许污痕,她走到朱刚强面前,微微迟疑了一下。
“磨蹭什么!快点!”朱刚强不耐烦地催促,甚至伸手粗暴地抓住她围裙的带子,将她拉近。
凌汐闭上眼,再次深吸一口气。她伸出手,有些颤抖地,将自己连衣裙那本来就很低的领口,又向下拉低了一些,让那对饱满挺翘、雪白柔软的丰盈乳丘,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蓓蕾因为寒冷、屈辱和刺激,早已硬挺起来,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
然后,她俯下身,用那双堪称完美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峰,小心翼翼地夹住了朱刚强那根早已昂首挺立、青筋暴突的丑陋阳具。
当那冰冷细腻的乳肉触碰到滚烫坚硬的器官时,朱刚强发出极其舒爽的叹息:“哦……爽……真他妈软……蹭!给老子蹭!”
凌汐开始动作。她凭借腰腹的力量,让上身微微前后起伏,用那深深的、柔软的乳沟,包裹着那根粗硬的柱身,上下摩擦、挤压。她的动作起初有些生涩僵硬,但很快就找到了一种令人心寒的节奏。她甚至微微调整着角度,让龟头能不时蹭到顶端那敏感的蓓蕾,或者滑过乳肉最细腻的侧面。
视觉的冲击力无与伦比。那对美丽得如同艺术品的胸乳,此刻却成了取悦丑陋欲望的工具。雪白的乳肉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紧紧包裹着黝黑的性器,形成了极其淫靡又极其震撼的画面。乳肉的光泽、细腻的纹理,与性器的狰狞、血管的凸起,形成了最尖锐的对比。
朱刚强爽得直翻白眼,一只手举着手机疯狂拍摄特写,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抓揉着凌汐那随着动作而晃动的另一只丰乳,粗鲁地捏扁搓圆,留下红色的指印。他嘴里不断吐出污言秽语:“对!夹紧点!骚货!你的奶子就是给老子玩的!哦……再快点……”
凌汐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细微的泪珠。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愉悦,只有顺从和深可见骨的屈辱。她机械地、却又极其有效地用自己身体最美丽的部位之一,服务着身上的男人。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挤压,都像是在她破碎的尊严上又踩了一脚。
又一次,画面里的凌汐,被包裹在一身漆黑发亮、极具束缚感的皮质连体衣里。那皮衣像是第二层皮肤,极其紧绷地包裹着她178公分高挑性感的胴体,将每一处惊心动魄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挺翘的胸脯被勒出浑圆的弧度,顶端的蓓蕾甚至清晰可见地凸起;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骤然收缩;再向下,是骤然绽放的、浑圆饱满的臀线,皮衣深陷进臀缝,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
但这皮衣的设计极其恶劣,并非全覆盖。心口的位置被挖空了两个圆洞,让她那对雪白柔软、顶端樱红的乳丘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双腿之间,私密区域更是完全镂空,那片柔顺服帖的芳草和其下微微隆起、泛着羞涩粉嫩的幽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摄像头之下。手和双脚也同样裸露着,莹白如玉的肌肤与漆黑的亮皮形成极致刺眼的对比。
她就像一件被精心包装、却又故意撕开部分包装露出“内容”的奢侈品,充满了被物化和亵渎的意味。
而更令人心惊的是,她被牢牢地绑在了坚硬的木质餐椅上。粗糙的麻绳深深陷入皮衣包裹的手臂和手腕,将她的双臂反剪在椅背后,勒得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让那对暴露在外的乳丘更加凸显。脚踝也被分别绑在椅子前腿上,大大分开,被迫露出最私密的领域。一条黑色的布条,紧紧蒙住了她的双眼,剥夺了她的视觉,只留下挺翘的鼻梁和微微颤抖的嘴唇,以及有些凌乱的黑发。
未知的恐惧,无疑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刺激。
朱刚强就站在她面前。他只穿着一条脏兮兮的肥大内裤,挺着那圆滚滚、长满黑色卷曲汗毛的油腻肚腩,像一摊移动的、令人作呕的肥肉。他那张黝黑粗糙的脸上,堆满了兴奋而残忍的狞笑,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发现新玩具般的恶意光芒。矮壮的身材在被迫坐下的凌汐面前,终于显得不那么矮小了,但那副尊容,与椅子上那具被捆绑的、宛如受难女神般的完美躯体相比,依旧丑陋得像地狱里的癞蛤蟆。
他手里拿着一个打开的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奇形怪状、闪着诡异光泽的情趣玩具——有带着软刺的按摩棒、有会旋转的跳蛋、有羽毛掸子、甚至有小小的夹子和小皮拍。
“游戏开始了,我的大小姐。”朱刚强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他拿起一个不断震动的、带着许多细小软刺的球状物,“猜猜,第一个会用在你哪里?猜对了有‘奖励’,猜错了嘛……嘿嘿。”
他并没有给凌汐回答的时间。姜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看着朱刚强拿起一个带着细小软刺的按摩棒,打开开关,发出嗡嗡的震动声。他并没有直接用在常见的地方,而是⋯猛地将它按在了凌汐那只赤裸的、微微弓起的、极其敏感的脚心!
“呀啊——!”突如其来的、强烈的震动和细密的刺痒感,让凌汐猛地尖叫起来,身体像触电般剧烈一弹,却被绳子死死束缚住,只能无助地扭动脚踝,脚趾瞬间蜷缩!
“猜!这是什么?”朱刚强恶劣地问,同时变换着震动的强度。
“别……拿开⋯痒.....…”凌汐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忍受的扭动,
“是……是那个刺刺的……球……”她带着哭腔,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错!”朱刚强狞笑一声,惩罚性地将震动开到最强,在她的脚心、脚趾缝间来回滑动,刺激得凌汐疯狂摇头,双腿拼命想蜷缩却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和求饶。
接着,他又拿起一个冰凉的、球形的、带着小凸点的金属物体,在凌汐完全无法预料的情况下,猛地塞进了她早已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收缩的下体!
“呃啊!!”冰冷的异物感让凌汐猛地仰头,脖颈拉出脆弱的线条,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拉回!内部被瞬间填满和冰镇的感觉极其可怕!
“这又是什么?猜!”朱刚强的手甚至还在外面恶劣地转动着那露出的部分。
“不..不知道..冰⋯好冰”凌汐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混乱,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疯狂颤抖。
“又错!”朱刚强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他并没有取出那个金属球,而是又拿起一个带着微小电流的、夹子状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夹在了凌汐胸前那枚从皮衣镂空处暴露出来的、早已硬挺红肿的蓓蕾上!
细微的电流瞬间窜过!
“呀啊啊啊啊—!!!”凌汐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几乎破音的惨叫!剧烈地喘息、抽搐!眼泪瞬间浸湿了眼罩的边缘。
未知的玩具,未知的刺激部位,未知的惩罚⋯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和身体上极致的、交替的刺激,迅速摧毁了凌汐。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准确判断,只能凭着感觉胡乱猜测,结果自然是错误连连。
朱刚强似乎根本就没打算让她猜对,他享受的是她因未知和恐惧而颤抖的过程。他拿起那个旋转跳蛋,不由分说地抵上了她双腿之间那毫无防备、微微湿润的娇嫩花核!
“不……!不要!啊啊啊——!”高速的旋转和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远超凌汐的预料,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高亢的尖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是……是旋转的……啊啊……停……停下……”
但她越是哀求,朱刚强就越是兴奋。他变着花样地用各种玩具折磨她——用羽毛搔刮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和腋下;用皮拍抽打她裸露的乳肉和屁股……
凌汐完全陷入了未知的恐惧和剧烈的生理刺激中。她猜错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惩罚”都带来新一轮的、或疼痛或酥麻或痒意的强烈冲击。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带着哭腔的猜测,变成了彻底的、失控的哭喊、尖叫和哀求。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剧烈地扭动、颤抖,高潮的痉挛竟然在一次次的强烈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接连爆发!
“啊……!去了……又……又去了……啊啊啊!”她尖叫着,身体绷紧又软下,私密处汁水淋漓,将椅面都染湿了一小片。蒙着眼的高潮,仿佛失去了方向,只剩下纯粹生理性的、失控的崩溃。
朱刚强看着这一幕,兴奋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他显然也到了极限。
他丢开那些玩具,粗暴地扯下自己的内裤,那根丑陋的凶器早已昂首怒张。他甚至没有解开凌汐的捆绑,只是将椅子向后推得靠在墙上,然后自己站到椅子前,分开凌汐那双被捆绑着、无力抵抗的长腿,扶着自己那根驴屌,对准那一片狼藉、微微红肿的入口,狠狠地、整根操了进去!
“呃啊——!”被进入的胀痛感和依旧敏感的内壁摩擦感,让凌汐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她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凶猛粗暴的撞击。椅子随着撞击不断向后撞着墙壁,发出“砰砰”的闷响。
朱刚强像一头发泄兽欲的野兽,矮胖的身体奋力地向前顶撞,满身的肥肉都在晃动。他看着眼前这具被紧紧捆绑、蒙着眼、任他宰割的完美躯体,看着那对暴露在外、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乳,看着那张因被迫高潮和此刻侵犯而布满泪痕、微微张开的红唇……巨大的征服感和视觉刺激让他很快就到了顶点。
他低吼一声,死死抵着最深处,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毫无保留地、深深地射进了凌汐身体的最深处!
凌汐像是被这最后的侵犯彻底击垮,身体猛地一阵剧烈抽搐,头无力地垂向一边,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
朱刚强满足地喘着粗气,拔出自己依旧软塌塌的鸡巴,甚至懒得给她清理,只是像欣赏战利品一样,用手机绕着被捆绑在椅子上、浑身狼藉、失去意识的凌汐拍了好几圈特写,然后才哼着下流的小调,开始解她身上的绳子。
朱刚强的花样层出不穷。有时他会带来不同的情趣内衣、玩具;有时他会逼凌汐看某些不堪入目的影片并模仿里面的动作和叫声;有时他会用蜡烛滴油、用冰块刺激……语言上的羞辱更是家常便饭,“骚货校花”、“母狗大小姐”、“贱奴凌汐”是最常见的称呼,他极尽所能地贬低、践踏着凌汐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姜娜看着这一切,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反复攥紧、揉搓。愤怒、恶心、同情、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但最让她感到恐惧和自我厌恶的是——尽管每一次观看都伴随着巨大的心理不适,但她的身体,却依旧会可耻地产生反应。
看着凌汐那具无论遭受怎样羞辱都依旧美得惊人的身体,看着她在强迫下展现出的惊人柔韧性和偶尔失控流露出的痛苦与迷离交织的表情,看着那些她从未想象过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势和玩法……那股熟悉的、黑暗的、扭曲的热流,总会不受控制地从她小腹深处涌起。
她会一边死死咬着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一边痛苦地、羞耻地、无法自控地将手探入自己的下身。指尖的动作带着自虐般的力度,仿佛要通过这种肉体的快感,来麻痹或者说惩罚那颗因窥视而备受煎熬的心。
高潮来临时,总是伴随着汹涌的泪水和无边的空虚感。她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这具轻易背叛理智的身体。
然而,在这一次次的窥视中,有一个细节逐渐清晰,也让她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她再也没有从猪哥的辱骂或凌汐被迫的回应中,听到任何关于“姜娜”的名字或者与自己直接相关的事情。
那个清冷的、总是独来独往的凌汐,心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和软肋?
疑虑缠绕着姜娜。但无论如何,监控里那血淋淋的、日复一日的侵犯和羞辱是真实存在的。凌汐那偶尔从麻木中流露出的、深不见底的痛苦和恨意是真实存在的。
这些画面,像最锋利的刻刀,在她心上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那点燃的愤怒之火,并未熄灭,反而在这些扭曲燃料的添加下,燃烧得更加沉默,也更加决绝。
她仍然在害怕,在犹豫,但改变的决心,却在每一次窥视后的自我厌恶和愤怒中,变得更加坚定。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找到一个方法,终结这场噩梦。
无论是为了凌汐,还是为了那个再也回不到过去的、肮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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